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虐臀 || 6584字

1927年上海,冬。

此间正值乱世,人人自危。街上肃静的可以,大家都低着头缩紧已领,匆忙赶路。一条弄堂里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一个半大的男孩连滚带爬的冲出弄堂,跌倒在雪地上,一边求饶,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前爬。

“三师兄,三师兄饶命,救命,呜呜,救命啊~”男孩的脸色惨白,颤抖的声音里尽是哭腔和浓浓的绝望。

随后又走出了七八个人,为首的瘦长身材,身披黑色风衣,头戴黑色礼帽。帽檐压得很低,远远看去,只能看见一张薄唇的嘴巴向上勾起没有温度的微笑。坊间有传,唇薄人清冷,心狠手更辣。

他的身边跟着一个穿着绿色军装大衣的面瘫,手里攥着折成两折的武装皮带,曾明瓦亮的铁扣子看的人心都打颤。

再往后跟着的是四个壮汉,拎小鸡子一样拎着两个蔫头耷拉脑的男子。

黑风衣看男孩在雪地上费力的爬了半天也才爬了不到百米,显然是没了玩了的耐心,对旁边的军装面瘫比了了手势。面瘫上前两步,抡圆了手中的武装带照着男孩翘挺的小屁股,“啪啪”就是两皮带。

“哎哟,哎哟~~”男孩扯着嗓子嘶嚎,在地上连滚了两圈。“鹰叔别的,鹰叔别打,我不跑了~~~呜呜”边哭求,边伸手不住的揉着刚刚被打的屁股。

被称作鹰叔的面瘫,听他说不跑了,才冷哼一声,上前一步,一脚踩在了他的背上扭过双手,用武装皮带做绳子胡乱一捆,拎起来夹在腋下回到了黑衣男的旁边站定。

黑衣男笑着敲了一下男孩的脑袋,声音冰冷的没有温度“不跑了?小崽子”

男孩抖得厉害,抬起一双储慢了泪水的大眼泡,哀哀的叫着“三师兄,三师兄”

黑衣男揉了揉他软乎乎的头发,“现在不急,一会吃家法的时候,有的你叫的。”

呜呜~~~这一说,彻底把男孩吓哭了。

这个被捉的男孩就叫小崽子,没名儿没姓儿,没家更没亲人,在一个大雪夜被一个拆白党的老骗子带回了总堂,后来这个老骗子成了他的师父,而为拆白党做事也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资本。

小崽子16岁的时候,幼猫一样跪坐在老骗子脚下,环着他的腿。老骗子伸手一指:“去,以后跟着你三师兄做事。”

小崽子扁扁嘴,委屈的应了一声是。回头看去,下站的一排人中,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前行一步,对着师父深深一躬。“弟子定不负师父所托,会好好教导小师弟”他的声音暖的像冬日的太阳,只是那一抹微笑却吓得小崽子不由得一抖,那笑,好冷。

小崽子和另外两个被捉的男子被拎到了上海一处高档的酒店内。三个人被扔在墙角看着屋里的四个壮汉忙忙碌碌地准备要刑囚他们的工具,三寸后两寸宽的硬木板子,椅面上全是钉子的刑椅,拇指粗的藤条,三股牛筋拧成的马鞭,香烟,酒精,和很多他们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东西,只是他们知道那一定会是会让自己的屁股不好受的东西。

“我要开始问话了”做定的黑风衣淡淡的说道。

话音一落,几名大汉快手的将三个扔在墙角的男孩,拉到了地中央,按爬在地上,扒下了裤子。还未等几人认错求饶,板子就带着风的打在了三个赤 裸的屁股上。

一板下去,哀声四起,眼瞅一道浅红色的板痕迹跃上了几个白净的屁股。

这是大响板,拆白党的规矩,是让马上被刑囚的弟子心里害怕,还没问话就先绝了他们撒谎耍滑的想法。响板通常是不规定数量的,都是主审的什么时候叫停什么时候停。

随着屋内,板子着肉的噼啪声,趴在地上的三个光溜溜的屁股都已经一片绯红,几个人哎呦妈呀的叫的欢实,最左边趴着的小六子更是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15岁最怕疼。

三师兄抬手叫了停,随之一指还在抽噎的小六子:“这次的任务所得多少?”

“啊?”小六子正满脑袋都是疼痛的屁股,被三师兄一问,愣了一下。

嗖啪——就一愣神的功夫,面瘫抄起马鞭对着小六子屁股蛋子斜着就是一鞭子。在拆白党里,兄长问话,迟疑分毫都是要吃鞭子的。

小六子嗷的一声惨叫,瞬间屁股供起来老高,一条红色的血线在屁股蛋子上绽开,细小的血珠争先恐后的往外挤,小六捆着双手没法揉屁股,一个乌龟翻身,屁股冲下,使劲的地毯上磨蹭,希望能缓解一下疼痛。旁边的一个大汉见了一脚将他踹翻过来,踩在他的背上让他无法乱动。小六怕再被打,急火火地嚷道“132个银元,132个银元,鹰叔千万别抽我,呜呜,我说,别打别打”

“132个银元”三师兄念叨着,眼神看向了中间趴着的甲虫:“甲虫,我待你不薄,你却是第三次骗我了,你倒说说我应该怎么拾到你啊?”语调依然是云淡风轻,但是在甲虫听来却是地狱的魔音,直吓得一个劲往地上磕头“三师兄饶命,三师兄饶命啊,是我一时财迷心窍,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哦,只是财迷心窍吗?”三师兄继续探问。

“啊”甲虫被问得一愣。

嗖啪,嗖啪——紧跟着两鞭子在屁股上画了个大大的红叉。

“哎呦,哎呦,真的真的只是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哎,三师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五十板子,罚说谎”

“不要,不要啊,我不敢说谎啊,三师兄,饶命饶命别打。”任甲虫如何哀嚎求饶,还是被壮汉从地上拎起来按到了长条的皮凳上,困住了双手,双脚,更在腰部和大腿上加了两道禁锢。因为刑求的板子异常厚重,打起来疼痛难忍,必须要捆,否则一下板子,能让挨打的滚出去5、6米远。

一旁的小六和小崽子顿时吓傻了,五十板子啊,屁股肯定要抽成饺子馅儿了。

随着实心木头大板子轮出来的呼呼风声,小六和小崽子都吓得闭上了眼睛,紧缩了脖子,不自觉的夹紧了自己的屁股。

再说挨板子的甲虫,一般子下去,臀肉跟着板子深深陷入,又随着板子的离开弹的老高,仿佛要飞离主人的身体,肉肉颤抖了数秒才由白变了红,又由红转了紫。甲虫虽然浑身困紧,依然努力晃动着可以稍动的臀肉,仰着脖子使劲哀嚎“啊——”

“啪”“阿啊——”

“啪”三板子下去,双臀峰上开了紫色的板子花儿,甲虫的嚎叫都差了音儿,疼的他眼前阵阵发黑,他知道这三十大板子自己是一定挺不过去的。于是高声叫道:“三师兄别打啊,我招了,我全都招啊”

刑求的板子主要就是为了逼供所以,所以每一班子都是全力击出,但是之间间隔较长,听得板下的人叫招供,遍暂时停了手。

三师兄看了看甲虫,“说”

“是,是我在怡红楼看上了一个女子,想为他赎身,才才私贪了银子,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甲虫颤抖着

“打”三师兄吩咐。

“啊——”“啊——”“哎哟——”哀嚎声一声厉似一声。小崽子禁不住偷眼去瞅,好悬没吓尿了裤子,只见甲虫此时的屁股已经扒了皮一样的血红一片,几道黑红色的肉檩子横亘在肉里分外扎眼,屁股肿起来能有平时的三个大。

十五板刚过,甲虫就疼的晕了过去,又被一瓢凉水浇醒。

三师兄走到近前抬起了他惨白的脸,“你一向嘴硬,看来不杀只鸡儆你这只猴子,传统的刑求也未必能撬开你的嘴。”甲虫一脸懵然的表情,只是饮泣与哀求,一个劲地说不敢了,不敢了。

三师兄不在于他废话,也不命人再打,而是看了看地上吓软了的另外两个,一指小六“算你倒霉,来做这只猴子,更他用蜂刑。”

小六哇地一声就嚎开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次任务是甲虫说什么我听什么的啊,我不敢不听话,不敢撒谎,别别~~”

其实我们都不知道蜂刑是个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既然能做儆猴的鸡,这刑罚绝对不是好熬的。

只见过来三个大汉,一人踩背,另外两个一人抓着小六的一条腿大大的分开两边,粉嫩的小菊花,在极度的害怕下一张一合好不可怜。鹰叔拎了皮带过来,照着小六肉坨坨的屁股就是一顿皮带,但是用力不大,只是把整个屁股都打的通红,有些反了油光。

小六哀嚎连连,一面是疼的一面更是怕的,他知道三师兄的刑罚绝不会这么好挨。

皮带打过,鹰叔拿来了拇指粗细的藤条,命令小六将菊花拱出来。小六知道了要抽他哪儿块儿,吓得呜呜之哭,却不敢不听,又惊又怕的向外用力把小菊花翻出,嗖啪的一声,小六妈呀的一嗓子,疯了一样夹紧自己的屁股,两个大汉都险些按压不住他。满面飙泪一个劲地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把小菊花拱出去了,只着一下就让他尿了裤子。

虽然小菊花不在向外拱,但仅仅刚才那一下,那幼嫩的地方就已经肿了起来,两条腿又被打开,屁股无法合上。鹰叔手起鞭落,照着小六的臀缝和屁眼就是十几鞭子,疼的他尿了一地,还溅出一点黄色的污秽。

随后三师兄命人将小六的清理干净,双腿打开的再床上绑好,屁股微微撅起,他摸着小六热气腾腾还带着弹性的小屁股蛋儿和肿的快与臀峰一样高的臀缝,冷森森的说:“好戏才刚刚要上演呢。”

三师兄摸着小六完全肿起来的臀缝和微微肿胀的屁股蛋儿,冷森森的自语说:“好戏才刚刚上演”,随后一捏小六的下颚,小六蓄满泪水的大眼睛满是惊恐的看着三师兄,嗯的发不出音节。

“现在省着力气,一会好好叫给那些说话的人听听~”随后一抖手绢儿,堵上小六的嘴。

甩甩手,不再看小六惨白的脸,对着手下的黑铁塔吩咐“好好伺候你们六爷,一会是什么级别的嚎叫,就看你们的手艺了。”

小六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只觉得怕的浑身发抖,随后菊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呜呜~~~~”一个巨大的东西正在进入他已经肿起来菊花,这是三师兄看他还有剩余价值,用阳具封上了他的屁眼,要不正刑一动,小六很难留下小命了。

封住了菊花,小六哑忍着身体内的肿胀,一股子甜味却钻进了鼻子,随后有清凉又粘稠的东西抹上了自己的屁股蛋儿,臀缝,把小屁股平平的抹的锃亮,黏黏的凉凉的,有点舒服。随后小六被放开,双手被绑,拿了口里的手绢,关在了铁笼子里。

铁笼上方的马蜂窝的蚂蜂感觉到了小六屁股上优质蜂蜜的香甜,纷纷出动。

“救——救命啊,救命啊~~~”小六见蚂蜂冲着自己的屁股奔来,简直吓掉了眼珠子,凄厉撕裂的哀嚎声立刻传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屁股蛋儿上,股沟里,一个个红肿大包接连鼓起。

”绕,饶了我吧,疼啊,疼死我了,我的屁股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小六用力扭腰摆臀,顾不上屁股上的鞭伤,在地上和铁笼上蹭来蹭去,赶走了部分蚂蜂,但是蹭破了泡和肿胀的皮肤。疼的满地打滚”三师兄,三师兄,我招了,我招了,停了刑罚吧,饶了我吧呀~~~~疼死我了,啊——“一声破了嗓音的嚎叫,小六一头撞向了铁笼,希望把自己撞晕,结果被鹰叔一鞭子勾在脖子上,拉的摔在地上。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什么的都愿做,三师兄开恩呢,饶饶命啊~呜呜~饶命啊,我招我招“小六疼的无法起身,整个铁笼里打滚哀嚎,屁股上的血泡个个被磨破,蚂蜂受惊前仆后继地冲向了血肉模糊的屁股,有的甚至硬生生被夹死在股沟里。小六终于疼痛难忍白眼一翻晕了过去。尿撒了一地,混合着血顺着笼子留到外面。

三师兄命人赶开蚂蜂,将小六拖到了甲虫和小崽子面前,看着早已吓瘫了的两个人,悠悠说:”你们也听到了,小六已经决定招了。你们有谁想在他醒之前,说点什么吗?“

看着小六血肉模糊,肿的像是面包一样的屁股,小崽子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加了一声三师兄,裤子也不提,光这个肿了的屁股,手脚并用的爬到三师兄脚下,抖着手抓着他的裤腿,抬着眼泪糊了的小脸,哽咽着求道:”三师兄,饶了小崽子的屁股吧,我说,我什么都说,三师兄绕我一命,以后我这条命就是师兄的。。。“

三师兄冷冷一笑,抬手拍了拍小崽子的脑袋”你倒是醒目“,随后对甲虫说:”看来,你没什么用了。我要怎么用来娱乐一下呢。“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拆白党向来都不留无用之人,加上每天都在尔虞我诈,残忍血腥的环境里博生存,这个三师兄简直残忍到令人发指,越是骗人的人,越是憎恨被骗,如今被三个小师弟骗了,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都发泄到了没用的甲虫身上。

“种盆栽”三个字说的云淡风轻,暖室内却瞬间结了冰,种盆栽在外围的人看来是杀人埋尸的邪恶手段,但是拆白党里另有一种残忍的折磨叛徒的刑罚,鹰第一次执行的时候,愣是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更别说受刑的哪一位了,足足哀嚎了七天才死透,死后两条大腿肉还惯性的哆嗦了很久。

那时的甲虫只有八岁,吓得夜不能寐,偷偷尿了几次裤子,挨了师父好多板子,肿的三个月都穿不上内裤。没想到今天这折磨人的酷刑会用到自己身上,心里顿时一凉,晕了过去。

三师兄当然不会让他晕着,着刑罚最“娱乐”人的地方本就是欣赏受刑者的惨状,听他后悔背叛的嘶吼。于是命人给吊了针输液让他维持清醒状态,又敲了针屁股针麻 醉,让他无法咬舌自尽。

随后杖刑的大汉换了带棱角的木槌,不紧不慢的抽打甲虫尾椎骨以下的后臀肉。甲虫无法动弹,只有屁股上肉肉在疼痛中不停的痉挛和颤抖,脸上全是冷汗眼泪和鼻涕,呜呜咽咽发不出声响。

三师兄命人叫醒了小六,给了小崽子和小六一人一脚,命二人跪撅在甲虫后侧观刑。两个人不敢不从抖着身子团在后面,瑟缩呜咽。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甲虫的屁股已经起了一层肉糜,一些白色的细小筋络在疼痛中一蹦一跳。

行刑人停了手,端来了用酒精和营养液混合成的液体,一面浇在甲虫的屁股上,一面带着手套揉搓,甲虫的头摇的脖子似乎都要断了,口水溢出口中,尿憋不住的滴滴答答往下流。

行刑人将表层的肉糜揉的均匀,又拿起带棱角的木槌开始了新的捶打。就这样锤一会揉一阵儿,反复了三次后,停了手,从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颗带着倒刺的种子。两个行刑手将甲虫架起,摆成跪撅的姿势,屁股朝天,脸贴地面,固定捆好。一个拿了镊子去拨开甲虫烂了的左臀缝隙里的肉,由于肉已经成了肉糜,筋肉在疼痛下跳动颤抖,就像好多红色的肉虫蠕动一般,行刑手挑开颤动最厉害的“肉虫”在一条细长的白筋下安下了种子,那种子见血好像一下就兴奋了,快速展开了倒刺勾住旁边的碎肉。将自己包裹在内。

“呜——呀——”甲虫发出非人的嘶叫,脸部扭曲,眼珠外凸,口水像瀑布一样流淌了出来。

再看他屁股上的两团烂肉活了一样,不停的蠕动着混在一起,肿成了平时的数倍,看不到了股沟和肛门,只有尿液不断从腿间流出,才能让人猜到,上面的那个是屁股。

三师兄似乎已经没有了看的兴趣,命人把甲虫移到了窗口晒太阳,促进植物生长。

随后走到了抖的跪都跪不稳的另外两只面前,拎着头发把小崽子拽了起来,才发现他下面早已经湿了一片。

“哼”冷笑一声“精彩吗?”

小崽子牙关打颤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哆嗦流泪。

三师兄继续说:那个贱货现在还死不了,要等种子吸收了人的营养,在屁股里完全展开枝杈,在每一寸血肉里延伸开,才会在向下,穿过筋,刺透骨,用骨髓来生长。长成参天的美妙。”

“知道这个刑罚最美的地方在哪儿吗?”三师兄用手扇着小崽子血色褪尽的脸,“当七日之后盆栽长成,只需要轻轻一提,上下两节身子可就轻松分开了,提着上半身去看看下半身那个溃烂如泥的屁股,我想甲虫应该不是疼死,而是吓死的吧。。。”

话已至此,拎在手里的小崽子和跪在地上的小六都成功被吓晕了。

小崽子发烧了,一连烧了十天,烫的犹如煮熟了的对虾。小崽子半昏不醒,梦里满是板子,荆条,藤鞭,戒尺轮着翻得来抽自己的屁股,肛门。小崽子哀嚎着,翻滚着求饶,喊着师父救命啊,三师兄饶命啊。直到浑身冷汗的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伸手一摸,屁股还安好的呆子自己的身上。

“小主子醒了”

小崽子闻声扭头,惊得瞪大了眼睛,只见小六子跪趴在床边,光着屁股,两股之间一条硕大的狗尾,垂到地上。

“你,你怎么做了狗奴”小崽子心内一寒。狗奴身份低贱,终身要夹着尾巴做人,不许挺起腰板,下身不着寸缕,任谁都可以凌辱打骂

“小主子,救我,救救我吧”小六一听我问他,一下哭了出来,连连像我磕头“三师兄说,你要是醒了还不说实话,不但要把你也罚做狗奴,还,还要从我的屁股上每天片20片肉下来。呜呜,小主子,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吧,我不想疼死啊~~”

小崽子的心里直翻个,小六最小也最是怕疼,更是确实什么内情都不知道。但是他纵然是把屁股打烂八百回,也是绝对不敢供出二师兄的,那种腐骨蚀心的怕,早已经根植在小崽子的心里太久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军靴踏地的声音,二师兄——小崽子的脑袋嗡了一声,一头栽下床,摔得眼前一黑。

随后门外进来一个满面暖洋的男子,身披宝蓝妮子大敞,脚蹬军靴,手带着白色的手套。

小六一见,来不及管小崽子,赶紧爬过来并叼过来拖鞋,将尾巴夹在了裆下。以头碰地,声音里透出了一丝丝的激动:“二,二主子。”

“恩”二师兄,脱下手套,轻轻打了一下小六子的头“怎么样,最近屁股还疼不疼啊?”

小六子一抖“回二主子,奴才,奴才。。。”小六子不知道二师兄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吓得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在他刚当狗奴那一会,因为是抽烂了臀缝和肛门,然后将发烫的狗尾巴,硬生生地塞入菊花,疼的他捂着屁股,在地上翻滚哀嚎了一个多小时。因为股沟溃烂肿胀,他只能扒着屁股睡觉,排泄就靠着尾巴的中空管子。根本就不敢让两瓣儿肉肉碰到一起,自然见了二师兄的时候,忘记了要夹着尾巴的规矩,于是被二师兄斥责了几句。当时吓的紧,只是二师兄很少惩罚别人,又因屁股里实在疼痛难忍,再见二师兄的时候竟然又忘了规矩,于是被二师兄罚打屁股蛋儿三寸——这是种用皮拍子抽打屁股的惩罚,不计数量,只罚尺寸,三寸就是要让臀肉肿高三寸。

小六子吓得眼泪汪汪,不知二师兄的手段,竟然敢抱着他的大腿求饶。眼泪鼻涕蹭了师兄一裤子,才惊觉闯了祸,吓白了一张小脸抬头看着二师兄。果然,二师兄生气了,火的还是温暖,只是软软的说,竟然小狗求的如此可怜,那就饶了他一半。——拖下去,打六寸,只打右屁股。说完抬腿走了。

行刑手托死狗一般将小六拖走,扔到了临时架起的行军床上,分开双腿,抡起皮拍子就往右半个屁股上抽。皮拍子打肉噼啪做响,要求是臀面不破。但是高肿六寸,一定是内里臀肉如数打烂,才能做到。

“啊——啊——二主子,二主子饶了我吧,奴才长记性了,奴才真的长记性了,疼啊,疼啊。哎呦~~,妈呀~哎呦救救我呀,饶了我吧,奴才再也不敢了,长记性了。哎哟,哎呦~~”就在小六子叫唤的起劲的时候,没发现二师兄已经走回来了,捞起他满是汗水泪水鼻水的小脸“长记性了?”

“长记性了,长记性了啦,以后一定夹着尾巴做奴才,再也不敢犯了,二主子发发慈悲吧。”

“打了多高?”二师兄问行刑手。

“回,三寸五分。”

二师兄扫了一眼,右屁股蛋儿已经红的中心透亮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肉,四周黑紫。用手轻轻一搭,都能让小六抖上半天。相对于左半边屁股蛋儿,右半边简直就是座将要喷发的小火山。

“做什么事自然都要守着当守的规矩,你既然做了狗奴,要想皮肉自在点,就乖乖的记着别再犯错,否则下回,让你两边屁股都肿上6寸。”

小六一下愣了,无论做小六还是做狗奴,无论被罚的多狠,还是哭的多惨,他可从来没被饶恕过。以至于二师兄都转身离开了,他还是傻愣愣的趴在床上呢。

行刑手拍了拍他的左半边屁股(刑罚结束,不会再打右边了):“还愣着干嘛呢,还不滚起来伺候去。”

哎哎,小六紧着答应,起身才发现,屁股肿的太厉害,稍微一动就疼的他犹如钝刀子割肉一般,肿胀的屁股一个劲下垂,他真怕右边的屁股会生生的因为地心引力撕裂了,掉下去。

只好用一只手托着右屁股蛋儿,一步一步往外。

从那一次,小六子就记住了二师兄,这个罚起人来,狠辣到让人胆颤,却也会因为自己的哀求,而饶恕自己人。他是心心念念都希望能去伺候二师兄,哪怕那半个屁股蛋儿也被打肿,他一定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