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决定做一个主,绝不只是一个决定,她或许只是你生活某一簇的花火,你却可能成为她生命中最深的依赖…
他叫smog,她叫默…
他的哥哥在某sp圈内挺有名,甚至和朋友一起弄了个小作坊,做sp工具自产自销。所以他接触圈子很早,即使兄弟俩很少在家里聊这方面,但是潜移默化的作用,加上童年时父母都是军人的严苛教育,命令与惩罚熟悉的就和每天吃的大米一样理所应当…
在哥哥嘲弄的眼光下看着这个圈子快十年,看的类似小说恐怕就要用GB来算,看过的视频更是塞满了陪伴过他的三台计算机,始终没胆量踏进圈子一步。当惨叫声停止,哥哥的私被打开房门,还会拍拍他的脸然后侧脸由下往上的看着自己的主:“XX,你弟弟看起来好老实,不会是个个小被吧”……
如果没有默的出现,或许他会这么沉默一辈子,sp也不会走进他的生活。
不是每一个女主角和男主角相遇都会有旁白、有副歌的配音,更不见得会有花瓣洒落。——那是他facebook上某个朋友的照片,合照,朋友趴在另一个不认识朋友的腿上。鬼使神差的,除了按赞,他还留了这么一句回复:
“玩OTK哦~”
朋友可能没看懂,但是当天晚上,他收到了一条讯息…是照片里的另一位主角
“OTK是…”
“打屁股啊…妳没被打过?”或许因为夜深,对方又不认识,讲话开始变得随便
“呃…你打别人的?”她的话柔柔的,但是让他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被爪子挠醒
“不然呢?”他像一个笨拙但又怕把鸟儿吓走猎人:“妳喜欢被打哦…”
十几秒的空白
“……”
又停了好久,久到让他快要接受现实
“…嗯”
他在她睡后,花了一个晚上看她的facebook,但是除了一些朋友偶尔tag到她,别的什么都没有,那为数不多的几张照片在辗转反侧中被咀嚼了无数遍。
她不漂亮,是那种很普通很普通的脸,普通的眼睛鼻子耳朵,齐颈长的学生头,目测一米六的身高,丢在台北市的街头就再也找不到的那种。印象深刻的是挺瘦,然后一双挺白挺直的腿,在中学喇叭状的校裙里,看的很舒服。然后她叫默,没有任何一条动态有揭露她的真名……开始惊觉自己的facebook满满的真实信息,尤其后悔、并开始删除那些不懂事屁孩时期po的一大堆没营养的动态。
她成了他的被,至少他在口头上这么占便宜,她也没否认。
他不喜欢“默”这个名字,觉得太冷太安静了,所以打名字时候常常故意打成小沫沫,然后因为喜欢海贼里那个白猎人smog的关系,他希望她称呼他为莫哥。但是结果并不如他所愿。
“喂,我住在XXX,不在台北哦”
“什么!那这样怎么可能实践嘛,小沫沫妳耍我哦”,他看着从哥哥那偷拿来的几样工具,心凉了半截。
“可以,先用说的试试看吗”,她的回复有些惶恐,“我最近做错挺多事…”
“我爸爸计算机有摄像头,以后等他睡了,可以视讯”看他沉浸在失望中没有回复,她又补上这一句。
“好吧”他的回复随意且不负责“自己脱了裤子,用手边有的工具先全力抽自己一百下,照片发来我看看力道。”
随后他就带着满满的失望在游戏的世界里杀了三个小时。
关计算机前,看到了对话框里的那张照片,挺白挺直的大腿上方,格外不协调的搭着一个小巧的臀,像是吵架涨红了脸的小孩,还留着横七竖八、深红的,饱含控诉的泪痕…
“手边只有我爸的热熔胶…”
“呜呜,全力好痛好累啊”
“喂!你在吗”
“哼!我去睡觉了,掰”
他感觉口干舌燥,脑海中在某个角落,有一位妙龄的女孩,在自己的命令下褪下外裙,甚至白色的内裤,然后用充满韧性的热熔胶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然后捂着屁股等待自己的回复入眠。不再有任何失望,相反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运。
他很不争气的把对话框里的图片放大,然后在不切实的幻想中自慰了。
“诶,感觉你最近有比较关心我”
“可是妳的主,关心妳是我的职责~午饭吃了什么”
“好啦…吃了便当,有很多青菜!放心啦”
他为了监督她吃早餐,从上午起不了床的起床困难户变成了每天九点前就守在计算机前等她的问安;每日三餐均衡的饮食来给她作表率;然后在夜晚十二点,想象着她听话的睡着一起入眠。第一次发现SP的关系对主也有积极的作用。
“小沫沫,我觉的不能只靠我监督,这样妳还是会犯错我抓不到”
“呃…那要怎么办”
“这是妳的小被守则,”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哥写了一个通宵,妳可要背下来”
“……”
“怎么,从此妳的眼睛也是我的,”她能想象出计算机那头的他心满意足的笑容
“自己每天睡觉前记得把当天犯的错和要惩罚的次数给我报一遍”
整篇守则有三千两百个字,每一条都有附上制定的原因,如:小沫沫常常不吃早餐,有的时候因为懒也会不吃晚餐,或者就面包应付。如若再碰到这样情况,早餐罚…,只吃面包罚…;
小沫沫下雨天不喜欢打伞,说带伞容易丢。若下雨天不打伞,小雨罚…,大雨罚…,如果丢了伞罚…,感冒罚…。
她告诉他,字真的太多,背不下来。
但是她一定会记得,然后睡觉前认真把错误记下来。他想了想,勉强答应了。
“我想和你说句话”她在睡前这么说
“说~”
“谢谢你,莫哥…”
“痛…莫哥剩下的能不能留到下次再打~”
“不行,打完,自己答应考试差这次要求多少分就要打多少下的十倍的,没得商量”他把小小的窗口放到最大,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QQ这个软件是她教他用的,平时挂手机上也方便联系,而且听她说有很多大陆同好,不知道她是不是加了好多类似好友,应该也有很多是主吧。想起来他心中有点酸酸的,又不好意思问,只好一丝不苟的看着她趴在靠背椅上执行着自己的惩罚。
“用力点!是不是没吃晚饭啊,没吃晚饭就再加两百下!”她父亲的计算机在客厅,不敢开大灯,所以屏幕的反光让她的背影格外雪白,偶尔从旁边窗户洒下的月光,会把她身体左侧的轮廓也勾勒出来,甚至每一次细小的颤抖。
“莫哥,我感觉肿了,好疼啊,呜呜明天还要上课”
“你还知道明天要上课啊,那前天还和她们几个不读书的跑去玩?!考前信誓旦旦,现在呢?!”他还是不习惯给她看自己的表情,所以这边摄像头只是对着他一双打字的手和一动不动的上半身:“给我用力,刚刚那下不算!明天八点我会叫妳起床,然后把这周的单词背给我听!”
“…啪…呜呜呜…啪…”这是鞋拔子落在屁股上的声音,留下的痕迹是小小的半圆形红印…
“呜呜…莫哥,我,我打完了,呜呜…”
“凑过来我看看”
于是一幅刚被台风肆虐过的卫星云图就这么颤抖着凑近了镜头前。
“哼,只是刚有硬块而已,自己下不去手哦”
“不是的…呜呜”
“算了,明天还要上课今天先饶了妳,上次寄给妳的药,给自己推,用力点。”
“…呜呜”她的身影蜷缩在椅子上,突然发现小的可怜,哽咽着用白色的药膏涂满整个肿胀的臀部。
“好了吗?”
“好了…”
“嗯,现在是12:21,超过了十二点二十一分钟,自己去拿热熔胶,再三十下!”他的声音不容置疑“打快点,不然超过十二点半还要加!”
这样的平静的生活,有持续那么一段时间吧,他当上了大学的宿舍楼长,有自己独立的管理室,独立的空间,甚至可以在视频时候大胆的把她的声音放出来,然后在视频里用严肃的表情让她所有的哀求讨饶化为乌有。然后用命令控制她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留下更深刻的印象。
在深夜获取这种不为世人所知的快乐同时,她的成绩明显上升了,他也有了更稳定的作息,两人心照不宣的享受这种的出乎预料的积极作用。
…那个夜晚她那里打雷,闪电一道一道的,她害怕的一动不动,背紧紧靠在椅背上。他在发过好几个“拥抱”表情抚慰了她情绪后,就又是惩罚的时间了。巴掌随着偶尔划过窗外的闪电落下,会让她停下喘息,比过去更久的时间。
“……啊”从来不曾听过她发出的分贝,伴随着摄像机剧烈的摇晃…
应该是桌子倒了,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小婊子!妳在干嘛!!”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莫哥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显得那么苍白可笑,摄像机里只能在偶尔闪电带来的光线中看见雪白的天花板,还有某片应该是被风吹动的,偶尔进入视野的电风扇叶片,提醒视频没关。
“大半夜不穿裤子在干嘛!小婊子妳在想男人吗?!啊!”粗犷男声可以幻想出一个五大三粗不修边幅,黑黝黝的男人。“妈的,在自慰吗?!和妳妈一样下贱?!!”
他相信她父亲打她的方式一定和自己不一样,因为扬声器传来的是闷响和痛叫,还有断断续续的“不要骂妈妈”
“妈的,小婊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老子还要供你吃住!” 摄像头捕捉到红色的扫把在空中舞过,一次、两次 “这就打死你拉倒,省的给老子丢脸。”
他吓傻了,但是他知道因为后来自己偷偷关闭视频的动作,被良心谴责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醒来居然看到的就是她传的QQ讯息:“莫哥对不起,昨晚被我爸发现了……他不让我再用计算机了,以后恐怕不能视频了。”
看着那醒目的道歉,他无地自容…“小沫沫,伤的厉害吗,拍给莫哥看看”
红肿的脸颊和破开的嘴角,肚子和腰上有很多被长柄捅伤的淤青,还有腿上高高肿起的伤痕…
“皮外伤,没事的”
他咬着自己的嘴唇,酸涩的感觉从胸口通过咽喉和鼻腔一直通到眼眶。
“小沫沫……”
“莫哥怎么了?”
“我好想紧紧抱住妳”
他真的认为这段sp或许就这么结束了,他实在没法问出口,不知道她的伤好的怎么样了,她每天晚上也都告诉他有很乖的照顾自己,无论是生活还是学习,就算偶尔有做的不好的事和他说,他也只是告诫她别再这样了,要听话…然后鼓励她,莫哥相信她可以做好。
大概过去了一个月吧,放暑假了,日子又比较无聊,所以感觉很久很久。印象深刻是七月十四这天没错,因为7.15是他的生日,从下午一直和朋友一起打游戏到下午四五点点才散伙准备去吃饭。
“莫哥,你是住在XX大学的宿舍吧”
“对啊,怎么了?”他有些惊讶她这个时候发消息给他
“嗯…莫哥”能从语气中透露出藏有小秘密的欣喜
“我在旁边的河堤,靠近水的那个……”
文字很难形容他那时候的心情,真的挺复杂的,但是双腿架着他就往那个熟悉的位置走了过去…当时那种猫爪子挠心口的感觉又冒了上来。
爬上堤栏,走到堤墙的另一面,没有看到人,他自嘲的笑笑就拿起了手机。
“哒哒哒哒哒哒…”的脚步声从某处传来,他看到河堤不远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什么白色硕大的东西,不知是她太小还是那东西太大,快把她整个身子都完全挡住,只留下一颗留着不算长发的脑袋,刘海随着她规律的脚步甩来甩去……“哒哒哒哒哒哒…”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他突然发觉,她一摇一摆笨拙的小碎步,真的好可爱。
“我看到这个白萝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适合你”看到她抬头的样子,红扑扑的脸上,普通的眼睛普通的鼻子嘴巴,承载着满满的笑意。“莫哥,生日快乐!哇你好高”
“笨蛋,我的生日是明天!”接过了那个巨大的白萝卜,软绵绵的很舒服。他看着她仰视着看着自己,简单自然的脸,嘴角还有一块不太明显、深色的伤痕,心里蓦然的一痛
“还有小茉妳白痴哦,哪有送男生娃娃的。”
“哈哈”她挠了挠后脑勺。
“莫哥,我有准备小蛋糕,旁边85买的,但是我不吃蛋糕的,有巧克力、奶油还有小樱桃”
说着她就开始捣鼓手边的小提袋,河堤边风挺大,她弯下腰打了好久火也打不起来,蹲下身子能从校服的领口她脖子上另一道伤痕。白色的校服、蓝色的校裙,早上就知道她去上课了,算时间应该是没回家,就搭上了来台北的车…
“小沫沫…”
“嗯?”她还在奋力的和那根蜡烛做斗争,傍晚把他们的影子在河堤边拉的很长很长……路灯还有桥上的彩灯突然都亮了,倒影让整个河面都动了起来……
“嗯…我不喜欢“默”,”他想了想“我能叫妳哒哒吗?…”
这不一定是他过过最快乐或者最热闹的一个生日,但是一定是最特别的一个生日。只有一个人,用中文、英文、台语给他唱了三遍生日歌,他仔细看着她的眼睛,笑容从没停过,而且那么真挚。
因为刚好之前有朋友送的西提劵,就骑车和她去吃了一顿牛排,过程中一直扯七扯八,但是对她的称呼正式改叫“哒哒”,吃饭时他流露出在facebook个人讯息太多的懊悔,她只是咯咯咯笑着,问她生日什么时候,她只是眨巴着眼睛做鬼脸。
不可避免的,有谈到sp的话题,他给她介绍了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还有父母军人式的教育,但是她只是听,不说话。直到他开玩笑的问到:“哒哒,一个月没和妳视频,没有自己diy吧”
“没…但是,嗯,我有记录”她脸刷的红了,偷低的能靠桌子挡住视线
“哦?”他笑了“给我看看呗”
一个本子从背包抽出来,挪到桌子的一角,黑色的封面,挺厚的那种笔记本。他接过来,翻开书页,她的字很可爱,用原子笔写出来圆圆小小的,事无巨细,甚至从第一次的一百下热熔胶开始就记着了,有的项目还有用红笔做醒目的符号标注出来。还有特别注记写在旁边“一个错误犯两次~”
他看了看他的窘境,开始从最后一页往前翻,一边数数“1…2…,…15…,…27,是二十七天啦”
“莫哥,你都算着啊”
他抬头看了看斜眼看过来的她,从手机打开了计算器,煞有其事的算了起来。
“手板两千六百”每算出一项,他就会抬头看看恨不得把自己塞到沙发椅背去的她,忍不住消遣两句“我觉得的手会先断掉”
“板子九百五十”
“数据线八百七十五…啧啧,会抽成肉丝”
“热熔胶一千一百五”
“藤鞭六百五十五…看来我要多买几根备着了”
“鞋拔子八百四十”他想了想“我没有鞋拔子,就换成小园木刷吧”
“莫哥,妳不会真要打这么多下吧”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当然不是”他笑的很直接“外加隐瞒我,所有数目增加百分之五十不是吗~”
“不要啊~~~~~莫哥饶命啊”
“好啦,看在妳跑上来这么辛苦,又认真记录交给我的情况下”他起身,弯腰看着对面的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弯起食指在她脑门上叩了一记
“我们分三次完成好了……”
在她的坚持下,没有找旅馆,直接走进他住的宿舍楼,因为是楼管,晚上整个一楼都是他的。
他坐在床沿:“哒哒,就这样到了我的地方,不害怕哦,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
她像个充满无限好奇的小动物,东摸摸西碰碰
“不害怕,因为我了解巨蟹座”她回过头看着他
“再说了,视频时候看你寝室无数遍了啦”
他有些无奈,本来想加上“随便进入男生家中”的罪名也说不出口了,只好清了清嗓子。
“那就过来吧,哒哒”他随手从床底下拿出了大号圆柱形的画家筒,“趴我腿上”
瞬间寝室安静到只有空调冷气呼呼的声音,但是,很快那个小小的身子就缓缓的移动了过来。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她的目光始终不敢和他对视,下唇微咬,用手把头发捋到了左边,然后就这么,颤巍巍的弯下身子……
触感就远远先于视觉传达到了脑袋。一个柔软,带着一点温度和犹豫的身体完全覆盖了他的大腿,没有想象中的负重,目光一下就被俯在右侧大腿上的蓝色校裙吸引,从裙子的边缘,一双白色的腿打的笔直,和放在旁边的大萝卜玩偶一个颜色。
“哒哒……”
“嗯……?”声音比文字还小
“啪”右手抡圆在弧度末梢发出一声响亮的拍击声
“嗷呜…”她很明显没做好准备
“我知道妳为啥送我萝卜了…”
“啪”这次的声响比之前都大得多,但是却没有迎来想象的痛呼。她趴在床上,那个巨大的白萝卜垫在腰间,小屁股垫高拱了起来,裙摆多少受到引力作用,隐约能看见白色的内裤。当她好奇的转过头来,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手掌宽的木板从他腿上拿起,然后朝自己的屁股靠近…
“莫哥,你干嘛打自己啊”
“我又没真打过人”,倒吸着凉气看来他下手不清,“摸清楚轻重才好炮制妳”
“呜呜…”
“把裙子脱下来…”
“呃…莫哥你白痴哦,这个掀上去就好了吧”
“啪”!
“啊痛…呜”
“哼,别动,才刚刚开始呢。”
他看着板子下去,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屁股上的肉明显抖动着,然后再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浅浅的红色在白色的内裤边缘渐渐释放开来。
“别动,现在这是数据线”
“莫哥…啊啊,你数了没有啊”
“哼,记着呢,每种先一百下尝尝味道…”
不知道是灯光亮还是她皮肤白,所以责打的痕迹很快就在她屁股上扩散开,但是无可厚非,她很耐痛,往往只有第一下和偶尔几下连打的时候才会让她挣扎着扭动屁股,发出“呃…嘶”等轻轻的气声,甚至比她在视频时候的叫喊声还小。而他则是在换工具前都会非常用力的在自己腿上试验下力道,她也可以从他嘴角咧开的程度感受到下一波痛苦的程度。
“咻”破空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随后着肉的声音也不像一般的“啪啪”声,而是类似“哧”的一声。发觉半天没别的声音,她一回头就看见了一张五官凑到一起的脸,于是她“扑哧”的笑了出来。
“好样的,还有本事笑!”他手中挥舞着的藤条发出来来回回“咻咻”的声音宣誓着自己的杀伤力。
“起来”,他走到她旁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小腿上一道已经高高肿起的红痕…“看什么看,到那里去,手扶着桌子把屁股抬高”
“抬高!”她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快垫脚了,但是在命令中只能把腰再往下凹折,让整个屁股更加明显的撅起来。
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带着一点热量靠近了,它缓缓地把落下的裙摆拉了上去,接着,仿佛迟疑了几秒钟,一只手变成了两只,扣在了自己内裤的边缘,一下子让整个屁股直接接触到了室内空调的温度。
她的手徒劳的伸过来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停在了空中,因为身体条件反射绷紧的有些颤栗,这只甚至有点粗糙的手,在她远比脸还要红的屁股上轻轻触碰着。“哎呦!”明显的推力在屁股上弹开,她能感觉到那是手背,甚至数得出他的每一个关节。
“啪”一记手板毫无预兆的落在她的光屁股上“挺好的,只是发红发热,一点肿块都没有。”
“莫哥…”
“干嘛,没得讨饶”
“妳的手上为什么有许多老茧啊”
“啪”这一记手板来的比以前都要重得多,甚至让她吸了口气。
“应该是为了打妳吧”看着她无语的表情,他的右手举起了那根藤鞭
“屁股再翘高!脚和肩同宽!我们开始了…”
清脆的声音伴随着女孩累积到一定程度的低声轻喊,甚至发展到后期的求饶和喃喃哽咽,这样的声音还是从宿舍楼传出来,光是脑袋重放出来的画面就让他难以自拔。
昨晚的一切就和一场梦一样,既定的数值果真没有打完,在第二轮藤鞭的时候,她开始低声啜泣,并在某一下抽在屁股和大腿交接处的时候受不了蹲在了地上。于是理所当然的他就放下了手中的作案工具,用双手偷偷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扶回了床上。
他告诉她这是她第一次把女孩搞哭,于是她就笑了,但是当他拿出还没开封的药膏和抗过敏的润肤露,并让她趴着别动,拿着一条新的湿毛巾过来的时候。她的眼眶又红了,当他不知所措挠着后脑勺告诉她其实他期待这天很久了的时候,她又哭出了声。
“痛吗”
“当然…你不也尝到了吗”她看着他右腿膝盖下红痕交错
“还顶嘴!”,在按摩的途中,又是一记手掌。
“今天只打了规定的一半多”他看着她的眼睛“我就当做生日愿望帮妳求点情,饶了妳一些吧”
他拍拍她的屁股,起身把药递给她“每天记得回去擦药,把伤养好”他眼中透出一股狡黠“因为下次的数目一定会打齐。”
…她已经坐上回去的车走了,但是他还是呆呆的站在站台前…
因为她走之前,踮起脚,抱住了他的肩膀:“谢谢妳,莫哥”然后她蓦的脸又红了,怯怯的看着他停顿了两秒,像是下定了决心。
“其实打完的那个时候,你可以抱我的…”
接下来暑假的时间,不知道对她是不是这样,但是对他而言,是在数日子中度过的。她的父亲周六会出门,周天才回来,于是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们见了三次面,其中两次是他背着那个大号的画家筒去XXX找她,就在车站边上的旅社。
应该是隔音不好,第二次在同一家旅社的时候,老板就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故作镇定的他。而且,这一次在房间里,他最后让她把整条内裤都褪了下来,从笔直的腿一直伸展到红彤彤的屁股不着一丝一缕,而她的脸早就红的彻底埋在了枕头之间。
但是最暑假结束前最后一次的见面,却有了些许小插曲,原因是他那个圈内的哥哥刚好要去车站,他想顺便就在那里等着她的到来。不料,或许她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买了前一班的票,就这么提前到站了。
想象不到的尴尬中,反而是他那个在圈内浸淫已久的哥哥最自然,而且声音大到令人面红耳赤。
“哟”哥哥的目光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她“妳就是XXX的小被?”
他能感觉到一种浓浓的羞辱感从肺内透射出来,而哥哥接下来的话更让他无法接受。
“腿不错,但是这个身高看不出比例啊”所有能想象出来的讨厌嘴脸这一刻都在哥哥脸上聚集了
“来,转个身给我看看,是不是屁股还耐看点?”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或许是因为178的身高已经赶上了一直高高在上的哥哥,他刷的走到了她面前,用那充满老茧的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据他哥哥后来描述,从来没见过他那样的目光,像择人而噬的野兽,或许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从她手中传来的冰冷和不安。
“你TMD的要滚就快滚,死在你的狗窝里再也别上来,少用你的狗眼看老子的女人,XX的球蛋东西!”
他能看到他哥哥的脸色红、青、白的变化,可能因为太激动,身体有点发抖。
但是盯着哥哥的双眼,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脸像小被康复时的屁股。”
他哥应该也是被一直温和的弟弟有点吓到,等反应过来,拎起东西,扭头就大步走了……他才发现身边有许多不知情的人正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飞也似得跑回寝室,才缓过劲来,感觉的出她的心情很好,尤其是他告诉她第一次看哥哥这么丰富表情,以及后来联想出的屁股,她一直笑个不停。
她今天穿着黑色的裤袜配着短裤,在磨磨蹭蹭解裤带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他。
“我除了腿,是不是真的没什么可以看的”
“别听那个智障瞎说”他认真擦拭着手上的道具头也不抬
“那你说的那句呢”她的声音不自觉变小“你的女人,是瞎说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想了想,然后上前拥抱了他一下
“妳是我的小被啊”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哒哒永远是莫哥的女人啊!”
虽然她听完就笑了,但是他看得出,她的笑有一点点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