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皮肉之苦 || 4428字

第五轮的五十下,对琥儿而言,真是痛苦的折磨,养耻藤抽在已经破皮的肌肉上,加倍的疼痛,琥儿喊出来的声音也从呼痛变成了啜泣,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等到典史的声音传来:「停!淮受刑者揉臀。」跟着双手的扣环被解开,琥儿整个人瘫趴在架上,已经不想再伸手去碰触惨不忍赌的臀部,只怕这时手掌按上去,也和挨了一记打没什么两样。

典史任由琥儿趴着休息,过了好一会才道:「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两名衙役上来扣上了扣环。接着典史又下了「示臀!」的命令,又两名衙役上来,这次与之前稍有不同,由于琥儿是趴在架上,为了示臀的时候,能够让群众看的清楚,两名衙役将托臀架前头暗藏的支柱拉起固定,让托臀架变成倾斜,台下众人望上去,刚好可以看到琥儿被养耻藤痛打完的屁股。

两名衙役将木台慢慢从右转到左,让台下监刑官和群众检视琥儿受完前段主刑后的臀部。二百五十下打完,琥儿臀上的肌肤已有多处的破皮裂伤,一片片的血渍、一道道交错着的深红笞痕以及好几处的瘀血小块,交织布满了整个臀部。

群众见了原本一个属于妙龄女子,有着浑圆美丽曲线,如同凝脂般雪白肌肤的诱人粉臀,在屡次无情的笞打之下,渐渐变成了这样的惨状,许多人不由得低下了头,不忍再看。示臀一周完毕,木台被推回刑台中央位置,衙役放下了支柱,托臀架回复先前的样子,两名衙役从右边下了刑台。

尽管琥儿感到臀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的抽痛,典史依然狠心的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五,掉牌加刑。」顿了一下,又道:「请跪刑架。」

随着典史的宣布,两名衙役先走上台来,把琥儿从托臀架上解下,另两名衙役抬了跪刑架上来。那跪刑架看起来像是一张小方桌,有四根桌脚,高约一尺半,桌面约呈三尺见方,铺有软垫,软垫延伸至前端垂下。前两名衙役移开托臀架,让后两名衙役把跪刑架安置在木台中央,再把琥儿压到跪刑架前,让她跪下,在琥儿的脚踝处扣上了金属扣环,再将琥儿上身压趴在跪刑架的桌面软垫上,双手则扣在桌面附着的金属扣环上。一名衙役将琥儿的裙子掀起,露出已经伤痕迭迭的裸臀,安置完毕后,四名衙役收了托臀架,依次从右侧下了刑台。

典史道:「请鸳鸯棍。」又一名衙役持了鸳鸯棍上了刑台,双手端着在刑台中央向台下群众展示,众人看那鸳鸯棍乃是一根细长的鐡条,弯曲呈马蹄型,中间透空,鐡条两端并在一处,加上了一个布面的把手。典史照例解说:「鸳鸯棍,细鐡条制,长一尺半,直径一分,行刑时,一笞两痕,故名鸳鸯棍。于琥儿于晒臀示众待刑期间,三次掉下犯由牌,每次加刑二十,共计需杖臀六十,左右臀交叉受杖,各三十。」

典史转向衙役道:「掌刑者就位。」衙役依言站到了琥儿左后方,右手持着鸳鸯棍,典史下令:「行刑。」衙役高举右手,「呼」的一声,鸳鸯棍抽在琥儿左半边屁股上,那鸳鸯棍中空的特性,挥下时破风声格外的吓人,但细鐡条落在臀上却没有太大的声响,仅管杖臀无声,疼痛却丝亳不下于木板等诸物,两道鐡条咬入肉里,琥儿只觉一阵直痛入骨,盖过了原本臀上早已处处发疼的感受。

衙役又抽下第二记,打在琥儿右半边屁股上,早已惨不忍睹的臀上,现出了两道不易分辨的细肿痕,琥儿一声闷哼,闭起了双眼,任由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流下,连喊痛的力气都没了。

衙役继续一左一右的抽打着琥儿的臀部,鸳鸯棍较细,着肉后抽离,带得琥儿臀上的鲜血飞溅起来,更显得场面骇人。此时若是用宽板子责打,或许会好过一些,偏偏细鐡条抽在裂伤的肌肤上,好似更把伤口扩大一般的楚痛难当。在这样的情况下挨打,琥儿只觉得这六十下好漫长,紧紧的咬着牙,告诉自己要撑过去。

终于,衙役的第六十下重重的抽在琥儿的右边屁股上,然后衙役转向台下的知县,报告着:「行刑完毕!」待县令点了点头,那衙役便从右侧下刑台去了。典史朗声说道:「示臀!」又有两名衙役持了粗木棍上来,将木棍插入了木台的座上,仍照前例,把木台转向最右边,再慢慢的向左转动,向台下群众展示着琥儿受刑后的臀部。

琥儿感到了一阵目眩,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能忍受的极限,心里暗叫:「再打下去,我一定会昏过去。」就在琥儿想着的同时,示臀完毕,木台被推回原处,两名衙役也下了刑台。

典史再度开口:「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稍息。」琥儿一听,呼了一口气,若是典史宣布的是下一个处罚程序,琥儿听了难保不会直接昏倒。却见之前在狱中照料琥儿的稳婆端了一个木盆上来,里头盛了清水,放着一条毛巾。稳婆走到琥儿身旁蹲了下来,琥儿仍被扣在跪刑架上动弹不得,稳婆拿起毛巾,拧干了,先替琥儿拭去了脸上的泪和汗,在盆中将毛巾洗了,再去擦拭琥儿臀上的血迹。

稳婆轻轻的擦拭,生怕弄痛了琥儿,血迹是拭去了,但琥儿臀上的杖痕、瘀肿和裂伤,仍然令人触目惊心,稳婆不忍的摇摇头,但也无法多说什么,只好收拾木盆,从右侧走下刑台去了。

典史道:「杖臀全刑前段行刑完毕,后段将于申时处刑,待刑期间,受刑者仍需夹牌晒臀示众。」说罢两名衙役走上台来,解开琥儿双手扣环,移去跪刑架,再将琥儿按趴在木台之上,与先前示众时一样,琥儿手腕被改扣在木台上,臀部高高的弓起。

两名衙役收拾了跪刑架下台,典史取出稍早由琥儿臀沟取下的犯由牌,插入了琥儿臀沟,让琥儿用两片屁股肌肉夹住了犯由牌。典史说道:「掉牌一次,加刑二十,记住了。」与先前不同的是,典史把犯由牌让琥儿确实夹紧了才放手,不像先前衙役只是随意一插即放手,好似存心要让琥儿掉牌一样。

典史转向台下:「请监刑官回衙门歇息,受刑者家长可至衙门内客房稍作歇息,申时仍需出席。」知县先起身离开,典史也下了刑台,留下了四名衙役看守着刑台四角。

群众开始有人离去,也有人仍留在现场看着。于大婶快步走到刑台左侧,焦虑的向琥儿道:「琥儿,琥儿,你怎么样了?」

琥儿本来紧闭着双眼,听到婶婶的声音,张开了眼睛,转向了于大婶,不由得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我没事,对不起,婶婶,我累了你。」

于大婶道:「傻丫头,你说什么呢,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

一名守着刑台的衙役恶狠狠的向于大婶道:「老太婆别在这啰嗦,快滚开,谁叫你侄女要干这么露脸的事,现在才来这哭哭啼啼什么。」

于大婶不理会那衙役,叹了一口气,向琥儿道:「婶婶相信你,琥儿,做你该做的。」琥儿感激的向于大婶点点头,于大婶便转身离去了。

午后的阳光特别炙人,琥儿忍着臀上传来的阵阵楚痛,用两片裸露的屁股夹着臀沟上的犯由牌,不一会便已出了一身汗。台下不时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着刚才杖臀全刑的内容,有些人觉得琥儿可怜,有些人觉得琥儿活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有些人觉得对一个女孩子处这样的刑罚的太过份。仅管声音不大,这些话语琥儿想要不听,偏偏不断的钻进琥儿的耳中,琥儿忍受着羞辱的姿势与羞辱的言语,心里想着,已经过一半了,再忍一忍,就结束了。

典史替琥儿插上犯由牌的角度与位置,让琥儿较容易的控制着不让犯由牌掉下,不像稍早之前,要非常卖力的才能稳稳夹住,但这也让琥儿脸上不由得一阵发烧,夹的比较紧的理由是太接近琥儿的后庭了,变的有点不是用两片屁股去夹犯由牌,让琥儿一直觉得有被犯由牌的柄抵住后庭的异样感觉。

不过这样子的确是比稍早好多了,弓着臀部太久,身子感到酸痛时,稍稍挪动一下,也不会使犯由牌掉落,琥儿暗暗的感谢典史,四个角落守着的衙役,三不五时就望向琥儿,似乎有点奇怪琥儿这次怎么夹的这么好,都不会掉牌。

随着时间过去,琥儿感到屁股又痛又热,炙热的阳光照射在弓起的臀上,让原本就肿痛的臀部更加的难受,琥儿强忍着,不知又过了多久,渐渐感到人潮重新聚集,声音渐渐鼓噪起来,看来申时已经到了。

忽听得脚步声响起,有人上了刑台,琥儿知是典史。只听得脚步声走到了琥儿身畔,接着有人拔起了琥儿插在臀沟的犯由牌,跟着便听典史的声音宣布:「时辰已到,行刑开始。」

典史如稍早一样,唱着程序,请监刑官及家长入了坐,待众人均就位之后,典史开始宣布行刑:「其六,随年,请随年板。」一名衙役持了刑具上来,在刑台中央向台下展示。典史照例说明:「随年板,薄铁片制,长一尺半,宽一寸,厚十分之一分。杖臀如受刑者年纪倍数,于琥儿年十七,共责三十四板,左右臀分受之。」

典史稍顿一下,接着说道:「掌刑者就位。」刑台中央的衙役闻令走到琥儿左后方,「置板。」衙役依言将随年板轻轻靠在琥儿高高弓起的臀部之上。琥儿感到铁片上传来的冰凉,深深吸了一口气,预备承受接着要来临的下半场杖刑。

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两字,衙役右手后拉,高高举起了随年板,重重的在琥儿左边屁股上抽了一记,鐡片击在裸露的臀部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衙役手里不停,接着在琥儿右边屁股上补上一板,琥儿忍着痛楚,衙役左一板、右一板的抽落,琥儿感到臀上一阵热辣辣的,由于弓着身子的关系,臀上火热的感觉特别的明显,只是在经过了早些时候三百余下的笞打之后,似乎这三十四下的随年板倒也不是非常难耐。

就在琥儿胡思乱想间,三十四下打完,随着典史「行刑完毕!」的叫喊,衙役收了板子,接着便是照例的「示臀」,琥儿在刑台上被转了大半圈,台下群众便看到琥儿原先满是杖痕、瘀青、肿涨的两片屁股,重新染上了一层新鲜的桃红色。

典史待示臀完毕,接着唱起了下一个程序:「其七,后段主刑,请托臀架。」语毕四名衙役前后上了刑台,前两名解去了琥儿手脚上的扣环,将琥儿从刑台上拉了起来,后两名将前段主刑用过的托臀架在刑台中央架了起来,前两名衙役再将琥儿于托臀架上安置好,上了扣环。一切就绪后,四人从左侧下了刑台。从台下望去,琥儿趴在拱型的托臀架上,上半身被架子本身所阻,只看到臀部与双腿,至高处正好衬出臀部所在。

典史说道:「请养耻木!」又一名衙役持了一根木板上来,向群众展示,看来与前段主刑所用的藤条不同,后段主刑用的乃是木板,典史说道:「养耻木,木制,长三尺,宽一寸半,厚三分,杖臀二百五十,用以教化良风,示辱于不知耻者,以养其羞耻。」说明完毕后续道:「掌刑者就位。」衙役站到琥儿身后左侧,典史说道:「置板!」,衙役把养耻板靠上了琥儿臀部。

琥儿知道真正难挨的要来了,虽然想尽量放松自己,心里仍是砰砰乱跳。随着典史口中吐出:「行刑!」二字,养耻木离开了琥儿的臀部,跟着重重的落了回来,琥儿闷哼了一声,虽说已有准备,但这一下的疼痛还是让琥儿有点吃不消。衙役手下不停,下一板又落了下来,琥儿哀叫了出来,反正当此情势,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如果尽情的哭喊可以稍微减少难受的感觉的话,又何必忍着不叫。

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琥儿是否哭的可怜,板子一下也没放轻的落在琥儿的屁股上,每一下板子拉离琥儿屁股时,板子上就多沾了一些琥儿臀上的血迹和汗水,十下打过,板子上也红了一处。

后段主刑的进行,仍采十下一换打的方式,每十下就由另一名衙役上来接替,对琥儿而言,臀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板子压在已经破皮见肉的屁股上,加倍的疼痛,所以现在的每一次换手和预备,都是可以稍做休息的机会。

五名掌刑的衙役轮了一圈,打完了五十板,与之前一样的,典史下达了淮许琥儿揉臀的指示,但琥儿完全没有想要去碰臀部的意愿,这个时候,即使轻轻的用手抚上去,琥儿知道也是一样难受的,因此琥儿只是静静的趴着休息。一时之间,台上台下变的安静无比,只有偶尔传来琥儿吸着鼻子的声音。

典史任由琥儿休息,算着时间,时间一到便又下令进行第二轮的处刑。当琥儿的臀部又再度传来一下一下的剧痛,琥儿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意识开始感到模糊,琥儿心中不禁有个想法,这样也好,就这样昏过去是不是就会比较不疼了呢?就在琥儿觉得眼前的事物愈来愈模糊的时候,第二轮的五十板打完了,典史适时的宣布着:「县太爷恩典,淮受刑者揉臀。」

琥儿闭起了双眼,任由痛楚在臀上漫延开来,仅管不去理会,但琥儿清楚的知道,不管精神和身体,自己都快要受不住了,琥儿感到自己的双腿不住的在发抖,臀上一阵阵的抽痛,并不随着板子停下来而停止,琥儿好想好想对典史说:「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住了,不要再打了……」

琥儿微微张开眼睛,发现有人正与她对望着,那是典史,他蹲了下来,察看着琥儿的情况,琥儿从典史的眼中,看见了关爱以及鼓励的神色。是的,那是琥儿一直全心信赖着的人,忽然之间,琥儿觉得自己又注入了许多的勇气,她投还给典史一个眼神,充满着坚定和信心。典史回报给琥儿一个微笑,赞许她的认真,然后站起身来,宣布:「停止揉臀,受刑者就位。」

第三轮的笞打开始,琥儿决心要岔开自己的心思,借由想些别的事,来减缓皮肉上的疼痛,虽然这样做也许没有什么实质效果,但是应该多少会有些心理上的作用。

板子重重落了下来,痛楚中琥儿的思绪拉到了多年前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