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传统】全(长篇)M/F || 8.2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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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村里有个普通村民叫陈福田,很穷,除了老实巴交、勤劳善良之外,没别的本事,更无本钱做生意,家里好几口人,就靠他一个人常年租种着地主家的几亩薄田来维持生计。

陈福田不出名,他婆娘吴春花倒有点名气。原本这里就是美女之乡,而她又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不仅外表五观搭配精致,更在于细皮嫩肉,洁白无暇。当然,这得益于男人陈福田对她的宠爱。陈福田虽说穷是穷了点,却舍不得婆娘干粗活,田里的活就他一个人干,从不让吴春花插手。所以吴春花虽有三十好几了,却不象别的村妇那样过早的变成黄脸婆。

吴春花受了陈福田的宠爱,自己也还争气,14岁那年,她爹因为报陈家这恩把她嫁给了陈家的大儿子陈福田之后,从第二年开始,便陆陆续续给男人生了两儿一女,把陈福田成天乐得合不拢嘴。不过陈福田的传统观念很重,总觉得儿子是自家的,女娃儿是别人的,所以他对儿子的宠爱甚过了女儿。

吴春花是芙蓉村数一数二的美妇。尽管村子里有那么几个色狼恶霸惦记着她,但因惧怕她的儿子陈德海,从不敢对她动手脚,她也为有这样的儿子而自豪。

陈福田的大儿子陈德海从小就十分鬼机灵。陈福田觉得他将来会有前途,对他格外宠爱,就跟对婆娘吴春花的那种心态一样,他宁愿自己辛苦点也不舍不得让陈德海下田干活。不仅如此,虽说手头并不宽裕,但还是咬着牙巴断断续续地供陈德海读了几年私塾。

陈德海因为从小在宠爱的环境中长大,养就了一副倔强的性格,既为人豪爽,更有得理不让人的火爆子脾气。还在读书那会儿,一遇到不平之事,哪怕与他半毛钱关系没有,他却爱多管闲事,与人争长论短。争急了,喜欢动手动脚主动攻击对方。有时势单力薄没打得赢,鼻青脸肿回到家,不管有多疼,他连腔都不吭一声也就自受了。因为陈德海有这样的牛脾气,村里的长辈们就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胡子”,意思是说他虎头虎脑,很有些土匪习气。

陈德海10岁那年,花桥镇上云游过来一位老道士。那老道士见他聪明灵气,主动教了他几年拳脚功夫。

他15岁那年,因为与人打架把人打成了重伤。陈福田说了他几句,他气不过,离家出走,混迹龙山县城,被黑道老大看中,带他走上了江湖。混了两年,不过17岁年纪,居然就成了黑道三号人物,有头有面有势,积攒了不少的钱财。

到了被兄弟们庆贺19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陈德海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了许多以前不曾想过的问题:这条道难道就要一直走下去吗?何时是尽头?他终于想明白了一个简单的道理,待在黑道,靠打打杀杀过日子,绝不会有前途。而且这年头时局动荡,好几股对立的政治势力都在不断拉拢他,令他心烦意乱,于是他作出了最明智的选择,离开黑道,回归正常。

离开,谈何容易?进黑帮难,退就更难。但陈德海有救过老大的命的资本,老大也就对他格外开恩,破天荒同意了。于是陈德海离开了黑帮,回到了他四年未回的芙蓉村。

陈福田和吴春花见到了几年未归的儿子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心情非常激动。儿子长高了,壮实了,长大了,成熟了,变得更加帅气英武了,他们的心感到了莫大的安慰。

陈德海一回到村里,很快就成了陈姓家族的骄傲。他不仅变得成熟帅气了,还十分能干。15岁那年两手空空离家出走,短短4年返乡之时,便成了这山沟里最有钱的人。没人晓得他在外面这些年都干了些啥子,也无人晓得他那些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可不管咋说,他的确成了有钱人,这足以让陈福田这个当爹的自豪,也让村里的乡亲羡慕。

陈德海原本就豪爽,有了钱,就更加豪爽了。先尽孝道,重修了陈家大院,令陈家人脸面有光;又施恩惠,修了一条方便村里乡亲之路,赢得村民们的称赞。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不少的地,当起了地主,放起了高利贷,令陈家的日子因此红火起来。

陈德海觉得他爹过去干种农活确实太过辛苦,便打算雇人帮着种地,可陈福田不愿意,他要亲自干,他说:“做惯了,闲不下来了。再说,以前给人家干,那是为了糊口,现在给自己干,就是一种乐趣。”

陈福田这么一说,陈德海也不多劝,只是说:“种地的事,我可帮不上忙。”

陈福田说:“不用你操心,我自个儿做就行了。”

陈德海确实没有下田干活,没事的时候,就在花桥镇街上游荡,或者在茶铺里与人喝茶神侃,结识了不少的人。可他不想就这样无所事事的过下去,心里总盘算着应该做点啥。歪门斜道的事,他是不会再干了,可正经的事,做什么呢?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好。

陈福田种了一段时间的地,村子里的人都说他:“福田啊,你太不会享福了,你现在都是有钱的人了,哪里还需要亲自种地呢?再说了,你种地不要紧,你儿子脸面又往哪里放呢?”

陈福田一想,村民们说的还是有道理,便雇了人,自己也不再干活了。在家里闲了段时间,觉得实在无趣,心也就不那么安分了,常让儿子陈德海陪伴着他到外面游山玩水到处闲逛。

有一回陈德海带着陈福田逛省城,陈福田从来没到过省城,这一看,算是开了眼界,看到省城热闹、富足,他倒羡慕起来,嫌起那个芙蓉村的闭塞了,他就在想,自己要是住在省城,成了省城人,那该多好啊。于是在逛省城的时候,有意无意便留意起房产来。果然看到了一处房产便宜,顿时心喜,要儿子买下来。

陈德海是个孝子,也没多问,便买了。

等房产的各类手续办完之后,陈福田就作出了惊人之举,要举家迁往省城。

陈德海在外面混世界的那些年在省城呆过一些日子,觉得省城的生活没有乡下安逸,对搬往省城不感兴趣,坚决不走。再说了,有土地,有房产,还有人借了他的钱没有还,他哪里肯走?于是他是不不会走的。

开初吴春花听男人说要搬到省城,高兴得手舞足蹈,为自己即将成为城里人而激动。因为激动,便成不住气,忍不住把陈家要搬家的事给人讲了,很快整个村里的人都晓得了。这让处事低调的陈福田非常不满,为此用鞋底子狠狠收拾了婆娘那张乱说话的嘴,还有那平常舍不得打的白花花的屁股。

吴春花的脸肿了,屁股疼了,可心情仍就高兴,反正都快做城里人了,挨顿打算个啥?

可吴春花高兴的劲还没过几天,听说儿子不去省城了,情绪顿时一落千丈。儿子都不去了,她去还有个啥劲呢?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去了。可这想法,她哪里敢直接告诉男人,只好请儿子帮着说话。

这天,吴春花趁着男人去镇上逛集市了,便溜进了大儿子陈德海的屋,话还没说一句,就直挺挺地跪在了儿子的面前。

陈德海正躺在椅子上看小说,自然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可那几年也没白混,他很有定力,并不惊讶他娘的跪。别说现在是有钱了,就是以前没钱的穷日子,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比如说这跪,女人不仅要跪长辈,跪自己的男人,还要跪长子的。吴春花对这规矩一直守护得很好。陈德海从小就被自己的亲娘跪惯了,早已习惯。他继续看了一阵书,才漫不经心问道:“娘,没跟爹去逛集市?”

吴春花说:“没呢。”

陈德海听了,佯装黑脸,扯长声音说:“为何不去呀?”

吴春花说:“爹爹一大早就走了,没说带我去啊。”

“是不是又惹爹生气了?”

“没呢。”

“没有?撒谎呢。”

“真没有啊。”

“那昨晚爹为啥捶你的肉?”

“谁晓得呢?自从你回来后,就不晓得为啥,爹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高兴揍我,高兴了还是揍。”

“是吗?那说明你越来越不懂事了。娘,我可告诉你呢,爹可是一家之长,穷的时候是,富的时候也是。你当婆娘的,自然要学会察颜观色,讨好卖乖,处处为男人着想。爹读没过什么书,不是很会讲道理。可是,不会讲并不是不懂,你肯定是做了让他生气的事了他才不得不揍你的。以后跟爹去了省城,那可得放灵性点,别老是稀里糊涂的讨打。”

“德海,我想……”

“想什么呢?”

“娘想请你帮着给爹说一声,我不想去城里住了。”

“不想?娘,看看,刚才我说什么来着?都给你讲了要学会讨好卖乖的,咋就记不住呢?才一会儿的功夫,又说错话了吧。”

“那要去,你也一起去。你要不去,我去有啥意思呀?”吴春花坚持说。

陈德海听了,伸手揪了揪吴春花的脸,说:“娘,你真不上男人的心啊,怎么说出这样的蠢话呢?老子是你的儿又不是你的爹,你不跟爹去跟我做甚?”

母子二人经过一番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你来我往的口舌加肉博之战后,吴春花想通了,没再多说什么了。

不过陈德海也为他娘吴春花遮掩了一下,没把她不想去省城的事说给他爹听,令吴春花好生感动。一段日子后,陈福田带着家人去省城安居了。

全家人一走,陈德海就清爽了许多,玩得无忧无虑,十分痛快。他常去的地方自然就是花桥镇了。

花桥镇花花绿绿的,想做啥可做啥。不过,陈德海对玩女人没什么兴趣,那些被千人、万人玩过的,确实提不起他的趣味,他要的女人必须是纯的。要是不纯,长得再怎么漂亮,在他眼里也就是个豆腐渣。

陈德海到了花桥镇,最喜欢的就是喝个茶什么的。人家喝茶是为了玩牌搞赌,他不做这些,他喜欢在那茶铺子里一坐,要不竖起耳朵听人家吹瞌子,要不就是展露他的嘴上功夫,与人斗嘴,过得逍遥自在,其乐无穷。

在闲聊之中,听说花桥镇新办了一家学堂,要请人教书。陈德海便动起心来。虽然有钱,却很无所事事,这日子久了也没啥意思。他想去教书,一方面令自己的生活有些节奏感,另一方面也好洗去别人风言他当土匪的恶名。他想:“老子好歹也是上过几年私塾的,在外面混了那么些年也长了不少见识,不就是教人识字写字,我这水平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陈德海自告奋勇去报了名。

校长听了,觉得一个土匪也来教书,太过荒唐,但又不敢直接拒绝,怕给自己惹来麻烦,于是当面对他说:“你要教书,我当然欢迎,但要考试,通过了才行,你说呢?”

陈德海笑着说:“尽管考。要没考过关,也不怪你。”

于是校长也就不客气了,单独出题考他,见他答得头头是道,只好允了他的愿。

陈德海成了教书先生,不说村里人惊奇、惊讶,单说他的日子确实过得比过去更有节奏感了,人也比以往更受尊重了,当着他的面,大家不好再叫他“大胡子”而是叫“陈先生”了,这令陈德海自然感觉很爽。

这天是逢场天,学校不开课,陈德海休息。他穿上崭新的衣服,梳了个小分头,戴着黑边眼镜,摇着纸扇,到了花桥镇后,并不忙着去茶铺喝茶,而是在街上逛来逛去。

街头那些老少爷们遇到他,就围着他问这问那。

陈德海不虚,自当了教书先生,他又读了不少的书,加上他过去混世界跑的那些年,耳听的,眼看的稀奇也不少,自然是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一讲起来,那是滔滔不绝吐沫星子乱飞,惹得一堆围着他的人舍不得离去。

陈德海潇洒归潇洒,但毕竟20了还光棍一条。不是他不好找,按他的条件,何愁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做婆娘呢?镇上的、村上的媒婆,那是一个接一个的登门说媒,那些女娃子的照片,在他屋里的桌子上搁了一大摞。就因他条件甚高,一个也没定下来。

陈德海虽然不想住城里了,却很想要个城里的女娃子当婆娘。城里的女子虽没有乡下女子的那般水灵,但会打扮、有气质,有性感,重要的是他一个乡下有钱人找个城里婆娘当门面,那也是很自得的事。他确实也去见过几个城里的姑娘,但最终没搞得成。人家城里的姑娘没嫌他是乡村的,觉得他外表不错,谈吐不俗,也还算是个有钱的主,但有一个条件,他愿意搬到城里来住也愿嫁他。可他哪里肯?他是想把人家城里的姑娘往乡下带,可城里的姑娘又怎么肯成乡下的婆娘呢?结果没一个答应他的要求,自然也就没有成双成对。陈德海要用点手段,也能把城里女人拐进他家的,但他不肯,这样做了,实在太无情趣。这成家之事,还是多点情趣好。于是他也就死了找城里姑娘的心,又把眼光放在了乡里头。在乡下找,他这条件就优越多了。

花桥镇这一片,美女之乡也不是白言的。缺啥也不缺漂亮女子。但陈德海的要求也不低。凡是他一眼看去不顺的,直接否定;条件符合的,他也不忙着确定,而是反复比较。经他选来筛去,现在手里头就剩了三个女子。这三女各有特点,一时没定得下来。

一是西村的李秀琴。这女子,初中毕业,家庭殷实,人也漂亮,五官也还让人眼睛一亮,可惜皮肤黑了些。

第二个是东村的吴晓霞,说起来与他娘吴春花还有些亲戚关系,因为家里是个小财主,她书也读过不少年,皮肤也白,人看起来也还老实,问题就是嘴巴大了点,一眼看上去有些叫人不舒服。

第三个是场镇上孙廷望家的大丫头孙兰花,人长得漂亮,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樱桃小嘴,大眼睛,长睷毛、高鼻梁,皮肤白得像白面捏的,嫩汪汪的,一把捏上去,估计都能捏出水来。据说她书也读过几年,只是脾气不太好,有些好吃懒做。

孙兰花这女子,陈德海是实眼看过。有一回正跟人闲聊,突然看到南边走来一个大姑娘,他觉得十分面熟,两眼盯着人家看。等那女子走远了,他才缓过神来,问身边的人:“刚才那个是谁家的丫头?”

有人告诉他,说:“孙廷望家的大丫头孙兰花噻,今年15啰!”

陈德海心一惊,说了一句:“哟,孙廷望的女子居然还这样水嫩呢,比照片还好看呢。”

于是他心里有数了。但怕人注意他的失态,于是又接着闲聊下去。

这天下午,陈德海把自己关在屋头考虑了一下午,最后终于定下了孙兰花。他是这样想的,女娃子嘛,最要紧的还是外貌长相、身材气质,至于性格脾气,那不要紧,那是可以调教的。

陈德海拿定了主意后,按理说他应该找媒婆去给人家姑娘的家长提亲,但他嫌麻烦,决定亲自去会会这个孙兰花的父亲孙廷望,直截了当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明天刚好是个逢场的日子,不用上课,正好办事。

0003

陈德海一早醒来,看到外面的天气,心情又多了一份爽。下了几天雨,天气霉冲冲的,昨晚上陈德海还在想,这样的鬼天气去说亲,怕是有些不妥,等天晴了再说。没料到,这天竟随他愿,突然变得格外灿烂清新了。他简单吃了早饭,便去了花桥场镇。

芙蓉村离花桥场镇并不远,走路也就一个多时辰。

到了花桥镇,街头上比往日还热闹。镇上的人也冲着久不见的好天气都跑出来逛街了。

陈德海想到今天要相亲,多少要买些礼品走。于是,他走了好几条街,买了几瓶好酒,拎在手上,享受了一路的热闹之后,象往回一样还是到了他常去的茶铺子,要了一杯茶水,独自坐在那里,找了个认得孙廷望的人,去把孙廷望请到这里来。

茶水刚喝了几口,孙廷望就赶来了。

“哟,陈先生,你找我啊?”

“是啊是啊。”陈德海笑着说:“我正坦心你老哥会不会来呢?”

“哟,陈先生有请,哪有不来之理?刚才伙计一说陈先生叫我,我怕听错了,忙问人家是不是找我。人家重复了几遍我才信了,赶紧把手头上的事一放,就奔过来了。”

这孙廷望也是个爱调侃之人,陈德海喜欢与这样的人交谈,性格直爽,有啥说啥,不累。

这时茶铺小二走上来,要给孙廷望泡茶。

孙廷望摆了摆手,说:“今天这茶就先免了,陈先生既然看得起我孙廷望,还不如上我家坐坐。”

陈德海心里笑笑,我哪是看起你什么的,我是看中了你家丫头。但对孙廷望邀请上家去,他又觉得不妥。他说:“老哥,还是不麻烦了吧,就在这里说说话,多自在呢。要去了你家,忙这忙那的,那就太麻烦了。”

孙廷望说:“不碍事不碍事,也就备茶水一杯,能有多大的事呢?”

陈德海还是有些不肯,说:“老哥啊,你别看我是教书的喜欢热闹,却不太习惯走家串户,所以,我们不妨就在这里说说话,不用太客气了。”

孙廷望说:“其实小老弟不说,我也晓得你找我有啥事。这个家事在这里说,人多嘴杂的,实属不便,所以还是想请老弟去寒舍坐坐,我想,老弟不会不赏光吧?”

孙廷望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德海不好再推辞,再说了,今天确实是为谈亲事而来,登门拜访也属正常。于是起了身,拎着酒瓶子,玩笑一句:“行,恭请不如从命,那就上老哥家去吧。今天这茶钱算是白给了,就喝了几口,呵呵。”

“陈先生还在乎这个?”孙廷望笑笑。

花桥镇是个大镇,纵横交错也还有几条街,人气足,生意旺,一路上人多车多,还有叫卖的幺喝声,还算热闹。

孙廷望领着陈德海穿过一条街再拐上两拐又进了一条繁华热闹的街。他往街对面的一个店铺一指,说:“小老弟,那个就是我家的店铺。”

陈德海顺着孙廷望的手指一看,两眼顿时发亮。当然,不是因孙廷望的那个店铺子,那店铺与普通店铺没啥子两样,只是约显大了些。引陈德海注目的,是店铺里的那个女人,长得跟仙女一般,令他美不胜收。不过,他不想失礼,很快就收回了那副约显色迷的眼睛,笑道:“老哥,不错嘛,居然找了个漂亮女子来帮你守店铺。”

孙廷望说:“漂亮个铲铲,她不是外人,那是我婆娘江桂芳。”

陈德海听了,顿吃一惊。这孙廷望的婆娘不正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吗?怎么看起跟二十几岁的大姑娘似的,于是叹道:“哇,老哥,你真有艳福哩,嫂子看起来挺年轻貌美的呢。”

孙廷望听了,心里无不自豪,嘴上却说:“看你老弟说的,她还年轻个铲铲,30岁的老女人了。”

陈德海左看右看,怎么也不可能把江桂芳与30岁联想起来,他心里还有些怀疑这女子会不会是孙廷望的小老婆,便说道:“老哥,你开玩笑喔,明明就是个20几岁的大姑娘嘛,怎么看也没有30岁啊。”陈德海没有刻意恭维,他说的是心里话。

孙廷望听了更加得意了,哈哈一笑,说:“老弟,你不愧教书先生嘛,硬是会说得很,也判断得准。我这婆娘13岁进了我家,14岁就生了我家大丫头,今年29岁。”

乡底下14、5岁生娃儿不奇怪。陈德海他娘吴春花也是15岁生的他。关键是这个江桂芳硬是他未来婆娘孙兰花的亲生母亲,感觉上又多了层舒服的味道。

两人说着就走近了店铺。

江桂芳看见她男人领着一个高大的壮实 帅小伙,她脸上倒露出了一些含羞之色,她一眼都没敢望陈德海,只是娇滴滴地招呼着孙廷望:“爹爹转来了。”

陈德海听了,又是一喜,原来这江桂芳跟他娘一样,也是把自家男人叫“爹爹”的。

青龙地区这一片,尤其是乡底下,女人对男人的称呼可谓五花八门。有叫“当家的”,有叫“我家爷们”,有叫“大人”的,但各类称呼中,陈德海特别喜欢女人把男人叫“爹爹”或“爸爸”,每每听到这样的称呼,他裤裆里的宝贝就要弹一弹的,至于这是何道理,他讲不出来,但心中惬意十分。

孙廷望见婆娘待在店铺里没出来迎接客人,很有些不满,借机发了夫威:“我说你这个死婆娘,没长眼睛是不是?客人都到家来了,你还稳起个啥?赶紧的,给老子滚出来迎客。”

店铺周围还有好些买东西的人,其中不乏熟人,听了孙廷望的话,便开起了玩笑:“哟,孙老板,你又凶你家大女儿了?”

“这死婆娘该骂,太不懂事了。”孙廷望恨恨地说。

别看孙廷望在外头对谁都陪笑脸,在家中,那可是响当当的土皇帝,一言九鼎,婆娘娃儿在他面前都是颤颤惊惊的。

江桂芳见男人发怒,应着声,赶紧从店铺子里小跑了出来。刚走到孙廷望跟前,孙廷望的手就在她屁股上猛拍了一掌:“狗日的,不懂事的东西,不喊不出来。”

江桂芳娇叫一声陪着笑脸:“爹爹,桂芳错了嘛,桂芳不敢了。”

两口子这么一嬉闹,陈德海的身体反应就更大了,他裤裆里的那玩意比刚才挺得更厉害了。除了女人对男人的称呼他感觉敏感之外,见到男人打女人屁股时,他的反应会更加强烈,这是一种本能,天生的,他想控制都没法子。

孙廷望瞪着江桂芳说:“叫人啊,这位就是陈先生。”

陈德海是个名人,名气主要在于“土匪做了教书先生”。江桂芳一个女人家,除了常年呆在店铺里又没有东游西荡,所以她并没有见过陈德海,但早已耳熟了。先听到陈德海这个名字的,当然是从媒婆嘴里听来的。媒婆来家时,把陈德海这个快吹上天了,而街坊邻居又美赞陈德海弃恶从善做了教书先生,所以江桂芳记在了心中。今日一见,看陈德海的外表和装束打扮,心中暗自窃喜:“果真是一表人才,我们家兰花好福气来了。”于是笑脸吟吟向陈德海道了万福,说:“欢迎陈先生来家作客。”

陈德海说道:“嫂子,你客气了,我也就教了几天书,叫我先生,实不敢当。再说了我与孙老哥一见如故,算是哥们兄弟,你就不用这么客套。刚才在远处,老哥说你是嫂子时,还真令我羡慕不已,老哥真有艳福,能娶到嫂子这样漂亮的女人,实在让人眼馋。”

孙廷望十分得意别人赞美他的老婆,但又不想让老婆得意忘形而有了骄傲的资本,于是看着江桂芳两眼一瞪,说:“桂芳,你给陈先生说说看,你嫁老子,是你有福呢还是老子有福?”

江桂芳忙起笑着说:“当然是桂芳有福哟。当年要不是爹爹收留了桂芳,桂芳现如今还不晓得在哪里遭罪呢?爹爹可是桂芳的再生父母呢。”

孙廷望听了高兴,在江桂芳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算老子没白疼你。”又把眼光转向了陈德海,说,“陈先生啊,我这婆娘算不到个啥,以你一表人才,要找婆娘的话,那容貌想必是千里挑一的。”

“老哥啊,你就别一口一个先生了,羞了小弟了,以后啊就叫我‘小老弟’吧。小弟今年20了,仍是光棍一条,惭愧,惭愧啊。”

孙廷望拍了拍陈德海,说:“好,既然陈先生如此看得起老哥,老哥也就不再见外,就叫‘小老弟’。小老弟之所以还在打单,那是你小老弟眼界高,哪象我们这等人,能找个婆娘过日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陈德海说:“老哥啊,小老弟哪里是什么眼界高啊,实在是因过去之身份,让人远离啊。”

江桂芳只因孙廷望管得厉害,平常不多言不语的,因为男人没有叫走,就一直站男人的旁边听他和陈德海说笑,这时却忍不住插起话来。她对陈德海说:“陈先生,既然你是我爹爹的兄弟了,看来我是该管你叫叔叔了。”没等陈德海开口,她便转过头问孙廷望,“爹爹,是不是这样啊?”

孙廷望瞪了婆娘一眼,说:“狗日的,几岁了,这还用得着问?”

江桂芳得到了男人的肯定,便又转向了陈德海叫了声:“叔叔。”

这江桂芳是个29岁的少妇,却把陈德海这个20岁的大小伙子叫“叔叔”叫得如此自然,陈德海心里舒服极了,心想,“这美婆娘硬是让人上心,今天老子暂时让你叫着叔叔,等往后有机会了,老子得让你叫‘爹爹’”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谦虚一番:“嫂子啊,你还是叫我‘陈老弟’吧。我哪还能让嫂子叫我叔叔呢?我今年才20啊,让嫂子叫我叔叔,太委屈嫂子了。”

孙廷望哪里会有陈德海那样的弯弯肠子呢,他觉得婆娘的说法是正确的,听陈德海那么一说,他觉得不妥,于是他说:“小老弟,你说的啥子话哟,哪能惯了女人啊?规矩是上辈子传下来的,不能随随便便乱改的。不管你有多么年轻,只要是我的兄弟,我婆娘叫你叔叔是天经地义的。她要敢乱叫别的啥——”孙廷望说到这,扭过头江桂芳,问道,“江桂芳,你说,你将会得到啥?”

江桂芳娇声娇气地对陈德海说:“哎呀好叔叔,你还是应了吧。你要是不应,爹爹就会骂我笨,骂我蠢,不会讨人的好,等一会儿,你走了,他就会罚我的跪,扇我的嘴巴子,打我的沟板子。我爹爹打人可重了,桂芳的脸一定被爹爹打得跟猪头似的,难看死了;屁股也根本没法坐,难受死了。哪还有脸出来见人呢,连生意都做不了了呢。”

陈德海听了,笑着对孙廷望说:“老哥,你也管得太严了嘛,这么点小事也要让自己的女人受这么重的惩罚?”

孙廷望说:“小老弟,你还没成亲不晓得,对女人不管严点咋行?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温顺的得靠男人调教啊。这要是调教不好,男人还能叫男人?”

陈德海再看了看江桂芳的表情,她一脸的认真、期待,觉得他们两口子不像是开玩笑。再说了他本也就是土生土长的花桥人,这等风俗习惯哪会不晓呢?于是不再为难她了,再谦虚就做得太假了。于是连声说:“好,好,听你们的。”

孙廷望说:“这就对了噻。都站这半天了,还是请屋坐。”

江桂芳说:“爹爹,我去泡茶。”

孙廷望把江桂芳沟子一拍,说:“快去。”

江桂芳转身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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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德海看江桂芳如此听话,羡慕极了,说:“老哥,看你人挺和善的,没想到啊,调教起女人来可真不含糊呢,小弟可得好好向你学学。”

“哈哈,小老弟,你看看你,谦虚个啥哟,我们花桥这个地方,别的地方没啥出息,但要说调教女人,那是一个比一个手段高强。你也是花桥人,而且在外也经过风雨见过世面,对女人调教的手段不知比起我们这些花桥的土老坎要强上多少倍了,你哪还需要学呀,哈哈。”

“老哥,你这话说起就太过夸张了啊。”

“哈哈哈,不夸张,不夸张,一点也不夸张。走走走,陈老弟,进屋坐到起慢慢说。”

两人刚要要进屋,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大姑娘,陈德海当然知道,这就是孙廷望的大女儿、他未来的婆娘孙兰花,今天就是冲着她来的。她长得太象江桂芳了,晃眼一看,竟有点象江桂芳的妹妹而不是女儿。

孙廷望吼道:“兰花,跑哪去呢?”

孙兰花忙停了步,招呼道:“爹爹回来了。”

孙廷望向陈德海介绍道:“小老弟,这是我大丫头孙兰花。”

陈德海确有些赞佩孙廷望,尽管他其貌不扬,可他的婆娘女儿都是美人胎儿。细眼一看,孙兰花生得姿容秀丽,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令人神迷;菱型的樱桃小嘴,说起话来声音娇柔细语,悦耳动听,身材高挑修长,屁股又圆还翘,比江桂芳还要出众。照片上的她哪有本人这样实在,陈德海已心痒不止了,下面那家伙更是随即暴涨,让他兴奋又难受。

孙廷望对孙兰花说:“叫陈叔叔!”

孙兰花看着眼前的帅小伙,很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一红地叫了声:“陈叔叔好。”

陈德海心想,当妈的叫他叔叔,做女儿的也叫他叔叔,不晓得这算不算乱了辈份。他笑笑,对孙兰花点了点头。

孙兰花说:“爹爹,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死女子,不好好呆在家里,又往哪里野?”孙廷望问。

孙兰花解释道:“我可不是去玩,我是去还钱。”

“还钱?还啥钱?”

“刚才刘二婶来买东西,妈不在,我没零钱找,现在我把找的钱给她送去。”

孙廷望挥了挥手,说道:“快去快回。”

“晓得了。”孙兰花见父亲同意了,说着就要走,见陈德海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陈叔叔,你慢慢耍噢。”

陈德海说:“嗯,你去嘛。”

孙兰花跳起脚脚就跑开了。

孙廷望冲着女儿的背影对陈德海说:“这野丫头,该找个人好好管管了,一天不往外跑,心就慌。”

“你这女儿多大了?”陈德海明知故问。

“15岁了。”

“她跟桂芳长得实在太象了,很容易让人误认为她们是姐妹俩。”陈德海叹道。

“这倒是真的,好多人初次见到桂芳和兰花时都产生了误会,以为桂芳是我大女儿,兰花是我小女儿,哈哈。”孙廷望说笑着就把陈德海领进了堂屋。

堂屋里,有一把太师椅,孙廷望请陈德海上坐,陈德海说:“你是主人家,我是客人,哪有客人上座的道理,还是你坐吧。”

“你虽是客人,但不是一般的客,你是我家的贵客啊,理应上坐。”

两人拉扯了一阵,结果谁也没坐那太师椅,而是在客座上相对而坐。

陈德海环顾了一下房间,说:“老哥,这房子外表看起来不咋样,屋里的摆设却很别致。”

孙廷望叹口气说:“这都是祖传下来的,到了我这辈,没落了。”

陈德海说:“老哥,你谦虚了。你家生意这么好,怎么算没落了呢?”

孙廷望说:“唉,不瞒你小老弟,我呢有个很坏的毛病,赌瘾太大,又老输,所以就成了这光景了。”

“这赌确实不好,该戒戒了。”

“小老弟不赌?”

“从不赌。”

“真不容易呢。这年头,不赌的能有几个啊。我主要是因为心烦才染上赌的。”

“哟,老哥啊,你有啥好心烦的?婆娘女儿都长得这样光鲜,又这样听话,你哪还会有啥烦心事呢?”

“这都要怪我那背拾的婆娘,连到几年就给我生了三个丫头片子,没一个带把的,气死我了。”

陈德海迎合道:“这倒是个问题,一个家没有个儿子是有些恼火。”

孙廷望说:“想当初,我婆娘的家穷得丁当响,只因她长得人模人样的,便娶了她。没想到,她太不给我争气了,接二连三生了三个赔钱货,让老子孙家断了香火。气得我经常揍她,往死里揍的那种。可揍有啥用呢?揍了还是没生出个带把的来。有一年我想休了她重找,可这年头兵荒马乱的,收成不好,生意难做,有钱娶没钱养,我也就打消了这念头。但心头的气难以消尽,所以我开始赌上了,久而久之,瘾就越来越大了,所以家也就越来越衰败。”

“你大女儿长得个水灵灵的,一直没给她找主吗?”

在乡下人一般结婚都早,十四,五岁女娃子嫁人那是普遍现象。

孙廷望说:“我也想啊。女子家家的,老养在家里,那可是赔钱的事啊,谁愿意多养几年?可三个娃儿要吃要喝,还要人带,光靠婆娘一个人,又要守摊,又要带娃儿,哪行呢?只好把大丫头留下来帮她带小的。”

孙廷望正侃得起劲,江桂芳端着茶盘进来了。盘里放了两杯茶,她先走到了孙廷望旁边,把茶盘放在茶几上,从中端起了一杯茶。

陈德海起初并没有在意江桂芳的举动,可当她双膝跪下,双手端着泡好的茶呈递给孙廷望时,有一股欲火在他身体里上窜下跳,随之他裤裆里的宝贝也情不自禁的冒了起来,他不得不跷起了二郎腿,压制住那玩样鼓起的包别让人看见。

这时,江桂芳恭敬地说道:“爹爹,请喝茶。”

孙廷望并没有因为老婆的恭顺而忘了她给自己生的那几个陪钱货,于是火气又窜了上来,顺势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巴掌:“不争气的死婆娘,叫你给老子生赔钱货!!”

江桂芳也顾不得陈德海在场,痛得嗷嗷地叫唤了几声,不过没敢久叫,赶紧起身又把茶盘端到了陈德海旁边的茶几上,也是双膝跪地,双手棒着茶杯,对陈德海说:“叔叔,请喝茶。”

陈德海说:“谢谢桂芳。”

江桂芳笑上堆着脸,说:“叔叔不用客气。”起身拿着空盘子赶紧走了。

江桂芳走后,陈德海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说:“老哥的家挺讲规矩啊。”

孙廷望说:“那是,没规矩不成方圆嘛。”

陈德海喝了几口茶,说道:“老哥,小弟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小老弟啊,你看看你,你跟老哥我还讲客套吗?有啥子话你尽管说就是了嘛。”

孙廷望心里当然有数,他晓得陈德海要讲啥子了。

果然,陈德海呷了口茶,说:“是这样,前些天,媒婆把孙兰花介绍给我,因为那几天有些忙,没顾上这个。昨天认真的看了照片,觉得挺不错的,所以今天找到你来提亲,看你是个啥意见。”

孙廷望当然满意,不过,他很能沉住气,不仅没把心里想的说出来,反而嘴上是另一番言语。他说:“小老弟啊,不瞒你说,我老早就想把这大丫头许人了。如今你这位仪表堂堂又有钱的小老弟看上了我家大丫头,也算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老哥我没有理由不把她许配给你。”

陈德海听了,以为孙廷望少不了要敲他的竹杠,便客气地说:“老哥的家况,我也早听说一二了,既然你家大丫头令我中意,老哥又肯出让,在聘礼方面,小弟绝不会亏待,老哥你就放心吧。”

“哟,小老弟啊,看你说到哪里去了。钱,我是缺了些,但这不是重点。老哥确有难处,就不晓得小老弟肯不肯帮这个忙了。”

“老哥有啥事尽管说。只要小弟能帮的,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陈德海说得干净得索。毕竟他跑过几年江湖,那豪情壮语也学过不少。

孙廷望说:“没到英勇就义的地步。只是这事做起来,确有些棘手。只要小老弟肯出手帮,就算帮不上也没关系,老哥的大丫头照样是小弟你的。”

“老哥啊,你也别东拐西拐的了,直说就是了,究竟啥事呀?”

“是这么回事。我的幺弟叫孙廷立,跟你差不多一般大,非常聪明能干,只是年轻气盛,不太懂事,在县城参加了一次示威游行,让人给告了,被警察抓了去。老哥晓得你神通广大,还望小弟帮帮忙,看能不能保他出来。”

对于这种牵涉到政治上的事情,陈德海晓得麻烦多多,但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些年,早已见惯不经了,便一口应承了下来。

陈德海到了县城,一打听,这个孙廷立不仅是游行的参加者那么简单,他还是个组织者,确实棘手。不过,对陈德海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他和县长的儿子是把兄弟,又与警察局长非常熟识,于是花了些钱,费了些周折,很快把孙廷立给保了出来。

0005

一个月后,陈德海挺着胸脯,再去镇上找孙廷望时,谁知他家的院门,店铺锁得绑绑紧,他以为孙廷望想反水,故意躲他,便问了隔壁店铺的人:“你晓不晓得这家人上哪去了?”

隔壁的人摇了摇头,说:“不晓得。”

“咋突然就走了呢?”

“还不是因为欠了人家的赌债去躲债去了。”

“是吗?”

“这个孙廷望欠的可不少呢?有一笔赌债是前几年欠下的,当时他还没来得及还,债主犯了事,跑了,躲了起来。孙廷望以为这钱不用还了,谁知现在人家回来了,还算上了利息,追着他要。孙廷望没钱,哪还得上?那人便来威胁说,要再不还,就要放火烧房子还要砍人。孙廷望听了,带着一家人连夜就跑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那你晓得他可能会上哪呢?”

“估计是上他婆娘的娘家去了。”

“哦,谢谢啊。”

陈德海几经周折,果然在江桂芳的娘家找到了孙廷望。见到孙廷望时,陈德海说:“老哥啊,不就是钱的事吗?好说,我帮你还。”

“唉,小老弟啊,这可不是笔小数啊。”

陈德海听了,笑笑说:“再多也是有个限的,无所谓。”

于是陈德海找到了债主,也不知他用了啥手段,反正那债主只要了本钱没敢再算利息,于是这场风暴陈德海算是摆平了。

这样一来,孙廷望对陈德海就更加感恩待德了,很爽快地就把孙兰花许配给了他。

原本这儿女之事,父母媒灼之言,定了也就定了,可孙兰花有些不肯。她不肯,倒不是因为她不想嫁人,她心里早就巴不得赶紧找个人家把自己嫁了,这个家实在呆不下去了,她爹一有点钱就去赌,没钱了就在屋里打婆娘、女儿,弄得全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又常闹得个终日不得安宁,要嫁了人,也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可就是要嫁,也不能嫁给陈德海这样的人。

一是她的虚荣心作怪。她是镇上的,人长得漂亮,她那些女伴,比她长得差劲多了,可人家大都嫁进了县城里做了城里人,她凭啥要去嫁给陈德海这种纯粹的乡巴佬呢?从镇上嫁到芙蓉村,实在太掉价了。

二则陈德海是跑江湖的,鬼晓得他究竟是个啥子人,八成是黑道,不然为啥子他会有那么多钱,而且象债主那样的混帐之人咋会怕他怕得要死呢?跟了这样的人成了家,就算他再有钱,整天过得提心吊胆的,没啥安全感,那有啥意思呢?

原本这些想法只是孙兰花的脑壳里装着的东西,她并没有打算也没有胆量违抗父命,只是有一天,她与她娘江桂芳守店时,因为闲着也是闲着,自然也就扯在了这桩婚事上。

江桂芳说:“兰花,你有福嘛,爹爹把嫁给了既英俊又有钱的陈叔叔。”

孙兰花于是脱口而出,说道:“娘,我不愿意嫁他嘛。”

江桂芳以为这是女儿的矫情,笑着说:“死丫头,快别说这话哟。你都15岁了,爹爹好不容易同意把你嫁人了,你要说不嫁,爹爹真不嫁你了,把你留在家里,年龄再混大点,谁还要你啊?”

孙兰花说:“娘,你看你,都听到哪里去了,我说我不嫁他,并不等于我不嫁人。”

“你才笨哟,陈叔叔既有钱又有貌,你不嫁他还想嫁谁?”

“可他是做土匪的呀。”

“死女子,胡说个哟,陈叔叔哪里是土匪嘛?这话要叫爹爹听去了,不扇烂你的嘴巴子才怪了哩。”

“我哪里是乱说呀。他要不是土匪,一是哪来那么大的本事救了小叔,二来他一个乡巴佬又哪来的那么多钱?三是那债主又为何那样怕他?”

“死女子,你操那些心干啥?你管他的本事和钱是从哪来的呀。兰花啊,女子家家的别想那么多,听爹爹的话没错。”

“反正我就是不愿意。”

“死女子,我看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呢,能嫁到陈叔叔这样的好人家,那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嘛。再说了,爹爹都答应人家了,那是绝不可能反悔的。你这话要叫爹爹听去了,不是安心让爹爹打烂你的屁股啊?”

“娘,你得替我想想嘛,我一个镇上的,要是嫁到城里去,就算穷点我也愿意,可还往乡下嫁,我又不是被人休过的,为啥要掉那个价哟?”

“芙蓉村虽在乡下里,可人家陈叔叔有钱啊,而且他给爹爹帮了那么多的忙,就算把你嫁给他了,恐怕欠他的情也是不够还的。”

“有钱又咋啦?他那钱肯定来路不正。我就听人说他就是当过土匪嘛。”

“你那也只是听说。就算他以前真干过土匪,那又怎么样呢?至少他现在不是了。现在人家可是教书先生呢。再说了,他有地有房有钱,你嫁过去享清福嘛,哪点不好?你看我,当年我爹就因为现在的爹爹是镇上的,以为有多了不起,结果嫁来过穷日子不说,还整天挨打受骂呢。”

“你以为我嫁给了陈叔叔就不挨打了?别看他现在这样子,脸上老堆着笑,可他不笑的时候,却是一副凶相。要真嫁过去了,还不晓得被他打成啥子样呢。”

“笨丫头,做女人的哪有不挨打的?以后你嘴巴甜点,做事勤点,少讨打就行了。”

孙兰花的想法,陈德海起初并不晓得,他满以为以他这样的条件,孙兰花那是求之不得的,哪会还有掉二心的。于是他有事没事就往孙家跑。

孙廷望的二女儿叫孙兰春,是个很机灵的女子。陈德海每次来耍,她就给他讲很多事。最令陈德海感兴趣的是孙兰春说她爹爹经常打她姐姐孙兰花耳光的事。孙兰花每次都主动让她爹爹打,从不躲避,每次孙廷望打孙兰花耳光时,孙兰花都说:“爹爹打吧。”然后站在挨打的位置。

一次陈德海到孙家玩,孙兰花也在家,孙兰春不小心把家里的一个花瓶打了,那是孙廷望的宝贝。

孙廷望回到家,知道后非常生气,立即把孙兰花叫到面前,问怎么回事,

孙兰花说;“是我没有看管好妹妹,把花瓶弄碎了。”

然后站着不动,等她爹教训。

这时,孙廷望在孙兰花的白脸蛋子上左面一嘴巴,右面一嘴巴,声音很脆,象拍在水面上一样,平时遮挡耳朵的头发也随着甩动。

孙兰花挨耳光时候,陈德海很兴奋,更感到解气。好一顿嘴巴子,她两侧脸蛋子很红,一直红到耳根子。

孙廷望的怒气终于消了一些。

孙兰花说:“爹爹继续打我,是我没管好妹妹。”

那天孙兰花挨了二、三十耳光。

那天孙廷望要进县城去,要好些天才能转来,想到陈德海就要是自己的女婿了,就托他帮着看看家。

陈德海也就允了。

可第二天陈德海到孙家时,孙兰花居然就没有在家。他问江桂芳:“兰花这死丫头又野哪去了?”

江桂芳也很不满地说:“只要爹爹不在,这死女子就爱往外跑。”

陈德海说:“你怎么不管管?”

“哎呀陈叔叔呢,你是晓得我们家这情况的,我都天天被爹爹管着,哪还有闲心管女子的事吧。”

陈德海听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可心里却想:“这死女子,居然不知好歹,等你成了老子的人后,老子要你圆就圆,要你扁就扁,那还不是得看老子的心情啊。”

当然陈德海也不强来,还是用了心计的,他晓得强扭的瓜不甜,孙兰花要真不愿嫁给自己,日后再怎么严加管教,就算征服了肉体也不一定征服得了心。女人的心要不在他这里,那跟扛上一具尸体回家有好大区别?

于是,他对孙廷望说:“既然兰花对这门亲事有意见,那我就多和她接触了再说。这婚姻之事啊,双方都要心悦诚服了在一起才有意思。”

孙廷望说:“没想到小老弟也有女人心肠的一面呀。你这想法太要不得了,这天底下哪由得着婆娘家家说话的份?她要不肯,看我不剥了她的皮?”

陈德海笑着说:“老哥,你是知道的,强扭的瓜不甜呀。我要是用横的,别人就会笑话我,说我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还在江胡上混个啥呢?”

孙廷望听了,说:“哎,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想法多。随你吧。”

陈德海在孙廷望家住了几日后,居然把孙兰花给说动了。其实也不光嘴巴说,而是他那家伙把孙兰花给弄舒服了,于是,她离不开他了。

当然,离不开陈德海的,还有江桂芳。

又过了几日,陈德海离开孙家时,江桂芳心里挺难受的,不过,嘴上是不敢说出来的。而孙兰花巴望不得陈德海现在就把自个儿带走,可陈德海要去省城办事,带上女人不太方便。

江桂芳和孙兰花依依不舍的,陈德海在两人的屁股上都拍上了巴掌,说:“过些天,老子就用花轿来抬孙兰花过门。”

0006

陈德海要成亲了,这消息传得很快,他在江湖上结交的那帮狐朋友狗友听说了之后,一个二个都忙着给他出鬼点子、馊主意,要他娶亲那天好好生生地捉弄一番新娘子。

陈德海听了,骂道:“你们这些龟儿子,成心想看老子笑话?老子的婆娘,你们也敢捉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朋友些见陈德海火了,也就正儿八经地说起来:“大胡子,你也别生气,兄弟们呢也就是开个玩笑图个乐。其实呢,也不完全是说到耍的。你想一下,你那个小婆娘是场镇上的,嫁到你们芙蓉村这个穷地方,你当她真的高兴啊?只怕是你们成亲之后她隔三岔五的给你找些事情来整,弄得你鸡犬不宁,那就麻烦了,所以呢,娶她进门的这天,你就得给她来点下马威,先制她的脾气,让她有怕的感觉,以后你们的小日子也就会过得顺畅点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陈德海听了,细细一想,是有些道理。孙兰花的脾气,他是摸到了一点,是有些犟。对付犟脾气女人,是该用点手段才行。以前他小时候,他爹陈福田常对他说的一句话就是:“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这话过去听了,没啥感觉,现如今眼目下,轮到自己娶媳妇了,再回味起这话来,就很有些现实性了。那面揉好了,确实不少好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把它做成面条也好,面皮也好,面团也罢,那还不是由着吃面人的口味而定?娶婆娘干啥呢?不就是侍候爷们的啊,随时听候爷们的调遣,可要是婆娘脾气犟不听话,那确实够麻烦的,所以一开始就弄顺才行。

但咋个揉好面呢?这学问就大了。陈德海在给人家跑腿的那几年,时不时也干过一些厨房里的活。他晓得,揉面时,水掺多了要变稀,水掺少了又捏不拢。所以,揉面时要有相当耐心,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的揉,用力不能太猛,要匀称。面和到一定程度,就得用干面棒敲打敲打。要揉好孙兰花这个面团,确有给她下马威的必要。

陈德海接受了朋友们的意见捉弄一番小婆娘。不过他们提的那些办法不适合。他脑壳一转,就想到了一个折腾婆娘的法子。那就是在陈家的院门口横放一根竹竿子,新媳妇要想进陈家的门,大摇大摆地往里面走那是肯定不行的,她得四肢爬进去。这意思就是要让新媳妇晓得一个道理,进了陈家的门该做怎样的人。

陈德海着实为自己创意高兴了一番。但他不是个草率行事之人,他不希望娶亲那天,新娘子倔着脾气不肯爬,那就把喜事给冲了,还惹得别人看他的笑话。

为把这事办得稳扎稳打,陈德海叫媒婆去了场镇,与孙廷望商量办喜事的事,并明确把“新娘子要爬进陈家大院”的事说给孙廷望,还佯称这是陈家的传统。陈德海怕孙廷望会多而不少的要反对一番,他还备好了钱,只要他一反对,就再给他加一些。

媒婆去了,把陈德海的话原封原样地讲了。

谁知哪孙廷望还算知足,他从陈德海那里得了够多的好处不想再过分了,当下就对媒婆说:“你回去告诉小老弟,我家这大丫头出了孙家的门就是他陈家的人,婚事咋办,他说了就算,我没啥意见。”

媒婆把孙廷望的话转给了陈德海,还把准备好的钱也拿回来了。

陈德海听了,还受感动,觉得孙廷望也算是耿直之人,仍就多给了他些好处费。

孙廷望收了陈德海的钱,就更加觉得自己把女儿许配给他是多么的正确。

明天陈家就要来娶亲了,按照传统,吃过晚饭后,孙廷望就把婆娘江桂芳,大女儿孙兰花叫到了堂屋训话。训话前,他先叫孙兰花把衣服裤子脱得个精光跪在地上,然后拿起他家的家法,狠狠把她揍了一顿,说这是“规矩”,是要让她知道做了人家的媳妇要老实本分,好好听话,做事勤快。

江桂芳也跪在一旁给孙兰花讲,她当年刚嫁到孙家那天,也是被她婆婆和男人狠揍了屁股的,做女人的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

第二天,吃过了早饭,孙兰花和江桂芳就在屋里等起了。

陈家相亲的队伍就要过来了,按照惯例,母女俩便抱头痛哭,不过两人都没有真的悲伤。

陈德海虽然没有做了江桂芳,但那几天,趁孙廷望没在家,陈德海玩笑时打在江桂芳屁股上的那重重的几巴掌,令江桂芳心悸难忘。而孙兰花经过陈德海多少有些强行的一夜之后,就盼着这一天了。她心里的那种不安全感早就被他的大男人的威风弄到九霄云外去了,反倒还怕他玩过了她之后不要了她。现在陈德海的娶亲队伍就要开过来了,孙兰花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哀哀楚楚之意呢?

江桂芳那就更高兴了。她一直就想女儿嫁给一位有钱人,别象她这样,嫁了一个没多大本事挣不了大钱的男人过这种让自己受穷受苦的日子。当然那陈德海肯定比自己的男人还会收拾女人,肯定会让自己的女人从心到外服服帖帖,但那是正常的。男人要管不住自己的女人还算是男人么?

母女俩佯装哭着,门被推开了。孙廷望进来了,见两女哭得抽畜,骂道:“你妈那个批的,你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给老子哭个没完了?”

母女一听,立即闭了声,屋子顿时安静下来。

“你们两个都给我跪起,我有几句话要说。”孙廷望在太师椅上一坐,便发令道。

江桂芳、孙兰花归依服顺地跪在了孙廷望面前。

孙廷望说:“大丫头,你今天出了孙家的门就是陈家的人,要听你男人的话。如果惹男人不高兴了,打也好骂也好,那就给我受着,不准象你娘当年那样,一挨打就往娘家跑。跑没跑脱,结果腿杆差点让老子给打断了,你得吸取教训。我可把丑话说到前头,你要敢未经男人同意私自跑回娘家,老子就断了你的腿,还把你送回你男人家去,听清了没有?”

孙兰花低眉顺眼地说:“爹爹,听清了。”

“还有你——江桂芳,女儿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人,你别趁老子不在家,就收留从夫家逃回来的女儿。老子要是发现你有这样的事情,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江桂芳说:“爹爹,江桂芳不敢。”

陈德海为了迎亲是花了大价钱的,雇了花轿,请来唢呐队,一路上风风光光到了场镇上把孙兰花抬上了花轿。

返回时,一路上唢呐吹着,鞭炮放着,热热闹闹地就进了芙蓉村。

到了村口,吸引了喜好看热闹的村民们纷纷跑过来,沿途站在路边上看着稀奇。

花轿并没有停在陈家大院门口,而是停在进陈家大院的那个路口上。

孙兰花被人牵着下了轿。

村民们立码围过来,想看清新媳妇究竟长个啥模样,可哪看得清楚?新娘子头上是用盖头盖住的,脸被遮完了,看不到。不过,她的身材倒让人看得清楚了,高挑,修长,屁股又圆还挺,让村里那些常年累月,弯腰驼背在田里干活的婆娘、闺女们见了眼红,羡慕,流口水。

孙兰花被人一路搀扶着到了陈家的院门口,但进不去,门上横起放了一根竹竿拦住了大门。她从盖头里往外看,很模糊。旁人也没多说啥,只说:“有竹竿哟,小心点。”

孙兰花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碰到竹竿时弯了一下腰,以为能进得去,哪晓得根本不行,那竹杆放得太低了,没法进。她一下子六神无主了,站在那里不知咋个办。这时那些看闹热的村民们见新娘子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便大笑起来,趁机起哄:“爬呀,爬呀,跪到地上,爬进去呀。”

众口一词,如比赛的啦啦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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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兰花听了,羞得满脸通红。好在盖头盖住了脸,没人能看见她脸上颜色的变化。不过,她没把村民们的话当真。

尽管陈德海已派人给孙廷望说了这出戏,可孙廷望忘了,没有告诉孙兰花所谓陈家的这种“传统”,因而孙兰花不知,只当是村民们在取笑作乐,于是,仍站在那里,等人来取下那竹竿。

这时,有人跑过来,给孙家送亲的人说:“陈少爷说了,请新娘子跪爬进院。”

孙家送亲的人便把陈德海的传给了孙兰花。

孙兰花听了,果然是要她爬进大院,直觉羞辱,十分委屈,心想:“这叫啥事啊?我是人啊,咋能象母狗一样爬进门呢?再说了,这么多人看着,以后还咋个抬头做人啊。”她心里虽这样想,嘴上却没啃一句,只是站在原处不动。

村民们见新娘子稳起不动,更加幸灾乐祸了。这里文化贫乏,有一点点稀奇热闹的事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眼前这幕纯属整治新娘子的闹剧,更让这些人心中惬意得跟过年似的兴高采烈,也就开始悄声议论了起来。

女人甲说:“天啊,也不晓得是哪个背时的出的这馊主意哟,这不是成心为难人么?”

站她旁边的是她男人。男人甲立即凶道:“你这瓜婆娘,晓得个球!娶来的新媳妇就得这样整,整服了,以后才顺。当初老子娶你时,对你真是太客气了,结果你死婆娘脾气才这样臭。”

女人甲被她男人呛了声,不敢开腔了,象别的人一样,睁起大眼看事态如何发展。

这时又有两口子议论起来了。

男人乙说:“这个龟儿死婆娘,脾气还挺犟的,看样子还有些不肯往里爬嘛。”

男人乙的婆娘嘴巴一撇,说:“真的瓜呢,倔啥子倔嘛,有啥好倔的?反正都要过这关的,不如赶紧做了,再这么倔下去,只会讨男人嫌嘛。想当初我嫁到你们家时,说是要检查我的跪功如何,要我在院子里跪三圈,我那会儿哪敢开半句腔,还不是照做了。这年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做了婆娘就得听话。”

男人乙对他婆娘的话赞许道:“所以说我婆娘懂事乖巧哇噻,要是女人个个都象你,这世界也就太平了。”

站在他们旁边的女人丙也说话了:“估计这婆娘是大户人家的女子,没挨过啥子打,懂不起礼数。等她过了门,看陈德海不把她打安逸才怪。”

旁边的女人丁说:“啥子大户人家哟,不就是场镇上开了个小店铺人家的女子。人家陈德海能娶了她,也算是她前生修来的福。她竟敢这样倔,陈德海真打了,那也是她活该,自找的。”

这时,又走来一人,到了孙兰花身边,悄声说:“陈少爷说了,要是新娘子不愿意,也不勉强,那就请原路返回吧。”

孙兰花听了这话,顿时浑身冒起了冷汗。原路返回?那不就是退婚吗?她就算有一千个胆也不敢为啊。她都已经被他做了,是他的人了,怎么可能再回娘家呢?就算是回了娘家,她爹还不真的打断了她的腿?

孙兰花原本只是有些调皮,不是个倔强之女,更不可能是那种为了所谓尊严而做粉身碎骨之人,再一想到她爹那凶样,心里就感颤抖,眼前这羞辱之事立即化为无形,她没提出任何异议就答应了。只是脸面上,尴尬十分,好在有盖头蒙着,别人看不见,也就不觉太过丢脸。她深呼一口气,镇定情绪,不再羞涩,慢步走到竹竿前,立定之后,弯下两腿,直直地就跪在了地上。

村民们色迷迷地屏住呼吸,盯鼓眼看着。

刚才说闲话的几个婆娘又说开了。

“这婆娘还是怕了嗦?硬啊,咋不硬起了呢?”

“硬个屁啊,哪敢啊。人家陈德海的家法可是等着的呢。”

孙兰花跪在那里,并没有直接开爬,而是直挺着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就那么跪到起。那些村民们看的嗓子都发痒了,巴不得这美婆娘永远跪在那里才安逸。

几十秒钟之后,孙兰花把两只手撑在了地上,胸部都快贴地了,然后一步一步从竹杆底下穿过往里爬。她爬得非常小心翼翼,生怕碰着了竹杆落下来,闹出大笑话,让自己的男人脸上无光。

总算爬进了大院,孙兰花松了口长气,又直起身子跪在那里喘上了几口气。

这时有人过来,馋扶她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把她引到陈德海面前。

陈德海冷冷地在她的耳边一句:“耽阁了20多分钟。”

孙兰花羞红着脸低头不语,男人的话虽是说得轻声,但她分明感觉到了威胁,那屁股蛋上的肉皮子不争气地跳一跳的。她很想说几句讨饶的话,可旁边有人站着,她开不了口。

接下来就是拜堂,吃酒,闹洞房,热闹,喜气,困乏的一天,很快就结束了,孙兰花正式成了陈家的媳妇了。

0007

新婚之夜,陈德海的粗野、粗俗,尤其是那晚上的狂暴,孙兰花领教了,起初她怕得要命,觉得自己掉进了魔窟,和这样的男人将生活一辈子,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啊。

可接下来的几天,陈德海稍微的轻柔,却让孙兰花尝到了夜的快乐与刺激还有享受,又让她觉得嫁给了陈德海这样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她很快进入了做媳妇的角色。

这一天,天刚麻麻亮,孙兰花便起了床,身边的陈德海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没敢惊扰他,不声不响穿好了衣服进了厨房弄了早餐。

饭弄好了,天已大亮,陈德海还没起床,孙兰花不敢去叫他,把煮好的饭喂在锅头便去了院坝,拿了扫把打扫起院子来。

这时,有人敲大门,孙兰花开了门,一个10来岁的男娃儿站在外面,孙兰花笑着问道:“小兄弟,你找谁呀?”

“找陈大哥。”

“哦,那你进来吧。”

孙兰花招呼道。男孩一进了门,孙兰花怕他吵到了男人,赶紧说:“你陈大哥还在睡嘛,找他有事吗?”

“我爹喊我过来还钱。”男孩摸了摸包。

“还钱?还什么钱啊?”孙兰花问。

男孩说:“还借的钱啊。”

孙兰花笑了笑,自己问得好笨哟,不过这男孩回答倒蛮机灵的。她问:“小兄弟,你叫啥名字?”

“我叫崔广田,住在村头的。”

“哦,那你先在屋里耍一会儿,你陈大哥可能马上就要起来了。”

崔广田说:“好嘛。”

孙兰花把崔广田引到了堂屋,给他倒了杯水。崔广田屁股刚在凳上一坐,就问:“我该把你喊嫂子吧?”

孙兰花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说开了,“嫂子,你好漂亮哟。”

孙兰花本想按这里的习惯,这小孩既然把自己的男人叫“大哥”,那她就该叫他一声叔叔,可一看他不过十来岁,她怎么叫得出口啊?而崔广田的大方,弄得孙兰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一红地说:“你才多大啊也说这个?”

崔广田说:“不小了,11岁了。”

“11岁还不小啊。上学了吗?”

“上了,四年级。”

“成绩还好吧?”

“不晓得,就那样。”

孙兰花和崔广田一问一答聊了一阵,看陈德海还没起床。她怕崔广田等得太久,便去了房间。她没有直接推门,先在门口立定站好,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这才轻轻推开了门。

这规矩虽是陈德海在新婚那晚讲过的,但孙兰花当时已昏头昏脑没有听进去,她是学她妈江桂芳的。每回江桂芳进孙廷望的房间时都是跪着进的,孙兰花是有样学样,这样估计能讨好男人。

崔广田家没这规矩,看到这情形时,惊奇万分,跟成亲那些看稀奇的村民一样,也盯鼓眼看神了,心想:“大户人家果然就是不一样,这么漂亮的少奶奶也这么听话乖顺。”

其实陈德海早醒了,只是没有下床,坐在床头上抽烟,见孙兰花跪着进来,感觉满意。

当孙兰花膝行到了床跟前,陈德海笑着说:“老子看你也是个瓜婆娘。这些天累了多了也不晓得多睡会儿,大清八早的起来那么早干啥?”

孙兰花撒娇地说:“这可是爹爹你定的规矩啊。你叫兰花不准睡懒觉,兰花早上醒来时看天已麻麻亮了,就不敢多睡了。”

陈德海见孙兰花把“爹爹”叫得很顺,满心喜欢,觉得这女子有出息,适应力强,会少挨不少巴掌。

“你龟儿瓜婆娘,老子喊你早起也不是叫你黑灯瞎火的就爬起来嘛。”

“哦爹爹,兰花晓得了。”

“对了,外边哪个来了?”

“一个叫崔广田的小娃儿,他说他爹喊他过来还钱。”

孙兰花答道。陈德海说:“他爹硬是懒得烧蚤子,咋喊个粹娃儿就来还钱啊。行,你先出去招呼他,我马上就出来。”

“他都来了好一阵了,兰花怕爹爹还在睡,没敢打扰。”

陈德海听了,也没说啥,穿好了衣服裤儿,便坐床沿上。孙兰花拿来他的鞋袜,跪在一边替他穿上了鞋。穿好后,陈德海起身就往外走,孙兰花跪行在他后面到了门口才起了身。

“哟,柱子啊,这么早啊。”

陈德海招呼着。

“陈大哥,我爹喊我把钱还给大哥。”

说着把装钱的口袋交给了陈德海。陈德海接过来,坐在了椅子上,“你爹呢?他不来咋喊你来?”

“我爹一大早赶集去了,估计要晚上才得回来,所以就叫我来还。”

“也用不着急着今天还嘛。”

“我爹说了,他怕他手痒,看到钱又拿去用了。”

“呵呵,这倒是。”

陈德海坐在椅上,把钱数了数,说:“你娘病好了没有?”

“早好了。”

“哟,好的咋这样快啊?”

“我娘说是被我爹打好的。”

“呵呵,打好的?咋打好的。你娘还真会说。”

“我爹以前爱赌,现在他不赌了,几乎天天都在家里,闷慌了就打我娘。结果我娘的病就好了。”

“呵呵,看来你娘得的是心病。”

“啥子是心病啊?”

“呵呵,我也给你说不清楚,等你长大了就晓得了。”

这时,孙兰花两手端来茶水,到了陈德海面前,跪着递上了,然后跪在那里问崔广田:“广田,你娘多大了?”

崔广田大方地说:“我娘27了。”

“爹爹,你看,早婚早育还是有好处呢,人还年轻,娃儿都这么大了。”

陈德海摸了摸孙兰花的头,说:“那你给我争气点,赶紧给老子生个小子。”

“是,爹爹。”

陈德海从那堆钱中拿出了一部分,推给崔广田:“这个是你爹给的利息,本金还了就行了,利息带回去给你爹。”

崔广田说:“陈大哥,不行呢,我爹可没叫我拿钱回去的。”

“没关系,就说是陈大哥要给的。”

“那就谢谢大哥了,嫂子真漂亮。”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有出息了,大哥给你找个象嫂子这样漂亮的媳妇。”

“谢谢大哥了,那我走了。”

“好。兰花,送送广田。”

孙兰花起了身,跟在崔广田后面,把他送出了门后,折回来,说:“爹爹,兰花这就把饭给爹爹端来。”

“嗯。”

吃过了早饭,孙兰花刚把厨房打整好,陈德海就进来了。

孙兰花看了心里跳得慌,因为男人告诉过她,厨房是女人之地,男人是不会轻易进的。他要进了厨房,那她必定有麻烦。她不知道男人会给自己找什么麻烦,赶紧抹了手,恭顺垂首地站在他面前,静候他的处置。

陈德海半个字没说,把孙兰花往夹窝里一夹,出了厨房。

孙兰花不解其意,但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温和,突然就变得凶巴巴的了,她感觉害怕,没敢挣扎,没敢叫唤,由着男人摆布。

到了院子中间,陈德海把孙兰花放了下来。孙兰花发现在大树底下多了张木凳,正不知其意,陈德海便吼了一句:“裤子脱了,跪上去!”

孙兰花吓坏了,顿时哭着问道:“亲爹爹,兰花做错啥事了,要在这光天化日里脱裤子罚跪呀?”

陈德海没想到女人还敢对他发出的命令深究其因,严重冒犯了他的权威,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甩在她脸上,训斥道:“叫你废话多!”

巴掌有点重,孙兰花的粉脸上立即显出了陈德海的五指山,她感觉脸上火烧火辣的,疼的厉害。

陈德海哪管她疼,很享受她脸上颜色的变化,感觉舒服有味。

孙兰花在陈德海的审视下,不敢用手在挨打的脸上摸一下,也不敢继续发问了,赶紧按他的要求执行起来。

孙兰花穿的是肥裤子,系的是裤腰带,刚把裤腰带一解开,裤子就自动脱到了地上。

陈德海见状,笑骂道:“你这个蠢婆娘,哪个叫你脱得那么下去的?提起来,露出屁股就行了。”

孙兰花心想:“干嘛只露屁股啊,那岂不更羞人么?”

可想归想,不敢吭声,弯下腰,两手把裤子提到刚好露出的地方,然后双膝跪在了板凳上,生怕裤子又落下去了,两手死死提着裤子不敢松手。此时,因为她是跪在凳子上的,两手又提着裤子没法支撑,身子有些不稳,东倒西歪的,显得颤颤惊惊。

陈德海又说了:“老子看你硬是笨呢。把手松开,撑到树上!”

孙兰花松开了手,刚撑到树子上,裤子就滑落到了膝盖处,不仅露了屁股,还露了大腿。她以为又要挨男人骂了,心里忐忑不安。这回陈德海不仅没骂她,还对她摆成了他要的姿势感觉满意,不在意她的大腿外露,只是说了句:“行,就这样跪好。”

说完,扔下她,径直上了院台上,从屋里搬了把椅子出来,坐在上面,跷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婆娘罚跪的姿势。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陈德海烟抽够了,欣赏够了,就拿了块竹板,下了台阶,走到孙兰花身边,简单说了一声:“准备好,我要捶屁股了!”

孙兰花想:“天啊,我究竟做错了啥子事,又是罚跪又是挨打的。”

陈德海没给孙兰花喊冤的时间,一挥手,竹板就抽在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抽的第一下,力度不算太重,尽管孙兰花的屁股显出了红印子,但颜色很浅,她也没多少反应。陈德海用手摸了摸她的屁股,拧了一把,肥实有弹性,孙兰花呻呤了一声,陈德海脸上露出了不经意的笑,接着,拿板子的手又举了起来。

“啪!”

就凭这声音就知道没第一下松和,孙兰花屁股立即显出了一块红印子,这一回孙兰花疼的要命,无法自制,“哇”

地一声就哭了出来。陈德海厉声大吼:“闭嘴!”

孙兰花闭上了嘴巴,使劲咬着牙,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哭。陈德海没马上接着打,站在一旁,戏说起来:“感觉如何啊?”

“疼。”

“你好象很不服气呀,对吧?”

“没有啊。爹爹,兰花服气了。”

孙兰花就是不服也不敢实说,那板子还在男人手上,随时会落下来。

“哪里服呢?”

孙兰花说:“心服。”

陈德海拧了拧孙兰花的嘴巴,:“那就是说口不服啰?”

“爹爹,兰花口服。”

“啪!”

陈德海又打在了孙兰花的屁股上,说:“那就是心不服哟。”

“不啊,爹爹,兰花心服口也服。”

“服了?就这么几下你服什么呀,尽给老子说假话了。”

“没有啊,爹爹,兰花说的是真心话呀,兰花是真服爹爹了呀。”

“哈哈,就算是真服了,这顿也是要打的。”

“啊,为什么呀?”

“还敢问为什么?看来你是真不服啊。”

说着,陈德海的板子就在孙兰花地屁股上猛抽了好几下。孙兰花死死咬着牙,忍住不哭,可实在受不住了,又哭叫了出来,因为痛得太厉害了,根本收不住声,一声比一声惨。最后,那哭叫声跟杀猪似地嚎叫了。

0008

孙兰花的嚎叫声,就象吹响了战斗的集合号,惊动了周围的邻居,这些从不放弃一丁点热闹的村民,从不同的地方跑来,围在了大门外,看起了不要钱的好戏。

男人来看热闹不怪,看别家的男人打女人,那好处多多。一则是学点打婆娘的经验,二则是顺便看看女人的赤。裸的肥屁股,那可是不要钱的西洋把戏,别有一番风味。

女人来凑热闹就很奇怪了,她们也挨男人的打。芙蓉村这个山沟里住了一、二百户人家,还没有听说过哪家子的媳妇没挨过打,只是挨的次数多少轻重的区别而已。这些女人此时此刻忘了自己挨打的熊样了,却对别的女人挨打津津乐道。

陈德海原本只打算在孙兰花的屁股上抽打几下,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没料到那板子没落几下她就鬼哭狼豪地招来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令他十分生气,现在是想停手都不行了,他一停了手,村民们就要笑话他对女人太软,不是男人所为,让他多年来形成的硬汉形象毁之一旦。

陈德海抽打了一阵便停下来,走到孙兰花面前,一手扯住她的头发,另一手将那块板子,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脸上,说道:“老子叫你哭,叫你叫!妈的,就打了你几下你就给老子嚎,既然想嚎,行,老子成会你,让你的屁股尝够老子的板子的味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瞎胡叫了。”

孙兰花痛得钻心,脸也快肿了,可脑子却不糊涂。她上过初中,有些文化,她很快就明白了她犯了大忌。女人家挨自家男人的打是不能哭的,就算哭,也不能哭的太大声,把外人招来看热闹,这让男人很没面子。别人会嘲笑男人无能,不会管束自己的婆娘。村里的女人天天都有挨打的,要是每个女人都象小媳妇这般嚎叫,那还不把天吵翻了?在靠天过日子的乡村,得罪了天,那是多大的罪过?那是要遭报应的!

于是,她求起饶来:“爹爹,兰花知道错了,兰花再也不敢了,求爹爹别再打了行吗,实在太疼了。贱女儿再也不敢惹爹爹生气了。”

孙兰花话音未来,“啪!”地一声,这清脆响亮的声音是在孙兰花屁股上发出来的。

“他妈的,你倒安排起老子来了。你是老子的婆娘,老子想什么时候不打了是老子说了算,哪还轮到你来给老子指点啊。赶紧给老子跪直了,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这下,孙兰花老实了,不敢再哭了。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嘴巴闭得绑绑紧紧。陈德海虽然没有停下打,但那力道还是轻了许多。毕竟是自己的婆娘,打坏了屁股还不好意思找人疗伤呢。

孙兰花的屁股疼不疼是次要的,关键是那么多村民在看着她很羞辱,为了尽快让男人结束,她便不住地求饶:“啊!爹爹,痛呀!贱女儿知道错了!啊!贱女儿再也不敢了。”

噼啪噼啪噼啪,

这几天,陈德海打狠的了,说道:“忘规矩了,还敢叫,那再打30下,也算是记你知道规矩,说,服不服?”

“女儿服。”

“一……二……三……”

每抽一下,孙兰花屁股上的肉就跟着颤动,直到30板子打完时,她屁股已经肿了,有的地方还破了点皮。孙兰花哀哀地说:“爹爹,女儿知道错了,别再打了行吗?女儿还得伺候爹爹你呢。”

陈德海煽了她一个嘴巴子,说:“老实点,跪好!”

孙兰花在凳上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嘴上还在求饶:“女儿不敢了。”

陈德海让她跪了一会儿,便说:“好了,下来。”

孙兰花十分艰难地从凳上下来,以为这下膝盖解放了,膝盖跪在凳上挨打,不仅屁股疼,膝盖也受罪。她揉了揉膝盖。

陈德海说:“揉啥啊,还没完呢。在地上跪好,等会儿还接着抽。”

孙兰花听了,心里直叫哭:“妈呀,这何时才算完啊。”

可男人的话又不敢不听,她正刚把裤子穿好,被陈德海吼住了:“谁叫你穿裤子的?”

“可是,爹爹,女儿……”

陈德海说:“看来打得确实不够,还不老实。”

孙兰花不敢再言了,双膝直接跪在了地上,双手捂着羞处挺直着身子。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陈德海到了孙兰花面前,问:“知道以后敢如何当婆娘了吗?”

“爹爹,女儿晓得了。”

“说说看,晓得什么了?”

“以后女儿都听爹爹的。女儿要是不乖,爹爹就要动家法。”

“用家法做啥?”

“女儿跪在地上被爹爹打光屁股,抽嘴巴子。”

“算你明白事理。现在,回堂屋去,老子要训话!”

孙兰花听了,赶紧站起身,可屁股疼,膝盖疼,哪还站得起?两脚刚一想站,两个膝盖又无力地跪在地上了。

陈德海说:“别磨蹭了,要慢了,还打。”

孙兰花慌了。两条腿走不动,那就只好爬。反正昨天已经跪爬过了,今天再爬一次又有何妨。于是,她一步一步从院子中间爬向堂屋。

那院门口看热闹的村民,一直看见孙兰花爬进了堂屋,再也看不见人影时,才依依不舍的散去。堂屋里,陈德海已神气十足地端坐在太师椅上了。

孙兰花爬进堂屋之后,没等男人吩咐,就强忍着痛,赶紧在他面前跪好,腰挺得直直的,微微垂着头。这样的跪姿,是陈德海最喜欢的,心想:“这女子还真上老子的心呢。”

不过表面上,他没露出喜色,清了清喉,向孙兰花讲起了陈家的历史和种种规矩。别看陈德海文化不高,可讲起话来却头头是道,给孙兰花的印象很深刻。

比如说称呼,陈德海昨晚上都讲过了,不过今天又再次强调,说,这称呼代表着各自的身份和地位,必须严格照规矩来。在陈家,女人不用称男人“老爷”,更不准直呼其名,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称呼,只能叫‘爹爹’。不过男人称呼女人倒是可以随意:“丫头”、“兰花”、“婆娘”等等诸如此类的,只要男人愿意。女人嫁进了陈家,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必须完全服从陈家家长的管教,一心一意侍候好男人,为陈家生儿育女,尽好女人本份。过去女人随父姓,嫁到夫家就得随夫姓,就好比女人新生了,服从的唯一家长就是自家的男人,而娘家那边的事就不用再操心了。娘家真有啥事需要帮忙,那也是和男人之间的事,与女人无关。女人不得随意回娘家,要回得事先请示,不得擅自作主。回娘家如此,出陈家大门也是如此。总之必须事先请示,获得恩准了才行。

陈德海在讲解家规时,并非一口气讲完。而是每讲一个规矩,都要孙兰花重述一遍,记牢了再往下讲。这一来二去,也就花了差不多一个上午。

孙兰花聪明,陈德海讲的种种家规,她都记住了。可是有一事不明,就是不知道今天这顿打是从何处产生,她想问,可男人凶巴巴的脸色,她哪里还敢问?

吃过了晚饭,孙兰花在收拾着厨房。谁知陈德海很不耐烦地大吼起来:“还给老子啰嗦个啥?想挨打了是不是?赶紧给老子滚进来。”

孙兰花一听,吓得连连说道:“就来了,就来了。”把手一擦,小跑着进了她和陈德海的睡房。

陈德海坐在床上,烟都快抽完了,一看到孙兰花进来,就破口大骂:“妈那个批的,你硬是每一次都给老子作对。喊你做个啥子,你都给老子耽误时间。滚到门口去跪起!”

于是孙兰花退到门口,直挺挺地跪起来。

“跪进来!”

男人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下了命令。孙兰花膝行着进了屋。

“赶紧给老子滚上来。”

孙兰花起身过来,跪在床沿上,陈德海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她脸上,接着又骂:“没有的东西,又忘规矩了?不知道老子要干啥。滚到地上跪着去。自己掌嘴可别叫老子动手。”

孙兰花举起两只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狠扇起来。她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几下耳光,白皙的脸颊已经打得红红的。

男人看到婆娘两边脸蛋浮肿了起来,又见婆娘认错态度不错,没让她跪多久便叫她给他打水洗脚。

孙兰花跪在地上给男人洗脚时,见男人脸上有了喜色,这才麻起胆子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爹爹,今早上兰花犯了啥错要挨打啊?”

陈德海听了,哈哈大笑,骂道:“没家教的东西!你妈没给你讲?”

陈德海这么一说,孙兰花糊涂地摇摇头,心想:“是我挨打呢,管我妈啥事啊?”

陈德海见孙兰花迷糊,又说:“看来真该挨揍的是你妈。这么要紧的事情居然没告诉你。”

陈德海说这话时,有些心花露放。一想到孙兰花母亲那性感的身才和气质不凡的味道,令他浑身都在发热,很幻想有机会做了她。不过,现在心里面想想就行了,做这,那可是乱轮了,他不会蠢到做这样的事。

孙兰花当然不会想到男人居然在想着与她母亲干那事,她只是更加糊涂,说:“爹爹,求你告诉兰花嘛,兰花会记住的,以后不会再犯了。”

陈德海说:“蠢婆娘,这不是什么错不错的事。这是陈家的规矩!当初老子给孙家提亲时,就把这些规矩给你妈老汉讲了,说新娘子进门爬着进,还得受顿打,让你脱胎换骨,一心一意做好陈家的女人。当时你老汉让你妈负责转将我的话转告给你。难道她没给你说?”

孙兰花现在明白自己挨打是怎么回事了。但对男人的反问,她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要是点头了,说明她妈是告诉过她的,那么她现在问这个就是在装糊涂,欺骗男人,按家规是要挨打的。可屁股已经烂了,哪还经得起再打啊?再说了,娘确实没有给她讲过陈家的这些规矩。可要是实话实说了,那回门那天,男人把这事给娘家爹爹一说,她娘肯定会被爹吊起来打的。

孙兰花正在为难之际,陈德海并没有深究,只是说:“这事你现在清楚就行了,关键是往后你的表现。”

孙兰花见男人没再追究,心中十分感激,轻言细语地说:“爹爹,你放心嘛。兰花从今往后都是陈家的人了。兰花定会好好听爹爹的话,好好侍候爹爹,勤快料理家务,为爹爹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兰花有做的不对的,违了家规,爹爹是兰花的再生父母,尽管教训就是了,兰花绝不敢有任何怨言。”

陈德海听了孙兰花这一通表白,感觉十分满意,把孙兰花在床上弄了一阵,疲打嘴歪地睡了。

0009

陈德海不是个新花的男人。在他闯荡江湖那么些年还从来没有与哪个女人乱来过,甚至为了应酬也跟人逛过花窖,但他也只是清茶一杯没有与女人上过床。但自从有了孙兰花这样漂亮的女子做老婆,那性欲就跟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随时都来。

不过也不能天天做,身体遭不住是一方面,陈德海还有事情要做。他是靠收租子放高利贷过日子的,钱到期就得及时去收。

这天是新婚第四天,他一大早醒来正搂着婆娘准备继续昨夜的狂欢节目,突然想起了花桥镇上的一笔借款到期了,他得去收。

孙兰花一听男人是要回场镇上,不如顺便也把她带上,也好跟娘讲讲这些天是咋个过的,于是就撒娇地说:“爹爹,我也要去。”

陈德海拧着她的脸,说:“瓜女子呢,老子是做生意又不是去耍,带上婆娘去收钱别人看到了笑话。”

孙兰花说:“我又不跟爹爹去收钱呢。我到了镇上就回娘家等着爹爹收完帐回家,这也也顺便我跟我娘说点悄悄话。”

陈德海说:“有啥子悄悄话可说的?是不是准备向你娘告老子的状,说老子如何如何收拾了你?”

孙兰花说:“我才不会瓜稀稀的把家里的事跟我娘摆呢。再说了,我娘就算听了,她也不会说过啥。这么些年,我娘挨我爹的打未必还挨少了啊。据说我娘刚嫁我爹时挨的打可比我厉害多了。”

“你说啥?你的意思是老子没有你爹厉害?”

“不是啊。我娘当时是犯了错误的所以我爹才狠打的。”

“你娘犯啥错了?”

陈德海喜欢听孙兰花说她娘桂芳的事。

孙兰花就讲开了:“在我爹接她的头天,她跟她们村的一个男的偷偷约会被人晓得了告诉了我爹。我爹就很生气啊,所以过门那天就打上了,而且打得很厉害呢,打完过后还让她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在院子里跪了一下午。”

“呵呵,你娘那么乖顺的一个女子居然还有这样的丑事,那是该打。”

“后来我娘就一个劲的给我爹讨饶,还向我爹保证以后一定乖,听话,要是再犯错,由爹随便处罚。”

“怪不得,她把你爹供得跟皇帝似的。”

“爹爹,女儿也可以做到啊。”

“能做到就好。今天就乖乖地呆在家里门都不准出,等着老子回来做老子还没做完的事。”

孙兰花见男人执意不肯让她去,她也不敢强求,便答应了:“好嘛,爹爹,女儿听爹爹的,不去了。”

又调皮地问了一句:“爹爹啊,你回来准备做啥子没有做完的事啊?”

“妈的,给老子明知故问。”

陈德海在婆娘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孙兰花疼得惊叫唤。

陈德海到了镇上,很顺利地就收到了钱。

借他钱的老板感谢他,请他到茶铺子喝茶,还叫上了一位教过孙兰花的中学老师。

这位老师对孙兰花很熟,说起了孙兰花的有些事情。说孙兰花这女子长得漂亮,性格也开朗,很多男生追她。不过只有一个男生讨她喜欢。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长得也还帅气。两人初中毕业后还私定终生,一个要娶一个要嫁。孙廷望对女儿居然敢与人乱事,把女儿狠狠暴打了一顿。之后因为那男生是副镇长的儿子,他想高攀,也就对女儿与那男生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副镇长却不允许儿子娶孙兰花,说她是个心花的女人,不好养,再说了,她父亲又是一个赌棍,再多的钱都会被他输光的。那男生经不住他父亲的劝说,也就断了与孙兰花的来往。

陈德海听了,很吃惊。他没想到孙兰花居然还有这么丰富多彩的事,表面上很镇静,就象听别人讲故事一样,不动声色。但心里面却气得痒痒的,他一直以为孙兰花在孙廷望的严厉管教下是个非常纯洁老实的女子,没想到竟有这么乱七八糟的事。看来他得加强管教才行,不然很容易影响未来生活的稳定。毕竟他是个生意人,要经常出门走家串户,无论是做生意也好看热闹也罢,总是不能经常呆在家里。做单身时倒是想走哪就走哪没啥顾虑。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心血来潮,想起什么,说走就走。可有了婆娘这情况就不同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经常放在家里,这让人多不放心啊。再说婆娘是镇上的人,见过些世面,脑壳里面装的东西要比村里的女人多得多。万一他前脚一走,婆娘心花,招蜂引蝶,那岂不丢尽了他陈德海的脸面,让人笑话?为了今后出行方便,没有后顾之忧,他决定把生活的重点放在对孙兰花的调教上。只有把婆娘调教得服服帖帖,他才能高枕无忧。

茶没喝多久,陈德海就告辞了。他没有直接回芙蓉村,而是去了孙兰花的家,准备看望一下现在做了他“老丈人”的孙廷望老哥。

谁料到,去时,孙廷望不在,他去县城进货了,屋进城头就江桂芳和两个女儿。

江桂芳见着陈德海,不知是因为男人没在家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比以前对陈德海更加热情了。其实说热情,程度还低了点,应该说是更加殷勤了。

陈德海也没介意,他想:“她姑娘现在在我手上了,怕我对她姑娘不好,所以才这样殷勤的。”

陈德海坐下后说:“孙兰花这死女子今早上估倒缠着要跟我来,我没准。我跟她说,‘你现在姓陈了,别老想着你还姓孙’。”

江桂芳听了,笑着称是:“是啊是啊。这丫头那性子从小就有些野,还望陈叔叔严加管教呢。”

陈德海哈哈一笑:“你真这样想?”

“陈叔叔,我真是这样想的啊,我也是从姑娘家过来的。嫁到孙家,可没少挨打,天天屁股都是红的呢。”

“是吗?今天屁股也是红的?”陈德海笑着问。

“嗯。”江桂芳点了点头,说,“我爹爹上午出门前就打了我一顿屁股。”

“你又犯错了?”

“错没犯,只是爹爹喜欢,说是出门前打婆娘一顿屁股提神。”

“哈哈,没想到孙老哥还如此情调嘛。裤子脱了我看看。”

“哎呀,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好羞人啊。”江桂芳娇羞地说。

“你既然喊我叔叔我就是你长辈了。当长辈的看看侄女的屁股有什么不可?何况我咋知道你是不是说谎话呢?总得要验证验证下嘛。”

“我不。”

“快点,乖喔。”

“就不嘛,羞人得很。”

“再不乖叔叔可要打PG了。”陈德海威胁道。

“哎呀,好叔叔,真的不好意思嘛。再说了,我现在可是你丈母娘了。”

“妈的,你硬是讨打,竟敢充起老子的长辈了。”

陈德海气不过,扯过江桂芳就在她屁股上抡起了巴掌。他好久都想尝一尝打她屁股的滋味,今天终于实现了,那快感的血液散发全身浑身都是劲。

陈德海因为激动,使的劲也重,没几下子,江桂芳就被打得疼惨了,又怕自己的叫声被屋里的两个女儿听见,忙求起饶来:“叔叔,别打了,我脱,我脱就是了嘛。”

“不行。刚才好生叫你脱你不脱,这回老子正打起瘾了你就说要脱了。现在得叫几声好听的才行。”

“好叔叔,桂芳错了嘛,你想要我叫你啥子才好听嘛。”

“叫爹爹!”

“不嘛,好笑人哟,人家可是你丈母娘呢,哪有丈母娘叫女婿‘爹爹’的呀,叫不出口嘛。”

“妈的,叫不出口?行,给老子跪起!”陈德海把桂芳按跪在地,让她正面朝向自己,又说:“估计老子要好好扇顿你的耳巴子你就叫得出口了。”

于是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就扇起来了,那声音清脆清脆的,好听极了。

“哎呀,好叔叔……好爹爹……求求你饶了女儿吧,女儿听话了。”

“哈哈,女人家就是贱,不打到身上硬是不知好歹。”

陈德海停下了手,脸上露出得意地笑,说:“真听话了?”

“听话了。”

“听话了那就起来,把裤子脱了给爹爹看看。”

江桂芳立起了身,慢慢地脱下了裤子。她脸羞红了,不好意思,赶紧转过身子不敢看陈德海。那光屁股总算露出来了,果然跟红苹果似的,不仅是孙廷望的杰作,还有他陈德海的,

陈德海一高兴,又在光屁股上甩了两巴掌,正要抡圆了甩两下,听到外面二女儿喊:“娘,有人买东西。”

江桂芳才慌忙穿好裤子,整理好头发,抹了抹刚才挨打的脸,出去了。

陈德海以为江桂芳趁此出去了就不会再进来了,他便准备在床上躺一会儿就回芙蓉村了,谁知江桂芳卖了东西自个儿就进来了,见陈德海躺在床上,忙说:“爹爹累了就歇会儿吧,女儿就不打扰爹爹了。”

这会儿她把陈德海喊起“爹爹”顺口极了。听得陈德海心里痒痒的,哪里还有闲心睡嗑睡哟,就说:“你过来哟,让爹爹好好抱抱。”

江桂芳乖顺地过来了,坐在床上。

陈德海一把就搂过去了,在江桂芳的耳边说:“妈的,要不是因为在你家不方便,老子这会儿都想干了你。”

江桂芳说:“爹爹,你喜欢桂芳么?”

陈德海在江桂芳脸上拍了一下,说:“说你妈的球话啊。老子要不喜欢,还搂你做啥?”

“爹爹,桂芳说了你别骂哟?”

“说!”

“第一次爹爹到我家来时,桂芳心里就想嘛。”

“妈的,真是个骚货呢,孙廷望真是教育太失败了,没把你这骚货调教好。”

“爹爹,你冤枉桂芳嘛。这么些年来,除了我爹爹,就是你这个爹爹了。”

陈德海拧了拧她的脸,说:“没想到,你这张小嘴挺会说的嘛。老子也不瞒你说,就是那天,你和孙兰花那小骚货害得老子回去射了六火。今天你得补偿老子。”

“爹爹,你想女儿如何补偿啊?”

“瓜女子,给老子磕头啊。既然你认了老子这个‘爹爹’,那就得爹爹磕头请安。”

江桂芳听了,笑嘻嘻地从床上站到地上,面前陈德海,两腿并拢,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给陈德海磕起头来。不知道她是觉得好耍,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羞辱,只知道脸上露出傻傻的笑,直到看到陈德海的脸色变的严肃起来才想起应该说些讨好的话,于是又磕了几个头说:“女儿给爹爹请安了,请爹爹调教不懂事的女儿。”

这是陈德海才笑了。

江桂芳一看到陈德海的笑容,她感觉很开心。

陈德海从床上起来要下地了,江桂芳赶紧跪过来给他穿鞋。陈德海脚上的味道一下就扑进了她的鼻里,她一下就扑到在陈德海的脚边,抱起他的脚好好吻着。她给陈德海的脚磕了一头后就舔了起来,先舔脚背。

陈德海的脚背上筋都爆了出来,显得非常有力。

当江桂芳舔到脚底时感觉到陈德海微微的颤抖,她下面的水水呼的就流了出来,她拼命的忍住,害怕被陈德海看出了她的的贱。

其实陈德海看的很清楚,故意不说罢了。

江桂芳吮吸陈德海的每个脚趾,趾缝,舔舒服了再换上了另一只脚。

陈德海用舔过干净的那只脚伸到桂芳的B上用脚趾在里面动着,

江桂芳兴奋的要叫起来磕头,嘴里还含着他的脚又不敢叫,生害怕滑落出来,只能强忍着,可是PP却不听话的来回动着。

这时,陈德海就要看桂芳的表现了,表现得好就会把那个刚从B里脚伸到她的嘴里给她舔。

桂芳给陈德海磕了头说:“谢谢爹爹。”

陈德海反应也很强了,令江桂芳:“把马桶拿来!”

桂芳跪着去把马桶拿了过来。

陈德海掏出那个大家伙就开始尿尿了。

江桂芳忙跪在边上,等他身体要抽动的时候赶紧支起头把他的大家伙含到了嘴里。

那大家伙的最后几滴精华都到了江桂芳的嘴里了,江桂芳用舌头把大家伙洗了个干净……

已到下午五点了,天也快黑了,陈德海不得不离开了孙家了,江桂芳跪在门口给他行礼道:“爹爹路上小心。”

走在回芙蓉村的路上,陈德海开心极了。没想到娶了个婆娘还把丈母娘给收成了自己的“干女儿”,一想到性感十足的江桂芳直挺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他那大家伙硬得快通破了裤子,只好加快了脚步回去找孙兰花泄火。

可刚一进自己院子的大门,陈德海想起了孙兰花和副镇长儿子的事来,他又有了生气的理由。

孙兰花正在做饭,一见着陈德海回来,就赶紧紧跑几步,到了他面前就跪着问候:“爹爹回来了,爹爹辛苦了。”

陈德海二话没说,抓起她的头发就往屋里拖。

孙兰花搞不懂自己做了啥错事惹男人生气了,她哭喊着说:“爹爹,疼啊疼啊。”

可还是被男人拖着跪进了屋,狠狠打了一顿。

这种令孙兰花莫明其妙挨打已经好几天了,她的屁股天天肿得没法坐,每次都只有趁陈德海心情好事问上一句:“爹爹呀,女儿究竟犯了啥子错呀,请爹爹告诉女儿啊,女儿一定改。”

陈德海觉得收拾够了,才把她与副镇长儿子的事讲了。

孙兰花知道后,跪在男人面前,诚心诚意地说:“爹爹,你就饶过女儿吧,女儿过去不懂事做了错事。现在女儿已经是你的婆娘了,就请爹爹放心。女儿生是爹爹的人死是爹爹的鬼,女儿会乖,会听话的,女儿要是有啥子二心不忠实于爹爹,女儿随爹爹处置。”

陈德海本来就没什么气了,听了孙兰花的话,抬起她下巴,笑着说:“看来老子的女儿还算聪明,连爹爹心思都猜到了。既然女儿说得这么诚恳,老子也没有不信你的理由。但你要记住,以后要有一点不规矩,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爹爹呀,女儿既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呀。你想嘛,象爹爹这样有貌有钱的男人这世上有几个啊?女儿要是还想着跟别人跑,那岂不成了没长脑壳的瓜婆娘了啊?”

陈德海又笑着拍了拍孙兰花的脸,说:“哈哈,这小嘴真会说,拍得老子抒情啊,哈哈。你既然都这样说了,老子哪还有不放心之理?其实只要你乖,听话,爹爹疼你不过来哪里会有事没事打你呢?”

孙兰花听了男人的话,感觉幸福极了。经过这一次交心交底的对话,孙兰花果然有一段时间没挨狠打了。陈德海的日子过得越来越有滋味了,那江桂芳隔三岔五的就跑到芙蓉村来,给她男人孙廷望找的理由是女儿孙兰花不太会做家务,她得教教她。孙廷望从陈德海那里得过不少的钱,生活再也没有遇到过去的难事,也就没说个啥。事实上那江桂芳一到了陈德海这里,那花样可就多了,把陈德海侍候得跟皇帝似的。开初两人还躲着孙兰花,可咋躲得了,再说了陈德海也不是做偷鸡摸狗之人,他我行我素惯了,用得着在小婆娘面前躾躲躲闪闪的吗?后来干脆就叫母女一起来侍候自己,三人那玩样,确实刺激非凡,在此按下不表。

0010

陈德海也不能光自个乐,他想到省城还有一大家子人,时不时的也还往省城跑,主要还是送钱去。

这一次,他到了省城耍了几天,就打算回芙蓉村。他娘吴春花说要跟他回去,离开芙蓉村这么久了,想回去住些天。

陈福田起初是不准的,还是陈德海劝说了几句,才勉强点了头。

这天,陈德海就带上了吴春花回家了。路过花桥时,陈德海对吴春花说:“娘,你信不信,我有个干女儿,只比你小几岁嘛。”

他说的干女儿自然是指江桂芳了。江桂芳今年30岁,而吴春花35岁,两个女人只相差5岁。吴春花自然不信,说:“大娃,你又逗娘乐嘛。”

陈德海说:“我逗你干啥,你要不信,我就带你去看。”

吴春花说:“好啊。”

陈德海虽嘴上说着,但心里也有顾虑,怕万一孙廷望在家,就不太好说了。不过看时辰,孙廷望应该去茶铺子喝茶了不会在家,于是硬着头皮把吴春花带到了孙家店铺。

果然孙廷望没在,江桂芳见了陈德海,顾不了吴春花在场就甜甜地叫起了“爹爹”。

陈德海往她脸上拍了一下说:“这是你奶奶,还不快叫。”

江桂芳见周围无人,忙跪在地上喊着:“奶奶,孙女给你请安。”

吴春花看得目瞪口样,没回过神来。

陈德海对她说:“娘,她叫江桂芳。”

吴春花忙把江桂芳从地上拉起来问:“桂芳,你真是我儿子的干女儿?”

江桂芳听了,脸红一红地说:“嗯。”

吴春花说:“你们两个搞啥明堂哟,咋会这样啊?”

陈德海说:“娘,你不要问那么多了,你晓得就行了。我们赶紧走嘛,天不早了,怕回去了就黑了。”

江桂芳说:“爹爹,不如就在镇上住一晚上嘛,明天再走。奶奶从省城赶来,一路坐车也够辛苦了,让奶奶歇口气嘛。”

这时,吴春花说道:“孙女啊,还是听你爹爹安排吧。”

陈德海笑着说:“就是,死女子皮痒了,居然替爹爹安排起来了。屁股撅起,老子打几下!”

江桂芳也就撅起了屁股,陈德海也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几下。

吴春花在一旁看着说:“哎哟儿啊,轻点嘛,打那么重干啥呀,桂芳也是一片孝心嘛。”

回村的路上,吴春花问:“儿啊,你咋喜欢找年龄大的女人当女儿呢?”

陈德海说:“有味道啊。”

吴春花问:“那娘呢?”

陈德海没料到吴春花会这样问,说:“娘,你别往你身上扯。”

“哼,我晓得你就嫌娘丑。”

“别胡说了。娘要是丑了,这有英俊帅气的我么?”

“那娘也叫你爹爹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呀?”

“我不喜欢。”

两人说得不欢,一路上闷着气回了芙蓉村。

吴春花一来,孙兰花的屁股又挨上了。

吴春花虽然出身于殷实之家,但十分勤俭持家。开头几天对孙兰花开头还算满意,因为她漂亮嘴又甜,觉得自己儿子眼光不错,找了一个孝顺媳妇,但相处了几天,就不满了。

这有一半要怪陈德海。陈德海虽然不愿住在城里,但他不喜欢自己的婆娘象村姑一样打扮,所以经常给孙兰花买新衣裳,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东西买回来自然是要用的。于是,孙兰花就经常对着镜子打扮。这一打扮起来,就花了不少功夫,也就误了做家务。

陈德海在家时,吴春花还不好说个啥,但只要陈德海不在家了,孙兰花在那里精心打扮,吴春花的语言就多了。

每次吴春花叫孙兰花做这做那时,孙兰花就爱说:“奶奶,你放在那里嘛,我等会儿晓得做。”

吴春花也不算是个恶婆婆,对孙兰花顶她的嘴,她也不打她骂她,甚至陈德海回家了,她也不告孙兰花的状。

这孙兰花也是个贱皮子,男人不打不骂了,倒也娇惯任性起来。

陈德海时不时地要带她上县城逛街。孙兰花一到了县城,似乎找到感觉了,啥子都好奇,啥子都想买。

有一回逛商店,孙兰花看中了一套衣服,硬要陈德海买。

陈德海那天因为买了很多东西,钱没带够,就说不买。

孙兰花不依,非买不可,弄得陈德海很难堪,好不容易才把她拖走。

回到家里,陈德海就训起孙兰花来,说她给他丢脸,让他难堪。

孙兰花不服,啾着嘴说:“明明是你说的我喜欢啥你就给我买啥。我好不容易喜欢了那件衣服,让你买,你就不肯了。你还是当爹爹的呢,说话这么不算数。”

吴春花在一旁听到了,插了句嘴说:“你衣服还少了哇,两个大衣柜都放满了,怎么还要买呀,你当你爹爹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么!”

孙兰花马上顶一句:“奶奶,你不了解情况你就别开腔嘛。”

陈德海见孙兰花居然敢顶他娘的嘴,顿时怒了,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大声说:“硬是没打到你身上了,没大没小的,敢顶嘴了,太不象话!”

说完就把孙兰花拖进房间,剥了衣服,按在床上就打。

孙兰花细皮嫩肉的,哪里吃得住打,没打一会儿就哭着求饶了:“爹爹,不能打了,我保证乖,听话!”

陈德海打够了就叫孙兰花跪在他面前,指着她的鼻子,一条一条指出她最近犯的错。

孙兰花一边哭一边表示保证改。

陈德海托起她的下巴说:“你说你要听话,我信了,这么久也没再打你了。平时你有些任性我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你倒给老子得寸进尺了,敢与你婆婆顶嘴了。你说,该不该打?”

“该。爹爹,你就饶了女儿这一回嘛,女儿再不敢了。”

“自己说,要是再不乖,不听话,犯任性,咋办?”

孙兰花说:“爹爹就狠狠处罚女儿的屁股嘛。”

陈德海也不想多说啥,就叫孙兰花穿好衣服,拧着她到外屋,走到吴春花面前,吼道:“跪下认错!”

孙兰花不敢不从,双膝跪了下来,低着头说:“奶奶,兰花错了,以后保证不敢再顶奶奶的嘴了。”

吴春花是个得理让人的婆婆,见儿媳认了错,也就说:“以前的事就算了,以后要乖,要懂事。”

陈德海说:“娘,以后我不在家时孙兰花要不听话,你也别瞒着,我回来后就给我说,看我不剐了她的皮。”

这以后孙兰花就乖多了。

陈德海经常白天出门,晚上回家吃晚饭。吃饭时,就问吴春花孙兰花一天的表现。要是孙兰花表现不好,当场就脱了裤子,在屁股上就是一顿。每逢这时,陈德海手就重,孙兰花疼得嗷嗷叫。

打得起劲时,吴春花过意不去,还要劝儿子收手。

孙兰花害怕婆婆说她不好要挨男人的打,所以白天围着婆婆转,奶奶喊得亲热,主动做家务。

吴春花见儿媳妇变好了,也非常高兴。尽管如此,陈德海仍不放心。每晚上睡觉前,就叫孙兰花脱了衣服跪在面前汇报白天的表现。

孙兰花不敢撒谎,做得好的要说,做的不好的也要说。

不管有没有错,陈德海总要在她屁股上打上几巴掌。表现好时就打得轻;表现不好时自然就打得重。挨轻时,孙兰花虽然痛,但能忍了,可要是打得重,她就忍不住地要哭。只要是哭声不算太大,陈德海也就不再追究了。

孙兰花的屁股,这一段时间那是昨天挨打的痛还没有消失今天就又挨上了,痛的钻心,连板凳都没法坐了。每次吃饭时,屁股一往下坐,艰难的不得了,虽然咬着牙还是坐下了,但那屁股分分秒秒都受着疼痛的煎熬,让她难以忍受。

陈德海看孙兰花坐得那样难受,便格外开恩允许她可以不坐。不是叫她站起吃,就是叫她跪着吃。

没过几天,陈德海就把吴春花送回了省城。

回来后,又继续医治孙兰花。

陈德海虽然把孙兰花打得频繁,但在院坝里头打的次数不多了,免得人家看见。毕竟是自家老婆了,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关在屋里头调教的。

孙兰花挨打挨多了,脾性确实改了不少。心不再想以前那么傲了,不再把自己看成是镇上的人了,她现在唯一的角色就是陈德海的婆娘,对男人给予的管教,她总是顺从的承受着。每回挨打时,她还十分配合。男人说不准叫,她就不叫,有时候男人打的太重了,忍不住疼,快要叫时,她就赶紧用毛巾堵上自己的嘴,就算叫声仍然发出,不过也就没有以前那么响亮了。她的乖顺一方面出于服从男人命令的需要,但也不完全是,另有一半也是为了自己。毕竟和村里的人越来越熟了,面子思想也就越来越重了,要是每一次挨打都让别人晓得了,村里的那些婆娘媳妇那是会笑死她的。所以,为了自己的脸面,她也得尽量忍着不叫。当然有时候,难免也叫出几声来,不过那声音的强度顶多会让隔壁邻居听见而已。

0011

孙兰花的肚皮也还争气,第二年,也就是1945年,生的第一个娃就是男的。陈德海喜得不得了。因为儿子是“振”字辈,于是他给儿子取名陈振东。

自从有了儿子,陈德海就把儿子当金元宝似的贡着。

既是金童,那是比命还精贵的,是万万不得有丝丝小错的,这点孙兰花十分清楚。但不管再小心,有些闪失也是避免不了了的。为这儿子的事,孙兰花也挨了不少板子的。

这天,陈德海没在家,天气还好。孙兰花把儿子抱在院里晒太阳。听到隔壁古家家娃儿的哭声,古家的婆娘杏花生的是女儿,叫古红娟。孙兰花就抱着儿子去了古家。

杏花十分热情的款待,又拿糖又倒水,两人还开了不少玩笑。

没料到,孙兰花回到家后不久,儿子就拉肚子了,把孙兰花急得跟什么似的。

陈德海回到家见状问孙兰花是怎么回事。

孙兰花不敢说是把儿子抱到杏花家玩耍了,只是说不晓得是咋回事。

陈德海也懒得多问,便请来村上的大夫过来给儿子看病。

大夫看了说不碍大事,只是要注意少给孩子乱吃东西。

大夫走后,陈德海问孙兰花究竟给孩子吃了什么?

孙兰花支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出了实情。

陈德海气得七孔出血,说她在这件事上犯了若干错误,得狠狠修理她才是,于是说:“去,院子中间给老子跪起。”

在院子里罚跪,这是多年来少有的事。孙兰花知道犯了大错,不敢不听,只好去了院子跪起了双膝。

孙兰花跪了一阵,陈德海拿来一只布鞋递给她:“自己扇嘴巴子。”

这让孙兰花臊得无地自容,可又不敢不做,于是接过了鞋就左一下右一下地扇着自己的嘴巴。

等孙兰花扇够了,陈德海就上来扒了她的裤子,狠抽起她的屁股来。

孙兰花的脸上的肉不是很多,可身板倒挺结实,特别是扒光后看那屁股性感十足的很,令陈德海抽得狠,抽得爽。

孙兰花十分驯从的承受着,叫唤声也是细声细气的。受不了时,也只是连声哀求:“爸爸,女儿错了呀,求爸爸开恩饶了女儿吧!”

自从有了儿子,陈德海不喜欢儿子叫自己的爹,要让儿子叫自己“爸爸”,孙兰花也就改叫男人“爸爸”了。

陈德海仍没松劲,打得狠,结果孙兰花的屁股上的肉又被打烂了,连血也打出来了。尽管这样,陈德海并没罢手,又用树条在孙兰花背上抽了一通,然后,将她屁股上的血涂到她的脸上。打完之后,陈德海让孙兰花全身光裸着,回到屋里,跪着背贴在墙上的家规。等她能背上了,再穿上红裤衩和皮鞋,到桌前跪着,当着陈德海的面大声背上一遍,直到陈德海感觉满意了,惩罚才结束了。

陈德海的喜好惭惭有些变味了。他很喜欢女人穿肥裤子还有皮鞋。乡下女人很少有这样的穿法。因为女人要下地,而且都是些泥巴地,容易嗑嗑碰碰的,肥裤子、皮鞋穿起很不方便。可陈德海不需要他的女人下地,所以要女人随时穿皮鞋。不光白天要穿,有时候连晚上睡觉也不准脱,这惭惭成了陈家的一大特色,从儿子陈振东开始,到孙子陈天鹏,重孙陈大宇,都有了女人穿肥裤子、高跟鞋这些的嗜好。

陈德海最喜欢用鞋底抽打孙兰的屁股,经常是扒了她的衣裤,让赤身祼体来受罚。但即使如此,也不脱了她脚上的皮鞋。一旦孙兰花挨打受不了疼,挣扎时把鞋子甩脱了,他就拿到手里,仔细端量、捏弄,还要凑到鼻子跟前闻。这确实有些变态了。每次罚孙兰花跪时,总要她把两只皮鞋捧在手上。

按理说,孙兰花因为儿子的事受了罚也就有了警钟。可是啊孩子是活蹦乱跳的,防不胜防啊。陈振东爱玩,这是小男孩的天性。他在院里玩耍,玩的是跳高。头一次还有些心虚。孙兰花鼓励他,他总算往下跳了,成功了,他很喜悦,再说了,孙兰花的鼓励语言也令他更为得意。所以就不断地跳。孙兰花要做饭,不能老守着他,再三提醒要他小心点,陈振东也答应了她的要求。可是玩得实在太尽性了,不断地变化着跳的姿势,结果不一留神,摔了。孙兰花在厨房听到陈振东的嚎哭,吓得赶紧跑出来,也跟着哭。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挂了点皮,擦点药就行了。不一会儿就没事了。

可吃饭时,陈振东得意洋洋地对陈德海说:“爸爸,我能跳高了。”

陈德海听了,很高兴,说:“我的儿子哪有熊包的。”

可陈振东接下的话就让陈德海脸色变了。他说:“我跳一跳的,跳绊了,妈妈给我擦了药。”

“摔了?”

陈德海凶凶地瞪着孙兰花。

孙兰花怕得低下了头。

“为什么不汇报?”

孙兰花仍然不发一言。

陈振东吃完饭就跑到院子去了。而陈德海叫孙兰花跪在面前,毫不怜惜的给了她几个耳光,问她为什么不好好照看娃儿。

孙兰花捂着挨打的耳光辩解说:“我在做饭啊,哪顾得过来呀?”

陈德海听了,暴跳如雷:“你还有理了?妈的!”

说着,就孙兰花抱在大腿上按着身子,那巴掌飞快地落在了孙兰花的屁股上,一边打一边教训着:“多大了?嗯?连娃都看不好?你看把娃都摔成什么样了?去,跪到墙边去!”

孙兰花从陈德海的大腿上下来,走到墙边,跪了下来。陈德海吃过饭,抽了一袋烟,起身走到孙兰花的背后,孙兰花很害怕,不住地讨饶:“爸爸,女儿错了,饶了女儿嘛,女儿不敢了。”

陈德海说:“转过来!”

孙兰花原地转过了身面向陈德海。

“啪啪啪啪”连续四个嘴巴,陈德海用右手正反狠狠地抽在她脸上。孙兰花的脸颊顿时变红了。

“你给我老老实实跪在这里,老子先带娃去上点药,等会回来再收拾你。”

孙兰花脸火辣辣的疼,但还得老老实实地跪着。待陈德海再转来时,孙兰花已经跪了有一个小时了,那腿早跪麻了,跪在中途,她本想松和一下,可不敢,怕陈德海回来发现,那就更要遭。看到陈德海,孙兰花问:“爸爸,娃儿咋样呀?”

“没啥大事。你这死婆娘当真是板子不响屁股就发痒,给我滚进里屋把裤子扒了,屁股露出来,撅在床上上。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过了。”

“爸爸,饶了女儿吧。”

孙兰花哀求道。

“少费话!快去!”

孙兰花只好进了里屋,照陈德海的要求跪趴在床。陈德海从床边拿出板子,“啪”的一声,板子狠狠抽在了孙兰花的左臀,接着,“啪”地一声,打在了她右臀上。啪啪啪!板子一下接一下的狠狠打下来。

“啊!别。打了,疼,疼啊,好爸爸……”

打了一阵,陈德海才停了手,说:“这才几天没收拾你了你就给我撞祸。告诉你,从今儿起,我连打你十天,让你长点记性。”

“别,别呀,爸爸,贱女儿不敢犯错了。”

陈德海从腰间取下皮带,轮圆了,狠狠地朝孙兰花的屁股上甩。孙兰花老实了,甭管男人抽的多疼,她撅在那儿也不敢挪地儿,手也只敢就撑在床上,只是小声的呻吟着。陈德海使劲揍那极富弹性的屁股。眼看着屁股由红变青,一道道的痕迹瞬间在皮肉上隆起。陈德海在孙兰花每半屁股上各抽了十几下,火辣辣的疼痛使她的屁股不停地颤抖,两瓣红屁股中间那屁股沟子也不住地紧缩着。陈德海停手了,看了看孙兰花的屁股,又肿又紫,估计几天都不敢坐凳子了。

“长记性了么?”

陈德海问。孙兰花忙说:“记住了,爸爸,别再打了,贱女儿都快疼死了。爸爸,女儿向你保证,女儿以后一定好好看着娃。”

陈德海说:“好,趴在床边,老子再抽抽。”

“啊,爸爸,不能再打了呀。”

“少废话,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就不是你爷们儿”

陈德海拿起布鞋底子,对着她的屁股一通猛抽。抽过之后,令道:“给老子跪着。”

孙兰花跪在床上了,她知道男人要干啥。她的屁股被抽的太疼了,陈德海扒开她的红屁股蛋子,让她撅着,就进去了……

孙兰花被陈德海连续狠狠教训了十几天,那屁股给打的瘀青血痕,就好像被扯烂的一块青红色布料,连裤衩都不能穿了。

好在陈德海要去县城办事,得走十几天,孙兰花正好可以养养屁股。

陈德海走时再三叮嘱孙兰花,得小心照看着娃,要再有什么事,她的屁股得变成灰。

孙兰花本来很老实地呆在家里看着娃儿,哪也没去。可就在陈德海要回家的头一天,她爸孙廷望过生,原本没她啥事,可她却趁机带着娃儿去了镇上。

吃过了晌午,孙兰花带着娃儿在街上玩,遇上了初中时的女同学,两人在路边边上有说有笑聊了很久。

正聊得欢时,被隔壁的古铁石看见了,他走过来,开了句玩笑,说:“兰花,是不是趁大胡子没在家偷跑回娘家玩了呀?”

孙兰花说:“古叔叔,你别乱说。我娘家爹爹今天过生日我才回来的。”

古铁石笑笑,说:“是么?那也应该呆在家里啊。跑到外面摆展览,要被你家大胡子知道了,你的屁股又得开花了。”

古铁石本来只是说说,玩笑两句,孙兰花却紧张得不得了,赶紧跟同学道别了,领着娃往回家了。

孙兰花一回到家,就跑到杏花家,看到杏花就问:“古叔叔回家没有?”

杏花说:“没有啊。你找他干什么?”

孙兰花就把今天在镇上遇见古铁石的事说了,她担心他向陈德海告状,特地来向他求情的。

杏花笑笑,说:“怕什么呀?你又不是与男的说话,跟女同学聊几句又怎么了?”

孙兰花说:“我没给我爸说要回娘家的,怕他知道了,又要挨打。”

杏花说:“我爸今天去帮人家修房子了,不会那么巧遇你爸吧?”

可事情就巧在这里。陈德海正在回家的路上就碰上了古铁石。古铁石就把今天在场镇上遇到孙兰花的事讲了。

陈德海晓得后,一进家的大院,就吼开了:“孙兰花,你给我滚出来。”

孙兰花听到喊声,慌慌张张地就从屋里跑出来:“爸爸,你回来了。”

陈德海见着了孙兰花就骂:“死婆娘,老子才走几天你就憋不住了,你可真欠修理,看我不打烂你的骚逼”

“爸爸,我没做错事呀。”

“没有?MD,不捶到你身上你就不老实。走,滚到里屋去!”

孙兰花慌忙进了屋。

陈德海跟着进来了,命令孙兰花:“给老子把衣服裤子脱光,跪在地上!”

孙兰花照做了,她赤身祼体跪在地上,两眼惊恐地等着惩罚。陈德海把各种各样的家法放在了床上。孙兰花一脸无辜地辩解道:“爸爸,女儿真没干坏事呀。”

“MD,死到临头了还敢不承认。”

陈德海恼怒万分拿来一根二指宽的竹条,对着她的屁股就狠狠抽了一下:“妈的,还敢给老子不承认。老子先打烂你这不知好歹的嘴!”

说着放下了竹条,就用他那又大又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抽起孙兰花的脸来,先在她左边脸上抽了20下,接着又在右边脸上也抽了20下,力量不算太大,但孙兰花的脸却已经很红了。孙兰花跪直身子,动也不敢动,怕动了男人会抽的更狠。

咚,咚,咚有人在敲门。

“陈叔叔,我爸有事找下你。”杏花在外面说。

陈德海应了一句:“知道了。”又命令孙兰花,“给我跪到墙脚去”

说完,他又进了里间,从包里拿出了给古铁石买的东西,看了看跪在墙角的孙兰花,恶狠狠地讲了一句:“贱人,晚上有你好受的。现在,滚起去做饭。”

孙兰花知道晚上她将被一顿严厉的责打,估计屁股又是几天不敢挨凳子了,那屁股惨了。

吃过晚饭,陈德海叫孙兰花拿来搓板罚跪。

孙兰花为了少挨几下打,很自觉地跪在了搓扳上有齿条的那一面,大概罚了半小时的跪,陈德海就几耳光扇来了:“敢偷跑回娘家,敢跟别人在大街上有说有笑有失体面!”

“爸爸,我错了。”

“小骚货,去给老子乖乖跪好,老子要好好收拾收拾你这贱屁股!”

陈德海揪着孙兰花的耳朵,掐着她的脖子往床上一按,就扒了她的裤子,拿起那皮带就往她屁股上猛抽。还没抽到6下,孙兰花受不了了,,求起饶来。

“不许求饶,不许乱动,还乱动,屁股不想要了是不是?”

陈德海时不时地还在大腿上、小腿上抽几下。啪!啪!啪!“哎哟,爸爸呀,求你了,别打了啊,爸爸,求你轻点呀,呜呜,”

孙兰花开始大声哭叫。

“闭嘴!从现在,你再给老子吭一声,老子把你屁股打烂!”

陈德海只顾闷头闷脑的胡打了一通。等这顿抽打下来,孙兰花那刚养好的白屁股白腿巳是乌红一片了。

“闭嘴,跪起!”陈德海命令道。

他不想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了这不懂事的小婆娘!他的女人必须学会乖顺。于是他扯着婆娘的头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两腿打开,手抱住头的姿势,于是她的下身就暴露在他眼前。陈德海拿了鸡毛掸子,照着孙兰花乌红的屁股狠狠抽下去。

孙兰花哀号着,双腿不住的颤抖,泪水象喷泉一样喷涌而出。但她不敢大声求饶,不敢闭紧双腿,孙兰花的屁股在男人鞭打下不停的颤抖。鸡毛掸子又飞快地在孙兰花屁股上抽打着。

孙兰花终于经受不住了,哭泣着,鼻涕和口水流了一地,最后抱着男人的大腿说:“爸爸,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女儿知道错了,女儿的屁股疼得受不了了,求求爸爸了,”

“知道自己错了,那就该知道做了错事就该挨打,”

陈德海说着,啪的一个大嘴巴甩了过去,训斥道,“闭嘴!”

……

孙兰花的屁股,根本没办法形容了,红肿的像个紫茄子。肿起有两指多厚。可陈德海并不停手,他让孙兰花跪在板凳上,撅着红肿大屁股,双手扒开肿屁股蛋儿,然后他拿起一根小竹鞭一下一下地抽在孙兰花最嫩的屁股和屁眼上,孙兰花嗷地一下反弹起来。

“撅好,要不老子把你捆起来,把屁股给你抽烂。”

孙兰花不停地一张一合想躲避着这刻骨的疼痛,尔后,孙兰花又被他按到在沙发上,粗大有力的猛然插入,婆娘痛到了极点,叫出了声,捶打着他,喊着“不要爸爸,女儿再不敢了。”

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双臂钳制婆娘的身体,婆娘小小的身体在他粗汉的怀里那么可怜,婆娘知道他这次气急了,他揉捏着婆娘的胸部,好痛,啃咬着婆娘的颈项,胸部,说“都是我的,不许别人动,知道吗?”

下面还是粗糙的一次次撞击,孙兰花可怜巴巴地说:“知道了爸爸,你饶了女儿吧。”

孙兰花真的怕了。

男人狠狠的插了婆娘半个小时。

“好了,不准碰屁股,给老子跪到墙脚去。”

这男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管着地,地服从天。脾气再好的男人也是要打女人的,女人挨自己男人的打那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0012

陈德海教育女人,从来不回避儿子。因此,陈振东很小就知道了,女人的屁股男人是可以随便揍的。他妈妈孙兰花就是其中之一。不过他感觉他妈妈孙兰花也挺幸福的,因为她是村里唯一不用下地的女人,她只需要在家里做好家务照顾好他就行了。

陈振东知道,只要他妈妈孙兰花犯了错,他爹爹必然是要揍她屁股的,而他还知道,他爹揍他妈,一般都是用扫床的笤帚揍,而且只要他妈妈挨上了,必然不轻,最少也得有好几天不敢用屁股坐。

这一年,陈振东11岁了,上小学5年级。下午,他放学回到家,进了院门,院里没人,就连随时在院里走动的奶奶吴春花也没在。他刚想喊他妈,耳里就听到柴房里隐约有动静。他轻手轻脚走过去,柴房的门是关起的,里面有很轻的呻吟声,他从门缝缝往里一看——他妈正被他爸爸按在柴禾垛上揍屁股呢。再仔细瞅上一眼,他妈那两个浑圆的大屁股蛋子已经通红通红的了,而他爸手里拿的是扫床的笤帚。

这时,陈德海轮圆了手臂,用那笤帚朝孙兰花的屁股上不断招呼着。他一边揍,一边低声训斥:“老子让你不长记性,给你说了多少次了喊你别跟你婆婆顶嘴,你个死女子,今天竟趁老子不在,居然把平时教育你的话当成了耳旁风,长脾气了,敢跟你婆婆顶嘴了,把她气跑回省城去了,你说,你让老子的脸往哪里搁?老子让你顶嘴,老子让你不听话……”

原来吴春花从省城回乡下住了几日,也不知道孙兰花说了啥子,一气之下,连给儿子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气冲冲地跑回省城了。

陈德海回来知道了情况之后,气得不行。他一边训斥不懂事的婆娘,一边狠揍她的屁股。那笤帚疙瘩揍在屁股上不是脆响而是闷响,响声并一点不尖锐,但着实很有质感。

孙兰花被陈德海的大手按住腰根本动弹不得。

陈德海虽没有下地干活,但长得人高马大,手上的有的是力气,而孙兰花嫁到了陈家都没有干过啥重活,因为不愁吃穿,人长得更俊了,身子更圆润了,尤其是那两个大屁股蛋子,不管是不是吃多了,还是挨打多了,越发丰满了,都可以来回晃动了。当然,她的丰满也与她生了两儿一女有很大关系。

陈振东看到孙兰花的裤子在大腿处卡着,内裤也被扒掉,细细的腰被他爸爸陈德海一手覆盖住,孙兰花痛的来回扭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腰被死死按住了,陈德海手上的笤帚疙瘩不住地狠揍在她的光屁股上。

“哇,我妈的屁股好有弹性呀,笤帚疙瘩打下去又弹转来,两个红彤彤的大屁股蛋子来回跳动。”

陈振东看得脸热心跳,竟然忘了他妈正在受苦受难,有心欣赏起来。他也想走开,可哪里舍得挪开脚步,于是,他就一直观赏着他爸就这么一直揍着。

孙兰花开始支持不住了,嘴里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再后来干脆开口求饶了:“爹爹,求求你别打了,女儿也不是故意气婆婆的,别打了,疼啊……”

“你还有脸求饶?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领罚吧。老子明确告诉你,揍你屁股是还是轻的,老子今天不打服你,人家说老子没本事。打不到的媳妇,揉不到的面,看来老子还是太宠你了,你看看咱村,哪个女人不是打过几回就归依服顺的,你给老子三天两头的挨打,居然错事仍旧不断,竟然没老没少的敢惹恼你婆婆了,老子再不狠罚你,你得上天了”

陈德海一边低声教训一边狠狠挥舞条帚疙瘩。

此时,孙兰花的屁股已经肿起最少有一寸厚了,她不停的扭动着细细的腰肢企图躲过条帚疙瘩,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了,可她不敢大声呼叫,因为女人挨打是不允许叫唤的,被家里的男人教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整天大呼小叫让男人的面子往哪搁?村里人讲究个家和万事兴,谁家要是被人知道三天两头打架闹火的是会被人笑话的。

孙兰花低声呻吟着,脸都憋红了,她不敢大声哭叫啊。

不能说陈振东完全没有同情心,但不得不说,他看着他妈挨打,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那种兴奋之情。也许此时,在他眼中,他妈已经不是他妈了,而是“女人”的化身。女人被男人当着娃儿般的调打,浑身上下刺激无比。心里就在想:“老子长大了,有女人了,也这样,不管她犯没犯错,有事还是没事,打着玩那才安逸呢。”

陈德海也不嫌累,也不嫌枯燥,就这么一直揍着,不知道揍了多久,估计有半世纪了吧,他手上的条帚疙瘩被打散了,而孙兰花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爹爹,饶了女儿吧,女儿知道错了,屁股受不了了。”

陈德海终于停下手里的条帚,但按在孙兰花腰上的手还没松开,他低声说:“自己说,犯了啥子错?”

孙兰花细声说:“顶撞长辈。”

陈德海说:“按照族规该怎么罚?”

孙兰花说:“拉去祠堂当众罚。”

陈德海:“罚哪里?”

孙兰花说:“罚打屁股。”

“那好,既然你很清楚还故意犯就是不怕被罚不怕丢人,老子就成全你。”说着拎着孙兰花就往外走。

孙兰花扑通一声给陈德海跪下了:“爹爹,饶了女儿吧,看在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别去祠堂了,就在家里罚吧,怎么罚都行,求求你别去祠堂了,那么多人。”

陈德海说:“你还知道丢人啊,你把你婆婆跑了,你让老子的脸往哪搁,你想过没有?全村人得怎么看我?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孙兰花说:“爹爹,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就饶我这一次吧,就一次,在家怎么罚都行啊。”

陈德海看着孙兰花的可怜样眼里有一丝怜悯:“好,老子看在你是初犯,这次就放过你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接下来这一周你每天都要被揍顿屁股,听到了没?”

孙兰花说:“听到了,爹爹,女儿听到了,只要爹爹不拉女儿去祠堂,爹爹愿怎么罚都可以。”

陈德海说:“行,趴回去。”

孙兰花惊叫:“哎呀,爹爹啊,还打啊,今天就饶过女儿了吧,可不可以不打了?女儿的屁股都快被爹爹打得没了呀。”

陈德海说:“TMD,自作主张!老子说还打你吗?趴回去,不准看!”

孙兰花一脸疑惑,顺从的跪趴回了柴剁,把脸深埋在柴和里。

陈振东也不明白他爹既然说不打了,为啥还叫他妈跪趴起?他很好奇,瞪大眼睛看着。

只见陈德海从腰间解下一个布兜子,打开一看是黄色锦缎包裹,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一层一层的剥着,陈振东屏住呼吸看着,剥到最后,露出一个晶莹夺目的东西,一时间他竟被那物件散发的奇异光芒晃了眼,他揉揉眼,定睛一看,原来是个玉势,有苞米骨头粗细,足有半尺来长,那物件晶莹剔透,光滑无比。他很奇怪这玩艺拿来要做什么?是要给他妈吗?安慰安慰她刚被揍的那么惨?

正在这时,孙兰花趴的时间久了,不见动静也觉奇怪正回头,刚好就看到了。孙兰花就问:“爹爹,这个是干什么的?”

“这是我们陈家祖上传下来的宝贝,也是我们家历代以来的唯一的家法。”

“家法?这个能做什么用啊?”

很明显孙兰花跟陈振东一样感到很迷惑。

“这个是我祖上在宫中当过官的前辈传下来的,一直传到我们这一代,这物件是无价之宝,和田白玉所造,冰凉无比。”

“那既然是宝贝为什么还说是家法呢?”

“马上你就知道了,结婚十几年了,老子还从来没拿出来过,因为老子疼你,舍不得拿出来用它惩罚你,但今天必须用了,你以往犯一些小错,你婆婆喊我用这个罚你,老子护着你,没拿出来,今天你犯的错误不可原谅,老子必须好好教训你,不然你记不住下次还犯。”

“用它?怎么罚呀?”

“批话少说。屁股撅高点,腿分开,脸埋下,不许回头”陈德海下着命令,虽然声音很低但是语气中有不可抗拒的味道。

孙兰花显然被陈德海吓怕了,很听话的把身子压低把通红的大屁股努力地撅高,两腿分开,把脸埋进柴禾里。

只见陈德海用手把孙兰花的后庭扒开,玉势猛的往里一插。

“啊!”孙兰花大叫了一声,头也抬起来了“爹爹,不要啊,好痛……”

“别叫唤,你想让村里人都来看吗?”

孙兰花呜咽着说:“爹爹,你还是揍我屁股吧,这个太大在里面真的很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

“很撑,快要撑破了,很凉,冰死了。”

“这就受不了了,还没正式罚你呢。”陈德海边说边把那物件往外一抽。

“啊!爹爹,饶了我吧”

陈德海好像根本没听见孙兰花的求饶,只顾来回的抽插那个物件,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孙兰花头一抬一抬的,嘴里发出囫囵的声音。这样抽插了有十几分钟吧,在外面的陈振东看的腿都软了,他看到他妈那里流出很多液体。

陈德海突然停止了动作,把裤子解开,露出那个硬根一下挺了进去。

“啊”孙兰花已经说不出话来,脸上表情很复杂,好像既痛苦又期待。

陈德海从后面一下一下干着孙兰花,手里的玉势也加快频率抽插着,孙兰花被两相夹击哪里受得了,脸上也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混杂在一起,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大大的奶子被衣服紧裹着来回晃动

“啊,爹爹,女儿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忍着,自己做错事不该受罚吗?陈家历代女人都被这物件罚过,哪个像你似的大呼小叫的?”

就这样孙兰花被陈德海罚了有半个小时。

陈德海最后干累了,抽出身子,系好裤带。

“爹爹,罚够了吧,我实在太难受了,拿出去吧”

“拿出去?这只还是个开始,这哪就罚够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时刻带着这个物件在你身体里,干活也得带着睡觉也得带着,我随时会检查。”

说罢只见陈德海一哈腰从旁边的柴禾堆上捡了一根长布条,看上去很结实,陈德海用布条绕过孙兰花的屁股沟把那物件绑住,又在孙兰花腰上绕了好几圈打了个死结,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次少罚你点,就先带一礼拜吧。”

“啊、爹爹,你这样罚我还不如揍我屁股呢,这物件实在太大在里面撑得受不了啊。”

“你还敢讨价还价?你不犯这样的错误我能这样罚你吗?七天是轻的,我听你婆婆说,陈家的女人最长的被罚过一个月,你再不老实也那样罚你。”

孙兰花显然被陈德海吓唬住了,不再言语。她默默地把裤子提上,整理好衣襟,拢了拢头发,也许是刚才的惩罚太过激烈,现在脸上看上去还红扑扑的

“还愣着干嘛?都几点了还不烧饭?娃儿们都快放学回来了。”

“哦,我马上就烧”

孙兰花红着脸去抱柴禾生火做饭……

0013杏花挨揍

陈振东在镇上学,再有一个月小学就要毕业了,他懒得跑来跑去,每天放学就住在外婆江桂芳家,每周才回家来一趟。

孙兰花身上来了。陈德海虽然没有打她的屁股,可每天打她的手。因为右手是要做事的,陈德海打的基本上是她的左手,大多数时候孙兰花的左手是肿肿的,手心肿了,转天就打手背。孙兰花常叹自己命苦可也没办法。

今天陈德海又去喝酒了,孙兰花不知道他回来后会不会揍她?想到这,她感觉到屁股一阵阵的疼,算下来,有十几天没挨揍了。

吃完晚饭,孙兰花收拾屋子,听见隔壁一阵吵闹,她走出屋,来到院里。原来隔壁的古铁石在骂他婆娘杏花。

“你个小贱货,还真是越来越敢蹬鼻子上脸了。给老子滚进屋去,看老子今天咋个修理你,非扒了你的皮! “

“爹,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花儿又没有犯错,爹干啥要揍花儿呢?”

古铁石说:“你妈的,还敢问问为啥子?你是老子的,老子想揍就揍,你TM的那么多废话干啥?”

“爹,我是你的,我又没说不是你的。可是你就是当爹要揍你婆娘,总还得有个理,对不对嘛。”

古铁石说:“好,你要老子给你理由,老子就给你一个。妈的,老子的手气正好的时候,全让你个死婆娘给搅和了。老子今天得把你的屁股抽烂。”

孙兰花在院里一听,就知道杏花今天要惨了,又得皮肉受苦了。

古铁石的脾气算是温和的了,打杏的时候不多。

只见古铁石把杏花拽进屋,按在床上,轮起大巴掌就打了一顿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阿,哎哟、嗷”,疼得杏花大声叫,不停地扭动屁股打了有五六十下,可能古铁石打得手疼了,

“把衣服脱光了跪到搓板上等着”

古铁石见杏花没动还在床上趴着哭,就顺手拿起笤帚狠狠地朝杏花的屁股上抽打,

“嗷嗷嗷,求求你停下吧,太疼了我脱,我脱,啊……”

“再不听话老子非把她的骚屁股给我抽烂了”

杏花哭着脱光了衣服裤子,跪在搓板上,那搓板的齿条很深

“老实跪着不许动”古铁石看着光着红屁股的杏花说。

别以为这就算完了。

古铁石抽出皮带开始狠狠地朝杏花的屁股上抽打,

“啪,啪啪”

“嗷嗷嗷”

不一会由红肿变的有点青,杏花痛得哭了出来,用手挡住屁股不让古铁石再抽了。

“不准叫,不准用手挡,不然老子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

杏花果然不敢再大声哭了

“把屁股撅起来”

杏花很听话的用手撑在地上,屁股朝上撅好,头朝下屁股撅得高高的,在厨房顶上的婆娘清楚的看见杏花的屁股已经挂满了红色的檩子,

啪啪……

古铁石依然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

“不要,不要!古铁石,饶了我吧啊!饶了我……啊啊啊啊!”

“饶了你下次你还敢去,”

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啊!啊——啊呀……”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太疼了!”

“哦、哦!啊——”

“疼?疼就对了!就是要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杏花疼得受不了,忍不住用手挡了一下,古铁石恼怒万分的把她的双手反扣在腰上,用左手死死地压住了杏花的腰,皮带又快又狠地朝杏花的屁股上抽去她越挣扎,古铁石越动气,越动气打得越狠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皮带又狠又快落在她屁股上,又是一顿好打

“嗖 啪, 嗖 啪,嗖 啪,嗖 啪,嗖 啪,”

“啊,痛,痛,我错了,我错了,古铁石,你别打那么快啊,我不敢了,别打了,好痛。”

“今天看我不把你那个贱屁股给打烂,以后敢不敢了?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了”。

“啪!啪!啪!啪!”

“以后再也不敢了”

“痛死我了,唔,唔,唔……啊,啊,”

“哭什么哭!你号丧咒我呢是不是啪!啪!啪!啪!”

古铁石站起来一步迈到杏花面前,扬手就是正反四个耳光:“去把屁股洗干净!”

杏花整个屁股都是紫红紫红的,有的地方都变成了紫黑色。

杏花忍着疼去洗屁股了。

房上的婆娘想洗屁股干啥?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也湿了……

古铁石拿来鸡毛掸子,对婆娘大吼一声: “跪在床上分开两腿撅着屁股,快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

古铁石照杏花屁股上有搧了几下

“把腿分开!分大一点!身子低下去、把屁股给我高高撅起来!撅好喽!自己把屁股扒开!”

杏花咬紧牙扒开屁股眼,疼得浑身冒汗,啪啪啪啪啪 鸡毛掸抽在杏花的屁股眼上,疼的杏花啊……啊……啊呜……不……别打了……啊……哇呀……别……别打……啊呀……啪”又一下抽下,……

杏花跪在床上分开两腿撅着屁股,古铁石也不管杏花屁股被打得青紫,一碰就疼得直叫还是在后面狠狠地抽插……

孙兰花虽不知古铁石是如何打婆娘的,但她想古铁石跟自己的男人一样,打起婆娘来绝不手软,可怜的杏花估计得几天不敢解大便了,

这时门响了,陈德海回来了……

0014刘雅茹

时间飞到了1960年,15岁的陈振东初中毕业了。无心再读书了,又不甘心在家做农活。陈德海就对他说:“东子啊,你这么耍起,还不如去学门手艺。”

陈振东问:“学啥?”

陈德海想了想,说:“学做泥巴活吧,以后建房修灶的,以后也用得上啊。”

陈振东说:“行,就学这个。我们乡里哪个泥巴活做得好?”

陈德海说:“想都不用想,流龙村里就有个很有名气的泥巴匠,叫刘天理。你就去跟他学吧。”

于是陈德海就把儿子陈振东带到了刘天理那里当起了学徒。

陈振东很聪明,刘天理教他的那些手艺活,教一样,他会一样,很快刘天理就没有可教的了。

1961年,刘天理带着陈振东到城里给人做活,与人发生了纠纷,陈振东挺身而出,救了刘天理。

刘天理看陈振东长得高大结实,人聪明能干,又敢当担讲义气,便相中了陈振东,当即立断,就把年仅14岁的女儿刘雅茹许配给了年仅16岁的陈振东。

刘雅茹那时候也是百十里有名的小美人,在乡下,婚嫁是不由女子做主的,刘雅茹开始觉得自己小,死活不愿跟陈振东。跟她爸爸刘天理闹了几次,被刘天理拿着打牛的鞭子把她吊在房梁上结结实实的抽了一顿屁股后,她才彻底服软不敢再反抗了。

陈振东见过刘雅茹几回,她的样子有些模糊,但感觉人长得光鲜,是个美人,只是有些顾虑。他说:“刘雅茹这女子可是可以,可她就是有点小,才14呢。”

跪在陈德海旁边的孙兰花说:“不小啦,有的14岁都抱娃儿了呢。”

这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上了陈德海的耳巴子:“你这婆娘,胆子硬是大了,男人说话,也敢随便插话,自己打两个嘴巴。”

孙兰花笑嘻嘻地说:“是,是,爹爹,女儿多嘴,女儿该打!”说着照着自己的脸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打得十分清脆。

陈振东等他妈自扇两耳光之后说:“我娶了她之后,又要去城里做活路,她岂不是没人管了?”

孙兰花要是没挨那两巴掌,估计嘴又接上了。不过,这回她聪明了,不敢再接话。

陈德海说:“这个你不用操心,你娘会替你管教的。你娘要管不好,出了啥事,老子打死她。”扭过头厉声问,“管得好还是管不好?”

孙兰花忙堆着笑保证说:“爹爹,你放心嘛,女儿一定尽心尽力地管教好儿媳,绝不会让爹爹和东子失望。”

陈振东听了,说:“那好,儿子听爹安排就是了。”

陈德海见儿子没意见了,便去了刘天理家。虽说把刘雅茹许配给陈振东是刘天理自己提出来的,但男方家是必须主动表示的。所以陈德海带了不少财礼到了刘家,与刘天理喝酒把欢时,他把想法告诉了刘天理。刘天理感觉自己十分有面子,不住地说了陈振东不少的好话。陈刘二家的这门亲事就在愉快中定了下来。

这本来是男人安排好的事,可刘天理的婆娘池玉萍就有些多事了。她觉得自己嫁了一个粗暴的施虐男人那是她作不了主的事,但她实在不愿意自己的女儿也走她同样的路。她虽说不完全了解陈振东的性格,但陈德海的暴脾气她是知道的,这性格是要遗传的。何况陈振东的性情她也并不是完全不了解,也有所耳闻。他争强好胜,脾气暴烈,与陈德海没多大区别。救她男人,虽说是英勇之举,但也反应出他的性格是如何的暴烈,女儿要是嫁了这样的人家,恐怕成天和自己一个样,只有挨打受罪的份。她做娘的哪能忍心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呢?

池玉萍虽有这样的想法,却不敢直截了当对男人讲。在刘家,男人已经作出决定的事,女人再多嘴,结果只有一个,享受皮肉之苦。于是,她得找个男人心情特别高兴时,再旁敲侧击给他说说别把女儿嫁到陈家。

这天,刘雅茹放完牛回到家已是黄昏。她把牛牵进了院坝头,刚往圈里赶时,池玉萍从屋里出来,看见了女儿,站在台阶上就招呼起来:“哟,大丫,回来啦?”

刘雅茹应了一声,高兴地说:“娘,今天我找了块好地,好多草啊,牛吃安逸了。”

池玉萍仔细瞧了一眼牛的肚子,笑眯眯地说:“嘿,硬是呢,牛肚皮都吃圆滚了,跟皮球似的。难怪爹爹逢人就夸,说我们家的大丫头啊既勤快又能干,挺会养牛的,把牛养得壮壮的,干起活来很有力。”

刘雅茹被池玉萍一席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娘,你就会拣好的说。”

“我们家大丫本来就是能干嘛,哪还用得着戴高帽子,嘻嘻。”

“娘好讨厌啊,我去拴牛了,不跟你说了。”刘雅茹边说边往圈里走。

“哎,大丫,等儿把牛关好后到娘的屋里来一趟,娘有话给你说。”

刘雅茹应了声:“好,晓得了。”

刘雅茹从牛圈里出来,拍了拍手,又在一个水盆里洗了洗,一边上石梯,一边甩着手上的水,进了母亲和父亲的屋。屋子有些乱,床上放了一堆衣服,被子,棉絮什么的。刘雅茹调皮地说:“哟,娘,你这是做啥子安,哪门把东西都搬出来了,要搬家啊?”

“死丫头,就晓得胡说。搬啥子家嘛。今天天气不错,出太阳了,爹爹喊我把棉絮拿出来晒晒,免得发霉了。”

“还晒啊,天都快黑了?”

“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晒了嘛。这一堆是晒好了的,这一堆是明天准备拿出去晒的。”

“明天要晒的明天再拿出来嘛。堆得满屋都是,好乱哟。再说了,明天有没有太阳,还难说呢。噫,屋头咋就你一个人呢,爹爹他们呢?”

“爹爹去根叔家喝酒去了,今天是根叔满30岁的生日,把爹爹喊去了。哦,根叔也请了三姨父和三姨,他们也都过去了。”

“这个根叔好奇怪哟,连三姨他们都请了,咋就不请你呢?”

“根叔是请了我的,可爹爹不准我去,说婆娘家家的去凑那份热闹干啥,喊我在家好生呆到。”

“爹爹也是,娘都三十了咋还这么不放心娘呢。”刘雅茹说着,瞟了一眼母亲,又说,“唉,这也难怪,谁叫我娘长得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呢。”

“死丫头,满嘴胡说呢。爹爹那门厉害的一个人,哪会不放心我啊,就算给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乱说乱动呢。爹爹只是觉得带上女人家说话喝酒都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啊?哦,我晓得了。他是觉得你在那里他喝酒不方便。爹爹喝酒就是没有限数,哪一次喝酒回来不是喝得东倒西歪的。这次爹爹的感冒才好,可千万又别喝多了呀。他一喝多了不要紧,我们都要遭殃呢。”

“是啊。可是谁劝得了他呢?根叔来叫爹爹去喝酒时,我就悄悄对根叔说爹爹最近感冒才好,请他别劝爹爹喝太多的酒。哪晓得,就这么几句话,被爹爹听去了,他很生气,当着根叔的面就在我屁股上打了好几个大巴掌,骂我是个不懂事的婆娘,竟跟别人说自己男人的闲话。我解释说我没说啥子,只是让根叔劝爹爹少喝点酒。即使如此,爹爹听了很不满意,怪我顶了他的嘴,叫我在地上罚跪等他回来,还说要根据他的心情再作进一步处理。要不是根叔再三相劝,爹爹哪会就那么轻易二举的饶了我呢?不然的话,我这膝盖今天不跪烂皮才怪了。”

刘雅茹听了,很为母亲报不平:“爹爹也真是的,太不服好了,娘这不是为他好吗?咋就又是打又是罚的呀,还当着人面。这根叔要是说出去了,还不叫人笑话啊?娘,屁股还疼吗?”

“疼着呢。”

“我给你揉揉吧。”

“那倒不用着。爹爹也就是手打了几下,再疼又能疼到哪里去?我可没那么娇气呢。”

刘雅茹笑笑:“说得也是。别看我娘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忍耐力却没有几个比得上的。记得有一回爹爹打娘把吹火筒都打成了三大截,把我和妹吓得在一旁发抖,娘挨完打却跟没事的,还给爹爹做下酒菜。”

“女人嘛,也就是个挨打的命。要经不住疼,哪还过得到现在啊。”

“娘说得也是。那我妹儿和我弟他们呢?”

“小叔把他们接到爷爷家去耍了。”

“爷爷不是怕吵吗?怎么想起了还接起去呢?”

“次把次热闹一下,爷爷还是喜欢的。”

“哦。对了,娘,你刚才说有事要给我说,到底是啥子事嘛?”

“看看,说到说到差点就把正事给忘了。下午你刚出去放牛,芙蓉村的陈伯伯就来了。”

刘雅茹以为与自己没啥关系,便“哦”了一声。

“你知道他来干啥?”

“我咋不晓得嘛。爹爹不是把我许配给了他儿子,我不干,还把我吊起打一顿。”

“他今天来就是代他儿子相亲的。”

“哦。”刘雅茹很平静。

“爹爹答应你陈伯伯了。”

“我都说我还小,哪用得着这样着急,可爹爹不依,非要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呢。”

“爹爹说了,下个月就让你嫁过去。”

“爹爹也是,就跟人家是个丑女子嫁不出去似的,哪有当爹的这么急着把自己的女儿嫁出去的啊?”

“死女子,爹爹可不是那意思。爹爹想既然是答应人家了,那啥时候嫁过去就不是主要的了。所以陈伯伯说下个月正月初八是你们成亲的好日子,到时候他们陈家就用花轿抬你过去。”

“我才不稀奇他什么花轿呢。”

“死女子,又乱说话了。”

“才没乱说呢。娘,我才刚过14岁不到一个月嘛,这么早就嫁人了。”

“要说小也不小了。我也是你这么大嫁到咋刘家来的。”

“娘,你那个时候是咋时候啊,那是旧社会呢。现在,都解放十几年了,我可不想那么早结婚呢。我还想多耍会儿。”

“死女子,快别这么说。要让陈家知道你不愿嫁,是要生气的,遭殃的还是你啊。”

“他生气啊?我还生气呢。那我就不要嫁了。”

“又乱说话了。你要不嫁,那就失信于人了,让外人晓得了,是要被说闲话的,爹爹脸面上也过不去,到头来不打死你才怪了。”

“我哪里说是要悔婚嘛,我只说长大点再嫁。”

“早嫁晚嫁都是嫁,有什么分别啊。”

“不行嘛,娘,你得帮我给爹爹求个情嘛,等我16岁了再嫁。”

“死女子,你又不是不晓得爹爹的脾气,他哪回反悔过?”

“求求你了娘,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呢。你只要好生给爹爹说,说不定爹爹会答应的。”

“哪敢说哩,说了起不了作用不说,怕还要挨打嘛。”

“娘啊,我的好亲娘呢,你挑个爹爹心情好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帮女儿说说啊。”

池玉萍本来有意想去说脱这门亲事的,只是因为刘天理的脾气而胆量不够。现在女儿如此软磨硬磨,她就下定了决心,说:“好吧,我就试试看。不过,大丫啊,你可别报多少希望哟,我想爹爹八成是不会同意的。”

池玉萍和刘雅茹母女俩刚吃过晚饭,收拾停当,正说坐下来说会儿话,就听有人进来了:“哟,你们两个在说啥子悄悄话哟。”

她们车过头一看,原来是池玉萍的三妹,刘雅茹的三姨池玉花。池玉萍的娘家有四姊妹,池玉花是池玉萍的三妹,比刘雅茹大6岁。

“三姨,你来了。”刘雅茹站起来让池玉花坐下。

“三妹,你不是在根叔家吃酒吗?咋跑起来了?”

“哎呀,男人们都在喝烂酒,我呆在那里闲得无聊。吃了饭我爹就把我支到大姐这里来耍。”

“现在还在喝啊?”

“是哩,又是划拳又是喝酒,鬼晓得啥时候是个完啊。”

“你也不劝劝他们?”

“哟,姐,你说得安逸呢?劝?你去劝嘛。那不是讨打吗?几个男人一个个凶煞恶神的,谁劝的住啊。”

“唉,这咋个办啊?”

“哎呀姐,这男人喝酒的事反正我们当女人的想管也管不到,也就别穷操空闲心了,他们自己也是有分寸的。哟,大丫,听你爹爹说你快出嫁了。没想到呢,晃眼间大丫都成大人了,我们这些也该老了。”

“三姨,你才比我大6岁嘛,也敢说老?你这话要是祖爷爷听到了不煽烂你的嘴。”

“死女子,没大没小的,咋能对你三姨这么说话呢?”池玉萍说。

池玉花说:“哎,姐,别说那没用的。我听姐夫说,过了年就要把大丫嫁过去了?”

“嗯。今天下午陈大伯来过了,日子都定好了,定在了正月初八。”

“也不晓得姐夫是咋想的,就算要嫁也嫁个好点的嘛。怎么嫁给陈德海的儿子啊。”池玉花也是嫁到芙蓉村的,所以了解情况。

“陈德海的儿子听说不错呢。”池玉萍这是故意套三妹的话。

“啥叫不错啊。那陈德海有钱,讲义气,有人缘,这些都是真的。可那爆火子脾气却是远近有名的。他婆娘孙兰花算是很漂亮的吧,又是镇上的,能娶到这样的漂亮婆娘,他陈德海也算是狗屎运气不错。可娶进来就要知道疼婆娘啊。可那陈德海就偏喜欢有事没事就打,都臭名远扬了。”

“当年他是咋娶到孙兰花的呢?”

“好象是说他跟孙兰花的爹有啥交情,孙兰花的爹就把她嫁给了他。”

“哦。听说第二天就打上了?”

“是啊。头天还算热门,哪晓得第二天就被陈德海打的嗷嗷直叫。听跟孙兰花耍的好的婆娘说,她好几天屁股痛得根本不能坐了。”

“屁股都没法坐了,那吃饭咋吃啊?”

“陈德海也做的出来,吃饭的时候要不喊她站起吃,要不就叫她跪着吃。”

“孙兰花有那么听话?”

“不听行吗?不听的话,她那屁股就该成开花馒头了。”

“也不晓得用啥子打的,咋会打得那么厉害呢?”

“很显然是用皮带抽的嘛。有了这样的开场,那陈德海便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人家说孙兰花那屁股一年四季都是红肿的,根本穿不了裤衩,就是大冬天的,也只能穿一条外面的单裤子。”

“那多冷啊?”

“冷是不冷,陈德海不是有手段给她制热么,嘻嘻。”

“可不管咋说,孙兰花这婆娘肚皮还争气,给陈德海生了两个儿子。”

“正因是这样,陈德海才让她的屁股挨板子的次数约微减了些。”

“不晓得他儿子脾气咋样呢?”

“姐,你没听过一句俗话?有其父必有其子嘛。那陈振东从小耳濡目染他父亲陈德海的所作所为,早就继承了陈德海的劣根性,也是个爆火子气,动不动就发火,惹事生非的还经常与人打架呢。”

“唉,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怕是往后要吃不少的苦呢。”

“是啊。姐,你得想办法,让姐夫改变主意,能不嫁最好别嫁。”

“哪有啥法嘛。说实在的,我也是一点也不情愿将女儿嫁到陈家去的。可你是知道的,我们刘家,男人认准了的事,婆娘、娃儿是不得有半句议论的。”

“又不是只有你家才是这种情况。哪家不是啊?但不能因为怕挨家伙就把女儿一生给害了吧?再说了,姐夫也不是完全不讲理之人,如果你好生给他说,说不定他能改主意呢。”

“大丫也是这么说的。那好吧,我找机会给爹爹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洗了睡吧。”

0015

过了几天,刘天理不知因为啥事很兴奋,对池玉萍说:“婆娘,今晚早点睡。老子好几天没日你了,憋得老子慌。”

“哎呀爹爹,你说得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狗日的,你还当你还是黄花闺哩,有啥不好意思的?”

其实这也是池玉萍巴不得的事。一则呢男人确实有段时间没与自己亲热了,心里的那股欲火令她十分难熬还不敢给男人讲,怕男人骂。二则呢她也想趁此机会说说女儿的婚事。万一男人一高兴,把这婚事取脱了,那就是谢天谢地的好事情。

于是吃过了晚饭,池玉萍就乐滋滋的收拾着厨房。谁知刘天理猴急,池玉萍还没有把厨房打整妥当,他就很不耐烦地大吼起来:“你还给老子啰嗦个啥?想挨打了是不是?快点给我滚进来。”

池玉萍婆一听,吓得屁滚尿流地,连连说道:“就来了就来了。”赶紧把手一擦,小跑着进了她和刘天理的房间。

刘天理坐在床上,烟都快抽完了,一看到池玉萍进来,先不先就是一顿破口大骂:“妈那个批的,你硬是每一次都给老子作对。喊你做个啥子,你都给老子耽误时间。滚到门口去跪起!”

池玉萍知道,这是男人在借题发挥。主要是为床上戏做准备。于是退到门口,直挺挺地跪起来。

刘天理看起来很清秀,却一肚子的坏水。性欲很强,却又与别人不一样。他需要先把婆娘折腾一阵再做那事。

“跪进来!”刘天理把烟头往地上一扔,下了命令。

池玉萍膝行着进了屋,嘴上说道:“爹爹,女儿求爹爹赏来了。”

“想要?莫那么撇脱。在屋子跪三圈再说。”

池玉萍就在屋子跪行了三圈,边膝行边说:“谢谢爹爹赏。”

本来刘天理还想做点啥,但看到池玉萍的膝行已经令他的欲火难以控制,就说:“赶紧给老子滚上来。”

池玉萍起身过来,跪在床沿上脱光了衣服和裤子。刘天理迫不及待的就做起这事来,如狼似虎的,把女人弄得嗷嗷惨叫不已。不过,刘天理虽有爆发力,耐力却不行,高潮来得快去的也快,三下五除二就搞完了,把娇小的婆娘搂在怀里亲个不停。

池玉萍虽没得到充分满足,但见男人情绪激昂,还得装着很满足的样子。当男人情绪好的顶峰时,她趁机就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爹爹,能不能把大丫的婚事取消了啊?”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男人脸上变了色。

“爹爹啊,你先莫气嘛,听燕儿把话说完。那陈德海的性格你是晓得的,蛮不讲理,脾气又暴。他儿子陈振东也是那么个暴火子脾气。象这样的人家,女儿嫁过去那不是受罪啊?”

“闭嘴!”刘天理一声暴吼,接着就一个大嘴巴子就扇在了婆娘的脸蛋上,接着又骂:“大逆不道的东西,几天没收拾你了就忘规矩了,明晓得老子定了的事情你还敢给老子叽叽歪歪的,反了你了!”

池玉萍见男人动了怒气,顾不得脸疼,即忙讨饶:“不敢了不敢了。”

即便这样,男人还是不依不饶,把她光膀子一推:“滚到地上跪一个时辱,反省自己说错了什么。”

池玉萍哪敢多言,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水泥地面上直跪起来。

刘天理坐在床上,指着她骂:“你看看你,象个什么样子?三十岁的人了,嫁到刘家也有十几年了,平常老子教育你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老子早就给你说过刘家的事老子说了就算,你还敢给老子明知故犯。自己掌嘴!!!”

池玉萍举起两只手,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狠扇起来。

“是不是又不晓得规矩了?”

“哦,爹爹,燕儿知道。啪,打死你这个骚婆娘的嘴,啪,叫你这个骚婆娘不知天高地厚敢驳爹爹的嘴……”

刘天理看到池玉萍两边脸蛋浮肿了起来,又见婆娘认错态度不错,没让她跪足一个时辰便叫她上了床。

上了床后,刘天理抱紧婆娘说:“你这个瓜婆娘,一天到晚也不晓得看个风向。上回老子给你说的话你硬是没记住啊?公社马书记有个白痴儿子没娶媳妇,上次暗示老子要打亲家。你说是把女子嫁给那白痴好还是嫁给陈德海的儿子好?”

“啊?爹爹啊,萍儿硬是该打嘛,咋就把这事给忘了呢。”

“晓得该打了?好,把脸准备好,老子扇两个。”

“好爹爹,轻点啊。”

“啪!”

“嗯,这个不错,响。来。这边!”

“啪!真是顺手啊。”

刘天理疯闹着,又来劲了,搂着婆娘再行了夫妻生活。

“大丫,我给爹爹说了。”

“爹爹咋说?”

“爹爹很生气,又是打又是罚。昨天让我地上跪了将近一个时辰嘛。”

“娘,对不起啊,又让你遭罪了。”

“这倒没啥。爹主要是太讲义气了,他说,男人说了的话就得兑现,这才是男子汗所为。做男人的要是把自个儿说过的话改来改去,还算啥男人?大丫,你说呢?”

“那就听爹爹的嘛。”

“大丫能想通了娘也就放心了。大丫啊,哪个女人都有这一天的,只是早晚不同而已。去了男人家可不比在自己家里呢,要懂事,要听话,不光是听男人的话,还要听婆婆的话。”

刘雅茹乖乖地点了点头,说:“娘,我晓得了。”

池玉萍还说:“就算挨打,也要经得疼,尽可能别叫出声来,让别人听了会笑话的。”

刘雅茹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男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管着地,地服从天。脾气再好的男人也是要打女人的,女人挨自己男人的打那是天经地义的,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但如果挨打时哭叫出来,被人听见了,那对男方家来说是莫耻大辱。为啥呢?人家会觉得这家的女人不懂事,也会认为这家的男人没本事,连自己的婆娘都调教不好。”

刘雅茹说:“娘,你就放心嘛。既然我答应了嫁过去,我就不会给我们娘家人丢脸的。”

0016

这天,池玉萍带着女儿刘雅茹去了芙蓉村。当然不是去陈德海家,而是去妹子池玉花家串门。池玉花的男人叫李铁柱。早年李铁柱的父亲为了躲债,跑到这芙蓉村安家落户了。池玉花嫁给李铁柱还是刘天理介绍的呢。

池玉萍和刘雅茹赶到李家时,池玉花的婆婆正在教训她。她们刚进门,就听见李母的声音:“池玉花,赶紧把裤子扒了,屁股露出来,跪在藤椅上。再怎么磨蹭,也是逃不过这顿打。快点了,趁你男人不在,挨了这顿板子事情也就过去了。不然,要让你男人收拾你,那可就惨了。”

很快,池玉萍母女就看见池玉花的裙裤和花内裤脱到了脚踠子,露出了雪白的大屁股,十分丰盈肥嫩。

池玉花一回头,看见姐和侄女,立刻羞红了脸,只低低地叫了一声:“姐。”然后就扭回头,双膝跪上了藤椅,弯下腰尽量把那肥屁股翘起来等待婆婆手中的竹板子抽打。

李母手上是一块二尺长的薄竹板,一看见池玉萍,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容:“春花的大姐来了。”

池玉萍忙说:“李孃孃好。我妹子又犯错了惹您老生气呀?”

“不说还好,说起来气死个人。春花这死女子成天大大咧咧的,丢三落四的毛病硬是改不了。前天,她把她结婚时我送给她的一只手镯打碎了,当时我气得就用泡过水的竹板子狠狠抽了她一顿光屁股,把那屁股打得像那紫茄子似的,肿起有两指多厚。昨天早晨我到她房里去验她的屁股时,没想到,她的肥屁股好得还真快。但没有完全消肿,那两瓣屁股蛋子上大片的瘀青完全褪去了,没有一点板子抽打过的痕迹,那又软又嫩的白屁股肉连我都忍不住想掐一下。哪晓得到了晚上她和她男人带着小宝去逛街,男人遇到了熟人谈事情,可她却也玩的忘乎所以了,居然连孩子丢了都不晓昨。幸好是让熟人给拣到了才没出麻烦。春花这小婆娘当真是板子不响屁股就发痒。刘家媳妇,你们先歇会儿,等我先把她那屁股好好紧紧再说。”

李母说完转过身去,抡圆了竹板子,“啪!”地一声狠狠抽在池玉花结实的肉屁股上。

池玉花“啊!”地一声大叫,差点没从藤椅上掉下来。

“奶奶,求您轻点下板子……”

“少费话!屁股撅好!沟子夹那么紧干啥?屁股蛋子放松。”

李母非常娴熟地抡圆了竹板子狠抽池玉花的光屁股。

“啪!啪!”

竹板子抽在肥嫩的白屁股蛋上声音异常清脆,随着李母手中竹板子不间断的照着池玉花左右两瓣肥屁股轮流抽打,池玉花的白屁股迅速变红。火辣辣的疼痛使池玉花的屁股不停地颤抖,两瓣红屁股中间那屁股沟子也不住地紧缩着。

池玉花流着眼泪大声讨饶:“奶奶,哎呦!求您开恩饶了小媳妇的贱屁股吧。小媳妇要听话了。哎呦!屁股痛死啦,求奶奶饶命啊!”

此时池玉萍忍不住笑道:“妹子啊,你也不小了,二十岁自己做母亲的人了还让婆婆每天扒了裤子用竹板子狠抽光屁股,羞不羞啊。我要是你我就不求饶,大不了让婆婆用竹板子把那白屁股打得皮开肉绽见了血珠子,养上些日子不就好了吗。”又回过头对女儿说:“大丫,看到了吧,女人家犯了错就得被脱光屁股狠狠地打屁股板子呢。”

此时,刘雅茹早已被吓呆了。从这以后,她就知道了,女人结了婚后就要随时准备自觉脱光屁股让男人或婆婆狠狠打屁股,这是天经地义的。

1962年春节过后,陈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陈德海把家搬到了龙山县城。

陈德海一家有五口人。陈德海38岁,婆娘孙兰花33岁,长子陈振东17岁,次子陈振南15岁,小女陈静11岁。

因为是个院子,光住陈德海这家五口人,院子显得空荡荡的。于是就把住在省城的父亲陈福田(55岁)和母亲吴春花(53岁)也接回来住了。

15岁的刘雅茹也住进了陈家大院,与陈振东同居了,正式成了他的未婚妻。

陈家大院就由这8口人组成。陈德海的大弟陈德河(36岁)、二弟陈德洋(34岁),小妹陈敏惠(32)都在省城成家立业了,省城的房子就由他们分到住。

陈家对媳妇向来十分挑剔,刘雅茹略有耳闻。不管是出于对陈振东的爱还是对陈家的敬畏,她对陈振东可谓百依百顺,处处迎合。

先改称呼。原来喊的是“东哥”,现在嫁为人妇了,也就随了流,喊“爸爸”了。

刘雅茹的爹刘天理是干泥巴活的,不穷,以前带婆娘池玉萍逛县城时,给刘雅茹买过几双皮鞋,可刘雅茹不喜欢穿,觉得皮鞋硬绑绑的,打脚,走起路来极不方便,她就喜欢穿布鞋。谁知陈振东不经意地一句话:“你咋不穿皮鞋呢?土不拉叽的,简直没有女人味。”刘雅茹二话没说,马上就改穿皮鞋了,也不嫌打脚了。

当然,脚上穿上了皮鞋,衣着自然也得跟着变。她是美女,穿着打扮天生内行,稍用了点心,就把自己打扮得靓丽十分。美女配美装,内美外也美,男人身边有这么个美女当婆娘理应自得。刘雅茹自作主张的改变,满以为会讨得到陈振东的表扬,谁知陈振东并不喜欢,说她打扮得跟旧社会的妓女似的。刘雅茹听了,忙改装束,象婆婆孙兰花那样穿得中规中矩,既显高贵典雅,又能增加不少成熟少妇的风味。可陈振东仍是不满,说:“你这身打扮跟资产阶级小姐似的,与老子泥巴匠的身份不相匹配。”于是刘雅茹穿上了又肥又大的军裤,这才让陈振东感觉满意了。

有一天,刘雅茹的初中同学罗忆璇跑到县城来看她姐罗忆梦,顺便到陈家大院来看刘雅茹。见刘雅茹穿了一条非常不合身的肥军裤,就笑她:“我说雅茹,你做婆娘没有几天,咋个把自己弄得比在乡底下还土了呢?这么肥的吊裆裤,好难看喔,可惜了你一副好身材。”

刘雅茹笑嘻嘻地解释:“我爸爸就喜欢我这样打扮。他觉得哪样好,我就哪样穿。”

罗忆璇听了,也不好说啥。

到了晚上,罗忆璇吃过饭走了,陈振东回到家,孙兰花无事找事向他告状,说:“刘雅茹跟她的同学罗忆璇一下午就关着门闲说了好几个小时,也不晓得说了些啥子,啥事都不做。她倒象陈家的小姐,我倒成了老妈子了。”

陈振东听了,心里暗笑:“老子正说没机会收拾这死丫头片子呢。就拿这这事说事吧。”

于是把刘雅茹关到屋里小扁了一顿。说是小扁,是因为陈振东拿条子抽刘雅茹屁股的时候没有脱她的裤子,他怕“啪啪啪”地清脆声传到了长辈的耳里,他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这件事的重要性在于,凡事开了头,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刘雅茹挨了进陈家后的第一顿打,屁股疼是有点疼,不过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比起她那个娘家爹动不动就拿赶牛的鞭子让她脱了裤子抽光屁股而言,陈振东这顿打只能算是小儿科。但就是这顿小打,又让她明白了一个难以忽视的道理,做人媳妇,不光要讨好自己的男人,还得讨好自己的婆婆、长辈,尽管这个婆婆成天也是成天被男人打得哇啦哇的叫,但在她面前,还是威风凛凛的婆婆,得罪了她,那日子也是不好过的。

于是刘雅茹开始在她婆婆孙兰花面前挣表现了。尽管她一个村姑陡然间住进了城里,城里的林林种种样样让她好奇,但她基本上都是呆在家里的。做饭、洗衣、收拾屋子、摆闲条,陪婆婆买菜逛街……

这样一来,就赢得了婆婆孙兰花对这漂亮的儿媳有了赞口之词。

还有呢,只要陈德海、吴春花不在家的时候,孙兰花才有点当婆婆的味道。临睡前,刘雅茹会主动端来热水,亲手给婆婆洗脚。洗时,她没坐在小凳上,而是跪在地上洗。

这年孙兰花的年龄也不大,才33岁,从来都是她给她的婆婆吴春花、男人陈德海洗脚的,没想到自己也享受起被儿媳洗脚的待遇来。开始见刘雅茹跪在地上给她洗脚还有些难为情,叫她坐在小凳上。刘雅茹很乖巧地笑着说:“不敢呢,爸爸知道我没按规矩侍候婆婆要打的。”孙兰花也就不好再说啥了。

刘雅茹自进陈家之后,挨打挨骂的事反倒不如在娘家多。一是她灵俐乖巧,二是陈振东有个毛病,他不愿当着爷爷奶奶父母的面揍自己的婆娘。陈家虽说是单家独院,可空间就那么大,成天把婆娘揍得哭兮兮的,老人听了烦不烦他不知道,只是他揍了人之后有上床的习惯,这往床上一搂一抱的,很快就把揍人的教育意义抹掉了,会令家里的老人不喜欢。所以,每当刘雅茹犯了啥错,他总把她带到外面教训。

陈振东教训的方式比较单一,不外乎是打打屁股、扇扇耳光。不过,扇耳光极不方便,扇多了、重了,脸上的手指印就很明显。陈家大院附近进进出出大都是熟人,让人看见自己婆娘脸上的图案,他脸面上也是不太好过的,所以常用的还是揍她的屁股。可就算打屁股,也不是每次都有机会。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容易被人看见影响形象,他只能在小范围内小幅度的做些力所能及的惩罚。当然,这些说的都是刘雅茹犯的小错,但她真要犯了大错,那就另当别论了。

刘雅茹算是个懂事的小媳妇。她非常清楚住在婆家没娘家自由,非常小心从事。通常上街买了菜就赶紧回家也不在外耽误。

可有天下午,刘雅茹去商店买东西,遇上罗忆璇的姐姐罗忆梦。罗家两姐妹是镇上的,她在上学时经常上她家玩,关系很熟。罗忆梦到城里上班虽然才三年,可在这家商店还是个小负责人。看见刘雅茹来买东西,便给售货员打了招呼便宜了些。刘雅茹本打算买了东西就走,可罗忆梦却把她叫到办公室聊起了闲话。

罗忆梦年龄比刘雅茹长4岁,今年19岁,还没成婚,但有个未婚夫,是个复退军人,比她年长10岁不说还有点残疾,脾气古怪得让人难以忍受。和刘雅茹一样,她跟未婚夫也属未婚同居。她同居快半年了,受尽了很多委屈。她没地方说,遇上了刘雅茹就讲了起来。她说她很羡慕刘雅茹,说她男人年轻英俊潇洒又有本事。

本来刘雅茹也觉得自己是挺幸福的,可罗忆梦都这样了,她不想显摆自己。她很同情罗忆梦,为了安抚她,就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讲一讲的,越讲越深沉,结果连她挨打的事也都讲了。

罗忆梦听了,压根儿不信,说:“你乱说的吧。你男人看起文质彬彬的,怎么可能打人?”

刘雅茹说:“是真的,梦姐,我没骗你。我爸爸啥都要我听他的,不听,就要打。”

“哦,那他是打着玩的,又不是真打。”

“什么啊,我爸爸才没闲心打着玩呢。有一次他带我在外面耍,我说错了话惹他生气了,他就在路上拣了根树条子使劲抽我的屁股,还嫌我穿起裤子打起不过瘾,就把我裤子挎了,往光屁股上的抽,抽得我好疼哟,屁股都抽起印子了,回到家,还叫我洗澡,疼得我都不行。有时候他打了我还不解气,还要罚我跪呢。”

罗忆梦不信归不信,但听了毫不惊讶,好象这些也应该是情理中事。于是也给刘雅茹讲了许多自己挨打的事。她说:“我跟你一样,也是叫他爸爸的。只要我做事不如他意,他就就打我。他打得重,我经常被他打得上不了班。就在前天,我就因他把我脸打肿了没法上班。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原因是他自己放的烟,找不到了,叫我帮他找。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于是他就说我笨,连东西都找不到。我顶了他一句,你不笨你找吧。他就起火了。叫我自个儿把皮带拿来,还得跪在地上双手呈给他。他不把皮带接过去,我就得一直那么跪着捧着。好半天他才接过了皮带,又叫我跪在椅子上,举起皮带就往我屁股上抽,抽得我哭天喊地的。他怕邻居听了影响不好,就拿我的内裤把我嘴堵上。皮带抽完了还不解气,又叫我跪他面前,扇我嘴巴子……”

两女讲起各自挨打的事居然讲得栩栩如生,令对方犹如身临其境,沉浸其中。甚至还说了挨打之后,浑身感到疲倦,倒头就能睡着,睡得很香,没一点杂念,很舒适……

结果聊着聊着聊忘了时间。她们从商场出来已经六点半了。因为是冬天,天黑得早,街灯已经亮了,两女吓昏了,各自飞奔回家。

刘雅茹刚走到到巷口就迎面碰上了陈振东,他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陈振东已经习惯了他下班回到家里刘雅茹理所当然应该在家。可今天回到家她却没在。他没在意,以为是他妈孙兰花叫她上街买东西去了,他也就没有问,回到自己的屋里拿了本小说看。

正看着,孙兰花推门进来了,问:“东子,雅茹呢?”

陈振东吃了一惊:“不知道啊。”

孙兰花说:“这死女子说去买东西,下午四点过出的门,到现在还没回呢。”

陈振东这才急了,在家里坐不住,就跑到巷口等。这一等就差不多一个小时了。很多女人对男人等女人的心情没什么体会。男人等女人,心里是火急火燎的,越是在乎,等时就越着急,久等没见人,脑子里就要开始胡思乱想,生怕出事。所以,当刘雅茹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瞬间,他不是愤怒,而是悬起的心落了下来。当然,也只是一瞬,很快,脾气就上来了。

“干啥去了?”他吼问道。

刘雅茹当然害怕,她确实没理由回来这么晚。但她不敢撒谎,只能实话实说,说与罗忆璇的姐姐罗忆梦聊天聊忘了时间。

陈振东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也管不了是在街上,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

刘雅茹捂着脸,忙说:“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敢了。”

这时有几个路人停下来看,陈振东讲面子,也不想多说,抓起刘雅茹的一只胳膊就带她进了陈家大院。

陈家院坝中间有个石板。本来很光滑,陈福田请来石匠在石板上弄了很多槽,说是洗衣用的,实则是陈家女人受罚的跪垫。刘雅茹还没在上面跪过,倒是看见奶奶吴春花和婆婆孙兰花跪过几回。从她们跪过之后那脸上的表情看,刘雅茹就知道这石板有多厉害了。

陈振东把院门关好后说:“知道该怎么做吗?”

刘雅茹不敢求饶,只得乖顺地点了点头。

“还不快去?”陈振东不耐烦地说。

刘雅茹走到了石板面前,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慢慢把双膝跪在上了面。

天啊……酷刑!!

这时,陈家老老少少都从不同的房里出来看热闹。

“天都快黑了才回,也不知干啥去了,是该好好罚罚。知道疼了,才不会犯蠢事。”奶奶吴春花嘀咕道。

爷爷陈福田开始不动声色,见孙子陈振东从台阶上来,问了句:“家伙准备好没有?”

“没有。”陈振东答得干脆。

“怎么管媳妇的?为啥没让她准备?”陈福田埋怨道。

“还没结婚,准备个啥。”

在陈家,敢与老太爷顶嘴的就数孙子陈振东了。

孙兰花本来是在厨房里做饭的,听到院里吵闹声,也出来看看,见刘雅茹跪在石板上,也没什么话。正准备回到厨房,刚转身,就听陈福田说:“等会儿。”

孙兰花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向陈福田,毕恭毕敬站在那里等候他的吩咐。

陈福田说:“去,把你屋里的家伙给东子用用。”

“是,爷爷!”

孙兰花快步进了自家的房间,在床头边拿出一根一米多长的黄棘条子。这已是她给丈夫陈德海准备的第五根黄棘条了,先前那四根,丈夫调教她时折断了。

孙兰花拿着黄棘条正要出门,陈德海进来了,见她手中拿着黄棘条,问:“干啥?”

“爷爷说拿给东子用用。”

“拿来!”

孙兰花不知丈夫拿去何故,便交给了他。

陈德海接过来条子,“啪!”地一声,那条子狠狠抽在了她大腿上。孙兰花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听丈夫训斥道:“连个儿媳都教不好,你有何用?”

原来是这样,孙兰花不敢申辩。自从刘雅茹进了陈家后,孙兰花只是给她讲了讲陈家的一些规矩,但平素一句重话也没对她说过,有时候明明刘雅茹做错了事,她还有些遮掩,这是违背陈家做婆婆的道理的。孙兰花自知有错,于是跪下双膝,向丈夫保证日后要好好管教儿媳妇。

陈德海本想在婆娘身上再抽几下,又怕误了外面的事,所以令道:“滚起来。”

孙兰花站起了身,陈德海把黄棘条交给她,说:“快去。”

孙兰花从屋里,走到陈福田面前,双脚并立捧着条子,说:“爷爷,拿来了。”

陈福田很不满意,说:“拿个家伙也这么慢,被你男人惯的。”

孙兰花没敢吭一声。

陈福田又说:“给我干什么?给东子!”

“是!”

陈振东就在身边,孙兰花转过身便把黄棘条递给了儿子。

陈振东原本只想让刘雅茹在院子里罚罚跪就行了,没想用藤条抽打,毕竟刘雅茹还未过门,打坏了不好向她爸爸刘天理交待,而且,就算要施以体罚,他也只想在两人之间进行,不想当着全家老少的面。但现在爷爷要求这样,他也不能当众违拗,只好从母亲手上接过了黄棘条子,下了台阶,走到院中间跪着的刘雅茹身旁,厉声吼道:“裤子脱了!”

打屁股要脱裤子,刘雅茹是知道的。可这是冬天,天虽不是很冷,但毕竟不宜光着屁股,再说了,这也实在是太羞人了。全家老少爷爷陈福田、奶奶吴春花、公公陈德海、小叔陈振南、陈振西、小姑陈静都还看着呢,怎么脱得下去呢?她有些迟疑着。

“快点,别给老子磨蹭了!赶紧脱了!”陈振东催促着。

解了皮带,因为穿的是肥军裤,皮带一松,自然就滑落在膝盖处。

这是刘雅茹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面脱裤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上几回看婆婆孙兰花挨打时,她脱裤子就没她这般迟疑,好象满不在乎的样子,动着麻利地就把裤子脱了,还脱得光光的,甚至前面那个地方露出来了也不用手挡一下,很大方的。可她可怎么也做不到婆婆那样,还没开脱,脸就红了一大片……

陈振东又说了:“把两手撑在石板上,把屁股翘高。”

刘雅茹照做了,摆好了挨打姿势,准备接受藤条的惩罚。

陈振东举起藤条就往她白乎乎的屁股上狠抽……

可打了一下,陈振东就住手了,他发现刘雅茹没脱内裤,便说:“贱人,挨打的规矩都不懂?内裤脱了。”

刘雅茹听了,有些不肯,趴在那里没动。

“长耳朵没?老子的话听不懂?”陈振东举起藤条,欲打的样子。

刘雅茹害怕了,抽抽泣着,慢慢地又是极不情愿的脱了内裤,然后又把两手撑在了石板上。此时,她圆滚的屁股光溜溜的,高高翘着,那两片肥肥的屁股敦顿时分开得分明,要是站近点,那沟里的每一根毫毛都能看见。好在陈家的人都站得远,天也有些黑,看不了那么仔细,否则这顿打挨完后,以后还怎么见人呢?

说实在的,如果非挨打不可的话,要刘雅茹选择,她倒宁愿挨屁股。

陈振东平素喜欢扇耳光,这耳光平常扇着玩也是件愉快的事,可要作为一种处罚手段,还是不要为好。脸上的肉多归多,但在明处。打几巴掌,他解不了气,多打几下呢,脸上就留手指印了。如果是躲在家里不出门的话那还好办。可是她有时还得陪婆婆上街买菜,挨完了耳光还满世界走的话,那倒引人注目,令人极感羞辱。

打屁股就没这坏处。一是屁股隐秘,挨多重,也只有自己才晓得,旁人谁有透视眼啊。二是不管是肥还是瘦,屁股上那两片肉也是全身最厚实的,是最能经得住藤条狠抽的。刘雅茹就清楚的记得,有一次她偷听到母亲和父亲的私房话。那天,池玉萍挨过一顿饱打后,刘天理问她:“你说女人这屁股长起有啥用啊?”池玉萍为了讨好丈夫,就娇滴滴地说:“专门挨打用的。小时侯挨亲爹打,大了过了门自然就挨丈夫爸爸打。做婆娘的出了错犯了规被自家爷们打,那是再明正言顺不过的事了。所以女人的屁股天生就是贱!”

见着孙子打孙媳妇了,陈福田立即叫儿媳妇孙兰花搬来一把椅子放在台子上兴致勃勃观看起来。他有这个嗜好。有时儿子打儿媳妇时,偶尔遇上他兴致高来时,也要亲自动手抽打几下。

刘雅茹摆好了姿势,陈振东站在身后,举起那根藤条,活动了手臂,出奇不意,迅速往她那丰满的光屁股上抽去,非常准准地抽在她了突起的肉团正中。随着清脆响亮的“啪”声,一条细细的、长长的红痕,缓缓地出现在刘雅茹光溜溜的屁股蛋上,她的屁股沟把那红痕断成了两截。

才挨了第一下,刘雅茹就疼得尖叫一声,差一点跳了起来。随即她又赶紧跪撑好。紧接着,那藤条就象是长了眼睛似的,很有节奏,又非常准确的一下接一下朝着她毫无遮掩的圆圆的屁股上飞去,每一下都打在她肥屁股的不同的部位,而且那鞭痕排列得十分整齐。当整个屁股均匀地排满了红痕后,陈振东轻轻抖了抖手腕,把藤条换了个角度,又是几下好的,把刘雅茹打得杀猪般的叫唤着,哭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

按理说,刘雅茹挨藤条的次数应该以她迟回的分钟计,不过,因为她是第一次挨藤条,陈振东也就没有确定数目。他打算抽上十来下、顶多二十下也就算了。可是,抽了几下之后,他越来越有情绪了。刘雅茹长得白白嫩嫩的,身材也极为苗条,裸露的屁股丰满到位,那藤条抽上去马上就被反弹回来,很有弹性。于是,在情绪激昂的感召下,也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不过,再怎么美丽的屁股,再怎么丰满的臀,那也是肉长的,也是经不住无限制被鞭打的!刘雅茹的屁股渐渐地红肿起来,陈振东也就停止了抽打。

这么一处好戏,陈家老少谁也舍不得弄出点声响,他们看得太专注了。就算是打完了,他们也没谁离开的,眼睛都停留在了刘雅茹刚刚挨完打的屁股上,尽管那一条条的鞭痕,他们站在那里只能看出个大概,可是有看的总比没看的强,整个院子安静极了,只有刘雅茹的抽泣声。她仍是跪伏在石板上,一动不动,屁股光光的摆在那里,又红又肿,和没挨打的白折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

“行了,起来吧。”陈振东命令道。

刘雅茹直起了身子。

陈振东并没有让刘雅茹马上离开石板,仍就让她跪着。

陈振东问:“痛吗?”

刘雅茹点了点头。

“嗯,知道痛就好。再违家规还得这样。好了,知道现在该说什么吗?”

屁股痛,膝盖跪在那石棱上更是痛得直发抖。刘雅茹摇摇头,不仅是回答不上来,也是疼得说不出话来。

“蠢,老子费了这么大力来教育你,难道不该说声谢吗?”

“是,谢谢。”

“谢谁呢?”

“谢谢爸爸。”刘雅茹一手抚摸着火辣辣的屁股,一手扶着椅子背支撑着慢慢直起身子,小声而清晰地说。

“呵呵,记住,以后挨完打,就要这样道谢,这叫礼貌,懂不?”

“知道了,爸爸。”

很多事情,在第一次没有出现之前,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而害怕。

刘雅茹进入陈家后,最怕的是不是挨打。她是女人,陈振东是男人,女人挨自己男人的打,那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她害怕的是当众挨打。在娘家的时候,她看过她妈妈挨打,看过奶奶挨打。到了陈家,她也看到过婆婆和奶奶挨打,尽管她们挨了打之后,表现得非常自然,该做啥做啥,既没有产生对男人的怨恨,更没有那种悲戚之感。可是她想,要是自己也象她们那样当众挨打,她绝对表现不出她们那样的平静。在娘家挨打,被养育自己的爹当着众人的面打,那是正常的,因为她还是小孩,犯了不该犯的错,被打太正常了。可是到了婆家,她是大人了,被自己的男人当着众人的面象小孩一样的挨打,那是多么羞辱的事啊,真有那天,天都可能要垮。

没想到,当众挨打之事如此之快的降临在她的头上了。令她吃惊的事,天没有垮下来,而且,她的脑子里还出现了一种奇特的想法,自从当着陈家人的面挨了那顿打之后,她感觉到自己才真正成了陈家人,和婆婆、奶奶在一起,比先前亲近多了。就连和婆婆孙兰花在一起闲聊,都比过去随和、随意多了。

“哟,雅茹,屁股还痛不痛啊?”孙兰花笑嘻嘻地问。

“痛极了,都没举坐呢。”

“那中午吃饭就跪着吃吧。”

刘雅茹点了点头,“嗯”了声。

孙兰花说:“你这点打算啥子哟,当初我才进陈家时,那顿打——唉哟——想起来都痛呢。”

“皮鞭打起痛不说,关键是跪那石板,那简直钻心的痛,都不知道你和奶奶是怎么受得了的?”

“那是你还没跪习惯。习惯了就好了。”

“哦。”

除了与婆婆、奶奶的关系更亲近之外,刘雅茹对陈振东的温顺程度就更加了。约举两例说明。

有个星期天,陈振东不想在家呆着,就带刘雅茹在外面耍。龙山这个地方,穷不穷的另说,风景优美那是公认了的。他们去了一个天然湖泊的地方,那里水很蓝,象似海,龙山人把它称为“仙海”。

那时候的人没有现在人这么闲散,游湖的人不多,正好有利于两人情欢。陈振东一见到美景美色,又有刘雅茹这小美人相伴,这粗俗之人也就变得更加亢奋了。这大男人一激动,便少了理性多了粗野之气。再加上这个泥巴匠出身的建筑工人,平素在工作中都有“自我”发挥有余的习惯,于是在这幽静的湖边更有了一些非凡之举。

陈振东把刘雅茹拉到一边,没说上几句闲话,便抱着她的头,亲、吻、咬、拧,一如继往的一整套粗野动作连贯出场。刘雅茹极力配合着。可毕竟是小姑娘,她的配合始终让他感到有所欠缺。不是麻木得象块木头任他摆布,就是主动得象个骚情浪女。而他自己对男女情爱的表现也不是很有经验,不知如何教她,心一急就上火。火一上来,便在刘雅茹屁股上乱抽巴掌。开初抽几下还有些味道,也显男人威风,抽上一阵,便感枯燥乏味了。刘雅茹挨揍时,不喊不叫,不跑不跳,太过软绵温顺,令他征服感不强,欲望上升力度不够,再加上那巴掌在屁股上用力久了,手也麻疼。于是,他拣起路边的树藤,逮着两头,用力弯了弯,还算有点弹性。于是把藤条在刘雅茹眼前晃了晃,问:“乖女儿啊,你看这个如何啊?”

刘雅茹忙捂着屁股,害怕地说:“爸爸,不要……”

“什么要不要的,跪下!”

“啊?跪?怎么跪啊?”

刘雅茹往地上一看,地是泥巴地,因露水又有些湿,于是说:“爸爸,跪下去会把裤子弄脏的。”

陈振东呵呵一笑:“叫你跪就跪,哪来那么多废话?”

刘雅茹指了指前面的一块石板,说:“爸爸,不如我去跪到石板上吧。”

陈振东一条子抽过去,说:“是听你的还是老子的?”

刘雅茹无可耐何地说:“听爸爸的。”说着,两手把裤子往上一提,两个膝盖就跪在了泥巴地上。

“真是的,挨个打还得洗裤子。”她心里埋怨着。

陈振东还没见过刘雅茹跪泥巴地上的样子,这会见了,居然感觉良好。一想到她起来后膝头处将留下两团印迹就兴奋不已。

“趴好了!老子要你尝尝这树藤的威力。”陈振东叫唤着。

刘雅茹听了,心想:“还需要尝吗?上回已经尝够了,现在想起来心都在打颤。干嘛老是有事没事与人家屁股过不去啊。”

这话心里说说也就可以了,嘴上她不敢这么说,说了只会起到火上浇油的作用。她娇滴滴地讨饶般地说:“爸爸啊,轻点哟,这几天屁股可疼了。”

陈振东说:“疼就对了。跟了老子你那屁股要是哪天不疼,又怎么知道老子爱你有多深呢?”

刘雅茹做了个鬼脸:“哼,爸爸要老这么个爱法,你婆娘兼女儿的这个屁股啊,早晚会没了。”

陈振东听了,哈哈大笑:“死丫头,跟了老子这么久,就这句话还算幽默。”

“爸爸,人家不是开玩笑的,人家说的可是实话呢,”

“实话个屁。老子的婆娘要是没屁股了,你说,这婆娘拿来还有什么用?”

“就是嘛。所以,爸爸,不打好不好嘛,今天女儿表现不是挺乖的吗?再说了,这可是公共场所呢,万一不小心有人走过来,看见了咋办啊?”

“看见就看见。老子教训女儿,丈夫管教婆娘,这多振奋人心啊,哈哈……好了,老子也不与你废话了,赶紧准备好,老子要开打了。”

刘雅茹正想把手撑在地上,可一看那地真是脏得不行,就说:“爸爸,不趴行不行啊?这地好脏哟,手都没处撑呢。”

陈振东拿藤条的手都举起了,被刘雅茹这么一说,又放下了手:“你TMD也真够麻烦的,挨个打还穷讲究个屁。”说着,从地上拣来一堆树叶放在她面前,“好了,现在手有地方撑了吧,快摆好姿势,老子要开揍了。”

刘雅茹把树叶匀分了一下,然后把手撑在了树叶上,自动翘高屁股,但没法翘得再高。她总不能象在家里挨打似的把胸脯压在地上吧,真是那样,衣服也要弄脏不可。裤子脏,衣服也脏,她倒真成了脏婆娘了,走在路上,岂不成了人家的笑柄?

陈振东也没为难她,只是在她屁股上拍子拍,她屁股那两团肉因为紧张变得硬绑绑的。

陈振东边拍边说:“放松啊屁股!这么紧张干啥?别象个黄花大闺女没挨过打似的。死肉一砣打起来有什么味?……这就对了。老子得想想,今天得抽你几下……嗯……念你今天表现乖巧,那就便宜点吧,抽10下就行了。”

“哼,爸爸说是10下,那是指是左边10下,右边10下吧?”

“哈哈,我乖女儿真够聪明。”

“爸爸还说便宜呢。20下抽下来,你的乖乖女儿只有光屁股回家了。”

“为什么光屁股回家呢?”

“裤子没法穿了呀。”

“哈哈……TMD,真夸张!好了,开始了……自己数起,数错了重来,认真点哟,否则,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别以为数数很简单的。陈振东发明的数数法称为“陈氏数数法”,打左边屁股时,你得计左边挨打的数,打右边屁股时,得计右边的。代号分别为“左1,左2……”、“右1,右2……”。他的打法是凌乱的,不是左边打完打右边,也不是左一下右一下。

陈振东已经举起了藤条,迅速地抽在了刘雅茹的屁股上

“啪!”

声音真是够响,

“啊……”

刘雅茹的惊呼也是一绝,不过,那屁股颜色上的变化是看不见的,陈振东没叫她脱裤子。跑到野外来露屁股,万一被人偷看去,吃亏的可是自己啊。

“左1,谢谢爸爸教育。”刘雅茹不管自己屁股有多疼,数数的事还是没忘。

“啪!”

藤条又是快速地落下。

因为没让刘雅茹脱裤子,陈振东抽起来就比平时要凶狠些。

“啊……右1,女儿让爸爸费心了。”

“啪!”

“右2,感谢爸爸施教。”

……

20下很快就完了。

陈振东哪有心思老抽呢?他扔了藤条,拉起刘雅茹,让她直跪着。

刘雅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陈振东把周围又一次仔细环顾一圈,这里很偏,没人走动,他放心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打屁股之后的主题。他要在这美丽秀色的风景区里让美人展示她的KJ能力。

如此近乎无理的要求,就算刘雅茹拒绝也是可以理解的。可她怎么可能拒绝,又怎么舍得拒绝?她要真不愿意,也是不会做的,就算挨打也在所不惜,问题是她也喜欢。她喜欢被强迫,喜欢被强迫她心里想又不敢说而实质又不得不做的事……她的技术在陈振东的磨炼下确实有了长足的进步……最后他射了……

这种事情还算是两人之间的活动,刘雅茹再怎么顺从,没有第三方的参与,刺激也是有限的。陈振东为了寻求更多的刺激,令刘雅茹做了一件事非常过分的事。

那是个中午,陈振东带刘雅茹去他朋友家。他们在公交车站等车。此时站台上只有一个女子也在等车。女子年龄不算大,超不过20岁,可她屁股又圆又翘,令陈振东心动。于是异想天开地要刘雅茹去摸她的屁股。不知刘雅茹是怎么想的,总之她非常听话地走到那女子旁边,说了声“对不起”,那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刘雅茹就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那女子嫌恶地看着她,说:“干什么啊你?”

刘雅茹表现得机灵,随口便编了句谎话。她说:“姐姐,你这裙子好好看哟,穿在你身上,好漂亮哟。”

那女子被她这么一说,心有些软了,没再理她。

刘雅茹为了让陈振东更加满意,得寸进尺,居然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进了里面。

这回那女子不客气了,转身抽了她两耳光,还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刘雅茹虽说挨了耳光,可脸上还堆着笑,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太喜欢这条裙子,你能告诉我是哪里买的吗?”

这时公交车来了,那女子狠狠瞪了她一眼上了车走了。

事后,陈振东狠狠表扬了她,说她的举动让他兴奋不已。接着,就在路旁,还给了她热情地亲吻。

刘雅茹惭惭成了陈振东命令下可以做任何事的女子。她的衣着打扮,言谈举止,无一不是按照陈振东的要求去做的。但另一方面,对陈振东以外的男人,她就越发冰冷了。无论面对怎样的男人,听到怎样的恭维,她都不会为其所动。当然这功劳归于陈振东,是他一手把她训练成如此完美的女人。于是他们准备正式成婚了。

0019

陈刘两家达成一致意见后,便定了婚期。

既然要结婚,至少得有房。陈家房子宽敞,虽说有些年代了,也算是单家独院。家里人多,加上刘雅茹好十几口人,但陈振东和刘雅茹住的房还是有的。

孙兰花很希望陈振东和媳妇就住在家里。陈振东工作忙,儿媳还小,怕是不会照顾男人。可给陈振东说时,他却不肯。他不喜欢一大家子住在一堆,各有各的爱好,各有不同的习惯,住在一起极不方便。他打算另外找房安家。

那年头,房子缺,找间破屋都是登天的事。

孙兰花急得跳脚,忙问陈德海:“爸爸,咋办啊,东东非要搬出去住,可现在哪有房子呀?离婚期也就一个月了,找不到房,婚事岂不要泡汤啊?”

陈德海见孙兰花慌里慌张的就来气:“婆娘家家的就是成不住气。你慌个球啊,这事老子自有办法,要你操空闲心。”

陈德海话虽说得难听,但找房他是胸有成竹的。他与房管局局长关系特好,给他说了声他儿子要结婚了,麻烦他帮着找房。房管局局长很快就把这事办成了,而且还圆满。那套房就在离陈家大院不太远的一个大院里,房子是破旧了些,但面积不算小,三间,房租也是按公房收价,便宜。

有了房子,婚礼自然如期举行。说是婚礼,也就是吃几顿饭。因为刘雅茹还小,不足婚龄,不敢大肆操办。只是两家及附近亲戚聚在一块,人虽不是多,也算热闹,欢庆,这不用多说。

单说陈振东送走宾客之后信回到卧房,见新娘子刘雅茹蒙着盖头坐在床沿上。现在是二人世界了,他激动得大步走到她面前,急不可耐地盖头一掀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脸上狂亲脸不已。等亲够了,便洋洋洒洒地说:“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了。”

刘雅茹怪嗔了一句:“人家早就是爸爸你的了。”却不敢抬头看丈夫一眼。

陈振东见婆娘娇滴滴的模样,忍不住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松开她,正色道:“今晚上老子可得好好收拾你一顿。”

刘雅茹扭怩着:“不嘛,这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你今天正式成了陈家的媳妇,得按陈家的习惯来。”

陈振东也没乱讲。陈家就有这么一个传统,新娘子进陈家的第一天是要被打屁股、扇耳光的。打屁股一般是用竹板、鸡毛掸子或皮带,打完之后就作为家法由妻子保管,通常是挂在床头的。每次看到丈夫脸色不对时,当婆娘的就要双手捧着家法,双膝跪在地上,恭敬地交由丈夫处置自己。扇耳光,一般就是直接用手打,当然也可以用塑料苍蝇拍这类不易伤脸的东西。至于打多打少,也没有硬性规定了,但通常第一顿打是不会太轻的。因为只有打服了,新媳妇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才会知晓规矩。

陈振东慢慢抬起了她的下巴看了良久。在他的笔视下,刘雅茹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起来。她觉得自己这么坐着而丈夫站着非常不礼貌,连忙起身,柔声地说:“爸爸,你坐嘛。”

陈振东很自然地坐在了床边上,而刘雅茹却不敢再坐。她屈膝跪在地上,含情脉脉地仰望着丈夫,说:“爸爸,女儿从今往后都是爸爸的人了。爸爸是女儿的天,女儿是爸爸的地,爸爸的话对女儿来说就是圣旨,女儿绝不违背。女儿要是做了啥错事或者没把爸爸侍候好,女儿任凭爸爸处罚,女儿会改的。”

大概是喝了点酒的缘故,今天的刘雅茹看起来粉面含春的,令陈振东非常惬意。他情不自禁抬起了手,“啪!!!”一记耳光重重地落在了刘雅茹的粉面上,令她晕头转向的。

“脱裤子!”

刘雅茹听到这声命令吓呆了,看着陈振东铁青的脸,她哪敢不从。颤抖的手解开了上衣的一粒钮扣。

“啪!!!”又是一个耳光甩来,陈振东吼道:“谁叫你脱衣服了?老子要你脱裤子,快点!”

刘雅茹呆了也怕了,无奈何,只得脱下了裤子,她胆小,怕打,连内裤都脱掉,光着下身站在陈振东面前。

“真是个骚婆娘,脱起裤子倒真快,趴在床边!”

刘雅茹又怕又羞,可是又不敢不从,只得趴在了床边,等待着。耳里却听到陈振东开抽屉拿了什么东西出来,她又不敢向后看,只得咬着牙趴着,只听得脚步声又到了身后,刘雅茹哀求说“爸爸,轻点。”说着,趁机回头看了一下。

不看还好,一看可吓得她花容失色,只见陈振东手里拿着一根尺子,那是刘雅茹的陪嫁,裁衣服时用的,那尺子还是刘雅茹的妈池玉萍用过的,竹制的,大约一尺长,二寸宽。刘雅茹还在娘家做女儿家时,她爸爸刘贵鹏常来这尺子教训她妈妈池玉萍,也常举着尺子吓她,可终究没舍得打过一次。

陈振东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根二尺多长的竹板,刘雅茹看了,心里些忐忑不安,怕得心口子怦怦乱跳。他又把一张靠墙的椅子端来放在屋中央,说道:“过来。”

刘雅茹不情愿地起了身,走到椅子旁。

“跪上去。”陈振东说。

刘雅茹缓缓地拉起了长裙,脱下内裤,露出了丰满雪白的屁股,把双膝跪在了椅子上。由于害怕,她的屁股上的肌肉抽紧了,屁股边上的两个小坑若隐若现。

陈振东用板子在刘雅茹的屁股上轻轻划过,屁股上一凉,她吓得一抖,两片屁股夹得铁紧。

“那么紧张干啥?放松。”

那戒尺轻轻摩擦着她左边的屁股蛋,问:“这是你的什么?”

刘雅茹又羞又怕,憋了一会儿,才说:“屁股。”

“噢,原来这是刘雅茹的屁股啊?哈哈,真够贱的,就这么光屁股的撅在我面前,还以为是多么高贵的屁股呢!”陈振东继续说着,手中的戒尺移到了她的屁股缝里,在里面轻轻搓弄,“那么,这里是什么呢?”

刘雅茹羞得几乎晕了过去,可是不敢动,可是这怎么回答得出呢:“爸爸,求你……”

陈振东却不理她,他又拿来一把手电筒,照着她的Y部,说:“把屁股尽量撅高!”

刘雅茹只得照办。

陈振东左手打着手电,右手用戒尺不停地搓着她的Y部,自言自语道:“你这里颜色也是深紫色的,一看就是骚货,这是什么呢,噢,我明白了,这就是人们俗称的‘逼’吧,呵呵。奇怪啊,怎么你的逼上还长着毛?真够骚的,哈哈……”

说着陈振东抡起戒尺用尽全身力量朝面前高耸的屁股蛋抽去,啪地一声,戒尺落在了屁股上,不是很重,她还能承受,嘴里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没声了。

陈振东很不满意,骂道:“贱人,不会报数?”又是啪啪两下以示警告。这两下比刚才疼了许多,

刘雅茹报出,“二、三”

陈振东说:“对,就是这样。好了,刚才只是作示范,不算,现在重新开始。”

陈振东依主刚学会的规矩:“一、我娶你,你要尽婆娘的义务。”

“一”

“二”

“三”

“四”

……

几下打来,刘雅茹的屁股已经开始有些泛红了,而她的声音也带了些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要哭非哭的。

打完了这几下,陈振东对她的承受痛的忍受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自己该用多少力了。虽说后来打的板子没有加重多少,但她的越来越肿,疼痛递增,她的呻吟声也越发的控制不住了。陈振东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屁股一下下的上下荡漾,他的欲望也得了满足。

“啪”……

随着打的次数越来越多,刘雅茹的屁股已经肿得高出一块了,最上面的肿印仿佛要渗出水来,整个臀部已经完全充血,刚才还是是白里透红的,现在是红里间白了。刘雅茹的嗓子都快哭哑了,发出的呻吟却越来越诱人,每一下似乎不那么疼了,反倒是勾起了她的情欲,不断地扭动着腰部,下面也似乎流出水来。

陈振东知道差不多了,

“嗯哼,一百~”

陈振东说:“别以为这就完了,以后每周都要自己求爸爸处罚至少1次。”

听到这里,刘雅茹刚才远去了的疼痛一下又都回来了,心里突地跳了一下。那岂不是每周都会这样挨打了。请求了,要是答应是要打的,但不请求就是是违反规矩了,也是要打的。新婚这顿打,虽说丈夫是头一回告诉自己,其实婆婆早就说过了,她心里早有准备。可以后随时都可能挨打,她心里突突突地,想起都害怕。

陈振东叫她从椅子上下来。她倒宁愿他这一次打个够。屁股开始打的时候确实痛得她很恼火,可打一打的,次数一多,屁股麻木了,痛感就不那么强了。

“好了,屁股就这么凉起,药也不准擦,好好想想,把陈家的规矩记清楚!”

“知道了,爸爸。”刘雅茹露出柔弱的神色,乖乖地点了点头。

陈振东把竹板往她身上一递,她连忙跪下来,双手接了过去,然后膝行到床边,放进了床头柜里。

欲望被勾起来的陈振东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他让刘雅茹坐在了他大腿上面,刘雅茹不敢完全坐下去,肿得老高的屁股稍微碰一下就疼得要命,但是不坐下去紧张的臀肌更疼,在怎么都疼的刺激之下刘雅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酸软了下来,屁股整个的贴在了陈振东的身上也顾不得疼了。换上刘雅茹就更不济了,两、三下就不行了,这时候的陈振东还在半天吊呢。

本来这时如果陈振东主动就行了,可问题是,不是他不想主动,而是不能主动!当然这不是他的问题。这是男人的通病。男人在最兴奋的时候,有时难免对力量的控制稍稍弱了一点。陈振东看看刘雅茹实在是不行了,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这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第二天晚上,陈振东搂着刘雅茹蜷在床上,把陈家的规矩详详细细给她通讲了一遍,不过,规矩太多,哪能一下子记得清呢。但归为一点,就是做婆娘的必须听丈夫的话,否则,轻则和衣而跪,重则脱衣跪搓板外加皮带抽屁股。

陈振东讲规矩时,刘雅茹听得津津有味,似乎那些规矩与自己无关,她甚至还问:“爸爸,跪搓衣板是跪在有棱的那面还是平的那面?”

陈振东说:“视情况而定。”

刘雅茹毕竟小,不太懂事,有时有些任性,对陈家那些规矩没切身体会,也不太当回事。她想:“能把我咋样呢?反正我都成了陈家的人,还能把我往死里打呀?”

但慢慢的,刘雅茹发现陈振东果真厉害。他确实是当爸爸的料,把她管得跟粹娃儿似的。

0020

陈振东开初是在龙山建筑公司帮忙,可混一混的,居然混成了一个正式工。既然是正式工了,自然就比以前忙了许多,没多少时间照看家里。

刘雅茹没工作,在家闲着无所事事,没事就爱和院子里的年轻媳妇、闺女耍。因为她性情大方活跃,人又生得早熟、漂亮,很快就和那些年轻媳妇、姑娘家的混熟了。

这天下午,几姐妹没事,一边织毛线,一边摆闲龙门阵。因为还在蜜月期间,刘雅茹好多事还不懂,很新奇,很兴奋,喜欢问这问那,说到一些萦事,大家笑得前仰后翻,她听得是羞羞答答红着个脸。

几女疯玩得正起劲,孙兰花来了。虽然她年龄不大也有姿色,但毕竟是婆婆级,她一来,几个女子的说话声、笑声也就嘎然而止了。刘雅茹觉得婆婆常来,又不是生人,所以见到她时,也就招呼了一声并没动位置。

孙兰花见儿媳还跟人闲聊没过来迎候,心里很不畅快,觉得儿媳也太不懂事了。别说是过去了,就算是现在,她见了她的婆婆哪敢象刘雅茹这般不理不睬啊,真敢那样,早被婆婆几大巴掌扇到地上跪地求饶了。刘雅茹这小媳妇连起码的礼节都不懂,看来得跟儿子说说了,得好好调教调教。

孙兰花一边掏着钥匙一边招呼刘雅茹:“雅茹,回来了,别紧到耍,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刘雅茹听了,心里不舒服:“还是新婚呢,总让人做这做那的,我又不是陈家的牛陈家的马,再说了,这是我的家,我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扯伸耍,要你管啊,真是咸婆娘子淡操心。”她这么想着,脚杆就象钉了钉子似的仍就没动,只回了句:“我等会儿再做,时间还早。”

孙兰花心里有些冒火了,但当着这些新邻居的面又不好马上发作,只得忍口气进了屋。一进屋,屋里乱得跟鸡窝似的,厨房的碗还放在锅头没洗,心里更是鬼火乱冒,忍不住,从屋里出来,就说:“咋不动呢,快回来了。”

刘雅茹正讲着笑话,被婆婆一声打断,很不舒服,说话也就有些不耐烦了:“急啥嘛,我说了等哈儿就回,紧到说干啥。”

儿媳居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孙兰花哪能再忍?于是她声音也大了,语气也重了:“你还不耐烦?啥子废话那么喳喳个没完?少说两句要畲几斤肉?你看看你这屋,乱得跟啥子样,也不晓得打整打整,就晓得说些无事宝经的废话。”

刘雅茹挨了骂没再回嘴,也没再理她,抱着“等你说个够”的态度,便对那几个姐妹说:“不理她,我们继续聊。”

几个女子见刘雅茹和婆婆牛起来,觉得不是个事,也劝她先把屋里的事做了再出来玩。

刘雅茹一想,象婆婆这样隔一会儿催一次,闲条也摆不清净,便听了她们的劝,回了屋,就动手打整起来。

孙兰花也在帮着做。她一边做一边唠叨,说:“雅茹啊,你已经是做媳妇的了不比做女儿家的时候了,做了媳妇就要勤快些,要懂道理,你爷们一天到晚辛辛苦苦的,你要把他侍候好才对,别让你爷们操了外面的心还来操家里的心。”

话都说得有道理,但刘雅茹哪有耐心听这个,她恨不得找个塞子把耳朵塞起。

婆婆见刘雅茹对她说的话爱理不理,更不安逸了,说:“大人给你说话你咋是这态度啊?”

刘雅茹仍是没吭声,心想:“反正我事也做了,你爱说啥就说啥,与我无关。”

陈振东回到家,顾不得他妈在,就和刘雅茹又亲又抱又啃又揪甚是欢闹。刘雅茹得到了丈夫的疼爱,心里十分得意。一下午被婆婆奚落,总算在丈夫这里找到了安慰,她又快活起来。

陈振东坐在沙发上,抱着刘雅茹坐在他大腿上,亲热过后,这才扫视了屋子,表扬道:“小婆娘还真勤快呢,屋子收拾得这么干干净净的。来,再亲一个。”

孙兰花不满了,鸭尖十怪把刘雅茹下午的表现告诉了陈振东。她说时,刘雅茹并没有反驳她个啥。

孙兰花见刘雅茹没吱声,说得更扎劲了。最后说:“东东,你这么惯你婆娘要不得呢,该好好好好管管了,实在不象话呢,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刘雅茹一听,婆婆这不是有意挑事端吗?心一急,从陈振东身上站起来,就和婆婆顶了几句。

陈振东忙了一天,只想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和漂亮小婆娘亲热亲热,孙兰花说时他也懒得开句腔,没想到小婆娘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就跟他妈理论,他这大老爷们的脸面挂不住了,于是说了刘雅茹几句。

刘雅茹觉得被婆婆说了丈夫说,自己真成了受气小媳妇了,于是不满了,又跟丈夫顶起嘴来。

陈振东见小婆娘硬是不懂规矩,还顶撞他,立即火冒三丈:“死婆娘,你太不象话了,还跟老子顶嘴了,耍长了是不是?老子今天不好生收拾你,你硬是不晓得天高地厚了。赶紧给老子跪起!”

陈振东一吼,刘雅茹就害怕。要单单只是两人在,他的话就是圣旨,说啥她就做啥。可当着婆婆的面,他喊她跪她又咋跪得下去啊,于是,她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

陈振东见刘雅茹没听,火气就更大了,起身进了里屋,拿了根皮带出来。

刘雅茹一看,吓得要跑,被陈振东一把抓住,二话没说,照着她屁股就是一顿狠抽。

孙兰花看儿子教训媳妇,喜得跟什么似的,嘴上就关不住话了。她说:“屋里的婆娘就得打,不打不柔顺。”说这话时,就跟她不是女人似的。她心里确实找到了平衡。以前没儿媳妇时,家里就她挨打,现在也可以看到自己的儿媳挨打样了,心里舒坦了不少。

刘雅茹被陈振东一顿皮带抽打,本来就觉得有些委屈,又听婆婆这样说,脑门子一充血,脚往地上一顿说:“不过了!”挣脱出来扎就往屋外冲。

孙兰花立即过去拦住了门,似笑非笑,不急不躁,不紧不慢地说:“不想过?行啊,反正我们东东也不愁找不到婆娘,不过,你现在还是他婆娘,你爷们还没打完,你咋能走呢?要走,挨完了这顿打,再把你妈老汉喊起来领人,那时再走不迟。”

刘雅茹一听,婆婆还要叫她娘家爸爸来领人,真要这样,哪还有她的活路呢?依她爸爸刘贵鹏那脾气,不把她打成肉酱酱才怪了?刘雅茹正想着如何回嘴,陈振东大步走来,扯起她的头发,照准她的脸,啪啪就是几嘴巴。疼得她大哭不已,大叫不止。

孙兰花见陈振东抽媳妇的耳光,觉得有些不妥,便说:“东东啊,自家的婆娘打打也就算了,别让外人看出来伤来。”

陈振东听了,觉得他妈说得有点道理,没再接着扇了,只是把刘雅茹揪到屋子中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裤子。刘雅茹一反抗,结果滚到了地上。陈振东三下五除二把她扒光后,骑在她身上,拿起皮带就使起劲在她屁股上抽,一边打还一边问:“服不服?”

刘雅茹虽然屁股跟着了火似的疼,但嘴还嚼着:“不服不服就是不服,我没做错事。”

孙兰花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看来是打轻了。东东,用这个。”说着,把另一根皮带递给了陈振东。

这根皮带比陈振东用的那根要宽些,软些,是陈家专门用来打女人的工具。陈振东结婚那天,陈德海亲自把它传给了儿子。

陈振东接过孙兰花递来的皮带,又往刘雅茹屁股上猛抽。这次倒没抽几下,刘雅茹就痛得求起饶来:“爸爸啊……饶命啊,我不敢了。”

陈振东也不想死打,毕竟是自己婆娘,有那么个意思就行了。见刘雅茹服了软也就停下了手。他站起身,立在一旁,问:“是真服了还是假服了,老子得检验检验。”于是喊起口令来:“起来,屁股撅起,跪下,腿叉开,起来……”

刘雅茹再也顾不了当着婆婆的面所引发的羞辱,一遍遍照着丈夫的口令做。

孙兰花也挺不自觉地,儿子打儿媳时,她一直没走,就站在边上看热闹。

刘雅茹做完后,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

陈振东也没管她,坐在沙发,点了支烟抽起。这打人也累,他想休息一下。

这时,孙兰花站在了刘雅茹的面前,问:“还过不过啊?”

刘雅茹没吭声,也没再哭。其实,她压根儿就没真想离婚这档子事。且不说她对陈振东的爱恋之情,就是娘家也是不允许的。刚才那么说,也就是气话而已。

陈振东见刘雅茹不哼不哈的态度以为她还犟着没老实,烟没抽完,又站起身,拿着皮带,叫刘雅茹撅起屁股,又是几下狠的。

刘雅茹哪还受得了,赶紧讨饶:“爸爸,不敢了,女儿再也不敢了。”

陈振东问:“真不敢还是假不敢?”

刘雅茹说:“真的不敢了呀。我以后再也不惹婆婆、爸爸生气了。”

陈振东就说:“那行,去给你婆婆赔礼道歉。”

孙兰花赶紧坐在了沙发上,等着媳妇来道歉。

刘雅茹转过身,刚要说话,陈振东吼道:“笨婆娘,道歉都不会?跪起!”

刘雅茹双膝忙跪在了地上,又准备开腔说话,陈振东又发话了:“跪直!低头!”

刘雅茹照着陈振东说的做了,直等到他没再吩咐什么,便道起歉来:“婆婆,是媳妇做得不对。媳妇今天不该给婆婆使态度,媳妇以后不敢了,求婆婆饶了媳妇这次吧。”

孙兰花这下可得意了,先对陈振东说:“好,婆娘就得打,打了才老实,打了才乖顺。”又扭过头问刘雅茹:“那你说,还离婚不?”

刘雅茹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婆婆,儿媳错了。”

“念你这次是初犯,也就不为难你了。不过,做人婆娘呢,尤其是做我们陈家的婆娘,就要懂得礼数。”孙兰花说着,又给刘雅茹立了几条规矩,说:“以后呢要学会察颜观色,看到爷们脸色不对了,就乖顺些,先把家务干好,让爷们满意,然后脱光衣服,跪在地上,捧着家法,撅起屁股,请求爷们教训。明白不?”

刘雅茹说:“明白了,婆婆。”

孙兰花说完话,无意中看到了墙上的钟,她屁股跟按了弹簧似的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对陈振东说:“天啊,你看这死女子把人折腃的,时间都这么晚了还不晓得。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爸爸该紧我的肉皮子了。”

陈振东笑笑,在孙兰花屁股上揪了一把,笑着说:“你这肥屁股松松跨跨好些天了,是该老爸紧紧了。”

“讨厌啊你。”孙兰花居然也会露出女儿态来,顾不得再多说什么,小跑着出了门。

刘雅茹仍跪在地上没敢起来。

陈振东把门关好后又走过来,说:“小婆娘,老子还得收拾你一下。”

刘雅茹听了,怕的浑身又抖起来,忙说:“爸爸,我听话了呀,饶了女儿嘛。”

陈振东哪会听她的,把她屁股一拍:“撅好!”

刘雅茹乖乖地把双手往地上一撑,撅好屁股。她以为陈振东又要打她屁股了,吓得她的屁股蛋上的肉都在抖。

陈振东笑着说:“死婆娘,怕成这个样啊,老子这个时候哪有功夫再打。”

刘雅茹一听,顿时舒了一口气,又开始娇嗲起来:“那爸爸要做啊?”

“啪!”陈振东又是一击重掌:“给老子明知故问。”说着摸进了刘雅茹的下身,搞得她连连告饶。

后来,陈振东笑着总结了一句:“这样玩起来真TMD舒服,哈哈。”

0021

陈家在蓉城的一个远方亲戚要去北京谋发展,留下了一套房子暂时没处理。陈振东便趁着婚假之机,带着刘雅茹去了蓉城,住在了那亲戚留下的房里,算是度蜜月吧。

第二天早晨,刘雅茹因为兴奋醒得早,陈振东还在床上打呼噜,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洗了把脸擦了擦身,她感到很清爽。秋天的早晨虽然有些阴冷,可刘雅茹却感到浑身燥热,她没戴胸罩,下身也只是条内裤,披了件红底白色图案的长衬衣,连衬衣的带子也没有系好,就这样站在窗户前吸收着早晨的风。风带着冷气她却感到柔爽,透进她心里,她觉得美。如果对面那楼的窗户前没有站着一个男人,如果那男的不是盯鼓眼看着她,又如果明知有个带色的男人在盯着自己而应该主动离开窗户的话,也许这美色将会充溢着蜜月的这几天。可惜,当那些“如果”都还没有变成现实时,她的丈夫陈振东已穿戴整齐地站在了她身后。当她轻飘地转过身看到他时,她吓吓出了一身冷汗。

“爸爸,怎么起得这么早啊?多睡会儿吧,昨晚真是辛苦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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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昨晚,刘雅茹不禁羞红起来。她只顾自己害羞却没有发现陈振东脸色铁青。他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可她仍就在继续撒娇。当然陈振东举起右手时她还以为他要想爱抚她,不料,那巴掌“啪!”地一下,重重地掴在了她脸上!

“啊……”刘雅茹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感到左脸肿胀了起来,火辣辣地疼。

“爸爸,怎么啦……”

啪!

刘雅茹话音未落,陈振东的左手抓住了她的长发,而还是那右手又给了她重重的一记耳光,挨打的仍是那左脸。她疼极了,一边流泪,一边挣扎:“爸爸!为什么呀……”

陈振东猛地把她推倒在地,跨骑她的乳房,啪!啪!在她左脸上又连抽了两记耳光。

刘雅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动也不敢动了,只觉得左脸马上就要裂开似的。

陈振东见她老实了,便站起身,仍就一言不发,转身坐到了长藤椅上,点了一支烟,吸着。

刘雅茹在地上躺了一阵,才慢慢爬起身,斜坐在地上,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丈夫,又吓得转过视线。她真的不知道丈夫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可是蜜月啊,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啊?她有些委屈。可她也相信丈夫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于是她开始回想耳光之前的事。

难道他是在责怪她擅自起床而把他扔在床上不管?丈夫有早晨作爱的习惯。可是,他真的想做的话,他只需要吆喝一声,她就会象乖乖狗似的跑过去,任他摆弄啊,他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大动肝火的。那么又是什么呢?

哦,对了,他肯定是对自己穿得有些暴露大发脾气的。还有呢,刚才对面楼上那窗户里一个色迷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而自己居然毫无虚怯迎对着他……丈夫肯定是觉得她淫荡才如此教训她的。肯定是这样的。

男人就是这样,他的女人在他面前如何淫荡那都是应该的,但如果在别的男人面前表现得稍稍有那么点过分的行为,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刚才她那种行为就越过了丈夫能容忍的界限,那么她得到教训也是应该的。一想到这,她心一下子变得平顺起来。她不想让这不愉快的气氛中继续在蜜月中延伸,于是。她决定向丈夫认错、讨饶。

刘雅茹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可该怎么认错呢?她想起了,婆婆向公公认错时都是要斟杯茶的。于是她站起身倒了杯茶,忍受脸上的剧痛和心中的羞辱,怯怯地走近丈夫,贴着丈夫的腿跪下来,恭敬地捧上茶杯,说道:“对不起了爸爸,刘雅茹不乖,惹您生气了,请饶恕我吧!”

陈振东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就把茶接了过去。

刘雅茹暗暗舒了口气,她想,丈夫要是喝了这口茶,她就可以起身了,于是为了讨好丈夫,她俯下身子叩了个头。

可是陈振东并没有喝,而是把它放在了茶几上,也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

刘雅茹不敢擅动,只好这么直跪着低着头。她很会安慰自己,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嫁给了这个男人,他从此就是她的爸爸,她的一家之长,做妻子的跪在丈夫面前也没有什么可羞耻的。

陈振东沉默了阵终于开口了说话了。他语调极为平稳,声音却冷峻严酷:“刘雅茹,你能主动认错表现还算不错。可我要你告诉我,你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挨打?”

刘雅茹心里大叫:“天啊,怎么有这种人啊,打了人还要问人家为什么!”她一点也不情愿回答,可是不回答肯定还会挨更多的打。就象刚才,后面那几耳光,完全是因为她不顺从的缘故。如果当时她不反抗,丈夫也就不会再打她了。这样一想,她决定好好回答丈夫的问题。她低眉顺眼地说:“因为刘雅茹对爸爸不恭敬,竟敢反抗爸爸的教训,所以才挨那几记耳光的。”

“嗯,那么开始呢?我为什么打你?”

“因为……因为刘雅茹不乖,竟敢大清早地把爸爸一个人留在床上而未尽做妻子的义务。”

“是这样吗?”陈振东倾过身体,伸手握住她的下巴,托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刘雅茹,老老实实回答我,你这么早起来,穿成这样子,站在窗前,究竟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勾引别的男人?”

刘雅茹真没这想法。只是对自己的美妙的身材有些骄傲罢了,可就是这样的想法也不是能说的。反正想法是自己的,他也没什么证据,只要她不承认有那些想法,他就不能以此来惩罚她。她决定一定得咬紧牙关。于是她说:“爸爸好讨厌呢,怎么能这样说呢?把自己的婆娘形容成荡妇对爸爸又有什么好处啊?”可她说这话时却却不敢和陈振东对视,她的眼神游移不定。

“够了!现在,老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刘雅茹,我再说一遍,老老实实回答。我最恨撒谎的女人。你是我婆娘,敢对丈夫撒谎罪不可赦。”陈振东语调变得严厉起来。

刘雅茹越来越慌张,她快坚持不住了,可已经这样了,如果再改口,那就太没有面子了。

“爸爸,您真是的,人家不是已经说了么?……啊!”

陈振东的忍耐到了极限,呼地站起来,把刘雅茹从地上拖起,顺手抄起旁边一根皮带。她踉跄地站立不稳。他叉开两腿,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狠按下去……

刘雅茹的头紧紧夹在陈振东两腿之间。她下意识地两手抱住他的大腿才不至于被拖倒。她就这样弓着腰被他夹在胯下!这个姿势令她的屁股高高撅起,两腿分得很开,不然就立不住了。

陈振东粗暴地把刘雅茹的长衬衣拽到背上,整个下身暴露了出来,有些凉。他挥了一下皮带,发出嗖的一声,刘雅茹不禁颤抖起来:“不要啊,爸爸!……别把我夹在这里……”她哭叫着,做着徒劳地挣扎。

陈振东把刘雅茹夹得更紧了,扬手就是一皮带,抽在她几乎赤裸的屁股上!她惨叫一声!陈润拉一刻也没有停顿,皮带连续不断地如暴雨般落下!

“不知好歹的女人!怎么了?头被夹在老子的裤裆里也侮辱你了吗?混帐!撒谎的东西!”陈振东一边猛抽她的屁股,一边怒吼着,那吼声就象伴随暴雨的雷电。

刘雅茹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哭喊:“饶了我吧,爸爸!……爸爸……啊……啊!……爸爸!爸爸!……我是个坏女人……贱女儿不配被爸爸夹在裤裆里……贱女儿错了,贱女儿向爸爸撒谎了……饶了我吧爸爸!”

陈振东松开了大腿,刘雅茹像一堆泥瘫倒在地。陈振东俯身揪住她的头发向上、向后扯去。刘雅茹跪着,整个上身都被拎起来,向后弓去。两个乳头竟然挺立着,好象要从衬衣中冲出去。她那张被耳光打得肿的难看的泪流成河的面孔向着自己的丈夫,她羞愧万分。

“终于承认撒谎了?”

“是,爸爸,贱女儿对爸爸撒谎了,实际上,正象爸爸说的那样,贱女儿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吸引别的男人注意……”刘雅茹痛哭着说了实话。

陈振东把刘雅茹推倒在地上,回到藤椅上坐下,吐了口长气,说:“真是个贱女人!为什么一定要等吃了苦头才肯说实话?挨打挺舒服吗?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人。现在,你心里是不是因为没有瞒着丈夫的事情感觉轻松多了?”

陈振东没说错。他确实看透了刘雅茹的心!她屁股上承接了丈夫的鞭打,又向丈夫说出了实话,她一下子变得踏实下来,觉得以后可以好好过日子了。不过,她对于猛烈教训她的丈夫,不但没有一丝怨恨,反而增添了很多感激和依恋。因为他把她从说谎的处境中解救出来了。当然,她也暗自高兴,以为经过了这顿鞭打,丈夫不会再计较她淫荡的罪过,可是她想错了。

刘雅茹趴在地上久久不敢动,屁股上激烈的痛楚逐渐变得钝砘的,但是依然强烈,同时,她也感到温暖,象一张厚重的毛毯呵护着她。每一次鞭打于她而言,她总会在剧痛过去之后感到一种快乐。这真是没想到的事。但是仍然不能动,如果稍微动一动,就痛得钻心。

陈振东并不急于命她起来,虽然她爬在地上的姿势很不雅观。

终于,刘雅茹试着努力用手支地,跪了起来。但是长衬衣的下摆滑落到滚烫的屁股上,好象烧着了一样疼。她忍不住叫了起来。

“许可你把它提起来。”陈振东显然注意到刘雅茹的痛楚,于是下了此令。别说陈振东只会动粗,有时候心也是细的。

刘雅茹心里一阵感激,轻轻地把长衬衣的下摆提到腰间,免得再次滑落,打成一个小结,仔细把它结得美丽大方。她尽量跪得端正,一边啜泣着,将头深深俯下去,额头贴住陈振东两脚之间的地板。待她重新直起身体后,她泪流满面地哀示丈夫:“爸爸,女儿今天不对,给爸爸撒了谎,女儿是个坏女人。可女儿已经得到爸爸的惩罚了,谢谢爸爸!女儿向爸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向爸爸撒一个字的谎了。求爸爸宽恕女儿吧。”说着她又深深叩下了头。

刘雅茹一直伏在那里,没有丈夫的命令,她不敢起来。

陈振东温柔地扶她起来,怜惜地拨开被汗水和泪水贴在脸上的长发,在她胀痛的左脸上吻了一下。她感到了他的亲切。

“疼吧?”陈振东在她耳边轻声问。

刘雅茹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谦卑地捧起陈振东的右手——这只有力的、打过她四记耳光和数十鞭子的右手,吻了下去。

“来,”陈振东伸手从背后把她搀起,“洗洗脸吧,毕竟是我们的蜜月。”

陈振东把她带到水池旁,为她重新梳洗,连红肿的屁股也仔细地用冰海绵敷过……

0022

蜜月度完回到家中,刘雅茹的日子好过些了。由于她有孕在身,陈振东打罚她的次数也就不多了。他怕打了她的屁股引起身体震动而伤了胎气;也不再动不动就让她跪。娃儿还没生出之前,他不知女人肚里的孩子是男还是女。要怀的是儿子的话,女人一跪相当于儿子也在跪。儿子在娘胎里就跪,以后还怎么做人?在他的观念里,男人是不能下跪的,尤其陈家的男人更不能下跪。男人膝下有黄金,无论如何,就算刀架在了子上也是万不能跪的。

这打不能打了,罚也不能罚了,可女人象个那3岁孩童,不会因为怀上了孩子就因此改变了她调皮捣蛋的脾性,要是她犯错了又该如何管教呢?

陈振东虽说是龙山建筑公司的正式员工了,毕竟一个初中文化,也就是个粗夫,但与他所在的建筑公司那些斗大字不识几个的粗蛮汉子相比,他还算有点墨水,也有些心智。他指着刘雅茹惭惭凸起的肚皮,告诫她:“现在是特殊时期,你主要的任务是给我养好肚子里的娃儿。娃儿出来之前,我不打你也不骂你。你呢也要自点觉,千方百计别犯错,别惹我生气。当然,就是犯了错也不要紧,自个儿准备个本子,每犯一笔错就往上面给我记,等生了娃儿后,我们再一笔帐一笔帐的算堆的。”

刘雅茹心想:“错与不错还不是你这个当家的说了算,打也好骂也好,又不是我这个当婆娘的能控制的。”于是,她满口应承下来。

话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十分艰难。夫妻之间,天天同床共忱,女人就算有孕,也不可能没有一些调情的动作。陈振东以往与女人调情的主要手段就是让女人跪着,打打屁股、扇扇耳光,这样才能煽起他对女人的欲火。现在打不能打,罚不能罚,夫妻生活更是不能过了。完全没有了动作,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而言,岂不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和尚”了,这是难以忍受的。所以每当他欲念上来又无法控制时,他便把刘雅茹直挺挺地放在大腿上,用他粗壮的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拍着。刘雅茹那屁股是白嫩白嫩的,拍的次数一多,满屁股也是要泛红的,使他的心里多少有了满足感。

几个月过去了,刘雅茹生了,是个儿子。陈家有了第四代传宗接代之后,全家老少激动、欢呼,跟过年似的热闹。陈振东更是表现出难得的温情,一有机会就守候在刘雅茹坐月的床边,说一些粗欲滥语,做一些粗暴动作,这居然令刘雅茹好一番感动。儿子满月之后,陈振东给他取名陈天鹏。

陈振东早就想搬出陈家大院自立家门了。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实在太不方便。他是个善于交际之人,狐朋狗友很多,喜欢经常聚在一起。他上别人家时畅通无阻,可那些人到他家来却顾虑重重,玩起来更是无法尽性。

刘雅茹更希望如此。在陈家,做媳妇的跟做奴差不了多少,不敢高声说话,不敢随便走动,不敢早睡,不敢晚起。还有各式各样的规矩,比如每天早上的请安,早了不行,晚了更不行,一不留神又是挨骂又是挨打的。这些都不用说,单就那膝盖天天跪上那么几个小时也是令人难忍的。

可想归想,要真搬出陈家大院也并不容易。孩子刚出生,陈振东有工作,刘雅茹既要喂养孩子又要侍候丈夫,极不方便,只好等孩子长大些再说。

0023

十几年过去了,32岁的陈振东在龙山县建筑公司已经混成了副经理了,不过他这副经济还是有些窝囊,虽然天天给别人修房子,自己却只能住在公司的单人宿舍里,条件实在太过简陋。婆娘、儿子还得挤在陈家大院。

1977年9月份,陈振东在县房管局的熟人终于在南街大院给他弄了套住房,这可让陈振东乐坏了。马上跑到南街大院看了房。房子竟有三间,真是令他满意太多了,急急忙忙把家具搬来了新房里。家具不多,两架床,两个衣柜,一张书桌一张方桌几把椅子。就这几样东西,还是分了两次才搬来的。

本来陈振东是光明正大把家具搬来的,但搬来的时间不对,来了两次,居然连隔壁邻居半个人影没看到。他就纳闷了,这些人都跑哪里去了?当然,他没看到人,别人也没看到他,以至于这个单元住的那些没人知道他是何时把家搬好的。

陈振东搬了家,人倒没有马上过来住,因为他还要跑他婆娘刘雅茹的工作。只是跑的时间不长,因为事先说好了的,只要他房子落实了,就办相关手续就行了。他给婆娘找的单位是百货站,干的职业是保管员,这对刘雅茹个人而言,是了不起的变化。虽说她在城里住了十几年,仍就是农村户口,现在成了百货站的保管员了,一口气既成了城里人,又成了国家正式员工,已经非常不错了。

这天,陈振东乘了公交车回到了陈家大院。客车,直奔花桥,他要去芙蓉村接婆娘进城。

刘雅茹知道陈振东今天要来接她到新家,一大早起了床,收拾了东西。以为上午就可以走,左顾右盼硬是没把她男人等来,婆婆孙兰花说她跟丢了魂似的臭骂了她一通。

陈振东回到家后,给他爷爷陈福田、爸爸陈德海简单介绍了住房情况、婆娘的工作安排、以及儿子陈天鹏的转学情况,归为一句话,都办妥当了。话也没有多说,便带上两大口袋包衭拉着婆娘乘了公交车。

当公交车在南街大院前的车站停下来时,刘雅茹那副好奇的眼睛仍朝窗外东看西看。其实有什么好看的呢?这城里她已经看了十几年了,就那么回事。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从村姑变成了拥有城市户口女人,她就止不住的兴奋。

陈振东提着装了一大堆衣物的两个大口袋,看见婆娘还稳坐在座位上不动,便凶了她一句:“你不下车是不是?”

刘雅茹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起身,跟在陈振东的屁股后面下了车。

陈振东把口袋放在路边,一边整理一边训斥婆娘:“你狗日的,当真是个乡下婆娘,硬没见过世面,一路上叽叽喳喳没个完,生怕哪个不晓得你龟儿是个乡下婆娘,丢老子的脸。”

刘雅茹振振有词的反驳道:“哎呀爸爸,你莫骂人家嘛,人家确实兴奋嘛。”

“兴奋你妈那个批,以后有你兴奋的。提到!”陈振东提起一个包塞进了刘雅茹的手里,然后把剩下的两个大口袋绑在一起,使劲一捞,扛在了肩膀上。

刘雅茹心疼陈振东,看他扛起这么两大包怕累坏了身子,便说:“爸爸,你这么扛起好累哟,不晓得路还远不远,远的话,不如请个人帮个忙吧。”

陈振东听了,瞪了婆娘一眼,说:“我说你硬是败家子呢,你晓不晓得,请人是要给钱的。你钱硬是多是不是?就这么点东西,就这么截路,还请人?请个球啊,瓜婆娘一个。快走!”

刘雅茹知道多说无用,便一手提着包,一手帮男人扶着包,乖乖的跟在男人的屁股后面。陈振东步子迈得大,走得又急,没走几步,就把刘雅茹甩开了一段距离,刘雅茹还只得在他屁股后面小跑着。

街道上的行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哪还会注意到这两个人呢?但刘雅茹却很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穿了一条奇肥的军裤,裤口足有一尺多宽,走起路来裤腿一荡一荡的,显得很别扭。她原本不打算这样打扮的,但不这样穿,男人肯定不高兴,男人不高兴了,她就只有挨打的份。她可不想头一天搬进了新家就挨上一顿打,那就不划算了。

路确实不远,走了一段直路,拐进了一个巷子,再往前走几步,便到了住家所在的南街大院。进了院门,就是一幢二层的楼房,陈振东的家就在这幢楼的一单元二楼上。

因为已是晚饭时间,进院后没见到一个人。陈振东一口气没歇直接上了二楼。刘雅茹怕挨骂,紧跑几步,跑到了男人前面,开了房门,让男人先进了屋。陈振东把两袋东西往地上一甩,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藤椅上,点了一支烟晕起味来。

刘雅茹关好门,拿出从乡下带的装了水的杯子,递给男人,又找来一根毛巾,替他擦了满头的汗。

陈振东十分满意地看着这套房子。他心里多少有些得意之感,从乡下人变成了城里人,又从零时工变成了正式工,到现在有了这样大的房间,虽然历经了多年,但比起有些地道的城里人未能住上这样的大房间来说,他确实幸运多了。

房子共有三间,中间算客厅饭厅,两边各有一个卧室。美中不足的是厨房与家隔了一个巷道。不过这样也好,勉得油烟进屋。当然,那个年代,又有几颗油呢?

刘雅茹更是兴奋得不行,就三间屋,她跑过来跑过去的看,好象老也看不够,嘴上高兴地说:“爸爸,好安逸哟。”

陈振东故作镇静,说:“安逸个啥?有啥好安逸的?”

“真的安逸哟。爸爸,你还说房子小呢,三间啊,比我想象的大多了。”

“大个球,老子在乡下一间房子都要抵这两间。”

“乡下房子再大也是乡下人住的啊,我们现在可是城里人了。”

“是城里人又咋了?老子给你说啊,城里人比乡下可复杂多了,你上班后要是敢给老子乱来,看老子不捶死你这个死婆娘。”

“爸爸,你放心好了,你婆娘我就算长了10个狗胆也不敢做出有违我们陈家规矩的事。”

“晓得就好。”陈振东大概是休息够了,坐起身来,一声令下:“过来!”

刘雅茹自然晓得他的意图,但她明知故问:“干啥嘛?”

“喊你过来就过来嘛,批话咋那么多呢?”

刘雅茹怯声声地走到了陈振东跟前,又不敢离得太近,她立在了男人臂长之外。

“狗日的,离那么远干啥?”

“怕爸爸打嘛。”

“嗬,离远了老子就不打了?”

刘雅茹心想:“远点打起来总不那么方便嘛。”可嘴里却不敢说。

“跪起!”男人下了命令。

刘雅茹感觉委屈,说:“哎呀,好爸爸,婆娘又没做错事,干嘛要罚跪啊。”

“你还敢说没做错事?一路上给老子叽叽喳喳没个完。老子刚才是没精力理麻你,现在得算算帐了。”

“爸爸,人家那不是兴奋吗?以前很少进城呢,现在却一下子成了城里人,人家高兴一下这好正常啊。”

“高兴?高兴得就忘乎所以了?批话少说,跪下!”

“哼,爸爸,城里人可不兴打婆娘哟。城里人打婆娘是犯法的哟。”

“犯你妈那个批的法。喊你跪起,哪来那么多废话?”

“好嘛,跪就跪嘛。”刘雅茹无奈双膝跪在了地上。

“狗日的,死婆娘,这城里人的皮还没穿热就敢给老子顶牛了,喊你死婆娘跪还敢给老子犟半天,看老子打不死你这死婆娘。”

陈振东按着刘雅茹的背,先在她屁股上甩了几巴掌。觉得这打法不过瘾,索性骑在了她的背上,接着又啪啪地打起来了。

刘雅茹并没有指望成了城里人之后不再挨男人的打骂了,她只是期望新搬来的头一天不用挨打,谁知进到新屋屁股还没沾凳就被打了。

陈振东没想死打,过了瘾就行了,所以打了一阵,也就住手不打了。

刘雅茹仍就跪趴在地,一手撑地,一手揉了揉被打疼的屁股,嘴里“哎哟”

“哎哟”地叫唤着:“女儿命可真苦啊。满以为当了城里的婆娘就不会挨打了,谁知这城里人才当了不足1小时就挨上打了呢。”

陈振东哈哈一笑,轻轻踢了刘雅茹屁股一脚:“你死婆娘给老子搞清楚点,不管走到哪里,你也是任老子打骂的母狗。”

0024

陈家这头另类狂欢着,隔壁的赵金龙下班回到家时,他婆娘曹莲红就对他说:“爸爸,隔壁好象住进了人呢。”

赵金龙的妈,曹莲红的婆婆张春菊不满地说:“啥叫好象啊?你一个快三十的人了,说话咋还这么不准确呢?明明就是有人了,怎么叫‘好象’呢?”这老女人总喜欢在儿子面前挑儿媳的不是。

曹莲红脸红一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忙低了头,咬着唇,等男人暴力来袭。

赵金龙听说隔壁住了人,也觉得新鲜,并没有闲功夫追究婆娘不准确的言辞,问:“是吗?啥人进去了?”

曹莲红见男人没有动作,松了口气,说:“不晓得嘛,我刚洗完衣服端出来时,他们正好关上了门。”

“你个笨婆娘。”赵金龙因为没有听到有关隔壁更多的信息生气了,顺手就在婆娘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张春菊幸灾乐祸地说:“该打!上几次隔壁来人了,她明明是晓得的,却说也不说。邱芝芳那婆娘说了一句,她才说她好象看到过,总是笨兮兮的,啥时候都不灵气。”

曹莲红觉得委屈但不敢顶嘴。不过张春菊也没有要儿子此时修理儿媳,只说:“等会儿吃了饭你还是过去问问好。”

赵金龙说:“要得。”

“咚咚咚”

几声敲门声,把正在打闹的陈振东和刘雅茹惊了一跳。刘雅茹本能地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陈振东见婆娘慌里慌张的样子,骂了一句:“慌个球啊慌。”

敲门声又起,陈振东心想:“见鬼了,这大院老子人生地不熟的,会是哪个找上门来了呢?”看刘雅茹还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傻乎乎地站着,吼了一句,“瓜婆娘,还不去开门?”

老式的房子只有一个木门之隔,里面的声音多少传到了外面,赵金龙想:“这两口子也真够疯的,才来就搞上了。”他嘴角轻轻笑了笑。

刘雅茹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跟陈振东年龄不相上下的男人,便问:“你找谁啊?”

赵金龙笑脸吟吟地说:“对不起,对不对,打扰了。我住隔壁的,我叫赵金龙。你们是新搬来的吧?”

陈振东一听是隔壁的,忙对刘雅茹说:“不懂事的死婆娘,也不晓得请人进来坐啊。”于是走到门口盛情相邀。

赵金龙也不客气,进了屋。

陈振东满脸堆笑说:“家具搬来一段时间了,忙了些别的事,今天才有空过来住。我叫陈振东,这个是我婆娘刘雅茹。老赵,你请坐啊。屋里乱糟糟的,还没收拾好呢。”

“不坐了。我刚下班回到家,听我婆娘说隔壁搬来了一户新人家,所以就过来看看。”

“是啊,刚从乡下把婆娘接上来,有些累。打算明天再去拜望各位左邻右舍的。”

“老陈,那你们休息吧,不打搅了。”

“来都来了,就坐会儿嘛。还没来得及烧水,那就先抽根烟。”陈振东说着把烟递了过去。

“也行。以后有啥需要的说一声就是了。隔壁邻舍的,常言说远亲不如近邻嘛。”

“是啊。我在县建筑公司上班,都好些年了,一直住公司的单身宿舍,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才有了这套房。现在大家有缘走到一起来了,还有很多需要大家照应的。”

“老陈,不要那么客气嘛,有啥我能办到的尽管开口。”

“老赵,你在哪高就啊?”

“高就说不上,我在无线电厂上班。”

“哟,不错嘛。现在吃香得很嘛。”

“有啥吃香的啊。也就是最近,国家支援了一下,厂里还算红火了点。”

“哦,那你婆娘在哪上班呢?”

“跟我一个厂的,也在无线电厂上班。”

“不错啊。两口子都有工作,日子过得好呢。”

“说不上好,勉强过得去就行了。我以前也是乡下的,也是前几年才从乡下上来工作的。”

两人正闲聊着,突然隔壁传来男人的吼骂声。赵金龙笑笑说:“这是马朝贵又在训斥他婆娘李玉兰了。”

刘雅茹心想:原来城里的男人跟乡下男人人一样的,对婆娘也这么歪。

陈振东问:“这马朝贵是干啥的?”

“367厂的一个电工,结了婚过后去当过几年兵,复了员,就分到了367厂的。估计因当过兵,那嗓门特别大,平常说话就跟打雷一样,有时候啊吵得人很心烦呢。”

“哈哈,中气十足嘛。我们乡下人嗓门也是不小的。还望兄弟以后多包涵。”陈振东笑着说。

赵金龙笑笑说:“嗓门不大也就不是大男人了,哈哈,你婆娘也安排了工作吧?”

“安了,百货站做保管。”

“哦,百货站离这远是不远,就不知道工作辛不辛苦呢。”

“乡下婆娘,没多少文化,有个工作也不错了,还怕啥子辛苦哟。”

“这倒也是。”

接着,赵金龙就介绍起这个单元的人来:“马朝贵的婆娘叫李玉兰,他们有两个女儿,大的叫马瑶瑶,小的叫马瑶红。他家隔壁那家,男的叫白树仁,也是367厂的,开车的,他婆娘叫邱芝芳,也是两个女儿,大的白艳红、小的白艳琳。楼下的四户人,我楼底下的,男的叫乔瑞山,女的叫林凤丹,有一个女子,两岁,婆娘挺起了个大肚子,怕不久就要生了。你楼底下住的男的叫李润泉,女的叫康巧丽,有一个儿子叫李成俊。”

陈振东听得很认真,频频点头。

赵金龙正介绍得起劲,门推开了,他婆娘曹莲红推门进来了。

“爸爸,奶奶找你有事呢。”

刘雅茹心想:“嘻嘻,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把丈夫叫爸爸的呢,看来我把男人叫爸爸也就没人笑话了。”

殊不知,这里的女人大都是这样称呼自己的男人的。

“你这死婆娘,进来也不与人招呼一下。来,这是陈大哥,这是你刘姐。”又转脸对陈振东说,“老陈啊,这个是我不懂事的婆娘曹莲红。”

曹莲红说:“陈大哥好,刘姐好。”

刘雅茹说:“莲红妹子,你坐嘛。”

曹莲红说:“不坐了,家里还有点事。”

这时赵金龙说:“老陈,我就不多说了,你们好好休息。”

赵金龙走后,刘雅茹就说:“这人好讨厌哟,紧说个不停,也不晓得我们肚皮都饿得呱呱叫了。爸爸,我去做饭了。”

“做个球,火还没生。”

“那晚上吃啥呀?”

“把包包头几个饼子拿来,将究应付了事。”

0025

第二天是星期天,陈振东带着刘雅茹去拜望楼上楼下各户人家。隔壁的赵金龙和曹莲红家就不用去了,他们先去了邱芝芳家,因为她家的门是开着的。

“果然是新搬来的呢。那天你来时,把我吓了一跳,以为是坏人嘛。”邱芝芳不好意思地说。

白艳红说:“我妈就是疑心病重,最讨厌了。”

陈振东说:“这不叫疑心病,这叫警惕性高。”

邱芝芳说:“就是嘛。”

陈振东走后,白艳红说:“妈,你见着男人就发骚。”

“死女子,胡说个啥嘛,有这样说妈么?”

“哼,这也不是我说你。你自己晓得,爸为啥老打你?就因为你不安分。”

“谁不安分了?那是爸爸多心才对。”

“好了,不说了”

“是你说起的。”

楼下四房,只去了乔瑞山与夏梦竹,最后去了李润泉与康巧丽的家。不过康巧丽虽然在家,却没有出来接待客人。刘雅茹说是要看她,李润泉说:“她病了,等她病好了,再认识。”

其实康巧丽哪是什么病了,是挨了男人的耳光,脸正肿着呢。

这李润泉看起来人挺和善的,脾气却不怎么好,一点小事情就对婆娘动手。最喜欢打婆娘耳巴子。有时还让她自己抽。跟男人这么久了,男人的脾性康巧丽是知道的,无论谁的错,她只有先承认了错误才会挨得轻些。而自己动手还有点分寸。李润泉最多打过康巧丽100多个耳光,而康巧丽的脸会紫上好几天。

李润泉除了用,有时也会用拖鞋抽耳光。

康巧丽很害怕李润泉。每次他回到家,如果脸色不对,她就不敢说话。

这一次是因为康巧丽参加单位的活动,和同事照了几张照片,照相时难免有点亲密,谁知照片居然落到了李润泉的手上,于是李润泉狠狠地打了康巧丽一记耳光。康巧丽看他生气了,赶紧认错,但晚了,李润泉拿起拖鞋,左右开弓,很快就打得康巧丽的脸没了知觉。可李润泉还没消气,康巧丽马上跪下求他。李润泉就让她自己打,直打到他说停为止。

于是康巧丽就在自己脸上打起来。可李润泉并不满意,她打得轻了点,他就亲自动手打了起来……

打过之后,李润就让康巧丽屋里罚跪。

这些事,陈振东和刘雅茹自然是不知情的,他不外乎是“初来乍到请多关照”之类的客套话。这几户人家也都说了同样的客套话。也就算大家相互认识了。

0026

陈振东、刘雅茹拜访完各家回到自家后,两人独处。搬进新家,这需要兴奋一段时间了。但这还不是他们兴奋的全部理由。两口子结婚十几年了,几乎没有过个一天舒服惬意的夫妻生活。以前在陈家大院,基本上是两地分居,虽说也常回家,可陈振东不太习惯古板的床上运动,总想和婆娘玩点什么花样,又担心弄出点什么响动让长辈们听去了不舒服,一直放不开手脚只能苦熬着,现在总算有了自由的空间,可以无拘无束的过二人世界了。

这天晚上,陈振东施展了手脚,把刘雅茹屁股胖揍一通。起初他并没有打算拿婆娘的屁股取乐,只是两人吃过了晚饭闲得无事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抒情这来之不易的快乐之时,闲话扯到了上班的事情上。

陈振东说:“婆娘啊,现在过的是上班日子了,可不比在乡下,想睡到啥时候起床就睡到啥时候,现在得按点起床了。”

“是啊,还不晓得早上起得来不。”

“老子才不管你起得来起不来,反正往后叫床的任务就是你的了,要给老子叫床叫晚了,害老子迟到了,看老子不把你屁股打烂打肿才怪了。”说着就在婆娘屁股上挥了一掌。

陈振东这几句话,本来是说者无心,可刘雅茹却是听者有意。她听了男人的话居然脸都红了。陈振东看到婆娘脸上有了变化,觉得奇怪:“你瓜婆娘啊,咋个突然就害起羞了?”

刘雅茹本来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却被陈振东威胁要她说出个究竟来,她只好实话实说了:“爸爸说得好难听嘛。”

“老子哪句话说得难听了?”陈振东确实没搞清楚。

“嘻嘻,啥子叫床嘛。”刘雅茹这话一出口,脸又羞红了一大半。

陈振东这下反应过来了,气得起身把婆娘屁股翻过来就往上面挥巴掌:“你狗日的死婆娘,现在越来越给老子象个女流氓了,硬是骚得起壳壳了,老子一句平常用语在你耳里一过就变成了淫荡之言。老子叫你往歪处想!!看老子打不死你这个骚批婆娘。”

“哎哟呢,爸爸,冤枉啊,明明是你自己说错了还打人家。”

“还敢给老子狡辩。”陈振东接着又打。

“哎哟哎哟呢……本来就是啊。再怎么简省,也不能这么个简省法嘛。”

“妈的,老子打打打……”

“哎哟,爸爸饶命啊,女儿说错话了。”

“晓得说错了?”陈振东接着又是几巴掌。

“晓得了。爸爸饶了女儿嘛。”

陈振东看打的也差不多了,也就顺了台阶,说:“这还差不多。”

两人又躺回到了床上。

刘雅茹说:“爸爸呢,手下得好重哟。女儿怕是屁股要肿呢。”

“活该,谁叫你说话不经大脑的。”

“哼!”刘雅茹不敢往下说了,再往下说,遭殃的可是屁股呢。于是叹了口气,说:“爸爸啊,女儿可真的保证不了能早起哟。再说了,百货站可能不象你们公司那么忙呢,硬要八点钟准时上班,说不定我们可以晚点去呢。”

我爸说,“老子管你几点上班。反正你必须比老子早起。”

“那我要是起不来,爸爸上班迟了就可别怪女儿我哟。”

“起不来?好办!”

陈振东说着又翻身起来,吓得刘雅茹赶紧起身逃跑,被陈振东一把抓过来,让她双膝跪在床边,双手撑到床上,屁股拱起,接着他一手按住她的背,另一手又在她屁股上抽起巴掌来,啪啪啪地十分有力。

刘雅茹惊叫唤起来:“打死人了。”

陈振东并不因为婆娘的大叫就停止手上的动作,相反,那打的速度更快了,力量更大了,嘴里还十分兴奋地说:“叫,叫,使劲叫,老子现在可啥都不怕了,这里的人没一个是老子认得的,也没有一个是认得老子的。就算被人听见了,丢面子的是你不是我。让人家晓得了,这么大个婆娘还被男人打屁股,丢脸啊,哈哈……”

刘雅茹被陈振东这么一说,觉得男人说的有道理,索性也就不叫了。

刘雅茹一不叫了,陈振东觉得少了快感,再打一阵,手又疼了,婆娘穿的是厚厚的军裤,摩擦力大了些,磨痛了手。于是,就放下了婆娘,坐在床边上看着自己红红的手,骂骂咧咧地说:“看来老子以后还得先把你裤子挎了再打,不然,美了你死婆娘的屁股,亏了你老子我的手。”

刘雅茹在一旁痛得“哎哟哎哟”的叫唤,好一阵才说:“爸爸,你还说风凉话呢,把人家的屁股打好痛哟还说自己的手痛,黑心肠!”

“你屁股疼那是正事,可我手疼却是意外。来,给老子吹吹!”

刘雅茹说,“爸爸真够霸道啊,打了人家还要人家吹。”说着,跪着捧起了我爸的手吹个不停……

陈家这边动静颇大,赵家这头却是静悄悄惩妻。

“趴到我身上来!”

曹莲红乖乖趴到了赵金龙的身上。

“把裤子脱了。”

听到这命令,曹莲红浑身颤抖的照着做了,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清凉的夜气中,令她既紧张又兴奋。

“爸爸……求你轻点呀……”

“自己说,是想先打左边还是右边?”

“随爸爸呀。”曹莲红低声嘀咕着,心想,“讨厌啊,打人家还要自己要求呀……”

“快说,否则多打三下。”赵金龙威胁道。

曹莲红连忙低声呢喃道:“左边……”说着把头埋进了赵金龙的脖颈,心里甜丝丝的。

凉冰冰的竹片在曹莲红丰满的屁股上移动,赵金龙是在找肉最饱满的地方。那麻酥酥的感觉迫使曹莲红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赵金龙要的就是这种曹莲红害怕的感觉。

终于,竹片扬到了空中。

“老子要开始了!”赵金龙发出警告。

“求爸爸点呀!”

曹莲红小声地说,此时她的心都提到了喉咙了,闭上眼睛等待着竹片打在可怜的光溜溜的屁股上。可是,竹板迟迟不落下,反而成了在焦急的期待。就在曹莲红神经放松的一瞬间,啪!竹片带着空气被撕裂的声音,击打在她左屁股蛋上,象是被烙铁烙了一下。曹莲红“哇”地失声叫了起来,全身肌肉在刹那间紧缩,双腿乱蹬,丰满的身子在男人身上狂扭。因为疼,也因为撒娇。

赵金龙嘻嘻地笑着:“舒服不?”

“爸爸狠心……我要下来了。”

“你敢!而且,刚才这一下,你没有数数,不算的。从头开始”

啪!竹片又一次重重打在曹莲红的光屁股上。

“一下。”曹莲红全身抽搐扭动的同时,可怜巴巴地报出了数字,要不然这一下又不算数了。

竹板又一次高高举起,

“老子又要打了”赵金龙警告说。

曹莲红下意识的紧闭双眼,做好了准备。可是竹板只是轻轻的在她的屁股上划了一下,正当她诧异竹板为何没有重重的落下时,竹板又一次带着风声重重的落了下来,在她的右屁股蛋上狠狠的来了一下,打的她跳了起来,并且没有顾得上报数,于是赵金龙高兴的宣布这一下又不算!

待曹莲红重新在赵金龙身上趴好时,泪水不自觉的从眼角溢出,她开始低声啜泣了!于是,赵金龙放下了竹板,用手指轻轻的抚摸她屁股上的伤痕,并在她耳边问:“疼不?”

曹莲红娇嗲地说:“疼。”

赵金龙说:“自己说,还打不打?还有七下呢,要不要老子少算一下呀,不过你不许再大喊大叫,也不许再下来了。”

曹莲红娇羞的答应了。

赵金龙坏笑道:“那你要违犯规定呢?!”

曹莲红一楞,赵金龙得意的说:“那一下就不算,还要多打一下。”

曹莲红全身绷紧的做好了准备。

赵金龙看到曹莲红紧张的样子,不禁微微一笑,并用手中的竹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屁股上的伤痕说:“别紧张,给老子放松些。”

就在曹莲红稍一放松时,竹板又一次狠狠的打在了她的左屁股上,在第一板留下的已经变成紫色的伤痕下面又隆起了一道红红的印迹,曹莲红刚想大喊,可是又忍住了,并可怜吧吧的数道:“二!”

但是赵金龙紧接着又毫不留情地迅速挥下了第三板,竹板狠狠地打在了两道伤痕之间,这一下打得是又快又狠,曹莲红终于失控的叫了起来,赵金龙说:“这一下也不算,还要再加一下!”

曹莲红不依道:“爸爸下手那么狠,谁受得了呀!”

赵金龙说:“还敢顶嘴?看样子今天非上正式的家法不可了!三种家法你选一样吧。”

曹莲红立刻讨饶,并用甜甜的语气央求:“爸爸,红儿错了,爸爸饶了红儿了,就别动家法了,红儿保证再不叫了。”

……

0027

刘雅茹在百货站做保管员,一周班下来,工作确实清闲得要命,不用到点,只要没事就可以提前开溜。

这天是周末,下午刘雅茹到了单位刚上了一小时的班,组长就告诉她:“你才从乡下上来,家里有不少的事要处理吧?反正也没啥事,你就早点回家去吧。”

刘雅茹谢过了组长,就返家了。走到路上,她打算把饭早早做好,男人一回家就能吃上饭,这样准能得上表扬。

刚进院坝就看见了邱芝芳。

“邱芝芳,你今天没上班啊。”

“哟,刘姐,你回来得早呢。”邱芝芳也回打了招呼。

“嗯,今天我们组长特别开恩,说下午没啥事可以找点回,我也就回来了。”

“你们领导真是不错。要换着我们领导,没得事你也就呆着。”

“你今天休息啊?”

“没有,我调休。”

上了楼,李玉兰正从屋里出来上洗衣台,看见刘雅茹,招呼道:“刘姐,你回来得早嘛。”

“嗯,你今天没上班?”

“嗯。我男人不准我上班呢。”李玉兰红着脸说。

“为啥呀?”

“他心病犯了。”

“啊?”

“他非说我与我们日杂站的一个男的有啥不正当关系,叫我今天在家好好反省。”

“嘻嘻,老马还真是的……”

于是两人就聊了很久。

待陈振东下班时,刘雅茹的饭还没有做好。陈振东并不知道婆娘早下班了,吃饭时闲聊才听出来了。

陈振东怕婆娘管不住自己,就想给她规范几条。

吃过晚饭,陈振东和刘雅茹两人在街上散了会儿步,在路上陈振东就给刘雅茹说:“现在搬到新家了,今晚上老子要给你立几条规矩。”

刘雅茹就问:“爸爸准备给女儿立些啥规矩啊?”

陈振东说:“老子还没有想好。到时候老子想好了,你就给老子跪在地上用笔记下来。”

刘雅茹撒娇地说:“喔唷,爸爸,那么多规矩,女儿哪里记得过来嘛。”

陈振东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你给老子一天到晚闲得无事,皮都耍伸了,记点家规都记不下来,你说要你这当婆娘的有啥用?”

刘雅茹忙说:“爸爸要喊记女儿哪有敢不记之理嘛。”

陈振东在路上已经想好了几条,回到家,就叫刘雅茹拿来笔和纸跪在他面前,他说一句她记一句,她记完一句他解释几句。他说:“第一条、不得在外嚼嘴根子。”嚼嘴根子就是说闲话的意思。他解释道:“这里人多嘴杂又都是老子一个单位的,老子在单位也还算是有头有脸之人,你少在外面给我说三道四,记到没有?”

刘雅茹说:“记住了,爸爸。”

陈振东接着又说:“这第二条嘛就是少串门户。”

刘雅茹跪趴在地,一字一句的记着。陈振东又解释道:“除了上街买菜、在院坝头洗衣之外,你就给老子规规矩矩呆在家里,看看小说看看书都行,不准有事没事从这家给我串到那家,也不准把人带到家里来。听明白没有?”

刘雅茹直起身子说:“听明白了,爸爸。”

陈振东又说:“这第三条要勤快守时。”

刘雅茹又趴下身子记下来。

陈振东说:“每天要给我按时做好饭菜,不要太早让老子吃冷饭,更不能晚让老子空着肚子等。听明白没有?”

刘雅茹说:“知道了。”

陈振东拧着她的脸说:“不要光是给老子在嘴巴上说得好听,要记到记里面。”

刘雅茹甜甜地说:“爸爸,你就放心嘛。你女儿我啊向来是爸爸的乖女儿。爸爸喊做的事女儿哪敢不认真执行呢?”

“暂时就这三条,要好好遵照执行。只要哪件事情没做好,你死女子沟子上要栽白菜。现在,给我重复一遍刚才我定的规矩。”

刘雅茹听了,忙跪直身子,两手垂放大腿两侧,一字一句背起来:“第一条、不得在外嚼嘴根子。第二条、少串门户,也不得带人进屋。第三条、要勤快守时,按时做饭。不得让爸爸饿着肚子等。”

话虽说的好,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这刘雅茹虽说已是3个娃儿的妈,31岁的少妇,在陈家也还勤快,可她也只是给奶奶、婆婆当当下手,看不出操持家务的能力多好多差。现如今,诸如买菜、做饭、炒菜、洗衣、开支等这些事的处理上,就有些毛手毛脚,常做错事。

陈振东公司里头的事够忙的了,回到家后还要操心家里的事,心情十分不顺。每次刘雅茹做了令他不顺心的事,无一例外的他总要在她屁股上给一顿好揍。从搬来新家的第二天开始,刘雅茹的屁股几乎天天都要挨顿打。

不过这屁股的打法也是要适应环境的变化而变化的。

头一次,陈振东也不想太麻烦,每次打刘雅茹屁股时都是脱光了她的裤子,他坐在床沿上,让刘雅茹跪趴着,他的手便在她的光屁股上甩巴掌。可刚甩了几下,陈振东就发现问题了。这打法虽说轻松、痛快,还能随时看到屁股上颜色的变化,又能听到清脆悦耳之声,可正是这清脆的巴巴声令他紧张。这房是老房,属于木结构,不关音,巴掌声很容易传到隔壁和院中,再加上刘雅茹挨打时发出的呻吟声,很自然容易让人猜到七、八分。这男人打婆娘不是什么稀奇事,尤其是建筑公司这伙人,文化没几分,脾气倒不小,经常能听到看到打婆娘的事。但陈振东却是个要面子之人,不管怎么说,他在建筑公司也算是一级领导,还算是有大学文化的人,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他在家也打婆娘,对他而言,脸上并不光彩。于是这一次也就草草收了兵,并不死打。

第二次再打时,陈振东便改变了打法。打时,不再叫刘雅茹脱裤子了,而是让她穿着裤子跪在椅子上,他站在一旁用巴掌抽。这打法虽说因看不到屁股上颜色的变化而有些遗憾,但清脆声没有了倒也能让人安心不下。不过打一打的,问题又来了。打过一阵,婆娘的屁股疼没疼不知道,可他的手倒是麻疼得不行,非常受罪。打完之后,他就坐在长藤椅上,叫婆娘跪在他面前捧着他的手又吹又揉。他说:“这打法要不得。本来是教育婆娘的,却让老子的手遭罪。女子,你给老子说,怎么解决?”

刘雅茹一想:“哼,你打人还要挨打的出主意,我才没那么笨呢。”于是,柔声柔气地说:“我也不晓得啊爸爸。”

陈振东拧了拧她的脸,说:“你不晓得,老子晓得。”

于是第三次打时,他就准备了一块木板,不算厚,也不太宽,但是硬扎,拿起很有手感。他叫刘雅茹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便用木板抽。打时也不很用力,一则怕声音大了让隔壁偷听去,二是毕竟自家婆娘又不是阶级敌人,没有那么苦大仇深,三是用力太大打出了问题还要自掏医药费不划算。他喜欢边打边训斥,说到生气处,也会使劲抽几下。刘雅茹就疼得厉害了,会赶紧求爹爹告奶奶的求他饶恕。但这对陈振东作用不大。他不是那种女人一求就心软的男人。所以打下来,让刘雅茹脱了裤子检查屁股,满屁股通红。到了晚上睡觉时,陈振东就叫她光着屁股睡。因为屁股火辣辣的痛,刘雅茹没法躺着睡只能趴睡。这又给陈振东带来方便,高兴时就直接往光屁股上打就行了,不需要脱裤子。

星期天到了。这是搬来南街大院的头一个休息日。陈振东想在家好好休息便推掉了所有应酬。

一大早,刘雅茹按时醒来了。虽说是星期天,丈夫不用上班,无需起来太早,但在婆家养成的好习惯她仍然保留了下来没有懒床。可就在下床穿衣时,声音弄得大了些,把丈夫给吵醒了。

陈振东很生气。他本想美美地睡上一觉解解平常睡眠不足之乏,没料到大清早的就给婆娘吵醒了,他狠狠斥责了一句:“搞球啥明堂。”

刘雅茹慌得跪在床前的地板上求饶说:“爸爸,对不起嘛。”

陈振东本不想过分发作,还想继续再睡,可半天睡不着,大清早的醒来了再睡确实比登天还难。他气得不行,好不容易遇上个休息日却没法睡个舒服的觉,于是翻身爬起来,把已去了厨房弄早餐的刘雅茹叫过来,让她跪在床边,他拿起拖鞋,按着她的背,就在她屁股上狠抽。

抽过一阵,解了气,陈振东便扔了拖鞋,叫刘雅茹站起来把裤子脱了,他想看看他的战绩如何。刘雅茹听命脱了裤子。陈振东看到刘雅茹的屁股红了一片,感觉还算满意,便叫她就这样光着屁股去弄早餐。

刘雅茹觉得这太羞人了,想求他,可又不敢。只好快速溜进了厨房,用围腰围了起来遮遮羞,便开始弄早餐了。

陈振东时洗了脸,又进了厨房,看见婆娘的光屁股随着的移动抖一抖的,便情不自尽在她光屁股上捏捏拍拍,还戏说一句:“我婆娘这沟子现在是越来越肥润厚实了,打起来就是舒服。”

刘雅茹撒嗲地说:“哼,爸爸要是哪天把女儿的屁股打烂了可就没得打的了。”

陈振东笑骂道:“说你妈的蠢话。打烂了就不会长了?”

吃过了早餐,陈振东坐在客厅拿了本书看起来,刘雅茹忙得不亦乐乎收拾屋子。到了十点,陈振东看书看累了,把书往茶几上一搁,叫道:“臭女子,滚过来。”

刘雅茹正在卧室收拾衣柜,听到丈夫喊,忙跑出来站在丈夫面前。

因为她还是光着屁股的,陈振东仔细看了看她的屁股,屁股上的红颜色都快褪得没了,他觉得不好看,说:“颜色都快没了,老子再给你补补。”

刘雅茹听了,哀哀地说:“爸爸,你看今天天气不错,等我把衣柜里的衣服、被子拿到院坝头晒了再施家法吧。”

陈振东在她屁股上狠甩一掌,骂道:“狗日的,敢跟老子讲价钱?是你说了算还是老子说了算。去,把木椅端在屋中间放好!”

刘雅茹不敢再求了,走过去,把靠在墙边的椅子端到屋子中央放好。

陈振东站起来,过来,指着椅子对婆娘说:“跪到上面。”

刘雅茹便双膝跪了上去。

陈振东便站在她后面,先用巴掌乱抽一阵,手都有些麻了,刘雅茹屁股上的颜色还是有些淡,便拿来板子又抽。刘雅茹受不了想大叫,刚叫了一声,陈振东就用一张毛巾堵了她的嘴,然后又抽,抽到后头,他就看哪里颜色不深就抽哪里,直到刘雅茹屁股上的颜色充足到令他满意为止,才在她脸上亲了亲她叫她去做家务。

平常吃过了午饭,陈振东有午睡的习惯。经常是饭后他先去院子里蹓跶一转便回屋躺在他和婆娘的那张宽床上,两眼一闭,双脚一挺,睡去。可今天他心情很激动。住陈家大院时,他没有一次干净利索、心情爽快地在婆娘屁股上练巴掌,总觉得打婆娘这事让人看到了别扭,哪怕是家里人,因而无法充分体尝其中快乐。到了这个新家,也就有了新天地。这里由他主宰,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发挥就怎么发挥。一想到这里,他情绪就处于亢奋,了无睡意。散完步回来便在客厅的长椅上躺下,点上一根烟,等着在厨房收拾碗筷的婆娘,准备就在这里干上一番夫妻私活。

刘雅茹收拾了碗筷抹了桌子,见陈振东还躺在沙发上,觉得奇怪,问道:“爸爸,你怎么还没去睡啊?”

陈振东说:“你给老子动着搞快点,老子在等你。”

刘雅茹说:“等我干啥嘛。我还要洗衣服呢。”

“洗个球啊。先给我泡杯水过来。”

刘雅茹便十分乖巧地拿起杯子泡来一杯茶放在陈振东旁边的茶几上。

陈振东坐起身子,把婆娘的腰一搂,说:“来,老子亲一个。”

刘雅茹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圆脸就被陈振东狂亲了一阵。

刘雅茹跟陈振东这么多年了,除了打得有这么狂之外还没有见过丈夫亲的也这么狂过,十分矫情地扭动身子很调皮地挣脱了,又夸张地擦了擦自己的脸说:“好讨厌哟,爸爸的口水都亲到人家脸上了。”

“这话怎么说的,嫌老子了?”陈振东笑着,出其不意,伸出巴掌,“老子叫你乱说!”接着照准婆娘圆滚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屋子里顿时发出清脆的“啪”声。

“哎哟。”刘雅茹大叫,闪在了一边。丈夫出手向来很重,就算是开玩笑也是如此。刘雅茹疼忙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说:“爸爸打得人家好疼哟。”

陈振东哈哈一笑:“死婆娘,谁叫你口无遮掩乱说话?哈哈,老子的口水怎么了?老子的口水是老子婆娘的美容液。”

刘雅茹先从鼻子里“哼”了声,见陈振东有下椅子与她理论的趋势,赶紧改口:“对对对,爸爸的口水又香又美容,行了吧?好了,爸爸,我要去洗衣服了。”

陈振东说:“洗个球啊。放着,等会儿慢慢洗。”

刘雅茹执意不肯,说是留着还是她做。而屋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加起来太多,不如分散来做。

陈振东感到扫兴,又觉得她说得没错。于是,佯装生气,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那你做快点。”

刘雅茹说了声“知道了”便转身去了卧室,拿了几件衣服,又穿好衣服裤子去院坝洗衣去了。

陈振东感到不睡午觉是有点困,索性上床去睡了一会儿,等他醒来,爬起了床,刘雅茹的衣服居然还没有洗完。

刘雅茹做事极慢,又没有多少程序,总之事情不多,时间却花得不少。都快两小时了,她还在洗,令陈振东很不耐烦鬼火直冒,大叫:“刘雅茹!”

刘雅茹在院坝头应了一声,就赶紧把洗好的衣服凉好了进了屋。

“你给老子在磨蹭过啥?快点把门关好给我滚过来。”

“好啦,就来就来。”

刘雅茹应声的速度得倒是蛮快的,可她真的进来时,已是10分钟以后的事了。

一小时五十分钟,陈振东看了看表。她居然让他足足等了一小时五十分钟。刘雅茹进来时,陈振东那升起的欲火早在等她时就消磨了不少,他怒气冲天,忍无可忍,坐起身子,大声训斥:“死婆娘,就那么屁点点的事你居然给老子做这么。”

刘雅茹赶紧做了解释,说一大衣服怎么样,裤子怎么样,总之一大堆的事不花点时间怎么行。

对那些鸡毛蒜皮之事陈振东懒得多听,刘雅茹还没解释完他便热情洋溢地叫她过来亲热亲热。

可刘雅茹不失识务,本来晚了已惹了丈夫心中一肚子火没有道歉不说,居然还打起喝欠伸起懒腰来:“什么嘛?我疲倦了,我要去睡了。”

陈振东听了,觉得这婆娘成心是跟他过不去。平时午睡时,叫她一块儿上床,她总是东找理由西找借口赖着不睡。今天他有雅兴了,她居然要去睡,真把他气得够呛,立马将怒气升级为火焰:“MD,你给老子成心找揍!”

按理说,刘雅茹对丈夫的脾气应该是了如指掌的,他火气上来她就会吃不了兜着走,这时她就该拿点女人撒娇的看家本领事情也就烟消云散了,可她却使起性子非睡不可。

陈振东见刘雅茹如此臭脾气,也不想废话,便说:“给老子趴起,老子不把你屁股打烂老子不是你爸爸。”

刘雅茹上午已经挨了两顿了,屁股还在疼,这会儿听丈夫又说要打,她哪有肯听话,转身想跑。

陈振东从沙发上跳下去,一把抓住她,扯过来,两腿夹住她,也懒得历数她的罪责,便用空着的那手往她屁股上使动抽打。

由于力量用得猛,刘雅茹被抽得双脚直跳。这倒不完全是因为疼,主要是不老实,有点小孩子脾气。小孩子挨打时双脚都是要乱跳的,她虽说成年了,那性子也与顽童差不多,喜欢乱跳。不过,她也有个特点,挨打时还算顺服,并不反抗,除了脚乱动之外手却不乱舞。要是她真想挣脱,也还是容易。陈振东抓她的那只手并没有用太大的力,她要想跑也是能跑脱的。

陈振东甩打过几巴掌后,刘雅茹就开始说软话了:“爸爸,爸爸,莫打了嘛,女儿错了。”

可女人家哪里能懂。男人对女人的处罚就象是高速行驶的列车,不达目的绝不收手。这是有道理的。女人挨打道歉,只是一种权宜之计。如果男人因此停止处罚,危害是很大的。既没有达到对婆娘教育的目的,又对她的任性起到了娇纵的作用,同时,因被她牵着鼻子走而会严重丧失男人的权威。

陈振东没理睬她的求饶,继续扇她的屁股。但老这么扇着,既枯燥乏味,又费力不讨好。巴掌也是肉长的,那屁股再软、再柔,厚度还是有那么厚。巴掌扇过一阵也是通红一片;手臂甩上一阵也甚感酸痛。所以,连续打了她10分钟之后,他停下了手。但没给她说他手已经酸了,那样会让她笑话的,笑他体力不支。

陈振东松开抓住刘雅茹的手,叫她去沙发边跪着,告诉她:“我得找样东西来收拾你,否则你不知道厉害。”

刘雅茹婆根据以往的经验和教训,知道反抗与求饶无济于事,便很听话,在沙发前乖乖跪好,上身伏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等着。

不一会儿,陈振东从卧室的门背后拿来一根滕条,有一米多长,很有张力。说起这根滕条还算是刘雅茹送的。前天晚上,他们从陈家大院回来,在路上,陈振东渴了,去买水,刘雅茹无事,看见路旁这根光光滑滑的条子,觉得可爱,拣起来。正在手上在玩时,见陈振东过来,便把榺条交给他,说:“爸爸,送给你。”

陈振东说,“我要这玩艺这干什么?”

刘雅茹笑着说:“万一哪天你那牛脾气上来,用得着。”

陈振东一想,呵呵一笑,连连说:“是啊是啊。”便亲了婆娘一口,表扬了几句:“真乖,真不愧是老子的好婆娘。”

拿回来后,陈振东就把它放在卧室的门背后。本来只是作象征性的东西,起作威摄的作用,没料到这么快就真派上了用场。

陈振东拿起藤条,走到刘雅茹身后,先在她穿裤子的屁股上抽了几下,觉得不太过瘾,便叫她站起身,把裤子、内裤脱干净。刘雅茹说:“爸爸不是担心外面听到声音么?”

“大天白日的,外面的声音那样大,哪会听得到?脱!”

陈振东一声令下,刘雅茹赶紧脱光了。

很快,刘雅茹光溜、弹性、丰满、性感的屁股便映入了陈振东的眼帘。虽说这屁股早已见惯不惊,习以为常了,但陈振东还是情不自禁在那臀上捏了捏。刘雅茹缠绵地叫起来,浪叫浪叫的。陈振东想如果继续摸下去,估计,此时,手上的那根滕条也就没什么用处了。他当然不会放弃教育婆娘的机会。他清楚的知道,培养女人的柔顺,不是件轻松容易的事,需要男人作长期艰苦的努力。要提高施教与管教的效果,也不是一成而就,需要一点一滴的积累。此时,当她正需要丈夫严加责罚时,丈夫却因她娇媚的诱惑失去了定力,那将前功尽弃。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陈振东花架子也懒得做了,藤条很干脆抽在了刘雅茹的屁股上,声音脆响,十分有力。这从刘雅茹的惊叫声中很快就得到了证实。只是她的叫声中所带出来的词汇不够精彩。

“哎哟呢……”不太诱人,很容易让别人误会以为是谁家又在打小孩了。看来,对挨打时的“叫”法,陈振东想,还得给婆娘培训培训。

陈振东根本拿不定主意究竟在她屁股上抽几下比较合适。事先没考虑那么周全,有点打到哪里黑就在哪里歇的打算。所以只抽了她十几下也就算了。

刘雅茹很聪明,不管她挨打时叫得多么惨烈,哭得多么厉害,可一旦丈夫住手了,她也就立即停止了那些噪音,换之轻柔地抽泣,让人不得不多几分怜惜。

陈振东把滕条放在茶几上,挨着刘雅茹坐下来。她依旧跪趴着,没起身,头埋在沙发上干抽。

陈振东点了支烟,摸着她柔顺的发,叹口气,说:“死女子,你真够笨的。老子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也就没有如此结果,可你偏不听,非打到身上才老实。唉……”

刘雅茹很伤心,抽泣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陈振东觉得这也不是办法。便说:“起来,乖女儿,别哭了。以后吸取教训就行了。来,头抬起来,看着爸爸。”

刘雅茹抬起了头,直起身跪着,看了丈夫一眼,那眼神有些怕他,又赶紧低下了头,不啃一声。

陈振东侧了侧身,抱起她的头,在脸蛋上拍了拍,说:“乖,不哭了。都这么大了,要懂点事。以后不准再顶嘴了。来,乖,把眼流水擦了。”

陈振东欲火早已升空,便牵着刘雅茹进了屋。他上床后想抽烟,叫刘雅茹点了,便叫她直跪在床边,看着他把烟抽完,然后叫她上床,行了夫妻之活……

本来是睡过觉的,陈振东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疲倦,干过了之后又疲乏得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只见刘雅茹倒在床边睡着了。他推醒了她问:“你咋又跪在床边了呢?”

刘雅茹揉揉眼睛说:“我看爸爸睡得那么香,怕又打搅了爸爸,就下床跪在床边趴着睡。”

陈振东说:“你瓜婆娘,你这样睡就不怕着凉了?”

“我要是吵醒了爸爸又要挨打。”

“还给老子狡辩,老子现在就打。”说着,就又在她屁股上扇了好几巴掌,又说,“以后没老子允许,不准跪在床边睡觉。”

“知道了爸爸。”

陈振东起床后,说是去外面办点事,晚上不回家吃饭,便出门了。

到了晚上,刘雅茹以为自己不会再挨打了,谁知她刚躺到床上,陈振东从外面回来,见婆娘上了床,骂道:“你胆子不小啊,老子还没有回来就敢擅自上床睡觉。滚下来给老子跪下。”

刘雅茹只好从床上起来,跪在屋子中央。陈振东拿来鸡毛掸子,叫她趴好后,就往屁股上一顿结实的抽打。

刘雅茹一直喊着求饶,说:“爸爸啊,女儿的屁股已经挨了上百下了,经不起再打了,望爸爸原谅。”

可陈振东还是照打不误,等他觉得打够了才停了下来。

刘雅茹回过头看屁股。又红又肿,整个屁股横起竖八的条子印子。连上床都很费劲。

陈振东躺在床上,叫刘雅茹跪在床边总结今天共了几顿打,又为何挨打?刘雅茹说:“四顿。清早一顿,因为吵醒了爸爸;上午一顿,因为女儿的屁股没有了颜色;下午一顿,因为女儿做事太啰嗦,让爸爸等得辛苦;晚上一顿,因为女儿不守规矩,睡在了爸爸之前。”接着陈振东又叫她做了检讨后才让她上床,搂着她睡了。

我比老婆大3岁。老婆上初三的时候,我刚中专毕业,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我的工作不忙,基本上下午三点左右就结束了。我打工后,在外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老婆就住在我处。她经常下午放学回家很迟,我都说了她好几回了,可说的时候她乖乖的说会早回来,可她仍就经常晚回。我实在说得没词了,就开始武力管教。

在我警告后,她第一次犯,我只是简单的打了打她的屁股;第二次再犯的时候,我就加码了,打了她的屁股,然后罚她跪半小时;第三次再犯的时候,再加码,打了她屁股后,罚她跪一小时,再让她跪在地上写检讨。这下她改了不少,回家基本上能准时了。

然后又犯第二个毛病,超风度。明明看到天很冷了,她还是穿得那样单薄,我叫她多穿点,当着我的面她确实也穿了。可是我前脚一走,她后脚就脱,于是又被我惩。

有一回惩罚她的时候有些尴尬。她正被我罚跪的时候,她妈妈来了。她居然把我租房的钥匙配了一把给她妈妈。她妈妈进屋的时候是用钥匙开的门。一开门,就看见她女儿直挺挺地跪在客厅里,而且光屁股上红红的。

不过我还算镇静,没有那种惊慌失措的表现,还给她妈打了个招呼。

谁知她妈坐下来说了一句令我宽心的话:“柔柔,又不听话了呀?”

我老婆叫柔柔,被她妈妈一说,脸红到了脖子上,但没敢吱声。我给她规定了的,罚跪的时候我没让她说话她不敢说。

我简单给她妈解释了一句:“叫她多穿点,她不听。”

她妈听了说:“是该好好管管了。”然后起身说,“我去做饭。”

……

老婆初中毕业就没有再读书了,16岁给我生了娃儿。

娃儿五岁的时候,由她妈帮着带。我带她去逛商店。她选了一条很肥的裤子,怕我不高兴,就故意折腾半天。我在商场都走了一圈了,她还在那里选。

我说:“女儿,选好没有?”

我老婆拿起一条,问我:“爸爸,这条好不好?”

女店员看着我说:“你是爸爸?”

我点点头:“嗯,是后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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