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哒哒的大萝卜 || 2.9万字

题记: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

他叫smog,她叫默…

他的哥哥在某sp圈内挺有名,甚至和朋友一起弄了个小作坊,做sp工具自产自销。所以他接触圈子很早,即使兄弟俩很少在家里聊这方面,但是潜移默化的作用,加上童年时父母都是军人的严苛教育,命令与惩罚熟悉的就和每天吃的大米一样理所应当…

在哥哥嘲弄的眼光下看着这个圈子快十年,看的类似小说恐怕就要用GB来算,看过的视频更是塞满了陪伴过他的三台计算机,始终没胆量踏进圈子一步。当惨叫声停止,哥哥的私被打开房门,还会拍拍他的脸然后侧脸由下往上的看着自己的主:“XX,你弟弟看起来好老实,不会是个个小被吧”……

如果没有默的出现,或许他会这么沉默一辈子,sp也不会走进他的生活。

不是每一个女主角和男主角相遇都会有旁白、有副歌的配音,更不见得会有花瓣洒落。——那是他facebook上某个朋友的照片,合照,朋友趴在另一个不认识朋友的腿上。鬼使神差的,除了按赞,他还留了这么一句回复:

“玩OTK哦~”

朋友可能没看懂,但是当天晚上,他收到了一条讯息…是照片里的另一位主角

“OTK是…”

“打屁股啊…妳没被打过?”或许因为夜深,对方又不认识,讲话开始变得随便

“呃…你打别人的?”她的话柔柔的,但是让他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不然呢?”他像一个笨拙但又怕把鸟儿吓走猎人:“妳喜欢被打哦…”

十几秒的空白

“……”

又停了好久,久到让他快要接受现实

“…嗯”

他在她睡后,花了一个晚上看她的facebook,但是除了一些朋友偶尔tag到她,别的什么都没有,那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在辗转反侧中被咀嚼了无数遍。

她不漂亮,是那种很普通很普通的脸,普通的眼睛鼻子耳朵,齐颈长的学生头,目测一米六的身高,丢在台北市的街头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印象深刻的是挺瘦,然后一双挺白挺直的腿,在中学喇叭状的校裙里,看的很舒服。然后她叫默,没有任何一条动态有揭露她的真名……开始惊觉自己的facebook满满的真实信息,尤其后悔、并开始删除那些不懂事屁孩时期po的一大堆没营养的动态。

她成了他的被,至少他在口头上这么占便宜,她也没否认。

他不喜欢“默”这个名字,觉得太冷太安静了,所以打名字时候常常故意打成小沫沫,然后因为喜欢海贼里那个白猎人smog的关系,他希望她称呼他为莫哥。但是结果并不如他所愿。

“喂,我住在XXX,不在台北哦”

“什么!那这样怎么可能实践嘛,小沫沫妳耍我哦”,他看着从哥哥那偷拿来的几样工具,心凉了半截。

“可以,先用说的试试看吗”,她的回复有些惶恐,“我最近做错挺多事…”

“我爸爸计算机有摄像头,以后等他睡了,可以视讯”看他沉浸在失望中没有回复,她又补上这一句。

“好吧”他的回复随意且不负责“自己脱了裤子,用手边有的工具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照片发来我看看力道。”

随后他就带着满满的失望在游戏的世界里杀了三个小时。

关计算机前,看到了对话框里的那张照片,挺白挺直的大腿上方,格外不协调的搭着一个小巧的臀,像是吵架涨红了脸的小孩,还留着横七竖八、深红的,饱含控诉的泪痕…

“手边只有我爸的热熔胶…”

“呜呜,全力好痛好累啊”

“喂!你在吗”

“哼!我去睡觉了,掰”

他感觉口干舌燥,脑海中在某个角落,有一位妙龄的女孩,在自己的命令下褪下外裙,甚至白色的内裤,然后用充满韧性的热熔胶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然后捂着屁股等待自己的回复入眠。不再有任何失望,相反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运。

他很不争气的把对话框里的图片放大,然后在不切实的幻想中自慰了。

“诶,感觉你最近有比较关心我”

“可是妳的主,关心妳是我的职责~午饭吃了什么”

“好啦…吃了便当,有很多青菜!放心啦”

他为了监督她吃早餐,从上午起不了床的起床困难户变成了每天九点前就守在计算机前等她的问安;每日三餐均衡的饮食来给她作表率;然后在夜晚十二点,想象着她听话的睡着一起入眠。第一次发现SP的关系对主也有积极的作用。

“小沫沫,我觉的不能只靠我监督,这样妳还是会犯错我抓不到”

“呃…那要怎么办”

“这是妳的小被守则,”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哥写了一个通宵,妳可要背下来”

“……”

“怎么,从此妳的眼睛也是我的,”她能想象出计算机那头的他心满意足的笑容

“自己每天睡觉前记得把当天犯的错和要惩罚的次数给我报一遍”

整篇守则有三千两百个字,每一条都有附上制定的原因,如:小沫沫常常不吃早餐,有的时候因为懒也会不吃晚餐,或者就面包应付。如若再碰到这样情况,早餐罚…,只吃面包罚…;

小沫沫下雨天不喜欢打伞,说带伞容易丢。若下雨天不打伞,小雨罚…,大雨罚…,如果丢了伞罚…,感冒罚…。

她告诉他,字真的太多,背不下来。

但是她一定会记得,然后睡觉前认真把错误记下来。他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我想和你说句话”她在睡前这么说

“说~”

“谢谢你,莫哥…”

“痛…莫哥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不行,打完,自己答应考试差这次要求多少分就要打多少下的十倍的,没得商量”他把小小的窗口放到最大,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QQ这个软件是她教他用的,平时挂手机上也方便联系,而且听她说有很多大陆同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加了好多类似好友,应该也有很多是主吧。想起来他心中有点酸酸的,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一丝不苟的看着她趴在靠背椅上执行着自己的惩罚。

“用力点!是不是没吃晚饭啊,没吃晚饭就再加两百下!”她父亲的计算机在客厅,不敢开大灯,所以屏幕的反光让她的背影格外雪白,偶尔从旁边窗户洒下的月光,会把她身体左侧的轮廓也勾勒出来,甚至每一次细小的颤抖。

“莫哥,我感觉肿了,好疼啊,呜呜明天还要上课”

“你还知道明天要上课啊,那前天还和她们几个不读书的跑去玩?!考前信誓旦旦,现在呢?!”他还是不习惯给她看自己的表情,所以这边摄像头只是对着他一双打字的手和一动不动的上半身:“给我用力,刚刚那下不算!明天八点我会叫妳起床,然后把这周的单词背给我听!”

“…啪…呜呜呜…啪…”这是鞋拔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留下的痕迹是小小的半圆形红印…

“呜呜…莫哥,我,我打完了,呜呜…”

“凑过来我看看”

于是一幅刚被台风肆虐过的卫星云图就这么颤抖着凑近了镜头前。

“哼,只是刚有硬块而已,自己下不去手哦”

“不是的…呜呜”

“算了,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先饶了妳,上次寄给妳的药,给自己推,用力点。”

“…呜呜”她的身影蜷缩在椅子上,突然发现小的可怜,哽咽着用白色的药膏涂满整个肿胀的臀部。

“好了吗?”

“好了…”

“嗯,现在是12:21,超过了十二点二十一分钟,自己去拿热熔胶,再三十下!”他的声音不容置疑“打快点,不然超过十二点半还要加!”

这样的平静的生活,有持续那么一段时间吧,他当上了大学的宿舍楼长,有自己独立的管理室,独立的空间,甚至可以在视频时候大胆的把她的声音放出来,然后在视频里用严肃的表情让她所有的哀求讨饶化为乌有。然后用命令控制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在深夜获取这种不为世人所知的快乐同时,她的成绩明显上升了,他也有了更稳定的作息,两人心照不宣的享受这种的出乎预料的积极作用。

…那个夜晚她那里打雷,闪电一道一道的,她害怕的一动不动,背紧紧靠在椅背上。他在发过好几个“拥抱”表情抚慰了她情绪后,就又是惩罚的时间了。巴掌随着偶尔划过窗外的闪电落下,会让她停下喘息,比过去更久的时间。

“……啊”从来不曾听过她发出的分贝,伴随着摄像机剧烈的摇晃…

应该是桌子倒了,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婊子!妳在干嘛!!”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莫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苍白可笑,摄像机里只能在偶尔闪电带来的光线中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某片应该是被风吹动的,偶尔进入视野的电风扇叶片,提醒视频没关。

“大半夜不穿裤子在干嘛!小婊子妳在想男人吗?!啊!”粗犷男声可以幻想出一个五大三粗不修边幅,黑黝黝的男人。“妈的,在自慰吗?!和妳妈一样下贱?!!”

他相信她父亲打她的方式一定和自己不一样,因为扬声器传来的是闷响和痛叫,还有断断续续的“不要骂妈妈”

“妈的,小婊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老子还要供你吃住!” 摄像头捕捉到红色的扫把在空中舞过,一次、两次 “这就打死你拉倒,省的给老子丢脸。”

他吓傻了,但是他知道因为后来自己偷偷关闭视频的动作,被良心谴责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醒来居然看到的就是她传的QQ讯息:“莫哥对不起,昨晚被我爸发现了……他不让我再用计算机了,以后恐怕不能视频了。”

看着那醒目的道歉,他无地自容…“小沫沫,伤的厉害吗,拍给莫哥看看”

红肿的脸颊和破开的嘴角,肚子和腰上有很多被长柄捅伤的淤青,还有腿上高高肿起的伤痕…

“皮外伤,没事的”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酸涩的感觉从胸口通过咽喉和鼻腔一直通到眼眶。

“小沫沫……”

“莫哥怎么了?”

“我好想紧紧抱住妳”

他真的认为这段sp或许就这么结束了,他实在没法问出口,不知道她的伤好的怎么样了,她每天晚上也都告诉他有很乖的照顾自己,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就算偶尔有做的不好的事和他说,他也只是告诫她别再这样了,要听话…然后鼓励她,莫哥相信她可以做好。

大概过去了一个月吧,放暑假了,日子又比较无聊,所以感觉很久很久。印象深刻是七月十四这天没错,因为7.15是他的生日,从下午一直和朋友一起打游戏到下午四五点点才散伙准备去吃饭。

“莫哥,你是住在XX大学的宿舍吧”

“对啊,怎么了?”他有些惊讶她这个时候发消息给他

“嗯…莫哥”能从语气中透露出藏有小秘密的欣喜

“我在旁边的河堤,靠近水的那个……”

文字很难形容他那时候的心情,真的挺复杂的,但是双腿架着他就往那个熟悉的位置走了过去…当时那种猫爪子挠心口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爬上堤栏,走到堤墙的另一面,没有看到人,他自嘲的笑笑就拿起了手机。

“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快把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他突然发觉,她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我看到这个白萝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适合你”看到她抬头的样子,红扑扑的脸上,普通的眼睛普通的鼻子嘴巴,承载着满满的笑意。“莫哥,生日快乐!哇你好高”

“笨蛋,我的生日是明天!”接过了那个巨大的白萝卜,软绵绵的很舒服。他看着她仰视着看着自己,简单自然的脸,嘴角还有一块不太明显、深色的伤痕,心里蓦然的一痛

“还有小茉妳白痴哦,哪有送男生娃娃的。”

“哈哈”她挠了挠后脑勺。

“莫哥,我有准备小蛋糕,旁边85买的,但是我不吃蛋糕的,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说着她就开始捣鼓手边的小提袋,河堤边风挺大,她弯下腰打了好久火也打不起来,蹲下身子能从校服的领口她脖子上另一道伤痕。白色的校服、蓝色的校裙,早上就知道她去上课了,算时间应该是没回家,就搭上了来台北的车…

“小沫沫…”

“嗯?”她还在奋力的和那根蜡烛做斗争,傍晚把他们的影子在河堤边拉的很长很长……路灯还有桥上的彩灯突然都亮了,倒影让整个河面都动了起来……

“嗯…我不喜欢“默”,”他想了想“我能叫妳哒哒吗?…”

这不一定是他过过最快乐或者最热闹的一个生日,但是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生日。只有一个人,用中文、英文、台语给他唱了三遍生日歌,他仔细看着她的眼睛,笑容从没停过,而且那么真挚。

因为刚好之前有朋友送的西提劵,就骑车和她去吃了一顿牛排,过程中一直扯七扯八,但是对她的称呼正式改叫“哒哒”,吃饭时他流露出在facebook个人讯息太多的懊悔,她只是咯咯咯笑着,问她生日什么时候,她只是眨巴着眼睛做鬼脸。

不可避免的,有谈到sp的话题,他给她介绍了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还有父母军人式的教育,但是她只是听,不说话。直到他开玩笑的问到:“哒哒,一个月没和妳视频,没有自己diy吧”

“没…但是,嗯,我有记录”她脸刷的红了,偷低的能靠桌子挡住视线

“哦?”他笑了“给我看看呗”

一个本子从背包抽出来,挪到桌子的一角,黑色的封面,挺厚的那种笔记本。他接过来,翻开书页,她的字很可爱,用原子笔写出来圆圆小小的,事无巨细,甚至从第一次的一百下热熔胶开始就记着了,有的项目还有用红笔做醒目的符号标注出来。还有特别注记写在旁边“一个错误犯两次~”

他看了看他的窘境,开始从最后一页往前翻,一边数数“1…2…,…15…,…27,是二十七天啦”

“莫哥,你都算着啊”

他抬头看了看斜眼看过来的她,从手机打开了计算器,煞有其事的算了起来。

“手板两千六百”每算出一项,他就会抬头看看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沙发椅背去的她,忍不住消遣两句“我觉得的手会先断掉”

“板子九百五十”

“数据线八百七十五…啧啧,会抽成肉丝”

“热熔胶一千一百五”

“藤鞭六百五十五…看来我要多买几根备着了”

“鞋拔子八百四十”他想了想“我没有鞋拔子,就换成小园木刷吧”

“莫哥,妳不会真要打这么多下吧”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不是”他笑的很直接“外加隐瞒我,所有数目增加百分之五十不是吗~”

“不要啊~~~~~莫哥饶命啊”

“好啦,看在妳跑上来这么辛苦,又认真记录交给我的情况下”他起身,弯腰看着对面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弯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叩了一记

“我们分三次完成好了……”

在她的坚持下,没有找旅馆,直接走进他住的宿舍楼,因为是楼管,晚上整个一楼都是他的。

他坐在床沿:“哒哒,就这样到了我的地方,不害怕哦,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

她像个充满无限好奇的小动物,东摸摸西碰碰

“不害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她回过头看着他

“再说了,视频时候看你寝室无数遍了啦”

他有些无奈,本来想加上“随便进入男生家中”的罪名也说不出口了,只好清了清嗓子。

“那就过来吧,哒哒”他随手从床底下拿出了大号圆柱形的画家筒,“趴我腿上”

瞬间寝室安静到只有空调冷气呼呼的声音,但是,很快那个小小的身子就缓缓的移动了过来。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她的目光始终不敢和他对视,下唇微咬,用手把头发捋到了左边,然后就这么,颤巍巍的弯下身子……

触感就远远先于视觉传达到了脑袋。一个柔软,带着一点温度和犹豫的身体完全覆盖了他的大腿,没有想象中的负重,目光一下就被俯在右侧大腿上的蓝色校裙吸引,从裙子的边缘,一双白色的腿打的笔直,和放在旁边的大萝卜玩偶一个颜色。

“哒哒……”

“嗯……?”声音比文字还小

“啪”右手抡圆在弧度末梢发出一声响亮的拍击声

“嗷呜…”她很明显没做好准备

“我知道妳为啥送我萝卜了…”

“啪”这次的声响比之前都大得多,但是却没有迎来想象的痛呼。她趴在床上,那个巨大的白萝卜垫在腰间,小屁股垫高拱了起来,裙摆多少受到引力作用,隐约能看见白色的内裤。当她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手掌宽的木板从他腿上拿起,然后朝自己的屁股靠近…

“莫哥,你干嘛打自己啊”

“我又没真打过人”,倒吸着凉气看来他下手不清,“摸清楚轻重才好炮制妳”

“呜呜…”

“把裙子脱下来…”

“呃…莫哥你白痴哦,这个掀上去就好了吧”

“啪”!

“啊痛…呜”

“哼,别动,才刚刚开始呢。”

他看着板子下去,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屁股上的肉明显抖动着,然后再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浅浅的红色在白色的内裤边缘渐渐释放开来。

“别动,现在这是数据线”

“莫哥…啊啊,你数了没有啊”

“哼,记着呢,每种先一百下尝尝味道…”

不知道是灯光亮还是她皮肤白,所以责打的痕迹很快就在她屁股上扩散开,但是无可厚非,她很耐痛,往往只有第一下和偶尔几下连打的时候才会让她挣扎着扭动屁股,发出“呃…嘶”等轻轻的气声,甚至比她在视频时候的叫喊声还小。而他则是在换工具前都会非常用力的在自己腿上试验下力道,她也可以从他嘴角咧开的程度感受到下一波痛苦的程度。

“咻”破空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随后着肉的声音也不像一般的“啪啪”声,而是类似“哧”的一声。发觉半天没别的声音,她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五官凑到一起的脸,于是她“扑哧”的笑了出来。

“好样的,还有本事笑!”他手中挥舞着的藤条发出来来回回“咻咻”的声音宣誓着自己的杀伤力。

“起来”,他走到她旁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小腿上一道已经高高肿起的红痕…“看什么看,到那里去,手扶着桌子把屁股抬高”

“抬高!”她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快垫脚了,但是在命令中只能把腰再往下凹折,让整个屁股更加明显的撅起来。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带着一点热量靠近了,它缓缓地把落下的裙摆拉了上去,接着,仿佛迟疑了几秒钟,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扣在了自己内裤的边缘,一下子让整个屁股直接接触到了室内空调的温度。

她的手徒劳的伸过来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停在了空中,因为身体条件反射绷紧的有些颤栗,这只甚至有点粗糙的手,在她远比脸还要红的屁股上轻轻触碰着。“哎呦!”明显的推力在屁股上弹开,她能感觉到那是手背,甚至数得出他的每一个关节。

“啪”一记手板毫无预兆的落在她的光屁股上“挺好的,只是发红发热,一点肿块都没有。”

“莫哥…”

“干嘛,没得讨饶”

“妳的手上为什么有许多老茧啊”

“啪”这一记手板来的比以前都要重得多,甚至让她吸了口气。

“应该是为了打妳吧”看着她无语的表情,他的右手举起了那根藤鞭

“屁股再翘高!脚和肩同宽!我们开始了…”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女孩累积到一定程度的低声轻喊,甚至发展到后期的求饶和喃喃哽咽,这样的声音还是从宿舍楼传出来,光是脑袋重放出来的画面就让他难以自拔。

昨晚的一切就和一场梦一样,既定的数值果真没有打完,在第二轮藤鞭的时候,她开始低声啜泣,并在某一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交接处的时候受不了蹲在了地上。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就放下了手中的作案工具,用双手偷偷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回了床上。

他告诉她这是她第一次把女孩搞哭,于是她就笑了,但是当他拿出还没开封的药膏和抗过敏的润肤露,并让她趴着别动,拿着一条新的湿毛巾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眶又红了,当他不知所措挠着后脑勺告诉她其实他期待这天很久了的时候,她又哭出了声。

“痛吗”

“当然…你不也尝到了吗”她看着他右腿膝盖下红痕交错

“还顶嘴!”,在按摩的途中,又是一记手掌。

“今天只打了规定的一半多”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就当做生日愿望帮妳求点情,饶了妳一些吧”

他拍拍她的屁股,起身把药递给她“每天记得回去擦药,把伤养好”他眼中透出一股狡黠“因为下次的数目一定会打齐。”

…她已经坐上回去的车走了,但是他还是呆呆的站在站台前…

因为她走之前,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肩膀:“谢谢妳,莫哥”然后她蓦的脸又红了,怯怯的看着他停顿了两秒,像是下定了决心。

“其实打完的那个时候,你可以抱我的…”

接下来暑假的时间,不知道对她是不是这样,但是对他而言,是在数日子中度过的。她的父亲周六会出门,周天才回来,于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们见了三次面,其中两次是他背着那个大号的画家筒去XXX找她,就在车站边上的旅社。

应该是隔音不好,第二次在同一家旅社的时候,老板就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故作镇定的他。而且,这一次在房间里,他最后让她把整条内裤都褪了下来,从笔直的腿一直伸展到红彤彤的屁股不着一丝一缕,而她的脸早就红的彻底埋在了枕头之间。

但是最暑假结束前最后一次的见面,却有了些许小插曲,原因是他那个圈内的哥哥刚好要去车站,他想顺便就在那里等着她的到来。不料,或许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买了前一班的票,就这么提前到站了。

想象不到的尴尬中,反而是他那个在圈内浸淫已久的哥哥最自然,而且声音大到令人面红耳赤。

“哟”哥哥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妳就是XXX的小被?”

他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羞辱感从肺内透射出来,而哥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无法接受。

“腿不错,但是这个身高看不出比例啊”所有能想象出来的讨厌嘴脸这一刻都在哥哥脸上聚集了

“来,转个身给我看看,是不是屁股还耐看点?”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因为178的身高已经赶上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刷的走到了她面前,用那充满老茧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据他哥哥后来描述,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目光,像择人而噬的野兽,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从她手中传来的冰冷和不安。

“你TMD的要滚就快滚,死在你的狗窝里再也别上来,少用你的狗眼看老子的女人,XX的球蛋东西!”

他能看到他哥哥的脸色红、青、白的变化,可能因为太激动,身体有点发抖。

但是盯着哥哥的双眼,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脸像小被康复时的屁股。”

他哥应该也是被一直温和的弟弟有点吓到,等反应过来,拎起东西,扭头就大步走了……他才发现身边有许多不知情的人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飞也似得跑回寝室,才缓过劲来,感觉的出她的心情很好,尤其是他告诉她第一次看哥哥这么丰富表情,以及后来联想出的屁股,她一直笑个不停。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裤袜配着短裤,在磨磨蹭蹭解裤带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他。

“我除了腿,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可以看的”

“别听那个智障瞎说”他认真擦拭着手上的道具头也不抬

“那你说的那句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小“你的女人,是瞎说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上前拥抱了他一下

“妳是我的小被啊”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哒哒永远是莫哥的女人啊!”

虽然她听完就笑了,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笑有一点点迷茫。

他不知道这次和自己哥哥的风波有没有关系,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的,她在这次的实践中更加扛打了,从手板到木板,数据线到新来的小散鞭子,将近两个小时,她的屁股已经浓墨重彩,甚至上了过去她最怕的热熔胶连打,她也任是一声不吭。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用手背试了试她臀峰上的温度,然后用手掌轻轻摁了摁屁股的柔软度,发觉因为她一直没给响应,竟然是打的前所未有的重,整个屁股通红肿满硬块,有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出现青色的痕迹。

有些内疚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发现她已经梨花带雨,只是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

“哒哒”,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身子包起来放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让伤口碰到床板“很痛吧,那为什么不叫呢”

“没事…呼…我…坚持得住”,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讲话已经开始哆嗦了“莫哥,你…别管我,把该打的…打完”

他扶起她身子,把大萝卜放在她腰侧让她舒服些

“因为妳没出声,莫哥不自觉下手重了,所以已经打到了要的程度了。”

“不,莫哥,你打完吧…拜托,你打完吧”她的坚持让他不明所以。

“哒哒妳确定吗”

“嗯,拜托了…”

他看着她,而她只是低下头,用汗湿的刘海隔开了他的注视,于是他站起身,缓缓的把她摆回原来的位置。

“咻…嗒”脆响照例先在他腿上炸开“我用藤条了。”

她看到她把头更深的埋了下去,却是把膝盖抵着床板,小屁股倔强的挺得更高。他感觉心中某块地方软软的,但是嘴里却更是严厉

“好啊,不怕打是吧”一个手板让高耸的臀部瞬间瓦解。“翻过身子来,把手抱着大腿,腿打直!”

这个姿势那么屈,辱让她的屁股还和脸部的表情都无处可藏,他能看到她委屈的脸,还有眼角噙着的泪。嘴抿得紧到失去血色还有点瑟瑟发抖。

“咻…”当藤鞭着肉的那一瞬间,韧性和硬度由手的力道在长条工具中表现出来,不像皮拍会带来一阵摇曳的臀浪,而是自打击点开始,臀肉向两侧高频率的炸开,然后一道红痕就随着小被的痛呼,缓缓浮现。

“自己数数,还剩50下”,他冷着脸,看着她喘着气,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数数后面加上谢谢莫哥”

“…30,呜呜,谢谢莫哥”他每次都感觉她下一鞭就要坚持不住求饶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住了。

“…49…谢谢莫哥”十几秒的停顿“50…呃啊,谢谢莫哥”

惩罚结束,虽然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但是泪水已然打湿了床单,她试图放下身子的举动都显得那么痛苦,因为抱腿的姿势,藤条很多都吃在大腿和屁股的交接处,整个屁股肿得胀起来,仿佛和腿已经不再兼容了。上面横七竖八的印子红的可怕,被藤鞭末端扫到的右半边屁股还有两个小破口,张着小嘴品味空气中的痛苦。

“唉…”他小心的避开伤口,把手中沾湿的毛巾铺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坐在床上,把她瘦小的身子揽了过来。

“很痛吧”他的手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有什么心事,哒哒和莫哥说说?”

她不住摇头,但是不发一语

“好吧,妳不说我就不勉强了”他用手帮她把毛巾翻了个面“今天打的重,敷一个小时再上药吧”他看了看手表。

“时间也不早,有些餐厅吃的久也来不及了,一会莫哥带妳去吃港式点心然后送妳去车站”

“呜哇……”措不及防的,这么一句话居然让她大哭起来,他赶忙拍着她的肩,直到把她撑起来紧紧抱住,狂风暴雨才渐渐转回啜泣。

“莫哥…呜”

“哒哒乖啦,怎么啦”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今晚不走好不好”感觉到他轻拍的手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看着他“爸爸今晚不会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

“不回去会有人担心妳的”他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爸爸不在家,那妈妈呢?”

“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

他猛地感觉能理解别人说的悲从中来,再加上现在眼前一黑是什么感受了,只能不顾一切的,把她抱起来,把那小小瘦弱的身子摁在怀里,紧到喘不过气。

“莫哥,没事的,我很小就没见到她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其实说真的,我还很恨她…”

他不知道和她聊了多久,也听到了很多让一直自忖坚强的他鼻头发酸的故事,一直听她说到所有餐厅都关门,不得已骑车出去买麦当劳回来吃为止。

哒哒的母亲是当年大陆偷渡来台的,除了年轻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村间靠援交出卖肉体来换取金钱,后来摆了一个槟榔摊,但是生意也没有很好。她的爸爸其实也只是常客之一,后来年龄大了要嫁人,因为她爸爸好歹有户房子,平时做做水电工作算门手艺,就嫁了。但是据说关系也一直不是很好,甚至当哒哒出生,听说都不知道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是笑着的,就像不再说自己的故事一样,只是眼泪会时不时从眼角滑落:“所以说”她看着他“我爸爸其实算是对我好的…”

然后她出生以后,她母亲没多久就出问题了,生活饮食都极度不规律,患上某种癌症又让家欠了一屁股债的母亲后放弃治疗,很快就走了。别人都说他父亲简直是大霉运,啥福没享到,人走了,现在一屁股债务要还,还拖着一个女娃扫把星。

于是哒哒从小就不敢跟爸爸说话,脑海中都是父亲酗酒、骂骂咧咧砸东西的画面,所以从小就很孤僻,同村的朋友也不敢接近她,一直到上学了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伙伴。尤其是稍微长大了点,班中不知何时传开了“她是婊子的孩子”这个人尽皆知的小秘密…

连“婊子”都还不知道的孩子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把她和那个被称之为家乡的地方推的很远很远…

那个晚上她就睡在他寝室,抱着他的右手蜷缩着像一只小猫,他也合衣躺她旁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能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还不困啊,是屁股疼吗?莫哥再给妳上点药?”

“不啦莫哥。”她把手臂抓得更紧“其实都感觉得到的,我知道你最后五十下,一下比一下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弄不懂老天爷怎么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模样。

“莫哥…”她的眼睛开始看着床尾的白萝卜,他看得到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

“你”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永远不会离开我吧…”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和她对视,于是也把目光看向白萝卜,那句“当然”差点顺理成章的冒出来,但是心底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犹豫再三,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傻哒哒…”

把她送回去后就,又快要到开学了,她一如既往的和他发早安晚安,禀报一日三餐和一天的错误。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悲惨会让人条件反射的逃避,他看着她把累积的惩罚报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很难逼迫自己去直视这个可怜的女孩,去面对她那份沉甸甸的期待……

不过因为学业压力变大,她想要来台北的时间一直往后拖,他也就默不作声的看着,用微笑的图释和鼓励的语言安抚她的同时,也安抚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与焦虑。

他还没想到的是那个撕破了脸的哥哥,这么快就放下心结来见他了,还深刻的认识到当时当面说出那样语言的错误,他也不好臭着脸,就让哥哥带着他的大包小包挤了进来…

“弟弟,这些东西是台北朋友要的”进来后哥哥就开始从包内掏东西“能不能放你这,我让他们来拿”

他看着报纸上铺开一大堆,除了sp的木板、藤条、皮拍、皮鞭,还有绳子、蜡烛、夹子,甚至到口球、大号针筒,G塞、电击器等等样样不缺…

“你”他有些傻眼“哥你彻底转圈子了?”

“没呢,多一点赚钱的手段啦”哥哥打开窗,点起一根烟

“一会有个叫小冷的小被,会过来拿,顺便和我实践,不然你房间借我?”

“这…不太好吧”我今天又不出门。

“她不介意观摩的”哥哥笑的有点痞,吐了个大烟圈

“平时我也不在这,她情境型的,以你的表演能力可以考虑收了”哥哥伸出一只手拍拍他肩膀“我不会吃醋的”

“可是我有哒哒了诶”他看着床上的白萝卜“这样不太好”

“弟啊,不是哥说你”他猛地凑近,浓浓烟味呛得他难受“你是一个主!没有那条规定一主只能一被的”

“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小朋友了?”哥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丝嘲弄

“才没有呢”他也没想到这句话出来的这么自然,然后丢出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我只是比较忙”

“哈哈”他哥哥掐灭烟头,然后用满是烟味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观摩过小冷之后再说吧。”

他发现他哥哥的手和他,有一样的老茧。

“叮叮…咚咚”伴随着皮拍着肉的啪啪声,“啊…啊……员警大叔,我是无辜的”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进门时还人如其名的冷面公主,一下子变得如此…

用开放形容或许太简单了:她占领了自己整张桌子,浑身一丝不挂的像小狗一样趴着,整个臀部翘得比头高得多,双手腕被缚在一起,膝弯也捆上了绳子,洁白光滑的小腿无力的打开支撑身体的重量,眼泛泪光,我见犹怜。

比较突兀的是那胸前的那两团,他眼睛不敢直视深怕被发现,但是胸前蓓蕾上夹着得两个精致小夹子又那么显眼,上面有两颗小铃铛垂下来;还有就是后面看去一览无遗的屁股上,一个金属的锥形物体润滑后整个塞进了小冷的菊花内,只有一小团毛茸茸的尾巴露出来沿着臀缝垂下来,系着明显同款的铃铛,在哥哥每一次皮拍的落下都会附带三处悦耳的叮叮咚咚。

扮演员警的哥哥不断地咒骂着,皮拍皮鞭,甚至冒充警棍的空心管轮流招呼,而那位“被冤枉的女子”就在这种多方的屈辱下,甚至一位旁观者面前,被缚着的手脚无力挣扎、只是摇曳着自己的臀部,越抬越高,甚至透过尾巴时而的扬起,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灯管反射下湿答答亮晶晶的一片…

针对小冷的“审讯”到最后阶段,在用红腊把整个受伤的屁股包裹,再用鞭子抽掉后,终于宣告完毕。他趁着哥哥在给小冷上药的时候,一边用指甲抠着木地板上那一片片的蜡屑…一边打开手机看她的回复。

“莫哥,这我可能接受不了诶,蜡烛什么得太恐怖了”回复中有很长的时间间隔

“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SP难道不好吗”

他很想马上回复“好”,但是那种刺激和新鲜感让他忍不住往小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瞄,然后盯着地上一大块蜡屑发呆。

“哈哈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哥哥已经起身,用手拍了下他脑袋“我已经和小冷说过了,我不在时候,她如果想实践就来找你”

“这样不好吧…”

“这么高的个头、这样的脸蛋加身材比例,还是学舞蹈的学生,有哪里不好”哥哥的话让小冷耳根有点发红,装着没听到的打量着刚刚清洗完的小尾巴。“大学生活就是要及时行乐嘛”

“唔……”

“明天我会参加一个同好聚会”哥哥的手搭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肩膀 “来和我一起参加……”

第二天晚上的聚会,算是另一个圈子的同好聚会了,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参加了,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看看而已。”

但是当看到玩到后面听着房间内不断增大的重金属音;看着中间的几位女生越穿越少,甚至左边已经有一位少女被周身紧缚倒挂了起来;嗅着空间内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烈,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看到昨天见过面的小冷,一身学生装,但只有白色丝袜穿戴整齐,昨天的一套设备一样的挂在身上,还多了嘴中一颗大红色的口球,撅着屁股爬过来的过程中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口中流出。

哥哥也在表演他的绳技和鞭打技巧,不断有高喊着“斯达、斯达”的声音传出,他看着身边人狂热的目光,心底有点迷茫。

“那就是…我的弟弟”当身边人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时候才反应过来,哥哥也走下来,挤了个眼神“知道你在鞭子上有练过,来露两手”

接过黑白两色缠绕的编织蛇鞭,舒适的裹皮握把却令他的手有些微颤抖,其实他深深埋在哥哥阴影期间,就自己有练过包括多种束缚方式和基本鞭花技巧,而这种长鞭因为真的差异很大且难掌握,他着实下过一番苦工。也因此有被哒哒问过为什么不听话的数据线,在他手上怎么拿都能打到想要的位置。

但其实真正会让他局促的是众人的眼光和看法。但是当小冷的脸转过来,迷蒙的眼看着他的时候,他脱下外套和手表,站了起来。

“劈啪”手腕一次简单的抖动让鞭子末端发出一次爆裂声响,周围传来一阵喝彩。然后就是连续的鞭花在小冷的屁股周围舞动,若长的蛇鞭全力舞动下却是从小冷的眼中留下黑白交接的圆,紧张且惊恐

“啪”瞬间击在臀峰顶的痛苦让眼前的身躯扭动着身子,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于是鞭花就这么随着音乐的节拍,绕着小冷的粉臀舞动着,伴奏每一下重音,就会有一击落下,下面就是一声欢呼。

随后他还顺手表演了远距离的鞭梢枪打,鞭子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距离臀部不足一公分的距离被收回来,且位置还在不断靠近,当击打到后,则是在左右臀瓣上不断交替,随着“啪啪啪啪啪”不停打枪一般的声音,两片臀瓣不断抖出一片好看的臀浪,而小冷则是在连续的击打下痛弯了身子,不断娇喘。

不得不说出风头的感觉谁都喜欢,他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哥哥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

“好样的”脸上满满的得意“不愧是我弟弟”

哒哒今天终于抽到机会要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了以往的兴奋,看到从出口一如既往哒哒哒跑过来的他,只是微笑着抱了抱,然后就开始扯例如:路上顺利吗,天气好不好之类的话题。

他感觉自己突然理解结婚多年男人偷情的感觉,挑战刺激新鲜是男人的罪。在那次别开生面的聚会之后,哥哥离开台北,其实小冷又来过一次。

纯实践附加校长打学生的情境,不需要过多的对话,这个外表高傲的女孩踏着夕阳进房间,或许也是因为上次他的表演,一脱掉衣服就变得彻底的臣服,然后在他的手掌下想象着自己身份享受特有的喜悦。因为他没有用别的工具,所以在各种姿势上更是来者不拒,甚至在宿舍管理们都下班后,摸黑爬上了会议室的圆桌,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霓虹灯的色彩倒映在小冷的玉体上,却在更大的刺激中莺啼燕啭,也领他兴奋异常,甚至在最后在小冷主动要求下,他用热熔胶棒给她的臀缝也狠狠上了一课,看着她穿上衣服离开时候的眼神,莫名想到众多乡土剧中“小三”这个角色。

但是当这些想法想要重新施加回原配身上,她就不乐意了,抗拒的不想脱上衣,更不会愿意接受类似G塞之类看来很奇怪的惩罚,于是这边的一切,在他眼中就开始褪色,甚至有些许枯燥。

她没有小冷那样性感撩人的体态;没有小冷那种外冷内热的反差;个子不高、胸不大、臀部也不够翘,连原来让他流连忘返雪白直挺的腿,现在看起来也缺乏那种野性的美感;更别说像小冷用撩人心扉的语调和夸张的语言让一个SP的主动方有着无限的满足感。

所以一切惩罚变得有些制式化,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出来,但是他明确感觉到比起抽打小冷的快感,现在打哒哒的屁股有点像一块没有生气的生肉。

但是一切的程序还是一样走,冷敷,上药,包括抱着安慰,然后带去吃好吃的,不住告诫哒哒下次要乖,要避免错误,但是都是点到为止,就像完成一项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

直到送她走的时候,他还是微笑着,当她回头看着他的微笑,一直以来的疑惑仿佛外泄了,她的眼眶红了。

“莫哥,我要走了,你一点都不会舍不得吗”

“哪里会”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慌乱,但是还是稳住了微笑,“看到我们的哒哒长大了我很开心”

她还是一下就被说服了,又跑过来拥抱了他一下后,挥手走进了站台。

而他,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开始想了,想那个在落地窗内,被霓虹灯光洒满全身,每爬行一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无比性感撩人的尤物。

一个人一旦彻底沉迷一项事物,就会变得疯狂,特别当这个爱好和两性扯上关系的时候。即使他硬生生的把在涉及“性”方面的事情强制性的剥除,依旧是无法避免的亢奋。

从她走后的变本加厉,之后的时间小冷那边他是有约必应,频率已经超过屁股康复的速度,于是小冷甚至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好朋友,莹。

这是一个清纯型的女孩子,据小冷的说法还是处女,也是因为他纯实践不谈性才介绍给他的,她有着当初哒哒吸引他的所有特征:学生、雪白的皮肤、苗条、恬静;直挺的双腿,还有后来发现更挺翘的臀部,还有哒哒不具备的长发以及一颦一笑透露出的优雅。

与莹的实践和小冷是截然不同的,她的温柔和春天风一样,在挨打时不明确的反抗也不会主动地迎合,眼神永远楚楚可怜的等待着下一板子的责打。当他第一次和莹实践后,在冰敷的时候和莹提起了哒哒…

“莫哥,谢谢妳”她的答谢是那么得体而且体贴

“妳真的有点像她”他笑着看着她的窘态“平时都不爱说话,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莹低下头,又陷入了沉思,长发披肩,粉臀赤红的趴着,双腿交错的远远延伸,在他眼里美的出奇。

而哒哒,依旧是每天早晚照常的汇报着自己的生活,但是因为他回复的篇幅的变化,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莫哥,我真的走不开,你下次来找我会是什么时候”在对话中的她显得有些焦虑“我最近真的很不乖嘛”

“哒哒,莫哥可能真的也没空”他看着自己行事历排的满满的,写着最多的就是“莹、还有冷”,甚至把大学的课程都压缩的楚楚可怜。

“妳如果自己不会管好自己,完全依赖莫哥,莫哥会很失望”

“呜,所以才要莫哥来管啊”她的要求提得明显,却再也无法勾起他的兴奋

“哒哒,我应该是没法去找妳了,对不起”跟着心中所想,当这样明确的提出拒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莫哥,那我想办法上来就是了”那边的响应显得更焦急“好吗?”

“嗯”他停了几秒钟,随后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但是哒哒,我想要妳要接受一种SP的附加惩罚,早年欧洲用的”

“是什么”她问得很犹豫。

“姜罚”他回答的很坚决。

她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小刀在旁边刻着那一段新鲜的生姜,剥皮,把头削成锥形,在尾部刻掉一整圈,留下一截放在外面的底。老远就能闻到生姜的味道,让她的神经随着颤抖。

“把屁股翘高”他的声音显得生疏且不容置疑,看着她的上衣有点偏长遮住了腰际,又补充了一句“裙子别翻上去,连着上衣一起脱了吧”

“啊”她回头看着他,依旧是满面通红,咬了咬嘴唇,除去蓝色的校裙,然后开始乖乖的解开扣子,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可爱。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亲手做出的艺术品抵住她浅咖色的小菊花。那块生姜不粗,纤维多而姜汁本身起到润滑的作用,所以慢慢地就这样推了进去,直到露出那一截底在外面为止。

刚开始问她时候,她只是说不舒服,还有凉凉的,但是那只是刚开始……

很快生姜的威力就发挥了出来,而且猛烈到她完全无法忍受,她觉得那是一种火辣到感觉要死了的的疼,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小屁股,一刻钟都停不下来。

“莫哥…呜呜呜呜呜”她的眼泪已然稀里哗啦,小手试图伸到后面去解救自己“我知道错了,救命啊”

“啪…别动”一手板过后,他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抓来,用旁边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反绑在了背后。

“如果妳逃避惩罚,把它拿出来”他的语气冷酷无情,“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啪…呜哇”皮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许久没受过惩罚的雪臀上,振起片片红云,而她则是意外的发现,被打的时候,反而那块生姜的感觉不刺激了一些。双手被反绑,也只能更卖力的扭动着屁股调整,让自己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即使他不打,括约肌压迫出的姜汁也会让她不住哭叫,挣扎…他突然发觉,这个时候动态的哒哒,看过去比平时有吸引力了很多,那瘦弱的身体在挣扎哭喊的时候,有一种平时难以发现的美感。

于是各种工具就这样不停地由他的手中朝着她的臀部招呼,并没有再先在自己身上试力道,而是各种工具轮流上场,在那块不住扭动求饶的肉体上浓墨重彩的刻画着…直到姜汁被她的屁股榨干,她也不再挣扎哭叫,只是躺在旁边默默淌泪为止…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看着她瘫软在已经有些许发黄的白萝卜旁边,慢慢的把那截生姜抽出来,看着她皱起得眉头,把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搭在她的臀部上面。

“哒哒”他仍是让她趴在腿上仔细的为她上药“妳恨我吗?”

她没说话,只是猛烈的摇头。然后沉默了很久,除了呼吸声就只有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莫哥”她没有回过头“你愿意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妳说吧”

“你是不是要…离哒哒而去了”她的声音突然呜咽起来“你是不是不要哒哒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手继续在她布满伤痕的臀部轻轻抚摸,但是眼神却看着宿舍里唯一的窗户……

“所以…你会和我妈妈一样抛弃我咯”她的表情古井不波

“不是的”莫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在刚认识我就说过,SP就是SP,我不想影响到生活…”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自己的衣服、内裤、裙子,然后就这样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怔怔的看着她,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很快也追了出去…她一定是用跑的,因为一直追到捷运站,刚好看到不远处走进捷运的她

“哒哒”他喊得没有很大声,或许是因为她如果真的回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问她是否留下来再吃一顿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莫哥…明天有空吗?”小冷的简讯来了

“明天我演那个破坏妳家庭的坏女人好不好”

他回传“不好,妳不是,换一个吧…”

接下来暑假的时间,不知道对她是不是这样,但是对他而言,是在数日子中度过的。她的父亲周六会出门,周天才回来,于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们见了三次面,其中两次是他背着那个大号的画家筒去XXX找她,就在车站边上的旅社。

应该是隔音不好,第二次在同一家旅社的时候,老板就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故作镇定的他。而且,这一次在房间里,他最后让她把整条内裤都褪了下来,从笔直的腿一直伸展到红彤彤的屁股不着一丝一缕,而她的脸早就红的彻底埋在了枕头之间。

但是最暑假结束前最后一次的见面,却有了些许小插曲,原因是他那个圈内的哥哥刚好要去车站,他想顺便就在那里等着她的到来。不料,或许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买了前一班的票,就这么提前到站了。

想象不到的尴尬中,反而是他那个在圈内浸淫已久的哥哥最自然,而且声音大到令人面红耳赤。

“哟”哥哥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妳就是XXX的小被?”

他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羞辱感从肺内透射出来,而哥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无法接受。

“腿不错,但是这个身高看不出比例啊”所有能想象出来的讨厌嘴脸这一刻都在哥哥脸上聚集了

“来,转个身给我看看,是不是屁股还耐看点?”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因为178的身高已经赶上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刷的走到了她面前,用那充满老茧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据他哥哥后来描述,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目光,像择人而噬的野兽,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从她手中传来的冰冷和不安。

“你TMD的要滚就快滚,死在你的狗窝里再也别上来,少用你的狗眼看老子的女人,XX的球蛋东西!”

他能看到他哥哥的脸色红、青、白的变化,可能因为太激动,身体有点发抖。

但是盯着哥哥的双眼,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脸像小被康复时的屁股。”

他哥应该也是被一直温和的弟弟有点吓到,等反应过来,拎起东西,扭头就大步走了……他才发现身边有许多不知情的人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飞也似得跑回寝室,才缓过劲来,感觉的出她的心情很好,尤其是他告诉她第一次看哥哥这么丰富表情,以及后来联想出的屁股,她一直笑个不停。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裤袜配着短裤,在磨磨蹭蹭解裤带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他。

“我除了腿,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可以看的”

“别听那个智障瞎说”他认真擦拭着手上的道具头也不抬

“那你说的那句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小“你的女人,是瞎说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上前拥抱了他一下

“妳是我的小被啊”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哒哒永远是莫哥的女人啊!”

虽然她听完就笑了,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笑有一点点迷茫。

他不知道这次和自己哥哥的风波有没有关系,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的,她在这次的实践中更加扛打了,从手板到木板,数据线到新来的小散鞭子,将近两个小时,她的屁股已经浓墨重彩,甚至上了过去她最怕的热熔胶连打,她也任是一声不吭。

他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用手背试了试她臀峰上的温度,然后用手掌轻轻摁了摁屁股的柔软度,发觉因为她一直没给响应,竟然是打的前所未有的重,整个屁股通红肿满硬块,有部分地方已经开始出现青色的痕迹。

有些内疚的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发现她已经梨花带雨,只是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

“哒哒”,他坐到她身边,把她的身子包起来放在自己手臂上,尽量不让伤口碰到床板“很痛吧,那为什么不叫呢”

“没事…呼…我…坚持得住”,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讲话已经开始哆嗦了“莫哥,你…别管我,把该打的…打完”

他扶起她身子,把大萝卜放在她腰侧让她舒服些

“因为妳没出声,莫哥不自觉下手重了,所以已经打到了要的程度了。”

“不,莫哥,你打完吧…拜托,你打完吧”她的坚持让他不明所以。

“哒哒妳确定吗”

“嗯,拜托了…”

他看着她,而她只是低下头,用汗湿的刘海隔开了他的注视,于是他站起身,缓缓的把她摆回原来的位置。

“咻…嗒”脆响照例先在他腿上炸开“我用藤条了。”

她看到她把头更深的埋了下去,却是把膝盖抵着床板,小屁股倔强的挺得更高。他感觉心中某块地方软软的,但是嘴里却更是严厉

“好啊,不怕打是吧”一个手板让高耸的臀部瞬间瓦解。“翻过身子来,把手抱着大腿,腿打直!”

这个姿势那么屈,辱让她的屁股还和脸部的表情都无处可藏,他能看到她委屈的脸,还有眼角噙着的泪。嘴抿得紧到失去血色还有点瑟瑟发抖。

“咻…”当藤鞭着肉的那一瞬间,韧性和硬度由手的力道在长条工具中表现出来,不像皮拍会带来一阵摇曳的臀浪,而是自打击点开始,臀肉向两侧高频率的炸开,然后一道红痕就随着小被的痛呼,缓缓浮现。

“自己数数,还剩50下”,他冷着脸,看着她喘着气,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数数后面加上谢谢莫哥”

“…30,呜呜,谢谢莫哥”他每次都感觉她下一鞭就要坚持不住求饶了,但是她还是坚持住了。

“…49…谢谢莫哥”十几秒的停顿“50…呃啊,谢谢莫哥”

惩罚结束,虽然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但是泪水已然打湿了床单,她试图放下身子的举动都显得那么痛苦,因为抱腿的姿势,藤条很多都吃在大腿和屁股的交接处,整个屁股肿得胀起来,仿佛和腿已经不再兼容了。上面横七竖八的印子红的可怕,被藤鞭末端扫到的右半边屁股还有两个小破口,张着小嘴品味空气中的痛苦。

“唉…”他小心的避开伤口,把手中沾湿的毛巾铺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坐在床上,把她瘦小的身子揽了过来。

“很痛吧”他的手帮她把散乱的发丝捋到耳后。“有什么心事,哒哒和莫哥说说?”

她不住摇头,但是不发一语

“好吧,妳不说我就不勉强了”他用手帮她把毛巾翻了个面“今天打的重,敷一个小时再上药吧”他看了看手表。

“时间也不早,有些餐厅吃的久也来不及了,一会莫哥带妳去吃港式点心然后送妳去车站”

“呜哇……”措不及防的,这么一句话居然让她大哭起来,他赶忙拍着她的肩,直到把她撑起来紧紧抱住,狂风暴雨才渐渐转回啜泣。

“莫哥…呜”

“哒哒乖啦,怎么啦”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今晚不走好不好”感觉到他轻拍的手停了下来,她睁开眼看着他“爸爸今晚不会回去,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

“不回去会有人担心妳的”他努力安抚着她的情绪“爸爸不在家,那妈妈呢?”

“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

他猛地感觉能理解别人说的悲从中来,再加上现在眼前一黑是什么感受了,只能不顾一切的,把她抱起来,把那小小瘦弱的身子摁在怀里,紧到喘不过气。

“莫哥,没事的,我很小就没见到她了”她的声音很平静“其实说真的,我还很恨她…”

他不知道和她聊了多久,也听到了很多让一直自忖坚强的他鼻头发酸的故事,一直听她说到所有餐厅都关门,不得已骑车出去买麦当劳回来吃为止。

哒哒的母亲是当年大陆偷渡来台的,除了年轻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在村间靠援交出卖肉体来换取金钱,后来摆了一个槟榔摊,但是生意也没有很好。她的爸爸其实也只是常客之一,后来年龄大了要嫁人,因为她爸爸好歹有户房子,平时做做水电工作算门手艺,就嫁了。但是据说关系也一直不是很好,甚至当哒哒出生,听说都不知道是不是爸爸亲生的……

她说这些的时候,是笑着的,就像不再说自己的故事一样,只是眼泪会时不时从眼角滑落:“所以说”她看着他“我爸爸其实算是对我好的…”

然后她出生以后,她母亲没多久就出问题了,生活饮食都极度不规律,患上某种癌症又让家欠了一屁股债的母亲后放弃治疗,很快就走了。别人都说他父亲简直是大霉运,啥福没享到,人走了,现在一屁股债务要还,还拖着一个女娃扫把星。

于是哒哒从小就不敢跟爸爸说话,脑海中都是父亲酗酒、骂骂咧咧砸东西的画面,所以从小就很孤僻,同村的朋友也不敢接近她,一直到上学了还是这个样子,没有伙伴。尤其是稍微长大了点,班中不知何时传开了“她是婊子的孩子”这个人尽皆知的小秘密…

连“婊子”都还不知道的孩子们,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把她和那个被称之为家乡的地方推的很远很远…

那个晚上她就睡在他寝室,抱着他的右手蜷缩着像一只小猫,他也合衣躺她旁边,月光从窗口洒进来能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怎么?还不困啊,是屁股疼吗?莫哥再给妳上点药?”

“不啦莫哥。”她把手臂抓得更紧“其实都感觉得到的,我知道你最后五十下,一下比一下轻”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弄不懂老天爷怎么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折磨成这副模样。

“莫哥…”她的眼睛开始看着床尾的白萝卜,他看得到眼睫毛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

“你”她仿佛下定了决心,抬起头来:“永远不会离开我吧…”

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敢和她对视,于是也把目光看向白萝卜,那句“当然”差点顺理成章的冒出来,但是心底又感觉哪里不太对。

犹豫再三,他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傻哒哒…”

把她送回去后就,又快要到开学了,她一如既往的和他发早安晚安,禀报一日三餐和一天的错误。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悲惨会让人条件反射的逃避,他看着她把累积的惩罚报到他面前的时候,却很难逼迫自己去直视这个可怜的女孩,去面对她那份沉甸甸的期待……

不过因为学业压力变大,她想要来台北的时间一直往后拖,他也就默不作声的看着,用微笑的图释和鼓励的语言安抚她的同时,也安抚自己心中的那份愧疚与焦虑。

他还没想到的是那个撕破了脸的哥哥,这么快就放下心结来见他了,还深刻的认识到当时当面说出那样语言的错误,他也不好臭着脸,就让哥哥带着他的大包小包挤了进来…

“弟弟,这些东西是台北朋友要的”进来后哥哥就开始从包内掏东西“能不能放你这,我让他们来拿”

他看着报纸上铺开一大堆,除了sp的木板、藤条、皮拍、皮鞭,还有绳子、蜡烛、夹子,甚至到口球、大号针筒,G塞、电击器等等样样不缺…

“你”他有些傻眼“哥你彻底转圈子了?”

“没呢,多一点赚钱的手段啦”哥哥打开窗,点起一根烟

“一会有个叫小冷的小被,会过来拿,顺便和我实践,不然你房间借我?”

“这…不太好吧”我今天又不出门。

“她不介意观摩的”哥哥笑的有点痞,吐了个大烟圈

“平时我也不在这,她情境型的,以你的表演能力可以考虑收了”哥哥伸出一只手拍拍他肩膀“我不会吃醋的”

“可是我有哒哒了诶”他看着床上的白萝卜“这样不太好”

“弟啊,不是哥说你”他猛地凑近,浓浓烟味呛得他难受“你是一个主!没有那条规定一主只能一被的”

“难不成你喜欢上那个小朋友了?”哥哥想到了什么,嘴角一丝嘲弄

“才没有呢”他也没想到这句话出来的这么自然,然后丢出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我只是比较忙”

“哈哈”他哥哥掐灭烟头,然后用满是烟味的手,拍了拍他的脸

“观摩过小冷之后再说吧。”

他发现他哥哥的手和他,有一样的老茧。

“叮叮…咚咚”伴随着皮拍着肉的啪啪声,“啊…啊……员警大叔,我是无辜的”

他从来没想到那个进门时还人如其名的冷面公主,一下子变得如此…

用开放形容或许太简单了:她占领了自己整张桌子,浑身一丝不挂的像小狗一样趴着,整个臀部翘得比头高得多,双手腕被缚在一起,膝弯也捆上了绳子,洁白光滑的小腿无力的打开支撑身体的重量,眼泛泪光,我见犹怜。

比较突兀的是那胸前的那两团,他眼睛不敢直视深怕被发现,但是胸前蓓蕾上夹着得两个精致小夹子又那么显眼,上面有两颗小铃铛垂下来;还有就是后面看去一览无遗的屁股上,一个金属的锥形物体润滑后整个塞进了小冷的菊花内,只有一小团毛茸茸的尾巴露出来沿着臀缝垂下来,系着明显同款的铃铛,在哥哥每一次皮拍的落下都会附带三处悦耳的叮叮咚咚。

扮演员警的哥哥不断地咒骂着,皮拍皮鞭,甚至冒充警棍的空心管轮流招呼,而那位“被冤枉的女子”就在这种多方的屈辱下,甚至一位旁观者面前,被缚着的手脚无力挣扎、只是摇曳着自己的臀部,越抬越高,甚至透过尾巴时而的扬起,可以看到她的两腿之间在灯管反射下湿答答亮晶晶的一片…

针对小冷的“审讯”到最后阶段,在用红腊把整个受伤的屁股包裹,再用鞭子抽掉后,终于宣告完毕。他趁着哥哥在给小冷上药的时候,一边用指甲抠着木地板上那一片片的蜡屑…一边打开手机看她的回复。

“莫哥,这我可能接受不了诶,蜡烛什么得太恐怖了”回复中有很长的时间间隔

“我们就这样简简单单的SP难道不好吗”

他很想马上回复“好”,但是那种刺激和新鲜感让他忍不住往小冷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瞄,然后盯着地上一大块蜡屑发呆。

“哈哈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哥哥已经起身,用手拍了下他脑袋“我已经和小冷说过了,我不在时候,她如果想实践就来找你”

“这样不好吧…”

“这么高的个头、这样的脸蛋加身材比例,还是学舞蹈的学生,有哪里不好”哥哥的话让小冷耳根有点发红,装着没听到的打量着刚刚清洗完的小尾巴。“大学生活就是要及时行乐嘛”

“唔……”

“明天我会参加一个同好聚会”哥哥的手搭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的肩膀 “来和我一起参加……”

第二天晚上的聚会,算是另一个圈子的同好聚会了,他还是忍不住诱惑参加了,心中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看看而已。”

但是当看到玩到后面听着房间内不断增大的重金属音;看着中间的几位女生越穿越少,甚至左边已经有一位少女被周身紧缚倒挂了起来;嗅着空间内荷尔蒙的味道愈发浓烈,是真的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

看到昨天见过面的小冷,一身学生装,但只有白色丝袜穿戴整齐,昨天的一套设备一样的挂在身上,还多了嘴中一颗大红色的口球,撅着屁股爬过来的过程中不断有晶莹的液体从口中流出。

哥哥也在表演他的绳技和鞭打技巧,不断有高喊着“斯达、斯达”的声音传出,他看着身边人狂热的目光,心底有点迷茫。

“那就是…我的弟弟”当身边人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时候才反应过来,哥哥也走下来,挤了个眼神“知道你在鞭子上有练过,来露两手”

接过黑白两色缠绕的编织蛇鞭,舒适的裹皮握把却令他的手有些微颤抖,其实他深深埋在哥哥阴影期间,就自己有练过包括多种束缚方式和基本鞭花技巧,而这种长鞭因为真的差异很大且难掌握,他着实下过一番苦工。也因此有被哒哒问过为什么不听话的数据线,在他手上怎么拿都能打到想要的位置。

但其实真正会让他局促的是众人的眼光和看法。但是当小冷的脸转过来,迷蒙的眼看着他的时候,他脱下外套和手表,站了起来。

“劈啪”手腕一次简单的抖动让鞭子末端发出一次爆裂声响,周围传来一阵喝彩。然后就是连续的鞭花在小冷的屁股周围舞动,若长的蛇鞭全力舞动下却是从小冷的眼中留下黑白交接的圆,紧张且惊恐

“啪”瞬间击在臀峰顶的痛苦让眼前的身躯扭动着身子,发出“啊”的一声娇呼,于是鞭花就这么随着音乐的节拍,绕着小冷的粉臀舞动着,伴奏每一下重音,就会有一击落下,下面就是一声欢呼。

随后他还顺手表演了远距离的鞭梢枪打,鞭子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在距离臀部不足一公分的距离被收回来,且位置还在不断靠近,当击打到后,则是在左右臀瓣上不断交替,随着“啪啪啪啪啪”不停打枪一般的声音,两片臀瓣不断抖出一片好看的臀浪,而小冷则是在连续的击打下痛弯了身子,不断娇喘。

不得不说出风头的感觉谁都喜欢,他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哥哥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

“好样的”脸上满满的得意“不愧是我弟弟”

哒哒今天终于抽到机会要上来了,但是他却没有了以往的兴奋,看到从出口一如既往哒哒哒跑过来的他,只是微笑着抱了抱,然后就开始扯例如:路上顺利吗,天气好不好之类的话题。

他感觉自己突然理解结婚多年男人偷情的感觉,挑战刺激新鲜是男人的罪。在那次别开生面的聚会之后,哥哥离开台北,其实小冷又来过一次。

纯实践附加校长打学生的情境,不需要过多的对话,这个外表高傲的女孩踏着夕阳进房间,或许也是因为上次他的表演,一脱掉衣服就变得彻底的臣服,然后在他的手掌下想象着自己身份享受特有的喜悦。因为他没有用别的工具,所以在各种姿势上更是来者不拒,甚至在宿舍管理们都下班后,摸黑爬上了会议室的圆桌,旁边就是巨大的落地窗,霓虹灯的色彩倒映在小冷的玉体上,却在更大的刺激中莺啼燕啭,也领他兴奋异常,甚至在最后在小冷主动要求下,他用热熔胶棒给她的臀缝也狠狠上了一课,看着她穿上衣服离开时候的眼神,莫名想到众多乡土剧中“小三”这个角色。

但是当这些想法想要重新施加回原配身上,她就不乐意了,抗拒的不想脱上衣,更不会愿意接受类似G塞之类看来很奇怪的惩罚,于是这边的一切,在他眼中就开始褪色,甚至有些许枯燥。

她没有小冷那样性感撩人的体态;没有小冷那种外冷内热的反差;个子不高、胸不大、臀部也不够翘,连原来让他流连忘返雪白直挺的腿,现在看起来也缺乏那种野性的美感;更别说像小冷用撩人心扉的语调和夸张的语言让一个SP的主动方有着无限的满足感。

所以一切惩罚变得有些制式化,他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出来,但是他明确感觉到比起抽打小冷的快感,现在打哒哒的屁股有点像一块没有生气的生肉。

但是一切的程序还是一样走,冷敷,上药,包括抱着安慰,然后带去吃好吃的,不住告诫哒哒下次要乖,要避免错误,但是都是点到为止,就像完成一项执行过无数次的任务。

直到送她走的时候,他还是微笑着,当她回头看着他的微笑,一直以来的疑惑仿佛外泄了,她的眼眶红了。

“莫哥,我要走了,你一点都不会舍不得吗”

“哪里会”他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慌乱,但是还是稳住了微笑,“看到我们的哒哒长大了我很开心”

她还是一下就被说服了,又跑过来拥抱了他一下后,挥手走进了站台。

而他,即使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但是他无法欺骗自己,他开始想了,想那个在落地窗内,被霓虹灯光洒满全身,每爬行一步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无比性感撩人的尤物。

一个人一旦彻底沉迷一项事物,就会变得疯狂,特别当这个爱好和两性扯上关系的时候。即使他硬生生的把在涉及“性”方面的事情强制性的剥除,依旧是无法避免的亢奋。

从她走后的变本加厉,之后的时间小冷那边他是有约必应,频率已经超过屁股康复的速度,于是小冷甚至给他介绍了自己的好朋友,莹。

这是一个清纯型的女孩子,据小冷的说法还是处女,也是因为他纯实践不谈性才介绍给他的,她有着当初哒哒吸引他的所有特征:学生、雪白的皮肤、苗条、恬静;直挺的双腿,还有后来发现更挺翘的臀部,还有哒哒不具备的长发以及一颦一笑透露出的优雅。

与莹的实践和小冷是截然不同的,她的温柔和春天风一样,在挨打时不明确的反抗也不会主动地迎合,眼神永远楚楚可怜的等待着下一板子的责打。当他第一次和莹实践后,在冰敷的时候和莹提起了哒哒…

“莫哥,谢谢妳”她的答谢是那么得体而且体贴

“妳真的有点像她”他笑着看着她的窘态“平时都不爱说话,还有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莹低下头,又陷入了沉思,长发披肩,粉臀赤红的趴着,双腿交错的远远延伸,在他眼里美的出奇。

而哒哒,依旧是每天早晚照常的汇报着自己的生活,但是因为他回复的篇幅的变化,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莫哥,我真的走不开,你下次来找我会是什么时候”在对话中的她显得有些焦虑“我最近真的很不乖嘛”

“哒哒,莫哥可能真的也没空”他看着自己行事历排的满满的,写着最多的就是“莹、还有冷”,甚至把大学的课程都压缩的楚楚可怜。

“妳如果自己不会管好自己,完全依赖莫哥,莫哥会很失望”

“呜,所以才要莫哥来管啊”她的要求提得明显,却再也无法勾起他的兴奋

“哒哒,我应该是没法去找妳了,对不起”跟着心中所想,当这样明确的提出拒绝,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莫哥,那我想办法上来就是了”那边的响应显得更焦急“好吗?”

“嗯”他停了几秒钟,随后一个有些邪恶的念头从脑中冒了出来。“但是哒哒,我想要妳要接受一种SP的附加惩罚,早年欧洲用的”

“是什么”她问得很犹豫。

“姜罚”他回答的很坚决。

她赤裸着下半身,趴在床上,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小刀在旁边刻着那一段新鲜的生姜,剥皮,把头削成锥形,在尾部刻掉一整圈,留下一截放在外面的底。老远就能闻到生姜的味道,让她的神经随着颤抖。

“把屁股翘高”他的声音显得生疏且不容置疑,看着她的上衣有点偏长遮住了腰际,又补充了一句“裙子别翻上去,连着上衣一起脱了吧”

“啊”她回头看着他,依旧是满面通红,咬了咬嘴唇,除去蓝色的校裙,然后开始乖乖的解开扣子,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小可爱。

他没再多说什么,一只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把亲手做出的艺术品抵住她浅咖色的小菊花。那块生姜不粗,纤维多而姜汁本身起到润滑的作用,所以慢慢地就这样推了进去,直到露出那一截底在外面为止。

刚开始问她时候,她只是说不舒服,还有凉凉的,但是那只是刚开始……

很快生姜的威力就发挥了出来,而且猛烈到她完全无法忍受,她觉得那是一种火辣到感觉要死了的的疼,她不住的甩着自己的小屁股,一刻钟都停不下来。

“莫哥…呜呜呜呜呜”她的眼泪已然稀里哗啦,小手试图伸到后面去解救自己“我知道错了,救命啊”

“啪…别动”一手板过后,他就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把另一只手也抓来,用旁边的绳子三下五除二的反绑在了背后。

“如果妳逃避惩罚,把它拿出来”他的语气冷酷无情,“以后也不用再来了”

“啪…呜哇”皮拍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许久没受过惩罚的雪臀上,振起片片红云,而她则是意外的发现,被打的时候,反而那块生姜的感觉不刺激了一些。双手被反绑,也只能更卖力的扭动着屁股调整,让自己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即使他不打,括约肌压迫出的姜汁也会让她不住哭叫,挣扎…他突然发觉,这个时候动态的哒哒,看过去比平时有吸引力了很多,那瘦弱的身体在挣扎哭喊的时候,有一种平时难以发现的美感。

于是各种工具就这样不停地由他的手中朝着她的臀部招呼,并没有再先在自己身上试力道,而是各种工具轮流上场,在那块不住扭动求饶的肉体上浓墨重彩的刻画着…直到姜汁被她的屁股榨干,她也不再挣扎哭叫,只是躺在旁边默默淌泪为止…

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索,看着她瘫软在已经有些许发黄的白萝卜旁边,慢慢的把那截生姜抽出来,看着她皱起得眉头,把手中的毛巾轻轻的搭在她的臀部上面。

“哒哒”他仍是让她趴在腿上仔细的为她上药“妳恨我吗?”

她没说话,只是猛烈的摇头。然后沉默了很久,除了呼吸声就只有她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莫哥”她没有回过头“你愿意认真的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妳说吧”

“你是不是要…离哒哒而去了”她的声音突然呜咽起来“你是不是不要哒哒了”

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了,手继续在她布满伤痕的臀部轻轻抚摸,但是眼神却看着宿舍里唯一的窗户……

“所以…你会和我妈妈一样抛弃我咯”她的表情古井不波

“不是的”莫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在刚认识我就说过,SP就是SP,我不想影响到生活…”

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开始一件件穿自己的衣服、内裤、裙子,然后就这样打开门走了出去。他怔怔的看着她,感觉有些陌生,但是很快也追了出去…她一定是用跑的,因为一直追到捷运站,刚好看到不远处走进捷运的她

“哒哒”他喊得没有很大声,或许是因为她如果真的回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问她是否留下来再吃一顿饭?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莫哥…明天有空吗?”小冷的简讯来了

“明天我演那个破坏妳家庭的坏女人好不好”

他回传“不好,妳不是,换一个吧…”

接下来的生活对他而言不知道应该说更快乐还是更空虚,小冷和莹轮番实践的同时,圈内一位叫蛉子的也参与了他空闲时间的游戏,剩下的时间他用几百G的视频来搪塞,偶尔哥会上来带他参加各种聚会,或者抱着台啤喝的昏天黑地。

他真切的感觉到了当年看《挪威的森林》感受到的那种村上春树似的挥霍生命的快感。

而她在他生命中的联系则是每天固定不变的早安晚安,还有微笑的图释……每天打开QQ听到“滴滴滴滴滴”的声音的时候,他都想不再点开看,即使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迟,甚至快到早上,而起床时间有时也超过了上课时间…,他不断和自己说,挺过去就好了,所以每次的回复也都是一成不变的“早安、晚安”,加上那该死的图释。

他认为这个过程的彻底结束,应该又是在一个月左右后的一个傍晚,他约了莹,正在仔细的整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有人敲门,打开门就看到了她

窗外的夕阳让她的轮廓有一层金边,看得出来她瘦了很多,从背光中走进来,他感觉到心揪了一下,浓浓的黑眼圈和高凸的颧骨,满满的负罪感让他试图走到前面去把她抱住…

出乎预料的是,他只是犹豫的刚走上前一步,她就用瘦弱的手顶住了他

“我是想来和你说断了的,我受不了了,相信你也一样。”她讲的斩钉截铁。

“妳想好了吗?”那一瞬间他觉得她其实很坚强。

“我想好有用吗”她自嘲的笑起来。

“为什么你连一个明确的结束都要我来说!为什么!”

“对不起…哒哒”

“没关系啦莫哥”她笑着擦去眼泪“这时候真的觉得你是个懦夫”

她走下楼,他在后面跟了下楼,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头长发的莹刚好从马路对面过来,而且小声的呼唤也传了过来

“莫哥…你还下来接我啊”

他看到她的脚步停了下来,然后回头看着莹,身体微微颤抖着。

莹也一样不明所以,回视着她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充满了疑惑。

“哦……我知道了”莹用一只手掩住了嘴唇

“妳是哒哒!莫哥和我说过妳…”

她听了这话回头看着他,然后没再说什么,抿了抿嘴就转身消失在路的尽头。

这时候他才有机会认真的看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单薄。

原来本来唯恐不及的早安晚安,突然消失还是会让人不习惯……

“莫哥,我要去找别的主了,你放心,我们还约了七月中实践呢…”这是这个七月份的第一条消息,他却感觉失去了的什么突然回来了,没有嫉妒,而是纯粹呼了口气

“嗯,我支持妳的选择,但是可要小心别碰到坏人”

“知道了…”她发了一个感动的表情,让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释出什么让她误会。

“七月十五我没空,所以…”她的信息一条条出现在屏幕上

“七月十四,我会来给妳过生日”

“下午就会来”

他沉默了一下,然后狠了心缓缓打下几个字

“对不起,那天我不在,妳别来了”

一连几个小时她都没有回复,直到晚上,她看到她发了一条给自己

包括签名也改成了一句一模一样的话。

“记得我以前叫默吗?这时候的你,比当时的我更沉默”

七月十四,他和哥哥去参加了一个同好聚会,当时哥哥提出来知道是七月十四以后他完全没有考虑,一口就答应了。在聚会中他喝的烂醉。

而在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哥哥和蛉子推着生日蛋糕走了进来,一群醉鬼唱生日歌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同好特有的庆祝方式——在场每人给寿星最大力的一记spank,让他的生日会即使不充实,也一定是记忆深刻……

然后和朋友告别回到寝室楼下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十五,走进楼道,就看到了靠在门外地板上的她,她的身边有一个纸盒,纸盒上有一个小巧的蛋糕,好像已经有点融化,但是看得出来上面覆着巧克力、奶油,还有一颗红色的小樱桃。

她抬起头,他能从她眼中看出满满的喜悦,这是他承载不起的…

“莫哥,我等到你了”她活动着酸麻的四肢,然后把蛋糕举了起来

“还是85的小蛋糕,巧克力奶油还有樱桃,我有蜡烛”

“他们已经给我过了生日了”他知道自己的表情很伤人“再过几小时,宿舍上班人员就来了,妳被看到怎么办”

她当下显然怔住了,落寞的表情让她发现这一个月她应该是更瘦了,但是很快的她就调整了状态,换上满满的笑容

“我只是给你过个生日就好,很快就走”

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有开门叫她进去的打算,于是她就在楼道里点亮了蜡烛,然后用带着回声的声音给他唱了三遍不同语言的生日歌……

这次许愿,他的第三个的愿望是“让哒哒找到好的归属不要再对自己抱有期待”,然后看着满脸期待的她,吹灭了蜡烛。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递上来的礼物,纸盒子内躺着的居然是一条围巾…

“现在是七月!”他心中OS没有说出来“比那个萝卜玩偶还不靠谱”

“莫哥,这是我织的第二条围巾,第一条送爸爸了”她笑的和去年一样简单“但是你的是鱼骨纹哦,比较难,而且我觉得灰色适合你~”

“我收下了,谢谢” 他接了过来,喉头有一点点打结,但是依然用生硬的声音回复。

“哒哒还有别的事吗”然后他就看到她很努力的在想

“没了”她的失望显而易见

“那……”他看着那个比一年前还憔悴的面庞,没忍心直接和她说再见“走吧,我送妳到站台去吧”

路上没人,他的机车骑得很快,快到风灌进来嘴巴都张不开。下了车以后,他就这样走在前面,她跟后面,这条路曾经一起走过多次,但是从来不曾这么沉默过,只有两双鞋子和清晨寂静的路面摩擦出的嚓嚓声音。

快到车站,发觉背后的脚步停了,他也停了下来,发觉她又哭了,哭得像个哑了嗓子的孩子,没有声音只有夺眶而出的泪水。

“莫哥”她的声音充斥着悲伤的情绪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当初那样对我”

看着他的漠然,她上下颚咬紧闭上了眼…

“如果你愿意,包括我自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哒哒,对不起”他控制着自己的语调不露出一点情绪“我不想要性。”

“sp上妳能给我的,别人也能给我,我没法承担妳的感情,妳找别的主吧,莫哥对不起妳”

他从她的眼中看懂了什么叫“万念俱灰”,他感觉到送着一具没有灵魂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进了站台……

那一瞬间,他觉得SP给女人塑造的角色;不对,是上帝塑造的角色,对女人好不公平。

真的只是因为在伊甸园,她们听信了毒蛇的话吗?

不仅仅是杳无音讯,即使习惯了没有早安晚安的日子,还是会忍不住空闲的时候打开QQ,期待看到她彩色的头像,或者是更新一条说说也好;还有她的facebook主页,再也打不开不知道是关闭了还是自己被封锁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与她之间的联系是那么的少,聊了那么多次但是甚至连电话都没有留。或许是因为从不曾想过她彻底的从他世界中消失。

她留下的围巾依旧躺在盒子不曾打开,还有那个本来觉得没用,但却在他身边服役了一年,略显老旧的萝卜抱枕。

“扣扣”敲门的声音,和QQ上线的“咳咳”声有点重迭

“莫哥是我”声音很温柔“莹”

当看到莹那张清秀的脸庞的时候,今天不知怎的竟没有以往的兴奋,而当细心的莹走进来后,除了感觉气氛不对,很快就发现了他屏幕上的“她”

“莫哥,你和哒哒…你们吵架了吗?”莹显然没从状况中明白过来“你今天好沉默啊”

“这不关你的事”他语气有些控制不住的不耐烦“不是和妳说了不许穿这种厚牛仔裤的吗?”随后仿佛看不到莹委屈的表情,指了一下床上的白萝卜

“把衣服脱了给我趴上去。”

他不自觉的放慢了用酒精布擦拭工具的过程,开始努力在调整情绪,告诉自己她对自己只是一个小被而已,和其他小被一样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一声有些刺耳的“嗤啦”

“妳给我起开”他粗暴的把莹推在床上,然后从她身下拿出那个陪伴了一年的萝卜玩偶,主要原因应该是是时间太久,有些老化了,加上被刚刚有些负气的莹一压,有一边的的针脚整个裂开来,露出里面白花花的棉絮来。

那尖锐的撕裂声撕开了他脑海里最后一根自保神经,仿佛感觉到身体中某一块东西被无形的手揪住,狠狠的撕开了,然后坠落,很沉很沉……

“莫哥,我不是故意的”莹感觉眼前的他有点陌生,有着害怕、委屈和不知所措,赤裸着身子缩在墙角像一直温驯的羊儿,而他则是那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

“莫哥,你别这样,我,我会买了赔给你的”

“你用我的被子垫好了,趴好”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回身小心翼翼地把那个萝卜玩偶放在了衣柜里,像是什么易碎的宝物

然后从画家筒内抽出了藤条。

“咻…嗒”他的嘴因为小腿的疼痛咧的畅快,然后弯下腰,用手轻抚了莹绷紧的屁股,因为紧张显得和脸一样更加没有血色

“准备好了吗?我开始了”

当夜,即使他刻意控制了,莹的哭叫还是不可避免的充盈了整个宿舍…持续了一个夜晚,当已经被上过药,战战兢兢穿好衣服的莹抚摸着伤痕累累的屁股。他的表情仍然没有变化。

“回去记得好好养伤”这是他晚上说的第一句话,声音中有一点内疚“跟我来吧”

他在宿舍楼下招呼了一辆的士,送莹回家,但是中途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他空洞的看着莹走近楼道的背影,回身却搭上了去站台的捷运…

他自己都不知道来这个地方做什么,他悲哀的发觉自己对她一无所知。就这么下了车,然后看着和灯火通明台北截然不同,纯粹由漆黑的夜晚构建的城市…不知怎么的,他对这座城市没有好感。

就算想做什么,晚上也做不了吧,抱着这个想法,他在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听啤酒,然后跻身钻进了小巷子内的一间网吧。

英雄联盟的背景音乐听到想吐,他发觉没有什么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了,于是他点开了QQ。

他的网名叫“smog”,而那个叫“哒哒”的头像,是一个有着“囧脸”表情的小女孩,依旧是黑白的。点开头像,再没有更多的信息:没有照片;没有空间;没有说说,甚至连年龄都没有,只剩下已经被自己改了备注名的“哒哒”,还有就是QQ号…“2811295070”

一段回忆从脑海中蹦出来,让他哆嗦着手新开了一个QQ,然后打进了号码2811295070……

“哒哒妳不知道,我超懒的,连密码都是用生日…”

“我也是哦…”她捂着嘴“还好莫哥不知道我生日”

当“19930715”之类的密码显示错误,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想天开,但是也无奈于和她之间根本没有其它的数字关联。

不对!第二次弹起的他引来了隔壁桌的侧目,但是他没有顾虑这些,只是慢慢地打进了“19930714……”这一串数字

……

“默,妳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看了你的简介我就相信你啦”她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

……

“哒哒,妳16岁,那就是比我小两岁多咯…”数学不好的他仔细扳着手指

“没有啦!”她认真的说“只是比我大两岁而已啦”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是如此的迟钝,为什么她这么信任自己?!为什么她只是刚好小两岁?!为什么她这么坚持在七月十四号那天,而不是七月十五号上来给自己过生日?!熟悉的生日歌在耳边响彻。

“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祝你/妳生日快乐~莫哥,祝你/妳生日快乐…”

……

“我母亲去世了”

……

“莫哥,我不想走,家里没人我会怕”

……

“我爸爸…他甚至从来记不得我的生日”

……

“没关系阿,就算没人关心我,但是我有莫哥就好了”他的笑容还是那么简单。

当那个哒哒的头像从自己手中亮起来的时候…他哭了,泪水就这样在计算机前断了线。

“滴滴滴滴滴”闪烁的头像是自己的,讯息是自己前几天发给她的她不曾看过

她的好友列表只有一个人,备注名是——“哒哒的大萝卜”

那个夜晚,嘈杂的网吧内其他的人一定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他瘫在一旁的屏幕前,哭的像个孩子…

又到了傍晚,满眼布满血丝的他重新回到了那家网吧门口,就像一年前在SP圈子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一样,走回了起点。

他多么渴望对着徐徐落下的夕阳大喊她的名字她就会出现……不,他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泪水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一整天,他在这座城市像个亡魂,逮到人就问,“知不知道有一个女孩,没有母亲,她父亲是修水电的。”

然后他刚在facebook认识她时,让他如获至宝下载下来的,微风吹过蓝色校裙的图片翻了出来,努力的秀给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看……旁人看起来,他就像一个游荡在街头,只是衣着不达目标疯子。

Facebook!某种刺激让他猛地抬头,颈骨不堪重负发出“啪”的一声。

然后他翻到了那个当年照片中tag她的朋友,朋友趴在她的腿上,一副otk的姿势…

电话被他打烂了,终于问到了那个国小朋友的电话。

“XXX,我是XX!小学同学!”

“哇…是你”他朋友很惊讶“你不在台北读大学吗?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我想问妳个事!那个……”他停了下,因为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个facebook名字叫默的女孩,就是和妳合照躺妳腿上那个…”感觉答案呼之欲出,他已然激动的无法自己“她叫什么,住在哪…”

电话对面沉默了,他猜是在思考。

“你认识她?你找她干嘛”她的语调下沉,他的心也就跟着下沉

“我上次来XX市玩,认识她的,当时聊天就发现妳是我们共同好友啦,我说过从台北再来这要给她带礼物的,联络方式丢了”他佩服这时候自己撒谎的能力佩服到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唉…她应该去大陆和她外婆过了”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充满了惋惜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他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由然而生。

“不久前的事”她徐徐道来,讲的不快,但是字若千钧。

“她在月中跑去见网友,是买什么东西好像,结果貌似是因为不想买了…结果被对方抓到田埂里…强奸了……,还听说,不只是被强奸,那变态的网友还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把她全身上下,打得皮开肉绽……”

“咚”他的双膝砸在了水泥地上,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记得警察说是七月十五号吧…其实十四号她就失踪了,她爸还打电话给我问我是不是跑我这来了呢”

“啪嗒…”这是手机滑落四散开的声音。

“莫哥,为什么啊,为什么要退圈啊”蛉子的简讯刚到,小冷和莹的讯息也传了过来……但是他只是漠然的关掉了手机。

火总算烧起来了,皮鞭、藤条什么的还算易燃,但是像厚板和数据线之类的就算泼了伏特加还是烧得很辛苦,还有融成一滩水的热熔胶,混合出一种极其刺鼻的味道。在河堤冒起一阵浓浓的黑烟,一如他的网名“black smog”…

纸盒已经打开丢下去了,他看着手上的围巾,好看的鱼骨纹,软软的暖暖的

他没有舍得撒手,而是注视着躺在脚边裂开了口的大萝卜,通红的眼睛一动不动,然后缓缓把围巾围在脖子上,弯腰抱起了那个萝卜玩偶,开始大步往回走,引来众人侧目……在这个愚蠢的夏天。

明明所有和她有关的东西都烧了,没烧的也已经用一个行李箱专门装了起来,然后锁的紧紧的,但是她的画面为什么还是泯灭不去……

绝对不止是看到记忆中的,还能看到她忍着心中的痛苦从台北回去,试图和约了的“网友”说不的决绝;还有她被脱光了衣服无力挣扎,眼睁睁的忍受着下身撕裂的痛苦,看着陌生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画面;还有那多么伤人的工具,为了发泄怨恨,多么不顾一切的抽打;还有那那个所谓“网友”,丑恶的脸和猥琐的笑容……

最后那张脸就和自己重迭在了一起,再也不分离…

因为他没权利去恨那个人,真正让她遍体鳞伤的人,其实是自己……

“咳咳”,当登上她的QQ,从自己的QQ就会传来这个好友上线的声音。每天只要他醒着,都会习惯把这个QQ挂着,深怕错过某一天,显示这个账号在其他地方被登入的消息……

又是七月十四……如果可以,他应该希望上帝能把这天连着后面一天全部砍掉…他真的不需要。

此时的他,显得那么脆弱与无力,川字形的皱纹在额头上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痕迹,正如当年XX市的水泥地,给他拼命捶地的拳头留下的痕迹一样。

闭上眼睛,她的生日歌就会在耳畔响起,一共三遍……那个小蛋糕,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随后眼前就会浮现某年的今天,“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几乎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那“哒哒哒…”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滴滴滴滴滴”的信息声从她的QQ响起把他从想象中叫回现实,点开头像是一个小女孩。她之前加的两个sp同好群,早就已经设置屏蔽,超过几千条消息吧,但是偶尔这样的私聊还是挡不住。因为他又不想退掉她留下的群…

“你好,女小贝”对面的头像是一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语气却一点不客气“要当痕姐姐的小贝吗?”

点开她的信息,他愣了两秒,开始回复

“我21岁,还是男生,人在台北…”16岁啊,他心中暗忖,和那时的她一模一样。“小妹妹,妳敢收我吗”

“敢啊”她的回复明显是死撑着脸“你自己脱了裤子,用数据线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我看看力道。”

……

若干年前的他,在确立主被后,和她说过一模一样的这句话……

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仿佛被揪了一下,然后感觉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嗖……啪”,“嗖……啪”他就这样跪在计算机前,把外裤、内裤都褪到膝弯,然后拿起身边的数据线,虽然有些许生疏,但一板一眼完成着这个16岁女孩布置的惩罚。尽着全力,随着细长的线体绕过腰际,在臀部愈发准确的寻找着落点,一条条红痕逐渐变深、甚至浮起,伴随汗水洒落…

“呃…啊”和当年惩罚小被前在自己实验第一下的咧嘴倒吸气截然不同,在这种臀部的疼痛在伴随低声呼叫的状态下,居然让他沉甸甸的心仿佛轻盈了不少。

在把一百下后的照片发出去后,他打开了被屏蔽了不知多久的SP群,然后疯狂点击所有群名片中写有“主”这个字的头像,对话框打开,码了这么一段话,挨个发了过去:

我是一名在台湾读大学的学生,喜欢SP很久了~

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很多事,罪不可赦的那种

看见您是主,想说能否给我一次惩罚要求呢~就算只有数字也好

我很耐打,手头只有数据线,热熔胶,还有衣架

冒昧请求,感激不尽。

“数据线一共三千一百下”

“热熔胶共四千两百五十下”他手指飞快的在计算器上点击着

“还有衣架六千七百……”

他从来没想到,那种做错事要被惩罚的感觉会让自己怎么舒服,从对话框内加出来的数字让自己望而却步,但是他知道自己会完成……

“因为这是在赎罪”,他这么跟自己说。即使他自己心里明白

“这绝对,不只在赎罪……”

“嗖……啪”

“啪…啪,啪啪啪”

“嗖……嗒”

他关了灯,在显示器昏暗的灯光下,他趴在床上,一五一十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肚子底下垫着是老旧泛黄的大萝卜玩偶,但是裂开的肚子已经被不甚精湛的针线仔细的补好了。

他知道自己的屁股应该已经红肿、甚至淤青了,但是惩罚还没有结束,所以一切还在继续,他唯一能反馈的,或许就是偶尔坚持不住发出的轻声的

“呃…”“…啊”

还有连打过后急促的喘息…

这个惩罚一直持续到凌晨三点…

那种久违的解脱感,即使短暂也让他觉得是那么的美好,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哪怕是再翻个身看看屁股上的浓墨重彩,或者抽张纸巾擦去屁股上那些破口流出的血滴……

“滴滴滴滴滴”当这个声音响起,即使无关紧要他也难以逃避。

他拖着身子,一瘸一拐,用挪的蹭到了计算机前。还是那个嘴吮吸拳头的婴儿头像。

“:(”

她发了一个这样的表情

“我的哥哥在打游戏,我在等他消息”

“别等啦,这么迟,痕小主早点睡吧”他耐心的劝着这个十六岁的女孩

“他不理我了,也不给我发晚安,伤心…”

“他可能只是忘记了,痕小主这么棒他怎么舍得不理妳呢?”

“哼…他有那么多小被,又不缺我这一个…”

……

看到这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感觉心变得那么的柔软,跪在计算机前,一个字一个字打着:

“没事呀,痕小主,至少我陪着妳呢,别难过呀~”

“:)”还有连续两个拥抱的表情

“嗯”她仿佛是被说服了:“我还不知道应该要叫你什么呢?”

时间可能定格了很久,可能是三秒,也有可能是三年……

“嗯……”

“叫我哒哒好了。”

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