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国欢庆,皇长子大婚,王妃是炙手可热当今皇后的内戚家最美丽的女儿,谢兰蓉。兰蓉坐着黄金版辇,浩浩荡荡如云的仆从跟随下进入太平王府,与年轻有为的太平王结为夫妻,正式成为皇室的外命妇。不出意外的话,将来入主中宫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她生下的儿子将是皇室的长子长孙,未来世代为帝。兰蓉的心醉了。
新婚十天,兰蓉越来越觉得不对,太平王白日里对她相敬如宾,夜里却从来不临幸她,甚至不来她的寝宫。兰蓉仿佛从云端逐渐落入地狱,难道太平王不喜欢她?不会,兰蓉花容月貌,肤白如雪。或者太平王有什么暗疾?
兰蓉坐立不安,这一夜太平王又没来寝宫,窗外下起小雨,兰蓉命宫女去请太平王的奶娘,王府实际的掌权老尚宫,李嬷嬷。
李嬷嬷是太平王自幼的奶娘,虽然是尚宫身份,但是与太平王形同母子,气质雍容华贵,她随便咳嗽一声,王府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不一会,李嬷嬷走进寝宫,先跪下磕头:老奴请王妃娘娘安。
兰蓉连忙起身相扶,赐座,李嬷嬷胸有成竹,她知道兰蓉为什么找她来。李嬷嬷叹了一口气,从头说起…
娘娘,要说王爷这孩子,他出生的时候,王皇后,李昭荣,徐淑媛正在宫里斗得你死我活。现在的皇后娘娘(兰蓉的姑母)当时还是贵妃。王爷的娘在王爷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我因为从小入宫,凡事小心谨慎,护着小王爷,躲过多少明枪暗箭,几次死里逃生。到了后来,后宫几位炙手可热的嫔妃和王子被废被杀被害死的差不多绝迹了,王皇后亲生的太子也被后宫下毒害死,反而我们王爷成了长子。还剩了一个中景王,一个定安王。
王爷从小谨小慎微,害怕因为犯错被皇帝废黜。时间久了,王爷心情压抑,抑郁寡欢。由于从小被告密陷害,他不信任任何人,他常跟我说:人的忠心还不如狗。他从小喜欢狗,当时皇宫西南角外面菜地的下房有过几条狗。但是皇宫里的规矩您是知道的,王爷在宫里不能养任何动物。
他十二岁那年,有一天,我们宫里一个小宫女犯了错,这个孩子是我喜欢的,我亲自用板子教导了她一顿。本来奴才挨打要背着主人,没想到被王爷撞见了。我从来没见过王爷竟然大感兴趣,他说:妈妈,小雪趴在地上好像一条狗,她屁股挨了板子一动不动也像狗一样乖。让她当我的狗奴吧。
这个小雪就是王爷第一个狗奴,陆续的我又帮他找了几个狗奴。王爷心情好的时候,脾气差的时候,宫里有风波的时候,他总是跟狗奴一起或赏或打,这样他就开心。后来他成人了,第一个宠幸的宫女居然是定安王的母亲李淑妃派来的奸细,他伤心了很久。
按律奸细当处死,那孩子吓坏了,求王爷和我饶她一命,她感念王爷大恩,后悔不迭,愿终身为狗奴,王爷允了,从此他也只有玩狗奴的时候能让他动情。
兰蓉目瞪口呆,转而失声痛哭:“我绝不肯”。
李嬷嬷忙说:娘娘且慢,老奴绝不敢逼迫娘娘。只是,中景王明年娶妃,如果皇长孙由中景王妃生出,我们王爷的地位就被中景王比下去了。皇帝春秋已老,体弱多病,说走不一定哪天就走了。到时候,娘娘的地位不用说,谢府上下几千人可都指望着娘娘呢。、
兰蓉心如刀搅:妈妈,您总得让我知道,这人当狗是怎么个当法呀。
李嬷嬷笑容一团团绽开:娘娘随我来就知道了,没什么稀奇。
兰蓉跟李嬷嬷乘坐两乘小轿,穿过王府中庭来到西北角一个小小的院落,这个院落平常深锁院门,外面望去花木扶苏,有十几间雅致的竹舍。李嬷嬷拿出钥匙,引兰蓉走进回廊,跟随的人都被遣退。几个老太监出来迎接,躬身陪侍,李嬷嬷与兰蓉通过几道帘笼走进一个大厅堂。
厅堂里铺着牡丹花厚毯,摆放着茶几雅座,李嬷嬷伺候兰蓉坐下,吩咐老太监:把狗奴们叫来,她们也该叩见女主人了。
不一会儿,七八个赤裸的狗奴鱼贯从侧门爬出来,爬到兰蓉面前。
李嬷嬷温柔地说:这是女主人,快磕头见过。
几个狗奴纷纷磕头,在地毯上发出空空的声响,几个狗奴虽然没有尾巴,但是屁股不停摇摆,显出媚态。
李嬷嬷说:止住。几人停下磕头,爬过来争先恐后地用舌头舔兰蓉的鞋。
兰蓉看得稀奇,抬了抬脚,几条狗奴退下去,趴着听候吩咐。
李嬷嬷说:老规矩,她是圣主的夫人,也是你们的主人,狗不吃主人的屎还不算好狗,好狗吃主人的屎是香的。
说着,几个老太监拿出红漆小碟,里面放着的竟然是兰蓉早上拉的大便,兰蓉脸红了,原来李嬷嬷早有准备。
每个狗奴一碟,她们眉头不皱地吃完了兰蓉的大便,吃完又拱爪磕头,表示感谢。
几个老太监收回碟子,然后一个老太监走到李嬷嬷身旁,低低说了几句。
李嬷嬷脸沉下来:旺财,你好大胆子。
一只狗奴面露恐惧,爬出来两步,重重地磕头。
李嬷嬷说:吃完圣主的大便,居然连碟子不舔干净,你还算忠狗吗?
旺财磕头如捣蒜,发出呜呜的响声。
李嬷嬷说:按老规矩办!
旺财发出哀鸣,一个老太监过来拉过她脖子上的绳子,拉到兰蓉跟前。其余几个狗奴也被别的太监拉开。
李嬷嬷喝命:屁股撅高,腿叉开,脸贴地上。打一下叫一声。
旺财叫了一声汪。
后面早有两三个老太监拿出两块剥了皮的生姜,一块插进菊花里,另一块插进阴门,旺财痛的低吟起来,屁股索索发抖。
又一个太监拿来一碟子不知什么药水,两个太监扒开旺财的阴户,拿刷子蘸着往旺财的阴户上刷药水,李嬷嬷对兰蓉说:这叫火烧天辣椒水,辣得比火烧还疼,还没有狗奴不怕这个。
旺财的阴户通红起来,凄惨长鸣,不住狠狠磕头。
老太监递过一柄皮鞭,又帮李嬷嬷搬来一方矮凳,李嬷嬷坐了,拿鞭子照旺财屁股一下下抽起来。
每抽一下,旺财便狗叫一声,不一会,两个屁股通红肿起来,隐隐发紫,旺财叫得已经声嘶,屁股渐渐矮下去。
李嬷嬷使了个眼色,两个太监上前喝命:屁股撅高。
旺财把屁股立起来,两个太监将红肿的屁股扒开,露出菊花和阴户,李嬷嬷向狗奴们喝道:屁股挨打时候要撅到最高,如果一直撅着,就不打你们的狗逼了。谁敢挨打的时候屁股躲下去,那狗逼就要遭殃了,这是规矩。
另一个太监献上一柄小巧玲珑的散鞭,李嬷嬷照着旺财的菊花和阴户狠狠鞭打。边打边问:狗屁股还敢躲吧?抹了辣椒水再打舒服吧?旺财的惨叫冲入云霄,汪汪~~~~~~凄厉无比,李嬷嬷喝命:住声,旺财立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浑身抖成筛糠。李嬷嬷问其他狗奴:能记住,还是一定自己挨了鞭子才能记住。狗奴们叫成一片。汪
李嬷嬷说道:人说狗记三千,猫记八百,你们怎么比狗都笨?
旺财的肛门和阴户俱打的红肿透亮,李嬷嬷还不罢手。几个太监不忍心,跪下哀求:嬷嬷慈悲,饶一她一条狗命吧。几个狗奴更是磕头如鸡啄碎米。
李嬷嬷也手酸臂乏,喝道:下次再犯,必要打烂你的狗腚狗逼不饶。
旺财已经声嘶力竭,挣扎着爬过来给兰蓉和李嬷嬷磕头。李嬷嬷说:又忘了老规矩吗?
旺财汪汪直叫,撅起屁股,自己用手去挖之前塞进去的生姜,此刻菊花和阴户都红肿得吹弹即破,忍痛挖了几次才挖出来,两块生姜挖出来顶在头上。
李嬷嬷说:娘娘莫嫌腌臜,她们都灌过肠了。
这时,一个老太监急匆匆跑过来说:王爷从宫里回来,直接来狗园了。
李嬷嬷说道:不必说我们来过。
说罢领着兰蓉从侧门快步走出大殿。
兰蓉心情百感交集,李嬷嬷依然笑容满面,她仿佛知道兰蓉心中所想:娘娘,您觉得老奴残忍是吧。老奴并不残忍,狗奴并不好训,不狠狠教训绝对不成好狗。越打越乖,越打越贱,不是我天天这么打着,也调理不出来这么几条好狗。
兰蓉说:她们是心甘情愿的吗?
李嬷嬷又笑了:娘娘,不心甘情愿也不成好狗,她老是别着,你真打死她们不成?这些女孩,都是家里父母卖她们为奴为救一家性命,我亲自挑的,有没有奴性,老奴一眼就看出。这样的女孩,市价十两,我出五十,而且每年给她们再送十两。那个小雪,她买进来的时候,父母病重,三四个弟弟饿得要死,现在,父母都好了,几个弟弟都读书娶妻,这不是她的造化吗?旺财父母是残废,还有奶奶要赡养,下面几个弟妹细瘦如鬼,要不是我救了他们,一家早死了。她死心塌地当狗。何况,要不想当狗可以在王府当佣人,那就没钱,吃的也是糠菜,这里她们顿顿肉骨头,让她们走她们还不肯。一边施恩一遍鞭打,她们就真的变成狗了。
这狗园里除了太监宫女,还有三个小瞎子,他们都是侏儒,是一家的孩子,父母都死了。王爷去巡防营视察的时候,在路边看到了他们,都快冻死了。王爷可怜他们,带了回来交个我。他们都有残疾,能做什么呢?我就训练他们伺候狗奴,他们还真把狗奴伺候的舒服。你一会就看到了。
李嬷嬷把大厅侧面活动的雕花板块拉开一块,露出一个方形小洞,由于大厅里面明亮,里面看得逼真。
旺财已经被拉下去给太医治伤,另几条狗摇头摆屁股地迎接太平王。年轻英俊的太平王,被父亲召见到深夜方才回宫,疲乏地坐在一个趴着的狗奴背上,几个太监轻手轻脚地为他宽衣脱靴。
靴袜除下来,几个狗奴抢着舔太平王的脚,太平王轻轻挥挥手,几个太监猛力拉回狗绳。
一个老太监躬身问:爷今天玩个什么?
太平王淡淡地说,我累了,唱个曲子来听。
一个小太监被叫上来,磕了头,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说:奴才就给爷爷唱个将军令吧,爷爷给奴才打拍子。
一时,八个狗奴团团围住太平王,撅起屁股围成半圈,太平王接过太监递过来的紫檀木板子,先向一个肥白屁股打了一板,清脆的啪一声,小太监开始唱起故事,太平王两手挥拍子,噼噼啪啪地打在一个个屁股上,节奏跟歌词恰好相同。一首将军令唱完,太平王哈哈大笑。几个狗奴摇着屁股仿佛跳舞。
老太监又小心地问:今天要出出火吗?
太平王点了点头
老太监问:选哪条?
太平王说:就小雪吧。
老太监忙牵过一个狗奴,让她谢恩,然后交给下面的太监。其余的狗奴都眼露羡慕的神色,规规矩矩地跪在旁边。
不多时,小雪被五花大绑在一个紫檀木架子上抬了上来,四肢脑袋纹丝动不得,大岔开腿,撅着屁股,直露着阴户,两个乳房被交叉绑得紧绷,口被一根粗绳紧紧勒住,丝毫发不出声息。
老太监回话:已经喂过烈阳春了。
烈阳春是一种催情药。
太平王点点头。
令兰蓉意想不到的是老太监领上来三个盲眼的侏儒,这三个侏儒摸索到小雪之后,两个开始吸吮两个乳头,另一个舔吸着小雪的阴户。三个侏儒熟练的吸吮,越来越用力,小雪的浑身涨的通红,但是浑身丝毫动弹不得,只有阴户不由自主地伸缩起来。
小雪眼睛充血,口涎流出,太平王慢慢地走到架前,三个侏儒退下,小雪的乳头红亮支起来,太平王一边用手捏着小雪的乳头,捏得两个乳头如黑豆,一边用手啪啪地打小雪的屁股,越打越狠,两个屁股被打得紫红。小雪的阴户洞开,红通通地,菊花也张开,里面露出红肉。
李嬷嬷轻声对兰蓉说:这个时候挨打不疼,越打得狠越舒服。
小雪的屁股被打得满是紫癜,阴户里喷出的水溅出多远,太平王终于开始插小雪的阴户和菊花,小雪被摆放的阴户菊花都在太平王腰部的高度,洞口向外,猛烈收缩,正适合插,太平王猛插了一炷香的时间,小雪像死人一样被绑着,也不知道她的感觉如何,只能看出她眼中欲火焚烧,阴户和菊花仿佛能吸云吐雾。
太平王骑着两个狗奴,由太监牵着,回寝房,小雪跟架子被抬下去。
李嬷嬷说:谁给王爷出了火,明天我就送给她一块金子。
兰蓉问:她们不会怀孕吗?
李嬷嬷说:娘娘放心,奴才早给她们喂过很贵的避孕药,喂一次一辈子就不会怀孕了。
兰蓉看得不知不觉下面湿了。
李嬷嬷带着满意的笑容低声说道:王爷爱惜身子,每个月也就出火两次,老奴已经算好日子,老奴会为娘娘安排的。
兰蓉竟然点了点头。
到了李嬷嬷算的日子,兰蓉渴望这一天已经好久。
傍晚,李嬷嬷带着几个太监宫女拿着长嘴大银壶来到兰蓉的寝宫,兰蓉羞涩地撅起屁股,宫女把壶嘴插进兰蓉的菊花,里面温热的香汤灌进兰蓉的肠子。李嬷嬷说:娘娘,这是桂花蕊银花瓣加人奶煮的净肠汤,王爷喜欢里外都干净。
灌了四五次,流出来的水跟灌进去的水一样香,李嬷嬷示意太监宫女退下。
这天太平王兴致很高,玩了个百发百中,就是狗奴交替狗叫,太平王用弹弓打叫唤的狗奴的肛门和菊花。弹弓是强弓,弹子是太湖卵石,太平王自幼习武,百步穿杨,一弹打出能打死一只飞鸟,打在肛门阴户上上简直打裂。打中一弹,太监就在狗奴屁股上画一个圆圈,最后按多少论功。
这次太平王弹无虚发,非常高兴。李嬷嬷上来命令所有太监和狗奴全部退下,太监会意,知道王妃要来了。
这边兰蓉喝下了烈阳春,喝完不一会,自觉浑身发热发痒,阴户灼热,烦躁不安。不用李嬷嬷催促,自己脱得精光,爬上挨操架,几个太监熟练地把兰蓉捆绑的结结实实。
兰蓉被当做惊喜送上大厅,太平王见到王妃,眉头略过一丝不快,李嬷嬷在他耳边赔笑低声说了几句,太平王才点了点头。
三个侏儒被牵上来,兰蓉才知道不仅吸吮乳头阴户,还用牙齿轻轻啃噬,钻心蚀骨。兰蓉浑身动弹不得,叫不出声,恨不得化身碎片,早已高潮迭起,水流成河。
不想,太平王冷冷地说:王妃,你敢戏弄本王。
兰蓉极度渴望被插,太平王却只是冷冷旁观,三个侏儒爬出去,太平王狠狠捏着兰蓉的两个乳头,仿佛要把它们捏烂。
李嬷嬷看出不好,赔笑求情道:爷饶她一次吧,她是想给您一个惊喜。
太平王吩咐:我不要惊喜,我只要我的女人忠诚。放她下来。
兰蓉双腿已经交叉酸软,春药发作, 浑身酥痒难当。
太平王喝命:给我像狗一样趴着,像狗一样叫唤。
兰蓉立刻狗趴下来,汪汪地叫起来。
太平王道:戏弄本王,你知罪吗?手里抄起一柄鞭子。李嬷嬷嘱咐道:王爷,轻点打。
兰蓉连连磕响头,只求解渴,露着阴户和菊花,痒得双腿直搓。
太平王吩咐:掉过头去,屁股撅起来。然后一脚踹上去,兰蓉踹了个狗吃屎,兰蓉连忙又爬回来,把屁股撅高,太平王踹了十几脚。
命令,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兰蓉顾不得自己大小姐的出身,皇长媳的身份,这药要人命一样,兰蓉的屁股恨不得撅到天上去,露着阴户在地上爬。
太平王在兰蓉高撅起来的屁股上打了个尽情,边踢边打,兰蓉边叫边爬,柔嫩的屁股上红红的鞭痕乱布,太平王不管不顾,只打到累了才罢手,兰蓉水流一地,撅着屁股磕着响头求临幸。
最后,太平王终于命令几个太监架起来已经软的稀烂的兰蓉临幸了她。
不出三个月,兰蓉怀上了龙胎。
回到前面,兰蓉第一次看到狗奴的一夜,她完全没有睡意。
第二天,一早太平王进宫去,她便请李嬷嬷再次带她来到狗园。
这日天气晴朗,几个狗奴在花园里玩耍,见到兰蓉和李嬷嬷,立刻扑过来磕头献媚。
兰蓉和李嬷嬷坐在凉亭下的绣不用墩上
兰蓉问:妈妈,这里一共有几条狗奴
李嬷嬷说:二十条
兰蓉问:昨天只看到八个
李嬷嬷说:生病的不能出来,还有养伤的,昨天打了旺财,至少养一个月,王爷不喜欢有伤的狗,还有的罚关笼子的,有关厕所的,也有奖赏不用出来伺候的,小雪昨天被主子出火,一个月不用出来,而且给上等饭食,两个老嬷嬷按摩伺候。
兰蓉好奇地问:我去看看好吗
李嬷嬷说,老奴这就引导娘娘去看。
大厅后面一间卧室,屋子里舒适怡人小雪和另一个狗奴正在舒服地躺着,两个老嬷嬷跪在一旁按摩,另外几个太监打扇,见到兰蓉,两个狗奴机灵地滚起身,爬过来磕头,李嬷嬷笑着摸摸她们的头,说:好孩子,享受去吧。
一面对兰蓉说,另一个是前半个月宠过得。这时候,三个小瞎子被老太监领来,李嬷嬷说:今天该小毛享受了?太监恭恭敬敬地说:是的。
叫小毛的狗奴早躺在一张皮褥子,三个小瞎子摸索过去,两个吸起乳头,一个吸阴蒂,不一会儿,小毛就快活的两脚乱蹬,三个小瞎子不肯松嘴,吸住不放,边吸边啃,小毛纵声学狗叫,享受入云霄。三个小瞎子认真地吸,吸了半个时辰,小毛彻底瘫软无力,柔如烂泥。太监上来,把沾满春药的黄瓜塞进小毛的阴户和菊花里,小毛嘶声长鸣,享受到极点。
李嬷嬷说道:每个狗奴轮着享受,十天半月都让她们快乐一次,有伤的我格外让他们去伺候,这一点我也不算亏待她们了。
又走过几个房间,一间屋里摆着几个狗笼,两三个狗奴被关在笼里,见到兰蓉和李嬷嬷,赶忙撅起屁股,脸贴地面,呜呜地细声哀鸣求饶。李嬷嬷说:她们犯了不大的错误,关几天,饿几天,都老实了。唤过小太监:差不多了,放了她们吧。一条狗赏十板子。
小太监打开狗笼,几个狗奴爬出来,围在兰蓉和李嬷嬷脚边。
兰蓉才发现,有个架子上放着一排三指宽一指厚的木板。
李嬷嬷对狗奴说,取板子去。
几个狗奴一次衔过板子,乖乖地递到李嬷嬷手里,自己调转头屁股撅过来,李嬷嬷边打边说:记住规矩,永远别忘了。啪啪啪啪啪
几个屁股都打完了,太监端上来肉拌饭,狗奴撅着红屁股,吃完慢慢爬出屋子。
又过了几间屋子,李嬷嬷领兰蓉看到一个小号狗笼子,里面关着一个狗奴,四肢一动不能动。更奇怪的是,她的菊花和阴户里各插着一个粗大钢钩,用绳子悬在房梁上,两个乳头个夹了一个鳄嘴钳,深入皮肉。
看脸,这个狗奴长得娇俏动人,比其他狗奴美丽多了。
兰蓉说:她犯了什么错?
李嬷嬷说:她本来是王爷最宠爱的一条狗,宠坏了,几次忘了规矩,王爷气恼了,让关十天。见李嬷嬷来,几个太监过来,拿着蜡烛,烤钢钩子和鳄嘴夹,不一会儿,肛门和阴户里的钩子都发烫,鳄嘴夹也烧热了,狗奴的汗滴下来,嗷嗷叫起来。太监把蜡烛稍微一开,仍然烤着。
李嬷嬷问那个狗奴:烫不烫,你可知道错了,还敢不敢了?
狗奴眼中泪汪汪的有乞求之意,一声一声地狗叫。
李嬷嬷说:知道错了,这才是好狗,示意太监把蜡烛移走。
出了回廊,远远的墙外有一间厕所,李嬷嬷说道:是下人和狗奴方便的地方。娘娘可别嫌肮脏。
兰蓉捏着鼻子走进,里面是臭气熏天的茅坑,茅坑边锁着一个狗奴,跪在踩板后,头就伸在粪坑上面。
李嬷嬷说:狗是越乖越贱越好,这只太贱了,惹王爷生气。罚锁到茅坑三天。问那个狗奴,这里可臭不臭?
狗奴忙狠狠磕头,撅屁股。
李嬷嬷说道:下次再犯错,直接扔进茅坑里,臭死你算了。把头伸进去。
狗奴忙把头伸进茅坑里面,只留屁股在外面。
李嬷嬷吩咐太监,一个时辰后放了她,打她屁股三十扫帚。
兰蓉跟李嬷嬷回到亭子,只看到几个赤身裸体的狗奴在花园里玩得开心。
兰蓉问:她们一年四季光着身子吗?
李嬷嬷说:夏天光着,春秋有短毛狗皮,冬天有长毛狗皮,舒服着呢。
早有太监拿来一件,狗皮的屁股阴户地方是开裆的,设计得刚好。
李嬷嬷说道:娘娘,这里还有一个刑房。
兰蓉说:那要去看看
李嬷嬷领着兰蓉从大厅一侧拾级而下,进入一间宽敞的地下室,早有太监把四面的蜡烛点起来,刑房里果然阴森恐怖,四面挂着锁链,绳子,刑具,架子,墙上是一排排板子,藤条,鞭子
李嬷嬷说,王爷是个仁主,一般不用刑房,除非有不知趣的狗奴惹他果然动了气,或者在朝堂上受了委屈,回来拿狗奴出出闷气,这间刑房一年也用不了几次
兰蓉说道:都有什么刑罚,您都教我看看行吗
李嬷嬷说:老奴这就示范给娘娘看
说罢命令太监,把厕所和小号笼子里的狗奴提来,再问问外面的,圣主夫人要看狗上刑,谁愿意过来给圣主夫人表演
一会儿,连两条罪狗有三四条志愿狗奴,爬着鱼贯而入
李嬷嬷说:刑罚有很多,怎么罚狗随主子的心情,主子解气就是好刑罚。
喊过最漂亮的狗奴,一边太监熟稔地送上了一只蜡烛,一个碟子。兰蓉看见碟子里都是亮闪闪的钢针。
最漂亮的狗奴仰身躺下,四脚缩着朝天,李嬷嬷烧红了一根针,扎在狗奴的乳头上,然后扎菊花,阴蒂,每扎一下,狗奴都呜咽一声,浑身颤抖,但是一动不敢动,扎了十针,李嬷嬷让人把她牵走。
第二个牵过来的是锁厕所的狗奴,也像上一个一样仰天,叉开腿。一个太监拿来一碟粘稠的液体,刷在狗奴的阴户和菊花上,另一个太监拿来一个小盒子。李嬷嬷说:那刷的是蜂蜜。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火红的蚂蚁,不一会,蚂蚁全部爬到狗奴的阴户和菊花上。痒痛可想而知,狗奴虽然四肢不敢动,豆大的汗珠滚落,肛门和阴户不停地收缩,不少蚂蚁被夹得断手断脚,开始蛰刺狗奴的私处。眼看着狗奴不能支撑,两个太监过来按住两条腿,不令合上,足足一炷香时间,一个太监用湿热毛巾一下子搽去,狗奴被放开,磕头退下。
另外的刑罚还有滴蜡烫狗,狗下塞冰,木楦捅狗,倒吊打狗,热水褪狗皮,夹狗乳,夹狗腚,等等。
兰蓉一一看过,亲自做了几个项目。
最后,把所有没主动来挨罚的狗奴都召集过来,趴在刑凳上,白花花一片狗屁股,看着甚是壮观。兰蓉命太监每条狗打20板,大厅里劈啪声响成一片。李嬷嬷说:这叫拷全堂打红狗,王爷心情郁闷的时候也会召集所有狗奴,一起打屁股,不论多大的气,打完就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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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兰蓉闲来无事,来到狗园,李嬷嬷含笑迎接,笑道:主子今天得空来逛逛。
兰蓉道:看看您怎么养狗奴。
李嬷嬷道:正在给狗奴洗澡,主子来看看吧。
一面引领兰蓉来到浴室,浴室里面都是大理石铺陈,水汽氤氲,一面烧着热水不停地添加,一面四五个狗奴正撅着屁股被搓洗。
小太监们累的满头大汗,袖口裤脚都挽起老高,用大刷子蘸着鹅胰子香皂,用力洗刷狗奴的屁股,肛门缝用鬃毛刷子反复扒开擦洗,一面有太监用铜壶冲水,浇在狗奴的一个个大屁股上。
李嬷嬷说:用力点,洗干净。
几个小太监更卖力气了,把狗奴翻过来,一边浇水,一面用大刷子沾满胰子水猛里刷狗奴的阴户,每个狗奴的屁股都刷的红红的。
一个小太监说:已经都刷洗了十遍了,很用力。
李嬷嬷说,擦干了我检查。
一时用纯白棉纱把狗奴擦干净了,一个个跪在凳子上晾着屁股。小太监说:肠子都灌了十遍,里里外外都干净。
李嬷嬷挨个仔细检查,用手重新掰措,的确干净了。
太监们拿上来玫瑰精油,每个狗奴的屁股上抹好,又用力按摩起来,大力揉搓,一遍一遍抹油,一遍一遍按摩,不一会儿,几个狗奴的屁股芳香油亮,闪闪发光。李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
对几个狗奴说:你们今晚上表现好点,有可能得到王爷宠幸,得不到也没关系,明天每人十两银子,谁表现不好,这件好事永远轮不到你头上,到时候别怪我不抬举你们。
兰蓉忍不住了问:妈妈,这是到底要干什么?
李嬷嬷笑道:王爷自己也要防身,昆仑派的掌门师傅教他练铁砂掌,每个月师傅来教他一次。
兰蓉道:铁砂掌应该用铁砂来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