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短篇 (8/28更新 "知足" 極短篇白水文XD) || 1.2万字

暗巷游戏之一

去接她下课,是我的工作。

讲工作很奇怪,这是必然的。因为我没有别的理由说不。回家的路上路灯昏暗,两旁新建的公寓没有什么住户搬入,一到晚上有如鬼楼。所以她不敢一个人回来,也没有人放心她一个人走回来。

去接她的路上,转过个弯就可以看到一个缺口的围墙。施工不良的表征,我看了看,没什么想法。到了她上的书法班,站在大门口的路灯下等她出来。然后走过一盏一盏的路灯回家。

每个礼拜她上课两天,礼拜五的时候又去接她回来,走过那个倒塌的缺口,我又看了一眼。然后走过一盏一展的路灯。

今天没事的接送回家。

第三次经过那个每天都会经过的缺口,我停下了脚步。人家不是说,同一个地方白天看跟晚上看,感觉是不同的?的确,那个缺口越来越有吸引力,感觉像是恶灵古堡,当你满足条件时,就可以走进去的地方一样。

我拨开了长草,跨过倒了一地碎石的墙壁。

「你很慢欸!」今天变成她在路灯下等我很久,有十分钟以上了吧。

「抱歉。」至于抱歉的原因就掠过不提。走过一盏盏路灯的时候我在某个地方驻足,有个想法。

今天没事的接送回家。


我拉着她走过那个缺口。

她大概知道我要干什么,略有抗拒但还是让我拉着她走。可能是因为鬼楼的阴森感让她很害怕。也可能是因为不知道接下来我要怎么作而害怕。会让我牵着走,一是因为对我她没有理由不信任,二是太年轻。

走过缺口后是满是碎石头跟保利达B碎片的水泥地,然后是一个石阶。昨天我进来的时候,通往二楼的楼梯,铁门还没装好。我就这样上了二楼,走进没有任何家具,但是已经完全等待出售状态的房子。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场所阿。

我果然也是太年轻,控制不住脑内荷尔蒙作祟。

走到了楼梯附近,她就不肯在往前了。因为要上二楼得先爬过1.5楼那段黑暗的阶梯(楼梯灯理所当然是不亮的)。她会怕。死抓着我的手晃着。其实从进来开始,她就一直抓紧我的手了。

我半哄半劝,想说服她走过这最后一段,但是她怎样也不要,猛摇着头。

「好啦。」

不上去只好将就点,我们躲进楼梯的内侧。空间顿时变的很狭小,两个人的呼吸声都变的很清楚,很喘。

说来好笑,刚刚她因为黑暗不肯继续前进,现在却祈求黑暗能遮蔽她的身影不被看见。

我催促她快点,其实我也很紧张。她也很紧张,她一紧张就连扣子都解不太开。她干脆闭上眼睛不动,我自己来。

拉开布料像是拉开了布幕,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洁白的女体,女体被微弱的月光罩了一层光晕,我有点晕。

她轻轻一个弯腰的动作,手抓着自己的小腿,雪白的圆臀翘了起来,做好了准备姿势。

如果刚刚第一次看到赤裸的女体让我有点晕,那现在就是我第一次碰触到女生的肌肤。那几乎不见日光的部位粉嫩的无法形容,微微的一层薄汗让它更显的滑如凝指。我不敢动作太大,小心翼翼的动着,但是却意外的冷静。

从我了解自己的欲望之后,不晓得在自觉与不自觉中多少次梦寐以求的这个场景。我意外冷静的去面对它。地点是无人的待售公寓,时间是月光映照的夜晚。若要找个洽当的比喻描述我此刻的的心情,我倒是无法想出来。

手上沾染了滑腻的触感,不像汗的黏性。我从斜角的目光中,看到了那一片晶莹的反光。

那是什么?

第一次碰触女体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只是隐约的从以前书本上知道的字句去推断。

脸红心跳的推断。

那打断了我继续的动力,而且时间也越来越晚,逗留太久家里恐怕会问。

我让她起了身,她很快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拉起,无辜的看着我。大概想问我:「还想做什么吗?」

我牵着她,跨过那个缺口。

跨过梦境的缺口,回到了现实世界。

暗巷游戏 之二

有些地方,白天跟夜晚的印象完全不同。

尤其是半成品的地方。

白天挂满了绿色的布帘,闪着红色的闪光警告不要随意靠近。到了晚上就像沉寂的怪物。毫无半分生气。

我驻足在怪物前,入口黑沉沉的。我不知道它会不会突然张口吞吃了我。它有一天会变得光鲜华丽,华丽的毫无用处。在变成那样之前,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每次经过的时候,脑中就会自然浮现的一种想法。我觉得糟透了。我糟透了。我的心彷佛有两半,正常的只剩下一半不到。


而且我不觉得这样子很不好。

她的影象会这样出现在脑中,我想把她带到这里,拖进怪物的嘴里,让怪兽吃了她。

或是一起吃了我们。

回到正常的那一部分的时候,我跟她很好,我们都还在年轻的时代。我们不知道对错,只知道好与不好。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直到那么多年的现在,还残留着这样的逻辑。

我们一起做功课,更多时间一起做些游戏。她豪爽痛快,什么事像是都不隐藏的。笑就大笑,气就一句话都不说。没有什么心眼,没有会让人猜测半天的情绪。直来直往。

面对她,我几乎是不隐藏任何的话语,甚至包括绝不想让人知道的事。

我想告诉她,我想让怪物吃了她。

但是我不敢。

因为我不敢跨线,越是如此,越是不敢。越是小心翼翼。

直到某一天,我们都跨过了线。

太过干脆让我毫无戒心,毫无芥蒂。一点也没考虑道果。心中只想着「成功了!」为什么成功,我没有去想。

她趴在床上,我的眼中只有她的光屁股。小孩子刚转入成长时,朴实略翘,手上的板子直尺在那上面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我的心脏也扑通扑通得直跳。她的脸埋在棉被里,十几下,到了约定好的数目。她爬起来揉了揉屁股,态度毫不在乎的潇洒。

而我的则紧张得半死。

不过有了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我相信她不会生气。不,也许是我擅自希望她不会生气。

那之后,当我走过那怪物的前面,抬起头就会想些做些什么。也许是时候了?

终于有一天,我拉着她,闯进了怪兽的嘴里。

她翘起屁股的态度还是一样,略有迟疑,一点点恐惧,但是还是潇洒。我看到她的翘臀的时候,我急喘着,好不容易带着她进来,却又拖着她逃走。

反倒是我比较没用,抵抗不了压力。

我不敢再提这样的事,我们一样的聊天、互动、游戏、读书。

只是再也不提SPANKING。

过了不多久,她离开了我的生活,我们一年见一次面,许多年都擦身而过。

强拖一个平常人走进怪兽的嘴里,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

当年的怪物变得很温驯,里头住了不少人,大多数我都不认识了。

其实怪物一直都在我的心底。它以我的快乐为食、以悲伤为食。

以羞愧为食、以汗颜为食。

以秘密为食、以女体为食。

以痛苦为食、以运气为食。

如果她还记得当年的事的话?

我想对她说:「你看,我心里的怪物,长得那么大了!」

密室

随着众人合力的撞击,门被撞的轰然倒下。

在一片惊愕的心之中,只有一个人了然,他正在装着跟大家一样的惊愕,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任何不同。

「门窗都会都被封死了,门也是我们刚刚被我们撞开的,凶手到底是怎么逃走的呢?也就是说,这是一件密室杀人案件。」侦探侃侃而谈,说着非常合理的推论,试图得到众人的注意。

但是大家都没把这个家伙放在心上。

「你们都离开吧,在警察来之前,我们必须保持现场的完整。」

保持现场的完整,这个没有人有异议,因为这样的艺术,是不该被破坏的。

学生服整齐的很完美,破损的地方很适当,那苍白的肌肤露出的恰到好处,红痕跟红绳把身体区分的非常有型。

「这么奇妙的捆绑方式,加上斩首的死法,我想已经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了。」侦探摇摇头,发出啧啧的声音。他觉得很想吐,但这时候吐出来就太不专业了。

「本来这样的捆绑手法应该是个很好的线索,表现出了凶手不为人知的兴趣。」侦探看了生存者众一眼,摇头道:「但是现在这条线索也不成立,因为你们大部的人都具备有这样的能力。」

只有你这个家伙不会,你来这干嘛?

侦探第一次觉得很难办案,因为在场的气氛让他很难做事。

本来只要是这样的案子,他说出「名台词」之后,大家都会很快得被他掌控,然后乖乖得看他表演。

但现在呢?喔对,大家的焦点不在他身上,那具滴着血的尸体才是大家注目的焦点。本来这时候他应该要站到尸体前面挡住大家的视线,让大家注意他。但是他不太想再看那具尸体一眼了。

「她真的做了…」

不该出现的赞叹声,就像每个女孩脸上不协调的表情一样。她们非但没有躲到自己或是任何一个在场男士的背后,还往前了一步,看着那具他不愿意再看一次的尸体。

「喀擦」有人掏出手机拍了照。

「不要拍照!」侦探暴躁的吼,被大家鄙夷得看了一眼。「今晚我们就大家一起聚在大厅吧,这样比较安全。」他下了命令,挽回最后的气势。

没有一个人鸟他,每个人都各自回房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保护自己吧。侦探把门锁上,用衣柜挡住,把自己关在密室里。

每个房间里的女孩,都在期待着。

「要做吗?」男人聚在一间房间里,每个人都点点头。

女孩们换上自己想要的服装,脱下已经湿润的内裤。

明天,不知道那个侦探面对一个晚上同时出现三件密室杀人案时,会有什么表情?

他的尸体大概没什么美感,随便丢在哪里好了。

保護過度者 被保護過度者

少女的身体跳动了一下,疼痛让她的眉头皱了起来。

并不肉感的屁股,还没完全只是稍稍鼓起的胸部。在在表现出这是一个尚可称「幼体」的身躯。

她可爱的内裤被撸到了屁股的下缘,又一巴掌打在微微泛红的臀肉上。少女吸了一口气。

不是没想到他会生气,但是没想到他那么生气。她抓紧了他的裤子,抵御下一秒的疼痛。

「屁股翘好!」

自己三令五申的事情被人刻意去忽略的时候,这会让人无比的怒火。

还有恐惧。

她乖乖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姿势,把白嫩带红的屁股翘起来。

要让妳再也不会把我的话,不当一回事。

她感觉到身后仿如暴风雨过境。她的脸都被水打湿了,声嘶力竭。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拼命的求她,她知道他的怒气有多大了,她知道自己如何踩到了他的痛处。她在心里已经发了一千一万个誓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下身后面痛的像是火烧一样,夹着一阵一阵胀肿的感觉。她的腿踢到无力,连夹紧屁股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放着自己瘫软,洞口也好像一张一合的湿软着。被他的手指轻探着。

喘着大气,把自己的鼻涕跟眼泪都抹到他的身上,不是报复他打得自己很痛,而是为了找寻熟悉的安心感。他托起她的下颚,吻了她的唇。

只有在这么近的距离,这么亲密的处罚着她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安心。刚刚他回来而她不在屋子的时候,他彷佛感觉自己像是得知被判了死刑的人一样。

「下次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这样了。」

「恩,我再也不会了。」她保证,看着自己的父亲。

「要去便利商店买什么,跟我说就好了,我会去帮你买。」

旅行人

费力的提起脚步,脚边的水变的很黏稠,他走一步都要用「拔」起脚步的方式走路方式。

这条河道长的看不到尽头,他已经走了很久了,有时候走来畅快写意,有时候河道暴涌的时候还险些灭顶。

不过他还没有想过要上岸,也不晓得为什么。

偶而会有伴,有一阵子还结伙同行了很久。大家嘻嘻闹闹的走的很快乐,他拿起乐器帮大家伴奏唱歌娱乐,他们也不吝于给他掌声,让他觉得自己的破嗓子也许还挺好听的。不过说实在的周围的他很多都不太认识,他也没去在意。

大多数的时间,他还是一个人走着。

水流恢复清澈,不再如胶水般。他停步休息一下,刚刚差点就走不动了,腿很酸。

这河走来时而顺遂,却又处处是坑。他有时候都觉得摇头苦笑,好几年前他走的正顺,粮食装备伙伴都齐全完备的时候,突然就差点灭顶。

那个坑极深,一脚踩空的他吃了好几口味道不明的水,他也来不及觉得恶心,因为他的呼吸已经快停了。那水一陷入就眼前一黑,四顾无光,他挣扎的挥动双手,触感就有如击打空气般的虚无。

起先他不死心,怎么可以走了那么久居然死在这里。他用尽方法挣扎,却只是越吃越多咸苦的水。

不,其实水还是味道不明,搞不好是甜的。

咸苦的是自己的心。

胃里都是苦水,肺也快要胀坏,他终于放弃了挣扎。让自己缓缓下沉,这河彷佛也配合着他的心一样,变的无底。

他的右手突然被拉住,有人把他揪了起来。

「呜哇!」他呛咳出一堆带着血丝的水,狼狈的坐在河里,看着把他拉起来的女人。

他们时不时会遇到,有时候结伴同行,有时候女人会走的看不见身影,过一阵子才会出现。

他们对对方都是直率,时而很好,时而争吵。争吵的时候女人就会消失一下,让他想念她。他不知道女人是不是知道才刻意这样,但是他的确会想念。

「谢谢你救了我」这六个字太客气,太客套,他对女人说不出。女人拉了自作自受的他一把,他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女人彷佛看穿了他,轻轻的伏下身子,掀起了自己的裙。笑嘻嘻的看着他。

他把手放在她的臀上,可是却迟疑着。她不但救了他,还愿意让他打屁股,这超过他的思考力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打阿。」女人说「我救了你,你欠我ㄧ次,不管我想怎么样,你都必须照办。」

原来如此。

「是的,女王。」他举起手掌往她的美臀拍下,他熟知如何让这屁股感觉开心,只是他一向说服不了自己可以这样做。但是她有命令,所以他做。

水波四溅下,河水水面变的粉红,女人的屁股也变的粉红粉红。

这只是旅途中的短短的欢愉。

他们是旅行人,继续在这欲望之河旅行下去。

【肉体撕裂】

起先他也跟一般人一样。

上网找人,加入团体。经营着自己的关系。

年龄也是从正常的范围开始。上下五岁,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

「有罪!」

栏杆透进来的月光,在他脸上形成一格一格的条纹。

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至少一开始是这样。硬要说有,也只是比一般人好色。

不管怎样的都可以,一个人就是无法入眠。他会辗转反彻的翻到天亮。这样很冷,盖着被子也没用。为了不让自己冷,他很努力。

跟女友交往他也是十分努力,该做的该表现的他都不缺。天生给他的外表也不会造成他的阻碍,稍为努力一点打扮就很迷人。

不过想做他也决不客气,以至于关系都不长。

一般一开始会吓到,有些也的确为他的持久惊喜。但是不管什么东西,吃的太多总是会想吐。女朋友都困顿的要死掉了,他还不放弃的进进出出。

所以他没有经历过分手,多数的女友都是直接被吓跑。当然他也遇过可当对手的女人,不过他从来没输过。

那就像是早上的低血糖一样令人不由自主的不舒服,非得赶快吃甜的感觉。他无法抑制自身的欲望膨胀。所以也不再考虑自己喜欢的类型与否。都快昏倒了的时候,难道还要限定非金莎不吃吗?就算是砂糖水也要喝下去了吧。

大他二十岁的,甚至被一个年过六旬的贵妇包养过,他年轻的体力跟外貌很受欢迎,但是受欢迎没有办法解决问题,所以他从她们那边得到金钱,用来找更多的女人。但是对那种店里的小姐跟妓女如果太粗暴会惹上麻烦。所以他都找自营户。自营户急用欠钱,而他欠干。

那简直就是一种暴力行为。

拿了很多钱的中年阻街小姐,以为遇到贵人般的跟他走。其代价多半是好一阵子不能接客。

这样对他来说也是困扰。

网络上的也找过了,有钱都找的到,但是满足不了。不只是像饮鸩止渴,那火只会烧的更旺。

谁都好。

他试着冷静下来,用正常的方式跟女人互动。只是他知道他要的不是爱,而是欲。他不需要女朋友,他要的是能跟他互相泄欲的关系。

这样着实让他稍微好过了点,经营得宜的话就能够满足自己。今晚是一个十六岁的初次实践者,地点是在他前任包养者为他买下的一个小公寓套房。有房间比较方便。他一边拍打着女学生的屁股,一边思考着。

「呼~呼~阿~阿」女学生被打的扭动不已。嘴上的毛巾让她无法抗议他的不留情。

打屁股不错,满能够适放情欲的。手痛了还可以换鞭子或是木板,各有乐趣。他觉得只有性爱太过直接单纯,心理无法满足但是肉体有其限度。他已经是强过正常人好几倍的怪物了,但也不够。

因为精神上他是强过正常人好几百倍的怪物。

至于十六岁是不是走在法律边缘的问题,他不管。没时间去面面俱到了。

一个又一个,有时候甚至两三个一起。从轻微调教到重口味的全部都尝试过。尝试这件事他绝对乐此不疲,什么都敢玩。但唯有一件事他受不了。

「这个我没办法接受欸。」

这句话他完全无法接受。就像点燃火药的引爆线一样。那不但不能浇熄他的欲望,反而会加倍上火。硬来的态度当然会让有些女孩受伤逃跑,他很难过。每次都很难过。

自从他进入了这个圈子,他就比较少接触一般性爱了。就像吃辣成瘾的人很难再清淡,抽烟的人总是戒不掉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难遇到适合的对象,从曾经一个礼拜轮约也约不完的对象,到现在不但新的对象变少了,旧的也越来越没办法连络。有一天他还被一个小女生放鸽子,他等了三个小时后才看到那个十四岁的女孩上来传了个讯息说「可能不能过去了,抱歉喔。」

「没关系,我们下次在约。」他把脱机讯息打完,跳起来抓起一本鞭。往沙发狠狠抽下去。

那女孩说她很怕鞭子,他本来今天想用这条鞭子看看她惊吓的表情的。轻轻的抽她几下,放一点点血也不错。

沙发被他鞭到皮开肉绽,整个体无完肤,他丢下鞭子,夺门而出。

夜晚的公园很凉,很多人偷偷在这做些什么。

他今晚的伴不见了,无处发泄的力量正在反噬着他的精神状态。他看到几对躲在暗处乱来的情侣…或者不是情侣。有一对嚣张到声音都不压抑了。听到他靠近的脚步声也不管,继续做。他不用偷窥也可以看到女人扭动的屁股。

他都快要握拳出血了。

这里对今晚的他来说根本是地狱,但是他还是自己走进这里。好像看着主人啃肉的狗一样。

他也搞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他坐在一张还有着雨水或是什么水的椅子上,听着大概十到十五步外的作爱声,手伸进裤子里打手枪。

突然有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子经过。

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子经过!

这个时候十二岁的女孩子为什么会经过这种黑不拉机的四脚兽公园,他无法获知答案。

因为他的身体根本不用等脑袋思考答案,已经做出反应!

他尾行女孩到了两个路灯间最黑的地方的时候,用难以想象的快速手法扑上去擒住女孩,第一次动手他却毫不迟疑,手法熟练。只花十五到二十秒就把女孩拖进了厕所,女孩早被勒昏过去,毫无反抗之能。

毫无预期,突然性的,他没有准备道具,直接狠狠的撕下自己的两只衬衫袖子,一只绑手,一只勒住了女孩的嘴里。也不浪费时间,一把掀起女孩的裙子。

撕裂刺痛让女孩清醒,哑哑哀号。眼前太快发生的变化打的她一片空白。只看到一个当男朋友的话很帅的男生,正用手在对自己的下体使用暴力。暴力让她昂起了头,痛的扭动。

他拔出带着血丝手指,握拳又张开。

「这还不算暴力。」他彷佛看穿了女孩的想法一样「接下来我要用的,才是暴力。」

抓住女孩的膝盖,女孩被一股野兽般力量狠狠扯开双腿,她死瞪着双眼,发疯的摇着头。

回到家以后,他觉得今晚所有的不快都一扫而空了。有足够的运动量后身体舒爽的想洗澡睡觉。ㄧ个人也睡得着。

早知道那么简单,就早该这样解决问题了。他仰躺着,不到一分钟就入睡了。

方法知道了以后,剩下的就是实践力了。实践力他多到不行,根本不存在勇气的问题。

也根本不存在道德的问题。

他从此白天不再出门,都在睡觉。储备夜晚游荡狩猎的体力。几个夜游爱好者,四脚兽出没的公园或是暗处他都清楚,但是打劫这种他觉得不够。有一次他遇到了一个约略十来岁的女学生,穿着制服任由他的男人上下其手,男人跟女学生吻的激烈,打得火热。他在旁边像只等着游戏的羚羊落单喝水的狮子,那两人满足后分别离去,他就追上了那个女学生,从后袭击。但是他硬脱下女学生内裤的时候,她却没有什么抵抗。

她背对他,顺从恐惧的翘起臀。

顺从的翘起臀。

顺从的翘起臀。

顺从的翘起臀。

他闷掉,踹开了他等待良久的猎物。

这种的不好玩!

还是今天的这个好玩,从五点多他就拥着她躲在器材室,尽情的欣赏她惊恐的眼神。他已经死压着她的嘴巴两个小时了。他一放手应该就会放声大哭。

太阳落入了西尽,外面刚刚有一阵喧闹声,但是没有人会想到这里。他观察了两个礼拜,锁定了这个目标,还有躲藏地。

他可以感受到身体下的颤抖从来没有停过,小小的她正在体会人生中第一个「恐怖」。她也许小的还不懂恐怖的定义。但是他会告诉她,真正的恐怖不是鬼,也不是恶魔。而是货真价实的人。

四周完全暗了下来,他开始动作。

先掏出了刀,抵住了白嫩的咽喉。也不用费事告诉她不可以叫。反正如果她大叫,他就直接割断她的喉咙就是了。她小小年纪也是懂得刀是危险的东西,这保住了她的一条小命。

他用她的外套袖子做为绑绳,勒住她的嘴。

从那天之后,他以经绑了无数的手,勒住许多的嘴。捆绑对某些人来说,是一种艺术。但是对他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艺术。

暴力艺术。

袖子被他的腕力狠狠一勒让她痛的昂起头,差点昏迷,完全叫不出声。她感觉到捏住她脖子的手就像是铁铸的巨钳。她曾经在路边摘花,用两根指头轻轻折下花朵,放在头上。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那朵花一样。

他的腕力在自己的变态意志以及无数次的猎杀中变化。可以轻易的数秒内捏昏成年女性。他不喜欢毫无抵抗的类奸尸。所以他都拍醒对方,然后用双手制服对方的抵抗,压制,然后上。现在的他,在无数次的抵抗锻炼后蜕变成无敌。眼前的身体,比塑料娃娃还要脆弱。

但他可不会有迟疑。

裙子掀起来就好,但他偏好撕开。听觉跟触觉的双重享受。内裤这种东西他现在也是轻松扯断。他把脸埋进那平坦的身体,分开股间用力的啃舔。越舔越深,他的双手握着小小的膝盖,执着的分开。

髂!

他看着再也合不上的双腿,无奈的抓抓头。不会抵抗总是差了点味道。

过没关系,身体的大小跟特征已经十分的吸引他。他掏出他的强硬,强硬的进入。用摩擦阻力作为刺激来源。

他可以感觉到一股式如破竹的感觉,那快感就像是针穿刺过皮肤般的强烈而且尖锐。

无论多少次,这种肉体撕裂的感觉都会让他高潮。

再来,就是尽量的用力,玩,尽可能的延长一秒这样的感觉。

「不准动!」黑暗突然被强光退杀,刺的许久没有走在光明下的他睁不开眼。

「我的孩子啊~~~~~~」母亲凄厉的悲吼,用力的把他从孩子身上分开,他纵声笑了出来。

混了钢丝的麻绳绑在他的四肢上。在全国的公愤下,结案无比的快,求刑也是前所未有的重。他抱紧身体,一点也没有恐惧,而是极度的兴奋。肌肉一条一条的鼓了起来,泛出金属般的色泽。一旁的牧师、医官以及典狱长面面相觑。这头怪物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们完全无法想象。

每个撕裂过的身体,清晰的播放在脑海里,他的人生,彷佛只剩下这些记忆。接下来,就是好好品尝这最后一个身体撕裂的感觉。

典狱长拍下信号灯!

十六个轮子卷起沙尘!

他发出难以想象的巨吼,震的在场的所有人耳鸣。四肢以拉开一半的姿态狠狠的定住,抗拒着绷紧的粗绳拉扯。

最后能以自己的肉体撕裂作为结束,上帝真是对他太好了。

他要尽力的,延长一秒这样的感觉!

知 足

遇到一个优质的小被,应该是所有主动,不分经验多寡,最想要的事。

何谓优质小被?个性温顺是也,敢言能说是也,身体强壮是也,纯若素纸是也,貌美可人是也。以上任何一点,都足让人心动。若有两点,则趋之若鹜。

遇到她,不只一点,不只两点。让他不能不心动。

第一次聊天就聊到三点,隔天更是破了四点。虽然上班直打哈欠,但是他心里很愉快。

助理也直打哈欠,很巧。他问她怎么了,她说:「昨天被电话吵到四点,洗个澡完就睡不着了。」

他懂,微笑。

畅聊了几天,如愿的看到了她的照片。点进相簿感觉像是那种学生外拍的相簿,细腻的分类着每一次的记录。但是点开照片,他却为她的容貌惊喜不已。

不是那种专业外拍的学生美女或是小模特儿。用化妆跟演技吸引目光。她素颜,普通可爱,五官并不特出。却有强烈的存在感。

自然的让人难以转移视线。毫无生命的相片就已经这样了,他很难想象活生生的可人儿是怎样的灵气。

要约吗?他很久没有约人,不知道该不该积极一点。

主动约一个被动见面,别说会毫无欲望。头几次也许可以喝咖啡纯聊天。但是有机会绝对会想约进旅馆、带回家里。摁在腿上拍打她屁股几下。或是不只几下。但是若怀着过大的欲望跟期望,总是会伴随着很多的负面。

有可能太过直接,吓的小被不敢见面。被放鸽子不管理由都不会让人舒服。自以为是得让人搞不懂他是主动还是天王老子。

要知道,主动可以打小被,而允许这件事的人,是小被。

她实在很棒,让他更是小心翼翼。用像是轻捧在手心中的感觉去应对她。这不是爱情,但是不会比爱一个人轻忽。明知道过没几周就会刚好去她的城市。但是他第一时间也没有说,过了几天才在她问到见面的话题的时候,顺势提出。还吓了她一跳。

「太快吓到妳了啊?」

「对啊。」

因为不想说仓促见面坏了我们好不容易的感觉,宁可等待,更适合的机会。

不过人说择日不如撞日,既然要去,那就见个面也很正常的。

约在一间很适合谈话的咖啡厅,他先到,应该的。坐在双人座,闻着店里的浓郁咖啡香,提振着因为夜车消耗的精神。脑中浮现的旋律,是「出嫁」

她长的什么模样?有没有一头长发?和一个温暖包容的心房?

只是见面,没有要互许终身,但是心情是相似的。实践就是要把自己交给对方,相信他,保护他,包容他。

最重要的是,要知足。

时间已经过了他们约定好的时候,人还没看到。但是他没有着急,坐着安安静静的等。

今天如果她拥有了足够的勇气,也许他们可以在房间里,让他教导她第一次的方式。

如果她勇气稍有不足,他们等等可以用咖啡搭配的愉快的深入话题,一边小心不要让旁边的人听到,一边度过愉快的下午。

如果她的勇气很不足,他们也可以闲话家常,聊兴趣,天南地北。

简讯声响,他掏出来看了看,哑然失笑。

看来她的勇气,比他想得更少点。但没关系,下次的相遇,很值得期待。

只是跟她共处一个城市,彼此相识就是一种快乐。他很知足。

每隔一段時間的短篇創作…不曉得大家覺得如何呢…

[短篇]九里浦怪谭

九里浦是一个新开发的风景区,主要规画是要在尽量六年为期陆续的完成。但也因为它天生的地理特殊景观,所以目前除了已开放的部分以外,还有很多未开化区。

「九里树海」便是其一。

不晓得从多少年前就已经生长在此,也不知道到造物主在此创造的用意,这片漫漫无尽的树海是体验迷路的好去处,当然,仅限体验一次。开发当局已经用各种方式提醒警告游客千万不要轻易踏入探险,但是每月每年的失踪人数只增不减。越是奇诡,越是引人一探究竟。

野明开着车,在这一带乱晃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每棵看起来都一样的树,不知道会通往哪里,三不五时就会冒出的林间岔路,莫名其妙突然空旷无木的空野,很容易就会打乱驾驶人的感觉,你还以为你一直没有深入里面,但是其实早就不知不觉越走越里面。

手机毫无讯号,无线电也几乎收不到。连装备齐全的山难救护队都曾经迷失的树海,生死只能听天由命。

不……天也不容人在此活下去。

但野明吹着口哨,心情很好。

后座传来「缨哼」一声娇吟,一名少女困难的撑起身体。

他刚刚捡到的。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有受伤?」

「还……好……我可以忍耐。」少女吃力的挤出声音。

「要不是我开车正好经过,妳可惨了。昏倒在这种荒山野岭里,别说很久不会有人发现,入夜可冷得很欸,搞不好就冻死了。」

「…………」少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缩成了一团。

「饿不饿?」野明看着后照镜,又问。心想这个女孩多半也不会答话,就自己接着说:「后面置物柜里有吃的。」他一伸手,按开了置物柜的弹簧扣,里头装满了甜食、饼干。少女呆然的看着,肚子发出了不由自主的咕噜咕噜声。

「哈,快吃吧。」野明大笑着说。

少女紧抓着袋子的封口,想开又不想开的样子。

似乎要下定某种决心,但有甚么东西阻止了她。命令她「绝不可以吃」的样子。

绝对不可以!

要忍耐!



必须忍耐!

她就这样紧抓着那袋饼干,用不会撕破的最大力气紧抓着。

可爱的少女不管做了甚么都是很可爱,野明看着少女的样子,微笑开着车在树海那蜿蜒崎岖的路上奔驰。车上除了希希苏苏的声音以外有点太过安静。现在打开音乐好像有点迟了,气氛不对,野明看着后照镜中的少女说:「妳知不知道,这一带可是被称为九里树海的地方唷?」

少女从镜中抬起头,看着野明。

「有很~~~~多的恐怖故事喔。」看到少女明显的缩了下身子,野明愉快的继续说下去。

「以前这一带,还没被开发局看上之前啊,是还有人居住的地方呢。只是每个村落跟著名之间,都被树海分隔得很开,也没甚么连络的方式喔。所以说啊,不管村里发生了甚么事,或是做了甚么事,也决不会有任何人来关心喔。」

「而就在其中的一个很小的村落里,约十几户的住家中,住了一户只有妈妈跟女儿相依为命的人家。她的女儿在村里常常都会被欺负。」

但是她的妈妈,只会叫她一定要忍耐。

小女孩在村里的空地跑着,赤着双脚。她没有钱请人帮她做双鞋子,就算做了,也会很快就坏掉或不见。

后面有好几个小孩再追着她,手里都拿着石头。石头的大小事可以轻易的砸伤人的大小,小孩们却都毫不犹豫的丢出去。

好几颗石头打到了身上,打到了脚上。让小女孩跌倒了,重重的摔在满是杂草的碎石地上,小孩们看到她摔倒,一起发出了欢呼声。小女孩没有哭,尽管手跟脚都很痛,但是妈妈说一定要忍耐,她也还可以忍耐。

「来玩吧!来玩吧!」

小孩包围着她,欢呼着。来玩吧,但她不是玩伴。

她是玩物。

「玩惩罚游戏吧!」

力气大的孩子把小女孩从双肩架起,她被用极不自然的姿势弯曲,掀开裙子,露出白嫩的双腿。

用竹子。用树枝。用手。

用断掉的水管。砍柴掉落的木片。

用石头。用土块。用砖瓦。

「村里的孩子都把这个小女孩当作玩具,不停的玩弄她。大人也讨厌这对母女,不是占便宜,就是找麻烦。女人忍受了两三年的,终于发烧病倒了。小女儿跑去村里求救,但是也没有人愿意救她妈妈。」

她在雨中不停的哭号,但是声音没人听见,连泪水也没人看见。

她不停的敲着医生家的门,小手的边缘都红肿流血了,门才打开。

是医生吗?

不,是医生家的佣人,一出来就把她踢翻,拖到旁边狂打。

『臭小鬼,挡在门口做什么!』她不停的被踢,被打,被踩。直到她完全不会动为止。

「结果没想到,那个女人病死的那天晚上,那个村子好像被什么恶魔袭击一样,全村的人都消失了,只留下满地的残骸跟血迹喔。看过的人都说,那简直就是被全部吃掉了一样。呵呵」

小女孩蹲在后座窣窣发抖。野明似乎很愉快,的笑了。「其实阿,只是故事而以啦,我想一定是因为建设公司还是什么人不想让人靠近才乱编的。没事啦,喝点水,吃饼干阿。」他地给小女孩一瓶水,看着小女孩小口喝下。

车子沿着根本不知道通往哪里道路行驶的飞快。如果小女孩有抬起头来看,也许会发觉到车子行驶的方向不对,不是往外,反而越走越深。

小女孩好像很累了,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野明从驾驶座稍微回头,嘴角上扬。

夜幕渐降,车子停在了某个空乌的前面。野明下了车,把他拾获的『东西』从车上搬下来,扛在肩膀上,毫不犹豫的走进屋子。

好熟悉的感觉。

小女孩微微张开眼,虽然她忍耐没吃饼干,但是车上的水也是被落了药的。现在的小女孩觉得头很痛,眼睛却很困。身体发热,无法动弹。野明把小女孩放上了床,面朝下趴着。然后好像自个家里一样的走到老旧的柜子旁,拿出了几捆崭新的麻绳。他很熟练的拿起麻绳,开始绑着小女孩的右腿。

左腿。

右手。

左手。

四肢都用麻绳紧紧的绑在床柱上。这床也是新的跟这间屋子完全不搭嘎。铁制的床柱跟坚固的麻绳足以限制住一个成年人任何挣扎,更别说小女孩了。

确定都绑好了以后,野明双手一撕,撕开了小女孩的内裤。

折成几束的麻绳抽在小女孩的臀上,一下子就打散了药力,小女孩痛的大声惨叫起来。

野明面无表情的继续抽下,生麻绳的粗糙表面在小女孩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了红肿跟血痕。麻绳连抽了十来下后,野明才停下来,检视眼前的成果。

不够。

从椅子上拿起厚厚的硬木板,往大腿上就是一板。泛起一条三指宽的肿痕,小女孩又是一声尖叫。眼泪都并出来了。木板跟麻绳比起来,更是深入骨头的痛,又沉又重。虽然不像麻绳那么的尖刺。但是每一下都是好像心肝肠胃都要吐出来的痛楚。

还不够。

软电线集束后变的非常有杀伤力,野明狠狠的抽下,打的臀肉乱颤。麻绳随着节奏被扯紧放松,床柱发出机机嘎嘎的声音。剧痛能让一个无力的小女孩,有力量拉扯到床柱彷佛会动摇一般。屁股更是已经惨不忍睹,满是紫痕与血泡了。

但还是不够。

一本鞭被从行李袋中抽出来,一鞭就让屁股洒上红点。小女孩昂首瞪大双眼,但是却没叫出声音。大概是剧痛到无法出声吧。野明的手法熟练,知道如何甩鞭,才能给予对方最大痛苦。是的,他的目的就是痛苦。他想要看到猎物痛苦,听到猎物痛苦。那能让他无比的兴奋。

他用鞭柄抵着小女孩的头,轻轻的转动。小女孩的头被按进了床铺的里面,发出不知道是床铺还是骨头的机嘎声。野明一边玩着,一边说:「记得我在车上说的故事吧,其实阿,这里就是我的村子。」

对别人来说这里是危险的树海,但是对他来说,就跟后院一样。

「基本上故事都是真的喔,只是有一点点没被传出去的。」

九里浦的一个封闭的村子里,流着怪物的血统。

从小的时候,野明就知道这件事。

不只一次看过误闯树海的旅客,被以为是救了自己的村民软禁、折磨、甚至杀害。小孩子的野明看到只觉得很兴奋。年岁越大,他越来越懂得需要的感觉。就是透过给于猎物漫长的痛苦、过程越长越好。小动物小生物早就不能满足他。村子慢慢人去楼空,到完全消失之后,野明离开了这个封闭的村庄,到了社会。这并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反而越来越强。

因为外面,猎物更多,更好抓了。

他没有是非对错感,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有人会对肚子饿了吃猪吃鸡有罪恶感吗?不但要吃,还要挑着吃。吃好吃的。

他喜欢臀部,女孩子的最好,年轻男孩的也勉强接受。

他又一鞭打在小女孩的屁股上,看着女孩身体狠狠的跳了一下。

「叫的更大声点吧!让我好好的吃饱!」

「……好痛喔。」女孩伸出双手,不停的揉着屁股。

野明皱了皱眉头,叫声不对,要惨叫,不是这种软软的呼痛。

更不对的是,为什么女孩有办法揉着屁股?

其实刚刚在车上,她就快要忍不住了,只是她必需听妈妈的话才行。

直到现在,她终于可以……不用忍耐了。

女孩的体型越来越大,已经从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体型。

「那些事我都知道阿,你身上的血臭味,怎么样都藏不住的喔。」

女孩的手脚上的绳圈早就被崩断,变化成铁链也锁不住的粗细,还有深黑色的体毛。

「只是你的味道太淡了,顶多,只是一个人类里的变态喔。」

野明手中的鞭子,轻轻的落下。

他比任何人,都更无法抵抗逃避眼前的「怪物」。

因为,刻画在血液里东西,怎样也无法抹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