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写了《阿托斯岛》以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吧?
好吧,既然回来了,我就再给大家带来一部原创长篇SP文。
一如既往,冗长的铺陈,不到最后不出SP桥段。而却本文章节之间的连续并不大,亲们不喜勿喷呐!
新文发布,肯定要先走两篇才能说得过去不是吗?好了,所以下面开始吧!
《女交警日记》
第一篇《奖金危机》
“哎!美女,这事儿你就通融通融呗?我毕竟也刚拿到驾照……”面前的女司机,熟练地和我套着近乎、拍着马屁。这糊弄交警的手段轻车熟路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新手司机。
我不耐烦地将她的驾照、行驶证丢回她怀中:“少来这套啊,下次给我注意点儿,下次再让我看见,按照第十一版《交规》规定,我还真就把你拖进树林里打你一顿屁股了!我的藤条、绳子还在摩托车后备箱里呆着呢!”
“哎!好好好!多谢美女警官,下次不敢了啊!”她拿起驾照,匆匆钻回车内,扬长而去。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
我叫李静远,是个女交警,C市交通七大队唯一的女警。我的日常工作是在街上混日子,哦不!是维护交通治安。
虽然C市乃至全国的交通在最近几年内变得一团乱,但是我们交警每天依然十分努力地工作着的啊……或许吧?
我们A国的交通,在全世界是出了名的混乱,交通事故率全世界前列,甚至直接影响到了我国的旅游业发展。这问题一方面是道路规划确实有一些小毛病,但更多的是行人、司机、交警的责任……额,没错,我们交警也有责任的。是行人、司机、交警三方面的懈怠。行人司机对《交规》持以蔑视态度,我们交警因为收入不足而失去干劲儿,这三者共同造就了我国交通的混乱。
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前些日子我们国家引进了一种,只有落后国家才采用的手段:鞭刑。第十一版《交规》中规定:对于每一种违反交通规则的行为,交警都将在现场对触犯者执行不同程度的鞭笞,也就是鞭打屁股。
但是,由于这版《交规》出版的太过仓促,对于这种非常惊人且难以控制的法令并没有作出应有的细化。唯一的细化内容是:男交警不得对女性执行鞭刑,女交警相反。再无别的内容……这有等于无啊有木有!
于是,我们交警摩托后备箱里的那杆儿藤鞭,全部成了摆设。而我们也一如既往地在本来就混乱的道路上消极怠工,心里盘算着还有几天发工资,还有几天发奖金。
好了,和大家说了这么多,不知不觉又到了令人愉悦的下班时间了。我将摩托停进车库,无精打采地走入原本应当喧闹不堪的交通大队休息室内。
对哦,往日下班前的疯狂哪里去了?大厅里怎么听起来静悄悄的?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悄悄迈进室内:只见弟兄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地围在会议桌前,警帽整齐地放在身前的桌上。好家伙,这架势让我以为自己走进的不是交警大队,而是我国战斗力、纪律性、效率性都甩我们交警八条街的刑警大队!
主席座上的队长一眼就看见了我:“啊,小李终于回来啦?快入座,就等你了!”
我去…以往拿咱们毫无办法,只能一脸恨铁不成钢表情的队长今天怎么这么帅,这么有威严?
我找到了自己的空位坐下,周围的压抑的气氛将我原本要说话的念头压了下去。我只能用疑惑的眼神向左望望,看向以往呆在办公室只知道玩电脑游戏,到了街道上只知道玩儿手机游戏的“孙大愣子”哦不,是孙鹏大哥。只见孙大哥,天啊,这是孙大哥么?这么严肃?只见孙大哥摆出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只能向右再看看,右边是每天固定要向姐我发动至少3次骚扰的老色鬼:“李二麻子”哦不,是李一展。只见小李那满是痘痘的脸上,摆出一副便秘三个月的表情,好像根本就没看见我。我去!平时本姑娘的媚眼只要不小心看到他一下,他立刻就能发春的呀,怎么今天这么淡然?
我隐隐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只能默默保持好很不习惯的严肃状态。
队长咳嗽了几声,打开了幻灯片,随即说道:“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颁布的第十一版《交规》,由于很多地方未能完善,在全国都未能实行起来。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这版交规进行了细化,特别是在新添加的‘交警须对触犯交规者执行相应程度的鞭刑处罚’这条上进行了极其详尽的细化。以下就是细化的内容。”
他苍老的手指头点了点鼠标,顿时,满屏幕让我头昏眼花的数据排出来了:
“我们看啊!细化的第一条是鞭刑的执行方式:交警在利用头盔上的摄像头明确记录了违规者的违规行为后,须……看好了啊,是‘必须’的‘须’意思是必须执行!
…须控制住违规者,男交警若控制的是男性违规者,则必须立刻执行与违规者行为相应的鞭刑处罚,处罚位置为裸露的臀部,若违规者是女性则须移交给交警大队执行鞭刑。女交警相应反之。”
“没什么变化嘛……”我不自觉地嘟囔道。
队长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顿时火冒三丈:“说话之前要喊‘报告’!”
我只得噤声,委屈地嘟囔着嘴,周围的一票大老爷们儿也出奇地没人敢替我说话。
“接下来,是各种违规行为相应的处罚标准。大家看下男犯的标准,小李去看女犯的标准。”
我们的目光纷纷专注起来,那份满是数据的表格呈现在了我眼前:
《女性交规触犯者应受鞭笞对照表》
年龄段 行人闯灯 车辆闯灯 车道类违规 高速各类违规 其他违规
5-18 A/15/50% A/30/75% A/30/75% 无 A/20/60%
18-35 B/50/100% C/75/120% C/75/120% D/100/150% B/80/120%
35-50 B/50/80% C/75/100% C/75/100% C/100/120% B/75/100%
注:有逃逸行为者,必须选择三个主参数中任意一个翻倍;有暴力抗法行为者,翻三倍。
“报…报告!”我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以前根本就不会说的话。
“说!”队长允许。
“队长,这些什么ABCD啦,几十几啦,百分之多少啦,什么意思吗?”
队长示意我坐下:“问得好。这就是我接下来讲的东西:当兄弟们控制住对方后,要查看对方的身份证,确定对方的年龄段,再根据之前的录像确定对方的违规行为。之后搜索出各种相应的三个主参数:一个字母,一个数字,一个百分数。其中百分数是指鞭刑机器的输出功率占标准功率的多少;数字是指鞭打次数;字母代表刑具类型。”
“鞭刑机器?”我们异口同声地叹道。没错,我们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是啊,就是这个。”队长不顾咱们惊愕的眼神,从桌下掏出一对儿崭新的电动家伙。
“这东西就是鞭刑机器了,它们两个为一组,从两侧交替挥动刑具打击受刑人的臀部。可以有多种方式进行机械固定,可以进行编程,只要输入你们确定的三个参数,它们就会按照参数的要求进行工作。”队长淡定地介绍着让我们丝毫淡定不能的恐怖机器。
“而刑具嘛……从A到D刑具的威力依次增加。分别为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队长继续介绍着,丝毫不顾及面前十几张合不拢的嘴。
我依次看向那四种刑具的说明书:
A刑具【TFL2-22教育疏导型警示藤条,只针对未成年人使用,由直径5mm的疏松木条制成,质地较轻,鞭打时产生的疼痛也较轻微,但声响很大,对未成年造成的恐吓效果远大于痛楚。】
B刑具,嚯嚯!顿时档次不一样了,看说明:【这是TF9-11标准型体罚藤条,由直径9mm密实竹木制成,挥动起来分量很足,可对绝大多数成年女性造成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突然感到臀部一紧,有点儿可怕。
再看看C刑具……貌不惊人,但是说明书嘛,细看恐极啊:【TF10-14强化型体罚藤鞭,直径8mm(尾部)-12mm(头部),它的质地从头部到尾部不均匀,鞭打接触面使用了较重的材料。在挥舞过程中80%以上的动能将传送至到鞭打的接触面上。除了接受过专门训练的人员,此刑具造成的疼痛常人无法忍受。】
最后,D刑具。我有点儿怀疑,是不是有哪所大学的力学教授没项目做,被国家雇来专门设计刑具的啊?这,这简直就是为了增加受刑人的痛楚而精心研制的“艺术品”,没错,一定是“艺术品”!来看看它的说明书你就知道我为何这么评价了:【为了促使鞭打可以在接触面上释放最大的动能,刑具整体重量分布经过了精细计算与上千次试验;预定接触面上稀疏分布的钩刺使用了高分子材料,强度高、重量小、抗冲击,可以轻易刺穿受刑人的皮肤;内置次级电动装置,可周期性向受刑人创伤处喷射生理盐水。注意:在对女性受刑人使用时请做好相应医疗保护,在试验阶段,35%的女性实验志愿者出现了应激性昏厥。】生理盐水?太尼玛的用心险恶了啊!姐我都忍不住心里骂脏话了啊!
队长还没完呢:“这么设计是为了防止行刑人因为心理因素而放水、或加大力度,所以让机械执行来达到鞭刑过程中的绝对公正。啊,还有,为了防止受刑人的隐私权被侵犯。上面设计了专门的可拆装、便携式绑缚架、以及配套的遮掩帐篷。就这个:”
呵呵,我该不该夸上面的家伙们心细呢?一整套不锈钢支撑件,可以迅速搭成一种,封闭的帐篷型行刑场所,正所谓“临时刑场”,帐篷布不透光,的确可以严密地保护里面人的隐私,还算考虑到人的羞耻心,但是惨叫声恐怕就没法遮蔽了吧。而装在帐篷里面,固定架上的人,只能保持着趴跪在地、屁股向后上方撅起的羞耻姿势。
“报告!我们这一套装备要是全塞后备箱里,会很重的啊,摩托转向就很累人了啊!”李二麻子开口了。
队长毫不留情:“那又如何?身为一个交警还能怕苦怕累不成?”
“是……”弟兄们无精打采地应和,这个“是”不知是说明白的意思,还是说对疲劳的肯定。
队长永远是将重要情报留到最后的人:“最后,最重要的一点儿:从明天开始,我们交警的奖金制度,变成了有竞争性的奖金制度了。”
“啊?”我们不解。
队长喝了一口茶水:“也就是说,我们以后每个月固定的奖金不再有了。”
“啥?!”我们惊愕。
队长似乎从没感觉到我们的绝望:“我们奖金将直接与查获并执行处罚的违章人员数量挂钩,查获一名,并处罚一名违章人员,可以获得75元奖励,无上限。当然,为了防止你们草率行事,只有你们头盔上的摄像头记录下来的确凿的违章才能进行处罚。好了,散会!”
……
…
.
我换上自己的平民装束,无精打采地挪出大队。丝毫不为自己一身新买的衣服、裙子、高跟鞋感到高兴,心里思索着每个月必然能拿到的800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吃力不讨好的,看见违章、跑断腿地去追、控制住人、打了屁股,才能拿到的钱。
人行横道线前的绿灯亮了,我木然地向前挪着。突然,一辆摩托车几乎擦着我的前身,从我面前呼啸而过。我的挎包被摩托把手钩住,整个人被拉力掀翻在地。
有时候,高跟鞋真是害死人啊,倒下到一半的我似乎能听见自己脚踝发出了渗人一声:“咔嚓”
我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在剧痛中难以自持,脚踝骨头内传来的剧烈痛楚,让我几乎止不住泪水。
“对不起!没看见!”远处传来越来越小的摩托轰鸣,外带那个混球一点儿也不真诚的道歉。
“小远!”泪眼模糊间熟悉的声音传来,熟悉的宽阔肩膀将我身体抱起。
“呜,呜?哥?”我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呻吟。
“别怕,我们去医院!”他似乎毫不费力地抱着我的身体,一路小跑着。
去医院?别介!因为,因为,因为我怕打针。“别去医院,我只是崴了脚而已。去那里太丢人了。”我依偎在哥哥宽阔的胸膛中,轻声说道。
无奈却又爱怜的叹息在我耳边划过:“哎…你这丫头也懂丢人?”
终于有一面值得信任的胸膛,能让你将脸埋进去痛哭了,我的泪水就这么哗哗地流,迅速打湿他的警服。
没错,是警服,我的哥哥,是刑警。在咱国家有一句话:“论战斗力来说,其他国家的刑警相当于本国2个交警。而在咱们这里,一个刑警相当于200个交警。”
此话不假啊,在我们A国,交警是个废柴职业。我若不是平日里穿着威严的警服,开着帅气的摩托,我一定和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丝毫区别。
而哥哥不一样,他是刑警,还是警队里蝉联3届的散打冠军!
想当年,我们大队里开party,我请哥哥到场,哥哥和那帮酒后胡话多的那帮大老爷们儿约定:“如果谁能打败静远的哥哥,静远就嫁给谁。”
结果么?哥哥只是冷笑一声:“哥几个一起上吧。”于是他一个人撂翻了五个,再也没人敢动手了。
“一个交警,被一个违章的整成这模样。你不觉得难为情吗?”哥哥将我那比他手掌还要小几寸的脚放在手心,准备接骨。
“交什么警啊?我也就是个混饭吃的而已。”我已经自暴自弃了吧。
“如果这样觉得自己的话,那就赶紧嫁出去吧。反正你也挺好看的。”哥哥从不知道说话隐晦一点。
我急得面红耳赤:“什么嘛!人家只是……”
“别吵,骨头已经对准了。”哥哥打断我的话。
“等等!等……等!”对疼痛的本能恐惧让我结巴。但丝毫没用,哥哥给自己脱臼的手臂接骨都能做到干脆利落,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就更别说了吧。
“啪嚓!”
“好了。”哥哥平淡地说,转身披上围裙去做饭了。只留我像小孩子一样,抱着脚踝在床上哇呀呀地打滚乱叫。
“吃饭了。”话少的哥哥,很少能听见他一句话超过10个字。
我一瘸一拐地挪向餐桌坐下,大快朵颐着哥哥的手艺:“哥,你就不好奇我带的这一大包什么藤条啦,电机啦,支架啦之类的玩意儿吗?”
“新交规。”依旧只有几个字。
“哎,你说上面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做啊?虽然说乱世宜用重刑,但也没必要搞得这么条条框框的吧?”我满肚子的牢骚,与其说是吐槽新交规繁琐,不如说是在吐槽自己的奖金没了。
哥哥自顾自挖着饭:“新交规很好。”
“好什么嘛……”
“唤醒行人自律、唤醒交警责任。”很少见,他说了12个字。
“真是的,还有,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朝着屁股打几鞭子就能震慑住那些违章的人,否则今天晚上我就不会这么倒霉了。”我离开餐桌,从背包里掏出那个行刑机器电机。
“不,疼痛足够震慑。”哥哥不赞同我的话,自顾自的说。
我不解地看过去:“嗯?”
“方法原始野蛮,但管用。”哥哥说完已经吃完一碗饭了,站起身去走入厨房装饭。
我端详着那副行刑机器:它做工细致,结构简单稳固,操作也是傻瓜式,对于我这种生于电子时代的人来说,不用说明书也能玩的起来。
果然,简单地点了几个键,用于连接刑具的机械臂就动作起来,它先是慢慢地向后转动,隐约听得见内部有种机械装置在苦苦蓄积着强大的力量,鞭打的力量应该就来源于这里。接着,当机械臂转动了180度的瞬间,机械臂用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猛然弹回至原点,期间伴随着惊人的爆发力,我捧在手中的机械差点儿因为这种爆发力而跳出去。
“哇喔~”我暗暗惊叹于机械可怕的蛮力。并且,就在我惊叹的短短一秒内,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邪恶、却又诱人的想法:
从小到大,父母对哥哥的要求很严格,却对我溺爱。当我和哥哥俩成人之后,父母在海外做生意难以回国于我们相见的时候,哥哥又成了宠爱我的人,我算是一个生在蜜罐子里的女孩儿了,至少从小到大,没人体罚过我,这对于与我同龄的人来说,那是不会有的幸福经历。
我接触过一些言情的小说,其中有些女主人公因为犯错,会被亲人责罚,亲人会打她们身为女孩子最娇嫩的部位:臀部。而在女主人公梨花带雨地哭过之后,又可以像受伤的小猫一样缩进亲人的怀抱中,接受悉心的安慰……
哇喔~这感觉……一定会很棒吧!
我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我犯了错,像无助的小绵羊一样,被嗔怒的哥哥按在他强壮的腿上,身边萦绕着哥哥熟悉的气息,他宽阔的手掌一下下拍击在我敏感的屁股上……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再幻想下去就忍不住了!
可惜的是,哥哥是个老土的人,土到掉渣!
我以前也曾向他暗示过这种事情,而他只会冷冷地回答两字:“别逗。”而我故意犯错的时候,比如打碎几个茶碗啦之类的,他也只会微微叹气,摇摇头,自顾自地打扫残局,丝毫不对我动怒。他一定不知道,其实我真的好像尝试一下被哥哥打屁股的滋味啊……
一不做二不休,我将机器固定在门框上,在ABCD四种刑具中纠结了一会儿,选择了中规中矩的B型刑具,将它装在机械臂上,设好参数。之后,我微微弯腰,将自己的屁屁撅起,对准藤条将要经过的轨迹。
这时,才发现捧着一大碗饭的哥哥,像雕塑一样凝固在门前:“小……小远,你……”
“哎哟,哥哥别害怕,我只是想测试下这东西的威力而已。”我嘴上说着,心里早已幻想着身后站着手拿藤条,被怒火与爱怜之心所纠缠的哥哥了。这感觉……好美妙!
我接着,二话不说将自己的牛仔小热裤褪下,将自己的纯白色的棉内裤脱到膝盖处。这下可好,哥哥像见了鬼一样猛地转过身去,嘴巴已经惊吓得不会说话了:“你……穿……干嘛?停!停!停!”
没错,平日里在外一副冷峻矜持模样的我,在哥哥面前就是一个节操碎得连渣儿都不剩的疯丫头。我哪里肯听命呢?
听着机械臂发出蓄力的沉吟声,幻想着哥哥忍痛扬起自己健硕的臂膀,我等待着快感的到来!
……
呵,我,的确够蠢。
“嗖-啪!”明亮的脆响闪过,藤条打了上来。
那瞬间,屁股肉上的感觉有点儿难以形容,就像是一股滚烫的铁水,精细地码成一条线,一下铺在你的屁股上,第一瞬间并没有那么痛。但,鞭刑带来的痛觉可是一种堆积得很快,却消散极慢的痛楚:当那种皮肤被铁水烧裂开般的疼痛涌起时,我是准备忍耐的,但是疼痛积攒升温的程度似乎高于了我的忍耐力,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三分恐惧、三分痛苦、四分绝望。
总而言之:哪里有什么的快感?
幸好我的手脚没有被绑住,我就像个小火箭一样,捂着屁屁窜了出去。“呜哇啊啊啊!”短促的尖叫,似乎在房中留下了余音。
“你个疯丫头!”哥哥回过身来,一把抱住我的身体。
“好厉害!好厉害!哥哥好厉害!”为了缓解那久久散不去的剧痛,我用没有扭伤的脚不停地跳着,心里依旧幻想着刚才那一鞭子是哥哥打的。
“你!你把裤子穿起来!”哥哥抱住我,却因为感觉到我下半身光溜溜的而惊恐地将头向后扭去,样子好生滑稽。
那晚,就这么无厘头地过去了。躺在床上,因为没有得到哥哥的爱抚和安慰,我感到失落,接着再想想明天更加难过的工作日,哎……真是愁煞人也!
【下集预告】
“飞天小女警”财政赤字,性感小白领怒拔“头筹”
【哈!我说好的新文发布走两篇的!】
《女交警日记》
第二篇《“第一笔”奖金》
摩托,确实重了许多,后备箱里的沉重设备让我拐个弯都吃力。到了中午,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这是从新交规细化,也就是我们的奖金制度变革之后的第2个月。由于没能狠下心打开头盔录像仪,追击那些违章者,我已经连续两个月没能拿到奖金了。再这样下去,我不要说没钱花,甚至连饭碗儿都可能受到威胁。
新交规细化,似乎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街上的人们依旧爱干啥干啥,因为到目前为止,也没几个人真正地被执行鞭刑。
“哎……我去!”我依靠着路旁自己的摩托,长叹一口气,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头顶上的头盔录像仪,打开又关闭,打开又关闭,。猛然间,一辆轿车拐了一个诡异的弯儿,明显的违章变道,还飘逸地近距离从我面前穿过去,扬了我一脸的沙子。毫不夸张,如果她得方向盘再打深一点儿,明天的报纸又会有一条“交警因公殉职”的报道了啊!
“啊呸!开这么飘,参加拉力赛呢?靠!”我吐出口中的沙子,骂道。
这时,我才发现一些不对劲的情况,周围有好多无事佬儿在饶有兴致地看我,眼神中分明在说:“一个交警被违章的玩儿成这样,真是吧啦吧啦吧啦……”
靠,真是的,面子要紧,追!
我跨上摩托,拧动油门,一股脑地追了上去。同时我调出了头盔摄像机中录制的画面,刚才那家伙违规变道的时候,正巧我的头盔录像仪处于开机状态,其中清晰地显示了那辆白色的轿车违规变道,还差点儿撞了一个女交警。
“妹的!要你命背,被我拍下来了吧?”我暗暗咒骂道,将画面传到了大队以保留案底,并再次加速,在通向工业开发区那荒无人烟的公路拐角处将那白色轿车拦了下来。
“哎哟!真不好意思,交警同志!”下车的是个女白领,修长的身姿,OL套装、高跟鞋、黑丝袜、满身妖娆的香水味。还算老实地主动递上了驾照和行驶证。
“漂移得够HIGH,差点儿弄死老娘我啊!”我损道。
“哦!原来是个女警啊!美女警官真不好意思。”她嘴巴真甜,“美女”这词儿这么一说,姐我的骨头都在酥酥~
矜持,还是得有的,于是我像往常一样装腔作势道:“知道新交规添加的内容吧?鞭刑耶!”
她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来不及了吗?客户他的儿子定了一份人生意外保险,还是个当警察的……哎对了,和美女你的这种工作性质很像呀!要不要给你也参考一下这个险种?”
哎我去!卖保险的果然厉害……这时候都不忘推销。
“得了呗你!要是你们以后开车老实一点儿,我们也不要买这种保险了!走走走!”我让她快走,并准备将驾照丢给她。
正在我下达送客令的时候,我的对讲机响了:“静远美女,听得见吗?”
“等下啊!”我拿着她的驾照,远离她走了几步,接通了对讲机。
“李静远听见,请讲。”
对讲机那头传来李二麻子的声音:“李大美女啊!你刚才是不是送了一段违规车辆的录像到大队来啊?”
“嗯啊!”
“司机是男是女?你没把人放走吧?”
“女的,她驾照在我手里,走不了。”我回头看了看,那个白领已经钻回冷气十足的车里,和客户打起了电话。
“哎哟……那就好!要是李美女的屁股被打了,我可心疼死了啦!”他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我恼火地打断他的话:“喂喂喂!正经点儿!什么叫我的屁股被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