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回忆笔录---发生在40年代天津女牢里真实的故事(时隔一年,6月必更新!) || 2.5万字

让大家等了一年,实在是抱歉!

本人承诺会在6月更新后面的章节,敬请期待!

因为本文略有些血腥,并且有些偏离我们的主题,后面的章节发出来不知是否可以被接受。

也欢迎有相同兴趣爱好的朋友,或者对本文有建议意见的朋友联系我。

再等一周,后面更精彩!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还在我小的时候,家里住在普通的一个大杂院里,当时有很多老人和我家是邻居。其中有个孟爷爷喜欢我,经常给我买一些好吃的,还教我下象棋,到我小学2年级时全家就从那个杂院搬了出来。时光荏苒,一晃就是20年,这20年里从来没有回去过,我甚至不知道那个院子是不是还存在,里面的几位老人还是否安好。上周,我带着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开着车回到家乡的那个院子,已不再是我儿时记忆中的样子,周围变化好大,平房也都变成了5层的楼房。我打听了好多周围的住户,得知当时有几位老人已经不在人世,很庆幸有2位老人还在,其中就有一位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主人公孟爷爷。

我敲了敲孟爷爷家的门,之间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打开了门,并询问我是谁,我说了当时老人们叫我的小名,可能是因为20年未见,孟爷爷想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我是谁,但当时孟爷爷的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孙子从远方回来的样子,一把搂住我嘘寒问暖。我也很高兴,并且把我女友介绍给了孟爷爷,孟爷爷直夸我女友长得俊,看着淑女。

孟爷爷老伴儿几年前就去世了,儿女都在外地,很少能回家看一看,就剩下老人一个人,不过老爷子身体好,能吃,和周围的老人们活动很多,每天都要晚上9点多才跳完舞回家,早上几点日出几点起床。难得能来这么一位故人,孟爷爷很热情的招待我们,并亲自下厨,炒了几个下酒菜,我也去外面买了一点白酒和凉菜,到了正午时分,我们三个人就在孟爷爷家吃了一顿饭,这顿饭从中午吃到了半夜,因为孟爷爷在这顿饭间对我诉说了他小的时候在天津女牢当狱卒跟班的故事。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孟爷爷问起当时和我住邻居的小孩情况,当然这个现在“小孩”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我说他据说在咱天津的监狱里工作,负责犯人的记录资料工作,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孟爷爷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

“监狱,多少年不去了,小子,你孟爷爷我当初还在天津女监里当过跟班,那个地方就根本不是人去的,活地狱”。

我问孟爷爷是否可以具体说说那地方是什么样的,孟爷爷显得有些顾虑,看了一眼我女朋友,“有闺女在,有些话没法说的”

我说“没事,今天我们两个陪您,您有什么想回忆的就都一吐为快吧”

“那我就说了”,老爷子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然后起身到卧室里翻出一本很久的书交给了我们,上面的字已然分辨不清,不过从内容来看,应该是一个监狱的地图和当时狱卒的行为指南,上面还标着一些什么“准备室”“拷问室”“惩戒室”,后面就是一些类似于行为准则的标语,因为是那个年代的文法,我也很难认清。

“小子,往后面看”,我翻到了后面,赫然写着“本监拷问女犯之法”,图文并茂,不堪入目,我没给我女友看,怕她会恶心。

孟爷爷喝了一口酒,说“17岁的时候,家里有认识人,给我在女监里谋了个职,好歹能养活,后来只在那里干了1年就逃出来了,那是天津卫最最脏的地方,所谓女监就是个窑儿馆(妓院),女的只要进去就跑不了被我们留宿,就跑不了被我们当做发泄对象。当时的大狱卒王文辉,就是个魔王,你看见的书后面的东西就都是他发明的。

孟爷爷越说越激动,酒到劲处,还时常站起来为当时的女犯人鸣不平。当时那个下午我听得很入神,以至于根本没有吃什么,除了一上来大家干的那一杯酒也没再多喝一口。这几日在家中无事,每晚都燥热的无法入眠,有天气的原因,也有孟爷爷的那段经历带给我的生理反应。我把能记录的都记录了下来,有一些艺术和文字加工,并且斗胆用第一人称来叙事。

孟爷爷是这样回忆的:

我刚进女监第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一辈子都记得。1937年的初夏,天气还有些凉,家里本想让我去外地做点小买卖,后来经人介绍,去当时坐落在天津城北的天津唯一的一所女子监狱里当跟班,给的饷钱还算可观,而且就是看守女犯人,没有什么需要力气活儿的地方。当时我家住在城南,我赶了将近半天的路程才到这间女监,从外面看着就是三座平房,都不大也不小,青砖烧砌而成,院子比较大,高高的围墙上还有塔楼,可以熙熙攘攘地看到有些女犯在操场上放风,周围也有一些狱卒拿着一种像戒尺一样的木板来回巡逻。

我刚要进正门找王文辉报道,就看到旁边的操场上起了一些骚动,好像是两个女犯人不知为何扭打在一起,只见4,5个狱卒同时跑了过去,拉开了她们。“拉去惩戒室,他妈的这两个臭娘们只要一见面就掐(打架的意思),就不能老实老实麽”,说着拿起手中的戒尺,撩开其中一名女犯的囚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二话不说照着那里就是5板。5板过后,屁股蛋子稍稍有些微红。

那可是我长这么大自一次看见女人的屁股蛋子,下面不知怎么了就热乎乎的,被打的女人露出一幅很是不服的表情瞪着狱卒。“臭娘们还不服,我看你服不服”,说着拨开了她的上衣,那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露着还算是丰满的一对奶子。其中两个狱卒劫持着她,并且两个人每人用一只手要去捏她的乳房。女人在不断的挣扎,他们两个只得先握住她的奶子固定在手里,然后看住她的奶头就掐住,并狠命向上扯,扯得她的奶子整个都变了形。

“看你个臭婊子还敢不敢扎刺儿(惹事的意思)”。奶头可不同于屁股蛋子,这一掐可是要了她的命。女犯人拼命地大叫并且求饶,两个狱卒终于松开了手,又在她奶子上扇了几巴掌,打得那里乱颤。另一名女犯在被狠狠扇耳光,之后亦是被脱光了衣裤,屁股蛋子上挨了十几板子,不过她倒是服软很快,没受多少苦头

“带到惩戒室,抽屁股,给我狠狠地抽,尤其是你这个臭婊子”,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狱卒指着刚才不服的女犯人,“打之前兄弟们先把她给我cao服了”,在场的狱卒都大声叫好,还不时传出“一会cao死你个小骚b”之类的不堪词语。于是两个人就被拖回了女监,操场又恢复了平静。最让我惊讶的是其他女犯人仿佛若无其事般在旁边站着,不时地指指点点,或许是这种事情在她们眼里太多了,不值一提。我的下身从未受过如此的冲击,硬邦邦地顶了出来,幻想着我是那些狱卒,我可以随意地打她们的屁股蛋子,掐她们的奶头,做更多刺激的事情。

“他妈的,皮肉又痒痒了看来,来到这儿,屁股蛋子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三儿!,”,那个年龄看起来最大的狱卒喊着旁边一位叫三儿的跟班,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听说今天又要来一个兔崽子,来了么?”听到这话我收起了刚才的性幻想,迎了上去。

“这位爷您吉祥,我就是孟广程(孟爷爷的名字,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今儿第一次上您这来,您看。。”我话还没说完,那位狱卒打量打量了我,就打断了我的话“行行行,柳叔介绍来的吧,以后跟这里好好干,亏不了你小子的”我一副谄媚的表情说“好咧,我就跟着爷您啦。先给您请个安”他哈哈大笑道“小子会说话,我是这里的程头(姓程,别人叫他程头,因为是牢头),先跟我进去转一圈。

于是,我,程头,三儿就一同走进了这座女监,走进了这座天津卫最最肮脏的建筑。

一进门是类似于一个传达室的地方,和里面的大爷寒暄了一番,我们便走进了关押女犯人的地方。迎面腐臭味飘来,不看不知道,我怎么也想不清楚为甚么天津卫会有这么多女犯人,而且都是穿着很简陋的衣服,窝在牢笼里,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喊冤,有的干脆双眼无神地盯着我们看。我仔细看看了,其中有诸多女犯的身体遍体鳞伤,还有一些趴在床上,光着屁股蛋子,上面敷着一层药布,肯定是屁股蛋子之前被打烂了,女人嘴里还传出阵阵呻吟声。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犯人,戴着脚镣,被两名看守押着,到了她的牢房就被推了进去,并带锁上了牢门。这个女犯人显得十分精疲力尽,而且好像呻吟不止,因为是全裸,我清楚地看到她奶子上缠着绷带,仅仅露出了两颗奶头,而且绷带上还渗出淡淡的血迹,据我判断应该是刚刚受完刑。程头站在她牢房外面,得意的说“张小姐,你就招供吧,低头瞧瞧你那对奶子,都成什么样了,不为自己想想还不为你男人想想?你男人想揉它们的时候都下不去手呀,估计碰一下都疼,就算不为你男人想,也为你未来的孩子想想呀,你那奶头上全是钢针扎的孔,叫孩子怎么找准奶孔嘬奶呀?哈哈哈”几个狱卒都下流地笑了起来。张小姐没有理他们,于是程头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你不招,你的室友蔡文珍可都招了,你一天不招我就给她上一天的刑,你们这对亲如手足的姐妹,看你心不心疼。”

说起叫蔡文珍的女孩,张小姐本来无表情的脸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你们几个,把那个姓蔡的贱人拖到拷问室,正好今天进来了个小兔崽子(说的是我),就让他开开眼。“你们,禽兽不如!”张小姐满脸愤怒,也顾不上包着绷带的疼痛奶子,站到铁栅栏边上就要伸手打程头。程头没在意这些,说“给你3天时间,不招的话就再让你屁股蛋子和奶子再打开花一遍!”我离近了看才发现她的屁股蛋子上都快成黑色了,流着两道血迹,惨不忍睹。程头伸手推了她一把,她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刚刚被打熟的屁股蛋子那里受得了这种冲击,一声惨叫过后她就立刻站了起来,疼的都不敢去揉她的屁股蛋子。我看她实在可怜,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跟着程头往前走。只是真么短的一段时间,我竟然射了精,长这么大第一次。

走出了看押犯人的牢房,又看到了仿佛已经久违的阳光,我不禁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裤子有一点湿,苦笑了起来。前面就应该是他们所说的“惩戒室”和“拷问室”了。我十分抗拒这种性暴力,却又不知是不是因为性的悸动,十分想看他们是如何给女犯人用刑,甚至都想自己动手。

刚刚走进和刚才建筑物相邻的建筑的第一件屋子里,就直接听到了一群男人的“哼”“哼”的满足声音和一个女人的惨叫。原来这间屋子叫做“准备室”,是女犯人准备受刑的地方,与其说是准备受刑,不如说就是轮奸屋。通屋只有中间摆着一张像床垫一样大的垫子,上面就是4个全裸的男人在群奸一个女犯,就是之前在操场上不服的那个。“饶了我吧,饶了我。。。唔唔唔。。。”话都还没说话,一个看守的那活儿就直接插进了她的嘴里。她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因为那个男人在下面很容易就可以插她的肛门,她下身还站着一个看守,半蹲着对着她,二话不说就把那活儿插进她的b里,还有个看守在那里揉着她的奶子并手淫。

“唔唔唔。。呜呜。。”在多人的群奸下,女犯人脸上已经分不清是口水,汗水,还是精液,“老六。。咱两配合一下。。你在底下。。。插进她屁眼儿时,我抽出。。来,我插她骚b。。时你拔出来,来个。。来个。。夹棍!”在半蹲的看守边奸淫着女犯人,边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道,不时地喘着粗气。“行,我喊口号,我喊一的时候你插我拔,喊二的时候你拔我插”。于是他们两个人就好像干农活一样,喊着1,2,1,2,有节奏地奸淫着这个女犯。

“他妈的,给我张嘴,给爷好好地舔,给我张。。。给我张嘴。。。”想给她口淫的看守十分愤怒,转身拿了一个像是能够放到她嘴中然后撑起来的东西,中间有个洞,正好能让他的那活儿通过抽插。“他妈的,给我张。。张嘴”看守无论怎么使劲女犯人也不张嘴,紧闭双眼和嘴唇。“行,你他妈个贱人给我拗着”又转身拿了根钢针,二话不说照着她刚才被捏的红肿的奶头上奶孔就是一针。只见女犯人全身像是过了电,突然痉挛起来,弓着身子,张开了嘴大号起来。然后就听到奸淫她下身的两个看守同时发出两声巨吼,应该是阴户和肛门的肌肉收缩导致他们提前射精了。“臭娘们,一会看我怎么抽你屁股蛋子,带走”刚刚还没缓过来的女犯人,奶头上的钢针都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被全身赤裸地带到了另一间房子里。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种暴力的镜头,与其说是兴奋,不如说是恶心。可是下身的生理反应却是掩盖不住的,刚刚射了精就又硬了起来。程头跟我说这都是家常便饭,要是我表现得好一个女监的娘们随便cao,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想cao几遍就cao几遍。我强装着笑了笑,便和他们去审问他们口中的“蔡文珍”了。

路过里面的房间,看到刚才被奸淫的女犯人正在被绑在一个长凳上,旁边的看守是同时奸淫她阴户和肛门的两位,手里握着两个皮革做的板子,虎视眈眈地看着她的屁股。“今儿不把你屁股蛋子打出血不算完,叫你找麻烦,叫你打架”,说着说着女犯已经被绑得结结实实,一动都不能动。屁股有一点弧度的趴在刑架上,因为在她阴户下面垫了一片垫子。于是整个屁股蛋子就暴露在看守的目光中,看守淫笑着,并用手在上边肆意玩弄,还时不时的插入肛门中乱捅,女犯人很想躲开可是却是徒劳。

“打完了之后在劈开腿,照着她的b瓣儿抽上100皮板儿,仔细地给我抽,这个月第三次闹事,我让你一周肿的合不上腿,下不了床。小崽子,跟我过来”程头的意思是叫我跟着他去拷问蔡文珍,不过我实在是想观看她屁股蛋子和阴户是怎样被抽打的,有些疑迟显得。程头看出了我的意思,便说“一会有你小子开眼的,走”我便转身走了,只听身后是皮板子抽打皮肉的“啪。。啪。。”的声音,看守的奸笑声,和熟悉的她的尖叫声。

我出来房间才发现这间房子叫做“惩戒室”,离着不远还有一件叫做“拷问室”,我也没敢问有什么区别,就径直走进了“拷问室”来到拷问室,这间屋子里面摆着各种各样的刑架,墙上是皮鞭,木板,皮板,藤条,绳子,还有诸多叫不上名字的刑具,大小应该能够容下5名犯人同时被拷问。角上还有一个灶台,上面有一个锅,里面不知道熬着什么,传来阵阵辣椒的味道。然后程头让三儿去叫几个看守一起把蔡文珍提出来审问。三儿一路都没有说话,说了声好就转身出了门。这是,程头地给我了一本书,还好我认识一点字,大概明白这是女监的准则,翻到最后发现了“本女监拷问女犯之法”一页,发现上面有图有字,详细介绍了如何使用每一样刑具,也记录了如何战胜女犯人的心理之类的方法,我真看得入神,又来了1个看守,是当时口淫那名女犯的看守,“德子,正好你来也没多长时间,今天爷玩的高兴,就给你们讲讲咱监狱的规矩和审讯过程”

“涉及到用刑的房间有三件,准备室,惩戒室,和咱这件拷问室。准备室就是cao那帮娘们的地方,刚才你也看见了,就是一个垫子,上面随便cao,几个人都行,直到把她们先cao服了,cao累了,如果是犯错的娘们就当是惩罚,如果是要审讯的犯人就当是打破心里防线,不过德子,不要在cao的时候随便用刑,不张嘴的话找到她b瓣儿里的b豆子,狠狠一掐,是个母的就得疼的大叫,这不就得了”

德子很受教的样子,说“还是您有经验呀!”程头继续道“惩戒的话根据犯错大小来判断要不要cao一顿,但是审问的话就必须要轮着cao一顿,这法子特有效果,尤其是黄花闺女们,刚一被剥光就慌了,再一被cao,就立刻崩溃。然后要是惩戒的话规定好数量,其实惩戒方法主要还是抽屁股蛋子和抽b瓣儿,拷问就不一样了,要用很多工具在她们身上很多部位动手。估计现在那边蔡文珍应该挨上cao了,等一会,让她把这里所有的刑罚都受一边,正好给你们两个新人看看,我先弄点水去,你们在这等着”

程头除了拷问室,就剩下我和德子,德子好像很享受这里,很享受虐打并奸淫她们。德子来了没有一个星期,但是cao了不少女犯人,一直在和我说着那个女犯技术最好,那个女犯b最紧之类的话,不堪入耳。过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程头先进来了,后面跟着两个看守夹着一个女孩儿。我活了17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即便是被轮奸了之后,即便是在很卑微地求饶,我都无法忍住去看她的脸,齐耳的短发,大大的眼睛,和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更是精妙绝伦,胴体上下雪白,没有一点刑伤,胸前的一对奶子,大一分则大,小一分则小,浑圆的屁股和三角区都是美丽至极,只不过上面都是精液,散发着恶臭。

“求求你了,我已经招供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能说的都已经招了出来,放了我吧,求求你”蔡文珍苦苦的哀求着程头。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他们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审问她,也不知道要招什么拱。后来很久后我才知道,蔡文珍和张小姐是当时天津一所著名中学的两名学生,因为反对当时政府的统治,就策划了一次游行。只是因为一次游行,当局就抓住了这两个领导者,然后非要让她们招出是谁幕后主事,还要做什么。其实两个女孩就是策划了一次游行,根本没有什么幕后。只因为张小姐(后来我知道叫张婉秋)脾气倔,就是不招供,受了很多皮肉之苦。而蔡文珍却只被看守们奸淫过一次就胡乱招出一个学校的领导,为了不再被奸淫。其实女监方面也知道没有幕后主事,就是以这个借口可以随便的把这两个美丽的女孩当做发泄工具。

“饶了你?你连一次刑都没受过,还不够饶你?就是挨了几下cao,就什么都说了,你看看你们同学多坚强,到现在就是不招供,屁股蛋子和奶子都快烂了也不说,跟她比比,一个学校的女学生,我都忍不住代替学校教训教训你!而且张婉秋一天不招供,你就一天别想清静。”程头淫笑着说,因为蔡文珍刚刚被奸淫完,身体虚弱,两个看守撑着她站着,程头上前一把掐住文珍左面屁股蛋子上的肉,狠狠地拧了一把。“疼。。。疼。。。我真的不知道啦,饶了我吧。。”文珍还在苦苦求饶,程头有些不耐烦,命令德子堵住文珍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就嫌疼,一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疼,德子,把那边的辣-----”话还没说完,文珍突然趁看守不注意脱开了看守的束缚,拿起刑架上的一根准备插入女犯阴户的木棒,径直朝程头的眼睛就过来了。速度之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但不幸的是她脚下被刑架延伸出的一部分绊倒,摔倒了地上。程头的额头被杵了一下,出了一个大包,如果没有那个刑架,可能当时程头被杵进眼睛就一命呜呼了。看守才反应过来,上前按住了文珍,将她双手束缚起来,程头惊魂未定,从地上狼狈爬起,捂着额头大声质问是谁把那根棒子放在那里的,没人回答,才反应过来是刚才刑讯张婉秋的时候用过的,捅进她的阴户中转圈。走的时候一个看守回想起来是张婉秋把掉在地上的棒子放到非常容易拿到的刑架上,看守们也没在意。

这时,文珍的脸上写满了冷静与愤怒,仿佛与刚才不是一个人,丝毫没有求饶的样子。后来我才知道,文珍一直是在装作很懦弱,商量与婉秋配合,婉秋受完刑把棒子放到她能够一进门拿起的地方,然后学习过女子格斗术的文珍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看守对她的低警戒,准备一下用婉秋给她准备的工具弄死或者弄残程头—这个破了她处女身的禽兽。文珍是一个十分冷静沉着的女孩,只是一直在装成那样子。

“你个b娘们,反了你了,他妈的,给我把她绑到 晾b架 上,新来的那个小兔崽子,把所以兄弟都给我喊过来,重新cao她一遍,给我往死里cao!cao完了我亲自来给她上刑,让你拿木杠子杵我,我拿肉杠子杵死你!等什么呢,快去!”我才想起来要召集所有人,于是马上跑了出去,回到刚才的惩戒室,只见那两个看守在抽打那个闹事女犯的阴户,屁股蛋子已经紫肿不堪,此时正在两腿被大大的分开,阴户在挨着皮板子的攻击,已经红得发亮。打手还时不时的揉一揉她的阴户,吐一口口水,继续下狠手抽打她的阴户。因为是堵着嘴,听到的只是女犯人呜呜不清的呻吟。

“那个。。。两位爷,程头召集所有人去拷问室集合,说是要审问蔡文珍”两个人一听到蔡文珍的名字,瞬间兴奋起来,“大美女啊,赶紧去”,于是便停止了抽打女犯的阴户。“就放这么?”一个看守指着女犯,“啊对了,前两天程头给了点春药,给她b瓣儿上抹点儿,让她自己在这儿发情,一会估计就骚汤子流成河了”,不由分说,她的红肿的阴户上就被抹上了一种药膏,摸得时候故意抹得很慢,一个是让春药全渗进去,在一个可以触痛她受伤的阴户,而且看守也十分愿意这么做。两条被分开的腿十分想并拢,可却是不可能的。

“哈哈,发情了,快看”这种烈性春药沾上阴户之后不到一会儿,红肿得就剩一条缝的阴户就开始往外渗水,那应该就是他们所谓的淫水,或者叫骚汤子了。女犯从呜呜的叫声变成了哼哼呻吟,面红耳赤。“咱走,让这个b在这渗渗水,一会回来接着打,必须把它打成跟屁股蛋子一个样子。”于是我们三个人,留下了劈开腿呻吟的女犯,走向了拷问室。

希望大家喜欢,我还会更新的

希望大家喜欢。

一路上两个打手满嘴都是十分肮脏的言语,一直在说上次审问蔡文珍没有尽兴之类的话,我时不时回头看看被抹了春药的女犯人,还能听到她的呻吟,下身实在是忍不住的挺得老高老高。到了拷问室,发现文珍和刚才受刑的女犯人一样,双腿大开,被紧紧的绑住,躺在所谓的“晾b架”上,阴户就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任何一个打手都可以不费力得对她的阴户做任何想做的事情,当然,就是轮奸。轮奸的打手们排起了长龙,一个打手正在cao文珍,还有5个在后面手淫,文珍仿佛死过去一样,像一块木头似的躺在那里,面无表情,可能是因为对自己刚才没能杀死程头而懊悔,也为张婉秋的努力化为泡影而自责。程头一直站在文珍的头顶处,时不时地掐住文珍的奶头然后狠命的捏,捏成了扁平的形状,然后又用力向上提拉,文珍这下可忍不住了,嗷嗷大叫,而且身体向上拱了起来,整个奶子都变了形,不再是圆润的半球,而是一个尖尖的椎体。后来程头和我说,在轮奸女犯人的时候必须要施加疼痛,一个是拷问技巧,再一个是可以让女犯人的阴道肌肉收缩,cao起来爽。

5个打手都完事了,程头示意让我去cao文珍。我17岁,没进监狱之前连同龄女孩的手都没有碰过,突然要强奸一个如此漂亮的无辜女孩,我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小崽子怎么长这么大个子的,连个小娘们都不会cao麽,把你下面的活儿插到她的b瓣里面,然后在拔出来,接着插进去,就是这么简单。是不是找不准?德子,三儿,把她的b瓣分开,让咱新来的小崽子快活快活。”我十分害臊,不忍心对一个无辜的女孩下手,可是下身的反应却无法掩盖,德子和三儿一人一瓣,捏住了文珍的阴唇然后向外拉开,露出阴户里面的样子,还留着白色的汤,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打手的精液。文珍的眼神仿佛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冷淡淡地看着我,我好心虚,程头把我领到了她的下面,褪下了我的裤子,我也不再多想,直挺挺地刺入了被分开的文珍的阴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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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真的妙不可言,仿佛有两片热乎乎的肉夹住了我的那活儿,润滑无比,我开始扭动腰部,抽插不止,连脑中最后一点的羞耻之心与怜悯之情也都抛得一干二净。“这才对,以后表现好,让你天天cao她,在咱这,cao这帮娘们比cao自己婆娘都心安理得,就是一帮欠cao的货!”程头“鼓励”我说。因为是第一次,我很快就射了精,射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吼叫,那是我活到那时候身体上最快乐的一次,可内心却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望着文珍冷冷的眼神,我无颜在面对这个素未平生的好女孩,匆匆提上裤子,走下了晾b架。因为我能预感到,要对她动刑了。

“哥几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德子,三儿,小崽子,你们三个留下,小崽子,今天让你开开眼,让你见识见识咱监狱对付娘们的手段,德子,把辣椒水熬起来,你们两个把她卸下来,让后让她亮亮骚”程头边指挥边把自己的裤子提上,我不知道什麽是“亮骚”,三儿指导我就是把女犯人吊起来,双手上举,两腿略分开,站在地上,这是拷问的第一步,叫“亮骚”,就是裸体暴露在我们面前。不过因为文珍刚刚被轮奸过,所以就省下了剥光衣服这个步骤。我把文珍从晾b架上抱了下来,感觉她已经精疲力尽的的样子,没有一点点的力气了。她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我也趁这个时候偷偷的摸了一下她的奶子,可能是因为刚刚她的奶子被捏得太重,她浑身抽搐了一下,我很歉意的下意识咳嗽了一声,便把她交给了三儿,三儿把她的手用绳子捆了起来,然后用房梁上的滑轮把她吊起来了。

“正好今天新来个人,我就边讲解怎么审问犯人,边治治你个b娘们。审问所有女犯人的第一步,都是把她们的衣服剥光,然后吊起来,先不要上手,在旁边看,一般的黄花闺女就受不了了,看够了就上手,想摸哪就摸哪,不要太用力,就是要打破她们的心里防线,小崽子你去,随便摸”程头边讲解着审问女犯人的方法,边示意让我去摸文珍。反正刚才cao都cao过了,还在乎再去摸两下麽,于是我鼓足勇气走上前去,绕到文珍的后面,双手托住她的奶子,光明正大得揉了起来。虽说是cao过她,但是奶子还是第一次揉,两团软软的肉团在我手中肆意地变形,我不禁加大了力道,像是揉面团一样,大把大把的抓住奶肉然后揉搓起来。文珍在挣扎,想躲开我的手,但是那种挣扎仅仅是增加我的欲望,因为即便是我不用力,她的奶子也因为她挣扎而在我的手里来回动,妙不可言。“行了行了,我刚才看她的b瓣被cao的合不上了,先别碰她下面,一会对她下面用刑的时候再说。这步完了之后应该是cao她,用文词来说就是以奸代惩。被cao的时候女人是很爽的,但是人多,力度大的轮着cao她,那就不是让她享受被cao,那是用刑。咱都cao完她了,就该是真正的拷问方法了,你们两个,把她放到屁股架上,再把墙上那两个皮板子拿下来。”程头指挥着我们。

屁股架,我听着名字估计就是打屁股蛋子用的刑架。三儿把她放了下来,拖着她到了一个刑架傍边,这个刑架比公园的长凳宽一些,长度基本一样,四个角分被有四个铐子,应该是用来固定四肢用的。上面铺了一层像是被子一样的垫子,很软,后来我才知道是为了不弄伤女犯别的部位而考虑的,尤其是奶子,因为趴着受刑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一层被子,奶子就会直接和刑架的木头接触,会弄伤。文珍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被三儿拖到了屁股架旁边,趴了上去,我心领神会的把四个铐子铐在她的四肢上,这样,她一动也不能动,随后三儿又拿来一捆绳子,绑住了她的腰部和膝盖,这样一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受刑。我仔细观察这个屁股架设计的很考究,刚才那个滋事女犯被抽屁股蛋子时候的刑架上,一个是没有保护的被子,在一个是要自己在她阴户下面垫上一个小垫子才能让她的屁股蛋子有点高度的挺起来。这个屁股架在她的阴户下面自己就带一点弧度,她的屁股蛋子就自然而然地略微向上挺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地等待着在她屁股蛋子上的狂风暴雨。

“咱这边的审问方法,主要针对女犯身上三个部分,屁股蛋子和屁眼,奶肉和奶头,b和股沟。这三地儿是娘们要命的部位,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随便碰一下都能让她们嗷嗷叫,更何况是用刑。一般来讲都是从屁股蛋子和屁眼开始拷问。屁股蛋子上的肉厚,没有危险,尤其适合反复拷问,打完一次养几天就可以再打,而且女人的屁眼和男的不一样,插那里和插b一个道理,因为她们的那里也会有性反应,所以屁眼也是要重点关注的地方”程头说着,便在文珍雪白赤裸的屁股蛋子上面乱摸,还不时的抠文珍的屁眼。文珍想挣脱这个束缚但是却徒劳无功,于是便开始骂程头,语言也是有些不堪入耳,想必是被逼急了。程头不慌不忙地把一块布塞到了文珍的嘴中,文珍只能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渐渐地也就安静下来了。

“屁股蛋子一般来讲就是用皮板子抽,这皮板子可是对付女犯人屁股最好最好的工具,”说着程头把手中的皮板子递给了我,只见这皮板子有三指宽,一只香一样长,下面是把手,棕色,上面有不少血迹,不知道多少女犯人的屁股蛋子被它抽出血来。“这是用牛身上最最结实的一块皮做成了,皮板子的好处就在于抽个一千板子,她的屁股也未必有什么重伤,要是木头板子200下人就快完了,但是能造成的疼痛可是毫不逊色。而且抽屁股这种刑罚,越抽越疼,抽在白屁股上和抽在肿屁股上就不一样,抽在肿屁股上和抽在紫屁股上又不一样,抽在紫屁股上和抽在烂屁股上。。。不用我说你也懂。越到后面越疼,这样犯人就会忍不了这种疼痛而招供。别看好像是惩罚小孩子的方法,单是抽屁股蛋子这一个方法已经让不知道多少自己觉得自己很坚强的女犯人招了拱。一般都是要抽成猪肝的颜色,必须见血,当然了,这只是开始,还有更绝的手段,都是要在她屁股蛋子紫黑见血之后再用的,先不说这麽多,说了你也记不住,看一次就知道了。开打。”

程头一声令下,三儿和德子站在文珍的屁股两边,一人负责一个屁股蛋子,分别拿着一块皮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抡圆了胳膊,照着文珍圆润的屁股蛋子就抽了下去。正如程头所说,皮板子威力不同凡响,一下下去,文珍的屁股蛋子就瘪进去了一块,随着板子离开屁股才恢复了正常,只不过颜色却和周围屁股蛋子肉完全不一样,变成了淡淡的红色。只听文珍“呜呜”的悲鸣,如果没有堵着嘴肯定是撕心裂肺的嚎叫。刚刚要打第二板子,程头制止了他们。“怎么跟你们说的,不要全用胳膊的力量,要会抖手腕,才能打得更疼。”所谓抖手腕,就是当板子快要接触屁股蛋子的时候用手腕的力量往下压板子,力量会更大,会更疼,而且屁股蛋子不易破皮,从而增加板子数。仅仅是一下,文珍就趴在屁股架上喘着粗气,好像刚刚跑过步一样,可见那一板子有多疼。这要是把屁股抽破皮,这个无辜的女孩还能承受的了麽?

三儿和德子“哦”了一声,用上了抖手腕的技巧,继续抽了起来,每一板子之间都会停一下,让文珍充分感觉到疼痛之后再抽下一板子。每抽一皮板子,文珍肯定会疼的浑身抽搐,用力挣扎,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唔鸣声,好像是在说什么话,反正不是拷问,她说什么都无所谓听还是不听。“啪。啪。啪。。。”20板子不到,文珍的屁股蛋子就已经通红通红,和后背和大腿的颜色完全不一样了。“停停停”,程头又喊住了他们,指着腰部和屁股蛋子连接的地方,和大腿和屁股蛋子连接的地方,说“这就不叫屁股了?这还这么白,你们下板子时候范围大一些,尤其是腿和屁股蛋子交接的地方,那里比屁股蛋子要敏感很多,重重的抽那儿!”两个打手得到指示,重重的抽在了腿和屁股蛋子交接的地方,很明显,从文珍的反应就能看出来那里有多疼,比刚才嚎叫的声音大上很多。

于是板子开始在文珍的“整个”屁股蛋子上肆虐,两个打手掌握的节奏很好,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抽下去,过了不一会,文珍整个屁股蛋子肿的发亮,明显比之前要大了许多,是因为充血而致。而此时,文珍和刚才被cao的时候那种冷静与不在乎简直判若两人,不停地哀号,眼泪也早就哭花了脸,不断地挣扎弄得整个屁股架吱吱作响。“接着抽,不错”程头在一旁指挥着,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至于那个布包里的东西,据说是要惩治文珍将要被打得紫黑的屁股蛋子的。

又抽了一会儿,文珍整个屁股蛋子变成了葡萄的颜色,黑中发紫,仿佛要渗出血来,比刚才的充血更严重了,目测应该肿了有一寸高,紫黑色的屁股蛋子依然被抽的瘪下去之后又弹起来。即使文珍堵着嘴,我也能听出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一个从未受过刑的大家小姐如何忍得了这样的虐待?“啪。啪。啪。。。”板子不见要停的意思,我真为文珍捏一把汗。“从这个样子到打出血来是要打上很多板子的,要拿皮板子打破皮,没有个1000板子估计不可能”1000板子?我觉得现在文珍也就挨了不到500板子,还有500板子打在这样两块紫肿的屁股蛋子上,和刚才的500板子的感觉肯定是天壤之别啊。

两个打手显得有些累了,请求休息一下。程头同意了,并让我去拿一种叫“神仙香”的东西,就在一个抽屉里面。这是一根像是给佛爷进贡用的烧香。我当时就怀疑不会是要拿它去烧文珍的屁股蛋子吧?程头微微一笑,亲自去看了看灶台上辣椒水熬得如何。文珍利用这个间歇休息休息,喘着粗气,我也才发现她的小便失禁了,流了一地,我觉得她不可能再能忍得住后面的500板子,于是想偷偷给她揉揉屁股蛋子,缓解疼痛。趁着他们不注意,我还没揉,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她那紫肿的屁股蛋子,她就又浑身抽搐起来,原来揉屁股蛋子根本起不到缓解疼痛的作用,只不过是制造疼痛而已。我很不好意思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着文珍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受这么大的苦,我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皮板子和别的工具不一样,主要打得是皮里面的屁股肉,对皮肤的损坏是相当小的,而出血必须要让屁股蛋子的皮破掉才可以,所以可想而知,用皮板子抽出血的疼痛不亚于用木板子抽烂整个屁股。

休息的差不多了,三儿和德子又回来开始抽文珍的惨不忍难度的屁股蛋子。因为德子可能用力大一些,所以文珍左面的屁股蛋子先出了血,然后又过了50板子,右边屁股蛋子才出了血。我粗算了一下,文珍的屁股挨了少说也要有800多皮板子,青紫肿胀,两道血迹流了下来,惨不忍睹。皮板子上面又沾上了一些新鲜的血迹,文珍也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应该是晕过去了。正如程头所说,单单是抽屁股蛋子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就能起到这种效果,真是意想不到。一杯凉水泼在了文珍的脸上,文珍缓缓醒来,随即就是不断地悲鸣和哀号。她用十分可怜和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这次她不是装的,是真的疼痛造成的,想必这个时候她后悔自己长了个屁股蛋子出来,还变成了痛苦的源泉。

“让你看看我的绝活,抽屁眼”程头说着,拿起里一根藤条,命令三儿和德子把她屁股蛋子分开。这可了不得了,我刚才碰了她屁股蛋子一下就给她疼成那样,要是用力扒开屁股蛋子,那得是多么大的疼痛啊!程头下手很准,每一下都能非常轻松的命中文珍的屁眼。文珍十分想用屁股蛋子的夹力来抵抗两只手,但是那怎么可能呢?只不过是给自己增加疼痛罢了。文珍的屁眼一张一翕,紧紧地缩起来,可是对于藤条的抽打来说无济于事。没几下,整个屁股沟就肿了起来,肛门肿的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眼儿,根本分辨不出那是屁眼。文珍好像都没有力气喊叫了,只是默默忍受这种痛苦,发出悲鸣的呜呜声。

我能猜到多少女犯被程头这样抽过屁眼,因为他的下手实在是太准了,每一下都命中屁眼,而且非常狠。当程头命令不在分开她的屁股蛋子的时候,我发现两个打手很坏的把文珍的两个屁股蛋子分到最大,然后让它们弹到一起。本来就受过刑的肿屁眼和紫黑屁股,这么一碰,文珍连嘴里的布都吐出来了,嚎叫不止,没多长时间堵嘴又被塞了回去。“德子,把神仙香点上”我知道那东西肯定是要烧文珍的屁股蛋子所用的工具。

神仙香和平常烧的香差不多,比平常的要粗上一些,点燃之后,程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平整的,类似于丝巾的东西,扑在了文珍的屁股蛋子,随机立刻把神仙香的点燃一头狠狠的戳在了文珍的屁股蛋子上面。“唔唔唔”文珍发出不清楚的哀号的声音,上身都抬了起来,无奈腰和手都被固定着。“这叫神仙香,神仙布,你把神仙布拿走,看看我刚才烙在她屁股蛋子上面的地方”,程头说着,我拿开了神仙布,发现刚才神仙香烙在她屁股蛋子上面的地方起了一个明显的水泡。“这个香的温度正好是可以把人的皮肤烫出水泡的温度,铺上一层特质的神仙布是为了不会烧焦皮肤,只会出水泡”。文珍听着浑身瑟瑟发抖,我曾经被一滴开水烫过一次,出了一个水泡,疼了好久,更何况这次是烧香,这次是在紫黑的屁股蛋子上面,这次是个柔弱的女孩。

“烫!”三儿和德子一人拿起一只神仙香,把神仙布铺回了文珍的屁股蛋子上面,一点一点的频率开始烫她的屁股蛋子。他们两个故意点的很慢,让香充分地和她屁股蛋子接触,从而烫出一个大大的水泡,有的地方直接烫出了血,染红了神仙布。我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看他们的频率估计要很长时间才能把整个屁股蛋子烫完,估计屁眼也是要烫一遍的,我找了个如厕的借口,出去透透风。走的时候看见程头手里的那个布包,上面写着“刺臀用”,难道是钢针?难道一会要用钢针挑破屁股蛋子上的水泡然后在扎进去?我想都不敢想,快速的走出了拷问室,留下后面文珍被烫屁股蛋子“吱吱”的声响,文珍的哀鸣,和三儿德子的奸笑。

路过惩戒室,发现刚才被抽阴户的女犯还在那里,两个打手回到了她身边,饶有兴趣凑上前去的玩弄着她的下体,脸离着她的阴户很近,仿佛在研究里面的构造一般。因为之前她的阴户上被抹了许多春药,所以我能看到刑架上和地上都是液体,不知道是尿还是她流出的淫水。此时的她和挨cao的时候差不多,娇声呻吟,面红耳赤,打手也淫笑着掏出那活儿,插了进去。我对这个地方实在是感到恶心,只想快些走出去透透风,一会肯定要回去,看文珍屁股蛋子上的水泡是如何被挑破的。

紫色人鱼 发表于 2012-6-13 10:24

日更神马的最好了。这是真实的?还是艺术加工后的?

这个是真的

s43078767 发表于 2012-6-15 18:17

这些是真的吗???

感谢大家的回复,这是真实的故事,除了名字都是我起的化名以外,故事是原封不动地记录下来的。随后的故事里,前文中被拷问的女孩,这个女孩的同学,阴差阳错做了主人公的两个妻子,一位于文革期间去世了,另一位一直活到06年。后面的故事还有很多,很精彩。

感谢大家的回复,这是真实的故事,除了名字都是我起的化名以外,故事是原封不动地记录下来的。随后的故事里,前文中被拷问的女孩和这个女孩的同学,阴差阳错做了主人公的两个妻子,一位于文革期间去世了,另一位一直活到06年。

正文:自己跑了出来,心里终于好过了一些。我实在没有想到过世界上原来还有如此黑暗的地方,但是我很害怕我自己会堕入这种黑暗之中,因为刚才在cao文珍和看她被拷问的时候,我明白自己的内心,亢奋是远远多于怜悯的。想到文珍已经被抽得紫肿的屁股蛋子,我的下体居然反应很强烈,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因为我第一次直观的面对女性的胴体,而是我的内心是非常喜欢对女性的虐待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体现出来。

广场上哈爱有几个守卫和打手在巡逻,零星的几个女犯在角落里放风,还有两个女犯人在聊天,或许她们不知道那间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或许她们也早就习以为常。光天化日,一个打手走上前去好像是要猥亵一名女犯人,这个女犯也仿佛不敢反抗,任由打手的双手在她囚衣里面游走,也可能是她们早就失去了所谓的羞耻心,无所谓了。这些女犯人犯了什么过错我不知道,甚至像是文珍和婉秋一样的无辜的女孩没有犯罪,但是这种地方究竟是不是为了让女犯人们改过自新?还是单单为了狱卒打手们的性需求?

我估算着该回去了。回到拷问室,发现文珍的屁股蛋子上面全是白色的突起水泡,密密麻麻,有大有小,还有的直接破了,渗着血,少说每个屁股蛋子上面至少有50多个,而且排列整齐,就像是一件工艺品一样。程头很悠然的坐在旁边抽着烟袋,文珍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喘着粗气,估计这会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想哀号都哀号不出来。此时,三儿和德子并没有在动手烫,而是分开她的屁股蛋子,在抚摸她被抽肿的屁股沟和屁眼,过了一会抓住了她的一根肛毛用力一扯,文珍抽搐了一下,肛毛就被揪了下来。人肛门位置有许多肛毛,而且和阴毛一样,链接的很紧很紧,拔的时候要很使劲,而且造成的疼痛也丝毫不差于狠狠地往肿屁眼上抽一藤条。

三儿和德子饶有兴致,一根一根的拔,有时候还几根一起,造成的疼痛翻上几倍,虽然文珍早已无力喊叫,但是我也能从她身体抽搐看出那种疼痛。终于,文珍的整个屁股沟里一根肛毛都没有了,十分光滑,有的地方还渗着血丝,不知是被扯肛毛时弄伤的,还是刚刚被藤条抽伤的。“烫她屁眼儿,尤其是屁眼里面,把神仙香伸进去烫”程头边闻着鼻烟壶边指挥着,悠然自得的坐在旁边欣赏,两个打手也得到指示,分开她惨不忍睹的屁股蛋子,照着无毛的屁股沟和屁眼,一点一点烫了下去。文珍一点反应也没有,原来已经第二次晕了过去。仿佛屋子里面的人除了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三儿和德子一直在那里专心致志的烫文珍的屁眼,仿佛是再做一件艺术品,至于受刑者的死活仿佛与他们无关。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场审问,就是一种“娱乐”,一种把自己的性快感建立在女犯人巨大心理和生理痛楚基础上的“娱乐”。

屁眼中内壁粘膜是人体最最娇嫩的皮肤之一,刚才被抽的时候就已经受了很大的伤,再加上神仙香的威力,估计此时文珍不晕过去也要被疼的晕过去。我站的很紧,发现她的屁眼中没有起多少水泡,因为都是直接被烫出血,流进了屁眼之中。整个两根神仙香都被烧完了,两个打手也终于停止了对文珍的折磨,文珍还是一动不动趴在那里,像是死过去一样。“德子,看看辣椒水熬好了没有,熬好的话就端过来,我给她屁股蛋子来个乱点梅花针”,程头说着拿出了刚刚的布包,上面写着“刺臀用”,打开之后,我发现不只有刺臀用,还有“刺乳用”和“刺阴用”两个布包。后来我才知道,这三种针的大小是不一样的,刺臀用的最大最粗,因为屁股蛋子肉厚,其次是刺乳用的,因为要涉及到刺奶肉和奶头,最细的是刺阴用的,十分灵巧,可以轻易地刺进尿道,这些工具在后文中都会用到。

这时文珍也被凉水喷醒了,仍然是用沙哑的嗓子哀鸣着,此时此刻,我的怜悯之心是要远远大于施虐快感的。程头二话没说,对准文珍左屁股蛋子上最大的一个水泡,重重一挑,随着水泡的破裂,里面水和血瞬间就喷了出来,流成一道细细的血丝顺着屁股蛋子流到了屁股架上,当然,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因为此时文珍的屁股蛋子和血差不多是一个颜色。文珍还是被堵着嘴,呻吟着无法喊出来,但是我觉得这种疼痛她已经习以为常,和之前的皮板子抽屁股比起来就是小儿科了。可是挑破之后还不算,还要把钢针立起来,对着水泡的破口,径直刺进去,这可就要了命了,程头还故意非常慢速的刺进她的屁股蛋子肉当中,一直刺到屁股的肌肉里面,文珍的堵嘴布被她吐了出来,发出我都不敢相信是女人声音的叫声。

“堵上堵上,这娘们喊疯了。”程头不耐烦的说,“你们两个,拿针扎,进去的时候速度慢一点,然后把所有的水泡都挑破,屁眼儿里的也是,然后扎她屁眼里面的肉,进去之后直接拔出来,多扎几次。小崽子,去把墙上的毛巾拿下来,放到辣椒水里”我也只得照做,拿下来一个毛巾,放到了煮着辣椒水的锅里面,一阵刺鼻的味道袭来,我很明白这条毛巾是做什么用的,肯定是要敷在文珍的屁股上面,文珍好像看到了我在做什么,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闪过,瞬间全身肌肉又抽搐起来,我一看才知道是因为屁眼的内壁被刺入了钢针。两个打手好像无师自通,把刺进去的钢针拔出来再次进去,二次受刑,而且不光是竖着刺,还有的时候要横着刺,一头进去,从旁边的屁股蛋子的皮肤中出来,血流汩汩。

长话短说,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文珍的屁股上插满了钢针,横纵交错,不堪入目,两个打手仿佛也像玩累了的孩子,坐在一旁休息,程头闻了闻他的鼻烟壶,打了个喷嚏。“都拔下来吧,敷辣椒水。”我拿一根木棍把滚烫的辣椒水的锅中的毛巾挑了出来,我闻一下都会觉得难受,更何况是要敷在那样的屁股蛋子上。人的伤口碰上热的东西时会加倍疼痛,碰上辣椒水时会被强烈的刺激,后来我也才知道那里面还被加了大盐,也是就三管齐下,能把屁股蛋子上的疼痛加大十倍不止。我拿一根木棒挑着已经变成红色的,滴着辣椒水的滚烫的毛巾,德子戴上了手套,拿起这个毛巾,叠了叠,正好符合文珍两个屁股蛋子的大小,刚要敷上,程头把文珍嘴里的布掏了出来,“我要听听这个小娘们跟她同学比,谁喊的声音大”,估计张婉秋也受过同样的刑罚。

文珍浑身打抖,眼中尽是恐惧,喊着“不要,不要”之类的毫无意义的反抗话语,德子把毛巾往下一敷,不偏不椅,正好覆盖住了她全部的屁股蛋子,包括屁股和大腿连接的嫩肉上。文珍当时发出的喊叫,我永远记得,就像是一只母狮子,如果不看光听的话肯定会被误以为是母狮子凄惨的嚎叫,脱离了人类的声音,上半身仿佛要挣脱绳子立了起来,持续了不到10秒,咣的一声文珍趴了回去,没有了声响,第三次晕了过去。热敷加上辣椒水加上盐,把疼痛放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作为整个屁股和屁眼的最后一个刑罚。屋里的人好像都玩累了,文珍也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程头看看我,说“怎么样小崽子,今天开眼了吧?”,我突然收起了怜悯,笑嘻嘻地说“程头您好手段,真是开眼了,这帮娘们就是欠这个”,程头大笑“哈哈哈小子可塑之才,回来等你来了一段时间之后让你亲自审问女犯人,今天本来想把她的奶子和b一起上刑,实在是有点累了,而且她也快到极限受不了了,动不了两下就晕,回去让她养养吧。你们两个,把她放下来,敷上药,送回牢房,我带小崽子去见见王狱长”,两个打手开始解开文珍的绳子,放她下来,然后抬着她走出了拷问室,屁股蛋子上的血迹留了一道,整个过程文珍始终没有醒过来,当时我都以为她可能已经真的死了。

我和程头也走出了拷问室,走到这个建筑物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面坐着的想必就是王狱长王文辉,也就是所有刑罚和监狱管理制度的发明者。简单的寒暄了几句,我发现王狱长看着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丝毫看不出他能和这么恐怖的地方有什么关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只见过这个人一次,后来就在也没有机会见到过他。(笔者注:此处略去与王文辉见面的过程,寒暄而已。)

我和程头走出了办公室,到了我的住处,也是和牢房差不多的摆设,只不过没有铁栅栏而已。程头又嘱咐了我几句,然后让我自己收拾收拾,准备一会吃晚饭。我看程头走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文珍的牢房,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我刚过去,还没离近,就听到熟悉的呻吟声和三儿的声音。文珍和婉秋是隔壁,走到文珍的牢房那里,发现她正趴在床上,屁股蛋子上覆着药,三儿说“好好歇着吧,劝劝你的姐妹快点招供,她不招供你们两个一块受苦,她招供了你两个就轻松了,最多在这里呆3年,我们也能在玩你们3年,不过那也就是caocao,不会这么上刑的。程头方才发话了,给你们两个5天的时间,你两个招供另说,不招供的话,蔡文珍你的奶子和b还没受过刑呢,前两天cao你们两个的时候发现你们两个的奶子几乎一样大,都是一只手抓不过来的那种,也正好让张小姐受过刑的奶子养这5天,5天之后让你们两个一块受奶刑,让你们这4只大奶子好瞧!那可不是像今天打屁股蛋子这麽小儿科的了。”我虽然刚刚到这里,也能明白即使她们招供,她们的奶子也肯定会受刑,当然,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猜测,望着婉秋愤怒的面庞,她受过刑包着纱布的奶子,文珍快要虚脱的表情和烂掉的屁股蛋子,我知道5天之后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后面好像就和sp没有多大关系了,不知道发出来合不合适。

预计于下周更新。。。忙的事情太多了。。。见谅

kktu 发表于 2012-6-26 14:20

文章的确不错,但千万不要象现在社会上流行的那样,把历史剧当历史来看。LZ辛勤创作文章来娱乐大家,在 …

我的一句话能引出大家这么多的讨论,真是汗颜。事情的确是真的,主人公最后也娶了这两位女主人公,当然,作为一位同好,我听到这种故事之后难免会有各种各样的幻想和艺术加工,大家就权当娱乐吧。

好多朋友都在问这个故事是真的假的,三位主人公是存在的。当然,必要的文学和情节加工也是必要的,图君一笑,大家权当娱乐就好。

正文:三儿刚刚走,我就过去看望两个女孩,因为刚刚虐待文珍我也有份,我在牢房外面踌躇了很长一段时间,文珍痛苦不堪地呻吟着,趴在床上,婉秋在旁紧握她的手,安慰着她,然后用愤怒的眼光看着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没脸见人是什么滋味,毕竟刚才群奸文珍的时候我也有一份,而且在cao她的时候我根本没有一点点同情与怜悯,有的只是爽快的感觉。文珍一脸愧疚看着婉秋,因为文珍的跌倒,她们两个精心策划的袭击程头的计划也就失败了,而且文珍也受了这么多皮肉之苦。

“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婉秋冲我怒喊到,“蔡同学这样了你们满意了?一群男儿不去学习而在这里只知道折磨我们弱女子,试问你的母亲不是女子?你的妹妹不是女子?”我本身就有愧,让她这么一说我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文珍这时用颤抖的声音说“姐姐,不要和他们争辩什么,禽兽之躯,只怪我当时没能戳死那个畜生。”婉秋又回到文珍的身边,悉心照顾,我不知我在牢房外面还有什么意义,于是羞愧着脸庞快步走出了女牢,来到自己住的地方。

折腾了一下午,天已经逐渐变暗,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我来到食堂里,发现每天都是女犯人们先吃,吃的时候守卫都会在旁边看着,吃过之后就回牢房休息。像是受过刑的女犯人,没有办法自己过来,就会有专门的人给她们把饭菜送过去。女犯人的饭菜极其简单,咸菜和饼,还有一点点汤。每个女犯都无精打采的嚼着饼,也不能怪她们,她们的青春和活力估计早就被这座监狱给榨干了。监狱的厨房就在傍边,一个厨子叫住我,让我给受过刑的女犯人送饭去。我刚刚接过饭盘,德子便凑了过来,神秘兮兮的掏出来了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些液体,倒在了汤里面,说“嘘,别声张,一会兄弟我请你逛窑子”我认识那是什么,那是当时在惩罚闹事女犯的时候所用的春药,抹在那个女犯人的阴户上不一会,女犯人下面就淌成河了。这两盘饭菜是要给文珍和婉秋送过去的,我当时就明白了德子的企图,他还要强奸这两个女孩。我还没来得及制止他,我们就走到了文珍和婉秋的牢房门口,“别吃!那里面。。。”趁着德子分神,我想小声提醒她们。我还没说完,就被德子从后面勒住脖子,狠狠地小声在我耳边说“小崽子不想活了?还敢报信,本来想分你一个娘们,给我滚”放开了我之后,我用手撑着膝盖缓了好久才缓过来,这期间德子冲进文珍的牢房里,把加了春药的汤硬生生的灌进了文珍的嘴里,婉秋那边也是,把这两个女孩呛的不行。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重新振作起来,一下子把德子扑到在地。德子比我壮很多,反手就是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忍着疼痛爬起来,刚要出击就又被德子击倒在地,流了鼻血。“来,快起来,别跟个娘们似的,以后没两下子就别跟爷爷我叫板”德子用挑衅的语言刺激着我,我捂着鼻子和肚子,疼的狠,真的起不来,德子就开始用脚踢我,踢得我满地打滚,就在这时,婉秋拿起一个装饼用的瓷盘子,就像德子头上砸去,德子受了这一击,好像没有受多大的伤,便撇下我冲着手无寸铁的婉秋走去,婉秋无助地往后退,退到墙上,德子走过去一把就揪住了婉秋在上午刚刚受完刑的奶子,狠命地向两边扯。“啊啊啊,放手你个畜生”婉秋毫无意义地挣扎着,推打着身强力壮的德子。德子把婉秋奶子上的纱布揭了下来,露出了刑伤,然后又捏住她的奶头狠命向上提,另一只手在扇她因为奶头别提起而露出的奶子下面,因为上午刚刚受过刑,有着许多伤口,扇这几下血就顺着奶子和肚子流了下来。

“畜生,助手”趴在床上的文珍无力起来,轻声而愤怒地制止着德子的暴行。德子玩够了婉秋受伤的奶子,把手伸到婉秋的阴户里乱捅一番,因为春药的原因,再是贞洁烈女,下面也不可能是干燥的,此时此刻婉秋的阴户早就淌成河了。德子的手上全都是婉秋的淫水,又迫使婉秋张开嘴,德子把一手的淫水全都放进了婉秋的嘴里面。此时,婉秋还没有完全因为春药而丧失意识,紧紧用牙齿咬住了德子的手指头,德子疼的哇哇大叫。就在此时,我看到婉秋的床的木质结构上有一块木块松动,便灵机一动拔起那块木块,忍痛站起来向疼的大叫的德子冲去,一下打中了德子的后脑,德子叫声突然停止,然后像一团软泥一样瘫倒在地。婉秋满脸是泪水,抽泣着也瘫倒在墙角。文珍艰难的站了起来,走到婉秋旁边安慰着她,然后看了我一眼,仿佛眼中没有了刚才的憎恨和厌恶。

屋中一片狼藉,此时外面的守卫应该是听到了屋内的噪声,纷纷跑来,其中还包括一位看起来比程头地位高的人。他询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经过都说了一遍。“你就是新来的吧,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有你的,因为这事能把人打昏,你真有我当年的感觉,天不怕地不怕。”我虽然不知道这位长者是谁,但他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实在是不对,我只是不想让这两个女孩在被奸淫,因为她们有伤,尤其是文珍,屁股蛋子都成那样,这要是一被cao,屁股蛋子肯定会受力紧贴床面,那还不被疼死,不过实话实说,我当时虽然是这种想法,可脑海中一个很原始的欲望却是自己想cao这两个女孩。后来我才这道这个人是王狱长的跟班,人们都叫他老宋。老宋说“你小子以后先学学这儿的规矩,别要动不动就这么冲动,不过德子这事情做得也不和监狱的规矩,这次算德子倒霉,遇上你了。你们每个人罚半个月的银子,先生,记上”他旁边的一位文绉绉的先生掏出一个账本来记上了一些字。“以后看见这种事情,不管就好,又cao的不是你的婆娘,关你什么事?你这一管,本来没干系的你也落了个有错,在这儿混,光长个那话儿是不行的,要动脑子懂么?”

我站在那里不敢说什么,可是此时身后却传来来个女孩的淫荡的呻吟声。春药的药性很强,刚才还没显现出来,现在两个人面红耳赤,娇声喘息,婉秋的手还时不时抚摸自己的阴户,一片淫荡的春光。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春药叫做“观音脱衣衫”,只要是个母的就没有能承受得来的,都是妓院里调教不听话的雏妓用的春药,药效能达到一晚上。不怨婉秋和文珍,因为换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变成这样。“看来德子给她们喂春药了啊,你们俩,把德子拖出来,新来的,今天奖赏你,赏你和她们两个一屋一晚上,也算是奖励你的勇气”老宋说完便转身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锁在牢房里,所有人都走了,只剩身后留下的两个被喂下春药的发情女孩。

我向外面喊了半天没人理我,于是我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我绝不能碰她们一下,如果我碰了她们甚至cao了她们,不管是谁,我就和德子无异,之前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因为我去cao她们和德子去cao她们,在她们眼中是一样的。可是我才17岁,正值壮年,下午刚刚体验了男女之事的快乐,两个如此美丽的女学生,赤身裸体,面红耳赤,呻吟不止,手还时不时经过自己的阴户和奶子,这等景象我又如何能忍过去?能忍一炷香简单,能忍一个晚上麽?

我的想法是把两个女孩抱上床去,然后自己窝在墙角凑合一晚。我刚刚想接近她们,婉秋就迎面扑了过来,一幅非常渴望的样子趴在我身上,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差点就没忍住,可我还是把她抱起放到了床上,文珍也是这样被抱到了床上。可我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把她们抱到了同一张床上,她们两个虽然都有刑伤,可是还是忍不住互相摸了起来,还用手互相插入对方的阴户,嘴里发出呻吟,听得我下体暴挺,不一会就射了精。我躲在墙角缩成一团,堵着耳朵,这就样过了一晚上,一直到深夜,两个女孩的呻吟声还是没有停止,我困得不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就是我在女监度过的第一天,终身难忘。

(这星期有个很重要的面试,准备了很久,有些累。后面还有调教新来女犯,监狱里的下流运动会,新刑罚发明和试刑女犯,文珍婉秋一起受刑等等的故事,预计下周更新,本次更新没有什么内容,见谅。)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一层被子,可能是她们两个在我睡着的时候盖在我身上的。我浑浑噩噩地起身,发现两个女孩还在床上躺着熟睡,两个人共同盖着一张被子,身子凑在一起。我悄悄走过去,把我身上的杯子盖在了她们身上,转身正要走时,发现婉秋已经醒来,她坐了起来之后显得很不好意思,把两床被子都盖在了还在熟睡的文珍的身上,缓缓向我走来。“对不起,我们错怪你了”婉秋红着脸和我说,“没想到你是真君子,没有对我们。。。”婉秋眼睛不敢直视我,我接过话茬说“没事,我昨天刚刚来,看到你们的遭遇我也很难受,如果昨天我对你们怎么样的话那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婉秋低着头站在那里,脸上红红的,一个是因为之前错怪了我,在一个是因为昨天的丑态都被我看到了。“你和他们不一样,感谢你昨天所做的一切”。我说“快回去再睡一会吧,而且我觉得你还是招供为好,因为你不招供的结果肯定是受刑再受刑,要是招供了,我觉得他们至少不会让你们两个受这么多苦”婉秋听到这话,眼泪就忍不住地流了下来,无助地哭了。我也不知道哪根筋错乱,一把走上前去紧紧地把这个女孩抱在怀中,婉秋哭的声音更大了,一开始还想着挣脱,可能是怕我强奸她,后来看我只是在抱她,她也就不再挣扎了。

婉秋在我怀中哭了好久,我便把她放到床上,我也坐在床边,让她跟我说说为什么会被关到这里来。婉秋解释道是因为她们几个人策划了一次反政府的游行,其中只有她们两个是女学生。游行的时候当局下令抓捕策划者,于是她们就被关到这里来了。我再追问有没有谁是幕后主使什麽的,婉秋哭得更厉害了,“没有什么幕后主使,就是我们几个学生自发组织的”婉秋抽泣着,继续说道“被关到这里之后的晚上,我和蔡同学,就被他们给。。。”我安慰着哭泣的婉秋,拍着她的后背让她情绪稳定下来,“然后我就和蔡同学商量怎么逃出去,试了很多方法都行不通,之后他们便开始拷打我,我们也渐渐放弃了出逃的计划。那间拷打我的屋子里有一根刑具,很是下流”肯定是那根戳她阴户用的刑具,“于是就想出一个用那间屋子里的木棍来戳死那个带头糟蹋我们的人”我知道他们说的是程头,“蔡同学学过搏击,所以只要她能拿住那根木棍是肯定能让那个人付出代价的”

“为了骗取他们的信任,蔡同学装作一副很柔弱的样子,让他们放松警惕,我昨天上午受刑之后特意把那根木棍放在一进门的地方,希望蔡同学能给我们够报仇,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我们。。。”婉秋手捂住脸,哭得很难过。这时文珍醒来了,看到我之后也是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感觉,不过她看到婉秋在哭,以为我趁她睡熟时强奸了婉秋,刚想说话的时候,婉秋看到她醒了,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说“蔡同学,这次真的很感谢这个人,他和这边的狱卒们都不一样,昨天要是没有他我们就。。。”

文珍才知道她又错怪了我,很不好意思,想起昨天我为他们儿大打出手,然后又想起自己的丑态暴露无遗,羞红了脸,说道“多谢公子,还没请教公子怎么称呼?”“孟广成”因为我昨天拷问她的时候强奸过她,所以她没有像婉秋那样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道了声谢谢之后就转身想睡去,可是却忘了她的屁股蛋子虽然上了药,可还是紫黑色,这一碰可疼煞了她,一声尖叫,婉秋便在旁伺候她,把她翻过身来,看着她渐渐睡去。

“张小姐,招供吧,我现在就和程头他们说去,不然上次他们说5天之后还要给你们上刑,我去求求他们,虽然我人微言轻,但是总比你在这边嘴硬来得强”婉秋低下头思索了好久,后来她跟我说道当时她别无选择,虽然还不太信任我,但是觉得自己如果还在拖累文珍的话心里过意不去。“可是他们问的幕后主使,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让我怎么招供呢?”我想了想“你就随便编出一个人来,比方说是一个什么什么同学,他在策划游行之后就逃跑了,你也不知道他跑到什么地方,来个死无对证”婉秋想了想,甚是犹豫。

“这样吧,我们三个一块编一个人名字出来,就叫。。。就叫刘元清(我随口编的),就说他原来一直和你们有联系,策划了这次活动,可是活动前一天就失去联系了。不要说是你们学校的,就说经常在你们学校出没,联系你们。待会蔡同学醒来之后就把这些告诉她,你们一口咬定有这么个人,我去跟程头他们说你们招供了,请求宽大处理。”婉秋点了点头,又感谢了我一次,我便把一个狱卒喊来,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与两个如花似玉的被喂下春药的女孩共处一室一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也没觉得有多可惜,因为在我心中,这就叫做正义。

来到食堂,看到大家都在吃早饭,看守们看见我都露出猥琐的眼神,说“怎么样啊,新来的,听说昨天跟两个女学生共度良宵?”“挺有福气的嘛,我们一个月都未必能cao她们两个一次,你这个小崽子一夜玩两个”我当时的想法是绝不能显得很不好意思或者很纯洁,不然她们招供这件事就显得不真实了。“美极了她们两,尤其是那个张婉秋,喂了春药之后就和一个荡妇一模一样,自己就往我身上靠,而且让我进出几回之后就招供了”

这一句话出来,所有人都在起哄。程头有些吃惊“行啊新来的,没看出来还有两下子,她说什么了?”我便把刚才编好的谎言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程头笑了笑,说“怎么听着这么像编出来的呢?不过没关系,她招了什么都无所谓”我吃了一惊,说“咱不用去查这个刘元清么?”“查什么啊,估计就是她为了招供随便编出来的一个,她们就是一群小破孩子组织个游行,学校那边告诉我们就是她们自己组织的,无所谓她招不招供,既然招供了,就别上刑上的太狠”

我一听就懵了“还要上刑?”“那当然,要不她们白杵我那下了?“程头揉着额头上的伤。“不过你小子倒是挺有两下子,我还惦记着多玩她们几回,直接让你整招供了,怎么弄得?”程头询问我,我只好坏笑道“我cao了那个婊子一宿,cao得她嗷嗷叫,估计是春药的作用,她也在意识模糊的时候说出了这些话,现在正精疲力尽的睡觉呢”我一副得意的样子,似乎骗过了在场的所有人。“好小子,有潜力!今天一会有一帮新来的娘们,跟我去讯讯她们。没看出来刚来第二天就这么能干,好好跟着我们亏不了你!”程头好像挺高兴,递给我一块烧饼和牛肉,我也很饿了,大口的吃了起来。吃完之后,本想回去跟婉秋文珍说一声,不过怕隔墙有耳,我就忍住了想法,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收拾了一番,没过多久就和程头去见新来的女犯人了

听说新来的女犯人都会被送到拷问室中训话,我快步走了过去,发现有三位新来的女犯人站在墙边,十分紧张害怕的样子。有一个之前见过的女犯人正在被拷打。这个女犯人此时她两腿大大分开被绑在晾b架上,嘴中被堵着一块布。“来了我们这呢,就要听我们的规矩,听话的话什么都好说,不听话的话,这就是下场,杨小姐,对不住啦,借你的b用一用”程头对新来的女犯们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皮板子,照着杨小姐(后来知道叫做杨淑柔)的b上狠狠的就是一下。淑柔浑身一紧,嘴中发出呜呜的呻吟,过了好久才放松下来,可见抽打阴户的疼痛。

程头放下了皮板子,坐在淑柔身边,用手来回在淑柔的b上蹭来蹭去,是不是还用手指插进去搅一搅。“自己说自己的名字,犯了什么罪”程头吩咐每个新来的女犯人自我介绍,因为三个女犯人都十分害怕,没有人吱声。“说啊,不说直接拔光了cao死你们”程头手上突然一使劲,找到了淑柔的阴蒂,狠狠的用指甲掐了下去,然后还往上揪。这可疼坏了淑柔,整个下半身都要从晾b架上挣脱出来,嘴里还一直发出模糊的尖叫。其中一个女犯人战战兢兢的说“刘王氏,因为偷了隔壁的大洋。。。我孩子病了,家里没钱,大爷您。。。”话还没说完,程头就不耐烦的说“停停停,让你说名字和犯的错,没让你跟我这辩解,像你们这种贱b哪个新进来的时候不是喊冤,近来一段时间,尝到皮板子的厉害之后一个个都老老实实的了”他的指甲终于放开了淑柔的阴蒂,却改为像是恋人般的抚摸她的阴蒂。淑柔也从刚才的喊叫声变成了微微淫荡的呻吟声。程头加快了速度,并示意下一个女犯人自我介绍。

“俺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俺柳小妹,俺在街上铺摊卖艺耍盘子,来了几个兵老爷就把俺抓到这了,俺真不知道俺犯了啥事了啊,老爷饶了。。。”又是话还没说完,程头停下了抚摸淑柔的阴户,重重的在上面抽了一巴掌,只听淑柔的呻吟突然变成了一声发不出声的喊叫。程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这位卖艺女子的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耳光,说“废话,你个b娘们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上个月刚下的通知XX路不能聚众活动,就看你一个人在那耍,生意好做吧?”卖艺女子没反应过来,接着话茬说“好做好做”,程头很生气的又是一巴掌,说“好做?怎么你不去卖b呢,那不比耍大刀好做?以后到了这给我老实点,你!”程头指着最后一位女犯人,“说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事”

第三个女犯早就吓出魂了,颤颤巍巍的说“我是王厅长家的下人。。王厅长被暗杀了,其余的下人把家里的东西全拿走了,我在照顾着王老妈妈。。。老妈妈病了,家里没有钱,我就去药铺里拿了一些药说可不可以赊账,药铺老板说可以,但是就要上来。。上来糟蹋我。。我反抗不来----”程头打断了她的话说“刚才教育她们两个的时候你们听到么?让你说罪名!”女孩又被吓了一次,小声说道“杀人”“啪”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小小年纪就杀人?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杀了人就是有罪!到我们这让我们好好管管你!”女孩刚想辩解,程头又说“糟蹋你?到了这是个有那话儿的男人就能随时随地的糟蹋你,估计过一段时间你肯定后悔怎么当初没让老板糟蹋而跑到这里来”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能是想到了今后的命运,留下了泪水。

“小孟,往这个贱人的b上给我抽100皮板子,三儿,等他抽完之后,跟我把她们三个绑起来,来个’洗心革面’”当时我还不知道什麽是洗心革面,不一会我就知道了,就是把阴户上的毛全都拔光。我之前没注意到的一个现象,那就是所有的女犯人,包括文珍和婉秋在内,所有人都是没有阴毛的,或者都是阴毛十分短的。看来原因就是她们要过“洗心革面”这一关。我伸手接过皮板子,面对着淑柔大大分开的阴户,不知如何下手。“打就可以了,反正是程头吩咐的”我自己告诉自己,于是收起了怜悯心,照着淑柔光秃秃的阴户,轮圆了胳膊抽了上去。

阴户不同于屁股蛋子,皮肉很薄,而且十分敏感,由于有阴蒂的存在,可以说是女人全身最最娇嫩的部位。皮板子抽阴户也是对一个女人最最残酷的惩罚,不出20下,淑柔的b瓣上就开始流血了。“呜呜。。啊呜”含糊不清的呻吟从淑柔的口中传来,我知道此时此刻她肯定疼痛无比,可是我又不能违背上级的命令,只好对不住她,不过我下手还是不算很重,能应付差事,也不会让淑柔1周合不上腿。不到50下,淑柔的尿就被打出来了,我站在旁边看着她的尿如喷泉般涌出,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水洼,我仔细看了看她的阴户,b瓣上早已破皮,周围的嫩肉也红肿的快要渗出血来,因为充血,所以整个阴户就剩下一道缝,还往外滴着尿液。我不忍心在向她的阴户上招呼,于是我开始抽打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我能感觉她和刚才比放松了很多,呻吟声也小了许多,我心里也好过了一些。

抽到还剩20板子的时候,程头叫住了我,说我技术不行,他夺过皮板子,看得出很使劲地,不偏不倚又抽在了淑柔的阴户上。好不容易好过一些的淑柔,又突然弓起身子,呜呜大叫。程头下手很快,力道很大,而且很明显能看出在板子和b接触的时候程头的手腕故意地抖了一下,是为了增加疼痛。20下之后,我走过去看到淑柔可怜的阴户,汩汩地流着血,小便失禁之后尿了一地,还在滴答滴答的从肿成一条缝的阴户中滴着,周围的肉,大腿内侧的肉,乃至阴户和屁眼之间的那一小块嫩肉无一不红肿不堪,有的甚至还流着血。抽b瓣这种方式对付女人十分有效,很多在拷问室嘴硬的女人,也都栽在了这个方法上,因为阴户的娇嫩是与生俱来的。淑柔躺在那里喘着粗气,程头对已经吓得瘫倒的三位新女犯人说“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只要你们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保证不会有这种事情。你们两个,把她送回牢房”我和三儿吧淑柔放了下来,因为淑柔根本没办法把两腿并拢在一起,估计在未来的一个星期也合不上,所以我们两个一个人抱着上身,一个人抱着下身劈着腿,走出了拷问室。途中三儿还不堪寂寞地在淑柔可怜的阴户上拍了几巴掌,疼得她嗷嗷乱叫。

我们回来之后,看到新来的三个女犯人在背着监狱的守则,背了一会,程头问“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么”三个女孩先后说出“听话”两个字。“好,脱光你们的衣服”三个女孩都是吃了一惊的样子,“我说,脱光你们的衣服,不脱的话想想刚才那个娘们”三个女孩子很是娇羞的没有办法,其中有王厅长的下人那名女孩还是个黄花闺女,死活不想脱下来。“黄花闺女吧?没被cao过吧?三儿,把她交给你们了,别给cao死就行”三儿欣喜地答应了一声,抱起女孩就往外走,女孩想挣脱他的手臂可是徒劳无功,估计是被拖到准备室里然后被轮奸,女孩的第一次交给了如此黑暗的地方,我能想象文珍和婉秋被第一次糟蹋之后是什么感觉。

“小孟,跟我把这两个绑上”我和程头一起把两个自己脱光衣服的女犯绑到了晾b架上面,大大的分开双腿,露出阴户和成熟女人的阴毛,不仅是阴毛,连屁眼周围的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拔,下面是毛就给我拔掉”我自己17岁,下身当然有很多毛发,刚涨出来的时候不懂,拔了一下疼得我要命,在那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可是现在却要拔女犯人的阴毛和屁眼毛,光是想想就能知道会有多么的疼痛。我把脸凑到柳小妹的阴户前面,由于她们都被堵上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话的话,这是你们最后一次进这间拷问室,不听话的话,我让你们每天都来几趟信不信?”程头威胁道。我揪起小妹的一根阴毛,用力向上一揪,毛没有被揪下来,疼得她够呛,喘着粗气。可能是我用力不够,我狠下心来,给她个痛快,便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拔,毛就从她的阴户上脱落了,顺着带出了一道血迹。“啊啊啊”虽是堵着嘴,我还是能挺清楚她的喊叫声。“对,就是这样,每根毛都给我拔下来”一开始我还没掌握力道,有时候拔失败了反而更疼,拔了一段时间掌握了力道,每根阴毛和屁眼毛都让我拔了下来,流了不少血。随后,一个光秃秃的阴户和屁眼就呈现在我的眼前。小妹把头扭了过去,眼中全是泪水,刘王氏在旁看得心惊胆战,也留下了泪水,因为她知道该换她了。我很熟练地也把刘王氏的所有下身的毛拔光,程头在旁很是满意,练练夸奖我学得很快,我苦笑着对自己说这种东西学得快有什么用呢?

两个光秃秃的阴户和屁眼完整的对着我,我的下身从刚才就反应强烈。这时,三儿和另一个未曾见过的打手把那个下人女犯(一直没有名字,后来监狱里都管她叫小琳琳)抱了进来,小琳琳早就昏迷了过去,下身全是血,应该是被开了苞。“这娘们反抗的特别激烈,cao了不到5回就晕了”三儿说道。程头示意也把她绑到晾b架上,张开了她的双腿,全都是血。我从没见过这么多血,后来才知道女孩第一次都会这样。不光是血,还有一些白色的液体残留,我也知道那是什么。程头用凉水把小琳琳浇醒,随后没等小琳琳骂他们,就堵上了她的嘴。“小孟,去那边开水里投(浸的意思)一把手巾,然后给她擦擦下面”程头示意我,我就去浸泡了手巾,拿出来还冒着热气,然后直接把它糊在了小琳琳的阴户上面。“唔唔唔啊啊啊”小琳琳被烫急了疯狂的甩动着脑袋,飘逸的湿漉漉长发乱甩。我收起怜悯之心,在她的阴户上把血迹擦了擦,发现黄花闺女的阴户和我之前看过的所有阴户都不一样,颜色很浅,甚至有些淡淡的粉色,十分娇嫩,尤其是b瓣上,而且被热水敷过,本来就嫩的肉变得更加嫩,周围还有稀疏的几根阴毛和屁眼毛。

“b被烫过之后,b毛拔的时候会容易一些,试试”我揪起一根没用多少力地一拔,它就从阴户上脱落下来了,比刚才需要的力量小很多。小琳琳仍然像发疯一样晃动着脑袋,挣扎着,堵嘴的布都被她吐了出来,然后开始破口大骂我们,把我们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程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骂,等她骂累了之后,吩咐我们抽她屁股蛋子500皮板,b瓣200皮板,然后一个月里每天至少要有5个人cao她。熟悉的过程,熟悉的刑罚,放下来之后放到屁股架上就是500皮板子,由于程头有事走了,就剩我和三儿,所以我们抽得力量不是很大,小琳琳的屁股刚刚发紫就停手了,虽说是这样,她也晕过去了两次,随后又被绑到晾b架上面,这b瓣上200皮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抽到最后一板子就能带起一道血雾,未经人事的阴户就这样被摧残,我看着很难过,不过那个场景中我是掌刑人,已经丧失心智的兴奋地我狠狠地抽小琳琳的b瓣,她早就昏过去这件事我都不知道。200皮板过后,血水和尿液顺着流了下来,整个阴户都破了,屁股蛋子的伤痕和泛着黑色的阴户皮肤和泛着紫色的大腿内侧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我和三儿把这三个新来的女犯人送回了各自的牢房,路过淑柔牢房时,看见现淑柔张着双腿躺在床上惨叫呻吟,不绝于耳。那个姿势她至少要保持一周,我发现程头没有吩咐给她们的阴户上药,可能是故意让她们难受上一段时间。

近来有些忙,马上就能更新了

各位久等了,明天我一定更新,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写完,明天就写完了,这张主要说的是女囚内部的斗争

本人承诺会在6月更新后面的章节,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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