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ker51、herorange2002,联合力作〉
亚洲频传不明怪病,目前无有效治疗方式…
新闻报导不断出现这样的镜头,记者们也是脸色凝重的播报着!
死亡人数已经累积至200人,数千起病例,香港、大陆、台湾等地都已经列入感染区,当地政府苦无对策…
镜头转到另一个画面,女记者何霖正站在香港一个政府机构前,里面的行政、卫生、法律官员正在秘密开会多天,讨论该如何防止SARS继续扩散。
何霖:「记者现在正在会场外面,这秘密会商已经进行多天,稍早传出今天会就讨论结果提出说明,目前现场有多家媒体正在等待… 」
突然现场一片喧闹,何霖仔细听着耳机穿来的讯息。
何霖:「是、是…现在会议已经结束了,会议发言人已经准备召开记者会,记者现在将转往现场,我们把报导交还给棚内主播,后续消息将在最快的时间内报导给社会大众,记者何霖报导。 」
何霖这时与摄影记者迅速赶往会场,会场内已经促拥着大批媒体,何霖选好采访位置,随即开始准备采访工作。
发言人很快的就站在发言台上,开始诉说会议的结果。
发言人:「这次香港政府邀集社会学者以及各级卫生、行政、法律官员召开会议,准备为防止SARS做出有效的对策。由于SARS已经由单纯的医疗卫生问题,转为社会恐慌问题,经由讨论之后,我们认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全民参与防治工作,避免传染扩散,同时争取时间进行疫苗研究工作。 」
由于SARS的快速传染,现场每个人都是带着口罩进行采访,
但是习于把自己美貌呈献给大众的何霖并不如此,她认为美丽的记者应该以真面目呈现给大众,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
记者A:「那么政府该如何防制呢,为何与会邀集其它部门参与讨论? 」
发言人:「现在的防制方式一如往常,请大家尽量避免出入公共场所以及多使用口罩,以避免感染;同时发现自己有疑似症状时,立即至各级卫生单位报到检验,将会得到协助。原本防疫措施应可避免SARS的传染及扩散,但事实上并非如此,经由港府调查,有许多已经确认感染SARS的患者并未遵照隔离条款接受照顾,使防疫出现漏洞,造成流行,因此与会的行政、法律部门经协商之后,订立临时条款,若经过卫生单位检验确认为SARS病患,但并未接受隔离条款接受治疗,将以蓄意传播危险传染病的罪名加以处罚。 」
记者B:「那可否解释一下隔离条款的重要内容? 」
发言人:「先前卫生单位已经倡导过SARS的主要病征,任何人只要怀疑自己有类似的病征即可至各大医院免费检验,若确立为SARS或是疑似病患需接受隔离治疗时,将安排在医院接受隔离治疗。若医师检查已开出隔离通知单,不论确认或疑似病患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或逃避隔离,若有此种行为发生,医院将以通报方式经由警察机关加以通缉逮捕,以传播危险传染病现行犯加以处罚。」
记者C:「即使疑似病患最后经检验并无SARS感染亦需接受处罚? 」
发言人:「是的,临时条款的规定较平时法律严格,只要医生开出隔离通知书,未确实接受隔离治疗者皆应受处罚,不因为未感染而可免除刑责。这是必要的防治措施,我们要确实避免SARS的传染扩散。 」
何霖:「那触犯临时条款的处罚是什么? 」
发言人:「经由与会各部门的首长讨论,触犯临时条款内容者将处以鞭刑… 」
台下的记者们议论纷纷着,鞭刑早已在多年前废除,没想到会因为SARS临时条款恢复。
发言人:「鞭刑虽已废除多年,但为了防止有少数民众有侥幸心理,因此临时条款恢复鞭刑处罚,触犯者将处以12下鞭刑。
何霖:打藤完毕还有相关措施吗?」
发言人:「鞭刑处罚之后继续接受隔离治疗至病情痊愈为止。」
何霖:「那么会公告犯人的姓名吗?」
发言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恐慌以及维护犯人隐私,审讯以及处罚、隔离措施均是采取不公告犯人及病患的各种数据,以秘密的方式进行。本府亦已在各大医院设立临时法庭以及处刑室、隔离病房,除相关人员外无人会知道受刑人的任何资料,而触犯临时条款的犯罪纪录将不会呈现在一般档案之中,仅会记录于秘密档案,当临时条款废除时,记录自行删除消失。而临时条款在疫情控制消失之后,自然由行政、立法部门废除,鞭刑处罚的方式自然也因临时条款废除而不再使用。」
透过电视转播,港府防制SARS的临时条款的讯息立刻透过媒体传布到各地,正式开始严厉的防疫行动。
晚上,何霖忙了一天,回到家里,冲了热水澡,坐在电视前面看着自己早上的采访。由于这个新闻非常重大,电视台一直回放着。也许是太过劳累了吧,何霖觉得自己的头昏沉沉的,喉咙也痒了起来。
"喝杯水睡个觉就好了"-何霖这样心想着…慢慢的走到床上睡个好觉。
「咳…咳…咳…」何霖在自己的一阵咳嗽声中起来,肺部的压力把自己震醒了,自己的头好像还有点昏沉沉的?何霖在沉沉的睡意中起床,走向浴室准备梳洗,开始今天的工作。
「咳…咳…」不会吧?何霖心理想着:莫非我也不幸被传染SARS了?这时的何霖看看镜中的自己,脸色是一阵阵的苍白。
由于自己身为记者的关系,经常采访有关SARS的各项新闻事件,何霖很快的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有了SARS的症状,于是赶快从家里面拿出口罩戴上,并拨打电话寻找卫生单位协助。
卫生局:「您好,我们这里是香港卫生局防制SARS紧急服务中心,请问有什么可以协助您的? 」
何霖:「小姐你好,我好像已经有感染SARS的症状,能否请妳帮忙派专车来送我就医吗? 」
卫生局:「小姐,您现在有什么症状吗? 」
何霖:「我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咳嗽,咳…咳…(何霖又忍不住咳了出来),而且头很痛,好像有发烧的状况。 」
卫生局:「小姐,妳不用紧张,请说出您的姓名、地址,我们将以最快速的方式派专车接妳到医院治疗,请妳安心在家等候。」
何霖:「我叫何霖,地址是香港九龙※※区@@路**大道10号12楼B座 」
卫生局:「好的,何小姐,我们会派专车去,并且会有专员帮您的家中消毒,请不要任意出门,在家静候。」
何霖:「好的。」
约过了5分钟,门铃响了,何霖应门。
「咳…咳…是谁啊?」何霖问道。「我们是卫生局人员,何小姐请开门,」何霖立刻开门,见到外面是身穿防护衣的四名男子。
男子:「何小姐不用怕,我们是来帮助妳的,现在请妳先穿上这件防护衣,戴上专用口罩,我们将送妳到医院检查,现在我们已经派人在小区进行消毒,并且本小区也将隔离观察一段时间。 」
何霖拖着病奄奄的身体穿上防护衣,戴上口罩,跟随着四名卫生局官员坐上救护车,立即送到最近的隔离医院。
一进入医院,何霖就被安排量体温,以及进行胸部X光检查,并且暂时由医护人员照顾着。
护士:「何小姐,妳的体温38.5℃,又有咳嗽症状,疑似感染SARS,大约半小时后X光片会冲洗完成,到时候会有医生判定妳的病情,何小姐请放心,我们会尽全力照顾妳的。」
何霖听了护士的话,心里稍稍放心,等待医生的到来,这时何霖心里也非常担心自己是得了SARS,因为这样她就必须接受隔离治疗,并且暂时离开自己喜爱的记者工作,甚至因此失去自己主播的位子,何霖想到这,心里不禁忧心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医生终于来到,何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医生说明自己的病情。
「何霖小姐…….这个名字好熟啊!」医生一进到病房就如此说着。
何霖:「咳…咳….是啊,我是香港电视台记者。」
医生:「对了,常常都看到妳在播报新闻,因为妳带着口罩,不确定是妳,还以为是同姓名的人。妳的X光检验已经出来了,目前肺部没有病变出现,但是SARS在初期症状只有发烧和不断干咳作为初步判定的标准,以妳目前的情况已经符合疑似SARS标准,但是妳的肺部目前没有病变,因此没有办法确定妳是否罹患SARS,因此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将妳进行隔离。 」
何霖:「可是我的工作必须要我亲自去采访,如果没有我去的话,很可能会造成我们新闻部的困扰。」
医生:「为了社会大众和妳自己的进康着想,还是请妳先接受隔离治疗,等待病情进一步确认。 」
何霖:「可是目前无法完全确定我的病情,那我是否可能是罹患其它疾病呢?请医生详细帮我检查,让我能回去工作。」
何霖一听到自己的病情无法确定,但是又必须接受隔离,心情顿时受到影响,说话的口气也变差了。
医生:「何小姐妳说的没错,妳目前可能只是得了流行性感冒,但是也有可能是SARS,因为两者的初期症状非常相似,仅以目前的资料实在无法片定,因此请妳耐心的等几天接受隔离治疗,到时候就可以确定妳的病情,我们也好加以治疗。」
何霖:「妳无法确定我的病情就要我隔离,这让我很无法苟同。 」
医生:「何小姐,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助你,请妳不要如此生气,我们已经向卫生局呈报妳的隔离命令了,请妳安心待在医院,如果妳违反隔离法令是违法的,妳身为新闻主播一定知道,请妳不要任意离开医院。」
何霖听到自己被强制隔离,无法参加下午的记者会,心情十分低落。
何霖心理不断的想,"也许我只是普通的感冒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还将我隔离,也许因为这一次无法播报新闻,我的工作会被那个新来的抢去,以后我只能从事撰稿的工作,不行,这对我的事业伤害太深了。"
何霖越是想者,侥幸的念头不断的在自己的脑海中窜出。她想着自己是一般的感冒,先出去进行下午的记者会应该不会怎样,何况大家都是带着口罩,只要自己强忍着不咳嗽出来,应该可以过关。最重要的是,此次的防制SARS隔离条例有保护被隔离人隐私的措施,目前为止除医院医生及少数卫生官员之外,根本不知道她是隔离患者。她想着自己有二分之一的机会,不…应该是百分之八十的机会不是SARS病患,只要今天下午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溜出去开记者会,然后赶快回来,应该就没问题。何霖发现这间隔离专门医院收容太多隔离病患,因此像她这种只是疑似病患并没有人会严密监控,而且也有在隔离区有自由行动的权利。何霖想到可以用潜逃的方式出去,先做好工作再说,就算不幸被抓回来,也可以用自己并非SARS病患,没有故意传染意图,来躲避刑罚。一连串的侥幸心理在何霖脑海中闪过,何霖正一步一步构思自己的工作计划。
何霖观察了医院的路径,自己住在医院的二楼,附近都没有民众,一楼的大门口有守卫守着,因此何霖心想不能由大楼逃出。何霖在医院里面漫步着,看到一个个穿着白色隔离衣的医护人员,以及穿着粉红色隔离衣的病患,医护人员看到病患在医院走廊行走运动,一直给他们加油打气,鼓励他们运动以增加抵抗力。何霖走向医院一楼,又顺着走向地下室,一直苦于无法找到出路,就在这时,何霖发现地下室有一个紧急逃生出口,这个逃生出口是在很隐密的地方,附近都没有人出现,而且逃生窗口上有透明玻璃,可以看到逃生路口一路通向外头,并没有人把守。原来防卫人员都忘了要防守这个消防出口和防火巷,我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出去一下。何霖心想着,由于院内每个人都是穿着防护衣以及口罩,无法认出面貌,如果护士找不到她,她可以在回来的时候说自己到处走走运动,让病快点好。
「咳…咳…咳…」何霖又忍不住咳了几声,虽然还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她还是决定离开医院,先完成自己的工作再说。何霖先上楼去,把自己带来的一个小手提袋偷偷藏在防护衣里面,顺便躺下来休息一下,距离记者会还有两个小时左右,再过半小时出去好了,以免出去太久让人疑心。
终于到动手的时候了,何霖从病房走到地下室,仍不断的观察四周,提防一下,这时她的心情非常紧张。终于还是走到鲜少人出入的地下室,何霖紧张的扭开逃生门的开关,剎时呼吸道外头自由清新的空气。何霖从逃生门钻了出来,赶紧将隔离衣脱下,放入小手提袋当中,装作是一般路过的民众。由于这个医院成为专门收容疑似SARS的隔离病患,附近的居民也由政府安排另外安置,因此数百公尺之内并没有什么人出现,何霖便循着无人出入的小防火巷,慢慢的走向大路,准备以出租车赶往记者会现场。渐渐的,何霖已经走到隔离界线之外,大约距离医院500公尺的地带,这里已经出现来来往往较多的人潮,每个人都带着口罩,何霖的打扮就像是路人一般无异。「咳…咳…」何霖赶紧摀住自己的口鼻,强忍着不咳出来,深怕自己这样的举动引人注目,何霖快步走向出租车招呼站,等待出租车,这时,两名带着口罩的巡逻警察出现,向出租车招呼站走来。
警察:「各位先生、女士,我们现在是在做例行性的检查,因为隔离医院在这附近,政府委托我们调查这里是否有疑似的感染。在出小区前,我们要确定没有感染源会将病毒带出,请大家配合,造成大家的不便,敬请见谅。 」
警察便拿着耳温枪,请在出租车招呼站等待的乘客一一量体温,没有问题的则可以先行搭乘出租车离开。何霖一看到这样的状况,心想大事不妙,正想往后开溜时,警察看她行动鬼祟,因此先叫住她。
警察:「那位小姐,请等一下。」一名警察说着,往前档住她的去路:「请妳先配合量一下体温。」
何霖心想不妙………但也无法逃走了。
警察利用耳温枪帮何霖量了体温,结果是38.5℃,警察很镇定的说:「小姐,妳先到旁边等一下。」
何霖紧张的强忍身体的病痛,装着很镇定的样子,另一名警察利用无线电在请求支持。不久之后,一台救护车来到,警察请何霖坐上救护车,立刻往原来隔离医院的方向驶去,何霖心想到自己才出来不到半小时,就即将又回到隔离医院。进入医院之后,护士例行量体温,并且建立何霖的入院数据。
护士:「小姐,妳有发烧的现象喔,现在请妳拿出身份证或是医疗保险卡,我们要建立妳的入院记录。」
何霖拖拖拉拉的,一直假装寻找不到,旁边的警察立刻询问是否没拿出来,并请何霖说出身份证号码,可以立即帮她查询,何霖没办法,只好拿出身份证给护士登记。
护士:「何小姐,根据我们的计算机数据显示,妳早上就已经入院,现在是强制隔离的病人,怎么会出现在公共场合呢?这身分证是妳的吗? 」
护士感到非常疑惑,已经隔离的病人怎么会出现在小区中呢,于是护士请二楼值班医护人员寻找何霖是否在病床上,并且利用广播呼叫何霖的名字,想确认眼前这位何霖是否为早上入院的那位。
何霖终于自首:「我就是早上来的,因为下午我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做,所以我想目前还不能确定我是SARS病患,因此我想先去做好工作再回来,所以就从地下室的防火逃生门跑出去了。」(何霖一副懊悔的表情)
警察:「何小姐,妳这样的行为已经明显的触犯法令了,而且造成小区防疫的漏洞,现在你已经被强制隔离,并且24小时有人监管,我会将妳的行为呈报法院,请法院做出裁量。」
何霖一听到自己已经犯法,心里不禁打了冷颤,立刻又被穿上隔离衣,送入加强隔离病房中,受到监控,犹如犯人一般。在接受隔离约3天之后,何霖的病情好转,肺部也没有病变,医生已经完全排除何霖为SARS病患,只是一般的感冒,何霖心想自己并未感染SARS,应该可以免除罪刑,然而…………
在隔离约一星期之后,何霖被警察戴上手铐,上了侦防车,往法院方向行驶,原来何霖的案件还是要经过法院审理,何霖坐在法庭外,心里又不安了起来,终于轮到何霖进入法庭,那是一间特别设计的隔离法庭,被告和其它法官有一个小玻璃室隔离,法官就高坐在法官席上,何霖颤抖着双脚慢慢走到被告席上。
进入法庭,法官立即开始审案。
法官:「被告何霖,妳已经违反香港特别防疫条例,接受隔离者不得外出的法令,该法令言明未依规定接受隔离者将以蓄意散播传染病的罪名接受严厉的处分,妳有什么要抗辩的吗?」
何霖:「法官大人,被告何霖身为香港记者,属于从事公众事务人物,由于负责多项记者会业务,因此才会希望能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再接受隔离。 」
法官:「被告身为高知识分子,应该知道此次SARS病情严重的传染程度以及造成社会民众恐慌的现象,既以接受隔离,自然应当遵守隔离条款,怎可自行外出?若造成其它无辜民众受害感染,妳如何对大众交代? 」
何霖:「法官大人,被告身为记者,自然有自由采访新闻的权力;何况本人在入院之时,医生并没有告知本人的病情是否为SARS,而且经过医疗之后,本人病况稳定,事后也排除是SARS病患,只是一般的感冒,本人并没有蓄意传播危险传染病的意图。」
法官:「因为本次妳私立出院,造成附近民众恐慌,而且当地居民也因为和妳有第一级的接触,而全小区在家隔离安置,造成社会成本的损失,妳有考虑过这点吗? 」
何霖:「我………」何霖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私自出院,需要耗费如此庞大的社会成本,一时难以回答。
法官:「被告虽然事后证实只是一般的感冒,但是SARS初期的感染症状与一般呼吸道病毒感染非常相似,为了避免此类病患与其它疾病混淆,而造成不知情的情况下扩大感染,因此制订临时隔离条款,条款中并明列即使事后确定为非SARS病患,但仍然应接受严厉的处罚,妳身为记者应该会知道。 」
何霖:「是的。 」
法官:「制订本法令就是要避免社会极度的恐慌,经由被告此一案件证明,因为个人的私自行动,对社会层面的全面性影响,被告何霖,妳是否认罪? 」
何霖:「法官,我只是想做好我的工作,我没有错………」何霖继续狡辩着。
法官:「因为妳一个人,害得上百人目前仍在居家隔离,其工作权、自由权以及部分学生的受教权都受到影响,妳如何说自己没有错? 」
何霖:「…………………」.何霖已经无法答辩了。
法官:「被告何霖是否认罪? 」
何霖:「是,我认罪………」.何霖的脸上流下了两行泪滴。
法官:「被告何霖起立听判。 」
何霖起立。
法官:「被告何霖身为新闻记者,明知香港政府制订特别条款防制SARS疫情,却不遵守隔离条款,擅自外出;被告虽以新闻采访自由以及自身结果未患病以为抗辩,然而新闻采访工作能以他人代替的方时执行,且因为其自私行为造成社会大众更多的负担及损失,因此本庭不采纳被告抗辩理由,且认为被告无具悔意,因此决定采取羞辱性以及惩罚性合一的刑罚,判决被告何霖裸臀打藤12下,由男法警执行,本案在被告隔离期结束之后执行,退庭。」
何霖懊悔的泪水一行行的自脸颊留下,由法警带下了被告席。
何霖被送到另一间隔离医院,这间医院是收容排除疑似SARS病患的隔离医院,在这间医院隔离一个礼拜之后没有进一步的发病状况之后,就可以安心的回到社会上,每个来到这医院的人都是充满信心的,然而何霖却是忧心忡忡。
一样的场景,何霖还是在病房内被严密监视着,
一天,一位护士进门来,说道:「何霖小姐,今天是你隔离其结束的日子,恭喜妳并未染患SARS,即将可以出院,现在请跟我来,医院要安排妳接受一些检查。 」
何霖并没有任何喜悦,因为她知道,今天是她挨打藤的日子了,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护士后面,两名法警也跟在身后防止她逃离,何霖跟着护士走入一间诊疗间,里面有一位医生已经在那等待。
医生看了看何霖的档案,并请法警在门外等待:何霖小姐请坐,我是香港惩戒署的特聘医师。
何霖一听到香港惩戒署,身体好像要瘫痪了一般。
医生:「现在我们要做打藤前的身体检查工作,现在请护士帮妳量心跳、脉搏、血压。」
护士帮何霖量好这些数值,似乎何霖今天身体状况不错。医生看了看数值:「妳的状况很不错,今天可以执刑打藤,等一下我们要帮妳灌肠,妳先把裙裤都脱了,到诊察台上等候。 」
何霖依照医生的指示,光着屁股趴在诊疗台上,她现在心乱如麻,不知道等一下打藤是什么光景。由于新闻采访之便,何霖自己也做过一些被打鞭刑犯的访问,当时每个挨打犯人的惨状她都历历在目,没想到今天就要轮到她了。他脑中的各种不好思绪一直闪闪而过,这时……她感到自己臀部肌肉被分开,一根管子从柔嫩的肛门插入,何霖心神一惊,肛门反射似的夹紧,一股沉沉的痛感从直肠深处传出,接着一股暖暖的液体就这样传入体内,何霖强忍着即将爆冲出来的便意。
医生:「何小姐,因为打藤时多数犯人会有失禁的情形发生,因此我们现在替妳用250㏄的温水灌肠,等一下护士会带妳去厕所方便。」说完,医生就在旁边的诊疗桌上等待。
袋子里面的温水一直注入何霖的体内,何霖感觉到肠胃在翻搅着,汗水也慢慢濡湿了衣服。终于,灌肠的温水全部注入了,何霖立刻请护士带她到厕所,舒坦的解放了一番。等到从厕所出来时,法警已经在外等候,一刻时间也没浪费就把何霖带上侦防车,直往惩戒署监狱执刑打藤。
何霖来到打藤准备室,女法警请她换上囚衣,这件囚衣是灰色的连身短裙,何霖立即遵照指示换上囚衣,女法警也将她带入打藤室,何霖只见里面有一具让犯人趴着的刑架,还有一名男性法警已经在里面准备,一边的桶子用药水泡着许多粗细不同的藤条,女法警宣读判决:「女犯何霖因违反香港特别防疫条款,判决打藤12下,犯人何霖身高160公分,体重50公斤,采用2号藤打,何霖,现在把内裤脱了,裙襬掀起到腰部,趴在刑台上面。 」
何霖走到刑台旁边,颤抖着自己的双手,拉下自己的内裤,但是,她怎么也没有勇气在男法警面前掀起裙襬露出臀部,何霖正在进退两难,突然………
两名女法警架着何霖把她拉上了刑台趴着,并将她裙襬掀起,内裤又褪下了一点,使的何霖的腰部到大腿都露了出来,何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准备接受打藤。
何霖被女法警架上了刑台,把手足锁上,光了屁股的何霖将被打藤。这时何霖想喊,自己当初好好休息一会不是好吗?现在已经重新工作了,怎会变了名女犯人。
这时候,身后有声音,何霖因为被锁定趴伏,无法回望,但她感觉到是那男法警站在身后,她想起光光的屁股露在男人眼睛里,几乎哭了。
「啪、」的一声。如火烧的感觉在屁股透彻入肉,那肌肤像爆裂,吓、何霖惨烈大叫,因为被锁住,她只能不住在刑台上呼喊。
第二、三藤跟随打在屁股上,何霖的呼喊声传遍刑室,男法警挥鞭再打藤,屁股上鲜血流出,惨剧的哭泣声与鞭笞声混杂成打藤音响。
何霖终于知道什么叫屁股开花了,真正在自己屁股上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