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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主人公是吴文信及其家人,他家住在江城。江城没有设成地级市之前是地区。江城地区座落在盆地边边上,幅员辽阔,下辖19个县。江城县是江城地区所在的中心县,江城县的人不多,几十万人,属中等县城。江城也算是个古城,但江城县本身要说有啥著名的历史遗物,却也说不上,顶多是一些传统的根深蒂固的思想罢了。不过江城县也有令人舒适的地方,那就是气候宜人,环境秀丽,盛产美女,很适合居家过日子。
吴文信家虽在美丽的江城县,却不是城市居民,而是典型的乡民。他家所在的乡叫花桥乡,最大的特色,除了山清水秀盛产木耳之外,恐怕就要数盛产虐妻之夫了。在花桥乡,几乎家家户户的婆娘媳妇都是要挨男人的打。区别只在于打的次数是多还是少,是重还是轻而已。
吴文信家所在的那个村叫吴家沟,有一百多户人家,多数人姓吴。也有外姓人,其中,“李”姓者居多。
吴文信的爷爷吴大胡子算是吴家沟的名人。他真名叫吴德海,因为长了满脸的络腮胡子,加上性格特别暴躁,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个外号“大胡子”。叫多了,习惯了,晓得他真名的倒没几个了。吴大胡子的知名度产生于有钱、讲义气,但最厉害的还是要数管教老婆的手段了。
吴大胡子是20岁那年娶的婆娘。他婆娘叫叶霞,当时还只是个15岁的黄花闺女,是外乡人。据说她是她那个乡的大美人。因为吴大胡子有钱,又一表人才,叶霞的爹就把她许配给了他。吴大胡子把大美女叶霞娶进来时,吴家沟的村民们看得眼红、羡慕、流口水。
若干年后,叶霞在给孙子吴文信讲这段事时说:“长相美丽的女人在别的男人那里会得到疼惜怜爱,但对爷爷而言,那就尽显他的征服之力了。我刚嫁进吴家的当天,爷爷的手段就让我心惊胆颤了。”
这事吴文信是知道的。他妈梁冬梅给他讲过。他爷爷有钱,也舍得花钱。娶他奶奶时,气派搞得大。花了大钱,雇了花轿,请了唢呐队,专程跑到他奶奶的家乡把她抬上了轿子,一路上唢呐吹着,热热闹闹的进了吴家沟。
但花轿并没有直接抬进吴大胡子的大院里,而是在门口就落轿了。叶霞被人牵着从轿里走下来,却见门口横放了一根竹竿子。叶霞是蒙着盖头的,看的很模糊,周围的人提醒她有竹竿要小心。她小心翼翼走过去,弯了弯腰,试图进去,但因竹杆放的太低,根本进不去。此时,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们轰堂大笑,趁机起哄:“爬呀,爬呀,爬进去呀。”
旁边的人悄悄告诉叶霞:“得跪爬着进去。这是吴家的规矩。”
叶霞虽是大美人,却算不上有骨气。她心里虽觉得羞辱,但并未提出任何异议,只是脸上的表情很难为情。好在头顶上有盖头,没人能看见她的表情。她吸了口气,镇定了情绪,不顾害羞,也顾不了尊严,两腿杆一弯,双膝就跪在了地上,接着两手也撑在了地上,然后一步一步地压着胸部,小心翼翼地从竹杆下面跪爬着,那姿势跟母狗似的,她生怕碰着了竹杆落下来,那就出大丑了。最终还是很顺利地过了这一关。
吴大胡子15岁就混迹江湖,很有整人创意。他使这样的手段对付叶霞,目的简单明确,就是要让她知道,进了吴家的门就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那是要比所有吴家人矮一截的。
当吴文信问起叶霞这事时,叶霞也给他讲了一遍,跟他妈妈梁冬梅说的大同小异。吴文信很好奇,问她:“爷爷这么捉弄你,你真的没有一点生气?”
叶霞笑着说:“生气啊,气的要死呢。刚嫁进吴家就要象母狗一样爬进去,换着是谁都要生气啊。可生气顶啥用?总不任着性子跑回娘家吧?真敢那样,我爹不打断我的腿才怪。就在我上花轿前,我爹就提醒我了,说从走出叶家的门就是吴家的人,不管吴家打也好骂也好,都只能好好受着,不准跑回娘家,否则打断了腿还得送回吴家。所以,就算再生气,也是要忍的。”
吴文信接着又问:“听我妈说,你一进了吴家的门就挨上了爷爷的板子,是不是啊?”
叶霞说:“你妈晓得个屁。她倒是头天晚上就挨上了,我可是第二天才挨上的。”
吴文信听了,笑笑说:“这有区别吗?”
“怎么没有啊。头天有那么多的客人还有看热闹的乡亲,要是被那么当众那么一打,羞都羞死了,这往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呀。”
“看来你还是挺上爷爷心的,舍不得当众打你呢。”
叶霞很自得,说:“那是啊。再怎么说我也是我们乡里的头号大美人嘛,爷爷得给点面子啊,嘻嘻。”
“你第二天挨打时就没人看了?”
“是啊。吃过早饭之后,我刚把厨房打整好,爷爷就进了厨房。我当时很心慌呢,要知道男人是不会轻易进厨房的。我一看爷爷来了,心想,爷爷肯定有什么要紧事吩咐,就赶紧抹了手垂首站在他面前等候他的指令。可他半句话都没说,拧起我就出了厨房。我不解其意,但看爷爷那凶煞恶神的模样,我很害怕,没敢问。到了院子中间,才发现院里的那颗大树底下,放了张木凳。爷爷把我拧到凳前,吼了一句:‘脱了裤子,给老子跪上去。’我吓着了,哭着问:‘亲爹爹呀,霞儿做错啥事了,要在这光天化日里脱裤子罚跪啊?’估计当时爷爷没想到我敢顶嘴发问,气得他一个大嘴巴就甩在了我脸上,骂道:‘叫你废话多!’这是我进入吴家后第一次挨的大嘴巴子。后来听爷爷说,他这一巴掌下来,我的粉脸上立即显出了他的五指山,看起来很有味道。而我当时只感觉脸上火烧火辣的,疼的厉害,可在爷爷的审视下,我怕的不敢用手哪怕摸一下,赶紧执行起他的指令来。那时我穿的是条肥裤子,系的是裤腰带,刚把裤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脱到了地上。爷爷一看,骂道:‘蠢东西,脱那么下去干啥?提起来,屁股露出来就行了。’我心想,干嘛只露屁股啊?那岂不更羞人么,还不如脱光呢!可我哪敢啃声,只能照着他的要求做了。两手弯腰提起裤子,直到屁股刚好露出的地方,然后双膝跪上了板凳,生怕裤子又落下去了,两手死死提着裤子不敢松手。两个膝盖跪在凳子上,手又是提着裤子没法撑,跪在凳子上东倒西歪的身子不稳,显得颤颤惊惊的。爷爷说:‘笨婆娘,手松开,手撑到树子上!’于是我将手松开,撑到了树子上,裤子一下子就滑落到了膝盖处,不仅露出了屁股,还露出了大腿。我以为爷爷又会骂我,心里忐忑不安地等着。谁知爷爷见我摆成了他要的姿势,感觉满意了,没管我露出了大腿,扔下我,上了院台上,搬了一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着水烟,一边欣赏着我罚跪的姿势。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爷爷拿着竹板,走下台阶,到了我身旁,简单说了一声:‘准备好,老子要捶了!’话音未落,他一挥手,那竹板就抽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力度可不轻,我的白屁股上立即显出了一块红印子,疼的我要命,根本无法克制,便哇地一声,哭叫了出来。爷爷大吼一声:‘闭嘴!’我赶紧闭了声,使劲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哭。爷爷又用竹板猛抽了好几下,我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叫了出来,而且这回痛得太厉害了,根本收不住僵,一声比一声惨,最后的哭叫声跟杀猪似简直是在嚎叫,把周围邻居都给惊动了,从不同的地方跑到,站在大门外,看起了热闹。后来,听爷爷说,他原本只打算抽我几下的,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但看到因我的哭叫招来了左右邻居在外面看热闹的,令他气的不行。停下了对屁股的抽打,走在我面前,一手扯住我的头发,另一手将那块板子,啪的一下,抽在我脸上。痛得我好钻心呀,脸明显肿了。我不笨,上过初中,有些文化。挨了这下子,很快就明白了,爷爷的意思是,女人挨自家男人打时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别人会觉得男人无能,不会调教自己的婆娘,丢了男人的脸面,活该被男人加倍处罚。于是,我老实了,再挨打时,就把嘴巴闭得绑紧,不敢再哭。我害怕控制不住,还从衣服包里掏了根手帕,塞进了嘴里,死死咬着,承受着爷爷的抽打。这顿抽打,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爷爷才住了手,那屁股啊,根本没办法形容了,变得血肉模糊了。”
吴文信说:“打得这么厉害,究竟是啥原因呀?”
叶霞笑着说:“这能有啥原因呢?爷爷说了,新人的第一顿打是让新人明白,在往后的日子,如果不听男人的话就会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以后我娶媳妇也要照章办理了。”
“呵呵,现在可不兴这套呢,不过对媳妇可不能太宠了,不然是要上天的。”
“当时爷爷打完你了就没事了?”
“哪里会呢?打是打完了,可惩罚没有结束呢。爷爷吼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滚回堂屋去!’我听了赶紧从凳上下来,谁知,屁股疼,膝盖疼,哪站得起啊。两脚刚一着地,两个膝盖一下子又跪在地上了。爷爷可不管,只是催着快点去堂屋,要慢了,照打不误。走不动,就只好爬了。我是一步一步从院里爬进堂屋的。进了堂屋后,爷爷已神气十足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了。我赶紧在他面前跪好,强忍着痛,把腰挺得直直的,微低着头。这时,爷爷讲起了吴家的历史和种种规矩。别看爷爷文化不高,不过讲起话来可是头头是道的,给我的印象很深刻。比如说称呼吧,他说这是必须要照规矩来的,这代表各自的身份。在我们吴家,女人不用称男人‘老爷’,只能叫‘爹爹’。女人嫁进了吴家,那是吴家的一份子,就得服从吴家家长的管教,一心一意为吴家服务。过去女人随父姓,嫁到夫家就得随夫姓,就好比女人新生了,服从的唯一家长就是自家的男人,而娘家那边的事就不用再操心了。娘家真有啥事需要男人帮忙,那也是和男人商量的事,与女人无关。女人是不得随意回娘家的,要回得事先请示,不能擅自作主。回娘家如此,出吴家大门也是如此。总之必须事先请示,获得恩准了才行。爷爷讲时,并非一口气讲完。而是每讲一个规矩,都要我重述一遍,记牢了再往下讲。这一来二去的,也就花了整整一个上午。其实,那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挨打,想问爷爷,可爷爷凶巴巴的样子我哪里敢问。到了晚上,跪在地上给爷爷洗脚时见爷爷脸上有些喜色,才麻起胆子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爹爹,今早上霞儿犯了啥错要挨打啊?’爷爷听了,哈哈大笑,骂道:‘没家教的东西!你妈没给你讲?’爷爷这么一说,我糊涂地摇摇头,是我挨打呢,管我妈啥事啊?爷爷说:‘看来真该挨的是你妈。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没告诉你。’我更糊涂了,说:‘爹爹,请你告诉霞儿嘛,霞儿会记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爷爷说:‘不是什么错不错的事。这是新媳妇进吴家门的规矩!当初老子给叶家提亲时就把规矩讲了,说新娘子进门要爬着进,还得受顿打,要让你脱胎换骨,一心一意做好吴家的女人。当时你娘也在场,你老汉让她负责转告给你。她没给你说?’我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要是点头了,我就是再装糊涂,那还得有打。可屁股已经烂了,哪还经得起再打啊?可要是摇头,那回门的时候爷爷把这事给娘家爹一说,我娘肯定会被我爹吊起来打的。好在爷爷也并不太过心细。这事要我自个儿清楚就行了,关键是往后。我见爷爷没再追究,心中十分感激,轻言细语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爹爹,你放心嘛。霞儿从今往后都是吴家的人了。霞儿定会好好听爹爹的话,好好侍候爹爹,勤快料理家务,为爹爹生儿育女传宗接代。霞儿有做的不对的,爹爹尽管教训就是了,霞儿绝不敢有任何怨言。’爷爷听了我这一通表白,感觉十分满意。把我从地上一抱,往床上一扔,就做那事了,很疯狂的。”
吴大胡子的脾气暴归暴,人还是挺勤快的。按理说吴家就算靠收租子,日子就已经过得很光鲜了,不用太劳累。可吴大胡子闲不住,喜欢经常走家串户做生意。单身时,想走哪去哪,没啥顾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心血来潮,想起什么,说走就走。可自从娶了婆娘以后就不同了。家里头多了一个如花如玉的婆娘,再想那么随便出门就不方便了。吴大胡子为了今后出行方便,没有后顾之忧,决定先把叶霞调教得十分服帖乖顺,不然,他前脚一走,后脚婆娘就给自己招蜂引蝶,那岂不丢尽吴家的脸面,让吴家麻烦缠绕?
于是新婚的头几个月,吴大胡子几乎天天有事无事都要把叶霞的屁股扎扎实实地教训一顿。那段时间,叶霞的屁股,那是昨日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今天就又挨上了。痛的钻心,哪有法坐凳呢?每次吃饭时,屁股要往下坐,艰难的不得了,好一阵子才坐得下去。虽然咬着牙坐是坐下了,可屁股分分秒秒都受着煎熬更是难忍。吴大胡子看到婆娘痛楚的表情也不是个味,允许她可以不坐。有时候叫站起吃,有时候叫跪着吃,自从吴文信知事之后,他看见他奶奶跪着吃饭的时候多,估计就是从这时养成的。
吴大胡子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叶霞的屁股总保持着又红又肿,又痛又烧之态,哪还穿得了裤衩?有时候就是在大冬天的,也只能穿条单裤。村里不知实情的乡亲,还挺羡慕叶霞的,说她身体好,抗寒能力强。
在吴大胡子严加管束和调教下,叶霞越发温顺服帖了。她的肚皮也还争气,第二年生的第一个娃就是男的,也就是吴文信的爸爸,吴大胡子喜得不得了。因为儿子是“从”字辈,于是他给儿子取名“吴从文“,那意思是吴家不仅要有钱,还得要有“文”。
吴大胡子把儿子当金元宝似的贡着。既是金童,那是比命还精贵的,是万万不得有丝丝小错的,这点叶霞十分清楚。但不管再小心,有些闪失也是避免不了了的。
有一回,叶霞趁男人外出不在家,抱着儿子去串门。邻居家也是十分热情的款待的,又拿糖又倒水。不知怎的,儿子回到家就拉肚子。吴大胡子回来后见状问叶霞是怎么回事。叶霞不敢说是抱儿子出门玩耍了,只是说不晓得。吴大胡子请来大夫给儿子看病,大夫说不碍大事,只是要注意,少给孩子乱吃东西。
大夫走后,吴大胡子问叶霞究竟给孩子吃了什么?叶霞支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实情,把吴大胡子气得七孔出血,说她在这件事上犯了若干错误,狠狠地修理了她。
吴大胡子让叶霞跪在院子中间,给她递上了一只鞋,叫她跪直了,自己打自己的嘴巴。这可把叶霞臊得无地自容。叶霞就左一下右一下地扇着自己的嘴巴,等扇够了,吴大胡子就上来扒了她的裤子,狠抽她的屁股。叶霞的脸上肉不是很多,可身板倒挺结实,特别是扒光后看那屁股,性感十足,这令吴大胡子抽得狠,抽得爽。叶霞臊红了脸,十分驯从的承受着。那叫唤声也不象初进吴家时的嚎叫,而是细声细气的。打得受不了了,也只是连声叫:“爹爹,女儿错了呀,求爹爹开恩饶了女儿吧!”屁股上的肉打烂了,血也打出来了。吴大胡子仍没罢手,又用树条在她背上抽一通,然后,将她屁股上的血涂到她的脸上。打完之后,让她全身光裸着,到里屋跪着去背墙上贴着的家规。能背出来了,再穿上红裤衩和皮鞋,到桌前跪着,大声背上一遍。吴大胡子感觉满意了,才结束了对她的惩罚。
吴大胡子的喜好惭惭有些变味了。他很喜欢女人穿肥裤子还有皮鞋。乡下女人穿皮鞋的少,因为要下地,穿起来不太方便,再加上都是些泥巴地,容易嗑嗑碰碰的,极不方便。可吴大胡子不需要女人下地,所以要求女人随时把皮鞋穿着,不光白天要穿,有时候连晚上睡觉也不准脱,这也惭惭地成了吴家的一大特色。到了吴文信这辈,就更是发挥、发展了。
吴大胡子最喜欢用鞋底抽打叶霞的屁股,经常是扒了她的衣裤赤身祼体,但即使如此,也不脱她脚上的皮鞋。一旦叶霞挨打受不了疼,挣扎时把鞋子甩脱了,他就拿到手里,仔细端量、捏弄,还要凑到鼻子跟前闻,确实有些变态。每次罚叶霞跪时,总要她把两只皮鞋捧在手上。
吴大胡子讲义气,所以朋友很多,但属于铁哥们的也没几个。吴文信的外公梁占水就是其中之一。
这梁占水当过一年的兵,后来回乡务农,住在芙蓉村,与吴家沟是挨着的。他长得清秀,是个挺帅的小伙子,没多少文化,却最爱看小说、唱本。也会哼唱几句,还会拉胡琴。
可人不可貌相。梁占水与吴大胡子有一个共同爱好,好虐女人。不过两人的发点与口味不尽相同。吴大胡子只是要女人百分之百的服从自己而对女人严加管教,可梁占水比吴大胡子高了一个层次,除了管教女人得听话之外,本身就喜欢从虐中取乐。当然,吴大胡子喜欢女人穿肥裤子、皮鞋,算是些轻微的变态,而梁占水却自制了许多惩罚女人的工具,如拶子、夹棍之类,属于典型的施虐狂。
梁占水家的院子除了正常使用之外,也是他婆娘林春燕早请罪、晚汇报和受惩罚的场所。在院子中央,有一张矮脚的长板凳,是专门打屁股用的,边上还放了几只打人用的鞋。院子边边上是板条钉的茅厕,茅厕前有一个石块围砌的土台,那是婆娘罚跪的地方。每次梁占水向婆娘训话时,林春燕都笔直地立正着,很精神。她和叶霞不一样,叶霞不需要下地干活,而她是要下地干活的,皮肤晒得黝黑,有时候浑身是汗,衣裤都贴在身上,鞋帮在靠底处也湿了一圈,这个时候受惩罚时显得实在有些可怜。梁占水训完话后,就要她脱开裤子,准备挨屁股板子。梁占水的板子是两条一米长的薄竹片用细麻绳缠在一起做成的,也就两指宽。但打在林春燕的光屁股上发出的声音真响得很,而且每一响都在院里发出一连串回声,所以听起来颇为惊心动魄。
这天,吴大胡子闲得没事,跑到芙蓉村找梁占水闲聊。正赶上梁占水在惩罚林春燕。吴大胡子也就坐在一边欣赏着。
挨打时,林春燕是自已先褪下裤子,只剩条裤衩兜着最见不得人的部位,再躺到凳上。趴好了,腰间和腿弯还要用皮带勒紧,两只手要伸到前面的两条凳腿之间。林春燕虽然还穿着裤衩,两瓣屁股大半都露着,板子一落到赤裸的皮肉上,她的屁股就颠耸起来。梁占水打到欢时,还专门把婆娘的裤衩也剥下,一直掳到腿弯。惩罚进入尾声时,梁占水抽打了林春燕15板,此时林春燕整个屁股都打得赤红,叫唤得也最惨。
这年林春燕已经17、8岁了,她的大女儿也就是吴文信的母亲梁冬梅也快3岁了,仍旧被男人完全光着屁股挨打。林春燕被打惯了,每每听到“打屁股”这话,她就会想起自己光屁股挨打的情景:那张浑圆登紧、又白又光的屁股,起伏颠扭。两只小脚上下乱舞。她用娇柔的嗓音发出的一声声惨叫……
挨完板子后,梁占水还大声地对她训斥追问了一句,林春燕回答了,但听不清她鸣咽着说了什么。梁占水又暴怒起来,从凳下抄起一只鞋,用鞋底叭叭打她已经赤红的光屁股。她吓得叫着:“啊呀呀!爹爹呀,女儿再不敢犟了呀!我再不犟嘴了呀!”又挨了十鞋底才算结束了,但还得不提裤子到土台上跪着,展览她红肿的屁股。下午罚跪,一般要罚跪到晚上睡觉时才算结束。自然,晚饭也就没有吃。
吴大胡子从梁占水家回到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叶霞已经为他准备了一大盆洗澡水,正在用凉水擦床席。这晚上,叶霞把自己扮成古装美女,坐在床上等着他。她一见男人进屋后就马上下床,双膝在他面前一跪,柔声问:“爹爹,今天想女儿怎样伺侯。”
吴大胡子累,懒得多说话。
叶霞聪明,说:“那女儿先侍候爹爹洗澡吧。女儿可以先洗爹爹换下的衣服。”
洗澡时,叶霞要给吴大胡子擦澡,就脱了衫裙,只留了一个红兜肚和大红三角裤衩,就好像只穿泳衣的样子。
洗完了澡,我奶奶退到床上一坐,悄声问道:“爹爹,要女儿脱光不?”
吴大胡子不理她,蹬蹬蹬走到床桌前,背过身子不看她,连干了三杯酒,才粗身粗声地说:“给老子把衣服洗了!”
先兜头给自已套上一件带来的干净汗背心,在背心的下摆勉强能盖住裆间的情况下,背着身子匆匆换了湿裤衩,用毛巾擦了擦脚,趿上了带来的一双懒汉鞋才坐到床上。
叶霞被吴大胡子的粗嗓门吓得一哆嗦,慌忙就着洗澡水给他搓洗汗衫和裤衩。但因为手指还在疼,不时皱眉、咬嘴唇,楚楚可怜的模样。又风快地用长柄刷子把吴大胡子白天穿的解放鞋里里外外都刷洗了一遍,甩干了,晾到门外。
回屋后,叶霞怯生生地问吴大胡子:“爹爹,现在上床,还是喝酒?”
吴大胡子说:“喝酒!”
谁知叶霞把酒撒了一些在桌子上,吴大胡子说:“真是个笨婆娘,跪下!”
叶霞吓得呜呜哭出声来,呜咽着说:“爹爹,女儿错了。求求你饶了女儿啦!”说着就冬冬在泥地上磕响头。
吴大胡子今天无心收拾女人,就让叶霞披上衫子,上床跪着陪他说话。……
吴大胡子睡上床之后,到了半夜,叶霞睡得正香,他就叫她起来,一进堂屋先跪着,用鞋底先打一顿嘴巴,把脸蛋打红了,吴大胡子把这叫做“上妆”,然后,叶霞趴下身子把裤衩掳到腿弯弯处,由吴大胡子打一顿屁股板子,再把她拖起来,光屁股跪着交代白天所犯的错误。交代过程中,吴大胡子是用打嘴巴和打屁股两种惩罚手段轮流交替。打嘴巴用的是鞋底,打屁股是竹板,弹性很足,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伤的地方不多,适合经常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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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炎热的暑假,开学了。
这是柳盈倩中专三年的最后一年,吴文信成了她班上的统计课老师。吴文信是去年才从大学分配到学校的新老师。但他很快出名了,因为他崇尚体罚教育,因而成了全校最严厉的老师。
柳盈倩所在的班,因为武佳带了两年,学生习惯了散慢。听说武佳又要调走了,纪律更是差得一塌糊涂。就算吴文信成了他们的任课教师,仍然心不在焉,没几个认真听讲,胆大的那几个还是嘻哈打笑,视他无物。
起初柳盈倩听说吴文信要上她班的课,心情还有些激动。她小在父亲的厉害管教下长大,习惯了挨打,一直也渴望遇上一位象他父亲一样严厉的老师。从小学开始,就经常爱做一种梦,幻想因自己的过失,被威严的教师惩罚。可惜,经过学、初中,两年的中专学习,这样的老师没曾遇到过。没想到,到了中专三年,终于来了一位严厉的老师,为此还欣喜了一阵。可上了几堂课,她很失望,因为他很温令。
国庆过后,课堂纪律比以前更糟了。就连平素不爱开小差的那几个爱听讲的同学,也爱在课堂上切切私语搞小动作了。吴文信停下了他的课,说了句:“这样下去不行,非得用非常常手段不可。”有胆子大的学生问:“啥子非常手段啊?”他笑笑:“到时你就知道了。”
“到时候能知道什么呀?虚张声势!”这是大多数学生的感觉。
没料到,不久进行的单元测试,效果就出来了。柳盈倩认真做了卷子得了全班第十,而那些没及格的学生便成了倒霉蛋,被叫到了文信的办公室接受训话。个个都受到了体罚。虽然事后没有一个人议论此事,但一提到吴文信的名字,脸色都变得苍白。吴文信再上课时,全班突然变得一片安静,就算一颗针掉在了地上,也能听到它的响声。
此时柳盈倩后悔了,早晓得这样,自己为啥要考得那样好呢?要是跟那些同学考得一样差,体验一下这位年轻帅气的老师给予的体罚,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吴文信的统计课,与数学有很紧密的联系。为了测试一下学生的数学基础,他专门找来一套数学试卷,进行摸底。柳盈倩的数学成绩向来不错,做这样的题,根本不在话下。不过,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故意乱做,胡乱写上一通答案,交卷了事。结果她如愿以偿了。
第二天,有人通知几个到吴文信办公室去,其中就有柳盈倩。柳盈倩去时,有几个同学都已等在那里了,每个人都很紧张,没人说话。吴文信一走进办公室时,大家非常自觉站成了一排。吴文信把课本往桌上一放,就开对他们进行了一番严厉的训话,话说的不多,就几句,足以让学生有感觉就行。然后就开始体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