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手记》五 勇救困龙 (姐弟 家教 黑帮 剧组 团队 微重口 字数预计2W+) || 2.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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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22 13:20 上传

五、勇救困龙

【变化】

我挂断来自老友的电话之后,伸了个懒腰,享受着祥和的城市带来的轻松。我看了下腕上的手表,已是深夜,从鹏哥出现在酒店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此时下半身饱受摧残的鹏哥正趴在送往医院的车上,而心如蛇蝎的金总也被刑警队的吉普车带走了,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制裁,那要等待相关部门的判决。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一头钻进车后座,对司机说了句:“您好,请送我去大学城商业街。”然后四仰八叉地瘫在了后座上。司机答应了一声,一脚油门,车子便扎进匆匆的车流之中。

“晚上还这么热闹。”我望向车窗外,感觉像是在看科幻电影一样,把每一处景色跟脑海中几年前的样子做着对比,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不知名的城市。“家乡的变化也忒大了吧。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是不是也变样了。”

刚才在酒店见到路展,也就是上警校时的舍友“眼镜儿”,几年不见,模样已经从一个文文弱弱的小秀才,变成了依旧文文弱弱的老秀才,但是言谈举止举手投足,赫然透着当领导的威严和谋略。他凭借对科技方面的特殊天赋,已经当上了刑警队技术部门的副主任,很多发明创造甚至在全国刑警界得到推广应用。这次执行任务我用到的伪装成衣服标签的超薄愜听器,就是他最近刚刚试验成功的小作品。

我正满心佩服地想着,突然手机响了,是路展打来的。我急忙接听起来。“沈清啊,刚才走得急,我只拿走了愜听装置,骨传导耳机是不是还在你那里啊?你可千万别当口香糖吃下去啊!明天我去找你拿啊,这些设备贵着呢……”

我这才意识到耳机还嵌在我的后牙床上呢,一下翻身坐正,在嘴里抠了一气,然后对着电话大骂,“靠!老路,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了,电池不隔用啊,没声音之后,粘在牙上,我还以为是这几天太累牙龈上火了呢。还有,一股子胶皮味儿,鬼才当口香糖吃下去呢,下回换个口味好点儿的材料行不行啊?”

“这不还在试验阶段嘛,你就当为科学为事业献身一下好不好嘛。要不下回试一下前列腺传导的?”路展阴笑着。

“我呸!你小子是越发不正经了啊?你还是换别人实验你的奇思妙想吧,哥们儿们都让你折腾够了。对了,老路,刚才强子来电话,约我去老地方聚一聚,好久没见了都怪想念的,你什么时候忙完?也一起过去吧。”我把行程告诉了路展。

“这样啊,哎呦,最近大家都在跟这个案子,忙的要死,也都好久没好好聚一聚了。这样,我把事情处理一下,晚些时候过去。正好也听你讲讲这些年的经历。”路展听说是老友聚会,答应的十分爽快。“老地方不见不散!”

放下电话后,是一阵沉默,司机有的没的搭着话,而我的心思却随着窗外掠过的景物倒飞了出去。特别是刚才梦遥的电话,那句“好,等你哦。清哥一会儿见!”那是多么清纯活泼开朗的声音,听得我心里软绵绵的,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或者说是一种欣慰的感觉,因为在我刚从警校毕业离开家乡出去执行任务时候,梦遥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一副样子。

补充内容 (2014-10-23 11:59):
《刑警手记》一 夏令营 Loading...

《刑警手记》二 泄密代价 Loading...

补充内容 (2014-10-23 12:00):
《刑警手记》三 开学典礼 Loading...

《刑警手记》四 回归警队 Loading...

【回忆】

我在高级刑警学校的第五年,我和鹏哥、眼镜儿、强子等人的饿狼小队协助警队执行任务,破获了一起诱拐儿童的案子。在一群被营救的被拐儿童中,有一对兄妹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这对兄妹姓龙,姐姐叫梦遥,是个高中生,弟弟叫翔远,上初中。他们是孤儿,父母曾是商人,后来在一次意外中去世,剩下兄妹俩相依为命,依靠父母留下的财产,艰难地生活、读书。

那年,我在派出所实习,一个中学老师报案说有个学生行为反常,平日里性格孤僻,最近经常出入一些成年人的娱乐场所,谈话、家访做思想工作也没有结果,想让我们介入调查。但是考虑还是孩子,所以不想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请我们先暗中调查。

这是我第一次认识梦遥。十七岁的梦遥衣着朴素,留着齐耳短发,清秀的脸上,却是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冷冰冰的,话也很少。因为我长相很显小,接这个案子的师傅,把接近梦遥的任务交给了我。兄弟们都调侃我说艳福不浅,而我却感觉遇到了上警校以来最难的考题。我以派出所实习民警的身份了解居民生活为由,每天在梦遥放学之后,找她谈话,询问她的家事,还给她和她弟弟买吃的和生活学习用品。

梦遥的家境很艰苦,虽然有父母生前留下的房子和财产,但是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跟刚上初中的弟弟翔远相依为命。有好心邻居给我说,姐弟俩以前都是挺活泼可爱的孩子,但是在他们父母去世之后,就变得少言寡语了。孩子很懂事,平时在生活上也经常帮助他们一下,孩子们也都很懂礼貌。尽管如此,姐弟俩都非常努力,生活上有条有理,学习上也是积极认真。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兄妹俩突然变得有些反常,见人也不怎么说话了,回家就闷在屋里,还经常整晚上不在家。

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有一天,梦遥突然邀请我去他们家,并吐露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求助】

那天梦遥放学走出校门,看到了已经等在门口的我,停了一下,攥紧了小拳头,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走到我面前,眨着大眼睛,怯生生地说:“沈清哥哥,我真的可以相信你吗?你真的能帮我和弟弟吗?”

我环顾了下四周的路人,弯下腰,目光正视着梦遥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当然能,我可是警察,而且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啊。”

梦遥歪头想了想,点点头,然后也看着我的眼睛说:“那,沈清哥哥,可以到我家来一下吗?有些东西给你看。”

我见梦遥说的那么神秘,不禁心里一阵打鼓,她要给我看什么呢?揣着疑虑,我一路来到了梦遥家里。家里没有人,梦遥的弟弟翔远没在家。之前也来过几次她家,但都是在客厅里,聊聊天,顺便充当下家教,辅导梦遥和翔远的作业。

梦遥的弟弟翔远,跟他姐姐一样眉清目秀,虽然只是个十三岁的初中生,但是也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体结实,没有多余的肥肉,也是个俊俏帅气的小伙子。平时翔远都是放学之后,在学校门口等姐姐放学顺路去接他回家。但是今天梦遥却没有去接翔远,而是直接带我回的家。

进屋,关门,梦遥突然眼圈一红,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对我说:“沈清哥哥,呜呜,你能救救我弟弟吗?呜呜呜……”

看着泣不成声的梦遥,我眼睛瞪得老大,梦遥姐弟俩一直很坚强的孩子,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没有哭过。这是从认识梦遥以来,第一次见到她有冷冰冰以外的表情。我急忙拉梦遥坐下,递给她一块手绢,说:“唉唉,怎么突然就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翔远他怎么了?”

梦遥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弟弟昨天被人绑架了!”

我一惊,赶忙问:“绑架了?昨天下午我们不是还在家给他辅导作业吗?”

梦遥起身把我拉进他弟弟的房间,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旅行箱。我翻开箱子盖,看了一眼里面塞着的东西,不禁咬牙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箱子里是几件小号的皮衣皮裤,有黑色的有银色的,有全包裹的也有开裆裤,都是情趣用品那种。另外还有藤条竹板皮鞭之类拷打用的刑具,也都是小号的。

“其实,我们被一群坏人盯上很久了,只是不敢说。”梦遥整理了一下思绪,把整个事情说了出来。

小晴 发表于 2014-10-22 19:12

不是完事了吗?

又更新了!!!!!!!!!!!!

上一篇是第四篇完结,这是第五篇,后面计划里还会有几篇。

补充内容 (2014-10-23 12:15):
基本上打算每一篇都介绍一个独立完整的案子。第四篇的时候由于终于写完太兴奋了,误写成了“全文完”,等到发现的时候,却已经不能修改了_(:з」∠)_

【威胁】

就在接手那个案子的前几天,那个尽职尽责的老师就发现了梦遥的不对劲。几天前,梦遥放学之后去初中部接弟弟翔远,却被同学告知已经被亲戚接走了。梦遥觉得纳闷儿,没听父母说过还有什么亲戚在啊?于是就往家里赶。回到家刚一进门,就被眼前惊人的一幕吓呆了。

就在不大的客厅里,有几个穿着花哨的陌生人,有的站着,有的坐在沙发里。而客厅正中放着一把带靠背的折叠椅,弟弟翔远正一丝不挂地趴在椅子背上,手脚都被绳子绑在椅子腿上,屁股上还泛着粉色的红晕。梦遥顾不得放下书包,一下朝弟弟扑了过去,一边大叫:“快放开我弟弟!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弟弟!”

刚跑出没几步,梦遥突然被身旁的一个人抓住了双手并反剪在背后,还发出阴森的狞笑。梦遥不停滴扭动着身子挣扎,几乎快要离地的双脚不停地乱踢。

被捆在椅子上的翔远,并没有哭,也朝着那个家伙大喊:“放开我姐姐!你们这些坏人!快放开我姐姐!”

这时坐在沙发里抽烟的一个男人吐了口烟,阴笑着说:“小妹妹,别激动,听我慢慢说。”说着站起身来走到翔远身旁,伸出宽大的手掌放在翔远的后背上摩挲着。翔远也用力扭动着身体,努力地扭头,从眼角用恶狠狠地目光看着说话的男人。

“事情是这样的,我是你们父母生前的生意上的朋友,你们那时候还小,估计不记得我。现在你们的父母都不在了,看你们的生活也挺艰难的,又不肯去福利院,所以想帮你们一把。”男人低头欣赏着翔远幼小但强健的身体,然后沿着白皙的皮肤一路向下一直摸到大腿根部。“我说话不喜欢绕圈子,我想让小远到我俱乐部打个工,说白了就是供喜欢打人屁股的客人娱乐。小远身体条件不错,肯定会很受欢迎,可以开出很好的价钱。”说完又在翔远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疼得翔远身体一颤。

翔远终于哭了起来,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喊:“我不去!你们这些坏人!姐姐快救我,我不要去……”

梦遥也哭喊着:“不要你们的帮助,坏人!我不让弟弟去那种地方!”

“哦?不去?这可由不得你们,你们父母生前可以欠了我们一大笔钱。俗话说父债子还,他们化成灰了,这笔债当然要你们来还咯。”那个男人转身走到梦遥身边,伸手捏住梦遥的下巴抬了起来,恶狠狠地说,“小远不去的话也行,那你替他去!”说着上下打量着梦遥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城北我一哥们儿的夜总会肯定有兴趣,小姑娘身材也不错,发育的也不错,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你,来验验货!”说着朝抓住梦遥的大汉努了下嘴。

“好嘞!”大汉一脸淫笑着伸手就开始解梦遥的衣服,尽管梦遥不停滴挣扎,但是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女生,不一会儿也被大汉剥了个一丝不挂,一把推到客厅中间。梦遥双手被放开,顾不得被屋里众人围观身体的羞耻,一下扑到弟弟翔远的身上,抱着翔远的头,两个脑袋埋在一起放声哭了起来。

“啧啧啧,姐弟情深啊,真是好感人啊,这一幕不记录下来真是可惜了。”那个男人一招手,身旁又有两个人走过来,一个人举起了数码录像机,对着梦遥翔远姐弟俩拍了起来;另一个人也掏出单反照相机,围着一丝不挂的姐弟俩咔嚓咔嚓按动着快门。“考虑清楚,你们现在还是孩子,上哪弄那么多钱还债?我不但不让你们马上还,反倒还会给你们钱。”抽烟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夹,从里面点出几张钞票丢在茶几上,“喏,这是五百块钱,你们可以改善一下生活,买些像样的衣服,吃点儿喜欢吃的东西。怎么样?”

“你休想!”搂在一起的梦遥和翔远几乎异口同声地朝抽烟的男人狂叫,“我们会报警的!”

“哦?小孩子有骨气!我喜欢!”抽烟的男人阴笑着,“想想看,你们如果不答应,明天,你们的照片就会出现在你们学校里,让你们的同学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到时候,他们会怎么看?好好想想吧!”

听到这些,梦遥和翔远突然愣了一下。梦遥的手抱得更紧了。

“到底答不答应!”那个大汉一把扯住梦遥的头发,朝着梦遥的屁股上抬腿就是一脚。踢得梦遥一声惨呼。捆着翔远的椅子也被带得一滑。

“我去!呜呜,别打我姐姐!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翔远一边哭着一边朝抽烟的男人求饶。

“不行!我不让你去!把我带走吧!呜呜呜……”梦遥也挣扎着护住弟弟哭喊着。

“姐姐别说了!我答应过爸爸,长大了要永远保护姐姐的。现在我已经是大人了!”翔远坚定地看着梦遥,一字一句地说到。

“哈哈哈哈……”抽烟的男人狂笑起来,“你们把这一幕好好拍下来,这么感人的场景拿回去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拿着相机和录像机的两个人得到了指示,拍得更卖力了。

“既然这样,”男人又点起一根烟,坐回沙发,低头思考了半晌,“我改变主意了,小遥,你和小远都跟我走。小远,你被打屁股,小遥,你来打你弟弟的屁股。我们把你打你弟弟的过程都记录下来,这些也都可以卖个好价钱,特别是国外的市场。怎么样?不回话就当是同意了?好吧,我这里还有几件小玩具留给你们,一会儿叫人教你们怎么用,好好练习一下,免得到时候吃更多的苦头。”说完从沙发旁边拎出一个大旅行箱放在梦遥姐弟俩身边,转身朝大门走去。“明天晚上开始,我派人来接你们。你们最好老老实实地听话,别想逃跑,跑到哪里我们都会找到你们的!报警就更不用想了,你觉得警察如果愿意管,我还敢来找你们吗?嘿嘿嘿嘿……”

梦遥抱着翔远,泪眼摩挲地看着抽烟的男人带着其余的人关门离去,只剩下一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年轻女人留在屋里,摸摸地打开那个旅行箱。“小遥,你们抗不过他们的,还是乖乖听话吧。来,我教你们怎么用这些工具。”

【教学】

梦遥把翔远从椅子上解下来,心疼地揉着翔远被绳子勒出红印的手腕。抬眼看到那个女人吧旅行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铺在沙发上,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弟弟还都一丝不挂,羞得满脸通红,赶忙拾起弟弟的衣服塞给弟弟,自己也胡乱地把衣服穿好。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满脸窘迫和恐惧的姐弟俩,淡淡一笑,拿着一管药膏一样的东西走到翔远身边,扯过他手中的衣服,说:“先别穿了,我时间也不多,就把这些工具的用法给你们讲一下。来,到你的房间去吧。”

姐弟俩被女人带到翔远的房间,把床上的被子叠成一个大卷儿,叫翔远光着身子趴上去。翔远倔强地哼了一声,但想到刚才抽烟男人说的话,却也照着做了,爬上床,面朝下趴在被子卷儿上,屁股被抬得高高的。女人看着,很满意地笑了笑,戴上一副橡胶手套,打开药膏挤在自己手心里一些,然后按在翔远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慢慢涂抹起来,就连屁股沟里侧都没有漏下。

翔远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在姐姐面前都很少露光屁股,此时私密部位还被陌生的女人抚摸,更是羞得把头埋进床单。但是刚才被抽烟男人抽打过的屁股此时还在隐隐发烫,被冰凉的药膏一涂抹,却也感到了一阵舒服,而且慢慢的,似乎还有一种未曾体验过的感觉,有些像电流,从屁股一路向前,一波一波地流向小腹和被子之间的某处。

透明的药膏涂抹完毕,女人收起药瓶,对翔远说,“好了,你可以起来了,这个药膏是增加你的神经敏感度的,涂上之后过段时间,药膏完全渗透进皮肤之后,你的感觉会比平时敏感许多倍,这样就能更好地对挨打作出反应。小遥,药膏怎么涂抹你都看到了,以后这个工作就由你来完成。到了俱乐部我还会检查的,如果涂抹不好,你的弟弟可是会受到额外的惩罚哦。”梦遥傻傻地点着头,看呆了,他注意到平日里生活在一起的弟弟,身体居然也发育得这么完美,皮肤白皙,虽然没有什么肌肉但是也有型有样,再想到以后自己要在弟弟的屁股上涂抹药膏,脸上不住地发烧,心里却是痒痒的。

“下面说一下这几件衣服。”女人拿过几件皮衣铺在床边,“这些皮革都略微有弹性,上衣穿好之后可以让身材完美地展示出来,还有短裤,这一条是全包的,除了可以把屁股轮廓展示出来,因为绷得很紧,所以在打屁股的时候,会把受力集中在一起,打得会更疼;不过小远这时候的屁股肯定更期待穿着一条开档的,敏感的屁股会从这个开口处裸露出来,不用受到束裹之苦,当然还有这件前面也露出来的。小远的臀形不错,包在里面实在是可惜了,这样既可以欣赏漂亮的屁股,还可以观察挨打的伤势,更加有趣不是吗?”女人就像服装店的导购小姐一样逐一介绍着那几件皮衣。梦遥仔细地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导致弟弟额外受苦。翔远接过女人递过来的皮衣,遮住下身,也是一脸难为情地看看姐姐,又看看女人。

“下面这些工具,我觉得不用过多介绍了吧。”女人拿起藤条和竹板看着翔远,“小远,你以前被姐姐打过屁股吗?”

翔远一脸尴尬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向姐姐。梦遥红着脸说:“呃,小时候打过,不过都是用鸡毛掸子苍蝇拍轻轻地打的。”声音越来越低,梦遥不知道为什么会儿对眼前的女人并不那么畏惧,反而表现得很服帖,有问必答,“不过,不过小远长大之后我就再没有打过他了,小远很听话很乖的。”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向弟弟身边,伸出手指在弟弟光滑的肩膀后背上轻轻划拉着。翔远被这一动作一惊,扭身一躲,两人都满脸通红。

“那就好,”女人把各种打屁股的工具往床上一摊,“这些只是最基本的工具,目的是让小远适应一下挨打的感觉,多练练耐力,以后会好过一些。时间差不多了,我该走了,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俩了,小遥,要好好对待你弟弟哦。别忘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会来接你们。”

【敏感】

女人走了,梦遥急忙把门反锁好,转身呆呆地望着还是一丝不挂的弟弟。翔远丢掉手里的皮衣,哭丧着脸坐在床边。谁知刚一坐下,立刻像有针扎了屁股一样蹦了起来,双手不停地揉搓自己的屁股,揉了几下似乎也不舒服,又把手从屁股上拿开。

“姐姐,我的屁股好烫,而且一碰就觉得疼,怎么办啊姐姐……”翔远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看着姐姐。看着弟弟屁股难受的样子,梦遥赶忙拉起翔远的胳膊,拽进洗手间,摘下淋浴喷头,拧开水龙头,卖力地冲洗着翔远的屁股,由于搓洗得过于用力,翔远也哎呀哎呀地叫着,但是也攥紧拳头硬挺着身子让姐姐擦洗。

不知道洗了多久,喷头里的水由热变温,又由温变凉,翔远的屁股也被搓洗得通红一片,小拳头也因为攥得太紧有些发白,敏感的触觉这才慢慢褪去。梦遥放下淋浴头,抹着满头的大汗,呼了口气,这才回房间整理湿透的衣服。

“姐姐,你真的要听哪个女人的话打我吗?”翔远穿好了衣服,站在梦遥的虚掩着的房门前,怯生生地问到。

“我怎么可能打你呢?我可下不去手!”梦遥瘫软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无力地回答道。

“但是,那人说还要把打屁股的过程拍下来……如果不答应的话,万一他们真的把我们光屁股的样子发给同学看,我们还怎么做人啊?”翔远低声说到。

“我害怕的也是这个,而且那人也说了,警察根本不会管我们的是真的吗?”梦遥坐起身来看着翔远,严重充满了犹豫。

“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可去,又没有人帮我们,不然就答应他们吧。”翔远推开半掩的房门,走到梦遥的床前,一下跳起来扑到床上,身体呈“大”字型趴在梦遥身边,“这总比被老师同学知道要好吧。也不知道爸妈欠了他们多少钱,咱们多久才能还清。”

“但是这么难为情的事情……”梦遥还在犹豫着。

“姐姐,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怕挨打的。而且你也不会被卖掉了。被姐姐打,我能受得了。”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梦遥七手八脚吧翔远推到地上,“去把你床上那堆脏东西收拾一下,作业写完了吗?明天还要上课呢!”

“哦。”翔远一股碌爬起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姐姐也来帮我一起收拾吧。”

姐弟俩最终商定了同意抽烟男人的要求,他们自以为被打屁股只要忍一忍就能挺过去,但是之后当他们被送到俱乐部之后,才发现,那种痛苦远远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俱乐部】

第二天,昨天那个女人准时开车来到梦遥家,看着梦遥帮翔远涂抹好药膏。翔远想到昨天屁股上的感觉,果然选了一条开档的皮裤套上。女人会心地笑了一下,带上梦遥姐弟俩赶往地处市郊的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开在市郊的一家夜总会,占据了地下两层的空间。这是家SP主题的俱乐部,供喜欢SP的人士娱乐,各种年龄的各种性别的SP爱好者,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想要的主动或者被动。俱乐部还会为客人提供一些“好货色”,专业的主动,或者就像翔远这样的美型的被动。当然这项服务的收费会比平常的服务费用高出很多。另外在俱乐部里,还有一个所谓的“剧组”,他们有专业的编剧摄像团队,以及现成的SP设施。他们不但自己拍摄SP影片,还对其他有拍摄SP照片视频的爱好者提供场地和设施的租赁承,更多的则是承接一些海外SP影片的拍摄制作。

那个女人把梦遥姐弟俩带到了夜总会的地下一层,电梯门一打开,展现在眼前的完全是跟外面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世界。这里像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装饰华丽的大厅,高贵典雅的灯具,就连延伸开去的一条条走廊都透着精美。不同年龄不同肤色的男男女女,穿着考究,三五成群地聚在大厅里聊天说笑。大厅正面的服务台后面,站着几个服装统一的服务生。服务生背后的墙上,却是挂满了各式各样的SP工具,还有纵横交错贴满了照片。

女人走到服务台前,交给服务生一张金卡,交代服务生说:“通知一下老大,孩子我带来了,叫人去化妆间找我们。”

服务生接过金卡,麻利地摘下腰间的对讲机,传达女人交代的事情去了。梦遥略微抬眼看了一下服务台后面墙上那些照片,上面都是各种刑房的场景以及客人跟刑房的合影。

女人则带着梦遥姐弟俩穿过人群,走进一条宽大的走廊。一边往里走,女人一边说:“这里就是你们‘打工’的地方,现在带你们去化妆间,熟悉一下要做的事情。”梦遥和翔远却是战战兢兢地一步一步挪着,路过一扇一扇精美的木门。越往里走,走廊里渐渐没有了外面的喧嚣,在经过某几扇木门的时候,还会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出说笑声和挨打的惨叫声,只是声音都极其微小,应该是隔音措施非常好。

不知道走了多久,三人来到一扇比之前的门都要大的木门外面,梦遥看到大门上用艺术字体写着——“血藤学院”。

女人伸出手掌在门边墙上的一个小镜子上按了一下,只听到咔哒一声响,女人推开了那扇大门。转身对身后的梦遥姐弟俩说:“欢迎来到血藤学院,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

虽然屋里温度很高,但是梦遥姐弟俩不由得觉得有一股寒气迎面扑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姐弟俩的小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血藤学院】

进了大门,又是一个大厅,只不过这个大厅跟外面的大厅截然不同。屋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探照灯,在强烈的灯光下,大厅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马鞍、长凳、木架、铁架、桌椅,一排排铁架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板子、鞭子、绳子,还有几台摄像机支在黑黝黝的架子上。

在大厅的一角,有一个小房间,写着“化妆间”。梦遥姐弟俩被带到了化妆间里。进了化妆间,梦遥最先看到的是屋子左右两边是整面墙的大镜子,正对着门的那面墙边,是几张梳妆台,上面摆满了各种化妆用品。屋中间摆着几张大桌子、凳子、还有几张铁床。屋角有几排铁架子,上面摆满了各种不知道写的是什么的纸盒和铁桶。又看了一眼门后,是一排铁柜子,上面都是小门,门上面都有数字编号。

女人让梦遥姐弟俩在桌边的凳子上坐下,从挎包里拿出两叠打印的纸张,放在梦遥和翔远面前。“这是你们在血藤学院‘打工’的合同,看完之后在后面签一下你们的名字,再按个手印。签了之后,你们就要彻底服从学院的安排。当然,你们也可以不签,如果不签,就按昨天老大一开始说的,小远留下接待打屁股的客人,小遥就送去另外一家夜总会。虽然你们还都未成年,但是在这里我们就是法律,除了我们,没人能够保护你们。”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翻开两人面前的合同,“对了,下面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冷,以后就由我来负责你们在血藤学院的一切事务,你们可以叫我冷导演,冷姐姐,或者冷院长。我是这个剧组的负责人,‘血藤学院’这个剧组主要拍摄的就是像你们两个这样的少年儿童作为演员的SPANK影片。下面我给你们说一下合同的内容。”

冷院长拿起翔远面前的那份合同。“甲方,血藤学院,乙方,龙翔远。甲方聘用乙方参与影片拍摄,乙方同意接受聘用,经双方协商,达成如下合同条款,共同遵照执行……”

整个合同内容,梦遥姐弟俩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大体听明白了里面讲的是什么。翔远需要每天下午放学之后以及周末和假期时间按时到血藤学院剧组参与影片拍摄,拍摄内容则是各种SP情节,翔远需要在各种剧情和场景中接受打屁股,至于穿什么衣服还是全裸挨打则根据剧情需要进行安排。拍摄期间剧组会保证翔远的生命安全,定期会进行报酬的结算。合同履行期间必须严格遵守剧组安排,不能违约,尤其不能试图逃跑。否则一经追回,会被处以严厉的惩罚。具体惩罚方式由俱乐部安排执行。

“……乙方:龙梦遥……”听到自己的名字,梦遥一个激灵,她要遵守的跟弟弟翔远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拍摄期间需要扮演打翔远屁股的角色,并且还要参与翔远的护理工作。

“好了,签完之后你们要严格遵守里面的条款。”冷院长把两份合同重新推到梦遥姐弟俩面前,“然后我带你们熟悉一下血藤学院的环境。”

>>>未>>>完>>>待>>>续>>>

【试刑】

“化妆间没什么可介绍的,就是供你们休息换衣服化妆的地方。”冷院长收起梦遥姐弟俩签好的合同,开始对血藤学院的设施进行介绍。“到时候会有专门的化妆师给你们化妆,因为拍摄需要,有时候会对你们的发型、肤色之类进行改变。至于墙角那个架子上的东西,估计用到的机会并不多,那些是制作假伤口和血液的化妆品,有时候需要有屁股被打开花的镜头,但是考虑你们还要上学和生活,有些皮开肉绽的伤口就需要那些材料来制作。另外如果你们平时表现得好,我还会奖励你们在拍摄的时候并不真打,只用几件简单的化妆品,也能让屁股显得像是被打过的红扑扑的样子。不过这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小远,把外衣脱了吧。”

翔远默默地脱下了外衣,只留下里面贴身的开裆皮衣,屋里温度并不冷,但是翔远仍旧觉得一股股凉气透过皮衣钻进皮肤,而赤裸的屁股上,此时又传来了跟昨天一样的灼热感,不由得伸手去摸。冰凉的手心接触到屁股上的皮肤的那一刻,翔远觉得有些舒服,似乎还生出了一种渴望被继续抚摸的冲动。

冷院长并没有看翔远的举动,然后将两人领到了化妆间外的拍摄大厅,这时候已经有几个工人模样的人在大厅里上下忙碌起来。梦遥一眼就认出其中有两个人正是昨天在家里给他俩拍照和录像的,顿时攥起了小拳头想要冲上去,但是又想到刚才已经签下了合同,于是只好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盯着他们。

“冷导演,六号场景布置好了,可以让孩子们上来了。”一个工人从梯子上跳下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对冷院长喊道,“哟呵,小伙子穿上这身行头还挺有型的啊,老大这回可是捡到宝了,哈哈哈哈。”

这是个家庭场景,扇形的小舞台上布置得像是高雅别墅里的一间客厅,红色的木地板,白色的茶几,同样白色的真皮长沙发,黑色支架白色灯罩的艺术落地灯,绿油油的盆栽……处处透着富贵家庭的温馨。

“小远,小遥,你们将要拍的情节是弟弟淘气打坏家里的东西,姐姐发现之后很生气,然后体罚弟弟。”冷院长指着舞台上的布景对梦遥姐弟俩介绍说,“先选择这个剧情,就是考虑到跟你们平时的生活比较接近,可以让你们尽快入戏,熟悉拍摄过程。而且正式拍摄会放到明天,今天只是让你们初步体验一下过程,正式拍摄的时候,小远就不需要穿这身皮衣了,到时候需要从穿着衣服一直打到全部脱光。”

梦遥听得耳根发热,抬眼看了一下身旁的翔远。翔远毕竟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似乎忘记了恐惧和难为情,对大厅里的布置开始好奇起来,听完冷院长的话,却是一脸的不懈,对梦遥说:“这么简单,姐姐,不就是打坏东西被你打屁股吗?也不难嘛。”说着爬上小舞台。

“这个感觉不对!”冷院长却绷起了脸来,“你应该因为做错了事情,充满惭愧,等待姐姐的惩罚。”说着把梦遥也推上小舞台,“小遥,你要表现的很生气,因为小远打坏的东西非常珍贵,你要狠狠对小远进行惩罚。至于需要说什么话,我明天会给你们一份剧本,你们的名字也都会换成剧本里的名字。小远,你趴到沙发上去,对,跪在沙发上,趴在沙发靠背上,很好,就是这样。小遥,你拿上这条皮带,过去打小远的屁股,体会一下动作。”

梦遥接过一旁的工人递过来的三指宽的牛皮带,一步一步挪到沙发跟前,慢慢举起皮带,却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抽下去。

“抽啊,小遥,你想象着家里最贵重的东西被小远打坏了,你应该非常的生气,责怪弟弟淘气,要很很地惩罚。”冷院长在台下给梦遥说到。

梦遥举这皮带停在在半空中的手始终没有落下去,身子开始不住地颤抖,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涌了出来。翔远扭头看着梦遥,表情也开始严肃起来,看着姐姐高举的皮带,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经历,不由得心里闪过一丝惧意。

【悲恸】

(这段情节的整个过程,梦遥并没有给我讲述太详细,更多的则是从后来缴获的那天的现场录像现场带中得知的细节。)

梦遥突然把手一甩,皮带随着一声划过空气的嘶鸣,重重地掉在在了地上,梦遥紧闭着眼睛,攥紧了拳头,头低得几乎埋进胸膛,肩膀一耸一耸的。现场突然安静了,翔远,冷院长,还有一旁调整灯光的工人,都安静了,整个大厅里只回响着梦遥的抽泣声。突然梦遥一声大哭:“贵重的东西!家里最贵重的东西!爸妈去世以后,小远,我弟弟,就是我家里 最 贵 重 的东西!呜呜呜呜……这些年小远都很懂事,什么事都顺着我,呜呜呜呜……没有他……呜呜呜呜……我都不知道我会怎么生活……叫我打我的弟弟……呜呜呜呜……我怎么下得去手啊!呜呜呜呜……”

翔远脸上的顽皮消失了,沉默的扭过头去,附在沙发背上的双肩也有些微微的颤抖。看着泣不成声的梦遥,冷院长的严重闪过一丝一样的神情,但是随即冷着脸说到:“小遥,别忘了你们是签过合同的,难道忘了刚才的约定吗?叫你打,你就得打!不然,就让你们知道知道我冷院长冷面的一面!”

“姐姐,你别再说了,呜呜……”翔远挪动了一下跪在沙发上的双腿,转过身来对梦遥说到,“姐姐,你就打我吧!就像那次我在客厅里玩篮球把鱼缸砸坏的时候,还有那次我在阳台放爆仗把晾的衣服点着了,还有……”

“别说了!”梦遥捡起了地上的皮带,“小远,那都是因为你真的犯错误了,呜呜呜呜……那都是为了让你记住错误……可是……”说着抡起皮带朝翔远裸露的屁股上抽了过去。

“啊——!姐!轻点儿——!”虽然这一下梦遥并没有使出多少力气,但是已经被药膏刺激的极度敏感的屁股,此刻却也将那一记蚊子叮一般的微痛放大了无数倍,翔远被这刀割一般的剧痛疼得一声惨嚎。

“可是……这次不一样啊……呜呜呜呜……小远,爸妈不在了,我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照顾你……但是现在,却要被这些坏人逼着打你……我怎么下的了手啊……呜呜呜呜……爸妈死后,我把你从小带到大,我们一起经历风雨,一起快乐,一起悲伤……呜呜呜呜……要是把你打坏了,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妈啊……呜呜呜呜呜呜呜……”梦遥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大声,手中的皮带,却轮得更响了。“可你现在却主动要求我打你的屁股……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不让我被卖去夜总会吃苦头……但是,我跟那群衣冠禽兽不一样!你有没有为我考虑过!皮带打在你的屁股上,我的心里就好受吗?呜呜呜呜……我不需要你的这种保护,我们需要互相的保护,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爸妈,才对得起这个辛辛苦苦保护住的家啊……”

梦遥挥舞着手中皮带,朝着翔远微微泛红的光屁股一下一下猛抽了过去。有好几下因为用力过猛,收回皮带的时候,抽到了自己的手臂上,后背上,脸上。一边抽打,一边把手伸到翔远的身上。紧裹在翔远身上的皮衣被梦遥一下下地扯碎,散落在地上。

只有十三岁的的翔远,跪在沙发上,此刻也不再喊疼,双手紧紧抠住沙发背上的真皮表面,低着头闭着眼,把后背和双腿绷得紧紧的,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姐姐一下一下抽过来的皮带给屁股带来的剧痛。最后终于坚持不住,撕心裂肺地“啊”了一声,侧身趴倒在沙发上,双臂环抱,把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不停地抽泣。

梦遥并没有因此停手,手腕翻动,朝着跪趴在沙发上的翔远高高撅起的小屁股继续猛抽。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埋藏了多年的悲痛和委屈,此刻犹如汹涌的洪水冲破了内心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堤坝,瞬间宣泄了出来。

【重伤】

“停下!好了!小遥,我说了停下!”冷院长冲上小舞台,一把拉住梦遥挥舞的手臂,夺下手中的皮带,一把将梦遥推倒在地上。

梦遥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坐在地上,口中依旧不停地抽泣。她抬头望向沙发,沙发靠背上的白色真皮表面,竟然被翔远硬生生抠出了两排破洞。而翔远此时白皙紧绷的躯体,则是完全被汗水湿透,在强烈的探照灯光下闪闪发亮。与白皙的皮肤和洁白的沙发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高高隆起的伤痕交错的红中透紫的双臀。

梦遥手脚并用,虚弱地缓缓爬到沙发跟前,蜷起双腿跪在地上,挺起上身,抱住了翔远赤条条的瑟瑟发抖的身体,扶他起身。梦遥惊讶地发现,翔远为了忍受疼痛,不叫出声来,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洁白的牙齿刺破了嘴唇的皮肤,一丝丝的鲜血正顺着牙缝和嘴角渗出来,一滴滴的滴落在洁白的沙发表面上。

“刚才的情景都拍下来了吗?”冷院长回身询问呆愣在摄像机后面的摄像师。

“都,都录,录下来了。”摄像师磕磕巴巴地回答着,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庆幸刚才在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之前,没有忘记按下摄像机的录制键,虽然没有能为影片增色的推拉摇移,但是事先定位好的角度,正好记录下了小舞台的全貌,以及台上姐弟俩的真情展现。

“很好,虽然跟剧本上的不一样,但是表现也非常令我满意。”冷院长冰冷冷地说,“不过,被打成这样,这孩子短时间内却是不能再接拍新片子了,你们几个,把他俩带回化妆间去吧。”

梦遥甩开了上前拉她的工人,伸出手臂环在翔远的腋下,搀扶着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弟弟,一瘸一拐地挪向化妆间。进了化妆间,梦遥让翔远平趴在铁床上。看着不停抽泣的弟弟,梦遥的眼泪再一次涌出了眼眶。

随后跟进来的一个工人,从化妆台上拿过一罐药膏递到梦遥手里。梦遥想要扔掉这罐邪恶的药膏,那个工人却说:“这是伤药,可以缓解疼痛,活血化瘀,加速伤势的恢复。你把它均匀地涂在你弟弟的屁股上,有伤的地方都涂上,这个不用我教吧。”

梦遥听完,双手握紧住这罐药膏,看向翔远红肿的双臀。她把药膏轻轻地挤在翔远的伤处,然后伸出手掌,慢慢地把药膏揉开,细细地抹遍弟弟屁股上的每一寸受伤的皮肤,生怕用力过大让弟弟更加疼痛。

在翔远那不大的屁股上,梦遥把药膏足足涂抹了接近半个小时,翔远感到刚才屁股在承受抽打的剧痛时候大脑轰鸣浑身冰冷麻木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褪去,屁股的灼烧感也慢慢褪去,但随之而来的是麻木消失之后传来的阵阵剧痛。而此时清凉的药膏,还有姐姐涂抹药膏时候的细心温柔的抚摸,让痛彻心肺的剧痛也逐渐减轻,心里也逐渐归于平静。

梦遥放下手里的药膏罐。长出了一口气,一股强烈的疲惫感一下涌了上来。她从凳子上站起身,坐在了床沿上,看着弟弟随着呼吸缓缓起伏的后背。梦遥俯身趴在了翔远的背上,把脸颊紧紧贴在翔远后脑勺上被汗水湿透的头发上,轻轻地说:“小远,对不起,刚才是姐姐不好,不该打你这么狠,不该把脾气发在你身上,不该……”

“我知道的,姐姐,我不怪你,要怪就怪那群坏人,是他们让姐姐难过让姐姐生气的。”翔远咬紧牙关,感受着姐姐呼出的温柔的热气,一字一句地安慰道,“没事的,我是男子汉,这点儿疼我能忍得住。姐姐,你就不要再怪自己了。”

梦遥听着弟弟的话,贴在弟弟后脑勺的脸颊靠得更紧了,眼泪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小远终于长大了,爸妈如果知道小远这么懂事了,在天之灵一定会很开心的。”梦遥闭着眼睛,心里默默地想着,任由泪水滴在翔远的耳根,嘴角浮起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这时,从化妆间敞开着的大门外,传来了冷院长那令人厌恶的叫声:“你们几个,把舞台收拾一下,换四号场景,明天改拍卧室赌博被发现的那场,去让公园流浪的那几个野孩子准备一下,天宇当打手。对了,这次要给他们加上互相手婬的镜头。不配合就给我打!”

【弃儿】

之后的几天,梦遥姐弟俩依旧每天放学之后被血藤学院的车接去剧组,因为翔远屁股上的伤势,并没有参与拍摄,而是由梦遥继续帮他涂抹疗伤的药膏,同时观摩其他影片的拍摄。

他们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唯一跟这个剧组“签约”的孩子,还有很多家境不好或者在街头流浪的青少年,被这个邪恶的组织盯上,并以种种下流的威胁手段逼迫他们拍摄SP影片。

那个姓冷的院长,也彻彻底底暴露出了其冷面的一面。她对这些孩子威逼利诱,或者打骂恐吓。她总是能够发现这些孩子们内心的软弱之处,并且抓住这一点逼迫这些孩子完成她的作品。

血藤学院对反抗的孩子的惩罚,也是非常残忍,不仅仅是对屁股的暴打,还会有烟头烫、电烧、针扎之类的酷刑,更让孩子们不能接受的是,这些惩罚,会当着其他孩子的面进行,不但是对受惩罚的孩子的折磨,对其他的孩子也是一种杀鸡儆猴的威慑。

而这些孩子,像梦遥姐弟俩那么有骨气的并不多。有的稍加反抗遭到殴打就乖乖妥协了。甚至有的孩子因为能得到几件好衣服,几件好玩具,几包好吃的零食,主动去迎合拍摄要求。比如那个叫天宇的男孩,平时总把自己搞得神神秘秘的,没上过学,因为长得比同龄的孩子高大强壮一些,在血藤学院黑恶势力的支持下,在一群流浪儿童中成了孩子头儿,平日里对那些孩子非打即骂,发号施令,满足了些许可怜的虚荣心,在拍摄影片的时候,也总能扮演打人的角色。

这些影片的剧情,有的是男孩因为背不过英语单词而被老师打屁股;有的是几个男孩在街头斗殴被警察打屁股;有的是做游戏赢了的孩子打输了的孩子的屁股;有的是因为贪玩不学习被家长打屁股……在影片拍摄过程中,挨打的部位除了屁股,还会有大腿根内侧,手心,脚心……除了SP,冷院长还会增加一些诸如手婬、虐纲、滴蜡甚至口交之类的下流情节。而这些孩子,有的是自愿接受,有的是不得不接受,有年龄很小的孩子甚至还没到发育期,根本不明白自己的纲门被人用手指戳、阴菁被用手拉扯、把同伴“撒尿的地方”含进嘴里吸到底是什么意思。当滚烫的蜡油滴满屁股甚至屁股沟里面的时候,他们也会痛哭惨叫打滚。他们都是社会的弃儿,不论他们是哭是笑,亦或疾病伤残,都不会得到丝毫的怜悯,在血藤学院,反而会得到一种归宿感。这也使得血藤学院得以能够不断地诱拐更多的儿童为他们拍摄邪恶的作品,赚取肮脏的金钱。

而梦遥姐弟俩跟他们不同,因为特殊的亲姐弟关系,则经常被安排扮演姐姐因为各种原因打弟弟的屁股,或者超市女售货员抓住偷商品的小偷而打小偷的屁股,或者学习好的女生为了督促学习差的男同学而打男同学的屁股,诸如此类,却也没有什么更佳过分的情节。梦遥也没有被威胁买去夜总会,翔远为了保持这种状态,继续默默承受屁股上的疼痛。不知是不是试刑那天的真情流露打动了冷院长,之后的拍摄之前,翔远没再被要求在屁股上涂抹那种提高敏感程度的药膏。只要表演得够真实自然,还会得到一些奖励,也就是每次去剧组的时间改在了半夜,留给他们姐弟俩更多的私人时间。

所以,就在我找上了梦遥他们家之后,他俩还能像正常孩子那样在家写作业,和我聊天。只是对于血藤学院的事情,姐弟俩却对我三缄其口。

但是好景不长,这其实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好景”,一天下午放学之后,我和梦遥接着翔远一起回到家中,辅导完翔远的功课,我离开之后,半夜,他俩等来的却不是血藤学院的人,而是又一个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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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回到家里,梦遥姐弟俩刚打开房门进到屋中,赫然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正在喷云吐雾的男人,正式之前那个俱乐部被人称做“老大”的男人。一愣神之际,身后的房门被人重重地关上了,一个魁梧的身影站在了门前,把出去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翔远一把拉过梦遥挡在身后,愤怒地瞪着抽烟的男人。

“小兄弟,别这么气势汹汹的啊,”抽烟男人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姐弟俩说到,“听冷院长说,你们的表现还不错嘛,拍出来的影片也很受顾客欢迎,大有成为SP届明星的趋势啊。”

梦遥冲到翔远身前,对着抽烟男人大吼:“我们按照你说的去拍片还债了,你还要怎样?”

“啧啧,当姐姐的还是那么脾气大啊。”抽烟男人朝地板上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其实也没有怎样,现在有一个能让咱们的小明星大赚一笔的机会,能让你们更快地还清债务,这可是个好消息啊。”

“什么机会?”翔远按住了梦遥的肩膀,怒目盯着抽烟男人。“你们来还能有什么好事?”

“这么说你可就错怪你老哥我了。这次来,就是因为你们在影片里的出色表演,有个很有来头的客人相中了你小远。”抽烟男人从沙发里站起来,掸了掸衣服,“这个客人愿意出大价钱,让你明天陪他在俱乐部里好好地玩一玩。这样你不但可以拿到不菲的报酬,还可以体验到俱乐部VIP区域的豪华待遇,怎么样?是个好机会吧?”

“你休想!”梦遥歇斯底里起来,“我们分明答应了你的要求签了合同的,小远不会再去俱乐部做哪些肮脏的勾当!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哈哈,说话算话?”抽烟男人冷笑道,“别忘了,拍片还债可是我给你们的机会,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哦?况且,你跟谁签的合同啊?是血藤学院!是冷面院长!可不是跟我的俱乐部签的哦。”抽烟男人把每句话的最后一个字都拖得很长,一副奸计得逞的邪恶嘴脸。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梦遥一把抱住翔远的腰,恶狠狠地质问抽烟男人。

“就是这个样!今天,小远必须跟我们走一趟,去招待一下那位最贵的客人,没有商量的余地!”抽烟男人立即换上了一副凶恶的表情。“把龙翔远给我带走!龙梦遥!你要是识相的话,就给我乖乖在家呆着。”

这时一张粗糙的大手一下按住了梦遥,另一只手拿着一块手帕,捂住了梦遥的嘴,使她发不出任何喊声,而堵在门口的另一个大汉,则用同样的方法,突然出手,把一块手帕捂住了翔远的口鼻。梦遥只问到一股刺鼻的香气冲进鼻腔,然后思维逐渐开始模糊,最后的一丝印象就是看着瘫软的弟弟被那伙人拖出了房门……

醒来之后,梦遥坐在客厅地板上大哭了整整一晚上,直到精疲力竭才倒地沉沉睡过去。第二天,梦遥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去学校上课,心里却暗自打定了主意,找我求助。

【谋划】

之后的事情就是我所知道的了。

我安抚着梦遥,告诉她,那些坏人其实就是抓住了他们年纪小,不谙世事,从而威胁恐吓他们。而警察也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不肯插手管这件事情。现在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绝对不会放过那些坏人,一定会把翔远从魔窟里救出来。

梦遥也越发信任我说的话,一直用充满希望的眼神一刻不停地盯着我看。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对梦遥说:“你家现在也不安全了,这样,你也跟我去一个地方,那里有我的几个好朋友,也都是好警察,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救你弟弟的事情。”

梦遥爽快地点头答应了,跟着我来到了我们几个哥们儿聚会的据点儿,位于大学城商业街的一家咖啡馆。我点了杯饮料让梦遥在一边喝着,然后把鹏哥、强子、眼镜儿、帕克他们都叫了过来,给他们讲述了龙家姐弟俩的遭遇。强子圆眼一翻,一拍桌子,大叫:“还有没有王法了!简直不把我们警察放在眼里嘛!走!咱们这就把那个黑窝子给端了去!”

强子的反应,把一旁的梦遥吓了一跳。鹏哥叫咖啡馆的领班小茜过来,把梦遥领到远一些的地方坐下,还给她烤了一份松饼。鹏哥说:“这家俱乐部,我倒是听家里的活计提到过,只知道他们做的是SP交友的服务,还真不知道他们还涉嫌诱拐未成年儿童!而且我还听说,”鹏哥朝远处正吃得津津有味的梦遥看了一眼,凑到我们耳边小声说,“那家俱乐部确实有个VIP厅,能去那里娱乐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根本相近都进不去。还有,听说VIP厅里的项目也都很重口,有些甚至我们都想象不出来。”

鹏哥的这番话一出,我不由得心中一凉,翔远是昨天晚上被绑架走的,抽烟男人当时明确说了是“明天”要玩,那不就是今天吗?我们的担心却从鹏哥接下来的话中稍微的到了安慰。“先都别着急,那家俱乐部只有晚上开放,VIP厅更要深夜才开始营业,所以咱们还有些时间。咱们先想想该怎么办,我就不信还有能难得住咱们‘恶狼小分队’的事情。”

说到“恶狼小分队”,其实是我们哥们儿几个给自己起的名字。因为在上学期间,我们几个哥们儿经常被分配在一起实习和执行任务,私下里也是情同手足,一起做过很多事情。鹏哥的思路缜密自不必说,小秀才路展,也就是“眼镜儿”,熟悉各种新型科技,鬼点子也多。强子名字里并没有“强”这个字,他家姓司,“司法”的“司”,他老爹和爷爷都是在司法部门任职,都是堂堂正正的人民公仆,也希望他将来也能继承家业,于是起名叫司壵,意思是算上他,司家要出三代人民的好卫士。“司壵”读起来,跟英文单词“STRONG”是一个发音,“强壮”的意思,所以这个官二代公子哥儿在我们嘴里变成了“强子”。强子也确实没有辜负这个好名字,不但为人脚踏实地,而且也的确生的是五大三粗,却也不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主儿,关键时刻往往都能天降神兵,出其不意。而我,虽然是个老好人,但是做起事来也是敢拼敢闯,说一不二。至于帕克,是恶狼小分队里最小的成员,是在三年前我和鹏哥在一起校园暴力事件中解救出来的一个高中生,学习很好,人也机灵,出于个人崇拜,发誓跟随我们,高中毕业之后竟然也考入了刑警学校,成了我们的学弟。我们几个人经常一起配合,解决问题就好像恶狼扑食一样,所以就起了个“恶狼小分队”的名号。

“沈清,你想办法打入俱乐部内部,瞅准时机救出龙翔远,需要的话可以带上帕克作为协助。”鹏哥一直是我们工人的智谋大师,运筹帷幄的工作一直是鹏哥担任。帕克听说可以和我一起打入敌人内部,立即兴奋了起来。

“强子,你负责在外围接应,必要的时候可能还需要你动用一下家里的关系,把这个黑窝子彻彻底底地捣上那么一下子。”

“得嘞!”强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甚得大家的赞赏,尤其是不怕打架,得过武术大师的指点,曾经还在初级警校的时候就曾在学校格斗大赛中夺得冠军。说实话,有强子做外围接应,就算俱乐部有再多打手,遇到强子都不够看的。

“眼镜儿!”

“有!”

“把你实验室里的好玩意儿都拿出来,我们的联络和自保就都靠你的支援了。”

“没问题!”路展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信心十足地答应了下来。

“那个……小茜……”

鹏哥一改刚才的果断,朝咖啡馆的服务生领班打了个响指,我们也都好奇地看着鹏哥,想知道他要给咖啡馆领班安排什么任务,她又不是我们恶狼小分队的成员。

“唉!鹏哥什么事?”小茜放下手中的活儿跑了过来。

“呃,小茜啊,拜托你个事情。”鹏哥说话突然有些扭捏起来,伸手指了指坐在远处捧着松饼吃得津津有味儿的梦遥说,“我们要去办点儿事情,沈清带来的那个小姑娘,嗯,就麻烦你找看一下,好不好?”

“鹏哥的吩咐当然没问题!”小茜缕了一下耳根的头发,嫣然一笑答道。

“吆西!”我们其余几个人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一起朝这鹏哥发出了日本鬼子看到花姑娘时候的嘘声。

“吆什么西!都给我滚滚滚!任务开始!”鹏哥的脸有点儿挂不住,红着脸冲我们一通轰苍蝇一样摆手。

“是!””得嘞!”“遵命!”“哦!”我们站起身来各自行动起来。

我走到梦遥身边,低声说:“我和这几个哥哥现在就去救小远,你别着急,在这里等我们的好消息,无聊的话可以找那个漂亮的大姐姐玩,想吃什么尽管要,帐都算在那个高个子帅哥哥身上。”

“好。”梦遥被我的一番话逗乐了,终于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还别说,这小姑娘笑起来还真挺好看。我抬头望向鹏哥,不禁在心里佩服鹏哥的心思缜密,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还能考虑到安置这个小当事人的事情。

【潜入】

我们冲破重重围堵,终于闯进了俱乐部的VIP厅,从贵宾的魔爪之下救出了被绑架的龙翔远,并藉此捣毁了涉嫌诱拐儿童的黑窝点。

事情就是这样的,但是读到这里,如果我用这种方法作为故事的结尾,大家肯定不买账了,就算各位强忍着看了接近两万字买我的帐,我自己也不愿意,就算我也愿意,鹏哥强子眼镜儿他们估计也不干。按照他们的话说:“好不容易等到该我们出场大杀四方了,你丫搞出这么个结尾,好歹也让我们露露脸啊!以后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所以,这事儿还是得慢条斯理地从我们进入俱乐部那一刻说起……

这是第一次我和帕克一起执行任务。鹏哥开车把我们带到了那家俱乐部,我和帕克径直走进电梯来到地下一层。我大步来到服务台前,出示了身份证,帕克一溜小跑跟到我的身边,从背后靠在我的一侧肩膀上,伸手搂住我的手臂,瞪着大眼睛歪着头看看我又看看服务台后面站着的服务生,搞得我起了半身的鸡皮疙瘩。服务生看到我和帕克的举动,会心一笑,说到:“年纪这么轻的同好来这里娱乐的还真不多见,两位是第一次来吧?要不要派人给你们做下介绍?”

“嗯,不用了,给我们开个房间,我们自己去就行。”我谢绝了服务生的提议。

“要个条件好点儿的房间,要有悬吊刑架的,最好是靠里的安静的。我们自己会玩。”帕克用顽皮的口气对服务生说到,还朝我挤了下眼睛。

“好的先生。这就给您办理。”服务生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对我们说,“开好了,Ⅲ号走廊023房间,先生,我现在带您过去。”

走进Ⅲ号走廊,服务生把我们带到023房间,把我们让进屋,然后说了声“祝你们玩得愉快”,然后退出房间把门关好。我把房门从里面锁好,环视了一下房间,果然在屋中间立着一个高大的可以把人悬吊起来打屁股的刑架,房屋的一侧墙上挂满了令浪漫闭幕的刑具,另一侧还有一张巨大的水床。我问帕克:“你小子不会真的有‘那种’嗜好吧?”

帕克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脚尖在地上画着圆圈。突然抬起头来一脸傻笑地看着我说:“清哥,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啊,你忘了?梦遥说起过的进入VIP厅要经过的是哪条走廊了?”

我猛然记起梦遥确实提到过,通往更下一层VIP厅要经过的似乎就标有Ⅲ号的走廊,只是当时情绪太复杂,忽略了这一重要线索。没想到帕克只是听我讲述了一遍,一下从众多信息中抓住了重点。

“你小子行啊!”我在帕克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那你是怎么肯定服务生会给我们开三号走廊的房间的呢?”

“哎哟!”帕克揉着脑门儿,咧着嘴说,“刚才在服务台,我看到墙上贴着的那些照片,虽然次序都被横七竖八打乱了,但是每张照片角上都有编号,其中几张有悬吊刑架的,都标着Ⅲ号,所以我就赌了一把,说想要有悬吊刑架的,居然被我蒙中了,我还说要靠里的安静的房间,这个023号几乎快到走廊尽头了,刚才我隐约看到走廊尽头通往下一层的电梯门了!嘿嘿,清哥快夸夸我,夸夸我呀!”

我被帕克的样子逗得扑哧笑了出来。“好样的,回头给你记一大功!”我在帕克胸前轻轻捣了一拳。“时间紧迫,接下来我们找一下房间里的通风管道,可以通过通风管道爬进下一层。”

“是!清哥!”我刚一说完,帕克一个立正,然后从背包里拎出一个迷你扩音器,放在靠大门比较近的地方,一按开关,里面传出了一阵阵痛苦而又享受的呻吟声,还有噼噼啪啪的刑具抽打皮肉的声音。

“靠!老路这个变态,哪搞来的这么变态的录音!”我听着印象里传出的声音一阵头皮发麻。回头看到帕克的脸色却是一阵难堪。“怎么了帕克?”我关心地问道。

“这个录音……清哥你不记得了吗?”帕克的语调略显失望,“那年我被老K学长困在学校仓库拷打的时候,还是你和鹏哥把我救出来的。这个就是当时路学长的监听录音。我……一直留着这段录音。刚才时间紧迫,路学长给我这个扩音器的时候说来不及准备录音,我就把一直保存着的录音芯片拿出来让路学长装进去了……”

这时扩音器里传出来一阵狞笑声,随后是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一下勾起了掩埋在我脑海里的三年前的那个场景,顿时一脸尴尬,连忙对帕克道歉。

“其实也没什么,清哥不用自责,真的。以清哥的为人,帮助别人从来都是不计回报的,不记得那时候的事情是自然的。只是对于我来说,那段记忆确实很宝贵的,当时如果没有清哥的挺身相救,可能就没有帕克的今天了呢。”帕克强挤出一脸的笑容,看着我说到。

而我听了,更加觉得过意不去了,伸手抱住瘦小的帕克,在他后背上拍了拍,说到:“是清哥不对,好了,这下算你又立了一件大功!”

帕克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从我臂弯里溜了出去,开始寻找通风管道。

通风管道在房间的天花板上,我顺着悬吊刑架的支架爬到了屋子的顶上,小心地卸下通风管道的箅子,探身爬了进去,扭亮了眼镜框上的高亮度射灯,这也是路展的小创作,结合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或习惯,改造了许多小巧实用的小玩意儿。我看了下管道里面的结构,然后回身把帕克也拉了进来。

【搜寻】

我和帕克在崎岖的通风管道里慢慢地爬行者。我不时通过眼镜腿上的微型耳机跟守在外面的鹏哥等人交流着信息。我们顺着通风管道下到地下二层,动作更加轻微谨慎起来。

当爬过一个通风口的时候,我看到下面是一个长形的房间,房间的一侧是一个一个的类似博物馆的玻璃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一个年轻俊俏的小男孩,每个小男孩都是浑身赤裸,被各种束具固定成不同的姿势,玻璃格子外面,几个衣着高雅的中年男人像是在逛超市似的围在玻璃格子四周,对着里面的小男孩品头论足。其中一个小男孩像是被选中了,一个男人招呼来服务生,把玻璃格子打开,把里面的小男孩拎了出来,推推搡搡地朝房间出口走去。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靠!还有这样选人的流程,分明是贩卖奴隶的场景嘛!”

“唉唉?沈清,怎么个情况啊?”耳机里传出鹏哥的声音。随后是路展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帕克,给个图像。”

“哦哦,帕克收到!”帕克一边答应着,一边抬手按了一下左耳垂上的银色耳钉,一个小红点亮了起来,居然是一个微型无线摄像头!

“我靠!光这就足够把这个地下俱乐部给端了的!”这回是强子的声音。“沈清,找到目标了吗?”

“还没有,我们继续往前找。”我回答道。然后回头望向帕克,指了指他左耳上的耳钉,谨慎地问了句:“你……这……是……?”

“嗯!”帕克看到我的动作,调皮地朝我眨了眨大眼睛,使劲点了点头。

“那……”我想起了从一开始走进俱乐部的一刻到刚才帕克的各种举动,心里一阵发毛。

帕克用手捂住耳钉,凑到我的耳边,用低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我说:“清哥,你别误会,我跟着你和鹏哥,真的是发自真心的崇拜,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我一下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对帕克笑了笑,用同样低的声音说:“没关系,我就是问问,确认一下而已,咱们还是好兄弟。以前怎么也没见你戴耳钉啊?”

“中学那会儿学校不让佩戴饰品吧。”帕克笑笑说,“而且我也是到了大学,才知道这么个说法。前段时间路学长知道了我的取向,专门给我制作了这个耳钉,说早晚有一天能派上用场。现在看来路学长还真有远见呢。”

“我可都听着呢啊。”路展的声音突然想起来,把我和帕克都吓了一跳,“别以为遮住麦克风我就听不到了,我的接收设备可是比其他人的多一条加密通道,微小的震动我也能放大还原成原始声音哦。”

听完路展的解释,我和帕克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说了句“变态!”然后低头继续朝下一个房间的通风口爬去。

又来到一个大房间的上方,我隔着铁丝网往下一看,立刻感到一阵恶心,抬手拦住跟过来的帕克,不想让他往下看。但是帕克瘦小的身体使劲向前拱着,几下就从我的胳膊肘下面探出脑袋来,也往下看去。我明显感觉到帕克的小身体猛地一抖,跟我刚才看到下面场景时的反应一样。

只见这个房间跟上一个房间的结构大致相同,不同之处在于,被束缚住的小男孩们除了全身一丝不挂地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还被一根黑色的布条缠住了眼睛。周围并没有玻璃格子的阻挡,围观的客人甚至可以走到近前,深处肮脏的大手,在男孩儿们赤裸的浑身上下摸来捏去。男孩儿们被摸得很不舒服,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喘息声。逐渐的,又有两个男孩儿被选中,客人招呼服务生过来解开男孩儿们身上的束缚,带离了房间。

但是依旧没有发现翔远的身影。我强忍着胃里的恶心,拉着帕克继续往前爬去。又经过了几个房间,都是空的,突然被前面某个通风口里传出的一声声哭喊吸引了注意力。帕克听到哭喊声,不由得抓紧了我的衣服。我听到声音也是心里一沉,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前些天每次在梦遥家里辅导姐弟俩功课的时候,翔远那稚气的说话声我是过耳不忘,绝对不会听错。没错!这哭喊声就是翔远的!我顾不得此刻帕克的反应,加快速度朝声音传出的房间爬去。

【营救】

终于爬到声音发出的房间上方,我伸头一看,恨得几乎把牙齿咬碎。只见房间中央立着一个一米见方的平台,翔远被黑布蒙着双眼,白皙结实的身体正一丝不挂地站立在台子上,双脚分开被皮带圈锁在台子上的铁环里,上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处挂在从屋顶垂下的一条锁链上面,使得身体不得不以一个看着就很不舒服的姿势向前躬着,从而让脑袋向下低着,屁股向后撅起。光滑的后背和挺翘的小屁股上纵横交错地布满了被皮鞭亲吻过的深红色伤痕。更过分的是,翔远的阴菁、阴囊还有大腿根部咬着十几个细长的竹夹子,随着翔远因感到疼痛而颤栗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三个肥胖的老男人,正一脸淫笑着围在翔远的身体周围,其中一个人正甩着一条散尾鞭往翔远身上抽打,另一个人伸出肮脏的手指,在翔远的小屁股沟中间不停地旋转,深入。翔远努力试图扭动腰身,手脚的关节却被锁链拉扯得极为疼痛,不停地发出哭喊,两行眼泪顺着眼罩和鼻梁之间的缝隙留的满脸都是。

我回头用严肃的表情挥手示意帕克不要跟过来,赶快向外联络强子他们做好接应准备。帕克也很自觉地把身子蜷缩在一边,通过耳钉里的微型对讲机向外传达我的指示。

我大喊一声“住手!”一脚蹬掉通风口的箅子,纵身跳进房间,抽出了别在腰间的警棍向下一甩,变成了一根一米长的钢鞭。那三个人先是一愣,然后企图拔腿就向房间门口跑。此时我根本没有想过手下留情,迈步过去甩动钢鞭,每一下都打在那三个人的小腿和膝盖上面,打得他们跪在地上不断地求饶,但是房间的大门是隔音设计的,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屋里的任何声音。

帕克也跟着跃进了房间,自觉的没有朝翔远那边看,而是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捆绑绳,径直冲到那三个老胖男人的跟前,三下五除二把他们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则转身跑到台子上的翔远身旁,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解开束缚在身上的绳子、锁链和皮扣,取下夹在身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把奄奄一息翔远紧紧抱在怀里。帕克看了一眼被我搂在怀里的一丝不挂的翔远,撇了撇嘴,从背包里取出一套柔软的运动服丢过来,让我给翔远穿上。

这时候耳机里传来了强子的声音:“刑警大队已经控制了俱乐部大厅,沈清报告一下里面的情况,重复一遍,刑警大队已经控制了俱乐部大厅,沈清报告一下里面的情况。”

我通过对讲机简单说了下地下二层的情况,打开房门,背起昏迷的翔远,和帕克朝走廊走去。突然一声巨响,通向地下二层的紧急通道的铁门被刑警队员撞开了,地下二层的所有房间也瞬间被刑警队员们控制了起来。

我和帕克都呼了一口长气,相视笑了起来。这时鹏哥路展还有强子,也随着刑警大队的人群冲进了地下二层的走廊。看到我和帕克,一下子围拢过来。鹏哥朝房间里地上的捆着的三个人看了一眼,说了句:“绳子是帕克捆的吧?及格!”我们五个一起大笑起来。

【尾声】

俱乐部里的客人们陆续被押上了囚车,工作人员也都被警方严格控制住了。俱乐部的“老大”事先听到了风声,企图逃逸,但也被强子叫来的后援部队给拦在了半路。冷院长以及她的血藤学院剧组也被连根刨起,并且收容了几十名被诱拐去拍摄影片和接待客人的流浪儿童和青少年。还搜出了大量的成品和未剪辑的视频录像带,以及大量的照片。这些东西被当作证物带回了刑警大队。事后我让强子通过关系回放了那些录像带,找出了梦遥姐弟俩出镜的几盘,逐一销毁了。不过,有些已经传播出去的其他孩子的影片我们却没办法控制,据查证已经传播到世界各地,被收藏在广大的SP爱好者们的硬盘中。

翔远在医院的护理下很快地康复了,梦遥也因为终于摆脱了恶势力的纠缠,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和学习。一天,帕克突然带着龙家姐弟俩出现在了“恶狼小分队”长聚的咖啡馆。梦遥说,是来专门向我们几匹“恶狼”表示感谢的,还说见到我们就像见到了自己的亲人。说完走到我的面前,很羞涩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塞进我的手里,正是翔远遭绑架那天我给梦遥擦眼泪的那块手帕。我把手帕捏在手中,一股特殊的清香飘进鼻子里,心中不由得翻滚起一阵暖洋洋的感觉。

翔远向我们保证说,一定要好好上学,长大要成为像路哥哥那样的“科学家”。路展嘿嘿憨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强子抹着鼻子叫唤到:“傻小子,你路哥哥有啥好,还是跟你强哥哥混吧,好好学几套功夫,也好时刻保护你姐姐。”鹏哥朝强子的肩头猛推了一把说:“得了吧,还学功夫,跟着你净学着打架了!”

一群人哄堂大笑起来。

梦遥在人群里四下寻找了一番,猛然大叫一声“小茜姐!”然后钻到人群后面拉住了小茜的胳膊。“小茜姐,你做的点心真好吃,我也要跟你学做点心,你可一定要教我啊。”小茜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好!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想学,随时都可以来找我。”鹏哥在一旁幽幽地说:“学做点心,可是要算学费哦,还有面钱、糖钱、油钱、水电钱、我们大领班的误工钱……”小茜朝鹏哥挤了下鼻子说:“都记在你账上!”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梦遥也朝鹏哥做了个鬼脸,然后蹦跳着又来到我面前,神秘兮兮地对我说:“沈清哥哥,给你说件事啊。”我一愣,好奇地看着梦遥。“就是吧,帕克,他都跟我说了,他是真的真的很崇拜你们哎,也想成为像你们一样的大英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哦。”

我听完之后,装作板起脸来对梦遥说:“小小年纪就开始学着八卦,找你小茜姐玩去!”然后抬手向一脸不好意思地站在咖啡馆门口的帕克一招,大声说到:“站在那里干什么啊?还不赶快过来!我说过了,不管你在外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来到恶狼小分队,咱们就是一辈子的好哥们儿!而且,那天你在SP俱乐部的出色表现,也足以证明,你有绝对的资格成为恶狼小分队的一员!”

啪啪啪啪……这回居然是梦遥带头鼓起掌来,一边拍手一边还朝着帕克挤眉弄眼。帕克大眼睛眨了眨,立刻挺身立正,朝我们打了一个不那么标准的军礼,然后美滋滋地扎进我们站的圈子,挤在我和鹏哥的中间,左蹭蹭右蹭蹭,咧嘴傻笑起来。

我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梦遥,跟前几天简直是判若两人,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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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商业街到了。”出租车司机的提醒,把我从思绪中一下拉回到现实。我付了车钱,站在了熟悉的商业街上,面前的不远处,是那家闪着霓虹灯招牌的咖啡馆。四周一片漆黑,招牌显得格外醒目。我大步朝咖啡馆走去,往日的一幕幕不断浮现在眼前,心中再次充满了回家的感觉。

刑警手记<五>勇救困龙 (完)

lq11 发表于 2014-10-29 12:36

楼主写的太好了!!!

特别喜欢啊

期待更新

谢谢支持,前段时间忙一直没空更新,现在补上!

第五篇完结了,第六篇开始连载,祈祷早些通过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