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韩后宫韩昭容受罚 || 1711字

望着刑凳上韩昭容瑟瑟发抖的白嫩如玉的屁股,崔淑容内心不禁泛起了一丝丝可怕的快意。想自己进宫几年,才只是一个小小的正四品。而韩昭容,才来了区区几个月,便当上了正三品的昭容,她几乎要把牙咬碎:不就是会卖乖么?不就是曾经得宠一时么?她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宫娘娘的寿诞上她给她的那一巴掌,她当时就想,韩昭容会为这一巴掌付出代价的,现在,这个心愿总算实现了。

从那时起,崔淑容就百般联合黄嫔、尹昭仪和申淑仪,当然,还有提调尚宫郑尚宫,在韩昭容的宫内安插了不少眼线,准备抓她的把柄,哪想那韩昭容却也有心计,几个月来没有一点消息,可是,就在几天前的上午,一切都逆转了……

“不好啦!朴医女死在韩昭容的宫里啦!”当郑尚宫听到这个消息时,马上就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她来到黄嫔等人宫里,传达了这个消息,并且准备了一系列的行动,但是谁知道韩昭容竟然有个当提调的叔叔,暗暗使了个手脚,这一下可把她的罪名全推到了一位仕女身上。本来韩昭容以为自己已经没事了,哪知道黄嫔利用宫内党派关系,给韩昭容又安了个“管教无方”“恃宠而娇”的罪名,不久,韩昭容就收到了中宫殿的传讯,宣韩昭容觐见。

中宫大殿上,端坐着李妃,两旁皆坐着按耐不住得意之色的黄嫔等人。再到阶下,两面分别是郑尚宫和崔淑容。

“韩昭容,你可知错?”李妃浅浅地说,尽显傲慢与威严,“娘娘,我不过是一时疏忽,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请您饶恕了我吧。”“饶恕?!”李妃一拍桌子,平时她也气这个骄奢得不知天高地厚的韩昭容好久了,她察觉出自己的失态,挑了挑眉,问郑尚宫:“韩昭容的这两条罪名,按律应是什么惩罚?”郑昭容站起身,恭敬地行了个礼,用余光瞟了韩昭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回娘娘,应杖责五十,降级一等。”

“皇上驾到~”韩昭容仿佛溺水的人得了块木筏,扑到皇上脚边,抱住皇上的大腿,哭泣着诉说了一犯,把自己说得甚是可怜,皇上开口道:“我看这事,就算了罢。”算了?怎能算?堂上堂下的妃嫔一个个望着中宫李妃,李妃缓缓开口:“皇上,此事并不是说算就算,否则,国威何在?”“这……”皇上看了看脚边哭得抽噎的韩昭容,“不然,就减几等,毕竟昭容也是后妃……”李妃暗想:若是把她打得太重,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不如……她笑了一笑:“就按皇上,三十杖,不能再减。”)

皇上的脚步渐渐远去,韩昭容暗想这顿杖责是免不了了,她被两位掌刑内官拖下殿阶,下面摆放着十字形刑凳,前短后长,横板两侧和竖板底部都系有绳环。

韩昭容被绑在刑凳上,手脚伸平,臀部伏起,两位掌刑内官掀起她的长裙,把衬裙内衣一件件褪下。韩昭容的下体肌肤十分白嫩,尤其是肥美的屁股,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此刻正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

“开始!”在获得了李妃同意后,郑尚宫一声令下,第一杖已落下,虽然早已有准备,但是左半屁股像被烙了一下,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在白皙的臀峰上留下了深红色的印记,韩昭容“啊”地痛叫了一声,另一杖也狠狠地落在了她的另一半屁股上,板子如同繁密的雨点,不停地击打在韩昭容越来越红的屁股上,使她的身体在刑凳上不断起伏,板子声、叫喊声,汇聚在一起,再加上韩昭容痛苦的表情,旁边坐着的娘娘们心中实在是解气了不少,尤其是崔淑容,正好坐在刑凳前不远,可以清楚地看到韩昭容的身躯在长凳上痛苦地挣扎。

韩昭容自小生在达官贵族家中,锦衣玉食,娇生惯养,才捱了十七下板子,已然昏厥,李妃冷冷叫了声“泼醒”,大盆冰冷的凉水就浇在她的身体上,她挣扎着醒来,哀哀叫道:“娘娘,饶了我吧,我再…再不敢了。”李妃挥了挥手,两位掌刑又重举起板子,狠狠挥打下去。

韩昭容的屁股在经受了十七下杖责,已经完全变成了充血的绛紫色,肿的愈发与大腿不相匹配,一板子下去,充血的肌肉马上绽开,韩昭容的屁股别说板子,手扶一下已然痛得发抖,板子一打,疼得她高声惨叫,听得慎人。板子却不留情,一下更比一下狠,韩昭容嚎叫得不是人声,连最恨她的几个妃子,例如崔淑容,也觉得有些怕了。到了二十五板,韩昭容已经叫不出声,痛苦却不减,一板下去,绽列的肌肤上又添一道伤口,韩昭容从嘴里发出变了调的嘶哑的呻吟,身体无力地颤抖着,头上的珠钗洒落一地,头发也与汗水泪水粘在一起。

“啪!”最后一板打得分外狠,韩昭容身子死命向上一挺,发出凄惨的一声惨叫,又重重跌落在刑凳上,身子一瘫,昏了过去,内官,把她解开,泼醒,往殿上一扔,完全绽裂的屁股压到了地毯,韩昭容痛苦地醒来,挣扎着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左右扭摆,呻吟痛哼,不顾丑态,失禁的尿水流了一地。李妃嫌恶地说:“把韩昭容抬回宫中,好生治疗。”几个内官听了,抬来个锦缎做的担架,把半死不活的韩昭容抬上去,盖上一层丝绢,丝绢马上被血水染红了,韩昭容痛苦地哼了一声,又痉挛了一阵,就这样一路抬回宫里,请来医女,足足治了十几天,才吗韩昭容那皮开肉绽的屁股完全治好。可是后宫的通病“嫉妒”,又有谁能治得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