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是故古之王者,建国君民,教学为先。《兑命》曰:“念终始典于学。”其此之谓乎!-----------《礼记.学记》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孝无双”
“哥,你言重了”
“哦?是吗?”
“……”
•“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哥!你说的不对”
“你再不对个我看看!”
“……”
安平就职于**高中,学校中北宫家族股份在50%以上,北宫安平在学校地位极高,担任校长兼化学组组长,高一1、2班任课老师。喜欢照顾人、保护人,直觉力强,爱家、顾家,爱心多多。
严厉而有责任心。
安景乃比安平小8岁的弟弟,机灵贪玩,油嘴滑舌,不达目的不罢休,冲动。高中后在高一(8)班
第一章 吸毒风波
不知怎的,刚刚开考第二门历史,头就出奇地痛了起来,甚至眼前出现幻象,头痛欲裂,渐渐地失去知觉……
班主任在监考老师的一个电话下,把我弄到他办公室,无助下打通了哥的电话。
“喂?校长,安景在学校昏迷了,您过来看看吧”班主任极为急迫,生怕得罪这个校长兼老师的少爷。
“哦,好的,我马上到!”北宫安平听闻弟弟昏迷,自然也是焦急万分,几分钟便把我从学校转移到医院。
医院里,静悄悄的,这是北宫家的私人医院,对于北宫家族的一切事都给予保密。0246房间里静悄悄的,微风拂过,却把我惊醒……
头痛地好像没那么厉害了,缓缓睁开眼睛,想要揉揉眼,却不料手上扎了一针点滴,动弹不得。
“ 你醒了,景儿”哥哥的神情很憔悴,看得出来,是为我担心的。 早已料到哥知道了结果……毕竟医院的人,没有一个会瞒哥。 但是,我却没有法子理直气壮的对他认错。 “你看看你旁边的化验单吧” 目前的我由于身子虚弱,只得手臂颤抖着抓起床边桌子上的纸张,其实不必看,也猜得到哥哥要说什么,事情必然败漏…… “你别告诉我,你HIv-1不知道是什么” 冷冷地说道。
暑假,拿出一部分私存的钱,毕竟家里给我的钱也不少,假期和朋友组乐队也赚了不少。偶然在一次party有朋友送我大麻,开始的时候为撑面子,留下了,谁知竟依赖上了这个。由此引发了头痛,我的头痛,似是无药可治,我也使出了下策,但是……终究无法使我得到解脱。延续到考试,终于事发,如果我能多坚持一会儿,是不是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哥……对不起”我无法想象哥知道此事的后果,我觉得我真的是辜负了他,让他一次次的为我担忧。 “起来吧,和我去公安局”依旧冷冷地语言,让我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当我听到这个字眼时,不禁一颤,公安局……哥哥竟要把我丢到公安局。不敢想像的地方,虽说北宫家的势力可以管辖到那里,但是……真把我扔到那里,又会发生什么?传说中的禁毒所,我不敢想象,我还能不能活下来……
“哥……”我不禁求饶般地叫了声。 “景儿,你多大了?” 咿?怎么突然转变话题?让我猜不透哥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15”扬起小脸天真的望向他,同时也在猜测着这个哥哥问这个问题的意图。 “十五就会吸毒了?长大了还想干什么?我们北宫家没有这样的孩子 ”哥哥几乎是吼出来的,夹杂着怒气,一概喷发,有火山爆发之势。
“哥…是我不对,不要把我送走好不好”我急急说道,生怕哥哥一怒之下就把我抛在公安局。 “你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就跟我回家 !”不容置疑的语气。 “嗯”听得出,哥已经作出了让步,饶是让我兴奋不已。
到家后是另一番光景……
“去你那屋跪着,反省好了来找我”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哦”必须的回答,我已经没有理由反抗。
罚跪,目前的我身子虚弱,还没有从病痛中解脱,不知此时的我,还有没有能力抵抗哥哥的暴风雨 。 安静地跪于地,渐渐回忆,如果当初没有组乐队,没有接过朋友递来的**……该有多好。
生病时,总有一个人会在睁眼的瞬间出现在眼前;
犯错时,总有一个人执策临之;
伤痛时,总有一个人为你抹药;
口渴时,总有一个人给你递杯水;
踢掉被子时,总有一个人为你掖掖被角,
深夜时,总有一个人在你的屋里开灯时睡不好;
那个人便是哥哥……
风雨中,我们同行,而如今,我却抛开这伞,任由哥哥伤心地立于雨中,任由雨水打湿了衣衫……
下定决心,站了起来,迈向哥的房间,咚咚,敲下门 见哥已坐在床上,就怯怯的走了过去,道:“哥…我反省好了” “说说你反省的什么?” “我没有爱惜身体,让哥担心了”虽是这么说,心中却无比苦涩,若不是一时的虚荣,又怎会导致今日? 更何况,如今的我,已颓然不堪。 “你可真行啊,瞒着我这么长时间”听得出来,满腔怒火。 “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哥…对不起”我低下了头,此时我能说的也只有对不起,有些事情,发生了,无法挽回,即便后悔不已。 “你可真行啊,居然都敢触犯法律!”
“这便罢了,家法你知道,不用我多说吧 ”狠狠的说道。 说完抖了抖手中的藤条,藤条是早就准备好的。 被破风而响的藤条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哀求道:“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
“求我?”, “北宫家的人是可以随便求人的吗”冷言道。 “……” “裤子脱了,趴下!”果断地下达了命令 看着哥,似乎没有一点周旋的余地,于是我褪下裤子,趴到他腿上
他拿起藤条,一点没有客气,啪啪啪就是三下,屁股上瞬间留下三条血印子 。
“啊!”剧痛让大脑很是清醒,只是体力大概撑不了多久 “让你叫!!!” 哥怒吼道。 啪啪啪 啪、啪啪啪 、 藤条威力果然不一般 仅仅就下就让我痛不欲生了 咬上嘴唇,既然哥哥不愿听到我叫,那不喊便是…只是疼得满头是汗,身体也汗涔涔的 。哥哥放下藤条,喝到“ 跪下!” 我刚一起身,立马感到眩晕,身子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撞到地上, 哥哥扶住了我,狠狠地说道“跪好了!”语气仍是那么让人不可违背 。 缓缓跪地,哥哥那一扶,让我明白,他始终是为我好的,即便是打的我如此痛不欲生…… “藤条味道怎么样?”一句话把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疼…… ”我怯怯地答到。 “我知道那个你受不了,所以那个就打十下” 此话我倒是听的朦朦胧胧,不知其意,只见他说完拿出了鸡毛掸子,天哪•••这是哪辈子留下来的东西……该死,要是早让我看见,我就扔的远远的了…… 惊悚和害怕占据了心头,低声哀求到“哥……不要打 了……” “你觉得你有权利选择吗?”冷冷的话,却是如此真实,我的的确确没有权利……我只有挨的份,不由闭了嘴 “趴好了”这是命令,不是提醒,此时我就算再调皮,也不能再反抗…… 连忙趴好,静静等待 那惊悚 人心的时刻的到来(话外音:乃们有没有想到刘谦那句,接下来是是展现奇迹的时刻……) 鸡毛掸子嗖的一声,在我毫无防备之际亲密接触了我的某个部位…… “嘶…”不禁出了声,打在伤痕上格外疼,刚刚打的,真不是一般的疼啊……是二般的!!! 不对、、十八般的 “不许叫,不懂吗?”哥哥怒吼 “懂…”被哥哥的怒气吓得不敢多言 嗖啪嗖啪嗖啪 ,劈开大气,鸡毛掸子落了下来,本能的想躲,但是……依旧落到了屁股上…… 我疼得哆嗦起来 “知道疼不?” “知道了•• ”
“这个时候打你 你才会有很深的印象”
啪啪啪—— 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永无止境,身体再也承受不住,抽搐着趴到地上—— “起来!!!”没有温度的声音,让人一阵凄凉。 “谁让你趴下的?!”依旧厉声质问 隐隐约约还没有受完罚,隐隐约约是哥在喊我起来,可是…眼睛睁不开,头好痛 “你怎么了,起来!”语言愈渐焦急和担心。 浑身无力,此时,我竟然害怕起来,我的生命竟是这样脆弱吗……哥哥把我抱起来,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景儿?” 欲张口,却说不出一个字,急的眼泪 顺着脸颊留了下来……哥哥赶紧把戒毒药塞到我嘴里,好一阵,我终于缓了过来。 身体已然虚脱,纵然情况已有好转,也只得老老实实被哥夹在身边
哥哥把搜到的大麻全部放在桌子上。 我惊讶的看着哥的动作…… 他把毒品放到一个铁盆里全部烧掉。 我紧紧盯着……… 突然,他开口了“每天晚上8:00来找我,主动脱裤子趴好” “哦……”其实还是害怕的……每天都挨罚,我都不知道自己扛不扛得过 “现在去睡吧 ,你身体还很虚弱” 语气终于柔了下来……其实哥哥不发火的时候是很好的呐。 是夜,头痛再次侵袭了身体,本想按按太阳穴,谁知一点用都没有,痛的只想撞墙 最后,在床上翻滚着…头都撞起了几个大包 我呻吟着“哥……”声音极其弱 哥哥似乎听到我的叫喊,破门而入,说是急那时快 “景儿,怎么了?景儿?” 哥哥拉过我,把我搂在怀里 看到哥来,也放了心,索性趴到哥的身上哭“哥……我头好疼……怎么办、” 哥哥一边搂着我,一边安慰—— “没事了,景儿,哥哥会帮你戒掉的” “哥——”我依旧抽泣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哥哥今晚陪你睡 ”哥哥疲惫的说道,紧紧把我搂在怀中。
第二章 家中考试
洗完澡来我房间 被哥一语惊醒,时钟的时针恰好指到八,分针还在一下一下的转动,声音敲击着心灵。
洗完澡,一身睡衣,拖着拖鞋,任时间流逝,当走到哥的房间时,早已超出时间好久,旧伤未好,又要添新伤,不由叹口气。 (看看表。自言自语道)过了四十分钟了,还不来 砰砰,敲击虚掩的门两下,小声叫道:哥…… 进来(语气告诉你已经有些生气了) 神色已经告诉我,今天不会好过,特别是看到桌案上放着的一沓批改过的试卷……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 我让你几点来?(连头都不抬得问) 八点(很明显,哥对我的误时很不满意) 现在呢 八点四十一……(瞟眼墙上悬挂的表小声道) 玩了多长时间?有没有时间观念?啊? 哥,对不起(把头深深地低下) 昨天和你什么了?
每天晚上8:00找你,把裤子脱了……(咽口唾沫,止住了语言) 那为什么迟到?给我个理由,不认识表还是觉得我的话没有用? 我做试卷做累了,想休息一会儿,没想到一睡就睡到八点……等我洗完澡过来就…… (瞪着你)好理由啊 ,加罚二十 然后,你过来看看你的化学卷子 (二十!嘴角抽了一下,随后看到卷子上醒目的红色数字:59!) 我的要求是多少分?你还记得吧? 80分是下限(颤颤地说道) 我假期给你讲过,我出的题,很多都是刘老师(8班的化学老师)上课讲的原题,做成这样,你上课做什么了? 本身就对化学没有兴趣,再加上刘夜叉的唠唠叨叨,听课的时候甚少)这个……(一时口塞) 你们刘老师总说你心不在焉,以为你是会了,现在看来你是欠揍了 (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讨巧道)哥…我以后好好听 以后?不行 !别忘了和你说过的话(说完拿出藤条)裤子脱了,身体扶到桌子上 (惊讶地看着哥手里拿的物品……) (褪下裤子,昨天打的还有几道痕迹红红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想了想,还是让你趴腿上吧)拉过你。按到腿上,举起藤条 报数!怕怕怕怕怕(快准狠) 紧紧抓住哥哥的裤子) 没报数,不算 啪啪啪啪啪啪 (一惊,什么时候说要报数的……不由吓了一跳,看来哥是下狠心了) 一、二……六 啪啪 看你多久能戒掉 啪啪 七八、九、、十 换了掸子,二十加二十再加(80-59*2 自己算算多少 82…… 继续报数 报到十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现实三十下全打在左边同一个地方) 十一、十二……四十(疼得冷汗浸湿了上衣,不由求饶道)哥……哥,轻点啊……我受不了…… 那你犯错误怎么受得了? (一阵无语……)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着三十打在你右面的一个地方 两个地方已经紫了 四一、四二……七十。咬着嘴唇,忍着痛楚,泪充斥满眼眶。 还好意思哭啊? 最后十二下自己打,我看着,有以下没出檩子我补十下 (吓得一抖。。竟然自己打)哥…… 没听懂话? 接过掸子,甩了5下,本就疼得厉害,自己再也下不去手,拉拉哥的裤脚,请求原谅
知道疼了?也知道打你累了?
知道。哥,是我不好。
从今天开始,你的所有化学作业我亲自过目
那种毒品,越快戒掉越好
(嘴角再次抽抽)
好了,趴床上去
(乖乖趴下)
拿来药给你涂上,帮你揉着臀部
景儿,睡吧,一会哥哥也来,你戒药之前,哥哥一直陪你睡
万分感动,但是…还是后怕啊
第三章 狂妄自大
两月有余,每日必然20下,后部伤是好了又伤,伤了又好,好在瘾性不深,已经无大碍了。奈何指缝太粗,时间太瘦,匆匆溜走,高中后的第一场正式考试就这样到来……
拿着发下来的试卷,像往常一样,有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是空出来自己对答案的,匆匆用红笔把正确答案抄上,不禁感叹,这几道可以做对的,不过也罢,不影响大局,起码总分还不错啦。吹着口哨,带着欢喜回了家。 看到哥一脸怒气的坐在沙发上,我一连黑线,是谁又惹到他了,总不能还是我吧,从大脑里赶紧搜索,对,最近没干坏事,上课没睡觉,也没看课外书,也没有走神,考得也不错,应该没什么是吧…… “景儿,回来了啊?” “嗯”我余乐未消 “看到自己的成绩没?” “嗯”我不知其所以然,不错的呀,怎么问着像我考得不好呢……哥“好吧,你先吃饭,吃晚饭来我书房,带着你的卷子 满脑袋是问号,又书房……我真的没什么错误啊……不是吧,哪有这么悲催的事,我卷子不错了吧……漫不经心的吃过了饭,抽出那摞试卷,不禁嘟嘟嘴,明明都不错了的,走向书房。 砰砰——照例敲两下 “进来” 瞄眼哥的神情,似乎不太好,但是,就算让我TV般地看一遍近几天的事,我也得道一声:冤枉啊—— “景儿,你看你错的题了吗?” “嗯”试卷发下来的时候,我都对过答案了的,只不过错的有些不……不过没什么事吧,在班里排名不错的…… “那你有没有分析为什么错啊?” “嗯……有一部分是笔误”,想了想又连忙补充到“但是,扣得分不多啊 ”
“坐吧” 看着哥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不觉有些不安,应声静静的坐了下来。 “你看看你错的!先看数学,多少个数算错了?”看到我数学试卷的时候他不禁说了出来 “这个……呵呵,不多嘛……”我干笑道 啪一拍桌子“ 什么态度啊?连个对数都能算错,五分就没了啊!这要是高考可怎么弄啊” 被啪的一声吓得顿时呆掉,想了好一会儿,道“哥……才五分嘛,高考我会注意的”
“什么叫才五分?还有呢,图像不会看啊?带个数进去也不能错啊! 这就十分没了!” “我数学140也不错了,2道选择嘛不就是,全班也没几个过140的”不禁喊了出来,不就才十分吗,140还能怎样啊,心头窜起一团无名火。 “你……那你再看化学”哥气结 “物质的量能算错!” ,“你真行啊!”一丝轻蔑 “我…谁还没个错题了”小声嘟囔 “可以,那你算算你因为错题丢了多少分?!” 语文水平就这样摆着,再深究也提不上几分,数学,目前来看,丢了十分,英语和平时水平差不多,也没多大影响;物理,一到选择。化学,2道选择,一个得数,生物……一个填空…… “如果你算没算如果你不马虎能答多少分?” “我没算过……” “一共是二十七分”怒瞪着我,“高考二十七分能拉开多少人啊! 你怎么不想想?”,“就不能认真点啊?” “但是这又不是高考…… ”我仍旧一脸云淡风轻 嘟嘟嘴,明明不错的成绩,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正在喝水,听到我的话后一下子把水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你小子,我说一句你顶一句,我说错了吗?化学数学就是考察一个人细致的学科,那些难题只是你运气好做出来了,这些简单题是百分百拿分的。你却不要,怎么想的?我平时一再和你说细致点细致点,你呢?把我话当耳旁风是吧!
本就被哥说的委屈,此时更是失去了耐心,一咕脑把话说了出来“有本事你考个满分试试”
他瞪大了双眼“ 你还顶嘴,没让你考满分,只是告诉你不该扣得分不能扣,这都不懂吗?啊?我看你是不教训教训就不知道错!” 看着他怒火冲天的架势,大叫不好,拔腿欲跑,刚抓到门柄—— 他一下子冲过来拉住我的手,顿时有种完蛋了的感觉 他连拉带扯把我拉到沙发旁边,“裤子脱了,趴沙发上!” “不……我没错”我不之天高地厚地依旧顶着 “你还说没错?还不认错? ” “就是……” 他一下子把我按在沙发沿上,解开我的腰带 我一个劲的在挣脱,他一下拉下我的外裤和小内内“知道错没?” “没错没错,就是没错……”我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拿起旁边的掸子,虽然我熟悉,但是依然痛, 啪啪啪啪啪啪——每下都很用力,他气极 我依然在挣扎,我不认为我有错,因此,我也不愿认这罚。明明不错的成绩,凭什么一回来就给我这个脸色! “你觉得委屈是不是?行,我就看你能不能挺住!”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道楞子压一道 身子一接触掸子,就疼的一颤,哥把掸子触到我臀部,停住 “说,认识到错没? ”
我没有支声,如果还说 不认错,换来的肯定还是惩罚,所以干脆不说话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你就别说话了”“我就打死你得了!”啪啪啪啪啪啪——
咬咬嘴唇,疼……只有疼…… 他似是不忍心了,放下掸子,用手打,啪啪——“说说,知道不知道错了啊? ”疼……不再那么锋利,热热的,却饱含温情 “知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打你?”他继续道 我点点头,随后,又急忙摇了摇头•• 啪—轻轻地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揉了揉,“马虎是最冤枉的,要知道,哥哥不想看你吃亏才这么打你的,你倒好,一句句顶嘴,还不领情” 被哥的举动惊得一怔,竟然……不打了,鼻子酸酸的手松开
“你起来吧 ”
怯怯道“哥……” 他把我抱起来,“裤子穿上吧” ,“也许我可能小题大作了” “哥,对不起……是我不好……” 看到其失落的表情,不禁一阵内疚 仔细想来,哥哥也是为我好,哥哥是老师,自然是想我考的好些。但是我却只看到了成绩,考试,考的不是分数,是知识,我却把考试的真谛抛弃…… “既然知道错了,下次改了就好了,不要哭了景儿,乖 ”把我搂在怀里
“哥,今后我会注意的…不放弃每一分… ” “这才是我弟弟,以后一定要细心!” 不由得羞愧的红了脸…
第四章 懵懂少年
叮…叮……上课铃打响,数学老师夹着一袋数学试卷走了进来,她扶扶鼻梁上挂的眼镜,优雅地宣布了一件令人纠结外加痛心的事“这节课和下节课都是数学的,我们考一下试”
已经进行了1个小时,教室里只听得到唰唰的落笔声,数学老师手机响了“电影院里你的背影还是那么纯情 ,有种迷人的魅力,隔着陌生的距离……”数学老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顺便对同学们说:你们自觉点,我出去有事,再过一个小时,数学课代表把试卷收上来,放到我办公室,说罢,匆匆走出教室,不知去向。
前桌再次回头,把一张纸条放到我桌子上,然后如释重负般回过头去。我伸开纸条,见上面写道:选择答案。我轻笑,这是考试哎,我自己还没写完,怎么会给你写,真是白痴。于是也不再搭理那张纸。过了不一会儿,他又回头,道:你要是不给答案,把纸条传给你后桌。我仍然不搭理。 考过试后,我把前桌的情况告诉了老师,数老批了他一顿,他怀恨在心。
某日,再次数学测验。这次前桌秦古谚倒是安生的很,只是课下收上试卷后,跑的极快,还带有一丝慌忙的神色。
这天晚自习,数学老师挑了最后一节晚自习找我,因为通常只有最后一节自习是留给学生自己的。她一脸和蔼,问道:安景,这次考试有没有好好做啊? 我答道:“考试,自然是好好做了。”我有些不明白老师的意思 。
老师说“我可听同学说,你考试的时候作弊了”她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盯得我毛骨悚然
我镇定地回答:“老师,我真的没有”
老师说“好吧,你去跟你哥说去吧 ”
我拖着缓慢的步子,来到 哥的办公室,这间 待遇极好,只有他一个人,恨得我牙痒痒的办公室!
是哥先开口了“景儿,考的怎么样了啊?”
“还好吧”哥怎么突然关心起这次考试了…,我不安的想到
“呵呵,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事瞒着我”他正在看自己的书,头也不抬一下。
被哥的话说的心里发毛,直觉告诉我 哥这么说一定没好事,急忙辩解“哥…我哪能瞒得住您呐”
“那就别瞒了,和我说实话”他合上书,眼神犀利的看着我
“我没事瞒您… 真的•••”被哥这么一说,还真有些怕了。不过究竟什么事…… 仔细想想,我上课没有睡觉,作业也交了,小测验也没有不及格……没了呀
“我提醒你,北宫安景,最好是给我个诚实的答案”他站了起来,瞪着我说道。
我条件反射般的后退一步“我真的没做什么啊…我作业都有好好做,课都有好好听……”
“呵”,他冷笑一声“那我帮你想想啊?”
我睁大眼睛,哥这是怎么啦……难道…我又犯什么错误了……没有哇……绝对没•••
“你去我柜子里,把戒尺拿出来”
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没有搞错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听不见我的话?我帮你想想,赶紧去拿来!”几乎是吼着的,说完他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
看这阵势,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磨磨蹭蹭去柜子里翻腾,好不容易翻腾到那跟…手感不是很好的戒尺
“拿过来!”
我双手呈上,真想把拿根戒尺扔了!
他接过我递的的戒尺“ 裤子脱了”他坐在沙发上“趴我腿上来”
我一脸茫然,不情愿的趴到其腿上,刚一趴下……
啪啪啪——
连续的三下重重的三下
趴下去的身子抽动起来••
“你再给我动一下试试!”
啪啪啪——又打在同一个地方
我把手咬在嘴里••
啪啪啪——
“想起来没啊?”
“哥……”
“想起来了?”
“我真的没错啊•••”
“成!”他按住我的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戒尺雨点般得落在我臀部
“啊啊啊••••••”我大嚎着
“你是不是想把全校老师都找来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慢慢想,我慢慢打”其说之缓缓,我听之打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让你不承认!”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