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宋体]
放工以后之四－－实习课
第四章全，第五章有第一部分。
社区二次乔迁之后，图书馆兴旺发达，显示出中华第一Spa社区的雄浑伟力；而文学社里，众位才华横溢已经在社区历史上留下多篇耀眼珠玑的男女少侠，虽然佳作时有发表，但是似乎暂时处于创作低谷，相对比较沉寂。为了打破沉寂，抛砖引玉，老沙不胜惶恐，将写了许久、而始终不满意、不断在修改的一部作品《放工以后》的部分陆续摆放出来，希望能引出众少侠的源源新作，吾愿足矣！
《放工以后》是一个系列故事集，以一个采访者的视野，从多个角度多个立场，记述了一个工厂，共有六个车间二百多名女工，都在放工以后对于违犯厂规的女工实施“惩戒”（即肉刑），由此而发生的许多故事。故事集共有六章，各有标题。此次将陆续上传的是《四、实习课》。待我作最后之润色，数小时后上传。
四、实习课_01 作者：沙德
打屁股虽说是一种最普遍的刑罚，可是真正要打得好也不容易。所以，根据野坂先生关于“触及皮肉、提升灵魂，不但要有正确的态度，而且要有正确的方法”的指示，达到“一要有效，二要安全”的目标，“灰狼”们上岗以前都要经过训练。
先是用砂袋代替屁股，练习三个技巧：用力均匀、节奏平稳和击打准确，足足练了五天，练得手臂酸疼。
最后一天，练砂袋及格了的“灰狼”，才有资格参加实习。
因为及格的“灰狼”有八名，所以由山田督察出面，请了八名女工充当“志愿者”。她们要和放工后真正受罚时一样，真的脱掉裤子，真的露出屁股，还要真的让“灰狼”用各种刑具打屁股——当然，答应她们不会象真正接受惩戒打屁股时那么重。因为她们今天并没有违犯厂规，是出于牺牲精神才奉献出她们的屁股接受笞打的。
“稳，准，慢，狠”，这是藤野第一次走上训练讲台，向新手示范时总结的“四字真言”。教室里，因为一张双人课桌不够长，所以是每两张课桌对接在一起，成为八张长条桌，一共四排；实习的八名“灰狼”每人身旁坐着一名“志愿者”，一起在下面听讲。
讲示范课的时候，需要有一名“志愿者”趴在讲台上，给他充当“教具”。
充当“教具”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在藤野讲解打屁股的要领和技巧的时候，要亲自示范板子、鞭子、藤条等等各种刑具的用法，表演正确的和错误的行刑方法，这时候，需要一个女工的屁股供给他作演示，充当活的模型摆在讲台上，随时可以作示范、作实验，当着大家的面摸、掐、捏、打，所以，和实际惩戒时候一样，这个屁股必须是脱得光光的……
虽然说这几个女工都不止一次的在放工以后留下来打屁股，每次都是脱光了屁股打，但是通常在场的只有一个男人——就是动手打她屁股的那个“灰狼”——能看见她脱裤子，能看见她赤裸的下体；上示范课的情形却不一样，只有她一个人光着屁股趴在讲台上，既然是做“教具”，当然要让全体学员（不用说啦，全都是男人！）都能够看清楚，加上教员和督察，一共有十个男人，一起看着她的光屁股！这和在车间里接受例行的惩戒打屁股时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而且在短暂的课间休息以后，紧接着就是实习课：充当“志愿者”的所有女工，一律都要扒掉裤子、露出屁股让新手们练习着打。那时并不会因为她在示范课上已经挨过不少屁股就给予特殊照顾，还是要和其他女工一样，再一次光着屁股挨打。
那天，只有亚希子在课前主动提出了申请：“藤野君，待会儿您讲课的时候用我作示范吧，您打过我的屁股，您知道我能够给您当好‘教具’的。”的确，藤野两个月前还在亚希子做工的五车间任职，对她十分熟悉——准确地说，是通过不知道多少回“惩戒”，真正熟悉的只是她的屁股：这是一个脸蛋圆圆的、憨厚朴实的姑娘，在车间里人缘很好，可就是做事粗枝大叶，经常出错，那就怪不得女工头啦，差不多两三天就要给她开一张“惩戒卡”，叫她放工以后留下受罚。亚希子个子不高，体格健壮，身躯丰满，每当她解开裤子、自觉地把裤子脱到膝盖以下高声叫喊：“我是长谷川亚希子，因为违犯厂规，该打屁股三十，请多多关照！”，然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等待挨打的时候，光溜溜的屁股看起来真是特别饱满、特别肥嫩，好象手指一捅就会破；可是真到用刑的时候，她的屁股却是特别经打，特别能承受刑具的敲击。不同的是，放工以后留下来是由于领班的命令，不管哪个女工，只要接到了“惩戒卡”，屁股上的一顿打是躲不掉的，只有老老实实地捱着。而在示范课上充当“教具”，屁股上要多吃不少苦头，并不是一桩美差，以往都要经过特别指定，被点到名字的女工不敢推辞，才会无奈地、羞涩地脱掉裤子，光着屁股爬上示范讲台！亚希子这一自告奋勇，其他女工就松了一口气。
当上课铃声响完的时候，亚希子已经在讲台上趴好了，她的工装裤的背带已经解开，藤野站在讲台后面，双手拽着她的裤腰轻轻往下一拉，把裤子拉到大腿上，使她的屁股完全裸露出来，两个月没有看见她的光屁股了，也许，还是经常挨打吧？所以，依然是那么丰满，那么结实，圆滚滚的，肥大而且有弹性，如果不是用来当“教具”，摆在那里确实很诱人哪！……藤野集中思绪，开始讲课：“这就是女性的屁股，学名叫做‘臀部’，现在已经袒露在各位眼前了，这是女性身体中间发育得最饱满、最肥厚而且是最突起的部分，用这个部位来实施惩戒是野坂先生深思熟虑后的英明决策，请各位注意看清……”藤野拿起竹板先在她屁股上轻轻比划了两下，然后虽然并不重、但是清脆响亮的“啪”的一声，准确地打在她的屁股最丰满、最突起的部位。在讲课的过程中，藤野一边断断续续地笞打亚希子的屁股，一边逐渐逐渐把她的裤子往下拽，越拽越往下，除了屁股以外，还露出了结实的大腿、饱满的小腿，直到把裤子从她脚下完全脱掉扔在一边，最后扯下了她的袜子，使她的下半截身体一丝不挂，随后，又把她的衬衣撩起，露出了纤细的腰肢和大半个背部。亚希子始终非常驯从，任凭藤野摆弄。到后来，从藤野站的位置看去，除了她的肩头那里还有揉皱了的白色工服遮盖以外，她的后面的肉体几乎完全裸露着，柔软的腰肢，厚实的脊背，浑圆的屁股，和玉柱一般饱满结实的双腿，一直到小巧的双脚，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藤野、还有在一旁监课的山田督察的眼前。
因为是边讲边打，边打边讲，亚希子被藤野剥掉裤子以后，整堂课五十分钟都要趴在讲台上，下半身一直裸露着，要知道，放工以后受惩戒打屁股，一个人怎么也不会打那么长的时间啊！光溜溜的屁股上时不时就挨上几下，除了板子，还要轮流尝受各种刑具——皮鞭、藤条、戒尺等等——的滋味。尽管藤野的技术高超，善于控制力量尽量轻打，但毕竟是每一下都是直接打在亚希子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屁股上，要说一点不疼那是不现实的，再说有时还要故意用拙劣的打法打几下，吃的苦头就更大了。藤野原先就知道亚希子在车间里接受惩戒打屁股的时侯特别能忍疼、能熬刑，一般情况打二三十板子的时候能够既不乱动也不大声喊叫，是个意志坚强的好女孩，难得她肯主动充当“教具”，使得藤野的示范课讲得特别生动、特别充分；要是有的女工，屁股不那么经打的话，说不定到了后半堂课，有些该打的也不能真打、只好在屁股上比划几下，就会影响讲课效果了。选择好示范的“教具”，确实是关系到课程质量的大事。
四、实习课_02 作者：沙德
示范课结束以后，亚希子抚摩着被打得火辣辣的屁股从讲台上爬下来，在讲台后面穿上裤子，回到其他“志愿者”女工中间，应对着关心的询问：“打得疼吗？”“还行，没有放工以后那么厉害。”下一堂是实习课，不再是亚希子一个，所有的“志愿者”女工都要实际参与。当时的情景，不是身临其境的话，是很难想象的。
每一个女工都被指派给一个实习的“灰狼”。“敬礼！”藤野在讲台上一声令下，所有的“灰狼”和身旁的女工一起起立，相互面对鞠躬：“我是XXXX子，请多关照！”“谢谢，您受累了！”然后，每个女工都转过身去，背对着“灰狼”，等着藤野“脱裤子！”的口令，自己动手脱掉裤子，直到把下半身完全脱光，脱下来的裤子，整齐的叠好放在桌上。
接着，开始实习的第一个项目：“熟悉用刑部位”。藤野解释说，正是为了讲解用刑时为什么要选择打屁股，才特意让女工们把裤子完全脱光的，因为裤子脱光以后，下半截身体从腰到脚所有的部位都能够充分暴露，可以很清楚的观察、比较，显示出屁股的结实、丰满、肥大，任凭“灰狼”用双手在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上又摸又捏，寻找和感觉最突起、最饱满、最肥厚和最柔软的部位。对于参加实习的年轻“灰狼”来说，这真是一次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第二个实习项目，是“摆放用刑姿势”。既然一开始上课就已经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一丝遮掩也没有，只好听话地把光溜溜的屁股交到“灰狼”手中，摆弄来摆弄去，做出各种他所要求的挨打姿势：先是趴在每个人面前的长条课桌上，把刚才脱下叠好的裤子垫在小腹底下，使得屁股自然而然的高高耸起；然后换一种姿势，从课桌上爬下来，双手扶着桌子站着，背对着“灰狼”，努力使屁股微微撅起；最后练习跪着挨打——爬到桌子上跪下，上身伏倒，把屁股撅得高高的……每摆好一种姿势，都要请藤野过来审看，要是姿势特别好或者特别不好，还会叫大家一起围拢来进行讲评——当然，批评和表扬的对象都是“灰狼”，而不是光着屁股接受摆弄的“志愿者”女工。
这样两项科目，整整进行了一堂课。
课间休息的时候，藤野让亚希子领着其他“志愿者”女工抓紧时间到厕所去小便——女工们在放工以后也都是先去小便然后再回车间受惩戒的——她们都知道屁股上挨打的时候，憋着尿可太难受了！。
第二堂实习课的课程是“实践用刑要领”，就是让实习的“灰狼”通过实际对“志愿者”打屁股的过程来体验“四字真言”的要诀：“稳，准，慢，狠”，即“手法要稳，部位要准，节率要慢，发力要狠”。
在上一堂课，虽说女工们一上课就把裤子脱光，下半身一丝不挂地让“灰狼”们推来搡去，屁股上免不了又摸又捏又拍又掐，还要摆出各种挨打的姿势，但是她们都知道只是光着屁股做做样子，并不会真打，所以并不害怕，有的调皮的小女工在裸着下身摆姿势的时候还会和笨手笨脚的“灰狼”调侃几句。可是到了这一堂课，“灰狼”和女工们都知道是要真的打屁股，这时的课堂，气氛就大不一样了。
尽管各车间放工以后女工们实际打屁股的时候，刑具和姿势不尽相同，可是为了讲课的方便，也为了不要打得太重，在实习课上作练习时统一发给一种二尺来长的小板子（当然比一车间里用的板子小得多，轻得多啦）作为打屁股的刑具，用刑时一律是标准姿势，就是趴着打。上课铃响过以后，八个女工自觉地开始准备：默不作声地低下头，乖乖地自己动手解开裤子的背带，一个个爬到自己面前的那张拼接而成的长课桌上俯身趴下，实习的“灰狼”分别站在她们的身边，象上一节课开始藤野对待亚希子那样，把她们的下半截身体全部扒光，帮助她们把光溜溜的屁股尽量耸得高高的；当藤野简短地提示了第一个“稳”字的要领，实习的“灰狼”按照统一的口令把手中的板子高高举起的时候，这些姑娘都明白这次让她们光着屁股不是摆样子，而是真的要在屁股上打板子，她们最痛苦、最紧张的时刻就要到了。
“全体打屁股，预备——打！”一时间，随着参差不齐的板子击打在女工们赤裸的屁股上的清脆的响声，逐渐的，因为屁股上挨打疼痛的呻唤声、哀叫声和抑制不住的哭泣声直至喊叫声，此起彼伏，很快充斥了整个课堂。
“停！安静一点！不要再叫了，又不是真打！是吗！——现在，回顾一下‘准’字的要领……还有问题吗？好，举起板子，全体打屁股，预备——打！”八块板子一起落下，分别打在八个“志愿者”女工的屁股上。
和每天放工以后在各车间施行的打屁股的目的不同，挨打的女工并不是因为犯了错误不得已来接受惩罚，而是自觉自愿地奉献出丰满光洁的屁股交给实习的“灰狼”，使得他们能够通过实际打屁股的过程来掌握用刑技巧，体会用刑要领，以便提高每天放工以后执行惩戒的水平：能够尽量打得多、打得痛而不致皮开肉绽，而只有不皮开肉绽，才能尽量打得多、打得痛。这就是“痛而不伤”的辩证关系。用野坂先生的原话来说，就是“实现最小的肉体损伤和最大的疼痛效果的统一。”这真是充满了哲理的光辉智慧啊！
四、实习课_03 作者：沙德
出于训练的目的，不象平日车间里打屁股那样一下接一下不停地打，而是只打几下藤野就要叫停，进一步讲解要领，纠正不正确的方法。有时藤野还会走到一个正在挨打的女工的身边，从“灰狼”手中接过板子，亲手在她的屁股上打几下作为示范，然后再把板子交还给那个“灰狼”，让他接着再练。
“这一次，着重要求稳而慢，一定要调匀呼吸，保持节奏，不要越打越快。好，按照刚才提示的要领，全体打屁股，预备——打！”……
虽说事先要求实习的“灰狼”尽量打得轻一些，而且板子也比车间里用的要轻要小，但是作为新手，很难把力量控制得很好，而且一堂课断断续续地打下来数目实际上比“最高限额”还要多，所以女工们的屁股是被打得很疼的。山田注意到，临近下课的时候，好几个女工都被打哭了，每个人的屁股都布满了伤痕，甚至有几个屁股看上去已经有些红肿了，但是这些姑娘们的表现都很出色，挨打时非常驯从，学着示范课上亚希子的榜样，努力和打她屁股的“灰狼”密切配合，打得再痛也竭力忍受……
“再来一遍。不要犹豫，眼睛不要看板子，打的是屁股嘛，看板子干什么？呃？看准目标以后，出手要狠，要有暴发力。好，举起板子，全体打屁股，预备——打！”
“四字真言”练到第四个字——“狠”，距离下课只有大约十分钟了。“灰狼”们开始时的拘谨、木衲一扫而空。那些可怜的女工们的屁股，经过半个多小时的笞打和折磨，每块肉都已经被打了好几遍，当那充满了青年男子雄性气息的板子，急速的呼啸的抽打在已经血脉贲张殷红肿胀的肌肤上的时候，课程真正进入了高潮。只见这八个“灰狼”，是越学越精、越练越猛，又看那八个女工的屁股，却是越打越红、越挨越疼！其实，“四字真言”的前三个字，归根结底都是为了落实在这最后一个“狠”字。而“狠”字的要诀，确实在于暴发力，要诀的要诀又在于手腕，而不是整个臂膀的蛮力。这时，哪怕闭上眼睛，也觉得出教室里气氛的不同——毕竟是有八个女孩哧溜精光的屁股在同时挨打啊——划破空气的嗖嗖声、猛击皮肉的噼啪声、骤然发力的呼哧声、疼痛难熬的呻唤声，在门窗紧闭的狭小空间回旋、交响。教室里不再是刚上课时的那种宁静、肃穆，而是充满了热烈、激昂，洋溢着火热的青春气息！实习课的成果确实在这最后的十分钟体现出来了，同样是打屁股，专业和业余的区分就在这里！有几个经历过“最高限额”的女工事后说，打到最后几分钟，“象是那么回事了”，“‘闷’的感觉没有了”，“痛到里面去了”，“闭上眼睛细细体味，有一点象是藤野君在打我的屁股了”！这，固然是藤野的教学得法，学员的学习努力，但是，也包含了女工“志愿者”们肉体的无私奉献啊！实习课上打屁股和放工以后打屁股，同样都要脱裤子，同样都是打屁股，意义有什么不同呢？有一个女工这样回答：“放工以后打屁股是赎罪，打完屁股以后罪过也就抵消了，什么也没留下；实习课上打屁股是牺牲，打完屁股以后换来‘灰狼’兄弟的提高，留下的是我们的奉献。”这话说得多么好啊！
在“灰狼”们通过笞打女工的屁股来体会用刑要领的全部过程里，山田督察始终站在讲台上观察着，监督着。有一次，也是在酒后聊天的时候，山田君向笔者说起他的“职业特点”。身为督察，山田君的职责规定了他每天放工以后都要到各车间巡视，他每到一个车间，如果不是看到有女工正在挨打，就是会看到有女工正在准备挨打。打的时候当然是光着屁股，准备的时候也要光着屁股——因为大部分车间的执行细则都规定，女工在惩戒开始之前就要把裤子脱掉，打完以后还不准马上穿上裤子，还要继续光着屁股直到打完所有的女工。所以，全厂二百多名女工，可以说没有没让他看见光屁股的。平时穿着裤子的时候感觉不到，脱掉裤子露出屁股一看，因为身材和体格的不同，女工们的屁股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肥大，有的紧凑，有的洁白，有的黝黑，有的柔软，有的结实……当然，由于车间的女工大都是十八九到二十一二岁的年轻的姑娘，裸露的脖颈和胳膊都会散发出强烈的青春气息，不用说光光的屁股了！摆在山田君面前的每一个赤裸的屁股，不管是什么类型的，都会放射出特殊的魅力——特殊的诱惑力。但是，由于山田“职务”的原因，每天都会看到那么多女工活鲜鲜的光屁股在眼前晃动，大多数情况下也就“熟视无睹”、“无动于衷”了。（这是他有“福”还是没“福”呢？）不过山田君在那次谈话中向笔者承认：偶尔还是会有抑制不住的冲动呢——咳，到底是男人嘛！那多半是在一车间或者六车间，对待女工是要脱光裤子打屁股的地方，遇上那身体健壮的、充满活力的女工，下半截身体脱剥得干干净净，跷起那又大又肥、又白又圆的两瓣光屁股，是那么丰满，那么结实，是他特别喜欢的那种屁股类型。据山田的经验，这样的女工进厂时间都比较早，挨打的机会比较多，所以屁股肉久经锻炼，特别饱满，结结实实的，看上去很富肉感，摸上去很有弹性。大概是对打屁股早已习惯了吧，她们在接受“灰狼”处罚的时候都是很自觉很配合的，看着她们驯从地脱光裤子和鞋袜，乖乖地裸露出下半截身体摆好挨打的姿势，或许山田君还能保持着心静如水，可是打屁股开始以后，屁股上的两块白肉在板子的敲击下压下去又弹起来起、压下去又弹起来，随着笞打的数目不断增加，逐渐变得嫣红、发亮直至看得出来的肿胀。山田告诉我，这样的女工挨打的时候少有十几、二十就放起来的，一般都要打到三十以上，虽然打“最高限额”（四十）的并不很多，但是打到三十五六是很平常的。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她们挨打的经验多，屁股不但看起来饱满、摸上去结实，实际挨板子的承受力也比新来的女工要强，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同样的过失，女工头给她们开的惩戒数目也会稍稍多一些！山田君说，这叫做“因材施教”嘛，既然屁股经打，多打几下对她也是有好处的。由于打的数目比较多，打的时间也比较长，下半身又是完全脱光的，板子打在屁股上，那大腿的颤抖，脚趾的抽搐，板子与肉体接触的噼啪声，女工疼痛难忍的呻唤声，这一切刺激积累起来，打到三十大板以后，有时就会使得山田君抑制不住自己，变得兴奋起来了。不过，那是要有个过程的。可是在今天的实习课程上，从八个女工一起脱掉裤子顺从的爬到八张课桌上趴下开始，只是光着屁股还没开始打呢，山田君就感觉到了一种久违了的、强烈的兴奋，一直持续到实习结束！
四、实习课_04 作者：沙德
“这是为什么呢？”山田君事后同笔者说，“我想原因之一是趴在课桌上的这些女工下体完全脱光，脱得是那么彻底，屁股、大腿、小腿，连双脚都是光着，我早就说过，脱光下身打屁股是最容易引起性的感觉的，尽管脚上穿着袜子并不会妨碍屁股挨打，可是当袜子一脱露出双脚的时候，下半身才真正的成为‘一丝不挂’，光脚光腿光屁股连成一体，当然会给人一种特殊的性感……但是一车间和六车间打屁股都是要脱光下身的啊，我也是经常看见的。还有别的原因？也不仅是因为几个女工一起脱下裤子露出屁股，许多车间里受罚的女工都是一开始就一起脱裤子、全部打完以后一起穿裤子……对了，在平时放工以后的惩戒活动中，我虽然经常会同时看到好几个光屁股，但是不会是几个屁股一块儿打。你想啊，在一个车间执行刑罚的‘灰狼’只有一个，只能是打完一个女工的屁股以后放她起来，在相同的位置上再摆上另一个女工的屁股，一个屁股一个屁股轮流地换，一个屁股一个屁股轮流地打；而现在我从讲台上看下去，八个剥光下身的女工分别趴在八张长桌上，八个精光的屁股，八双修长的秀腿、排列得整整齐齐，八块小板子却是起起落落，打在八个形状各异、丰满突起、挣扎扭动的光屁股上——八个女工同时接受打屁股的刑罚，八个屁股同时挨板子，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集体打屁股’的场面！这是每天在车间里看不到的，只有在一年一度的训练课上才会发生。‘集体打屁股’，你想象一下这样的情景吧，多么壮观啊！”山田君对我说。“不，我想象不出来。”我回答。但是我相信，不要说看见八个屁股一起挨打了，要是换成我的话，只看见一个屁股，不管她是什么类型的，光光地摆在那里挨打，就会使我感到惊心动魄……
在第一堂示范课上光着屁股趴在讲台上充当“教具”的长谷川亚希子，照例还是要参加后两堂实习课，当所有女工都脱掉裤子、挨着个儿让新手们练习打屁股的时候，还是要把她指派到一个实习的“灰狼”的手中，乖乖的由着他再一次把她的裤子扒光任意摆弄、操起刑具在她已经挨过许多打的光屁股上，又是一顿好打，吃的苦头比别的“志愿者”要多得多。
当“灰狼”一起动手撸下所有“志愿者”的裤子，使她们全体露出屁股准备要打的时候，亚希子的屁股由于刚挨完打，红艳艳的，摆在其他七个白皙、光洁的屁股中间，显得十分突出，十几分钟以后，渐渐地就不那么显眼了。可是，在闹哄哄的“集体打屁股”的过程中，藤野还是有意无意地要对亚希子趴着的那张桌子多看几眼。她的硕大的屁股在笨拙的敲打下不规则地颤抖。看来分配来打她的屁股的“灰狼”并不是学得最好的——早知道应该特别关照一下——藤野想。但是现在已经打到这个程度了，不管怎么打，亚希子在桌上始终趴得好好的，双腿并得紧紧的，屁股耸得高高的，直到挨完最后一板，这一切藤野都看在眼里，在最后关于实习课的总结中，特别表扬了亚希子。不过他也在考虑，以后在示范课上充当“教具”的女工，是不是在实习课上不要再交给新手们去折腾了，当然也不会让她闲着，还是要扒掉她的裤子，让她象示范课上一样光着屁股趴在讲台上，这样在需要的时候，还可以继续在她的屁股上进行示范……当然，那就要多请一个“志愿者”、多付一份酬金……
在实习课的最后，由于野坂先生对参加实习课充当“志愿者”的女工的特别关怀，赠送给她们每人一瓶疗伤药，于是，出现了一番感人至深的场面，当时的情景，不是身临其境的话，更是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