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的一个小县城上,住着一户人家,而我们的主人公就生长在这里。他就是我们英俊帅气聪明伶俐的郑墨公子。还有他温柔漂亮的娘-郑氏和古板严肃的爹-郑柏松。郑柏松有几家商铺,家虽不是什么县城首富,但也是衣食无忧。但他总希望自己唯一的儿子能成为一个有学识的人-听他给儿子起的名字就知道了。但我们的郑公子却非常不喜欢读书。而郑氏却对他这个儿子非常的疼爱,甚至有些溺爱。
这几天,郑柏松又出门做生意去了。只留下郑墨两母子在家里。看到爹爹出远门去了,阿墨就象从笼子里放出来的小鸟,整天总想着玩,把爹爹临行前的吩咐都忘到脑袋后头去了。
“娘…”玩了一天的他刚进门,就看到娘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望着他。
“你今天上学堂去了吗?”娘对阿墨总是那么和蔼。
“去了。”阿墨边回答边从茶壶里到水喝。
“那就好,你要用功点,不然你爹又要打你了。”对于她这个顽皮的儿子,郑氏既心疼又无奈。
“还好没有被娘发现…”不过就算被她发现了,也只是责怪几句。
“今天,他不仅没有去学堂,还把同窗给打伤了。
七天后,郑柏松做生意回来了。但他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而阿墨也不敢象前几天那样淘气。可到了第二天,他的夫子就找上门来。
“郑老爷,你家公子上个月有五天没来上学堂,还把同窗的头打破了…”夫子在向郑柏松告状,阿墨隔着门缝听的一清二楚。‘这下可糟了,不等他爹发现,阿墨赶忙溜出大门去了。可也不能在外边躲一辈子吧!直到傍晚,他才轻轻的从后门溜进家。
“郑墨!”阿墨刚踏进后院,郑柏松就一声大喊。阿墨只好停下来,走到他爹面前。而郑氏也站在一旁。
“跟我进来!”郑柏松要求阿墨跟他到书房去。这也就意味着阿墨的屁股要挨板子了。
“娘…”阿墨躲到他娘的身后,希望疼爱他的母亲能为他说句好话。
“老爷…”“住口!”郑氏还没说完,就被郑柏松一声给顶了回去。虽然平日郑柏松对夫人十分好,可到了教育儿子的时候却一点都不让步。看到娘不再说话,阿墨只好跟在他爹的身后,没走到书房眼泪就已经开始掉。
来到书房,郑柏松把门闩扣上了。一是怕夫人进来阻拦,二是怕阿墨逃跑。
“自己脱裤子,趴上去!”阿墨的爹手中拿着家法命令道。其实从小调皮的阿墨不是第一次被爹爹打了。可自从上学堂后,挨扳子要在这凳子上进行。他知道这时候娘也救不了他了,如果反抗就会被打的更惨,就很自觉的脱了裤子趴到凳子上。
“啪!”“哎呀…”刚打下第一板,阿墨就大声的叫了。疼是肯定的,但最重要的是让娘听到来救他。
“不准叫!”“啪....”郑柏松对儿子的那点小伎俩全都知道。阿墨不敢在叫了,但哭的声音却更大了(其实哭和叫的作用是一样的)。原本嫩白可爱的小屁股逐渐变成了粉红色。被爹爹打固然很疼,可他也不敢躲,只是双手用力的握着凳子的腿。
“…爹爹…孩儿知错了…”阿墨哭着求爹爹饶恕。
“知错?”“啪…”他手中的木版打的更用力了。郑柏松最恨儿子不用功读书和打架,可这两条偏偏阿墨却在一起犯了。郑氏站在门外听到儿子的哭声也心疼的直掉眼泪。他因为吃不住痛从凳子上滑了下来。
“别打了...呜..”阿墨的声音都变的沙哑了。屁股也变的更加的红肿。
郑柏松见阿墨没有老实的趴在凳子上,一手把他夹在腰间又打了几下。
“叫你不读书!”“叫你打架!”“啪…”
“爹…孩儿…不敢了…呜…”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儿子,郑柏松停下独自走出了书房。而郑氏这时也从外边走了进来。
“墨儿,你怎么样呀?”郑氏扑到哭的可怜兮兮的儿子面前询问。
“娘…好疼呀…呜…”阿墨看到娘的到来感到十分委屈。而郑氏看到儿子红肿不堪的屁股,也心疼的要哭了。她在管家的帮助下把阿墨放到床上。
每次阿墨被爹爹打后,娘都会为他上药。而爹爹都会在房间外倾听着里边的事情。
“哎呀…娘…轻点。”虽然娘动作很轻,可阿墨还是叫个不停。这是叫给爹爹听的,谁叫他刚才那么用力!
几天后,郑家的生活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爹爹每天要去店铺,娘每天都会为阿墨做美味的饭菜,而阿墨也在继续调皮着。
[ 本帖最后由 ffhappier 于 2008-1-14 20:01 编辑 ]
一年后,我们可爱的阿墨已经十二岁了。可他还是不爱读书,但打架的本事却见长。一天,他发现了一件大事。
从小,他就知道爹娘的房间里有一个大木箱。但里面装的什么却不知道。用来锁木箱的钥匙也被爹爹随身携带。有一次他偷偷的想打开看,被爹爹狠揍了一顿。可今天,爹爹竟然把木箱的钥匙,刚好娘又不在家,阿墨想趁今天打开木箱,了解当中的秘密。躲开管家的耳目,偷偷来到爹娘的房间,打开木箱。里面的东西让他大吃一惊。有两把锋利的宝剑,两套夜行衣,还有几个好象是暗器似的东西,几瓶不知名的药…
‘怎么家里会有这些东西?’‘爹爹不是做生意的吗?’他的疑问越来越多。
这时,娘回来了。看到阿墨出现在自己的房间,手中还拿着宝剑。表情十分的诧异。
“阿墨..你怎么把箱子打开了..,要是让你爹知道,你的屁股又要遭殃了。娘一边说一边把所有东西归位。
“娘,你能告诉我这件事?”阿墨走到他娘的身边问。可郑氏却十分犹豫不肯开口。
“娘,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爹。就算他打我屁股我也要问。”阿墨知道娘不忍看他被打,所以才这么说的。看到儿子这么坚决(有时候阿墨的演技真不错),她就坐到椅子上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原来在十四年前,阿墨的爹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娘也是小有名气的女侠客。他们认识不久便相爱了。成亲一年后有了阿墨。他们为了让阿墨能够远离江湖的血雨腥风-过上平凡人的日子,就在这个城镇隐居了下来。
‘原来爹娘是会武功的’阿墨没想到原来他的爹娘还是江湖中人,他听的目瞪口呆,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怪不得爹爹打人这么疼’阿墨这时才感觉到。我终于为自己打架的天赋找到了理由,原来我是侠客的后代。
“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你爹知道,不然他该怪我了。”娘又说了一句。
“娘,我想学武功。”阿墨很认真的对他娘说。
“啊?你爹总是让你读书就是为了让你不沾半点武功…”她对阿墨的想法一点也不同意。
晚饭时。
“爹,我想学武功。”阿墨的话另爹娘毫无准备。
“你…”郑柏松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盯着郑氏,而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也许阿墨真的很想学武功,他已经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他爹并没有说什么,默默的吃完饭,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第二天刚蒙蒙亮,阿墨就被娘从暖和的被窝里拉了起来。
“墨儿,你不是想习武吗?你爹同意了。从今天起由娘教你武功。”听到娘的话阿墨一下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衣服随娘到后院去了。
开始的前几天,阿墨练的还听认真,娘教的招数阿墨很快就记住了。可练功是枯燥无趣的。特别是练扎马步,刚蹲了不到半株香的时间,阿墨就开始叫了。
“娘,孩儿的腿好酸呀!让我休息会儿吧!”在一旁督促他的郑氏一开始还下狠心的在阿墨的小屁股上打上几下。但始终敌不过儿子的眼泪。而郑柏松整天都要忙生意。所以半年月过去了,阿墨虽然把爹爹的武功套路记得非常熟练,但武功并没有什么进展。但他练武的天赋却被爹娘看在眼里。
今天,家里来了位重要的客人。原来郑柏松眼看自己的儿子贪玩成性,而自己的夫人又不忍严加管教。所以请来了他同门的师兄,希望他能收阿墨为徒弟。郑柏松原属无名派门下,它虽在江湖上算不上什么大门派,可武功却十分厉害-特别是轻功和剑法。但他的师父是个十分古怪的人,身为掌门去不愿过多去理江湖上的事情,也只有郑柏松和他师兄两个徒弟。而他的师兄王客也完全继承了他师父的怪脾气。不但不理江湖事,他师父去世后,无名派也就不存在了。
“师兄,不知道我跟你在信中提到的事 …”阿墨在门外偷听爹爹和客人的谈话,郑氏也做在一旁并不说话。看来郑柏松也只是和他师兄商量,因为王客并没有收徒弟的习惯。
“阿墨呢?叫他进来。”王客想见见这个素未谋面的师侄。
“阿墨,进来。”其实郑柏松早就知道儿子在门外偷听。阿墨惺惺的走到爹和王客面前。
“师侄郑墨拜见师伯。”还没等爹爹开口,阿墨就已经作揖向王客请安了。王客虽然不喜欢收徒弟,但看在是同门师弟的份上,也就把阿墨收下了。郑墨当着爹娘的面磕头拜王客为师。
第二天,王客要带阿墨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五里外的世香山上。尽管郑家夫妇挽留他多住几日,但也被他谢绝了。阿墨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家半步,临走时更是眼泪汪汪的。尽管世香山离这里不远,但王客却下了规定;‘除非得到他的同意,郑墨不得私自回家,家属也不得前往世香山探望。’想到自己不知何时才能在见到儿子,郑氏不禁的用死巾拭泪。
傍晚时刻,阿墨已经和王客到达世香山了。王客的家在半山腰上。四周几乎没有人家。可周围的景色却十分不错。
“师父,你回来啦!”刚进院门一个比阿墨大上三四岁的少女就迎上前来。她是王客从小养大的孤儿,王客见她十分聪慧,就破例收这身世可怜的孩子做徒弟。
“师姐好!”阿墨的反映还真是快。看到自己有了个精灵可爱的小师弟,她也十分的欢喜。
这里吃的住的穿的都没有在家里好,阿墨吃过饭后躺在床上想家了。
“阿墨,想家了吗?”师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旁边。他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转身假装要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阿墨就被师父叫起来练功。马步刚蹲了半株香,他又坚持不住了。
“师姐,让我休息一下吧!腿好酸呀…”阿墨把在家的把戏又拿出来了。
“不行呀,要是让师父知道就不好了!快把腿蹲平…”师姐嘴上虽然不让,可手中的树枝并没有打下来。
“阿惠叫你看着他,你怎么不管!”王客发现了师姐的心软,上前夺过她手中的树枝在他们两的屁股上一人打了一下。
“你去做药!”师姐到房间里去做药去了。王客不但会武功,还熟知病理。每个月他都要到山下义诊几次。这回由他老人家亲自监管,阿墨可惨了。
“腿抬平!”“ 啪!”“阿墨的姿势刚刚有点不正确,王客就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哎呀1”这细细的树枝怎么这么厉害,阿墨一下跳了起来,双手揉着屁股。
“蹲好!”阿墨只好又从新蹲好。
“蹲好!”“啪!”没过一会儿阿墨的姿势又有些松懈了,所以又被打了一下。因为他已经有了准备,这次并没有跳起来。
“师父…徒儿的腿好酸呀…”阿墨希望师父能让他歇一会儿,可却又挨了一记。
就这样,在一株香的时间里,阿墨因为姿势不正确被打了不下十次。当王客允许他站好时,他却一下坐在了地上。过了好半天才站起来。到了第二天,前晚虽然师姐帮他揉了揉酸痛的双腿,可阿墨还是感觉十分酸疼。想到今天还要练功,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酸疼了。但王客不但不心软还十分严格,昨天打过的痕迹已经没有了,可今天刚打过的地方还有些疼。每天晚上他都偷看自己的屁股。
第四天,阿墨因为忍受不了师父的严厉,偷偷的跑回家去。郑家夫妇看到儿子跑了回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郑柏松本想第二天把儿子送回去,可没想到王客在当天晚上就赶到了他家。因为阿墨之前已经拜过师父也定了协议,所以阿墨只好又和师父回到了世香山。
一路上,王客什么也
“脱裤子!趴上去!”王客指了指一个长登。师父的话不能不听,他很老实脱掉裤子,趴在上面。师父用他的腰带把阿墨的双手双腿和腰部绑了个结结实实,很快从药房里取出了一根藤条。虽然他还没有被藤条打过,但看上去就十分的可怕,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啪!”师父扬手就是一下。阿墨感觉就象触电(虽然古代没有电)一样。
“哎呀!”他没想到藤条打下来会这么疼,一下就叫了起来。
“啪…!”王客手中的藤条不断的落下又扬起,阿墨疼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可他被师父绑的紧紧的,连动都动不了。了。没过多久,他的屁股就变的有些红肿了。
“哎呀…徒儿知错了…”阿墨虽然哭着求饶,可王客手中的藤条却还在继续挥舞着。
“哎呀…呜…”阿墨这时真想念疼爱他的娘亲呀。他的屁股已经象被火烧一样。在回来的路上他就知道会被师父惩罚,但也没想到会被罚的这么重。
“哎呀…师父饶命呀…”阿墨连哭都没力气了,屁股也慢慢变的麻木。
“你如果再敢逃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师父停下来骂道。
“师父…徒儿不敢了…呜…”阿墨在不断的哭声中说道。炎热的天气使他出了一身的大汗。
王客把绑在他身上的腰带解了下来,独自出门去了。阿墨被师姐扶到床上,尽管被子盖在身上会很疼,可阿墨从没被其他女人看过下身,也只好用被子遮羞。阿惠想给他上药,可阿墨怎么也不肯把被子拉开。
“师姐…我自己可以…呜…”阿墨还在哭个不停。
“没关系的,我可把你当亲弟弟。”师姐平日对他就很好,现在对面前这个淘气的小弟弟也十分的心疼。在阿惠的不断劝说下,阿墨终于肯让师姐上药了。
“哎呀…师姐清点…呜…”阿墨看到自己深红色的屁股,哭的更厉害了。
“好了,别哭了。你只要在这里练好武功,师父自然会放你下山的。”师姐把药膏敷在阿墨受伤的屁股上。
之后的四天,阿墨都不用再练功,可屁股虽然受伤,可脑袋还是好的。王客教给阿墨一些简单的医理。阿墨学的十分快,王客对此非常满意。
在被师父修理的一顿之后,阿墨练功勤奋多了,有时他也会因为达不到师父的要求而被打屁股,可他再也不敢逃跑,师姐对他也非常好,日子过的的很快。一眨眼,阿墨已经十六岁了。
(待续)
阿墨的武功进步的很快,还学了一些治疗内外伤的药理,除了他自己的努力也少不了师父的板子和师姐的照顾。
今天,王客要阿墨和师姐到市集去给病人送药。他两来到山脚的市集。阿墨每天都要练功,已经有好几个月没上市集了。看到街上的人群和各种各样的玩意,他高兴的不得了。下午,他们准备往回走。
“胖子,晚上一定要到南街看灯会呀!…”阿墨偶然听到一句。
“师姐,镇上今晚有灯会,咱们看一会儿再回去吧!”阿墨已经好久没有碰到这样热闹的事情了。
“可是…师父要我们天黑前回去的.”师姐有点为难。但在阿墨软磨硬泡下,师姐也勉强答应了。
灯会上可真热闹,他的看的眼睛都花了。师姐也只好跟在后边陪着逛。等到快天亮才赶回了山上,但师父似乎还在睡觉,并没有发现他们回来。阿墨很快就睡下了。直到第二天早上…
“你们起来了?玩的很开心吧?”阿墨一睁眼就看到师父已经坐在了大门口。
“你们跟我进来!”王客把阿惠和阿墨叫到了柴房。
“师父,徒儿知错了…”阿惠跪在地上哭着说。阿墨也跟着跪了下来。
“哭什么!脱裤子!趴上去!”王客手中拿着藤条对阿惠说。而她也十分听话,先解开腰带趴在长登上,再把裤子拉下来两寸。王客则用她的腰带绑住阿惠的身体。阿墨虽然有些害怕,但看到师姐竟然当着他的面露出了臀部,脸不禁红了一阵,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有些加快了。
“啪…”王客手中的藤条开始一下下的光顾师姐的臀部。每打一下都会立刻留下一道红印。
“你身为师姐,不以身作则,还陪他一起去玩!”王客手中的藤条打的更用力了。
“啊…”阿惠已经尽量的抑制自己,可还是疼的哭叫着,但并没有说求饶的话。阿墨眼见师姐的臀部被打成了紫红色。一条条的棱显得更加的严重。
“师父,是我拉师姐去玩的…”阿墨已经不再是那个只知道淘气的小孩了,起码他已经学会了怜香惜玉了。
“住口!你以为没你的事吗?还没轮到你呢?”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客噎了回去。
“啪…”又打了十几下。
“你知道错吗?”王客停手问。
“知道…”阿惠趴在长登上呻吟着,汗水和泪水混在了一起。
“你回房去吧!”王客把阿惠松开了,可阿惠现在动一下都很困难,王客就把她的裤子一提,扶到她的房内。而啊墨却跪在旁边看着发生的一切。
王客又回到了柴房,阿墨不等师父说就自己脱了裤子趴到了长登上。
“你到挺自觉的,以为这样我就会手下留情吗?”师父边说边把阿墨绑了起来。
“不是。”阿墨这时竟显得有几分冷静。
“啪…”师父手中的藤条落下来了。刚打几下后,阿墨的冷静就别疼痛所取代了。
“哎呀…徒儿错了…”王客虽然对郑墨十分严格,但因他脑子聪明,悟性又高。所以平时对他也手下留点情。
“你以为你武功练的不错,我就不罚你了?还想替你师姐受过?如果不是你,你师姐怎么会受罚?”“啪…”王客的手一刻也没停。阿惠平时很听王客的话,资质虽然不是很高,但也十分用功。所以从没被王客这么打过。听到这里,阿墨不在挣扎和求饶,只是因为连累了师姐而感到愧疚。他和师姐的眼泪落下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你师姐对你那么好,可你都做了什么?”“啪…”“王客又打了十几下后把他松绑扶回房间。
“你好好反省一下。”师父放下他就走出去了。
阿墨回头看自己的屁股,肿了有好几倍,紫红紫红的,因为是被藤条打的,所以一条条的肿块另整个屁股凹凸不平。不一会儿,王客也不管阿墨的疼痛,很快把药敷在他的屁股上就又出去了。阿墨在床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不知道有没有人给师姐上药?’想到这里,他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可受伤的屁股一碰就疼,连裤子也穿不上了。可一想到因为他被打的师姐,一咬牙把裤子穿上,一点点向师姐的房间挪动着。平时箭步如飞的他现在连走几步都那么难,来到师姐房门前时,额头已经渗出了汗。
“师姐。”阿墨敲门走进阿惠的房间。
“师弟,你怎么来了?”阿惠对于阿墨的到来十分惊讶,她趴在床上,从罗帐里探出头。她的眼泪还没有擦干。
“师姐,你上药了吗?”阿墨停住脚步站在房门前。
“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可以的。”阿惠催促阿墨回房去。
“师姐,是我连累你了。”阿墨感觉自己都快站不住了,用手扶着房门道歉。
“你快回去吧,我不怪你。”阿墨仍站在门口。
“你若再不回去,我可要生气了。”看师姐不停的催促,他又慢慢的向自己房间挪动脚步。
“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嫌打的太轻,再来一次?”他刚走了一半,就别师父看到了。扶着他就往房间走。阿墨再一次被师父放到了床上。
“如果在让我看见你再到处乱走,我就再揍你一顿!”王客生气的走了出去。
这次阿墨和师姐都在床上趴了半个月。这可把阿墨给闲坏了,其实在第十天的时候阿墨就想下床了,可师父偏要他再在床上休息五天。经过这件事后,阿墨很听师姐的话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