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命运 || 2.0万字

静从小父母双亡,由父亲的好朋友带大。静在这个家除了是养女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未过门的媳妇。

养父母决定于静23 岁的生日为静举办婚礼,结婚对象是养父母在国外工作生活的长子浩。静和浩只在童年有过一面之缘,彼此没有任何印象。

浩为了婚礼前几日赶回国,与静正式见面,婚期临近。

婚礼当天,送走所有宾客,静与浩回新房休息。夜半,静独坐床上,浩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彼此无语。

浩说:“累一天了,休息吧。”

“嗯,”静答应着,一动不动。

“怎么了?”

“没什么,你先睡吧,我再坐会儿。”静从床上坐到沙发,把床让给了浩。

“哦…”

浩醒来,已近黎明,静依然呆坐在旁边。

浩走近静,“不打算睡了吗?”

静依然无语。浩把静抱起来送到床上,静挣扎,极不情愿。

“喜欢不喜欢,你已经是我妻子了,别和自己过不去,睡一会儿吧,有什么心事告诉我。”

“你走开!”静的嘴唇里吐出这样一句话。

浩笑了,说道:“这么久没见面,而且又是新婚夜,送你一件大礼吧?”

话说完,左手拖起静的腰,右手固定了静的头部,接着一个长吻憋得静没晕过去,为了一点残留的空气,不得已张开嘴配合浩完成了他的大礼。

静的脑子一片空白,再加上一夜未睡的疲惫,头枕在浩的肩上,不知不觉中嫁衣已经被浩脱了下来。

当静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发现仅留下一身内衣。静羞涩难当,使劲推开浩,可是力却小得不能动浩分毫。

“这老婆真不乖!” 浩半气半笑地说,同时把静的身子轻轻一翻,静就不得已趴在了床上,而最要命的是小腹下面是浩的左手,而这只手正在隔着内衣一把就扣紧了静的私处。

静大叫,挣扎起身,腾起的身体被一巴掌狠狠地拍回了浩左手的掌握。

“大家还没起床上,别吵着别人。你的确不乖,不过老公回来了,会教你学会成为一个乖老婆的。”说完话,右手一使力,静的内裤就被扒了下来,同时左手依然准确地扣上了静的私处。

浩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静,果断,直接而不可拒绝。静的挣扎没有任何用,只要一用力,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被打了五六下,静只有放弃了挣扎,又不敢大声叫,就这样子不知不觉得私处已经一片大湿了。

浩在静的耳边轻轻地说:“乖,回答老公,爱我吗?”

“不爱!”

“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狠狠拍在静的屁股上。静从来没有被打过,又是新婚时,气得哭了起来,”你做什么!“

“爱吗?说话!” 浩不顾静的哭喊继续抽打着静的红臀。

静就是不说话,死咬着牙,眼泪无声地滑落。

突然浩的手停了,左手托起静的腰枝,静不得已被逼跪趴在床上。

“连老公都不认,都不爱,这老婆是欠打!”

“静,别怕,乖乖的,这是你的命运,因为你早就注定是我老婆,你只有认命挨打。”

“爱你,我才会欺负你,呵呵,你是我等待已久的宝。”

静听了浩的表白吓得忘记了哭泣,“你是变态!我要离婚!”

“变态?这什么和什么啊!” 浩听了这话立刻哭笑不得,随手一巴掌又把静由跪打成了趴的姿势。

一伸手拉开锦被把静裹了个严实,紧紧抱在怀里亲了亲静的小脸,“今天新婚,我可不想让老婆吓出毛病,睡啦!”

静在浩的怀里一点点安静下来,累了,困了,于是就睡了。

静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睡眠的质量出奇的好,静自己都感觉奇怪。细想想过了洞房夜,自己依然是女儿身,还有那顿莫名其妙的打,有些百思不得其解。摸摸自己的屁股,基本上不痛了,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看看时候,不得已只好穿上衣服,洗漱完毕下了楼。

静的房间在二层,一层是客厅、餐厅厨房和养父母的卧室。这是一座三层别墅楼,三层是书房和健身房,有个楼梯通向楼顶,楼顶那个门是常年锁着的。

楼下客厅内无人,估计养父母是出去了,静只好溜进了餐厅。餐桌上摆了七七八八个极小的日式餐碗,每个里面放的全是一点点菜量,突然想起来浩在日本留学过生活过一段时间,难道这些是他自己做的吗?

刚坐下来,发现桌子上有一张便条,是几行字:把饭全吃了,不许剩。静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浩凶凶的样子,一个奇怪的人啊!

吃完饭,养父母,不,是公婆回来了。静一直对两位老人恭恭敬敬,和以往一样,向他们问好,公婆都满面春风的样子,特别是婆婆,拉着静热情地说话。

公婆回房休息,静也上了自己的楼。

卧室已经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窗上拉着薄纱窗帘。借着室外淡淡的光,静看见床边的小几上放着几样东西:一件全透明的粉色裙子。拿起来打开发现是齐膝的小短款,配同色的裹胸和小丁字裤。一个双面全光的乒乓球拍子,旁边还有一个盒子。打开,缠绕的是一条近两米长的三色牛皮编织的绳,粗细不过筷头,中间全空。不对,这哪里是什么绳子,这分明是一条鞭子!天!

静穿上裙子,照了照室内的镜子,发现自己竟然是一个风骚样,急忙想脱下来。背后一个浑厚声音传了过来,“不许脱,我喜欢!”

不知什么时候浩进了屋,斜依在门边,双手抱臂,色迷迷地看着她。;

“乖乖,在床上等我!” 浩进了浴室。

静无奈,只好躺在床上,心里突突跳着,等待着浩的到来。

时间不长,浩坐在床上,一伸手托腰抱起了静的上身,静刚想叫,一个吻再次封上了唇。浩慢慢地结束了吻,在静耳边小声地说:乖,说喜欢老公。

静的脑子好像被施了咒语,竟然不知不觉地回应浩,我喜欢你!

薄裙被掀起来盖住了静的面部,裹胸拉了下来,双乳高挺着被浩含在嘴里,小小的丁字裤被拨开一边,露出静美丽的小花园,一只手在细细地抚摸着,静迷离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了。屋里没有亮灯,隔着薄薄的纱,静什么也看不清。

在浩的刺激下,静兴奋了,发出了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呢喃。这声音仿佛是鼓励了浩,于是浩一鼓作气,直接让静有了质的变化…

在最高潮的一刻,静一阵眩晕,失去了知觉。

等静醒来,发现浩在为她收拾残局,一块白色的丝帕早就被染上点点滴滴的红。

静明白后大哭,一方面是痛,另一方面为自己不得己承担早就注定的命运。

静从懂事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无父无母,还要背着上一辈的约定,这一切仿佛让静早就失去了对未来的渴望,活得如行尸走肉。从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她的成绩从来就是为了给自己个交待保持着中等的水平,她也不想有什么好成绩,因为她没有动力,一切对静来说都是无所谓。

大学毕业,静在一家普通的私人公司工作,做的是她自己的专业电子商务。在公司她太不起眼,穿着一般,不好交际,独来独往,只是一个被人忽略的角色。因为她知道23岁生日一过,决定她命运的早就注定是另一个人。

这一天终于来了。别哭,老婆,女人总会有这一天的。”

“我知道我对于你只是一个名字,可是你早就是我的全部。”

“我一直在关注你,知道有个小女孩是多么的无助。我一直努力只是为了让你知道,总有一天,你不再一无所有,你也会开心地笑,快乐的哭…"

静大睁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呵呵,不信啊,说几件事你听!”

“你十岁时小学三年级打了人生第一场架,因为叫小聪的男孩子抢走你父母留给你的文具。十六岁有第一男孩子追你,而你却理都不理。十八岁高考,你的数学成绩最低只有可怜的56分…”

“别说了!” 静大喊,她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而人家对她了如指掌,连最私密的东西都一清二楚,这是什么人啊!

静乱了,彻底乱了,她第一个反映就是跑,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哪怕这男人是他法律上的丈夫!

静打定了主意,在五味杂陈中昏昏睡去。

几天的婚假转眼过去。静开始上班了,除了有几个细心的小姐妹发现静的颈上有一点点吻痕之外,静一如既往,丝毫不引人注目。

静打定了主意是逃的。正好手头的工作告一个段落,静于是递上了辞呈。静打算当天办完交接,马上坐火车离开,没想到静的计划终于死在自己要命的认真上。如果她不交辞呈悄悄地离开,也许从此和浩以及过去的日子彻底说拜拜了。

是什么风声传到的浩的耳里,一切都不得而知。反正静的毫无预兆的辞职引起了浩的关注。

静为了能快速逃离,上班的时候和往常一样,没有带任何特别的东西,只是拿了存有自己多年积蓄的银行卡,而这个卡的数目只有静一个人知道。

静走出公司大楼的一刻,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自由就在面前,她的脸上终于有了难得的笑容。

突然静的脸上的笑凝固了,一辆黑色的商用车慢慢地挡在她面前,车窗前是一张让静无比错愕的脸。

浩下了车,伸手把静轻轻地送进了车后座,还没等**稳,车如箭一般窜了出去。

静快速地回想了一下,马上开口:“我辞职了。”

“我知道。”

“怎么今天来接我?"

"接我的新娘不需要理由。”

“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这段不忙,你刚好辞职,咱们去新婚旅行。”

“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

静闭了眼。她知道了这一切均在浩的掌握之中,她说什么,做什么也没有用了。命运又一次无情地戏弄了她。

再也忍无可忍,静终于发作了!

“你停车,我哪里也不去!你再不停,我跳车了!”

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静拉车门,门却纹丝不动。

“让我出去!”静哭喊着,手拼命地锤着门。

“你安静!如果让我发现你身上有一丁点伤,你死定了!”

静被吓着了,手无力地捶下来,只好头靠着前座嚎啕大哭。

“哭坏了眼睛也是伤!”浩一脸平静回头冲着静说,随手递上了纸巾。

静这时什么也听不进去,不顾一切地哭起来。

浩耐心地等静一点点平静下来,抽抽噎噎的时候,轻轻地说:“乖,累了,睡一会儿就好了。”

静也的确哭累了,顾不上什么,趴在车厢后座上昏昏睡去。边睡还边嘀咕:“我恨你,我要走!”

浩下车给静盖上了衣服,一边轻声回应着静“嗯,嗯,知道。”

浩再次发动了车,朝着他预定的方向驶去。

浩的车开进了郊外的森林,一个两层别墅的小院。门卫看见车就立即放行。静睡醒了,看着陌生的环境,心里不禁的忐忑。

浩出车门,拉着静的手进入了楼直接上二层,车有人来开入车库。

“这是什么地方?”

“以后告诉你。”浩进入的是一间卧室。

开灯,浩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空调遥控器打开空调,然后随手把沙发上的靠垫扔在自己脚下的地毯上。

浩不说话直看着一幅呆滞表情的静。

静明白了浩的意思,倔强地站着一动不动。

两个人僵持着,最后浩实在不耐烦了,一把拎过静,一手把静的双臂固定在静的胸前,静的上半身被浩按在沙发上,下半身部分悬空,只有脚着地。静的双脚拼命地踢腾挣扎。

浩另一只手轻松地就把静的裙子拉下脚面,小内裤也同时被扒下来。

静感觉到下身全裸,心里惊惧加深,上身又补牢牢地按着,只有嘴可以大骂:“放开我,臭流氓!”

听了这话,浩空出来的右手毫不留情地对着静的私处狠狠地两巴掌。静吃痛安静了下来。

浩把静的身体反转,用一根绳子把静的双臂捆在背后,然后撕了张封箱胶带贴在静的嘴巴上。

浩把静按得跪在脚下的垫子上,上半身依然趴在沙发上,静的屁股高高地翘着,扭着,那景象令人惊恐而颇具诱惑。

“啪、啪、啪…" 浩的巴掌如铺天盖地般地落在静光着的屁股上。

静的嘴被封,哭不出来,只好默默地流泪。本来静是拼命挣扎的,当她发现越是反抗,挨得打越痛。不得已,静终于选择了承受。

静的屁股被打得红透了的时候,浩才住了手。

浩把静放到床上,抬起静的头,看到静痛苦的神色,心中有一丝不忍滑过。浩拿下封着静嘴的胶条,抚摸着静的头说:“今天的事一定要说清楚,不然你这顿打是白挨了。”

静终于哭出了声,浩一抬手,静的屁股又挨了一记“不许哭!”

静只能一边抽噎,一边委屈地点头答应。

浩等着静慢慢地平息下来,然后放开了静手臂上的绳子。静松绑后,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她不想看这个人,也怕看这个人。

只听着浩说道:“乖,起来,跪在我身边。”

静受了教训再也不敢执拗只好爬起来,忍痛跪在浩坐的沙发边的地上。浩轻轻地说了声:“垫子上。”

接下来的三天,静过着今生从未体验过的生活,她的身心受到了浩全方位的打击,无一不顾及,无一被错过。

浩要求静在别墅住三天,以后每周末都要来别墅,平时静准备功课,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周末的时间是属于浩的,静被要求放弃了所有的自由,完全听浩的安排。

首先,静必须在短时间内学会仪容的修饰,提升穿衣的品味。静被安排在一间堆满时尚杂志和时尚光盘屋里反复观摩,并接受浩的考察。对于别的女人也许是快乐的是事,对于静来说却不得不说是折磨。

妆化了洗,洗了化,不同的场合,不同的地方选择什么样的衣服,配饰全部在学习的范围内,静没有老师,她的老师就是浩手里的乒乓球拍子。

错了就要挨打,一天三五次是常事,后来浩索性要求静在不外出的时候不穿内衣,外面仅穿着一件睡袍,以方便接受他的训导。

静的屁股的颜色从来没有褪过,一直是红彤彤的。

入夜,疲惫的静总是倒在床上就睡,她好累。

有时静在梦中哭醒,无助地歇斯底里地哭。

浩总是把静抱坐在怀里,轻轻地拍打静的背,直到她平息。迷迷糊糊中,静的嘴里被塞进一颗药丸,浩在耳边嘱咐她含在嘴里不要下咽。然后浩会揽静入怀,把双手从静的双臂下成空心状抱拳轻轻地叩击静的前胸。药丸在嘴里化了,有如薄荷类的成份清凉舒适,而在浩的叩击下,静所有的郁闷都一点点地化解掉,然后再次入梦。

这一刻的浩,无比温柔。

三天后,静被浩送回了家。

婆婆和公公看着打扮光鲜入时的静非常开心。当浩宣布了静准备考学的决定时,二老眼里全是赞许的目光。只有静眼帘下垂,独自品味着她的苦涩。

浩要去上班了,静送出门。浩看到旁边无人,一脸严肃地对静说:“吃好,睡好,复习好,自己要懂得安排时间。如果瘦了,病了,我马上回来收拾你,听见没有?”

静心里一惊递给浩的包的手抖了一下。

“还有别给我胡思乱想,你要是敢自怨自艾的话,哼,我让你后悔长了个屁股!”

静只有点头答应。

一周的复习时间让静如鱼得水的快乐,看不到那个凶神恶煞,心情当然是无限的好,复习效率也很高。静合理地安排了时间,保证了充足的睡眠和运动时间。公婆特意为静加强了营养,静暂时忘却了前几日的不快。有时候会想,如果那个恶神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多好!她不敢想让恶神永远别回来,因为那恶神除了恶些是真心对她好,这一点静心里是明白的

周五,静如约来到郊外别墅。

没有看见浩之前,静的心平静如水,在看见浩在书房背影一刹那,静的心突然起了涟漪。

静呆呆地看着这个被称做丈夫的人。个子很高,脊背挺直,背影透出的是坚定和执着,和一种隐隐的霸气。

浩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看够了没有?”

静一阵脸红,哼了一声“嗯 ”。

浩回身,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向静伸出了双臂。静竟然没有一点抗拒,毫不犹豫就扑入这个人的怀里。静的做法让自己也难以置信,可是她就这样做了,仿佛她就应该这样做,没有一点违和。

“抱抱,看乖乖有没有沉一点啊?” 浩把静整个人抱了起来。

“嗯。”静好像只会哼哼,她说不出一句话。

“这一段乖不乖啊?”

“嗯。”

静趴在浩的怀里突然感觉好舒服,好安心。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是不是真爱上这个男人了,静自己也有些说不出来。

浩抱着静走进了卧室,静闭上了眼睛,任浩摆布。

温存过后,浩揽静入怀,轻轻地问静:“想我了是吗?”

“嗯。”

“呵呵…”浩笑得心满意足。

第二天,静穿着睡袍下了楼,里面全空,她知道这种穿法是浩最爱的。整个楼里好像没有其他人,可是一切又井井有条地被打理过。

静站在餐厅的桌前,看见两份早餐,其中一份是自己平时喜欢的。走到客厅的窗前,静默默地看着屋外的景色是一片浓浓的绿。

静听到背后浩的脚步声,一双手把静从背后拥入怀里。静感觉到浩的手轻轻地从睡袍伸入,从胸部摸到腹部,只听得浩说了一句:“乖多了。”。

“不过好像还有一点不乖啊?是不是?”

静听着浩急转的话锋,脑子立刻有点蒙,仿佛刚才还在幸福里翱翔,突然被人一弹弓给打了下来。

“周三没吃晚饭!”

“啊?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我给你记得呢。不过要我记是有条件的。呵呵”

静突然想起来周三看书忘记了吃晚饭,只吃了几片饼干。

天!怎么又犯在这个恶神手里了!

静的睡袍带子早就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浩轻松地一拨,睡袍落地。

浩走到静的面前,一弯腰,静仿佛有了和浩的默契一般,明知接下来等待是什么却不得已趴在浩的肩膀上。浩把静扛在肩头,一扬手,静光光的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静好像配合般地哇就哭出了声。浩的手一起一落,静的哭声也一起一落。

浩没有说话,整个客厅里传来的是啪啪的打击声,和静一声声的哭叫。

时间不长,静的屁股就红透了。浩把静挂在客厅高高的皮沙发背上,从茶几上随手拿起一支签字笔,放在静的嘴边让静横着含着,这是为了制止静的哭闹。

静委委屈屈地咬着那支破笔,哼哼唧唧地哭。

浩终于开口了。

“我说过你如果不听话会受到什么惩罚吧?这个身子是你的,更是我的。如果你不爱惜,那就别怪我对你无情。小时候缺的课,我会一点点给你补上,屁股上缺的打也一样样不差的给你补上。”

说完又一次抬手,这次手里拿的是茶几抽屉里的拍子,也就是静最怕的那样东西。

静一看着那拍子,就想从沙发背上跳下来,可是脚悬空,只好一点往下蹭。刚蹭到半道,浩一伸手托起静的私处连带着整个屁股都在浩的掌握中。浩的拍子一下下地拍了下去,没有一点点怜惜,没有一点点犹豫。

静的嘴里咬着笔,不敢大声哭,一阵阵的疼痛却只有生挨着,泪,汗全都下来了。

静的双脚拼命地蹬,双腿拼命想合上,无奈浩的大手无情地扣着她的私处,根本没有可能得逞。浩在使用拍子的时候是不允许静的皮肤紧绷的,刚想绷紧皮肤,浩的手指伸入花园内求索,不得已静只能放松下来,由着浩折磨。

静的磨难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痛苦,浩的拍子终于停下来,可是托起静的私处的手还在,嘴里的笔被拿了下来,浩轻轻地对静耳边说:“乖乖,才几天不打就哭成这个样子,看来得常打了。”

静听了这话嚎啕大哭。浩从沙发上把静放下来,拍拍静的后背为静顺平了气息。浩一边轻轻地拍打着静的背,一边轻轻地劝着静:“乖,不痛了,睡了啊。”

“嗯。” 静慢慢地平复,抽抽噎噎地蜷缩在浩的怀里,小猫一样地睡着了。

静睡醒后发现自己在卧室里,室内空无一人。摸一摸屁股,竟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适,好像一觉醒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是挨打的印象却清晰得足以让静想起来再次哆嗦。

静洗过澡后下楼,发现一楼客厅和餐厅也一样没人。餐桌上放着是静自己的那份餐还有一张字条:“我去公司了。如果想出去,下午一点跟小李的车来。”。

静吃过饭,把碗筷送到厨房。到现在,静才有机会看看别墅的其他房间。

厨房不大,干干净净的整体厨设。静顺手把碗筷清洗干净,放好。打开冰箱,里面不太满,是一些冷饮和冷餐类的食材,拿了一听饮料,静边喝边走出厨房。

一层就是客厅、餐厅和厨房。

二层一边是两间卧室一大一小。静和浩平常用的是大间,小间里面只有一张小单床和衣柜。打开衣柜,静吃惊的发现里面一边全挂着是女装,而另一边是男装,是浩常穿的风格。女装除了上周被浩拿去书房当观摩教学的衣服外,还有许多风格多样的服装,都是成套搭配,柜子下面是不同款式的女鞋。静拿出一件衣服比量了一下,是自己的尺寸,鞋子也一样。静原样放好,走出了小卧室。

二层另外一边是两间书房,一间大的,是浩常用的,另一间小的是上周静观摩学习时用的,书桌上是一台笔记本,旁边的书架上放满了时尚杂志和CD。

别墅的整体风格和公婆的住宅没有什么两样,如果不看外面的景色,静会以为还是在自己的家。

下午一点小李来了,开着一辆小型的冷藏车。小李二十出头,敦敦实实的样子,以前和静没打过几次照面,是浩的司机。

小李是来送货的,开打车门,把两箱新鲜食材抬下车,然后一样样分门别类地放入厨房的冰箱。静看着小李有条不紊地忙完,递上一听饮料。小李也没有客气,接过来打开喝了几口。静开口问小李:“方浩在公司吗?”

“方总临时在公司处理事务,静小姐如果想进城里可以搭我的车。”

“静小姐?”

“方总要我这么称呼的!”小李冲静笑笑,给人的印象干脆爽直。

“那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

“好的!”

静换好自己带来的衣服,然后随着小李出了门。

一路上小李对静的话有问必答,而且说话爽快不拖泥带水,让静非常开心。

小李说静可以直接去浩的公司等他,或者自己去市中心的商区玩,不过浩要求静必须自己买一套价格在300以内的衣服。

“300以内,你确定?” 静难以置信地问小李。

“没错,方总是这样说的。”

“方浩的公司在哪里呢?”

“城北。” 公婆是做地产业的,公司总部在城东。

“是启东的分部吗?” 静一开口,脸就红了,自己老公做什么的,公司什么规模,这些她这个做老婆的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关心过,说起来惭愧。

小李一点也没发现静的尴尬,大大方方地回答:“不是。方总经营着一家全国连锁的便利店。”

“啊?” 静吃惊了,她一直以为浩在公婆的公司里上班,没有想到浩有自己的事业,而且规模这么大。

“方浩平常就住别墅吗?”

“不是,方总平常就住在公司,办公室里的小套间。”

300能买个O啊!静愤愤地想,哼,不过也可以试试,算是做个市场调查。

静下了车直扑市中心商厦,300,静转了一遍,真是和她想的一样,只能买个O!

超市!静突然想起来,有可能超市能买到便宜的衣服。

进了超市,静傻了,衣服基本上是家居服,而且以中老年居多。

看看表快7点了,静下决心再去一家老式的百货商场。

8点,静终于在这家商场买到一件还算不错的裙子,别墅是回不去了,静只好打车回家。

刚进家门,静抬头看到婆婆和公公坐在客厅聊天喝茶。二老一脸笑意地看着静,特别是婆婆还调皮地冲着静挤了挤眼睛,然后悄悄地向静示意了一下楼上。

静按婆婆的示意悄悄地摸上楼,刚上楼,就听到两个男子爽朗的笑声,其中一个是浩,另一个声音很是陌生。

静悄悄地扒在书房门前,只听着一个声音在说:“你说静的性子还能变吗?”

浩说:“当然,现在就变得可爱多了,你见到就知道了。”

“你可手下留情。静不惯挨打的。”

“没事,我是以威慑为主的。再说常打打可以增加静的肺活量。”

“又是你的谬论吧。”

静实在听不下去了,又悄悄地摸下了楼。冲着婆婆指指楼上,“谁啊?”

“小光,浩最好的朋友,刚回国。”

静冲着楼上翻了翻眼睛,婆婆示意静快去餐厅吃饭。

“妈,静还没回来吗?” 浩在楼梯口问婆婆。

“回来了,吃饭呢。” 婆婆答应着。

静一抬头,从楼上走下来两个男子,体型相似,都是高大型的,前面是他家恶神,后面的一个穿着一件白衬衫,领口是一条丝巾的看着更文气一些。

“静来!” 浩向餐厅的静招手。

静放下碗筷走向客厅。

“光,这是静。”浩简单地介绍。

“静,叫光哥哥,小时候见过的。”

“光哥哥好!” 静腼腆地哼着。

“嗯?” 浩不满意了,眼露凶光。

“光哥哥好!”静收起腼腆,提高了声音,展现出一个热情的笑。只是笑得有点假。

“别难为她了。”光轻声地对浩说。

“静儿好!” 光大大方方地抚了下静的头,“认不出来了,大姑娘了。”

光向二老道别,浩和静送光出门。

浩和静回到客厅时,二老已经回房。

浩拉着静回来餐厅,看着静吃完了晚餐。

已经很晚了,静以为浩就住下了,没想到浩看静吃完饭后,对静说:“咱们回去吧。快点。”

“也许你明天加班,也许路上不好走呢?”

浩笑了,拉着静的手说:“现在脑子开始变灵光些了,我喜欢你给我耍点子小心眼。”

静是怕回去接着挨打,这是实话。于是拉着浩的手央求着:“浩,我困了,想睡。”

“车上睡。” 然后进公婆屋门说了一声。回头二话没说把静扛上肩头,走出了门。

静无奈,无力地用小手锤着浩的背。“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啪!”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下。静立刻老实了。

静迷迷糊糊睡了一路,回到别墅已经是后半夜了。一宿无话。

第二天一早,静被浩叫醒,静被告知光要来,这两个要静陪着去打猎。

“困,不去!”静哼哼着。

“昨天的衣服买了吗?”

“买了。”静爬起来,把昨天买来的衣服交给了浩。

浩提起裙子看了看,“你自己喜欢?”

“不喜欢,可是300哪里都跑到了,只能买到这个。”

“好,不喜欢按自己喜欢的改来,明天回家前交给我。”

“那我不去打猎了,好不好,正好改裙子。”

“敢,你试试!两不误,你可以拿着纸笔,路上做构思。快些洗漱,小屋里有猎装。”

静十二万分的不情愿,进行最后挣扎:“打猎是你们男人做的事,和我什么关系啊!”

“好,告诉你有什么关系 。”

浩把刚站在床边的静一把掀倒在床上,一手把静双手高抬到头部以上,按牢。另一只手毫无预警地伸入静的花丛。浩一低头,吻上了静的唇,静想喊的话被吻挤了回去。静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静无法克制自己,双腿扭来扭去,不知不觉下处大湿。浩抬头,松开静的唇,直看着静的眼睛,一脸的平静,手却加大了力度。

“说吧,去不去?嗯?”

“呜,我去,我去。”

“可惜晚了。”

浩放开固定静的一只手,按压在静的小腹部,另一只手两指伸入静的身体,透过静腹部的肌肉,两只手一里一外地交汇了。

静无力抗拒,在浩双手施压下,高潮了,液体喷薄而出。

静羞得恨不能立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是个小妖精。”浩一脸的戏谑。浩抬高静的双腿火热的粗壮顶了进去。

静再次被浩送入一浪浪的高潮。洗过澡后,静被浩抱到床上。浩拿出一个小小不锈钢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栓剂,戴上指套,把它缓缓地送入静的身体深处。然后又取也一个OB棉条盖入栓剂以外防止栓剂滑出。静感觉有些冰凉,也有一种刺激的痛。

浩解释道:“这是避孕用的试剂,也有消炎的功效。”

“有一些刺激性,不过不太难受。毕业前你还不能怀孕。”

“乖,从今天起不能再拿你当女孩了。你是我浩的女人,以后还要为我生儿育女。做事要从妻子角度考虑,不能总那么任性了。”

“以后你要接触更多的人,待人接物要应对自如。”

“我今天不惩罚你,是想用特别的方式提醒你,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处处为你的丈夫和家庭考虑。”

浩低头吻着静的脸,“乖,你总要面对的。虽然现实对你有些残酷,可是你没有选择,只有担起自己的命运。”

“我的事业有你的一半,今后你还是我方氏帝国唯一的女主人,母亲独立的产业也需要你去继承,所以你的担子会很重,你必须尽快地成长。”

静瞪大了眼睛,这是第一次,她听到浩讲到她的将来,她未来的生活。

"我也不想让你承担这么多,可是这没有办法。母亲也是这样走过来的,这是我方氏培养继承人的方式。方氏从来都是同时选择两位继承人,而第二位继承人要第一位完成培养大任。”

静的眼前浮现出婆婆笑眯眯脸和时而顽皮的神色,没想到婆婆也是这样子走过来的。婆婆现在不光是方氏地产的执行董事,而且还独立有着传媒业的一份事业。婆婆对外是女强人一个,对内又是贤妻良母,和公公锦瑟和谐。静从来没有胆子和婆婆相提并论,可是这样的安排让静始料不及。

浩还有一个弟弟,十五岁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被送出国后再也没有回来。浩做为长子,背负了继承家业的重任。静从来没有想到方家的家族事业还有她的一部分而且她完全是按照方氏继承人的方式来培养的。

“其实你早就是祖母相中的人。因为你的父亲是父亲最好的朋友。从小你的品性被祖母看在眼里。直到你父母去世,父亲把你名正言顺地收为了养女,这也是祖母的意思。”

“祖母?”

“对,你不记得了,她去世早,你还没有印象。”

“今天光带着新婚的妻子要和我们正式认识,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啊?不会是为母亲将来选孙媳妇吧?”

“没错,你说对了。母亲希望我们和光夫妇交往良好,达成以后的婚媒之约。”

“天!”静只有捂脸长叹的份。静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来她的点点滴滴浩全部了然于胸,为什么她行踪从来对浩不是秘密。因为她这些年一直等待着浩,等待由浩亲自完成对她的培养。

这就是静的命运!

“浩。”静轻轻地叫着自己的丈夫,“你也有不得不面对的命运,那么你爱我吗?”

“为什么不爱?你知道你对于我意味着什么吗?从小你就被选定是第一继承人的妻子,而第一继承人的人选是两个:我和耀。”

“你弟弟?”

“是的。我和弟弟从懂事开始就知道我们间必须开展竞争,胜利者才可以得到继承权和对你的培养权。我16岁的时候终于通过了爷爷,爸爸和妈妈分别的测试打败了耀,正式成为了第一继承人,你知道这一切对一个孩子来说多么来之不易?”

“你从小就是我心里的牵挂,每件小事都在我心里,我要让自己更加优秀,我要你爱我,依赖我,成为我最新近的伴侣。我也要你敬我,怕我,因为在方氏,你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这个唯一的人就是我。”

“ 如果你对我的培养失败了呢?我成为不了你要的人呢?”

“呵呵,我担了我的命运,如果你担不了你自己的,那么唯一的做法就是我和你走,把这里还给耀。我已经赢得了我的命运,现在看你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成功的,我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有信心。”

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蚂蚱啊!!

这一切全部超出了静的想象,也不是静想要的。静无奈,悲凉,仿佛心被抽空了一样。

当天和光及新夫人的会晤基本上全部是面子功夫。静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好妻子,言谈得体,举止适度。光和新夫人非常开心,特别是新夫人和静做了朋友,约好经常出来活动。

浩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不是真实的静。

没有出乎浩的预料,静果然出事了。

浩是下午四点接到母亲的电话,说静一早出门未归。“该来的,还是来了。” ,浩放下电话不由地想到了这句话。

静毫无目的一个人在街头游荡,饿了买个汉堡,渴了买瓶可乐。她给自己放了假,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街头有小孩子玩电子游戏,静也会凑上去一起玩,难得开心,小孩子竟然没有她这个初学者玩得好。静哈哈笑着在店主和孩子的挽留下离开。

静去咖啡厅,点了自己喜欢的咖啡,呆呆地坐了一下午。

华灯初上,市区的酒吧纷纷开业迎宾,鳞次栉比。

静进了这个门,喝一杯,那个门,喝一杯。仿佛不知疲倦。

酒吧街头,一个女孩晃晃悠悠地,用一张张大额钞票支付着酒钱,丝毫不见有犹豫。

静累了,在一间小酒吧坐了下来,头有些晕,静头抵着小吧台,安静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静醒来,周围吵杂的声音不见了,整个酒吧里好像没有一个人。静抬头,发现旁边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用看,她就知道那个人是谁,那人站起来,静一头扎倒在那人的怀里,什么也不知道了。

静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耳边说,吐吧,吐了就舒服。静就吐了,果然舒服不少。

然后就让那人给掠回了那个家,当然静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

静好像是个被捡回去的脏孩子,毫不留情地被扒光,扔进了浴缸。水浇在身上,头上,然后一双大手打着浴液从头到脚地一通揉搓。

静是半清醒地配合着那双手,抬手,扬脖,转身…

静被裹好浴巾,抱出了浴缸。

静在完全睡着之前感觉屁股上挨了两巴掌,不太痛,不过还是有感觉的,静哼哼了两声,趴在那人怀里睡了。

静清醒是在第二天。床边的小柜子上放着水和毛巾,卧室内光线很暗,静抬头,发现窗边是个熟悉的身影。静立刻一个头两个大了。

继续装睡不可能了,那人已经察觉了。静不得已对上了那人的眼。

那双眼深不可测,静读不懂,也不想懂。于是静能做的就是躲。而且是心虚地躲。

静准备翻身起床,浩走近床前,开口对静说:“去洗个澡吧。”。

静依言洗澡后回来,发现床上已经铺上了干净的毛巾被子。这是做什么?静不解地看着诰。

浩二话不说,拉下静裹着的浴巾,把静抱上床,用毛巾被一裹一推,静就被牢牢地卷入毛巾被中,婴儿般地被浩用几根带子困了个结实。浩的动作一气呵成,等静明白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静只能喊:“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干什么,我老婆不乖了,要好好调教呢。”

“你放开!” 静蹬着双腿想挣脱束缚。

一只手捏住了静的鼻子,静不得已呼吸困难地张口,嘴里被浩塞进去一颗丸药,是静熟悉的薄荷味,然后她的嘴被胶带封了个结实。

静就这样轻轻松松地被打包带走了。走的时候正是午后,客厅里空无一人。

静被放进了浩车的后座,静是挣扎无门,只能默默地流泪。只听得浩在驾驶座上传来的声音:“再哭可就讨打了!乖,咱们回别墅了。“

完了!静知道回别墅就是浩的天下,没有公婆,浩是那里的王,静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静再次哼着哭了出来。

浩还是没有发动车,转身看着后座上无奈落泪的静说:“怕了?早干什么去了?不给你收收胆子,你还不知会做什么呢。乖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回去哭是正经。”

浩发动了车子向着郊外的别墅驶去。

静感觉害怕,因为浩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浩的生气从来不是从脸上带出来的,他的一举一动表现出来的从容冷静更让静胆寒。

浩的车开得极稳,静在后座上没有一丝不舒服,嘴里的丸药一点点化开,清凉的感觉让静一点点从惊恐中恢复了过来。迷迷糊糊静入睡了,到别墅的时候才醒过来。

静依然是被扛进了别墅的客厅,放在沙发上。浩亲了亲静的脸,拍拍静的头说:“乖,我去洗个澡。回来给你收胆子。”。

静在沙发上扭动着被捆着粽子一样的身子,嘴被封着喊又喊不出来,无奈只好闭了眼睛等待着浩的判决。

浩洗完澡后依然是一副利落打扮,仿佛是准备出去上班。静心里平静了一些,估计今天浩收拾完她还要去处理公务,看来浩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不会太长。

浩拉开封着静嘴的胶带,静知道这是允许她哭的信号,也知道这打是不好过了,每次浩打得狠的时候都不会封着她的嘴,怕她气息不畅激出毛病来。静的嘴一得自由便号哭了出来,她希望通过这唯一的方式让浩心软,只听着浩轻轻地说“乖,哭是没用的。别指望着我同情你,再不收收胆子,你就该上房了。”

浩松开捆着静双腿的带子,把下摆的毛巾被翻到上面,再次用带子固定在静的上半身上。于是静现在的状况就是上半身是被毛巾被捆了两道,结结实实,下半身光着,一丝不挂。静的双腿开始踢腾,因为她看清了浩手里拿的东西,是那条她从未曾领教过的空心鞭子。

浩把鞭子对折几次到合适的长度,然后用一支手臂把静的双腿从沙发上高高地临空拎了起来,静只有上半身的肩部着落在沙发上,人几乎整个被浩倒拎着,还没等静习惯这个姿势,静的屁股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痛。

“啪,啪,啪…”静痛得大哭。浩挥着鞭子的手一直是均速,不快不慢地掌握着火候,根本不为静的哭闹所动。

静感觉屁股被火烧了一样,真如浩说过的话,真恨自己长了个屁股。

打了有两百下的样子,静被放了下来,屁股如红烧过一样,而且布满了密密的红痕。静早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浩为静轻轻地拍着后背一点点顺过气息。然后进屋给静拿来了湿毛巾为静擦干净满是眼泪鼻涕的小脸。

“告诉我,我是谁?”浩沉静地问着静。目光如水,没有一丝表情。

静抽抽噎噎地回答:“是浩。”

浩的手又拎起放下的鞭子,对着静光着的双腿,狠狠地一鞭,“说话,浩是谁?”

“啊!”静痛得蜷缩了双腿,咬牙挨着巨大的疼痛。

“啪啪。”紧接着又是两下。

“是老公。”静哭喊了出来。

“知道是老公就好。”浩为静再次擦干净了脸,低头问静:“说话,今天应该不应该打?”

“应该。”静立刻回答,她怕再次挨打。

“呵呵,这次回答得利落。”

“啪,啪,啪…”紧接着是密密的十下打在静的不断扭曲,踢腾的双腿上。速度很慢很慢,每一下都让静感觉到无比的痛。

“我错了,浩,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静哭求着浩。

“呜呜… ”

“说得大声些!” 浩放下了鞭子。一伸手掐起静大腿内侧的一小块肉,一点点用力。

“我错了!饶了我吧浩。” 浩的手力一点没减,痛得静死去活来。

浩放开刚掐起的肉,又换了一个地方,再掐起来,还是一点点用力。

“以后听不听话?”

“听听,呜呜。”

“不听怎么办?”浩的手360度地一拧。静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说话。”浩又换了一块肉掐起来。

“打。”静被带逼着无奈地回答。

“嗯?”浩又一用力。

“打屁股。”静立即回答。浩终于松开了手。

浩回屋再次拿了块温热的毛巾为静擦了脸,然后把静紧紧抱在怀里。“乖,不哭了啊。”浩轻轻地亲了亲静的小脸,把静平放回沙发。

浩把静胸口处的毛巾被拉开,露出静结实坚挺的乳房。浩一低头噙起一只乳头,轻轻地咬着,一只手揉捏着别一只,另一只手抚摸着静的下体。

静一边抽噎着,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来,又被浩激起了情欲。

“放过我吧,浩,我再不敢了。”静再次哭求。

静的嘴唇被浩的吻封住,说不出话来,头部一阵眩晕。

浩提起静的双腿,一个挺身,把静送入了高潮。

在浩恩威并施之下,静彻底屈服了。

静的考期临近了。浩以备考为由,断了静回家的念头。浩每天去公司待两三个小时,然后回别墅。静更辛苦天天陪着浩去公司。往返的路上,浩总是问静许多问题,静一一作答,内容广泛,想起来什么问什么。静回答不出来的,回去查书,然后再向浩答复。浩在公司的几个小时,静在办公室内的小套间复习。

静和浩在公司出入的时候,公司的职员见到总是礼貌地称呼“方总和静小姐”。偶尔有些新进的职工称呼静方太太会被一些年长的员工纠正,好像他们对这个称呼非常在意。这是什么原因,静自己也有些云里雾里了。

有天静看着浩不太忙的时候问起来,浩一听乐了反问静:“妈在外被人怎么称呼啊?”

“楚夫人啊。” 楚是婆婆的闺名。

“妈妈在正式参与爸爸业务之前也被叫过楚小姐的,明白吗?”

“哦。” 静还是似懂非懂。

“这么说吧,你在接任妈妈位置前要被叫做静小姐,因为你在方氏的地位不是儿媳妇,而是女儿,因为女儿在方氏是有继承权的。明白吗?”

静终于明白了。然后静的头大了,这让她又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浩拍拍静让她放松,“这些称呼你不用在意,你先考试,过后的事再说。”

静只好放下这些烦恼,集中精力复习。

上次挨打的后遗症就是静被浩要求在没人的时候永远不允许坐在浩身边,她唯一的可选的就是跪在浩脚边的垫子上。这时时提醒着静犯的错误和在他们两人间她所处的位置。

静想得开,反正浩在她心里是恶神一尊,跪着就跪着,只当是敬神吧。

浩并没有刻意在静面前处理工作,但或多或少,静耳濡目染了一些业务,静知道浩是在锻炼她一点点接触公司的各种程序。

既然你恶神没有挑明,静就索性装个糊涂,对于浩的业务她是从来不过问,听了也就当是考前的实操。

静的考试结束了,静如期考上了商学院,获得了期待许久的自由。接通知那天,静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好像是一只撒欢的小狗在家里蹦蹦跳跳。

自由喽,自由啦!亲爱的恶神,两年后再见吧!

别墅。晚饭后。

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时拿起茶几上的咖啡,品着,一手按揉着静颈后的皮肤。静半跪半坐在浩脚边的垫子上,上身俯靠在浩的腿上。

浩的力度把握得很好,静的颈部非常地舒服,神情迷离。浩喜欢称静的颈后为“顶子皮”,说是老猫咬拎小猫就是这个部位。

“乖,过几天要报到了。机票给你订好了。学校里没有宿舍,我在附近租了套房子,两年的费用全交了。”

“知道。”

“我找了个可靠的人每天帮你打理生活。”

本来迷糊着的静听了这话立即警醒了,“我不要,我自己能安排好!”

“她只是一天固定几个小时去做做饭,打扫一下房间。不和你同住。 不过她住得距离你不远,随时有个照应。”

“哦。”

“自己在外面首先是注意安全,冒险的事不要去做。”

“嗯。”

“其他的事我不用仔细交待了。你自己会掌握好的。”

“那当然。”

突然静感觉到顶子皮上的力度加大了。“痛!”静喊出来。

“提前告诉你,你在外面犯了错,回来要算总账的,而且要加倍。你听好了。”

“你说给我两年自由的!你骗人!”

“我没有特别的要求你啊,只是要你自己把握好,不过这个尺度由我说了算罢了。” 浩奸诈地笑了。

“我不去了!”静抗议着。

静的话音未落,就感觉到顶子皮上传来了一阵奇痛,浩一口咬在上边,力度在一点点加大,静的痛一点点加巨。

“我去。”静无奈地改口。浩松口。

“这才乖。呵呵…”

“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你的要求?这样不公平!” 静气呼呼地说。

“哦,懂得以退为进了?好!” 浩拍拍静的顶子皮。

“痛!”静再次嚷,揉着顶子皮,瞪了浩一眼。

“这样,为了公平起见,我说几条,你必须做到,做不到后果很严重。”

“几条?”

“只有四条。”

第一,三餐按时,晚十点前必须上床。

第二,不准在外留宿,也不许留宿任何人,不论男女。

第三,不许从事任何有危险性的活动,特别是开车。

第四,放假后必须马上回家,不许耽误。

“好,除此以外的事,你不许找我的错!更不许秋后算账!”

“呵呵,没问题,但是你违反这四条,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当静回想“浩四条”的时候,后悔啊,恨不得当天让浩一口咬死。

这恶神的心思太周密了,有详有略,有宏观有微观,几乎是全方位无死角地把个静吃得死死的。静就是只可怜的小猫,以为逃出了老猫的控制,还没几步就让叼着顶子皮薅回来了。

自由啊!静的亲娘!你在哪里啊!

临行前夜,婆婆拉着静的手哭了。这是静第一次长时间离家。在公公不停地劝说下,婆婆回房休息。

面对和公婆的离别,静的泪水总也是忍不住,索性倒在浩的怀里大哭。

浩只是拍着静让她一点点平息,然后哄静含了恶神补心丹,搂着她直到入睡。

第二天一早,静起床。小李把行李装上车后,家里只有浩一人送静去机场。静没敢打扰公婆,主要怕再次面对婆婆哭泣的眼。

进海关之前,浩用力把静搂在怀内,仿佛是要嵌入体内一般,然后放手,对静说:“乖,好好的。”

“嗯,你也一样。” 静做了一个心型的手势给浩。

浩点点头,静转身入关。

静的留学生涯开始了。

住处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单元房。一位年约50的阿姨照顾着静平常的生活。阿姨姓王,不多言不多语的,却是非常会照顾人,静很是满意。

比起在大学的就读环境,这里简直是天壤之别,一切都是新鲜的,静的心灵体会到了轻松和快乐。

头一学期,学业不算太紧,同学都处在新识的欢乐中。有热情的同学不断组织着各种聚会,再加上学校的各种活动,让静有些应接不暇了。尽管这样,静依然是每天按时回家,按点上床,所以她被女伴们称做乖乖女。

期中的一天,静按时回家,发现灯开着,王阿姨每天做完晚饭就会回她自己的往处,静的心不禁狂跳,预感告诉她,她家恶神降临了。

开门,门前站着的久违的人,静一头扎进那人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了。

“哭什么,这不就来了吗?” 浩百般安慰着哭泣的静。

浩说着吻了吻静可怜吧吧的小脸。

“本来应该早些到的,一直太忙,我也好想你的。”

“555…"

“怎么了,受什么委曲了?”

“想你了。”

“呵呵,想我有没有乖啊,不怕我打屁股吗?”

“不怕,我乖着呢。”

“哈,真的吗?”

浩把静整个抱了起来,轻轻地说:“好像沉了些,嗯,看来还算听话。”

浩抱着静进了屋,静的热切让浩激动不已,极尽鱼水之欢。

第二天是周末,浩带着静拜访了以前的几位导师,希望静在学习中能多加指点。

之后,静随着浩去了一些当地特色的景点,这都是静没有来得及去过的地方。

静拉着浩的手,徜徉在大街小巷,体味了从来没有过的开心。浩的感情表达也变得西方一般的直接,和街边一对对情侣一样与静相拥相吻。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几天后浩准备回去了,走之前告诉静一个决定:静以后要去参加柔道俱乐部,名已经报了。

静疯了!

静一直以温婉贤淑自居,而且发展方向是方氏家族的继承人,当然是落落大方淑女风范,让她去学这满身臭汗的东西,还要和别人近身搏斗,这超出了静的想象。静说死也不同意。

于是祸起…

“我不学柔道,我又不打架!” 静拼命地喊!

“本来是想让你假期学的,发现你这段还算乖,又不太忙,学柔道正合适。” 浩和颜悦色地说。

“我可以自己选择学什么吧?” 静想再挣扎一次。

“不可以!” 浩痛快地拒绝。

“你以前说给我自由的!我不干!” 静气得把脚上的拖鞋狠狠地甩了出去,正打浩的头上。

静没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准头,吓得跑进屋,锁了门。

浩沉静对隔着门的静说:“给你三分钟时间,乖乖出来,不然处罚加倍!”

浩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轻松地吸起来。

没一分钟,静的门开了,静一点点地蹭出门,站在浩的面前。

浩灭了烟,拍拍自己的大腿,静只好不情愿地趴在浩的腿上。

“看在你比较乖的情面上,今天不多,只打一百,自己数好。”

静无奈地点头。

浩随手把静的小内裤脱下来,把睡裙掀起到腰部,巴掌沉稳地落了下来。

静没有哭,只是咬着牙,挨着一下下重重的巴掌。

打到一半。浩抬起静的头,因为静反常的表现,让浩有了担心。

“怎么不哭了?变坚强了?”

静还是不说话。

浩把静拉起来,让静穿好衣服,看着静跪在腿边。

“真心不想学啊?”

“不想学。”

“好,我先不回去。”浩当着静的面打电话取消了航班。

“今天起,每天早晚各打50巴掌,我打得你同意学为止!”

静再也憋不住了哇地哭了出来。小手委屈地捶着浩的腿。

“呵呵,这才像话,在我面前装什么坚强?”

浩拍着静的背,等着静慢慢止住了哭声。

“乖,让你学柔道是想让你防身,你总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的。”

静想想,又哭出来。静感觉顶子皮被轻轻地按摩着,颈椎舒服了好多,然后不由自主地伏在浩的腿上睡着了。

浩抱起静送入卧房。

静在浩的面前总是很容易就屈服的,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抵抗成功过。

为了躲开那每天100神掌,静如约去了柔道俱乐部。浩对她的要求不高,只要她跟上进度,其他的什么段位之类的,无需她考虑。这一点让静轻松了一些。

俱乐部的老师也只是点到为止,因为静从来就不是强悍型的,所以大多时间让静观摩。每周一次,半天,静只当是去锻炼身体,跑跑,摆摆动作,她从来都拒绝近身肉搏的,老师和同学都没有勉强她。这对静来说已经是相当的不错了,唉,如果不是恶神,静是连想都不会想这什么柔道的。

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静的学业很顺利。放假前,几个要好的同学提出要办个party,静不想参加,因为浩说过放假必须马上回家。迫于同学们的盛情相约,静的心思开始动摇了。

静给家里打了电话,婆婆说浩在外地出差,过几天才回来。静又打电话查询了航班,原订的航班的后一班是在第二天早晨,这样静可以晚上参加party,一早赶第二班回家。静告诉婆婆夜间航班她坐不习惯,改成第二天早班机了。婆婆盼着静回去,不过也担心静身体吃不消,所以对改航班没有意见。静这次做得天衣无缝。

静依然恪守着10点前回家的训诫,第二天起飞回家。

静回到久违的家,公婆满心欢喜地迎接静的回归。

浩电话说是周末回来,为静接风。浩回来了,公婆为静举办了盛大的宴会,约一些家族的朋友,公婆熟悉的生意伙伴出席。静公主一样受到热烈的欢迎,方静做为方氏未来的继承人正式粉墨登场。大家都赞静良好的教养,得体的表现以及大家闺秀的风范,静一时间成为关注的焦点,有些媒体也以欢迎方静小姐归来为题目进行了报道,静仿佛一下子跻身名媛之列了。

这一切虽然始料未及,但是静已经学会坦然接受。

喧闹之后归于平静,静和浩回到了别墅。

别墅一切都没有变,静倍感亲切,终于可以单独和浩在一起了,这是她这几天最开心的。

静女主人一样张罗着为浩熬咖啡,亲自下厨,准备为浩做几个菜,在外面的几个月,静跟着王姨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饭菜。

浩由着静忙东忙西,这些以前都是他为静做的事,现在轮静了,浩很是欣慰。

静的手艺还不错,浩很是满意。饭后静靠在浩的腿上,听着浩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顶子皮依然把握在浩的手里,力度适中,静很是舒服。

“乖,给你的欢迎会喜欢吗?”

“嗯” 静懒懒地答。

“最近也累了吧,顾着张罗,也没时间在一起。想我吗?”

“想。” 静从来和浩的对话能省就省,她说几个字,浩就明白了。就算她不说,浩也明白她的意思。所以静是懒得费那个力气。

“哦,明天晚些起床吧,正好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静有些好奇了。

“去了你就知道。”

“好。”静懒得多想,浩说一不二,不管是哪里,她是想去也得去,不想去也得去。索性不多话。

“睡啦。”浩抱起迷离的静,亲着可爱的小脸。

“这是我的心头肉。”浩笑着用鼻子顶了静的小鼻子。

“哼哼… ”

第二天8点了,静本已经习惯了早起,浩却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静想起来为浩准备早餐,可是浩一直在梦中,腿总是卡在静的腰上。静习惯了浩的姿势,只要是睡着,浩总有一条腿卡在静的腰上,不松不紧。不紧是静几乎感觉不到那条腿的存在,翻身自如。不松是因为只要静想起来,没有经过浩的允许,浩在梦中都可以一用力,静会不由自主地被紧紧贴在浩的胸膛上,和贴饼子一样,动不得分毫,而浩却依然在呼呼大睡之中。静无奈,本来醒着不得不陪这大睡的主儿。静索性开始玩弄手上的镯子,不时欣赏和转动着,看它在光下变换的颜色。这镯子是浩在静回来后送的,极品翡翠制成,静很喜欢。

静在床上陪到近11点,浩才慢慢醒来。静方得自由。

吃过饭,浩对静说镯子摘下来吧,回来戴。静一头雾水,只好听话地摘下心爱的镯子。

出门浩带着静驱车前往森林的深处。浩的别墅本来就是森林边上,本来就少有人至,入得森林深处,更是安静异常,听着鸟叫,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静心情愉快。

不久,浩的车停在一座别墅前,门卫没有多问一句放行,看来浩是这里的常客。

下了车,浩头前带路,静跟着浩进入别墅。别墅的装修豪华,和浩别墅的简洁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二层推门,静发现这是一个体育馆,日式的风格让静突然警醒,这是个柔道馆!又上当了!静转身就想后退,浩仿佛早就料到静会有这样的反映,一把搂了静的腰,对静耳语道:“乖,听话,不然回去挨罚。”。

静无奈被浩半拎半抱地通过走廊进入了柔道馆。

一个腰间黑带的男子在和另一个围黄带的男子对抗,黑带男子轻松地把黄带男子甩倒在垫子上。

“啪啪… ”浩轻轻拍掌。

黑带回头看到浩和静,边拿条毛巾擦脸,边向浩走过来。

“是静吧?”黑带带着笑向静伸出手。

静礼貌地和黑带握手。

“静,叫锋哥哥。锋是我的好朋友。”浩向静介绍着。黑带的年龄和浩相仿,看上去又黑又瘦,很是精壮。

“锋,我的静就交给你了。”浩说得很随意自然,静却惊得一身大汗。

锋一乐,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拍着浩的肩说:“放心。”。

锋转头对静说:“更衣室有衣服,去换上吧。”

静木然走入更衣室,浩和锋聊得起劲对静的神色没有一点反映。

静的气恼不由加剧,进入更衣室后不断地磨蹭着,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更衣室的窗户正对着停车场。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外面,门卫锁了车门后拿钥匙进入门卫室。

天助我也!静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在这个念头支配下,静飞快地冲出楼。

静大大方方地冲门卫点点头,对门卫说这车我借用一下,然后指指楼上,“他同意了。”

门卫对着这样衣着华丽的小姐,和蔼可亲的笑容,入魔一样把钥匙递给了静。

静进车门,熟练地倒车,然后一阵风地绝尘而去。

静在两个大男人眼皮子底下演了一出《虎口脱险》。听了门卫的报告,锋乐得忍不住坐在了榻榻米上。浩是又可气又可乐,说不出一句话来。

半天,只听得锋说:“你还拿她当只依人小鸟,只怕她快成鹰了。”

“鹰?她还早着呢!”

“哈哈,你怕啦?”

“才不怕,我盼着她成鹰。她太心急,不给她个教训,保不齐出什么事。”

“你估计她会怎么样?迷路?向你求救?”

“哼,那丫头鬼大着呢,她就是瞎撞也要撞回别墅,然后拿着行李直接奔机场。”

“机场?去哪里?”

“回学校呗。她认为我还不至于放下工作出去逮她回来。”

锋拍拍浩:“老兄,任重而道远啊。”

浩乐了:“看我笑话!走了。”然后起身准备出门。

“快去逮你的鹰吧!” 身后传来锋乐不可支的声音。

事情全部如浩所料,静凭着一口气真的从柔道馆摸回了别墅。

上了楼,静还没有解气,索性收拾了行李。突然看见梳妆台上的手镯,恨不得摔它个稀烂。刚举起手,又慢慢放了下来,自我安慰地说:“摔了可惜,没钱的时候还能顶些用的。”

戴好手镯,静拉着行李直奔机场,开的还是那辆不知从何人处“借来的车”。

静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决定索性早些办完手续,省得夜长梦多。

安检的时候,地勤人员反复核对着静的护照,然后客气地把静请到了办公室。

“完了!”当静看见在办公室悠哉悠哉喝着咖啡的浩,连死的心都有。于是静没得选,只好跟着浩回到了别墅。

浩的别墅在静不在的时候又加了一层。外面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因为加的一层的设计非常独特。

这一层是专门为静准备的。

现在静就躺在加层的一间屋子里。

加层的顶棚设计是全部透明的阳光板,外面的太阳直直地穿过屋顶,毫无保留地射进房间,整个房暖洋洋地,如同温室一般。

静躺了一天了,本来想不吃不喝的。 浩端着做好的热腾腾的饭菜放在床边的小柜上,然后二话不说喝一口粥直接哺入静的嘴里。静的嘴开始是使劲闭着,不料被浩轻巧地打开了牙关。浩没有弄痛静,可是静却不得已一口口咽下浩哺入的食物。于是静三顿饭一顿也没落下。

加层的设施一应具全,只是静没有通往楼下的门禁卡,那门只为浩一个人打开,静被禁足了。

入夜,静依旧是躺着,一句话不说。

浩喂静吃了补心丹,把静抱在怀里,轻轻晃着静:“跟我倔没用的,我有我的主张,出发点是为你好。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明天乖乖地按我说的做,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静听着浩的话,依然没有说话,玩着手上的镯子。不一会儿,静就入了梦乡。浩亲亲静的小脸,把静平放回床上,让她安然入睡。

第二天,静醒来的时候,浩已经走了,床边小柜上留下一个字条:隔壁是健身房,上下午各1000米,仰卧起坐各100个。饭自己张罗,东西现成的。

静打开屋门直扑楼门,门早就锁死了。再看所有的窗户都封死的,屋顶上几台风机在辛勤地更换着室内的空气。

静观察了一下整个楼层,自己住的是一间酒店式的房间,带卫浴。左边隔壁是一个大健身房,健身器材摆了一屋。右边是个小小的厨房,冰箱里东西齐全。楼层的尽头是一个小小的门,锁着。根据静的判断里面大约是20平米的样子,做什么的,不知道。

静进了浴室,里面有一身内衣和一套玫红色的健身衣,以及束发带之类的小零碎。静洗浴后换上健身衣。在厨房随便做了些早点,然后按照浩的要求进行锻炼。说实话浩要求的锻炼强度并不太大,静轻松地完成。

锻炼也给了静思考的时间。冷静下来后,静感觉自己前日的作法有些失度了。

静做了简单的饭菜,等着浩下班回来。

约六点,屋外汽车声响,浩的车开进别墅院门。几分钟后浩出现在门口,浩已更换了外出的衣服。静不由自主地扑进浩的怀里。浩亲了一下静的小脸,拉着静进了房间。

浩坐在沙发上,拉着静跪在自己身边的垫子上。

“怎么了,知道错啦?”

“嗯。”

“乖,说来听听。”

“哼…”静又开始变成小猪一只,除了哼哼不说别的。

“那这样吧,既然错了,要不要受罚?”

“不要!”静这次回答得干脆利落。

“嗯?又不说错在哪里,又不想受罚,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啊。”

“我错了,这次别罚了好嘛?你看我饭都做好了,一起吃饭好不好?”静一口气说出了这么一堆话,道是实在难得。

“哦,是说用行动向我道歉了?”

“嗯。”

“那我也用行动表示一下我接受你的道歉?”

“不行!”

“哦?为什么不行?”

“你欺负人!我要回家!哇 …”

静哭了起来,实际上是想用哭来博得浩的同情。可惜静的小伎俩早就让浩看了个透。

“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别给我装可怜,想想你做的可恨的事,我就恨不得打烂你的小屁股!”

“我不勉强你,什么时间想通了,乖乖来领罚。不过挨的罚会因为你的拖延而加倍。”

静听了浩的话,一边抽噎着,一边慢慢一点点起身,然后趁浩不备飞快地冲向楼门,一口气跑下三楼直奔别墅大门。静伸手使劲拉门,门纹丝不动,锁着的。静当然没有随身带着钥匙。

“啪啪啪…”浩站在楼梯上冲着静鼓励地拍着巴掌。

“你还想再演一出脱险记啊?”浩懒洋洋地交手交叉在胸口,笑咪咪地看着急得满脸汗水的静。

静用力拍着门,徒劳地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浩一步步走向静,静吓得只好闭了眼睛。

突然静感觉到天旋地转,等明白过来的时候已为时已晚,静被倒过来,双脚向上,大头朝下,直接让浩从一楼拎到了三楼!静感觉自己就是只小鸡,根本就没让浩费什么力气。

进了加层,浩一手拎着静,另一支手随手关上了门。门锁自动转动“咔哒”一声上锁。

静被浩扔到床上,一阵眩晕,然后就听得浩在耳边轻轻地说:“乖,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

“按我说的做,不然有你苦吃,听到没有?”

“我不!”静本能地喊了出来。

静趴在床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静不停地挣扎。

“乖,放松,较劲容易受伤,听话啊。”

“我不!”静又喊了一声!

“啪啪啪…”静的屁股上着实地挨了重重的几掌。不得已只好放弃了挣扎。浩等静放松的时候调整好静的双手的位置,然后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根细绳,把静的双手捆牢于身后。

静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浩用枕头平放在静的肩下,以防她挣扎阻了气息。然后轻轻地摸着静的头说:“那好,你先别哭,咱们把这段的事做个梳理,看看这顿打你该不该挨。”

静无语,她知道是自己违反的浩的规定,当初答应了违反挨罚。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

“先回答我在哪里学的车? 答应过危险的事不去做,特别是开车。对不对?”

“答应过我放假就回家,为什么改变了航班?还骗妈你不习惯晚间航班?”

“答应过学柔道的,就算不想学也可以沟通,为什么当着锋的面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明明知道错了,却不心甘情愿地领罚,还一再逃避?”

“别说了,浩,求你,我错了。”

“不说明白是不行的。我要让你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并且承担错误的后果。”

“三餐要按时,生气了就可以绝食吗?你除了每天按时上床以外,违反了三条。你说我能怎么办?我的小鸟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扑腾出去了,你不清楚所有的规定都是对你最好的保护,也不知道面临着什么危险。”

“你的所做所为只能让我不得不筑了这个笼子,束缚一下你,不然出了问题我后悔莫及!”

“浩,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静又哭了出来,这次是真的后悔了。

“乖,你不用太自责,你并没有让我完全失望,因为你的另一面让我惊喜。这个我先不说。现在我再问你一次,该不该罚?”

“应该。”静哭着哼出了两字。

“好。”

浩把静从床上扶起来,扛在肩上。出了房间门向楼道的尽头走去。静突然明白那个小门是做什么用的了。

小门里面的空间并不小,有近40平米,一个大开间,没有任何隔断。三面是白墙,一面是一排大柜,实木的颜色。地面大理石,屋面是部分透明的阳光板,有些地方安装了浴室的取暖灯。

房间的正中有两件奇怪的“家具”。一个是可以调节高度皮面方形的小桌子一样的东西,拉开可以变成一张平床。另一件也是皮面的形状好像是体育课上用的“跳马”,四支金属脚支开着,高度也是可调的,只是中间鼓出来好像是个枕头。这两件是固定死了在地板上的。沿墙有一个洗面池,洗涤用品齐全,旁边的小柜上整齐堆放一摞干净的毛巾。饮水机,咖啡机,冰箱,微波炉这些东西也依次陈列着,还有一个大大的皮沙发,一个小茶几。这些陈设相互没有什么关系却集中在一间房里,看着有些怪异。

浩把静放下来,静看着陌生的房间,不禁心生惧意。浩松开静手上的绳子,对静说:“乖,自己把衣服脱了,坐在那台子上。”

浩说的台子就是皮面的小桌子。静只好慢慢地脱下所有的衣服,坐在台子上。浩让静平躺在小台子上,双手抱膝,调整着静的双手交叉的位置,然后从台子抽屉中拿出副拇指铐,把静的双手拇指固定在膝盖下面。

静被迫摆出一副屈辱的姿势,吓得脸没了血色。哭着求浩:“浩,放我下来,我错了,对不起!”

“这地方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你要连续三天到这里来接受处罚,会慢慢习惯的。”

“不要!”静哭喊着。

浩的手放在静抬起的私处细细抚摸着,低头亲亲静的小脸:“一点都不听话,胆子再不收你就成精了!”

然后突然抬起抚摸的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静的屁股上。静的哭声又起。

“啪啪啪…”浩一下下地拍打下来,巴掌均匀地分布在整个屁股上,力道一下重似一下,不一会儿静的屁股就如红透了苹果一样了。

“自己数着,100下!数错重来,听见没有?”

“呜,1,2,3…”静无奈地随着浩的巴掌数着数。

“50,51 … 100”静的屁股烧着了一样,终于挨足了浩的巴掌。

静以为一切结束了,数完数,又重新开始哭泣。

“呵呵,小东西,还没完呢,你犯的错怎么就值这几巴掌?”

浩从柜子拿出了静久违的鞭子,一手按着静翻起的小腿上,一手呼啸着鞭子用力抽在静的屁股上。

“啊!”静哭号起来,嗓子都哑了。

“啪!啪!… ”浩的手一点没有留情,想起这小东西这几个月做的错事,浩手下的力度再一次加强。

100下之后,静哭得快抽过去,浩把静放下来,然后拉开台子收缩的部分,让静平趴在上面。

浩拧了条温热毛巾为静擦去脸上的泪水,然后抚摸着静的头说:“乖,你犯错的时候如果想到有今天,就会少受不少罪啊。”

静再次泪如泉涌。

“乖,休息一下吧。这刚一半。还得省些体力。”

静抬起头,抱着浩的腰说:“饶了我吧,浩,我再不敢了,求你!”

浩抬起静的一只手,看着手表,测了测静的脉搏。静的确已经到极限,再打下去,估计静会受不了。

“看在你长期缺打的份上,今天就到这里。”浩抱起静出了小门,把静送进卧室。

浩细细查看了静的伤,静的屁股遍布红痕,还好力道掌握得合适,没有破皮的地方,其实这顿打并不重,鞭子又是极细空心的,不会给静造成实质伤害。只是再打下去,浩怕静的心理会崩溃。

“乖,一切过去啦,别哭了。”浩轻声安慰着静,然后把恶神补心丹拿了两粒让静服下,为静盖上被子哄着她入睡。

浩高估了静的承受力,看着静痛苦的脸,浩一阵阵心痛。

“对不起,小东西。让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