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珊妮在洛克小镇 || 1.2万字

珊妮眼睛有点肿,小脸有点沮丧,但21岁的姑娘依然散发出独有的美丽。老狄克老远就微笑起来,他坐在一截圆木长凳子上晒太阳呢,旁边是他不爱讲话的19岁的小儿子,小伙子眼睛直直盯着走过来的珊妮看。老狄克懂得他年轻的儿子!多可爱的姑娘,尤其象是珊妮这样的东方姑娘。

据说她的母亲是中国和南洋的混血,娇小又饱满的身材,光洁细腻的象牙黄皮肤都来自她母亲的遗传。珊妮的母亲没告诉她父亲是哪国人,也许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母亲在小酒吧里做女招待,狂欢日的时候也给客人唱歌或跳舞,讨取的小费变成母女俩的胭脂和沙裙。

小珊妮随母亲在印度洋的远洋轮上长大,她没继承母亲的放浪,反而长成了一个单纯乐天讨人喜欢的姑娘。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瑞德尔医生,医生对珊妮一见钟情,她那南洋血统的略显稚气的短短脸蛋,湿润上翘的小厚嘴唇,在医生眼里无比的鲜嫩和性感;还有裹在劣质纤维裙里的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子,仿佛天生就是用来调情的。

洛可小镇唯一的医生,瑞德尔先生,独身很久之后决定把这个姑娘带回家,何况他的诊所也需要一个助手,这样还能节省好一笔!而对珊妮和母亲来说,丰足稳定的生活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呀!于是,小镇上多了道风景,风景就住在狄克家隔壁。这几天,隔壁传来的声响让老狄克有点兴奋,他年轻的儿子也听到了,也有点兴奋,只是这羞涩的少年不象他老爹那样喜形于色。

珊妮边走边不自主把两支纤细而圆润的手臂放在身后,其实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的屁股已经不那么痛了。

上个星期,她的运气好象特别不好,被瑞德尔医生连续教训了三次。第一次是老毛病――药片装错瓶,这是医生不容许的事情。可那些白药片看上去都差不多,只有白颜色的深浅和纹路上有很微小的区别,恐怕除了瑞德尔医生自己,谁也没本事分得那么清清楚楚的,稍一不留神,准会弄错。

在医生桦树条的威慑力下,珊妮进步很快,最近这两个月几乎没错过,偶尔几次,瑞德尔医生只是警告后就原谅了她。可是这个星期一中午,医生的脾气就没那么好了:久违的桦树条、痛得钻心的屁股、羞辱的墙角罚站……而且已成贯例,晚上会有一场激情做爱,好象她的泪痕和可怜的红屁股尤其能提升医生对床第的兴致。

第二次是因为顶撞医生的母亲,珊妮一直听不懂老瑞德尔太太发音古怪的乡下英语,但直觉地感到她不喜欢她,几乎每次她的造访都会让瑞德尔医生对珊妮发火。这一次,当老太太指责她没把卷心菜叶子洗干净时,珊妮忍不住回了句“只有上帝知道!”

老瑞德尔太太十分气愤,骂她是“来自东方的邋遢小猪”,并毫无悬念地提及了她的心脏。任何一件不顺她意的事,都会危及到她心脏的健康,她的“被邋遢小猪侵犯了的脆弱心脏”理所当然引起了瑞德尔医生的重视,医生不耐烦地停下手中活计,当场掀掉珊妮的裙子,按牢在膝盖上,一把扯下任何布片的遮挡,蒲扇般巨大粗糙的大手掌,“啪、啪、啪、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揍在屁股上。

珊妮仿佛缩回到小时候,变成一个让母亲心烦得忍无可忍的无性别孩子。医生拒绝听她的任何解释,仿佛是要做给老瑞德尔太太看似的,医生一边使劲挥巴掌,一边故意把姑娘赤裸结实的光屁股对准母亲的视线,直到老瑞德尔太太自己骂累了停止唠叨为止。可怜的珊妮,屁股前天刚被桦树条修理过,还没有完全消肿,一顿巴掌又唤醒了所有的痛觉神经,变本加厉地发作,她不敢大声哭,拼命压抑着哭声不叫出来,是怕被隔壁的狄克先生家听到。尽管这在洛可小镇上绝不算什么新鲜事,但珊妮毕竟是个有自尊心的姑娘。

在珊妮跟瑞德尔医生来到洛可镇的第三天,就惊异地看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情景:一个16、7岁的大姑娘在院子里蹶着屁股被一个中年男人鞭打,女孩自己用手拎高裙子,弯腰撅腚的样子真是羞辱,红痕累累的大屁股整个都露向外面,她红红的泪脸一半藏在棕色乱发里,随着鞭打嚎哭……后来在她父亲命令下,两条白腿颤抖着分开,屁股在鞭打下剧烈扭动,阴部和肛门都若隐若现了,天哪,羞耻死了!更可怕的是,还有几个男人围在院子外边:

“瞧,芬妮又挨屁股了!”

“她总是因为懒惰被她父亲收拾!”

“我打赌这没记性的姑娘一年365天有300天屁股是肿着的!哈哈!”

“我赌她至少肿305天!哈哈”

“这妞好象发育得不错,屁股真肥!”

“我看老乔治那根藤鞭也该换换了,用了多少年了!”他们吸着雪茄烟象观赏最平常的电影一样观看着,讨论着。太可怕了!但这就是洛可小镇。此后的一个月,珊妮又接连看到了几次女孩无限羞耻地光屁股挨打的场面:杂货铺老板的漂亮未婚妻,在进货小货车里被男人赶下来,解下皮带当街上演“驯悍记”;镇中学的校园里每天早晨都传来或尖锐或浑厚的啼哭声;老乔治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挨打后,有时还在院子里亮着红屁股罚站,不许提上裤子。珊妮不解,瑞德尔医生说那是为了增加他们的羞耻感,有助于记住教训。这太可怕了。

而且,那一个月里,她最担心的预感应验了:因抱怨去小镇教堂,她的身为基督徒的英国丈夫兼监护人瑞德尔医生同样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顿打屁股的惩罚!

她曾这样猜测过,但那一刻到来时,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没有遵照他的命令立即趴在桌子上露出光屁股,直到被按在桌子上时还在不知所措地踢蹬,这让医生十分恼火,不得不用绳带固定了她的双腿,珊妮受到的第一次婚后教育是医生用一根前面分叉的可怕皮带执行的,他变魔术似的随便就找出了这么一个特殊工具,自然得象拿出家里的筷子或汤勺一样,第一次的鞭打因医生的愤怒而又准又狠又久。

说真的,头几鞭只是震惊没怎么觉着痛,但很快被真实的痛苦取代了,当屁股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皮带火蛇般咬过几遍时,她跌入地狱……晚上珊妮流着眼泪趴着睡觉,第一次思念母亲和船上飘流的生活。她年轻简单的大脑意识到,在洛可小镇,每一个成年男人都不会放弃管教、体罚妻女的特权,而洛可小镇的每一个女孩的屁股都随时会不定期的红肿或者更惨。

第三次,哦,还有可怕的第三次,这星期她共挨了三次揍,最后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令她今天刚刚能正常地坐下来。

当医生逼问出她买新发带的钱是靠几次谎报消炎药水价格省下的后,他决定给她一顿难忘的教训,他一板一眼地找出几种工具:拖鞋、宽皮革板子、竹尺、桦条……洛可小镇上生活了37年的瑞德尔医生家里,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出合适的打屁股工具来,他好耐性地用了整个下午来对付这个说谎姑娘的屁股,珊妮被强迫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挨了几百下不同工具的抽打――趴着、跪着、弯腰蹶着、扶墙站着、两脚并拢和分开,突出屁股的各个部位迎接鞭打,大腿上方甚至隐密的小屁股沟都未能幸免,两片屁股的下方挨的最重,肥肿、灿烂、不堪触及,弥漫着油煎般的刺痛,象滋滋冒泡的法国煎蛋……

最后,她被命令把一支脚上架在椅子扶手上,被皮绳捆子仔细地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可怜的珊妮姑娘,小脸已被眼泪浸肿,全身都是那么的疼痛和疲惫,她痛哭着跪下来肯求瑞德尔先生的饶恕,她发誓永远也不敢说谎了……太阳大刺刺地,头发被晒得软绒绒地塌在脖子上。这暖暖的午后本该是洛可镇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这种时候人人都很容易学会享受富足安祥的小镇生活,就象晒着太阳的老狄克父子。

“下午好!狄克先生。今儿太阳真好!”珊妮假装轻快地跟邻居打招呼。年轻的狄克先生目光闪烁着低下头云。这傻小子有点暗恋她,总在人群中贪恋地盯她看,珊妮早就看出来了。今天他好象格外害羞嘛!一定是因为自己头上的新发带,她有点得意地想。这红鼻子的少年真是有趣极了!一个礼拜都不怎么顺利的珊妮,瞬间就把挨屁股的不愉快暂时抛在脑后了……

老狄克宽心地笑着,他完全读得懂这个刚才还心事重重、现在又面色红红的姑娘。

“下午好,珊妮!坐下来晒晒太阳吧!你真象阳光下的小鹿一样漂亮!”

“哦…我不坐了!”珊妮下意识紧了紧屁股,“瑞德尔医生等我买薄荷粉回去!”

“薄荷粉可是好东西呢!”老狄克笑得更欢了“……尤其是家里有你这样年轻姑娘更要多备一点,它能缓解坏女孩被桦条打肿的小屁股!哈哈!”

珊妮刷地红了脸“瑞德尔医生是为了配清热药才让我去买的!”她急急辩解道。

“哦,当然。象珊妮这样懂事灵巧的姑娘!是不会需要薄荷粉的!”

珊妮的脸更红了,她想快点走开,又觉得没必要表现出那么苍皇似的。

“不过珊妮。你的眼睛有点肿,象是哭过!”

“我……是的!是因为这几天我想我妈妈了。”

“是吗?最近我也睡得不太好,你家里有好几个晚上传来‘啪、啪、咻、咻’的声音,是瑞德尔医生在拍打什么吗?”

“哦,没有!……不,是的,是瑞德尔先生让我拍打被子呢!”

“哦?不是吧?我怎么听那声音就象拍在光溜溜的皮肤上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打谁的屁股呢!哈”

“您说什么?就是的……就是被子” 姑娘直着脖子小声嚷嚷起来,“瑞德尔先生经常拍打被子,您知道的,晒过的被子拍软了更舒服些……”她有点说不下去了,她看到羞涩地低着头的小狄克先生嘴角都露出了笑意。

“哦?!瑞德尔医生前天晚上拍打,嗯,拍打那个那个被子的时候,你哭得挺厉害的!”

“我……我哭,我都说了,我哭是因为我想妈妈了”珊妮急躁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早就该听出他不怀好意才对,早就不该跟他们说话才对,她气愤地叫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看你自己的脑子有问题!”

“瞧,这是怎么了,珊妮?!”老狄克一脸无辜地站了起来拦住她,“上帝!这镇上从没人敢说我脑子有问题!医生都没说过!”

“你走开!”珊妮终于气哭了,伸手想把老狄克推开,她的薄荷粉还没买呢,回去晚了医生又该发火了。

“多么粗鲁!并没有人伤害你呀,你哭什么?”老狄克真的很生气的样子“你说我的脑子有问题!可你,你的行为和语言一点都不象个有教养的小姐!”老狄克声音渐大:“我相信瑞德尔医生不会允许你这样无礼地对待一个值得尊重的老人!我一定会奉劝他给你适当的教育,我相信以医生一贯的礼貌和正直,他会那样做的!”

当珊妮身后传来最后一句叫嚷时,因脚步加快而有些刺痛的屁股突然一阵接一阵地发麻,她的双脚一下软了下来……

珊妮小心地、小心地褪下灯笼内裤,一点不轻意的碰触都会牵动刺痛的屁股。灯笼裤落向脚踝的那个瞬间,她蓦然发现客厅旁一张门帘边上,正藏着一双眼睛和一只淡红的鼻子头,是19岁的小狄克。

通常是在礼拜天的教堂里遇到他和父亲一起,男孩热辣的目光总是追随她,这种目光,任何年轻、漂亮的姑娘都能敏感地查觉。珊妮总是挂着矜持的笑容假装没注意他,有时走过他身边时,她故意抖抖蓬松的发稍,拂到少年脸上。这和爱情无关,纯粹是被人注视和欣赏的快感,漂亮女孩子们常有的小小骄傲。

可是此时,他正在偷看她……她不知以后怎么面对他,还怎么去教堂,她什么骄傲都没有了……珊妮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但她不敢违背医生的命令,麻木地把裙子夹在腰线上,两手下意识地放在前面,挡着她的隐密小花园,然后转过身去,对着两个,不,确切说是三个男人的视线,把她红红的、肿肿的、圆圆的、鼓鼓的、又增加了很多新鲜鞭痕的屁股展露了出来……

老狄克饶有兴致地叼着他的橡木烟斗,走近珊妮身后。珊妮更低地垂下头,局促地站着,不自觉地缩着屁股,好象这样可以稍微藏住点什么似的。瑞德尔医生很不满:“弯腰!裙子拉高!把屁股蹶起来!你这样,狄克先生怎么看得清楚呢?”珊妮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她尴尬极了,她真的没法弯下腰去!但又听到了平静却充满威严的语句:“你又想不听我的话吗,瑞德尔太太?!出门前我交待你什么来着?!听着,弯腰!给我蹶屁股!蹶高!快点,别让我在狄克先生家发火!……再弯!再向下弯腰!”再弯?弯不下去了啊!可她此时敢抗拒医生威严的命令吗?

她强忍着不哭出来,红着脸重新把屁股使劲往上蹶着…天哪,没有比这更羞辱的姿势了,没有比展览被重重鞭打过的丑陋屁股更丢人的事情了!但这仍未能让瑞德尔医生满意,他亲自走上前去,长臂有力地夹住他太太小小的腰肢,用力向下压,这下她那红屁股高高凸起来,全部一览无余了。

另一支手在她屁股中间上拍了一掌:“放松!”被高大的医生夹在腰间,珊妮脚已经离地了,本来还用力并拢着双腿,夹紧屁股,以便不被窥视到隐密处的肛门和小花园!偏偏被大手一拍,一痛之下崩开防线,两腿无力地分开垂下去,羞怯的小屁股沟沟全都张开了。

她脑中再次闪过小狄克的窥视的双眸,绝望地闭上眼睛。她听见瑞德尔医生诚恳地对老狄克说:“唉,我真是抱歉!平时对她管教不够,对您如此失礼。这回我可没留情,她的屁股至少要痛一星期,相信会记住这教训。”

医生大手捋着他妻子屁股蛋上的几条新而狠的肿痕,又说:“您看这里,还有这里,这几条都是用藤条抽的,为此我特意买了根新的。对珊妮我一般不会用藤条,除非太严重的事。但这次,你提醒了我,再不教育就太过分了。”

老狄克认真看了看那医生腰间那个肥嘟嘟的屁股,这个下午小姑娘受到的惩罚的确相当严厉,旧伤的痕迹刚刚变淡,新的鞭痕又覆盖在上,屁股蛋肿成两只小馒头。老狄克吸了口烟斗,轻轻抓住左边肉瓣捏了捏,又抓住右边往外掰了掰,他毫不避讳地掰开姑娘的股沟上下看看,发现连屁股蛋内侧都被细皮带鞭过,使整条缝缝更加深陷、幽密了,充满了诱惑。珊妮敏感的臀肉被触痛,嘶嘶地吸着气,花蕾般的小肛门害羞地翕动着。真是可爱呀,老狄克想,她的疼痛可想而知,瑞德尔医生和他当年一样,是个一丝不苟的严格丈夫。

“朋友,你这根藤条的韧劲不是特别好。”

“哦?!”医生一面接过老狄克递上的爱尔兰雪茄,一面在他邻居的示意下坐下来。珊妮没有被获准起身,她仍是屁股朝天的姿势,被医生斜摆在在自己右边膝盖上,赤裸的屁股对准灼亮的灯光,对着两个男人的视线。

“您看您太太的屁股,”老狄克用手指尖抚着珊妮屁股蛋中间最重的两道痕迹,“这里的两条都有点快破了,好藤条是不会的,而是光滑柔软,反而有力道,能抽得更痛!”

医生捏着手心里的藤鞭,不无遗憾地说:“我可是选了体罚店里最贵的一种呢!”

“贵的不一定好。我这有一根好的,可以送给你!”他喊着小儿子的名字,让他把自己的宝贝藤鞭取出来,送给瑞德尔先生。小狄克显然很乐衷这个差事,他一声不响,飞快地捧出一根漂亮的浅黄色藤条送到瑞德尔医生手中,之后就站在父亲坐椅旁根本没有离去的意思,他听着父亲和医生的交谈,把亮灼灼的眼睛几乎粘在21岁的瑞德尔太太的肥嫩的光屁股上。珊妮完全能感觉得到臀上多了的两道目光,但她一动都不能动,也一动不敢动,这个下午她对疼痛的恐惧临近极致,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多余的。

她肚子顶在她丈夫的膝盖上,腰仍被大手压住,以便她的光屁股继续保持凸现。象等待解剖的小动物一样被无助地摆弄着,两瓣屁股肉不仅被她丈夫、甚至被另一个不熟悉的老男人的手掰来掰去,查看着更为隐私的部位;她那被反复鞭笞过的难看的光屁股,就象一道烹制出的菜肴一样被男人们观察着、尝试着、谈论着……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医生膝盖旁边一小块地板,长卷发有些凌乱地垂向脸侧,勉强档住些她羞臊得无地自容的红脸蛋。

“嗯,果然是韧性好,又软又结实!”医生识货的赞叹说,“但是,我怎么能要您的呢!”他把藤条放下来,礼貌地微笑着说。“瞧您真是客气!这根藤条还是我在雷蒙契女子中学做校长时购置的,它抽打过的屁股无以计数,如此优质的软藤如今已经很难找到了……您记得我妻子沙拉吗……”

“当然,洛可镇上,谁会不记得狄克太太呢!”医生真诚地说:“她是多么的优雅、知礼、乖巧、顺从和勤快呀!我母亲至今还怀念她的美味土豆酱……那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

“当年她何等惧怕这支藤条,”老狄克幽幽地回忆道,“有一次居然想把它偷偷烧掉……”

“真的吗?好大胆的女人!这倒不象完美的狄克太太所为呢!”

“所幸被我及时发现并阻止了,呵呵,为此她当然要付出代价,每天一顿最狠的“藤条三文治”,持续了足有四、五天!”老狄克抬头望了一眼小儿子那双象极了他母亲的宽额头和棕色眼睛,接着说:“最后一天还是穿着开档裤在小教堂门口公开执行的,您知道,适当的耻辱能加深姑娘们的记忆,那一次她的屁股真是快开花了!”

“真够她受的!是您的严厉最终成就了您儿子们优雅得体的母亲!”医生总结道,他的感叹是由衷的。

“瑞德尔我的朋友,沙拉已经去世快十年了……做为您忠实的朋友和好邻居,我和您同样希望瑞德尔太太也早日取得可喜的进步。或许这藤条送给您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这,真是太谢谢您了!”医生发自内心地感动了,两个男人的友情因一根藤条而拉近了一步。

瑞德尔医生一时不知该与谁分享被当做知己并获得馈赠的喜悦,他用大手拖住珊妮垂着的小脸,不自禁地挠着她后脑勺上的软发:“看看,狄克先生多关心我对你的教育!”可惜他膝盖上蹶着红屁股的妻子丝毫不能理解和分享他的喜悦,她紧闭着眼睛,眼泪还是从眼角涌出来,脸象熟透的红番茄,比她的屁股还热。医生只好把膝盖上的小人儿拉起来,接着话头说:“珊妮,自己把裙子脱掉,趴到桌子上去,请狄克先生用这根藤条教你一些礼节!”他认为这是对他慷慨的朋友表达尊重和歉意的合理方式。

珊妮木然呆在那儿了!她的倒霉屁股又要挨打了?!被修理了大半个下午,现在连碰一碰都痛啊!而且是让老狄克亲自打她的屁股?还有旁边眼睛直直、咽着口水的小狄克,上帝啊,不如让她死了算了!“快把裙子全脱下来!听不懂我的话吗?去,快去!到桌子那去,自己趴好!”瑞德尔医生一向不喜欢她磨磨蹭蹭的样子。老狄克矜持地接过藤条,没有太多的推让,他欣赏地看着桌子上的那个玲珑饱满的小小身体,下体完全裸露着,柔软的大屁股翘在桌边上,两条腿颤巍巍地抖着,述说着主人的恐惧和无助。

姑娘把脸伏在自己圈起的胳膊里,小声哭出了声……这久违的情景真是太诱惑了,真该感谢医生的美意,他的确好久好久都太梦想做这件事了,想得连谦让的话都忘了说了。“承蒙您正直的丈夫的委托,珊妮女士,为了纠正您的无知行为,我将用藤条鞭打您的屁股!作为您丈夫好友,我会尽责并且非常用力的,您的屁股很快就会向您证实这一点!希望您能以良好的表现给予配合。我们都不愿看到,惩罚的数量和时间因您自己的不合作而增加!”

毕竟曾是镇上中学的校长啊,即使这时,老狄克也没有被兴奋冲昏大脑,一番“打屁股辞”说得很有水准。瑞德尔医生,包括兴奋得直提裤子的小狄克都认为在理极了。瑞德尔医生已起身到桌子旁,伸手把他妻子夹着的两腿拉开,以便充分而均匀地受力。致辞完毕,老狄克拿出一块干毛巾浸上药油,将他的优质藤条擦得油亮,这样做的目的既可以减小对皮肤的伤害,又可以增强疼痛的系数。

老狄克和洛可镇的大多数男人一样,乐于主动积累和研究经验,令他们妻子既感受深刻痛楚铭记教训,又能保持着完美的丰臀,不造成真正损伤。接着他绕到珊妮的身侧,告诉她最多得到6鞭,除非她自己不想合作。藤条对准她屁股比量了一下,他选的是屁股蛋中央最高的位置,他相信以她的伤臀目前的敏感程度,无需太大力就足以让她刻骨铭心。被微凉的藤条触到,珊妮的屁股又紧张得哆嗦起来,很快,她听着了风声……

距下午瑞德尔医生的训打已有一小时了,她的臀肉仿佛吸收了击打的力量后慢慢消化一样,此刻愈发地肿,比挨打时更厉害,正以最敏感的神经状态迎接着新一轮抽打。而且辣手的老狄克使藤条落下的范围从左至右横贯,把两个肿肿的屁股尖同时拍扁后弹起来,把各个痛都唤醒了,成倍地加剧,火一样蔓延。

“……噢!”珊妮仿佛突然整个屁股都被扔进了油锅里煎熬着。她勉强报了声“一!”,就忍不住失声痛哭了。瑞德尔医生看出老狄克根本没怎么用力,他凑上前观察他妻子的屁股,手指轻轻掳着那个长长的横痕,发现皮肤丝毫无损,只多了道红檩子,甚至颜色还更浅些,即使隆肿处的表皮依然较柔密的,毛孔没有压迫型硬舒张。他很快判断出:瑞德尔太太年轻的屁股决不象她所感觉的那样脆弱和不堪一击。这就是好藤条的好处,除了带来超常的疼痛外,不会造成任何遗留性伤害(这其实不正是洛可镇的丈夫们所追求的效果吗!)。

“果然是好货色!”他再次赞叹道。珊妮的哭声刚有点弱下去,耳边又听到风声:-―呼――啪!老狄克的藤条狡猾落在刚才同一条位置上。“HO……哇啊!”她尖叫!屁股在油锅里炸开了花。裂了,裂了,她的屁股一定是被打裂了!“不!……我的屁股啊!呜―――”她哭叫着,一边冲动地伸手向后抓自己的屁股,当然没摸到裂开的屁股,手上挨了瑞德尔医生一巴掌:“坚强点,女孩!你知道那是不被允许的!”他指的是受罚时用手阻档。

尽管两道鞭痕精准地重叠,皮肤仍然完好,只是颜色略深肿痕略高一点。她那经验丰富的丈夫瑞德尔医生以职业的素质认定:这只小屁股完全可以承受再多些惩罚,而对于老狄克这样的“打屁股高手”,还产生了一丝惺惺相惜的敬意。

可是珊妮不懂这些,她没想到才两下就会痛成这样,她太害怕藤条再次降落了,不禁大哭着扭起身子用另一小手去盖住屁股,却被医生反转了双手按牢在背上。身体被固定,她又扭过头,满是眼泪的小脸痛苦地皱起:“…嗯…嗯…求求您别打了!饶了我吧,先生!”这没出息的举动彻底搞坏了医生的心情,他喝斥她:“按我平时教你的规矩做!报数!撅屁股!把腿分开!别表现得象个没规矩的野丫头!――认错,大声认错!”“我错了!呜呜…….”她流着泪叫“我再也不敢冒犯您了,狄克先生!呜―――”

她此时的忏悔的确出自真心。然而,打断了所有侥幸,第三鞭毫无预警地落下,这一次抽在两个屁股蛋的下方,同样是下午挨打最多最重的地方。她用力仰头,两条小腿交替翘离着地面……“HO,太痛了,上帝啊,……HOHOHO,妈妈啊……”21岁的瑞德尔太太显然不是他丈夫那样的正牌基督徒,因为她总是在屁股挨揍挨得最痛时候才关心上帝,或者怀念她那放浪形骸的母亲。

当藤条再次举起,又覆盖在屁股蛋下方的痕迹上,与第三鞭重叠成一条时,医生有力的大手都差点按不住她了,她发出悲痛欲绝地嚎哭,因上身不能动,就把小身体里的全部能量都释放在下半身了,她早忘了报数,屁股没命地歪向一边扭着,挣扎着试图躲避随时降临的爆破。她看不到医生的脸,也来不及考虑这样会激起他多么大的恼火。洛可小镇的男人训戒妻子时要求绝对的尊重和服从,当夫权遭到侵犯,丈夫们绝不惜真的打烂她们的屁股,尤其是在外人面前,这是更加不能容忍的。

“你敢抗拒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珊妮!”瑞德尔医生用她非常惧怕的声音低沉地说道。老狄克的耐心似乎好些,他并不急于完成工作,而是慢条斯理地插话道“我想,瑞德尔太太,您最好还是配合一点!您难道不明白您丈夫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好吗?”他把头转向他的朋友,“瑞德尔,我想你平时忘了教她一点‘惩戒纪律’。”医生心头早就怒火中烧,他必须挽回受到抵抗的男性尊严。

他二话不说,果断地松开按住她的大手,抓着双臂把她从地上擎了起来,整个人放趴在桌子上,之后利落地抓起她的右腿膝盖向前屈……医生黑着脸做着这一切,一字一句地说:“你给我听着,瑞德尔太太,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我忍耐的极限,这只能为你换来更严重的后果!现在……”,他气愤地停住话头,盯牢桌上那团左躲右闪的、可恶的圆肉蛋子,对准了,扬起手,快而狠地赏过去两个大巴掌:“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把狄克先生的藤条挨过!然后,然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会懂得该怎么做了,今天我来帮你好好规范一下纪律!”这换来了珊妮一声绝望的呜咽,同时也换来了老狄克一阵“咚咚”的心跳!

珊妮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但她至少听懂了一点:自己的厄运正在加码,她倒霉的屁股惹了更大的祸。姑娘皱着鼻涕兮兮的小花脸,神经错乱地大声呜噜着“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妈妈呀……上帝呀……我的屁股呀……”她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更不知怎么做才能挽回越来越糟的局面。

很快,桌上的小人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两手重新反转被压到背后,娇小的身体支撑着肿大的屁股。医生毫不怜惜地扯开她的腿,要求她保持两脚叉开的跪姿。这下,屁股无处而藏了,无论怎么扭都是暴露后凸的。女孩的腰线弯出美好的弧度,她有着健康的、干干净净的、淡粉色的小肛门,和鲜嫩湿软的花瓣般的两片蜜唇,此时全部一览无余地盛开在后凸的大屁股上。

她本能地收缩着YB和肛门,却再没能力遮掩她的小花园了。老狄克抚摸了一下珊妮屁股中间那两道新的藤条印,他假装无意地用手指尖轻戳她收缩着的肛门,顺带滑过湿漉漉的小花瓣。之后,满意地举起藤条,在小姑娘颤栗的啼哭中完成了最后两鞭。这两下都是从里向外打的,在两个横纹间画上个漂亮的八字。跪在桌子上的珊妮清晰地感觉到她的两瓣屁股肉被藤条掀起,撕扯向左边,再撕向右边。她徒劳地巅着屁股,真想把这个装满灾难的包袱甩下去。

只给了她两三分钟的平静时间,瑞德尔医生发话了:“很好!本来惩罚可以到此为止,但现在,我们不得不开始下一场!”他把她从桌子横抱下来,走到沙发旁,放下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站着。珊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心里怕,几乎站不稳。他一只大手抓着她的肩膀下面,另一只手甚至还从自己口袋里掏出块大手帕,帮她擦了把哭得一塌糊涂的花猫脸。然而,当她的眼睛拭去了泪水的阻挡,才看清楚他的表情是多么难看!男人的脸是铁青的,眉毛吃劲地拧着,拧得嘴角都有点歪了……

“很好!”他的声音却异常平静:“现在,回答我,珊妮•瑞德尔,你该不该听我的?”

“嗯….是…HO,是的,先生。”她哽咽,变结巴了。

“当你的行为需要规范时,我有没有权利管你?揍你?抽你屁股?”

“是的,您…您有…有权利…先生!”

“那么,你刚才的行为,好象并不这样认为。你为狄克先生打痛了你的屁股,而公然藐视我的教导。是吗?”

“嗯嗯――不是的,先生!对不起,我嗯――对不起――”

“很好!”他阴沉地重复道:“你的行为为你换来了更严厉的惩罚。现在,让我和狄克先生一起来告诉你什么是‘臀沟鞭’。”

“哦不……不要!呜―――”她终于吓得再次哭出来,以致他不得不再用手帕抹她的脸:“别再跟我提不要,我说非常非常必要!它会光顾你最羞耻的部位,帮助你懂得羞耻!” 他一边说一边把一只大手伸到她身后,探进丰满的屁股蛋里面,准确地戳到了她的肛门孔,捋着小缝缝撤回手来。“然后,我们再看看瑞德尔太太还有多么个胆子继续藐视她的丈夫!”“求您千万不要打那里!”上帝啊,这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珊妮尖叫着躲避触摸。不过,就是借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大力挣扎了。这时,医生瞥了眼一直站在角落处的小狄克,他想起了什么,便吩咐小伙子去他诊所里,把柜子底层的那个备品箱拿来。半场好戏,早把那沉默害羞的傻小子看成了标准呆瓜,他耸着细脖子,傻乎乎张着嘴,两手还总是不自觉地拎裤子,也许想掩示突突烂跳的裤裆里面……好半天才在他父亲的提示下回过神来,飞也似地领命跑了出去,生怕错过太多后面的精彩。

老狄克在完成一场“火上浇油”的游戏后,就十分知趣并且有礼地坐在对面沙发上静静地吸着烟斗,倾听瑞德尔医生对年轻太太的教悔。其实,他一早就预知对珊妮姑娘的惩戒绝不会止于六下藤条那么简单。不过,倒是没有想到瑞德尔家里会备着“臀沟鞭”这么新鲜的工具。按老狄克的原计划,本想在适当的时候向医生推荐他的钢针来着,幸好没提,比起“臀沟鞭”这高级玩艺儿,他的钢针可是太老土了。

“那个,能借您的吹风机用下吗?狄克先生!”

“哦,当然!”老狄克起身取出自家的老式直柄吹风机,还拿来了珍藏的上等Upmann雪茄,一起放在沙发前的矮几上款待他的好邻居,真是个热情好客的老伙计。男人们心照不宣的话题,伴随升腾的雪茄烟雾飘忽着。飘进光着屁股站墙角的珊妮姑娘耳朵里,她被要求上身保持这种微微前倾的姿势,站在那儿亮臀反省,她身后的大屁股象个暗红大桃子,高高地翘向腰垄以外。两只脚有点酸了累了,屁股蛋很胀很沉热辣辣地下坠,试着缩一下,马上牵动一阵阵紧痛。

医生幽幽地喷出一口烟雾,抬眼刚好看见垂着脑袋屁股朝他站着的珊妮,肿肿的大屁股正一缩一缩的:“喂,我说珊妮•瑞德尔,你在跳舞吗?!你还挺有面子的是吧?!给我过来!” 医生把未吸完的雪茄烟在烟缸边上。珊妮被说得难为情极了,她委屈地转过身:“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让你过来!”医生盯着她淡淡地。纯羊毛地毯上,赤裸的一双小脚,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越走近两只小手越不自然地往前面聚,档着姑娘的害羞。直走到医生跟前儿,姑娘扁着嘴,又要哭了。

瑞德尔医生懒得理她那幅可怜儿相,伸手搂过小腰轻轻掀翻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使她的屁股鼓鼓地、漂亮地弓起来。随即他的眼风向旁边搜索,老狄克马上心领神会地拿起几上吹风机,搬动风柄,递到他朋友手里。“噢,非常感谢!”医生对这明察秋毫的老兄道谢。男人间多少平凡而真挚的友谊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相同的环境,相似的角色,相近的道德家庭观,特别是在有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的隐私,以及朋友间的赠予、分享,和小小的相互欣赏。假如换一个时代换一个背景,假如社会形势逼迫他们必须以相对堂皇的使命出现,他们不难成为马克思和恩格斯。

医生右手搬着吹风机的风柄,在自己左手上反复试着风的热度。“要制服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象按摩一样就不会奏效了?”医生觉得热度合适,左臂勾住珊妮的一条腿的膝弯,两片屁股打开,让臀缝彻底暴露出来,吹风机风口上下移动,喷着热气。珊妮听着男人的话题,她心中的惊恐远远多于好奇,她已经被当做“打屁股都没用的顽抗的坏姑娘”啦,她想,任何挣扎反抗恐怕只能带来更遭的命运,她象只待宰的小羊,安分趴在她高大丈夫的腿上,任由那只大手将自己羞涩的屁股缝分开,展露在空气中,接着就感到一股股热风呼啸涌来,开始只是热热的,甚至有一点舒服的,随着风口迫近热度渐强,她痛苦地吭叽起来:“……唔,嗯……热……唔,好烫……不,不行,烫得痛,太烫了,先生!”“对,又烫又痛。别动!还会更烫些!听好,这仅是惩罚前的预热,离最厉害的惩罚还差远着呢!给我忍着!”姑娘本来就烫得忍受不住了,闻言又加上害怕,早早崩溃了防线,惨叫,哭,扭动,就是不敢推开医生的手。

喷风口在医生重新调试了热度后开始近定位,定位在她的肛门边缘的菊花蕾上方,珊妮用力息合着肛肌,左一下、右一下拧屁股,就是躲不掉火烫的风口,柔弱易感的小菊门仿佛坐在了火里,挨过新藤条的屁股蛋,也象被火燎着了一样。这个夜晚是如此漫长,究竟何时才能结束!

这当口,飞毛腿战士小狄克圆满完成任务,抱着从瑞德尔诊所找到的那只医用备品箱归来,他获得的最高奖赏就是得以继续观赏年轻的瑞德尔太太屁股受罚的过程,而没有被他父亲或父亲的贵客赶出客厅。

小狄克一进门就听到漂亮的瑞德尔太太沙着喉咙唱着低声部‘咏叹调’,因为今天她哭了太久,又半天没说话,喉咙明显哑了。嚯,这又欠着屁股吹起热风来啦!至于小狄克,尽管他从小就是个并不调皮的男孩子,仍免不了挨父亲或学校督学的屁股板子,那曾带给他很多恐惧和仇恨的记忆;在洛可小镇,大的姑娘被打屁股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但是,珊妮•瑞德尔是不同的,她可不是老乔治家芬妮那样的厚脸皮妹妹,唉,全洛可镇又能出几个芬妮呢?珊妮•瑞德尔偏偏是比普通女孩还更有自尊心和廉耻心的,谁叫她总是那么干净、漂亮和骄傲的呢?缘自东方姑娘特有善于经营和打扮自己的特质,同样的羊毛布裙子,可腰摺边的小小蝴蝶结;同样的麂皮小靴子,可扎在脚踝侧的彩色丝绒缎带…单凭一点点细心与巧思,就跟粗枝大叶的洛可镇少女分开界限,出众的小珊妮总是微微扬着小脑袋、爱理不理地走过男孩子们身边,可今天,她有多窘啊,为掩盖被医生打屁股的事实,编造拙劣的谎言;她胖胖的分成两瓣的光屁股被抽得左一条右一条的,还那样高高蹶着,“那里”露得一清二楚,连小狄克都替她害臊呢!

然而,那挂满泪珠儿的红朴朴的脸蛋、极力抑制的细声哀叫,和窘迫坦陈的美好身体却构成了一幅无比性感的画面,说实在的,小狄克还从未这么近、这么清楚地看到姑娘的“那里”,她一次次试图遮掩,一次次努力失败,相反被越来越严重地曝光,可怜的小东西现在就要被鞭打屁股沟了,更将是多么刺激的情景……

19岁的小狄克,内向寡言而晚熟的洛可镇少年,体内原始而萌动的男性意识在那个晚上觉醒了。瑞德尔医生可没心思理会这个看上去还不满18岁的麻杆小子。他最近诊所比较忙,本来就没想早早地对珊妮试用臀沟鞭,但他今天必须挽回受到抗击的男性尊严,何况这是个比较适宜的机会,有志趣相投的老狄克在旁,这位鞭打了镇中学无数美少女屁股的老家伙,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如今用无以掩示的艳羡目光盯着他的小珊妮,这多少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心理。

说起来,瑞德尔医生的臀沟鞭及配套用具其实在婚前就收藏在诊所了,在伯明翰城好友那里还探讨过使用方法。此刻,臀沟鞭正拿在老狄克手里,那是几根细牛皮编成了小辫子,在下三分之二地方打了个结,绳结那里有点硬,鞭身比一般皮鞭细很少,但柔韧而不失力道。医生打开的备品箱里,还有棉纱、消炎水、广口瓶和医用金属器具等。

瑞德尔医生扳着珊妮的腿,信心笃定地驾驭着热风口,他打算好好收拾一顿这个完全属于他的小屁股。他用灵巧有力的手指,展览她最耻于见光的小屁股眼儿,看着它在足够致热、不足致伤的风力下悲惨地窜动……他如一个当着同伴摆弄自家高档玩具的小男孩一样,自豪、兴奋,混杂着沉淀的怒火和征服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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