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成长的烦恼
我想不清为什么会一直和弟弟一同洗澡,一个被窝睡觉,大概是因为爸爸是单位管销售的经理,长年在外出差
,妈妈是医生,经常值夜班,照顾弟弟的任务就落在我身上。我给他洗衣服做饭,生气时我说:“我哪里是你
姐,简直是你丫一童养媳。”大约弟弟上初中的时候,妈妈提出要我们分床睡,并且给我收拾出一个房间,可
是弟弟胆子小,常常睡到半夜,跑到爸爸妈妈的卧室,妈妈本来上夜班够累的,又给他搅得睡不好,只好让我
搬回去照顾他。第二次是弟弟上高中的时候,我也快高考了,同学一早来找我,我还没起床,弟弟开了门,又
钻回我怀里睡觉,结果我们俩的睡态给她们看了个够,当时弟弟穿了裤衩还好,我可是一丝不挂,说来你不要
笑我,从小到大,我们一直习惯裸睡,他的裤衩也是去开门,后穿上的。当时我睡得迷迷乎乎,以为是妈妈进
来了,并没有在意,同学们都笑话我,我气得对妈妈说:“我都十八岁了,弟弟也不小了,这么大的姐弟俩还
在一个床睡觉,人家都笑我,我要搬回自己的房间。”妈妈还是不同意,她说:“弟弟上了高中,学习任务重
,你必须在他身边,替我看着他,否则,他在学习还是在睡觉,我们都不知道。”我也无话可说了。晚上睡觉
前,妈妈嘱咐弟弟:“要听姐姐的话,别象长不大似的,不许欺负姐姐,你姐对你多好啊。‘这让我好感动,
我不再提出分床睡。现在想起来,妈妈的话还有点意味深长,就象有时我和弟弟一起洗澡,妈妈嘱咐的那样,
快点洗,别在里边玩水打闹。可我从不玩水呀。说起洗澡,我觉得弟弟直到上了大学,才真的长大懂事了。以
前我们洗澡,抹香皂,搓背,这些事都是我为他做,他象个大爷似的,从来不知道为我服务。我让他给我搓背
,他也搓得马马虎虎。上了大学以后,象变了个人,我来月经不舒服,他会给我洗衣服,会说好听的哄我。一
次我们洗澡,他笑着说:姐,其实你体型特正,我们班的女生,谁也比不上你。听得我心花怒放,洗完澡回房
间,我都舍不得穿衣服了,只穿了双高跟鞋,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摆了个奥黛丽.赫本的优雅照,问他:小
弟,你看姐漂亮吗?弟弟说:简直美死了,陈逸飞真是瞎了眼,他要是找你当模特,那画能卖一千万。我差一
点美得晕过去,后来一想,不对,他一准是在大学里学会了泡MM的本事,给我用上了。
十二分的感谢你关心我,我也是一个嘴笨的人,不会说什么,今天看了你的留言,我又感动得落泪了,深深地
祝福你,我从未谋面的妹妹。以后我还会写给你我的生活,你愿意听我的讲述吗?
二,当爱已成往事
昨天又看了一遍你的留言,感觉特有道理,我如果还象从前那样,妈妈和弟妹可能会不高兴。其实,弟弟有时
也回避我和他亲热。尤其是人多的时候,有一次我去学校找他,他正好下课,阶梯教室敞开着门,里面和外面
有许多学生,他这几天要考试了,没有回家。我找他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几天见不到,心里特想。我一下子
搂住他,使劲亲吻,轻轻地咬他的嘴唇,我们拥吻了一会,分开时,我发现弟弟突然满脸通红,我想可能是我
吻得太湿了或者时间长了点,令他不舒服。可是回头一看,大家都在看着我们,还有几个死党问他:“兄弟,
有了女朋友,也不让大家认识一下。”弟弟突然大羞,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等我回来再告诉你们。
”拉了我匆匆下楼。我以为他会生气,可是他并没有说什么,陪我在西市逛了一个上午。有时我也琢磨不透弟
弟的性格,我甚至想,他好象什么都知道,又装作不知道。就象我们一起洗澡,有一段时间,他显得特拘谨,
我给他抹香皂,他的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直到上了大二,他才变得放松。可是轮到他为我抹香皂,他
好象有点小心翼翼的,又好象漫不经心。有时我想:是不是我长大了,别有意识地怀疑弟弟的纯真。那样就太
自私了。我挺恨自己居然冒出这种念头。直到秋天,我们俩去西山玩,手拉着手爬上山顶,鸟瞰这个城市,远
处是澄净的蓝天,这一天空气质量出奇的好,我们远望了一会,忽然对视了一眼,这一刻我们心意相通,目光
清澈而纯净。我知道一切都没有变。扑哧一笑,不再怀疑什么。接着说那次拥吻,过了几天,弟弟对我说:
“姐,以后你别当着同学的面儿亲我了,我说那是我姐,他们都不信,好说歹说信了,你猜怎么着,十几个兄
弟都要到咱们家玩,都想见你。女生就甭提了,她们打死也不相信我没有女朋友,现在,都不理我。你可把我
害惨了。”“她们那是嫉妒。”我有点得意,记得那天我穿了件乳白色的露背短裙,当然,我已经毕业了,气
质外型可能与那些青涩的女大学生不一样。弟弟是个挺英俊的男孩子,平时大大咧咧,我想班里会有女孩子暗
恋他,可就是喜欢他,也未必有人向他表白,他好象只爱和一帮狐朋狗友们喝啤酒,聊天,踢球,打牌。不太
在意发展和MM的恋爱关系。说白了,就是在女生堆里没有私心眼。可是,一但我们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他就会
变得很乖巧,他不反对我抱他,可是也不会使劲搂我。就象我们接吻,我常常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又舔又
吸,可他从不这样做。不知道你是否抱过别人睡觉?其实抚摸啦,拥抱啦,亲吻啦,这些亲热都在睡前的那一
阵,或者是睡醒的早晨。睡着的时候,两个人一般是分开的。紧紧的拥抱会压迫心脏,妨碍呼吸。一个多小时
后,两个人就会不自觉地分开。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弟弟的身体比我暖和,尤其是冬天,我的手和脚冰冷,
他却哪里都是暖乎乎的,我喜欢把脚伸进他的腿间,冰得他直叫,可他虽然叫冷,却从不躲开。如果你抱过别
人睡觉,你就知道冬天有多么美好,洗过澡后,皮肤光溜溜的,滑滑地抱在一起,那种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描
述,简直是身心俱醉,整个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说了,再说下去你一定会笑我了,可是,我虽然感觉你说
的有道理,可我不敢想象我如果以后不再抱弟弟,他会不会伤心。我自己也忍不住啊,我想,我尽量会回避弟
妹,这听起来有点罪恶心虚,我是姐姐,我抱弟弟回避他干什么。令人高兴的我们都是女孩子,许多不好意识
对人说的内容,可以互相交流。坦率地说,作为女孩子,有许多不方便的情况。我甚至想,我如果是哥哥,或
者他是妹妹,我们同性该多好你总是说我是幸福,纯真的姐姐,可是,还有许多时候让我感到羞愧和难为情。
一是我来月经的时候,我不得不在睡觉时穿上内裤,而且避免和弟弟拥抱,以免弄赃他,这让我感到很对不起
弟弟。第二是我腋窝和下身的毛发,就是比基尼线处的毛发,十七八岁的时候,它们从身体里冒出来,我感到
自己十分难看,而且极其羞愧,你大概是独生子吧,自己一个人睡觉,不会有感觉,可我心里别扭死了,我一
直认为自己是一个纯洁的少女,还好,这个城市满足了我——我买了一瓶诗碧,把它们脱掉了。直到现在,我
还是一直保持这个习惯,大学同学们都问我,你丫怎么还这样,象个小女孩似的。我无法回答她们,我怎样解
释自己心里隐秘的感情呢。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大方自然地在弟弟面前光着身子。说来不怕你笑我,弟弟有
女友之前,我也在洗澡时脱掉他这两处的毛发。因为这个,弟弟一直说我有洁癖。第三种情况我确实难以启
齿,毕竟我是姐姐,他是弟弟,一个女孩子,一个男孩子,一丝不挂地相拥而眠,常常会让我脸红耳热,这种
肌肤相亲小时侯还不觉得怎么样,十几岁后,即使是大腿和肚子的一点摩擦,都会让我激动,有时羞得我心里
砰砰乱跳,只好告诉自己要放松,可是我已经深深迷恋这种触觉,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有时我真的想把一切
都给弟弟,我绝不会拒绝他啊,可是他从来不会顽皮。
写了这么多,还没有说到我们共同的话题,再不回到主题,恐怕我会越说越远.就从我第一次打弟弟开始吧.
弟弟比我小两岁,刚升初中时,就有许多女孩子喜欢他,他本来学习成绩很好,可是初一的期末考试,却是门门功
课不及格,数学居然是零分,同是零分的还有一个叫刘燕的女孩,原来两个人根本未去考试,那一天相约去公园约
会.几天后的晚上,我当着刘燕的面,把弟弟从公园里拉回家.
弟弟低了头不说话,我气得哭了:“你怎么能这样?”“给我趴下.”“姐-----”弟弟吓得慢慢趴到床边.“你才
十四岁,这么大的一点点,就想谈什么恋爱?”我边说边解下自己的皮带,伸手拉下他的裤子和裤衩,弟弟是我最
亲密的人,我怎么舍得打他,可是我不很打他一顿,日后他不知会成什么样呢.我抡起皮带.地抽了他几十下,边
抽边问: “说,为什么和刘燕好?”弟弟咬着牙不说话,屁股泛起一道道红印,我气疯了,又使劲抽了十几下,他才
哭着说: “姐,我喜欢她,她和你长的一个样.”我一下子呆住了.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姐姐不该打你.
”回想起来,刘燕的苹果脸,大眼睛,还真有点象我,我抚摸弟弟的屁股,弟弟却并不怪我,趴在我的耳边说:
“姐,我以后好好学习,长大了挣钱,和你结婚.”“傻孩子.”我红了脸,给了他一巴掌.我想是不是因为这顿打,
弟弟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有同女孩子亲密地交往.有时回想起来,我的心里还是特别后悔.这是一次真正的spank,
所以我说,真正的spank是不好玩的.非常疼痛,我还是喜欢游戏.你也是吗?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开始和弟弟玩这
种游戏的,记得寒暑假或妈妈上夜班,我们俩常常打扑克或下棋消磨时间,好象开始的赌注是弹脑门,后来是打手
板,有一次他耍赖不让我打我按住他,拉下内裤,啪啪地打了两巴掌.下一回合我输了,伸出手让他打,他不干了,
: “姐,我输了你打我屁股,你输了还打手,打PG多疼啊,和你玩你老是欺负我.”我的心里突然一动,升起一丝
莫名的甜蜜和兴奋.我让弟弟打我的屁股会是什么滋味,这个念头象从地底下冒出来,痒痒的弄得我心里砰砰乱
跳,我说: “那好吧,我让你打,只要你敢玩,以后我们输了都打PG,看看谁挺得住.”“为什么不敢.”弟弟说.
我翻了柜子,找出以前买的一根有机玻璃尺,有50厘米长,感觉是个打人的好东西.我说: “宝贝,你怕不怕,姐先
让你抽,可你又不能次次都赢,看我怎么抽你.”弟弟看见尺子,有点害怕了,央求我: “姐,我们还是打手板吧.”
我说: “不行,是你要打PG的,你就等着挨抽吧.”可是,一会儿后,我就后悔这样吓乎他,我把内裤脱到膝盖,在
床边趴好,他倒多了个心眼,尺子在我的屁股上轻轻碰了两下,不使劲打我,我顿时感到特失望, “小弟,咱们俩要
玩就真打,假打多没意思啊,输了赢了都无所谓,还不如不玩呢.”弟弟面有难色,我提上内裤, “反正你不使劲打
,我也使劲抽你,别说我欺负你”.弟弟每次输了都想逃,常常是一扔牌,一转身,就让我捉住,其实就这么大的卧室
,他根本跑不掉,我想他耍赖只是一种姿态,不情愿被我打PG的表现.就象他和我打牌爱作弊,好象如果不是作弊
赢了我,他就特失望.而且如果几次作弊我都未发现,他就更失望了,会把自己藏的牌拿出来炫耀.我们俩在一起玩
,其实谁赢了谁都无所谓,小时候还争得面红耳赤,十几岁后,就没有真心地争吵过.他只喜欢作弊赢我,甚至拿了
一手好牌也作弊.好象不作弊就玩不下去.我呢,我的兴趣在输了牌后挨板子上,对他这种作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倒希望自己多输几次,只有当他太得意了,才戳穿他.我又不能让他知道我喜欢挨屁股板.可我也不能做得太露骨
,弟弟有时问我: “姐,你这么好的牌还输了?”我脸上一热,: “谁象你,总爱作弊,你肯定又藏牌了.”小时候,
输了他会向妈妈求救,妈妈常常在客厅里说: “谁让你爱和人家玩,怕疼就别玩,又想玩又怕打,我可救不了你.”
我想不清自己为什么喜欢挨屁股板,每次想和弟弟玩时,心里总是痒痒的泛起一种冲动,一种期待,有一丝喜意,直
甜入心间.这种感觉甜蜜而幸福,让我心如鹿撞,有时竟激动得身体轻轻颤抖.弟弟的手放在我的背上, “姐,你冷
吗?”我摇摇头,我把卧室的镜子挪了位置,正对着床边,这样我就能看见自己挨打的过程.不知道你是否挨过打,
尺子落在屁股上,啪的一声,一会儿,两个屁股蛋就会现出两条短短的红印,突然的一痛会让人一颤,痛过之后,心
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点怕,又有点盼尺子落下来,还不知道尺子将要打在屁股的哪一部分.,心里痒痒的,怕怕
的,那种滋味实在无法形容,刺激得人欲仙欲死.打过几十下,整个屁股都变得红通通的,感觉热得烫手.弟弟有时
不敢打了,摸摸我的屁股, “姐,你到底疼不疼啊,不行就别玩了,我都不好意思赢你了.”我说: “没事,姐还好,
别不好意思呀,我还想赢你报仇呢,挺厉害丫你,都赢得我穿不上裤衩了.”弟弟见我夸他,得意地一笑,不过打我
屁股的时候还是犹豫,“姐,咱们俩还真打吗?”我笑着说:“你丫怎么总是这样,特假,再这样以后不和你玩了.”
我想弟弟对我的心思可能也有所觉察.每当我挨完板子,斜歪在床边,回头轻轻抚摸自己的屁股,心满意足地喘息,
他常常装作洗牌,转过头去不看我.直到有一次,我看了一个与我做同样动作的电影短片,我才知道这样是多么挑
逗,让男孩子受不了.我想很少会有女孩子喜欢打男孩,男孩的屁股肌肉结实,但不圆润,也不白皙洗嫩,还没有胸
肌好看.而且通常没有女孩脾股大,我抱弟弟睡觉,感觉弟弟的髋骨比我低一点,尽管他的身材比我高七八厘米呢.
弟弟也不禁打,男孩子可能对疼痛更敏感吧,没使劲抽,他就痛得受不了,二十多岁的人会叫出声来,我呢,挨过几
十下也只是轻轻呻吟.其实过几小时,屁股上的红印就会消退,第二天起床,根本看不出来.我们在一起玩十个回合
,弟弟大只会输一两次,他把军棋重要的棋子背后偷偷做了记号,打扑克喜欢藏牌,(我们输多少张牌,或棋子就打
多少下).晚上洗澡后玩牌,他身上只穿了条内裤,也不知道都藏到哪去了,翻床单下没有,拉下内裤更没有.实在是
猜不到.后来我就懒地找了,连输了几次,我索性只穿胸罩,内裤脱了放在一边,发誓:“宝贝,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什么时候赢了,我再穿,姐先让你打个够,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仅仅是一句玩笑,真的,我们长以后,从来没有因
为玩而吵架.所有的夜晚都让我留恋,我们脱光了身子,钻进被窝,有时侯我会呵他的痒,他咯咯的笑,也来呵我,笑
闹着我们就拥抱在一起,我深深地亲吻他,吻了一会,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说来你不要笑我,这好象是我们心意相
通的一个秘密,不知为什么,说着笑着,一但开始抚摸,感到对方的手在身上轻轻游戏,就突然不说话了,只听到彼
此
微微的呼吸.可是手指在肋骨上轻轻一点就会笑出声来.窗外晚风吹拂,隐约可见天空中的星星.我就这样看着弟
弟在我的怀抱里熟睡,总是忍不住又低头吻他.
我最喜欢初夏的早晨,天亮得很早,我们没有盖被子,我先醒来时,弟弟还在睡梦中,我把他搂进怀里,大腿伸进他
的腿间,让我们紧紧地贴在一起,我喜欢看我们拥抱着的身体,他的头发还残留着昨天洗澡的清香.想起这些日子,
象窗外阳光一样灿烂而芬芳.有时他会向我撒娇,: “姐姐,让我再睡一会儿.”我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甜蜜.穿上
衣服之前,我们还会嘻闹一阵,在床上滚成一团.妈妈有时会半气半笑: “两个死孩子,快起床吧,闹急了别又打起
来了.”对于我和弟弟亲热,妈妈好象有时不高兴,有时又喜欢.就象前几天弟弟回家,我高兴得搂住他就亲吻,妈
妈的同事也在我家,妈妈有点不高兴, “我这个女儿呀,都快结婚了,还跟长不大似的.”晚上吃完饭,她却对弟弟
说: “早点洗澡陪姐姐睡觉,你姐这几天可想你了.”我坐在沙发里搂着弟弟说话,妈妈的眼睛有点湿润了,轻轻
叹了口气: “都快离开我了,你们俩要是总长不大,总是这样该多好.”
三,碎梦里
难道真象古人说的:美好的事情必然不会长久吗?明天是弟弟婚礼,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天真无邪的列车终
于驶入了最后一站,我已看见站台的影子,在它拉响汽笛之前,只留给我一个晚上.这是让我心碎的夜晚.白天的一
切忙碌都结束了,新房也布置好了,但是,按风俗弟弟今晚还睡在家里.爸爸妈妈嘱咐我们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我和弟弟对视了一眼,默默走进浴室,我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我们脱去衣服,我说: “宝贝,明天你就是新婚了,
认真洗一洗.”弟弟一笑“:姐,那就是个形式,我们早在一起了.”想起前几天陪弟妹买东西,她告诉我弟弟有个
毛病,睡到半夜,偶尔会把头放进她的怀里,她就把弟弟推醒,弟弟也不好意思.我说: “我去洗手间.”在里面,我
的泪水一下子涌出来, 我从来不会推弟弟啊.“她对你好吗?”我问道.弟弟笑了, “还行吧.”“比我怎么样,
她脱了衣服比我胖吗?”弟弟挠了一下后脑勺, “不是一回事,这-----怎么比呢?”我掐了他一下, “小没良心
的,人家对你好点,你就忘了姐姐.”“不是,”弟弟揉了揉屁股: “她还嫉妒你呢,有时对我说:我说什么你都不
听,我对你再好,还比不上你姐的一个眼神.”“那是呀,我们都二十多年了,她才几天.”我打量弟弟的身体,他比
我高出半个头,长腿宽肩,肌肉结实,完全是个剽悍男子了,可是在我心中,弟弟还是那个头发微微卷曲,脸上有几
个青春痘,高鼻子大眼睛的玩皮少年.弟弟开始为我擦浴液,今天他不再马马虎虎,也没有象以往那样回避我的羞
处,当他的手随浴液滑腻地抚摸我的身体,我想起小的时候,弟弟第一次抚摸我的纤小的手掌,想起我们的嘻笑打
闹,想起我们懵懵懂懂的青春,一种苦涩的甜蜜从心里泛起来,我感到全身酸软,只好搂住弟弟的脖子,伏在他身上
,任喷头的水雾迷蒙我的双眼.我们深深地亲吻,弟弟也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身体涂满了浴液,享受着对方
抚遍全身的顺滑,过了良久,我和弟弟才开始冲洗.洗澡后回到卧室,我穿上准备好的内衣,那是件兜肚,上次旅游
时在民俗街买的,金色底子上绣了朵栀子花,一直未穿,听说兜肚是最具风情的内衣,今夜,我想让他看到最美的姐
姐.兜肚有点小,弧边下还露出小半个肚子,我穿上高跟鞋,他一直反对我在卧室里穿高跟鞋,”姐,地板都是你踩
坏的.”我对着镜子,梳了会儿头发,弟弟果然挺欣赏: “姐,你今天晚上真好看,明天你就这么去吧,肯定迷倒一
片.”我得意地笑了:“姐倒是不怕,可你就丢了大人了,整个一光屁股姐姐.”我拉着弟弟到镜子前,欣赏我们的
身体,同弟弟一丝不挂的身子比起来,我穿了肚兜反而更漂亮些,加上酒红色的高跟鞋,我的下身显得特别修
长。由于脱去了毛发,整个身体看起来白晰而唯美。兜肚只遮住了乳头和肚脐间的一小片,举手投足之间,充
满了感性和挑逗。我看到弟弟害羞地注视着,四目相视,我们会心地笑了,轻轻抱在一起。
我脱了兜肚,我不想在最后一夜,我和弟弟之间有什么阻隔.我紧紧地抱着他,他也紧紧地抱着我,仿佛一松手,我
们就会永远分开.月亮从城市的边缘升起来,好大好圆的月亮啊,窗帘的影子映在我们身上,寂静而忧伤.泪水无声
地从我脸上流下来,一滴滴落在弟弟头上, “姐姐,你哭了,”弟弟伏在我耳边说: “姐,别难过,以后你想我就打
电话,无论我在哪里,都会回来,还陪你逛街,玩扑克------”他突然嗓子哽噎,说不下去了,眼睛在月光下清澈晶
莹,一种巨大的,刻骨铭心,痛彻心肺的幸福涌上来,我知道,这就是爱,爱没有成为往事,让我的泪肆意流淌.我看
着微微褪色的天花板,这许多年,当大多数少女只能在内心渴望时,我却拥有亲爱的弟弟,他一直顺从我,温暖我,
我们一起走过童年,少年,羞涩和梦想,青春与成长,旧日的欢笑仿佛还在耳边,可是,时光的列车前面,终点已逼近
了,我想起那首南朝古歌:
打杀长鸣鸡,弹去乌臼鸟,
愿得连冥不复曙,一年都一晓.
如果我们就这样一直睡去,永远不会天亮该多好.
四,伤逝
今夜,当一切喧嚣都平静下来,我终于成为孤独的自己,我环顾四周,这沙发,这床,这电视和几案,它们见
证了我们所有的情感。月亮又升起来了,初秋的圆月纯洁而苍白,月光也仿佛照亮了我们共渡的岁月。我无意
中碰倒了一个盒子,开了灯才看见,洒落的都是些容易弄丢的小东西:军棋子,扑克牌,钥匙扣------那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