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在大队被定了“破鞋”的罪名,是麻绳捆着,挂了黑牌,被两个端着扎枪的民兵押到公社群专来的。走了十几里的河滩地,到公社已经傍黑了。走出一身汗,把小褂子前胸和后背都湿透了,帖在她窈窕的身体上。一双小白鞋,也在来回过河时浸湿了。
解开麻绳时,她的手臂上已经勒出了紫印,取下黑牌时,她的后颈已经被铁丝磨得血肉模糊了!但是她并没有得到休息,而是罚她一直跪在公社大院当中的砂砾地上,一直跪到天黑上灯。才有公社群专的小伙子拽着她的大辫子,把她拉进了群专的审讯室。
她进了审讯室就知道不好了——桌子后面坐的审案的头头,是她从前在农中的同学,张保生。拽着她辫子的打手说:“看看,这回审你的是专案组的张组长。不老实交代,可够你受的!”
张保生,当年是她唱二人转的搭档。因为偷摸了她的屁股,被她告到校方,落了个开除的处分的。两年不见,竟然成了公社群专专案组的组长了。看他留着分头,一身黄军装,戴着红袖标,扎着宽皮带,国字脸上竟有了威风凛凛的气势!可她自己呢,回社里下地之后,因为父亲在四清时被作为新富农份子挨了斗,美貌就成了祸害,成了干部们馋涎猥亵的对象。于是,也就难逃作为“破鞋”的下场了。她跪在张保生的面前,又羞又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身子便哆嗦起来。
青青低着头,用颤抖的嗓音自报了姓名、年令、出身、所在村名后,张保山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被油黑的额发遮住了大半的俏脸,问她:“田青青,你跑破鞋了吧?”她羞得无地自容,胀红了脸,垂下长长的睫毛,点了点头。张保山又一拍桌,喊:“说啊!你是不是破鞋?”青青忙应道:“是!是!”他还逼问:“你是什么?说!!”青青臊得颈根都红了,只好说:“我是破鞋。”眼泪就象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刷刷直掉。被粉色的确良小褂子包裹的双肩,抽动起来。
张保山得意地嘿嘿笑起来,嘲弄地说:"狗娘养的,叫你见天穿双臭烘烘的白鞋四处浪!臭美!倒底穿破了吧?搞破鞋更美了,是不是?今晚上我叫你好好美一美!——把你裤子脱下来!快点脱!”
青青被这突然的袭击吓蒙了,俊俏的小脸一下子变得刷白,瞪大了乌黑的眼睛,慌乱地喊:“不!不!……我老实交代,我全都招了,我再不敢了!开开恩吧,不要脱吧!”
张保山止住笑,阴着脸,恶狠狠地说:“你来了骚劲想挨肏时,脱裤子不是很麻溜吗?还用别人替你扒呀?脱光了裤子,才好显摆显摆你的小白屁股、小光肚皮、小嫩屄头嘛!多风流,多快活!?快脱!”
青青被他羞辱得呜呜哭出声来,为了怕打手来扒她裤子,先自己把磨磨蹭蹭把还没乾透的小褂子脱下,扔在地下。再把自己穿洗得褪了色的黑布单裤也褪到腿弯处,露出了白生生的两条大腿。一个农村大闺女在一帮异性打手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紧张到停止了哭声,胀红了脖根。张保山却等不及了,示意打手动手,把她的单裤从小腿上扯下,扔到一边。青青生怕打手来扒她貼肉的小裤头,抡先把天蓝色的小裤衩子也一直褪到腿弯处。这样一来,她最羞于见人的部位就全露出来了,她自然想用手去捂最见不得人的阴部,却被勒令重新挺直身子,两手貼在大腿两侧。她本来就很短的汗衫,被汗水贴在身上,连肚脐眼也遮不住,小腹以下长着黑亮的阴毛的三角区,就只好让张保山和众打手看个够了。
张保山色迷迷地端量着她光赤下半身的胴体,从桌上拿起一根小棒子,走到青青跟前。轻薄地说:“小白鞋,你脸红啥哩?你光着腚让野男人操过多少回了,还有啥害羞的!你觉着脱了裤子美不美呀?”青青不知他要怎样摆布她,哆哆嗦嗦地抽泣着,说不出话来。他就在她又湿又烫、红晕如霞的脸蛋上拧了一把,大声喝问:“说啊!美不美?”英英吓得尖叫起来:“不!不!丑!我再不敢做这种丑事啦!
张保山哈哈大笑起来,用小棒子戳戳她的脐眼,说:“是你真心话吗?我看你是胎里带来的骚劲,天生的卖屄货!一天不挨肏就憋得慌是不?”又戳她露出来的阴部,一边戳,一边问:“你这小破眼子让人捅过多少回了,说!”她躲闪了一下,张保山就又狠戳了几下,喝斥道:“不准动!跪直了!快说!”
青青哭哭啼啼地说:"记不准了,有一阵子三天五天就有一次,也有一个月没干一回的。
打前年九月份到现在都快两年了,哪能说得清是几回啊!”张保山啧啧连声,说:“啊呀呀,让人捅得记不清数了,了不起啊!捅过这么多回,那挨操的滋味一定是忘不了的,你说说,那滋味是啥样?美不美呀?”这一问,连打手们都哄笑起来,七嘴八舌逼她交代这个。青青完全没料到会要她交代这样的问题,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宝山一变脸说:“你不肯老实交代是不是?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看她还敢不老实!”
打手马上扑上来,把她扯倒在地。她被汗水浸湿的汗衫裹紧的一对乳峰,貼到了洋灰地面,很难受,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赤裸的肚皮和大腿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张保山一声令下,两个掌板子的打手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打她一丝不挂的两瓣屁股。三指宽的厚竹片在她丰满白嫩、圆溜溜、紧秋秋的屁股蛋上打出一声声脆响。火燎一样的剧痛使她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着,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肤剧烈地跳抖抽搐着,挨过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现一道道红印。她的两只穿着白网球鞋的秀巧的脚,一上一下擂着洋灰地面,呼应着啪啪的板子响声。
打手们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一下比一下打得更有劲。熬不过疼痛的青青,开始凄楚地呻吟起来。她的上身也开始乱挣,额上聚满了黄豆大的晶亮小汗珠。
挨够了二十板,她才被拖起来跪着,仍然光着屁股。张保山又催她交代挨肏的滋味,她喘着、抽噎着,却不敢不马上就应声。
“鸡巴捅,捅进里、里头,……心里就、就忽悠起来。……一阵一阵的,忽悠忽悠的。……我,我说不好呀!”打手们又哄笑起来,她那不停地泻下泪水的俏脸蛋,臊得跟刚打过的屁股蛋一样赤红。
张保山走到她身后,贪婪地看着她因为板子打得有点肿而显得更加滚圆的两瓣屁股,两条颀长又白嫩的大腿,最后盯住了她脚上的白帆布帮绿胶底的网球鞋。想起当年和她在校宣传队同台演出的往事。在演对口词做男女双人造型时,她穿着这种鞋子的右脚蹬在他绷着马步的大腿上,鞋底透过单裤的丝丝凉意使他一时心迷神乱,便隔着裤子偷摸了丝丝凉意使他一时心迷神乱,便隔着裤子偷摸了她饱满迷人的屁股蛋。却被她告到校革委会,使他不但被撵出了宣传队,还被农中开除,回到家里,他爹狠狠打了他一顿屁股。
今天,这个让他又是爱又是恨的田青青,成了他可以任意摆布的审查对象,他自然不能轻易放过的。便阴阳怪气地说:“说不好?从前你穿着小白鞋唱二人转时,那样巧嘴花舌,现在咋就说不好了呢?我看你还是骚腚欠揍吧?”就又把她按到地上,骑坐在她后腰上,把她脚上的一只小白鞋扒了下来,端详了一番,说:“啧啧!这鞋倒是又轻巧、又俏皮,只可惜底也穿了,帮也绽了。使这臭烘烘的小破鞋底子打你这破鞋的小骚屁股倒挺合式是不是?”他嘴里损着她,一只空着的手就去抚弄她肿得发烫的屁股。她混身发抖忍受着他的凌辱,哀求他说:“我真心老实交代呀!我想想再说,好保山哥你莫打我啦!”
张保山抡起网球鞋朝她的光屁股上狠狠甩打起来,边打边骂:“谁是你哥?那些操得你屁股乱颠的才是你好哥哥!我叫你放赖!我叫你耍花招!”这是她穿得很旧的白网球鞋,胶皮的鞋底已经磨得很薄很光,柔韧的胶皮底打到她那两个诱人的屁股肉团上,响声比打板子更脆亮。打手们尽情欣赏着这个全公社出名的俊俏闺女把光屁股乱颠乱扭,两脚乱蹬,强烈的性刺激使他们个个都出现邪荡的神态。
张保山处于同样的亢奋状态,所以越打越来劲。他挥舞着那只小白鞋,使鞋底从不同角度抽向青青的两瓣嫩屁股。这两瓣屁股越来越红!青青实在痛不过了,就把两只脚打鼓似的擂地,擂得咚咚响。嘶喊着:“啊呀妈呀–!不要打了呀!我说,说呀–!我交代呀!”但不管但不管她喊啥,张保山还是打。直到他过够了瘾,裤裆里湿了一片,才住了手。
青青被拖起来,还是直挺挺跪着。她全身都沁着汗,在洋灰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下腹到两条大腿的湿印子。她急促地喘着,却想赶紧再交代些什么。可没容她说出一句囫囵话,张保山又把她汗水再次打湿的汗衫向上撸到腋间,她的两只小巧坚挺的乳房也袒露无遗了。张保山淫猥地笑着,使劲捏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又捻弄两只颤悠的乳头,而且换了个题目,问她:"你这对奶子,光着让野男人捏过没有?”青青只好实说:“捏过。” 这下,鞋底又狠狠地打到她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骂她:“臭不要脸的骚货!我打烂了你这张骚腚! ”她只好淌着泪乖乖地捱着,讨饶说:“ 我再不敢了!我改呀——!”
张保山再次端详青青捱过打的光屁股,虽然红肿了,但依然浑圆光滑,而且格外娇艳动人。他的手摸到她滚烫的屁股上,趁心如意地拍弄了一番,又问她:“你这屁股,光着让野男人摸过没?”青青这时不由想起当初和他同台演出,被他隔着裤子摸屁股的情状,心里一酸,泪如雨下!哽咽着小声答道:“摸过。”就听张宝山鼻子里"哼"了一声, 手中的鞋底又更加狠命地打到她赤裸着的屁股蛋上. 打了一阵,又是一顿臭骂。
张保山把她这样作践了一通,才转到一个更歹毒的问题:“你让人摸屁股、捏奶子,是不是就会起兴啊?”英英真恨不得地上有缝能钻,却不得不慌忙答道:“是,是!”可张保山又逼问她:“那你交代交代你起兴是啥光景!得说具体,再打马虎眼我饶不了你!”青青生怕再受更酷毒的刑罚,满头大汗,混身乱抖,慌乱应道:“我交代!我说呀——!”吭吃了一会儿,胀红了脸说:"那时节,身子就发软,……脸发烧。嗓眼象堵着啥似的,……小肚子胀乎乎,象憋泡尿。--跟憋尿还不大一样,屄眼里头一跳一跳,心里……心里就没着没落的。"打手们又是一阵哄然大笑。接着的对答就更淫秽了:
“那时你想不想快点挨操?”
“想。”
“挨操好受不?”
“……”
“还想装相?我叫你不老实!我叫你不老实!”鞋底又狠狠落到青青的光屁股上,啪啪山响。
“啊唷哇呀——!我说,说……喔~~~!好受呀!”
“怎么个好受法?具体点!”
“嗯……鸡,鸡巴棍往屄眼里一塞,夹紧了,大腿根就象过电,麻苏苏,往上传。嗯……,鸡巴在里头一撅一撅动,屄就跟着一抽一抽的,心里就忽悠起来。……还咋说呢?——反正也难受,又好受;越难熬越好受。……要鸡巴拱到尽里头,叨着心,要死要活,那个劲说不清呀!”
打手们都是头一回瞅着一个绝顶俊美的大闺女,赤裸着阴部、乳房、屁股这三处最富性感的部位,用娇婉的嗓音说出这样淫秽的脏话。都听得迷醉若狂了,个个裤裆突了起来。七嘴八舌逼她继续"交代"。要她讲她屁股咋动作,腿和胳膊有啥反应,怎么哼哼,叫唤些啥。是不是对男方又啃又咬,怎么贴脸亲嘴,度不度舌头。这些下流问题一个接一个,而张宝山手里的那只胶鞋底,还是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抽打着英英的光屁股蛋子,英英被打怕了,叫说啥都不顾羞耻一一交代,可越交代他们越来劲。最后又问她到"丢"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啊唷唷!别再打了呀--!我讲啊!那时人就跟腾云似的,要背气似的,到一丢,心就往下沉,沉,沉,完了就知道一阵紧抽,屄里一跳一跳,越跳越慢,这时那个松快劲,象死了还阳吧。"
张保山得意地听着她做这种交代,他看青青受到这样的凌辱,心里痛快极了。最后,他又想起那个“摸屁股事件”,想起他爹为此对他的那顿毒打。今晚他还要出足这口气。于是,又拿起那只白网球鞋,走到青青跟前,用鞋头戳着她的阴唇,说:“烂屄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挨过那么多回操,那能说不上挨操是啥滋味呢?你刚才说说不上来,现在咋说这么花花?你到了公社群专还是这么不老实呀!你犯的案那么多,我一个案子都还没审,先试试你能不能老实交代,你就这么个老实法呀?看起来,你是贱皮贼骨头,不打不招的货。今天,我还得好好教训教训你,好让你知道到这里要还不老实是啥下场!”一面说,一面把那只鞋又重新替她穿上。因为他喜欢她穿这种鞋的俏丽模样。
青青吓得呜呜直哭,非常可怜地央求他:“张组长,我再不敢不老实了,要我咋交代就咋交代,求求你别再打我了!饶饶我吧!开开恩吧!我屁股实在受不住啦!”
张保山板起脸,恶狠狠地呵斥道:“田青青,你又不老实了不是?我这里是专政机构,你是专政对象。要咋专你政,你就得老老实实捱受!根据你今晚的表现,我要你受刑你就得受,要求饶该用今后实际行动争取宽大,再呜哇乱叫,就是不服专政,有不满怨恨情绪,还要从严处分!以后你在给你上刑时要再这样,只有多吃苦头!”青青听了,连哭都不敢哭了,强忍着抽噎说:“我再不敢了,我老实,我老老实实受爷爷教训!只求大老爷可怜小的实在受不得刑,不要动刑了!”她已经改了口,把张保山叫“大老爷”了。
张保山冷笑几声,一拍桌子骂道:"小刁货!好生可恶!又求饶刑了不是?我明明说过,再求饶刑,定要加刑。把这可恶的小贱人拉下去再打二十大板!重重打!"
青青极叫着:"我知错了呀!再不敢啦!"被再次摁倒在地,直挺挺趴着,红肿的光屁股上再次落下板子。其实她就是不说错话,也躲不过这顿板子的。因为,张宝山早就对青青细腰下这只性感丰满的翘屁股垂涎三尺,当年摸她屁股时,青青16岁,出事后青青那性感撩人的臀影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狠狠地虐待惩罚这两块骚屁股蛋子已经成了他固定的性幻想了,现在经过两年,18岁的青青更显出成熟女人的风姿,屁股更丰满、更性感了,所以张保山的报复计划里,就是以打她的屁股为主要目标,而且一定要使她的屁股打到比他当年更惨的模样。
“喔哇——!我骚腚该打啊!”
“啊!疼啊——!”
“喔唷——!我破鞋该打呀——!呜呜呜呜……”
“噢——!我再不敢跑破鞋了呀!啊,啊!”
她继续捱着板子一下下甩打,痛得一声声哭叫着,可再也不敢讨饶了。张保山继续得意地欣赏着她光着屁股和大腿,趴在洋灰地上,在板子落下后,颠扭着腰臀,抽动着大腿,两只小白鞋上下翻舞的样子。她已经半散的大辫子,在地上摆来摆去,平添了额外的风韵。
“啊哟妈呀——!痛死我啦——!”
“嗯~~~!我的屁股啊——!”
她痛得就地翻滚起来。张保山这才要打手按住她的双腕和双踝,打完这二十板。青青凄楚地哀叫着、嚎哭着。她颠动的屁股上开始出现紫色的斑块,本来非常诱人的两道弯弯的臀股沟,因为肿胀而几乎要消失了。她用手抠着洋灰地,熬完了这二十板。看着她成片红紫的两瓣屁股,张保山总算是满足了这一晚的"战果",要结束审问了。
青青又被拖了起来。给她穿上了原来的黑布裤,把那条浅蓝色的裤衩绷上她肿胀的屁股,大半个红里透紫的屁股蛋露在外面。她喘息夹着呜咽。由两个打手架回牲口棚关起来,等着再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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