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工作十分烦忙的毅平时几乎没什么时间陪我,可是今天早上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带我去乡下度周末。我们坐了三个小时的公交车又步行四十分钟,来到他外祖父在一个很宁静悠闲的小山村的老房子。房子是离开村落依山造的,而他的外祖父也已经离开人世许久了。毅高兴地说,我们可以享受一次真正的二人世界,并且,他保证,这儿绝对不会有人听到。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尘封的老房子里最美丽的一件家俱就是带床柱的老式大床,我站在一边看着毅把床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他总是什么也不要我做,把我当小孩子,或者更像是小宠物。然后很温存地叫我把衣服脱了,他说在这儿没必要穿衣服。我很舒适地趴在床上,毅从旅行包里取出一捆棉绳,把我的手和脚绑在床柱上,在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我有点恐惧又有点兴奋地看着毅从腰上抽下皮带,开始在床上扭动撒娇。皮带落在我屁股上,发出很大的声音,但并不是痛到不可忍受,从嗓子底里发出低低的呻吟,与其说是痛苦,还不如说是兴奋。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了。打了三十几下后,屁股感觉火辣辣的,渐渐有点受不了,我呼痛声不由得变大了,毅停了手,温柔地抚摸我光滑而火烫的屁股。他到院子里打了井水,把凉凉的湿毛巾敷在我的屁股上,用牙签插着切片的水果送到我嘴里,我爱死这种被宠爱的感觉了,这个初夏的晌午过得舒适而温馨。
接下来,他解开我,叫我站在床边,双手吊在床架上,两腿分开绑在两边床腿上,老式床的优点被充分利用了。毅把井水淋在我背上,屁股上,冰凉的水刺激得我尖叫起来,他笑着夸我的皮肤湿了以后光泽更漂亮,然后抡起皮带呼呼有声地抽在我背上。湿润的皮肤痛感好象更加敏锐,而且背本来就比屁股更怕疼,一开始我还咬着牙忍着,但十几下之后忍不住叫出声来。毅笑眯眯地告诉我,在背上抽完三十下,还要在屁股上和腿上各抽三十下,样子坏坏的,我恨死他又爱死他了。我赌气忍着一声不吭。这个坏东西故意抽在我刚刚挨完一次打还没消退的红肿的地方和敏感的大腿内侧,等到他停手时我全身湿淋淋的,不知道是井水还是汗水,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满脸。他看到我这样子也有点心疼了,把我放下来,细心地擦洗了全身,按摩我备受折磨的屁股。我蜷在他怀里抽抽泣泣的,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毅下手并不重,过了一会,身上的红肿也就消退了,下午我穿上衣服,和他到村子里逛了一会,但在关于穿哪件衣服的问题上,我们出现了分歧,他要我穿上长裤,而我坚持要穿超短的牛仔热裤和小可爱背心,最后我胜利了,毅脸色不太好看,但对我来说,绝对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炫耀身材的机会。到了村子里,我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保守的村民们象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我听到几个村妇在议论,把我的时尚小热裤称为三角裤。毅神色尴尬,几乎没怎么逛就匆匆带我回去了。
回到房子里,毅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耳朵嗡嗡作响,腿一软,就跪在院子里了,他从来不打我的脸的,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吓得都忘了哭了。他恨恨地叫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脱掉。我动作飞快地脱下了衣服,只剩下内裤,他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命令我把内裤也脱了,然后叫我光光地跪伏在院子里粗糙的石板地上。我看到他在一只象鸡笼一样的东西上抽下了一根竹片,心里就一陈发紧,我很清楚地知道,竹片打在身上的感觉。毅警告我不要用手挡,也不许大叫,然后竹片就啪啪地打在我屁股上,声音极清脆,这可不是那种游戏式的SPANK,我痛得几乎没有思维能力了,几次伸手想挡一下炽烙着我屁股的竹片。竹片毫不留情地抽在我的手上,我痛得无法再支撑自己的体重,完全趴在粗粗的地面上。但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还记得不能大叫,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尖叫都压在嗓子低里,脑门用力抵着地面,忍受着这种不可思议的痛楚。每次在毅发怒时,我总是感觉他会杀了我,他是我喜怒无常的主人,而我只是胆战心惊的小宠物。
这一次我不知道他到底打了多少下,他我几乎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手的,后来我发现身下湿了一片,原来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痛得尿了出来。毅叫我自己冲洗干净,回到床上趴着,整个下午我都趴在床上哭着思索到底是什么毁了这本来可以很美好的一天。而毅也没怎么理我,一个人跑到外面山上去了。
天黑后他回来了,从我内容丰富的旅行包里翻出一条长裙叫我穿上,说要带我到山上转转,我咬牙切齿地和内裤作斗争时,他告诉我内裤不用穿了。
山上很黑,没什么路,我们很艰难地往上走了一段,来到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我双手绑在背后,然后把绳子扔过一根树权,用力拉紧,直到我脚尖刚好够到地面,屁股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我心里怕得要死,不敢问他要干什么。他把我的长裙撩到腰部以上,然后很平静地告诉我,在山村中,夜晚是很宁静的,如果我不想引来太多观众看我受罚,最好乖乖不要叫,而且在这里没人会奇怪,山民认为教训自己的女人是很正常的。我惊恐地点头,觉得没什么必要说的。和毅在一起的日子教会我不做没有必要的辩解,而且我的承受力也无可奈何地增强了。
毅折了一根带枝带叶的树枝,简单地对我说了一声开始,然后树枝就落在我背上,屁股上。这种痛苦是细碎而尖锐的,刺激着我的神经,疼痛漫无边际,毫无快感可言,我却必须管好我的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可以说折磨一个人,而不让他叫痛,是最残忍的,我几乎就是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地体验着每一下抽打所带来的痛苦。终于停了下来,他把已经掉光了叶子并折断了的树枝拿到我面前,告诉我,我很棒,所以惩罚结束了。然后他点了一根烟,靠在树下问我知道错了没有。我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淡淡地告诉他:“我要离开你。当然你也可以现在就把我打死!”
我很满意地看到他脸色突然变了,把烟丢掉后,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把我解了下来,然后从山上一路抱回了房子里,我从来都不知道他还这么有力气,这个晚上他没有睡,搂着我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轻吻着我咬破的嘴唇,不停地问我他是不是很变态。唉,我真不忍心看到他这个样子,而且我也知道他是很在乎我的,该怎么办?我青紫的屁股和弄了不少细碎小划痕的背还在痛,可是我的心已经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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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小梅 于 2008-2-12 10:0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