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走!”越小蕾越说越压不住火儿,从床底下拖出箱子,打开衣橱就往里塞东西。
秦小莹这下儿可慌了神儿,别看她在楚南冠面前威风凛凛游刃有余收放自如,那不过恰恰说明了她色厉内荏、欺软怕硬、遇着怂人压不住火儿的虚弱本质(这当然不是说楚南冠是怂人孬种啥的,他不过是过于绅士,在恋人面前直接就化身为小羊羔,被秦小莹所乘而已),遇上越小蕾这样面对“夫权”有一定反抗精神的新女性一发飙,她就抓瞎了。
看着越小蕾气呼呼地拾掇东西,秦小莹又是着急又是懊恼,又是搓手又是跺脚,嘴里还“啧啧”“嘶嘶”地唏嘘不已,不但完全没了飞凤帮前帮主(现名誉帮主)的威风劲儿,还很有点儿那种遍布神州大地的惧内男的窝囊做派。
直到越小蕾咣当一声狠狠关上箱子,她才醒悟到自个儿不应该这么袖手旁观,她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抱住已经拎着箱子走到门口的越小蕾,满脸堆笑不乏谄媚地施放糖衣炮弹:“你瞧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急了呢?”
“废话!搁你你不急啊!姓楚的小子走了三天,你有一天半在给他准备婚纱啥的,怎么不想想咱俩的喜事儿在头里?”
“一天半?我有那么夸张吗?”秦小莹觉着自个儿比窦娥还冤,“我不过是在一天半的功夫里,给裁缝打过俩电话而已吧,剩下的时间,不是都和你腻在一块儿吗?”
“腻?我看你跟我一块儿呆腻了倒是有可能!那天我肯定是脑筋短路了,怎么会答应你那么无厘头的要求,用脚后跟儿也能想出来,你肯定是一时冲动拍脑袋拍出来的想法儿啊。”越小蕾越说越来气。
“靠!谁拍脑袋啦?”秦小莹听她这么污蔑自个儿,也有点儿恼了,声音提高了八度据理力争,“我真要拍脑袋,也不能把你拍成大老婆把他拍成小妾啊……”
“你还有脸提这个?”她不提这个还则罢了,一提,越小蕾立马儿就眼圈儿一红,哽咽起来,“这个什么大老婆还不是我犯贱自个儿争取来的?”
秦小莹一听,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刚鼓起来的一点儿勇气又跑没了,可问题是,自个儿对越小蕾千真万确是早有那心,只不过因为她较为复杂的感情经历,一直没好意思挑明,那天儿借着强取楚南冠积累下的豪气,把这事儿说出口了而已,现在看来,这个时机选得相当不英明,当时倒是省事儿了,可很容易让越小蕾吧嗒过滋味儿之后,误以为自个儿只不过是个添头,毫无疑问是后患无穷啊,可怎么才能证明自个儿的真心呢?她一时还真琢磨不出来,只好采取鸵鸟政策,把越小蕾紧紧搂住,打死也不撒手。
越小蕾气力不济,一时没法儿挣脱,越发有些气急败坏,但也只能大叫“放手”之类,秦小莹还是很顾面子的,生怕她再这么高声嚷嚷就把全帮人的午觉都搅了,连忙用近乎哀求的琼瑶片儿语气继续争取宽大处理:“你说说看,我要怎么着你才能相信我是真心的?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越小蕾其实也不是真的就那么觉得她没诚意,只不过一想到有人要跟自己分享丈夫,多少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这一不是滋味又勾得她回想起秦小莹对自己稀里糊涂的求婚时机和场面,女人常见的疑心病和仪式偏爱症便一并发作,转而半真半假真的怀疑起自己只是个添头来,刚才秦小莹又不知道哪句话没说好,踩着了她的猫尾巴,她一下儿就炸了。
此外,她其实内心深处还有点儿怀疑,自个儿当时那么快就答应下来,恐怕也不乏头脑发热的成分,她把这笔糊涂账也算在了秦小莹的头上,这下儿有了小辫子可揪,就自个儿都闹不明白也懒得闹明白这里头都谁有责任了,反正屎盆子就都扣在秦小莹的脑袋上了事儿(备不住要是楚南冠还在这间屋子里,也很难逃过去)。
现在秦小莹这么可怜巴巴地求爷爷告奶奶的劲儿,让她的心有点儿软了,人一家之主,这么低声下气已经算是给了她台阶了——本来她也没打算真走,但是顺坡下驴之前,她还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秦小莹。
“那你可别反悔!”越小蕾把秦小莹最后这句相当肉麻的琼瑶剧台词儿当了救命稻草和尚方宝剑,紧紧攥在手里头。
“靠,就连帮主都是你老公我当剩下的,我说话还能不算数?”秦小莹欺凌楚南冠时候层出不穷的花花肠子,这会儿都跑爪哇国去了。
“那你先把我放开,搂这么紧,肋骨都让你勒折了……”越小蕾开始了步步为营。
秦小莹听她口气渐缓,这才多少放下心来。
越小蕾回身放下箱子这个重要道具,坐在床边,喘了口气,悠悠道:“你身为名誉帮主保存的那根儿缚凤索呢?”
秦小莹闻言心中一凛,娇躯一震,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那玩意儿干啥?”她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越小蕾赤膊光膀被自己五花大绑的美态,她甚至暗下决心,这回一定要拿出捆楚南冠的劲儿来,把越小蕾那对荷包蛋捆得高耸壮观一点儿。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越小蕾作不耐烦状,她知道,自个儿这会儿一定得绷住,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靠,这丫头是被捆出瘾头来了吧?!居然在这个当口儿还不忘受虐?秦小莹按捺住心中的狂喜,三下五除二找出那捆缚凤索来,走回床边刚要抖开使用,却见越小蕾朝自己伸出一只手:“拿来!”
秦小莹就算脑筋再短路,这会儿也该吧嗒出滋味儿了,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此刻的判断是正确的,她带着几分哆嗦和一点儿侥幸问道:“放心吧媳妇儿,这东西捆在身上不怎么疼。”
“是吗?你是在提醒我别对你手下留情吗?”越小蕾索性不容分说地一把将那捆绳子夺将过去。
秦小莹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等她彻底回过味儿来,居然发现越小蕾已经起身动起手来,把她剥去上衣,只给她剩了个胸罩,站在身后抡开绳子抹肩头拢二臂给她上起绑来,按说越小蕾一点儿专业训练也没受过,又手无缚鸡之力,可捆起老公来,一招一式还真像模像样儿,在秦小莹身上勒出来的绳路,居然也有个七八分专业的范儿了。
这哪儿行啊?自个儿一超白金镶钻纯主动外加纯小T,哪儿能在媳妇儿面前吃这亏?秦小莹趁着她还没到打结阶段,一面用有节制的挣扎来延缓自己被绑的速度,一面扭头哀求道:“别啊媳妇儿!没到这份儿上吧!”
“少废话!刚才谁自个儿说的啥都由着我?这么会儿就不算数了?”越小蕾可一点儿都不含糊,她清楚得很,只要绳结一打上,就算秦小莹肠子都悔青了,也奈何不了自个儿了。
秦小莹看她这么坚决,就难免有点儿犹豫,既想维护自己的颜面,又怕彻底得罪了媳妇儿,这一犯嘀咕可坏事儿了,越小蕾一口气就连打了好几个死结儿,楞把这位武艺高强的名誉帮主给捆了个结实。
这下儿秦小莹可彻底傻眼了。
但是更让她傻眼的事儿还在后头,越小蕾坐回床沿上,指了指自个儿的大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发号施令:“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这可真是五雷轰顶啊,秦小莹说啥也不能就范啊,她气得一边儿挣绑绳,一边儿厉声警告:“我说越小蕾,差不多就行了,你可别太过分!”
“行!那你就捆在这儿,等着那姓楚的小子来给你解开吧!”越小蕾说着站起身来,拎起箱子就要再次往外走。她看秦小莹急了,还真有点儿害怕,有点儿想算了,可电光石火间转念一想,自个儿这个正室要想在这三口之家中立威,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秦小莹毕竟是把感情看得比面子重要的丫头,见这个情景,急得都快哭了,也不管真假成分如何了,连忙用五花大绑的血肉之躯截住越小蕾的去路,抛开作为丈夫的权威大声央求:“我让你揍!我让你揍就是了!”
“让我揍?让我揍我还不稀罕了呢!谁知道你是不真心的……”越小蕾见秦小莹被自己一下儿便榨出了胸罩下的小来,底气不知足了几倍,开始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了。
“废话,我一个纯主小T,拿这种丢人的事儿来说瞎话哄你,除非脑子坏掉了!”秦小莹也不管不顾了,“不就是被老婆揍顿屁股吗?老子认了!”
“这态度还是不像真心的,这样吧,你如果肯跪在地上求我‘老婆,请你狠狠揍我屁股来惩罚我吧!’,那还有点儿痛改前非的意思。”越小蕾还真挺善于抓机会。
“靠!你别又得寸进……”秦小莹一看越小蕾的脸色,干脆豁出去了,连忙改口“好吧好吧……真拿你没辙,我可有言在先,今儿的事儿,你要敢传出去显摆,我就在你面前一头撞死,喷你一身脑浆子!”
说完,她身子一沉就要往下跪,越小蕾伸手把她给拦住了:“等会儿的,在这儿跪太不庄重了。”说完她回到床边,再次把箱子撂下,在床沿上重新正襟危坐,然后威严地下令:“现在可以了,过来吧。”
秦小莹真有点儿恼了,可一想到越小蕾那个有巨大杀伤力的皮箱,就只好乖乖地走到床前,肚子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体态上歪歪扭扭地给越小蕾跪下了,脸上却还得尽量表现得不卑不亢。
“哑巴了?”越小蕾这丫头居然还真有点儿主动天分,她不依不饶地逼问,“先前让你说的话呢?”
秦小莹差点儿没哭出来:“媳妇儿,我都这样了,咱就别来那虚的行吗?”
“少废话!不许偷工减料!”越小蕾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声色俱厉地断喝。
“老婆……”秦小莹发自内心地带着哭腔恳求,显得特诚恳特悲痛,“请你……请你揍我屁股吧!”
“是狠狠地!别漏字儿!大声点儿!”
“请你……请你狠狠地揍我屁股吧!”秦小莹的声音响度无论如何也超不过蚊子去。
“是狠狠地揍你屁股来惩罚你!我说你挺大个人了,怎么一句全乎话也说不利索呢?”越小蕾步步紧逼。
“老婆……”秦小莹这回真的要哭了,“请你……请你狠狠揍我……狠狠揍我屁股来惩罚我吧!”她那张迷死人的脸蛋儿,基本可以用来烤牛舌了——一个超白金镶钻的纯主+小T,跪在地上大声向自个儿的小被+小P讨揍,这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底线,某几个瞬间,她甚至有点儿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对越小蕾已经在乎到了能做出这么大牺牲的地步,但是这个想法很快遭到了她自个儿内心深处某股强大力量的严厉斥责——娶媳妇儿是一辈子的事儿,自个儿娶了俩媳妇儿,那每个人至少也摊上半辈子吧,下个跪、说几句软话、挨顿揍,这同半辈子的幸福感相比,简直就是沧海一粟九牛一毛嘛!婚姻大事,岂容这般患得患失、算小不算大?
“嗯,这还差不多!”越小蕾威风凛凛地微微颔首,“好吧,看你诚心留我,我今儿就不走了,替我把鞋脱了吧!”说完,她把右脚伸到了秦小莹的眼前。
“我这儿还绑着呢!怎么给你脱鞋啊,要不,你先给我解开?”秦小莹扭了扭身子,说明自个儿的困难所在,这一扭把她大奶细腰丰臀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很有那么点儿风情万种的范儿,尤其是那对被绳子勒完之后越发凶残的E罩杯胸器,在越小蕾面前三晃两晃,晃得她心驰神往到了头晕目眩的地步,心一软,差点儿就要伸手给解绳子。
可她转念一想:越小蕾啊越小蕾,伟大领袖教导过多少回了,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啊!想到这儿她正色道:“手捆着不假,可你不还有嘴吗?”说完她又把脚往前伸了一下儿,差不多能够着秦小莹的鼻子了。
秦小莹好悬没坐地上,她当然知道全世界,尤其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大有一些生活腐朽没落的男女青年有用嘴脱鞋除袜啥的这类不健康爱好,可她自个儿目前还没有啊,就算有,那也应该是媳妇儿伺候自个儿啊……这这这……这可怎么弄啊……
唉!头掉不就是碗大个疤吗?十九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秦小莹她眼一闭,心一横,嘴一张,一口叼住面前那浅口帆布鞋的鞋带,往回一拽,开了,她又无师自通地叼住浅浅的鞋帮,一使劲儿,好歹算是把越小蕾右脚的鞋给扒下来了,她本打算就此将战场转移到左脚,但越小蕾船袜中温热的右脚丫子还戳在自个儿鼻子以下,嘴以上。
“啥叫好事做到底,不用我教你吧!”这件事儿,越小蕾显然相当受用,使得秦小莹不禁开始怀疑,她前夫日常生活是否也这么悲惨了。
袜子也算是叼下来了,这下儿算完了吧?
嗯?怎么那白花花的脚丫子还赖着不走?秦小莹刚想示意越小蕾换一只脚,却听越小蕾又出幺蛾子了:“脱都脱了,就用舌头给人洗洗脚呗!”
那一刻,秦小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无数革命先烈抛头颅洒热血的悲壮画面,唉!继续干吧!
总的来说,越小蕾的脚丫子品质还不错,没鸡眼没老茧没死皮没脚气没水泡,就连汗味儿也淡得让秦小莹稍微有点儿汗颜,这事儿虽然不比啃猪蹄儿爽,但也还可以了,秦小莹拿出小时候吃奶油冰棍儿攒下的技术,舌走龙蛇,由脚背而脚底舔了个遍,然后把一根根脚趾头掰开捋顺了含在嘴里轮着吮,把越小蕾伺候得真有点儿腾云驾雾欲仙欲死的劲儿了。
她倒是舒坦了,人秦小莹可是五花大绑着被剥夺了人类最重要的生产资料和作案工具,跪在地上撅着又圆又大的两扇大磨盘,胸前还挂着俩半拉小西瓜,不顾上述诸多不利客观条件,挥汗如雨地辛勤耕耘,不一会儿就累得腰酸背疼了。
越小蕾看在眼里,还真有点过意不去——觉着让右脚吃了独食儿,还真对不住现在还闷在鞋袜里头的那只左脚,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停止了右脚的享受,又将自己的左脚奉上,无声地命令秦小莹如法炮制。
TMD,又得从头来一遍……
秦小莹虽则腹诽不已,却也不敢再有半点造次,就无怨无悔地又甩开腮帮子、咧开大槽牙上了。
咱这么说吧,反正一连半个来钟头,秦小莹净干这个了,后来越小蕾让她弄得欲火中烧,觉得光让这么个乳挺沟深、纤腰丰臀的大美女啃脚丫子未免有点儿太过浪费,这才开恩降旨:“差不多了,上我腿上趴着吧!”
奉媳妇儿命令采取OTK姿势之前,秦小莹一再嘱咐自己,务必吸取前两天儿挨赵小柔痛揍时候的惨痛教训,就算挨揍挨得再HIGH,也决计不能让揍人的瞧出来。
但是变化总是比计划快,越小蕾刚把她脱了个大光腚,她的脸都还没来得及红,就发现越小蕾左边的魔爪已经钻进了自己左侧的罩杯,揉捏了几下儿估计觉着不太过瘾,一把就把她的那只肥肥嫩嫩的大白兔给掏了出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把秦小莹给惊着了,虽说前两天被赵小柔以遮羞的名义摸过奶了,但那毕竟不是正式的,这下儿让越大媳妇儿一把攥住自己最大的弱点(索小菲语),跟捏面团似的在手里反复蹂躏,弄得她浑身栗抖,差点儿背过气去。
越小蕾是不会容许她背过气去的,她左手继续揉面,右手则抡圆了,照着本套书中形状和尺寸都排名第一的大圆屁股,啪!啪!啪!啪!左右开弓,这一阵大耳雷子,把个秦小莹揍得,差点儿喊她妈了。
看到秦小莹的反应显然很大,一心要在今儿一举确立家中至尊地位的越小蕾更变本加厉、穷凶极恶地深入进行扫荡工作,她左手化爪为指,轮流光顾两个基本点,按压牵拉拔、掐捏揉搓弹,流氓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右手则一副坚持五十年不动摇的态势继续有节奏、有力度、有准星地大扇耳雷子,揍得秦小莹的身子一阵硬一阵软,光脊梁上全是黄豆大的汗珠子,嘴里更是比叫床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呻吟延绵不绝。
足足揍了一百五十来下,越小蕾自个儿巴掌都麻了,她一看差不多到火候了,停止了酷刑,命令秦小莹五花大绑仰面在床上躺下,也不打哪儿,又掏出一根儿绳子来,把惊魂未定的秦小莹屈膝分腿绑好,让她门户洞开地朝自个儿老老实实躺好。对于这样的有点儿暴力色彩的待遇,秦小莹啥时候在自个儿身上享受过啊?显然是思想准备不足,吓得除了“蕾蕾!蕾蕾!”地瞎嚷嚷,啥也不会干了。
好在本来越小蕾也不需要她干啥,她隔着秦小莹那条丁字裤,先用手背,然后用手指头,摩挲秦小莹因为挨揍已经变得湿漉漉的地界儿,搞得秦小莹浑身战栗,连嗓子都没来得及吊,立马儿就正式开始呻吟,5分钟后,越小蕾觉着她叫得仍然不够嘹亮和豪迈,索性停下了常规武器的使用,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直接上了核武器,跟亲嘴儿似的,把自个儿的第一对嘴唇印上秦小莹的第二对嘴唇,久久地不肯撒开,最后自个儿觉着有点儿喘不过气来了,趁着换气的当口儿,祭出另一件大杀器——舌头,差点儿把个秦小莹直接舔背过气去。
很显然,这是秦小莹同学二十来年的漫漫人生路中最震撼的一次经历,她被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的快感打击得几乎无师自通地达到了一流花腔女高音的水准——由于身体被五花大绑成秋天上海菜场中的中华绒蟹模样,叫床已经是此刻的她能用来向大媳妇儿表白和倾诉自己心情是多么豪迈、对(性)生活是多么热爱的唯一方式。
这种表白形式显然是对目前正在挥汗如雨辛勤耕耘的越小蕾的最好褒奖,找到主人翁责任感的她干劲十足地继续大干快上,本着做好事做到底的原则推动着秦小莹从胜利走向新的胜利,她的双手也没闲着,把秦小莹的胸罩彻底摘了,理直气壮地占领俩大肉包子的区域,毫无怜悯之情地蹂躏那俩已经竖起老高的嫩草莓。
秦小莹虽然号称阅(驭)女无数,但被阅(驭)还真是头一回,哪儿经得起这样穷凶极恶惨绝人寰的上下夹击?大汗淋漓地苦捱了一阵儿,终于到了举起白旗潮 吹的当口儿,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KJ这件事儿,越小蕾这也是初学乍练,虽说从物理学和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她消耗的卡路里并不算多,可忙活半天,居然也累得够呛,她靠在床上,一面大口喘气,一面欣赏着自个儿的劳动成果,心中感叹着,还是政治书上说得对,劳动带来的快乐,最朴素也最充实,自个儿就甭提了,就说秦小莹吧,虽说五花大绑着啥也干不了,可如果不是刚才叫床也付出了一定的辛勤汗水,这会儿就不可能那么心安理得那么安详地睡死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