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宋体]
“快点!飞机要起飞了!”一位年轻的少女喊道。
“就好了,你把我的证件都放入旅行箱了吧?”另一位貌美的少女回道。
“早就收拾好了,当了三年的空姐了还是没变,真不了解公司为何会将今年的最佳服务奖颁发给你?”
“因为我可爱么!”美貌空姐开玩笑道。
这美貌空姐姓瞿单名雯,才二十二岁,已荣获了航空公司所颁发的全国最佳服务奖,使到许多同行都又羡慕又
妒嫉。与她同住一起的另一名空姐,梁依依,虽也长得非常漂亮,而且在航空公司也已服务了三年,但就运气不佳,
自从瞿雯加入公司后,就被比了下来。
二人虽住一起,在表面梁依依也十分照顾瞿雯,但在内心里,却早已计划一条天衣无缝的毒计来陷害瞿雯。这
机会终于来了。
就在这时来载瞿雯的车子已到了门口了。
“好了,小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凡事小心。”依依‘关心’的说道。
“我会的,你也一样。”瞿雯感激的回道,然后便上了车往机场去了。
依依望着车子慢慢消失在视线中,心里道:“瞿雯,你还是洗干净屁股,准备偿偿牢狱之苦吧!”
三小时后。
瞿雯所乘达的飞机终于抵达了R国的国际机场。与往常一般,她与同事们在搭客都下了班机后开始收拾机仓内
的一切,然后才下飞机,进入机场的检查厅,通过一些基本的安全检查。由于近日的恐怖份子事件增加,机场的保
安措施也加强了。瞿雯不但行李要受X 光的照射,自己还得让警犬嗅,预防藏有毒品之类的物品。
瞿雯将行李推给机场检查员的检查后,自己便走到警犬的铁笼前,让警犬嗅自己。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
事发生了。那警犬竟然失常地吼叫起来,这证明了瞿雯身上藏有毒品之类的物品。就在她不知所措时,两位机场检
查员走了上来,其中一位道:“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身上藏有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请你跟我们到检查室走一趟,
我门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瞿雯了解在这种情况下反抗也是没用,只好乖乖与他们和做,因为她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瞿雯被带到了一间房间里,这就是机场的检查室。里面只有一张长形的桌子和几张凳子,桌子上放着几双树胶
手套。在桌子的另一端,坐着两位面目可睁的女检查官。其中一位押瞿雯进来的检查员上前与她们说了几句话后便
和另一名检查员一起出了检查室。房内只留下瞿雯与那两名女检查官。
“你叫什么名,几岁?”
“瞿雯,二十二岁。”
“你为什么贩毒?带了多少入境?还藏在何处?”
这一连三个问题似乎已认定了瞿雯的罪名。瞿雯又气愤又惊讶,回道:“我没有贩毒,你们怎么可以不做任何
调查就定我的罪?”
“好!你要我们调查,那我们就成全你,好好的‘调查’‘调查’。把衣服全脱光放在桌子上!”
“你们说什么?”瞿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听不懂吗?我再讲一遍:把衣服全脱光,内衣内裤也不例外,脱到一丝不挂为止!”
“你们想要做什么?”
“我再讲最后一遍:把衣服全脱光,不然我叫几位有力的男同事进来帮忙,到时你不要后悔!”
瞿雯明白无论她说什么也是没用的,而且可能还要受到更多的羞辱与折磨。她在无可奈何下只好将身上的衣物
一件一件的脱下,放在桌子上。一转眼,瞿雯身上只脱剩内衣裤。
“还在等什么?脱下,全脱下!”女检查官喝道。
瞿雯无奈地把胸罩脱下,然后把身上唯一的内裤也拉下。一位身材玲珑的美女就这样豪无保留的展现在女检查
官面前。
那女检查官向瞿雯打了个手势:“躺在台子上,把两只脚放在脚蹬上。”
瞿雯迟疑着。
“快点。”
瞿雯迟疑了一下,但没有别的办法。她爬上检查台,闭上双眼。她感到他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后将那冰凉的窥
器猛地杵进她的体内,左推右挪,弄得她痛极了。他是故意弄痛她的。她咬紧牙关忍受着。
“你是患了花柳还是梅毒?”女检查官问。
“没有。”
“我们很快就会查清楚。”
瞿雯感到那窥器被粗暴地从她体内抽出。女检查官戴上一副胶皮手套。“好了,”
她说:“把腰弯下去,该检查你美好的小屁眼儿了。”
瞿雯克制不住自己,问道:“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检查官盯着她:“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屁眼儿是一个很大的储藏库。我收集了一大堆大麻和可卡因,
都是从你这样的小姐身上搜出来的。把屁股撅起来。”
瞿雯无奈地弯下腰,双手按在其中一张凳子上,将一把雪白的玉臀翘了起来。
女检查官走到瞿雯身后,伸手触摸着瞿雯的菊花蕾,当女检查官的手指像圆圈一样的插进时,瞿雯不禁惨叫一
声,像半死的身体表现出厌恶地向后猛挺。
“不要……不要在那种地方……”
瞿雯作梦也没有想到有人会玩弄她认为是排泄器官的地方。
“不要……啊……不要……”
“我对空姐的屁股洞很满意!”
“不要这样……啊……”
瞿雯扭动屁股哭泣着,她不停的晃动娇躯哭泣着,但女检查官的手指仍不断地圈搅着,使瞿雯的哭声变得更加
悲鸣。
“空姐的屁股真是特别敏感!”
“不要……啊……”
瞿雯无法理解女检查官为甚么要这样做,为甚么会对肮脏的排泄器官有兴趣。身后是如恶魔般的女检查官,一
想到后庭被玩弄瞿雯不禁全身颤抖起来。
“不要弄了……我快要疯了……”
“不要假装了,我已知道你的屁股被摸时会有快感,嘿嘿嘿……”
听到女检查官的嘲笑声,瞿雯所能做的只有咬紧牙关而巳。
女检查官旋插着,慢慢增加力度……
“啊……不要……”
瞿雯露出恐惧的表情,头部左右摇仰着,虽身体内部惊慌时会缩紧肛口,但已被揉弄不堪的肛肉已无力抗拒女
检查官耸动的指头。
“啊……我受不了……”
这是瞿雯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异常触感。
“不要……长官……饶了我吧……”
女检查官的手指在瞿雯的肛门深处活动着,享受内里的肛肉缠绕手指的感觉。
“啊……拔出手指吧……不要!啊……”
女检查官把手指深深地插入到根部,就在肠腔里旋动着,有时又弯曲指尖,轻轻地在肠壁上摩擦着。
“不!不要!啊……”
瞿雯的屁股更紧张地猛烈摇动。
“啊……不要了……不行了……哎……”
女检查官更卖力地在菊花蕾内挖弄、抽插及旋转,因为瞿雯一面闷泣一面无奈地扭动屁股但肛肉又紧缠手指使
她十分兴奋。就这样折磨了瞿雯十几分钟,女检查官认为她玩够了,这才拔出手指,可是又好像在准备甚么东西。
“啊,你还想做甚么呢?”
瞿雯本来想这么问,但连转头查看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弱无力地蠕动湿淋的娇躯,露出悲哀羞辱的无助表情。
“我在你肛门内似乎挖到‘怀疑’物品,为了进一步肯定,现在让我给你浣肠!”女检查官的冷酷声音由远而
近……
“把她的手铐在桌子的脚上。我们来彻底检查一下这位小姐。”
“哇,不要!”
瞿雯的双手被铐在桌子的桌脚上,身体俯在桌面上,屁股正好从桌边露出来。丰满圆润的屁股在桌边摇来摇去,
给人一种随时会犯罪的感觉。
“现在要好好的教你一课。在这里不跟咱们合作就是自找死路。我也不跟你收学费了,你就好好享受这个课程
吧。”
在听到女检查官声音的同时,瞿雯已感到有另一异于手指的感觉闯入身体深处。
“啊……不要再弄我的屁股了……”
女检查官将浣肠器的甘油胡乱涂在瞿雯的屁眼上,然後粗暴地把那东西一下子塞入瞿雯的肛门里。
“啊……”
瞿雯尖叫一声,觉得大肠传来的冲击好像要把她撕裂成两半。冷冷的甘油进入肠子里的时候,令她全身不禁发
起抖来。120CC 的甘油一下子就全被推进了瞿雯的肚子里。
女检查官弯下腰来,轻轻地在瞿雯的耳边吹气,说道:“我这是为了安全检查而作的,请你要好好的和我们配
合。我现在要替你塞一个肛门塞,让你肚子里的违禁品好好的混合一下。待会儿再好好检查。”
不一会儿,肛门塞已经塞好了,女检查官还特别用胶带把它贴在屁股上。然後女检查官就把手伸到瞿雯的胯下,
开始轻轻地抚摸。这时瞿雯的肠子开始咕咕叫。甘油造成的肠蠕动,好像有人把她的肠子全部扭在一起打结,再把
它们拉开。强烈的便意使得瞿雯忍不住摆动屁股。更糟的是女检查官的手指。她的手指轻轻地在瞿雯的蜜唇附近游
移,不时靠近最敏感的小豆豆,但是又不直接摸上去,只是在小豆豆附近绕圈,忽重忽轻,使得已经因为便意而紧
张的下腹部更加紧张。
经过了女检查官纯熟同性恋者的抚摸,瞿雯的花唇渐渐渗出花蜜,小豆豆也渐渐站立起来。这时瞿雯已经搞不
清楚下腹部的地方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感,只觉得她一定要赶快发出来。可是屁眼有肛门塞塞着,里面的东西一时没
有办法出来;而女检查官显然也很明白如何让女人焦急,手指或轻或重,就是不摸到阴核上面去。
“啊……唔……”
瞿雯忍不住呻吟起来。这时候的确像地狱一样。冷汗已经布满全身,下腹部又痛苦又饥渴的紧张感,是她之前
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饶了我吧……请你放了我吧……”
瞿雯终於流泪哀求。女检查官突然把她的手指头伸到瞿雯的面前。瞿雯看到的是完全湿润的手指。女检查官特
别把两只手指张开,可以看到液体在手指之间拉成一条细丝。
“看不出来,刚才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你下面的洞也是很好色的嘛。还是你要被绑起来灌肠才会兴奋呀?”
瞿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种羞辱赶加上下腹部的紧张感,使她已经快要崩溃了。
“随便你怎麽说啦……救命啊……”
“好,就送你上天吧!”
女检查官的手指又伸到瞿雯的私处。这次她又重又急地按摩着瞿雯的小豆豆,不时也把手指伸到阴道里面去。
瞿雯张大嘴巴,已经叫不出来了,只能听到浓厚的喘息声。
“啊……嗯……呜……”
终於,瞿雯觉得从子宫深处传来一阵电流,使得她的整个下腹部开始痉。随着下腹部的急剧收缩,肛门塞和她
肚子里的东西飞射而出,瞿雯也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後整个人无力地趴到桌上。
女检查官冷笑地看着瞿雯,再看看地上一滩东西,说道:“你的直肠里倒是没有藏东西。不过虽然如此,我的
同事却在你的行李箱内搜出了这包‘海落英’,好了,现在证明你夹带违禁品,我们要正式逮捕你,解开她的手铐,
让她穿回衣服。”
另一名女检查官上前解开她的手铐。
瞿雯喊道:“我没有贩毒!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陷害我!”
“有没有贩毒你去跟法官说。”女检查官回道,跟着向另一名检查官道:“你先看着她,我将文件办好了就送
她到警局。”
女检查官头也不回地出了这个小房间,只留下一名女检查官和趴在桌上仍在颤抖的瞿雯,和一地的排泄物。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此时瞿雯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只是她恶梦的开始。
“快上车!”
一俩载送犯人的囚车正停在警察局门口。站在囚车旁的女警手里拿着一根两尺多长的警棍,呼喝着五名女囚赶
紧上车。
只见五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一个接一个的步上囚车。她们脸上竟找不到一丝笑容,个个都低着头,双手还被带
上了手铐。走在最未的女囚,竟然就是在机场被搜身逮捕的中国际空姐‘瞿雯’。她脸上一片茫然,似乎还不能接
受眼前的事实。脑海中不断的响起了法官下判时的那一番话。
“被告人瞿雯于本年度十二月十四日,在本国国际机场贩毒被捕,人证物证具在,念在她是初犯,本席现在宣
判,被告人瞿雯贩毒罪名成立,判入狱十五年,即日实行。”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瞿雯不知已重复了几遍,但是就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她已不敢去想明天会怎样,
对此刻的她来说,明天已是不会来了,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啪!’“啊!”
在茫然中的瞿雯突然从屁股传来一阵剧痛,使她从茫然中醒来。站一旁的女警见她不动,二话不说,举起手中
警棍朝瞿雯的臀部狠狠打下去。
“看什么,还不上车!”那女警喝道。
瞿雯没有回应那女警,只是低下头强忍着臀部的阵阵剧痛,随着其他女犯人登上囚车内。她知道如果反抗只会
受到更多的皮肉之苦。
“贱骨头!个个皮肉痒,不打不听话!到了‘碉堡女子监狱’还有的你们受的。”那女警站在那里自言自语。
对瞿雯而言,‘碉堡女子监狱’与其他女子监狱没两样,但是对当地的人而言,那里可是女人的地狱,一被送
入这所监狱就几乎别想有出狱的一天。
当那警局的女警将所有文件转交给押送女犯人的女警后,车子便开了,五位女囚犯正向这她们做梦也想不到的
人间地狱出发了。
一路上没有一个女囚敢开口说话,她们都害怕会受到押送她们的女警的处罚。
由于车子所行的多是山路,再加上囚车里的座位都是木制的,瞿雯可说是吃尽苦头。上车前被打的屁股还在隐
隐做痛,加上两天前在机场被女检查官折腾了半天,又是挖肛门,又是灌肠的,那种痛苦可想而知。
瞿雯强忍着,不敢让随车押送她们的女警知道。她不时看着其他的女囚犯,只见个个的年龄都是二十出头,长
得都非常漂亮,而且似乎都不是当地的人,好奇心不仅使她很想知道她们都是犯了什么法,会被送到‘碉堡女子监
狱’服刑。
车子行了三个小时,来到了一片空地上,只见一架直升机正等着她们。
她们被押下车子,转上那载送囚犯的直升机。这时她们才知道原来‘碉堡女子监狱’是建在泰国岸外的一座小
岛上。随着直升机的起飞,不久,她们便抵达了许多女子情愿死也不愿被囚禁的人间地狱--碉堡女子监狱。
随着直升机的徐徐降落,五位年轻貌美的女囚犯踏上了她们恶梦的第一步。
“还不快下机!别指望它会把你们送回本岛!”一把有力的声音从机外传入。
瞿雯与其他四位‘同伴’无可奈何地步下那直升机。当她们都被押到‘安全区’后,那直升机又徐徐上升,似
乎意味着连待多一秒钟都不愿意。这岛上四周环海,唯一能离开此岛的交通工具似乎就只又乘达直升机,如今对瞿
雯而言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下贱的母狗还不快点过来集合!”又是那把有力的声音。
瞿雯定眼一看,那女人长得高头大马,双臂孔武有力,再加上那凶神恶煞的面容,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
在她手中吃过苦头的女囚肯定有上百个。
不一会儿,她们被带到了一座古老的监狱。只见这监狱四周有三十几尺高的围墙,四处都有手持枪械的警卫,
监狱的中央是女囚集合的地方,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架和刑具,令人触目惊心。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度过十几年,
瞿雯的心早已冷了一半。
“玲达,卡罗过去把这些母狗的手铐取下,我要给她们点名!”那女恶煞命令道。
两名身穿制服的女狱卒上前把瞿雯等人的手铐一一解开。
“你们这些下贱的母狗给我听好,我是这所监狱的副狱长,在这里,你们要完全服从每一位狱卒们的名令,稍
有不服从者,一律刑罚伺候。听懂了吗?”那女恶煞道。
五位女囚犯低头不出声。
“好,现在你们给我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让狱卒们给你们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副狱长道。
“请你尊重一下别人的尊严,我们随然被送来这里服刑,但我们也是人,请你不要东一句‘母狗’西一句‘母
狗’的!”这时站在瞿雯右手边的一位女囚忍不住应道。
瞿雯等人不约而同地望了她一眼,眼中都带着一份感激,同时也为她担心,不知这副狱长会如何对付她。
“哈!哈!哈!竟然有人敢跟我讲尊严!你不喜欢我叫你母狗,那好,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几岁,哪里人,
犯了什么法被送来这里?”副狱长冷笑问道。这使人不仅更位这女囚犯担心。
“我叫梁宛恩,二十三岁,盗用公款,被判入狱十二年。”那女囚犯回道。
“好啊!梁小姐,我今天就教你什么叫尊严!玲达,卡罗把咱们这位梁小姐押到一号刑架去,我要让这些新来
的母狗见视一下我的厉害!”
“你们要干什么?”宛恩惊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说罢,玲达与卡罗左右将宛恩连脱带拉,押往一号刑架。那刑架就摆放在中心的右侧,
它是一个又木块筑成,行成三角形状的木架。
宛恩被拉到刑架前,玲达先将她推倒在刑架上,让她弯着腰,翘着屁股,跟着两人快手快脚的将宛恩手脚牢牢
绑在刑架的四处。
“你们也一起过去,亲眼看看不服从者的下场。”副狱长道。
瞿雯等人无奈地跟了过去。此时宛恩已被玲达与卡罗紧紧的绑在刑架上。只见她弯着腰,翘着屁股,那姿态随
然迷人,但此刻在众女囚犯的眼中却是最大的耻辱。
“报考副狱长!犯人已经绑好,随时可以上刑!”卡罗上前报道。
“一会儿,你就了解什么是尊严!”副狱长对宛恩道。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宛恩惊道。
“庞蕾,你过来!”副狱长向身边的一名女狱卒道。
“是!副狱长!”一名粗壮的女狱卒步上前。
“庞蕾,拷打女囚的屁屁是你的拿手好戏,这下贱的母狗竟敢以下犯上,你给我狠狠地打她二十下警棍,看她
以后还敢不敢!”
“是!”庞蕾应了一声后,从腰间取下一根两尺长的警棍,走到宛恩身后。
“不要!不要!”宛恩无奈地喊道。
庞蕾对女囚犯在被拷打前的求饶早已司空见惯,她毫不理会宛恩的哭喊,伸手将宛恩所穿的裙子掀起,然后把
她那白色的底裤拉下到大腿之间。一把雪白的屁股立时展现在众人面前。此时的宛恩恨不得有个地洞让她钻进去,
她不只光着屁股,还要翘起来让众人欣赏,这种耻辱比死更难受。
“用刑!”副狱长喝道。
庞蕾将手中警棍高举,跟着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打在宛恩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当警棍与宛恩的屁股接触的同时,
响起了一声巨响,‘啪!’近接着一声凄惨的惨叫声,“啊!”
在场的其他女囚都如身其境,好象那棍子也同时击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瞿雯不自觉的摸了自己屁股一下,她想
到警察局门口吃了一记警棍已痛得她说不出话,此时趴在刑架上的宛恩竟然要挨二十下警棍,那痛楚可想而知,只
见宛恩雪白的玉臀出现了一道发紫的伤痕。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宛恩拼命摇头喊道。
庞蕾并没有停手的意思,那警棍又挥打出去,宛恩的屁股又是一道伤痕。
‘啪!’“哇!好痛啊!不要再打了!”宛恩四肢被绑着,只有不停摇摆屁股,希望能减轻痛楚。
没有副狱长的命令,庞蕾是不会停手的,她每打一下都停顿一分多钟,然后才打下一棍。对一个有经验的打手
而言,一般的女囚在受了几棍后屁股早已麻木,接下来的拷打只是伤在肉体而并不会真的很痛。因此,在庞蕾拷打
女囚犯时,她会留一点空间让她们恢复知觉,真正感觉到疼痛,然后才接着打第二,三棍。可想而知宛恩所受的痛
楚有多大。
‘啪!’“不要啊!饶了我吧!”
‘啪!’“好痛啊!”
‘啪!’“不要再打了!我受不了啦!”
‘啪!’“我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
‘啪!’“不要啊!不要啊!”
‘啪!’“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啪!’“好痛啊!真的好痛啊!饶了我吧!”
这时,宛恩的屁股早已一片黑紫,肿了起来。
‘啪!’庞蕾这一棍打在原已红肿的屁股上,白嫩的皮肉那经得起这般毒打,立刻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宛恩
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她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要再挨多一棍了。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以后不敢了,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贱的母狗,我不要尊严,我不要尊严了。”宛恩
流着泪求道。
副狱长举起手命令庞蕾暂停。她走到宛恩面前道:“终于明白了自己是最下贱的母狗啦?”
宛恩点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
“好!现在我要你象狗一样地爬到你的同伴身边,我要继续进行身体检查!”
玲达与卡罗上前将宛恩手脚解开,让她象狗一样的爬向瞿雯等人。
“好了!现在你们都给我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准备做身体检查!”副狱长喝道。
五位美丽的女囚犯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照副狱长的命令,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等候狱卒们的详细检查。
瞿雯回想到检查室被那女检查官蓄意的玩弄自己的肛门,那种无情的羞辱涌上心头,她不愿意再受这种耻辱,
她很想反抗。但是当她见到身旁刚刚挨了棍子的宛恩,再看看她那皮开肉绽的屁股时,瞿雯的心又冷了一半。
“朱迪,先从她开始。”副狱长指着趴在瞿雯最右段的女囚犯命令道。
站在副狱长身旁的另一位女狱卒上前,回了声:“是!”
朱迪走到那女囚犯身后,用手在她的臀部抚摸了一把后,问道:“不要怕,先把自身的资料报告一下,告诉我
你叫什么名,几岁,哪里人,犯了什么法被送来这里?
那女囚犯颤抖着回道:“我叫黄湘怡,二十二岁,M国人,因为误杀一名流氓,被判入狱十三年。是他要
强奸我,我才…………”
“够了,够了,我又不是法官,来准备做身体检查!”朱迪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卡罗以将湘怡的资料填好。
虽然湘怡穿着一件牛仔裤,但是朱迪也不费多少工夫就将它扒下,露出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裤。跟着她把内裤往
下一拉,湘怡的玉臀便展露出来。由于湘怡此刻正趴着,翘着屁股,因此女人最神秘的阴道和肛门便毫无保留的展
现在众人面前。湘怡羞耻得流下眼泪,恨不得马上死去。
朱迪用手在湘怡的股沟由下至上轻轻划过,问道:“你有没有藏任何的非法禁物?”
湘怡回道:“没有,没有。”
“好,这是你说的,待会儿如果在你的小屁眼里挖出什么里面不该有的‘东西’,你可不要后悔。我再问你一
次,有没有?”
湘怡惊慌地回道:“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