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印象中的一个漂亮姑娘是一个宛若仙女的上海姑娘,她穿着开裆裤露出两片通红而滚园的屁股,像两片红彤彤的脸蛋。因为要经常要打屁股的缘故,所以她屁股是红色的。 30多年前,当我还只是一个不懂事的穿开裆裤小女孩时,村里来了个年轻女孩,是个清秀的上海姑娘。大家说她是来接受再教育的,据说她从小就不是个今人省心的女孩,在上海经常犯错误,总是不断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中学那几年,上课总是不好好听课,做小动作、作弊。是她父母通过与自己沾亲带故的关絅之熟识的人来邀请她到这里来,其目的是让她到这儿来接受再教育。
村里没有多余的房子,大伙清空了一间小屋,那是个杂物间,平房,位置倒在村子的中央,但是单独一间,不与别家相连。地面是黑黑的泥地,很硬实,但起伏不平。屋子前有个小水塘,一下雨,小屋里又湿又滑。周围人家养有鸡鸭,小小的水塘是这些家禽的活动场所。那样的环境,我们小孩都嫌脏,不大愿意去。可是,待那姑娘住进以后,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简单的生活用品摆得整整齐齐,黑泥地不见了一丝灰尘。
她梳着两条辫子,穿着开裆裤,每天一早总能看到她梳理长发的美丽身影。碰到休息天,她用自己家人带来的香皂洗过头发后,细细地梳头,头发在她的梳理下,渐渐变得顺滑,她还拿起一面小而圆的镜子来照,看她梳头的样子,头发那么悠闲自在,似乎是一种享受。白色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在我看来像仙女一样飘然美丽。她小屋里的单人床上那顶白色的蚊帐也照样一尘不染,当时农村很多还是粗布蚊帐,她的白色衬衫和开了裆裤子露出了红色的屁股及其白色蚊帐给这间阴暗的小屋增添了亮色。
她刚到那时,村子里有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先对她进行再教育。这时,我也在这位老人家玩,当我看见她来到时,就乖乖地坐在竹椅子上。只见他首先对她说:“接受再教育就是从现在开始,你以后就不能穿不开裆的裤子了,要穿开裆裤,那是为了打屁股方便。”姑娘见他这么一说,就迅速地脱掉了原来的裤子及内裤,并接过老人递给的松紧带开裆裤,当她穿完开裆裤时。我就问老人:“老爷爷!她怎么穿跟我一样的裤子?”他就对我回答:“你是小孩要穿开裆裤;她虽然是大人,但她思想跟小孩一样也要穿开裆裤。”然后他就叫她趴在他曲起的大腿上就说了:“凡初到的人就要先打一顿屁股,以示再教育就要开始了!”话音刚落老人就掀开她开裆裤的裤裆然后就用量衣服的竹尺打她屁股,先打左边屁股,然后再右边的屁股,当竹尺接触到屁股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这声音响亮并且节奏整齐,打到十多下时,姑娘的屁股出现了红晕她就开始哭泣了。老人就问:“疼不疼?”她回答:“不疼,只要能改正错误,屁股疼点不要紧。”姑娘说:她在上海时,她让上海的所有亲人都很计厌,除了父母外,基本上没人会理睬她。我看见她那细细长长的屁股沟引我遐思,屁股蛋在空气里顶着凉风,由于开裆裤的裤裆被扒得很大,她那整个屁股被我看见,尤其是那菊花般的屁眼更加显眼。
当老人打完了她的屁股时,姑娘向老人鞠了躬,当鞠躬时,由于穿的是开裆裤,屁股自然而然地露了出来,她眼里噙着泪水,连说:“谢谢!谢谢被打屁股,老人家真是好人哪!”这时,老人就用手抚摸姑娘的屁股并用手指甲抠她的屁眼,她欣喜地笑了。
对于农田的劳作,她都是从头学起,虚心请教,没见她皱眉,更没听她抱怨,老人总是手摆手地教她,每当干农活时,老人总是提醒她要在开裆裤里面垫尿布,以免把屁股弄脏。
家闲时分,老人总会到她家里去打她的屁股。老人轻轻地推了推门,门没锁,我和老人径直地走了进去。老人看见了她就首先说:“你已经不是第一接受再教育了。”听到这话她就迅速地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来并用双手把开裆裤的裤裆扒开,我见她的屁股是又光滑又无暇。紧接着就是老人用竹尺去打她屁股,打了十多下屁股出现了绯红,她就小声地哭了。每次打屁股我总是跟老人一起去,打完屁股后,她总是说声“谢谢!”然后再细细地梳头,细细地整理小屋。遇上了她“倒侮”的日子,就是说她来月经了,打屁股时还要解下月经带才能完全露出屁股来…,老人家就亲手解下她的月经带,然后再用竹尺打她的屁股。这个时候的我。喜欢静静看她的一举一动,喜欢她头发上的香皂味,喜欢她把头发编成辫子,喜欢她穿白衬衫及开了裆的裤子露出红彤彤的屁股来。
终于有一天,她要离开了,白色的身影渐行渐远,在我眼前渐渐幻化成白衣仙女,她的美丽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几天后,她的妈妈来信了,信上写着:“通过打屁股教育,我女儿变好了,谢谢老人家的打屁股…。“谢谢!谢谢被打屁股,老人家真是好人哪!”那段话至今依然浮于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