九月,本应当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季节,然而,江城这座有名的火炉城市,在进入九月后还是那样的炎热,天空中高挂的太阳似乎发挥它的最后的余威,把整个大地烘烤的热乎乎的。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天早晨只有七点来钟,天空中又是晴空万里,整个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股的热流。人们稍微活动一下就感到汗流浃背,显然这又是一个闷热的一天。江城郊某集市卖肉的张师傅,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请朋友照看着他的摊位,匆匆忙忙地汇入到匆忙的人群中。
张师傅是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人,他出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初期,由于文革的历史原因,中学还没有毕业就赶上了上山下乡的潮流中。八十年代初期回城后,由于没有学过多少文化,只能顶替退休的父亲进入到一个街道小厂当了一名工人。九十年代,又赶上工厂经济效益不好,他同许多人一样成为下岗族中的一员。由于经济原因,他的妻子与他离婚了,按照离婚协议,儿子小波由张师傅抚养。为了生活的需要,他不得不操起了卖肉的行当。他将自己的不幸归结为没有文化,所以对自己的儿子小波的学习成绩十分重视,他将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儿子的身上,希望小波能够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改变命运。
张师傅的儿子小波已经是一个年满十六周岁的高中生了,可能是单亲家庭的原因吧,性格一直比较孤僻,对学习不太重视,学习成绩一直在中游的水平上。初中毕业没有能够考取重点高中,为了儿子的前途,张师傅又是花钱请客,又是四处托人找关系,总算是把小波安排在一所重点高中寄宿学习。可是小波并不重视父亲的努力,最近迷上了上网,经常通宵达旦地混迹在网吧里。为了这件事情,张师傅可以说是嘴皮都要磨破了,甚至下跪在儿子的面前,希望儿子能够改掉上网的习惯,能够好好学习,考取一所理想的大学。但是,小波总是我行我素,根本不能理解父亲的一片苦心。昨天小波的班主任找到张师傅,说小波有几天没有来上学了,希望家长能够配合学校的工作。张师傅听说后真是火冒三丈,一大早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情,骑着他的那辆破旧的摩托车,在各个网吧间寻找着儿子的身影。
火辣辣的骄阳高挂在空中,张师傅穿行在小城的大街小巷内,在城内开设的各网吧间寻找着儿子的身影。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还没有找到儿子的影子。张师傅真是口干舌燥,想想从早晨七点钟出门到现在,还是滴水未尽,张师傅的心中的火气是越来越大,暗下决心找到小播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说实话,张师傅虽然对儿子的行为十分失望,但是还从来没有真正地打过小波。可能是因为在小波六岁时张师傅就和妻子离婚了,按照离婚协议,小波由张师傅抚养,小波从小就和父亲单独生活在一起,失去了母爱。张师傅总是觉得对小波亏欠点什么。所以,一直不舍得揍小波。而小波却不懂得张师傅的心情,最近的行为越来越出格,令张师傅十分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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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师傅找遍了大半个县城,总算在城边得一家网吧内找到了小波。此时的小波正在电脑前忙碌着,可能是昨晚上一夜没有睡觉的缘故吧,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眼眶已经是黑色的了。身上穿的衣服发出一阵阵的汗臭的味道。
张师傅走到小波的面前,小波却没有发现,仍然玩性正酣,张师傅气愤地仰起左手照着小波的头部打了一下。小波双眼紧盯着电脑,不言自主地骂道:“他妈的,别捣乱,没有看到老子马上就要过关了吗?老子忙了一夜好不容易全部过关,你这么一来,老子一夜的工夫都白费了。”
张师傅听到小波骂人,不由得火冒三丈,“你小子骂谁?”
小波听出父亲的声音,顿时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几天没有上学了?在网吧上网能当饭吃?”张师傅气愤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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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了的张师傅一把将小波从电脑前拖了下来,举起手给小波一个耳光:“我给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要好好学习不许在上学的时间上网,你怎么就不听呢?上网能给你能带来什么好处?能靠她考上大学吗?”
小波看到父亲在众人面前打了自己,觉得自己很丢面子,大声嚷道:“你凭什么打我?我不想上学了,我今天就要在这里。”
网吧的老板听到小波父子的吵闹声,走了过来,劝阻着:“算了,师傅,就让孩子在玩一会儿吧,他玩累了自然就会回去的。”
“不行,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到学校去上学。”张师傅命令道。
而小波这会儿不知为什么犟劲上来了,不管他父亲怎么劝阻就是不走。又重新坐到电脑前。
张师傅看到眼前的一切,越来越火,一把将小波从电脑前拽了起来,把小波摁倒了地上,张师傅骑在小波的身上,动手揭开小波的裤带,一把将小波的衣服、裤子连同内裤脱了下来,举起皮带照着小波赤裸的身子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