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我在天空混了一些日子,只发帖不实践,属于围观群众。偶尔兴致来了就写文,大多是温馨类别的,看多了会腻歪,自己认为。这大概是和自己想象力不够,又缺乏严厉的经历有关。实在是写不好那些虐文。怕写着空洞别人看了难受。码字的人都喜欢自己的地基上高楼建起啊。
我在天空里的名字比较诡异,自认为很少有几率会重名,但是在玫瑰上还真的有这个名字。我先声明我不是剽窃的她,我还甚至仔细看了她的文,这不是我原来发的,记得原来也是混过玫瑰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纠结…所以在玫瑰又重新注册了新的名字。不过原本就没有打算天空和玫瑰名字一致。
这篇《茹月公主》是我的原创,天空首发。写了一点点就弃坑了。那天无意中发现两年前的作品现在还有人进去看,而且还被称为:千年大坑。一时兴起,决定要重新填坑了。由于玫瑰中已经有了《无忧公主》主打温馨,自己这篇关于茹月的文章硬是改了性,开始往虐文上发展了。要不写两篇一样的还不如写一篇呢…再说了,茹月是正儿八经的公主,自小恩宠多,开始受苦受难也是可以的,至于为了和亲被封为公主远嫁塞外的慕容嫣就让她继续和自己的瑞哥哥甜蜜吧。孤苦伶仃的远嫁异地还要受虐自己都有点不忍心了。
所以总体上来说,茹月一开始是温馨文,这是两年前,哦,甚至是三年前的基调,就不改变了。后来应该是转了风向开始写虐了。不知道自己虐的好不好,就当是尝试了吧。
也许有人会觉得为什么我的文只有公主,我只好坦白,放在云里雾里的古代比较好写,起码是我的感觉。工具也不用太诡异,戒尺板子藤条就差不多了,要是什么带着柳丁的皮拍这就有点夸张了,因为好多好多东西我都没有感受过。所以只好老是写古代了。
另外,两个人男主都叫上官rui,当初写慕容嫣的时候首先想的就是上官和慕容两个姓,我说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以前用过…就这样吧,不改了。我早点把茹月嫁出去,男主就可以不叫上官rui了…
谢谢诸位看官捧场。
茹月公主
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见皇上的脸上又有几分的不悦,连声音都胆怯了许多:启禀皇上,茹月公主她…她不在宫里…
虽说这种结果并不意外,可是心里还是腾起一股火,又是私自出宫,教训了多少次都不听,今天百花齐放,御花园里别有一番景致,原想叫那个小丫头来抚琴一曲,不料这好心情又给她搅了.
拂袖而去,去了丝月阁,小丫头的住处,环视跪地的丫鬟太监,独缺了柳翠儿,不用说,月丫头又是带她出去的.这也难怪,两个人年纪相仿,柳翠儿的娘就是月丫头的奶娘.感情自然不同寻常.早上和大臣共商国事.好在这段时间边疆安宁,可终究是有点累了.倦倦的让他们都退下,一个人把那把家法拿在手里,檀木的质地,看起来有点年头了,上面刻着一个字:月.靠在椅子上,右手持板,轻轻的在左手心敲打着,眯着眼睛,上官睿皇上看着窗外开着的细细碎碎的小花,静思.
毫无疑问,茹月是最得宠的公主,这一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茹月的母亲,上官睿很爱很爱的那个女子,在生下茹月后,死在他的怀里,他摇她,她的头无力的垂着,他捏着她的手,安静的凉着,凉到他的心里面去.他没有太激烈的表现,有点平静的看她躺在棺材里,平静的看她被抬向那个他跟随不了的地方.
他照样梳理朝政,接见各方使者,发昭,大赦天下.
是夜,一个人在她的寝宫痛苦失声,他把头深深的埋进他们睡过的被子,呜咽之声在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若有若无的飘渺着.
月后,慕容静,那个他最爱的女子终究是去了,早走了他那么多步,急匆匆的去了.
她的脸庞象月般娇好静美,却又动如脱兔,很难想象那么美的一个女子,在外面仪态万方的皇后,两个人独处时总有那么多的淘气,总有那么多的事情搞得他苦笑不得又七窍生烟.那种时候,往往都会伴随着手里的这把家法的啪啪啪声,静儿的红屁股,自己从威到柔的声音,往事如烟.茹月丫头从小就随了她的淘气,屁股上也没少挨家法.她原以为家法上的月字是指的她的名字.却不知,那个家法的管教者最初是她的母亲.
月.最初指的是月后.茹月,顾名思义,象月后那样.
一次来看她,她白皙的脖子上竟然有**的血迹,好似奄奄一息般靠在床头.上官睿大惊失色,刚要宣太医,静儿居然又蹦起来了,看来是憋不住笑了,上官睿从大惊到大怒,取来家法,将从喜悦到惊恐的静儿屁股朝上按在床上,扯下裤子,一扳子就重重的招呼上去了.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没等那道红印慢慢突显出来,第二板子又紧接的打了下来.
这个死丫头,存心气人,不知道搞这个把戏刚才把我吓得够戗么?自己还乐,叫你老是淘气!上官睿且打且教训,越说越带气,手下的板子越发的重了起来,二十下未满.白白的小屁股已经是通红一片了.小丫头两手抓着被子,趴那呜呜的哭着,并不大声,除了偶尔扭动下屁股,还算老实.
加了几分力,在已经很红的屁股的同一个地方连打五下:啪啪啪啪啪!静儿一个忍不住啊的叫出来,上官睿停了手:以后还没轻没重的闹腾么?
静儿趴那,呜呜噎噎的说:不了.睿…睿哥哥…
末了,听见一声模糊不清的:疼…
上官睿当没听见,五下板子照样不减力道的扇下来,红红的屁股随着板子的扇动也一弹一弹的.静儿的腰给上官睿控制着,只能无助的踢着小腿,以缓解一下疼痛.
以后还闹么?不高不低的声音.
不…不了…
把板子放在静儿的臀峰上,原本打算再打几板子的,看见静儿紧绷起来的屁股,微颤的身体,终究不忍了.撤了板子,把一只大手覆盖上去.轻轻的揉着.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了,静儿转过身来,一张俏脸哭的象是花猫,本来就没让丫鬟打理的头发也散了.
上官睿看着她,笑了.静儿看着他,嘴巴一咧,哭出声来.
上官睿想到这里,嘴角扬了起来.那个小丫头.精通典故,擅长音律,人前仪态万方,不怒自威,人后却总象个长不大的孩子,腻歪在自己的身边.
抱了静儿在怀里,一只手给她轻轻的揉着,听她抽抽搭搭的讲自己是怎么去了御膳房,又是怎么弄了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血,又是怎么捏着鼻子涂在脖子上,又是怎么拿扇子扇,让它赶紧干,又是怎么弄出那副模样的.讲的得意了,泪痕尚未干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上官睿一边听,一边改揉为扇,在她小屁股上再打了两下,听完了.又问:怎么不讲讲你是怎么挨打的呢?
看着一张小脸羞的红红的,一边捶打着他的肩膀,一边扑到他怀里.上官睿笑呵呵的抱着她,摸着她的秀发,心里全是满足.
宫外,茹月和柳翠儿也着了急,大街上有那么多卖希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的铺面,一逛再逛,就忘了时间.等发现时候不早时,已经晚了.这个点赶回去,怕是也会暴露自己出过宫,想着父皇的板子,茹月又急又怕.声音都变了:怎么办啊?翠儿?
没事儿.别怕.虽是这样安慰公主,柳翠儿的声音也有点颤颤的,想着大板子就要招呼到自己的屁股上,屁股一紧.
两个穿着小厮服装的家伙慌不迭的往回赶,两只拉在一起的手都汗津津的.
快到宫门了,茹月停下了脚步:翠儿,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知道么?
翠儿看着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公主,重重的点了点头:恩!
然后两个人向宫门走去,大有视死如归的气概.
宫里,丝月阁,上官睿把玩着那把家法,在回忆中等待着茹月的回来…
眼前这两个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跪在自己面前,两张秀气的脸上都写着惊恐. 上官睿喝了口茶,不急不慢的问;我们的小公主又出宫私访什么了?茹月用蚊子般的声音答道:回父皇…没…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是什么东西啊?费劲心思溜出去就是为了看一个没什么?顿了顿,翠儿.你出去跪着.不敢多言,柳翠儿一叩首,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茹月和上官睿了.虽然在回来的路上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但是一进门看见父皇手里的家法.所有的勇气就象被扎了孔的气球,消失殆尽.上官睿看着她,不出声,这个小人儿,出落的多象她的母亲呵,从相貌,到性情.一样的至真至善,又一样的淘气调皮.有时候看着她,恍惚中总觉得那就是静儿,他的静儿. 沉默是给茹月打破的,伏地叩首:父皇,月儿不该私自出宫.月儿知错了. 上官睿笑笑:不是一次了吧?上次某个小丫头可是说以后再也不犯了,还说如果再犯会怎么怎么样.只是,父皇想不起来了. 茹月觉得屁股一紧,但是很老实的回答:回父皇,月儿说,如果以后再擅自出宫,就…就…加罚五十家法…恩.看来记得还算清楚.该怎么样自己清楚吧?茹月恩了一声,看样子就要哭出来了似的.慢吞吞的起身,走到上官睿身边,趴在她父皇的腿上,撩上去衣服,顿顿,象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裤子褪了下来.白白的小屁股无助的暴露在空气中.上官睿左手卡在茹月的腰上,右手没有任何的过度一板子就打在刚刚准备好的茹月的屁股上.不承想这么迅速,茹月一下子叫出声来.上官睿不理睬她的叫声,依旧按照自己的速度,不停她喘息的一叠板子就上身了.全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茹月极力忍着,最后一记加了几分力的敲在已经很痛的臀峰上,打的茹月小腿无助的踢了两下.停了板子,刚才那一阵劈里啪啦清脆的声音也消失了.屁股上的红印却是一点点上来了. 月儿,你不是第一次溜出宫了.你自己也知道再犯加罚五十.加上本来犯错的处罚,今天就打七十下. 茹月头朝下呜咽着,不敢反驳,只得乖乖说:知道了,父皇.刚才已经打过十下了,还有六十下.话音刚落,啪啪啪啪啪,五记板子快速的打在茹月左边的屁股上,茹月觉得好象谁在自己屁股上点了把火,愈燃愈烈,愈烧愈热.稍一停顿,又是五下打在右边.茹月忍不住胡乱的蹬着小腿,哭音也明显的重了.才二十下,还有五十下…茹月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害怕. 上官睿用腿压住了茹月的小腿,这让茹月格外的恐惧起来,不顾一切的求饶:父皇,月儿错了,月儿再也不敢了.父皇…哇…上官睿不为所动,板子一下比一下重的招呼下来.茹月趴在她父皇的腿上,屁股接受着父皇的教训,一下又一下.脆生生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只觉得痛,又不能动,又不能放开嗓子哭喊,板子下来,身子也随着往下一压,板子一走,身子也跟着上弹,在这样的反复中,茹月的屁股一下红似一下.这五十下,上官睿在茹月回来之前就打定主意要重打,其他的怎么宠她惯她都可以,就是私自出宫不行,她才多大,身边又没有侍卫,就是一个年纪相仿的翠儿,出了事怎么办?他已经失去了静儿,绝不能再失去茹月了.小丫头这个毛病无论如何得给她改过来.可怜茹月并不知道她父皇的心思,趴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时而求饶两句:父皇…父皇…改了…呜呜…父皇…月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啪!第六十下.小丫头的屁股红红的,颤了颤,哭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响了.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六十一下,啪!茹月,以后还溜出去么?不了…不了…月丫头的声音明显的没了力气.再出去怎么办?上官睿是心疼她,很心疼.但这不妨碍让手里的板子第六十二次落到他最心爱的女儿的屁股上. 父皇…父皇…打…打屁股…茹月断断续续的说.自己能记住么?又是一记板子落了下来.茹月连忙点头,后又生怕父皇看不见,补充着:能…月儿…记住了…能记住就好.如再有下次,加罚一百下.听见了么?闻此言,茹月的身子抖了抖,但还是很乖的回答:听见了… 上官睿没有再说什么。专心致志的把剩下的几板子打上,但力道已经很小了.终于捱完了七十下.茹月觉得自己好象捱过了好多年那么久. 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停止了.上官睿把茹月抱在床上.茹月抱着枕头,呜呜的哭着.上官睿坐在床沿上,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月儿恨父皇么?乍听此言,茹月停止了哭泣,抬头看她的父皇.摇头,很坚定.上官睿刮了下她的鼻子,说:小丫头,这么淘气,怎么怎么打就是不改呢?如此宠溺的话语让茹月一抽鼻子,刚刚停止的眼泪又出来了.上官睿拍拍她的脑袋:好了好了,不哭了.抱她在怀里:以后不能在私自溜出去了,知道么?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你让父皇怎么办?父皇可只有一个茹月. 茹月点了点头,很认真的说:以后月儿,听话,不老让父皇担心了.版想起自己的好伙伴,茹月又有点着急:父皇…翠儿要怎么处罚啊?翠儿?二十大板吧.父皇知道,这件事肯定是你的主谋,没你的答应,她能敢出去么?所以,她少点好了.
茹月吐吐舌头:恩,父皇什么都知道,翠儿上次挨了板子,本来不敢了的,是月儿拖她去的.
上官睿拍了下她的脑袋:就你胆大,没个怕的时候.
屋外,翠儿已经跪了很久了.刚才隐约听见板子的声音,根本不用想私自出宫给皇上逮着有什么后果.听着小公主在挨打.想着自己也要挨打,翠儿一阵又一阵的害怕,紧张.但还是得乖乖的跪着.
许久,听见皇上喊人.看见太监抬着春凳过来,翠儿知道担心的事情已经来了.行刑的两个老嬷嬷,还有两个,一个按脚,一个按肩膀,让她趴在上面动也不能动的挨板子.
按规矩,去衣受杖.刚趴上凳子,就觉得胸前一个硬物咯了一下,痛,忍不住啊了一声.原本服帖的身子也起来了,嬷嬷觉得奇怪,伸手往翠儿胸前的衣兜一摸,一个东西就拿到了手里.翠儿大惊,想拦已经来不及了.
老嬷嬷疑惑:这是什么?
老嬷嬷跪在依然闭着的屋门前:启禀皇上,柳翠儿身上有个不明出处的东西.奴婢怀疑这是她偷的.
门开了,上官睿走了出来:怎么了?
趴在春凳上的翠儿想,这下完了.
老嬷嬷把手里的东西奉上.上官睿拿着它,看着翠儿:这是什么东西,从哪儿来的?
上官睿拿在手里,那个是玉葫芦。并不是多么贵重的样子,色泽清脆,捏着看了看,突然发现葫芦口是可以打开的,拎开上面的小盖,那盖子下面居然挂着一个字:福。宫里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各种各样的珍玩也不是没有。这个东西以前倒是没有见过。上官睿对嬷嬷笑了笑: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儿,没准是月儿赏给她的。
趴在春凳上的翠儿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终于没有发出声来了。眼睁睁的看着上官睿拿着那个小葫芦转身进了屋,临进门还留下句话:翠儿自己再去主子那拿回来吧。
屋里。趴在床上的小公主茹月问她的父皇:外面怎么了?上官睿又重新坐在茹月身边,随意的答道:没什么事,嬷嬷从翠儿身上拿出来个东西,说觉得是她偷的。朕倒觉得是你这个小丫头赏她的。呶,就是这个。
说着,把小葫芦递给茹月:等她自己再来拿吧。
谁知道,一见那个葫芦,茹月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跟不敢相信似的。上官睿也吃惊:怎么了,月儿?茹月并不言语,居然一掀身上的被子就要下床,上官睿还没反应过来,月儿已经伴着哎哟的一声,摔地上了,上官睿又一惊,忙上去抱她起来,只见月儿小鼻子抽泣着,眼泪都已经下来了,却还想要往外走。
上官睿想破脑袋也不明白,一个玉葫芦而已,作为最得宠的公主,茹月她什么没有见识过啊,怎么一见它反应这么大?而且,她哭什么,又为什么想出去啊。
上官睿把月儿抱怀里:朕的小公主这是怎么了?恩?
月儿就象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乍闻此言,钻上官睿怀里哭了起来。这一下可把上官睿给搞得没脾气了,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柔声安慰:跟父皇说说啊,谁欺负我们的小公主了?父皇去替你出气。
末了,月儿抬起那张小脸,鬓角都乱了,有些碎发贴在脸上,挺俊俏的脸庞给泪冲出许多道沟壑。眼里还汪着泪,随时都要流下来。上官睿轻轻拿帕子给她擦着。
抽抽答答的,茹月才开口:本来,我是想跑出去给父皇买寿礼的。宫里的东西父皇都见过了,以前出宫时发现宫外倒有些精巧的玩意,所以这次才又偷溜出去的。我的东西都让翠儿给我整理,没想到现在她就给拿出来了,我本来是想那天给父皇一个惊喜的。哇~~~
言毕,又哭了起来。上官睿听得又好笑又感动。好笑这月儿也不算很小了,还这么孩子气,感动是难得有人这么至真至善的对他,这宫中,就算是亲父子,亲姐妹,也少有不算计的。月儿这性情,挺象她母后的。想到静儿,上官睿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眼前这个小人儿给紧紧的抱怀里了。茹月依然有些抽搭,上官睿摸着她柔柔的头发:月儿,父皇真的很开心,这比什么珍贵,因为啊,这是月儿对父皇的一片心意。
许久,茹月才把头又抬起来:知道我为什么要选这个么?第一。它样子可爱,我挺喜欢的。第二,以前师傅给我讲过一个传说,说葫芦在盘古开天地时就有了。我想它一定集有天地之灵气,里面的福就是说福满乾坤。父皇福。就是天下黎民有福。父皇,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上官睿捏了捏她粉嘟嘟的小脸说:我们的月儿都可以当宰相了。
茹月吐了吐舌头。
屋外。就在上官睿进门后没多久,嬷嬷就面无表情的让开始行刑了。柳翠儿不禁闭上了眼睛,屁股也不由自主的绷起了劲。
第一板很快招呼下来,声音脆脆的,就象有个疼痛炸弹扔在了屁股上似的,一刹那疼痛迅速蔓延,没等蔓延结束,第二板又来了。啪!啪!啪!…
嬷嬷在一边报数:一.二.三.四…
没几下,柳翠儿就觉得痛得难已忍受,好象屁股上的肉在被一寸一寸撕裂似的。行刑的人不会把板子均匀的分布,只是按着一个地方死打,这样让人更加痛苦。翠儿的手死死的抱着凳子的一端,仿佛这样能把疼痛传递出去似的。泪珠一串串底上砸,一排白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是疼痛一阵阵波浪般的袭来,翠儿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咽之声。身子给嬷嬷按的紧紧的,想略微扭动一下都不可能。只能一点点感受着板子不停的击打在臀峰上的滋味。
一开始的时候,声音还是脆的,白白的屁股每被击打一下都迅速出现一道红棱,旁边的老嬷嬷一边报数一边也在心里暗自想:小丫头就是年轻啊,屁股都象是能打出水来似的。
没过几下,那声音就有些沉闷,臀峰上红棱交错,红肿一片,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紫,甚至有点破皮。
二十下。在旁观者看来挺短暂的,但是对于趴在春凳上的翠儿来说,不亚于去地狱走了一遭,本来去衣受杖已经够让人羞的了,一顿板子下来让人疼痛的什么尊严什么羞耻的都忘了,只想这噩梦赶快结束。每一下打下去翠儿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整个人紧张的跟放在筛子上似的。
旁边的嬷嬷一放开她,翠儿就从春凳上瘫软到了地上,背上的衣服汗津津的,脸上不知道是泪还是汗,被咬的很死的嘴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一瞬间,就觉得下半身好象不是自己的似的。风一吹,翠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行刑的人都退了下去,几个茹月的侍女赶上来,给她整理好衣服,半拖半搀,把她弄回下人房里。翠儿的脑袋无力的靠在一个姐妹身上,仿佛挨打消耗了她所有的体力似的。
好不容易才到屋里,姐妹们帮她把下衣退下来,敷上药,在宫里当差,稍不小心就是一顿板子,药是必备的,不然伤不能赶快好,不能按时去当班,又要惹主子动怒。
柳翠儿昏昏沉沉的趴在床上。喝了几口姐妹们倒来的水,就摆摆手,示意她们各忙各的去,自己就趴枕头上了。
没想到玉葫芦居然给嬷嬷拿去了,还给了皇上,不知道小公主该怎么向皇上解释这个东西,这是公主要献给皇上的寿礼,肯定不能撒谎说是赏赐给我的,那她会说什么呢?小公主会不会生我的气啊。唉。怎么这么麻烦,不想了,屁股痛死了。先睡会吧,明天还得继续上午伺候呢。
茹月趴在宫里的床上,上官睿刚才已经回去了。茹月想了想,唤过个丫头来。让她去传公主的话,就说柳翠儿明天可以不用当差了。什么时候身体恢复了再来。小丫头领命出去了。茹月把脑袋放在枕头上。想,今天也挺倒霉的,给父皇抓了个正着,又惹着父皇不高兴了,好不容易买的玉葫芦还让父皇提前发现了。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就这么算了吧。屁股好痛啊,看来今天父皇是真的生气了。先睡会吧。明天还得去请安呢。
宫里宫外,两个同命相怜的小丫头都睡了过去。但是,她们谁也没有想到有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即将发生。
话说文武双全又一表人才的上官睿失去了皇后也好多年了,虽然这些年一直没有立后,但是妃嫔总是有的。和慕容静的伉俪情深也抵不过阴阳两隔。这些花朵般的女子在上官睿面前兜兜绕绕,却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多么的怦然心动,直到维娅的到来。
维娅是个小部落的公主,拿来敬献给皇上的,小姑娘虽是出身蛮夷之族,但是出落得不输于茹月,而且年纪上也不过才比茹月大三岁。维娅有点武功底子,原以为会有点霸气的小公主却是一个十足的娇滴滴的美人。贝瓷肌肤弹力破,一点红唇柳叶弯眉,尤其是一笑的时候还有两个淡淡的酒窝,甜腻死人了。维娅的出现愣是让六宫粉黛都失去了颜色。
茹月对母后并无多大的印象,除了宫廷画师的画稿之外唯一的念想就是一个玉件了,那是一个小马驹亲切的依偎在母马身边的造型,是静儿还怀着茹月的时候让人给打造的,原本也想体味一下自己的孩子依偎在身边的甜蜜,不承想却成了茹月对母爱的唯一寄托。
维娅入宫不久就封了妃,赐号愉。因为上官睿说维娅实在是让人身心愉悦的女人,娇柔中有着坚强,又善解人意又谦逊恭良。赞美之意溢于言表,后宫的女人们各个都不傻,愉妃的门槛都快被那些整天没事拉家常的妃嫔贵人美人们给踩没了。而愉妃虽得恩宠却不自娇,待谁都一脸的谦和,让那些有着敌意没有敌意的人都说出什么来。一时之间在后宫的口碑极好,上官睿知道了更是对这个小女子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愉妃实在是个聪明之极的人,她和别人的公主不一样,她是自愿进宫的。为什么只在一个小小的部落里当公主,当女人要做到极致就是要母仪天下,那是她的目标也是她的梦想。她不缺美貌不缺心机更不缺手段,缺的只是一个个好的时机,能让她滴水不漏的稳稳地坐上凤椅。
在这后宫当中少不了收了性子左右周旋,她本来就是一个心机重重城府很深的人,不动声色的周旋下来,没几次就发现那个叫茹月的公主实在是心思单纯,虽是只隔了三岁,这性情上倒是隔了三十岁的样子。愉妃一点都不喜欢茹月。一点也不。
这天愉妃到茹月房里来玩,她为了笼络茹月没少下功夫,一些异族的小玩意儿把茹月哄得很开心,又给她讲一些自己听到的奇闻异事,茹月对这个新妃子感觉一直很好。这次愉妃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那个母子马玉件,原本确实只是想拿在手里把玩,但是要放下的瞬间却用余光瞥到茹月一脸的紧张,她心里当下断定这个东西对茹月非同一般,就故意装作失手的样子将它摔在地上,玉的东西掉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这一摔,把茹月的脾气也摔了出来。她看的清清楚楚,愉妃是故意的,不是什么失手,柳翠儿恰好在左边服侍,她也很紧张这件东西,再加上她毕竟是公主的贴身丫鬟,也敢不错眼珠的瞧着,但是屋子里其他的丫鬟都是垂首而立静候吩咐,谁也说不清楚是故意的还是失手的,也没人敢说清楚。
茹月本不是个会藏着性子的人,上官睿给她宽容的成长环境让她几乎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脾气。她像是气疯了一样扑了过去,这是她母后的遗物,她怎么能故意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