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掌镇三江 || 1.7万字

第一章:玉掌镇三江

“当当当。”

“进!”

李雪信步走进内室,道,“爹,你怎么了!”

八仙椅上的中年男子一脸愁容道,“雪儿,你娘去余杭的黑虎帮去收租子,已经月余了,有消息说,你娘发现了黑虎帮在账目上搞鬼,被黑虎帮扣下了!”

“啊!”李雪不由得惊呼一声,花容失色,黑虎帮向来以严刑酷罚文明,李雪就是江湖中人,自然知道的更多。

男子叹气说,“真不该派你娘去收租的,以往管家去都没出什么事情,你娘留洋回来,非要见识市面,我拗不过,就放行了,黑虎帮向来手段凶残,我怕你娘身子娇弱,承受不住啊!”

李雪上前两步,轻轻拍拍爹爹的手背,教爹爹安心。她的爹爹李大富白手起家,年级轻轻就成了余杭县城最大的富翁,后来迎娶了上官家的长女上官明月,上官明月是谁?那是余杭第一美女,也是第一才女,容颜如画美人如玉,体态生香,步步生莲,琴艺精通也能吟诗作画,她十八岁嫁给李大富,生下李雪,不但持家有方,还上了女学堂,道光十一年也就是李雪十六岁的时候留洋,三年才归来,今年三十三岁,正是雍容华贵,风华正茂的时候,更因学识不凡,显得优雅高冷,不料竟被黑虎帮捉拿了去。

李雪想了想说道,“爹爹,你放心,我一定将娘带回来!”

说罢,转身离去。

李大富又是叹气,他感到自己老了,最近生意越来越不顺利,但是江湖上的朋友因为自己女儿的原因,却还是很给面子,这才支撑下去,因为他的女儿,他的骄傲,那是上古剑仙聂隐娘的第十八代传人!玉掌镇三江的江南第一侠女李雪!

PS:全篇已经写完,一十四章,每章一千到一万字不等,不过有不少敏感词,得删减不少,慢慢来别着急,想要完整版的······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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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 沙发 发表于: 2016-06-14

第二章:侠女被捕

李雪向来说一不二,出了房门,仅带着两个剑侍,策马冲进了黑虎帮的大门。

三人信步进了黑虎帮大堂,李雪虽然年方十六,可是因为自幼修炼,因此发育良好,正是亭亭玉立,如春柳白杨,堂上弟子无不侧目观看,口水直流,李雪被他们瞧得恼羞成怒“啪!”一掌下去,一个黑虎帮的弟子毙命当场!

李雪冷哼一声,俏目冷冷看着远处黑虎帮的帮主。

黑虎帮帮主见李雪出手如此狠辣,也是心惊肉跳,不过依然强作镇定说道,“李女侠身为女子,未免太狠辣了!”

李雪俏脸上遍布寒霜,说道,“将我娘交出来,不论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本大侠以上古剑仙的传承起誓,既往不咎!不然我每分钟毙一个人。”她这么说,其实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上官明月娇秀动人,传闻连和尚太监见了也动心,如今落到这黑虎帮手里,不可能不被酷刑折磨,可是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

黑虎帮帮主道,“女侠,本帮主已经说了,令堂不在我手里。”

“那在哪?”李雪问着话,手上也不闲着,“啪!”又是一掌,一个黑虎弟子毙命!

黑虎帮帮主脸上一团黑,道,“李雪,我只是敬你是剑仙传人,才客气三分,你不要欺人太甚!”

李雪旁边的两个剑侍中大一点的少女轻喝一声,“大胆,竟敢对剑仙弟子不敬!”

就要挺剑上前。

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一个衙役头领带着手下冲了进来,喝道,“谁在行凶?”

李雪也有些诧异,黑虎帮居然会报官!

但是眼下自己杀了人,肯定是不能跟他们回去的,正打算抽身而退,那些衙役却来的飞快,很快将李雪团团围住,为首的首领道,“跟我走!”

李雪轻笑一声,“就凭你们,也想拦住我玉掌镇三江!”

她破空一掌,隔空击在房梁上,一人环抱的房梁应声断成两截!

为首的衙役眼睛一收缩,却并不害怕,从怀中取出一团金链,道,“你看这是何物!”

李雪定睛一看,那是一条细如丝线的金链,平素娘都贴肉缠在腰上的,若非去了衣裳根本拿不到此金链!

“给我!”

“你要是再耍横,就别想见到你娘了!”

李雪深吸一口气,道,“我跟你走!”

“主人!”两个剑侍急切道,“黑狱刑罚严酷,我担心官匪勾结,屈打成招啊!”

李雪轻轻摇头道,“南宫,北野,你们且回山等我消息,我乃是剑侠传人,在江湖中的身份如同皇宫里的帝女,这些区区小吏不敢拿我怎么样的!”

“拿下!”

衙役首领早料到李雪的反应,几个衙役上前,用十公斤的玄铁手铐脚镣,将李雪锁了带走。

黑虎帮主看着走远的李雪,冷笑一声,“敢跟我斗,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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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 板凳 发表于: 2016-06-14

第三章:鞭刑

前PS:背景设定是高武和高法的世界,任何损伤都可以复原的,以后发其他的中篇小说,若是设定低武或者凡人世界,不会出现这么重的刑罚。

“啪!”

“啊!”李雪仰头悲哭。

“啪!”

“嗷嗷!”李雪失声惨叫!

“啪!”

“不啊!”李雪涕泪并流。

秀气的脸蛋上一片潮红,温软的发丝贴在汗渍斑斑的脸颊上,每一鞭抽在身上,她都难耐得张开秀口发出惨叫,清冽的鼻涕眼泪顺着嘴唇流下来,可是双手都被麻绳绑住,只能用纤纤素手拉紧手镣的铁链,奢望能减轻一丝痛苦。

清纯,高雅的李雪何时如此狼狈过!

他们真的敢动刑!李雪至今都不敢相信,美丽,优雅,纯洁,强大的自己,玉掌镇三江,天下第一的女侠,被X形状拉开四肢,吊在这里任人鞭打!揉捏!

那些可恶的畜生!粗暴地剥掉自己的布鞋,白袜,亵玩自己的玉足,给自己带上足镣,手铐,吊起来!

吊到每一只脚只有拇趾脚趾的趾尖堪堪点在地面上的时候才停止!

这个姿势!太屈辱了!

“啪!”

“啊呀呀!”

李雪无助地惨叫着!秀发贴在脸颊上,泪水,汗水不断淌出来!

李雪每次惨叫后,都立刻咬紧牙关!

“你能挺住的,李雪!你是女侠!不要屈服!不要丢脸!”她对自己说!

“啪!”

“啊!”

可是太疼了!她还是忍不住一次次尖叫,哭泣!

那不是普通的皮鞭,而是百年的藤条硝制,剥出最里面的藤心,七根藤心绞在一起,足有成人拇指粗细!

这还不算完,在绞在一起的藤束上再套上一条完整的黑蛇蛇皮,经过秘法硝制,使得蛇皮紧紧箍在藤束上,蛇尾巴的部分压扁,剪成碎散的形状,是为鞭哨!

行刑的汉子身高八尺,全身精赤,只有下身围着一条布带,他身上的肌肉都鼓胀出来,显示出爆炸性的力量,这行刑者寸头,面目刚毅,指节凸出,手里拎着那恐怖刑具的尾端,每打一鞭,就绕着李雪走上两步,淡淡的,蔑视的眼神看着被打的全身颤栗的女侠!

这是杀威鞭,不管是谁,下了大狱都得来这么一顿,整整五十鞭,吊着打,不能反抗,内心的屈辱只能忍耐。

挨完了这种杀威鞭子以后,会留下长久的心理阴影,见到任何穿着狱卒衣服的人都会心里惊惧不已,再高的武功也只能用出一半来,这是针对李雪的阴谋,可是她并不知道。

“啪!”

“啊!”

她再次忍不住惨叫!那鞭子那么重!那么狠!一下子,就抽裂一处身上的衣服,轻易的刮在李雪细嫩光滑的背肌上,在那雪腻的肌肤表面留下一道道紫青交加的鞭痕,在鞭子离开身体的瞬间,鞭尾的鞭哨,瞬间发出“啪!”的声响,同时散列开的鞭哨呈扇形击打在皮肉上,更是疼痛入肉三分!

加上那个俊朗裸汉侵略的目光,李雪简直觉得自己在那个壮汉的心里,已经被干了一百遍一样!

事实上,那个壮汉的心里,的确已经上了李雪一百遍!而且他也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也将变成现实,因为自从黑狱建立以来,还没有女子能熬过这里的酷刑,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女官女将,还是英姿飒爽的绿林女侠,又或风情万种的风尘女子,贞烈内秀的大家闺秀,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献出女子的尊严来换取饶刑!

“啪!”这一鞭横着抽过来,格外的重!

“啊!”李雪仰起头,不想让这些区区小吏看见自己堂堂女侠哭的样子,可是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涌出,然后沿着脸颊噼里啪啦掉下来。

“啪!”鞭打还在继续。“啊!”强烈的剧痛之下,她猛地绷紧了身体,十个手指都抽筋一般张开,两个细嫩的脚丫也骤然绷紧,拇趾挺直,其他的脚趾头用力的弯曲,勾向自己的脚掌前缘。

皮鞭抽中身体的那一瞬间,剧痛是无法预测,无法适应,也是任何女子都没办法忍受的!那一刻,李雪心里像是疯了一样的绝望,身体难以自制的抽搐,绷紧!

过了一会儿之后,剧痛慢慢减弱,到了李雪可以抗住的程度的时候,她两只手像是虎爪一样佝偻着,全身都在小幅度的微微颤抖,檀口微微张开,喘息着香气。

最后,剧痛再降低,她双手抓住了绑在自己的铁链,用力的握着!握着!指节都有些发白了!这一鞭的剧痛,挨了过去,冷汗早就遍布全身,血和汗顺着脚心,脚背,脚缘慢慢滚落,沿着蒜头一般白皙的拇趾尖端,一滴一滴淌在地面上!

然而!

“啪!”又是一记凶残的,毫不怜香惜玉的鞭刑!仿佛陷入了无限的循环,可怜的女侠再次抽搐,颤抖,抓握!

“啊!!”

她的意志已经接近崩溃了,忽然她惨叫着,内力吞吐,全身涌现出无尽的力量,铁链的交接处哗啦啦直响,甚至开始变形,眼看就要崩开了。

衙役首领却毫不惊慌,轻轻抖抖手上的金丝链,慢条斯理的说,“李雪!你还想见你娘吗!”

李雪身上的内力慢慢稳定下来!

“忍住!”

“忍住!”

她哭着对自己说,等见到娘了,再运功,带着娘一起冲出去!这些刑罚虽然严酷,虽然疼的欲死不能,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功力,她随时都能崩开铁链,十步杀一人,什么囚牢枷锁都别想拦住玉掌镇三江!

她不知道衙役首领有什么依仗,但是在没见到娘安好之前,什么酷刑屈辱,她都必须忍耐!

玉体两侧烧着篝火,行刑的汉子不时地喝水,而李雪薄薄的嘴唇早已干裂了,加上流汗,流血,流泪,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在鞭打,惨叫中,李雪终于熬过了五十鞭!

她喘着粗气怒视着衙役首领,沙哑的声音问道“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首领冷笑一声,一挥手,之前行刑的汉子忽然攥着一把细细白白的东西来到李雪面前,在她惊恐的眼神和无力的挣扎之下,来到她的身后,一把将细盐按在了她皮开肉绽的玉背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狂的惨叫之后,李雪全身松软的挂在空中,双脚无力地耷拉着,衙役又吊高了几分,不停泼水,将她弄醒过来。

之后彻底撕开她背部的衣服,整个玉背从颈部到上半臀部全露出来,从后侧看去,甚至能看见一对半圆形的,柔软肉形的边缘轮廓,狱卒用毛巾粗暴的擦干净她的后背。

李雪疼的已经忘记女子的羞耻了,只是无助的哭叫着。

完事之后,衙役饶有兴趣的看着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侠女,李雪费力的抬起头来,弱弱地问道,“现在,我可以见我娘了吧!”

衙役冷笑一声道,“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李雪秀眉紧蹙,“什么条件!”

“招认你爹私自联系倭寇,铸造兵器,通敌卖国!”

“做梦!”李雪勃然大怒,“你做梦!”

衙役蔑视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还想见你娘,就快点画押,免得这细皮嫩肉被我打到画押,提醒你一下,你娘早就招供了!”

李雪彻底乱了分寸!“娘招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在李雪心里,上官明月是坚强,忠贞的化身,是不可能招供的!可是她想起黑狱里面残酷的刑罚,想到刚才那顿皮鞭毒打,又没有了信心,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酷刑,连娘都熬不住招供呢!

“不对!这是敌人的阴谋!”李雪暗暗对自己说。

正在心里斗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又被吊高了许多,两腿被铁链拉扯着大大的叉开。

“你们要干什么!”她惊恐的大叫着。

两个衙役推着一个三角木架来到了李雪的胯下!

“不要!”

“不要!”

李雪绝望地哭叫着!她想要挣扎开,可是空中没法接力!

三角木架的脊楞正对着李雪的胯间!

忽然!

上面的铁链一松,李雪整个人失重从空中坠落!

“啪!”的一声骑在了木架上!

“啊啊啊!”

“啊啊!”

李雪放声大叫起来,这一刻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哭叫,哀嚎,没人会嘲笑她,因为任何一个女子都忍不了这样的疼,李雪在木架上哀嚎着,惨叫着,泪流满面,涕泪并流,尿都喷出来了,丑态百出!

足足有一刻钟,她才渐渐缓过来,但是依然是难受的扭动着。

“知道厉害了吧!”

“畜生!”李雪哭着说。

“哼!”

衙役冷哼一声,将一根狗圈系在李雪脖颈上,狗圈两边有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分成两侧吊在房梁上,之后衙役将李雪的一双皓腕背在后腰用铁拷铐住。

两个衙役正面站定了,抡起又黑又长的皮鞭,狠狠的抽了下去!

“啊!”

“哇呀!”

李雪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皮鞭狠狠扫过她的胸脯,汗水早就打湿了单薄的囚衣,裹住她胸前一对秀美山峰的轮廓,峰峦的尖端,有两棵小松在剧痛的刺激下凸出出来,可是李雪早就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皮鞭将她胸前的一对弹软抽的乱颤!

“啪!”

“啪!”

又是两鞭,狠狠抽在大腿根上!

“啊啊啊!”

李雪又是撕心裂肺的哭叫!

她死命的夹紧了双腿,这样可以缓解胯下被带着铁楞的木架刮蹭的痛楚,可是眼尖的衙役怎么可能任由李雪逃刑,他们立刻冲上去,将一副脚镣搭在木架上,将李雪的双脚铐住,使她呈跪姿跨骑在木架上,因为是跪姿,双腿无法用力,胯下完全镶嵌在刑具上,木架上的铁楞深深嵌进李雪的两腿之间,又冷又刺痛,完全靠着胯下撑住全身的重量!!

“啊啊!不要啊!”李雪不由得扬天悲哭!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镇江女侠会落得如此地步!汗水早就沁湿了单薄的裤子,将女侠优美的臀部曲线勾勒出来。

“招不招!”

“招不招!”

“无招!”李雪哭叫着!

“不招再打!”

“啪!”

“啪!”

皮鞭肆无忌惮的抽落在李雪玲珑的玉背上,留下一条条鲜红的鞭痕,夹杂着三江第一侠女无助的哭号!

又一个衙役在李雪背后出现,同样拎着皮鞭,沾满了冷水,狠狠抽向李雪的臀部!

“啊啊!”皮鞭将雪结实的臀肉抽的乱颤,粗厚的皮鞭像是毒蛇一样将那单薄的裤子都打裂了,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不多会儿李雪就晕死过去了。

这时候,一个精瘦衙役狞笑着脱下了裤子,露出自己的权杖,向着李雪走去。

“干嘛!”衙役首领拦住他。

“自然是上了她!那衙役笑道,“什么玉手镇三江,什么第一侠女,看我干得她浪叫求饶!”

“现在不行。”

“为什么?”

“这李雪功参造化,不过是因为急于知道她娘的下落才在这里委屈受刑,你要是想要毁了她清白,怕是还没插进去,就被她一掌毙了!”

瘦衙役一个激灵,只好悻悻退下。

“把她关到大牢里去,明天上堂提审。”

“是!”

几个衙役将李雪从三角木马上面接下来。

此时的李雪赤着脚丫,白色的长裤上血痕累累,很多地方都裸出细嫩的皮肉,上身的囚衣被皮鞭抽的裂痕褴褛,几乎全裸,裸着的玉背也是鞭痕遍布。

两个衙役拖着昏迷的李雪,将她丢进了大牢。

牢里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见着几个男衙役走远了,才走到门边,把李雪抱到铺满柴草的大床上,背上臀上全身鞭伤,不能躺着,只好让她趴好了。

剥去了她的上衣,裤子,用干净的水擦去她身上的血痕,洗净了脚丫,盖上被子,这女子叹了口气,去拿了针线,将李雪的上衣和裤子缝了起来,她知道明天要过堂,狱中阴冷潮湿,定然干不了,也就没有清洗。

睡到夜里,李雪被刑伤疼醒了,那女子赶紧过来,“妹妹,你不要怕,我是也是女子,你的衣服是我脱掉的,之前你刚受刑,伤口还流血穿着脏衣服,鞭痕不宜好,我瞧着现在都结痂了,姐姐这就把衣服给你拿来。”

她将缝好的衣裤递给李雪,李雪穿好默默衣裤,道,“多谢。”

女子笑了,“妹妹生的这样美,怕是也是被诬陷了进来的,日后的日子还长,你且记住姐姐一句话,不要反抗,不要喊冤,没有用的,女子生来本就是柔软的,如果受了委屈,就尽管哭,挨了打,就服软求饶,这里的刑罚残酷,谁也熬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抗只能换来更多折辱罢了。”

李雪只是默默点头,那女子道,“对了我叫婉儿。”

李雪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才发现这女子眉目清秀,穿着一袭舞裙,虽然不见身段,可是眉宇清丽,声音宛若银铃,身材高挑,赤着的一双秀足也是洁白修长,竟也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人。

“我叫李雪。”

“雪儿妹妹,我看你面相,就知道是个不易服软的女子,可是姐姐说的,都是好话,前几日,有一个唤做明月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多岁,那真叫女中巾帼,坚贞不屈,可是那有什么用,白日里受那公堂的大刑,三推六问,下了堂后丢在扎冷的水牢里面泡着,泡到了晚上又提出来熬刑夜审,第一天晚上,不知道给上了什么刑罚,竟然哭号了整整一夜,后来又调教了三个晚上才服软呢!”

“那你可知她被关在哪里?”李雪急忙问道。

“应该是拿到别的大牢去了,咱们这个大牢,一般只负责刑讯调教,服了的,就下派到别的牢里做榜样了,这余杭境内有十几个大牢,谁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好了,天不早,你快睡吧,明日公堂有的你受,记住姐姐的话,叫你招什么,你尽管招供,熬到最后还是个招。”

“可是姐姐,小妹有不得已的苦楚,真的不能招供。”

“唉!”婉儿叹了口气道,“妹妹,那姐姐就再多说一句,不招是不招的,切记态度不要强硬,上了堂,就快跪下,低眉顺目,对县令和行刑官员要顺从恭敬。”

“啊!”李雪俏眉一挑,“俗话说,人不可有傲气,但不能无傲骨,我李雪没有罪,也没犯错,为何要跪,要恭顺?”

“妹妹你真是太天真了,咱们女孩子家,哪里要什么傲骨,你跟县令傲骨,少不了零碎的折磨,那明月姑娘算是有傲骨的,听说在堂上傲然不跪,被说成是蛮夷女子不懂教化,当堂给上了男人才上的大刑杠子,那一对白玉似的小腿肚压得姹紫嫣红,又拿戒尺抽了五十下脚心,可怜一双粉雕玉琢的白玉莲足,抽得肿如猪蹄,皮破血流,之后又上了拶子,剥去下衣,蜜桃似的臀瓣儿打了40记毛竹大板,下堂的时候,站都站不起。”

“当晚提审的时候,狱卒拿了活的蝎子,用尾针刺那明月姑娘的便器,可怜女子的便器何等的娇气,活活肿的像是颗草莓,那明月姑娘这时还在怒骂,结果狱卒又拿炉中的火碳插她的菊门,用烧红的铁拶拶她的脚趾,你想,就算再有傲骨,这么轮番折腾下来,人都废了,就算今后平反了又有什么用呢?”

李雪听见娘被如此折磨,心里又着急又担心,也没认真婉儿叫明月姑娘的事情,当然上官明月天生丽质,寻常人见了也都以为是二十出头的姑娘罢了。

不过终于李雪也接受了婉儿的建议,收起冷傲的姿态。

PS:下一章终于要上公堂打屁股了,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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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公堂

前PS:承接同人,欢迎约稿。

日上三竿,县衙一片忙碌。

“升堂!”

“威武!”

一阵升堂声之后,两个衙役押着李雪上堂,受了鞭刑,坐了木马,李雪的神态有些憔悴,不过经过一夜的休息,至少有些精神了,县令眯着眼睛审视着这个女神般的人儿,白衣,白裤,赤足,眉宇间英气逼人,她上了堂来,傲而不骄,美而不艳,优雅的屈膝跪下,虽然跪下却跪的笔直,不卑不亢丝毫不显卑贱,朗声道,“民女李雪,拜见县令大人。”声音如银铃绕耳,清脆响亮。

县令点点头,“李雪,本官见你容颜温婉,姿态文雅,举止有度,似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想来也是皮肉娇嫩,若是速速招认,能免去不少零碎折磨,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现在本官问你,你可知罪啊。”

李雪道,“民女是剑仙传人,一向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还望大人明察。”

“好个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县令冷哼一声,“来呀,传黑虎帮帮主。”

过了一会儿,一个壮汉大步走上堂来,给县令磕头后道,“县令大人做主,这个女子来到我的黑虎帮二话不说,杀了我两个帮众。”

“李雪,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李雪傲然道,“可是黑虎帮囚禁我娘,我是上门讨人,按律并不违法!”

“你娘是何人,黑虎帮主,你可曾囚禁此女?”

黑虎帮主冷笑一声。

李雪朗声道,“我娘是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听着耳熟。”

此时,黑虎帮主再次冷笑一声,“县令老爷可曾记得,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闹我黑虎帮大堂,先是强行收租,后来账目不清,怕回家无法交代,又色诱本帮主,还好本帮主坐怀不乱,将她带到老爷这里报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县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问之下,这女子才一一招供。”

“原来是她!”县令记了起来。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骚贱货,浪蹄子,县令,这李雪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三推六问,严加拷打,细细捶问下定会招供!”

“住口!”李雪见黑虎帮主辱骂家母,顿时大怒,横眉怒目,怒视于他。

“大胆!”县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对李雪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说!”

“大人!请恕雪儿不敢苟同,必是这黑虎帮主诬陷我娘,屈打成招。”

“好个刁妇,自己不认罪也就罢了,还敢诬陷本府屈打成招,看来本府是太怜惜你了,真是不识抬举!来呀,给我上拶刑!”

两边的衙役早就将备好的竹拶拿上来,捏住李雪两只纤纤素手,将她十个水葱般细嫩的手指塞进拶缝之中。

其中一个衙役捏弄着李雪的素手道,“素闻李雪玉掌镇三江,一巴掌连一头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断,不知道能不能抗住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骂,忽然耳边响起婉儿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时大骂,不免这衙役加力施刑,到时候疼痛是小,伤了手筋,功力用不出来,就没法救娘亲出狱,当下柔声道,“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谬赞,你看小女子这双手细嫩如水葱,白净若蒜头,自然是娇嫩的很,哪里受得了几分刑罚,求求小哥哥高抬贵手,轻些行刑,小妹感激不尽!”

“你这小嘴儿倒是挺甜,不过县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几分力还是看得出的,不过照顾你这小嘴这样甜,倒不会额外加力让你多遭折磨就是了,一会儿打板子的时候,也酌情轻些吧!”

“谢哥哥怜惜!”李雪心想,婉儿说的果然有用。

这时县令又发话道,“李雪,本府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不珍惜,这拶子一收,你这水葱般的手指头,怕是要皮开肉绽了!”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看向县令,“求大人明察!”

“收!”县令一挥手。

“啊!”李雪忽觉双手一痛!竹签已然收紧,将她那白柔的小手紧紧拶了起来。

她叫了一声,立刻就止住了,虽然小声求饶,可是作为一个优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许自己像是寻常小女子一样大声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关,跪的笔挺,小腿,足背都紧紧贴着地面,十个脚趾绷得笔直,整个人虽然跪着却也跪的像样,像是一株小白杨,虽然能勉强忍住不哭号,可是十指连心,豆大的泪珠还是忍不住从眼眶里面往下滚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给我加力!重重的拶!”

两个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紧绳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发出一声惨呼,嘴唇都有些发白,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全身都开始微微颤抖,雪白的双足也微微翘起,十颗玉色的脚趾顶住地面。她眼神凄凉,扭头看向之前承诺轻行刑的小哥。

那个衙役小哥报以惭愧的苦笑,道,“妹妹,县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劝你还是快招了吧,这拶子还有诸多玩法,过一会儿更难熬!”

寻常县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个手指头,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双手合掌来行刑,两手的手指粗细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细一些的疼的少,然而这余杭县衙,财大气粗,工匠也优异,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双手洁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摊开,十个手指全都拶在里面,每一个手指都被细细研磨,疼痛几乎都到了极致,可以说没有女子能在余杭县衙的拶子下熬下来不哭叫求饶的。

见到李雪拶了许久才叫了两声,县令也有些服气,不过见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颤抖的娇躯,也知道她快要撑道极限了。下来道,“给我拧起来!”

两个衙役得令,一个向上,一个向下转动拶子的拉杆两边,寻常手指两侧各有一根细筋控制双手手指能自由活动,拶子本是就是对这两根筋上刑,衙役这样一转动,就像是本来就碾压研磨的过程中,又将那细筋拧劲儿拉长了!

李雪顿时熬不住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哇!”身子前倾几乎趴到地上,后面的两个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了,此时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了,团跪在地上,双手抖的像是糠一样,小声叫着,“别弄了!别弄了!”

但是两个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只管一上一下继续拧着拶杆,拧到头,两人再换过来一个下一个上。

“再磨起来!!”县令怒喝道,他没见过如此坚挺的女子,就连上官明月上到拧刑的时候也熬不过哭叫求饶,磨刑和后面的几个拶子的玩法都只是理论中,根本没有犯人尝试过。

两个衙役得令立刻变为左右拧动拉杆。

十一根竹棍夹着李雪的十根纤纤玉指,将其拧成波浪形,接着又反过来拧动,才两下,竹棍和手指贴着的地方,手指的侧面皮肤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了,接着竹棍又在皮肤下面细嫩的肉上继续研磨,顿时血水顺着拶子淌下来。

李雪几次几乎要疼的昏厥过去,可是都咬牙抗住了,牙龈都咬得渗出鲜血来。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这贱人的蹄子是铁打的!”寻常拶子都只是拶压最后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夹两段指节。

立刻又上前两个衙役,将她的前半指节也收到拶子里面。

四个人各自拎着拶棍,一对松另一对就收紧,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节咯吱咯吱直响。

按住肩膀的两个衙役感觉李雪挣扎的力量越来越大快要按不住了。

县令此时也愤怒的站起来,骂道,“都没有吃饭吗!四个大老爷们拶不服一个小姑娘,来呀,把刑架给我搬上来,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熬几时!”

一个硕大的刑架抬了上来,一个“工”字刑架,上沿加了一道斜梁可以让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间又一个半月弧,衙役将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垫在半月弧里面,这样她仰着头,看不见自己受刑的双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带绑在“工”上梁的两边,身子趴骑在斜梁上。

“哼!先给我敲二十下!”

又上来第五个衙役,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小铁锤,四个衙役拶压李雪的十根手指20个点。

“咚!”铁锤敲在里面第一个棍儿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觉右手的小指头像是被震酥了一样,从里到外全是难受的麻痒,剧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了。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可是又立刻闭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击一种乐器,可是伴随“咚咚”敲击声的却是妙龄女侠难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着,眼泪早就模糊了双眸,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落,汗水也跟着往下淌,秀发贴在脸颊,额头上,两颊泛着桃红,她时而咬住牙关忍耐,时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轻轻吐气,呵气,时而因为突如其来的敲击而失声惨叫一下,双手被固定不能动,只好双腿股间拼命的夹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只管忍住刑痛,却不知道自己熬刑这久,汗水早就洇湿了全身衣裤,下体的白裤几乎要完全透明了,加上她不断夹紧双腿,白裤完全贴在臀部上,勾勒出滚圆的臀线,因为是骑在横梁上,甚至菊门和两瓣下唇的轮廓都清晰可以辨识,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枪大干。

在她后面的衙役什么女犯没见过,那些青楼女子,女贼,还有一些荡妇受刑的时候多半都会露出这样的丑态,甚至这些女子在牢里还会用身子贿赂这些衙役以求施刑轻上一点半点,因此本来李雪的半裸臀线不过是让衙役口干舌燥罢了,然而昨日行刑的时候,鞭刑手将李雪的鞋袜剥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双光着的湿润秀足是有多诱人啊。

当衙役们顺着臀线看下去,修长的大腿,滚圆纤细的小腿,直到一双娟秀的玉足的时候,直接就将他们引爆了。

那双玉足纤尘不染,足背的肌肤欺霜赛雪,犹如白银般光洁,绸缎般丝滑,足心则突出一个“嫩”字,细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种剔透的莹白,内里透着水蜜桃般的粉嫩,白里透粉的足心仿佛轻轻一按就能按出汁水来,如此细腻的肌肤,却没有一丝皱纹,也没有一点肉茧,瑕疵,连足跟的肌肤都只是光滑富有弹性,好像是打磨光洁的上好玉料,只因主人受了刑罚,细腻的肌肤表面布满了一层细汗,却也因此而更显润柔诱人。

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双腿双足生的十分匀称,纤细的小腿肚呈优美的曲度,到脚踝处收紧变细,之后又慢慢舒展开来,前面呈曼圆形成足背,后面则呈半圆形成足跟,接着是高挑饱满的足弓弧线,到前脚掌心收缩,两侧则是带着微小弧线,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线,就是十颗白净如蒜头,细软如葱尖的脚趾了。李雪的十颗脚趾生的均秀匀称,每一颗脚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样粗细,拇趾较其它略粗一丝,纤秀笔直,小脚趾则较其它略细一丝,带着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侧撇一点,其余三颗脚趾都仅有细微的弯曲,十颗脚趾均都纤细软濡,贝齐明亮的脚趾甲一字排开上面涂了半透的玫瑰花汁,略显粉红,也更加诱人。

“啪!!”又是一记小锤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没有忍住哀嚎一声,同时,双脚的十颗脚趾都并拢一起,绷直了双脚一同抬起。

放下之后,拇趾顶住地面,其余的脚趾难过的扣向细嫩的脚掌边缘。

看着李雪的玉足足心因为不断扭动而出现各种变化,其中一个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骂道,“这浪蹄子太勾人了,我忍不住了,要是能让她给我足*交一次,死了也愿意。”

“草!老子都射了!”另一个衙役也是骂道,他的裆部已经有些湿了。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将她泼醒了。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还是咬定不招。

“哼哼!”见这样拶刑都没让李雪服软,县令也是有些苦恼,他忽然一眼扫到李雪清秀的赤脚,眼前一亮,道,“来呀,把这浪蹄子的脚趾头也拶起来,看她的脚趾头是不是也这么硬!”

那个射了的衙役急忙去拿备用的拶子,顺便换一下裤子,另一个却面露难色,“大人,这女子的玉足,向来是只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只有青楼女子和淫娃荡妇才准用足刑,这女子······”

“哼哼!”县令冷哼一声,“这绿林女子,与那淫娃荡妇又有什么区别,在那绿林山寨里面估计也是阅人无数,区区足刑算的了什么!”

衙役还要再说,毕竟这么一双可人的玉足,寻常男子都难以下手折磨,只想好好呵护的,然而县令红签一丢,“怕什么!有什么事情,本老爷顶着呢!”

这时候,射了的衙役已经取了备用的足拶,寻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实有细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号,拶压足趾的地方也不是只有一根棍儿而是加了一块半月形状的凹槽,两个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将足趾拶在其中,因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单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为罚具而非刑具用。

盖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绿林女子,坚强的少妇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惩罚用的,根本熬不住,这样的大刑一上,有罪没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许用的,只有在处罚证据确凿的淫娃荡妇和青楼女子才会用这种刑具。

两个衙役一手拿着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只脚丫,入手只觉得像是捏住了一团潮湿的面团,轻柔细腻,再一搓揉,香气扑鼻。

此时李雪正被两套拶子拶得死去活来,忽然脚心传来奇异的感觉,让她感到桃源都一阵湿润。

衙役将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里,慢慢加力!

“啊啊!”这种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了,顿时发出难耐的叫声,她想要挣开拶子,可是拶压的非常紧实,根本挣脱不了,李雪此时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只觉得双足传来剧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觉。

“再拶!”

县令下令用力,两个衙役一收绳子。

“嗷嗷!”李雪的惨叫提高了两个分贝,全身都像是糠一样抖着,不多会儿,下身传来淅沥沥的声音,竟然是尿了,与此同时,人也昏迷过去,三组衙役都放开了拶子,只见她的一双素手,十颗纤纤玉指都被拶得粗了一圈,十个脚趾头也都纷纷红肿,一代女侠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一个衙役喷了一口水在李雪脸上,将她喷醒了,李雪狼狈的抬起眼,忽然记得自己刚才受刑不过,不但哀嚎哭叫,还当着这样多男子的面当场淋漓尿出来,委屈,疼痛,一时间涌上心头,竟像个小女孩一样张开嘴哭了起来。

那个之前求情的衙役凑近了对李雪说,“妹妹,这样拶起来,没有个头,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头,脚趾头也都废了,手不能弹琴写字,也不能洗衣做饭,足不能走路浣纱,也不能讨夫君欢心,且不如招了吧,来日方长啊!”

李雪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时候县令一拍惊堂木,“李雪,这拶脚趾头尖的味道如何,是否还要再来一次啊!”

“不要了!不要了!”李雪此时的内心防线完全崩溃,哭叫着,“民女愿招,民女确实杀了两个黑虎帮帮众,甘愿认罪受罚!”

“哼!这女子就是贱骨头,不用刑,不肯招!”县令对着左右说道。

李雪听见县令说自己是贱骨头,委屈得直哭。

只听宣判,“罪女李雪,擅闯黑虎帮大堂,为了一己之私,杀了两名帮众成员,按律去衣责打六十记,监禁一个月,即日行刑!”

“是!”

几个衙役早就看着李雪被汗水浸湿的臀线暗咽口水,终于能去掉白裤,一睹美臀了。

一个衙役上前,按住了她的裤边。

这时候,李雪已经受了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没了之前侠女般的威风凛凛,反而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她感觉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了起来,流着泪恳求着,“求求你,别脱我的裤子,求求你了!”

可是白裤还是被翻了下去,之后衙役用皮带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后脖颈,腰,大腿,腿弯。

这样在挨板子的时候,就不会到处扭动挣扎了。

“李雪,受罚的时候,你要自己报数,每数一次,就要说一句认错的话,每一句都必须态度诚恳,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复或者说不出,就要加罚一记惩罚!你听懂了吗!”

“是!”李雪哭着说,现在她感觉自己下身凉凉的,因为常年习武,李雪的两瓣臀肉都结实挺翘,但是此时却成了她受辱的根源,因为臀肉挺翘外翻,因此雏菊般的菊门,两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间露出了一丝更细嫩的粉色,是两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摆了一张长条桌案。

因为杀的是贱民,是不会判死刑,不过杀一人是受三十记惩处,两人60记,别以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过这惩罚的人事后想起来,都说宁可判死刑,一刀砍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长案上放着六种刑具,从最开始依次是镶嵌柳钉的皮带,密密匝匝缠了细麻绳的藤条,紫檀木的戒尺,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马鞭,新做的荆棘束。

李雪的一个闺中密友是一名青楼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家千金,无奈家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沦落青楼,好在自幼拜名师,琴技无双,可以卖艺不卖身,然而后来被人逼迫,惨遭暴行,这青楼女子竟然毒杀两个对她施暴的男子,虽然事出有因,却杀人确凿,也是被判60记,当时李雪观刑,那女子本是坚强娟秀,被施暴的时候都咬住牙关,一声不吭,受刑的时候却打一下,惨嚎一声,涕泪并流,几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后来是李雪亲自敷药,那伤口层层叠叠,几乎将李伶那一双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开肉绽,之后足有三个月没能下床走动,一年多才痊愈。

这时候,一个行刑的衙役取了皮带来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触摸她的小唇,一边抚摸一边说,“玉掌镇三江李雪李大女侠可还记得小生?”

“贱妾不曾记得!”李雪谦卑答道,小唇传来异样的感觉,虽然羞耻,但是却有一丝快感,这种快感竟然使得手脚上的刑伤没有那么疼了,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离,丝毫不顾侠女的威严,居然去翘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触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进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誉满三江的大侠,自然不记得我这小人物,当年你说我家是盗匪,将我家族关进大狱,我卧薪尝胆,发愤图强,终于考上了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看我不打到你上下两张嘴一起求饶!”说着狠狠捏揉了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只有小声求饶道,“求求小哥高抬贵手,小女已经凄惨如斯,难道还不能解哥哥心头之恨吗!”

那衙役冷哼一声,与另外一个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两侧,各自手拎着皮带。

左面的衙役抡起皮带,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翘上。

“啪!”

“···”李雪咬住牙关忍住了。

“啪!”又是左面。

“报数!”

“二!”李雪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道。

“从新开始,报错,不报,都从头开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这下白白挨了两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觉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烂了!

“一!我错了!”她说这话委屈死了,堂堂玉掌镇三江,何时受此屈辱,居然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认错的话。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传来皮带抽击臀部的声音,这一下,比左面三下还疼十倍!正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着报了二,“贱妾知错了!”这次姿态放的更低了。

“贱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泪流满面,“我再也不敢了!”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了!”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我错了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几乎绝望了,那个有仇的衙役卯足了劲儿,每一下都让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着喊出不同的认错求饶。

“啪!”

“七!我愿意改正错误!!”

“啪!”

“啊呀八!贱妾知道错了呀!!”

“啪!”

“九!”李雪对左面的衙役充满了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轻,这十下就足可以让自己昏过去,“我再不敢杀人了!”

“啪!”最后一下,皮带像是棍子一样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弹了一下!

“十啊!!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整个人都虚脱了一样瘫在刑架上,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全身上下布满了汗水。

两个衙役将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这时候验刑的衙役过去检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这短短十下中已经变成了粉色,并且全部都略微发肿,轻轻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块,好几秒才恢复原形。

验刑的回禀道,“行刑的衙役并未徇私,可以进行下一项!”

县令点点头,两个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着第二样刑具走了过来,在李雪的身侧站定了。

第二样刑具是藤条,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韧性和坚固都极好,有拇指粗细,上面用细细的麻绳密密匝匝缠绕起来。这样坚固的山藤不会轻易割破皮肤,导致劈破血流,缺点自然也是明显的,伤处更大,力道透进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肤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了,抡起藤条“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了咬牙关,全身一阵细微的颤抖,熬住没有叫出来。

半响,小声道,“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里面已经噙满了泪水。

“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又道!

“为什么!”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贱妾知错了!”

“重来!”

“慢着!”李雪扬起头,看着县令道,“大人为何不断重打第一下!还请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并不理会,直接一记藤条抽下!

李雪咬住牙关,半响,还是叫到,“一!贱妾知错了!”

“重来!”县令道。

“为何重来!”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惨叫一声,却并不数数,也不求饶,高声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对得起明镜高悬四个字!”

“啪!”县令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刁妇,真是不知所谓,来呀,给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两个衙役得令,对着李雪翘起的臀尖狠狠抽了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疯狂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红肿的臀上,疼的她杀猪般号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浑身汗如雨下。

“继续!”县令冷笑一声,“你可以继续叫屈,看你能熬,还是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贱妾知错’已经说过一次了,‘贱婢’还未说过!”左面的衙役实在于心不忍,小声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关,内心急转,贱婢这词实在是太屈辱了,可是想到那狂风骤雨般的藤条责罚,她还是流着泪叫到,“贱婢知错了!”

“大声!”

“是!贱婢知错了!”李雪屈辱的大声喊道!

“啪!”是右面那个与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击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余!

“啊啊啊!”李雪几乎受不了了,感觉自己都快被打疯了!

她发出一连串的惨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了了,贱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贱婢!求大人开恩啊!”

“啪!”

“啊!四!贱婢知罪了!”

“啪!”

“五!”李雪哭叫着,再次难耐的扭动起身子,良久才哀嚎着,“贱婢不敢了!”

“啪!”

“六!大人开恩啊!”

“啪!”

“七!”

“大人贱婢知错啦,饶了贱婢吧!”李雪此时完全没了女神的样子,哭的涕泪并流。

“啪!!”又是那个有仇的衙役动手。

“啊!”李雪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泼水!”县令下令道。

一瓢,两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将她激醒来。

“第七记没有数,重新打!”县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个衙役冷笑一声,就要动手,旁边求情的衙役心软提醒道,“下面还有三种刑,一道比一道疼,你这么打下去,还没报仇,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了。”

“哼!”那有仇的衙役虽然表面不屑,却是收了三分力道。

“啪!”

“七!贱婢认罪啦!”

“啪!”

“八!贱婢再也不敢行凶杀人了!”

“啪!”

“九!诸位哥哥饶了贱婢吧!”

“啪!”

“十!贱婢,贱婢该死!”李雪哭着喊完最后一句,脸上已经全是屈辱的眼泪。

县令看着李雪的状态,知道暂时不能再打,看了看日头,说,“已经是午时了,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后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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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山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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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 地下室 发表于: 2016-06-14

今天就到这吧,改敏感词太麻烦了,改天继续,我是不是要起个笔名呢,叫什么好呢?欢迎回复没人一起唠嗑更着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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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看 5楼 发表于: 2016-06-15

【原创】第五章:屈辱

前PS:有同志说字体大不方便撸,这篇没办法了,奈何本楼主强迫症严重,下一个中篇的时候再改小吧。

县衙上的人群都各自散去了。

李雪受了重重酷刑,此时也不在意自己赤着臀腿,只庆幸可以休息一会儿不再挨打,也是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忽然闻到一阵香气,抬头一看,却是那个有仇的衙役端着提篮走进来,李雪不由得心中一片悲凉,只道是又来羞辱自己,不料那衙役却拿起瓷碗递到李雪唇边,和声道,“喝一点水。”

她用苍白的唇点了点水面,忽然精神了,贪婪的将碗里的水全部喝掉,是了,受了这么多酷刑,哀嚎嘶喊了一个上午,不但口干舌燥,疼的汗如雨下,自然缺水。

衙役索性扯过长凳坐在她面前,将菜肴一点点喂给她吃,李雪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也未曾在委屈之后有人给自己这样温柔的喂饭吃,一边吃,硕大的泪珠不断往下掉。

吃了一半,她才小声说,“妹妹吃不下了。”

“若是不介意,我帮你擦一下刑伤吧。”衙役和声道。

“有劳衙役哥哥了!”李雪知道如果刑伤不安抚擦拭,日后必定感染留疤,哪个女子不爱惜臀腿,有些屈辱也只能忍了。

衙役接了温水,用毛巾打湿了,轻轻拂过李雪的臀尖,两瓣玉臀都呈淡淡的微红色,是皮带抽成的,交叉的地方有较深色的细痕,除此之外,还有一些指头粗细,半尺长的条形淤青,自然是藤条抽的,其中一条特别明显,是他亲手打的。

“妹妹,我打的这样狠,你可怪我?”

李雪愣了一下,道,“小妹不敢。”

“你是怕我下午用刑再加力吧!”

李雪老实道,“是有的,虽然小妹不曾记得,可是也知道自己往日有些骄横,又毕竟伤害了你的家人,如今也算是罪有应得。”

“我姓苏。”那衙役道,“那年你冲进我家,说我父亲是贼寇,要杀了他,我挡在前面,你看我可怜,饶了他性命,但是绑了去见官,有三年间我家中没有劳力,一家人,几乎饿死,直到三年后,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才得以释放,又一年,真正的贼寇落网,我家的冤屈才得以昭雪。”

“苏哥哥,都怪小妹,下午行刑的时候,你全力打还小妹吧,小妹绝不敢有怨言。”李雪生性善良,不知道自己的一个举动却使得一个家庭几乎破碎。

苏衙役将冷毛巾敷在李雪红肿的翘臀上,她舒爽的几乎呻吟出来,之后偷看苏衙役的表情,发现他并未发现自己的窘态,暗暗松了口气。

苏衙役道,下午还有紫檀木的戒尺,马鞭,浸了人尿的陈年竹板,新做的荆棘束四样刑具,一个比一个阴狠凶残,即使我手下留情,也怕妹妹你也受不了这些打法。

李雪见苏衙役这时候还为自己着想,不由得热泪盈眶,道,“哥哥尽管行刑,小妹撑得住!”

苏衙役拿出一张字条,道,“这是历代受此刑罚的女子求饶的话语,妹妹你且看一看,免得后来熬刑不过,想不出求饶的话,平白多挨了许多打!”

李雪看了上面的话,不由得羞臊的粉面通红,“这些求饶的话,也太···”

“哎!哥哥也知道这些话不是你这等贞烈女子轻易说出口的,历来受刑的不是风尘女子,就是银娃荡富,像妹妹这样冰清玉洁的女侠判这样的刑罚,还是少见的····”

正说着,外面一声娇喝,“你在干嘛!”只见一个背着长剑的妙龄女子健步走进堂来。

这女子身段娇秀,皮肤白皙虽然还比不上李雪清丽脱俗,却也算是个清纯可人的少女。

李雪回头一看,骂道,“南宫,不得无礼!”正是李雪的侍剑之一南宫竹。

可是南宫竹却不依不饶道,“小子,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这小蹄子,怎么连姐姐的话都不听了,苏哥哥是在给姐姐上药。”

南宫竹上前一看,见李雪的玉臀被抽打成这样,心里的心疼难以名状,道,“姐姐,以你的武艺,何不挣开枷锁,为何在这里受这等折辱!”

“胡说!”李雪泪水涟涟,“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我若是轻举妄动,不知道怎样救娘出来呢!”

几人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嘈杂,“时辰已到,升堂!闲杂人等速速退去!”

一群衙役清场,南宫竹只得愤然离去,县令再次上来,县令看着李雪臀部的药膏,冷笑一声,“苏衙役莫非是怜香惜玉?”

“不敢!小人是怕这女子下午熬刑不过,因此上药。”那苏衙役急忙分辨道。

“那好,本官可要好好看看你下午是如何上刑的,若是敢手软,这女子加刑一等不说,你也少不了受连累!”

“是!”苏衙役连忙应声。

“好了!行刑!”

话音一落,苏衙役和另外的衙役就上前去,各自拎起一条紫红色的檀木戒尺,说是戒尺,其实足足又一尺半长,两指宽,又厚又重,苏衙役被县令瞧见敷药,自然手下不敢轻了,用足了力气,抽在李雪的臀尖上,李雪那一双翘臀,本受了皮板,周边都肿起,又挨了藤条,补了一层层的细细伤痕,此时再加上条形的戒尺,顿时又加了一条条的淤青,每一记戒尺抽在臀尖上,那细嫩的臀肉都凹下去一块,再缓缓鼓起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块块状的肿胀痕迹。

“啪!”

“啪!”

戒尺一下接着一下,抽的李雪哀嚎求饶不已。

“罪女知错了!”

“再不敢行凶了!小妹不敢了呀!”

“哎呀!饶命啊!”

“哥哥饶命啊!再不敢了!”

“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李雪被戒尺打的哭喊求饶,堂下观刑的女子自然看的心惊胆战:连堂堂玉掌镇三江,顶天立地的李雪大女侠都被这刑罚打的失态求饶,自己又怎生受的,以后还是遵纪守法,不敢逾越吧!

而南宫竹见自家小姐被如此当众折磨责罚,又是心疼,又是害怕,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啪!”

“啊!”第六记戒尺,大约是抽在很多刑伤的重叠处,李雪惨叫一声,昏死过去,这是继拶脚趾头之后第二次昏过去了。

泼醒之后,县令并未着急下令继续行刑,而是冷笑一声说,“听闻你们衙役之间,流传一种抖腕的打法,若是受刑的女子,没有上供,就用这种打法来打,不知道今天大老爷我能不能看见这种打法呢!”说着冷眼斜了一下两个衙役,两个衙役其实都知道李雪有冤屈,一方面仰慕李雪玉掌镇三江的英气,一方面又怕仙门的报复,所以行刑的时候,其实都是有所收敛,但是此时大老爷亲自开口自然不能让大老爷失望,因此咬咬牙,下了狠心,将戒尺扬得高高,手臂抡圆了,嗖的抽下去,快挨到李雪的臀尖的时候,苏衙役的手腕一抖,手掌往下一压,戒尺徒然加速抽在李雪的臀尖上,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臀肉,被瞬间抽的弹缩了一下,之后苏衙役的手掌又一缩,与戒尺平齐,这时候臀肉正好弹回来,一眨眼的功夫,却是啪啪两下,两声几乎合为一声,两下也合成一下,这一记抽下去,着实比连抽两板子还疼上几分。

李雪顿时全身都绷紧了一下,之后发出了一声失声哭号。

“啊!”

“小女子,知错了啊!!!”

“啪!”旁边的衙役也是效仿抽下。

“啊!”李雪真是欲哭无泪,这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刑罚。

“小女子不敢了呀,大老爷饶饶犯妇吧!”

“啪!”

“啪!”

“贱妾认罪了!”

“饶了贱婢吧!婢子再也不敢了!”

挨完了这十下,李雪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趴在刑架上,泪留不住。

而两个衙役则放下了戒尺,取出第四样刑具,两条二尺长的陈年竹板。

“请等一下!” 李雪的脸上浮现出乞求的神色,“我受不了了!”

县令冷哼一声,“打!”

“啪!”

“啊啊!”陈年的竹板有二尺长,巴掌宽,暗红色,抽在臀尖上痛彻心扉!

李雪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了起来,“我不敢啦!”

“啪!”

“罪妇知错了!”

“啪!”

“贱婢再不敢犯了!”

“啪!”

“啊!饶命啊!大老爷!”

“啪!”

“罪婢知错了呀!”

“啪!”

“饶了我!饶了我吧!”

“啪!”

“饶命啊!请等一下!”

“啪!”

“不啊!”

“啪!”

“贱婢再不敢了,不敢了呀!”

十记竹板抽完,李雪完全不复女神形象,哭的像个泪人儿。

两个衙役放下竹板又拎起皮鞭。

看着幽森黑亮的皮鞭,李雪心里泛起一股寒气。

伸出手指捏住苏衙役的衣角,苏衙役低头去看李雪,只见这个名动江南的侠女,女神,一脸的泪,可怜的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说,“苏哥哥,饶了妹妹吧,妹妹真受不了了呀!”

“没人受得了,再熬二十下就完了!”旁边的衙役接话道。

拎起了黝黑的皮鞭。

“啪!”狠狠抽下去!

“啊!”李雪惨叫了起来

“啪!”又是一下,“求饶认错!”

李雪咬住了牙,求饶的话几乎都说光了,只剩下苏衙役教给自己那些了。

可是······

“啪!”又是一下!

“银婢知错了!”

“大声!”

“银婢知错啦!”李雪哭了,这个高傲的女神,终于摘下了清高的面具。

“听见了吗,冰清玉洁的玉掌镇三江!”

“名动天下的女侠自称是‘银婢’!”耳边响起了纷纷议论。

“啪!”

“银女李雪知罪了!”

“啪!”

“银妇再也不敢啦!”

“啪!”

“银妇知错了!”

“啪!”之前的种种板子,将李雪的臀围打的整个肿了一圈,此时皮鞭抽下去,一下子将肿起的地方打的皮破血流,反而轻松了许多,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称银荡,李雪的下身都有些湿润了,性欲起来,屁股上的刑罚反而不那么疼了!

“啪!”

“银娃不敢啦!”

“啪!”

“银娃雪儿求大老爷开恩!”

“啪!”

“雪儿知罪了!”

“啪!”

“饶了银妇雪儿吧!”

“啪!”

“雪妹知罪了!”

十记皮鞭打完,李雪娇喘连连,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两个衙役拿出了今天最恐怖凶狠的刑具,那是两束荆棘,每一根只有蒲柳粗细,十几条捆扎在一起,就足有男子的手臂粗,上面布满了尖锐的荆棘刺。

“啪!”一记荆棘抽下。

李雪张了张嘴,还没叫出来,就感觉同时有十几条荆棘抽在本来就皮开肉绽的臀缝臀股上,顿时昏死过去。

大老爷知道她今天大概已经被打到极限了,道,“本府开恩,泼醒再打,免去认罪了。”

如此往复,打一记,李雪昏死一次,泼醒了再打昏,直到十记全打完,李雪身上的汗水,像是浇了一盆水一样多,全身都湿漉漉的了。

打完了,李雪哭啼啼的说,“谢大老爷赐打!”又被灌了两口姜汤,才提上裤子,被两个衙役半架着般拖着送进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