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全身赤裸地伏在书桌上,轻轻的、轻轻的啜泣着——她不敢离开书桌、不敢哭喊出声、不敢说出憋闷在心里的委屈、更加不敢去揉一下自己那已被打得通红、肿胀的屁股。因为,那个可怕的女人随时可能出现。自从父亲去世后,这许多年来,燕儿已经被迫学会了她在挨打后唯一能做的事情,那就是慢慢地、安静地体会泪水、疼痛与屈辱的的滋味,等待继母暂时结束惩罚、允许她提上内裤、穿好衣服……
终于,继母拿着一大包薯片一边嚼着、一边走进房间。这位年轻美丽的寡妇秀发蓬乱、睡眼惺忪,似乎刚刚享受了一个很惬意的午觉。只可惜,她的好心情在见到燕儿的同一时刻就已然消失殆尽了。
“小不要脸的,在这儿撅着屁股打算勾引谁啊!”继母大步走到月儿旁边、一把扯住了燕儿的头发、拼命向后一拉——“啊!”突如其来的大幅动作急剧牵动了燕儿红肿得已经发亮的屁股、突至的剧烈疼痛让燕儿禁不住叫喊出声。但很显然,这一声喊疼也让她的继母更加恼火:“好啊!还敢浪叫了!喊疼是不是?老娘让你就知道知道什么叫疼!”
“求您了,不要啊!”燕儿预感到自己即将受到一场更加严酷无情、更加痛楚不堪的责罚。
回答她的是继母的一声冷笑:“哼哼,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还骄傲得很、老娘跟你说话你都不乐意答应一声嘛!”“妈妈,您有事叫奴儿、奴儿怎么敢不答应。奴儿刚刚在洗衣服,真的是没有听到啊!”——“奴儿”,是继母命令燕儿在她面前的自我称呼。刚开始的时候,燕儿也曾极力地抵制过这种屈辱无比的自称,但是,在继母一次又一次使用竹片、皮板、鞭子刮起的风暴中,原本自尊、倔强的燕儿不得不屈从了。现在,燕儿已经很习惯于使用这种称呼——继母是自己的妈妈、是自己的主宰;而自己则是继母的女孩、是完全隶属于继母的卑贱的奴仆。
继母松开了一直紧攥着的燕儿的头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问问你自己的屁股、你该不该狡辩?犯了错误还不承认!”继母的口气没有刚才强硬,但是月儿却激灵灵一个冷战——这是继母将要开始责打、惩罚的讯号。燕儿再也不敢为自己辩解了,她顺从地跪伏在继母面前、双臂相交背在身后,哽咽着说:“妈妈,奴儿知道错了。奴儿求您狠狠地责打奴儿、严格地调教奴儿。”
继母转身走到书桌后面、十分优雅地坐到椅子上,蛮横地道:“我刚才说了,要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疼’!小骚货,过来!背朝我、跪在桌子上!”燕儿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艰难地爬上书桌,手脚并用地跪行到继母面前、慢慢转过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已经被狠狠责打过的屁股、撕裂一般的疼痛让紧咬着牙齿的燕儿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啪!啪!啪!啪!”继母站起来一步迈到燕儿面前、扬手就是正反四个耳光:“腿分开!分大一点!身子低下去、把屁股给我高高撅起来!刚才不是撅得挺骚的嘛、现在存心跟老娘做对是不是?”
“呜呜,奴儿绝不敢违背您的吩咐、更加不敢和您作对,”燕儿双颊麻热、含着眼泪说道:“奴儿已经依照您的吩咐跪好了,求您尽量地狠狠责罚卑贱的奴儿吧!”
继母美丽的嘴角上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她双肘支在书桌上、两手自然地搭在燕儿的臀瓣上。这被少女红肿臀丘映衬着的纤纤十指、配上精心修饰过的美甲愈 “啊!妈妈……疼……啊!”继母的双手用力地抓揉着燕儿已经肿胀变硬的臀瓣、长长的指甲深陷在娇小却丰盈的臀肉里、伴随着揉捏的动作剜割着燕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针刺刀割一般难以忍受的痛楚让燕儿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她垫在身下的手臂紧紧地抱在一起、一双小手用尽力气攥紧上臂、希望能够分担下身传来的剧痛。燕儿不敢大声喊痛,她熟练地从紧咬的牙缝中把本该是疯狂的哭喊变作低声的啼哭。
“哭什么哭!你号丧咒我呢是不是!”继母扬起手狠狠抽在燕儿的屁股上。刚才继母的一番揉捏已经让燕儿原本肿起变硬的屁股变得加倍敏感,燕儿忍不住又“啊”的一声叫疼。“好哇,又浪叫!你这是存心跟老娘作对是不是!老娘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就算老娘我对不住你那缺了德的死鬼爸爸!”
“撅好喽!自己把屁股扒开!”继母猛地拉开书桌左面一格抽屉、拿出一根黑色的散鞭,慵懒地站起身来。“啪啪啪啪啪”十数根皮条组成的散鞭连续地、毫不留情地抽在燕儿的臀缝上,刹那间柔嫩的臀缝肿胀起来。散鞭抽在臀缝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却极其疼痛,燕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嘶嘶”地抽着气。“啪”又一鞭抽下,正中花心,燕儿感到下身剧烈刺痛、继而眼前一阵眩晕、失去了知觉。
燕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卧室的小床上。屁股的剧痛让燕儿无法动弹,但是燕儿清楚:自己在醒来之后一定要马上爬到继母面前,否则,如果继母来到房间、发现自己已经醒来却没有按照规矩去找继母,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可怕的责罚。
挣扎了几次,除了钻心的疼痛感之外,燕儿没有任何收获。她扒着床沿、想借力爬下床去,结果却摔到地上。紫胀的屁股猛烈地撞击到地面、燕儿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要支离破碎一样在瞬间痛到了极点!早已没有力气叫喊的燕儿疼得几乎要再次昏厥
“那小臭婊子怎么还没醒?”继母连续打输几局祖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恨恨地说道:“三分病七分装,我看这小婊子就是死随她爸、不见棺材不掉泪!”她抄起电脑旁边的一根钢尺、大步向燕儿的卧室走来。
继母踢开门走入房间,刚好看到燕儿扒着床沿却摔滚在地。继母刚要破口大骂燕儿蠢笨、连下个床都这么费劲,就看到燕儿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继母慌了,连忙抢过去抱住燕儿。摸到她双手冰凉,继母急忙把燕儿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然后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间拿药箱。
三天后,继母卧室里。 “小臭婊子,上次的事儿咱不算完!给我接茬儿老老实实地撅好屁股挨打!”继母冷冷的说道。趴在她腿上的燕儿听了浑身一哆嗦,嗫嚅着答道:“是,奴儿知道错了。奴儿求您狠狠地责打奴儿、严格地调教奴儿。”“啪!啪!”继母抬手打了燕儿两巴掌:“给老娘大点声说话!老娘费心调教你、你个小不要脸的还不情愿是不是?”燕儿连忙用带着哭音儿但却仍旧十分动听的声音大声道:“是,奴儿知道错了。奴儿求您狠狠地责打奴儿、严格地调教奴儿吧!”
“啪!”继母其实下手很轻,但燕儿满是青紫的屁股现在就算是轻轻触碰一下都会疼痛万分,
“说!你知道错了!”
“啊!奴儿知道错了!”“啪!”“说!你再也不敢惹我生气了!”
“呜呜……奴儿再也不敢惹妈妈生气了!”“啪!”“说!再敢惹我生气怎么办?”
“奴儿……啊!奴儿要是再惹妈妈生气,妈妈就狠狠地责打奴儿的屁股!”
遗像中的男人默然不语。女子绝望地摇了摇头,走到床前、缓缓坐下。半晌,女子呼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对着遗像俏皮地说道:“你看,我在床上予取予求呢,你都不来要了人家吗?”没有回答。 女子抓起床头皮制的板子,爬到大床里侧、伏身趴下,将小腹垫在枕头上。她慢慢地褪去自己绸制的淡紫色睡裤,露出一颗白嫩、丰满的美臀。隐隐的,可以看到那丰臀上面布满了淡淡的青紫痕迹。“我打了你的女儿,你也打我吧。这样,咱们就扯平了呢。”女子的声音中透着哀怨。她反手扬起厚重的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臀肉深深地陷下去、又弹起来,白嫩的屁股上隆起一道道红肿的板痕。 “轻一点啊,好爸爸,女儿疼啊!”对于女子而言,一切,都仿佛男人从来不曾离开过她的身边。
第二天,客厅。
“去准备两个果盘儿,一会儿你陈叔叔要来。”继母昂首坐在沙发上,淡淡地吩咐着跪在面前的燕儿,仿佛来客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普通朋友。 燕儿惊讶地抬起头、颤抖着声音说道:“陈叔叔?陈克嘉?”继母瞥了眼燕儿,皱着眉头道:“你还有几个陈叔叔啊?别废话了,记得一会儿把那身日式女仆的裙子换上!要是敢不听话,小心你的屁股!”“是,奴儿知道了。”燕儿低下头、抑制着大声质问的冲动。
陈克嘉,不就是那个一直纠缠着继母嫁给他的房地产商人吗?父亲,不就是因为他才气死的吗?那么多年了,继母一直回避着那个姓陈的,为什么今天又?……燕儿跪在茶几旁,一边切着苹果、一边想着,不知不觉中把果核也切到果盘里面。
“啪!啪!啪!啪!”继母一手抓过燕儿按在腿上、用力扇打她的屁股。女仆的裙子下面并没有穿内裤、打起屁股来显得格外的方便。继母放开燕儿,怒道:“白痴啊你?切个苹果都不会!老娘养着你是干什么吃的!自己数数、切错了几块儿?”燕儿看了眼果盘儿、老实地回答道:“奴儿切错了三块儿。”“切错一块儿算二十下,一共六十下,趴我腿上来!”继母从沙发下抽出一柄木尺——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继母都安置了刑具,为的是告诫燕儿: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犯了错误就要立即接受责打。
“啊!啊!”燕儿低声呻吟着,那吃痛隐忍的声音确是动听之极。木尺均匀地照顾着燕儿整个屁股。六十下重打,让燕儿两瓣娇嫩的臀肉都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屁股挨过责打,继母命令燕儿跪在门口。这既是惩罚、又是为了迎接客人的到来。
“奴儿再也不敢了,奴儿求求您、求求您、就原谅奴儿这一回吧!”当燕儿在看到客人走进大门时,终究还是抑制不住地想起了当初这个男人与自己父亲之间所发生过的恩怨。于是,当继母吩咐燕儿爬过来伺候时,一连喊了两遍,心神怔忡的燕儿竟然都没有听到。
燕儿跪在继母身前、深深低着头不敢抬起,显得那样的恐惧和无助。多年来早已习惯了遵从继母一切命令的燕儿已经很久没有过敢于向继母求饶的举动了。但是这一次,继母要在一个陌生、好色且是气死自己父亲元凶的成年男子面前打自己的光屁股,就算只是想想那即将发生的情景,燕儿就已经羞赧得双颊通红、泪水也不顾一切地流了出来。
精心妆饰的继母比平时更加美艳,桃红色的紧身高领短裙尽情地展现出她成熟而优美的女性曲线,再搭配着脚上细跟的银色鞋托,正慵懒地坐在沙发里的继母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听到燕儿的话,继母抬起脚伸向女孩儿下巴,用脚趾勾起女孩儿满是泪水的小脸,端详了一会儿,转过头对坐在身旁的陈克嘉笑道:“你看这小烂货,看你在旁边还假装不好意思呢,成天就知道闷骚。”陈克嘉看到身旁美艳的寡妇伸出秀足,就立即把本来紧盯着少妇深邃乳沟的视线转向那只浑圆、柔嫩、通透的脚跟,听到少妇和自己说话,赶忙受宠若惊地陪着笑脸说:“丽丽啊,你不值得跟这小死丫头较真儿,小心气坏了自己。”
继母忽地俯下身子,扬起右手狠狠抽了燕儿两个耳光,然后威胁地眯起一双美目、厉声道:“老娘平时都怎么调教你的?今天当着你陈叔叔的面儿,竟然敢故意给老娘难堪!看我今天怎么狠狠地教训你!”燕儿看到继母大怒,一下子就明白到自己的屁股今天将会受到一顿极其严厉的调教,不禁吓得浑身颤抖、再也不敢求饶,只得按照规矩说道:“妈妈,奴儿知道错了。奴儿求您狠狠地责打奴儿、严格地调教奴儿。”
“呵呵,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个小贱货还真是越来越敢蹬鼻子上脸了,”继母的笑容就像寒冬的冰凌一样美丽却让人战栗:“去,爬到书房把板子和藤条拿过来。”片刻间,燕儿的脸上便再也看不到一丝血色:因为,继母口中的“板子”两个字,意味着燕儿的屁股要先后挨上竹板、木板、皮板三种“板子”带来的刑罚。
陈克嘉惊讶地看着身旁的女子:五年了,时光并没有带走她的美艳,反而奇迹般地又将成熟恩赐给她。但是,她的身上再也不见了以前的羞涩与温婉,取而代之的竟然是盛气凌人同颐指气使的高傲气度。天使变成了女魔,却更增魅惑。陈克嘉看着女子的眼睛,心情复杂地说道:“丽丽,你变了。变得都快让我认不出来了。”女子嫣然一笑:“那么,我的陈大老板究竟是喜欢以前的武丽丽,还是眼前的继母呢?”“都喜欢。”今时今日的陈克嘉大概也只有在武丽丽面前,才会红着脸、把情话藏在心里:“但是现在的你,比原先的你更加有味道,让我看上一眼就欲罢不能。你就好像是一瓶美酒,刚酿成时只是甘甜清冽,等到变成陈酒后才会余韵绵长。”
这时,燕儿已经捧着一堆刑具跪行回来。她俯下身子、将手里的刑具恭敬地放在继母身边,又退回两步、重新跪好、等待继母新的命令。
“走近点儿、转过身去背对着我、自己把裙子撩上去、把屁股撅好!”继母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身旁的陈克嘉,又吩咐道:“既然你让老娘在你陈叔叔面前难堪,那你就跪在我跟你陈叔叔中间吧。屁股撅起来!”
天啊!让陈克嘉那么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光屁股挨打……这不正是燕儿最害怕出现的事情嘛!可是,燕儿已经不敢再有半点违抗,她按照继母的吩咐跪好、揽住裙子、高高地撅起了屁股:“奴儿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跪好了,求您尽量地狠狠责罚卑贱的奴儿吧!”
红扑扑的小屁股上尺痕犹在,那邪魅的风景陈克嘉在数年之前偶然见过后便念念不忘。今天只又看了一眼,就像是被魔法吸住了似的、再也不肯错动一下眼珠儿……
继母美丽的嘴角上泛起一丝冷酷的笑意,她双肘支在书桌上、两手自然地搭在燕儿的臀瓣上。这被少女红肿臀丘映衬着的纤纤十指、配上精心修饰过的美甲愈加显得白嫩而修长。 “啊!妈妈……疼……啊!”继母的双手用力地抓揉着燕儿已经肿胀变硬的臀瓣、长长的指甲深陷在娇小却丰盈的臀肉里、伴随着揉捏的动作剜割着燕儿已经伤痕累累的屁股。针刺刀割一般难以忍受的痛楚让燕儿开始不由自主的哆嗦,她垫在身下的手臂紧紧地抱在一起、一双小手用尽力气攥紧上臂、希望能够分担下身传来的剧痛。燕儿不敢大声喊痛,她熟练地从紧咬的牙缝中把本该是疯狂的哭喊变作低声的啼哭。 “哭什么哭!你号丧咒我呢是不是!”继母扬起手狠狠抽在燕儿的屁股上。刚才继母的一番揉捏已经让燕儿原本肿起变硬的屁股变得加倍敏感,燕儿忍不住又“啊”的一声叫疼。“好哇,又浪叫!你这是存心跟老娘作对是不是!老娘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育教育你、就算老娘我对不住你那缺了德的死鬼爸爸!” “撅好喽!自己把屁股扒开!”继母猛地拉开书桌左面一格抽屉、拿出一根黑色的散鞭,慵懒地站起身来。“啪啪啪啪啪”十数根皮条组成的散鞭连续地、毫不留情地抽在燕儿的臀缝上,刹那间柔嫩的臀缝肿胀起来。散鞭抽在臀缝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却极其疼痛,燕儿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嘶嘶”地抽着气。“啪”又一鞭抽下,正中花心,燕儿感到下身剧烈刺痛、继而眼前一阵眩晕、失去了知觉。 燕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趴在卧室的小床上。屁股的剧痛让燕儿无法动弹,但是燕儿清楚:自己在醒来之后一定要马上爬到继母面前,否则,如果继母来到房间、发现自己已经醒来却没有按照规矩去找继母,那么等待自己的将是更加可怕的责罚。 挣扎了几次,除了钻心的疼痛感之外,燕儿没有任何收获。她扒着床沿、想借力爬下床去,结果却摔到地上。紫胀的屁股猛烈地撞击到地面、燕儿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要支离破碎一样在瞬间痛到了极点!早已没有力气叫喊的燕儿疼得几乎要再次昏厥。 “那小臭婊子怎么还没醒?”继母连续打输几局祖玛、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恨恨地说道:“三分病七分装,我看这小婊子就是死随她爸、不见棺材不掉泪!”她抄起电脑旁边的一根钢尺、大步向燕儿的卧室走来。 继母踢开门走入房间,刚好看到燕儿扒着床沿却摔滚在地。继母刚要破口大骂燕儿蠢笨、连下个床都这么费劲,就看到燕儿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继母慌了,连忙抢过去抱住燕儿。摸到她双手冰凉,继母急忙把燕儿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然后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间拿药箱。 三天后,继母卧室里。 “小臭婊子,上次的事儿咱不算完!给我接茬儿老老实实地撅好屁股挨打!”继母冷冷的说道。趴在她腿上的燕儿听了浑身一哆嗦,嗫嚅着答道:“是,奴儿知道错了。奴儿求您狠狠地责打奴儿、严格地调教奴儿。”“啪!啪!”继母抬手打了燕儿两巴掌:“给老娘大点声说话!老娘费心调教你、你个小不要脸的还不情愿是不是?”燕儿连忙用带着哭音儿但却仍旧十分动听的声音大声道:“是,奴儿知道错了。奴儿求您狠狠地责打奴儿、严格地调教奴儿吧!” “啪!”继母其实下手很轻,但燕儿满是青紫的屁股现在就算是轻轻触碰一下都会疼痛万分, “说!你知道错了!”
“啊!奴儿知道错了!” “啪!”“说!你再也不敢惹我生气了!”
“呜呜……奴儿再也不敢惹妈妈生气了!” “啪!”“说!再敢惹我生气怎么办?”
“奴儿……啊!奴儿要是再惹妈妈生气,妈妈就狠狠地责打奴儿的屁股!” …… 话说昨天才刚中午就发现自己的体力值只剩下17了……只能可怜巴巴的潜水……很多朋友一番心意发来的站短也没能回复……真是对不住啊…………55何儿一定吸取教训抓紧灌水争取早日升级提高体力上限…………
那个男人,有着棱角分明的一张长脸 、长长的浓黑的眉毛、深陷的眼窝下面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过于浓密的睫毛映衬下显得更加深邃、鼻梁挺直、唇线刚毅。他,正躺在黑白分明的遗像里。 “今天,我又打了你的女儿呢。你,会心疼吗?”美艳的女子站在遗像前深情地抚摸着相片中的男人。泪水,不断地自眼眶中滚落。 遗像中的男人默然不语。女子绝望地摇了摇头,走到床前、缓缓坐下。半晌,女子呼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对着遗像俏皮地说道:“你看,我在床上予取予求呢,你都不来要了人家吗?”没有回答。 女子抓起床头皮制的板子,爬到大床里侧、伏身趴下,将小腹垫在枕头上。她慢慢地褪去自己绸制的淡紫色睡裤,露出一颗白嫩、丰满的美臀。隐隐的,可以看到那丰臀上面布满了淡淡的青紫痕迹。“我打了你的女儿,你也打我吧。这样,咱们就扯平了呢。”女子的声音中透着哀怨。她反手扬起厚重的板子,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屁股上。臀肉深深地陷下去、又弹起来,白嫩的屁股上隆起一道道红肿的板痕。 “轻一点啊,好爸爸,女儿疼啊!”对于女子而言,一切,都仿佛男人从来不曾离开过她的身边。 第二天,客厅。 “去准备两个果盘儿,一会儿你陈叔叔要来。”继母昂首坐在沙发上,淡淡地吩咐着跪在面前的燕儿,仿佛来客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普通朋友。 燕儿惊讶地抬起头、颤抖着声音说道:“陈叔叔?陈克嘉?”继母瞥了眼燕儿,皱着眉头道:“你还有几个陈叔叔啊?别废话了,记得一会儿把那身日式女仆的裙子换上!要是敢不听话,小心你的屁股!”“是,奴儿知道了。”燕儿低下头、抑制着大声质问的冲动。 陈克嘉,不就是那个一直纠缠着继母嫁给他的房地产商人吗?父亲,不就是因为他才气死的吗?那么多年了,继母一直回避着那个姓陈的,为什么今天又?……燕儿跪在茶几旁,一边切着苹果、一边想着,不知不觉中把果核也切到果盘里面。 “啪!啪!啪!啪!”继母一手抓过燕儿按在腿上、用力扇打她的屁股。女仆的裙子下面并没有穿内裤、打起屁股来显得格外的方便。继母放开燕儿,怒道:“白痴啊你?切个苹果都不会!老娘养着你是干什么吃的!自己数数、切错了几块儿?”燕儿看了眼果盘儿、老实地回答道:“奴儿切错了三块儿。”“切错一块儿算二十下,一共六十下,趴我腿上来!”继母从沙发下抽出一柄木尺——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继母都安置了刑具,为的是告诫燕儿: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犯了错误就要立即接受责打。 “啊!啊!”燕儿低声呻吟着,那吃痛隐忍的声音确是动听之极。木尺均匀地照顾着燕儿整个屁股。六十下重打,让燕儿两瓣娇嫩的臀肉都呈现出漂亮的粉红色。屁股挨过责打,继母命令燕儿跪在门口。这既是惩罚、又是为了迎接客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