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安子沉南
前情:我是痞子主
我总是觉得我对别人充满了情谊,但是不会去爱——不过或者是职业性质造成的,Maybe。
我现在的工作职责说的好听点是人事管理,看起来一大把人都是自己的,对谁的身世背景都了如指掌,对一个人职业生涯发展的进退有不小的影响力;其实不过也就是“买人”跟“卖人”,把人招来再把人培养的适合公司发展,一下下处理不到位就成为众矢之的——这就决定了本姑娘的工作必然要一切以客观为中心,绝不可以意气用事,什么情,什么爱,见鬼去吧。
六年前我进了这个圈子,当时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刚上大学,对什么都有一种掺杂幼稚与成熟情绪的好奇,边在网络上勾三搭四,边选修着心理学思忖其中奥妙的情愫,然后很偶尔实践实践。
巴掌还是板子拍在小贝屁股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教训个小孩子,属于自己的小孩子,不用考虑任何利益关系,拍打带给她的疼痛引起的讨饶委屈和撒娇,让我心里又柔软又舍不得,蔓延的心疼让我觉得特别真实,于是渐渐从好奇到正式为主。
心理学的研读与实践经验让我不会去轻易收下一个被,实践是实践,成为主被无论如何一个人的一些事情都会与自己扯上关系。做人不可以不负责任——当然,实际上说主被间除了感情上的慰藉也没什么责任好担待——我并看不惯“一主一被”的束缚关系,因此我在圈子里也从未承认自己会多么高风亮节,我的确不过是个痞子主。
其实放弃单位里安排的单身宿舍而选择在外租房只有一个原因,方便实践。
我像多数主一样,对于圆圆鼓鼓翘翘的小屁股上印上红色紫色的痕迹充满着欣喜。
只不过也跟很多主一样,只对喜欢的小贝的屁股感兴趣。
——这可真矛盾。
在我收被前,已经确定自己收被的限度,像合同一样约定内容和期限,违约的,滚。
便是,签约主被。
NO.1 你看,无巧不成书
“什么学历?”我头也没抬,问着这些没有营养的问题,每周二面试的人好几十个,每次都是一样的问题,还能让人问的兴致勃勃就神奇了。
“我大三,可以吗?”很细很柔的声音传来,有点林志玲的腔调,我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儿,个子相当高,一米七的样儿,瓜子脸,怯怯地笑着。
我不喜欢招一些怯生生的孩子,公司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历练的金刚不坏。但是对她我突然觉得很感兴趣,似曾相识的气质。
我放下她的简历,坐正微笑,“来实习?”
身边的小程瞥了我一眼,我很难有这么一种放下简历去看人的架势,这架势基本就昭示这人被录用了。
而我现在对她的信息了解的只有一点:某大学人力资源管理专业。
我的直系学妹,货真价实。
我想学姐照顾下学妹,无可厚非。
NO.2 这个女孩儿,有点意思
晚上回到家,打扫了下房间打开电脑。
自动登录的QQ上小企鹅闪啊闪。
点开,是前天聊的小姑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叫的让人心花怒放,真是缓解疲劳。
她说,姐,我今天出去找工作了。
我说,嗯。
她说,以为找工作蛮困难的,没想到还挺容易。
我说,嗯,那是因为你只是实习,容易管理。
她马上发了个委屈的表情,说,姐你不能打击我啊。
我笑笑,这真是一个被宠的孩子,总需要别人顺着,于是我说,好,你厉害,好好实习,犯错误就揍你小屁股。
她很久没有回音,我最近在统计岗位工作量分析,也没顾上,临睡觉点开聊天框,看到她一个多小时前发的信息。
姐,我想你了。
姐,你看我们都聊这么久了,又在一个城市。
姐,要不……哪天咱一起吃个饭呗……
我揉揉脑袋,看她头像灰着想她该是睡觉了,于是留言说,晚饭哪天都可以。
没想到刚发出去她的头像就亮了起来,回复说,嗯嗯,要不,周末?
我说,好。
隔天这事儿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主要是近期工作量确实不小,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常常回家电脑也不开收拾下房间就睡了。
再说刚来的小学妹,她倒不知道我是她学姐,不过我发现她面试时的羞涩简直就是装出来的,工作中也是个小糊涂,还糊涂的理直气壮。
我拿着她统计的人员资料憋着火地想抽她。
先是一点点纠正她编号的错误,然后——
“吴文新你连名字都能输错?”我瞪她,新手犯错误是可以原谅的,但有些错误是不分新旧的。
她一迭声的喊我错了,一边用探寻的眼神看我。
“下次真不会了……”她个子本来就高,此时又是我坐着她站着,双手合十的轻弯腰适应着我的高度,侧眼看去,西裤包裹的臀部自然的翘起来。
我突然有点心动。
我起身,毫无预警的拉她拍了她一下屁股,“再错我就抽你。”
小程吃吃的笑起来,说,小新你下次真要注意啦,陈管可喜欢拍人屁股了。
我在心里一乐,其实同事间打闹拍几下都是有的,我这习惯也是尽人皆知。
她脸羞红,揉揉屁股。我觉得这女孩,真是有点意思。
我看她,心里想着,要是被的话一定会很抢手。
她看我看她,又不知所措,视线转到资料上,问我:我再回去改改?
其实本来不用再改了,该改的我在系统里已经做了订正,但想到毕竟还是学妹,出于一个学姐的博大情怀,我觉得有必要让她自己去修改一下。
“改好再拿给我。”
NO.3 “我……完了……”
直到周末我接到一个电话,才记起晚上跟那个小贝吃饭的事儿。
当初她要我手机号,我就给她,这个圈子里谁不准备个大号小号,不是为脱身,也总为跟生活划开界限。
我对主被见面不是很积极,她能来最好,不能来也就作罢。
电话里我听着她在外面的声音,车水马龙的。
姐,你在哪儿呀。
我说,去城东的饺子城吧。
她爽快的答应。
当然在城东,因为我就住这。
见面不拍拍,有意思么?圈里的人,就要做圈里的事儿。
我等的不是很耐烦。直到我就要有不再等下去的想法时,看到了吴文新。
啊,姐你也来这啊?
我点点头,我想当时脑子锈掉了怎么不发挥想象力把眼前的人重叠下。
我问,你一个人?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抿抿嘴——后来我知道这是她不想启齿的招牌动作。
“额,等个朋友。”
年轻人,总是友情大于天。正值春寒料峭,我看她穿的很少,不觉皱眉:
“不知道春捂秋冻吗?”
她调皮的伸伸舌头,没有说话,看得出,她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
之后,顺理成章的,她掏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我。近在咫尺的,我听见她说,姐我到了你在哪儿啊?
我诧异了下,淡定下来,带点愉快走上去掸了掸她的腰(个子高我太多实在不适合摸脑袋),说,我在这。
然后,她擎着手机转过身来,嘴角抽动了一下,半天冒出一句话来:
“我……完了……”
NO.4 “玩够了?站墙角去。”
我忍住自己不小的开心,牵起她的手往里走。
“要什么馅儿的?”直到坐了下来,她整个人还是木木的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我用筷子敲敲她面前的桌子。
“我……什么都行……”她咧咧嘴,大概是想笑。
我点好餐,不客气的问她:“你怕什么。”
“我才没怕,我……好好玩耶……”她的神经渐渐反应过来,眼睛里也焕发出神采,开始满意起自己的这番“遭遇”。
我看着她精神奕奕的样子不觉失笑,一会儿让你更好玩。
吃饭间,她大谈她即将结束的校园生活,说得眉飞色舞。我笑着看她说话的样子,青春啊。
我问她:“你现在住哪里?”
“宿舍啊。”她填了一整只饺子在嘴里,鼓着腮帮里含糊的说。文文静静的女孩儿,吃起东西来张牙舞爪的。
我给她填满香蕉牛奶汁,说:“反正你剩下的时间实习,不然住我这吧,离单位还近。”
她突然停下咀嚼看着我,“你……不会打我吧?”
“你又不是我的被我干嘛打你?”
“奥。”她低下头,有点失望的样子,也没说什么。
可是不打你还做什么!小臀长那么漂亮光看着?真是纯洁的孩子。
饭后,我准备送她回学校,她静静的也没饭桌上那么多话了。
我伸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问她,去我家里坐坐?
她转而欣欣然的抬起头来。到底是个孩子啊。
到了家,她好奇的在屋子里钻来钻去。
“姐,你住的地儿还蛮大的。”
我正在换衣服,边把睡衣套上,边说,“是啊,要不让你来住呢。”
“姐你再勾引我我就真搬来住了。”
我笑,“来就来呗,不怕屁股挨揍住下就是了。”
“姐你太坏了!”
我没理她,去磨豆浆。
出来的时候看她在我书房里打开了电脑,正玩斗地主斗得热火朝天。
我微微蹙眉,有点不快:“谁让你开我电脑的。”
她压根没意识到私自动别人的东西有什么不妥,头也没抬,回我说:“姐我就玩一会儿。”
我压住火气,抬头看了看表,过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我把豆浆放在她手边。
丫的,你看老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任由她玩电脑,我在一边看书。
不一会儿,估计她玩无聊了,凑到我跟前,叫我:“姐。”
我没好气的说:“玩够了?站墙角去。”
NO.5 “我面姐姐思过好么……”
“啊?”她一时没转换过角色来,愣愣站着。
我不得已再次提醒:“反省完了过来挨揍。”
“我又没有犯错误。”她有点不乐意,也不肯去。
我把面前的一页书看完,抬起头来,说:“不站也可以,门在那,玩够了可以随时回去。”我指指门,“要我送你?”
“我……又没错什么……”她的声音里都是委屈,突然面对冷淡不知所措。
非要纠结这个!我心里有点不爽,我不喜欢较真的孩子。如果知道她会这么钻牛角尖,就不会请进家里来。
她再三犹豫了又踟躇,朝门口走去。
唉,罢了。
我低头继续看书。
一会儿并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我抬头,看她站在墙边,正面向我,见我看她,忙说:“我面姐姐思过好么……”
我……一定受内伤了。
“面墙!”
等她扭捏的转身面墙,我无声的狠狠笑了一把。
“裤子脱掉”
我起身去拿工具箱,拎出来打开一件一件的把工具摆在桌上。
东西不多,藤条大号小号各一根,不同材质木板三条,竹尺一把,木棍儿一根,热熔胶一根。
我走到那丫头身后,拿竹尺顶了顶她的腰问:“反省出错误来了?”
“嗯嗯,我知道错了……”她扭头看我,答得飞快。
“错了该怎么办呢?”
“……”她目瞪口呆,而后自以为聪明的改口,“没错没错哦。”
“啪!”竹尺落上她牛仔裤包裹着的小臀,她“啊”一声躲开,我知道这么一下并不疼,惊起她的不过是往屁股上拍打的声音。
“看来要换个反省的方式?”错也会打你,没错也会打你,非要犯个事儿才觉得挨揍是理所应当?那么你对挨打的那份渴望,会让自己迷失地去犯多少错误?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么天真呢。
我把她往墙上按住,照屁股上用力抽了几下。
“我错啦我错啦我错啦!”她叫唤,一看就是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孩子。
“错了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她忙不迭的回我,手捂着屁股跺着脚。
看着她蹦跶我着实无语,我还没开打好不好。
我让她趴在书桌上把屁股撅起来。
她看着书桌上的条条板板一脸惊恐,一边怯怯的往桌上趴,一边讨好的央求:“姐你轻点啊。”
我继续用小竹板一下一下的拍,隔着裤子,也没用力,不是很疼,也差不多就给她解痒的样儿。她刚开始还紧张,后来也就放松下来一下下挨着。
“姐你为什么喜欢sp?”我把她拍的挺舒服,还可以聊天。
我说我就是喜欢揍人屁股。
她有点不高兴,说,贝贝那么多,也没见你揍多少。
我说,那是人家不给我揍,不像你,跑来挨揍。
她害羞,还辩解,我也没说我要挨揍……
她见我没声儿,又说,“我以前常想着我消极的时候有人揍我一顿就好了,可是后来发现挺幼稚的,一个人的成长怎么可以依赖于这种东西,这就是给自己平庸的一个变相借口。”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喜欢了。除了感情上的一点补偿,sp确实不能达成什么塑造的憧憬。
“但我……还是喜欢……”她不好意思的小声补了一句。
我停下板子,用手拍了下她的屁股,说,“裤子脱掉。”
NO.7 试刑
她扭头有点不情愿,又有点期待,情绪复杂的叫了我一声“姐……”
“五秒钟,否则每样加5下。”我看着桌上的条条板板说。
果然奏效。即使对于圈子里喜欢痛感的人,都会沉迷于训诫时威胁的气氛里去。
可是我又没说每样要打几下,真是个傻孩子。
我看着她背对着我把外裤褪到膝弯,手环回腰间小内裤时看向我。
我说“3,2……”
于是我看到她的小翘臀赤裸在我的面前,嫩白的皮肤覆上之前拍打的红晕,圆圆鼓鼓的特有生气,很是漂亮。
我先拿松木板子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松木质软,两条更深一点的红色印上她的屁股,她扭动着还是忍住没躲开,可真没有少叫唤一声。
“啪啪!”换了红木板子,还是两下,红红的屁股上开始有微紫的痕迹,最后一下刚打完她就躲了出去。
“姐别打了好疼好疼!”
我说,趴回去。
她看看我,多揉了几下屁股,小心的趴回去。
我拿起竹尺按住她的腰狠狠的连着抽了十多下,她躲不了,只得一个劲儿的叫姐喊疼。
我说,不许躲,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她回答的很乖,是个聪明的孩子,这十几下竹板,完全是因为躲白加的。
我看看藤条跟热熔胶。
跟我第一次,无论谁,哪样都跑不了的。
我拿起热熔胶,问她,犯什么错了?
我倒不是真想知道,不过既然她喜欢训诫,就陪她玩玩训诫好了。
她揶揄了半天,直到凉凉的热熔胶划上她的屁股才说:
“我不该大意把人员资料输错!”
照准她的屁股平行着抽了三下,打得很快,没有给她体会痛的折磨,算是给长得漂亮又乖巧的孩子一个照顾。
果然,刚停下她也开始大肆的喊疼,热熔胶的后劲真是一如既往的强大,我看着三下热熔胶留在她屁股上的三条紫印儿,心里痛了一下。
我抽了小号的藤条,扬手在空气里挥了一下,“嗖”的声音让她身子一颤。
“还有呢?”
“迟……到……姐,姐……我不会再错了……”她扭头看我,想起来却又不敢。
“两下。”我说。
她认命的闭上眼睛,使劲儿攥着拳头。
藤条韧性极佳,用好了能甩出鞭子的威力。我保证我一下就能让她的细皮嫩肉开花。
但我不喜欢看到血迹。
我用了四成力挥下去,两条细长的红痕伴着她带着哭声的尖叫稳稳的印上她的屁股。
她极力的忍耐,不受控制的扭动跟颤抖,但是到底没有再躲出去。
这么隐忍的小孩儿,真是让人喜欢的舍不得。
我用手摸摸她的屁股,很烫,还有几条肿起来的楞子。
我说:“去床上趴着吧。”
她唏嘘的站起身来,却因为下身的赤裸犹豫的要不要转过身来,接着还在背对着我就开始弯腰提裤子。
我照着她因为弯腰而提起的小红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谁让你提裤子了。”
此时她突然间又吃痛又受惊,双手捂着屁股回过身来。
我看着转过身来的小娃,笑了。
她羞得满面通红。我看着她脚踝上扯着裤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挪上床。
等她趴好了,我才靠近看她的伤。
然后我摸着那条桃木大板子,在她面前晃了晃。
“姐还要打啊?”她盯着我手里的板子,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我要你了;二十下,打完,然后自己决定要不要做我的被。
二十大板打在满是伤痕的屁股上并不好受,但我也没有那么期待她能挨下来。我是个主,就算再有温情我在这个圈里的就是喜欢打屁股;我要的是被,她再怎么可爱讨人喜欢也必须能够接受被打屁股。
不然,我费这么多事做什么。如果不喜欢挨打,干嘛要跑我这里来白受委屈。
这就是“试刑。”
她默认,我的板子就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NO.8 我给你时间消化,认,还是不认
如果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实习生或者是我的学妹,我不会打她,甚至连骂她都好好掌握着尺度,客气而温和;想她也会彬彬有礼,做着对上司或学姐表面上的尊重功夫。
认主认被,像是一场赌博,认定这个人对自己存在着最可靠的喜欢——打与被打。这么简单,就可以让自己在人海茫茫里找到一个踏实的角落。
她的屁股已然肿胀起来,我用力总是不小的。我看她把脑袋埋在胳膊底下,强忍着身后的痛楚。我当然知道我把她屁股打的很疼。
我用手碰碰她的臀肉,她颤了一下。我说,打完了。
她把脑袋从胳膊底下掏出来,眼神里很是委屈,却探寻般的静默。
很聪明的孩子,很有节制,要不怎么能在一堆群几百上千各种挑衅主的小贝里让我一眼看中呢。经常奇怪,那些随时挑衅主的小孩子是怎么想的,一个像样的主是那种方式能获得的么;当然,这也无关乎什么主的威严,不过你情我愿,没什么威严可讲,只不过这场以痛为名的交易,到底是先对人有尊重才不会让人嫌弃。
我摸着她的屁股,问“认我做主吗?”
她扭过头去,有点羞赧;这本也不用急着回答。
我看看时间,不早了。
我说太晚了,回去不方便,给你宿舍打电话说一下,睡这吧。
她犹豫了一下,试着撒娇:“好痛……”
我笑,明知故问地,“哪儿痛?”
她又没话说了,小鼻子一皱,嘴巴嘟嘟的好可爱。
不再逗她,找出套宽松的睡衣给她,还好我的睡衣都大两个型号,她穿着正合适。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难得好心情爬起来做了早饭。吃饭间她几次想说什么,都欲言又止,我也装着糊涂,不去捅破。
有一个这样的主也许真是需要多多考虑的,毕竟从开始到现在,我也没给她安慰没给她抱抱,除了明确表示喜欢她的小屁股再没有表示对她本人有什么需要,跟预想的那种“姐姐”,该差十万八千里。
昨晚刚打了屁股,饭后就嚷着逛街。我很无奈的关上电脑,真是想消停的看会儿电影也不行。
她倒会安慰我,说在家看有什么意思啊,逛完街一起去影院好了。
当然,后者我没同意。影院那地方,着实让人想入非非。
从早上逛到下午,中午跟着她吃了一堆乱七八糟,我觉得我晕头转向快要休克了。
“姐,你怎了累成这样,你是女人么。”嗯哼,逛街,女人的天性啊。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屁股一眼。
她马上住了嘴,伸伸舌头,一颗剥好的荔枝往我眼前一晃放进我嘴里。
我反应慢半拍的含住了荔枝,顺手拍了她一下。
她龇牙咧嘴的故作痛状。
她身段儿很好,我看着阳光下她未受世俗污染的脸庞,想,我给你时间消化,你可要想清楚,认,还是不认。
回去的路上,我问她,送你回学校?
她抿抿嘴,只“哦”了一声。
从车上下来,我走着走着感到没了她的气息,回头看她站在原地。
我看着她,她正看我,好像在努力鼓起所有勇气,她说:“姐,我做你被吧。”
我笑,吁了口气,未失我望。一个寻找姐姐的孩子认了个只揍她屁股的主,总是有落差的。
再次领她回了家。
“去跪下吧。”
我指着床,说的不轻不重,她听了却一下子傻了眼。
“啊?”
我重复了一遍。
她站着没动摇了摇头。我问,“不想做我被了?”
问完我有点不忍,看着她沉默了许久。
然后,一语不发的上了床背对我跪了下去。
这是我让她跪得第一次。我不知道她内心做了怎样的挣扎,但是有一个人能为了一点的真切一点的霸道肯放低自己的身段面对自己,只能说,上天对我不薄。
“把裤子脱掉,身子放低。”能接受一次心里排斥的,再接受之后的就容易多了,我好脾气的循循善诱。她回头看看我,又委屈又无助,讨好的叫了我一声“姐……”我很高兴她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做出挑衅主的举动,尽管犹豫,但到底是照做了。她褪下裤子,屁股上有青紫的痕迹。
我摸出一把钢尺,把一份合同样的东西给她,说,看完,签字画押。
她好奇的接了过去。她昨天刚刚签完了实习合同,今天晚上撅着屁股在签主被契约。
她看完那一纸契约苦着脸对我说:“姐,你这样规定很过分耶。”
钢尺不轻不重的抽上她斑驳的屁股,她夸张地哎哟了一声。
“过分吗?”
“这个不过问主的生活……”
“啪!”加了力道的钢尺再抽下去,她一下歪倒在床上,大喊:“疼,疼!”
“你只用签或者不签就行。”
她不再说话,对着那份契约又端详了一阵,在右下角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委屈,不甘心,想要两个人的关系密切一点再密切一点,而不是就这样让一纸条约让相处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可是孩子,无论这个圈里的人对你感情看起来有多么深,生活还是自己的,你得学会舍得放下一些对自己没有必要的牵绊。
你我之间,不过是一场以痛为名的交易。
抱歉,朋友小happy才散场,看到有人支持,更完文再睡好了~
NO.10 她说,这是我姐;我说,我是你主
那天之后,她并没有搬来住。这是个很有节制感的孩子。
但是上班的时候,她常常拿着她那种委屈而无辜的眼神朝我撒娇,下了班也经常一起吃饭,而我平常的习惯性动作也渐渐从小程身上转到她身上,有事没事一巴掌就盖上她的屁股。而小程毕竟不是圈里的,总该顾忌些。
一天,我正在家里做饭,她打电话过来,电话那头灯红酒绿的,她语气含糊着,说:“姐,姐,我们在聚会,我跟他们说你会来,你来玩会儿好么?”
我皱眉,听着那边的嘈杂我就头疼,她真是得瑟。我扔下电话继续择菜。
她不一会儿又打电话过来,我刚接起她就大叫“姐!”
我嫌恶的把手机拿远一点,她在电话里胡说八道我也听不太清,问了很多遍总算弄明白他们在哪。
我只得把刚做好的饭放回锅里保温。
她们在一家火锅店喝的很畅快,我进门一眼就看见他们一堆人举着酒瓶肆意喊着笑着。
我走过去,脸上也没什么不高兴,但是一桌人的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她看见我了,踉跄地挤出人群,伸手环上我的腰,醉眼蒙蒙的对着一桌人说:“这是我姐!”,扭过头来对我说,“姐你说你爱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