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玉,明末著名的女将军,四川石柱宣慰使。出生于四川忠县,父亲是个岁末贡生,家境富足。秦良玉自幼长得是眉清目秀,肤如凝脂,聪颖过人。她饱熟读诗书,在当地是有名的才女。从其父习武和研习兵法,从小练就了一身的好武艺。
十七岁那年,她嫁给石柱宣慰使,当地土司马千乘为妻。她激励其夫,并帮助其在石柱建立起了一支“戎伍肃然”,远近皆为忌惮的“白杆兵”。
二十三岁那年,其夫马千乘因开矿事得罪了东厂太监邱乘云,被下入狱中,秦良玉千里上京告御状。虽得崇祯赦免,回川后马千乘却已瘐死于云阳狱中。
按土司夫死子袭,子幼则妻袭之制,秦良玉袭任了石柱宣抚使和土司之职。朝廷为了安抚她,授予太子少保衔。被人称为“秦少保”。她所率“福佑军”,多次襄助朝廷,出秦岭,入陕西,大破李自成流寇。多次平定西南地区的暴乱和造反,战功赫赫。
张献忠第一次入川时,曾大败于她手,被迫退出了四川。朝廷对她的势力不敢小觑,特派了监军以节制秦良玉。
张献忠二次入川,与秦良玉大军屡次交战,她所率“福佑军”因受监军太监何欣的挟制,得不到朝廷军队的配合,前无粮草,后无援军,终于寡不敌众,导致全军覆灭,连她独生儿子马祥麟也战死在了沙场。
秦良玉大军的败报传入到京中,令崇祯皇帝十分的震怒,传旨召她入京问罪。
这北京城,秦良玉也曾来过三次,一次是上京为丈夫鸣冤告御状。二是接替死去的丈夫马千乘任石柱宣慰使。再一次就是平定永宁宣慰使屠崇明的叛乱,收复了成都,被招进北京授太子少保衔。
可这次进北京,确是因为兵败。是福是祸,她心里忐忑不安。
到兵部述职后,被锦衣卫召入文华殿。她恭恭敬敬地跪于丹陛之下,叩见皇上。她深知,崇祯皇帝是个刚愎自用,脾气暴躁的人,此次进京,她也是抱着必死的心情而来的。
“罪臣秦良玉,叩见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良玉,朕命你抬起头来。”崇祯皇帝低头审视这位曾经大败过后金兵、李闯、张献忠等逆贼,多次平定西南叛乱,声名远播的女将军。见她虽已是年近四十岁的中年妇人了。但仍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只见她头戴凤翅紫金盔,身披金线软甲,外面罩着一件大红斗篷,十分威武。
长的是面如桃花,牙似碎玉,两道秀眉入鬓,一对秋波传神,体态婀娜丰盈,充满了中年美妇人的成熟与妩媚。尽管崇祯后宫中嫔妃全是些二三十岁的俊俏娇娘,但没有一个象秦良玉这样如此的英武诱人。此时也不禁有些心旷神怡。
“秦良玉,你指挥失当,致使数万大军全军覆没。你可知罪吗?”崇祯厉声地问道。
秦良玉知道这是监军太监何欣为了推脱责任,把兵败全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逐把前因后果及何欣如何贻误战机,不肯调兵援助,并临阵脱逃之事一一向崇祯做了汇禀。
崇祯正在犹疑间,他身边的总管太监对他耳边不知轻轻说了几句什么。崇祯脸色突然大变。厉声喝道“秦良玉,据说监军何欣已经战死。你损兵折将,不思悔过,还要把责任全都推到一个死人的身上。实属可恶之极。”
崇祯原本打算立即将秦良玉推出午门斩首,但想到目前兵乱四起,大明江山岌岌可危,如果杀了她,恐怕会冷了其它领兵将领的心,逐改变了主意,传旨将秦良玉当廷杖责一百,革职为民,永不叙用。
平时,这廷杖都是在午门外西阶锦衣卫所执刑的。但在今日,因为秦良玉是个风韵万种的女将军,皇上也想亲自看她如何被打屁股的,便吩咐,就在这文华殿上行刑。众锦衣卫答应一声,将秦良玉摘去了斗篷、紫金盔,剥去甲胄,架到了文华殿阶下,将她掀翻在地,将手和脚都用绳索紧紧地绑紧,使她的身子不能转动。两个锦衣卫,一个按头,一个揿脚,牢牢按在大殿青砖地上。
崇祯皇帝坐在御案之后,喝令道:“行刑锦衣卫,还不给朕狠狠地打!”。
厂卫太监便吩咐下:“搁棍!” 一个大汉从锦衣卫旗校队中走出,弯下身,将秦良玉的护臀软甲也尽行卸去。淡绿色川绸锈裤被扒下了下来,另有锦衣卫将两根朱漆大棍交叉搁在秦良玉雪白、圆隆的臀股之上。
秦良玉想自己过去叱咤风云,统领万军,是何等的威风。今日却被人如此的摆布,“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无可奈何。心中凄苦,索性闭上了双目。几滴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皇上再次厉声喝了声:“给我狠狠地打!”
锦衣卫便开始打了起来。伴着呼呼风声,朱漆大棍落在了秦良玉的娇臀之上。每打五棍,就另换行刑之人,大殿上,只听到“噼噼!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秦良玉被人按在下面,早已是俊脸扭曲,连声的哀呼惨叫不已。不一刻,她那柔嫩,肥大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了。
不待打完五十棍,她便昏死了过去。锦衣卫将秦良玉用冷水喷醒后继续接着打。当打满一百棍时,秦良玉的整个屁股大腿已经是青肿紫烂,鲜血流了一地。她已昏死过去两三次。
按理,这顿廷杖打完了后,还要被四名锦衣卫高高举起,屁股朝下,狠狠地摔在地上。以验杖效。这被摔之人,就是不死也残。所以,凡受廷杖者,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崇祯此时似乎动了恻隐之心,无意杀她。便传旨锦衣卫不必摔了。挣扎了好半天,秦良玉才勉强地支撑起身体,爬起来向崇祯谢恩。崇祯没有再看她,起身退朝而去。
她被锦衣卫抬出了紫禁城,送到了她所住客店之中,交与她的随行亲信。就这样,她在京城里足足养一个多月的杖伤。
此时,李自成的义军已经兵临城下,将北京团团围住。秦良玉心内十分的焦虑,可惜她已经被崇祯革去了官职。身上棒伤尚未痊愈,要想离开北京,已是万万不能。
没多久,李自成的大军终于攻破了北京城朝阳门,杀进城内,直奔紫禁城。心灰意冷的崇祯皇帝在景山上上吊自杀了。
义军进了城后,就开始大肆搜捕明朝旧时官吏。被人举报,秦良玉落入了红娘子之手。
红娘子见了这个当年曾于渭州大破李自成义军,追得刘宗敏望风逃窜的明朝著名女将。大喜过望,当即命属下将其押解,献给义军元帅刘宗敏处置。
刘宗敏因渭州之战,原本就对秦良玉恨之入骨,见其如今被俘,不禁大喜。
这个刘宗敏,陕西蓝田人,铁匠出身,性情彪悍。因其作战骁勇,是李自成义军中的第一猛将。义军打下河南时,被李自成封为了汝王,义军统军大元帅。
他生性好色,还有个特别的癖好,尤其喜欢杖责女将和女眷,他统下的女将们,除了李自成的马夫人外,几乎都挨过他的军棍和板子。而且每次责打女将时,必要褪下女将的衣裤,裸露出秀臀来受刑。并招来男女众将一起观刑。就连貌美体健,足智多谋。勇猛善战的先锋官红娘子,在他的面前,也是屡屡受到军法杖责,被打得十分难堪。其夫李岩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她将秦良玉献于刘宗敏,留做杖奴,求以她代己受杖。刘宗敏一口答应了下来。
李自成大军进京后,自立为帝,国号称大顺。册封原配马夫人为皇后。封刘宗敏为天下都招讨大元帅,开国靖王。封牛金星为左丞相,定国侯。主理朝政。宋献策为右丞相,安国侯。制定朝纲。封李岩为上将军,护国侯。其妻红娘子为护国将军,清远侯。在大殿之上,连续三天,大宴群臣。
三天过后,刘宗敏将自己的帅府设在紫禁城的文华殿上,命人将秦良玉押了上来,令其跪在地上。逐对其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秦良玉此时身上未着寸甲,仅着淡紫色的湘绸绣裙,下身配一条月白色的绸裤,脚上穿着一双鸳鸯薄底绣花鞋。
她被绳索五花大绑,捆得如同粽子一般。尽管如此,仍然掩盖不住她那婀娜苗条的娇躯,娇俏俊美的面庞。脸色虽显得略有些苍白,但英气仍然不减。
自从被红娘子俘获之后,秦良玉就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她知道,李自成的义军绝不会忘记对她报三年前渭州败军之恨的。
“哈哈!秦良玉,你没有想到吧?如今会落到了我刘宗敏的手上。渭州那一战,你伤了我们多少的弟兄啊,甚至连本帅也差点命丧于你之手。每当我想起这事,就如鱼梗在喉。恨不得杀你为快。”刘宗敏狞笑着对秦良玉说着。一双色目却没离开过她身上一眼。
他心中暗暗地将她与红娘子稍作比较。红娘子年轻美貌,体态矫健,皮肤白嫩。可秦良玉身上显露出来的英武之气,却大大地超过了红娘子,还带有一种成熟女人的特有气质。
“刘宗敏老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秦良玉要是有半点的畏惧,就算不得大明的子民。”秦良玉杏目圆睁,怒目骂道。
“大明子民?可笑哇,可笑!连你们明朝的皇帝 — 崇祯老儿,都已上吊自杀身死。大明重臣纷纷归降我大顺义军。想不到还有你这样的孝子贤孙愿为其做陪葬。
本帅念你文韬武略,只要肯降服于我,过去之事,我可以不深究,免你一死。”刘宗敏说道。
“让我降你这个逆贼,简直是痴心妄想!”秦良玉不屑地说。
“哼!不识抬举!来人哪,把我两天前专为这贼妇制作的杀威杖拿上来!”刘宗敏命道。
几个刘宗敏的亲兵,从文华殿的后面拿来了两根六尺长的枣木木杖过来,那木杖前扁后圆,有杯口粗细,类似船桨。前扁端漆成了紫红色,有两尺多长,四寸宽。后端作为手柄,漆成了黑色,四尺长,上面整齐缠绕着密集的黑线。应了水火棍之说。
刘宗敏使了个眼色,亲兵“哐当!”一声,将两根刑杖扔在了跪在地上的秦良玉面前。
秦良玉有些不详的感觉,一个多月前,也就是在这个文华殿上,崇祯皇帝命锦衣卫将自己剥去衣裤,重打了一百朱漆大棍,险些没将自己给活活地给打死。要不是为了养息棍伤,在北京耽搁了一个多月,也不至于被女匪红娘子所俘获。想到那挨打的滋味,真是痛楚不堪,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行。如今,刘宗敏特意制作了这两只刑杖,岂不是分明也要如法地炮制消遣自己。心中不免有些胆怯。
刘宗敏嘿嘿的一笑说道“秦良玉,本帅为你特意制作了这杀威杖,就是要报三年前的渭州败军之恨。即便是你现在答应投降了本帅,为了平息众怒,你这场皮肉之苦也是难免的。如果你不肯归降呢,我则隔上月余,待你的杖伤养息好了,便再狠狠地打上你一顿,如此不息。直至你肯降我为止。”
秦良玉心中暗想“这刘宗敏老贼,如一刀把自己杀了,那倒也省事,可他打算如此地折磨自己,实在是毒辣。不知自己是否能够扛得住?自己过去好歹也当过明军的统军宣慰使,指挥过千军万马,战功赫赫,威风八面。可如今,是虎落平阳,如之奈何?”但嘴上还硬道“大将军战场马革裹尸,连死都不怕,还怕你这逆贼卑鄙的手段不成,”
“好!秦良玉。我算你有种!众将官,与我将这贼婆娘押上囚车,一起到丰台老营去,让她先尝尝我刘宗敏的手段!也好让老营的弟兄们一泄三年前旧怨,解解恨。”刘宗敏猛的一拍案子,大声喝道。
囚车押着秦良玉,刘宗敏与众将骑着骏马,牛金星和宋献策坐着轿子,浩浩荡荡的直奔丰台老营而去。足有五六个时辰才到。见已是下午时分,见天色将晚,就命人先将秦良玉关押起来,派人严加看守,以防其自杀。待翌日处置。
这一晚,秦良玉是食水未进,又饥又渴。几次向看守的刘宗敏的亲兵乞讨些水喝,均被厉声呵斥拒绝。
“贼婆娘,你就省省心吧。如喝多了水,明天被元帅的板子打屁股不打出尿来才怪。”只说的秦良玉面色通红。
丰台老营的将士们听说刘元帅擒获了秦良玉,无不欢呼雀跃,弹冠相庆。这秦良玉确实让他们恨入骨髓。
第二天,丰台校场之上,按刘宗敏的吩咐,阅军台前的空地上,预先摆放好了一张特制的刑凳。那刑凳四角和中央都有绳扣,中端则略微拱起,可以让受刑者的屁股最大程度地凸起来。
周围前来观刑的老营将士何止万千。阅军台上,只见刘宗敏端坐在一张军案之后,面色威严,众文武官员们分列在两侧。
他大声地对场上将士们说道“老营弟兄们,闯王大军,此次攻破北京,擒获了明军的女宣慰使,咱们的老冤家秦良玉。虽说过去两军交兵是各为其主,但三年前,这个贼婆娘秦良玉曾给我们老营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死伤了我们不少的弟兄。
今天,弟兄们说说看,应该如何处置这个贼婆娘啊?”
“杀死她!绞死她!剐了她!”校场上吼声如雷。
“这样的死法,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故我今日特在老营校场上设下这行刑场所,让众兄弟们都来观刑,出口恶气,泄泄愤。来人哪!把秦良玉这个贼婆娘给我带上来!”
秦良玉此时已被解去了身上绳索,仍是身着一身布衣,由两个刘宗敏亲兵—彪形大汉扭着她的双臂,推到了案前跪下。她刚才已经目睹了这场上众军的狂怒气氛,原先的强硬之气此时已然消退。
心中暗自思忖道“我秦良玉如何这般的命苦啊?丈夫遭腌党陷害,死于云阳狱中。独生儿子又战死在川西沙场。因为兵败,被崇祯打了一百廷杖,几乎要了命去。今又被闯贼所获,将要在万人面前,再挨这板子。当初倒不如一死百了,也省得受今天这样的屈辱和痛苦。”
心里正想着,只听案台上虎胆一声暴响。刘宗敏厉声说道“宋丞相,就由你先来宣读这贼妇秦良玉的罪状。”宋献策摇头晃脑地诵读了他写的秦良玉罪状,无非是三年前渭州兵败一事,造成了老营数千人伤亡。秦良玉跪在地上,心内十分的慌乱,宋献策讲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下来。
“行刑亲兵可在?”
“亲兵队长仅听元帅将令!”
“立刻将秦良玉给我拉下台去,捆绑在刑凳之上,扒下她的裤子,用本帅特意为她制作的那对杀威杖,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子上,各狠狠地打上一百大板!以儆效尤。”刘宗敏大声喝道。
“天哪!这两百大板,屁股恐怕要被打成一滩烂肉了,自己还能够活命吗?”秦良玉骇然变色,她知道,自己再求饶也是无用,万般无奈之际,只觉得自己身子已经被人凌空拎了起来,直奔那刑凳而去。
秦良玉本能地挣扎着,但在几个关中大汉的手上,犹如落入了鹰爪的燕雀,无济于事。
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秦良玉的腰、手、腿都结结实实绑在了刑凳上,使其身子无法动弹。只留双臀、大腿处未捆,尚可以扭动。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下身一凉,那月白川绸绣裤连同内中小衣已经被人一同给扒到了大腿上。丰润肥厚的双股已经暴露在万名军士的眼前,连女人的羞处也一览无遗。她皮肤虽不如红娘子那般的白嫩,却也是细嫩光洁。这样的年纪尚有如此肌肤,不禁引起了场上一片啧啧赞叹声。
当着数万男人的面,被人给整治成这个样子,秦良玉此时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敢再去看人,索性把头埋入臂腕之中。
“咦?这秦良玉的屁股上怎么会有些暗褐色的瘢痕呢?”刘宗敏眼尖,疑问道。
一个明朝降将赶紧回禀“元帅,这秦良玉一个月前,因四川兵败于张献忠,被崇祯革了职,还廷杖了一百。这应该就是那时候受刑留下的杖花。”
刘宗敏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那我们此次能顺利地抓到秦良玉,这川西老张倒是功不可没啦!”说完话,对台下行刑的军士摆摆手说“给我用刑!”
站在刑凳左右的亲兵闻命,抡起了杀威杖,一左一右地打了起来。另有一名亲兵,隆重地数着数。
那两个行刑的亲兵果然是平日训练有素,呼呼声响的板子无不准确地打在秦良玉左右光裸的两股之上,就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毒蛇一般撕咬着她那光洁的肌肤。
这头二三十板子,秦良玉还能紧咬着银牙,隐忍着屁股上撕裂般的疼痛。不愿发出呻吟之声,生怕招来众军士们的笑话。倒是引来了一些赞叹之声。
不过,这刘宗敏的板子,与朝廷的朱漆大棍却有着极大的区别。朝廷廷杖所用的朱漆大棍源于刘瑾时期的东厂,宦官们为了迫害那些与腌党作对的人,特意制作了这种朱漆大棍,它前端两尺左右,布满一些肉眼不易察觉的金属倒刺,每棍打下去后,皮肉就被撕下一层,目的是伤人的。而刘宗敏特意制作的一对杀威杖,与军棍虽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前端做成了扁平状,也就是为了与挨打人身体接触面大,可造成极大疼痛而已。
秦良玉是个终年习武之人,对抗打性、抗痛性比其他人要强上一些。但毕竟挨打的部位是练功不到,最柔嫩的屁股,一种要把自己整个人撕碎的感觉还是令她难以忍受。
丰腴细嫩的屁股上,渐渐地由红变成紫色,陆续隆起了数十道凸起的肿痕,不禁低声呻吟。待打到近六十余板时,月余前文华殿上那种痛苦不堪的滋味又开始涌现出来。屁股上刀绞般的疼痛,愈来愈加剧。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板子下来,火烧一样的疼痛便弥漫到了全身,口中不禁“啊!”地一声惨呼出来,屁股也开始不停地扭动着,似要躲避空中打下来的无情板子。满头的鬓发散乱开来。俊美的脸庞痛苦的扭曲,额头上是汗如雨下。
场上众军们见秦良玉如此的狼狈,不禁都快意地哄笑了起来。秦良玉再也顾不上羞耻。惨叫哀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刘宗敏在阅台帅案后也狂笑出声来。“哼!在我刘宗敏面前还想要硬充好汉。”逐大声叫道“掌刑的儿郎们,给我加重力量打,打烂她的那个骚腚。”
坚硬的枣木杖,准确地打在已经挨了数十下的地方,屁股上已经发紫变黑的肿痕爆裂开来,鲜血随板子而迸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月白色的绸裤顿时被染成了红色。
秦良玉只感到眼前金星乱飞,一黑便昏晕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凉水迎头泼了上来,秦良玉被冷水一激,渐渐地苏醒过来。“哎呀!痛杀我也!”她脸上不知是泪水、汗水还是凉水,声音也开始变得嘶哑。
说来也怪,后面的板子再凌空打下来,却不像先前那么的疼痛。屁股渐渐变得麻木。原本“噼噼!啪啪!”清脆的击打声,逐渐变成了沉闷的“噗噗!”之声。秦良玉知道,自己的屁股肯定已经是一片狼藉,板子已经找不到接触的肉面了。
她又昏迷过去几次,脸色逐渐变得蜡黄,嘴唇也被咬得破裂,渗出了丝丝血迹。
行刑军士禀报刘宗敏“犯妇的双臀已经打得皮开肉绽,不能再打了。如再打下去可能使犯妇毙命当场。”
刘宗敏原本就是要狠狠折磨一下秦良玉,挫挫她的锐气,并不想真打死她。便说道“好,那就给我再狠狠地打她的两条大腿。”
行刑军士逐将秦良玉的裤子又向下拉了拉,露出她那莲藕般雪白的大腿,一五一十又开始打了起来。新一波的剧烈疼痛开始传递过来。秦良玉又惨声哀叫了起来。待打完两百板子时,两条大腿也被打得稀烂。人已意识模糊。
“将这个贱妇给我绑到车上去,游营示众!”刘宗敏命道。
一辆马车赶了上来,上面竖着一个十字木桩。秦良玉被人从刑凳上解了下来,她两条腿好像被人打断了似地,刚一触地,屁股大腿上钻心的疼痛,让她差点瘫倒在地。
几个军士急忙将她提了起来,面朝着木柱绑了,两条手臂横绑在木桩的横木上,身子拦腰绑在木柱之上,两脚悬空。为了让人看得方便,还在她腹下还垫了一个厚厚的绵垫。使其伤痕累累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马车慢慢地沿着校场行驶,前面一个军士鸣锣开道。另一个则高呼道“犯妇一名,明军宣慰使、太子少保秦良玉。决褪衣裸臀重打二百大板,现奉开国靖王之命,游营示众,让众军士观看刑伤。”
秦良玉被绑在十字木桩之上。此时,她那还顾及到羞耻,头耷拉着,一蓬乱发遮盖住了俊俏的脸庞。自腰间以下,未着寸缕,全部都光裸着,殷殷血迹从屁股和大腿的伤口里流出,顺腿而下,滴在车板上。沾满了血的那条月白色绸裤和小衣扔在脚下,脚上那双绣花鞋,一只不知什么时候也弄丢了。那马车每颠簸一下,秦良玉就忍不住痛得惨叫出声来。
眼见当年叱咤风云,娇媚英武的明军主将秦良玉,如今被这一顿板子,打得屁股上和大腿上已经没有一块的好肉,数十道的裂痕殷殷地滴淌着鲜血,脱落下的破皮耷拉在外面,整个腿股都已呈紫黑色状。军士们看了,无不骇然,也觉得解了气,还有的不禁为这娇娘有些怜惜。
刘宗敏则很满意自己的这番杰作,但也深深地被秦良玉的成熟所打动。
在丰台老营狠狠地打了秦良玉一顿后,刘宗敏命人把她押回了自己的开国靖王府内,找了一间仆佣居住的屋子,将她安顿其内,让军医为其敷药治疗板伤。并派了八个女亲兵,轮流昼夜地看守。以防止秦良玉逃脱和自杀。
挨了这顿杖刑之后,秦良玉趴在炕上,整整二十余天不能下炕,连出恭都需有人扶持。
大约二十六七天左右,秦良玉已经能够下炕慢慢的行走,屁股上的杖疮也已开始结痂。突然,刘宗敏来到了她的住处。
“秦良玉,你挨了我这二百大板后,可愿意降服于我啊?否则,再过些天,期限一到,我还得把你送到丰台老营去,再打上二百大板。”刘宗敏肃声说道。
秦良玉在心里早已恨透了这个刘宗敏。可这二百板子就如同让自己走了一番鬼门关。百般的痛苦暂且不说,那非人的折磨屈辱更让自己万分的难堪。几万兵卒,对着自己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大腿指指点点,连那见不得人之处也不能幸免。如果再此下去,自己岂不真成了天下最下贱的犯妇,每月都要被提出来打上一顿屁股,那真是生不如死了。
自己不如学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暂且假意答应降了刘宗敏这老贼,等待时机,再杀了这个狗贼。
她想通了,便柔声说道“大元帅,过去罪将的所有作为均是在皇上和监军授意下才做出的,情不得已。确实对不起闯王、刘元帅及义军的弟兄们。就是把我杀了,也不足惜。如今,我是受足了教训。再也不敢与义军为敌。况且明朝皇帝崇祯与我还有杀夫之仇呢。我情愿归顺在刘元帅的帐下,今后为义军冲锋陷阵。为大顺的基业效犬马之劳。
刘宗敏听罢,大喜道“嗯,识时务者为俊杰,秦将军愿意归顺我大顺,我刘宗敏是绝不会亏待你的。来!来!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杖伤如何了?”也不待秦良玉回答,就一把把她按在了炕上,顺手扒下裤子,只见她屁股和大腿上结满了硬痂,有些已经开始脱落,露出嫩肉。看来,再有几日,硬痂全掉了,即可恢复如初。
事后,他十分得意地对别人说“人是苦虫,不打不成。象秦良玉这样的烈性子的大明女将军,还不是被我在她屁股上一顿板子狠打,给打服了嘛!”
有人劝说刘宗敏,说秦良玉可是个文韬武略的将才,这么快就答应降了大顺,是否靠得住?
刘宗敏则不以为然地道“你们想啊,一个娇柔的女子,在不到两个月时间里就挨了两顿板子,屁股被打得稀烂。就是男子也难以承受。加上裸臀游营,百般的羞辱,就算是她有烈火般的性子也被磨平了。不过,今后我会常用板子来提醒她的。”
秦良玉在刘宗敏府上又养息了数十日,虽然人消瘦了许多,但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她以刘宗敏府中女仆的身份,坚持每日早起练武,并精心地打扮,粗衣布裙,干着府内各种活计。可仍掩饰不住她那英武可人的神态,愈发显得英气勃发。从年龄看上去,也就如同二十八九岁的少妇一样。
对待刘宗敏呢,她则处处显得卑微谦恭,百依百顺。那两根杀威杖和刑凳,成了刘宗敏为秦良玉专用的家法,平日里就摆放和挂在秦良玉的房内,提醒着她,随时都要小心自己的屁股。
刘宗敏将秦良玉归降大顺的事禀报给了李自成,请李自成加封她一个武官职。但由于牛金星等人担心这样会增加刘宗敏的实力,便极力从中作梗,使秦良玉未能获职。
刘宗敏一怒之下,干脆就把秦良玉收为了自己的小妾。
前面不是说过,刘宗敏有个癖好,喜欢打女将和女眷的屁股。他进京后到处收罗美女来供自己淫欲。可就是打这些美女的屁股时,亲兵往往打了还不到三五下,人就昏死过去。十分的没趣。
一天,他怒气冲冲的命人将红娘子招入府内,指责红娘子卫队与他的卫队发生冲突,还打伤了他的人。红娘子刚辩解了几句,刘宗敏就命人杖责红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