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太难 || 2116字

三次

文前言:请在阅读前,提高心理承受力,这故事虽加插花絮,但笔者受鞭刑却是真的,可能有一天这会发生在谁身上。也或许, 它已经发生了, 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二十多年前我被迫挨鞭,第一轮我没放在心里。和第二次勉强挨过了。第三次怕的发抖,曾苦苦哀求免受刑。没想过会有一天花钱找人打屁股。三年前无意中达入这家在国外加XX的打屁股俱乐部,花了两百加元被这个长得高大结实的中年女主导打过,记得她第一次和我见面时,曾问我有关打屁股的经验,我也坦白告诉她曾挨过三次鞭刑共十四鞭时,她听了吓了一跳,接着又看见我屁股上的鞭痕,显得更加震惊。今天是我第四次上门了。她通常都用藤条打二十四鞭。先隔著内裤打十二鞭,然后再把内裤拉下,光著屁股再打十二鞭。打到整个屁股都是鞭痕,而且会红肿,至少十天才消失。

今天刚挨完二十四下,我摸著又痛又痒的屁股走出门外,这房子外面是一个大院子,以高墙围绕著。整个院子里都种满了花草树木。今天刚巧给我遇见一个看来三十岁左右的洋人女子一丝不褂被绑在一个‘A’型的木架上,由一个只穿内裤的壮汉挥动藤鞭,一鞭又一鞭的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从臀部上的鞭痕看来,她最少已挨了十鞭已上。看到这情况,我的思路突然回到从前,勾起我当年挨鞭的一幕。

我十六岁駁学后离乡到城里打拼,很快的就与一大群黑道混混搞在一起。由于我身高整六尺,长得高大结实,加上年轻好斗,不到几年就由“小弟”升级为“虎将”,那时才十八岁罢了。平时除了带领几个混蛋到处惹事生非,向人收“保护费”外,当中少不了舞刀弄棍的打打杀杀争地盘。通常自行敷药,只有过一次被对方以利刀砍中小腹,差点就变太监。不但在医院躺了整个月,还惊动了警方,虽然没有怎么,到底也引发他们开始留意我。这次受伤,我不但没有收手,凡而变本加厉的步储如何报仇。”报仇”这两个字,也令我从此陷入罪恶生涯,在一条歪路上越陷越深,使我从此与打屁股结下不解之缘,认识及尝到了鞭刑的滋味,如果真的像鞭刑那样打屁股,其实不是那么好玩简单。

我终于锚准机会,带了一个死党和长刀,在这对敌家门把他砍成重伤,一只左手就差点废了。很不辛运,还没来得及逃走就被警察逮陠。结果严重伤人罪成,幸好我只有十八岁,只轻判监禁六个月加鞭刑二鞭。那时的我没听过鞭刑,只听同党说是用药水藤打屁股。心想连刀砍我也不怕,难道还怕那怎么藤条打屁股。所以我跟本没把这刑罚放在心里。在狱中呆了差不多三个多月,听过很多牢友讲述鞭笞灾难,也看过不少鞭后的屁股,每当牢友被告知鞭刑就要降临在他身上时,几乎都胆颤心惊,彻夜难眠。传闻如果挨过一次打后,最少都会两年”不举”,如有第二次判刑,未打已先晕倒了。我当然不怕,心想就算再痛,也不过是打两鞭罢了,只是有点担心那”不举” 的问题。

那天接到明早受鞭刑的通知,我并没有特别显著的恐惧感。只是心有点扑扑跳。隔天早上大约七点,像往常一样列队点名后,我被叫出跟随一个狱卒到一间空房,里面已经有另外有五个囚犯在等著了,狱卒命我们把上衣脱下,留下双管短裤,监狱规定所有囚犯都不能穿内裤的,然后列队从后门走出,外面是一个草场,由一块大帆布把草场间隔。犯人在这边由医生体检,证明挨得住鞭刑后轮流押到另一边行刑。体检过后,一名狱官走进正式宣布我们通过体检,待会执行打鞭,叫到篇号自己脱掉裤子跟着长官走,不许反抗等等……,然后全都被令面向墙壁坐下等后。我偷偷看了众人一眼,看来他们都很怕,每个都低头静坐,不敢作声。

过了不知多久,狱卒扬声叫出 了第一名囚犯,那囚犯很无奈的站起来脱下短裤,光著屁股跟著狱卒走了出去,。说真的,我当时一点都不害怕,只是觉得好奇,鞭刑真的很痛吗?真的会打得屁股开花吗?怎么众囚犯那么怕?当我的思维还停留著鞭刑打屁股的要领时,突然“噼啪”的一声,接着是一声惨叫,虽然我看不见鞭刑是如何执行,但却请楚听到藤鞭打在臀肉时发出的“噼啪”声及受刑囚犯惨叫呻吟。搞得我心情也紧张起来。辛好第二个就轮到我了,说到底我还是没把这两鞭放在心上,我很自然的站起来,脱光了跟着狱卒走过隔壁。

眼前看见有两名狱官及刚才的医生坐在一张长桌后,四个狱卒站在草场尽头一个木制的“A”型架子旁,加上解押我的那名狱卒,共八个人看著我脱的赤条条的,,虽然在场的都是男狱卒,总是有点难为情。狱卒把我押到长桌前,命我面对著狱官站住,也不知为怎么,这时候我的“小弟”突然间有点勃起,我赶紧用双手遮住,但马上被狱卒喝止,只好硬著头皮把手伸到背后,羞得我比挨鞭更难受。

中间的狱官开口说道‘法庭判你打两藤,现在执行。你十八岁另九个月,用1.2公分藤鞭,过去罢! 因为脱光之故,走起来 很不自然,但也没法,我只好忸忸涅涅的走到刑架前。狱卒命我双手高举,抓紧刑架上的一根圆横木,再用布绳把我双手紧绑,腹部由一个枕头般的座垫垫起,屁股自然的就撅了起来,腰部及脚以皮带绑紧在刑架上,再以一块中间开个洞的厚布盖在屁股上,把腰部和上大腿盖住,只露出屁股臀肉,据说是怕狱卒挥鞭时失准误打腰部。一切準备妥当,有人喊了一声“一”,藤条以很快的速度呼的一声亲吻了我的臀部一下,一阵剧痛已经由屁股传遍了全身,我忍住了没叫,”啪”,第二下又打了下来,我吸了一口凉气,疼得抖了起来,却也强忍了下来没喊痛。

刑后虽然很痛,但我还能自行走到离刑场不远的医疗室,扒下让狱卒在屁股搽上消毒药,要命,这比打时更痛。屁股表皮轻微破裂,往后的几天,我不能坐,只能扒著,虽然很痛,但也不致以挨不住的那种。那是因为我尚是少年,所以刑鞭只用细藤。鞭伤直到整个月才复原,也在我屁股上留下两道浅褐色的鞭痕。

可惜的是这两鞭非但没有把我打醒,反而令我更加变本架历。出狱后,我立刻联络上那班烂鬼,又开始走回旧路。打架勒索,虽然不致以贩毒,但偶尔也搞迷幻药,迷骗无知少女上床,真的坏事做尽。后来越玩越过火,还弄了一把手枪,时时拔枪指赫对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