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彼时李语珺同大多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城市中打拼的人们相同,身上背负着两个字——贫穷,没有名校学历,没有过硬的身家背景,蝼蚁般处在社会的底层,租住在破旧的贫民区,每日每夜的打工以赚取微薄的薪水过日子
那时与语珺同租的人是个漂亮的女人,语珺对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不分白天夜里,她屋子里床板的吱嘎声,以及男女之间的暧昧的喘息及嬉笑。有时,语珺在做晚饭时就会看见她娇笑着挽着不同男人的手臂出去,或者跳着脚同刻薄的房东太太骂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语珺发现那个漂亮的女人会时不时的盯着自己看的出神,她开始同自己搭话,语珺渐渐的了解了她叫敏莎,在一家娱乐会所工作,她开始帮自己介绍一些工作,都是很容易赚钱的那种,语珺渐渐的对她卸下防备,因为看的出来,敏莎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巴望着无望的男人给她希望。一天,敏莎兴奋的问她想不想挣大钱,说今天在娱乐城有大客户,只要送酒就会有可观的小费,语珺答应了,她想给在国外读书的弟弟买几件衣服邮过去。
金靡是这个城市有名的销金窝,在里面消费的都是有钱人里的有钱人,语珺第一次来的时候,很难相信这个皇宫般奢华的地方只是个消遣的地方。穿好制服,语珺端着酒进了包厢,里面烟雾缭绕、灯光闪烁,唱歌的、喝酒的、还有接吻做爱的,语珺看见敏莎坐在个粗犷的男人身边。
敏莎看见她,招手,说:“语珺来,坐这。”
语珺浅笑,说:“按规定,我是不能跟客人坐在一起的,抱歉。”
敏莎一把拉过她,在她耳边说:“傻子,经理敢管这些客人吗?你把他们陪好了,经理高兴还来不及呢,我跟你说你陪好他们,你弟弟的学费都有了。”然后,又对语珺身边的男人说:“林董,这是我姐们语珺,来,语珺跟林董喝一个,”语珺这才注意到身边这个男人,昏暗的光线下只辨认的出男人面部的棱角,身着黑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精壮的肌理,双腿交叠,姿势悠闲,一副闲散的慵懒样子
语珺低着头,磕磕巴巴的说:“林董,我敬你一杯。”说着,就要一口闷,男人却制止了,语珺感觉到他靠近的脸,心跳如鼓,听见他低沉的男声,“你敬我什么?”语珺抬起头,看见他英俊的面容,还有嘴角挂着的玩味的笑,一双黑眸虽带着笑意却在背后掩着冷厉,这是个不好惹的男人,语珺在自己的心里敲响警钟,脸上挂上职业的笑容,说:“敬你作为金靡的客人,为金靡做的贡献。”
男人的笑容渐大,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大手猛然按住语珺的后脑,一手搂着她的腰间,将酒渡进语珺的口中,语珺开始知觉的挣扎,后终究是握紧拳头,放弃了。
男人渡完酒,舌尖挑逗着语珺的舌,加深了吻,直到看她喘息的厉害才放开,看她白净的小脸变成婴儿般的嫩粉色,眼睛失去刚才的纯净,取而代之的是慵懒的魅惑,不禁笑得开怀,“好孩子,说的不错。”语珺的眼渐渐恢复清明,一笑:“谢谢林董的夸奖,酒也喝完了,语珺就先失陪了。”林董挥挥手,语珺走出包厢。站在包厢外,语珺深深的喘口气,心中暗骂,妖孽。
时间已是凌晨两点,语珺要下班了,敏莎跑来换衣间,说:“怎么样?今天赚的还不错吧。”语珺笑着点点头,接过她递来的水喝了一口,说:“回头请你吃肉。”敏莎笑,语珺换完衣服,觉得头晕晕的,然后眼前一片漆黑,耳边隐约着听见敏莎哭着说:“语珺,对不起。”陷入昏迷。
语珺睁开眼睛,脑袋沉沉的痛,入眼的是一片蔚蓝的大海,才发觉自己现在是在一个海边的别墅里,房间布置的很简洁。她走出房间,别墅里空无一人,她走出别墅,绝望的发现,就连别墅周围都无人烟,这是个孤岛吗?
她站在海边,清凉的海风带着海水的咸味儿扑面而来,“醒了?”语珺吓得回头,果然是他,那个林董。他走近她,语珺有些局促的拽着裙子,他却很自然的用毯子裹住她,说:“这里不比市里,多穿点。”
语珺没说什么,说什么,难道要傻到问你把我掠到这里想干什么?语珺回到房间,陷入昏睡。连着几天,两个人都是不咸不淡的相处着,男人处理着自己的公务,而无所事事的语
男人处理着自己的公务,而无所事事的语珺则是整日的发呆、上网或者看着他工作,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帅的,果然啊,林董林墨坤工作时身上就自然的散发着冷凝的气息,看他给下属打电话指示工作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场。
该来的总会来,晚上,林墨坤来她的卧室,睡熟的语珺被他的亲吻弄醒,猛然的推开他,警戒一般的看着,说:你,你放尊重些。”林墨坤并不理会,倾身上前,把她困在双臂之间,欲亲吻她,语珺侧过脸,男人失去耐性,垂下眼眸,冷漠的说:“李语珺,我不管你是权宜之计还是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都给我悠着点,过度了可不好。
她看着他的眼,郑重的说:“我有男朋友,我要回家。”林墨坤看着这小东西决绝的样子,反倒笑了,“我以为这几天你想明白了,既然你自己想不明白,那我不介意帮你一把。”说着,语珺被他扯下床,连拖带拽的拖到别墅外的沙滩上,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绳子和藤条,语珺从未挨过打,也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往后退,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抓过她,扒光了她的衣服,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前,黑夜下的海水犹如鬼魅般的黑暗恐惧,汹涌着拍向海滩,阴冷的海风吹着她赤裸的身体,语珺觉得羞辱,更恐惧,男人冷峻的脸,冷厉的目光让她无所遁形。
林墨坤呼呼的挥动着手中的藤条,寒声说:“今儿个立的规矩你记住了,做我林墨坤的女人第一点就是学会服从。”说着,按着她的腰,藤条就抽上了她的屁股,“嗖啪”一道血痕对比着白色的臀肉明显的显露出来,那刺骨的痛让语珺下意识的要紧下唇,眼泪盈满眼眶,接着就是这一道道相同的刺痛,血痕自臀峰向下等距排列着,林墨坤连着打了十下,语珺一开始还能忍着,后几下已经是张着嘴,却来不及呼痛了,踉跄着跪趴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口中也是呜咽着,极为的可怜,林墨坤是用刑的行家,这几下虽不伤里,却是实打实,疼到骨
子里的,第一次立规矩自然是要狠的。
而语珺疼的口齿打颤,却对着他说:“你打死我吧,我不会做你的女人的。”“是吗?”男人不以为然,当那冰冷的凶器贴上她臀部的肌肤时,语珺身体猛的一摆,耳中是男人冰冷的声音:“撅好了,屁股翘高,让我看看你的骨气。”
语珺不动,男人的藤条就划着风抽向了她的大腿,冷冽的呵斥:“听不懂话?”大腿的疼来的更为深刻,语珺下意识的尖叫,身体却是听他的话,跪趴在沙滩上,翘高了臀,细沙沾粘在她白皙的肌肤,男人看着她的臀肉颤颤巍巍的迎着自己的藤条,也不着急打,只是用它摩挲着受伤的屁股,看着它抖动的更加厉害,然后挥动着它打在大腿的根部,停顿,接着又打在了臀峰与第一鞭重叠,语珺哭,嘴里呜咽着,“疼,呜呜,疼——”听见男人又挥动藤条带起的风声,屁股下意识的往回缩,男人在空中停住藤条,冷声道:“敢躲?”手按着她的腰,连着三下,抽在在大腿靠上的部分。然后,接着手起藤落,自上而下,均匀的下着藤条,不疾不徐,抽打着那不听话主人的臀部,直到她侧倒下躲着藤条,才停手。语珺哭得鼻涕、眼泪都留下来了,臀上已没有好肉了,细细的伤痕交错着,红肿带血,臀肉痉挛的颤动着。
林墨坤沉默着任她哭了两分钟左右,开口道:“姿势摆好,腿分开,你的骨气呢?”语珺看着冷漠的林墨坤,汹涌冰冷的海水声映衬着他冷冽的呵斥声,“骨气”两个字狠狠的嘲笑着她,那种无言的恐惧让她不敢再反抗,顾不得羞耻,乖乖的将腿分的大开,希冀他可以手下留情,可是那藤条就像火舌一般灼烧过她的大腿内侧,语珺尖声叫了出来,疼的合紧双腿,男人等她缓了几秒钟,轻点她的腿,语珺不情愿的回到原来的姿势,藤条依旧狠狠的抽打着敏感的大腿内侧的嫩肉,语珺依旧反射性的合紧双腿,他依旧给她时间缓缓,然后,点着她的腿恢复姿势。
如此几次,语珺任他提醒,也不愿在张开腿,那种疼她不想再尝试了,
第二章
窗外的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拍打着树叶发出叮当的响声,语珺缓缓的睁开疲惫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窗外下落的雨滴,脑海中一片迷蒙。趴着的睡姿压的她胸口闷,稍微动一下,全身就都开始叫嚣着疼痛,这时候,周舟刚好推门进来,连忙的扶着她,“你别乱动,小心牵着伤口。
语珺看着这个声音清脆的小姑娘,人长得也是水灵灵的,声音有些嘶哑的问:“你是谁?”她呵呵一笑,说:“我叫林周舟,林墨坤是我九叔,九叔临时有事儿,出国了,所以派我来照顾你,你烧了一天一夜了,怎么样,伤口还疼吗?”“九叔?”“哦,我九叔他是爷爷的老来子,排行九,所以我们都叫他九叔啊。恩,你也别怪九叔,他这人就这样,越是重视才会越是下狠手教训。”
语珺的脑袋缩回被子里,显然不想听她说这些,周舟也不介意,自说自话:“你不想听啊?那我就不说了,嘿嘿。”周舟照顾着她吃饭、喝水、上厕所,语珺曾偷偷的照了镜子,后身的伤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狰狞的伤口泛着紫黑色,涂上据说是秘制的伤药,虽然缓解了许多,可依旧是疼的厉害,身边的周舟唠唠叨叨的,语珺却已经是昏昏欲睡,这时,周舟的手机脆生生的唱起歌,她见周舟看完来电人后吐吐舌头,接起电话,回话声依旧清脆却透着恭敬,“恩,九叔,醒了,对,已经不烧了,吃了,哦,好,”然后,把手机放到语珺耳边,用口型说,“他找你。”语珺听见那边传来林墨坤惯常平静的声音,身子不禁一颤,虽然知道他不会从手机的听筒里钻出来揍她,可是,他的威严依旧在,好似深入骨血般。"
林墨坤听见那边的小女人并不说话,只能听见她略显粗哑的呼吸声,应该是生病引起的,语调不禁温柔些:“好好吃饭,打针不要怕疼,乖乖上药,想要什么就跟周舟说。”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我在意大利,想要什么礼物吗?”语珺怔愣着,听见那边林墨坤说:“不想要?也好,下回带你来,你自己选。”林墨坤又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等在一边的古川看着他家老大说话的温柔劲儿,惊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啧啧,什么时候那个心狠手辣、杀人狠绝的黑帮大佬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这女人是什么来路啊,值得惊动老大亲自动手调教,他林墨坤什么时候花力气教训过女人啊。连着几天了,虽然吃着药、打着吊针,可语珺的病也不见好,都是白天退了烧,晚上温度又升高,周舟见她也不爱说话,苍白着小脸,安安静静的,可这个小九婶儿还真是好看,就算这样,眉眼间依旧透着娇媚,带着那种浑然天成、不自觉的透漏出的娇憨,明明是干净、清秀的面庞却又透着女人慵懒的性感,那种矛盾就像个漩涡吸引着你,怪不得九叔一眼就看上了。
晚上,语珺又发起高烧,说着胡话,意识混混沌沌的,伤口疼却闹腾着不要周舟近身上药,周舟着急了,给林墨坤打电话,林墨坤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过来,语珺虽然迷迷糊糊的,可听见他的声音就乖得很。
第二天傍晚,语珺正坐在饭厅吃晚饭,就听见门锁响,周舟看着她,笑着说:“咦?九叔回来了?”然后起身往外迎,语珺听见他们对话声渐渐清晰,合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身材愈发的挺拔,冷凝的气势散发开来,语珺只是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看他,然后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米饭。
林墨坤却没在意,被家长教训过的小孩儿总是会闹些小情绪,上前揉揉小孩儿的小脑袋,看她稍稍的瑟缩了下,吩咐周舟去盛碗饭,拉开椅子,坐在她旁边,和周舟说着话,语珺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气息,那种令她恐慌的气息,她扒拉了几口米饭,说:“我吃完了,”急忙的起身牵动了伤口,疼的她蹲下身,轻喘气,她感觉他走近自己以及投射下来的阴影,语珺抬起头,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语珺突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像蝼蚁般的渺小,他打横抱起她,走进了卧室。她一挨着床就钻进被窝里,林墨坤看着她的动作,不禁好笑,转身出了房间。
语珺轻叹一口气,有些疲惫的困倦,就在她昏昏沉睡的时候,一只大手伸进被子里轻轻的触碰着她的屁屁,惊醒的她回头发现是林墨坤,他穿着睡衣,抹掉了许多凌厉,沉默着不顾语珺的挣扎,掀起她的睡裙,为了养伤,她没穿内衣内裤,上面被抽打的伤好了许多,已经没有那么吓人了,林墨坤看她怯怯的看着自己,几天不见,瘦了许多,下巴都尖尖的,脸色也不好,惨白的,显得眼睛愈发的大且黑亮,看着很可怜。
顺手从桌子上拿起药膏,涂抹着,说:“这药很好使,帮里打的比这狠多了,两天也就好了。”语珺手抓着被单,疼的嘶嘶的喘气,腹诽着:“也不看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还装好人。”
上完药,林墨坤俯身快速的轻啄了语珺的唇,看着她的眼睛,带着笑意的说:“好孩子,上药都没哭,奖励你的。”然后,洗了手睡在床的另一边,语珺有些害怕的往床边缩,他霸道的揽过她的身体,见她模样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轻拍着她的后背,说:“睡觉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语珺睡不着,瞪着大眼睛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天,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渐渐绵长的呼吸,咬着被子无声的哭,这是自从那晚之后,语珺第一次有想哭的感觉,那晚的噩梦终究是现实,无论她怎样宽慰自己,她终究是躲不过这样的命运,无论是曾经的那个人还是今天的林墨坤。
清早,语珺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起身,摸了自己的额头,然后是浴室哗哗的水声,他吩咐周舟不要叫醒她,于是,语珺又沉沉的睡去了,在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他坐在床边批文件,见她醒来,捏着她的脸,说:“小懒猪,”语珺迷迷瞪瞪的,想翻身下床,不巧被被子绊住,一下子扑进了他怀里,林墨坤好笑的把她放在地上,见她慢悠悠的蹭进卫生间。
周舟回去了,这个岛上就又剩他们两个人了,傍晚,林墨坤说要散步,他走在前面,语珺跟在后面,他挺拔的身姿在余晖的映射下竟有些落寞孤单的味道,他停下了脚步,回身牵着她的手,说“李语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是我林墨坤看上的人,你必须留在我的身边,”说着,他蹲下身,将一条铂金脚链戴在她白皙的脚踝,起身,看着她墨黑的眸,“这条脚链是凭证,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一天就不许摘下它,”说完,俯身亲吻着她,这个他要的女人。
第三章
林墨坤早上醒来的时候,惯常的看到小女人穿着那件印着泰迪熊的可爱睡裙忙绿在厨房,她似乎偏爱那件松垮的卡通睡裙,不像其他的女伴早上穿着他的衬衣,专门等在床上诱惑他。伤口渐渐愈合,她也变得乖顺了,起码表面如此,但他看的出她骨子里的倔强,她如此选择,也许是在实力相差悬殊的时候,保护自己,将伤害降到最低。即使是种假象,在这半个多月,在这个私人小岛上,林墨坤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定,远离了世间的血雨腥风,只是在和一个温婉的女人的家,这种温暖让他林墨坤难以相信自己也他妈的可以感觉到幸福这玩意儿。
语珺拍拍他,林墨坤回过神,看着她,语珺恬淡的笑,“吃饭了,”林墨坤坐在她对面,她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却吃的很快,期间碎发落下来,他不自觉的去将它挽上去,刚开始一碰到她,她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大眼睛看着他,现在已经有些习惯与他的触碰,她又随意的扒拉两口,说:“我吃饱了,”就想往外跑,林墨坤看她喝的那小半碗粥,喝道:“回来,在喝半碗粥。”
她站在门口,扯着睡裙,小声嘀咕:“她们在等我呢。”男人似乎并不妥协,冷声说:“要我扯你过来?”看她磨磨蹭蹭的蹭过来,拽过她的胳膊,把她按在腿上,照着小屁股拍了几巴掌,她就乖乖的不敢动了,拉她起身,看见小女人怯怯的看着他,遂问:“疼不疼?”小女人听他问就委屈了,“疼。”“疼还不长记性,以后,不好好吃饭就这待遇,听见了吗?”“听见了。”放开她,她就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喝了半碗粥,然后瞧着他,他无奈的笑,“去吧,”她一听就欢天喜地的换了衣服,蹬蹬的跑出去,然后又返回来,说:“中午,我在外面吃。”“恩,带钱了吗?”“带了,我走了。”
语珺一开始以为这个岛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后来林墨坤为了哄她,带她到岛上的集市逛,她才知道这个岛有多大,就像一个奇异的城市,住的是各种肤色的人,却都很神奇的说着中国话,这些日子她跟着岛上年轻的姑娘交好,天天跟着她们在岛上找好玩的东西,这些人中有个叫塔蒂亚的小姑娘,跟她最好,塔蒂亚长的黑黑的,笑起来一口的白牙,她很喜欢笑,她一笑语珺就会不自觉的跟着她傻笑,塔蒂亚喜欢那个卖手工艺品的中国小伙儿,语珺看了看,是个长的很精神的男孩儿,可是,他不喜欢她。语珺就一直在和塔蒂亚想办法,她把自己看过的那些言情小说的方法都拿出来了,追了一个月,而那个男孩儿只当他们瞎胡闹,笑笑而过。马上就到他的生日了,语珺和塔蒂亚愈发的苦恼了,不知道该送他什么,这天,语珺和塔蒂亚窝在塔蒂亚家写情书,结果就忘了时间,终于大功告成时,语珺发现已经半夜十二点了,她急急忙忙的往别墅跑,刚看见别墅,就见林墨坤在门口徘徊。温暖的客厅,语珺却觉得凉飕飕的,她站在他面前,感觉到他的怒气,“几点了?玩野了是不是?我上次怎么说的?”
“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家,”“还有?”“回来晚要被罚。”“怎么罚?”语珺咬着嘴唇,羞得红到耳根,“被,被打光屁股。”
“去把戒尺拿来。”语珺到卧室拿起那把竹制的戒尺交给林墨坤,看他点点那实木茶几,遂跪趴到那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四方茶几上,这是他要求的姿势,很羞辱的姿势,自从第一次的狠打后,林墨坤跟她说了些挨罚的规矩,可并没有真正意义的罚过,犯错了也只是拿手拍几下,这回竟然用了尺子。’
林墨坤俯身拽下她的裤子到大腿根,将T恤往上卷到腰际,冰冷的戒尺挨到她的屁股,语珺轻轻的颤动,听他淡声训道:“腰下沉,屁股撅起来。”
语珺上身挨着茶几,屁股冲着天高高的撅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就像祭品,白白的,在空气中等着它的悲惨命运。茶几并不能承载一个成人的长度,语珺跪趴在那里就显得更加的可怜。
可是,那个行刑者并没觉得她可怜,戒尺毫不犹豫的下落,啪的一声落在那颤巍巍的圆丘上,留下一道红痕,语珺“恩”了一声,接着戒尺落在同一处,语珺咬咬牙,然后戒尺再一次落在这个痕迹上,加重了颜色,语珺疼的眼泪巴巴,“别,别打那儿了”她不敢回身,小声的嘟囔着。
现实却是戒尺又一次打在那里,终于是打出了语珺的眼泪,接着几下连着那道痕迹向下排列,戒尺带来刺痛,偏偏每一下中间都间隔一会儿,疼痛刚刚停下就又来了,而且明明知道什么时候来却不能躲只能硬生生的受着,林墨坤罚人的时候绝不手软,不一会儿她的屁股就是山河一片红了。
语珺呜咽的哭着,白皙的小手在屁股侧面徘徊着想摸摸挨打的地方,却不敢,戒尺点点她的手,她恋恋不舍的把手放回身下,林墨坤停下戒尺,摸摸那可怜的两团肉肉,温度已是滚烫,看她哭得那小样儿,想是疼了,扶着她跪直身体,将戒尺从她两腿之间往上送直到私处,她有些抗拒,可是看男人那股子冷凝的气场,终究是不敢反抗,泪眼汪汪的看着男人,听他说:“尺子夹好了,掉一次五下。跪在这儿,乖乖反省,等会儿我来问,答好了睡觉,答不好接着挨罚。”
说完就去了书房,留下语珺一个人在这儿接受着这种带着羞耻的体罚,屁屁还痛,夹着尺子就得腿、屁屁连着私处都的用力,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地板上,半个小时过去了,语珺晃悠着身体,期盼着书房里的那个人能出来即使他让她害怕。林墨坤放好洗澡水,走到客厅,他看见她眼中闪现一丝极短的光亮,将尺子拿出来,把她抱坐到沙发上,揉着她僵硬的下身,边问:“为什么打你?”她抽泣着,“因为回家晚了,没听话。”
“第几次了?”“三,三次。我以后不敢了。”“再犯?”“再犯让你打屁板。”林墨坤看着她哭花的小脸,好笑的问:“我是谁啊?”语珺愣住,转转眼珠,说“是老公。”林墨坤笑了,语珺愣愣的看着他灿烂的笑容,虽然这个魔鬼平时也会笑,可每次似乎都达不到眼底,这回是真正的笑容,衬得他整个人都闪着耀眼的光。洗完澡,趴在床上,林墨坤给她上药,药膏清清凉凉的,后来语珺回想起来,可能是那句权宜之计的“老公”让恶魔整个温柔起来,这男人、幼稚?
因为晚归,第二天语珺拖着还是有些痛的屁股,乖乖的呆在家里,不敢妄动。门铃响,塔蒂亚出现在门口,语珺惊愕的看着她,“你怎么来的?”塔蒂亚笑嘻嘻的看着她,一口白牙灿烂的晃眼,“我知道你住在这里,有一回你指给我看的啊。”“是吗?”林墨坤从楼上走下来,问:“谁来了?”语珺有些局促的看着他,“我朋友,”林墨坤走到塔蒂亚面前,友好而客气的微笑,“你好,我是林墨坤,语珺的老公。”这回换做塔蒂亚惊愕,“哦,my god,”语珺和塔蒂亚在别墅前面的沙滩上散步,塔蒂亚兴奋的说:“语珺,你老公真帅,还温柔。”
语珺心中冷笑,那是他在你面前装大尾巴狼,切。那天,塔蒂亚晚上走的时候,心满意足,因为那大尾巴狼帮塔蒂亚设计了一场生日加求偶会,还指点了她该送什么礼物,送走塔蒂亚,语珺撇撇嘴,说:“你说的那些太恶俗了,小说里都用烂了。”林墨坤不以为意,“虽然恶俗,但一定受用。”他看着小女人,又说,“我们后天就回去了,”语珺微愣,“回去?”他揉揉她的脑袋,“是,回x市,”语珺低下头,“那我们是不是该收拾东西啊?”林墨坤点点头,语珺没说什么,转身上了楼。
孩儿的生日,晚上,塔蒂亚紧张的拽着语珺,语珺也紧张,她从来也没做过这种事情,嫣红的烟火、那张带着塔蒂亚纯粹感情的情书、塔蒂亚亲手做的男孩儿家乡的小吃,那个男孩儿吃着并不好吃的小吃哭得眼泪直流,他抱着塔蒂亚嚎啕大哭,在烟火的照应下,答应了塔蒂亚,塔蒂亚开心的大笑,抱着语珺又蹦又跳,而语珺却哭了,后来,语珺问林墨坤,他怎么知道要送小吃,林墨坤说:“傻孩子,小吃里有妈妈和家乡的味道,而这种感情恰恰让人难以抗拒。”第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