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浪漫曲(全) || 7.7万字

0001

故事中的主人公是吴文信及其家人,他家住在江城。江城没有设成地级市之前是地区。江城地区座落在盆地边边上,幅员辽阔,下辖19个县。江城县是江城地区所在的中心县,江城县的人不多,几十万人,属中等县城。江城也算是个古城,但江城县本身要说有啥著名的历史遗物,却也说不上,顶多是一些传统的根深蒂固的思想罢了。不过江城县也有令人舒适的地方,那就是气候宜人,环境秀丽,盛产美女,很适合居家过日子。

吴文信家虽在美丽的江城县,却不是城市居民,而是典型的乡民。他家所在的乡叫花桥乡,最大的特色,除了山清水秀盛产木耳之外,恐怕就要数盛产虐妻之夫了。在花桥乡,几乎家家户户的婆娘媳妇都是要挨男人的打。区别只在于打的次数是多还是少,是重还是轻而已。

吴文信家所在的那个村叫吴家沟,有一百多户人家,多数人姓吴。也有外姓人,其中,“李”姓者居多。

吴文信的爷爷吴大胡子算是吴家沟的名人。他真名叫吴德海,因为长了满脸的络腮胡子,加上性格特别暴躁,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大胡子”。叫多了,习惯了,晓得他真名的倒没几个了。吴大胡子的知名度产生于有钱、讲义气,但最厉害的还是要数管教老婆的手段了。

吴大胡子是20岁那年娶的婆娘。他婆娘叫叶霞,当时还只是个15岁的黄花闺女,是外乡人。据说她是她那个乡的大美人。因为吴大胡子有钱,又一表人才,叶霞的爹就把她许配给了他。吴大胡子把大美女叶霞娶进来时,吴家沟的村民们看得眼红、羡慕、流口水。

若干年后,叶霞在给孙子吴文信讲这段事时说:“长相美丽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那里会得到疼惜怜爱,但对爷爷而言,那就尽显他的征服之力了。我刚嫁进吴家的当天,爷爷的手段就让我心惊胆颤了。”

这事吴文信是知道的。他妈梁冬梅给他讲过。他爷爷有钱,也舍得花钱。娶他奶奶时,气派搞得大。花了大钱,雇了花轿,请了唢呐队,专程跑到他奶奶的家乡把她抬上了轿子,一路上唢呐吹着,热热闹闹的进了吴家沟。

但花轿并没有直接抬进吴大胡子的大院里,而是在门口就落轿了。叶霞被人牵着从轿里走下来,却见门口横放了一根竹竿子。叶霞是蒙着盖头的,看的很模糊,周围的人提醒她有竹竿要小心。她小心翼翼走过去,弯了弯腰,试图进去,但因竹杆放的太低,根本进不去。此时,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轰堂大笑,趁机起哄:“爬呀,爬呀,爬进去呀。”

旁边的人悄悄告诉叶霞:“得跪爬着进去。这是吴家的规矩。”

叶霞虽是大美人,却算不上有骨气。她心里虽觉得羞辱,但并未提出任何异议,只是脸上的表情很难为情。好在头顶上有盖头,没人能看见她的表情。她吸了口气,镇定了情绪,不顾害羞,也顾不了尊严,两腿杆一弯,双膝就跪在了地上,接着两手也撑在了地上,然后一步一步地压着胸部,小心翼翼地从竹杆下面跪爬着,那姿势跟母狗似的,她生怕碰着了竹杆落下来,那就出大丑了。最终还是很顺利地过了这一关。

吴大胡子15岁就混迹江湖,很有整人创意。他使这样的手段对付叶霞,目的简单明确,就是要让她知道,进了吴家的门就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那是要比所有吴家人矮一截的。

当吴文信问起叶霞这事时,叶霞也给他讲了一遍,跟他妈妈梁冬梅说的大同小异。吴文信很好奇,问她:“爷爷这么捉弄你,你真的没有一点生气?”

叶霞笑着说:“生气啊,气的要死呢。刚嫁进吴家就要象母狗一样爬进去,换着是谁都要生气啊。可生气顶啥用?总不任着性子跑回娘家吧?真敢那样,我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就在我上花轿前,我爹就提醒我了,说从走出叶家的门就是吴家的人,不管吴家打也好骂也好,都只能好好受着,不准跑回娘家,否则打断了腿还得送回吴家。所以,就算再生气,也是要忍的。”

吴文信接着又问:“听我妈说,你一进了吴家的门就挨上了爷爷的板子,是不是啊?”

叶霞说:“你妈晓得个屁。她倒是头天晚上就挨上了,我可是第二天才挨上的。”

吴文信听了,笑笑说:“这有区别吗?”

“怎么没有啊。头天有那么多的客人还有看热闹的乡亲,要是被那么当众那么一打,羞都羞死了,这往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呀。”

“看来你还是挺上爷爷心的,舍不得当众打你呢。”

叶霞很自得,说:“那是啊。再怎么说我也是我们乡里的头号大美人嘛,爷爷得给点面子啊,嘻嘻。”

“你第二天挨打时就没人看了?”

“是啊。吃过早饭之后,我刚把厨房打整好,爷爷就进了厨房。我当时很心慌呢,要知道男人是不会轻易进厨房的。我一看爷爷来了,心想,爷爷肯定有什么要紧事吩咐,就赶紧抹了手垂首站在他面前等候他的指令。可他半句话都没说,拧起我就出了厨房。我不解其意,但看爷爷那凶煞恶神的模样,我很害怕,没敢问。到了院子中间,才发现院里的那颗大树底下,放了张木凳。爷爷把我拧到凳前,吼了一句:‘脱了裤子,给老子跪上去。’我吓着了,哭着问:‘亲爹爹呀,霞儿做错啥事了,要在这光天化日里脱裤子罚跪啊?’估计当时爷爷没想到我敢顶嘴发问,气得他一个大嘴巴就甩在了我脸上,骂道:‘叫你废话多!’这是我进入吴家后第一次挨的大嘴巴子。后来听爷爷说,他这一巴掌下来,我的粉脸上立即显出了他的五指山,看起来很有味道。而我当时只感觉脸上火烧火辣的,疼的厉害,可在爷爷的审视下,我怕的不敢用手哪怕摸一下,赶紧执行起他的指令来。那时我穿的是条肥裤子,系的是裤腰带,刚把裤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脱到了地上。爷爷一看,骂道:‘蠢东西,脱那么下去干啥?提起来,屁股露出来就行了。’我心想,干嘛只露屁股啊?那岂不更羞人么,还不如脱光呢!可我哪敢啃声,只能照着他的要求做了。两手弯腰提起裤子,直到屁股刚好露出的地方,然后双膝跪上了板凳,生怕裤子又落下去了,两手死死提着裤子不敢松手。两个膝盖跪在凳子上,手又是提着裤子没法撑,跪在凳子上东倒西歪的身子不稳,显得颤颤惊惊的。爷爷说:‘笨婆娘,手松开,手撑到树子上!’于是我将手松开,撑到了树子上,裤子一下子就滑落到了膝盖处,不仅露出了屁股,还露出了大腿。我以为爷爷又会骂我,心里忐忑不安地等着。谁知爷爷见我摆成了他要的姿势,感觉满意了,没管我露出了大腿,扔下我,上了院台上,搬了一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着水烟,一边欣赏着我罚跪的姿势。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爷爷拿着竹板,走下台阶,到了我身旁,简单说了一声:‘准备好,老子要捶了!’话音未落,他一挥手,那竹板就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力度可不轻,我的白屁股上立即显出了一块红印子,疼的我要命,根本无法克制,便哇地一声,哭叫了出来。爷爷大吼一声:‘闭嘴!’我赶紧闭了声,使劲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哭。爷爷又用竹板猛抽了好几下,我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叫了出来,而且这回痛得太厉害了,根本收不住僵,一声比一声惨,最后的哭叫声跟杀猪似简直是在嚎叫,把周围邻居都给惊动了,从不同的地方跑到,站在大门外,看起了热闹。后来,听爷爷说,他原本只打算抽我几下的,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但看到因我的哭叫招来了左右邻居在外面看热闹的,令他气的不行。停下了对屁股的抽打,走在我面前,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另一手将那块板子,啪的一下,抽在我脸上。痛得我好钻心呀,脸明显肿了。我不笨,上过初中,有些文化。挨了这下子,很快就明白了,爷爷的意思是,女人挨自家男人打时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别人会觉得男人无能,不会调教自己的婆娘,丢了男人的脸面,活该被男人加倍处罚。于是,我老实了,再挨打时,就把嘴巴闭得绑紧,不敢再哭。我害怕控制不住,还从衣服包里掏了根手帕,塞进了嘴里,死死咬着,承受着爷爷的抽打。这顿抽打,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爷爷才住了手,那屁股啊,根本没办法形容了,变得血肉模糊了。”

吴文信说:“打得这么厉害,究竟是啥原因呀?”

叶霞笑着说:“这能有啥原因呢?爷爷说了,新人的第一顿打是让新人明白,在往后的日子,如果不听男人的话就会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以后我娶媳妇也要照章办理了。”

“呵呵,现在可不兴这套呢,不过对媳妇可不能太宠了,不然是要上天的。”

“当时爷爷打完你了就没事了?”

“哪里会呢?打是打完了,可惩罚没有结束呢。爷爷吼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回堂屋去!’我听了赶紧从凳上下来,谁知,屁股疼,膝盖疼,哪站得起啊。两脚刚一着地,两个膝盖一下子又跪在地上了。爷爷可不管,只是催着快点去堂屋,要慢了,照打不误。走不动,就只好爬了。我是一步一步从院里爬进堂屋的。进了堂屋后,爷爷已神气十足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了。我赶紧在他面前跪好,强忍着痛,把腰挺得直直的,微低着头。这时,爷爷讲起了吴家的历史和种种规矩。别看爷爷文化不高,不过讲起话来可是头头是道的,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比如说称呼吧,他说这是必须要照规矩来的,这代表各自的身份。在我们吴家,女人不用称男人‘老爷’,只能叫‘爹爹’。女人嫁进了吴家,那是吴家的一份子,就得服从吴家家长的管教,一心一意为吴家服务。过去女人随父姓,嫁到夫家就得随夫姓,就好比女人新生了,服从的唯一家长就是自家的男人,而娘家那边的事就不用再操心了。娘家真有啥事需要男人帮忙,那也是和男人商量的事,与女人无关。女人是不得随意回娘家的,要回得事先请示,不能擅自作主。回娘家如此,出吴家大门也是如此。总之必须事先请示,获得恩准了才行。爷爷讲时,并非一口气讲完。而是每讲一个规矩,都要我重述一遍,记牢了再往下讲。这一来二去的,也就花了整整一个上午。其实,那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想问爷爷,可爷爷凶巴巴的样子我哪里敢问。到了晚上,跪在地上给爷爷洗脚时见爷爷脸上有些喜色,才麻起胆子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爹爹,今早上霞儿犯了啥错要挨打啊?’爷爷听了,哈哈大笑,骂道:‘没家教的东西!你妈没给你讲?’爷爷这么一说,我糊涂地摇摇头,是我挨打呢,管我妈啥事啊?爷爷说:‘看来真该挨的是你妈。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没告诉你。’我更糊涂了,说:‘爹爹,请你告诉霞儿嘛,霞儿会记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爷爷说:‘不是什么错不错的事。这是新媳妇进吴家门的规矩!当初老子给叶家提亲时就把规矩讲了,说新娘子进门要爬着进,还得受顿打,要让你脱胎换骨,一心一意做好吴家的女人。当时你娘也在场,你老汉让她负责转告给你。她没给你说?’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要是点头了,我就是再装糊涂,那还得有打。可屁股已经烂了,哪还经得起再打啊?可要是摇头,那回门的时候爷爷把这事给娘家爹一说,我娘肯定会被我爹吊起来打的。好在爷爷也并不太过心细。这事要我自个儿清楚就行了,关键是往后。我见爷爷没再追究,心中十分感激,轻言细语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爹爹,你放心嘛。霞儿从今往后都是吴家的人了。霞儿定会好好听爹爹的话,好好侍候爹爹,勤快料理家务,为爹爹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霞儿有做的不对的,爹爹尽管教训就是了,霞儿绝不敢有任何怨言。’爷爷听了我这一通表白,感觉十分满意。把我从地上一抱,往床上一扔,就做那事了,很疯狂的。”

吴大胡子的脾气暴归暴,人还是挺勤快的。按理说吴家就算靠收租子,日子就已经过得很光鲜了,不用太劳累。可吴大胡子闲不住,喜欢经常走家串户做生意。单身时,想走哪去哪,没啥顾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心血来潮,想起什么,说走就走。可自从娶了婆娘以后就不同了。家里头多了一个如花如玉的婆娘,再想那么随便出门就不方便了。吴大胡子为了今后出行方便,没有后顾之忧,决定先把叶霞调教得十分服帖乖顺,不然,他前脚一走,后脚婆娘就给自己招蜂引蝶,那岂不丢尽吴家的脸面,让吴家麻烦缠绕?

于是新婚的头几个月,吴大胡子几乎天天有事无事都要把叶霞的屁股扎扎实实地教训一顿。那段时间,叶霞的屁股,那是昨日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今天就又挨上了。痛的钻心,哪有法坐凳呢?每次吃饭时,屁股要往下坐,艰难的不得了,好一阵子才坐得下去。虽然咬着牙坐是坐下了,可屁股分分秒秒都受着煎熬更是难忍。吴大胡子看到婆娘痛楚的表情也不是个味,允许她可以不坐。有时候叫站起吃,有时候叫跪着吃,自从吴文信知事之后,他看见他奶奶跪着吃饭的时候多,估计就是从这时养成的。

吴大胡子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叶霞的屁股总保持着又红又肿,又痛又烧之态,哪还穿得了裤衩?有时候就是在大冬天的,也只能穿条单裤。村里不知实情的乡亲,还挺羡慕叶霞的,说她身体好,抗寒能力强。

在吴大胡子严加管束和调教下,叶霞越发温顺服帖了。她的肚皮也还争气,第二年生的第一个娃就是男的,也就是吴文信的爸爸,吴大胡子喜得不得了。因为儿子是“从”字辈,于是他给儿子取名“吴从文“,那意思是吴家不仅要有钱,还得要有“文”。

吴大胡子把儿子当金元宝似的贡着。既是金童,那是比命还精贵的,是万万不得有丝丝小错的,这点叶霞十分清楚。但不管再小心,有些闪失也是避免不了了的。

有一回,叶霞趁男人外出不在家,抱着儿子去串门。邻居家也是十分热情的款待的,又拿糖又倒水。不知怎的,儿子回到家就拉肚子。吴大胡子回来后见状问叶霞是怎么回事。叶霞不敢说是抱儿子出门玩耍了,只是说不晓得。吴大胡子请来大夫给儿子看病,大夫说不碍大事,只是要注意,少给孩子乱吃东西。

大夫走后,吴大胡子问叶霞究竟给孩子吃了什么?叶霞支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实情,把吴大胡子气得七孔出血,说她在这件事上犯了若干错误,狠狠地修理了她。

吴大胡子让叶霞跪在院子中间,给她递上了一只鞋,叫她跪直了,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这可把叶霞臊得无地自容。叶霞就左一下右一下地扇着自己的嘴巴,等扇够了,吴大胡子就上来扒了她的裤子,狠抽她的屁股。叶霞的脸上肉不是很多,可身板倒挺结实,特别是扒光后看那屁股,性感十足,这令吴大胡子抽得狠,抽得爽。叶霞臊红了脸,十分驯从的承受着。那叫唤声也不象初进吴家时的嚎叫,而是细声细气的。打得受不了了,也只是连声叫:“爹爹,女儿错了呀,求爹爹开恩饶了女儿吧!”屁股上的肉打烂了,血也打出来了。吴大胡子仍没罢手,又用树条在她背上抽一通,然后,将她屁股上的血涂到她的脸上。打完之后,让她全身光裸着,到里屋跪着去背墙上贴着的家规。能背出来了,再穿上红裤衩和皮鞋,到桌前跪着,大声背上一遍。吴大胡子感觉满意了,才结束了对她的惩罚。

吴大胡子的喜好惭惭有些变味了。他很喜欢女人穿肥裤子还有皮鞋。乡下女人穿皮鞋的少,因为要下地,穿起来不太方便,再加上都是些泥巴地,容易嗑嗑碰碰的,极不方便。可吴大胡子不需要女人下地,所以要求女人随时把皮鞋穿着,不光白天要穿,有时候连晚上睡觉也不准脱,这也惭惭地成了吴家的一大特色。到了吴文信这辈,就更是发挥、发展了。

吴大胡子最喜欢用鞋底抽打叶霞的屁股,经常是扒了她的衣裤赤身祼体,但即使如此,也不脱她脚上的皮鞋。一旦叶霞挨打受不了疼,挣扎时把鞋子甩脱了,他就拿到手里,仔细端量、捏弄,还要凑到鼻子跟前闻,确实有些变态。每次罚叶霞跪时,总要她把两只皮鞋捧在手上。

吴大胡子讲义气,所以朋友很多,但属于铁哥们的也没几个。吴文信的外公梁占水就是其中之一。

这梁占水当过一年的兵,后来回乡务农,住在芙蓉村,与吴家沟是挨着的。他长得清秀,是个挺帅的小伙子,没多少文化,却最爱看小说、唱本。也会哼唱几句,还会拉胡琴。

可人不可貌相。梁占水与吴大胡子有一个共同爱好,好虐女人。不过两人的发点与口味不尽相同。吴大胡子只是要女人百分之百的服从自己而对女人严加管教,可梁占水比吴大胡子高了一个层次,除了管教女人得听话之外,本身就喜欢从虐中取乐。当然,吴大胡子喜欢女人穿肥裤子、皮鞋,算是些轻微的变态,而梁占水却自制了许多惩罚女人的工具,如拶子、夹棍之类,属于典型的施虐狂。

梁占水家的院子除了正常使用之外,也是他婆娘林春燕早请罪、晚汇报和受惩罚的场所。在院子中央,有一张矮脚的长板凳,是专门打屁股用的,边上还放了几只打人用的鞋。院子边边上是板条钉的茅厕,茅厕前有一个石块围砌的土台,那是婆娘罚跪的地方。每次梁占水向婆娘训话时,林春燕都笔直地立正着,很精神。她和叶霞不一样,叶霞不需要下地干活,而她是要下地干活的,皮肤晒得黝黑,有时候浑身是汗,衣裤都贴在身上,鞋帮在靠底处也湿了一圈,这个时候受惩罚时显得实在有些可怜。梁占水训完话后,就要她脱开裤子,准备挨屁股板子。梁占水的板子是两条一米长的薄竹片用细麻绳缠在一起做成的,也就两指宽。但打在林春燕的光屁股上发出的声音真响得很,而且每一响都在院里发出一连串回声,所以听起来颇为惊心动魄。

这天,吴大胡子闲得没事,跑到芙蓉村找梁占水闲聊。正赶上梁占水在惩罚林春燕。吴大胡子也就坐在一边欣赏着。

挨打时,林春燕是自已先褪下裤子,只剩条裤衩兜着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再躺到凳上。趴好了,腰间和腿弯还要用皮带勒紧,两只手要伸到前面的两条凳腿之间。林春燕虽然还穿着裤衩,两瓣屁股大半都露着,板子一落到赤裸的皮肉上,她的屁股就颠耸起来。梁占水打到欢时,还专门把婆娘的裤衩也剥下,一直掳到腿弯。惩罚进入尾声时,梁占水抽打了林春燕15板,此时林春燕整个屁股都打得赤红,叫唤得也最惨。

这年林春燕已经17、8岁了,她的大女儿也就是吴文信的母亲梁冬梅也快3岁了,仍旧被男人完全光着屁股挨打。林春燕被打惯了,每每听到“打屁股”这话,她就会想起自己光屁股挨打的情景:那张浑圆登紧、又白又光的屁股,起伏颠扭。两只小脚上下乱舞。她用娇柔的嗓音发出的一声声惨叫……

挨完板子后,梁占水还大声地对她训斥追问了一句,林春燕回答了,但听不清她鸣咽着说了什么。梁占水又暴怒起来,从凳下抄起一只鞋,用鞋底叭叭打她已经赤红的光屁股。她吓得叫着:“啊呀呀!爹爹呀,女儿再不敢犟了呀!我再不犟嘴了呀!”又挨了十鞋底才算结束了,但还得不提裤子到土台上跪着,展览她红肿的屁股。下午罚跪,一般要罚跪到晚上睡觉时才算结束。自然,晚饭也就没有吃。

吴大胡子从梁占水家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叶霞已经为他准备了一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擦床席。这晚上,叶霞把自己扮成古装美女,坐在床上等着他。她一见男人进屋后就马上下床,双膝在他面前一跪,柔声问:“爹爹,今天想女儿怎样伺侯。”

吴大胡子累,懒得多说话。

叶霞聪明,说:“那女儿先侍候爹爹洗澡吧。女儿可以先洗爹爹换下的衣服。”

洗澡时,叶霞要给吴大胡子擦澡,就脱了衫裙,只留了一个红兜肚和大红三角裤衩,就好像只穿泳衣的样子。

洗完了澡,我奶奶退到床上一坐,悄声问道:“爹爹,要女儿脱光不?”

吴大胡子不理她,蹬蹬蹬走到床桌前,背过身子不看她,连干了三杯酒,才粗身粗声地说:“给老子把衣服洗了!”

先兜头给自已套上一件带来的干净汗背心,在背心的下摆勉强能盖住裆间的情况下,背着身子匆匆换了湿裤衩,用毛巾擦了擦脚,趿上了带来的一双懒汉鞋才坐到床上。

叶霞被吴大胡子的粗嗓门吓得一哆嗦,慌忙就着洗澡水给他搓洗汗衫和裤衩。但因为手指还在疼,不时皱眉、咬嘴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又风快地用长柄刷子把吴大胡子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一遍,甩干了,晾到门外。

回屋后,叶霞怯生生地问吴大胡子:“爹爹,现在上床,还是喝酒?”

吴大胡子说:“喝酒!”

谁知叶霞把酒撒了一些在桌子上,吴大胡子说:“真是个笨婆娘,跪下!”

叶霞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说:“爹爹,女儿错了。求求你饶了女儿啦!”说着就冬冬在泥地上磕响头。

吴大胡子今天无心收拾女人,就让叶霞披上衫子,上床跪着陪他说话。……

吴大胡子睡上床之后,到了半夜,叶霞睡得正香,他就叫她起来,一进堂屋先跪着,用鞋底先打一顿嘴巴,把脸蛋打红了,吴大胡子把这叫做“上妆”,然后,叶霞趴下身子把裤衩掳到腿弯弯处,由吴大胡子打一顿屁股板子,再把她拖起来,光屁股跪着交代白天所犯的错误。交代过程中,吴大胡子是用打嘴巴和打屁股两种惩罚手段轮流交替。打嘴巴用的是鞋底,打屁股是竹板,弹性很足,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伤的地方不多,适合经常使用。

0002

过了一个炎热的暑假,开学了。

这是柳盈倩中专三年的最后一年,吴文信成了她班上的统计课老师。吴文信是去年才从大学分配到学校的新老师。但他很快出名了,因为他崇尚体罚教育,因而成了全校最严厉的老师。

柳盈倩所在的班,因为武佳带了两年,学生习惯了散慢。听说武佳又要调走了,纪律更是差得一塌糊涂。就算吴文信成了他们的任课教师,仍然心不在焉,没几个认真听讲,胆大的那几个还是嘻哈打笑,视他无物。

起初柳盈倩听说吴文信要上她班的课,心情还有些激动。她小在父亲的厉害管教下长大,习惯了挨打,一直也渴望遇上一位象他父亲一样严厉的老师。从小学开始,就经常爱做一种梦,幻想因自己的过失,被威严的教师惩罚。可惜,经过学、初中,两年的中专学习,这样的老师没曾遇到过。没想到,到了中专三年,终于来了一位严厉的老师,为此还欣喜了一阵。可上了几堂课,她很失望,因为他很温令。

国庆过后,课堂纪律比以前更糟了。就连平素不爱开小差的那几个爱听讲的同学,也爱在课堂上切切私语搞小动作了。吴文信停下了他的课,说了句:“这样下去不行,非得用非常常手段不可。”有胆子大的学生问:“啥子非常手段啊?”他笑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能知道什么呀?虚张声势!”这是大多数学生的感觉。

没料到,不久进行的单元测试,效果就出来了。柳盈倩认真做了卷子得了全班第十,而那些没及格的学生便成了倒霉蛋,被叫到了文信的办公室接受训话。个个都受到了体罚。虽然事后没有一个人议论此事,但一提到吴文信的名字,脸色都变得苍白。吴文信再上课时,全班突然变得一片安静,就算一颗针掉在了地上,也能听到它的响声。

此时柳盈倩后悔了,早晓得这样,自己为啥要考得那样好呢?要是跟那些同学考得一样差,体验一下这位年轻帅气的老师给予的体罚,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吴文信的统计课,与数学有很紧密的联系。为了测试一下学生的数学基础,他专门找来一套数学试卷,进行摸底。柳盈倩的数学成绩向来不错,做这样的题,根本不在话下。不过,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故意乱做,胡乱写上一通答案,交卷了事。结果她如愿以偿了。

第二天,有人通知几个到吴文信办公室去,其中就有柳盈倩。柳盈倩去时,有几个同学都已等在那里了,每个人都很紧张,没人说话。吴文信一走进办公室时,大家非常自觉站成了一排。吴文信把课本往桌上一放,就开对他们进行了一番严厉的训话,话说的不多,就几句,足以让学生有感觉就行。然后就开始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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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手扶膝盖!”

没人敢异议,都照着做了。

吴文信拿了根教鞭,走到学生身后,一言不发,就在每个人的屁股上狠抽。在他挥动教鞭时,很明显有风声掠过,当那教鞭击打在屁股上时,发出的是沉闷的声音。

柳盈倩挨过父亲许多的多,却似乎没有感觉到象现在这样疼过。在挨抽时,她都快站不住了,可没有吴文信的命令,没有一个学生敢起身的,她只能紧紧扶着膝盖,才没有跌倒。在被抽打到第九下时,她浑身冒冷汗,腿脚不自觉的在颤抖,感到有虚脱的前兆。到了第10下,吴文信仍是猛抽没有手软,柳盈倩闷哼了一下,前扑到了冰冷的地上……

柳盈倩跑到了教室,教室里只有龚敏还在等她一路回家。她坐在位置下,歇斯底里地大哭起来。龚梅以为她是疼得厉害,还给她说了几句安慰。还说她不该考得那样差,连她都不如。而柳盈倩的成绩向龚梅要好,怎么会考成这样?柳盈倩并没有回答龚梅说的话,她哭过一阵,两眼一抹,若无其事,跟着龚梅一起回家了。

在路上,龚梅还一直埋怨吴文信不是个好老师,动不动就体罚学生,简直就是犯罪。不料柳盈倩却替吴文信辩护,说了不少好话。龚梅说:“都被打得那么厉害了,还说他好。”柳盈倩说:“你不懂。”

自从有了这一次的体验,柳盈倩更加渴望接近吴文信了。她不思悔改,继续犯错,成了经常光顾吴文信办公室还有宿舍的为数不多的学生之一。可柳盈倩并不满足。伴随着她屁股多次受到的责打,她内心的欲望却在不断增强。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听说吴文信还没有女朋友,于是,她就有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成为他的女人。

有一天吴文信宣布:“今后的体罚将单独进行。”

柳盈倩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于是在一次考试时,她几乎交了白卷。这次她被单独叫到了办公室。

“这是怎么搞的?”吴文信拿着柳盈倩的卷子问

“我不想做。”柳盈倩说。

“为什么不想作?”

“不做就是不想做,没什么理由。”柳盈倩故意倔强地说。

“你这种态度,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柳盈倩心里说:“我愿意。”

办公室里,就吴文信和柳盈倩两人,没有其他人。

“好,我现在转过去。你把裤子全部脱掉,然后趴到办公桌上。”

柳盈倩自己听错了,脱光?可她还是这样做了。赤裸着下身,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她知道吴文信的目光会停留在她的屁股上。她很激动,还有对疼痛的害怕,但她不后悔,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此时,吴文信举起了教鞭。那挥动的声音,划破空气然后深深的陷入柳盈倩的肌肤。天啊,她倒抽一口冷气,几乎是整个人从办公桌上弹跳起来。

“趴下!”吴文信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情。

第二鞭的力度仍不减刚才。

柳盈倩感觉到听到了肉与肉被撕裂的声音……

接着是第三鞭,直接第十鞭……

终于结束了。柳盈倩在慌乱地中整理好自己的衣裤,然后,回过头,一字一句对吴文信说:“我……爱……你。”

说完,她根本不敢看吴文信的表情便飞奔出办公室,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她为自己大胆的表白而流泪。

吴文信并没有因她的表白而有任何反应。他好象根本就没有听她说过那样的话。这让柳盈倩很失望。可她不敢再有任何更进一步的表示了。因为她知道,要顺利的做他的女朋友,必须先经她爸爸这一关。于是,为了让吴文信与她父亲有经常接触的机会,她常故意犯些事情,比如专逃他的课,要不在作业本上写上“不喜欢做题”之类的话。但这些都不见效,吴文信顶多是教鞭把她教训一顿了事,还没达到他需要家访的级别。终于有一次,在单元测试中,她舞弊了,拿人家的卷来抄袭,结果被吴文信当场抓获,于是她赢得了吴文信对她进行家访的条件,让她暗自窃喜。

这天,吃过晚饭,柳盈倩正准备在自家房间做作业,听到敲门声,跑去开门。吴文信站在外面。她一见到他,心情激动万分却又掩饰不住慌张,低头说了声:“吴老师好!”

吴文信点了点头,问道:“柳盈倩,你父母在家吗?”

“在,你请进……”

吴文信进了屋。

柳盈倩走到父母房间门口,叫了声:“爸爸,吴老师来了。”

柳天理从房间里出来,见到了吴文信,很客气地招呼道:“哎!是吴老师啊!快坐,快坐!”又吩咐柳盈倩,“去,给老师倒茶!”

柳盈倩应了声,转身去了。

“你是柳盈倩的父亲吧?”吴文信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问。

柳天理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递过去,说:“是啊。请抽烟。”

吴文信接了过来,柳天理替他点燃了后,又坐回了原处,说:“吴老师请讲。”

“嗯,是这样的。我在柳盈倩班上上统计课。”

“哦。”柳天理点点头。

“听说柳盈倩成绩以前一直不错,尤其是数学成绩,常在班上前几名。”

“是啊。这女子只有数学成绩稍好点。”柳天理说。

“可近段时间,她的成绩有很大退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这次来,是想与家长交流一下,找找原因,目的还是一个,把成绩搞好。”

“老师费心了,老师费心了。”柳天理连连说道。

这时柳盈倩刚把茶泡好,端来递到吴文信面前的茶机上。

“谢谢。”吴文信说道。

柳盈倩正准备离开,柳天理叫住了她,厉声问道:“柳盈倩,你说,成绩为啥退步了?”

柳盈倩站在她爸和吴文信之间,两眼默默望着地面,一言不发。

柳天理突然大吼一声:“问你话呢,聋啦!”

柳盈倩抬起头看着吴文信,泪水开始缓缓滴下,滴在地上,那时很静,都能听到卟卟的响声。但她还是一声不吱。

吴文信看了柳天理一眼,柳天理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都冒出了青筋,于是对柳盈倩说:“柳盈倩,我去问了教过你的老师,他们都说你以前表现不错,从来没有迟到、早退、旷课的情况,成绩不说好,至少没有不及格的。那么这学期究竟啥原因,你把情况讲出来,可能有利于解决。你说呢?”

柳盈倩很迅速抬起头,看了吴文信一眼,仍是一番倔强。

柳天理却沉不住气,跳起来,啪地一巴掌,打在柳盈倩脸上,又恶狠狠瞪了女儿一眼:“你说不说?”

吴文信忙站起来,劝他:“别这样,等她说嘛。光打,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柳天理听劝,又一屁股坐回了位置。吴文信也坐回长沙,说:“柳盈倩,其实父母老师都是为你好。成绩暂时不好不要紧,但是要找到原因,以便对症下药,力图把成绩拿上去。”

尽管吴文信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柳盈倩仍是腔不开气不出,倔强地站在那里。这一下又急火了柳天理。他站起来,哑着嗓子对吴文信说:“吴老师,很抱歉,是我没管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她。”

说罢,一把抓起柳盈倩的胳膊,就往里屋拖。吴文信赶紧起身劝,没劝住,门被柳天理紧紧关上了。

柳天理拿起鸡毛掸子,在空中挥了一下,“咻!”,空中发出了很刺耳的声音。

“衣服脱了!”柳天理吼道。

柳盈倩转过身去,解开了衣服。

柳天理不说话,瞪着女儿。

柳盈倩把衣服脱下放在一边,又开始解裤带,最后,只剩下内裤,站在那里。

柳天理走上前,把她按在床上。

柳盈倩两手死死抓着床单。

柳天理挥起了鸡毛掸子,“咻!”,“啪!”落在了柳盈倩的屁股上。

柳盈倩颤动着,她的长发因晃动而遮住了她的脸。

啪……啪……

打了好一阵,柳天理感觉处罚得不够,放下了鸡毛掸子,又扯了根牛皮带,把皮带对折,左手按住柳盈倩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右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啪!啪!!啪!!!

柳盈倩的屁股已经红肿,鞭打的痕迹不断扩大。她拼命想扭动身体,但却被她爸爸的大手死死压着,能扭动的只是头……

啪!!!啪!!!

皮带一上一下的挥动着……

终于,鞭打停止了,柳盈倩也停止了扭动……

这顿打很重,柳盈倩第二天请了假,没到学校上课。吴文信想,这柳盈倩一定恨死自己了,恨他向她爸爸告了黑状,令她受了皮肉之苦。吴文信多少有些内疚,看来以后还是少去家访为好。其实,中专校本来就没有家访职责,只因为他是新教师,又非师范毕业,想通过对学生及其家庭多作些家访,更好的了解学生思想状况和基础情况,赢得家长对学校教育的配合,这样有助于因材施教,搞好教学。哪晓得总遇上象柳天理这样的粗暴家长,令他一片好心,却酿成不好的结果。

谁知,第三天下午放学后,吴文信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就听到有人喊“吴老师”,车过头一看,原来是柳盈倩。她笑嘻嘻地跑了过来:“吴老师,你回家啊。”

“是啊。”

“正好我们同路呢。”

“你每天上学放学都是走路回家?”

“嗯。”

“那要走多长时间?”

“半小时吧。”

“还是够辛苦的了。”

“吴老师,你呢?你也每天走路?”

“不是。平时住在学校。回家也是骑自行车。今天胎坏了,拿去修了。”

“哦。”

“你昨天没来上课?”吴文信问。

“是啊。挨惨了,你走了过后,我爸还把我打了一顿,还罚跪了两个小时,昨天周身痛的厉害,没爬起来。在床上躺了一天。”

“呵呵,没想到你爸爸脾气那么暴烈,早晓得,我就不去家访了。”

柳盈倩笑着说:“莫得事。我爸就是那个脾气。就算老师不去家访,他也会找别的理由修理我的。说不定,老师去多去了,还能感化我爸爸呢,让他少捶点。”

“既然你爸爸那么严厉,你就应该好好学,别惹他生气,你也少挨点打嘛。”

“知道了老师,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

这次经历,其实把两个人的距离都拉近了。柳盈倩对吴文信越来越崇拜,而吴文信呢也冒出了一种非师生之情。只因他是老师身份,不便主动表示什么。有这样一个漂亮女生,能存在他的舒服的感觉中,他已经算是满意的。但柳盈倩不同。她总是千方百计找机会接近他。

有天中午,已经放学了,柳盈倩见吴文信还在教师办公室批改作业,就问:“吴老师,你咋还不去吃饭呢?”

吴文信说:“吃过了。”

“哟,这么快啊。正好呢,”说着。她从书包里拿出张题单,“我有好道题不会做,麻烦吴老师给讲讲。”

吴文信接过题单,看了看,便讲了一遍,让她去做。

不一会儿,柳盈倩拿着做好的题单又过来了。吴文信说:“你咋还没回去?小心被你爸爸打屁股哟。”

“我这可是在学习呢。他不会反对的。”

“那你也该把吃了再说啊。”

“我等会儿随便在街上吃点就行了。吴老师,你帮我看看做对了没有?”

吴文信一看,好多题都做错了,而且错得很可笑,便又耐心地给她讲了一遍,然后警告她:“马上把错的改了。要再做不对,我可要打你屁股哟。”

柳盈倩听后,脸涮的红了,嘴咬着手里的练习本,用她那清澈透明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漂了吴文信一眼,迅速转身跑开了。

柳盈倩的眼神潦得吴文信的心一阵乱跳,害他胡思乱想。

过了一阵,柳盈倩又拿着本子进来了。这时,早已过了放学时间,整个教学楼除了他们两人没别的人。

吴文信接过柳盈倩的本子一看,错得更加离谱,这回他没耐心了,说:“不晓得你脑子都想啥去了。这么简单的题,都给你讲了好多遍,怎么还是做成这样。看来这回不打打你的屁股你是记不住了。”

“不嘛,吴老师,饶我嘛,我马上改,下次绝对不会再错了。”

这时,吴文信已经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把木尺,说:“来,站这里,屁股翘起。”

柳盈倩一看,只好照吴文信说的做了。

吴文信拿起尺子就朝柳盈倩屁股上打了几下。

这时,柳盈倩的脸涨得更红了,可眼里依然含着笑,似乎一脸的渴望。

吴文信一看,这几下子根本没起作用,就说:“看来光这样打不行,打不痛。”

“哎呀,吴老师,算了嘛,已经好痛好痛了,这回就饶我了嘛。”

“不行,自己把裤子扒了!”

“啊,吴老师,饶我了嘛,我要改了。”

“快点!”

柳盈倩只好解开腰带,由于她穿的裤子很肥,所以腰带一解开,裤子就掉到了脚面上。

这次吴文信不象上次,上次是把脸转过去的,这次他是看着她脱的。这一看不要紧,她居然没穿内裤,这裤子一落,她的光屁股就露出来了。吴文信惊了一跳:“你这女子,怎么连内裤都不穿?”

柳盈倩解释道:“经常挨打。穿了内裤,沾到肉上,疼。”

吴文信这会仔细研究了柳盈倩的屁股。她屁股浑圆、鲜嫩,象是一件美妙的艺术品。不过,他也没有过多欣赏,他得抓紧时间行刑,免得有人来了就麻烦了。于是,起身用手推了推她的后背,命令她趴在桌上。

柳盈倩顺从地弯下身子,把上半身趴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吴文信这次有点色,他居然扒开了柳盈倩的屁股,用手使劲捏着。柳盈倩叫疼,却没有反抗,仍老老实实地趴着。吴文信的另一只手拍了一下柳盈倩的屁股,叫闭嘴!柳盈倩闭上了嘴,吴文信啪啪啪地就在她屁股上抽打了起来……

柳盈倩只是呻呤没有喊叫,毕竟是在学校,让人听到了,是件麻烦事。

打了一阵,柳盈倩两个屁股打红了,吴文信问:“现在记得住了不?”

柳盈倩说:“记得住,我敢向你保证。”

“要再记不住咋办?”

“老师再打,把屁股打烂。”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好了,裤子穿起,再去做!”

柳盈倩一边穿裤子,一边笑嘻嘻地说:“我还以为老师会罚我的跪嘛。”

吴文信说:“这主要是在办公室。要是在家的话,看我罚不罚你的跪。”

柳盈倩说:“好啊。哪天在老师的宿舍让老师打屁股罚跪。”

“去,没见你这么厚脸皮的女学生。”

柳盈倩把裤子穿好后,吴文信以为她拿起题单就该去改了,没料到这女子在他面前突然往地上一跪,说:“谢谢老师教育。”

吴文信还没来得及开腔,这女子一溜烟就跑出了办公室。

柳盈倩跑走后,吴文信哪还有心思改作业。联想到上次她说的“我爱你。”和刚才这一幕她主动的跪,他的感觉越来越强,这表现在他的下身已经膨胀不能自已,好不容易才平息下去。

他脑子尽是柳盈倩的影子。她要不是自己的学生而是自己的女朋友多好。这女子,肯定有强烈地受虐倾向,他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女子。说句老实话,她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年龄只比自己小5岁,性情又合自己的意,怎么不可以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呢?

于是,吴文信浮想起来。她要真成了自己的女友,那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玩她了吗?想打屁股就打屁股,想罚跪就罚跪。一想到这,心花怒放。起身去了柳盈倩的教室。她还在做刚才的题。

吴文信说:“没有做起就算了,赶紧去把饭吃了。”

“不嘛,马上就做完了。”

“是不是还想挨打啊。听话,快点!”吴文信不知不觉就以“丈夫”或“长辈”的口吻支派她了。

而柳盈倩象是个听话的小女孩,不敢再撒娇了,赶紧收拾了书包,说:“好嘛好嘛,我马上就走。”

从这以后,吴文信和柳盈倩的关系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人虽然没有明说,但彼此之间都知道对方的想法。每天下午放学后,两人总能“偶遇”同路回家。在一起摆谈热烈、欢快还刺激。

“吴老师,你经常去我家走走嘛,我爸喜欢你。”

“傻女子,你爸喜欢我有屁的用啊。关键是你不欢迎我,我还去个啥。”

“我怎么不欢迎你啊。我……”

“好了,别说了,我晓得咋个做。”

于是,吴文信总有理由去柳家。每次都是以介绍柳盈倩在学校的学习情况开头。但吴文信不可能总说柳盈倩进步的一面,也还要说说她表现不好的一面。而柳天理只要听到女儿表现不好的事,总要例行公事般的都要把她当面教训一通,有时甚至让她跪在墙角反省,然后他就和吴文信下棋、聊天。

久而久之,柳天理对吴文信的印象非常不错,很有好感。当他听说吴文信还没有对象时,也就有了想让女儿做他女朋友的意思。于是,要是吴文信有一段时间没上他家了,他就会叫柳盈倩把他请到家里来。这个时候就不再是柳盈倩的学校表现或学习情况了,完全是两个男人之间的闲谈。

这来往多了,柳天理也就把话挑明了说。有一次,他试探性问吴文信他对柳盈倩的印象如何。吴文信很机灵,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出他对柳盈倩的好感。柳天理便旁敲侧击,鼓励他与女儿交朋友。就这样,在柳天理的支持下,吴文信与柳盈倩交往了起来,但是不能在公共场合交往,毕竟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虽然这种交往很愉快,但条件所限,无法放开手脚地玩。

不过,机会还是有的。

刚过了元旦的一天,吃午饭时,柳天理问柳盈倩啥时候放寒假,柳盈倩说估计是1月10号左右,具体究竟哪天放,学校没有公布,她也不晓得。柳天理说:“你去问问吴老师,把时间弄清楚,我好安排。”

沈媚不知男人其意,便问:“爸爸,娃儿放寒假有啥安排啊?”

柳天理说:“厂里安排大家分头去推销产品。我准备去老家安江县推销,随便同老爷子一起过春节,还有老爷子的生日。到时候,你、柳盈倩和柳盈冬一起跟我去,柳盈倩留下来守屋子。”

柳盈倩听了,心里倒是高兴得不得了。可沈媚有意见了,她实在不愿回男人的老家,规矩多,受约束,于是她说:“爸爸,这样好不好,还是我留下来守屋,反正我也要上班,请太多的假不好,让柳盈倩跟你们一路去吧。”

柳天理听了,很生气。他安排好了的事哪容得谁异议和修改呢,于是训斥沈媚太不懂事。沈媚就说:“我只是提建议,爸爸不同意就算了嘛,有啥子嘛。”话是说的不错,但那语气分明是不满。冒犯了柳天理的权威,于是柳天理桌子一拍:“你给我跪下!”

沈媚连忙讨饶:“哎呀,爸爸,我错了嘛。我不敢了,我就听爸爸安排就是了。”

柳天理说:“晚了!”

沈媚没办法,只好起身,凳子支开,跪在了饭桌边上。

柳天理的家教是不管有没有孩子在场,只要老婆犯错,他照罚不误。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提高自己在家庭中的权威,要让孩子们亲眼目睹,不听话是何种结果。

其实柳天理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大女儿柳盈倩正跟吴文信谈情说爱,不可能让她跟着一路回老家,这样不利于他们感情的发展。他很希望能够尽快谈成,以便在柳盈倩中专毕业后就能马上结婚,以免夜长梦多。

下午上课时,柳盈倩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她太高兴了,太激动了,整个寒假都能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还有比这更令人快乐的事吗?她得立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吴文信。可是第一节下课时,她到教师办公室去找他,没找到。后来听别的老师说他没有课。中专学校的老师比较安逸,没有课时可以不用坐班。柳盈倩有些失望,看来只能去他的寝室找他了。

熬完了第二课后,柳盈倩就赶紧去吴文信寝室找他,但还是没有找到,令她很沮丧,只好回家。

刚出校门不久,就看见了崔斌和龚梅两个,他们非常亲热,崔斌搂着龚梅的腰,龚梅懒懒靠着,一副甜蜜蜜的样子。

自从崔斌与龚梅好上后,柳盈倩和龚梅就很少在一起闲聊了。而崔斌也确实讲信用,在他爸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武佳也达到了调到上山中学的目的。

龚梅说:“柳盈倩,我看你一下课就冲出了教室,咋现在才从学校出来呢?”

柳盈倩谎称:“我到老师办公室交作业时,老师喊我帮她做了点事给耽误了。”

崔斌说:“反正没事,不如大家一起去看场电影,我请客。”

柳盈倩说:“不行呢。我爸不准。”

三人同了一段路,在岔路口也就分手了,柳盈倩也直接回了家。

这天周末。柳天理下班回家的路上,碰上刚当上居委会主任的李静。他笑眯眯地说:“哟,小李,不错啊,升官了,当主任了,要请客哟。”

李静笑嘻嘻地说:“你那个才是官嘛,我这个算啥子哟。”

柳天理说:“我那个破厂,当不当官都那样。”

李静说:“是啊。你们厂效益好象就是没以前好了。”

“嗯。要破产就早点破。倒死不活,反倒日子过得难受。”

“哎,老柳,我们居委会有个正式工名额,把你家沈媚调到居委会来怎么样?不管咋说,这一呢工作清闲,二呢,工资估计比她们日杂站要高一些。”

“这倒是个好办法呢。我回去想想。”

“那你要尽管给我答复哟。我好向上面申请。”

“行啊。先谢了。”

“你大女儿柳盈倩怕是要毕业了吧?”

“是啊,今年六、七月份就毕业了。”

“毕业后她在哪里上班啊?”

“还没想好呢。上次说安排在供电局,后来供电局的人事科长调走了,估计供电局的事八成没啥着落了。实在不行,还是只有安排在我们无线电厂了。”

“我听说367厂正招一批管理员和工人呢。柳盈倩是中专生,出来算是干部吧。不如去367厂工作。”

“367厂当然不错啊,问题是那厂头我没啥熟人,怕去也难。”

“这个好办。我爸爸就是367厂老干部的。我回去问问他,看有没有办法。”

“那行啊。麻烦你帮问问。我再想办法找找熟人。”

“行!”

367厂是中央厂矿,工资待遇比地方上高,想进的人很多,但没有关系,光靠本事,是进不去的。何况进去之后,又有不同的工种,还得找关系弄个好点的工种才行,总之非常麻烦。柳天理虽说对女儿管教严厉了点,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对于她未来的工作,他还得操不少的心。但是他更多的心思还是花在要如何推销无线电厂的产品。为此,他想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是休息日。初冬的江城在昏暗了一些时日之后突然变得晴朗起来,阳光娇柔地洒在地上,给人明快清新的感觉。柳天理向来喜欢这样的天气,换着是平常,他心情就特别清爽,邀约上几个人去露天坝的茶园泡杯浓茶,一边饮,一边狂轰滥叫砍上几盘象棋,或者打打纸牌。可今天,他一想到女儿工作安排的事,厂子里的杂事情,哪还有心情去享受阳光?从起床到现在,一直呆在家里,半步也没离开。

吃过午饭,柳天理又进到了自己那间昏暗的卧室,躺在马架子上,闭着双目,苦思冥想,几乎把江城从机关、事业、厂矿企业的大大小小单位想了一遍,想来想去,除了367厂,也没什么好地方能更适合女儿工作的了。女儿的事情还好办。厂子里的事就麻烦多了。他们那个厂现在是越来越不景气了。以前倒是火红,国家给定单,只管生产。定单多得做不完,有时候加班加点还赶赢。现在在逐渐转制中,国家的定单还是有一些,但不多。仅凭国家的那些定单,连工资都不够发,更别说奖金了。剩下还得自己去找。原本办公室主任是个好差事,用不着管生产、销售的事,现在厂里都这样了,不管是部门个人,都得去跑定单、销售的事。弄得人焦头烂额的。

柳天理没出门不要紧,可苦了沈媚。沈媚的父母迁到江城有好几个月了,她回娘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上午她弟弟把二女儿柳盈菲和小儿子柳小冬接去了,但她没去,丈夫不让,没什么理由,就是不让。她不敢违抗。原想趁丈夫去晒太阳之机,以接娃儿之名回娘家看看,可丈夫没出门,她哪敢轻举妄动。

柳盈倩原以为吴文信会带她到效外去玩的,但吴文信说他有事,叫她在家里呆着。她一直是个乖乖女,原先是爸爸说啥就是啥,现在是吴文信说啥她就听啥,乖乖呆在了家里,也没去约同学玩。

沈媚知道丈夫有心思,却不敢问。

母女俩见当家的不高兴,心里难免有些紧张,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她们在厨房一边收拾,一边小声交谈。

“妈妈,奇怪,这么好的天气,爸爸咋没出去喝茶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柳盈倩问。

“死女子,乱说个啥。爸爸身体那么结实,哪会不舒服嘛。”

“那爸爸肯定是遇上啥烦心事了,不然这么好的天气,他早出门了,不耍到太阳落山是不会归屋的。”

“我想也是。”沈媚说。

“你问问嘛。”

“嗯,等会儿收拾完了,要是爸爸心情好,我就问问。”沈媚说。

“就是。不过,我们今天得小心点。一不留神,要碰到爸爸哪股神经不对了,可没我们的好果子吃,嘻嘻。”

沈媚点点头:“是呢。爸爸这两天没发脾气了,要真发起脾气来,不得了,非打烂PP几天爬不起床,”

“就是就是。”柳盈倩表示赞同。

珠不知,人越是谨小慎微越易出乱子。柳盈倩把洗好的碗递给沈媚,沈媚接过碗往橱柜上摆放时,一不小心,手一滑,“咣当”一声,碗摔在地上拌烂了。顿时,母女俩大惊失色。

卧室里,柳天理已想了若干方法,经过推算,都走不通。正在气恼之极,听到厨房传来的清脆的响声,自然明白发生了啥事,心里窝着的火一下子串了上来,厉声吼道:“是哪个?滚过来!”

柳天理严厉的声音传来,令母女俩不寒而由粟,心惊肉跳。但很快,柳盈倩便准备替母亲承揽这个责任,擦了手就要过去,可沈媚已解了围裙向卧室走去。

柳盈倩看到母亲到了卧室门口就停下来没有进去,以为母亲怕了。这倒可以理解,这屋里的女人谁不怕爸爸的惩罚手段呢?

沈媚知道这顿打是跑不脱的,丈夫处理此类事情的一贯手法就是让错者在痛中思痛中记住自个儿的错。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表现乖巧一点,丈夫也就心慈一点,手软一些,而她的PP也就少受一些罪。于是她并拢双腿站直之后又落下双膝跪在了门口。

这一举动,柳盈倩收揽眼中,令她心动不已。她本来还在为妈妈担心着,可看到她直挺挺地跪姿后,她的感觉全然改变,心中竟会产生一丝嫉妒和羡慕之感,恨不得跪在那里的是她。

别看柳盈倩才16岁,可她从上小学开始就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她觉得老婆向丈夫、女孩子向爸爸承认错误时的样子很美。可究竟美在哪里她说不清楚。只是每次自己犯错时,爸爸要她写检讨,她就会写得很认真,很深刻,而且还作出保证,说如果再犯,就请爸爸重重责罚。这种感觉随着年龄长大愈发强烈了,慢慢地就有了些自N的习惯。每次趁家里没人,那感觉上来时,她就会自打手心、自扇耳光、自打PP、自我罚跪。有如此感觉,追寻其根源不难,就因为她有个魔鬼似的爸爸。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爸爸严厉恐惧之下。事实上,相比而言,爸爸对她们姐弟几人很好,很少体罚他们,受罚多的还是母亲。当每次看到母亲受罚而跪时,她就有一种品味无穷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很贱,十分奴性,却带来美感,令她心潮澎湃。

“爸爸,碗是媚儿打烂的,媚儿知道做错了,来领罚了。”沈媚柔声说道。

柳天理抬了抬眼皮,看着老婆低眉顺眼的姿势还算满意,他有意让她多跪了会儿才发了命令:“进来!”

沈媚没敢起身,直接跪行进屋,一直跪到了丈夫脚下,磕了几个没有响声的头,嘴上说道:“媚儿恳求爸爸责罚。”

柳天理很享受老婆对他的恭顺,当然也十分欣赏自己,十多年来的调教,功夫算是没有白费。不过,老婆上身伏地,PP翘起,不是他所喜欢的姿势,于是,轻轻却又是不可抗拒地说了声:“起身!”

沈媚连忙挺直了身子,低垂着头,两手放在大腿两边,静候丈夫进一步发落。

柳天理上下打量着老婆的姿势,总觉得欠缺了一点啥,高声叫着:“盈倩,把搓板拿来。”

沈媚听了,浑身一抖。

柳盈倩听到爸爸的吩咐,赶紧去了厨房。这是她乐意做的,这样可以趁机多看一眼妈妈在爸爸面前所呈现的服从之姿。她拿了搓板,双手捧着,站在门口:“爸爸,拿来了。”

“进来。”

柳盈倩进了屋子。

“放着。”柳天理说。

柳盈倩把搓板放在了地上,然后站在那里。没有爸爸的命令,她不敢随便乱动。

“出去,把门关上。”

柳盈倩退出后,柳天理便对沈媚淡淡说了一句:“知道该做什么吗?”

沈媚当然知道。罚跪,这是丈夫动家法前必做的,是让犯了错的人有一个反省的机会。她抱起了搓板,跪行到窗口,把搓板放好,虽然丈夫没说,但她还是很自觉地把有棱角的那面朝上,双膝一前一后跪在了上面。

沈媚正在调整姿势时,柳天理低声喝道:“没规矩的东西,衣服脱了。”

沈媚脸一下子白了,但自知是逃不过的,也就垂着脸,低着头,慢慢脱了。最后,上身只留了乳罩一件,下身也就底裤一条,脚上还套着黑皮一双,白白胖胖的屁股显露了出来,那□也一览无余。当然在丈夫面前是不用规避的。一切准备就绪了,她便重新跪在了搓板上,头向卧室,PP对窗。虽说这屋就她和丈夫两人,而且这姿势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但一个少妇光着身子直跪搓板,象个不经事的粹娃娃等待大人的处罚,也着实够羞人的。

沈媚已经罚跪半小时了,双膝已经跪麻,却不敢乱动一下,只是偷看一眼躺在马架子上的丈夫。他脸面朝上,双目紧闭,似乎没当旁边还跪着一个人,压根儿没看她一眼。可沈媚还是赶紧垂下眼帘,禁不住身子一抖,不知是怕还是冷。

柳天理不过37、8岁,自成家以来,沿袭柳家家风,一向治家极严,家中妻女,无论谁有了过错都是要罚的。惩罚手段也不很多,也就罚跪、打PP、抽耳光。沈媚虽是自己疼爱的老婆,但受罚的次数就数她最多,他得让她在儿女面前做尽表率。

柳盈倩半步没敢离家,她在外屋候着,不定爸爸会吩咐她做些什么。每次妈妈受到爸爸惩罚时,她的心情就会有一种快感上升,很自然的也就联想到了她的未来。吴文信就是象爸爸这样的男人,挺不错的。他让自己崇拜、依顺、服贴。偶尔使得小性子是可以的,但绝不敢胡作非为。

柳盈倩屏住气,静听里屋传来的动静。实在太安静了,没一点响动。她知道爸爸不可能轻饶妈妈,此刻的宁静只是迎接着暴风雨的来临。

过了二十来分钟,柳天理终于坐起了身,对正罚跪的老婆低吼一声:“过来!”

沈媚身子颤抖了一下,随即,四肢并用,母狗似地爬了过来,到了男人身旁,又直直跪好。

“哪只手打烂碗的?”柳天理问。

沈媚乖乖地伸了了右手,摊开,掌心向上。

“20个。”

沈媚心里很怕,想哭,却不敢,只得垂头无语,可那右手止不住地抖。柳天理也没多余的话,直接举手,在她的手掌上“啪啪啪”地连打了20下。

屋外的柳盈倩终于等到了她所渴望的啪声、忍不住站起身子,蹑手蹑脚到卧室门口,偷听起来。听到了母亲“哎哟”地叫唤声,她觉得舒服极了。成年女人象小孩子似地挨打,令她兴奋、回味。

很快,打完了手板,但这只算是热身,处罚没有结束。柳天理从马架上站起身,走到沈媚身后,眼睛在沈媚丰满的屁股上游离。很显然,下一个要处罚的目标就是这光滑的屁股了。他弯腰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弹性、厚实,很有手感。随即又在那肥臀上揪了一把,再捻上几下。

沈媚紧张、害怕,除此之外,她居然还感觉舒服,要不是因为受罚,她巴望不得丈夫的手就这样摸下去,她的下面有些潮湿了。

柳天理起身走到马架子旁,从背后拿出一把木尺,到了她身边,说:“贱人,30下,自己数。数错了,加罚!”

沈媚的声音有些颤抖:“是,爸爸。”

□音还未落,柳天理手中的尺子就已经落在了她左边PP的最肥处。那雪臀被打压下去又瞬间弹起,很快留下一条红红的印痕。

沈媚疼得“哎哟”地惊叫一声,又赶紧说道:“一,谢谢爸爸管教。”

刚说完,“啪”声又起,柳天理的尺子又落在了她PP上,这一下是在她右边PP蛋上,比第一下扎实多了。她挺着的腰不由沉下去,又不得不赶紧挺直,哭声中吐出:“二,女儿错了。”

“这两句话你已说过无数次了,你没说烦我可听腻了,为什么总是改不了呢?看来是打轻了。”柳天理说着,心里的火气更旺了,他不再慢条斯理一下一下的往PP下抽打,而是啪啪啪啪啪地象雨点一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老婆的PP上。

沈媚痛楚得只顾哭叫起来,早就没办法数数了。她一边哭一边可怜巴巴地讨着饶:“啊!啊!女儿疼死了啊!”

“爸爸,女儿再也不敢了!”

“求爸爸饶了贱女儿吧!”

“啊,啊,啊!!”

当柳天理打完最后一下时,沈媚的PP早已又红又肿,人也瘫伏在了地,可嘴里还在不住讨饶……

看着如此美艳老婆的可怜相,柳天理心里不禁一动,没再追究她没有数数乱了规矩的事。他让她哭过一会儿,便勒令她闭声。

沈媚立即收了声,却不能自控地抽泣着。

“跪半小时。”柳天理把那留有余温的戒尺交到了她手上。

“谢谢爸爸开恩。”沈媚心存感激磕下几个头,然后端端正正跪在屋中央,双手把戒尺捧着高举过头顶。

柳天理有些倦了,脱了衣服,上了床。在躺下之前,又看了一眼美艳老婆乖顺的跪在那里,快感由然而升,满意地裹起了被子,合上了眼,睡去……

下午四点过,柳盈菲和柳小冬从外公家回来时,柳盈倩还能忍住,没告诉他们妈妈挨打的事,可吃过了晚饭,忍不住了,便把两人叫到屋里,神神秘秘把妈妈挨打的事给他们讲了。

吃过晚饭,柳天理仍呆在卧室里躺在马架子上翻看送来的新报纸。下午他教训了老婆,同时也找到了解决女儿工作和厂里的对策,此时,他心情非常轻松。

沈媚收拾完厨房走了进来。

柳天理合上报纸,问:“还疼吗?”

沈媚娇羞地点点头,到了他身边便跪下来,捏起两个小拳轻轻捶起他的腿来。

柳天理怜爱的摸着她的一头长发说:“做事小心点,不要没事找打。”

“知道了爸爸。”

“嗯,给你说件事。”

“哦”

“昨天在路上碰到居委会的李静,她说了两件事情。一件是居委会有个正式指标,她想你去。”

“真的啊?到居委会去干啥子呢?”

“也就是那些婆婆妈妈的事。”

“我现在这工作很轻闲,想上班就去上,不想上班可以在家休息。”

“但路远啊。天天赶公共汽车,路上都要耽误不少时间呢。”

“那爸爸说呢?爸爸觉得可以调那就调吧。”

“嗯。想好了再说。另外,她说是帮着给大女儿联系367厂工作的事……”

“啊,真的?”沈媚高兴地快叫起来了。

“嗯,可我就是在想,367厂确实不错,但工种太多。除了李静那边帮忙之外,还应该再找找367厂关火的给盈倩找个好点的工种。”

“可367厂谁熟呢?”沈媚在想。

“今天我想了一天,想起来有这么个人,马锐杰。他和我是一个部队的,一起转业的,他现在混的不错,是367厂的保卫部部长,正职。我想,找他可能帮得上忙。”

“那哪天请一下他怎么样?”

“嗯,这是自然的。不过不用急,等李静去问清楚了再说。”

“可爸爸不是说盈倩在跟她的老师吴文信谈恋爱吗?不知他能不能帮上忙?”

“你这个蠢东西。谈恋爱就让他们去谈。一说到安排工作的事,这味道就变了。咋这么不懂事。”

“爸爸,媚儿说错话了。”

“吴文信这小伙子很不错。人聪明很能干,将来肯定有出息的。”

“哦。”沈媚对吴文信只有表面上的印象。觉得他确实很有气质,而且又是正轨大学毕业的,对他与自己女儿谈恋爱也很满意。

“另外,我们厂现在是越来越不景气了。如果有可能我就辞职,与其在厂里死熬着,还不如自己开个公司。”

“啊,爸爸,这事可要想清楚啊。”沈媚有些着急了。

“你担心什么,我自然晓得安排好。”

0003

很快,寒假就到了。

柳盈倩巴不得家人赶紧去安江老家,这样她就可以与吴文信自由自在的单独相处了。可是,寒假已经放了五天,她爸爸压根儿没有提要走的事,她又不敢问,急得她的心火烧火燎的,再见到吴文信时,一脸气呼呼的样子闷起不开腔。

吴文信见状,笑呵呵地问:“小姑娘,咋啦?又是谁家借了你的米还了你的糠了?”

柳盈倩说:“好急人嘛。我爸说要走,又紧到不走。也不晓得好久才走,让人空欢喜一场。”

吴文信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你这个死女子,人不大,骚劲还不小。没听说过吗?好事不在忙上,慌啥呢?你爸现在没走,那肯定是厂里面有事让他走不脱,耐心等就是了,等得到好多天?你要搞清楚状况,你现在都已经是老子的婆娘了,铁板钉钉,蹦得蹦不脱,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哪需要在乎这几天呢?就算你父母他们走了,这几天老子还忙得很,我们也没法耍得伸展。”

“你当然不急哟。你是大人,人家是小娃儿嘛。小娃儿哪有你做大人的沉得住气嘛。”

“晓得是自己是小娃儿就好。说句老实话,象你老汉那么暴脾气的男人有如此开通,愿意给你我两个腾地方,那是非常不容易了。你死女子居然还敢怨东怨西的,要是你老汉晓得你在背后说他怪话,不把你皮刮了才怪。”

柳盈倩被吴文信几句话一说,自觉理亏,脸上的怨气被吹得烟消云散,开始耍起小赖来:“喔唷,又是人家不对了?我还不是怕你着急我才那么心急的。早晓得你不急,我还用得着急个啥嘛。”

吴文信听了,一把揪了揪了柳盈倩的脸,说:“你这个死女子,你还说得安逸啊。还敢赖在本大人头上了?起来,老子得把你屁股好好打一顿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赖人。”

说着,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把柳盈倩往大腿上一推,屁股朝上,不再二话,举手就在屁股上甩起了巴掌。

柳盈倩“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吴文信说停下了手,说:“你给老子叫小声点。安心叫别人听到是不是?”

“对不起嘛我错了。”

吴文信住的是学校分的房子,两室一卫,房间小,又住在一楼,不关音,很容易让路过的或上楼梯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因此,既没有在光屁股上打巴掌,也没有打多少下,柳盈倩一讨饶,他就顺势饶了她,算是让她拣了一个大便宜。

柳盈倩、柳盈菲、柳小冬三姐北,虽说都在放寒假,最好耍的还是柳盈倩。中专学校不兴布置寒假作业,就她没有作业可做。自然,她妈妈沈媚承担的一部分家务事就落在她的头上了。本来柳盈倩对做家务都不是很感兴趣,再加上心里又急着家里人赶紧走,做事呢心不在焉,结果老是出错。

上街买个菜,帐都不会算了。人家说好多钱,她就给好多钱,路走了一截,才人家多收了。再找回过头去找,别人哪里肯认。

吃了饭洗个碗,不是把碗打烂,就是破个缺。要是被她善告刁状的小弟柳小东晓得了,往柳天理那里一说,那柳盈倩的屁股一天到晚估计不得清静。好在呢柳盈倩运气好,打烂碗时,柳小冬不在场,她妹柳盈菲是晓得的,但她不会告状,惺惺惜惺惺嘛。

不过柳盈菲呢是要回报的。我帮你遮掩了,你就帮我做点事。裤子衣服换了,就叫柳盈倩洗。结果柳盈倩洗一洗的就把几种不同颜色的衣服混在一起洗,染花了,哪还有法穿,气得柳盈菲大骂,说她是几天没见到吴老师了,就魂不守舍的,成天就跟猫抓心似的慌乱。

柳盈倩自然不承认,说:“我是给你洗花了,以后我挣了钱赔你就是了,但话你莫乱说。我哪有心慌啊?只是好久没做事了,不熟才出了点差错。你可莫冤枉人哟。”

柳盈菲说:“衣服染花了,赔不赔那是以后的话。我也不说啥了,但你得帮我做寒假数学作业,算是立功赎罪吧。”

柳盈倩说:“莫喊我做作业。一说做作业,我头都大了。”

柳盈菲便威胁她:“不愿做也可以,我只需要把这几天你做的错事给爸细细说来,你就等到屁股变成烂屁股吧。”

柳盈倩一听,这还了得,赶紧说:“好嘛,好嘛,怕了你了,帮你做就是了嘛。”

柳盈菲笑笑:“姐,你还是算识务者为俊杰嘛。”说着,屁颠屁颠就去拿来数学作业。柳盈倩也就做了起来。

刚做了一个小时,柳盈倩正说歇会儿,龚梅过来找她耍了。于是,柳盈倩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人闲聊了起来。

柳盈倩埋怨龚梅说:“龚梅,你够可以了,自从你跟崔斌耍了朋友,就把我们这些毛根朋友给忘了,典型的重色轻友。”

龚梅笑着说:“那有啥法。有主的人了,当然得听主的话啊。主要我天天跟随他,我哪敢不从命之理?”

尽管龚梅说的象是开玩笑,但柳盈倩听去事实上也应该是这样。自从做了吴文信的女朋友之后,她何尝不是这样。所以龚梅说时,她觉得可以理解而没有一点好笑。

“那你现在咋敢来了?不怕你的主不高兴吗?”

“这两天,他跟他初中那些同学约到外地去旅游去了,要不是这样,哪有单独的时间和你在一起啊。”

柳盈倩笑着说:“看你们一天好忙喔。忙啥呢?国家大事又轮不到你操心,不就是耍吗,把时间弄得那么紧张,嘻嘻。”

龚梅说:“恋爱本来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耍啊。国家大事管我屁事。现在我只在乎一件事,就是他对我的在乎。”

柳盈倩笑嘻嘻地说:“嘻嘻,耍了半年多,都成痴情女了。对了,崔斌对你如何?”

一说起与崔斌相处的情形,龚梅那简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说得鸭尖嘴俐,泡沫直飞,压根儿就没有柳盈倩插嘴的时间。

龚梅说:“没和崔斌耍朋友之前,总以为他是个花花公子到处撒情,耍了过后才发现,他原来是个用情专一之人。以前看到他今天耍一个,明天耍一个,那都是因为那些女的不合他意。自从我跟了他之后,那些事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相反,还把我看得绑绑紧,生怕我做什么越轨之事。只要两人没在一起,再见面时,他就会要求我一五一十向他汇报我都做了些啥。从早上到晚上,每个时间段都得汇报清楚。一有不对,那就不得了了。他会大发脾气,严厉训斥。”

听到这,柳盈倩激动了,脑子很快就联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趁龚梅喘气的机会,她赶紧问了她最关心的问题:“那崔斌打过你没有?”

龚梅笑着说:“打过,怎么没打过?你以后恋爱了你就会晓得,凡是爱你的男人都会打你。因为他在乎你,他就需要你的忠心耿耿,百依百顺。你的表情,你的眼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审视中。一有苗头不对,他就会不住地审问你。你原本是好心好意解释,不合他意,那他就判你在顶嘴。崔斌最不喜欢女人跟他顶嘴了,唯我独尊的男人都这样。比如说上街买衣服吧。我说这件好看,他说那件好看。我要是再多说一句,说这件没有那件好看,他就会说我是在跟他顶牛。没有前兆,先给几耳光再说。他打起人来可不顾场合,也没轻重。大街上、商场里,管他有人看没人看,举手就打。不是打耳光就是打屁股,打的又重,疼得钻心。每次打了,这边还哭得稀里哗啦,泪流满面,你猜,他喊我做啥?”

柳盈倩摇摇头,试着说:“他喊你原谅他?”

龚梅说:“屁?他会说那样的话就不是崔斌了。他是喊我给他道歉认错,因为我惹他生气,惹他发火了。”

“啊,他打了你还叫你给他认错?这太霸道了嘛。”柳盈倩虽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想着了吴文信也是崔斌这号男人,霸道与专横。不过,她喜欢。

龚梅说:“光是口头上道歉认错还不行,还得有规矩。非得要跪着给他认错不可,认完了错还要写检讨,检讨得不深刻过不了关。”

“哈哈,他把你当小孩子了。”

“他说,女人就象个小孩子,一定得有男人管着才行。他说这句话时,我想起了我爸和我妈。我爸训我妈就是这一套。以前,我不太理解,总觉得我妈怎么老象个小孩似的那么乖顺地听我爸的话,现在理解了,男人都这样。他越爱你,就越管你,越要惩罚你的过失。每次受了他惩罚时,心里别提有多难受多委屈。可是回过头一想,还蛮有味道的。”

柳盈倩惊讶地说:“天啊,龚梅,你变化好大哟。以前都要人家围着你转,现在你围绕着他转了还要这么受气。”

龚梅说:“你没有谈恋爱你不晓得,这不是受气,这是一种快乐。一种让你回味无穷的享受与刺激。其实更深的道理我也说不清楚,反正等你有了男朋友就知道了。”

听着龚梅说她与崔斌在一起的情景,柳盈倩简直羡慕不已。她想,她未来与吴文信,也一定会象他们那样。是啊,刺激,快乐,直至高潮。龚梅哪里知道她已不是无主之女,更不会想到她的主就是吴文信。她同样被她的主严厉的管教着。她很想向龚梅她和吴文信在一起的情景,一起分享被管束的快感。但是,这不行。她与吴文信,至少现在只是能秘密。除了家里人之外,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毕竟一个是女生,一个是男老师,这师生恋演在电影上也许是一种浪漫,让人感动和向往,可在现实中,那就只会招来鄙视的目光和尖酸刻薄的语言。弄不好,作为老师的吴文信还会受处分,作为女学生的她,还要被学校开除。所以,无论如何,就算龚梅是最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把自己与吴文信的事讲给她听,这可开不得半点玩笑。

中午吃饭时,柳天理宣布了要走的时间。说就在这一两天内,厂里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了,最迟后天出发。

这对柳盈倩来说无疑是令人兴奋的好消息。对柳盈菲而言却并不痛快。其实她也不想跟爸爸回老家。那里没有同学熟人可耍,与爷爷、奶奶呆在一起极其受约束。她想尽了各种不走的办法,结果还没有出口,被自己都给否定,于是叫柳盈倩替她出主意。

柳盈倩怎么可能给妹妹出什么主意哟?她要是留下来了,她和吴文信还能放开手脚的耍吗?那岂不是给自己身边放了个监控器?所以,她说她也没什么办法,劝妹打消不去的念头。事实上,去了老家会有种种好处。要不是被爸爸下了死命令留在家中,她也想回老家去走一趟。

柳盈菲虽小,心眼却不少。她说:“爸爸哪是让你守屋子嘛,他是给你和吴老师在一起的机会。”

柳盈倩说:“鬼点点大,思想这么复杂。”

柳盈菲不服气:“你也只不过才大我两岁嘛,就嫌我小了。”

柳盈倩说:“反正我们都得听爸爸安排。没意见要执行,有意见,同样要执行。妈还是有工作的,爸还不是叫她请假回老家,你看那天,妈就只说了一句能不能留下的话,就被爸爸罚跪了。我劝你不去的话莫说,免得受罚。”

柳盈菲无可奈何,只好不说这事了。

柳盈倩百无聊赖,可吴文信却充实的很。只有到了晚上才稍稍清闲点,把柳盈倩约出来喝茶,聊天。两人畅谈柳盈倩父母走了过后他们单独在一起做些啥。

柳盈倩说:“说起那些都令人神往,却老是实现不了,让人着急。”

吴文信说:“好事不在忙上。没想到你一个小姑娘,总这么急躁。这些事,急的应该是我。一个水灵灵的漂亮女子,摆在眼前,老是没法用,你说我该不该着急呢?不过我想的不是眼前,而是未来。知道我这几天在忙啥?”

“你不是说忙学校的事吗?”

“告诉你吧,我打算从学校调走了。”

“啊?调哪里啊?”

“市建筑总公司。”

“去哪干啥啊?”

“你不懂。我本来就是学建筑的,却因没有关系,结果被分到了中专学校。当时也只是缓冲之计。从学校往建筑公司调容易得多。”

“哪好久调啊?”

“快了。估计下学期就不用在学校上课了。”

“真的啊?你要真调走了,那好安逸哟。我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你这个死女子,只晓得看眼前这点事。就算偷偷摸摸,你也只有一个学期就毕业了,那才多长时间?毕了业,老子就与你结婚,那个时候还敢说闲话?”

“真的啊?我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骗你捞屁。”

“哼,还是老师,老说怪话。”

“老师嘛是在学校。现在老子面对的是婆娘不是学生。”

这一天,终于等到了。柳天理带着全家去了老家安江县。

一家人前脚走,柳盈倩后脚就跑到吴文信的宿舍向他报告。吴文信也很兴奋,搂着柳盈倩说,晚上到你家狠狠干你。

柳盈倩忘乎所以说了句:“你现在也可以在这里干我啊。”

吴文信听了哈哈大笑:“死女子,再给老子骚起点。”

到了晚上,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柳家的房门。门一关,两人就紧紧拥抱,疯狂亲吻。拥吻得差不多了,吴文信在柳盈倩勾子上一拍,说:“去,拿几个电炉出来。”

柳盈倩调皮地说:“是,遵命,大人!”

很快拿出来了。

“放哪间屋呢?”

这套房是三室一厅,每间房都不大,客厅最小。要在客厅做事,施展不开。吴文信问:“哪间是你的?”

柳盈倩指着一间说:“这间,是我和我妹住的。”

吴文信看了,觉得这间房稍大些,说:“那就这间吧。”

柳盈倩拿起电炉进了自己的卧室,把电插好。吴文信也去凉台上关好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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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三个800W的电炉同时开起,屋子里慢慢地暖和、燥热起来。其实,燥热的不仅是空气,还有两个人的的心。

两人一起躺在了床上,聊得很欢快。说到动情处,又是一阵热吻。热吻后,吴文信把柳盈倩脱得一丝不挂,而柳盈倩害羞地闭着眼睛,脸红红的,显得有些紧张,像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吴文信看着她纯真稚气又不失美丽的脸庞,呼吸开始加快。第一次看见她的全裸,顿时感觉血脉喷张。

16岁的青春胴体,小巧的乳房显出美丽的弧线,点缀着浅红色的乳头,只手可握,可爱极了。细腻白晰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美丽的光,衬着淡淡的体香。乌黑发亮的阴毛,显得十分健康。

吴文信对柳盈倩的那片小森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探过头去,想看的更清楚些,一股迷人的味道从那神秘的小森林里散发出来,不断地勾引着他……但什么也没有发生。吴文信突然发现她原来是那样的单纯,有些于心不忍。

柳盈倩一直乖乖地躺在吴文信的怀里,听着他讲述那些新奇好玩的东西,两人都很兴奋。吴文信笑眯眯地问:“丫头,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吗?”

柳盈倩娇调皮地地说:“不知道呢,丫头听大人吩咐。”

吴文信说:“是吗?”于是他把她翻了过来,背朝上。吴文信使劲在她屁股上狠抽了一巴掌:“笨丫头,啥事都要老子说!起来,我要揍你!”

“啊……”柳盈倩一下子害起羞来,趴在床上半天没动。

啪!吴文信在她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说:“打不死你,还敢让老子多费口水,动着搞快。”

“好讨厌哟,连撒个娇都不准。”

柳盈倩这样想着,慢慢地爬了起来。

吴文信说:“姿势摆好。”

柳盈倩问:“摆成啥姿势啊?”

吴文信说下了床,说:“在床头上跪趴起,屁股向着我!”

柳盈倩笑嘻嘻把身子车了个转转,跪趴好,两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然后问:“是不是这样啊?”

看着柳盈倩摆好的姿势,吴文信连连点头:“对的,我女子还是很聪明啊。”说着,在她屁股拍了拍,说:“把脸车过来,尽量扭向我,我要看到你的表情,这样更刺激。”

柳盈倩想,摆成这样的姿势已经羞死人了,还把脸朝向他,太难为情了,她不干。

吴文信说:“听话,照我说的做。”

柳盈倩死活不肯。吴文信好说歹说,她就是不做。吴文信生气了,在她屁股上连抽了好几巴掌。打得不是点把点的重,一边打还一边教训:“我叫你不听话,我叫你不听话!”

柳盈倩“啊啊”地叫唤着,可一叫大声了,马上又小声了,她怕外面人听见,要知道这可是无线电厂的家属区呢,上下左右全是熟人。她轻声请求道:“哎呀,莫打了,我听话。”

吴文信笑骂道:“现在晓得听话了?你这个死女子,硬是贱皮子。老子说了半天,你不听,挨到身上了,晓得痛了,就乖了?嗯,这样不行,老子还得好好教育教育再说,这女人啊,第一次不打服,以后难得管。”

说着,他转身拿了一把木尺,在柳盈倩的屁股上比了比,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打,很快,尺子击打屁股的清脆声,加上柳盈倩轻轻的“唉哟”声,像一曲美妙的乐曲在屋里回荡。戒尺在柳盈倩屁股上每打一下,那屁股上的肉就哆嗦一下,十分性感。

吴文信问:“疼了没有?”

“不疼!”柳盈倩嘴硬地说。

“不疼?好,老子再打!”

吴文信一连又打了几下,问道:“这回疼了没有?”

柳盈倩象个任性的娃娃,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疼”。

吴文信笑着说:“死女子,给老子充英雄嘛。反正你说不疼的噢,那老子就打个够,先说,打烂了老子不管!”说着拿起尺子就飞快地在屁股上抽打,越抽起快,越打越重,柳盈倩终于受不了了,突然求起饶来:“哎哟呢,爸爸饶命,爸爸饶命啊,女儿受不了了。”

听到柳盈倩喊“爸爸”,吴文信停下了手,笑呵呵地说:“死女子,刚才喊老子啥?”

柳盈倩忍着疼,眼流水还挂在脸上,那嘴角就笑开了,说:“爸爸啊。”

吴文信听了,爽快地笑了:“死女子,挨疼了就喊爸爸了?”

柳盈倩爬起了身,在床沿上跪好,说:“就是不挨打,只要你同意,我也喊你爸爸,要不要得?”

这是吴文信最喜欢女人的称呼。以前他耍的那些女朋友,虽说都喊他“爸爸”,可那是他的要求,还没有一个象柳盈倩这样主动喊出来的,于是高兴地说:“要得啊,怎么要不得?以后就这样喊我。”

“那当到人面,我也喊你爸爸哟?”柳盈倩调皮的带着威胁说。

“哈哈,好啊。要是到时候,当着人面,你要给老子不喊,看老子不把你屁股打成个肉砣砣。”说着,就在柳盈倩屁股上拧了一把。

“哎呀,求爸爸饶了女儿嘛。”柳盈倩佯装害怕,把头埋在了吴文信的肩头上。

吴文信想:“这女子果然讨我喜欢呢。”,于是摸着她的头说:“乖女子,不瞒你说,老子就喜欢女的喊老子爸爸。”

“真的啊。那女儿和爸爸可真的是天生一对呢。爸爸,爸爸,爸爸……爸爸高兴,女儿就多喊几声。”

“哈哈……女儿真乖。”

于是吴文信抱着柳盈倩头又开始吻起来。不仅嘴对嘴,还在柳盈倩的脸上乱咬。柳盈倩整个脸都被他弄得火烧火燎。过了一会儿,两个总算平息下来。柳盈倩仍是直直的跪在床沿上,吴文信搂着她的屁股。她说:“其实我们家,我妈就是把我爸喊爸爸的。”

吴文信并不觉稀奇:“是吗?那你爸会不会象老了捶你一样捶你妈的肉?”

“那可是家常便饭呢。几乎天天都要打,只是轻重不同而已。”

“是吗?那你妈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肯定是喜欢嘛。不然,象我爸爸那种打法,我妈要是不喜欢早还跑了呢。”

“你呢?”吴文信明知故问。

“爸爸,我给你说嘛,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有个象爸爸似的丈夫管着我。”

“哈哈,死女子,原来小时候都这么骚啊。都想有丈夫了。”

“爸爸想哪去了啊,人家可说的是喜欢威风的男人呢,哪想到别的啥。”

“呵呵,那为啥喜欢呢?”

“不晓得,只是觉得舒服。”

吴文信说:“嗯。正好,老子恰好就喜欢有个象女儿似的老婆听我的话,服从我。要敢调捣蛋,老子就把屁股打花,打肿,打烂。”

“爸爸,女儿好喜欢你哟。你是女儿的偶像人。”

两人瞎聊了一阵,吴文信就把柳盈倩推了推,说:“下去,给爸爸跳个扭屁股舞。”

柳盈倩说:“啊,那扭起来好难看哟。”嘴上虽这么说着,可还是下了床,很不情愿的胡乱扭了几下就不肯再动了。

吴文信说:“快跳,快跳。”

可柳盈倩就是不肯动,说:“动不来,动起难看。”

吴文信说:“看来老子刚才那顿打还没把你打够。滚过来!”

柳盈倩走过来,吴文信又叫她趴在床上,屁股翘起。吴文信这会拿了根皮带往她屁股上抽。

“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抽了一阵,见柳盈倩没啥反应,便问:“给老子说,疼了没有?”

柳盈倩象刚才那样,还是倔强地说:“不疼。”

“不疼?好,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又抽了一阵,吴文信停下来一看,柳盈倩的屁股虽没被打烂,但整个屁股已是通红一遍,而且还有几道鼓起的皮带印。吴文信觉得有些过分了,不想再打了,说:“瓜女子。你要是喊疼求个饶,老子就不打了。”

可柳盈倩说:“不疼不疼就是不疼。”

“老子叫你犟!”吴文信挥起皮带,又使劲地抽打了几下,又问:“说,疼不疼?”

柳盈倩不再出声,只是用摇头代替回答。

吴文信板着她的脸一看,她满眼含泪,紧紧咬着嘴唇。他知道真的打重了,也就扔了皮带,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屁股……

柳盈倩突然爬起来搂着吴文信抽泣起来。

吴文信也抱紧她,说:“给老子还好意思哭。疼了就要说嘛,别给老子死撑着。”

可柳盈倩呜咽着说:“女儿就是情愿让爸爸这样抽打,这是女儿渴望已久的!女儿真的好快乐哟。”

吴文信说:“你真是个瓜东西。你老汉还没把你打够?还老想着讨打。”

“爸爸打和自己的男人打,那感觉哪里会一样嘛。”

“是吗?那行,老子以后没事了就在你屁股上练巴掌。哈哈。”

吴文信把柳盈倩抱起,走到了沙发上,又互相啃起来。

两人确实是天生一对,相互配合默契,都能从对方得到极大满足。柳盈倩最可贵的是,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丰满而苗条,具有被虐潜质,更重要的是她对吴文信的崇拜和信任。无论他想出什么鬼点子,她都毫不犹豫地、心甘情愿地、非常顺从地让他玩!并积极配合他,既使弄疼了她,她也从不抱怨,默默忍耐。

吴文信曾问她感觉如何哪样最让她感到舒服和刺激?

柳盈倩说:“都好!只要是跟爸爸在一起,爸爸做啥子女儿都觉得好。”

吴文信把她屁股一拍,说:“说具体点,老子要听。”

柳盈倩说:“女儿犯了错,就光屁股跪趴着,还要自己用手奋力扒开屁股,求爸爸用板子猛抽。这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让我兴奋得几乎不能自已……”

吴文信总在想柳盈倩和别的女人不同的地方,现在有了答案。柳盈倩最可爱的地方,不纯粹是外表的美丽,而在于她不总是被动接受,常常主动地帮他想办法如何惩罚她。

两人天天都沉浸在十分刺激的日子里。有一天,吴文信说:“光打屁股也没多少劲。玩玩女儿的屁眼吧。”

柳盈倩说:“爸爸,你想怎样玩女儿的屁眼?”

吴文信说:“嗯,老子拿几条手绢,塞进你的屁眼里,那感觉就象狗尾巴一样,到时候,你就也就成了一只小母狗了。”

柳盈倩一听,很感兴趣,说:“好啊好啊。”迫不及待地就脱光了衣服跪爬在床上。

吴文信拿出事先准备好的5条手绢,角对角打好扣,连成长长的一条,然后用筷子顶着手绢一点点往她的屁眼里塞。塞起来很麻烦,根本塞不进。

柳盈倩翻身坐起来,对吴文信说:“爸爸,你看这样要不要得。找一根粗塑胶管,短一点的,先插进女儿的屁眼里,把屁眼撑开了就好弄了。”

吴文信一听,说:“嘿!老子的女儿就是聪明。”

于是,吴文信赶紧去找,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一根直径2厘米的塑胶管,其中一头有些收口,而且边缘非常光滑,另一头是略有广口,简直太合适了!

柳盈倩见吴文信拿来了管子,赶紧摆好了姿势。

很快,成功了。柳盈倩的肛门口全塞满了手绢。再看她的屁眼,太精彩了!她的肛门口被一团手绢撑着像塞满布的张开的小孩嘴,十分可爱有趣!

吴文信倒退几步欣赏着,真是精美绝仑!长得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一丝不挂地光着屁股跪趴在那里,圆滚滚的屁股抬得高高的,深深的、弯弯的屁股沟,小小的屁眼张着嘴,里面满满塞着一团布,外面露着一点布头……

柳盈倩还在使劲扒着自己的屁股。她的皮肤不仅白,还相当光滑细嫩,修长的双腿、小巧的脚丫,凹凸有致的腰身,真是太美妙了!

吴文信让她改成躺着,把双腿举起,自己用手抱着,他拿了一面镜子放到她屁股前面,让她从镜中看自己屁眼的样子。

柳盈倩仔细地看了一会儿,脸已羞得通红,然后跪起来狠劲抱着吴文信亲吻:“爸爸对女儿真是太好了。好渴望爸爸不断想出新花样来折磨女儿的小屁眼,越怪,越刺激,女儿就越兴奋!越满足!”

吴文信说:“爸爸很喜欢女儿光着屁股蹶在床上,肛门里塞满筷子的样子。”

她说:“好啊,女儿就做给爸爸看。”于是就摆成了吴文信说的样子。

吴文信说:“保持这种姿势,老子要多玩赏一会儿。”

柳盈倩自然是巴喜不得,为了表示她的诚心,还特意把屁股蹶得更高。

吴文信一激动,又开始打她屁股来。先是用手打,几乎用了全身的力量,抽了一阵,觉得不舒服了,手疼了,就又用起了皮带抽……

不可能天天都呆在家里,那样会枯燥的。

这天,他们决定去看场电影。结果买到的票是最后一排。

两人坐在那里看。不晓得啥子原因,柳盈倩老往厕所跑,令吴文信很不高兴了,后来还说今晚上她想自己睡。自从柳盈倩家人走了后,吴文信天天晚上都是睡在柳盈倩家睡的。吴文信听了顿时火大。柳盈倩马上收回了她说的话。但吴文信继续不依不饶,弄得柳盈倩赶紧说:“爸爸,你莫生气了嘛,你打女儿屁股消气嘛。”

吴文信说:“废话!这么多人,怎么打?再说隔着裤子打也不疼,不解气。”

柳盈倩说:“那爸爸掐女儿的屁股。”

吴文信说:“打还是要打的,看完了电影,老子就打烂你的屁股。”说着,把手伸进了柳盈倩的裤子里。

柳盈倩认命的样子,吴文信开心极了,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吴文信用手抚摸着柳盈倩光滑细腻的屁股,来回摸索。

柳盈倩挤了一下眼睛,示意他掐她的屁股。

吴文信没理她,继续手上的动作。

柳盈倩只好转过头去看电影了。一会儿她就陶醉了,吴文信挑了一块最好下手的地方,猛地用力合实双指,柳盈倩疼得轻叫了一下。吴文信没就此收手,不断的掐着,享受着这种无可言喻的快感。看着柳盈倩努力忍住不出声的样子,暗暗高兴。过一会儿,爽够了,拿出了手。

柳盈倩说:“爸爸,不生女儿的气了吧?”

吴文信还是装作生气的样子没有吱声。

柳盈倩说:“爸爸要是不满意,那就再掐嘛。”

吴文信倒也不客气,把手伸进去,继续爽,这次换了一边。如此这般,重复好几次,累了就拿出来,然后再掐。

柳盈倩学乖了,不再问了。

吴文信就以随意把手伸进她裤子里掐她的屁股。柳盈倩感觉很亢奋,脸涨红了。

吴文信俨然成了公车流氓得逞一般,肆意的摸着柳盈倩的臀部,时不时掐上两把,后来终于累了,拿出了手。看了会电影。看一看的,又想摸了,这回决定换个地方,于是大大咧咧地把手伸进去。柳盈倩发现吴文信把手伸进她前边,以为他要那个。谁知,吴文信只想掐她的大腿。他开始摸她的大腿内侧,然后是另一边。吴文信正决定进一步行动,突然柳盈倩“啊”了一声,吓了他一跳。他一看,电影里,黑角处突然拱出来一个人。一扫兴,吴文信也就懒得再做了。

看完电影后,回到家,吴文信都把在电影院里说过回来要打柳盈倩屁股的事给忘了。可柳盈倩倒提醒了他。两人歇了会,就快睡时,柳盈倩说:“爸爸今天好好哟。”

“为啥?”

“原谅女儿,不打屁股了。”

“啊,老子还把这档事给搞忘了呢。”

“爸爸,不打了嘛。女儿的屁股还有大腿都被爸爸掐污了。”

吴文信说:“你今天在电影院的表现十分恶劣,非要打屁股不可。”

柳盈倩见吴文信不依不饶,说:“早知道就不该提醒爸爸了。”

吴文信说:“今天老子也累了。自己打!”

“啊?不嘛,爸爸,这多难为情啊。”

“快点!我说你打不打?”吴文信的语气很凶。

柳盈倩很委屈地说:“哦。女儿听爸爸的。”

说着就慢慢地开始脱裤子,不知是有意拖时间还是怎么的,她动作很慢,吴文信不耐烦说了:“快打啊。”

只见柳盈倩把手拿到屁股后面,啪,啪,就打了两下,问:“行了么,爸爸?”

吴文信说:“就两下怎么行?继续打!”

柳盈倩只好继续打起来,比刚才用的力大多了,声音清脆响亮。吴文信享受着。他没有叫停,柳盈倩不敢停下来,不知打了多久,吴语言信才说停。

“去,照照镜子,看你的成果。”

柳盈倩站在穿衣镜前,把屁股转过去,看了看,说:“啊,爸爸,都打红了,好热呀。”

“哈哈,来,爸爸给女儿揉揉。”

打屁股是一种惩罚,但惩罚的手段并不仅仅是打屁股。还得有各种各样的花样。否则,就太枯燥了。于是两人齐心协力,想出了很多花样。

比如:趴跪:就是让柳盈倩跪趴在冰凉的地上,撅着屁股,半天不准动。动了,就拿皮带抽屁股。要不就是跪搓衣板。让柳盈倩把她家的搓衣板放在屋中间,有时候让她跪平的那面,有时候让她跪有棱角的那面,为了能让她在有棱有的那面跪久点,吴文信还给她记了时间。如果比前次跪的时间长,吴文信就奖励她。要是跪的时间比上次短了,吴文信就用条子抽屁股和大腿。还有就是光着身子跪地上,诸如之类。

当然,如果惩罚只是为了造型,也是没多大意思的。吴文信每次对柳盈倩的惩罚都是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柳盈倩惹他生气了。吴文信还喜欢看柳盈倩趴在地上自己打屁股,这种情况下,她不会让她边打边数数的,他不想让别的声音破坏了动听的啪啪声。在此基础上,吴文信知道了有羞辱的必要,那是后话。

不过,吴文信也不可能天天与柳盈倩呆在一起。他还有朋友,还在想更长远的事。工作调动还需要多跑关系。教师这个职业,他不是不喜欢,也还适合自己。但是这个职业总给人女性味太足的感觉,他不能一辈子当老师。所以,他必须成功调离学校。

有时候与人聊事完了,他过来看看柳盈倩。但晚上还有资料要写。与柳盈倩呆在一起根本没法工作。因此他玩过一阵要走。可柳盈倩却不想他走,死死地拉住他,哀求他不走。她光着屁股,一本正经地跪在吴文信面前,一脸诚恳地恳求他不要走。可当他真的被她缠得发火了,她就会乞求他说:“好爸爸,女儿错了,求爸爸给予女儿最严厉的惩罚!”

吴文信笑着问:“什么惩罚?”

柳盈倩说:“请爸爸狠狠打女儿一顿臭屁股。”

吴文信说:“好吧。”

柳盈倩就四肢着地,爬着去找专门用来打她屁股的板子。然后,拿着板子又爬回来跪好,双手捧着板子过头顶,恭恭敬敬地递到吴文信的手里,说:“请爸爸打女儿100大板,要狠狠打!不要顾及女儿的反应,女儿要自己数着,如果数错了,请爸爸加倍受罚!”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吴文信觉得很有趣。

当柳盈倩在床上趴好后,吴文信就开始行刑了。

因为柳盈倩实在太可爱了,吴文信有点忘乎所以,手上的劲儿比往常大了许多,当打到70多板子的时,柳盈倩数数声带着了哭腔,甚至有点变调儿。吴文信停下仔细一看,柳盈倩那光滑、肥嫩的屁股已被他打得通红,一道道的鼓起来的板子印布满了她的整个屁股。他捧起她的头,她泪流满面。吴文信马上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那被打得滚烫的屁股,一边说不再打了。

谁知,柳盈倩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泣不成声地爬起来抱着吴文信说:“女儿犯了错,就该受到爸爸这样的惩罚!求爸爸无论如何也要把剩下的20多板子打完,女儿是心甘情愿的,女儿会永远记住这顿板子的,如果下次女儿再犯错,请爸爸还这样责打女儿。”说完她又重新趴好。

吴文信看这架势,不打完她这100屁股板子她还真不干。于是只好接着再打,当然后面的20多板子,他就不会再用力打了。

打完后,吴文信还是要走。柳盈倩无奈,坚持要穿上衣服送她出门。吴文信看她坐在床上穿衣时,屁股一碰床面疼得她恣牙裂嘴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疼。可柳盈倩却冲他作了一个鬼脸说:“女儿乐意!”

送出门时,吴文信坚决不准柳盈倩再送了,柳盈倩便跪在地上说:“爸爸明天可要早点来哟。”

有时候也需要来点角色扮演。吴文信是爸爸兼老师,柳盈倩扮演女儿兼学生。以下就是他们演戏的情节。

吴文信说:“假期也不要只顾着耍,还是要做一下作业。”

柳盈倩调皮地说:“老师又没有布置,做啥啊。”

吴文信说:“好,老子马上就布置给你。”

柳盈倩只好认真做着作业。

做了后,吴文信说:“拿过来检查!”

柳盈倩拿来了。

吴文信问:“今天作业错了几道?”

柳盈倩低头:“对不起,都错了。”

吴文信大喝一声:“你个死丫头,给我跪下!”

柳盈倩哆嗦了一下,乖乖跪下了。

吴文信接着问:“怎么办?”

“请爸爸惩罚!”

“如何惩罚?”

“打女儿的屁股!”

“怎么打?”

“扒光女儿的衣服用竹板子打!”

“打多少?”

“100大板,女儿会自己数着,数错了就请爸爸加倍打,直到把女儿的屁股打烂!”

转眼前,寒假很快就要过去了。

学校快开学了,柳盈倩的父母也从安江县回来了。吴文信与柳盈倩就没法肆无忌惮地玩下去了。而此时,吴文信的调动手续办下来了。他正式在建筑总公司上班了。柳天理听说后很高兴,说:“我这女婿未来会大有前途。”又询问了女儿与吴文信的进展情况,柳盈倩简单说了些。当柳天理知道女儿与吴文信发生了关系后,便催促他们早些结婚。吴文信同意了,并与柳天理约定了时间商量他与柳盈倩的婚事。

这两天,柳盈倩一想到吴文信就要与爸爸正是说婚事的事了,心里激动极了,一坐下来,心就跳得突突的,做什么事都集中不了精神。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云的睡不着,害得被柳盈菲笑话,说她“春心翻动”。

“死丫头就知道胡说。”柳盈倩打妹妹屁股,柳盈菲就夸张大叫,被柳天理听见了,把两女臭骂一通。

总算到了星期天。一大早,柳天理就打发柳盈菲和柳小冬去了外婆家,又吩咐沈媚和柳盈倩收拾屋子。柳盈倩不知为什么,她爸爸好象比她还紧张。其实这不难理解。柳天理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一般不让人到他家里来,但一旦请人来了,那就非把屋子弄得整洁不可。老婆女儿在做家务事,他就在屋里转悠着,一会儿检查这,一会儿检查那。在他严密地监视下,沈媚和柳盈倩既害怕又紧张,结果就很容易犯了错。

沈媚拿了张湿毛巾,满屋子擦。一会儿擦桌子,一会儿擦凳子,一会儿擦门窗,柳天理看了,起火了。她正擦着衣柜时,柳天理瘁不及防在她PP上用力甩了两个大巴掌,骂道:“死婆娘,做个事还要老子教是不是?你看看,一张帕子东擦西擦也不知道搓搓?”沈媚“哎哟哎哟”地叫唤着赶紧去搓净了帕子。

柳盈倩负责整理屋子里摆放的各种东西。由于也被柳天理吼了几句,心里有些慌,弄得手忙脚乱的。不过他没打她,只是在她没做对时骂上几句。估计因为今天是她相亲的日子,柳天理给她留了面子不想弄得她太难堪。

大约上午十点左右,吴文信到了柳家。虽说是来说婚事,吴文信相当大方,非常轻松自然地与柳天理商谈起来,订了结婚的时间和方式。而后两人又聊起了别的。聊得投机,柳天理把他以前当兵光荣历史讲述了一遍,而吴文信说起了他上大学时的生活,两人的声音都很哄亮,中气十足,精神激昂,气氛相当浓烈。柳天理对吴文信相当满意,不住地称赞他:“你真是个聪明的小伙子。”

两个大男人聊时,柳盈倩倒象个外人了,根本插不上嘴。就连柳天理说到她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她也不敢乱插言。柳天理是那种不喜欢别人打断他说话的人,柳盈倩当然深知父亲脾气,于是更不敢接嘴,以免挨骂而出丑,所以她认为闭紧嘴巴是上上策。沈媚是个内向,只是在吴文信来时打了照面,说了几句客套话,倒了一杯茶,便躲到厨房做事去了。柳盈倩见爸爸和吴文信谈得很投机,她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便起身说:“爸爸,我去厨房帮她妈做饭吧。”

柳天理很不高兴地看了大女儿一样,说:“别慌。”然后扭头询问吴文信,“小伙子,砍几盘象棋如何?”

“行啊。”吴文信□地答应了。

于是柳天理就吩咐女儿:“去,把棋盘端出来。”

柳盈倩进了里屋,端来了棋盘,然后在桌上放好,便经柳天理同意去了厨房帮沈媚做饭了。

沈媚一见女儿进来,就笑嘻嘻地说:“哎,盈倩,吴文信说好久结婚没有?”

柳盈倩没好气地说:“妈妈,你还好意思问呢,你就知道躲边边缩角角,也不陪陪人家。”

“什么啊,有爸爸陪就行了嘛。”

“你是当妈的啊。也应该陪陪人家说几句嘛。”

沈媚说:“什么啊?我可要做饭呢。要是我老赖在那里,到时还没做好饭,爸爸可是要大发雷霆的。”

柳盈倩觉得妈妈说的也对,也就懒得与她继续逗嘴了。

“死丫头,我问你呢?吴文信说好久结婚?”

“说了。他说他现在忙着办调动手续,要不了一个月就可以结婚了。”

“哦,学校不错啊,他还要往哪里调啊?”

“调建筑总公司。已经谈妥了,只是跑手续。那里福利高,有前途。”

“哦,这倒也是。”

柳天理和吴文信刚下棋时两人还比较客套,那是你让过来我让过去。可下一下的就热火朝天起来。柳天理下棋悔棋那是出了名的,别人不让悔棋他就闹翻天。可吴文信却坚决不准他悔棋,急得他双脚直跳,一时间,满屋子闹昂了,不知情的还以为柳家在吵架呢。而在厨房里的沈媚和柳盈倩也挺紧张的。万一为下一盘棋两人闹崩了咋办啊?于是柳盈倩就送怂恿沈媚:“妈,你快去劝劝爸爸啊,他吵得好大声哟。”

沈媚哪敢,她说:“死丫头,尽出馊主意。爸爸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啊,我干嘛要引火烧身呢?再说了,他们聊得多开心啊,一家人似的,很热闹嘛。爸爸是喜欢吴文信呢。”

柳盈倩听了心情很爽朗。

吃饭时,饭桌上两个男人那酒是你敬过来我敬过去融融乐乐。柳盈倩和沈媚站在一旁给他们斟酒都搞不赢,很开心的。

可饭后却出个小事故。他们喝得偏偏倒倒地分别躺在了马架子上。柳天理叫柳盈倩给吴文信倒茶。柳盈倩倒好了茶,端过去,吴文信突然翻了个身,吓了柳盈倩一跳,结果手一抖,不小心把水倒在了吴文信裤子上。这是很犯忌的事,女的把水泼在男人身上,男的会觉得晦气的。吴文信立即酒醒了一半,起身二话没说,桌子一拍,大吼:“搞球啥明堂!”

吴文信这一声吼,把柳盈倩吓昏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柳天理见状,先是一怔,随即起身冲过来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吼骂道:“你这死女子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给你吴大哥拿帕子擦了再赔礼道歉?”

柳盈倩忙拿来一张干净的毛巾,蹲在地上,心里慌乱极了,把吴文信裤子上的茶叶全都擦掉了。当她起身要去放帕子时,只听柳天理又吼一声:“站住!”柳盈倩连忙站住了,柳天理又说,“这就算完了?没礼貌的东西。跪下,给你吴哥认错!”

跪下?这无疑是甩了颗炸弹,令屋里的人都惊了一跳。柳盈倩更是惊慌失措的要命。只要没有人,她那么跪都可以,但是当着父母的面给自己的男人下跪,总觉得是件丢脸的事。就连她妈妈沈媚这样温顺有加的女人都觉得丈夫做得有点过分,便鼓足了十分勇气想劝阻他,她说:“爸爸……”

柳天理知道老婆想说什么,两眼一瞪,骂道:“你再敢说一句废话,老子不揍死你。”

此时沈媚哪还敢再言声,赶紧去了厨房躲了起来。

沈媚走了,屋子里就剩下柳盈倩、吴文信和柳天理三人。看着柳天理瞪着牛大的眼,柳盈倩哪不敢违抗?只得遵从父命下了跪,说:“对不起吴哥,我做错了,求吴哥原谅。”

此时,吴文信很大度的样子,在柳盈倩认错之后,大手一摆,说:“算了,以后小心点,起来吧。”

整理的不好 大家见谅

吴文信来自江城农村,为了摆脱农门,初中毕业后就到了江城中学念高中,学习十分刻苦,毕业后便进了省建筑工程学院成了一名本科生。当然能进大学,仅凭成绩优异,他那个时代还没有出现。主要得力于他爷爷吴德海和父亲吴从文私。两人找了不少关系,走了不少后门,总算如愿以偿了。吴文信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进大学后,排开一切杂念,只想继续努力学习成为未来的建筑专家。班上有的人走起来就搂着女生月光下、草丛边、山坡上……做起苟且之事,但他不为心动,根本不打算谈情说爱。但事情并非按他预期发展。他块头大人也俊,表情严肃又不丝苟笑,给人少年老成的感觉,经过一年的刻苦努力,成绩还特别优异。于是引来众多女生对他的青睐,不管是年龄大的还是年龄小的,都喜欢主动与他接近。好在他很有些定力,坚守原则不为所动。不过到了大三,19岁时成了预备党员后,又被安排进了学院团委宣传部做了部长,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宣传部里各系美女云集,让人眼花心动。部里有个叫高玉的,与吴文信同年级,人长得十分出众,属校花之一。追她的男生可以排成队了,但她一个没看上。自从吴文信进了宣传部后,她偏偏就喜欢上了严肃有余温情不足的他。在她的感觉中,吴文信在工作中聪明灵活又成熟稳重,生活中性情刁钻古怪又不失幽默,外表又非常潇洒自如是个美男子。尽管在年龄上她还大了他好几个月,却爱在他面前象个小女孩般的撒娇。她原本很有些个性,可自从与吴文信在一起工作后性格变得没啥主见了。说话细声细气,甜甜的令人舒软。对吴文信吩咐的事情总想做好,却又总是出错,又老被他训斥,她居然喜欢这种感觉。

有一次吴文信安排她收集稿件,她答应得快,收集得也快,结果到要用时,她居然把稿件的主题搞错了。吴文信气得破口大骂:“你是干啥吃的?连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啥?”她只能诚恳认错并表示以后不会再出错了。吴文信便问:“要再出错咋办?”高玉也不知道咋办,只是一个劲地说:“你放心嘛,不会再错了。”吴文信坚持道:“我不管你以后出不出错,我只问你,要是出了错咋办?”高玉想了半天,最后说:“要再出错你打就是了。我在家时犯了错,我爸就是这么处理的。”这一表态正好合了吴文信的意,他本来想笑,但在气头上却又笑不出,便顺势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看到办。”高玉乖乖地点了头。

后来高玉一想起自己的那个表态就感觉脸红:“为啥当时要那样说啊?跟小孩子家家似的,什么再错了就打?真是丢死人了。居然还暴露了自己在家挨打的事情,要是这事传出去,还让人活不活呀?”可转眼一想也觉得没啥,吴文信不是个喜欢嚼舌的男人,他们之间的话他不会说出去。至于她要是再犯错了,他也不会真打的。毕竟只是同学关系,又不是父女、夫妻关系,他凭什么打呀?顶多被他再吼一通就是了。可他要是真打呢?那就打好了。除了爸爸,还没有一个外面的男人打过自己呢。一想到自己被他架到大腿上打屁股的情景,她竟心花怒放起来,屁股也有一种酥痒的感觉,下面也居然潮湿了。

后来高玉做事十分小心翼翼,基本上没出啥差错也就没有再得到吴文信的训斥。

吴文信去团省委开了几天回来要传达到各系团总支书记,叫高玉通知他们开会,她也通知了。有两、三个系的团总书记问:“万一开会时有事来不了怎么办?”高玉想也没想就自作主张地说:“书记来不了就叫组织委员来就是了。”

吴文信是新官上任,不是每个系的团总支书记他都认得,等他洋洋洒洒讲了半小时话时才发觉有的人根本不是书记。他憋了口气,把要讲的事讲完了。散后他就把电话打到没有来参加会议的系团总支书记那里,责问他们为何不来,火气可谓不小,团总支书记也感委屈,说是高玉说的,书记来不了可以让组织委员参加。吴文信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还对自己刚才那态度表示了歉意。

他打电话时,高玉一直站在旁边,听着他对电话的吼声,令她心惊肉跳。

吴文信把电话一放,就质问她:“你是不是说团支部书记不能来就请组织委员参加?”

高玉紧张地点了点头。

“你为何擅自主张?我说过吗?”

高玉摇了摇头。

空气顿时凝固得冰窖似的。

吴文信也懒得多说,走过去把门一关,再过就说了一句:“我们按上次说的办。”说着抽了一把椅子放在办公室中间,然后坐下来。

高玉佯装收拾资料,又装着糊涂问:“上次说的啥啊,我忘了。麻烦吴部长重复一遍吧。”

吴文信说:“行。老子就让你死个明白。上次我问你要再出错怎么办?你是咋说的?”

“我……我记不得了。”

“装糊涂罪加一等。你当时说你要再出错就让老子打。”

“哇,真的么?我咋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了?有人能证明么?”

“连自己说过的话也不承认了?好,罪加两等。赶紧过来,解决了你的屁股老子还要去吃饭。”

“吴部长饿了啊?那行啊,我们赶紧去吃吧,免得食堂卖光了就麻烦了。”

“是自己过来还是老子把你抓过来?”

“看来我还是自己过来算了。不然让你那么一抓,衣服皱了,让人看了还以为我们做了啥呢?”高玉说着,就走了过来。

吴文信把她抱到了大腿上坐起,先吻了吻她的脑门,同时一只手抻进她的衣服里面,摸了摸她的乳房。

“啊?吴部长,你这是管教还是揩油啊?”

“你懂个屁。这叫过门!”

“哦。”

高玉在吴文信的抚摸下,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哼声。吴文信怕她的声音太大,把手拿了出来。

这时高玉撒娇地说:“不要嘛,好舒服呀。求你再摸一会儿吧,求你了。”说着把头靠上了吴文信的胸部,听着吴文信的心跳声。

“你说摸就摸?你喊老子摸老子就偏不摸了。”

“求求你了……”

“求个屁啊。你得搞清楚,你是来受打的不是来受爱的。趴下来,老子要打屁股了。”

高玉说:“不嘛,不打屁股,多摸摸嘛。”

吴文信说:“废话少说,趴起!”

高玉见吴文信坚持要打她屁股,于是顺从了他,乖乖的趴在了他大腿上。

吴文信又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摸了一会儿,接着试着打了几下,问道:“你上次说你爸就要捶你的肉,对吧?”

“嗯。”

“怎么捶的?”

“要看情况。有时候是手,有时候是皮带,有时候是鸡毛掸子。有时候是见啥拿啥。”

“最近挨打是啥时候?”

“国庆放假回家后。”

“为啥事?”

“跟同学耍回家晚了。”

“看来你经常做错事。”吴文信说着便用力抽打起来。

开头几下好象不太重,高玉还能忍住。吴文信见她没有多少反应,便加大力度狠抽了几下,高玉就感觉到疼得忍不住了,便求起饶来。

吴文信是从农村长大的,无论是家里家外,经常亲眼目睹男人打婆娘的场面,看到那些女人被打得嗷嗷直叫,甚感快感。但他自己打亲手打女人屁股,这还是头一次,还没啥经验。看见高玉可怜巴巴地求饶,以为自己是打过头了,有些不忍心再打,便叫她站起身活动活动。

高玉揉了揉屁股,满脸委屈的看着吴文信,觉得挨打的这几分钟对她来说好象是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感觉咋样啊?”吴文信问。

“屁股肯定肿了。”高玉说。

“是吗?裤子脱了我看看。”吴文信提出这样的要求其实是很单纯的。他只想看看她的屁股情形怎样,以便为以为后有机会再打时作个参考。

高玉却羞得满脸通红,娇嘀嘀地说:“不嘛,好羞人哟。”

吴文信不耐烦地说:“羞什么羞?你要怕羞就不会让老子打屁股了。搞快点,老子只是看看你的屁股,又不看你前面!”

“吴部长,你好流哟。”

“流过球。老子说话算数。老子只想看看打了这么几下屁股打的如何,以后好参照,免得真打坏了麻烦。”

“喔唷,吴部长,你说得好笑人哟,以后还想打啊?”

“这倒不是我喜欢打,关键是你喜欢挨。为了得到打,你总是不断地制造错误让我有机会教训你。”

“谁想挨啊?有病呢。”

“废话少说,搞快点。等会儿人来了就麻烦了。”

高玉想这倒也是。扭怩了一阵还是脱了裤子,不好意思的把身子转过去屁股对着吴文信让他看个够。

吴文信看了看高玉的屁股,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红,令他自己没有多少成就感。于是高玉的光屁股上转圈圈似地揉摸了一阵,便抬起手又是一顿大巴掌。

此时高玉觉得屁股没有刚才那么疼了,好象还有些舒服,便配合着吴文信的打嘴上“哼哼”几句。

吴文信见高玉没有刚才反应那么强,便尽性地打了几下,高玉“哎哟哎哟”的叫了几声,吴文信说:“叫唤个啥?跟母狗似的。”

高玉说:“你好坏哟,打人家还骂人家是母狗。”

“走。”吴文信牵着高玉的手,到了办公桌前,说,“手扶在桌上,屁股撅高点。”

高玉照做了。吴文信举起又在她屁股上使劲抽起来。

高玉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到最后实在是挺不住了,便啊啊大叫了几声。

吴文信说:“不准叫!!”

高玉说:“我不叫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

“你说我不知道我就不知道吧。”

“那老子还打?”

“随便你了我的小老子。”

“行。是你求老子的,对吧?”

“我没有求,是你自己想打的。”

“看你说话还这么清醒,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于是,吴文信又往高玉的屁股上抽起巴掌。

高玉屁股上的颜色变得很缓慢,打了好几巴掌才看到颜色有一点变化,这令吴文信不由得心急火燎加大了力度,直到后来自己打累了,浑身都湿了,才结束了对高玉屁股的惩罚。过了一会再看,高玉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肿起老高了。他说:“狗日的好奇怪哟。老子刚才打的时候半天看不出屁股在变红,怎么现在就肿起来了呢?”

“小老子,你也不看看外面是啥子天?天都快黑了,屋里又没开灯,你打了当然看不出颜色哟,可我却疼得遭不住。”

“既然疼了咋没听你求饶呢?”

“屁股都打麻了还求什么饶啊。再说了,我真求饶了你会信啊?不定打得更惨呢。”

“今天给你第一次教训,就算是老子给你的一个提醒吧。把裤子算上!”

“哟,小老子,把人家屁股打得这么伤心还只算是提醒啊。那要是使起狠来,你还不把你女子我的屁股打烂了?”

“老子下次再打,老子得学聪明点,绝不能再用手了。妈的,老子手还疼得遭不住呢。都搞不清楚了,是老子打你屁股呢还是你的屁股打老子的手。”

“哟,小老子,你还说得安逸呢。占了人家便宜还要说风凉话。不用手打你还想用啥啊?”

“象你爸捶你的肉那,皮带,板子。对,明天你在办公室准备一块板子和买几根鸡毛掸子回来,等你犯错时用得上。”

“我才不干呢。那打起多疼啊。我爸爸就喜欢用鸡毛掸子打,每次都把我打得疼的钻心呢。”

“疼钻心了你才晓得改。”

“哼,想起来还冤。”

“冤啥?”

“你凭啥子打我啊?你又不是我爸。”

“哈哈,刚才你叫老子啥?说啊!”

“哦,记不得了。”

“要不要老子再打几下提醒你啊?”

“哦,那不用了。”

“那说啊,刚才叫老子啥?”

“小老子。”

“哈哈,算我女子不太笨呢还能记得起。只不过这‘小老子’喊得太难听了,以后直接点,就叫老子‘爸’。记住了,老子是你在学校的‘爸爸’,这样老子就有资格在你不听话时,在你犯错时管教你了。”

“哼,想得才美呢,我才不叫你什么‘爸爸’哩。”

“哈哈,不叫都得行?对,现在跪起!”

“干啥?”

“给老子吹吹手。看看,你屁股没咋红,老子的手倒是红了一片了。”

“屁股都肿了还说没红呢?”

“要不要老子给你吹吹屁股啊?”

“哦,那不用了。”

“赶紧给老子跪!!”

“什么事嘛,打了还罚跪。”高玉嘴上嘀咕了一句,但双腿还是跪了下来,捧着吴文信打她屁股的手吹了起来。

“说啊,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

“不说。”

“不说行啊?老子趁机扇你死女子的耳巴子了?”

正在这时,听到楼道走廊里有脚步声,高玉赶紧说了句:“感谢爸爸对女儿的管教。”就忙着站了起来。

有了这次打屁股的亲密接触,吴文信和高玉陡然间从“同事”关系直接上升为“亲情”关系。两人平常学习、工作看起来与过去没啥两样,但别的时间就来往密切了。吴文信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为“父女”关系,而高玉心想管得啥子关系,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行。结果这对“父女”之情把情人间所有的动作做完了还多了出来一个层次:管教。高玉被吴文信管教了几次就贱兮兮地想自己这辈子怕是离不开他了,有时候做梦都梦见被吴文信打屁股。而吴文信打过高玉屁股后,内心深处的欲望被调动了出来,时时刻刻都想打高玉的屁股。只要高玉有点小错,就趁机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最后发展到就是没有错,也打上几巴掌提提情绪。两人都感觉刺激、快乐,很有情调。不过,在吴文信看来,高玉外表不错,身材也好,屁股有形也好看,就是小了一点,比较遗憾。

有个星期天,高玉有事回家了,吴文信闲得无聊,独自进城闲逛。他去了新华书店看了一阵,没啥书可买。正从书店出来走在大街上,突然听到有人喊他。他以为听错了,这省城的大街上怎么会有认得他的人,便没理睬。可那声音又喊起来,是个女声,他顺着那声音一看,令他吃惊不小。诺大的省城居然能遇上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王炎。王炎是他的同桌,高中那两年,他几乎无视她的存在。不是她不漂亮而是他太着迷于学业,没空搭理她。几年过去了,她的身材比以前丰满了许多,女人味也更加十足了,外表也因衣着的变化而变得更加漂亮了。更重要的,她比以前成熟多了,至少比高玉看起来成熟。这漂亮女人一经成熟那就叫性感。而吴文信对性感女人总是感到热血沸腾不能自己。两人就站在路边热烈的攀谈起来。

吴文信问:“你是不是在省城工作啊,要不就是嫁到省城来了?”

王炎说:“我既没有在省城工作,更没嫁人,我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呢怎么嫁人啊。我是来单位派来省城学习的。没啥子学的,便趁机逛逛省城。省城除了人多车多没啥好逛的,都耍半个月了,实在无聊得紧。要不是还得学习半个月,我早就回江城了。”

吴文信笑着说:“既然你没有男朋友,我正好也没有女朋友,那你就做我的婆娘好了。你想啊,能在这诺大的城市相遇估计是上天有意安排的,我们就不要违背天意了。”

王炎说:“哇,没想到,几年的大学生活把你的脸皮都给变厚了呢。有你这么向女生求爱的吗?”

吴文信说:“我这是求爱么?我只是说出我们两人共同的心声而已。”

王炎说:“谁跟你共同心声啊,说得越发皮厚了。”

吴文信说:“好了,我们老这么聊也不是个办法。你看,过往行人都往我们这边瞅,跟看动物园的动物似的。不如找个茶园坐下来慢慢说。”

王炎说:“好啊。”

于是两人在附近的东河坝的茶园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便热烈的聊了起来。

吴文信说:“这女人长漂亮了也是有问题的。”

王炎说:“有什么问题啊?”

吴文信说:“总是眼高手低的。你看看你,都19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这就是问题啊。”

王炎说:“我哪是眼高啊,实在没合适的嘛。”

吴文信说:“啥叫合适?”

王炎说:“我也说不清楚。曾经家里介绍过几个,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反正那感觉不对路。”

吴文信说:“想当年想追你,可不敢呢。怕你拒绝啊。”

王炎说:“你那时哪会追人啊,就知道学。还有啊,你知道不,我们的女生那时都有些怕你呢?”

吴文信说:“老子又没有长成三头六臂,怕我个啥啊?”

王谈说:“谁知道怕啥呢,反正就是怕。每次人家要想跟你说几句话,话都到嘴边却又不敢说。”

吴文信说:“不会吧,我有这么可怕?”

王炎说:“说不清楚。总有种怕挨揍的感觉。”

吴文信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蠢。你当老子是疯子啊,没事揍人玩?”

王炎说:“记得有一次,我无意中把你的铅笔弄到地下了,当时你就看了我那么一眼,把我吓得浑身紧张得要命,赶紧去给你拣了,还得乖乖地说声:对不起。”

吴文信说:“噢,有这事?我怎么记不得了?”

王炎说:“可还有一回你把人家的书扔到地上了,就因为人家的书把你的桌子占了一部份,这事你还记得吧?”

吴文信说:“记得。你竟敢越过‘三八线’,给你说过好几回了你就是记不住。不扔一次,估计你还是记不到。”

王炎说:“明明是你扔的,结果还是我自己拣起来的,还得给你说对不起。真是气死得我哭。”

吴文信说:“还有脸哭啊,自己做了错事,没让你跪着道歉就算便宜你了。”

王炎说:“哼。你那时真要我跪,我就算挨顿打也不跪的。当着那么多人面下跪多没面子啊。”

吴文信说:“哈哈,没人的时候你会跪吧?那现在就为那事跪着道个歉吧?”

王炎说:“美死你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早过期了。”

吴文信说:“对错误的悔过永远不会过期。罚你跪就免了,不过,把脸伸过来让老子亲一口,也就算赎你罪了。”

王炎说:“不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吴文信说:“那叫他们看着流口水吧。”

说着,他就揽过王炎的头,在她嘴上吻了起来。王炎不好意思的红着脸埋下了头。吴文信趁机又摸了她高翘的胸部,感觉象是热恋中的情人,真令人惬意。

两人聊一聊的天色就惭惭暗了下来。此时的吴文信哪有心思回学校啊。他问:“王炎,你住哪啊?”

王炎说:“住亲戚家。”

吴文信说:“今天也别住你亲戚家了,我们去开个房。”

王炎说:“啊,还没结婚呢,人家要说闲话的。”

吴文信说:“这鬼地方谁认得你我啊。”

王炎想了想说:“那不如干脆就住我们亲戚家吧,他们昨天都回江城了,就我一人住。”

吴文信说:“那行。”

于是他们在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之后便来到了王炎的亲戚家。因为该说的话都说过了,到了家里两人坐了一会儿,便一同洗了个澡。洗完澡后,吴文信把王炎抱着上了床。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作爱之后,吴文信对王炎说:“你这屁股好肥哟,摸起真舒服。来,让我打打。”

王炎说:“啊?还说自己不打人呢,这么快就暴露了?”

吴文信说:“你瓜婆娘,打屁股不等于打人嘛。”

王炎糊涂了:“打屁股不就是打人吗?”

吴文信说:“老子也懒得给你解释这么多了。趴起!!!”

王炎说:“干啥子嘛?人家又没犯错呢。”话是这么说,还是屁股朝天趴起了。

吴文信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说:“老子是先让你尝尝屁股挨打的滋味。以后呢要是犯了啥错,老子好照此办理。”

王炎说:“啊,不干嘛。等犯错再说啊。”

吴文信说:“批话少说,老子先来预热预热。”

王炎说:“小时候倒是常被爸爸打屁股。不过从我上初中后就没有被打过了。重温一下也行,不过请你轻点哟。”

吴文信摸了一阵,并不急于打下去,而是仔细审了审王炎的屁股。她的屁股比高玉的大些,形状圆滚滚的看起来非常舒服,算得上是女人屁股中的极品了,比起高玉的屁股可真漂亮多了。

欣赏完后,吴文信举起了巴掌使劲抽打了下去。只听得啪地一声,王炎屁股上立即留下了他的一个红红的手印。由于这巴掌打的实在太重,又事先没有警告,王炎被这突如其来的痛疼哭了,哭出了声音。

吴文信吼道:“别叫!!”

王炎赶紧止住了哭声。

接下来的打,吴文信减轻了些力度,一掌接一掌的打了下去,屋里聚集着各种交汇的声音:王炎“啊……啊”的叫声、抽泣声,巴掌抽在屁股上产生的啪啪声,还有吴文信急促的呼吸声,就连那床也因两人的运动而被挤压发出的“吱吱”声,顿时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的交响乐……

王炎的屁股已经被打了很多下了,可她始终没有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有半点反抗或不让打的意思,这令吴文信感觉非常爽。又打过一阵,觉得自己的手都有些麻疼了才停了下来,俯起身子吻了吻她挨打的屁股,然后坐在床头,把王炎搂抱着怀里,又在她脸上亲了一阵。

王炎说:“太突然了,实在太突然了。”

“什么突然啊?”

“下午我们才见面,晚上就做这个……还被打屁股。”

“哈哈,你死女子懂个屁。这就叫生活的快节奏。”

“哼,也未免太快狠了嘛。还有呢,” 王炎接着又问,“你干嘛喜欢打人屁股啊?”

“喜欢就喜欢还有啥理由啊?就象你喜欢某种颜色而不喜欢别的颜色,这道理是一样的,天生如此,又何必追究缘由。”吴文信说道。

“天啊……”

“怎么?”

“你好狠心啊,人家的屁股都疼得没法睡了。”

“那就趴起睡。”

“不习惯。”

“今天不习惯,以后就习惯了。很多不习惯的事情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两人躺在床上,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又聊花儿开来。柳得最多的话题就是打屁股。

王炎说:“我奶奶最凶了。我妈就给我说过,我奶奶最喜欢打屁股了。我妈刚嫁我爸时,瞌睡大,早上起不来。她也懒得喊看你睡好久。等我妈起来时,她就找我妈算账了。说是算账其实就是打屁股。让我妈跪在椅子上,拿布鞋就往我妈屁股上打。那时我奶奶年龄不大也就四十来岁,又本身是从农村出来的,劲又特别大,每次都把我妈抽得鬼哭狼嚎的又不敢反抗。连左邻右舍都听到了,跑过来劝,我奶奶才饶了我妈。把我妈羞得简直没法见人了……”

吴文信听王炎讲故事,她讲一讲的,他心又痒了,说:“妈的,老子又想打了,你说怎么办?”

王炎撒娇地说:“不嘛,人家屁股都疼得不行了,等好了再打嘛。”

吴文信先还是忍了忍,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翻身坐了起来,说:“快点起来,别磨蹭。”

王炎见状,也不好死赖着,两个膝盖往床上一使劲,就跪趴起来,翘起了屁股。

吴文信很高兴,手在王炎屁股上抚摸着,说:“这回老子不能太便宜你了,再用手打,那是存心与老子的手过意不去,老子得找个东西来好好教训教训。”

王炎一听,吓得求起饶来:“不嘛,求求你,就用手打打就行了嘛。”

吴文信哪会睬她,从床上下来,拣起床脚下的一只拖鞋,叫王炎爬在床边上跪好,于是就照准屁股蛋又痛抽起来。没打几下,王炎就挺不住了,便求起饶来。吴文信说:“不准求饶!”接着又打。王炎根本受不了,打一下“哎哟”几声,到后来就大叫起来:“爸爸,求求你,饶了女儿吧。”

吴文信一听王炎叫他“爸爸”,更觉刺激。手上的拖鞋不知不觉就加大了打击的力度。

王炎大声叫着,说:“求爸爸不要再打女儿了,求求爸爸了,女儿屁股疼得受不了了。”

听着王炎的求饶,吴文信很有一种满足感,使劲抽打了几下后就再也不打了。揉了揉王炎的屁股后,就上床躺下来搂抱着王炎,说了声:“睡,不准再说话了。”

可怎么睡着呢?王颖说:“不行。”

“什么不行?”

“爸爸把女儿屁股打得这样惨,都不安慰安慰,女儿不依。”

吴文信被王炎左一个“爸爸”,又一个“爸爸”喊得舒服极了,手在王炎脸蛋上拧了拧:“我女儿这嘴巴硬是甜呢,叫得老子心里痒酥酥的。”

王炎说:“你真的喜欢我叫你爸爸啊?”

“是啊。来,再叫一个。”

“爸爸。”

“真乖。”

“那我以为叫你爸爸好不好?”

“当然好啊。不过我这当爸爸的可不能让你白叫了。我得提醒你,你既然当了老子的女儿,那就得听话,要敢不听,老子的巴掌可不认人哟。”

王炎说:“嗯,爸爸,以后炎儿都听爸爸的。爸爸说啥,炎儿就做啥。”

吴文信说:“不过,老子还得提醒你一句。就算你听了爸爸的话,也不一定不挨打哟。”

王炎说:“啊?爸爸,你可要公平哟。女儿都听了话就不能打了。”

吴文信说:“这可由不得你。老子是爸爸,你是女儿。爸爸说打,女儿就乖乖翘屁股就行了。”

王炎说:“哼,爸爸真是霸道呢,炎儿这屁股以后怎么办啊?”

吴文信问:“那让不让爸爸打?”

王炎笑着说:“女儿任凭爸爸打还不行么?”

吴文信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才乖嘛。不过……”

王炎问:“怎么啦爸爸?”

“既然你要认了老子做你的‘爸爸‘,你就得给老子叩头认父。”

“啊,不要嘛。”

“对了,起来,叩头。”

王炎羞红着脸,爬起来,准备就在床上叩头。

吴文信说:“在床上叩头岂太便宜你了。滚到地上去叩。”

于是王炎只好光着身子下了床,而吴文信坐在床沿上,王炎便跪在他面前,一边叩头一边叫“爸爸“。吴文信没叫停,她就一直叩着。

吴文信感觉非常刺激,就按着王炎的背,在她屁股上很有节奏的打了一阵屁股。王炎感觉很疼,却不敢叫唤,更不敢叫吴文信停手,只得咬着牙任他打。吴文信感觉打够了,又叫王炎叩几个响头,王炎便老老实实先跪直了身子,然后伏下去,硬是叫着“爸爸”叩了三个响头。吴文信捉弄她,说她声音太小了,叫她重来。结果王炎重复了好几次才算过关。等她叩完了头,吴文信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让王炎起身,把屁股对着他,让他检查。

吴文信激动极了,坐在床边欣赏着王炎的裸体,最后又在她光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把她抱上来吻……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入睡。

吴文信没想到,短短两个月内居然认了两个“女儿”。人家都是找女朋友,他倒好,找的是“女儿”。而且这两个女儿不仅漂亮还很乖顺听话。

当吴文信告诉王炎,在学校他还有一个女儿叫高玉时,王炎说:“正常啊。象爸爸这样英俊潇洒的大男人有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没啥好奇怪的。”吴文信说:“既然你不介意,那哪天我把她带起来给你们认识认识。”王炎高兴地说:“好啊。我倒要看看我这姐姐究竟是哪点把我爸爸吸住的。”

可是吴文信回到学校,把高玉带到学校外的山坡上时给他讲了他和王炎的事,高玉心里半天不高兴,说:“爸爸,你也太心花了嘛。有了人家一个女儿不够,还要去找第二个。”吴文信说:“我带你们认识好不好?”高玉说:“我才不想认识呢她。不要脸,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了,她还来插脚。”吴文信听了,很不高兴:“你不见算了。老子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说着转身就走。高玉见吴文信生气了,心里慌了起来,赶紧跑过去追他,追上后扑在他怀里,伤心的哭着说:“我不要爸爸离开我。”吴文信问:“那你去不去见王炎?”高玉说:“我见,我见就是了。”吴文信问:“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真心的。”

“那刚才耍脾气对不对?”

高玉知道屁股又要挨打了,就忙说:“刚才女儿错了。”

“错了该怎么办?”

“该被爸爸打屁股。”

“那好。”吴文信看了看周围,没人,就指着路边一块石板上,说,“去跪好。”

高玉走过去直跪在石板上,而吴文信去拣了一根树条子过来,叫她双手撑在石板子上,就用树条子抽起她的屁股来。痛不是很痛,但感觉还是有的。吴文信抽了二十来下也没抽了。把高玉搂抱起来,羞她:“瞧瞧,说起来你比爸爸还大半岁呢就这样不懂事。每次都要挨到身上了才舒服啊?”

高玉挨过了打,也就撒起娇来,说:“是啊。这两天女儿回了娘家,爸爸没打成女儿的屁股,女儿知道爸爸老想打了,所以给爸爸创造机会嘛。爸爸,女儿如此善解爸爸心意,你说,女儿乖不乖啊?”

“乖……乖个屁。老惹老子生气。”

“爸爸,女儿不敢了嘛。”

“哈哈,对了,要是让你在你妹面前挨打,那感觉如何啊?”

“不要嘛爸爸,那脸可就丢死了呢。”

“哈哈……”

到了大四,吴文信只有一个想法,渴望毕业。学校有意让他留校,系上还有学校都表达了这个意思,但他不愿意,他学的是建筑,又喜欢搞建筑设计,要是留下来教书,自己又无具体实践经验,教出来的仍是书本上的东西,不具体不形象。于是在给他爷爷的信中表达了自己回江城从事建筑行业工作的想法。

这天中秋季节的星期天,向来多雨阴沉的省城突然变得阳光明媚了。寝室里第一个起床的人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惊呼,惊醒了其余懒床的6个人。他们还没来得及谴责把他们从美梦中吵醒的人,自个儿也情不自禁发出了惊叫声。之后,纷纷起床,快速穿衣、洗潄收拾了一番,便跑到外面去享受大自然的美景了。

吴文信也很激动,也迅速穿好了衣,可他哪也没去。他激动的不仅仅是这美丽的天气,还有昨晚做的那个梦。他梦见了一所十分别致的民房,那房子的轮廓、色调还有结构,令他眼睛一闭,十分清晰呈现。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住宅,不知怎么就跑进了他的脑里。他得赶紧把它描绘出来,免得忘了。于是拿出了图纸和工具,坐在长条桌旁埋头画起来。划了好几个小时,连午饭也没挪窝,就吃了几块干饼干再喝了几口白开水就算是充了饥。画好后已是下午两点钟了,他的好友刘正清也享受完了外面的美景返回了寝室。

“文信啊,你没出去看真是可惜了。难得见到如此神奇之天气。好多人都跑到山上看去了。那太阳跟灯笼挂在天空上似的,鲜红鲜红的,很有立体感。”

吴文信说:“大自然再美有我这图美么?”

“你画的啥子哟?”

刘正清说着走过来,拿起图纸一看,发出的那声惊呼不压于今天早晨第一个看到日出的人所发出的那声喊叫。他说:“天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的民房设计,太有创意了,实在完美。你是咋想出来的?”

“梦,昨晚上的一个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我看你是钻得太凶了,才有如此梦境出现。只可惜,好是好,毕竟不过是个梦。在中国的土地上猴年马月才能造得如此美房让百姓们享用哟。”

吴文信“哈哈”一笑,捶了他一拳,说:“你小子,哪来这么悲观啊?现在形势不同以往了,相信不远的将来,比这更美的房子就会走进普通人家。”

“是吗?我看悬。”刘正清感到怀疑,刚才他在广播里仍然听到了过去的那些陈词滥调。不过他没有深说。有关政治的话题少说为妙,尽管眼前这位是与他从高中到大学的同窗好友,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他转了话题说道:“能否实现那是以后的事,不过,你的毕业论文提前完成了倒是事实。”

吴文信又拿起图纸看着,笑笑:“这是搞到耍的,图个乐。作毕业论文还是要不得的。我想趁这次国庆放假,回江城找些灵感,搞点实际的设计做论文。”

刘正清听吴文信说到“江城”,脑瓜子一拍,说:“你不说还差点忘了。”

“什么?”

刘正清从包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吴文信:“你的信。”

吴文信接了过来。信是他爷爷吴德海写的,不长,也就几句:“文信,来信收到。看了你的信感觉你想法很成熟。你努力至今,实属不易。我和你爸商量好了,这次国庆前你回江城找两个人,一个是组织部的袁部长,一个是人事局的丁局长。这两位都是爷爷过去的老同事,也是知交。你把想法如实告诉他们,他们会帮你解决的。”

吴文信看完后很兴奋。一边收好信,一边说:“看来这次我得在国庆放假回江城。”

“有啥好事把你高兴成这样?”刘正清问。

“好事不好事不晓得,总之要提前回。你呢?要不要一起?”

“当然要啊。你一个人坐火车多没意思啊。我陪你吧。啥时候走告我一声,提前过国庆了,哈哈……”刘正清不是爱学之人,有好玩的绝不落伍。笑过之后,便去整理他的床铺上的东西了。

这时,寝室的李克也回来了,说:“刘正清,吴文信,老远八远就听到你们的狂笑声。啥事这么乐啊,说来听听。”

吴文信向来与李克不太丁对,见他发问,懒得啃声。刘正清也不太喜欢李克,但吴文信不回声他再不说就有些冷场了,便回了他一句:“吴文信说他这次国庆放假要提前回家。”

李克听了,好象听了什么大新闻似的,顿时阴阳怪气起来:“哟,吴大博士,同学几年,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啊。平常那些个节啊人家都是跳起脚脚往家赶,你呢?屁股就跟沾了浆糊似的硬是不走。这次怎么要提前回家了啊?是不是你乡下的父母给你找好对象要你回去相亲啊?”他有意无意把“乡下”二字说得特别响。

刘正清也听出来他的怪声怪气,怕吴文信发火,赶紧打起哈哈来:“你娃头说得对。我看八成是这样。看他那兴奋劲儿,不是这样的事儿还能有这么乐?”

吴文信收起图纸,明着上是驳刘正清,其实是说给李克听的:“俗,太俗。大学都快毕业了,怎么还是中学生那般简单思维,不成天把女人挂在嘴边上嘴要生疮?要真想怀里搂着个女人,哪还上大学干啥?高中毕业直接娶个婆娘回家不就得了?以我们这把年龄,兴许油壶儿(孩子)早挂几个了。”

李克不屑地说:“20岁就抱小孩?那是你们乡下人干的事。”

又一个“乡下”说得尤其响亮。吴文信顿时火了,手往桌子上一拍,骂道:“我他妈的就是乡下人,咋样?”

吴文信最忌讳别人说自己是乡下人了。他是江城人。这本是个好地方,座落在盆地底部,离省城不远,交通四方八达,气候宜人,环境秀丽,美女也多。吴文信虽生此地,可惜命不好,生在了乡村。当年,他年少跑到江城上高中,就是想一门心思跳出农门。虽被城里的同学白眼、奚落,他也忍了,最后以成绩优异,表现良好,被学校还有公社推荐上了这所建筑学院。以为自己拿到了城里人的资格证,不会再被人看不起了,不料这李克自恃来自大城市,很有点优越感,常常明讽暗刺他是乡下人。吴文信每每听了都气得咬牙,但总是忍着,主要是不想惹事而影响了个人发展。现如今,国家的政治气候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家庭的境况也将得到完全彻底改善,他不想忍再了。

李克万没料到土包子吴文信会反脸发火,心里有些虚虚的,但毕竟这几年他都没把吴文信放在眼里,不硬也还得装起硬。于是说道:“你……你神经病啊,我说乡下人怎么啦,说错了么,你难道不就是个乡巴佬么,还怕人说啊?”

刘正清一看两人架式不对,忙走过来劝:“咋搞的,说到说到就吵起来了。好了好了,都别说了。”

吴文信的脾气,发出来不容易,崩出来了要收回去更不容易。他指着李克骂道:“老子他妈的就看不起你这狗杂种狗眼看人低的的样子。”

“你……你怎么骂人呢?”

“老子骂你怎么着?老子还想揍你呢!”

“揍啊!你个野蛮的乡下人,土包子。你就算拚死拚活、钻心打迷上了大学,又能怎样呢?是乡下人还是乡下人,永远都是,你这辈子就脱不了农皮了!!”

“妈的,再给老子胡说八道,老子今天就抽死你!”

“乡下人,野蛮人,乡巴佬,土老坎!”李克在嘴边嘟囔着。

吴文信举起拳头冲过去就要开揍,刘正清忙往中间一站,使劲把吴文信拽出了寝室。

李克见吴文信走远了,冲他背影又骂了一句:“什么德性,臭乡巴佬!!!”

声音不大,吴文信没听见。

“吴文信,你今天是咋搞的?你这火爆子脾气都忍了这些年了,咋今天就忍不住了呢?都同学快四年,哪有那么大的仇啊。”刘正清一路上劝着吴文信。

“这狗杂种,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有事没事就拿乡下人说事。今天要不是你劝着,老子捅死他的心都有。”吴文信骂骂咧咧的。

“就那么一句乡下人,至于嘛,又不是什么阶级仇恨。”

“想当初上高中时,那个叫黄什么来着?”

“黄文虎吧?”

“对,就是那小子,也是说了句什么,老子让他住了几天医院……”

“你说这是何苦呢?学校幸亏不知情,否则,你还能上大学?”

吴文信说:“算了算了,不说了,好端端的心情就让这小子给破坏了。”

“走吧,喝酒去,消消气,我请客!”

过了几天,吴文信向系上请了假,便与刘正清乘火车回到了江城。

从火车站的检票口出来,刘正清说:“哎,吴文信,今天先去我家玩,明天再去办事吧。”

吴文信抬手看了看表,说:“时间还早,我先办了事再去找你耍。”

刘正清说:“要得。中午上我家吃饭。”

吴文信说:“行。”

吴文信乘了一路公共汽车到了红星站口下了车。江城地委就在这条街上。他上了组织部那层楼,很顺利地就见到了他爷爷在信中提到的袁部长。袁部长得知他是吴德海的孙子后,十分热情。寒喧一阵,便非常严肃地告诉吴文信:“你回去告诉你爷爷,他的问题,组织上绝对会解决的,请他再耐心等待几个月。二十几年了,他受了不少委屈,组织上会给予他适当补偿的。至于你的工作问题,好办,你去人事局找丁局长,他也是你爷爷当年的部属。他会帮你解决的。”

吴文信谢过袁部长后,从组织部出来,直接去了人事局。丁局长正在开会,听说是吴德海的孙子来找他,会还没结束就出来接待他了。丁局长是个性情中人,一见吴文信,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一遍,说:“哈哈,像,真是太像了……你爷爷身体还好吧?”

“嗯,他身体很好,每天都要去整弄他的果园,一年到头也没见过他生过病。”

“身体好就是革命最大的本钱啊。唉,这些年来,我知道,他吃不了不少苦。不过,政治上的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已经来临。听袁部长说,平反你爷爷的材料已经报上去了,相信不久,你爷爷的问题一定会得到圆满解决。”

“谢谢丁爷爷为我爷爷的事操心。”

“这是应该的,当年,要不是你爷爷的提携,我今天也坐不到这个位置。至于你的事嘛,更好办了。你是大学生,国家正百废待兴,需要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对了,什么时候毕业?”

“明年七月份。”

“嗯,快了。到时候你来找我。学的什么专业?”

“建筑工程。”

“不错嘛。按你这专业,不是分到城建委就是建筑总公司,毕业时你自己选吧。”

“行,感谢丁爷爷了。”

丁局长说:“你先坐会儿,我去把会开完。今天中午,我们爷俩好好搓一顿。”

“不了丁爷爷。,等一会儿我还要去赶回乡下的车,完了就赶不上了。”

“赶不上就赶不上,明天再走。”

“真的不麻烦丁爷爷了。我想尽管把你和袁爷爷说的话告诉我爷爷,让他也好高兴高兴。”

“也行。下一次我和袁部长会亲自到乡下接他回来的。”

“真是太麻烦丁爷爷了。丁爷爷再见。”

吴文信从人事局出来,心情非常愉快。真是多喜临门啊。有了袁部长、丁局长的承诺,爷爷的问题解决了,自己的事也有了着落,他感觉踏实了,恨不得马上回到乡下向家里人报告这好消息,可想了想还是先去了刘正清家。

到了刘正清的家,就他一人,他父母都去外地出差了。刘正清不会做饭,两人便下了碗面条打发了肚皮。

刘正清问:“吴文信,你神神秘秘的,干啥去了?”

吴文信笑着说:“去了组织部、人事局。”

“你去哪地方干啥?”

“说明年分配的事啊。”

“哟,你在组织部、人事局还有熟人?”

“嗯,是啊。我爷爷以前的战友在当组织部长和人事局长。”

“你爷爷的战友?你爷爷以前是当兵的?”

“不是。我爷爷呢算是老干部吧。”

“你爷爷不是务农的,怎么又成老干部了呢?”

“不瞒你说,我爷爷五十年代就当过涪县的县委副书记后来做了江城地区组织部副部长。”

“真的啊?那咋去了乡下了呢?”

“五七年反右时,我爷爷被定了右派,还说他有什么历史问题,被开除了公职。他一气之就去了乡下。我爸爸担心我爷爷在乡下生活不方便,也跟去了。”

“唉,政治真是害死人。”

“是啊。现在的组织部长、人事局长是当年和我爷爷一起工作过的同事,关系很要好。”

“你找了他们说分配的事,他们咋说?”

“哦,他们说没问题,到时候不是城建委就是到建筑总公司。”

“真的啊?这两家单位都不错呢。哎,吴文信,明年分配时别忘了帮我说几句。”

“没问题。到时候我分哪你分哪。”吴文信答应非常爽快。

“真的,不骗我?”

“死小子,我们同学有六年了吧?我啥时候骗过人啊?不过这种事情得分配定了才算是,现在说早了点。”

“没关系。到时候你记得帮我说就是了。”

“那有什么问题。好了,不说了,我吃完饭还得回乡下呢。”

“这都快下午了,还回啥子乡下嘛。哦,对了,刚才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刘强,说明天要请客,我们正好赶上了趟。刘强听说你也回来了,还专门让我把你叫上。”

吴文信说:“他叫我干啥,我和他又不熟。”

刘正清哈哈一笑:“要说熟啊,除了我,高中班上还有谁熟的啊。”

吴文信也笑笑:“这倒也是。高中班上那帮人嫌老子是乡巴佬,都不理老子。不理正好,老子可以专心学习。不然啊,说不定还进不了大学呢。”

刘正清说:“其实也不能怨别人不理你,你自己一副清高的样子让人很难接近。而且你那脾气又太暴了,动不动就动手抡人,谁还敢接近你啊。”

“呵呵,心急是我的毛病,不擅与人相处也是个问题。在乡下读书那会儿也没几个朋友,到了城里更是如此。算了,过去的事,不说了。对了,刘强那小子干嘛请客啊,发财了?”

“跟发财没关系。这小子在城建委工作,最近耍了个婆娘,想给大家展览展览。”

“展览?他婆娘漂亮么?”吴文信问道。

“看过一回,五官是马马虎虎,但身材绝对一流。个头有1米7呢。”

“1米7?不错嘛。刘强的个头好象不高嘛,找这么高的婆娘,亲嘴岂不要惦脚了?”

“哈哈,没那么夸张。刘强还是比她高些,男人家比女人矮就不象话了。”

“就是。他请这趟客,八成是打算结婚了吧?”

“嗯,差不多吧。两人好象也耍了有几个月了。”

“他要真结了婚,恐怕是我们高中班上头一个结婚的。”

“如果不算女生只说男生呢,估计是。但要算上女生,那他也排不上队。”

“班上女生有结婚的?”

“有啊。马英就是一个。”

“马英是谁啊?我怎么没印象呢?

“是高一下半学期从外校转到我们班上的。”

“她结婚了?”

“嗯。高中刚毕业就结了,男的好象是复员军人,在什么地方工作记不清了。估计现在娃儿都有两、三岁了呢。”

“这倒没啥稀奇的。女人家结婚都早。我妈嫁我爸那会儿才15岁呢,生我时才16岁,呵呵。”吴文信说。

“过去都这样。”刘正清说

晚上吴文信和刘正睡在一个床上。两人把原先高中班上的女生挨个聊了遍,说了些荤话,过足了干瘾,聊天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刘正清醒来时天已大亮。他懒洋洋抬手看表,不看不知,一看大惊,忙推了推身边的吴文信:“吴文信,起来了,快,十一点了。”

吴文信醒来伸了个懒腰:“睡得真他妈的香呢,都不想起床了。”

“还是赶紧吧。别到时候别人以为我们是去赶饭的呢。”

“赶饭就赶饭。去那么早干啥,别人的婆娘再好也是别人的,又不能说抱过来亲几口,呵呵。”

“你小子,不油倒罢,油起来真要命。”

两人洗漱完毕就赶往菜羹香,刘强在那里请客。

刘强见到了吴文信和刘正清,甚是热情,相互问候,差一点就该拥抱了。

“吴文信,你可是越来越帅了。”刘强笑呵呵地说。

“我?帅?这可是头一回听说。要说帅,还是数我们这位刘正清同学。建工院那些花蝴蝶就爱在他周围飞啊扑的,叮啊咬的。瞧见没有,他脖子上这块疤就是被校花给啃的。”

吴文信说完,周围几位哈哈大笑起来。刘正清自己也笑弯了腰,尔后说道:“吴帅哥,想不到你是越来越幽默了,呵呵。”

吴文信说:“打住。说正事。哎,刘强,你婆娘呢?叫出来参观参观。”

刘正清在他腿上打了一下,吴文信回过头,一看,一女的正在他背后。

刘强马上介绍道:“这是我婆娘,叫潇漪。这位是吴文信,这位是刘正清,都是我高中班上的同学。”

吴文信点了点头说:“潇漪?这名字好,古色古香的,人也如此。”

潇漪很大方:“两位好。听爸爸说起过你们。二位不愧是大学生,能说会道的。都站半天了,几位里面请。”

吴文信目测了一下,这女子果然如刘正清所说,不能算漂亮,但身材确实不错,和刘强看起来个头差不多,人也很大家闺秀。

“刘强找到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吴文信说道。

刘强笑笑:“吴文信啊,啥时候把你婆娘也带来让大家瞧瞧啊。”

“快了。等我婆娘她妈把她生出来,我就带来给大家参观。哈哈。”

刘正清说:“我和文信啊都还是王老五一个,不成器啊,说来惭愧。”

“你就别与我扯到一块了。你丈母娘都有好几位了呢。哈哈……”

进了餐厅,吴文信的眼球顿时发亮了。一双闪亮的眼睛冲进了他的视线。

一位靓女坐在餐桌旁跟周围的人正在说笑,吴文信轻声问刘强:“这女子是谁?”

没等刘强回话,潇漪把话接了过去:“我大姐的女儿,叫邓婧,在粮站工作。今天她们放假,过来跟我一起玩。”

“哦。”吴文信点了点头。

这叫邓婧的女子比潇漪可漂亮多了。最吸引吴文信的是她那双眼睛。眼睛很大,是传统的丹凤眼,细细秀气的眉毛下,一闪一闪的,总让人感觉象是波光漾动的湖面。鼻梁很高,嘴唇有着鲜嫩的光彩,留着齐耳的短发,头发乌亮。漂亮,绝对的漂亮!个头与潇漪差不多,估计也差不多一米七。

吴文信对于美女,向来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时不时找着话题与邓婧聊上几唏。聊时,无意间与她两眼相对,撩拨得他的心扉悸动,全身有触电般的颤抖,让他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宴席结束后,回到刘正清家里,吴文信便眉飞色舞的聊起了邓婧。

“邓婧这小婆娘实在太美了,美得老子眼睛一闭全是她的影子,简直挥之不去。”

“哈哈,有这样夸张吗?比起你高玉妹妹和王炎妹妹如何啊?”

“你小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哈哈,我够意思了吧,当着那么多人面没揭穿你。”

“揭穿不揭穿有啥关系。那都是过去时了。”

这半年来,吴文信不再接触任何一个女生,又回到了“孤独”的生活。他觉得只有这样,才可能忘掉那“虐”。

可是,今日看到了邓婧,他的心又开始了蠢蠢欲动起来。

“小子,心花怒放了吧?要喜欢的话,我去找刘强说说,叫他婆娘潇漪把她侄女介绍给你做婆娘。”刘正清说。

吴文信道:“还需要介绍?男女之间的情缘是天注定,要顺其自然。再说了,那女子还是个小姑娘呢,谈什么情,说什么爱啊。”

“小姑娘?呵呵,人家可是已经工作半年的人了,以后算起工龄来比你我都长。要是你们对上了,我看啊完全可以称为郎才女貌。”

“还郎才女貌呢?老子和她啊外表性情都不协调。先说我自己吧。脾气——急躁,暴跳;皮肤——长年累月就在田坝头日晒雨淋的,早变得粗糙、黝黑;声音——常在大山卡卡里站高处扯起嗓子喊人,早变得如村夫一样暴雷。而说邓婧,人家是气质高雅,皮肤洁白无暇,声音甜美如丝,性情温柔端庄。怎么也不配啊。不过,配不配的放到一边,意Y几下还是可以的,哈哈。”

刘正清听了,说:“听了你这番话,我怎么总觉得你们有戏呢?”

“哈哈,那就等着开演吧。”

第二天,吴文信一早就回到了乡下的家,把去组织部和人事局的消息告诉了一大家子人,全家人听了高兴得快合不拢嘴了……

国庆收假回到学校,吴文信白天看起来和以往没啥变化,仍是寝室、食堂、教室三点一线的学习和生活。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躺床上,邓婧就成了他意Y中的女主角……

她十分乖顺地跪在他面前,他严肃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审视她,欣赏她。他很想把自己扮演成威严的君主,与她保持距离,却情不自禁捧起了她的脸。他希望自己是个高雅的绅士,在她美丽的脸庞上轻轻一吻以示他高贵的爱抚。可嘴触到了她脸边,便没有了章法,饿狼般地在她靓丽的脸颊上胡乱亲上一通。

狂吻中,邓婧快被他的嘴压得喘不过气了,便娇嗲地说道:“讨厌啊,口水都糊在人家脸上了。”

对小女人的怪嗔,他“呵呵”一笑,一只手从她脸上拿开,移了一定的距离,再回来时,只听啪的一声,邓婧的脸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接着,他切切私语般地问道:“口水还在脸上吗?”

邓婧感到有些疼,但没有叫,她眼眶里含着泪,却没有滚下来。尽管他脸上堆着笑,她却从他的眼光中看到了严厉,她有些胆颤,微微低下了头,又象似对自己说了错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还泛出了羞红,嘴上喃喃地说道:“我说错话了。”

对邓婧低眉顺眼的态度,他感到满意极了,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接着,啪,邓婧另一边脸上又响起了清脆声,力度比刚才重了些。

邓婧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什么了,却不敢问。吴文信笑眯眯地解释了:“这是对你认错的奖励。”

扇耳光是奖励?邓婧感到新鲜,嘴角露出了微笑,头慢慢地抬了起来望着他,眼里透出清柔的光,好象很享受他给予的耳光。

吴文信在她脸上抚摸了几把,啪,又一耳光扇了上去:“没礼貌,给你奖励了也不说声谢谢”

邓婧应声虫似地赶紧说了声:“谢谢。”

啪,又是耳光。吴文信的眼光严厉扫在了她脸上:“谢谁呢?”

邓婧说:“谢谢吴哥。”

啪,“错!”

“谢谢丈夫!”

啪,“还错!”

“谢谢老爷!”

啪,“不全对!”

“谢谢爸爸!”

啪,“对了!”

……

吴文信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的扇着,邓婧却十分乖顺地仰脸承接,似乎那一个个耳光就是他赐予她的快乐与幸福。

看着她那付娇嗲又下贱的模样,吴文信兴奋到了极点,控制不住了,喷出了子孙,沾满了他的裤头,然后心满意足、心安理得的睡去……

吴文信老喜欢做着这样的梦,不嫌单调枯燥,沉醉其中,乐此不疲。他喜欢以控制者自居去抚爱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在他面前总是跪着、趴着,说着各种服从的语言来对他讨好卖乖,尽露风情。唯有这样才能升高他内心深处的激情,喷出欲火,令欲望到达顶峰。这样的心态无论如何是无法向任何人表述的,那样只会得到“卑劣”、“龌龊”的评价。他也觉得这样的情感有些问题并不正常,可他无可奈何,他的这些好恶是天注定的,已经根深蒂固,无可更改了。

事实上,吴文信这种变样的情爱并非空穴来风。从小至大,耳濡目梁了村里的,尤其是家里爷爷和奶奶、爸爸和妈妈演义的那种男人暴气冲天,女人柔情似水的恩爱方式,深深埋藏在他的内心里,让他象瘾君子似的无法排解……

当然,到了白天,这些情感被他掩饰得很好,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会是这样的男人。

一日,系主任到班上与学生座谈。吴文信趁机把自己设计的那个“梦中居室”图纸给系主任展示出来,并谈了自己的想法。系主任看了,评价很高,同时也给了他管理的灵感,与其让学生在学校读死书,不如让他们去社会实践一段时间,更能学以致用。经请示校领导同意后,系上便安排毕业班学生各自返家实习。

于是,吴文信和刘正清又回到了江城。

他们拿着学校开的证明到了地区人事局,请他们介绍实习单位。人事局说:“你们是学建筑的,就去建筑总公司吧。”于是两人拿着人事局的介绍信到了建筑总公司。建筑总公司说:“粮食局正在修建仓库,你们去那里实习。”他们去了粮食局。有好几个粮店都在修仓库,偏偏分派他们去了邓婧所在的那个粮站。

生活就是这样,无巧不成书。

刘正清戏笑吴文信:“看来上天注定你和她确实有缘。”

吴文信来自乡村却并不迷信:“这算什么缘分?只是碰巧罢了。再说了,你和我同时认识她的,岂不是你和她也有缘?哈哈,缘份不能这么说,那是要看两人的造化。”

话虽如此,可心中的窃喜是有的,他感觉到现实与意Y共舞。

刚到粮站施工现场实习没几天,吴文信还没来得及与邓婧去攀谈这次的巧遇,工程上就出了点问题。那天,工程师不在,施工队长急得双脚直跳,一筹莫展。吴文信拿来图纸,研究了一番,检查出设计中的问题,同时提出了解决方案。施工队长虽不懂设计,但毕竟搞建筑十几年了,经验很丰富。一看吴文信提出的方案,连声叫好。结果一经实施,节省了好几万块钱。顿时,吴文信在江城建筑总公司的名声大起,大加称赞,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大学生的脑子就是比常人好使。

吴文信却不得意于此,令他高兴的是邓婧的突然来访。

那是个中午,吴文信正在午睡,突然听到轻柔的敲门声。他觉得很奇怪,谁会来找他呢?他翻身下床开门,邓婧站在外面。那兴奋劲儿不压于他建筑设计的成功。

“哟,小丫头,你还舍得来啊。快,屋里坐。”他象老熟人似的招呼着她。

邓婧大大方方进了屋,还没站稳,立即惊呼道:“哎呀,好乱啊。”

这房间是粮站分配给吴文信和刘正清两人住的。刘正清因就在城里,离粮站不远,每天他都回家住,所以这宿舍也就成了吴文信的单身住房。吴文信懒,不爱收拾,房子不算小,家俱不算多,来这里实习快两周了,却被他搞得凌乱不堪。满地的烟头,凌乱的书报,还有扔得到处的脏衣,厨房里还有一堆没洗的碗……

“是有些脏乱。没办法,没女人呀。”吴文信没理找理地说,又笑呵呵地问,“丫头,怎么想起今天来了?”

“啥子丫头喔,人家只比你才小一、两岁呢。”邓婧很有些不服气。

“没办法,谁叫你的小姨父是我的同学呢?自然我也就成了你的叔叔,你呢,也自然成了小丫头了,哈哈。”

“哼,当叔叔有什么了不起啊。噫,不是说两人住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刘正清回家住了。”

邓婧说:“你看你,把屋子弄得真乱呀。”

吴文信笑笑:“乱好啊,你来了,正好可以表现一番。”

他本是玩笑一句,没料邓婧却说:“好嘛,看到你是小叔叔的份上,我帮你收拾收拾。”说着动手打扫起房间来,动作相当熟练。

吴文信也不客套,由着她做,自己在一旁看着,不过话还得说着。

“如此的美女来收拾这破房子,真是委屈你了。”

“那你也一起收拾啊,别老站着看。”

“呵呵,我收拾就免了,我要跟着一起收拾就没办法观看了。其实我这也不是叫看,而是在欣赏。”

“懒就懒嘛,找啥子借口呀。”

“是啊,这就是男人要找女人的原因。”

“那就赶紧找一个吧,免得屋子乱得见不得人。”

“哈哈,找什么找,这不是现成的吗?”

“想得美。”

邓婧的动作很麻利,屋子很快就收拾整洁了。吴文信叫她坐下来歇歇。她也就和吴文信坐在一张长滕椅上闲聊起来。

吴文信“呵呵”一笑,说:“你够勤快的。值得表扬。动作如此娴熟,看来在家里也是常做家务的。”

邓婧说:“那是当然。我爸和你可不一样,他见不得屋里有一顶点儿乱。下班回到家,要是看见屋子乱了,非发脾气不可。我妈又上班又做家务,有时忙不过来。所以每天我下班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

“嗯,好习惯。还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妹,上高一。她是我们家的大小姐,从不做家务。”

“哈哈,平常百姓,长子长女吃亏那是正常的。”

“你呢,在家排行老几?”

“我可是明正言顺的老大。下面有个弟有个妹。我妹也在上高一,估计与你妹同岁。”

“你还是老大啊?在家做老大的一般都憨直、勤快,哪象有你这么懒的啊。”

“哈哈,我们家情况特殊,小的为大的服务。”吴文信本来还想说一句,“女的为男的服务。”不过,毕竟是第一次与邓婧单独聊天,说过头了就不太好了。

倒是邓婧很落落大方,说:“我们家啊我爸是大老爷们,我妹是千金小姐。我跟我妈是侍女。”

……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欢聊起来,轻松,愉快。

随着接触一多,吴文信那蠢蠢欲动的心也就冒了出来,以至于演变成各种手段来吸引邓婧的注意,引起她的好感。

那邓婧一开始也没想那么多,只因吴文信与刘正清是她小姨父的同学,又恰好到了粮店来实习,她到吴文信的宿舍帮忙也是尽地主之谊而已。不料,几次接触后,少女的芳心被打开了,很快就跟吃了迷幻药似的爱上了吴文信。于是两人迅速成了恋人。

“嘻嘻,我们俩人耍朋友,象是有点乱LUN呢?”邓婧笑嘻嘻地说。

“胡说八道。你我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叫乱LUN呢?”

“本来也是啊。你是我小姨父的同学,按理我确实该叫你叔叔的,可这么一恋爱,不就乱LUN了么?”

“蠢。乱LUN是指有血缘关系。”

“哎呀,我晓得,人家是逗你的。”

“敢戏弄本大人,小心挨揍!”

“哼。”

粮站是两班倒。邓婧有时候上“上午班”,有时候上“下午班”,没什么定准。她家里人搞不清楚她究竟上什么班,于是她就钻着空子经常下了班不归屋,跑到吴文信宿舍玩耍。

有天晚上邓婧在吴文信这里耍到差不多九点了才回家。第二天中午再到吴文信宿舍时,情绪显得十分低落,没有往日的那番欢劲,令吴文信感到奇怪。

“邓婧,你今天咋了,象秋天的树叶焉达达的?”

“挨打了。”邓婧说。

吴文信信听了惊了一跳,他惊的是“挨打”这个词从邓婧嘴里冒出,倒不是真的相信她挨打了。所以他笑呵呵地说:“挨打了?呵呵,谁打的呀?”

“我爸。”邓婧说。

看她一脸阴郁的表情,不象是玩笑,吴文信半信半疑了:“真挨打了?”

“真的,不骗你。”

“为啥?”

“还不是因为你嘛。”

“因为我?你爸知道你我的关系了?”

“不是。因为昨晚在你这里耍晚了。”

“胡说。送你回家时还不到九点嘛,咋算晚呢?”

“我爸给我规定的,8点前必须回家。”

“前些天你不也是昨天那个时候回家的,咋没事?”

“那几天我爸出差了。我不晓得他昨天晚上会回来,所以回去时他就在家了。”

“你没给我说过你爸规定了时间的。”

“怕你不高兴啊。”

“那就是你笨得心慌。你爸现在还是你家长嘛,你当然得听他的,用不着管我高兴不高兴。以后你成我婆娘了,那家长自然就是我了,再听我的不迟。”

“还说哩,人家以前哪里会这样晚的回家,都是跟了你后才学坏的。”

“跟我是学不坏的。你要早说八点前必须回家,我哪会留你到九点?好了,闲话少说,坐我腿上,我安慰安慰你。”

“才不呢,就想占人家便宜。”

“蠢话,都快成老子婆娘了,还敢说老子占你便宜。过来!”吴文信一把将邓婧拉过来坐上他的大腿。

“哎哟……”邓婧惊叫唤起来,一弹就从他大腿上跳了下来。

“咋了?”

“屁股,屁股好痛啊。”

“有那么痛吗?夸张吧?”

“真的,小狗骗你。”

“是吗?脱了,我看看。”

“不嘛。”

“快点。”

“就不。”

“听话!不听,老子揍你。”

“坏人。昨天人家才挨了打你又想打?”

“你爸是教育女儿,我是教育婆娘。情况不同。”

“天啊,我的命咋这么苦啊。挨了爸的打还要挨男人的打。”

“废话少说,脱裤子。”

邓婧没办法,只好把腰带松了,吴文信叫她跪在椅子上,然后把裤子脱下来,露出了白晃晃的屁股。这是吴文信第一次看女人的光屁股,不过他并显得激动,他对女人的裸体兴趣不浓,他关注的是她屁股上的印子还有她的跪姿。

“哟,啥子打的,屁股上一楞楞的?”

“鸡毛掸子。”

“你爸可真不客气呢,把我婆娘打成这样,都快破皮了。该擦点兰药水呢。”

“没啥,都习惯了。”

“看来我这婆娘是久经耐打型。”

“讨厌啊。人家痛得钻心你就晓得说风凉话。”

“这倒不是说什么风凉话。我只是在想,有了现在挨打垫底,我婆娘以后挨打就有经验了。”

“奇怪呢,你们男的一个二个咋都那么喜欢打婆娘啊?”

“不是打而是管。女人都是感性动物,稍不留神就出轨。”

“男人才爱出轨嘛。你看你的手,老在人家屁股上捏一捏的。”

“谁让你长了个丰满的屁股让老子捏起舒服。”说着又在邓婧屁股上轻轻拍了几下。

邓婧感觉舒服,还把屁股扭一扭的,极具性感。令吴文信控制不住便使劲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邓婧“哎哟”一声惨叫:“你打人家干啥嘛。”

“不准浪叫浪叫的,让人听见了以为老子在杀猪呢。”

“讨厌啊,骂人家是猪。”

“嗯,对了,说错了,不是猪,是狗,我正在训我的小母狗。”

“哼,越骂越难听了。我不干了,我要起来了。”说着,邓婧就直跪起来。殊不知这样的直跪姿势,更令吴文信的欲火迅速膨胀,他抱着她的屁股,不断用手捏着她的屁股、大腿,不断地亲拍她的前面……快要不能自抑时,他赶紧松开了她,说了句:“好了,快把裤子穿上,别冷感冒了。”

邓婧好失望啊,她以为他会粗暴的占有她,却没有。她只好从凳上下来,穿好了裤子。

吴文信一把搂着她,要让她坐在他大腿上。邓婧说:“屁股好痛呀,没法坐呢。”

“没法坐,那好办啊。跪起!”

邓婧想了想,说:“那好嘛。跪起都比坐起舒服。”说着就跪在了吴文信面前,两人闲聊了起来。

“看来你爸脾气不怎么好?”

“嗯。我爸那脾气最暴了。有一回打我妈,鸡毛掸子还断成了几截。”

“你妈也挨打?”

“经常的。”

“为啥?”

“我妈漂亮啊。”

“干坏事了?”

“哪有啊?她比我爸小10岁。我爸管起她来跟管自己的女儿差不多。”

这话吴文信爱听,他就喜欢这味,于是他哈哈一笑,兴奋地问:“怎么个差不多法?”

“每次我爸要训话了,我妈就得规规矩矩立正姿势站他面前作好准备。”

“呵呵,看来你爸以前是当兵的。”

“不是。他想当兵,我爷爷不让,没当成。”

“那他就把你妈当成兵了,来圆他的梦。”

“嗯,估计是这样。”

“你妈很听话,不反抗么?”

“她哪敢呀。我爸可凶了。每次爸训她时,没让她说话,她就得闭紧嘴巴听训,不敢发半句腔。”

“你爸真够权威的。你见过你妈挨打?”

“是啊。就在前几天,我妈说了几句对时局不满的‘坏话’,爸爸说她思想反动,就罚她跪在地上抽嘴巴呢。”

“谁抽的?”

“我爸喊她先自个儿抽,后来爸爸嫌妈不够用力,便亲自动手抽了。抽了嘴巴还没有完,还叫我妈趴在他大腿上用木尺子打屁股。”

“哈哈,确实是象打小孩子呢。”吴文信兴奋地说着,又回了一句,“你妈挨打你还能看?”

“嗯。”

“看来你家教不错嘛。实习完了回到学校,我也就放心了。”

“哼,你把人家想成坏女孩了。”

吴文信万没料到,邓婧这女子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十分称他的心。他这个从乡下土老帽有了这样的美丽而又温顺的女子做女友,那神气与自得是十分明显的,腰板子挺直了,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

刘正清很不以为然。他说:“美女做老婆既是好事也是坏事。好的方面就不说了。但不好的方面就有些令人苦恼。一是美女容易心花,二是打猫心肠的人不少,一句话,不安全,不保险。”

刘正清的话听起来有些令人扫兴,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这年头,美女的形象总是与水性阳花连在一起的,容易无端滋生是非。不过吴文信听了只是笑笑,简单回上一句:“没球那么复杂。”心里却想,“老子既然找了美女做婆娘,自然也就有管教美女服帖的方法和手段。”

吴文信的家族就有管教女人的传统,从小,奶奶和妈妈被爷爷、爸爸管教的场面,他已经司空见惯了,而且正是因为这样的“管教”,才能使他的激情得到有效升华。

男人爱女人有很多种爱法。象邓婧这种漂亮性感的女子,一般男的大都是先爱身体再爱别的。但吴文信不一样。如果邓婧只是有一副的美丽外表和苗条的身材,他还能把持得住,顶多是在脸蛋上亲亲,身体上摸摸,屁股上捏捏,甚至连手都不会伸进邓婧的禁区。象男女欢爱这些事情对他而言那是很神圣的,就算是一道上好的菜,留到后头再吃那才更有味。但是,自从得知邓婧的父亲施予她,甚至她母亲的家法之后,就让他无法自控了。每次到了晚上躺在床上,他的想象就更加丰富、具体,居然使他夜夜高C。

后来他实在控制不住了,就想法设法让邓婧讲她爸和她妈的故事。而邓婧被吴文信迷住了心窍,他叫她讲她也就讲了。

“我爸对我妈管教蛮严厉的,只要我妈犯了错就要挨打。自我妈嫁给我爸后挨打就成了家常便饭。每次不是被打屁股就是被扇耳光。扇耳光的次数相对要多些,估计是扇耳光比打屁股要方便些。我妈觉得扇耳光挺丢人的,求过我爸几回,说能不能就打屁股不扇耳光。我爸说,女人家挨耳光正常得很,有什么好丢人的,没什么。他还说,女人经常挨耳光,就会表现很乖,对男人、长辈也会很尊敬、也有大家闺秀之态。有一次我妈单位同事结婚邀请她参加。我妈请示了我爸得到同意后便去了。因为吃了晚饭后又去闹了会儿洞房,尽管闹洞房还在高潮时我妈就回家了,但仍然超过了我爸规定的时间。这样我爸就很生气。她一回到家先是被我爸一顿训斥,然后就被我爸修理。我爸反手一巴掌扇到我妈脸上,说了句:‘这回老子得好好扇你!’然后正反两面接二连三不停地扇在我妈脸上。那天奶奶也在。我爸从后面踢了我妈一脚,说:‘还不跪下!’然后我妈就跪在了地上。等我妈跪好后,我爸就接着扇她的耳光。扇了十几耳光后,估计是我爸的手扇疼了,便叫奶奶接着扇。奶奶边一打一边骂:‘打死你这个狐狸精!这么晚还在外面鬼混。’扇完后,我妈整个脸上红红的,耳朵也是嗡嗡乱叫。我爸问:‘你说,你今天该不该挨打?’我妈哪里敢说‘不’啊,只得低眉顺眼地说:‘该’‘下次还敢回来晚了不?’‘不敢了。’‘再回来晚怎么办?’‘爸爸扇耳光。’然后我爸和奶奶又是对她一番教育,说这些都是为了她好。我妈耳光挨多了后,惭惭也觉得挨耳光没什么。有时候居然还有些喜欢,只是嘴上没敢说。我爸和奶奶扇她时,我妈乖惨了,挨过耳光后几天几乎不犯啥错。”

吴文信听了,“呵呵”一笑,说:“你妈还真够贱的。有其母就必有其女,估计你也喜欢挨耳光呢?”

“才不呢。”

“没关系,以后你要犯了错,我也扇你耳光,保险你会比你妈还听话!”

“不嘛,吴哥,我以后会乖乖的。”

“其实除了扇耳光,打屁股也好玩。我们家重男轻女,我和我弟几乎没挨过打,但我妈和我妹倒是经常挨。”

“怪不得吴哥喜欢打人呢。”

“呵呵,打是亲骂是爱。而耳光、打屁股就是爱你的表达方式。”

“估计好多男的都爱扇女的耳光。有一天我看完电影出来,路过一条巷子,就看见了一个男的教训一个女的。那女的背靠着栅栏,向着男的流着泪。那男的劝说了几句,女的没听。那男的就啪啪几耳光扇在那女的脸上。当时我看到的时候心都紧了,说不清是害怕还是激动。我以为那女的肯定要和那男的打起来,没想到,她居然双膝一弯就跪在了那男的面前。那男的喊她起来她不起,男的气得又在脸上扇耳巴子,扇了好久哟。重是不重,但起码扇了有半个多小时……”

吴文信听到这时,忍不住笑起来:“死女子,还说不喜欢,偷偷摸摸看那么久。”

“人家只是好奇嘛。”

“后来呢?”

“后来那男的肯定是打累了,那女的还跪在那里没起来。男的就不理她了,坐在石阶上抽烟,抽了几口就对那女的说:‘给老子过来。’那女的倒还听话,起身走过去就被男的揽到大腿上坐起来……”

“还有吗?”

“没了。”

“哈哈,死女子,看稀奇硬是不要钱呢,给老子看那么久。看了后有啥感想啊?”

“有啥感想啊,只觉得那女的贱。”

“哈哈,女人贱男人爱嘛。看来你也是喜欢被扇耳光的。”

“才不是呢?”

“不是会看那么久?不过话说回来,女人经常挨点耳光会更美更乖。以后呢老子就常常给你扇扇,扇完了耳光后再操你,你会感到飘飘然的很爽。”

“哎呀,吴哥,你说得好难听哟。”

吴文信和邓婧相恋虽说只有短短几日已打得火热,但毕竟还是躲在屋子里的爱情不敢四处张扬。邓婧的父亲邓加川不准女儿在20岁前谈情说爱,说是年龄小了跟男的伙容易吃亏。他是家里的土皇帝说一不二,邓婧只能服从不敢违拗。跟吴文信耍也只能阴悄悄的搞些地下活动不敢大张其鼓。谁知,有一天,刘正清在路上碰到了邓婧的小姨潇漪,便大嘴巴似的把他们的事说了。

这潇漪听了后,承不住气,急冲冲地回到了家里。她与刘强虽说还未结婚却已同居在一起了,本来有些伤风败俗,只是双方父母许可,外人也说不了个啥。

潇漪一到家就直奔里屋:“老汉,老汉,不得了了。”

刘强正专心看小说,被潇漪的声音惊了一跳,骂道:“死婆娘,慌个球啊。啥子事,鬼打慌了?”

“老汉,你不晓得呢,邓婧那死女子竟和吴文信搞上对象了。”

刘强听了,本是诧异,但见潇漪急吼的那样,反显得十分镇定,把潇漪责怪一通:“老子当是天垮下来了,原来是这么档子事。邓婧和吴文信搞对象咋了?大惊小怪的。”

“哎呀,老汉,你忘了?你上次想把邓婧介绍给你单位的同事,她爸不就说过了,他不准邓婧20岁之前交男朋友。”

“瓜婆娘,这有啥啊?你当你姐夫说的话是中央文件就改不得了?”

“我姐夫那脾气你又不是不晓得,他说的话,他家哪个敢违抗就要被打惨。”

“打不打的管你球事。你也就是她小姨,算个屁啊。先把自个儿疼好了再说。”

“确实不管我的事。可我替邓婧不值啊。那吴文信家是农村的。我姐夫再怎么说大小也是个干部,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农村土娃儿嘛。”

潇漪这话一出口,刘强听了鬼火冒,起身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闭嘴!!MD,说一说的就说出这等话来。老子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些婆娘家,一个个长着嫌贫爱富的嘴脸。”

潇漪很委屈,忙替自己狡辩:“我又不是说的我。我说的是邓婧她爸。”

“你这个死婆娘,你当老子是瓜的听不出来是不是?你和你姐还有你姐夫,哪个不是狗眼看人低的那种人?有钱的,有权的,你们见了眉毛就打弯,讨好卖乖,奴颜婢膝,说个话也是那么小心翼翼生气得罪了人似的。对那些没钱的,没权的,就觉得自个儿高人一等,横眉冷对。那吴文信是农村的又咋了?人家是大学生,娶邓婧这样的高中生是绰绰有余了。再说了,人家一表人才,能看上你妹也是你妹的福气。”

“你不是说他脾气不好爱打架吗?”

“打架?那是以前的事。老子小时候还常打架呢你咋要跟我?说到脾气,就更是沾不到边的事了。哪个男人没脾气?你姐夫天天把你姐打得象绵羊似的,有没有脾气啊?你跟了老子这一年挨过多少打,统计过没有?有脾气的男人才有出息,懂不?”

潇漪被刘强这一吼一骂的,心情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担心:“要是姐夫晓得了,咋办嘛。”

“咋办?凉拌。人家的心你少给老子操心,新生活各管各。你呢,把老子侍候舒服了就行了。好了,这事就别说了,去做饭!”

潇漪虽说被刘强的暴脾气给镇住了,但对邓婧还是不放心。忍不住去了粮店,找到了邓婧。邓婧下午不上班,两人便去了公园说了此事。结果,听了邓婧的想法后,潇漪不仅不再反对,反而还玩笑起来:“婧儿,你应该喊吴文信请我和你小姨父,再怎么说我们也算是你们的红娘。”

“行啊。我得回去向他请示请示。”

“死女子,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向着人家了?”

“小姨啊,还说我呢。你还给小姨父洗脚嘛。”邓婧笑嘻嘻地说。

潇漪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举起手就在邓婧身上打了一下:“打你,胡说八道的。”

“小姨,我跟吴哥的事,你千万别跟我爸说哟。他晓得了不打死我才怪了。”

“晓得。但是,你们的事迟早你妈老汉是会晓得的。”

“没关系啊。今年吴哥就大学毕业了。到时候他工作了再给我爸说就好说些了。”

“嗯,这倒也是。”

吴文信和邓婧迅速进入了热恋阶段,以至于对实习的事不那么热心了。上班还是守时去的,只是不太动脑了,没有才来时那么积跳。刘正清就笑他:“你娃头完了。”

“什么完了?”

“堕落了。”

“我怎么就堕落了呢?”

“这女人啊真是红颜祸水。”

“你东一句西一句,想说啥啊?”

“刚来实习时你好积极啊。工程上每一个环节都了解得那么细。人家墙没砌直都让你给肉眼看出来了,哪里水泥标号不够了,你也要操心。现在倒好,有了婆娘,这些事也懒得管了。你说你这是不是堕落呢?”

“这也算堕落?我看你是没有把我们的身份搞清楚。我们是来实习的。什么叫实习?就是在实际操作中学习,重点是学习,不是指手划脚。开始才来,觉得他们的做法好多与学校讲的不符,要弄清原因。现在大致也了解了,用得着操那些些空闲心么。”

“哈哈,推口、推脱……不过,你也说得对。我去问了班上其他实习的同学,他们比我们可是轻松多了。大都是去工地打一头就再也见不着人影了,毛都耍飞了。哪象我们,还天天准点去准点回。哦,对了,你和邓婧两个都熟透了,是不是该把刘强和潇漪请一转了,再说他们也算是半个红娘,而且要是这事成了的话,你们还成亲戚了呢。”

刘正清这么一说,吴文信觉得是应该的。

邓婧中午下班,带了饭菜到了吴文信宿舍,两人吃时,吴文信说:“你去给你小姨说声,哪天我请一下她和刘强。”

邓婧说:“不嘛。我们的事情我父母还不晓得,太声张了,我妈老汉晓得了不得了。”

吴文信说:“瓜的,晓不晓得那是迟早的事。万一你老汉晓得了有啥意见,你小姨还能帮着说几句。”

邓婧说:“我妈在我爸面前都说不起话,我小姨就更说不起话了。”

吴文信说:“说得起说不起话那是以后的事。这事就定了。你负责给你小姨说一声,约个时间。”

邓婧说:“要说你说,我不得说。”

吴文信说:“信不信我揍你,咋这么不听话呢?”

邓婧说:“我怕我爸嘛。他说了的,20岁之前不准耍朋友。他要是晓得了我们的事,不打死我才怪了。”

“20岁才耍朋友?他想把你变成老女人再嫁人是怎么的?”

“哎哟,什么老女人嘛。”

“你回去问问你爸,他娶你妈的时候你妈是多大?难道只许他老牛吃嫩草?何况我这条牛还不老嘛。”

“讨厌啊。你现在不是还没有毕业么?等毕业了再给他们说嘛。”

吴文信一想,邓婧说得也没有错。反正现在说了也结不成婚,毕业后再说也是对的。

吴文信虽说不打算请客了,还是去了刘强家。潇漪也在,几人自然说到了他和邓婧两人的事。

刘强兴奋地说:“这事要成了,我们岂不成了亲戚了?”

“那是。不过,好象辈份有些不一样了。”吴文信笑着说。

刘强说:“什么辈份不辈份的,那都是理扯火的事。潇漪,你把老子叫啥?”

潇漪不好意思:“哎呀……”

“哎个屁,说给你吴哥听。”

吴文信打圆场:“算了算了,不好意思就不用说了。这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外人听了也不太好。”

刘强这才没有勉强叫潇漪说了。

邓婧生在城里,又是干部家庭出生,尽管父亲管教严格,但相比而言,性情仍就很外向、活泼,与人打交道总嘻嘻哈哈不拘小节,有时弄得吴文信下不了台。吴文信虽说脾气不好,心里也想着实管教她一番,但毕竟是大学生,还是多从语言上提醒她。

“你一个女人家要庄重呢,该笑时别大笑,不该笑时闭紧嘴巴。你现在是有主的女人了,自然和做单身女不同,别老和男的疯疯打打,应该知晓分寸。”

吴文信话说得很抽象,并没有具体指出邓婧哪件事情上说了不该说的话,笑了不该笑的事,邓婧不甚明了,为了应付他的批评,嘴上也回了一句:“我晓得拿捏。”

虽说两人相处时有些嗑嗑碰碰,但总的来说还算情意绵绵。

快到元旦时,吴家传来好消息。吴文信的父母吴先文和梁冬梅的政策先得到了落实,从乡下回到了江城安排了工作,分配了住房。住房不大,只有两间,但毕竟人从乡下上来了,自然是件值得喜庆的事。

吴文信在江城有了新家,心情自然十分激动。毕竟从乡下人转眼间成了城里人,那种固有的自卑心态也就少了些。

在放寒假前,吴文信在粮站的实习就结束了,他回到学校交了实习报告后又返回江城,大大方方去了粮店,约了与邓婧在公园见面,想把家里的好消息告诉她。

那天邓婧上的是上午班,下午休息。一下班,就赶紧回家吃了饭便去了公园等吴文信。谁知,正等时,店里的林丽挽着她男人的胳膊就走过来了。

“哟,邓婧,怎么一个人在里啊?等人啊?”

“嗯。”

“是等男朋友吧?”林丽笑嘻嘻地问。

邓婧还没来得及回答,林丽的男人就在婆娘屁股上揪了一把:“你妈的少见多怪。”

林丽娇嗲地说:“人家开玩笑的嘛。”

邓婧却看得心痒痒的。

吴文信因布置新家而耽误了些时间,怕邓婧着急,事情还没做完就急匆匆赶往了约会地点。谁知他看到了邓婧并不寂寞,正与一个男的打乒乓打得十分火热,还一边打一边说笑,那感觉象是情侣般的嬉闹,周围聚了些看热闹的人。

吴文信见此情景十分不快,不过并未当场发作。邓婧马上介绍说:“这是我们店林姐的爱人。”

吴文信挤出了些笑脸与那林丽的男人打了招呼。

林丽的男人见了吴文信,怎么也猜到了他与邓婧的关系,便知趣的把乒乓拍交给了他,找了理由走了。

吴文信和邓婧对打了几下,好心情已被破坏无心再打,两人便去公园散步。

邓婧并没发现吴文信心情不快,他那张脸高兴和不高兴都一个样——马脸,所以仍是有说有笑的。

吴文信把邓婧带到了公园的一个角落处,那里无人,他也就无所顾忌的训斥起邓婧来:“你实在太不象话。”

邓婧有些莫名其妙,问道:“我怎么啦?”

“说啊,怎么跟一个男的打乒乓?”

吴文信脸色变得凶恶之极,眼睛都快喷出火了。邓婧连忙解释:“我本来是跟林丽打乒乓的。林丽的男人没烟抽了,叫林丽去给他买。林丽走后,他叫我打几把,我不好说,也就打了。”

吴文信听了,脸色并未好转,还是气呼呼地说:“老子都给你说过好多次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还跟别的男的伙到起干啥?”

“我哪是和他伙嘛。我等你时,林丽和她男朋友刚好也来逛公园,碰到了。那里正好有张乒乓台,林丽就说好久没打乒乓了,喊我和她打,我看你半天不来,也就与她打了会儿。开始就是这样。”

“不打就不打,有啥不好说的。老子看那男的也不是啥好东西,色眯眯的看着你,吃老子婆娘的豆腐啊。你给老子搞清楚点,你是老子的婆娘,得给我规矩些。”

邓婧听了很委屈:“打打乒乓就算不规矩了?”

“还顶嘴是不是?”吴文信凶凶地问了一句。

邓婧看他一脸怒容,也就低头不啃声了。

吴文信见邓婧没再说话,便给她规定了几条,说:“以后不准单独与别的男的来往,更不允许与人打情骂俏,要让老子看到了,非打烂你屁股不可。晓得不?”

“晓得了。”

吴文信严肃的神情,严厉的声音,令邓婧很自然联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可自建立恋爱关系以来,两人花前月下也有不少时光,邓婧感受多的是吴文信的温情,虽说这让她心情开心舒畅,但总觉得欠缺了什么。她约会迟到,她以为会得到他的训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以为会被他臭骂一通,每次她都想好了赔礼道歉认错的话,可他似乎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十分宽容的也就过去了。她有些失望。这次吴文信说出了要打她屁股的话,竟使她身体某部位产生了快感。可转眼一想,估计他只是吓唬吓唬并不会当真。他怎么可能打她屁股呢?她已经是大姑娘了,早过了挨打屁股的年龄了,再说了他又不是自己的爸爸,怎么可能打自己的屁股呢?

吴文信见邓婧乖顺的模样,也就绽开了笑容,捏了捏她的脸,再次提醒:“这可是你答应的,到时候别反悔。”

吴文信的父母因为还有些手续上的事要办,又去了乡下。家里就剩吴文信了,于是经常把邓婧带到家来玩。经他不断循循善诱,邓婧不能自制,于是两人很快上了床。在床上,缠绵火热快到顶点时,吴文信命令邓婧叫他“爸爸”。

邓婧扭怩着不肯,说:“干嘛叫爸爸啊,那多别扭啊,我才不叫呢。”

“你妈不是把你爸叫‘爸爸’么?”

“那是因为我妈生了我和我妹才开始叫的。可我们还没结婚呢。”

“说些瓜话,我们都这样了,与结婚有甚区别。”

“当然还是有啊。”

“废话少说。快叫!”

“不嘛。以后再叫。”

“老子就要你现在叫。”

“现在叫不出来。”

吴文信就威胁她:“不叫?行啊。”于是就象条死鱼压在她身上动也不动。

邓婧被吴文信开发后性欲高涨得十分厉害,很着迷他那种狂风暴雨似的爱,那么粗俗,那么刚劲有力,简直让她快乐得象仙女似的有种飘然上升的感觉,于是很快就屈服了:“好嘛好嘛,我叫就是了。”

可“爸爸”二字实在叫不出口,憋了半天,吐出了“老汉”两字。这“老汉”一词,在江城一带也是“爸爸”的意思。尽管吴文信对此仍觉不甚满意,但毕竟美女肯如此称呼,也就没有过份挑剔勉强接受了。

事后,邓婧感到奇怪:“为啥要叫爸爸啊?”

吴文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你叫了我爸爸,我会异常兴奋,那可比看了祼体女人还容易上火、抓狂。”

后来两人便有了若干次上床的经历。漂亮的邓婧越发变得小鸟依人般的驯服,吴文信在她面前惭惭地就有了绝对权威。他说东她不敢说西,他叫她站她不敢坐,很令他满意。

邓婧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与吴文信呆在一起,她要上班还要回家,毕竟她与吴文信之间的事情,她还没有给她父母说。

放完寒假,就在返校的前一天,吴文信晚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大街上散步,一不留神却看见了邓婧和一个男的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路。那男的看起来比吴文信长得高大也还年轻。和邓婧相处了这么久,吴文信自然对邓婧的家庭情况十分了解。她没有兄弟,只有妹妹,这男的绝不是她哥或弟。也不象是叔叔辈,那年龄看起来比邓婧大不了多少。吴文信起初也不想把事情往坏处想,但也不肯轻易放弃探个究竟,于是远远掉在他们后面跟踪。不料,过马路时,看见那男的居然牵着邓婧的手,而邓婧也由着他牵着。这就不得不令他鬼火大冒。他急走几步,趁邓婧不备,窜到了他们前面,然后再转过身来,故意造成偶尔相遇的情景。

邓婧看见吴文信时慌乱不已,不知说什么好。吴文信压着怒火,向那男的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那男的倒是麻木的看着他。邓婧脸羞红得到了脖子,只对男的介绍了吴文信说是她熟人,却没有向吴文信介绍那男的。她怎么介绍呢?她当然不好意思介绍。

这男的是她爸一位领导的儿子。那领导看中了邓婧,给邓婧的爸爸邓加川提出来。邓加川不敢得罪领导,就只好说:“让他们处处看。”于是就领导之子介绍给了她。邓婧想得简单,只想给家里人演戏,于是与他一同上街买东西,仅此而已。不料这么快就被吴文信给逮住了,令她尴尬不已。

那男的比他们年龄都长,看出了他们之间并非只是熟人那么简单,也就知趣地走开了。

那男的一走,吴文信就没必要演戏了,脸一沉,说:“走,上我家去!”

邓婧不敢不听,顺从地跟去了。

一进了屋,邓婧见吴文信火气未消,赶紧撒娇认错:“老汉,我错了,你莫生气嘛。”

吴文信把门一关,厉声问道:“说,还记得老子制订的家规么?”

邓婧当然记得,但她得装糊涂:“什么家规啊?”

“忘了?行,老子帮你恢复恢复。”于是吴文信把对她讲过的规矩重复了一遍,说,“你现在给老子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上次只是与男的打打乒乓,远距离抛抛媚眼,现在居然敢手牵起手了。妈的,当老子说话在放屁是不是?今天老子不好好修理你只贱手老子就不姓吴。”

邓婧说:“老汉,你听我解释嘛,事情是这样的……”

她话还没说话,吴文信立即打断了,说:“老子要听你解释个屁。给我在这里好生站到。”

他说完转身就进了里屋。不一会儿手上就拿来一把尺子出来,在邓婧面前挥了挥,说:“老子今天就用这把尺子来教训你这贱婆娘。”

邓婧见吴文信手上拿的尺子,吓得胆颤心惊的,可心里还在想:“他不会真动手吧?”

邓婧又跟吴文信理论了几句,而吴文信却固执得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她很生气,撅着嘴站在那里。

“手伸出来!”吴文信令道。

邓婧自然不肯,两手都藏在了背后。

“伸出来!!”

吴文信没有强拉她的手,只是暴吼一句。那声音吓得邓婧赶紧把手从背后拿到了前面。可当吴文信要打时,她吓得又连忙缩手。

“打30下。缩一次,加打10下。”吴文信说着举起了尺子。

邓婧怕得要命,却不敢再缩手,只好闭着眼不敢看那尺子落下。

“啪!”

吴文信抡圆了狠狠打在了邓婧的手板心上。

“啊……”邓婧大叫了一声,“老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邓婧在家常挨打。她爸爸火气上来,只要她做了丁点不对,就会在她屁股蛋上甩巴掌。但被她爸爸以外的男人打,这还是头一次。

“手伸好。敢不敢以后再看,今天先打了再说。”吴文信说着又抽了下来。边打边骂,“妈的,老子婆娘的手居然敢叫别的男人摸,老子非打掉这霉气不可。”

吴文信越说越气,打的速度也就越快,力度也在加大。邓婧疼得双脚直跳,却不敢把手拿开一下。好不容易打完了,邓婧以为没事了,不料吴文信却叫她把右手也伸出来。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吴文信说:“自己给老子数。不数老子就一直打下去。”说完就举起了尺子。

邓婧忙问:“老汉,好多下啊?”

“这次就20下。”

于是吴文信每打一下,邓婧就报数一下,很快掌心已经是通红一片了,令她疼痛难忍。可哭又不敢哭大声了,怕邻居知道了笑话。17岁了,被男友打,人家晓得了,既不会有谁会来管这等闲事,同时还增加了别人的笑料,那真是得不偿失呢。

吴文信稍稍停顿了一下。说:“看你表现不错,手掌心就打这几下。现在开打屁股。”

“还打啊?”邓婧心里很怕了,可由不得她。

吴文信搬来一把椅子,让她跪在上面,这回他没叫她数数,只顾将尺子往她圆滚滚的屁股上打。他没有一点心慈手软之情,每一下打在她屁股上都是结结实实的。

不过吴文信没脱邓婧的裤子,第一次打总还要给她留些面子。屁股倒是没打多少下,也就四十来下。他放下了尺子,在她屁股上揉摸了一阵,此时他早已没气,只是好笑:“多大的人了还挨打。”

邓婧抽泣不已,不知不觉投进了他怀抱啜泣。

吴文信拍拍她的背说:“今天只是个小教训。记住,以后要再犯错误,就没有这么撇脱了。”

这是吴文信第一次对邓婧真正意义的教训。有了开头,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

吴文信并非暴力型男人。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这道理即使他没受过高等教育,他也是懂的。但爱情这东西很容易衍生出很多似乎与“非爱情”无关的行为。比如管教,比如打屁股,似乎给人一种粗暴无礼之感。可对于某些人而言,恰好正是爱情的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宽以待人,那是对别人的老婆,对自己的老婆不行。老婆是自己,你说这感觉是自私也好,狭隘也罢,那是每个人理解的不同。

就拿三月份一件事来说吧。邓婧的父亲邓加川要去老家出差,随便把老婆潇娇兰和二女儿邓芳带去,邓婧要上班是不能去的,她就在守家。吴文信听说邓婧家里没人了,从学校赶回来,两人便住在邓家。有天,邓婧说她们有个同学会,吴文信虽然不太高兴,但也让她去了。可邓婧不自觉,这一去到了11点才回家。吴文信在她家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又冷又急又担心,总之那味道是谁都受不了。

进屋之后,吴文信问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邓婧说:“我早想走了,可同学不让啊。那么多人都没走,我一个人提前走不好啊。”

吴文信听了,她的同学在她心目中比他还重要,气得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支接一支。后来他问:“你是不是很喜欢玩?”

邓婧没说话,她知道他的牛脾气要爆发了。

吴文信见邓婧不啃声,暴怒了。腾的站了起来,抓她过来就拚命地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尔后又把她拉在沙发边,说:“给我趴起,裤子脱了,屁股掘起。”

邓婧不敢反对,乖乖走到沙发边跪了上去。脱了裤子,让沙发靠背顶住小肚子,把屁股撅的高高的!

吴文信在屋子里找了一把扫把,走到邓婧旁边,没说什么话,论圆了手臂挥舞着扫把朝她屁股狠狠揍了下去。

瞬间的疼痛让邓婧控制不住,哀号了一声,又赶紧闭紧了嘴巴。她实在是太怕邻居听见。

吴文信停顿了一下,又继续挥起了扫狠狠抽了几下,邓婧的屁股绯红一片……痛的压抑着哭声。再打了几下,邓婧实在忍不住了,从沙发背上滑下来,捂住屁股不让他打。

吴文信站在她旁边看了她一眼,此时他的眼光没刚才那么凶了。

邓婧见他脸色好了,边赶紧认错:“老汉,我再也不敢回来这么晚了。”

吴文信说:“就算不是我,你回来这么晚,你爸也会打你的。”

邓婧点了点头。

吴文信说:“这事可没完。还得再打几下,估计你才能吸取教训。”

邓婧说:“老汉,不打了,屁股都快烂了。”

“烂了好。这几天就跪着吃饭做事吧。”

说着,他一把拉住邓婧的胳膊把她按回到沙发上,又打了起来。由于是歇了一会儿,这打比刚才还疼。

吴文信边打边教训她:“叫你任性,叫你管不住自己,叫你死要面子。老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邓婧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也顾不了他说什么了,耳里只听到身后扫把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

打了好一阵子,邓婧已经哭得没力气了,终于抽打声停了下来。

吴文信问:“疼不疼?”

邓婧说:“疼啊……”

“以后还敢不敢回来这么晚了?”

“不敢了。”

“是你朋友重要是老子重要?”

“老汉重要。”

“好,起来给我下个保正。”

邓婧艰难地爬了起来,站在吴文信面前,说:“老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听话了。保证做老公的乖乖女。”

吴文信又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你就是这样认错的?”

邓婧不解,吴文信又打了她另一边打腿:“没规矩的东西!!!给我跪起认错!!!”

邓婧这下明白了,赶紧跪了下来,又重复了刚才的话。

吴文信这才饶了她。把扫把仍到了一边,把她搂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还有脸说:“你说你是不是个瓜女子,怎么非要打了才知道错呢?以后可别这样了,听到没有?”

邓婧的眼泪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她抽泣地说:“我以后都要乖了……”

阳春四月,吴文信的爷爷吴德海60大寿。吴文信从学校打来电话要邓婧跟他一路回乡下给他爷爷祝寿,顺便把她介绍给他家里人,以便正式确定两人的关系。

邓婧答应时倒是爽快,可怎么给父亲说她就犯难了。她不敢直截了当讲她与吴文信的关系,要是他反对的话,她就去不了乡下。也不敢向吴文信说出她的担心,她爸爸反对,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让她难为极了,但她更爱吴文信。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虽说什么酸甜苦辣麻都经历了一遍,但内心深处已被他深深征服。他的粗野狂暴和执着硬气,让她死死跟随。

第二天,邓婧向单位递交了请假条。因为粮站站长和她父亲关系不错,自然同意了她的请假。但正因太熟,她怕站长对她父亲说实话,便再三请求站长替她撒谎,说她爸爸问起的话,就说是店里派她去外地出差了。站长经不住她的软磨硬磨也就同意了她的请求。

这天下午就要去乡下了,吃了午饭,邓婧便收拾打扮起来。一想到要见未来的公婆,她既兴奋又害怕。兴奋在于吴文信以此种方式表示对她的接纳,害怕是因为不知公婆对己的态度。为讨得未来公婆好感,她特地穿了条过年过节才穿的花裙子。往镜前一照,确实很好看,苗条的身材,漂亮的脸蛋,时髦的穿着,她想,怎么也能讨得公婆欢喜。

正打扮时,她母亲潇娇兰进来了,见女儿打扮得如此花鲜,便笑她:“哟,婧儿,你硬是没出个门呢?不就出个差嘛,打扮得这么漂亮干啥?”

邓婧很想对母亲说实话,一是分享她的快乐,二是让母亲替她打气。在这个家,就她和她母亲心最贴。可她刚想说,又吞了回去。她担心母亲没准就会立即报告父亲。要是她爸爸反对,她还能走得脱?最终她忍住没说。

到了事先约好的地点见到了吴文信,邓婧以为他会对自己大加赞美,没料到他喜色没露却皱眉头,十分不满:“你个瓜女子,我们是去乡下不是逛大城市,你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给哪个看?乡下人不比城里人,见不得你这身妖里妖气的,赶紧回去给我换了。”

邓婧感到委屈,好没讨着却讨得一顿骂,真白费了一番功夫。不过细细一想,自己对乡下不熟,不谙人情世故,冒然这样打扮确也不对。不过,此时已过1点,离末班车发车不到一小时,从这里到车站还要走半小时路程,根本没时间换衣。只好央求吴文信:“好老汉,这次就算了嘛,好不好?没时间了,万一错过赶车咋办啊?”

吴文信想了想,觉得也是,那长途汽车又不是他家开的,不会等他们的,又看了一眼邓婧的打扮,很不耐烦地说:“这次就算了。以后穿啥戴啥要事先请示,不得擅作主张,晓得不?”

“晓得了,老汉。”邓婧娇嗲地笑笑。

两人到了车站,等排队买好了票,离发车时间也就只有五分钟了,两人急冲冲地向长途客车走去。路上,邓婧无不得意地说:“老汉,好玄哟,亏得没回去换衣服呢。真要去换了,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走不成好。”吴文信道。

“有啥好嘛?”

“老子就可以捶烂你死女子屁股了。”

吴文信说着在邓婧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邓婧“哎哟”一声惊叫唤,路人们立即把头转向他们这边,羞得邓婧满脸通红。

吴文信白了她一眼:“叫球呀,大天白日的,人家还以为是母猪叫床嘛。”

上了车,找到了座位,刚坐下不久,车便开了。

邓婧虽不是什么大官的女儿,但从小至大都呆在城里没去过乡下,对乡下甚感陌生、新鲜、好奇,一路上叽叽喳喳没个完,显得快活无比。

吴文信倒没说多少,他在想往后的事。说真的,和邓婧恋爱以来,高兴时多,不高兴时少,但压根儿就没有想过结婚的事。他并不完全清楚自己是否真爱这女子。就算两人相爱,她家里人又会不会干?他不是那种只有两人而没有家人的男人。这婚姻要是有一方家庭扭起逆起不要也罢。何况他还在上学,这女子又不太容易管得住自己,放她单飞,会不会影响感情?两人即便要结婚,也是毕业后的事了,就算毕业后结婚也还有好几个月呢,现在跟家里人说会不会太早了?他隐约有些后悔,觉得不该这么仓促就把她往家带,但一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又不忍心说出自己的想法。

经过一小时行程,车子到了乡上。刚下车,邓婧这身打扮就吸引了场镇上的人,他们跟看稀奇动物似的目不转睛盯着她看,令她浑身不自在,弄得吴文信心里也很不畅快。

“好讨厌哟,这些人怎么这样看人家呀?”邓婧轻声埋怨道。

吴文信没好气的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死婆娘,你现在晓得不好意思了?老子早给你说过,这乡下人没见过多少稀奇,你打扮成这样,比母狗好看。他们不看你难到看母狗不成?”

“喔唷老汉,你好坏哟,把人家比成母狗。”

“呵呵,对对,是不能把你和母狗相比,因为你就是一条小母狗嘛。”

“讨厌,不理你了。”

“不理老子都成?”说着,吴文信拧着邓婧的屁股威胁着说,“以后还这样打扮不?”

邓婧立即乖顺起来:“不敢了,就算被老汉打死了也不敢了。这些恶狼般的眼色太让人遭罪了。”

吴文信松了手说:“死婆娘,你哪一回错了事不说不敢了,却哪一次改了的?你真是个贱皮子死女子,也不晓得哪根筋没长对头,总爱做错事。等老子哪天有空了,硬是好好收拾你一顿,教教你咋个做老子的婆娘。”

“老汉啊,你也莫气了,你女子我也不是个笨婆娘,你放心好了,本姑娘做过的错事绝不会再犯第二次。”

“说球得个好听。你说,要再犯了咋办?”

“再犯啊……”邓婧想了一阵,说:“老汉就打嘛。”

“呵呵,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给老子反悔。”

“不过……”

“又咋了?”

“女子想说的是,老汉可不能乱打哟。”

“妈的。老子打人还用你来教?”

两人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去队上的车,好在路不是很远,吴文信说:“找不到算了,我们走回去。”

邓婧正好可以看看乡下的田园景色,便高兴地答应下来。

其实,我爸那么封建的人,并不愿意把我妈的光身子给别人看见。但是我妈要不这么治,胆儿就越来越大。所以我爸就想,反正天也黑了,看也就看个大概,就得照狠里整她一回。

我爸坐了好一阵子,估计我妈在院里跪了两个小时,我爸才出去问她:“今天该不该挨这顿打?”

我妈老老实实说:“该挨。”

“为什么该挨呢?”

“我没管好家,没听爸爸的话,又跑出去打牌了。”

我爸就问她:“你说,以后再这样儿咋办?”

我妈就又嚎着说:“不会再有以后啦,这次打完了我一定改,请爸爸放了我。”

我爸跟她说:“老子今天打你,就是要打的你再不敢有下一次,让你结结实实给我记住这回挨打。滚起来!”

我妈乖乖地站了起来。兴许是跪久了跪麻了腿,站起时好半天才立起身子。

“去,上屋里搬出两个长凳来。”

我妈去了。分了两次搬出了两个长凳,然后摆成“人”型,放在院子中间。

我爸就让她平趴上去,把两腿给分开,这次他要揍的我妈屁股上没一块儿好肉,连两腿夹住的地方也别想舒服!

我爸用绳子把我妈的手和脚都捆在凳上,看她四脚八叉的趴在那儿,我爸突生怜惜,有点兴奋了。

说实在的,别看我妈生了我们三个娃儿,可皮可是细着咧,身段也好,屁股上肉也多。不过,我爸最终还是没碰她。他想该揍还得揍,揍完了再说别的事儿。

这次我爸是真狠了心了,所以直接拿的是那宽牛皮带,第一下过去的时候我妈就嚎的呀……

我爸说:“你别光在那儿给老子干嚎,老子揍你时该咋样儿你自己不知道??你越干嚎老子越抽你!”

经我爸这么一说,我妈就知道了。等我爸第二下再抽在她右屁股时,她就嚎着说:‘啊……女儿该打’

我爸再抽,她再喊,‘爸爸呀,饶了女儿吧,女儿错啦……’

我爸下手挺重的,真没轻饶她,几下皮带下去,屁股上的凛子就出来了。再接着抽,就连腿根儿里面的肉都红了。不过我爸还是注意没打到我妈的私处。屁股和腿厚实,经打,可那儿不行,不到万不得已不打她那里。当然,那里也没少挨抽,真气极的时候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爸大概打了有三、四十下,我妈已经嚎的都没人样儿啦,脸上鼻涕眼泪一块儿堆,声儿也嘶了。我爸看了看,那屁股确实没地儿再下手打了,才把她解开。这时,我妈已经下不了凳了,趴在上面好一会儿不敢动弹,只‘哎哟,哎哟’地叫……

我爸就说:‘记住这顿打啊,下次再敢不听话,背着老子干啥,就想想今天!’说完就把我妈从凳上抱下来,又说,‘上屋里床上给老子跪会儿,把这顿打好好回味回味……’

该揍的也揍了,该骂的也骂了,这一进屋,我妈再跪在那儿,我爸就过去替她把药上上,完了,扒开俩红屁股蛋子,让她撅着,我就进去了……”

“老汉,你讲的是好久的事啊?”

“那时老子8岁了。”

“嘿,爷爷好厉害啊。”

“这不算啥。还有把婆娘打死的。”

“啊?咋么这狠呢?为啥啊?”

“偷人。被丈夫逮到了,一顿暴打后就直接沉塘。”

“那可是犯法的事呢。”

“那是以前。以前哪个管这些?现在是吊起来抽,在光屁股、光腿子上猛抽。”

“光屁股?好羞人嘛。”

“晓得羞人还偷人?”

“把自家婆娘脱光了,做男人的也没脸面嘛。”

“那有啥?抽打完了就休掉。这种女人还留在家里干啥,丢人?啊。”

“哦。”

“这乡下人不象城里人。那城里人耳根子是软的,啥事都听婆娘的,不管做得对不对,婆娘说‘是’那就是‘是’,没球啥骨气。”

“才不是呢。我们家可是我爸爸说了算呢。我妈对我爸爸顺从极了,无论大事小事,向来我爸说是啥就是啥,从不敢顶我爸爸的嘴。我爸爸脾气有时候很毛,他发脾气时,我和我妈都噤若寒蝉,只有我妹有时候还敢我爸爸顶几句。”

“嗯,对,你们家算是城里人的特例了。在我们乡下,那就是常规,男人说话就是圣旨,所以你跟了老子后可得当心点。”

“老汉,你放心好了,我是最听老汉话的。”

“哈哈,瓜东西,你以为听话就不挨打了?照常打。”

“啊?为啥啊?没道理嘛,听话还要挨打?”

“笨啊,男人想打婆娘了,找个理由还不容易?”

“虐待啊?暴力啊?”

“哈哈,没办法,跟了老子,你死婆娘就认命吧。”

“唉,这咋办哟,以后不晓得要挨好多打呢。”

“哈哈,这倒是哟,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我们吴家规矩可多了,比如,新媳妇进门就要被扁打一顿。”

“为什么呀?”

“那意思是给你提个醒,让你明白,从此往后你就是吴家人了,要守吴家规矩,要违了规矩就要挨打。”

两人一路上就聊些风俗家风什么的,笑谈间也还能消除疲劳。

不过快到吴家时,邓婧既有些害羞又些害怕了,以休息为名,死活赖着不走。吴文信说了半天又是哄又是劝,可她就是不肯抬屁股走路。最后,吴文信忍无可忍,用力拖她起来。邓婧看这架势不对,马上讨饶:“哎呀老汉,走嘛走嘛。”

“老子给你说了半天你不听,现在晓得要挨打了就说要走了。哪有这么松和的事?等老子打够了再说。”

吴文信说着就在路边把邓婧裙子往上一撩,巴掌就狠狠落在了那个只穿了短内裤的屁股上。

邓婧又蹦又跳,又叫又闹,就是摆脱不了吴文信的控制。

吴文信那劲大得了不得,扇在屁股上疼得她火烧火燎的。但这还不是重点,关键是在光天化日的路边上挨打,万一让人看见了,那是多么羞死人的事啊,所以,她一个劲地求吴文信饶了她,说她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吴文信和邓婧相处几个月来,打是打过几回,一直打得不够痛快,顶多是打几下,再骂上几句也就算了。今天动起手来,不怕她哭不怕她闹,无所顾忌,感觉比平时爽快十分。所以手掌打了还觉不够过瘾,又弯腰在地上拣了根树条,又使劲往邓婧身上抽。抽了屁股抽小腿。邓婧又痛又羞拚命挣扎,抽打了一阵,邓婧嗓子都快哭哑了,求爹爹告奶奶地求饶,吴文信才心满意足住了手,然后把两只粗造的手在邓婧脸上一边抹眼泪,一边笑呵呵地说:“你这死女子,硬是贱,非要打到身上了才听话。现在舒服了吧?”

邓婧垂着头整理好裙子,扭扭泥泥不啃声。

“还犟不?”吴文信问。

“不了。”邓婧老老实实地说。

“真的假的?”

“真的。”

“那好。跪起说!”

“啊,打都打了还罚跪啊?”

“又不听话是不是?”

邓婧怕再挨打,只好跪在了地上。

吴文信坐在旁边的一个大石头上,欣赏了一会儿邓婧的跪姿,说道:“说几句好听的。”

邓婧想了想说:“老汉,好爸爸,婧儿错了,女子以后再也不敢犟脾气了,求爸爸饶恕女儿了吧。”

吴文信终于听到了邓婧嘴里喊出的“爸爸”,甚觉满意,又在她裤裆处摸了摸,骂道:“死婆娘,搞了半天原来是喜欢挨打啊,骚水水都出来了。要不是在路上,老子非干你一火。”

“哪有嘛,都是爸爸想象的。”

“小母狗,发情就发情嘛还不好意思说。滚起来,我们走。”

吴文信把邓婧又搂又抱又亲地往前走。

一路上两人就聊起打人与挨打的事。

邓婧说:“爸爸,好羞人嘛。人家还没过门呢就打,而且还是在路上打。”

“就算没过门你也早是老子的婆娘了。知道羞啊?谁叫你死婆娘笨得心慌,明晓得顶牛要惹老子生气还要顶。现在晓得厉害了吧?以后要再敢惹老子生气,老子就照今天这样处理。”

邓婧说:“爸爸,婧儿以后再也不敢了,保证听爸爸的话。不过,爸爸,你真生气了要打女儿,可不可以就在家里打嘛,在外面打好羞人哟。”

吴文信说:“老子的原则是就地处罚。”

“真是坏爸爸。”

啪,邓婧脸上被抽了一巴掌。

邓婧忙改了口:“是好爸爸,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好爸爸。”

吴文信听得挺上心的。又给邓婧讲了家里的风俗。诸如去了要如何称呼,要表现勤快。要是惹他生气,他一样会让她屁股上栽白菜的,诸如此类,邓婧均表现温顺,一一应答了。

吴文信和邓婧走到他家的院门口,大门是掩起的,吴文信一把推开了门,一眼就看见他妈梁冬梅正在扫院子。梁冬梅也看见儿子了。吴文信还没来得及喊,她就激动得一放下扫把,就小跑着过来:“文信回来了。”

吴文信给他妈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情人式的,尤如久而不见的老情人重逢时那样的无比兴奋。估计要不是因邓婧在跟前,他也就捧起她的脸给她一个大大的亲吻了。

这对母子之间给人的感觉有些乱伦,但不完全是。梁冬梅15岁嫁到了吴家16岁生了大儿子吴文信,虽说这大儿子已经长成将近20来岁的大小伙子了,但由于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依旧年轻美丽。再加上被丈夫吴从文严加管教得跟女儿似的,随着大儿子吴文信惭惭长大时,感觉到委屈时,还背着丈夫向大儿子诉说,以赢得他的怜爱。当大儿子也象丈夫那样抚摸着她的头给她安慰时,她甚至还生出了自己是大儿子的“女儿”的感觉。不知从何时候起,只要丈夫不在家,她就喜欢叫大儿子“小爸爸”,甚至直接喊成“爸爸”。开始这样称呼时,还担心大儿子不喜欢而不允许她这样叫,谁知大儿子不仅接受,还索性一口一个“女儿”一口一个“乖女儿”的叫她,令她再多的悲再多的痛也被这异变的母子欢情给掩没了。

梁冬梅依在吴文信怀里撒了会儿娇,突然想起邓婧在场,她感到羞涩,赶紧挣脱了他的怀抱。这让吴文信无法尽性,于是象平常习惯一样本能地在梁冬梅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梁冬梅更加羞愧得不行,却又不敢说句责怪的话,象大姑娘似的含笑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站在一旁的邓婧更是目瞪口呆,她万没料到她男人的巴掌既可甩在她屁股上,也能甩在他妈的屁股上,脸也跟着红起来。

吴文信心里也掠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过去了。他一把抓来邓婧,也在她屁股抽了一巴掌,骂道:“死女子,瓜站着干啥。这是我妈也就是你奶奶。快点,给你奶奶跪下问好。”

这是他们在路上商量好了的,邓婧到了吴家见着吴文信家长辈,她得跪着问好。当时邓婧答应时,一想到下跪的那种场面就感到很刺激。但事情真到了眼前,却因不好意思而扭怩起来。

梁冬梅看出邓婧的为难,忙说:“哎呀,算了嘛,才第一次见面就跪不好,等以后你们成了亲再说。”

吴文信自然不会听他妈的。他是男人,更是吴家长子、长孙,从小就知道权威的树立是一点一滴堆积而成,便坚持自己的想法。

“妈,你别管。第一次见面就得把规矩兴好,免得坏习惯养成了,纠正起来难。”

他见邓婧要跪不跪的样子,索性又在她屁股打了一巴掌,说:“动作快点,还扭怩作态干啥?”

这梁冬梅见儿子也打邓婧的屁股,似乎自己刚才挨的那巴掌找到了平衡,也就不再啃声了。

邓婧屁股挨了两巴掌,火烧火辣不足为怪,只是当着人面被打也是怪难为情的,便赶紧在梁冬梅跟前跪了下去,说了声:“奶奶好。”

梁冬梅一听,升了班辈,再加上大儿子对邓婧的态度就知道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了,也就受了她的跪,然后把邓婧拉了起来,说:“咱们文信真是好眼力呢,给我们吴家找了这么漂亮的媳妇回来。”

吴文信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我能找丑八怪回家?”

邓婧说:“谢谢奶奶。”

梁冬梅见邓婧穿的花裙子,夸了她一句:“你穿的裙子真好看。”

邓婧很得意地把吴文信看了一眼,好象是说她穿裙子是对的,不料梁冬梅又说一句,“现在还不到穿裙子的时候呢。乡下冷,该多穿点才是。”

这话又说到吴文信这头了。他说:“这死女子自作主张,想打扮漂亮点讨你们喜欢呢。”

“城里人总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但身体要紧,还是要多照顾自己呢。”

邓婧说:“奶奶,我记住了。以后不了。”

梁冬梅看邓婧嘴巴如此之甜,很讨她喜欢,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哎呀,只顾说话了,都忘了问你们吃饭没有?要没吃,我去给你们弄。”

吴文信说:“我们是吃了午饭来的。爷爷他们呢?”

“午睡呢。”

正说着话,吴文信的小妹吴小凤从屋里跑出来了:“哥,你回来了。”狂奔到他跟前,撒娇的搂着他的脖子。

吴文信还没有说话梁冬梅就打她一下:“死丫头,你想累坏你哥呀?他们走了那么长的路,还不让你哥歇息一下。”

吴文信在他妹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多大的人了还疯疯颠颠的。小心黄家人不要你了。”

吴小凤今年高中就要毕业了,吴德海给孙女相了门亲,是邻乡的,叫黄云江。两人见过面了,也订了亲,黄家想等吴小凤毕了业再成亲。

“他不想要我还不想去呢。”吴小凤嘴巴一掘说。

梁冬梅听了拧了她一把,说:“死女子,乱说话,撕烂你的嘴。”

吴文信也说:“快成黄家的婆娘了,再吊起嘴巴乱说话,小心让黄家人晓得了一天不打你十顿二十顿才怪了。”

乡下有打婆娘的习惯。没错都可能挨打,错一点就打得凶。吴小凤忙说:“人家是开玩笑的嘛。”她眼睛又瞟向了邓婧,说:“哥,这是我嫂子吧?”

“是啊,还不向你嫂子问好?”

吴小凤忙说:“嫂子好。”

邓婧也说:“小姑好。”

“哈,哥,我升班辈了。”吴小凤很得意地的说。

吴文信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死丫头,大惊小怪的。”

“啊,哥,我是大人了呢,还打人家屁股啊。”

“等你嫁了我就不打你了。”

吴小凤忙着对邓婧诉苦:“嫂子,我哥最坏了,最喜欢打人屁股了,跟我爸似的。”

她这一说,邓婧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吴文信的二弟吴润锋也出来跟他招呼了。他在上大一,原本是可以不回家的,但毕竟是爷爷六十岁的生日,是大寿,所以还是赶了回来。

吴文信说:“走了这一大转路,累了。我和邓婧去休息一下。妈,我们的房子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爷爷一听说你要回来,上一周就叫我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说着梁冬梅就引着他们去了住房。

进了屋,吴文信高兴地说:“哟,收拾得真不错。”

“为了等你回来,我天天都来打扫一番。”

“呵呵,用得着吗?”

“本来是用不着,可爷爷非叫我做不可。为这事还挨过打呢。”

吴文信问:“为啥?”

“爸爸以为你昨天要回来,到屋子来看,说这没做好,那没扫干净,就打我了。”

吴文信说:“爸也是。在乡下,屋子需要收拾得那么干净吗?就算收拾干净了,过不了多久还不是要脏。”

梁冬梅笑了笑,说:“就是嘛。那你们歇会儿,需要啥,说一声就是了。”

“嗯,知道了。”

梁冬梅也不好多耽误,忙着往外走,说:“那你们休息吧。”出门时随手把门带上走了。

“爸爸,奶奶好年轻好漂亮哟。”梁冬梅一走,邓婧就说开了。

“是啊,比起你妈如何啊?老子和你耍了这么久还没见过你妈是个啥样子呢?”

“对不起啊爸爸。我主要是怕我老汉因为我年龄小不准我耍朋友,所以才不敢带你回家的。”邓婧跪在了吴文信面前。

见邓婧害怕的样子,吴文信倒有几分怜爱,摸着她的头说:“没关系。迟早会见的。”

吴文信还没见过邓婧的母亲潇娇兰,不过,从她妹潇漪的长相也可以猜到六、七分。

“嗯,差不多吧。我妈本来就要比奶奶小些,可看起来我妈还是要显老些。”

“嗯。”

“爸爸,女儿表现不错吧?”

“才来,看不出来。”

“好累哟,爸爸,我们睡一会儿嘛。”

吴文信很兴奋,难能一下子就躺起呢。他的手便抓着她的胸脯玩弄了一阵,才说:“给老子滚上来。”

邓婧立起了身说:“爸爸,女儿还是不睡了。”

“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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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来就睡,奶奶要怪嘛。我去帮奶奶做些事。”

“不用。等一会儿我二婶要过来帮忙的。”

“奶奶会骂我是懒婆娘呢。”

“今天才来,又走了那么多的路,累了,歇息也是正常的。明天不会允许这么懒了。好了,废话少说,滚上来啊。”

邓婧才爬上了床。

“哎呀,爸爸,你看女儿这裙子,都跪脏了。”

“没关系,你和小凤差不多高,等一会穿她的。”

“哦。”

两人在床上,哪里是睡觉。全部注意力就去行夫妻之事了。

“爸爸,好奇怪啊,女儿为什么一跪就有感觉啊。”

“什么感觉啊?”吴文信知道,但故意要让邓婧说出来。

“不说。”

“快说啊。”

“就不说。”

“不说我揍你。”

“感觉好奇怪啊。”

“哈哈,所以说你是贱婆娘啊。喜欢下跪嘛。”

“才不是呢。”

“贱婆娘就贱婆娘嘛,老子喜欢就行。”

“我才不干呢。那不就成了爸爸的小贱人了?”

“哈哈,是这个理。”

两人又说又摸的,也就来了%@#$@#。

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吴文信把邓婧叫起来,又叫吴小凤拿来一套她的衣服叫邓婧穿。邓婧穿上去,那裤子肥肥的,跟裙子似的,生怕吴文信不喜欢,再三征求她这样穿要不要得,吴文信说要得,叫她赶紧收拾去见过了吴家的老太爷吴德海、奶奶叶霞和父亲吴从文。

吴家有七口人。爷爷吴德海、奶奶叶霞、爸爸吴先文、妈妈梁冬梅、弟弟吴润锋、妹妹吴小凤再加吴文信。今天还来了二叔吴从军和二婶谢小华。

这天,虽离寿日还有几天,只因孙子第一次把女友带来,吴德海高兴,把全家老少召集拢来为孙子接风。酒席摆了两桌。男的坐一桌,女的坐在靠门边的一桌。

吴小凤平常是个很规矩的女子,16岁了,家教也严,可因家里来了新嫂子,性情就比平常活跃了些,话也就多了点。她在江城上高中,今年毕业,所以聊的尽是学校的事。邓婧虽说工作几个月了,毕竟也才脱离学校不久,听吴小凤说起学校的事也是蛮有兴趣的,不时点点头,不过话不多。

梁冬梅开初也没说啥,顶多插话几句。可当吴小凤说起了一位女教师时,她话就来了。那女教师是梁冬梅初中时的同学,梁冬梅对她太了解了。人不算丑但绝对不美,可老是以大众情人自居,一会儿说这个男的喜欢她,一会儿说那个男的钟情于她,其实。人家只是以她逗乐而已。

惭惭地,梁冬梅就成了主讲,说话的声音随着情绪的高涨慢慢大了起来,结果吵着了丈夫和公公的谈话。

吴先文制止了,叫她们说话小声点。可过了会儿,梁冬梅和吴小凤为那女教师的品质争论起来,声音比刚才还大。

这下吴先文火了,筷子往桌上一放,吼令道:“冬梅,你给我跪下!”

虽说一路上吴文信都在讲他家规矩如何严厉,但邓婧毕竟只是耳闻没有亲见,印象不深。这会儿,亲眼目睹,她有些害怕和紧张。整个屋子也顿时变得安静了,空气凝固成了冰窖。一大家子人,就数邓婧最紧张,最难堪。她妈妈虽说也常挨爸爸的打,可从来没有当着外人面就处罚妈妈的。她见梁冬梅要受罚了,自认为自己是个外人,打算回避,起身正要走,却被吴先文制止了:“邓婧,你坐下!”

爷爷吴德海也发话了:“你也快成吴家的媳妇了,看看也好。让你明白,吴家的女人不守规矩是要受惩罚的。”

“知道啦,祖爷爷。”邓婧只好红着脸又坐回了原位。

梁冬梅没顶嘴,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丈夫跟前,双膝一弯,跪立在地,双手放在身前,规规矩矩的,动也不敢动,低垂着头,显得恭顺有加。

吴先文没理她,继续与吴德海说回城工作的事。

梁冬梅就那么直直地跪着,低垂着头,象一尊雕像,就算在全家七、八双眼睛注视下,她的身子也是不敢乱动丝毫的。丈夫对女人的跪姿十分讲究。身子要直,大腿与小腿之间形成九十度,膝头要并拢,脚背要绷直,眼睛不得东张西望只能低垂看着前面的地上,两手要不垂放大腿两侧,要不交叉放在胸前,放在别的地方就不允许了,这是规矩。违了规矩,丈夫是不在乎当着人面再次给予她严加惩处的。

被当着家人面受惩罚,要换着是别的女人,早就羞愧难当了,梁冬梅能保持如此镇定也属不易。当然她也并非从来如此。在大儿子还只有一两岁时,在儿子无知的观望下被丈夫惩罚,她还不觉得有多难为情。可当大儿子长到两、三岁已经会说话了,有记性了,丈夫仍在孩子面前惩罚她,她就浑身不自在了,好几次跪在丈夫面前哀求他避开孩子,无论丈夫用何等手段惩罚她,她都可以接受,只求别在孩子面前。对于她的请求,铁石心肠的丈夫根本不予理会。他是男人,是丈夫,是一家之主,她是女人,是他管教的对象,他哪能听她的?不过,丈夫也并不完全霸道无理。心情好时也给她讲了当孩子面处罚她的道理。他说,这样做有利于给孩子们言传身教的机会。对男孩子而言,是要让他们明白,长大后不仅对社会有责任,对女人同样也负有责任。女人要爱但不能过分宠爱,需要时还是要严加管教的。当然,一个男人要管教好女人,自己就要做好、做正。而对于女孩子而言,那意义就更大了。女孩子要听话,要守规矩,小时候接受爸爸的管教,长大结婚成家了就得接受丈夫的管教,这样家才能平和、稳固。丈夫的这番解释,梁冬梅觉得很有道理。慢慢的,每次受丈夫惩罚时,也就不在乎孩子们在不在眼面前了。

不过今天心里也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儿子的女友第一次到吴家,还不是正式的吴家媳妇,说起来还算是个外人,当着外人面就被男人处罚,实在是太难堪。于是她轻轻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的头脑处于空白状态。

吴小凤早吓得不敢出声了,邓婧头也没敢抬头,端个碗在那里佯装吃着,可心里却在想:“吴小凤为什么不受罚呢?就算是奶奶声音大了一点,但事情却是吴小凤引起的,再怎么说她也该和梁阿姨一起受罚才对。”

尽管她心里对梁冬梅受罚有些不公平,可她也就吴家的准媳妇,哪轮得了她说话。这顿饭是她上吴家的第一顿饭,可吃得难受极了,浑身上下紧张得老冒虚汗,准婆婆尚且如此,以后她呢?

对于这样的场景,吴文信却一点也不感到新奇,从小至今,看得太多了,早已见惯不惊了。吴文信对自己的家是十分了解的。他爷爷吴德海虽说出身地主家庭,却喜欢种田务农,因而与长工关系非常要好。其中有个长工是员,给他灌输了进步思想,他接受了。在他17岁那年就秘密加入了中国。全国解放后,先后担任了县长和地区组织部部长。因为“反右”,他因写过几篇文章发表过几次谈话而被定为“右派”,一气之下到了乡下。而他父亲吴从文作为爷爷的长子,非常孝道,也毅然辞了工作跟随爷爷到了乡下。不过当时的乡党委书记因是爷爷提拔而非常他,于是坚持把他父亲吴从文安排到了乡上工作。父亲吴从文表现非常务实,不象他爷爷那样执拗,慢慢的也就混成了公社的第二把手。因为做了高官,那脾气也就看长。在工作上除一把手之外,便搞“一言堂”,在家里更是土皇帝。母亲梁冬梅小了丈夫几岁,常喜欢把丈夫当成自己的“爸爸”,以小卖小,调皮使性子,丈夫对与不对,都爱唱个反调。不丝苟笑、严厉非常的吴从文也待老婆如“女儿”一般。每每老婆表现乖巧时,他疼爱如心肝宝贝,抱在大腿上又亲又啃还奖励;可老婆要犯了错,那就是另一张面孔了。凶煞恶神般的严加管教。任性的母亲梅每经父亲管教一次,总要痛苦那么几天。屁股肿得没法坐,膝盖磨损得莫法跪,楚楚可怜的样子也让人疼惜几日。可等屁股不痛了,膝盖结疤了,她便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又开始在丈夫面前张牙舞爪,不知天南海北、天高地厚,很快又赢得了新的皮肉之苦……这样的生活从结婚至今周而复始交替进行着。现如今,三十好几了,那顽劣之性仍没有多少收敛,因而仍时不时被丈夫管教。

吃过饭后,梁冬梅受罚并没结束。吴先文把她叫到了堂屋,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一边训斥一边扇耳光。没几下,她两边脸面被扇得绯红,连连求饶:“不敢了。”

惩罚的时间不算长,也就半小时功夫。梁冬梅受罚时表现得镇定自如,没有那种城里小井市民家中的男人吼骂女人时的热闹场面,一是她个人修养了得,二是在这个家受罚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惩罚结束之后,梁冬梅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还把邓婧叫进了厨房,一边做家务一边以现身说法给她讲吴家的规矩。那些规矩让邓婧出了一身毛毛汗,总算硬着头皮听完了准婆婆的讲解,可细细一想,不知道记住了多少。

没记住不要紧,邓婧倩明白一个道理,不管啥规矩,以后要成了人家的媳妇,要听话,要勤快,要嘴甜,要会讨人欢喜。

邓婧见过了吴文信的一大家人,也还让吴家人喜欢。

住了几天还算融融乐乐。不过就在走的头一天,邓婧却被吴文信当着吴家人的面打了一顿。

那天吃饭时,邓婧不小心把菜汤倒在了吴文信二叔吴从军新买的裤子上。白色的裤子倒上了菜汤那是用什么办法也洗不干净的,要知道在农村一年到头也添不了几件衣服。吴从军当时很生气,骂了邓婧一句。吴文信也很生气,觉得邓婧这小婆娘给自己丢脸了,说了句:“吃了饭老子再收拾你。”

邓婧一股脑的道歉。她心里也觉得十分欠疚,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这样笨手笨脚的?挨打也是应该的,便心甘情愿的领受。只希望二叔在她挨打后就不要再生气了,她回到城里再赔他裤子。

吃过饭后,吴文信就请他二叔吴从军到了他住的屋里,又把邓婧叫进了屋。

邓婧刚一进屋,吴文信就吩咐道:“把门关上”

邓婧乖乖关上了门,转身走了几步就乖顺地站在了吴文信面前。

吴文信说:“脱了裤子趴到方桌上去,把屁股撅起来……”

邓婧没敢回嘴,没敢扭泥,忙脱了裤子,便趴到了方桌上,把屁股拱起。

吴从军把纳底面鞋递给了吴文信,吴文信又坐回到椅子上重新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然后起身,走到邓婧身后,用鞋狠狠地揍她撅起的屁股。虽说是布鞋,那鞋底抽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也是响亮的。

邓婧怕羞,既不敢大声哭叫,也不敢随意摆动身子,只是小声哼哼。当感觉越来越疼时,她控制不住扭起了屁股,试图减轻一点疼痛。

这屁股一扭,又激怒了吴文信,啪啪啪一连10几下,每下都狠,吓得邓婧再也不敢乱动了,挺着个屁股挨着,从她嘴里发生的声音也从开始的哼哼声变成了闷闷的呻吟声。

吴文信打过了一阵,才问:“说啊,为什么挨揍?”

邓婧老老实实地说:“我粗心,把二叔的裤子给弄脏了。”

“你说你是不是个笨婆娘?”

“婧儿是个笨婆娘。”

“你说你还有什么用?”

“婧儿以后做事一定小心翼翼。”

“老子今天就揍你个手脚不利落……叫你笨.叫你笨……”

吴文信又狠狠揍起来。很快,邓婧那屁股变麻了,桌子上湿了一团,那是她流的眼泪。

“文信啊,差不多就行了,别打坏了,城里人经不得打……”吴从军抽完一袋烟开始替邓婧说好话了。

“不打紧,多打几回她屁股也就结实经揍了。”吴文信笑了笑,又说,“要不,二叔,你也来揍几下解解气吧…….”说着就把鞋递给了他二叔。

“小婆娘,把屁股撅好,让二叔揍几下出出气……”

邓婧一听,忙调整了一下,让屁股撅得更高。

吴从军接过鞋底子,在她屁股上比划了一下说:“算了,她也不是有意的,你也教训过她了……”

这时有人敲门,原来是吴从军的婆娘谢小华进来了。这谢小华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长得白净秀气,她一进屋见了那场面就知道没好事了,转身要走。被吴从军拽着胳膊揪了过来:“死婆娘,你还敢跑?瞧你给老子买的啥颜色的裤子?什么不好买偏买白的,老子看你是成心想弄老子难看是吧?”说着,冲谢小华大吼一声,“去,你也脱了裤子趴那去。”

谢小华半句嘴也没敢回,很顺从地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和邓婧趴在了一起。

“二叔,你这是干啥嘛,又不是二婶的错,都是邓婧这个死婆娘不小心……”吴文信劝道。

可没用,吴从军的鞋底子还是狠狠地打在了谢小华的屁股上。

邓婧偷偷看了一眼,谢小华长了全很结实的屁股,很能经得住揍。

谢小华也不敢大声哭闹,只能小声呻吟。很显然,也是个常挨丈夫揍的。

“二婶,你要疼就掐我胳膊吧,都是我害你挨二叔的打,我对不起你……”

“我……不……怨你……我……经常……挨揍……习……惯……了……”谢小华疼的说话断断续续的。

“两个死婆娘,挨揍还有闲心说话,老子叫你说……老子叫你说……”

啪啪啪

一下比一下狠地打在谢小华屁股上。吴从军把气全都撒在了自家的婆娘身上。谢小华的屁股刷的就红了,她忍不住啊啊叫了几声。

“二叔,行了。又不是二婶的错……”吴文信夺下了二叔手里的鞋底子,“都是那个死婆娘,二叔别生气了……”

吴从军啥话也没说,喊着谢小华:“走,咱回家。”说着,先出了门。

谢小华赶紧提上裤子,抹了眼泪,摸着沟子走了。

吴文信也跟了出去。

邓婧依旧撅着屁股趴着一动不敢动。她知道她的惩罚没有结束,等一会儿吴文信回来还会再揍她。因为她今天让他没面子了。

“死婆娘,用手扒着屁股……”吴文信拿着从外面刚折的树枝回来了。

邓婧吓哭了,因为她知道挨完这顿揍她得好久坐不下凳,好几天解不了大手。但她不敢求饶不敢哭闹,老老实实地用手扒着两瓣屁股让中间显露出来。她的惩罚又开始了……

给爷爷祝完寿,按理说,吴从文、梁冬梅、吴文信、邓婧应该一同回江城的,但吴从文走不脱,乡上还有些事要处理,估计到七月份才能返城正常工作。男人走不成,当婆娘的梁冬梅也就只得留下侍候丈夫。吴文信便带着邓婧双双回了江城。正打算呆上几天返校时,刘正清到了他家,说学校要毕业班学生在当地搞社会调查,七月初交上调查报告就当毕业成绩了。吴文信听了,高兴得不得了。

从乡下回来后,邓婧就发现自己离不开吴文信了,她也顾不了她父母会不会反对,每次下了班就直接到了吴文信的家里给他做饭。邓婧不懒,在家也常在和她妈妈一同做事,但从来没有炒过菜,通常只是给她妈当下手,因此做的菜特别不合吴文信的口吻而常被他训斥。

对于邓婧与吴文信的事,潇漪在一次跟邓婧的妈潇娇兰聊天时无意中说了出来。邓婧很害怕,以为她妈会骂她。事实上,潇娇兰不仅没骂她,还说要是喜欢就要认真去爱。邓婧看她如此开通,心情放松了一大截,也就给妈开起了玩笑:“哪敢不认真呢?就算认真了还不一定讨得好可能要挨打,要不认真了还不被打得半死?”潇娇兰说:“听你小姨说他脾气确实很严厉呢,是不是啊?”邓婧不敢细说,几句话搪塞了过去。

由于反正母亲都知道了,邓婧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白天除了上班就是陪吴文信。只要她父亲邓加川去外地出差,她还索行在吴文信家过夜,就跟老夫老妻一样。

在一起的时间多了,邓婧挨打也就成了习惯。吴文信情趣一来,她就要挨打。他当然不会象乡下男人打婆娘那般死打,自己的婆娘,哪舍得乱打一气呢?他专挑她的屁股打,屁股肉多易打,打了也不怕让人看见,因而打得还重,有时邓婧的屁股被打得第二天上班都十分不自在。

对于挨打的感觉,邓婧从乡下回来后已经有了很大程度的变化。去乡下前,每次挨打,她是又怕又羞,觉得自己毕竟是一个大姑娘了却被男友当粹娃儿打,又不好不好意思给别人说。可自从在乡下亲眼目睹了婆婆、二婶的挨打过程,觉得挨打是很自然的不再别扭。尤其是挨过打后再行房却别有一番滋味,这感觉嘴上说不出来心里却忍不住回味。

吴文信的调情方式不止是打屁股,他还喜欢罚邓婧的跪,有时没事就让邓婧在他面前跪着。邓婧也听话,叫跪就跪。可老是那么跪在地板上又觉得有些单调。有一天,他突发其想,便叫邓婧去买块搓衣板。邓婧不知其意,只以为买回来是用来洗衣服的。吴文信中午说了,她下午下了班就去杂货店买了回来。吴文信见邓婧这样听话高兴得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还着力表扬了她很有执行力。

邓婧调皮地说:“女儿动作不搞麻利点,爸爸打起来,女儿的屁股可遭不住。”

吴文信在她脸上拧了一下:“记得就好。”然后坐在了椅子上,让邓婧把搓板放在地上。

邓婧脑壳简单,以为吴文信只是检查她买的衣板质量好不好,就放在了地上。

吴文信仔细看了看,还用手摸了摸,感觉满意:“嗯,很结实,质量不错。”

邓婧得意地说:“也不想想是谁买的。”

“是啊,我女儿识货,买的东西质量好价格也便宜。”吴文信呵呵一笑,伸把把邓婧揽过来坐在他大腿上,问她:“女儿,知道爸爸为什么叫你买搓板吗?”

“洗衣服嘛还能做啥?”

“瓜婆娘,厨房里有一块搓衣板用来洗衣服就行了,哪还需要再买?”

“爸爸准时觉得不好用嘛才叫女儿买的嘛。”

“又瓜了。老子又不洗衣服,鬼知道啥叫好用不好用。”

邓婧一想,是这个道理啊,吴文信可从来没洗过衣服,也从来不用搓衣板的,于是问道:“对啊,爸爸,你干嘛叫买呢?”

“罚跪啊,笨!”

邓婧一听,吴文信原来是这意思,脸都羞红了:“爸爸好坏哟,让女儿跪了地上还跪搓衣板。”

“你死女子懂个屁。让婆娘跪搓衣板比跪地板更让老子有感觉。”说着,把邓婧屁股一拍,“去,在上面跪跪。”

“不嘛。”邓婧扭怩着不肯。

“快点,老子数三声。一……”

这“一”刚数出来,邓婧就站起了身。

吴文信说:“把搓板移到老子脚前面。”

邓婧“哼”了一句,弯着腰把搓板拿过来,放在了吴文信的脚前,然后要跪又有些不好意思跪,吴文信不耐烦地说:“动着快点!”

邓婧又开始犟了:“人家又没做错事干嘛要跪啊?”

“呵呵,这搓板就是给你准备的,与做没做错事有啥关系。”

“啊……”

“今天只是试试。以后呢只要你犯了错或者惹我生气,你就给我乖乖脱光裤子跪在上面向我认错,求我饶恕。明白不?”

“不嘛,跪在搓板上好疼哟,又羞人。”

“乖,快点,跪上去,让爸爸看看。”

邓婧哪里犟得过吴文信,只好双膝一弯,跪了上去,为了让膝盖少受点罪,她弯着腰,两手放在膝盖上。

吴文信不喜欢她这样的姿势,便令道:“跪直。”

邓婧跪直了身子。

吴文信站了起来,转到了她背后,见她双膝叉开的,又用脚踢了踢邓婧的腿杆:“给老子把脚并拢。”

邓婧照做了。此时,她上升挺直,大腿与小腿形成了直角,在吴文信眼里甚是性感,这可比看裸体味道多了。慢慢的,他体内的欲火升了起来。于是在邓婧屁股上揪揪,脸蛋上捏捏,还在邓婧下手抓了一把。

“哈哈,真是个贱丫头,也喜欢受罚呢。”

邓婧狡辩:“谁喜欢了?羞死人了。爸爸,我想起来了。”

“嗯,是该起来了。”

邓婧一听,腾地就站了起来。谁知吴文信说:“翻个面。”

“什么?”

“是不是老子每说一句都要重复几遍?”

邓婧没法,只好照做。当有棱角的那一面朝上后,吴文信又叫她跪上去。

邓婧说:“啊?爸爸,好狠心啊。”

“看看效果。”

“哼!”邓婧做起很不情愿地的样子又跪了上去。膝头刚一触到棱角,就叫起来:“爸爸,好疼哟。”

“疼就好。以后平时没事时就跪平的那面,犯错了,就跪有棱的这面。”

别以为吴文信只是说笑而已,从此,邓婧每天都与这个搓板为伴了,开始跪时还有些疼,但跪的次数多了,也就没感觉什么了。

每次吃过饭,吴文信就要坐在长藤上,跷着二郎腿等着邓婧。邓婧洗完了碗,收拾好了厨房,走过来,双膝就跪在他脚下的搓板上给他磕头、请安,然后跪在地上跟他聊天,直到吴文信叫她起身为止。

慢慢的,邓婧便习惯在吴文信面前跪搓板了。只要一见吴文信脸色不对,她就跪在搓衣板上面求他,哄他。

五一那天,邓婧还跪在搓板上给吴文信拜节,双手捧着烟灰缸,跪在一侧让吴文信抖烟灰。后来,要求也就越来越多。每次邓婧一下班回到家,首先就是跪在他面前说:“爸爸,女儿回来了。”上班时,也跪在他面前说:“爸爸,女儿上班去了。”而吴文信从外面回家时,邓婧便跪在门口欢迎,出门时也跪着送他出门。

邓婧虽然乖顺,但时不时的还是要做些错事。究其错误的原因,是因为很多规矩上的事情不熟。于是,吴文信认真给邓婧订了很多条家规,诸如下班时要守时,交场场所要庄重,公共场合要礼貌等等。为了让邓婧牢记心间,时不时的就叫她跪在搓衣板上脱光了裤子背家规。要是记不到或者背得结结巴巴,他就用皮带抽她的屁股,或者扇她的耳光。

由于害怕挨打受罚,邓婧和吴文信处得非常小心翼翼,不敢惹他生气。按照他订的规矩办事,凡事都顺着他。但尽管如此,她还是有惹他生气的时候,他自然就给她一顿惩罚,说这是给她长记性。

有天中午下了好一阵班邓婧还没有回家。吴文信先是在院门口等,后来索性去了粮站,别人说邓婧早下班了。吴文信就厚着脸皮去了她家。

好在家里就邓婧的母亲潇娇兰,邓加川出差了。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潇娇兰已经从她妹潇漪那里听说了吴文信。看着吴文信时,她竟然还有些紧张,有些害羞。吴文信脸皮厚,直截了当说了他是邓婧的男朋友。

潇娇兰说:“我听我妹说了。可邓婧她爸还不知道。她爸那脾气,估计邓婧也给你说过。所以……”

吴文信说:“没关系,我会在适当的时候与她爸说的。”

潇娇兰松了口气:“那最好了。”

“邓婧呢?”

“她没上你哪里去?”

吴文信明白了邓婧没有回家,便起身说:“哦,估计她去了。我刚从同学家回来,路过此地。那我先走了。”

“好吧。”

再回到家时,邓婧已经在家了。

“爸爸,你上哪去了呀,把女儿急得的。”邓婧撒娇的扑在吴文信怀里。

吴文信推开了她,说:“我还问你呢。你上哪去了?”

“我……下了班回了趟家,就过来了。”

“妈的,你还给老子撒谎!”吴文信给了邓婧一巴掌。

“我没……”邓婧还想继续说谎,她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吴文信会去她家找她。

吴文信就叫她跪在搓板上,用皮带狠抽她的屁股。邓婧不敢哭,因为哭了他只会抽的更狠。

“说,野哪去了?”吴文信厉声问道。

邓婧受不了了,便说了实话。

事实上是她下班后在路上遇上了她高中班上的一个男同学,她原本打算打个招呼就走,谁知那男生见到她似乎很激动,她都已经浑身不自在了他还在那里说。结果一口气说了差不多半小时的话,最后她才说家里有急事要赶回才与那男生分了手。

吴文信一听,她居然敢与一个男的在街上摆闲天,大伤他男人的自尊心,便恶狠狠的说:“MD,竟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下午不是不上班吗?行,你就给老子在搓板上跪一下午。”

邓婧看到他的凶相吓坏了,赶紧求他饶恕。邓婧说她不是一个坏女人,她对他是忠诚不二的,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尽管如此,吴文信还是罚她的跪。虽说最终并没有跪一下午,但至少罚跪了两个小时。跪的邓婧的双腿都失去知觉了。吴文信在法外开恩前,还叫邓婧跪在搓板上,趴在地上写了检讨并念给他听。

如果过的只是二人世界,那么,两人如何表达爱情,如何做着两人你情我愿的事,完全是两人之间的事。但可惜,生活除了两人之外,还有方方面面的人……有一天,这事让邓婧的小姨潇漪知道了。

那天晚上,邓婧本来是在她父母家吃饭的,不料高中班上的一个女友来约她吃饭,邓婧去了才知道是高中班上的一个男生请客。那男生对她很有好感,以为邓婧没有男朋友,想向她表示求爱。邓婧听了,赶紧说:“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吃这顿饭啊。我有男朋友了。”

于是逃之夭夭直接去了吴文信的家。

本来她不说这事也就过去了,可是她觉得不说不好。于是她讲了。吴文信听了,就臭骂她:“你真是瓜兮兮的,人家一喊就出去。”

邓婧说:“我不知道是这样的嘛。其实那男生也不是个坏人。他以前在班上学习成绩可好了。”

邓婧这样一说,吴文信气就冲上来了。又给了她一顿好打。打过之后又恶狠狠的叫她跪在搓板下。邓婧又是一番保证。吴文信听她类似的保证太多了,不太爱听,便扇了她几耳光不再理她,让她跪在那里,自己拿了本书看起来。

正在这时,突然门被推开了,潇漪走了进来。看见了邓婧跪搓板的情景。她十分不满,与吴文信争执起来,说人还没嫁给她就这样对她,你是如此的恶霸。又看着邓婧脸面上有手指印,更生气了,叫邓婧起来。邓婧不起:“起来啊。你干嘛要跪啊。我们走。”

邓婧见吴文信没叫她起来,她还是跪着不起,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吴文信说:“你还有脸哭啊,给老子丢人现眼的。”

潇漪说:“她做了什么啊?”

吴文信说:“管你屁事。”

潇漪气得走了。

第二天找到邓婧,就义愤填膺地说:“你干嘛要受他的气啊?他不就一个乡下人,土包子,找了你这么漂亮的女人,也算是他家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修来的福,他不珍惜不说,还那么马干吃尽又打又骂,凭啥交给他打啊?他有啥资格打你?这种男人,比恶霸还恶霸,邓婧,你也拿点骨气嘛,和他一刀两断。”

邓婧听了,顾不得身上疼,反过来安慰起她小姨来:“小姨,你莫气了。他平时还是好好的,对我也体贴照顾,也还让着我。只是我确实做错了事,不该去吃那顿饭。他听了心里烦,才发脾气打我的。”

潇漪听了,就骂她:“邓婧,你个瓜女子。他把你打得这么凶你还在替他说话,有病啊?他烦?他烦就可以打人了?打了人不说,居然还叫你跪在他面前认错,这算啥?太不把女人当人了嘛。还大学生呢,有这么野蛮的大学生吗?跟旧社会恶霸地主一个样了。告他学校领导去,开除他。”

邓婧说:“小姨,求求你,别,别这样。这样做,可就影响他前途了。”

“象他这种恶人,你还管他个啥前途嘛,就是要让他尝到打女人的苦果。”

潇漪越说越气,恨不得马上跑到吴文信的学校去告状,邓婧拚命劝她这事才算完。害得潇漪骂她:“你太没出息了,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邓婧说:“小姨,你怎么骂我都行。要不,打我一顿也可以。可这事你千万千万别告诉我妈,更不要告诉我爸啊。好不好?”

潇漪说:“你这样没出息我也没办法。好吧,以后你们的事我就不管了。”

吴文信并没有因为潇漪知道了他打邓婧的事而有所收敛,还给邓婧增加了好些条规矩,经常没事了就叫邓婧跪在搓衣板上脱光了裤子背他给她订的这些规矩。背的不熟练,他就用皮带抽她的屁股或者扇她耳光。从此邓婧再也不敢惹他生气了。非常用心地按照他给她订的规矩办事,事情都顺着他。

吴文信就在快要毕业时,把邓婧打了一顿,这事让她父母知道了,坚决不同意女儿继续与他往来,两人最终分了手。

那天,吴文信把调查报告送回学校后回到江城,刚好是下班时间,便去邓婧家找她。这时邓婧的父亲邓加川已经知道吴文信是女儿的男朋友了。对他既不热情也不太冷漠,平平淡淡的。邓婧没在家。她父母说是她跟单位搞活动去了。吴文信本想在她家等,可看到她爸爸对他不冷不淡的也自觉无趣,便推说有事从她家出来了。

他没走远,就在巷口边站着等她。他这人向来执着,做事从来是不达目的不甘心,所以不见到邓婧他哪里肯走。开先等时还有些耐心,可久等未见人影,心就烦起来了。他性格本来就不太好,暴火子脾气,又大男子主义十足,一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苦巴巴地等着一个小女人就很不是个滋味,心里便骂起邓婧来:“死婆娘,瓜婆娘,老子等半天了还不见个鬼影,。”

快等了将近一小时,吴文信才终于看见了邓婧的人。他热血顿时沸腾,不过兴奋也只是一瞬,随即就转成了怒火中烧。她不是单独一人,与她走一路的居然是个男的。两人有说有笑,这本来就气得他咬牙切齿的,没料到两人在分岔口,还站在一起说了半天的话,一付难舍难分的样子,更让他火冒八丈。要不是想到自己马上要毕业了,惹事生非的会影响自己未来的分配,也就冲过去海扁那男人一顿了。他强忍了下来,站在原地,盯鼓两眼,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终于,邓婧与那男的分了手,朝吴文信这边走来。当她看见他时,一阵惊喜,向他小跑过来。可吴文信脸上哪还有半点喜色,黑起个脸象吃人。邓婧一走近了,他就气势汹汹地质问:“你妈那个×,你说你在干啥?那男的是哪个?”他发起脾气来就爱脏话连篇。

邓婧被吴文信一质问,忙解释:“今天我们粮站过团队生活。他是我的同事,他家就住在前面,我们搞完活动正好同路,就一路回来了。”

“老子平时是咋教你的?喊你遇到男的给老子离远点,你给老子倒好,居然还走到一路,有说有笑的还那么亲热。妈的。还站在路口,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老子在这儿看你好久了。”

“对不起嘛,爸爸,我不敢了。”

“对不起就算了?有这么撇脱的事?”

“我跪嘛,我给你跪到认错。饶了我嘛爸爸,我再也不敢了。”

这是路边,让一个女人给自己跪,吴文信自己也是觉得没面子的:“跪你妈个头,走,跟老子到公园去,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老子不姓吴。”

邓婧哪敢不从,只好被吴文信抓住胳膊带到了附近公园背后。

这里十分安静,行人很少,吴文信在这里已经教训过邓婧好几次了,两人都习惯了这里的环境。

吴文信对邓婧一通斥责,邓婧发誓说她和那男的除了是同事关系没别的什么。

吴文信说:“老子管得你和他有没有关系,老子今天就是要教训你这个水性扬花的臭婆娘。”

邓婧说:“饶我这一次嘛,爸爸。平时我除了上班就乖乖呆在家里,就是女同事找我上街玩,我也是能推就推的。今天确实是很偶然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嘛。

吴文信懒得多说,把邓婧抓过来就打。

虽说已近黄昏,天色朦胧,但毕竟是在外面,他的大巴掌象雨点般落下时,疼对邓婧来说还是其次,关键是羞死人不要命,她不住地求饶。

吴文信在火头上,哪管她的求饶声,只顾行他的家法。在外面打屁股也十分方便,手打疼了,顺手拣起一根树枝,接着又抽。那树枝在邓婧的屁股上死抽。

虽说邓婧并不是光屁股,但还是禁住吴文信使劲地几抽,她疼得双脚直跳,又不敢狂呼乱叫,只是说:“不敢了,不敢了。”

待吴文信终于打累时,他扔了树条不再打了,但仍然继续罚她。他叫她跪在小石子上反省。

邓婧跪在那里很不好意思,生怕有人路过看到了,死死地头低着着涰泣不已,一直跪足了半个小时,这事才算完结。

两人的事算是解决了,但更大的事却出现了。

邓婧挨打的事很快就被她父母知道了,潇漪也把她过去挨打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们气得吐血,说什么也绝不肯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吴文信这种粗俗男人,尽管邓婧据理力争,但他们仍强迫女儿与他分了手。

吴文信毕业回到江城,尽管有丁局长帮忙,但还是费了不少周折,总算分配到了地区建筑总公司。总公司见吴文信是大学生,再加上他在粮站实习时的表现,对他很欢迎,分给他了一套两室的住房。

吴文信如今是既有了工作,又有了房子,理所当然的要考虑找个对象结婚了。俗话说“成家立业”就是先得要有个家,才能成就事业。吴文信心情一激动,又想起了邓婧的好,便想与她重归于好。他当然不敢直接去邓婧家找,他去了粮站,把她约到了公园。

谁知他还没有说明他的意图,邓婧就心知肚明了,对他说:“爸爸,我们是不可能了。自从和你分手后,家里就给我找了门亲事。今年国庆就要和他结婚了。”尽管已经分手了,但邓婧仍叫他“爸爸”,习惯了,要改很难。

吴文信暴是暴了点,但也不是胡搅蛮缠之人。听了邓婧的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说以前他对不起她,希望她能够原谅他。邓婧万没料到这么个硬汉子居然会说道歉的话,莫名其妙的感动了,哭得稀里滑啦,吴文信先是劝过一阵,结果她仍是哭,他就吼了她一句:“哭个球啊,老子又没死。”这很见效,邓婧止住了哭。

两人没成夫妻,但关系并未彻底结束。吴文信提出要邓婧做他的干女儿,邓婧说:“你才大我2岁啊。不如做妹妹吧?”

吴文信说:“我就喜欢你做女儿。”

邓婧想有个小爸爸也行,便答应了,虽然此生无缘做夫妻,但情份却依旧存在。或许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浪漫。

邓婧结婚之后,恢复了单身的吴文信成为了公司里的名人。同事们听说他还是单身,又有住房,热心给他介绍对象的人不少,吴文信也见了几个,一个比一个丑,弄得他灰头土脸没一点激情。、

走出那郁闷至极的见面餐厅,吴文信心里先是狠狠地骂了一通介绍人,然后仰起头对着那依旧明朗的天空发下重誓:“ 妈那个巴子,这些个城里人,准嫌老子是土里土气的乡下人,以为是个女的,老子就该瞧得上眼。丑鼻丑眼的也给老子介绍。老子用老爷们的人格发誓,一定要找个光鲜女人!否则一辈子光棍!”

化上一段恋情的悲痛为力量,吴文信又踏上了他的自信之路,或许就在不远处,会有另一个邓婧在等待着他的巴掌和管教

m825159052 发表于 2015-7-12 19:20

这是不玩(天色已晚)的作品,还有后文吗?网上传他这篇文章有五十六万字,我一直在搜集,期待楼主能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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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922393 发表于 2015-7-16 23:07

顶一下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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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o⊙)… 发表于 2015-8-11 15:58

想咬一口~。。。。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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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发表于 2015-8-13 11:07

文笔精彩,生动,具体,形象,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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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270778066 发表于 2015-8-14 20:59

文笔精彩,生动,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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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7272152 发表于 2015-8-15 08:25

好看好看 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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