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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惩条例

远离市区的第七监狱,是座中等规模的女监。全监区有工作人员(不包括武警)37人,管理着300多名女囚,人手还比较充足。因为全是女犯,所以劳动强度也相对较轻,生产任务不算紧张。监狱办公区是两排平房,大概有40多间,包括办公室和宿舍。门前的小操场的旗杆上,国旗随风飘扬。初春晴朗的天气,让这个被高墙和电网包围的院落,并没有一般监狱给人造成的阴森感觉。因为全体管理人员的努力,去年被评为市级模范监狱。

今天是月初,全体人员在小礼堂开例会。总结上个月的工作,安排下一步的任务,还要对照《服刑人员奖惩条例》,根据犯人工作中具体表现的优劣进行奖惩。现在执行的《条例》是去年娄监狱长来时新颁布的,更加细化了各监区管教人员的责任,以及对违例人员的处罚办法。

娄长官身材比较单薄,戴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制服笔挺,脸上总带着一丝微笑,给人的感觉非常和气。前任由于表现突出高升后,他由市局刑侦大队被调到这里任监狱长。上任之后,在原有基础上,对监狱的各项工作做了相应的调整;包括监区的规划,人员的调动,还有规章制度的完善。不到半年时间,已经得到了上级的两次表扬了。以至于有人说,七监是块“宝地”了。

例会不长,由于多年刑警工作养成的习惯,娄长官做事情雷厉风行,例会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表现良好人员受的奖励,是一周内相应延长休息和放风时间,并且每天午餐会有一份加菜。除非有极特殊的贡献才可能减刑。散会后,其他犯人由各监舍管教带回,需要惩戒的人员留下,同时留下还有总务科长苏燕,背着急救箱的狱医方小璐。违例人员所在监舍的舍长也被留下。今天有3个人要被处罚,她们是2舍的楚玫和孙淑琴,另一个是19舍的古雪莲。她们的舍长分别是齐芳和林小洁。处罚的形式,通常是打屁股。

娄长官一行出了礼堂,向宿舍后面的惩戒室走去。惩戒室也是娄长官来后专门修造的,由娄长官的一个远侄,大家随着娄长官都叫他“老三”----这里唯一的一个非警务人员打理,平时修理修理桌椅板凳什么的,算是总务员吧。这是间大约30平方的独屋。房屋是用移动板房改造的,外面写着“仓库”。墙体包括窗户砌了一层砖,只在天花板上开了处1.5米见方的天窗。屋内靠东墙上,挂着手铐、皮鞭、藤条、塑胶管和绳索,墙角有水桶、水管,还有几根规格不一的竹篾条。地中央摆着桌子和几张脚手架模样的刑凳,靠西墙角有一排椅子,东、西墙间还有一道厚布帘,仿佛让人置身于中美合作所的刑讯室中。

老三走出去,关上门。他一般是不在现场观刑的;除极特殊的情况,比如执行对舍长的处罚时,才会让他动手。今天的5个人,除了新入监的古雪莲以外,其他人对这里都不陌生。自从娄长官造了这座刑房后,300多女犯人的屁股,在这里几乎被打了一遍。尤其是倔强的楚玫,算今天已经是四进宫了。身为警察,娄长官自然知道法律,所以,执行鞭笞的,就是她们的舍长;而且因为负有领导责任,舍长也要连带受到相应的处罚。苏科长负责监刑,方医生负责掌握行刑的尺度。毕竟她们还要劳动,打坏了就麻烦了。

古雪莲是家房产公司的财务科长,自以为时尚女人,高级白领,大胆、聪明,所以对一切条文都不放在眼里。因为时尚,她什么事都敢做;因为大胆,她什么钱都敢花;因为“聪明”,她被老总拉下水,最后被送到了这里。因“诈骗罪”判刑七年。因为从小一帆风顺,所以她对“底层”的工作极不适应,因为心情不好,她对管教的命令非常抵触。因为所有的因为,她入狱仅仅一个月,就被带到了这间房子里面。

关了门,娄长官拉了把椅子在桌边坐下,苏、方二人也走到刑凳旁站好,楚玫和孙淑琴就开始脱衣服。她俩是因为在吃饭时为一点小事口角以至动手,按条例要打10板,“好战分子”楚玫因为是挑衅者,明天要加打4鞭;古雪莲因抗拒改造、消极怠工、顶撞管教等,数错并罚,判打50板,加皮鞭、藤条各10下,并由娄长官亲自加刑一次。考虑到惩罚的强度,决定每次间隔一日,分三次执行完毕。听林舍长宣布完处罚办法,古雪莲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原以为监狱生活,就是在一间屋子里关着,不能随便回家而已。虽然从社会朋友那里,也听说过一些有关监狱私刑的传闻,但她总认为是个别的现象。而现在,自己竟然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站在这里,并且就要亲身领受,那些残酷的、只在书本和影视作品中才出现的刑罚。看着楚、孙二人从容的脱下身上的囚服,她的头脑中近乎空白。舍长连催她两次脱衣服,她都没有听见。直到林小洁过来拉她的手臂,她还愕然的望着舍长不知所措。而更意外的是,娄长官竟然示意不要管她。

按由轻到重的次序,应该孙淑琴先受刑。她早已经准备好了。因为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她们还都穿着棉囚服。脱去外衣,就是里面的线衣线裤了。线衣穿在身上,线裤、裤衩、鞋袜都要统统脱掉。孙淑琴光着脚爬到桌子上,并拢双腿趴好。她今年47岁,虽然在服刑期间,身体也已经有点发福,渐向水桶方向发展的腰,粗实的大腿,两瓣大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双手牢牢地抠着桌子的边缘。

齐芬走到墙角,拿起一条1.2米左右的竹篾,走回桌子左边问:“准备好了吗?”老孙长吁了一口气,点点头。齐舍长把竹篾在孙的屁股上比了比,猛地甩过头顶,“唰”地打了下来。“啪!”“哎呀!”“啪!”“哎呀!”随着板子着肉,老孙的叫声响了起来。娄长官根据多年刑侦工作的经验,认为犯人在被拷打时应该让他(她)们叫出来。这样不仅不会影响刑罚的效果,对犯人的健康也是有好处的。

齐芬和孙淑琴同岁,入狱前是工人,身强力壮。每次竹篾抽下去,老孙的屁股上就是一条紫檩子。刚刚5下,老孙的鼻涕、眼泪就全下来了。虽然鬼哭狼嚎,但是仍旧夹紧屁股挺着。因为条例规定,哭喊可以,躲是不行的;一般在犯人坚持不住时出现的闪躲,经两次警告后就要加罚了。好在娄长官心细,规定的处罚数目都是双数,行刑时以半数为分界点,左右屁股分受。因此在5下之后,有一个短暂的喘息时间。由于老齐先在左边开打,所以老孙的右半边屁股蛋子损伤较重,五条暗紫色的伤痕微微的凸了起来。当老齐走到右侧准备的时候,得到休息的屁股稍微放松,却更认真的感受到疼痛,夹紧的屁股和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哭泣声中,老孙左边屁股上又添上了5道红痕。爬起身来,依旧抽噎不停。在苏科长示意下,走过去接过竹篾。行刑结束之前,她是无权穿回裤子的。这时,老齐走到桌边。因为只是连带处罚,所以她不需要脱光下身,也不用趴上桌子,好在囚服的裤腰都是松紧带的,只要把裤子褪到腿弯,光出屁股就行。因为打架在狱中是极普遍的行为,属于一般错误,当事人是处罚就已经很轻了,她要受的,只是左右屁股各抽一记而已。老齐再有两年就要自由了,所以现在她拼命表现,希望能够减刑,争取提前释放。干活时不怕脏和累,放风时间也尽量加班劳动,所以她的屁股,看上去要比老孙的结实。她双手扶住桌边,撅高屁股,低声说:“来吧。”

老孙蹒跚着走到她的身后,抡起竹蔑向老齐的屁股蛋子上抽了一记。她不是舍长,很少有机会打人屁股,所以这记竹篾差不多是横着砍在老齐的右屁股蛋子上。老齐“嗷!”的一声,双手抱住屁股蹿了起来,落地后蹲下身子,捂着屁股在地上跳脚、转圈儿。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不由得哄堂大笑,连一旁光着屁股的楚玫也忘了寒冷,哈哈大笑起来。老孙不知所措的傻在那里。方医生笑着过去扶起老齐,仔细地检查她屁股上的伤势。由于是篾条的侧面抽在皮肤上,老孙的手法又拖泥带水,连打带剌,老齐右边的屁股蛋子被划开一道7、8公分长血肉模糊的口子,还有一根篾刺刮在上面。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行刑暂时停了下来。方医生要给老齐止血、清创。屋子里光线不好,于是就把老齐搀到门外,让她扶着墙,撅起屁股处理伤口。处理完毕,因伤势比较严重,所以娄长官宣布,让老三送老齐回监,剩下的一记由过错方老孙领受;并根据打屁股板子的平衡原则,再加罚一记。由于老齐受伤,这两记屁股就由19舍舍长林小洁带打。老孙哭丧着脸,又趴回到桌子上,左右屁股又被各抽了一记。

老孙抚摸着屁股退到一边站着,下面该楚玫受刑。楚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爬上桌子,还自己把线衣往上拉了拉,让屁股充分暴露出来。楚玫今年29岁,身材高挑,标准的黄皮肤,属于肉乎乎儿的那一类。只是屁股出奇的大,或者说是“肥”。按解剖学的标准看,和她的身材都不成比例了。她自己却以此自傲,说人家有什么“波霸”,自己就敢称为“球皇”!两年前,因为男友花心,找人报复,按“故意伤害罪”判了9年。,平时在监舍处处咬尖,对管教也是阳奉阴违,有时还故意出点洋相。现在她把双手伸出去抓着桌沿,两腿并拢伸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收缩骶骨,尽量把大肥屁股拱起来。

“好了?”左边的林小洁问。“恩”楚玫点点头。“啪!”“恩~~”楚玫闷哼了一声。教师出身的林小洁,在体罚上有着深厚的造诣,其专业程度不亚于古代的皂隶,她把竹篾运用得和教鞭一样灵活。可怜的楚玫,觉得那竹篾是在自己的屁股上咬了进去,她不自觉地把牙齿在嘴唇上咬了下去。“啪!啪!啪!啪!”接连4板,当那声惨叫出楚玫的喉咙里冲出来的时候,右边屁股蛋子上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好了5条紫痕。

楚玫怪叫着,忽然拱起身子,翘起一条腿,亮出桃源洞口,“哗哗”射出一道水箭。这家伙早就知道今天没好事,所以早晨起来就没小便,又故意喝了好几碗稀粥,存心要搞恶作剧。由于突如其来,在场的人们都不知所措的楞在那儿,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她这泡尿还相当的长,“哗啦啦”的足尿了一分多钟。最后洞口上还挂着几滴,淋淋漓漓意犹未尽似的。楚玫示威似的掰着大屁股,扭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娄长官,用力的放了一个屁。

娄长官皱皱眉头,心里暗骂:“这个肏蛋娘们儿!她也真做的出!”苏科长别过脸,强忍住没笑出来。方医生只是厌恶地皱着眉头,看着娄长官。古雪莲都看的呆了,她从没想到–连梦都没做过–一个女人,当着男人的面光着屁股挨打,居然还满不在乎的撒尿、放屁!刹时间,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这和她的生活距离实在是太大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片刻的尴尬过后,娄长官不动声色的问道:“可以继续了吧?”“什么?!”楚玫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老娄会暴跳如雷,没想到他竟然无动于衷。“继续吧。”“你,…你…”这下轮到她不知所措了。林小洁看了一眼娄长官,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也催促道:“准备好了没有?”楚玫看着自己的那滩尿,呆了半晌,突然赌气地向尿液里坐了下去,随即“嗷”的一声捂着半边屁股跳了起来。

大家都看着她自己表演,谁也不出声。楚玫的气焰也消了,一咬牙,悻悻地扑在自己的尿液里,使劲的拱起她硕大的屁股。林小洁抡起竹蔑,精确地在她左边屁股蛋儿上,又印上了五条紫檩子。这次她故意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仔细地打,让楚玫的屁股感觉出板子的不同。楚玫杀猪似的嚎叫,两瓣大屁股蛋子左右狂扭,象两只灌足了水的气球一样。林小洁的屁板子打完,她趴在桌子上呲牙咧嘴的,半天都没爬起来。

楚玫线衣的前大襟上染着尿痕,和老孙并排站在一起,4只手都捂着各自的屁股。“脱掉裤子,趴上去!”林舍长厉声命令道。古雪莲傻呵呵地看着她,呆若木鸡。“你们去帮帮她。”娄长官微笑着向孙、楚俩人示意。俩人立刻冲了过去,一左一右架住了古雪莲的胳膊,林小洁熟练地伸手扒掉她的鞋子,两手插进她的裤子里,扯住裤腰往下一拉,连裤衩都扒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楚、孙二人早把她搬倒在地,林小洁麻利地把裤子从她双脚上扯了去。等她想起来挣扎,双腿踢腾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已经是光着屁股,两脚朝天的半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了。她仓皇地爬起身,两只手又要掩私处,又要护屁股,乱了半天,终于停下来,双手捧着脸,委屈的泪水如潮水般从指间涌出,号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安慰她,哭了一阵,她渐渐平静了一些。抬起头,抽抽噎噎地看着四周的人们。还是娄长官先开了口:“好了,你哭够了吧。既然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咱们这里是有着严格纪律的地方,你还不明白吗?不要存在侥幸心理,自己犯错就要自己承受!”这番话,把古雪莲说得又哭了起来。一直不做声的苏科长向楚、孙二人命令道:“还等什么?把她架到桌上去!”虽然刚刚被打过屁股,但这时疼痛感已经不那么强烈了。俩人跑过来,把古雪莲从地上架起来,顺势扒掉了她的棉袄。古雪莲现在只是抽泣,却并不反抗。她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林舍长刚想走过来,娄长官却微笑着制止了她,“去换一根,今天先打30罢。”声音依然是那么平静。林舍长会意,把竹蔑放在桌子上----因为最后她的屁股还要被它教训呢。她转身到墙角挑了一根短些的厚竹板,大约70工分长,3指宽,半工分厚。一面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拍击着,一面向已经被摆布好,趴在桌上的古雪莲走来。

古雪莲绝望地趴在桌子上,孙、楚二人突然走上前,老孙按住她的手,楚玫抱着腰把她拖起来,摆成个屁股朝天的半跪形式。随后,听见方医生说道:“别乱动,撅好!”一个冰凉的东西往她的屁眼里塞了进来。原来,为了防止有些女犯的意志力薄弱,在受刑时失禁,娄长官特意准备了几个不同型号的肛栓。古雪莲徒劳的挣扎,在楚、孙二人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屁眼里的肛栓又被拔了出去,只听见方医生喃喃的声音:“还得大号的。看不出,人不怎么样,后门倒是挺宽敞。”然后是娄长官和苏科长抑制不住的笑,古雪莲此刻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娄长官对正要行刑的林舍长说:“她是第一次,看她的情况,还是绑一绑吧。”原来,为了防止有些犯人自己不能控制,下意识的躲闪造成加刑,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把犯人的四肢固定起来。林小洁应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根绷带。为了防止绳子对受刑人的手腕、脚踝造成伤害,在捆绑前,要用绷带把这些部位缠起来。楚、孙二人已经从墙上拿来了绳子,用心地把古雪莲的四肢分开,大字形拴在桌子腿上。苏科长站在旁边,看着这两个满屁股伤痕的老娘们儿上窜下跳的场景,不禁感到非常的搞笑。

一切就绪,林小洁喝了声:“趴好!”板子就“啪!”地打在古雪莲的屁股上。基于古雪莲不合作的态度,她估计问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所以例行公事的问话干脆就省了。提醒一声,直接开打。这大概是古雪莲记事以来最痛苦的感受了。她从来没有想到打屁股会这么疼。她不是个保守的女人,固定的性伙伴就有5个。做爱前的调情小游戏也常玩,捆绑、滴蜡、悬吊,甚至连打屁股、灌肠等也都尝试过。但那些和现在的痛苦比起来,简直就微不足道了。只一下子,她就感觉屁股似乎裂开了,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连从自己胸腔发出的长嚎都没听见。

她的嚎叫差点把天窗震碎,大家不禁都皱起了眉头。娄长官微微摇了摇头。“这家伙,也太夸张了点吧”。古雪莲的屁股并不好看。由于她偏瘦,屁股上根本没什么肉,趴下时两瓣屁股连屁眼都掩不住。这样的屁股,板子打上去差不多是直接打在骨头上。娄长官甚至在考虑,以后对她的处罚是否应该采用鞭笞。因为要打30板,所以竹板一下接一下,打得她的右边屁股姹紫嫣红。在刺耳的叫喊中,15记屁股打完了。

这15记屁股几乎耗尽了古雪莲的气力,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倒。林小洁舍长转到右边,板子重新打向她尚属完好的左半边屁股时,她只是随着板子着肉的节奏哼哼。打完30记,古雪莲的浑身已经湿透了,头上朦胧地冒着蒸汽,粘稠的汗水,顺着屁股和大腿流下去。巨大的腹压把肛栓顶了出来,稀薄的粪便流下来,汪在她两腿间。当孙、楚二人解开她的时候,她瘫在桌上,已经爬不起来了。她们想架起她,她根本站不住,只好半趴半跪的瘫在地上。

今天是打板子,所以最后一项是舍长林小洁接受惩罚。她自动走到桌边,褪下裤子撅好。按规矩应该是古雪莲执行鞭笞任务,但是她已经象滩烂泥一样了。没办法,娄长官只好临时指定楚玫代替执行处罚。由于古雪莲的错误较多,因此,林小洁要受到每边屁股3记竹板的处罚。楚玫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了,她叉开两腿,紧握板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向林小洁的屁股。林小洁今年33岁,属于天生丽质型。基本上不用怎么保养,身材和皮肤仍然象20岁左右的年轻人一样好。她的肤色较白,是少女那种粉白。虽然身材不高,但是双腿修长。屁股是饱满的蜜桃型。

这些对娄长官这样的男人有相当的吸引力,楚玫却只有满腔的仇恨。竹板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在那完美的屁股蛋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娄长官的心也随着她屁股上的肌肉收缩而收缩。林小洁也叫了出来,有点凄楚,更多的是勾魂。6记屁股打罢,楚玫站在桌边喘息,林小洁趴在桌沿上喘息。两瓣白嫩的屁股上,各有三道紫红色的伤痕凸起来。娄长官恨不能冲上去,给那屁股以温柔的慰抚。

终于,林小洁站起身,提上裤子。苏科长和方医生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孙、楚二人穿好衣服后,又帮古雪莲把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古雪莲始终一声不吭,任人摆布。对她来说,今天的苦难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两天以后,她还要再回到这里,屁股上还要接受10记竹板,10记皮鞭;四天以后再次接受10记竹板,10记藤条。而且她知道,这仅仅是她噩梦的开始… …

《奖惩条例》续

当楚玫和古雪莲她们再次被带进惩戒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因为娄长官的突出表现,被市局领导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召到市里集中学习了一周,因此对她俩的惩戒也就相应地顺延了。

老三关门后,没有象往常一样离开,而是站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口。楚玫看了一圈,才发设施现有些变化。房间靠北墙水龙头的旁边,并排新装了两个便池蹲坑。原来鉴于在惩戒中已有多名女犯失禁,被打的屎尿齐出;尤其上次楚玫的恶作剧,更让娄长官记忆深刻。所以,在学习期间,娄长官遥控指示老三对惩戒室进行改造,并和苏科长商定,今后在执行惩戒时,要先对犯人进行灌肠和导尿处理。楚玫和古雪莲有幸成为该办法的首被执行人。

新办法宣布完毕,方医生就领着三(林小洁也被叫了来)人穿过东西墙间的布帘。帘后别有洞天–如果单从这里的布置来看,楚玫还以为到了医护室了。紧靠墙是一张检查床,再过来是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和写字台并排是一张单人床,床头柜的位置是一台器械车,床边有点滴用的挂架。她们三人,只有林小洁对这里不陌生,她以前就陪娄长官来过,而且不止一次。方医生戴着口罩,冷冰冰地命令:“脱掉。”三人乖乖地脱下外衣、外裤、衬裤和内裤;她们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经过上星期的惩罚,古雪莲已经明白,反抗只有招致更大的屈辱。

“危险分子”楚玫被第一个叫过来。“上床撅着。”方医生的命令简单明了。楚玫麻利地爬上床,撅起她骄傲的大屁股。林小洁默默地看着,古雪莲则低着头站在她身后,顺下眼睛看着林舍长的屁股。方医生从器械车里取出一个托盘,里面有各种工具。她戴上胶皮手套,右手食指蘸了些凡士林,走到楚玫身后,左手扒开她的屁股蛋子,右手食指在她屁眼上揉了两下,“张嘴!”随即用力插了进去。楚玫在指头没入屁眼的瞬间,身体挺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平静。

中国的监狱没有“通柜”的规矩,所以楚玫还是平时第一次让别人插屁眼–在方面她还不如前卫的古雪莲有经验呢。经过检查,确认她的肠道没有问题,方医生便从车里拿出两大袋灌肠液挂起来。林小洁有点奇怪:三个人怎么只拿了两袋,难道每人要灌两袋?她以前陪娄长官可是只灌一袋的呀!她当然不能问,方医生似乎也没有向她们解释的意思。眨眼工夫,输液管已经插进了“球皇”的屁眼。方医生又拿出酒精棉,命令古雪莲躺到检查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在尿道口仔细地进行消毒后,取出引流袋,把导尿管插入古雪莲的尿道口,淡黄色的尿液缓缓地流了出来。古雪莲咬牙忍着,她从来没有被导尿的经历。反正在这里只能任人摆布,她也就决定认命,不再抗争了。

处理完她俩,林小洁被命令伏在写字台上,接受肛检。长期的教师工作,让林小洁的肛门长了痔疮,但肠道并没有疾病。于是方医生让她也上床,在楚玫后面屁股对屁股撅着进行灌肠。林小洁以前被娄长官灌肠(长官的亲自加刑)的时候,都是和在医院一样取侧卧位。然而在方医生这里,是绝对没有这种待遇的–一律撅着!其实人在灌肠后排泄时,会不由自主地排尿,根本用不着再进行导尿。但方小璐没有提醒娄长官,因为她对娄这些行径并不感冒;当然,也没有想过要阻止或揭发他–她也并不同情这些囚犯们;她从心底里鄙视这些人,巴不得让她们多遭点罪。林小洁这次被娄长官叫来,名义上是因为上次古雪莲的表现不佳,她负连带责任再一次陪刑,其实是不必要灌肠和导尿的。但是方医生一根筋,把仨人一起带了进来,娄长官由于出其不意,也没有及时制止,所以她是够冤的,稀里糊涂地被折腾了一番。

灌了一肚子肥皂水的楚玫躺到了检查床上,尿道里插着引流袋,四仰八叉地躺着。因为是延期执行,她们今天是临时被叫来的,所以她并没有准备再搞一次恶作剧,因此尿液也不很多。只不过可能是上火了,颜色有点发黄。林小洁身后变成了古雪莲,屁眼里插着输液管,撅着瘦筋筋、还带着隐隐青痕的屁股。古雪莲虽然对灌肠并不陌生,但是这样和好几个人一起的经历还是头一回。方医生并没有给她们每人再灌一袋的想法,刚才只把不是没有一下子拿出三袋而已。林小洁的灌肠袋里的肥皂水只剩下一点点了。方医生正在准备导尿工具的时候,娄长官从帘子转了进来。他环视三个服装、发式都差不多的人 ,根据那蜜桃形的屁股认出了林小洁。他抬眼看了看林小洁的水袋,在方医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转身出去了。方医生的手停顿了一下,把手中的工具放回车里。回到林舍长身边,替她拔出输液管,依旧冷冷地说:“出去。”

林小洁微微的弯着腰,抱起她们三个人的衣服走出去,把衣服放在桌子旁边的草垫上。娄长官坐在桌边,目光随着那勾魂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移动。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林小洁都堪称“尤物”。身材、相貌、年龄,都属上乘。还有床第功夫–这当然不能对别人讲。苏科长也是第一次看到林小洁完全赤裸的下体,作为女人,她心里都不由得有点嫉妒。老三当然更是毫不客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小洁粉嘟嘟、滑嫩嫩、肉乎乎的光屁股,就差“垂涎”了。幸亏他叔叔的注意力也在林小洁的身上,否则,就凭这眼神,就得当场解雇了他。

因为没有进一步的命令,林小洁默默地站在离桌子两步远的位置,竭力抵抗体内的便意。苏科长显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问道:“现在需要吗?”林小洁点了下头。“去吧。”林小洁还没迈步,布帘一掀,楚玫光着脚,左手捂肚,右手按着屁股,一溜小跑冲了出来。奔到便池上,还没等完全蹲下,一股水流就从屁眼里“哗啦啦”喷射而出。两、三次狂泻后,楚玫鼻子里发出“吭、吭”的努劲声,用力要把肠子里的便意驱赶干净。林小洁走到便池边,迟疑了一下。楚玫泻出来的水便,有些溅到了旁边的便池上,虽然脚底并不干净,林小洁还是不想踩上去。不想归不想,屁眼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和蹒跚走近的古雪莲,让她终于咬牙蹲了上去。

两个坑都被占领,古雪莲傻眼了。好在自己的“后门”久经考验,还能抵挡一会儿。她抱着肚子,眼睛死死盯着俩“浠淅沥沥”的屁股,盼着其中的一个快点起来。可是那两张屁股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她的腿已经开始哆嗦了,只好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执法人员”企求帮助。老三不等娄长官有所表示,径自跑过去提来一只水桶放在她身后。他虽然对古雪莲瘦巴巴的屁股不感兴趣,可也不想让她拉在地上–回头还得自己收拾。古雪莲更没有等命令的时间,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下,“稀哩哗啦”地拉开了。经过上次的刑罚,以及这次的“净化”,她女性的羞耻感已经逐渐淡漠了。

娄长官虽然对老三的行为略显意外,但并没有表示不满。大约有十多分钟了,三人谁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几个“公家人”面面相觑,心里纳闷。终于,楚玫小声问道:“有手纸吗?”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光装了便池,没准备手纸。别人还没说话,老三忽然冒出一句:“干脆用水管子冲冲得了!”娄长官闻听不觉莞尔,随即点头表示同意。方医生无动于衷,苏燕皱了皱眉,但没说话。于是老三带着激情跑过去,从墙上取下水管子,在水龙头上接好,打开阀门,象消防队员一样,扯着水管子冲到便池旁。

老三说“用水冲”的时候,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当老三举着“哗哗”喷水的管子来到跟前,楚玫才如梦方醒,还没容她动作,老三的左手已经掀起她线衣的下摆,用胳膊肘把她的身体向下一压,楚玫身不由己向前扑倒,急忙下意识地两手撑在地上,只感到冰冷的水柱顺着屁股沟冲了下来,“啊!”的一声大叫冲口而出。楚玫的屁眼上并没有多少粪便,只是刚才的一阵狂喷,拉的屁眼有点火辣辣的,现在经凉水一激,反到舒服了很多。不过这样撅着屁股,让一个男人拿水管子狠“滋”屁眼,毕竟是件丢脸的事情,楚玫连滚带爬地从老三的身体下面逃了出去,听见娄长官他们无法控制的笑声,两行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楚玫会哭,这倒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看见林小洁胀红了脸,举着双手,屁股拼命躲闪老三手里的水管子(刚才在众人面前排泄就够羞耻了,林小洁宁可屁眼上有屎,也不愿让老三给她洗屁股。何况她在心里已经以长辈自居了),娄长官止住笑声,喊住了老三。“让她们自己弄吧。”林小洁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从悻悻的老三手里接过水管子,自己冲洗屁眼。古雪莲见状,也站了起来,屁股上被桶沿硌出两道深沟。叉着两腿,用一种极不雅的方式走过去,蹲在林小洁旁边。

娄长官等楚玫平静了一点,问她道:“你要不要再洗洗?”楚玫赌气地摇摇头。娄长官站了起来,“好,那就开始吧!”

今天要对楚玫执行四下鞭笞,古雪莲是十下竹板、十下鞭笞,而娄长官给林小洁定的是两板、两鞭。楚玫不是第一次被鞭笞,所以主动桌上拿起一条裹着短木棒的毛巾,咬在嘴里,大步走向刑架。这鞭笞的刑架类似高低杠,前后相距一米远,不到六十工分宽。高的有一米一上下,两根立柱头上有固定用的皮带,低的只有九十工分高,上面用海绵厚厚的包了一圈,立柱根旁也有绑脚的皮带。楚玫肚子抵在低杠上,林小洁把她的双手、双脚用皮带绑好,楚玫的屁股就自然的撅了起来。

林小洁走到墙边取下皮鞭。鞭笞用的皮鞭没有分等级,大家都用这一条。三十工分长的藤手柄,前面是九股熟牛皮条编成的鞭身,五十多工分长,是娄长官特意从内蒙古买来的马鞭。林小洁回到楚玫身后一步左右站好,看着娄长官。娄长官点头示意,林小洁吁了一口气,两腿叉开与肩同宽,抡起右臂,“唰”地就是一鞭。

鞭子着肉,楚玫屁股的肌肉一紧,鼻孔里发出痛苦的闷哼。一道紫红色的鞭痕从右胯横亘双臀,直达左胯。林小洁没有象打板子时那样一挥而就,而是等她屁股重新放松后,才从左向右抽下第二鞭。四下皮鞭打了足有两分钟。楚玫的脖子上渗出了微微的汗珠,夸张的大屁股左右交错着四条血檩子,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林小洁的确是个天才,整齐的鞭痕,在楚玫的两瓣大屁股中间画了个大菱形。解放下来的楚玫缓了半天才能走动。

古雪莲目睹那呼之欲出的血痕,本能使她又挣扎起来。在老三的帮助下,古雪莲被绑好在刑架上。林小洁开始行刑。古雪莲从来没有被鞭打过,两鞭过后,她就吐掉了嘴里的毛巾,大声嚎叫了起来。老三拣起毛巾,让她咬住木棒,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绑住,林小洁才继续进行抽打。尽管有上次被打的经验,每一鞭仍然让古雪莲痛不欲生。她拼命扭动身体,徒劳地希望减轻些须痛苦。古雪莲觉得自己的屁股给抽开花了。其实林小洁的技术很过硬,左右交叉的十条清晰的鞭痕虽然都凸了起来,却没有破皮。巨大的痛苦让古雪莲又淋淋漓漓挤出几滴尿来。

鞭笞完毕,刚松开皮带古雪莲就瘫在了地上,解开毛巾后只会大口的喘粗气。老三和林小洁半架半拖的把她扔到了桌子上–她还有十记板子要挨呢。方医生仔细检查她的伤势,确定她可以继续接受板子的惩罚。林小洁又把她的四肢在桌脚绑好。方医生习惯性地去找肛门栓,被娄长官笑着制止了。一切就绪,林小洁抡起板子,节奏分明地在古雪莲的左边屁股上印了五道红痕。板痕和鞭痕交错,象是给她屁股上穿了条网纹裤。古雪莲这次到没有象上回那样歇斯底里的哭叫,只是低低的呻吟。右边五记打完,古雪莲出人意料地阻止了要给她松绑的林小洁,对娄长官说道:“把剩下的一起打完了吧!”

娄长官和苏、方二人低语一回,方医生又再次仔细检查了古雪莲的屁股,认为可以继续行刑。娄长官想了想,点头示意林小洁继续打完十板。二十记屁板子,伤痕把古雪莲整个屁股都覆盖满了。微微肿胀的屁股看起来倒比原来丰满了一些。古雪莲咬着牙爬下了桌子,准备对林小洁用刑,娄长官的问话让她浑身一颤。“还有十下藤条,你也准备今天一起执行吗?”原来古雪莲只记得还有一次板子要打,忘记了还有藤条的事了。犹豫了一下,她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一起来吧!”一直站在旁边揉屁股的楚玫,听见她的话,不屑地撇撇嘴。没有等招呼,古雪莲就自己向刑架走过去,林小洁随即叫住了她。原来打藤又是一种形式了。

古雪莲被带到铺在地上的一块垫子上,垫子就是学校上体育课用的那种。林小洁让她抓着自己的两个脚腕跪上去,和老三一起把她的手脚绑在一起,再用毛巾包了嘴。然后老三让古雪莲趴下,古雪莲没反应过来。手脚绑在一起怎么趴?林小洁和老三一起搬着她的身体,把她双膝抵在胸口上,用一条宽皮带从膝弯穿过,在后背上扣紧。古雪莲脸贴着垫子,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成为身体的最高点。古雪莲感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辱。她的嘴被包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大声的抽泣。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几乎让她崩溃了。那老三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铁棍,五十工分长的棍子,两头是两只重刑犯用的镣铐。他把古雪莲的两脚撑开,铐在铁棍上。古雪莲现在是屁股朝天,阴户和屁眼都暴露了出来。

古雪莲不知道,在这里打藤条是让所有女犯人–包括楚玫这样的滚刀肉都心惊胆战的刑罚。执行方式是,把女犯象古雪莲现在这样绑好,由执行人跨站在受刑人的腰间,面对着屁股,从上往下抽打腚沟子,几藤下来,阴户和屁眼就肿了。受过刑的犯人,往往几天都坐立不宁,大小便时更加痛苦不堪。一般女囚犯的小错误,基本上就是打打屁股。只有少数几个桀骜不驯的被打过藤,其中就有楚玫。所以她深知其中的厉害。因为古雪莲的傲慢和反抗,娄长官才决定对她使用藤鞭。所谓“藤鞭”,其实是条指头粗细的橡胶棒儿,二尺来长。伤害程度比真正的藤条差远了。

林小洁站好位置,得到娄长官的示意后,“唰”的一鞭,准确地抽在古雪莲的腚沟子里。古雪莲刚才排泄的时候,拉的屁眼有些肿胀,细细的藤条抽在上面,真是雪上加霜啊!她想夹紧屁股,无奈双腿被绑的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林小洁的藤条象长了眼睛一样,一下一下不差分毫地抽在腚沟子里。十下藤条打完,古雪莲的屁眼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红肿的阴户象刚出蒸锅的河蚌,亮晶晶的阴唇向两边张开着。古雪莲觉得屁眼和阴户如同被烙铁烧烫一样。鼻子里绝望地哼哧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牙齿把小木棒都要咬碎了。

娄长官他们没料到今天古雪莲这么坚强。按上次惩罚的情形,她早该昏死过去了。其实,今天打屁股的伤害程度,并不比上次重多少。只是古雪莲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精神上先就垮了,所以感觉象是不堪责罚。而这次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在肉体上的疼痛。而且娄长官当初设计刑罚的时候,充分考虑到了惩罚的强度问题,一般是要求疼痛感强烈而损害程度小–毕竟不能真的打伤了她们。因此她就显得比上次坚强的多了。

由于古雪莲一次接受了所有的处罚,所以林小洁的附带责任就相应调整为,四记竹板,两记鞭笞,两记藤条。娄长官看着摇摇晃晃的古雪莲,问她要不要让楚玫代替执行,她坚持要自己亲自动手,娄长官也就同意了。

林小洁是舍长,打屁股时是不需要趴在桌子上的。今天是她头一回赤裸着下身吃打,心里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有时她自己在想,是不是坐牢坐得变态了?她双手抓着桌沿,伏下身子,把屁股主动撅起一些。古雪莲咬着牙,一步步挪到她的身后。屁股沟渐渐有些麻木了,只是肿胀的感觉让她的步伐有点怪怪的。看着林小洁饱满的屁股,古雪莲莫名其妙地有种痛恨的冲动。她举起手里的板子,没头没脑地向林小洁的屁股上打去。

按条例规定,打屁股要平均分配处罚数目,两瓣屁股分受。古雪莲四记板子一通乱打,着力点几乎都在林小洁右边屁股上。幸亏苏燕及时上前夺下了板子,要不她可能还要继续打下去。林小洁故意皱着眉头看娄长官,手捂着屁股轻轻呻吟。实在讲,她的力量并不大,只是由于林小洁的皮肤白皙嫩滑,所以屁股上的伤痕看起来挺吓人。娄长官借机宣布,由于古雪莲违反规定,致使林小洁受伤,所以林小洁剩下的两鞭、两藤,由古雪莲领受,楚玫执行。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虽然楚玫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毫不手软,古雪莲却以惊人的毅力,一声不吭地挺了过来。而娄长官也没有提及加刑的事情。带犯人回监舍的时候,苏科长看见娄长官和林小洁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方医生仍然面无表情,默默地走在后面。“仓库”里传来老三“哗啦、哗啦”冲洗便池的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