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还保留着迂腐传统的国家中,守旧派以绝对的优势掌控国家并压制革新派和民主派,而守旧派权利与资本的来源以及使守旧派一直压制两派的最大支柱,是一所以TJ和培养调教师而出名的大型学院屹立了70多年,其学院高层是整个国家中守旧派的汇集之地,在这所学院里,权利与金钱横行,暴力比教育更能说服别人,年龄与年级区别开了孩子的等级,而学校之中教师与调教师们勾结串通,校长与官员彼此互利,家长对传统的笃信,封建守旧的等级与尊卑观念,扼杀着一代又一代的少年。而主人公们出现在一个动荡的年代,“反动组织STUB”(守旧派官方说辞)的出现让守旧派加强对少年们的精神摧残,在这样的环境下,主人公们何去何从?屈服还是反抗?压抑还是释放?如野狗一般被视为草芥地活,还是像怒兽一般为了精神与身体的自由而死?
主人公:
林羽蒙:7岁,学院小学部一年级生,单亲家庭中的家中次子,乖巧听话,缺乏反抗精神,对年长自己十岁的哥哥与国家军队中任职的父亲存在极端畏惧。
徐云易:7岁,学院小学部一年级生,家中独子,父母常年外出,性格倔强(有点没大没小),对政府关于STUB的说辞抱有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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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翔煜:7岁,学院小学部一年级生,福利院长大,由一个曾在部队中退役的爷爷养大,有点胆小,唯一的优点……耐揍。
STUB(烟蒂)成员
1.许广怡:17岁,STUB在D区的BOSS(自称),学院高中部一年级生,学生会会长,学院39%股份的持有人,少年天才,为人看似慵懒,爱耍宝,实则是个喜欢简单粗暴的权力者,攥着学院的部分经济命脉,他想搞垮学院的原因不明。组织中计划实施时一般不自己动手。
2.冬陌(原名夏生):17岁,学院高中部一年级生,文学社成员,兼纪律委员,同时是各个社团的“御用”保洁人员,性格残忍,内心被仇恨扭曲,为了目的不择手段,有一根甩棍和陶瓷小刀,在STUB中打斗没有专业训练但风格出奇得凶残。与许广怡“情投意合”(臭味相投)。
3.刘向云:17岁,学院高中部一年级生,校园纠察组组长,体育部部长兼武打社社长,学院高中部一年级生,人高马大,心地善良,由退役的特种兵兼革新派的叔叔教会其如何打斗,打斗风格沉稳,胆大,对冬陌却会有些不知名的畏惧,爱叫人小名,很会安慰别人。经常放几个小家伙一马,数次挽救几个小家伙和不少新生于屁股开花的危险之中。
4.余心平:17岁,学院高中部一年级生,文娱部成员,为人亲切幽默,家族中是民主党派对于学校历来的制度抱有高度厌恶,为人小心谨慎,随机应变能力强,为STUB打掩护能力一流。识孙佳铭为亲弟弟,喜欢给大家取各种各样的昵称(如小铭铭,云大宝等)
5孙佳铭:7岁,学院小学部一年级生,流浪儿,性格调皮,最强大的能力是给队友惹事,但辅助完成任务干得不错,很依赖余心平。他在STUB的原因是他和许广怡的小秘密。
Chapter1 相遇那天
清晨6点30分,阳光打在D区一户居民楼上,透过窗户斜斜地照在一个男孩的小脸上,小男孩看了眼时钟畏惧地看了眼身旁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打了个哈欠,“哥哥。”他怯生生地说着,“嗯?”身边的人醒了过来,十分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羽蒙要去上学了,迟到老师会打的。”男孩在那个男子的目光下语气几乎是在哀求着。“这么早,羽蒙不想陪哥哥再睡会儿吗?嗯?”男子看了眼时间,双手在弟弟光光的小屁股上捏了几把。“啊啊……”男孩痛得轻叫着,“哥哥求你别捏了,今晚小蒙还陪你睡行吗?”他乞求着,“哼……”男子看了眼弟弟,松开了手,将弟弟的裤子给了他。但在男孩接过去之前,他又猛然缩手右手一把伸进被子里对着男孩身前的部位使劲一捏,羽蒙痛得叫了出来,“晚上早点回来,最近你回家越来越晚了,今晚再给我来这么一出,自己知道家法该怎么办。”男子威胁道,羽蒙疼得眼泪汪汪的,但还是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哥哥……我,我知道了。”男子将衣裤扔给了羽蒙转头又睡了过去,男孩如获大赦,接过衣裤,“谢……谢谢哥哥。”他捂着前面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照了照自己的小屁股,虽然还有点红,但已经不像昨天那样肿胀严重了,小心地给自己穿上小短裤之后又洗漱打理了一番后赶紧跑了出去,作为新生第一周就迟到是一定会被在校门口当着过路人的面重罚的,自己可不想要这种下场。
家门口就有个早餐店,店主是个高中女生,年轻漂亮,来自北方地区,性格豪爽,周遭大人们都说这种女孩不守妇道,大大咧咧,不成体统,但生意却还是好得出奇,不仅仅因为人漂亮,她的手艺也好得无可挑剔。“铃姐姐,炒饭。”羽蒙甜甜地说着,递上了三块钱,年轻女子看着没比饭桌高出多少的羽蒙笑了一下,说道:“早上好啊。”一边盛了一大碗炒饭给羽蒙,羽蒙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一大碗,哭笑不得“铃姐姐,羽蒙的肚子会被你撑爆的。”“长身体呢,大老爷们的多吃点。”铃霖挑掉了一点,但对羽蒙来说这分量还是多得吓人。“铃姐姐。”羽蒙看着硬板凳,心肝抖了抖,“嗯?”铃霖看了下小家伙一脸纠结样,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哦!”铃霖一拍手,笑着将棉花垫铺上,让羽蒙坐上去。“谢谢姐姐。”羽蒙松了口气,人这么多,自己当众承认自己被打过,多丢人啊。
身边的一帮人在议论昨天的新闻,羽蒙注意听了一下,“诶,听说了吗?那个叫STUB的反动组织。”一个上班族提出话题,“你是说那个什么“烟蒂”吧?”一个人回复道,“听说了,把好几个调教师打了个半死,挂到了传统派的市政府大门前,还有几个中心学院的老师,也被挂在了校门口,奄奄一息呢!好多起早的人都看到了”“世风日下啊,这么目无王法的事,前几年哪会有这种人,这种人就是坏了礼法,坏了规矩,抓住就该枪毙。”一个一脸严肃的中年人说道,“这可不一定,好几个老师啊,调教师的听说手上都是有几个孩子的人命的,因为上头有关系,一直没被处理。”一个人立刻反驳。
羽蒙听着耸了耸肩,反正这些事和自己关系不大,无论外面情况如何,在家还是会被哥哥打,在学校还是要看老师脸色和心情,哪个老师不开心,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当撒气桶,经历狠狠的责打和各种痛苦的处罚。自己今年7岁,又是家中次子,爸爸不疼,哥哥不爱,老师不喜欢,在学校属于活的最惨那种同龄人。自己自从上了中心学院的小学,自己的下半身几乎每天都会收到不同的折磨。正想着,早上被哥哥捏了一把的下体一整作痛,“嘶……”他小声地嘀咕了一下:“哥哥要打屁屁就算了,捏前面干什么嘛……疼死了。”此时一双手突然环了上来,羽蒙的屁股被压得一阵生疼,“啊啊!白痴易儿!快下来!” 环着自己的双手松了开来,一个白净的小男孩笑着端了碗饭坐到了羽蒙身旁,“呜呜,易儿大坏蛋!疼死了!”羽蒙眼泪汪汪的,怒视旁边的男孩,“好啦好啦,”男孩笑着塞了一口饭“别生气,有这么痛嘛?”“有本事你自己试试!”羽蒙责怪好友不懂“百姓疾苦”,“你又不用天天被打,哪像我?”“好好,你惨,行了吧。”易儿对于好友的诉苦并不怎么上心,“诶,你今天出来怎么这么晚?我还以为不会看到你的。”“嗯???”羽蒙猛地一抬头,口中刚塞进去的一口炒饭又落了出来,“什么意思?”“现在已经快到7点50记迟到的点了啊,我今天又睡迟了。”易儿笑着,“没想到你还在这儿,真是我的好兄弟。”说着塞了口饭。“什么?!”羽蒙嚯地站了起来,嗓子一度破音,“你干嘛?”易儿揉了揉耳朵,“现在几点了?”羽蒙忙问道,“我出来时是7点40。”易儿的声音让羽蒙绝望,这时他才想起自己家的闹钟昨晚被哥哥弄坏了……“干嘛?不就是迟到了吗?至于吗?”“你不怕挨打你替我挨啊。”羽蒙哭丧了个脸,“铃霖阿姨,三盘炒饭,一盘排骨麦条,一碗重辣的米面。”一个童声在羽蒙身后响起,他一回头看见一个男孩眨着一双大眼睛一面从铃霖手中一份份的将点来的饭菜端到一个大大的长桌上一帮子身着黑灰校服的高中生坐在那儿,“你同学?”易儿问道,他看见羽蒙一直盯着那个脸蛋上有几分婴儿肥的男孩看,“嗯。”羽蒙点了点头,他对这男孩有几分“他够聪明的,那么快就抱上高年级的大腿,还一抱就四个,这下他可以一辈子不用担心迟到了……”易儿白了那个男孩一眼“什么叫抱大腿?”羽蒙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易儿对于好朋友的白痴而无奈,“在中心学院,高中部的人可以在任何地点命令小学部的人,如果不服从,他们有权利随时随地处罚任何小学部的人。”“知道啊,这和迟不迟到有什么关系?”羽蒙纳闷了,“你白痴啊,高中部上课是8点半,只要在八点半之前和学长一起到校,并且有学长证明你的迟到是因他自己的私事,门口那个傻胖子是不会把你定为迟到的。”易儿自从到校第一天在门口被查迟到的老师抓住,羞耻地被按在他大腿上,在校门口被当众狠狠地抽了一顿屁股板子之后,一直在找方法如何避免再当众丢人。“我晕,这都可以,那,那我们怎么办。”自以为又多了一个难友的羽蒙又一次苦下了脸。“别急。”易儿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我自己也有办法逃过这一顿打。”“什么办法?”羽蒙睁大了眼睛,尽管易儿从小都不靠谱,但现在为了自己的屁股,只能信他一回了。“咱们学校西墙有一个小洞,很多高年级的都想过从哪儿逃学,但都失败了,因为那个洞对他们来说太小了,但对于我们,”易儿坏坏地一笑“刚刚好。而且那地方常年没人去管,跑快点就能在上课左右进教室了。”“那……好吧”羽蒙觉得这个计划逊毙了,但现在只能听这家伙的了。
“那快走吧,现在跑过去还来得及。”羽蒙看了看早餐铺的闹钟,“嗯。”易儿吃完最后一口,拉起书包,羽蒙也跟了上去,可肩上的书包此时滑了一下,只听得“哐当”一声,他的包将一碗炒饭打了,整整一大碗饭落在一个人裤子上,羽蒙吓呆了,那人从校服来看正是自己学校高中部的人,这可怎么办?羽蒙看着那人视线逐渐看向自己,“对,对不……”刚想道歉,易儿拉起自己的手飞也似的跑了,他回头看了那个男子一眼,发现男人既没追上来,又没有在哪儿大声叫骂,似乎还正在和同一桌的人谈笑,但他没来得及多看,易儿一个转弯让早餐铺和那个男子消失在了视野里,尽管心中多少有点愧疚,但是比起被抓住扭送一年级级长室的下场要好太多了。
这两个逃命似得飞奔的小男孩怎么也不会想到,三年后的自己会和那些今日还玩命似地躲着学长们坐在同一张长桌上,一起谈笑,一起改变这个让他们今日闻风丧胆的学院。
Chapter 2 学长
两个孩子一路玩命似的狂奔,终于,在靠近中心学院的一处拐角里停了下来。“呼,呼。”羽蒙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一边喘着粗气,“死易儿!你跑这么快干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泡炸了。“你还怨我?”易儿对与好友的埋怨十分不满,“你就对‘救命恩人’这态度?!” “什么?”羽蒙有点摸不着头脑,“你傻啊?”易儿又一次捂脸,“你傻站那儿给人道歉干嘛?让那人记住你长啥样,回校好扭送级长室啊?!”羽蒙这么一听到还有几分道理,“那,那谢谢了。”“老规矩,重新说。”易儿坏笑着点了点好友的脑门,似乎在提醒他什么,“诶,你别太过分!你就比我大一天!”羽蒙叫着,从小和这货认识,每次易儿都会变着法儿找机会让羽蒙叫他哥哥,“那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先去找那个洞了,你小心别被迟到哦。”易儿说着转身要走,“诶!别!”羽蒙赶紧阻止,比起当着一帮人的面丢脸
和屁股开花的下场,这点代价似乎不算什么。“徐,徐云易哥哥,谢谢你。”羽蒙扭捏着说出了这一段话,“乖弟弟,走哥哥带你去找那个洞。”说着易儿将羽蒙揽在怀里,还顺手掐了掐他的脸,“坏易儿!松手!”羽蒙脸颊一阵作痛,“哈哈”回答他的是易儿的一整笑声,和双手在羽蒙脸上更多的“蹂躏”。
“喏,在这里。” 俩小孩在中心学院绕了一圈后终于发现了,那个所谓的破洞,“真的能钻进去吗”羽蒙揉着被易儿蹂躏到发红的小脸,“放心,看我的。”说着将书包往洞里一塞,小身板还真钻进去了,“看简单吧?”四顾无人才叫羽蒙进来,羽蒙的小身板果然没费什么劲儿就钻了进来,“你还够聪明的。”钻进来的羽蒙拍了拍身上的灰,“你当你云易哥是谁?高智商人群好吗?”徐云易得意地笑了,“切,搞到好像开学那天光着红屁股在校门口罚跪的人不是你一样。”羽蒙笑着拍完最后一块灰。“那是意外啦,意外。”云易红着脸辩驳着,“好啦好啦,要上课了,快走吧。”说完拉起羽蒙跑向小学部教学楼,“诶!你跑慢点!”羽蒙叫着,两个孩子谁也没注意到,一个监控探头在不远处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拍了下来。
两个小家伙正好踩点进教室,在上课铃中互击了一下手,坐回了彼此的位置,班主任叫许良元是个身材偏瘦的中年的男老师,环视了一下班级后开始了点名,“梁久安。”“到”一个孩子举手,“莫疑。”“有”一个孩子说到,“林羽蒙。”“到。”羽蒙忙举起了手,之前看着自己身边有一个空位置,还没来不免有些担心这位置上的主人的命运。“徐云易。”“老师我在这里。”易儿举起小手,班主任显然十分意外,但还是面不改色地继续点名,不得不说他有点失望,因为开学前几天这个小孩一直迟到,自己得以将他每天放学后留下来在自己办公室“好好教育”,之前在初中部任职时,就比较喜欢一些没发育小男生的皮肤触感,但一次不小心“教育”了一个和上级有关系的男生,被贬到了小学部,但他也乐得如此,工资比原来少了一点点,但明天迟到和成绩差的小孩都可以将他们留下来,放学之后关在自己办公室里一个个“好好教育”,若是遇上小正太之类的他可就高兴了,可惜虽然进这所学校的男生相貌都挺端正,但是不是自己好的那一口,自己教两个班,看上的学生有一些,但大都挺乖,像林羽蒙,和另一个班的一个小男孩都是属于自己喜欢,但却找不到借口下手的小男孩,当遇见徐云易的时候说实话他挺高兴的,学分不扣,家长电话不打,级长也不告诉,只要放学后来自己办公室半小时让自己“教育”一下,在这个学校里老师对学生无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们被赋予了绝对的管教权。当然,除非他们搞出了人命或惹了在学校有权势的学生。现在连徐云易都不迟到了,自己要满足自己“兴趣”的难度更大了。“孙佳铭。”他无奈地点着下一个名字,但没有回应。“孙佳铭?”他抬头环视四周确认了一遍,果然那个男孩没有来,他记得那个男孩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长得挺可爱的。“好极了,今晚值了。”他想着,现在是八点十分,正式开始上课是八点半,这二十分钟是学校留给老师体罚迟到学生用的,一般迟到了的学生没一个敢在8点半之前来教室,因为来了就意味着要被当着全班的面被狠狠责打,这边老师将名字记下,一帮子平时就爱看热闹的男孩就一个个彼此相对无言地笑了下,又可以看现场巴掌炒肉的好戏了。
“报告!”这边许良元刚坐上椅子,一声童声在教室门口响起,羽蒙和云易都忍不住去看谁是这个叫孙佳铭的倒霉鬼,毕竟是彼此相处的第一周,还不怎么熟悉谁是谁。
门口的小男孩喘着气,一双大眼睛眨着,白净的皮肤,身材比较纤细,唯独脸上有几分婴儿肥,羽蒙和云易都认出来了,这就是在早餐铺为那几个高年级学长端饭菜的小男孩。“孙佳铭同学,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许良元看向孙佳铭,眼镜背后不知喜怒,“现在?”孙佳铭看了下手表,“八点二十啊,老师你不是有手表吗?”这一句话不知是不是在讽刺,但不少人因此笑了起来,“我再问你规定到班级时间几点?”徐良元近乎要吼起来了,这所学校的教师将自己的威严看的很重。“不是的,许老师,我今天……”孙佳铭刚想解释,就被许良元打断“你以为迟到还有理由吗?”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男孩最好乖乖趴上来。
“老师,难道没有吗?”一声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听到这声音,孙佳铭淡淡笑了下,众人看去,一个身着高中部校服的男生站在门口,右手抬了抬蓝色镜架的眼镜,“同学你是……”许元有些迟疑,“高一文娱部余心平是,孙佳铭同学是为了帮我们拿文娱部材料才迟到的,还请您谅解。”男子温和地笑着,尽管很不甘心但学校确实说过小学部有责任服务高中学长,为此只能作罢了……许良元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孙佳铭进来“谢谢许老师”孙佳铭按校规鞠了一躬,回到了位子。“下次请不要让我们的学生太迟来学校会影响他们的正常课业的。”余心平走时许良元说到。“放心吧。”余心平微笑着。
各位都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可以相安无事了,而此时,一个身材偏胖的男人走了进来和正准备开始上课的许良元打了声招呼,两人窃窃私语着,许良元的目光不时向羽蒙和云易这边看过了,两人此时心中咯噔一下!那胖子不就是门口登记迟到学生的人吗?“徐云易,林羽蒙。出来。”许良元面带怒色地挥了挥手。两个人彼此互看一眼,吞了口口水,缓缓地挪了过去,“这是登记迟到的李老师,他找你们有点事,帮你们今天早上的第一节课调到了放学后,你们先去吧。”两人一听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各自为自己的小屁股担忧。“你们跟我来。”李老师拉起二人,走出了教室。
“你们两个可真有本事啊。”老师一手拉着一个,连拉带拽地将两个孩子拖到了校门口。“老师,我们有没做错什么,干嘛抓我们?”云易自以为自己的那点小聪明这个大汉看不穿。“给你们一个机会,老师从门卫室里借来了一个松木板子,“自己承认也许我还能看你们还算有悔改之心,打得时候放点水。”羽蒙心肝抖了抖,正要张口时云易在他的腰上一拧“老师我们真没做什么。”云易狡辩着,“好好好,看来你们这两个坏孩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师冷笑着又将二人拖入了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看看。”他调出来7点55的监控,二人惊恐地看着自己灰头土脸地从洞中爬出的样子,“你们还有没有话说?”老师笑着用松木板敲了敲桌子,戏谑地看着想说什么却哑口无言的二人。
“对不起,老师,我们不该撒谎的……”羽蒙可怜巴巴地开口说道,“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您这次就,就……”他本想说“饶了我们吧”但老师那狠厉的眼神把后半句生生吓得缩了回去。
“一人抬一个,三分钟内见不到人,一分钟多二十下。”老师指了指墙角随后走了出去,二人看去那是一排像课桌一样的东西,上面有四个皮拷,云易和羽蒙咽了口口水,他们幼儿园时路过这所小学,就会看到一些小哥哥跪趴在这样的东西上面,被老师用各种工具打得哭天喊地,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趴在这东西上,羽蒙有点儿害怕,但更多的是害羞,在校门口挨打,自己学校内还好说,但路过的行人该怎么办?云易哼了一声,走过去搬了张邢台,“走吧,反正也躲不掉了。”他碰了碰羽蒙,“嗯。”羽蒙有点害怕,但也还是走过去搬了张邢台。待二人出去,老师已经在那儿站着了手中松木板子指了指门口一块比较显眼的地方,“台子放那儿,然后自己按照程序把裤子脱了。”
云易把邢台放那儿之后却迟疑在了那儿,上次还好是被这老师直接按膝盖上,是脸朝校园内的,可现在这摆放方式明显是脸直接面向校门外的人行道啊!羽蒙看了眼云易,显然在问“怎么办”,云易想了一下,自作聪明地将邢台往里面转了一圈,羽蒙也赶紧照做。
“啪!啪!”两声脆响,两个孩子同时咬紧了牙才没毫无形象地叫出来,“给我摆回去!”老师的怒吼响起,两个孩子无可奈何地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将邢台调转了回去。“自己把裤子脱到膝盖,跪上去!”又是一声命令,云易想想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把自己的裤子扒到膝盖,跪了上去,为了防止有路人看自己的“西洋景”特意把校服衬衫拉低,羽蒙更直接,还没打小脸先红了,只把裤子褪下了一点点就趴了上去。
行罚的老师冷笑着看着两个孩子的小动作,“行,怕丢人,我就让你们丢人丢个够。”他先是走上去狠狠地将云易的校服衬衫拉高,小孩身前面的小花苞暴露无疑,云易的脸红了,极度的羞耻之下他又抬手想将衣服拉低,“啪!”一声脆响,板子在男孩的小屁股上留下来一道红红的印记,“唔!”男孩尽力想忍住不叫,但还是痛的不行,“再拉下来就把你衣服也扒了!”老师威胁着,云易一听只能乖乖地将衣服拉高任由小花苞暴露在空气里。老师凶狠地一把将男孩上身按下用皮拷扣上了男孩的四肢。
老师走到羽蒙身边时,羽蒙的心里就在打鼓了,“啪-啪-啪-啪-啪!”“呜啊!”羽蒙忍不住叫了出来,男孩的小屁股毫无征兆地被打了五板,要不是小屁股大部分被裤子遮住了,“听不懂人话吗!”老师狠狠地扯着男孩的耳朵,“给我把裤子全扒了!不然你的惩罚翻倍!”“呜呜…老师我知道错了,我,我这就扒……”羽蒙揉着自己几乎被揪下来的的小耳朵站起身,缓缓地将夏季校裤和小内内一并脱下来放到了一旁,老师粗暴地将羽蒙的双手双脚也扣上。这种弯腰的曲度,正好能让小孩子将自己的屁股完全撅起来。
看了看彼此现在还白嫩的小屁股,真不知道一会儿会惨成什么样。
此时上课铃声响了似乎在宣告惩罚的开始。老师看了看二人,决定先教教这个新来的。“啪!”一声脆响,松木板子在羽蒙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狠抽了一板,痛楚让羽蒙哼了下,“啪-啪-啪-啪-”又是重重的四下,羽蒙的身子疼得开始了颤抖,“才五下,现在就开始抖了?”老师轻蔑地说着,又挥起板子又是五下打在羽蒙光光的屁股上。
违反校纪!” “啪-啪” “ ”欺骗!” “啪-啪” “钻制度的空子!” “啪-啪 ” 老师厉声斥责着,每说一句羽蒙的屁股上就会挨上两下“小小年纪如此品行低劣!”松木板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男孩的小屁股上,原本还白白嫩嫩的屁股在一次次抽打下迅速发红,“呜呜呜…老师,我,呃,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呜呜。”羽蒙哭着求饶,但回答他的又是十下不客气的抽打,男孩开始嚎啕大哭,但这没有阻止松木板子将自己的屁股一点点的打至红肿,“像你这种小小年纪就破坏纪律,目无尊长的人就该狠狠地被这样调教!我这么费心调教你,你该感谢我才是,还好意思求饶?!”最后一句话时,木板划过空气狠狠地抽在男孩的已经彻底红肿的小屁股上,男孩痛得撑不住了,腿稍微弯了一点点,老师见状狠狠地在男孩分开的大腿内侧抽了一板子,“啊啊!”男孩疼得惨叫了起来,“闭嘴!”又是狠狠地一板子,男孩尽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痛哭出来,“学校规矩被和我说你不知道,说!”老师用松木板子贴上男孩正在颤抖着的屁股,粗糙的版面已经将男孩原本白嫩的小屁股打得红肿不堪,“谢…咳…谢谢,谢谢老师的教,教育……”羽蒙一边哭着一边将这句话断断续续地讲了出来,他现在疼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老师在羽蒙的臀瓣上足足打到了第五十下,才放他跪趴在那儿,“给我好好的反省,只要我发现你开小差,保证你这一周都会恨死板凳。”老师威胁着在羽蒙的撅起的小屁股上又打了一板子,“我,我知道了,咳咳,谢,谢谢老师的教导。”羽蒙很痛,哭得很厉害,喉咙因为哭泣一直在咳嗽,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痛而且烫的惊人,但他还是尽力说出了这句话,因为如果不说,会被视为顽固不化,拒绝“教育”,会遭受更严厉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