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求生:(一)&(二) || 10.4万字

荒岛求生(一):荒岛上的惩罚

附:人物简介

第一部作品中的人物,第二部和第三部会有新人物出现,新人物的介绍会穿插在小说中人物出场时。

特别声明:本小说所述人物和故事皆为虚构。小说中人物虽以现实人物为原型,但现实人物原型性格、品格、背景和人物关系等与小说完全不同,人物名字也是纯粹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我,30岁,是个东北人。身高175,体型微胖,相貌中等。我已婚,有娃,但一直暗恋同部门的已婚少妇钱娟。

齐明芝,28岁,江苏苏州人,已婚,尚无子女。她身高162,体型苗条,腿型细直匀称,腿长与身高比例适中。齐明芝皮肤白皙,五官很精致,具有江南水乡女子的气质,给人的感觉是温婉、贤惠。她家庭较为富裕,在公司业绩很突出,受领导赏识,因此有些傲娇,不太愿意接受一般人的管教。

伍艺琴,29岁,四川人,未婚,有男友。她身高165左右,体型较瘦,细腰,腿型较直。伍艺琴披着黑黑的长发,皮肤白皙,经常面无表情,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但她笑起来却非常甜美,说话也很温柔。

余姗姗,27岁,山东人,未婚,无男友。她身高168左右,细腰,但髋略宽,腿型较好但在两腿之间有一道缝隙,屁股有些扁。余姗姗算不上漂亮,宽宽的额头,眼睛扁长,单眼皮,厚厚的嘴唇,但她的优点是皮肤白且细腻,没有一丝瑕眦。余姗姗性格内向,处事有些怯懦,心计不多,做事容易受人蛊惑,还经常犯糊涂。

王灵,29岁,河南人,未婚,有男友。她身高165左右,身材中等,不胖不瘦。王灵是个标准的丑女,五官无一优点,且配合随意,无法形容。她的优点也是皮肤白而细腻,不过脸上有一片红疙瘩遮住了她白皙的脸,而且使她显得更丑。王灵是个心机watch,比较自私自利,喜欢斤斤计较,脾气怪异,会欺软怕硬。虽然口碑较差,但是会耍心机,使她也有几个朋友。

蒋鑫,28岁,山西人,未婚,有男友。她身高155左右,腿较短略显粗。蒋鑫是个萌妹子,黑黑的头发披在肩上,长得有点娃娃脸,两颗小虎牙显得非常可爱。蒋鑫性格内向,也有些怯懦,但比较有心计。

钱娟,32岁,山东人,已婚,有一女儿小君。她身高160左右,身材娇小,腿细且直,特别是小腿型很美。钱娟其实不算漂亮,她的脸略大,眼睛较小且戴着眼镜,脸上皮肤不白,长得还有些土气。但她既有少妇的温柔和性感,也有带有孩子气的俏皮可爱。钱娟性格温柔,心地善良,但比较小心眼爱斤斤计较,心计不多。

小君,5岁,出生于上海,是钱娟的女儿。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儿,长得像她的爸爸。性格乖巧可爱,但开启熊孩子模式时也会令人抓狂。

1、荒岛生存

几天前我们几个同事乘坐飞机去巴厘岛度假,可不幸的是飞机在空中突然失控坠落到海上。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被冲动了一个荒岛的沙滩上,旁边还有齐明芝、伍艺琴、余姗姗、王灵、蒋鑫、钱娟,还有她的女儿小君。飞机上的其它同事、乘客和机组人员都不见踪影,飞机也消失在海面上。我们成了空难的幸存者。

我们要面临的第一要务是生存下去,其次是要离开孤岛回家。然而在城市里生活了二三十年的人要想在这荒无人烟的野外生存谈何容易。虽然海里有鱼、海藻,树上有野果、坚果,森林里有各种植物、动物,但是获取这些食物并不是那么容易,况且林子里还有野兽会威胁我们的生命。这些天我们遭遇了很多挫折和危险,所幸的是我们已经逐渐掌握了取得食物的能力。也许准确的说应该是我,而不是我们。我是幸存者中唯一的男性,力气大,身体壮,照顾和保护这些女人和孩子的重任责无旁贷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们在半山腰的一处山洞里安了家,森林里木质资源比较丰富,我们用木头、树枝、竹子在山洞里做了我们的床和隔间,我自己是一个单间,那些女人们集体住另外一间,她们的床是大通铺。隔间外,我们做了一个大木桌和两条长板凳,用来加工食物和吃饭(当然后面也有了新的用途)。卫生间则是山洞外面做了个小茅房。山顶上有淡水,我们不但能够饮用,还可以用来洗澡、洗漱和洗衣服。

我们就这样吃住在这里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的生活很规律。每天早上我会安排一天的任务,谁谁去采摘野果,谁谁留在家里收拾房间,谁谁在家做饭,谁谁配合我去打猎和捕鱼。然而实现过程并不是很顺利,女人们把在国企的那种懒散、相互推诿、扯皮的毛病带了过来,很多分配的任务并不能按时完成,有时会造成大家吃不上饭,而且女人们也经常矛盾不断。为了能够解决这些问题,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制定一些规矩,而对于破坏规矩的就要受到处罚。

2、规矩制定

一天早上,吃过早饭后,我像往常一样布置完任务后,说:“从今天开始,咱们制定一些规矩,好让咱们能够有秩序,这样对大家都好。”

“嗯,是有必要制定一些规矩了。”

“我们是野外求生,如果没有一些规矩,可能会影响我们的生存。”

……

大家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看来她们还都同意我的这个看法。

“这些天,我们已经形成了一些分工,大家轮流地进行打扫卫生、采摘、做饭等等,然而有些时候,工作并不能很顺利地完成,影响大家的生活。我制定的第一条规矩要求大家保质保量并且按时的完成当天分配的工作,不得拖延、推诿。”我说道。

她们纷纷点着头,表示对我所说的认可。“第二条规矩就是要求大家和谐相处,不得无故伤害、侵犯他人。”我继续说道,“第三条,要爱护我们的家园和生活物资,这些都对我们很重要,而且很珍贵,不允许被破坏,无论有意还是无意。第四条,我们获取的食物和其它生活用品较少,我们协商根据需要和公平原则进行合理分配,不得多拿多占,或偷取其它人的物品。”

她们有的在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有的在低头思索着什么。“你们觉得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道。

大家都摇摇头,没有人表示。我咳了一声,声音抬高了一些说道:“当然既然制定了规矩,倘若有人触犯了规矩是要受惩罚的。”

“怎么惩罚?”

“对啊,什么惩罚形式啊?”她们问着,包括刚才在低头思考人生的女人也都抬起头睁大眼睛好奇地打听着。

我坏笑了一下,说:“惩罚方式嘛,我先保密,看你们谁敢违背这些规矩,哼哼!”

那些女人们,有的一脸茫然,有的一脸惊愕,有的似懂非懂地尴尬笑着。

“打S屁P股!”一个小女孩突然喊道。她是小君,钱娟的五岁女儿,梳着两根小麻花辫子,用她那可爱的大眼睛看着我。我没有表示。她妈妈钱娟轻拍了下女儿,说了下“哎呀~”。其他的女人都笑笑,看了看这个可爱的孩子。

“还有,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很多重活,危险的活都是由我来做的。所以我觉得我有资格做大当家的,来监督管理你们遵守规则,处罚那些不守规矩的。有人反对吗?”

“哦~当然,我自己也会自觉遵守这些规矩的,你们可以监督我,甚至弹劾我。”

有的人笑了笑,有的不作声,她们基本上都默许了我当她们的老大了。只是好像听到了一声“切~”,可能还有人不服。不管它,我相信有我严厉的管教方式,没人会不服,况且她们现在生活根本离不开我。

“好了,大家都各干各地活去吧。”

我叫上王灵和蒋鑫去陪我打猎;余姗姗和钱娟留在家里打扫卫生,顺便照顾孩子;伍艺琴去林子里采摘野果和野菜;齐明芝则负责到山顶挑水。

3、第一个受罚者

忙活了一个上午,我用自己制作的标枪逮到了几只兔子和山鸡,这下午饭和晚饭有着落了。

我们回到了住处,把猎物放在了餐桌上。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好多野果、野菜以及一些可以用来榨油的坚果。伍艺琴这姑娘还满给力的嘛。山洞里和各卧房也被打扫的很干净,看来姗姗和钱娟值得赞扬。我心里很高兴,心想这规矩执行地很好吗,是所谓“惩罚”吓住她们了吗,哈哈。当我走到用木头做的大水桶面前,我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今天是谁负责打水啊!”看到水桶几乎是空的,我厉声问道。

钱娟和余姗姗有些惊恐地看着我,又转过头看了一下倚在桌角的那个姑娘。

“是我!”倚在桌角的那个姑娘——齐明芝喊了一声,语气里没有一丝歉意和自责,反倒是带有傲娇和不服,甚至有些嚣张。

“怎么回事?!”我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盯着她问道。

“水那么沉,我拎不动,凭什么让我去挑水,这是女孩子应该干的活嘛?”齐明芝语气里还是很嚣张,带着责问来问我。

“所有活大家都是轮流干的,除了打猎,前些天别的女人挑水怎么没这么多毛病?你看人家蒋鑫,前天挑水的是她,她比你个子还矮,她怎么能挑得了,你怎么不行?”齐明芝以不屑的眼神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两手插在胸前。“还有,别叫自己女孩了。咱们这里只有一个女孩,就是小君,因为她只有五岁。你都二十六七了,已经成年了。也许在城市里,你还可以当个‘公主’有人宠着你。咱们现在是在野外荒岛上,这里就是弱肉强食!这里别人都不欠你的,凭什么大家都为你服务呢?”她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摆出一付不服气的样子。

“没有水,今天的饭怎么做?”我严厉地质问道。

“我去打吧。”钱娟拎起水桶向外面走去。“我跟你去吧”余姗姗紧跟在后面。

“看到没?别人都替你干活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对齐明芝说。

她仍然无动于衷。

今天真是被她气地不行了。齐明芝是江苏人,长得很具有江南水乡女子的气质,给人的感觉是温婉大方,而且非常贤惠的那种,长得也很漂亮,很符合我对自己爱人的那种想像。可她今天的表现让我有些失望,不知道是因为被娇生惯养的,还是因为看不起我不喜欢被我指挥。不管怎样,我都决心要收拾一下这个姑娘,否则规矩就被破坏了。

过了一会儿,钱娟和余姗姗打好了水回来,几个女人一起做饭,大家吃完午饭并且收拾好。当然这一切齐明芝并没有参与,她堵气地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她们的卧房。

由于上午采集的食材很多,我们下午并不需要出去打猎采摘。我们无所事事地在山洞里或发呆或聊天度过了一整个下午,然后吃晚饭,又收拾干净。齐明芝大多数时间都在卧房里,偶尔出来和其他女人们说几句话,就是不理我。

天色渐渐黑了,按往常这时候该准备上床睡觉了。此时,围在餐桌旁聊天的女人们也准备回她们的卧房睡觉了。

“大家等一等,”我叫住了她们,“有件事还没有做。”大家都停下了脚步,重新围坐在餐桌旁,包括齐明芝。

“今天早上,我们制定了一些规矩,我说过,违反规矩是要受到惩罚的。今天有一个人偏偏违反了我们的规矩,她要受的惩罚是逃不掉了。”女人们都看看齐明芝,她低着头不说话,脸有些涨红,但还是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会是什么惩罚呢?”此时不知是谁在小声嘀咕。

“齐明芝!给我站起来到这里!”我命令道。

“哼!”齐明芝冷笑了一声,“我凭啥听你的?”

我这爆脾气,我不由分说一把抓住齐明芝的胳膊把她拽到餐桌边上,并让她面对着餐桌。她甩开了我的手,转过身来,两眼凶巴巴地瞪着我。

“好,齐明芝,你给我听着,在这里,每个人都要遵守规矩,服从管理,否则就离开这个群体,你自己自生自灭。我问你要怎么选择?”

“我凭啥被你管?”齐明芝还是不忿。

“好的,我明白了。”说着,我就又一把拽着齐明芝胳膊把她往山洞口的方向拽去。山洞里面有照明的火光,很亮,而山洞口和山洞外面则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齐明芝本能地反抗着,使尽全身力气向我拽她的相反方向用力。可是她哪里能抵到了我的力气,我一个男人还能拽不过一个弱小的女人(齐明芝目测一米六二的身高,比较瘦),更何况我在这里由于野外生存的挑战已经练就了更加强壮的身躯。我用另一只手一把揽住她的腰,继续往洞口拽。这下她更没有反抗之力了,焦急恐惧地用手拍打着我,哭喊着“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放开~~~”我没有听她的,反而直接把她直接抱起来,让她双脚离地,带到了洞口外面。

其他的女人呆呆地在看着,没有人敢来劝阻。

洞口外面很黑,天上的乌云遮住了月光,隐约能看到奇异的树枝在风中摇曳,天空中飞着巨大的鸟类发出诡异的叫声,山洞外面的林子里露着幽幽的亮光,并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整个气氛有些恐怖,连我一个大男人都害怕这荒岛上的夜晚。

这里看不清齐明芝的脸,但从她的颤抖的哭喊声能感觉到她非常害怕。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你不愿意服从规矩,那你就离开这个群体,自生自灭去吧!”

“不要~~呜呜呜~不要……”齐明芝哭叫着。我把她推到了距洞口几米处,就开始往回走。

“啊不要~不要~~”齐明芝哭喊更加歇斯底里,“不要求你不要”,但很快又压低了声音,用颤微微的声音继续哀求着,好像是怕她自己的声音引来林子里的野兽。

我没有管她,往山洞里走,她哭着跟了过来。我指着她的鼻子命令她后退,回到洞外面去。“不要~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怕~”她边哭边哀求,就是不肯往后退。

“不要再为难她了,让她进来吧。”这是钱娟的声音,此时她已经走到洞口,其他女人也都跟了出来。

“是啊,饶过她吧”余姗姗也来求情。

“既然大家都给你求情,那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在这个群体里接受管制吗?”我问齐明芝。

“我愿意~我愿意呜呜~~~”齐明芝边哭边说。

“好,都跟我回去。”我一摆手,大家都回到了山洞里,重新围坐在餐桌旁。

“齐明芝,你今天违反了第一条规矩,未完成我分配给你的任务,还不服从管理,理应对你重罚!”

女人们都略带惊恐地看着,她们不知道这个处罚是什么。

“你,站在这儿,手扶着桌子。”我命令齐明芝,手指了指餐桌的一边。齐明芝乖乖地照做了。我到了自己的卧房,拿来一块木板,这是之前打造家具剩下的下角料,是我专门留下来用来做惩戒用的。当然,我房间还有许多我特地留下来的工具,包括各种藤条、竹板、鞭子,后面会派上用场。

这块木板厚约一公分,长约六十公分,宽约七八公分,我拿在手里正合适。女人们看到我手里拿的刑具再加上我命令齐明芝的姿势,仿佛都明白了我要做的惩罚是什么,她们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大眼睛看着,谁也不敢出声。

齐明芝还在小声抽泣着,她没有回头看我手里拿着什么,但是好像也明白她要接受怎样的惩罚。紧张地双手扣着桌子边,两腿一动不动。

“齐明芝,拒绝完成自己的职责,并且不服管教。你要接受40板子打S屁P股的惩罚。”齐明芝害怕地低着头,用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把裤子脱掉。”我命令到。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勾勒出她腿细细的曲线。

“啊?~~”齐明芝用迟疑的目光看着我,其他人突然小声地议论了起来。

“你们都安静!”我大声命令到,瞬时女人们都不敢出声了,惊恐地看着。

“把裤子脱掉。”我再一次命令到。

“不要吧~~”齐明芝哀求着,带着哭腔。

“不脱掉裤子,露出屁股,怎么惩罚啊?”我大声说道。但是齐明芝还是没有脱裤子的意思。“好!”说完我立刻有拽起她的胳膊往洞口外走。

“嗯~不要~我听你的,求你了~”齐明芝再也不肯去山洞外面了,她哭声更大了。

她别无选择,缓缓地将两手伸向牛仔裤的扣子,解开。迟疑了一下,才将裤子慢慢地褪下,露出了浅黄色的内裤。

“快点,把裤子脱到膝盖以下。”我命令到。她只能照做,半蹲着将裤子褪到了膝盖以下。紧接着,她双手又重新放到了腰间,略作迟疑,将内裤也褪下去了。

此时,她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火光使她屁股的轮廓能够清晰地显现,尽管看不清肤色是否白皙,但能看出屁股以及大腿的皮肤都很光滑,没有一丝睱眦。两条细细地腿直直的,并且夹得很紧,有时还有些颤抖。齐明芝低着头抽泣着,害羞和害怕同时写在了她的脸上。

我将木板扬在了半空中,用左手指了指齐明芝的屁股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咱们的惩罚方式,当然惩罚的工具不只我手里的这个板子,很有更厉害的工具。我并不希望它们会用在你们身上。”

其他女人们有的以惊诧和恐惧的眼神看着,有的则目光躲避不愿看见眼前的一幕,惊恐与害羞也同时印在了她们的脸上,好像是在想像有一天自己像齐明芝那样要接受的惩罚。

说着,我挥下了第一板,重重地打在了齐明芝的臀峰上,瞬间在那光滑有屁股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印子,与暂时还没有挨板子的地方形成明显的色差。“哎呀~~”齐明芝大叫起来,“呜呜呜呜”,她哭着,用右手摸着屁股,转身直接对着我,丝毫没有顾忌脐下三分的一小撮黑草暴露给了一个异性。

“不准躲闪,不准用手遮挡,否则惩罚加倍!”我命令道。齐明芝又重新回到了刚才的那种姿势。紧接着第二板又重重地下去了,还是打在了臀峰上,只是和第一板有小小的偏差。“哎呀呜呜”齐明芝的反应和上一板一样,还是不自觉地用手摸了下屁股,身体一扭企图躲避下一板,但很快又自觉地做好了挨打的姿势,两手抓着餐桌的边缘。紧接着,第三板……第四板……第五板……每一板落下,齐明芝都会痛苦地大叫一声,但她不再敢躲闪,只是两手抓挠着桌子边缘,有时疼地跺跺脚,屁股扭一扭,夹紧的双腿内侧相互摩擦一下。

“妈妈,我怕~”这时小君带着哭腔依偎在她妈妈的怀里。

“不怕,小君,叔叔是在惩罚不听话的阿姨。咱们小君乖,不会挨叔叔打的。走,妈妈带你睡觉去。”钱娟把孩子领进了女士的卧房,并且关上了门。

惩罚继续,又是连续的五板,疼得齐明芝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屁股在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余姗姗准备起身走到卧房里,王灵也站起身准备也回到卧房。

“你俩干嘛去?”我手里拿着板子指着姗姗和王灵,“谁都不许走,都必须在这看着,给你们长长教训,防止有人再犯错。谁要走,就先脱了裤子趴在这儿,打完二十板子再走。”

王灵乖乖地又坐下了,已经走到了卧房门口的余姗姗也回到了自己原先的座位上。

我又挥起了板子……前十板子都打在了她臀峰上下,那里已经微微的肿起,根据自己的经验,那里应该有一些麻木感了,继续打在这里疼痛感不再那么强烈,惩戒的作用会打折扣。于是接下来的十板,我都打在了屁股的下半部分还有屁股大腿的交接处。可能是这后十板的痛感大大强于前十板,齐明芝疼地直跳脚,她直起身,用两手护着两瓣屁股,又转过身子对着我,微微地弯腰,又把那撮黑草展露在我面前。

“呜呜呜呜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呜”齐明芝哀求着。

“趴好,”我大声呵斥着“你给我趴好,小心我再给你加罚!”

齐明芝边哭边摇着头,就是不肯继续趴好,她干脆蹲了下去,双手依然死死地护着两瓣红红的屁股。

此时山洞里,除了齐明芝的哭泣声听不到任何声音,其他女人们都吓得不敢出声。

我可没那么有耐心,一把抓住齐明芝的一支胳膊,把她重新拽起来按到桌子边上,使她上半身完全趴在桌子上,然后用左手把她的两手按在屁股上方的尾椎骨处,用右手继续狠狠地挥动板子。板子不规则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部、臀峰处、下部、大腿结合部,甚至是大腿根上。板子挥动着很快,一板接一板没有停歇。齐明芝疼得哇哇大叫,声音歇斯底里,远远超过了板子落上屁股上啪啪的声音。她两脚离地,使劲地蹬着,褪到膝盖下面的牛仔裤的一条腿几乎已经掉落,只有那只脚由于鞋的作用还勾在细细的裤腿上,那条裤腿的里面已经被翻到了外面。

剩下的二十板子打完了,我松开了齐明芝的双手,不再按着她。她的哭声已经有些沙哑了,身子从餐桌上自然地滑落下来,瘫坐在地上,双手扶着并用身体无力地倚靠着餐桌旁边的长板凳,双眼无神地看着地面,两个眼睛已经明显哭肿了。

“好了,你们帮她回到屋里,天不早了,睡觉吧。”我吩咐到,把手里的板子放到了一边,搓了搓被板子磨红的右手。

齐明芝被伍艺琴和余姗姗架着两边的胳膊回到了卧房,她并没有马上穿上裤子,她的屁股红了一大片,有些地方已经紫地发黑,两瓣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各已经肿起来了一个不规则形状的包。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躺在了硬硬的木板床上,闭上了眼睛。我的卧房和女士的卧房只隔了一层木板,所以隔音并不好。能够清晰地听到齐明芝的轻声抽泣,还有其他女人带有怜悯和关切的问着“疼吗”、“好些了吗”或者是“太狠了”、“太严厉了”的感叹。

渐渐地,那边声音静下来了,我也进入了梦乡。荒岛上的又一天过去了。

4、女王挨打

又过了几天。吃过早饭后,像往常一样安排一天的计划。今天我要带着齐明芝用去捕鱼,让钱娟和余姗姗两个人去挑水(挑水由一个女人干不太合理,所以我改成了由两个人完成这项工作),王灵去采摘野果野菜,蒋鑫留在家里收拾,伍艺琴用这些天所收集的坚果挤榨食用油用来做饭。

“叔叔,你们要去哪里啊?”小君眨着她那漂亮的眼睛,好奇地问道。

“叔叔和你的明芝阿姨要去海边捕鱼,我们做了条小木船,还用细藤条编织了渔网,在离岸边远一点儿的地方用它来捞鱼。今天咱们有鱼吃了,喜不喜欢呀?”我回答了小君。

“好玩吗?我也要去。”小君兴奋地喊着。

“不准去!叔叔去那里比较危险,有大鲨鱼吃人。来跟妈妈打水去吧”钱娟哄骗她的孩子。

“不嘛,我就要去。”小君噘起了小嘴,并不打算听她妈妈的话。

“再不听话,我打你屁股。你给我过来。”妈妈命令着她的孩子。

小君跑到了我和齐明芝的身边。我笑笑说:“钱娟,没事的,让孩子跟我们去玩吧,那边没什么危险。”

“哦~~好吧。”钱娟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答应了。她有些不高兴,对孩子不听她的话稍有不满。

我、齐明芝带着小君往海边的方向走去,那里有我们捕鱼用的小木舟。小君一路欢快地蹦蹦跳跳走在我们前面,还不时地回头催促着我们。我扛着渔网,和齐明芝在她后面慢慢地走着,微笑着看着前面可爱的小女孩。

“你伤好了吗?还疼吗?”我问齐明芝。

“差不多了吧。”齐明芝脸一下就红了,有些害羞地说。

“还有印迹吗?”我又问。

“哦,还有一点儿,没事了。”齐明芝回答,没有和我进行眼神的交流。

“你恨我吗?我打了你。”

齐明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那是我自找的,我不怨你。”

“哦……”我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我们都是平级的同事,我和她不在一个部门,在来到这之前和她并不熟。而我以主的身份对她进行惩罚,而且是以光屁股这种有些羞耻的方式,她肯定觉得很难堪,不知道她会不会心理骂我是“死变态,臭流氓”。想到这儿,我也有些尴尬,如果有一天我们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园,她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的家人朋友或者我们的同事,那我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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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挨过打吗?被家长、老师,或者老公的?”我打破了沉默的尴尬继续问道,然后看看她。她长得非常有气质,很漂亮,在这个岛上的女人中绝对是第一的。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所迷住,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盯着她,每次在公司看到她,都禁不住偷偷瞟一眼,等她走过去再回头看看。可惜的是,她已经结婚了,在QQ空间里看到了她和老公的结婚照还有他们去泰国度蜜月的照片。她的老公……唉,不说了,高是一般高,富不富不知道,就是跟帅没法沾边,长相那是很矬,非常矬,非常非常矬。女神是踩到牛粪了。

“没有,从来没有。”她回答地很坚定,让我相信她说的应该是真的。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看出明显的憎恶、鄙夷,就像看一个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陌生人一样。

“我挨过打。”这时小君跑了过来。孩子就是孩子,对自己的糗事不但不隐瞒,还主动暴露给别人。

“那你因为啥挨得打?怎么打的?是谁打你的啊?”我好奇地问了小君一连串的问题。

小君歪了下头,说:“因为我骂脏话了,妈妈打我屁股,还脱光了打,就像叔叔打明芝阿姨那样,只不过妈妈是用手打的,她把我扔在了床上,啪~啪~啪~的打,打得都红了”

“哈哈哈哈”我和齐明芝都被这可爱的孩子逗坏了,不过齐明芝笑过之后露出很明显的尴尬。

“妈妈打得你疼吗?”我问。

“可疼可疼了,妈妈把她的手都打红了。”小君认真地回答着。

“呵呵,谁让你说脏话呢。小孩子不能说脏话,尤其是小女孩。要是叔叔也会打你。”

小君卖萌地噘了下嘴。

这天捕鱼过程很顺利,我们收获不少,把这些鱼都带回了居住的山洞。

回到山洞里,其他人也都回来了,她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天讨论着什么。我检查了下房间卫生、水桶还有食物,她们都完成了任务。只有一个人有些忐忑,她就是伍艺琴。

新员工报到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伍艺琴时,她披着黑黑的长发,脸长得很白净,戴着美瞳,面无表情,冷若冰霜,165左右的身高,身长比例非常完美,简直是一个冷美人。而那天她恰好穿着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瞬时给人感觉很有女王范。如果她再拿一个皮鞭,冷冷地瞅着你,穿着皮裤的一条腿搭在小奴的背上……

好吧,我想远了,反正我不是S&M的爱好者,只是单纯欣赏她冷冷而又美丽的脸。后来知道我们是一个部门的,跟她渐渐熟悉了之后,发现其实她并不是那种冷冷的性格,反而很温柔,笑起来很甜。

我觉得可能有什么事,想起来伍艺琴今天的任务是榨油,不知道她完成了没。我看了看贮油的小竹桶,发现只有见底的一点。

“怎么回事?那么多坚果不应该只弄出这点油吧?”我严肃地责问伍艺琴。

“哦~~被我弄洒了一些。”她解释着,声音很小,时不时地轻咬着嘴唇,接着试探性地问我:“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要惩罚吗?”

“要的。”我非常肯定地回答。

伍艺琴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两手抓着两边的裙子边。

我拿起了那天惩罚齐明芝的那块板子,说:“伍艺琴,你没有完成生产任务,而且你无意损坏了食品或生活用品,不过这两个罪名是因果关系,我就不数罪并罚了。20下。”

伍艺琴害怕地点了点头,发出了“嗯”的一声。

“我给你个自由,可以选择挨打的地点和姿势,你可以选择站着、平趴着或者弯曲身子,你还可以选择在桌子边上、凳子上、还有床上。”

她略做了下思考,走到了桌子边上,将双手伸进了她那白色带碎花的连衣短裙下面,将她那透明的浅肉色丝袜推到了膝盖附近,然后又将手伸进去褪掉了黑色带有蕾丝边的内裤,紧接着从后面掀起了她的裙子后直接把上身趴在了桌子上,双腿直直地站立在地面,屁股撅着。

现在是白天,山洞里能够进来太阳光,所以里面很亮,比晚上打着火把的光清楚多了。伍艺琴的皮肤好白皙啊!无论是那又翘又圆的屁股还是那两条很有型的美腿,白的甚至能够反射洞口进来的阳光。从屁股到大腿的肌肤很光滑、细腻,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真想用手去感受一下。我深吸了一口气,眼睛赶快从伍艺琴的屁股上挪到旁边,我要先淡定一下,怕我把持不住。我故意磨蹭了一下,等着“小帐篷”渐渐落下,才走到了她的身边。

伍艺琴脸朝着桌面,握紧的拳头拄着自己的下巴,并用牙嗑着自己的手,表情紧张地等待受罚。餐桌那面坐的齐明芝捂住了自己的双眼,她不想再看到她那天挨打的恐怖场面。钱娟早早地就把孩子带出了山洞,怕孩子看见再害怕。其他女人则静静地带有同情的目光看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准备啊,我要开始了。”我给伍艺琴提了个醒,她点点头。我抬起右手,把板子挥起来,然后直接重重地落在眼前这白白的屁股上,屁股立马浮现一道宽宽的红印。伍艺琴轻轻地哼了下。我又举起了板子,又是一下,屁股出现了两道红印,两道红印相互交叉呈约30度角。第三板下去了,这板刚好平行地打在了臀峰上,三道红印交叠在一起,使得原本白皙的屁股八成面积都被染成了红色。第四道红印印在了屁股下部,接近了大腿交接处,而且用的力气也略微增大了些。伍艺琴又只是哼了一声,被打的时候膝盖微微弯曲了一下,但她有些受不了了,牙齿把手指咬了许多深深的牙印。

啪~啪~啪~啪~啪~啪~紧接着连接六板,我随机地拍打在她屁股的不同部位,所使用的力气也逐渐加大,她疼得喊声越来越大,但依然咬紧牙关使自己不要哭出来,而眼睛已经噙着泪水,看似要决堤了。而她的屁股已经全红了,两个臀峰上各有一小片灰白。

“继续了啊,还有十下,我会很快打完。忍住,不准躲,听见没?”我提醒并且警告着她。她没有吱声,默默地等着这难熬的最后十下。

我重新举起了板子,下落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道也更大了些。啪啪啪……这最后十板子主要都打在了屁股的下部分,也有几板子照顾到了前十板没有打到的屁股和大腿结合的地方。伍艺琴终于绷不住了,“啊~~~”的一下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像决堤了一样从她眼睛奔涌下来。

伍艺琴的屁股上一片绯红,有些地方有黑紫色的血块,与白皙的大腿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挨完了二十板,伍艺琴先是继续把脸趴在桌子上哭了一小会儿,然后才慢慢直起腰,提上了自己的内裤,撸起了丝袜,并把裙子放下。

“因为你造成的损失比较大,除了刚刚给你那20板子。我还要给你个处罚,就是从今天下午起,你除了每天自己的任务要完成外,还要每天都去采摘坚果。倘若你哪天没有完成任务,还有一个星期后,坚果不够装满这一小筐,我还会罚你的。”

“好的。”伍艺琴点点头,此时她已经停止了大声的哭泣,眼泪也已经擦干,只是还在轻声的抽泣着。

第三天,是该伍艺琴挑水的日子。而她这天选择先去采摘足够多的坚果,再回来挑水。而这天另一个负责挑水的余姗姗则只能自己先挑。那天的水桶没有并装满,只有八成不到。按规定是要找负责人责罚的。当我知道原因后,决定不处罚余姗姗,她没有责任,而只处罚伍艺琴。

“没有完成挑水任务,但已完成量达到80%,这次处罚给你减半,10下板子。”我对伍艺琴说,她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回她选择在床上受罚。她带我走到了她们的卧房,主动掀起了裙子,褪掉了内裤。裙子还是那天的那个白色碎花连衣短裙,内裤还是那个黑色带蕾丝边的内裤,唯一不同的是她今天没有再穿那双透明的浅肉色丝袜,因为在林子采摘的时候被树枝刮了个大洞。我们每个人几乎都只有一套随身穿的衣服,从里到外。我们只能脏了洗,晒干后再穿。我们所带的行李都随飞机沉没在了海底。所幸的是,除了我们几个以外,被冲上海岸还有一些飞机的碎片和别人散落的一些东西,这使得我们具有了一些能够生活的基本用具,比如小刀,斧子等等。

伍艺琴静静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她那白皙的屁股大部分已经褪去了颜色,只留几块还有一些紫,紫块周围泛着浅浅的黄。

“十下”。我提醒了她,直接抡起了胳膊把板子打下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我没有停顿地连续地打完了这十下。她的屁股一紧一松,偶尔轻微地左右摇摆了下,偶尔发出“哎呀呀嘶哈”的声音。打完后,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随后回头看了看,仿佛是在怜悯自己漂亮的屁股三天遭遇两次折磨。我走出了她们的房间。

又过了四天,该检查她坚果的采集量了,七成满,还需要十下板子。

可怜的艺琴,屁股还没有好利索就要重新印上红色甚至是紫色。

5、代女受罚

一天中午,我回到了山洞里,例行检查大家的工作有没有完成。今天是王灵负责在家榨油,钱娟在家收拾卫生。王灵榨的油几乎装满了一小桶,我狡黠地看了一眼王灵,说:“哎呀,这油不太满嘛!”其实差得也不多,我本没有打算因这么小的误差就处罚王灵。

“哼哼,”谁知道王灵冷笑了一声,说:“原料少了好多,怎么能榨得满?!”

我一听,她这话里有话,肯定背后有什么隐情。王灵脸上充满了不愉快,而此时钱娟恶狠狠地瞪了王灵一眼。

“怎么回事?”我坐到了餐桌边的板凳上,翘起了二郞腿儿,问道。

“有人偷吃坚果!”王灵气势气势汹汹地说。

“谁啊?”我边问边环顾四周,企图用气势吓倒那个偷吃的人,让她露馅。王灵则把目光聚集到了钱娟和她女儿小君那里,而钱娟同样以不友好的眼神瞪着王灵,脸涨得通红。

“是小君!”王灵用手指着五岁的小女孩。

“我没有!”小君理直气壮地回击。“你…你…你胡说!”她的妈妈也帮腔道。

“小君,你过来,告诉叔叔你有没有偷吃王灵阿姨榨油用的坚果啊?”我用满怀父爱的眼神看着小君,温柔地问这个小女孩。

“我没有。”小君还是斩钉截铁地回答。

“那你就张嘴,啊~~~”我让小君张开了小嘴,并抓起她的小手放在鼻子间闻了闻。我看到了小君的牙齿缝、舌头底下还有一些类似坚果的碎末,而她的小手上有着明显的这种野坚果特有的香味。

“你在撒谎,”我一改严厉的口气对小君说,“你嘴里明明有坚果的碎末,你手上还有坚果的香味。”

小君低下了头,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承认了是她偷吃了坚果。孩子嘴馋,这种野坚果很香,油很大,小君没忍住就吃了很多。

“钱娟,你过来。咱们规定了不得私自占用公用物品,特别是食物和食材。你的女儿违反了这里的规矩,本来就是你教育的失职,而你又企图隐瞒小君的错误,帮孩子撒谎,给孩子树立一个非常不好的榜样。私吞公用物品,按数量多少和重要程度进行处罚。”

“她吃了有三分之一。”王灵不依不挠的继续指证。

“王灵阿姨也有偷吃,”小君一下子哭了起来,“她吃完了还漱了口呢。”

“你胡说!”王灵根本就不承认。

“就是!”小君委屈地哇哇大哭。

“你真卑鄙,竟然对一个孩子……”钱娟气势汹汹地指着王灵叫骂道。

“好了,”但她被我打断了,我没有让局势更加紧张,“咱们先来处理小君的事吧。”

“按数量,用藤条打30下。”我继续说,“孩子小,这个处罚由当妈的来替。而且你-钱娟,竟然护短帮着孩子撒谎,加罚10下。”

“我……”钱娟一时说不出什么话,脸上充满着委屈、愤恨、不满与无奈,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我到屋里拿出了一根藤条,大约一米长,有我小拇指那么粗,表面很光滑。

“姗姗,你把孩子弄到外面玩会儿去。”我吩咐道。

余姗姗准备牵起孩子的小手带她出去,小君则一把挣脱,大声哭喊:“我不走,我不走~~叔叔,你是要打我妈妈吗?”我没有理她,示意余姗姗把她弄走。余姗姗直接抱起了孩子往山洞外走去,小君使劲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小君的声音越来越远。

“站到这里,把裤子脱了。”我命令钱娟。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里流着委屈的泪水。

“消极对抗处罚是要受加罚的哦。”我用警告的口吻提示着她。

她这才慢吞吞地走到我面前,两手轻轻地解开了她黄色短裤的塑料扣子。她穿着一个土黄色的短裤,短裤只盖到屁股和大腿根一小部分,短裤的下沿镶着白色的蕾丝花边。花边下面是她那两条纤细的腿,在这个岛上除她女儿外,她的腿是最细的,她也是最瘦的一个。尽管她是这里唯一一个已经当了母亲的,但身材保持的很好。她只有一米六左右,身材属于娇小型。而她的面庞则有着成熟少妇的韵味,尽管她并不算漂亮,甚至还有些土气。她的一些举手投足间和表情有时会带着一些孩子气的小俏皮,为她少妇气质增添了一些可爱的成分。她在我们中间年龄也是最大的,比我还年长两岁。

短裤上的扣子被解开了,钱娟接着拉下了前面的拉链,然后把短裤往下推,当短裤的上沿被推至臀峰以下的时候,她松开了手,短裤受重力作用直接落在了她的脚上。紧接着,她把粉色的无痕内裤也褪到了屁股下面,然后松开了手。她两条纤细的腿对这条粉色的内裤没有形成任何阻力,这块粉色的布也同样受重力的作用直接落到了脚上。她先是一手捂住脐下那Y字型区域,另一只手撑着同一侧膝盖弯下腰,然后再把那只保护隐私的手也放到了那侧膝盖上。受罚的姿势已经摆好。

我没有直接扬起藤条,而是先在她那瘦小的屁股上轻轻敲了两下,然后扬起藤条,迅速得抽打了下去。“哎呀哈~~~~”钱娟一声惨叫,身子本能地往前倾了一下,差点摔倒。她的屁股上增添了一道红红的小沟。她又重新摆好刚才的姿势,我的第二鞭已经准备好了,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她屁股的下半部分,又是一条又深又红的沟。她疼得又叫了一声。我再次扬起手臂,迅速的抽了下去,耳旁想起了“嗡”的一声,紧接着是啪的一声,伴随着钱娟又一个“啊”的一声惨叫。

嗡~~“啊”“啊”“啊”~~……我逐渐加快了节奏,一鞭接着一鞭,钱娟有些撑不住了,她额头上滴下豆大的汗珠,不时地摇晃着身体。大概打到十几下的时候,她直接蹲了下去,用一只捂着屁股,用另一只手的手背擦着眼泪和汗水。

我没有马上催促她继续保持姿势,而是允许她先暂时歇会儿,对她说:“你换个姿势吧,来,用手扶着桌子。”我用藤条轻轻敲了敲桌子边。她费事的站了起来,用双手扶住了餐桌,等她重新摆好姿势后,我又准备扬起藤条。她的屁股上散布着凌乱的印子,表面已经粗糙不平了,有的凹下去,有的凸出来,坑坑洼洼的。

嗡……我又打下去了几鞭,她已经没有力气大叫,只是轻声哼哼着。她又站不住了,又蹲了下去。此时,我已经有些舍不得打下去了。但是作为一个执法者,既然制定了惩罚数量,就应该严格执行,不能随便减少数量,要不然岛上的其他居民该怎么看待我这个“当家的”呢。

“你趴在凳子上吧。”我再一次让钱娟更换了姿势。她慢慢地站起身,用双手扶着身边的长凳,慢慢地将身体趴在了凳子上。她屁股上的坑坑洼洼又多了些覆盖面积。

“还有二十鞭,你忍着点儿。”我有些心疼的对她说,她没有回应我。

为了减少她的痛苦,我很快将这20藤条抽完,嗡嗡嗡嗡……一直在耳边想起,心里也像被藤条鞭打一样难受。尽管我这最后20鞭偷偷地减小了力度,可她的屁股还是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许多地方都破了皮,上面渗着殷红的血。之前齐明芝和伍艺琴的屁股上无非是出现黑紫,或是肿起,而钱娟的屁股却破了皮,看着真有些心疼。

钱娟软弱无力地趴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蒋鑫和伍艺琴搀扶着她回了房间。

我扔下了藤条,朝山洞外走去,碰见回来的姗姗和孩子,孩子一回来直接哭着进卧房找她妈妈去了,我则是径自走出山洞到外面散心,没有搭理王灵的问询。

6、公物损坏

第二天早上起床,其他女人们都出了房间,有的在洗漱,有的负责准备大家的早饭。小君也正在让余姗姗给她编小辫子,唯独钱娟还在屋里没有出来。我顺着门缝看见钱娟正趴在床上,下半身只穿着她那条粉色的内裤。

我走进了她们的房间,轻轻拍了下她,问她:“你还好吗?”钱娟抬起头,看了看我,说:“没事。”我看见她两眼已经哭肿,上面的泪痕还没有擦干,脸上被她的胳膊压了一道红红的印。

“我能看看你的伤吗?”还没等她说话,我就迫不及待地轻轻揭开了她粉色的内裤。粉色的内裤被染了几处血迹,我尽管很小心翼翼,但还是不小心揭破了她屁股上的一块血痂,疼得她屁股一紧,并发出了“嘶”的一声。我看到她的屁股还是红彤彤的,几种破了皮的地方已经结成了痂,尽管屁股瓣上的沟壑已经与刚被打完时相比浅了许多,但还是不平滑。

我又把她的内裤重新帮她穿好,然后两手抓着她的肩膀,跟她说:“我扶你起来吧。”她很配合地慢慢用手支起身体,在床边拿起来她那边短裤穿上,穿的时候她屁股是坐在硬硬的床板上的,由于疼痛,她有些呲牙咧嘴。待她穿好了短裤又穿好了鞋子,我把她搀扶起来。她刚想抬腿走一步,由于屁股上的疼痛,她没有站稳,差点儿摔倒。我一把把她抱住,紧紧地抱住,这一刻有些情不自禁,好像永远也不愿意撒手。然而她并没有反抗,或许是因为疼得没有力气,或许是有别的原因。此时,“小帐篷”又不自觉地支起来了,尖上有点儿湿。

正当这时,蒋鑫走进了房间,看到了这一幕,她表情惊讶而又尴尬。我也有些尴尬,马上松开手,从抱的姿势改为搀扶。而蒋鑫也故作淡定,帮我的搀住钱娟的另外一侧把她带出了房间,并在餐桌边上的长凳轻轻地坐下。

这时蒋鑫将一把破损的小刀拿给了我,我一看,很生气的问:“怎么回事?”这是我们唯一的刀具,我们用它来切一切能切的东西,它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而现在小刀刀柄断掉了,刀尖和部分刀刃已经有些卷曲了,所以我才很生气。

“我……我不小心弄坏了。”蒋鑫吞吞吐吐地说。

“怎么弄这么严重?”我责问道。

“哦~~我……”蒋鑫依然吞吞吐吐。

“好吧,不用说了,知道规矩吗?”我没有耐心听她吞吞吐吐的。

蒋鑫点点头,害怕的把头低下,她自然下垂的齐刘海把她的脸遮住了一部分,两边耳边周围柔顺的黑发在她的肩前搭着。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同时护在屁股下部,紧张地两手手指互相勾来勾去。

“损坏重要生活用品,若无意,鞭打20下,若有意,加重刑罚。蒋鑫,你是不是有意的?”我问道。

蒋鑫赶紧摇摇头,说是她不小心用劲儿过大造成的。她那无辜的表情显得有些萌,说话的时候露出的两颗小虎牙显得格外的可爱。蒋鑫平时性格很乖巧,很安静,再加上长得可爱,有些娃娃脸,是公司里好多单身男士追求的对象。

“好,20鞭。”我说着,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鞭子。这个鞭子是我用一种类似于柳枝那么细那么软的树枝做成的,大约五六支互相缠绕在一起,有小拇指那么粗,大约八十公分长。

“自己选择个姿势吧。”我对蒋鑫说。

她点点头直接趴在了长凳上。我一鞭就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喝令道:“脱裤子!忘了还是故意的?”她疼得屁股撅起了一下,又用手揉了揉屁股被打的地方。

“没,没有。”她一边解释一边从板凳上下来,然后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稍微一蹲把裤子脱到了小腿那里。紧接着,又把她那白色上面印着许多小熊,后面的腰上带着一朵红色的蝴蝶结的内裤直接脱了下来,露出了她的屁股。她白白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一条细细的红印,尽管穿着牛仔裤,可这一鞭下去还是留下了明显的印迹。她屁股到她的腿都很白,而且皮肤光滑又细腻,从这点上甚至不输给伍艺琴,只是腿型没她好看罢了。因为蒋鑫只有155的身高,她的腿很短,不是特别纤细但也不粗,但这两条小短腿却让她显得更加的萌。

蒋鑫乖乖地趴在了长凳上,双手扶着凳子一边的两条腿,脑袋耷拉在凳子外面。白白的两腿并紧,把凳子面全部覆盖住了。

“刚才那下不算啊。”我说道,蒋鑫无奈地应了声好,我继续说,“老规矩,不准躲、不准挡,否则加罚。自己数着数。”

说完,我就扬起鞭子,嗖地一下打在蒋鑫的屁股上。“哎呀~~”蒋鑫疼得叫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抓着凳子腿,过了一会儿用微弱的声音报了下“一”。我嗖的一下又是一鞭,她的屁股上已经出现了三条红红的印子了。“二~~”蒋鑫报道。嗖~嗖~嗖,我连抽了三鞭,蒋鑫疼得大叫,屁股本能地扭着,一条腿已经从凳子上耷拉了下来,差点整个人都从凳子上掉下来。“三、四、五~~”但她还不忘记报数,又重新将腿在凳子上摆好。她疼得眼睛里已经泛着泪花了。

“嗯,不用把数报出来了,自己心里默念就行了。”我对她说。

紧接着,顺手连抽了六鞭,嗖嗖嗖嗖嗖嗖~,她疼得已经哭出了声,眼泪从她的脸上直接落到了地上,她的手不停地拍打着凳子腿,显然已经有些无法忍耐了。屁股上的红印一条一条的,有的平行的有交错,就像个网一样。

“多少下了?”我问。

“十一下。”蒋鑫边哭边回答。

“嗯,数得很对。”我说,紧接着,又是四鞭下去。她不自觉地左右小腿交互上下摆动,凳子底下已经流了她很多的泪水了。她回了下头,看看自己印着红网的屁股,委屈得嘴一撇,继续哭着。

“还剩多少下了?”我又问。

“五下呜呜呜呜”她哭着回答我。

我慢慢地扬起了鞭子,加大力度地抽了下去。“啊~~”我放慢了节奏,又嗖地下去了一鞭,“啊~~”她疼痛难忍地抓着凳子腿把身子向前移动了两寸距离。继续嗖的一鞭,伴随着又一声“啊”的惨叫,她把身子蜷了起来,膝盖跪在了板凳上。又是一鞭,她疼得忍不住用一只手去摸屁股,她身体失去了平衡从板凳上摔了下来。

“我忍不住了,求你别打了,好吗?”她侧卧在地上,边哭边求饶。

我冷笑了一声,说:“好啊!那今天打这十九下不算,改天重新打二十鞭。”

“啊不要”蒋鑫哭着说。

“那还不待好?”我大声吼道。

蒋鑫又乖乖地爬到了板凳上。我拿鞭子轻轻地在她屁股上划了划,又点了点,她紧张地屁股一缩。然后我才举起鞭子,抽下了这最后一下。

蒋鑫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上面全是红色的细条,纹理很乱,已经不再像一个网。她还是在哭着,脑袋耷拉着,双手松开了凳子腿自然下垂。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起身,穿好裤子回到了屋里。

7、小君受罚

今天应该是钱娟陪我去打猎,但她昨天刚挨了一场较重的刑罚,走起路来不太顺利。我走到她身边,用手把她一边披着的头发缕到肩后,抓着她肩膀说:“今天你别出去了,在家休息吧。”

“我没事,我跟你去。”她有气无力地说。

“看你这样,你怎么跟我去打猎啊?还是老实在家待着吧?”我关心地说。

“没关系。”说完就直接站起身。

“慢点~~”我搀着她,看她那么坚持就索性带着她去了。

她不用我搀着,也能走路了,但是从她表情上看还能感觉屁股那里不是很舒服。打猎的过程中,我们语言交流不多,就是些我问她“还疼吗”、“好些了吗”、“你没事吧”之类的关心的话语和她摇摇头的表示。

回到山洞里,发现洞里一片狼藉,地面上掉落着野菜、野果、工具等,油桶洒到了桌面上。蒋鑫正无奈地追着孩子,而那小姑娘却上蹿下跳,继续搞着破坏,嘴里还偶尔嘣出不应该是她这个年纪孩子说出的脏话。

“小君!”钱娟从我身后走到前面,吼了一声她的女儿,然后试图抓住她。而小君还是嬉皮笑脸地,根本就不怕她妈妈。

我上去一把拽住了小君,把她交给她的妈妈。她的妈妈把她拽到凳子前,自己一屁股坐下,然后拽着小君使她趴在妈妈的大腿上,用手啪啪地打起她的屁股。手打在裤子上声音很响,孩子淘气会把裤子弄得很脏,所以拍打的时候扬起了一些尘土。这个疼痛好像并不能震慑住这个顽皮的孩子,她一边对她妈妈爆粗口,一边挣扎。蒋鑫、伍艺琴还有余姗姗都来劝阻,说不要打孩子了。这时钱娟放开了她的女儿,面露愠色,继续训斥着她的女儿。小君躲远了她的妈妈,做了个鬼脸。

“好了,不要闹了!”我大声吼道,又一把抓住了小君,拽到她妈妈身边,对她妈妈说,“这孩子需要教训。走!”然后把孩子拉到了女士的卧房里,她妈妈跟在我后面。

到了卧房,我让钱娟也进来了,我去关门的时候对外面的女人们喊了句,“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然后关上了门。

小君看到我严肃的表情和目前这个气氛,她好像明白了自己要遭遇什么,停止了吵闹变得老老实实的,不敢吭一声气。

“小君,你太不听话了,弄得鸡飞狗跳的。”我训斥着她。

小君撅起小嘴,低下头,两条小麻花辫垂在脑袋后面,麻花辫的底下各系着一个挂有粉色草莓形状装饰的黑色橡皮绳。

“小君,故意损坏公用物品,应该重罚。而且作为个小女孩,张口说脏话,非常不像话。”我继续训斥着面前这个小萝莉。

“是我没管好她,对不起。我甘愿受罚。”钱娟说。

“不,这回应该受罚的是小君她自己。这孩子不能惯着,得给她点教训,要不越长大越难管。”我对钱娟说。

钱娟面露难色,有些犹豫。小君一听,害怕得立马躲在她妈妈的身后。

“小君,过来,趴到床边。”我叫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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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君撅着嘴,脸上带着委屈和害怕,语调有些像快哭了似的。

“让我来管教她吧。”钱娟护着自己的女儿。

“不行!”我坚定地否决,“孩子这么大,既需要慈母也需要严父。孩子的爸爸不在身边,孩子的成长不能缺少这个角色。来让我当一回她的爸爸帮你和她爸爸教训一下孩子,我想等有一天咱们回到了自己的家,她爸爸不会怪我的。”

钱娟听着我说的有理,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小君,趴到床边去。”我继续命令小君,“如果你不听话,爸爸,~~~哦,不是……叔叔就加倍罚你,打你打得更疼。”

小君吓得一下子大哭了起来,摇着头,两条小辫捶打着她的头像个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小君边哭边喊。我示意钱娟把她女儿拉到床边,把她的上半身按在床上,两条腿耷拉下来,屁股刚好撅在床沿。

“叔叔就打十下,给你点儿教训,以后要敢再犯就加倍惩罚,听见没?”我对小君说。

她还是大哭着,没有回答我。我直接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两个可爱的小屁股蛋露了出来,那两个屁股蛋儿只比我手掌心大一点点。我拿起了一根小竹板,这是我准备的最轻度的刑具了,它有半米长,两指宽,几毫米厚,用这个打五岁的小萝莉正合适。之前用过的,无论是打齐明芝和伍艺琴用的木板,还是打她妈妈用过的藤条,还有打蒋鑫用的树枝做成的鞭子对于这么一个小孩子来说都无法承受。

她裤子被脱下去后,哭得更凶了,就像医院里那些要被打S屁P股针的孩子一样,两腿狠命地蹬着,上身不停地摇晃企图挣脱。她妈妈坐在床边把她按得很紧,她动弹不得。

我抬起竹板,打出了第一下,啪地一声,小屁股蛋上多出了一道两尺宽浅浅的红印,我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怕孩子受不了。小君还是在不停地挣脱着。

“老实点儿,小君,你要是敢躲敢挡着,叔叔打得更疼!”我吓唬小君。

第二道红印印上了……啪第三下第四下,小君的哭声越来越大,大喊着:“疼叔叔别打了,别打了呜呜”我没有理会,继续了第五下、第六下,此时小屁屁几乎已经全红了,小君嚎啕大哭,扯着嗓子喊“疼疼~~疼”。我又重新扬起手臂,力道较之前加重了些,啪地一下打在了小屁股蛋儿上,屁股颜色逐渐加深。这时小君疼得身体摆动幅度更大,挣脱了她妈妈的手,不过很快又被她妈妈按住了。

钱娟心疼地流着眼泪,对我说:“我替她挨打吧。”

“不行,是谁的错就由谁来担着,孩子就得给她长长记性。”我不同意,“更何况你自己的屁股还没有好。”我又补充道,看了一眼脸上挂着泪的钱娟。

啪~~又是重重的一拍,没有停顿,我又接着一拍,这回小君蹬着腿,一下子踢到了我脆弱的部位上,然后挣脱了她妈妈,光着屁股爬到了里面的床角,坐在那哭。我疼得捂着小腹,蹲下去半天才站起来,生气地对小君说:“好你个小丫头,敢踢叔叔。”说着,我爬上了床,把小君从床的一角直接又拽回到床边,她吓得嚎啕大哭,像杀猪似的。我把她重新按到床边,自己亲自按住她的腰。扬起手中的竹板,重重的打向她已经全红的小屁股,连续五下,她的屁股颜色又加深了一些。我边打边说:“还敢踢叔叔,多打你几下,看你还敢不敢?敢不敢?”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小君边哭边说。

我松开了她,把竹板扔在了一边,让她妈妈把她拉起来,提上裤子。小君站在床边,还是哭着,一直用两只小手轮流擦着眼泪。

“长记性了吗?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我–不–敢–了~~”小君哭得一字一顿。

“好,听话就好,以后要乖。”小君点了点头,我摸了摸她的脑袋就走出去了。

钱娟在屋里安慰着她的女儿,直到小女孩不哭才把她领出来和大家一起吃饭。

8、两女受罚

那天还是像往常一样,我打猎回来得比较早,在山洞口附近遇到了小君在那边玩耍。她看我走过来了后,跑向我,对我神神秘秘地说:“叔叔,告诉你个秘密,王灵阿姨正在偷吃东西。”

“真的吗?”我问小君,孩子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撒谎可要被打S屁P股哦?”

“真的,我带你去看,咱们悄悄的。”小君很认真地说。

我于是跟着小君偷偷地走到洞口外面,听到了下面这些对话。

“这野果酸甜的,非常好吃。还有这野坚果,很香,比咱们吃过的任何一种坚果都好吃。给你尝尝?”

“这不好吧?这违反规矩了。”

“没事的,姗姗,不用担心,别人怎么知道咱们有多少野果和坚果啊,就算吃了咱们也不知道。而且你看这油桶已经装满油了,他不会怀疑的。”

“好吧,那我少尝几个。”

“我们还是少吃点吧,我还是有些担心,他打人打得好厉害,看起来好怕,这里就咱俩没挨过了,我可不想挨。”

“没事的,没人会发现,这还早着呢,他们都不会回来。”

“哦,那小君呢?”

“好像在跟着她妈妈吧,她们好像是在林子里摘果子吧。”

“哦~”

这时我走了进来,王灵和余姗姗坐在那里显得有些慌张。

“你俩干嘛呢?”我假装没事的问。

“哦~~没事,刚干完活,歇着聊天呢?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余姗姗说话有些吞吞吐吐,脸涨得有些红,还时不时用手背去蹭脸。余姗姗长得并不好看,在这些女人中排倒数第二,宽宽的额头,扁长的眼睛还是单眼皮,嘴唇很厚但是形不好看,脸上唯一的优点就是白,而且皮肤也挺细腻,没有油光,没有痘痘或黑斑。俗话说“一白遮百丑”,用在她身上挺合适,公司里不少人都觉得她漂亮,也真无语。

“今天打猎打得很顺利,就提早回来了。”我回答,然后向餐桌走去。

“今天油榨得多吗?”我问,眼睛看着油桶。

王灵笑笑说:“你看,榨满了。”

“哦,没人偷吃坚果吗?”我试探性地问了下王灵。

“没有,怎么会?你问姗姗,我俩都在。”王灵回答。王灵的回答也非常不自然,她的脸好像也涨红了,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她平时脸上有一片红疙瘩,所以不明显。而前面说到余姗姗长相在这里排倒数第二,帮她垫底的就是这位叫王灵的女人。她的脸我实在是不想形容,反正五官没有一样好看,五官之间的配合也很糟糕。总之……还是不说了。

我指了指扔在地下还没来得及收走的坚果壳问:“不对吧?那么多壳,应该不只榨这么些油吧?”

“就是这么些,我们没人偷吃。”这时余姗姗说话了。

“那好,你们俩个都过来,张开嘴,对着我哈一口气。”我采用了同样的方式来寻找证据。

可这时不出所料地,她们都非常迟疑,不肯听我的话。

“怎么?心虚了?不肯听我的,那我就当你们俩都偷吃了啊。”我要给她们点压力。

这时,余姗姗先走过来,胆战心惊地张开了嘴,对我非常轻地哈了一个气。我看见她嘴里有一些坚果的碎末,尽管她吃的很少,但这种野坚果的香气还是非常明显。

“哈哈,姗姗,你偷吃了,等着受罚吧。”

姗姗表情充满了懊悔和害怕,她用左胳膊横在胸前用手抓着右胳膊肘,浑身有些不自在,左右膝盖也在不停地摩擦着。

我转过头接着对王灵施压,可她还是不愿意接受检查,嘴里不停地念叨“我没有偷吃”。可在她说话的时候,我分明已经闻到了她口中散发的野坚果气味。

“还不承认,是吧?”我冷笑着,质问王灵。

“王灵阿姨吃了。她经常偷吃,这回她没来得及漱口。”小君抛出了个重磅。

王灵涨红了脸,不友善地瞪着小君,还是不愿承认。

“够了!”我已经没耐心听她狡辩了,怒吼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在外面都听到了,况且你嘴里的味道我也闻到了,你还不招吗?”

王灵这才无可奈何地招了供。

“王灵,私自占用公共财物,还怂恿别人犯错,最严重的是反复狡辩抵赖不肯认错,加倍惩罚,”我历数王灵的罪状,接下来铿锵有力地宣判“100木板!”

“啊~~?”王灵听到,差点儿吓得昏过去,紧接着哀求我说,“这也太重了吧?能不能少点?”

“不行!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我断然拒绝了她的哀求。

“余姗姗,私自占用公共财物,也企图否认自己犯错,还为王灵作伪证,”我紧接着又给余姗姗宣判,“50木板!”

姗姗也被吓得不轻,身体往后倾了下,但很快又站稳了。

等到大家都回来了,我当着大家的面,重新列数了王灵和余姗姗的罪行,并宣判处罚方式与数量。我拿出了之前的那块木板,准备行刑。

“王灵,你先来,你都见过别人挨打了,规矩你应该懂的,趴在凳子上。”我命令王灵做好挨板子的准备。

王灵站到了凳子跟前,先是解开她细细地蓝色腰带,再解开牛仔裤上的金属扣子,拉下小腹处的拉链,将牛仔裤推到了膝盖以下。紧接着,又把她红色的蕾丝内裤也脱了下去,内裤前腰正中央挂着一个小小的心形金属小吊坠,在她脱的时候,后腰上写有“Triumph”的商标翻了出来。脱好后,她趴到了凳子上,把头埋在了手臂中,准备承受目前最重的刑罚。

我活动了下胳膊,先做做热身,这一百下加后面的五十下可是个重体力活。做好准备活动后,我挥起了板子,第一下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啪地一声巨响,一条宽宽的红印就印在了她又丰满又白的屁股上。她的屁股肉很多,所以刚才板子落下的声音才响,她虽然算不上胖,但和岛上其他女人比则显得稍稍丰满了点,而且腿也比其它女人都粗一些。

第一下,她并没吭声。紧接着我又打下了第二板、第三板、第四板……啪~啪~啪……屁股逐渐变得通红,王灵也渐渐忍受不了了,开始不停地“哎哟~哎哟”的叫,并试图用挪动身体和侧身来躲避和减轻板子拍打。十下过去了,我没有停歇,继续啪~啪~啪……一板接一板,王灵越来越不老实了,双腿乱蹬,还企图跳下凳子。现在不到二十板,她的屁股已经通体变红,臀峰处开始有些泛白了。

“老实点儿,不准乱动,小心加罚!”我呵斥她。

她又重新摆好了姿势,但啪~啪~啪……没几下,她又开始不老实了。

“钱娟、伍艺琴你俩过来按住她肩膀不要让她乱动,蒋鑫、齐明芝你俩按住她腿。”为了能顺利地打完这一百板子,我叫其他挨过打的四个女人来帮我按住她。

我加快了节奏,也加大了力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声的巨响,像鞭炮一样。板子时而落在臀峰上,时而落在屁股下部,时而落在屁股大姐连接部,还有几板子失手打到了大腿根上。王灵疼得早就哭出了声,身子不停地扭动,腿也不停地挣扎,四个女人费力地按着她。屁股已经完全由红变紫了,大腿根部已经厚厚地肿起来。

我稍微停顿了会儿,摇一摇右手臂,缓解一下酸痛。然后又继续行刑。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王灵的屁股已经完全变成黑紫色,并且有大面积的破皮,有血已经小股地流到板凳上,她的大腿根也肿得高高的。负责按住王灵的四个女人都扭过头去,不敢看这恐怖的一幕。

而站在边上的余姗姗,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脸吓得比平时更白,惨白。看到王灵受刑完毕,该轮到自己了,表情更加惊恐,连忙摇头,已经哭了出来。我让两个女人把王灵扶到屋里休息,指着板凳对余姗姗说:“姗姗,该你了,快点!”

“不要~不要~求你饶过我吧。”姗姗摇尾乞怜。

“哼!你看看她们,我定下的惩罚有谁给她免了,有谁给她少了呢?你是这里最后一个要被打的。趴好,快点,别磨叽!”我大声吼道。

看她还是不愿意动弹,我一把把她拽过来,顺势把她按到长凳上,掀起她蓝白条纹的连衣短裙,直接扒下她浅蓝色内裤,露出白白的屁股,又是一个很白很白的屁股。余姗姗很高,有168左右,腿也长且细,只是没有钱娟的细,腿型和身材很好,而且身上的皮肤也是又白又细腻,这几乎是这里所有女人的共同特点。她的屁股不太丰满,髋骨相比她的两条瘦瘦的腿显得有些宽,所以她屁股下面和两个大腿根有一个间隙,能用一只手从她这两腿间的间隙处伸进去。从这个间隙处望过去,还能看见一道肉缝和几缕黑草。

我还是让那四个女人帮我按着余姗姗,防止她挨打的时候不好实。按定了她,我开始挥动我手里的板子,这时我的胳膊已经酸得不行,手抓着板子也有些疼,感觉能够使出的力气也大打折扣了,但一板子一板子的下去啪~啪~啪~啪~……姗姗还是疼得大哭大叫,她的屁股也是经历了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紫,有些部位微肿甚至破皮出血。

“数没数着自己被打了多少下了?”我问姗姗。

“四十下。呜呜呜呜呜呜”姗姗边哭边回答。

可我数得是四十五下了,这个糊涂的姑娘,活该你多挨五板。

“好,还有十板。”我提示她。

啪~啪~啪~啪~啪~ 当又打了她五下的时候,从她两腿间隙处喷涌出一股热泉,流到了她腿下面,沾湿了她的裙子,弄湿了板凳,流到地面上了。

我没有说她,怕她更加难为情。啪~啪~啪~啪~啪~ 我直接打了最后的五板,都打在了最疼的屁股大腿交界的地方。

“好了,你们帮帮她收拾一下,把她扶到屋里休息。还有,今天谁负责打扫卫生,把板凳和地面处理一下。”我吩咐道,然后扔下手里的板子,使劲捶打并活动着酸爽的右肩膀,搓了搓被板子摩红了的右手心,直接到我的床上躺下休息了。

这一百五十多板打着好累啊!

9、丛林遇险

有一天,我带着齐明芝去森林里打猎,走到林子深处,看到了一只鹿在那里散步。好大的猎物啊,我们已经好久没有逮到过大型动物了,所以这回一定要成功。

我手里有一把标枪,可以作为猎捕的工具,但要靠猎物足够近,才能提高成功率。我示意齐明芝静悄悄地跟着我,慢慢地靠近猎物。当我们离猎物越来越近的时候,齐明芝被不知什么东西绊倒了,我们附近的灌木受到了扰动,那只鹿受到了惊吓跑远了。我赶紧起身追,拿标枪投过去,可惜它跑得太快了,没能击中。我埋怨了句齐明芝,告诉她下回要注意。我捡回了标枪继续在林子里走着。幸运地是,我们又发现了一只鹿,正当我慢慢靠近的时候,背后“啊~~”的一声大叫又把猎物吓跑了。原来是齐明芝的手上爬上了一只虫子。

我很生气,对齐明芝说:“今天你是第二回破坏好事了,第一回你已经给你机会了,这次再犯。要知道在野外能够找到这个的机会不多,却被你破坏了。怎么办?算你无意破坏生活物资。”

“刚才是一个大黑虫落到了我手上,好吓人!女生很怕虫子的。”齐明芝涨红了脸,解释到。

“呵呵,你在城市里怕什么我不管。可在这里,连虫子都怪那你还不如死了算了,那碰到野兽或更危险的动植物咋办呢?况且咱们都在这儿有好几个月了,你适应能力也太差了吧?!啥也别说了,处罚!”我说。

齐明芝撅着嘴不说话,脸还是有些红。

“我要当场给你处罚,按规矩,20下板子。可板子不在身边,我就就地取材了。”说着,我跳了一下,顺势摘下了一颗树上的树枝,然后去掉小枝叶,用石头打磨平了那些突起的地方。

这树枝最终被我做成了一根有大拇指粗,约七八十公分长的棍子。棍子比较有弹性,我拿它在空中挥舞时,发时浑厚的“嗡”的声音。在我向空中挥舞棍子的时候,齐明芝有时会吓得身材哆嗦一下。

“脱裤子,抱着这棵树站着。”我命令她。

齐明芝乖乖地照做。她自己解下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将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下,脱的时候还有轻微的扭屁股动作,来帮助她顺利脱下紧身地几乎绷在腿上的牛仔裤。脱完了,她向前走了两步,抱住前面一棵树,回头害羞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红彤彤的脸一侧贴在了树皮了,好像是让树皮为她发烫的脸带走一些热量。这棵树是新树,树干并不粗,以至于齐明芝能够用两只手把它围一圈。

齐明芝两手勾在一起,环抱着树干,两腿站得直直地。这还是头一次在白天光线这么好的环境下欣赏到齐明芝的屁股。她的屁股不但雪白光滑细腻,而且型很美。屁股圆圆的,很翘,但又没有一丁丁多余的肉,显得很有弹性。屁股和大腿的曲线衔接地非常自然,大腿的曲线也是简直完美。树梢透过的阳光刚好打在她的屁股中,像朵金色的花,这“花”有时还随着风的作用在她美丽的屁股上飘来飘去。

“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我提醒齐明芝。

“好了。”她轻声回应。

我手拿着树枝做的棍子,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她紧张地将屁股一缩,发出娇嗔的一声“嗯”。我挥起棍子,叭地一下打在了齐明芝美丽的屁股上,她“哎呀”地叫了一声,屁股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印,这道印两边是红的,中间则是白色的。我紧接着又打了一下,又一个这样的印子印上去了。第三下我决定加重些力道,于是把棍子举高,快速地挥了下去,空气中划出了“嗡~”的一声,屁股上反弹出“叭”的一声,齐明芝喊出“哎哟”一声,这三个声音一起在森林中回响,像一曲美妙的音乐。齐明芝这下疼的,先是不停地跺脚,两臂死死搂住树干,屁股有弹性地颤抖着。她回过头,两眼噙着泪花,对我哀求道:“轻点好吗?”她的声音像是疼得快背过气一样,说完后,鼻子抽动了两下,小声哭了起来。

“站好!”我没有怜香惜玉,以很强硬地口吻命令着。

我还是用刚才的力度,“叭~叭~叭”连打了三下。“啊~~~~~~”齐明芝发生大声的惨叫,狠命地跺着脚,然后干脆蹲下,用手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屁股,好像被打过的地方哪怕轻碰一下都会疼得要命一样。

“站好!”我又命令道。

“我不我不啊啊~~”齐明芝的哭声大到估计可以传遍整个森林。

我抓起齐明芝的胳膊,使劲拉了她一把,她被我弄得趴在了地上,白白的屁股和腿与森林里黝黑的土壤形成极其明显的色差。她的屁股上已经有多道红印了,平行地覆盖了大半个屁股。她大声哭喊着,一边准备起身,我迅速挥起棍子照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打去。叭~叭~叭~叭~叭~叭……她声音越哭越大,疼痛难忍地她不停地往前爬着,我每一棍都追着她屁股打,就这样连打了十来棍,屁股上已经部分变紫了,有几处有小块破皮出血。

正当我准备稍作休息完成剩余的几下,也给齐明芝一个缓解的时间,我抬起头,眼前的一幕令我汗毛竖起,脊背发凉。一只老虎站在前边三四百米处,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我吓得手里的棍子落到了地上。齐明芝还趴在地上大哭。待我稍微冷静一下,我用脚轻轻地磕了下她的身边,带着颤抖的声音对她说:“齐明芝,快…快…快起来。”齐明芝还没做出任何反应,老虎已经向我们这边慢慢地走了过来。

“齐明芝——快跑呀!”我大吼一声,撒腿就往山下跑。

齐明芝也看到了眼前的危险,脸色吓得煞白,连滚带爬地起来就跑,连裤子也顾不上提。老虎也奔跑了起来,越跑越快,眼前就要追上落在后面的齐明芝了。而这时齐明芝由于没提上裤子,一下子摔倒了。

我看到这个情景,心想这下齐明芝完了,但这么一个“女神”就这样被老虎吞到肚子里也太可惜了,豁出去了,来个英雄救美。我又迅速跑回,这时老虎已经做出扑食的动作,齐明芝起不了身,她的两个膝盖都被磕破了,两条雪白的腿被鲜血染红。她只能绝望地叫喊着,表情有些扭曲。我腾空跃起,一脚踢向了虎头,老虎并没有扑中齐明芝,它平稳地落到了地面,而我却摔到了地上。它再次做出扑的动作,但这次的目标变成了我。它扑向了我的身体,用两只前虎爪按住我的肩膀。我使劲浑身力气掐着它的虎头,尽量不让它咬到我。我用脚使劲地蹬着,可能是蹬到了它脆弱的那个地方,它突然疼地叫了一声,身体翻滚了下,正好从我身边的一个陡坡翻到下面去了,而下面正好有一个很粗的树墩,树墩上有许多尖尖的木茬朝天树立着。老虎重重地摔在了上面,死了。

我躲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齐明芝趴在不远处,屁股还露着,惊恐地哭着。

我站起了身,把齐明芝也拉了起来,帮她简单弄了下伤口,又帮她穿好裤子搀扶着她走出森林。

在把她送回家后,我又冒险回到了森林,把老虎拖了回去,因为这是一天最大的收获。虎皮、虎胆、虎BIAN都是宝,老虎的肉我也们可以尝尝了。

自上次遭遇老虎的经历后,没有人再愿意冒险陪我去林子里打猎了。但我确实需要帮手,为了强迫她们,我规定当天负责陪我打猎的人要么跟着我去打猎,要么主动脱裤子接受20木棍的惩罚,结果她们都选择了后者。无奈,从此,打猎变成了我一个人,有时猎物太多甚至需要来回走两趟才能把东西全带回家。

于是每天早上吃过早饭后都有一个仪式,总有一个姑娘老老实实地趴在板凳上,露出洁白的屁股,被我用棍子狠狠地削着。连续这几天,伍艺琴、蒋鑫、王灵、余姗姗,她们被打疼得咬牙切齿也都乖乖老实配合,有的姑娘也会被打哭,但她们就是不愿意陪我去打猎。

只有一个女人,一天早上她对我说:“我跟你去打猎吧。我不是怕被你打,是看你每天打猎非常辛苦,你要是想打我也可以。”我竟然被感动了,对她说:“好的,我不会打你。我会好好保护你的。”我那天带着她去打猎,只去了些相对安全的地方,我特别想保护好她,不想让她受伤害。我发现我爱上她了,尽管她是一个有夫之妇,尽管她已经当妈了……

10、魔鬼训练

在遭遇老虎的几天后,吃过午饭我把大家招集到了一起。我向她们宣布了一项计划:从这一天起,每天下午大家一起集训,项目是跑步和游泳,跑步分别在平地、山地和树林中,游泳则是在海边。目的是锻炼她们,以防将来再遇到野兽可以逃命。

然而计划刚提出来,遭到了她们的反对。这帮女人们每天除了必要的任务外,她们喜欢宅在山洞里或在山洞边上聊天或者发呆,因为她们觉得那里有安全感。

后来,我拿出了一个皮鞭,向空中狠狠地一打,“啪“的一声巨响,冷冷地问:“你们都有谁反对啊?”

这时她们都怯生生地看着我,没人敢说话。

第一关。我把她们带到了山脚下,让她们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山顶,末位者将会被惩罚(小君除外)。

我一声令下,我和她们一起跑上了山,我很轻松地超越了她们每一个人,早早地在山顶上等着她们。第一名,齐明芝率先抵达,她满头大汗,脸红红地,坐在我旁边的石头上。第二名、余姗姗,她累得气喘吁吁,脸红得发烫,用两个拳头插着腰,半弯曲着。第三名、王灵,紧随在姗姗之后。第四名是蒋鑫,小君紧跟在她后面到了终点。小君的妈妈拖后了一百米,她累得走路已经非常吃力了,边走边歇,好半天才上来。

“好像还少一个人,伍艺琴呢?”等了半天,也没看见她的人影,我不免有些担心她出什么事情。于是叫上大家一起下山去找,结果在半山腰上看见伍艺琴正坐在石头上歇息。

“你在干什么呢?”我有些不满地责问她。

“人家穿高跟鞋,上不了山。”她穿着一个矮高跟凉鞋,理直气壮的说。

“那你就坐这儿等着老虎来吃你?”我反问道。

她坐那边不说话。

“不管什么理由,野兽可不管这些,它们只抓住那落后的一个,把她变为腹中餐。我们几个个包括我在内,单独和野兽赛跑都不是它的对手。但我们在一起,它只会抓住最后的那一个。所以我让大家进行魔鬼训练,最后的一位要挨打,以激励你们能够更快一些。挨打的疼痛相对于野兽的撕咬要轻多了。明白吗?”我对她们进行教育。

大家纷纷点点头。伍艺琴坐那边不说话,显得有些委屈。

“你起来!”我命令伍艺琴,“山地训练,伍艺琴落后,罚打20棍。而她中途轻易弃赛,加罚10棍。”

“什么破训练?让人家穿着高跟鞋上山,脚都差点儿崴了!……”伍艺琴越说越激动,直接委屈地大哭了起来,声泪俱下。

“少费话,趴下!”我大声吼道。然后掐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按到了她刚才坐的那块光滑的石头上,掀起了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并用手里的棍把她的内裤挑到膝盖处。直接抡起一个拇指粗、半米长的木棍照着她的屁股猛打。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刻也没有停顿,棍子在她的屁股上弹动着,她的屁股被棍子冲击地不停地颤动着,屁股由红发紫一点点地加深。她由于被我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双手交替捶打着地面,两条洁白的玉腿上下拨动着。我一口气打完了不知道多少下,但肯定不会少于三十下。她的屁股变成酱紫,看起来已经肿了。

钱娟和余姗姗把伍艺琴扶了起来,伍艺琴疼得有些直不起来腰,一直在被人搀扶着。

第二关,我把她们带到了林子边缘,让她们沿着正南方向穿越这片林子。这段路线没有明显的上下坡,难点是树林比较茂密,障碍物比较多,有些倒掉或者歪长的树、有荆棘、有藤蔓等等可能会阻挡、划伤或者绊倒她们。

“大家站好,预备……”我正准备发令。

“我跑不了了。”伍艺琴打断我说。她正在被余姗姗扶着,有些直不起腰,一只手轻轻地捂着屁股。

“哼,那你就等着挨打吧。”我扬起了手里的皮鞭。

“她被你打得走路都困难了……”余姗姗替她求情。

“野兽可不管这些!”我打断了她。

“快点做好准备。”我重新发号施令,“预备,跑。”

其他人都向林子里冲去。姗姗和伍艺琴站在那里不动。

“你俩要是再不走,按弃赛处理,到时修处罚加倍啊。”我警告她们。

“那我可以搀着她走吗?”余姗姗问我。

“可以,但是如果你们落后了,两个人一起挨罚。”我回答。

余姗姗劝了一句伍艺琴说,“咱们走吧”,然后扶着她慢慢进了林子。

林子另一端,大家都到达了终点,唯有姗姗和伍艺琴还在后面。等了半天终于看到她们的身影,姗姗还是在扶着伍艺琴。这时伍艺琴已经没有不想走了,用手撑住一棵树在那停留。

“告诉你们,弃赛要加罚的。”我警告她们。

余姗姗对伍艺琴说了点什么,两个人又向终点走来,最后终于赶到了。

“伍艺琴、余姗姗,第二关最后,各罚皮鞭十鞭。”我对她们进行宣判,然后命令道,“你们两个,一人抱着一棵树,脱了内裤站好。”

伍艺琴、余姗姗各自找了棵相邻的树,将自己内裤脱下用一只手拿着,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直直地站在树的旁边。

伍艺琴的屁股已经是酱紫酱紫的了,屁股已经肿起,虽然还没有破皮,但这状态别说是拿皮鞭抽打,就是轻轻碰一下可能都疼。但没有办法,规矩就是这样的。

我拿着鞭子准备开打,不过我还是对她起了点恻隐之心,我没有把鞭子举得很高,以使打下去的力道能稍微小一些。尽管如此,鞭子抽上去后,被抽的地方立马破了皮,流了血。第二鞭,又一个地方破了皮,第三鞭,此时血已经成股流下了。我挥起了第四鞭,犹豫了一下,我不再忍心打她屁股上紫得有些发黑的地方了,因为感觉那里太脆弱了,好好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流血,于是这一鞭抽到了她的腰上。第五鞭,我选择了她屁股与大腿交接处,那里多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她屁股一抽搐,突然栽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我们马上把她放平,掐她的人中,又给她喂了口水,她才醒过来。我先让她在林子里松软的地面上趴着休息一下,剩下的处罚就暂时免了。

余姗姗还光着屁股站在树的跟前。手里掐着她浅蓝色的内裤。她洁白的屁股和两条细长细长的腿上沾了不少的汗,在阳光的直射下,显得晶莹剔透,就好像太阳照在干净洁白的雪地里一样。

“余姗姗,”我背着手拿着皮鞭,围着她和身边的那棵树边,同时眼光不停地偷瞄她洁白的屁股和双腿以及两腿间的间隙,对她说,“你是个好姑娘,一个讲义气的姑娘,不怕自己挨打,也要搀扶同伴完成比赛,精神十分可嘉。我决定这次不对你进行处罚,而且若下回你犯错,我会为你减免十下。快把内裤穿上吧。”

姗姗的表情一下子由紧张害怕变成了轻松开心,马上就抬脚把内裤穿上,并且放下了裙子。其他人也都开心地笑起来。

“今后如果遇到危险,大家各自逃跑本身并没有错,但是像姗姗这种顾及他人的团队精神更加可贵。我们大家团结一致,有难同当,我们就能克服种种困难,活下去,直到我们被救回自己的家园。”

我的讲话引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钱娟、齐明芝还感动地流了眼泪。

因为第一天训练,我照顾大家,让她们多歇了一会儿才准备下一场训练。

第三关,一片平地,离海边不远,比赛路线是跑到海边沙滩上那块大的石头,距离约800米。难点就是有一段是沙滩,跑步的阻力比较大。

“预备~~跑!”我发令。

大家都像离弦的箭一样往前冲。伍艺琴不知啥时候把鞋子脱掉,也咬着牙使劲地向前冲。海风时不时地吹起她那白色碎花连衣短裙,露出黑色蕾丝内裤,内裤下沿还能看到露出的一小片紫黑色。

齐明芝、蒋鑫、王灵、余姗姗先后冲到了终点,伍艺琴也咬着牙光脚跑到了终点,而这次最后一名是----钱娟。这个笨女人居然也穿着一双高跟凉鞋,她没有脱掉鞋子,跑在沙滩上举步维艰,最后脚陷进去还崴了下脚。

“二十下藤条哦。”我告诉钱娟。

“好吧。”钱娟感觉无奈地快哭出来的表情。

她把黄色短裤和粉色内裤滑在了脚边,用手扶住石头,咬紧了呀。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一条条藤印平行且等间距地排列着,钱娟偶尔发出“哎呀呀~”的声音,我会问她“还好吗?坚持地了吗?”她会点点头,我会缓一缓再继续抽下藤条,并跟她说“忍一忍,忍一忍。”

第四关,是游泳,从海滩游到那边的礁石,然后再返回,来回路程有200米。

“这一关,是游泳,请大家把衣服和鞋袜都脱掉,只穿你们的胸衣和内裤。”我下命令。

她们没有人肯脱。

“怕什么?你们的光屁股我都见过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又没让你们露点,快脱!不愿意脱也行,你们不怕把你身上唯一的一套衣服弄湿没得穿就好。”我催促她们。

齐明芝犹犹豫豫地先脱掉了她红色的短袖,露出了浅黄色的胸衣(B),又脱去了牛仔裤,露出了同样颜色同一套的内裤。蒋鑫也是脱掉了灰色、胸前印着一只大松鼠的ZARA短袖,露出了一款有蓝有黄的SLOGGI胸衣(A),脱掉牛仔裤,露出卡通内裤。伍艺琴脱掉了连衣裙,一套黑色的胸衣内裤(B)展露了出来。余姗姗脱掉了蓝白条纹的裙子,一套浅蓝色的胸衣(A)内裤出现了。这时王灵也脱好了衣服,一整套大红胸衣(C)和内裤尽收眼底。钱娟脱去了白色的蕾丝上衣,露出了粉色的胸衣(B),有一个商标露在外面,写着“古今”;她又脱去黄色短裤,露出了粉色的内裤。小君也脱掉了自己的外衣,只穿着一个印着美羊羊的小背心和印着卡通青蛙的小内裤。

“有人不会游泳吗?”我问道。

没人回答。

“很好,大家先自己做个热身,一会儿我就发号施令了。提醒一下,最后一名,20板子。而且出了水就打,屁股湿着挨打可是更疼啊!”我对她们说。

“还有,每个人都必须游到那块礁石,并要触摸到它,倘若有人作弊,没达到那里就返回,直接先打40大板,再加罚重游两个来回。”我制定了严格的规矩。

“准备好了吗?”我开始发令了,“预备,开始!”

她们都跳下水,拼命地游着,每个人的泳姿都不近相同,有人用自由泳,有人用蛙泳,也有狗刨和四不像的。

齐明芝以自由泳的姿势完成了比赛,第一个到达终点。伍艺琴用蛙泳的动作完成比赛,紧随其后,她上岸后就向我抱怨屁股破的地方被海水渍得很疼。其他人也陆续上岸,小君游得很快,甚至在她妈妈之前就上岸了,而最后一个是—蒋鑫。

“趴这石头上吧。”我命令蒋鑫。

她费了好大劲才从沙滩上爬起来,艰难地走到石头前趴在石头光滑的斜面上。她印有许多小熊的内裤被海水完全浸湿,能看清屁股沟和一部分屁股肌肤。我没有脱掉她的内裤,因为我知道这样打更疼(就像古代朝鲜打女人水板一个原理)。

第一板子下去,蒋鑫就疼得“哎哟”叫了一声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捂了下屁股,又重新趴好。我第二板子又重重地打下去,蒋鑫还是又站了起来,捂屁股。

“趴好,要不然加罚。”我警告蒋鑫。

她又重新趴到石头上,把脸也贴在了石头上,皱着眉头,表情痛苦。

啪~啪~啪~啪……我连续地拍打,蒋鑫疼得哭出声来,像个孩子一样,身体同时上下颤动着企图能够缓解疼痛。啪~啪~啪~啪……我继续拍打了几下,然后问蒋鑫:“打了多少下了?”

“呜呜18下呜呜~~”蒋鑫回答。

“好,准备最好两下。”说着,我脱去了她的卡通内裤,露出两瓣红红而又湿湿的屁股。重重地啪打在了屁股下半部分,她又疼得跳了一下,用右手去捂。正这时,我又一板下去了,正好打在她的手上,她赶紧甩甩手,又用嘴吹吹。

“敢用手挡?!”我说着,直接用左手压着她的后腰,又狠狠地补了两拍。

“好,大家都把衣服穿好。”打完蒋鑫,我又布置了新的任务,这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们现在进行最后一个项目……”

“啊,还没完啊?”

“还搞什么花头?”

“不要了吧?”有些民怨沸腾,嘘声四起。

我没管她们,接着说:“最后一个项目,咱们玩一个‘老鹰抓小鸡’,我是‘老鹰’,你们是我的猎物,我只抓一个,抓着的,老规矩。我喊开始,你们可以四处跑,跑到海里游也行。待你们跑开后,我数十个数后,再开始追你们,小心被我这‘老鹰’逮到啊。”

“如果在我抓到你们中的一个前,你们全部安全回到了家,那算我失败,我愿意接受惩罚哦。”我补充了一条规则,说完我挑挑眉毛。

“哇,好玩!”小君开心地跳起来,她许久没去幼儿园,没和小朋友们一起做游戏了。

“准备~~~开始!”我发令。

“快跑啊!”我提醒还在发愣的她们。她们四散逃去。

“一、二、三、四、五……九~~~十!”说完,我朝着一个方向跑去。

十秒钟的功夫,她们都跑得很远,只有小君离我很近,不断地向我做鬼脸“挑衅”,她不是我的目标,我得抓住一个成年,才能实施惩罚。我大步流星地跑,小君终究没躲过我,我一把抓起她,把她夹在我左腋窝下,用右手拍了她屁股两下,得意的对她说:“哈哈,你被我抓住了。”然后直接放下了她,去追其他人。

在逗小君的过程中,有几个人没了踪影。我于是直接跑向了家里,老远看见王灵和蒋鑫再跑向洞口,我快步流星地追上去,没想到她俩离洞口太近了,我赶到洞口的时候,她们刚好已经跑进了洞里。我偷偷地埋伏在洞外,这好像被蒋鑫发觉了,她将身体探出洞口,企图找我具体藏在哪里。我从旁边的草丛里蹭得一下钻出来,吓了她一大跳,我警告她只要在洞外被抓就是有效的,不管她有没有先回到洞内。她于是又回到了山洞里。我继续埋伏,守株待兔。

这时余姗姗出现了,她东张西望地看看有没有危险。这时山洞内的王灵和蒋鑫看到了她,马上提醒她快跑,姗姗还没弄清楚啥情况,我就从草丛里跳了出来,像一只恶狼一样把她扑倒,把她吓的惊声尖叫。我直接搂着她的腰,把她扛在肩膀上,说了句:“走,回家打S屁P股去。”姗姗无奈地苦笑。

我直接把姗姗放到了餐桌上,让她平趴在餐桌边上,主动掀开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拿着木板放在她屁股上,对她说:“20下木板,不过之前奖励给你减免10下,我这次只打10下。忍着点。”

说完,啪~啪~啪~啪……一板接一板地打起来,姗姗则发出一声声“哎呀呀~~哎呀呀”的叫声。

在这之后,每天下午都进行这样的训练。许多天下来,还没有一个女人没有因为落后而挨打(当然除了小君),只是有人挨得多有人挨得少而已。

11、一丈红

有一天例行的魔鬼训练,在第一个项目中山地比赛,女人们陆陆续续地到达了终点,都累得大喘气,王灵最后一个到达,将面临20棍子的处罚。

“脱裤子,趴好。”我指示王灵。

这时王灵脱了她的牛仔裤和内裤,老老实实地趴在了一个大石头上。我挥起了棍子,这时……

“小君呢?你们看到小君了吗?”这时钱娟焦急地询问着大家。

我这才想起小君不见了踪影,在这荒山野外一个人落单是很危险的,更何况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那大家赶快下山找,遇到岔路口就分头去找,快!”我指挥着,“王灵,提上裤子赶紧一起去找。”

我们赶快向山下奔去,最后我在半山腰上一堆碎石上找到了孩子,她已经昏迷了。

我们把孩子带回了山洞,这里缺医少药,除了使劲地按孩子人中,我们没人能够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唤醒孩子。

钱娟伤心地痛哭,并不断唤着孩子:“小君,小君,你睁开眼看看妈妈……”

“孩子不会有事的,她肯定能够醒过来的。”我宽慰钱娟。

一直到晚上很晚,孩子也没有醒,为了不影响其他人休息,我把孩子抱到了我的卧房,和钱娟一起在半夜守着她。

钱娟眼睛已经哭肿,泪痕还挂在脸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的女儿。我走到她身前,抚摸着她的头,宽慰她。她站起身,一把扑在我的怀里,呜呜地大声哭了起来。我紧紧地搂着她,心疼地看着她,嘴唇神不知鬼不觉地触到了她的嘴唇上……

这时,孩子突然醒了。我们赶紧把她扶起来,给她喂了点儿水。她的妈妈紧紧地抱着她,哭着说:“孩子,吓死妈妈了。”

我摸着孩子的头,关切地问:“小君,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从山上摔下去了啊?都吓坏叔叔和妈妈了”。

“不是的,是有人把我推下去的。”小君很肯定地说。

“什么?”我和她妈妈都很吃惊,“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她是从后面推的我。”小君回答。

“当时,齐明芝、伍艺琴,还有姗姗是走在最前面的,如果是她们,后面的人肯定就能看到。你排在后面,蒋鑫离你不远,所以也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我跟钱娟分析道。

“王灵——这个可恶的女人!”钱娟恨得牙痒痒。

钱娟和王灵自从上次因她女儿犯错而挨罚后关系就一直不好,而且小君还举报过王灵,导致王灵被重罚,所以王灵是最有作案动机的。

第二天一早,大家都起了床,我开始公审这个案子。

“昨天小君掉落到山下,昏迷不醒。她昨天半夜醒来跟我说是有人把她推下去的。到底是谁干的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表情各异。王灵装作很惊异,但能看出来心中有鬼。

“肯定是你们中的一个,有人站出来主动认罪吗?”我说。但没人吭声。

“昨天齐明芝、伍艺琴、姗姗是走在最前面的,她们如果做这个跑在后面的人早就会发现小君了,所以她们三个排除。”我推理案情,王灵的表情越发紧张。“钱娟和蒋鑫走得很近,所以她俩也排除。那……”

大家齐刷刷地都把目光转向王灵,王灵也没法狡辩,她低下头。

“王灵,到底是不是你?!”我狠狠地拍了下桌子,大声问她。

她头也不抬,没有吭声,已经表示默认了。

“你这贱人!”钱娟发疯似的上去撕扯王灵,我马上把她拉开。

“你这叫故意杀人!”我生气地斥责王灵,“要是在国内,你会被重判,起码是个无期,我告诉你!”

我继续说:“在咱们岛上,咱们也定过规矩,不得无故伤害他人。你还是第一个犯了这条规矩,而且性质非常严重。你已经到了严重威胁其他人生命的地步了。你说,该怎么处罚你?肯定不是打S屁P股那么简单了。”

王灵不说话,钱娟发疯地喊着:“你去死吧,臭女人!”其他人在拉着钱娟,怕她有过激的行为。

“咱们这个荒岛,不受任何国家法律的约束。我们在一起制定的规矩就是法律,我们对你实施什么处罚都不会有其它国家的法律来约束的。你懂吧?”我对王灵说。她点点头。

“既然你涉嫌杀人,性质极其恶劣,但看在咱们同事一场的份上,我决定给你一个体面而又痛苦较小的死刑方式吧。”我说。

一听到“死”字,王灵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眼睛睁得老大,大哭着连滚带爬地到我脚下,跪着向我求情:“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不想死。”

我一脚把她踹开,愤怒地说:“你不想死?!那你还去弄一个孩子?她才五六岁,你个没人性的?”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把怨气撒在一个小孩身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王灵苦苦哀求。

“在山顶悬崖边找一棵树,找一个绳子拴在树上,另一端套在罪犯脖子上。再将罪犯推下去,由于重力的作用和绳子的冲击,颈椎会在一瞬间被拉断,罪犯会因窒息而死。这种死刑叫做绞刑,即留全尸,又没有痛苦。”我不顾王灵哀求,讲述着死刑方法。

她吓得脸色面如死灰,看求我无果后又爬着去求钱娟,给她磕头认错。

这时,余姗姗、蒋鑫、伍艺琴和齐明芝分别向我求情,希望能饶王灵不死。钱娟也似乎心软了,也劝我饶她一命。

我说:“好,大家都给你求情,那就改成流放吧。把你放在岛的西侧,你自生自灭。”

“这也无异于杀了她啊,她一个人应付不了岛上的环境的,而且会死得更痛苦和恐惧。”这时姗姗替她求情。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那你们说怎么罚?”我征求其他人意见。

沉默了一会儿,我有了个主意:“王灵,我决定对你关禁闭三个月,在这期间你不得出山洞半步,你平时要被拴在屋里,而且要把每天需要在家里完成的活,包括以收拾房间、做饭、榨油等等都由你来干。你同意吗?”

王灵看可以免于死罪,赶紧点头。

“在这期间不得违反任何规矩,否则对你来说要加倍惩罚。还有,你今后如果有再犯侵犯他人生命安全的,我直接把你绑到深山老林喂老虎,懂吗?还有,如果你敢逃跑,后果你要想清楚。”我接着说。

“对了,犯了这么大的错,挨一顿打是免不了的。都看过《甄嬛传》吧?颖儿演的那个叫夏常在的被华妃娘娘罚了个‘一丈红’,都还记得吧?”我宣布了刑罚。

王灵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显然她看过这部宫廷戏,懂得这刑罚什么意思。但她也算欣慰了,毕竟免于一死。

“行刑定于后天上午,在这之前要做一些准备。你们去打一桶海水,先自然沉降一天,撇去上层的悬浮物,抛掉底层的泥沙,只要干净的海水,然后再将海水煮沸消毒,自然冷却。后天要用这处理好的海水。”我安排着“一丈红”的准备工作,当然我也要去林子里找个合适的木材来加工刑杖和刑凳。

行刑日到来了。那天天气很好,我们将行刑地点选在了山顶的一处平地。那里放着专门实施这种刑罚用的刑凳。刑凳有半米宽,约一米七的长度,七八十公分高,刑凳有四只腿作支撑,刑凳上面有专门绑手、脚和腰的绑带。

受刑人的双手被绳子拴着,她被牵着走向了刑罚地点。

“脱掉她的裤子和内裤,还有鞋子和袜子。”我吩咐着。余姗姗和伍艺琴帮助王灵脱掉了下半身的所有衣服。

王灵光着脚,赤裸着下身在地面上站着,阳光照在她洁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显得很刺眼。小腹下面Y型区域的一小撮黑草被微风吹拂不停地晃动着。

“趴上去吧。”我命令受刑人。

王灵趴了上去,余姗姗用刑凳上的绑带将王灵的手、脚和腰都被固定住了。我向空中挥舞了几下刑杖,试试它的威力和弹性。空中划出了“嗡~嗡”的声音。这个刑杖长约一米五,三指宽,厚约五公分,重量不轻,行刑的时候需要用两手才能完成。

“王灵,做好准备,开始行刑了”我提醒受刑人。

我两手将刑杖举高,使劲地砸向了王灵白花花的屁股,只听“bang”的一声,刑杖重重地打在了屁股上,屁股上丰满的肉颤动着,上面清晰地出现了一大道深红色的印迹。“啊!”王灵抬起了头惨叫了一声,又把头低下去趴在了刑凳上。我继续挥舞着刑杖,bang~bang~bang~bang~bang~bang~bang~bang~bang……连续地打着。王灵发出连续不断地惨叫,她总是疼得抬起头再低下去,身体企图挣扎着,但由于被绑得很紧,动弹不得,她的身体摇晃得刑凳咯吱咯吱作响。她的屁股已经由纯白完全变成了深紫,由于颜色的加深,屁股不再反射刺眼的阳光,屁股上丰满的肉还是有节奏地颤动着,刑杖造成的冲击波沿着她皮肤表面从屁股传到了有些粗的大腿根上。

王灵的叫声随着痛感的增强逐渐增大,而后又随着她力气减小而逐渐减弱,直到完全没了动静。她脑袋完全贴在了刑凳的一端,泪水和汗水充满了她的脸。我没有停歇,继续bang~bang~bang地打着,她的屁股表皮已经破损,流出殷红的血。刑杖继续捶打着她已经紫黑肿得高高的屁股,已经挥舞了一百来下,破损处还在不断扩大,血在屁股上流淌,屁股表面上的血被刑杖打得四溅,刑具的一端已经被血染红了。

这时,我停下了刑杖。王灵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奄奄一息的状态。我令她们用准备好的海水浇在她的屁股上,海水里的盐分流过伤口给她巨大的疼痛感。王灵猛得抬起头,身体剧烈地上下晃动以至于蹦开了绑住她腰间的绳子,同时她发出极其惨绝人寰的痛苦叫声,屁股抽搐着。这时,一股略带黄色的液体从她屁股下方两腿之间的位置哗哗的喷出,伴随着血水一起流淌到刑凳下面。

其他女人看在眼里,都禁不住捂住眼或回头,不愿意看见眼前过于惨烈的一幕。齐明芝和余姗姗还吓得哭泣了起来。

“好了,第一个阶段结束,屁股不能再打了。这海水是为了给你消毒,防止感染的。”我说道。

“下一个阶段,是打腿。‘一丈红’的要义就是把屁股和腿全部打红。”我继续说。

王灵的脑袋又重新靠在了刑凳上,一动不动,嘴里喘着粗气,双眼闭着。

我休息了一下,准备用刑具开始“一丈红”的第二个阶段。由于腿上的肉不像屁股那么厚和软,所以不能像打S屁P股那么用很大的力气,否则会打残。

我挥起刑杖先从她的大腿根处打起,啪……再逐渐地向下移。由于大腿肉还算多,我使用的力量也比较大,王灵轻声地哼哼着。大腿肚上多出了许多红印,二三十下下去,大腿上的红印与屁股上的印迹连成一片。我又接着打她的小腿肚,又啪~~啪~的打了十来板,小腿肚也全变成了红色。

行刑完毕。王灵屁股上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屁股上紫黑带着残存的血迹,大腿和小腿上都连成了一大片红,原来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完全变成了红色,这就叫“一丈红”。

我扔下刑杖,活动双肩。两条胳膊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酸麻得难忍。

“给她口水喝。让她在这边晾臀到太阳落山。”我指挥道。

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我才叫人把王灵给抬回来,把她拴在了山洞的一角,正式开始对她进行囚禁。

12、冲动的惩罚

有一天,我自己出去打猎,这一回我成功地猎到了一头鹿。我拿出刀子割破了鹿的脖子,流出鲜红的鹿血,口渴难耐的我直接喝了起来。喝了好几大口,我感觉浑身燥热,脸上非常烫,感觉身体有许多能量亟待释放。

于是我一遛烟跑向了山顶,山顶不远处的景象让我如痴如醉。那是一处小瀑布,下面有个水洼,那里有一个人泡在水洼里。她乌黑的头发已经被打湿,像一个黑色的瀑布垂在脑后。她站起身,洁白的身体湿漉漉的,映射着阳光显得格外耀眼,两个球状物体轻轻晃动着,两条细细长长的腿直立着,一半在水中一半在水面上。还有那撮已经完全湿润的黑草,像河里的水草一样,沿着一个方向躺倒。

我慢慢靠近她,再靠近她,果然是她——齐明芝,好美好美!我头脑发热,直接冲下了水洼,把她扛上了岸,摔在地上,扑了上去……

完事后,我跑回森林,找到了刚才的猎物,扛回山洞。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不受我的大脑指挥一样,只是觉得浑身燥热,最后那一下非常爽。

回到了山洞,眼前的一切又让我血脉贲张,蒋鑫只穿着一个SLOGGI胸衣和卡通的内裤蹲在地上洗衣服,她浑白的胴体让我再一次无法把持。我抓起她,不顾她拼命地叫喊,扯掉了胸衣和内裤。她先是拼命地挣扎,然后很快放弃了抵抗。她的身体被前后晃动着……

我打了个寒战,身体舒爽到极致。我慢慢从她身边上爬起,看到她两眼无神,呆呆地望着山洞顶。我这才清醒过来,鹿血的作用渐渐消失了,我非常懊悔刚才所做的一切,我第一次违反了我自定的规矩,用这种方式连续侵害了两位姑娘。

她们陆续的回到了山洞里,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们连忙扶起蒋鑫,询问她,可她一句话不说,就是哭。之后,齐明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了,她哭诉着说出了一切。于是,所有人的眼光都恶狠狠地瞪向我,对我进行不断地声讨。而我把手指插入头发里,抱着脑袋,一句话不说,懊悔至极。

我扑通一下跪在她们面前,解释说是由于喝了太多的鹿血导致强烈的生理反应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她们还是在不停地咒骂着,有的还用手脚击打着我。

“你竟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定的规矩都违反了!你还怎么当我们的当家?”伍艺琴开始弹劾我了。其他人随声附和着、咒骂着。

“现在该轮到我们对你进行惩罚了,我们要轮流打你的屁股!”伍艺琴继续叫嚷道,“我宣布罢免你当家的资格,取消你的指挥权,将你终身监禁。”

“好!好!”有几个女人欢呼着,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喜悦。唯独她,没有参与大家的喜悦,而是上来给我一个耳光,狠狠地对我说:“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她边擦着眼泪,领着孩子走了。

我非常懊悔,禁不住流下眼泪,我伤了她的心。

女人们命令我脱掉裤子趴在板凳上,我照做了,而且手脚还被她们绑在了板凳上以防我乱动或反抗。她们翻出了我实施给她们的所有工具,包括木板、藤条、竹板、树枝制成的鞭子、木棍、皮鞭,还有“一丈红”用的长刑杖(后来她们驾驭不了这工具放弃了)。我的屁股要被几个女人轮番打了。

说实话,凭我的能力我完全可以免遭如此羞辱,她们几个一起上也弄不过我一个。而生活中,我可以没有她们也能活下去;但她们没有我,是活不下去的,因为她们不会捕猎,不会打渔,只会摘一些少量的野果野菜是无法充饥的。我是真的后悔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个岛上生活了有快半年了,我拍打过、看见过、甚至用手摸过她们所有人的光屁股——无数次,虽然会经常带有强烈的反应,但我都把持住。只有这一天,我受鹿血的作用完全失控。最可悲的是,伤了她的心。

“齐明芝,你先来。”伍艺琴把木板递给了齐明芝,齐明芝接过木板,走到了我身后。我回头看了看她,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憎恨,我不再敢与她对视。

啪~的一下,我屁股上重重地挨了一板。原以为女人的力气会小,谁知道这一下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我咬着呀强忍着。啪~啪~啪~啪~啪~啪~齐明芝发出歇斯底里的“啊……”的叫声,疯了似的重重挥舞着板子,板子被她拍到了地上又被她重新捡起再次挥舞。啪~啪~啪的声音震耳欲聋,我的屁股不停地遭受着重击,疼得我忍不住叫了几声,我感觉我的屁股火辣辣的,已经有些麻了。我回头看了下自己的屁股,已经是紫红紫红的了,臀峰处有好几处出血点了。

“齐明芝,好了。”伍艺琴指挥着刑罚,把藤条递给了蒋鑫,“蒋鑫,你来。”

蒋鑫坐在桌子边,发呆,慢慢地摇摇头。

“姗姗,你来。”伍艺琴看到蒋鑫不动,就把藤条交给了余姗姗。

余姗姗站在我身后,拿起藤条一下一下地抽打。本来屁股本来已经麻了,之前的板子到后来已经没有感觉了。可由于藤条比较细,抽在屁股上每一下都给痛感神经带来强烈的刺激。我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高高的紫红色的臀峰,像两个喷射完岩浆的火山一样。屁股上已经被打破了许多处,渗出了一些血液。

余姗姗看到这个情形,她示意伍艺琴不想再打了。伍艺琴把细枝条做成的鞭子递给了王灵。王灵举起鞭子,挥在我已经不忍直视的屁股上。这枝条做成的鞭子打在上面,一股钻心的疼极度难忍。我咬着牙,大口喘着气,低沉地呻吟着。

鞭子停下了,我回头一看,不知道啥时候伍艺琴手里拿着皮鞭站在了我的身后。她表情冷冰冰的,她先用双手把皮鞭一抻,又把鞭子往空中一甩,一声清脆的响声不断在山洞里回荡,好潇洒的女王啊!

伍艺琴扬起皮鞭重重地挥了下去,我“啊!”的一声惨叫,屁股疼得抽搐着。又是嗖的一鞭,我忍不住有一声惨叫。伍艺琴快速地挥舞着鞭子,一下比一下用力,我疼得大声哭叫了起来,完全不顾一个大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脸面。我回过头,鞭子在她手中快得无法用肉眼捕捉,划出一面扇形的图案来。而我的屁股,已经有些血肉模糊,鞭子被屁股上的血染成了红色,血顺着屁股两侧流下。我疼得快昏过去了,已经没有力气叫喊,无力地趴在板凳上任由屁股被身后这位美丽的女王肆虐。

过了好一会儿,女王才停下了鞭打。板凳下面有不少的血,我的屁股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浑身也没有了力气,不知道啥时候两眼闭上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还在被绑到板凳上,屁股上的血已经不流了,慢慢地起了痂,此时感觉屁股很皱,像上面糊了一层东西,我只要一动就会疼得钻心。

我在板凳上被绑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才有人帮我把绳子解开。没有人扶我回房间,我自己吃力地回到自己卧房,费事地爬上床,趴了一个晚上养伤。我不敢躺着,甚至侧身也会弄疼肿胀而且伤痕累累的屁股。

第二天早上,也没人管我。后来,只有小君探头进了我的房间,用一只手捂着她的眼睛,一只手拿着一个小筐,小筐里面有几碗菜和一碗水,把它送到我的床边。我趴着补充了些食物和水,感觉身体恢复些力量了。

从此我被禁闭在自己的卧房里,门被她们在外面反锁,我的卧房从此变成了我的牢房。每顿饭都是由她们从我房间里的一个小格中送给我。只有她们需要我去打猎或者捕鱼,她们才会放我出去,而且是两三成队的跟着我一起去。女人们手里会拿着棍棒和刀子,对我非常警惕,怕再遭受我的非礼。有时我也会帮她们做做其它的事情,尽管她们仍然对我充满了敌意和警惕。我不怨她们,是我亏欠她们的。

她们中只有钱娟对我没有丝毫的警惕和敌意,但即使我们在一起,她也不和我说话,眼神总是回避我,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是我辜负了她。我心里非常难受,也很心疼钱娟。

后记

我被剥夺了领导权,她们中却没有形成统一的领导。伍艺琴自觉能力出色,想领导其他人。可实际上她并不具备更多的生存本领,在女人中没有特别的威信。最反对她的就是王灵,她的闺蜜余姗姗和蒋鑫和王灵三个人很抱团,伍艺琴无可奈何。齐明芝有些傲娇,更不会服从伍艺琴。只有钱娟还算比较配合她。伍艺琴没有绝对的力量,当她准备处罚别人时,没有人会乖乖地脱下裤子趴着被她打,她没有办法。六个成年女人几乎各自为政着,谁也不服谁,她们中已经毫无秩序可言,经常因为各种问题进行撕逼,维护生计的生产也遭到了破坏。

看来只有我才能够让这个小岛恢复秩序了。我能否重新获得女人们的信任,重获领导地位呢?我和钱娟的关系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呢?我和其他女人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呢?哪些人又会因为哪些事遭受打S屁P股的惩罚呢?请关注下一部《荒岛求生(二):荒岛王国》。

荒岛求生(二):荒岛王国

1、群龙无首

上次讲到,我被剥夺了领导权后,女人们就没有形成统一的领导。伍艺琴想成为当家,然而王灵、蒋鑫、余姗姗不服她管,傲娇的齐明芝更是如此,只有钱娟听她的话。

一天早上,山洞里什么食物都没有了,连水也所剩不多,大家干瞪眼,没有人主动去干活。

伍艺琴对女人们说:“山洞里没有食物了,大家总不能饿着吧?今天是该谁打水,谁去采摘果实,谁去协助捕鱼,还有谁打扫卫生?”

无人作声。齐明芝坐在长凳上,把胳膊拄到餐桌上,眼睛抬都不抬一下。王灵用不友好的眼神瞅了下伍艺琴,又把头转过去和蒋鑫和余姗姗两人闲聊。

伍艺琴皱了皱眉,故意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齐明芝去打水,王灵和蒋鑫去采摘些坚果和野果……”

还没等伍艺琴说完,齐明芝就打断了她“哪轮到你在这儿发号施令?!”

伍艺琴理直气壮地回应:“这是之前就定立的规矩,所有人都必须遵守!”

“谁定立的规矩?那个QJ犯?!”齐明芝咬牙切齿地说。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怎么成QJ犯了,我怎么会成为QJ犯了,我确实QJ过她,我就是QJ犯。想到这儿,我懊悔不已,看了看钱娟,她坐在伍艺琴旁边,显得有些憔悴,我让她失望了。不知不觉间,我眼睛有些湿润了。

伍艺琴没有理会齐明芝继续说:“余姗姗,你去协助他捕些鱼回来。”说着,指着我的房间。此时的我,正被关在“牢房”里。

“我才不和他去!你不怎么不和他去呢?”一向内向老实的余姗姗立马跳起来,用手指指着伍艺琴,违抗着她的命令。

“说了半天,你干什么?”王灵阴阳怪气地对伍艺琴说。

“对啊,你干什么?”齐明芝、余姗姗一起附和着。

“安排你们的事必须去做,谁破坏规矩就是不想在这岛上活下去了。”伍艺琴胀红了脸,愤怒地吼道。

“什么破规矩?!”齐明芝忿忿地说道,“我就要看看,没这规矩还活不了了。”说着,径直走出了山洞。

王灵用嘲讽的眼神瞅了下伍艺琴,然后对余姗姗和蒋鑫说:“姗姗,蒋鑫,咱们去摘些果子去。”说着,三个人也一起向洞口走去。

伍艺琴气得脸通红,直接拉起钱娟的手,说“走,钱娟,咱们也去给自己弄些吃的,顺便再打些水。”

钱娟抬起了屁股,跟着伍艺琴向外走。这时小君跟了上来,“妈妈,我也要去。”

钱娟对小君说:“小君,外面太危险了,你在山洞里陪叔叔吧。”

“哈哈,陪叔叔就不危险了?小心你家孩子被QJ啊。”王灵还没走出洞口,对着钱娟说。钱娟恶狠狠地瞪了王灵一眼。

“妈妈,什么是QJ啊?”小君好奇地问妈妈。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钱娟呵斥孩子。小君无辜地撅起了小嘴,“哼”地一声,转身离开她妈妈。

到了傍晚,王灵、余姗姗、蒋鑫和齐明芝回来,她们空手而归,但显然她们也都填饱了肚子。钱娟拎着一个小篮子,里面全是野果和坚果,显然是为她女儿准备的,她和伍艺琴一起回到了山洞里。

女人们都吃饱了,而我却饿着肚子一天。我看见钱娟在和小君轻声说着什么。这时小君从篮子里抓了两小把野果和坚果,直接送到我手上。我感激地看着钱娟,眼睛又禁不住湿润了。

这就是目前岛上的状态,秩序混乱,群龙无首。女人们拉帮结派,各自为政,因没有统一的管理和协调,生产力大不如以前。每天大家都很难吃饱,而且吃得也极为单调,只能吃些野果或坚果、野菜之类的。因为只有采摘才是女人们力所能及的,所以缺乏团队协作的女人们无法完成打猎或捕鱼。在起初,她们偶尔还会把我放出来,让我去打猎或捕鱼。后来她们几个对我的恐惧和不信任渐渐加深,后来干脆就不放我出来了。而我每天也只能靠着钱娟偷偷施舍给我的一些野果和坚果来填饱肚子。

2、蒋鑫挨打

一天早上,我被一片吵闹声惊醒。

“啪啪”,像是板子击打屁股的声音。

“我让你偷懒,让你偷懒……”王灵的声音,这女人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呜~呜~呜~呜~呜~呜~我没有偷懒,我今天实在是难受。”蒋鑫的声音。

我爬起了床,通过“牢房”的小窗看到王灵拿着一块木板,对着蒋鑫恶狠狠地咒骂,时不时地用木板去击打蒋鑫的屁股。蒋鑫委屈地哭着,被打时下意识的闪避。

“没偷懒?没偷懒连打个水都不愿意。还难受?我也难受。就知道跟着我混吃混喝。”王灵恶狠狠地对蒋鑫说。

“呜~呜~”蒋鑫一边哭一边说,“谁跟你混吃混喝了?是你整天指挥我干这干那的,而你耍奸却很少劳动,就欺负我!”

“我就是欺负你,怎么着?!”说着,王灵左手一把拉过蒋鑫的一只手臂,右手猛地挥起木板重重地打在了蒋鑫的屁股上。蒋鑫疼得“啊”的一声叫,下意识地一躲,用一只手捂着她自己的屁股。

“把手拿开!”王灵命令道。

“我不!”蒋鑫将整支胳膊都挡在了她的屁股上,不肯拿开,哭着说,“我凭什么被你打?”

王灵没有理会她,直接一板重重地拍到了蒋鑫用来挡屁股的手臂上。蒋鑫疼得把这只手臂放到胸前,她的另一只手臂还被王灵死死地抓着。

这时,余姗姗从她们的房间走了出来,走到王灵身前,把王灵的手和蒋鑫的手臂分开。

“好了,好了,别闹了。”余姗姗劝王灵。

王灵把板子扔到了餐桌上,双手插在胸前,摆出一付盛气凌人的样子。蒋鑫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屁股,另一只手擦着眼泪,还在呜呜地哭着。

正在这时,蒋鑫“哇”地一下,吐出了些污秽恰好吐在王灵的鞋上。王灵嫌弃地使劲甩着两脚,又在地下拣了片枯叶把自己的鞋上的污秽物去掉。

王灵气得扇了蒋鑫一记重重地耳光,推开身旁的余姗姗,直接把蒋鑫推倒在了长凳上。然后她直接扒掉了蒋鑫的牛仔裤和内裤,还没等蒋鑫做出护裤子的反应,她那白里透着红的两瓣屁股和两条洁白如玉可爱的小短腿暴露了出来。

这时蒋鑫想起身,却被王灵一把又按到了长凳上。王灵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蒋鑫的腰,防止她动弹,另一只手从餐桌上拿起了刚才的板子,紧接着就连续不断地拍打蒋鑫的屁股。

“啪”那声音震耳欲聋,板子在空中快地划出一面扇形图案。

“啊呜呜呜呜…”蒋鑫疼得大叫,一直蹬腿挣扎,但是她太过娇小,以至于无法挣脱王灵的控制。她只能绝望地哭喊,声音也逐渐变得沙哑。刚才还白里透红的屁股完全变成了深红色,就像太阳一样发出炽热的光芒。

余姗姗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焦急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却不敢上前去阻止王灵。不知道啥时候,齐明芝、伍艺琴也走出房间看热闹,唯独没看到钱娟和小君。

此时,王灵一边咒骂,还在一边不断地击打着蒋鑫的屁股,蒋鑫火红的屁股已经慢慢地出现了血迹。蒋鑫声嘶力竭地哭喊逐渐变小,变得微弱,直到完全没了声音。蒋鑫双腿突然停止了蹬踏,她的四肢和全身好像突然变得松软无力。不一会儿,她就从长凳上滑落,摔在了地上,死死地一动不动,眼睛也是闭着的。

“蒋鑫晕倒了!”这时钱娟从房间里冲出来,跑到蒋鑫身前,把她扶起,使劲掐她的人中。

王灵把板子往地下一扔,“哼”了一声,直接走出了洞口。余姗姗一脸懵比的不知所措,呆呆地坐在餐桌的一角。齐明芝冷静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一言为发,看了看王灵,又看了看蒋鑫也走出洞口。

伍艺琴迟疑了一下,眼珠一转,马上也跑到蒋鑫身前,唤着她的名字,“蒋鑫,醒醒,快醒醒,蒋鑫,快醒醒啊,……”

此时蒋鑫慢慢地醒了过来,她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显得非常虚弱。她又“哇”地吐了一口。

钱娟和伍艺琴一起把蒋鑫慢慢地抬回了房间进行休养。

在那次挨打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蒋鑫的身子一直很虚弱,她天天躺在床上静养,连下地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钱娟和伍艺琴两人一起照顾着她。荒岛上缺医少药,我们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她恢复。

3、伍王之战(一)

在荒岛混乱地秩序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女人们之间的摩擦不断。上次蒋鑫被打后,她与王灵彻底绝裂,倒戈到与伍艺琴为伍。傲娇的齐明芝非常看不惯伍艺琴,所以她经常和王灵一起对付伍艺琴。由于之前发生的事,钱娟对王灵积怨很深,她也与伍艺琴为伍。余姗姗仍和王灵关系保持要好,自然和王灵是一伙的。这样就形成了伍艺琴、钱娟、蒋鑫组成的“伍派”和王灵、余姗姗、齐明芝组成的“王派”两大阵营。两大阵营的矛盾越来越深,以至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战争一触即发。

一天早上,伍艺琴决定“冒险”将我从“牢房”中放出来,让我带着她和钱娟去捕鱼。一个多月来,大家都只吃一些野果、野菜,没粘一点儿晕腥,急需改善一下伙食来补补营养。另外,蒋鑫身体一直还很虚弱,我们也需要为她来补补身体。

当我从“牢房”里出来的时候,王灵反应最强烈,她睁大眼睛惊呼道,“你怎么把这个‘禽兽’给放出来了?”说着,做出了一个护胸的动作,往后退了几步,示意我不要靠近。我心里想,就你长这样,我再“禽兽”也没那么重的口味会把你怎么样。

伍艺琴冷冷地回了一句:“管得着吗!”

齐明芝和余姗姗都做出了一些防御性的反应。齐明芝快速地退了几步,抓起了餐桌上的刀,紧张地握着。而余姗姗坐在凳子上,把双腿夹得很紧,把她那蓝白条纹的连衣短裙裙角向下拽了拽。

我们没有理会她们,直接拿上捕鱼的工具出了山洞。

这天的捕鱼过程很顺利,我们弄到了十几条大鱼,装在一个竹编的篓子里,带回了山洞。

我把鱼篓放到了山洞的一角,就自觉地回到了“牢房”里。伍艺琴把“牢房”的门从外面反锁,就和钱娟一起开始准备生火做鱼吃。

这时,王灵朝她走了过来。

“弄啥呢?”王灵看了看竹篓,眼前一亮,“鱼啊。打算大家怎么分?”

“哼哼,”伍艺琴冷笑了一下,“分?这是我和钱娟带着那个男人去弄来的,凭啥给你们分,想吃自己捕去!”

“那个‘QJ犯’是大家的,他的劳动果实应该大家分。”王灵说。我心中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我特么啥时候成你们这帮女人的了?”

“你这逻辑很搞笑。”伍艺琴嘲讽地笑了笑。

这时齐明芝和余姗姗也走了过来。

王灵看了眼齐明芝,指着她说:“那个‘QJ犯’侵害了她和蒋鑫,他的劳动果实是他为大家赎罪的,所以这些鱼也是大家的。”齐明芝在背后狠狠地瞪了王灵一眼,显然是对王灵揭她的伤疤很不满。

“滚!”伍艺琴站起身,用手指着王灵。

王灵把伍艺琴举起的手一下子按了下去,吼道:“指什么指?”

伍艺琴又把手举起来,指着王灵的鼻子,怒骂道:“给我滚远点儿!你个丑人多做怪!”

王灵听了这话,气得面部有些扭曲。只听见“咣”的一声,这声音非常清脆,又响亮地有些刺耳,并在山洞中不断地回响。王灵愤怒地给了伍艺琴一耳光,怒骂:“你说谁丑?!你说谁丑?!你再给我说一遍?”

伍艺琴被打得“啊~~”的一声惨叫,用一只手捂住被打的脸,把头歪向了一边。她的黑瀑布般的披肩长发遮住了被打的那半边脸。

伍艺琴把脸捂了许久,抬起头,她白白的脸上印上了红色的五指印,上面粘着几根凌乱的头发。她突然发疯似的去撕扯王灵的头发,而王灵顺势将头一低,两手推开了伍艺琴,摆脱了她的撕扯。接着王灵又给伍艺琴来了一记耳光,声音同样的响亮而清脆。伍艺琴顾不得捂脸,伸出了两只手,手指弯曲,像猫一样做出了抓挠的架势,“唰~唰~”的两下,分别抓到了王灵的两边脸上,王灵的脸立即出现了几道血印。王灵摸了摸自己的脸,也同样做出了猫抓的动作,在伍艺琴脸上一顿乱抓。伍艺琴的脸上除了红掌印,又多出了许多血印,显得有些模糊,已经几乎看不见她的皮肤本来的白皙了。女人的爪子可真厉害!

王灵对伍艺琴的抓挠还在继续,伍艺琴只能被动的招架着。这时钱娟跑上去企图拉开两人,得到了喘息机会的伍艺琴立刻反攻,和王灵撕打起来。王灵也不甘示弱,做出了更激烈的反击。两个女人的武器不再是爪子,而变成了拳脚和巴掌,在对方身上胡乱地拍打着。这时钱娟还是试图拉开两人,却没什么效果,反而被王灵和伍艺琴的拳脚无意击中了几次。

我有些担心钱娟的安全,隔着“牢房”的门像她们喊:“快停,你们快停,不要打了,有话好说啊。”

混乱没有结束,而这时齐明芝和余姗姗也加入了撕打,她们几个完全不顾平时的斯文,相互扭打在一起,乱作了一团。伍艺琴的裙子卷了起来,露出了黑色的带有蕾丝边的内裤;王灵的上衣也被撕扯,露出了洁白的肚皮和大红色的胸衣;余姗姗的裙子也被翻起,不知怎么,她的浅蓝色内裤被从腰间扒下来一些,露出了雪白雪白的上半边屁股和臀沟;齐明芝则被踩掉了鞋子,穿着一又白色的袜子在地上踩来踩去。

这时,钱娟不知被谁推倒在了地上。由于毫无准备,她又穿着高跟凉鞋,她的一只脚在地上崴了一下。她站不起来,表情痛苦地坐在地上,用两手抓着那受伤的脚踝。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小君哭着跑向她的妈妈。

钱娟疼地也哭了起来,坐在地上。而另外四个女人的撕打愈演愈烈地继续着。

我有些担心钱娟,就呼唤小君:“小君,快过来,给叔叔开门。叔叔去帮助你的妈妈好不好?”

小君哭着跑向了我的“牢房”,帮我打开了门。门一开,我立刻冲出去跑向钱娟。

“咋样?你没事吧?”我关切地问,一边摸了摸她受伤的脚踝。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痛处,钱娟“啊”地叫了一声,表情很痛苦,还在流着泪。

我用手为她擦了下脸上的泪水,对她说:“来,我送你到屋里歇着。”然后我直接以公主抱的方式把她抱起来,她没有抗拒,乖乖地被我送到了她们的房间。我让她平躺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又看了看她受伤的脚踝,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脚踝没有肿起,应该没有大碍。

“你躺下休息吧,养一养伤,别随便下地。外面的事你别管了。”我对钱娟说,此时四个女人还是在撕打着,“一会儿我烧点热水,给你敷一下脚吧。”

“不用了,我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钱娟说,她不再哭泣了,还对我露出了笑容。没有什么事能比女神对我笑更让人开心的了。

我也对她笑了笑,说了句:“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钱娟又微笑地向我点点头。

蒋鑫此时也躺在她们的床上,她无力地睁开眼,看了看我们俩,又慢慢地闭上了。她还是很虚弱,外面的吵闹她也无暇关注了。

钱娟因伤退出了战斗(其实她压根就没战斗,而只是劝架或是保护伍艺琴的),蒋鑫又卧床不起,伍氏阵营只剩伍艺琴一个人。而对面王氏阵营的阵容齐整,三员“虎将”一致对付伍艺琴。本来单挑王灵就不占优势的伍艺琴,这下只有被完虐的份了。

只见伍艺琴已经躺倒在了地上,王灵骑在了她的身上,用拳头向她的脸狠狠地砸去。她一边大喊,一边用两只胳膊进行招架。她履次企图挣脱王灵,但是难以成功,被王灵牢牢地压在了身底下。

伍艺琴只能大声哭喊着,绝望地咒骂着:“王灵,你个XXX的!齐明芝,你个XX!”

听见伍艺琴骂了自己,刚才已经歇手的齐明芝随即对伍艺琴踢了几脚,踢在了她的腿上和腰部。

“姗姗,帮我按住她的胳膊。”王灵对余姗姗说。

余姗姗两手抓住了伍艺琴的胳膊,把它们放在了伍艺琴的头顶,并死死地压住。这时王灵又照着伍艺琴的脸上打了重重地几拳。此时,伍艺琴的两个眼眶都变黑,两个鼻孔流着血,嘴角也被打破,她的脸上除了红掌印就是被抓挠的血丝,右半边脸也肿起来了,简直面目全非。王灵站起身,又对伍艺琴的肋骨和大腿踹了几脚。我看在眼里,心想这女人打起架来真可怕,下手比男人还黑。

王灵并没有收手,她让齐余两人把伍艺琴抬到了长凳上,让余姗姗按住伍艺琴的上身,齐明芝压住伍艺琴的小腿。王灵掀起了伍艺琴的裙子,一把将她的黑色内裤完全脱下扔在了地上。

此时伍艺琴两瓣又白又翘的屁股以及两条皮肤光滑细腻、洁白如玉的美腿完全裸露了出来。再一次完整地欣赏到“女王”的美臀和美腿真是幸运呢。

伍艺琴知道自己要面对着什么,恐惧和羞耻很明显地写在了她的脸上。她使劲地挣扎,猛烈地蹬腿,但很快被齐明芝按住了。她又使劲地摇摆上身,像一条鱼一样,余姗姗干脆把自己上身压在了伍艺琴的背上,伍艺琴一点儿都动弹不得。伍艺琴的表情充满着绝望,她还在不停地哭喊,泪如雨下,她的脸上混杂着泪水、鼻血和汗水,一片模糊。

王灵找来了一根藤条,就是我以前用的那根,我还曾经拿它惩罚过钱娟。王灵得意地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一下伍艺琴全身,也像是在欣赏她的美臀和美腿一样。

王灵拿着藤条在伍艺琴的屁股上轻轻地划着,伍艺琴的屁股紧张的一缩。王灵抡圆了胳膊,使出浑身的力气挥向伍艺琴的屁股。空中先是发出“嗖”的一声,紧接着是藤条打在屁股上“啪”的一下,伍艺琴扬起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这声音拉得很长,可以感觉出她所遭受的痛苦。白白的屁股上多出了一道深深的红印。王灵又一次抡圆了胳膊,动作很夸张地挥向了眼前这美丽的屁股。“嗖”,“啪”, 又是“啊~~~~~~~”的一声长长的惨叫。屁股上出现了第二道深深的红印。没有停歇,王灵又使出吃奶的劲打出了第三下。“啊~~~~~~~”惨叫声持续着,伍艺琴的屁股已经开始有些抽搐。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这声音持续地回响在空中。王灵加快了击打的节奏,但好像并没有减小多少力度,她机械地挥着藤条,面部表情扭曲。伍艺琴无力地喊着,直到她有些喊不动了,她用手击打着凳子面,可见她的痛苦程度。可能只有分娩的疼痛才比她现在所遭受的疼痛大一些。

不一会儿,伍艺琴的屁股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破皮,出血,屁股不再光滑细腻了,而是凹凸不平就像火山坑一样。除了王灵当时所遭受的“一丈红”刑罚外,我对其它女人的惩罚还没有这么重度。真不知道王灵对伍艺琴哪来这么大仇恨。

“嗖”,“啪”,“嗖”,“啪”的声响已经有所减弱,王灵显然已经没有刚才的力气,可她还在不停地挥动着藤条。伍艺琴的屁股已经脆弱不堪了,更多的地方皮破开了,血已经小股地从屁股上流到了屁股侧面,屁股面上的血被藤条打得溅起。

只听见“哗”的一声,一股清澈的泉水从伍艺琴两腿之间流出,流到了地面上。齐明芝马上松开了压住伍艺琴小腿的手,嫌弃地用手在自己鼻子前扇来扇去,然后走远了一些。余姗姗可能也是压伍艺琴累了,这时也直起了腰,捶了几下自己的腰。王灵这时才停止了击打,把藤条扔到了一边。

伍艺琴艰难地抬起头,回头看一看自己的屁股,她被自己渗着血的红屁股吓到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委屈、无助,立马又埋着头大哭了起来。如果有镜子能让她看看自己的脸,恐怕她会更伤心。

“呜呜呜呜~~~~~~”伍艺琴哭着,完全没有了冷艳“女王”的形象,脸上毁容了,屁股也毁容了,真没想到她会被整这么惨。

王灵和齐明芝在一旁发出嘲讽和得意的笑声,余姗姗把头回到一边不敢看这惨象。

这时她们才注意到我在“牢房”外面看着刚才所发生的事,先是一怔,然后立马退后做出防御的架式。

这时伍艺琴从凳子上艰难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向她们自己屋里走去。王灵看见了,立刻目前阻止她,不让她进屋。

“从今天起,你不能再睡这个屋子了,去那边,和那个‘QJ犯’睡一起吧”说着,王灵一把把伍艺琴推到了我的屋里。伍艺琴无力反抗,直接爬到了我的床上,掀起被血染红了的裙子,趴在床上埋头痛哭。

王灵来到了她们的卧房,又把蒋鑫拖拽起来,嚷嚷着也让她搬到我那屋去住。蒋鑫不得不拖着孱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挪向了我的卧房,爬到床上继续躺下。

王灵又恶狠狠在盯着钱娟,钱娟也以同样的眼神回给王灵。

“你呢,钱娟?还想赖在这里吗?”王灵对钱娟说。

“这是我妈妈的房间,你凭什么赶我们走?”小君忿忿不平地问王灵。

“算了,王灵,让她们娘俩住这儿吧,”余姗姗说,“那边太挤了,算上男人已经有三个人了。”

“你跟谁一伙啊?”王灵回过头,瞪了下余姗姗。余姗姗这就不敢再说话了。

“好,我们走!”钱娟准备下床。

“坏阿姨,臭阿姨,哼!”小君瞪了王灵一眼,然后帮她妈妈穿鞋下床。

我从她们房间门口接应了钱娟,把她的一只胳膊搭到我的肩上,扶她到我的房间,让她躺下来休息,安慰她说:“别担心,找个机会我会替你出气的,不让你和小君再受任何委屈。你先住我这边吧,也省得她们一起欺负你。”钱娟点点头。

至此,我原先的“牢房”已经成了伍艺琴、蒋鑫、钱娟和小君的卧室了,我这边的床只有两米宽,三个成年女人和一个孩子非常挤,更何况这三个女人目前还都是病号,需要一直卧床。以后我只能到外面在餐桌上睡了。隔壁的床有八九米宽,原来是为六个成年人加一个孩子设计的,现在被王、齐、余三人霸占了。

但这样我反而获得了自由身。伍、钱、蒋三人现在根本没有再将我关起来的意思,而王、齐、余三人不敢惹我,她们没能力让我再“入狱”。

4、卧薪尝胆

第一次“战争”后,岛上恢复了暂时的和平,然而岛上的生产秩序却没有恢复,甚至变得更糟。

为了不让我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孩子挨饿受苦,获得自由身的我恢复了以前的作息,每天早起去打水、采摘、捕鱼或打猎,然后回来做饭,照顾钱娟和小君,同时也照顾下可怜的蒋鑫。

过了一段时间,钱娟的脚终于完全恢复了,她帮着我上山打水、采摘,在林子里打猎,到海边捕鱼,还在山洞里做饭。她对我的态度也不再冷漠,对我有说有笑,似乎是原谅了我的行为。我俩就像小夫妻一样生活着,再加上小君,就像是一家三口一样。那真是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

后来,蒋鑫也恢复了体力,我出于愧疚和可怜她,每天也为她做饭,还给她熬鱼汤喝。她当时虚弱地可能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在这荒岛上,没人照顾她有可能会没命。恢复体力的她,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较大的转变,明确表示原谅我的那次行为。

上次“战争”的胜者王、齐、余三人的生活并没有变好,她们还是只能靠着采摘的一点儿果实来勉强填饱肚子。她们看到我和钱娟、蒋鑫每天有鱼有肉也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她们还是怕我,不敢来要食物,就连我们剩下放桌上的都不敢拿,更别说她们敢抢了。她们唯一敢欺负的就是伍艺琴,因为在她们眼里,伍没有在我的保护下。不过她们在伍艺琴身上也搜刮不到什么油水,因为战败者伍艺琴日子过得更惨。

战后,我没有精力再去多照顾一个女人;钱、蒋二人自顾不暇,也对伍不再感冒。伍氏的联盟其实已经瓦解,伍艺琴完全被孤立。她带着被打肿的脸和被打残的屁股,还要完全靠自己来生活,没有合作者或帮助者。更惨的是,她还经常被王灵和齐明芝欺负,被抢走手上的食物,继续遭受着屈辱和嘲笑。而“女王”一直在隐忍,她卧薪尝胆,等待着机会。

每天早上,伍艺琴都起得比我们早,然后临到快天黑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起初,我们并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干什么。直到有一次在林子里遇到她,看到她自己在“魔鬼训练”。她的训练项目很多,看起来也很难,比我当时对她们的“魔鬼训练”还要严酷一些。她在山林里跑步,却显得很吃力,不一会儿就用手拄着腰在原地大喘气;她躺在地下做仰卧起坐,做了不到十个,就起不来身了;她双手抓着一根树枝,想要做引体向上,却一个都做不起来;她企图搬起一块石头,没拿住,还险些砸了自己的脚……所谓“女王”,仅仅是表现在她冷艳的脸上,她的身体素质和一般娇小柔弱的女生没啥区别。

很明显,她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意,她抓狂地拿起一根粗树枝狠狠地击打着一棵大树,仿佛那是王灵一样,击打的同时发出“啊~~~”的吼叫。打累了,她扔下树枝大哭了起来。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举动。只见她又拿起了一根大拇指粗的树枝,向空中挥舞了两下。紧接着,她把两手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抓到腰间,又往下一推,一块蕾丝黑布从她两条玉腿上滑落到脚下。然后,她趴到了面前的大石头上,顺势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阳光从林子中透过,恰好照在了她的洁白如玉的屁股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屁股上的汗水反射阳光,显得晶莹剔透。她两瓣屁股上还各有一块紫黑的斑,上次被打的痕迹还没有消去。

“为什么她在这里晾臀呢?这是什么修炼方法?”我心里嘀咕着。

这时只听见“啪”的一声,只见伍艺琴趴在石头上,扭着头,用树枝打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她屁股上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竖直道道。紧接着,又是“啪”的一声,伍艺琴手里的树枝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又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出现了另外一道红色的竖直印迹。“啪~啪”,紧接着又打了两下。

这时,伍艺琴可能是累了,她头又转回去,不再扭着身子,静静地趴在石头上,右手紧紧地握着那根树枝。突然,她再次扭过身,咬着牙,用树枝疯狂地连续打了自己屁股五下。“啪~啪~啪~啪~啪~”,五下更加清脆的声音,可以感觉出她加大了力气。她停下来,用手摸了摸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显然刚才自己打得有些疼了。

她稍作休息,喘了几口粗气。把脑袋埋在了左胳膊里,扬起右手,又重重地挥了下去“啪~”,不做任何停歇,树枝连续不断地挥舞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声音有节奏地回响着,声音先逐渐变大,再逐渐减小,稍有停歇后又增大了一些。这能判断出她所用的力度也是逐渐变大,随着体力下降又减小,短暂休息后又变大。这时,她的屁股上的红道道越来越多,覆盖满了整个屁股,屁股变得红红的,而且表面像是厚了一层,屁股上已经有明显的出血点了。

“啪~啪~啪~啪~啪~……”拍打还在继续,直到听到“咔”的一声,树枝被打断了,伍艺琴者停手。她扔掉了树枝,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然而,她好像还没有完全消气,起身找了一根又细又软的树枝,像是柳条一样的。她又趴到了那块石头上,掀起了裙子。阳光仍然照在了屁股上,但已经不再反射白白的光芒了。她向左扭过身,把左手背在右侧的腰间,右胳膊从身子底下穿过,右手拿着细树枝在身体左侧横向抽着自己的屁股。整个动作看起来非常别扭。

“嗖……”伍艺琴咬牙坚持着。这击打的声音并不响,但每一条落在屁股上的时候,她都不自觉地皱下眉。由于这细树枝又软又长,并不是每一条都精准地抽到屁股上,好多条都抽到了大腿上,她疼得上下交替地扭动大腿,她白白的大腿跟上多出了许多红色的细印。

“嗖……”地又打了十几下才停下来休息,她趴在大石头上,晾着屁股,先小声抽泣,很快就哭出声来,用右手狠狠地捶打石头。

“需要我帮忙吗?”这时,我从一棵大树后面出来,走到了伍艺琴的跟前。

“啊!~~~~”伍艺琴大叫一声,一下子就从石头上起来,赶紧蹲下并拾起脚边的内裤提到腰上,然后转过身,惊讶又害羞地看着我。

“你干什么呢?自我惩罚?玩DIY啊?挺溜啊!”我嘲笑她说。

伍艺琴站在那里不说话,脸胀得通红,低下头,表情羞愧难当。

“这样自虐有什么用啊?你就这样练一年也不一定能打得过王灵,更何况要对付三个人”我对她说。

“那我该怎么办?”她开口问我。

“自己动动脑筋吧,”我提醒她说,“你失败的原因不仅仅在于战斗力渣上。”

“那还有什么原因?”伍艺琴问。

“哼哼,”我冷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她,“你自己想吧,我要先回去了。”

走之前,又把今天采的一些野菜野果分给了她一些。她马上就吃了起来,可见她是饿坏了。

谈到伍艺琴失败的原因,除了是她自己战斗力实在渣以外,另外的原因是树敌太多、盟友不给力,自己又自不量力。首先,伍想当“女王”的心昭然若揭,她根本没这威信力,又想来强硬的,因此直接得罪了齐明芝、王灵、余姗姗,弄得这三人与她严重对立。其次,蒋钱二人也看不惯伍,她俩只是恨王灵才站到伍这边,而且她们并不想与钱余两人树敌,所以说她的盟友与她不同心,关系并不牢固。再看看王灵和她的盟友,一心对付伍。再次,蒋钱二人的战斗力还不如伍,更何况伍王之战时,蒋还是个不能下床的病号;而钱当时是以劝架的态度,并未帮助伍。最后,伍艺琴太自不量力了,在出场阵容不完整,队员和自身实力不行的情况下,还与王灵动武,真的很不理智。就像是一支没有门将和后卫、人数又比对手少的足球弱旅还要对皇马巴萨这样的宇宙队强攻一样,必然会被打得很惨。

第二天,我又一个人去林子里打猎,又碰到了伍艺琴。这次她没有训练,看样子是在等我。

“咱们联盟吧?”伍艺琴上来就对我说。

“联盟?联什么盟?”我故意装糊涂。

“我们联盟一起对付王灵她们三个。”伍艺琴说。

“哦,”我装作恍然大悟,接着又冷冷地说:“为什么我要对付她们呢?”

“因为,因为……”伍艺琴迟疑了一下,说:“因为她们也欺负钱娟。”

“是吗?好像没有吧?就算是欺负她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说。

伍艺琴鼻子抽动了两下,像是要哭出来,她强忍着,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她?”

“好吧,”既然被她看出来了,我也不掩饰了,说:“王灵她们三个对付的是你,又不是她,王灵并没有直接欺负她。更何况当王灵把她赶到我的卧室后,我们的感情也变好了呢。”

“可是……”伍艺琴又抽动了两下鼻子,两行眼泪从眼眶里决堤而出。

我没有管她,继续说:“我们现在过得很好,没人敢欺负她,而且我们吃喝不愁。我和王灵她们三个没有任何仇,我还做过对不起齐明芝的事,我为什么帮你不帮她们呢?还有,那次是谁将我赶下台的,又是谁领头惩罚我的?而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受害者。”

我走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只留她一人在林子里哭泣。

又过了一天,我又在林子里碰到了伍艺琴。她拦住我,手里拿着一块木板,递到我的手上。然后,脱掉了内裤,掀起了裙子,趴到了一个大石头上。

我很惊讶她的这一举动,笑了笑,说:“哟~后入式啊?原来你也喜欢后入式啊?”我当然知道她本意是什么,故意和她开了一个有点儿荤的玩笑。雪白的屁股上零星留有打屁股留下的痕迹,一双同样洁白的大腿……又看到此情景,“帐篷”不经意间又支得老高。

她猛得站起来,生气地说:“你想得美!我打过你,现在让你还回来。你不是喜欢打女人的屁股吗?来吧。”说着,又掀起了裙子趴到了石头上。

“谁喜欢打你们的屁股?”我否认了自己这方面的爱好,说“还不是为了管教你们,为了一个良好的秩序。看看现在这秩序被你们破坏的。”说着,我把她给我的板子扔到了一旁,准备走开。

伍艺琴又站了起来,过去拦住我。她强忍着委屈,低着头,迟疑了一下,突然一把把自己的连衣短裙脱了下来。只见洁白的胴体展现到了我的眼前。她浑身雪白雪白的,皮肤特别细腻光滑。两颗白玉球挂在胸前,被黑色的胸衣遮住了一大半。她的腰很细,肚子和其它地方没有一丝赘肉。两条玉腿直直地站立在地上,黑色的内裤已经脱落到脚下,Y字型区域有一小撮黑草在风中摇曳。看到这一幕,我浑身像过了电似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肿胀地难受,全身血脉贲张。

“来啊,我知道你们男人想要什么?”伍艺琴咬着牙,强忍着眼泪,说。

说实话,我当时特别想直接扑上去。可是,我想到刚和钱娟关系有所缓和,就硬给忍下去了。我直接转身走开,头也没回。因为我怕再待下去,肯定会忍不住的。

一天,山洞里,只有我和钱娟。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湿地搭在肩上,发梢处以前烫的卷儿还在。她用手指梳理着头发,看到我在痴痴地看着她,回给了我一个甜甜的微笑。面前的这位少妇对我来说真是太美了,好想冲上去紧紧地抱住她,亲她,……

“娟儿,”我从没有这么亲昵地叫过她,我使劲咽了口唾液,紧张地声音有些发抖,对她说,“我喜欢你!”

我的鲁莽破坏了之前的和谐气氛。钱娟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她没有说话,手也停止摆弄头发。

“娟儿,我喜欢你。”我鼓起勇气继续说,“我想和你一起在这个岛上共度余生,我想当小君的爸爸,和你一起把她抚养大,我想……”

“够了,不要说了!”钱娟捂着耳朵,不断地摇头。

“娟儿,”我叫着她,冲上前去,她不断地向后退,直到被我逼到了一个角落,“娟儿,答应我吧。”

“不行!”钱娟断然拒绝,“我有老公,你也有老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看错你了。”

她说得我无地自容,确实,我是一个有妇之夫却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有确实有些违背传统的社-会伦理。

“可是我们被困在这里,和他们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他们可能也以为咱们已经死去了呢。我们有可能一辈子都回不去了,你要这么单过下去吗?你还有孩子要养。”我激动地说。

“不,我还想着他,我希望再能见到他。”钱娟态度决绝,她又反问我道:“你难道不想再见到欣欣了吗?”欣欣是我老婆,钱娟和她的关系很好。

“我不想!”我坚定地说,“我只要你!”

说着,我把她紧紧地搂住。

“你放开你放开”她使劲地挣扎,最终摆脱了我,立即跑向了自己的房间,并将房门反锁。

只留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独自伤悲。

过了晌久,我拿起了捕猎工具向林子里走去。我希望通过捕猎,来宣泄我现在悲伤的情绪。

林子里,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孩儿的身影,她向我走来。

“怎么又是你?”我不耐烦地问,原来又是伍艺琴,穿着她那白色带有碎花的连衣短裙。

她走到我跟前,扑通一下双膝跪在我面前,对我说:“求你,帮帮我。”

我没有理她,准备走开,她马上抱住了我的大腿不让我走。紧接着,她站起身,走到面前的一块大石头,褪下了内裤,掀起了裙子,弯下身子,双手撑在石头上面。

白白的腿,白白的屁股晃得我有些眼晕,鬼使神差地我走了上去。我解下了腰带,抡圆了胳膊分别从右向左,又从左向右地各狠狠甩了一下,打在了伍艺琴的屁股上。“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在林子里回荡。

我扔掉了皮带,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把自己的内裤往下一褪,对着伍艺琴后面深深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她疼得大叫了一声,双手一松差点儿摔到了石头上。她又马上用双手撑住,保持了原来的姿势。

我双手抓着她屁股的侧面,身体前后晃动着。面对这个冷艳的美人,我心里却想的是钱娟。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瘫软在了石头边的草地上,而伍艺琴趴在石头上,喘着粗气。

过了一会儿,伍艺琴张口说话:“求你,帮帮我好吗?”

看着刚刚发生的这一切,俗话说“干人家X短,吃人家嘴软”,我同意了她的请求。

有了我帮助她的承诺,她很快与王灵挑起了第二场战争。

5、伍王之战(二)

山洞里,伍艺琴与王灵迎面相撞。

“咣”的一声,伍艺琴甩手向王灵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王灵被伍艺琴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懵了,半天没有响应。就连我都惊讶地张大嘴巴,“女王”这挑衅也来得太直接太暴力了吧!

王灵这才有了反应,她用手捂了下脸,歇斯底里地吼叫:“伍——艺——琴——!你这贱—人!!!你特么敢打我?”说着,发了疯似的扑向伍艺琴,撕拽她的头发。伍艺琴也不甘示弱,和她互撕。

很快,战斗力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王灵撕扯着伍艺琴的头发,一把把她推到了地上。伍艺琴发出一声“啊”的尖叫,倒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身。王灵气汹汹地冲了上去。

这时,我走上前去,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王灵。

“你想干嘛?”王灵很惊讶又气愤地问我,说着向左跨了一步。

我没有说话,也向同一侧迈了一步,继续挡住她的去路。

“让开,QJ犯!”王灵说着,猛推了我一下,但是没有推动。

我顺势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的双手往她的身后一掰,牢牢地抓紧。王灵像被五花大绑了一样,双手背在了身后,一动不得动。

这时,伍艺琴站起身来,抡圆了自己的胳膊,“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给王灵好几个耳光。王灵被扇得头左右摇晃,两边脸上有了红红地指印,并且有些肿了。王灵想要闪避,可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伍艺琴的耳光“啪啪啪”地打在她脸上。

伍艺琴打累了,休息了一下,揉了揉她的两手掌心。

“放开我,QJ犯!”王灵左右剧烈晃动她的身体,想要挣脱我却没成功,她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喊,“你们这对狗~男女……”

王灵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针对我和伍艺琴,甚至带上了钱娟。伍艺琴气得照王灵的鼻子就是重重在一拳,王灵被打得鼻子鲜血直流。

“伍艺琴,你有种和我单挑,找个男人帮忙算什么本事?你不就是张开大腿……”王灵怒骂着伍艺琴,又说出了许多难听的话。

“哼哼!”伍艺琴冷笑了一下,得意地对王灵说,“怎么着?有男人肯帮我也是我的本事。你也找啊,撒泡尿照照自己的丑样,又哪个男人肯帮你?”

王灵好像是对“丑”这字眼特别敏感,发疯似的想摆脱我直接向伍艺琴冲过去,我差一点儿就被她给挣脱掉。这时伍艺琴抬起穿着细高跟凉鞋的脚,向王灵的腹部踹去。王灵“唉哟”一声,疼得蹲在了地上。

我把王灵拉了起来,然后按到了长凳上,使她平行地趴在长凳面上。她知道我们要干什么,所以死命地挣扎,不断蹬着她的两腿。

我靠近了她的耳边,对她说:“谁让你把人家伍艺琴弄得那么惨?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忍着点儿吧,对不住了。”说着,我继续压住她的上身。

王灵绝望地抬起头,委屈地看着我,哭着问:“你为什么帮她啊?”

“因为她不躲避我,因为她不叫我QJ犯。”我回答。

王灵的表情变得更加悲伤,她默默地低下了头。这时,伍艺琴已经把王灵的牛仔裤和内裤都扒到了膝盖以下,两瓣又白又丰满的屁股裸-露了出来。

伍艺琴手里拿着一根藤条,边围绕着王灵趴着的长凳走来走去,边用藤条轻轻地拍打自己的左手手掌心,得意地笑着说:“王灵,你当初整我的时候,想过有这么一天吗?”

王灵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伍艺琴,咬牙切齿地说:“你等着,我早晚会和你算账!”

伍艺琴突然挥起了藤条,重重地打在了王灵的背上。王灵疼得大叫“啊~~~~~~~~~~~”,声音拉得特别的长。

然后,伍艺琴拿着藤条在王灵的屁股上划来划去,王灵害怕地扭动了几下屁股。

“哈哈哈哈,”伍艺琴大笑,嘲讽王灵说,“这个挨过‘一丈红’的屁股还这么害怕啊?”

说着,她将藤条高高举起,用足了浑身的力气重重地打在了王灵又白又丰满的屁股上,屁股上多出了一条红红的沟壑。

“啊~~~~~~~~~~~” 王灵疼得一声惨叫,头猛得抬起,张大了嘴巴,屁股疼得抽搐着。王灵发出“哼、哼”的声音,看来那一鞭的疼痛还没过去。

“嗡”,藤条划过空气,发出雄浑的声音,紧接着,又是“啪”的一下,第二道藤条的印迹印在了王灵的屁股上。王灵那丰满的屁股被藤条打得颤动着,许久才完全平静。“啪”,又一下,王灵刚刚平静的屁股表面又起了波澜。

王灵疼得将屁股撅起,但伍艺琴又一记重重地藤条挥了下来,王灵被打得又趴在了长凳上。

这时伍艺琴没有耐心一鞭鞭地打下去了,她举起藤条,快速地挥动着,重重地打在了王灵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声音非常有节奏,听得就像打击乐器那样美妙动听。

而王灵此时却被打得痛不欲生。她不停地晃动着身体,把屁股扭向左边又扭向右边,藤条就会打到她屁股的侧面。她双腿也在拼命地蹬着,企图挣扎。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鼻血沾满了一脸,她左右摇头,嗷嗷地嚎叫着,表情看起来有些恐怖。

然而,更恐怖的是她的屁股,刚才还是白色的,现在已经到处破皮流血了,血顺着她屁股侧面流到了长凳上。

由于用力过猛,那根藤条“咔”的一声,断了。伍艺琴扔下断裂的藤条,准备去找新的工具。这时,我放开了按住王灵的双手,拦住了伍艺琴,对她说:“行了,适可而止吧。”

伍艺琴有点不乐意,但她也没有坚持。

王灵趴在长凳上,屁股上还在流着血。突然,她翻下了长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王灵!”这时余姗姗突然出现了,原来她和齐明芝都完整地看到了刚才的一幕,但没人敢上前阻止,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出。

余姗姗把王灵扶到了屋里,而伍艺琴脸上露出了大仇已报的满足感。

这时,伍艺琴看到站在一边吓傻了的齐明芝,吼了一句:“齐明芝,你过来!”

齐明芝被吓得一激灵,带有颤抖地声音,问:“干…干嘛呀?”

“你就给我过来!”伍艺琴态度很强硬,边吼边向齐明芝走去。

“我不!”说着,齐明芝转身就跑,跑出山洞向山下跑去。

伍艺琴跑出去追,可她由于穿的是高跟凉鞋,跑出几步就不跑了,指向齐明芝逃跑的方向大叫:“有种你永远别回来!”

伍艺琴转过身,又找了一块板子,走进了余姗姗和王灵的房间里,关上门。只听见:

“伍…伍…伍…伍艺琴,你干什么?”

“啊~~”

“哎呀!”

“伍艺琴,求你,求你,……”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呜呜呜呜求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惹你了,啊求你,求你,呜呜呜呜”

接下去又是一顿噼里啪啦的声音伴着余姗姗的鬼哭狼嚎和求饶声。

门打开了,伍艺琴拿着板子走了出来。只见房间里有两瓣红彤彤的屁股对着门外,屁股下面是两条洁白的腿,浅蓝色的内裤搭在脚上。余姗姗蓝白条纹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间,她还在床沿趴着,双手掩面哭泣着。趴在床上裸-露着红屁股的王灵以同病相怜的眼神看着余姗姗,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几天前还被王派欺负的伍艺琴,就这样确立了自己的威权。其实她无非是利用我狐假虎威罢了,王、余、齐三人都以为我变成了伍的同盟,所以不敢反抗。而伍却已经信心爆棚,有了更大的野心。

6、女王登基

继上次表白风波后,钱娟又开始回避我了,她不再和我一起去采摘或捕猎了,而是和蒋鑫一起。真后悔当时表白太着急了些,要不然我和她也许还过着那种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这一天,也就是女王实施复仇的同一天,天色有些晚了,钱娟和蒋鑫还没有回来,她们还领着孩子,我不免有些担心。于是,我拿起了捕猎的标枪,去林子里找她们,怕她们在林子里遇到野兽。齐明芝为躲避伍艺琴的报复,也不敢回来,不知她躲到哪里去了。

我在林子里走着,看到远处有一个红色的背影,那肯定是齐明芝。我追上前去,齐明芝看到我靠近她,吓得花容失色,马上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回头问我:“你是伍艺琴请来抓我的吗?”

我停下上前的脚步,笑笑说:“不是,我只是来找钱娟蒋鑫她们的。你有看见过她们吗?”说着,我又继续向前走着。

齐明芝有些惊慌,往后退了几步,说:“我不信任你。你为什么会帮助伍艺琴来对付王灵?”

“一言难尽。你快回去吧,天黑了,林子里很危险。”我说。

“那个女魔头要报复我。”齐明芝说。

“无非就是挨一顿屁股板子,有啥大不了的?你还打过人家呢,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更何况被打屁股总好过在林子里碰见野兽好吧?”我说。

齐明芝没听我的,转身就跑。没过一会儿,听见一声尖叫“啊~~~~”。只见齐明芝又跑回来了,这时她面色惨白,表情惊恐地有些扭曲。她跑到了我身后,指着林子那边。

“老……老……老……呵……呵……虎~”她气喘吁吁地说。果然,林子里蹦出了一只老虎。我去,刚才我不小心一语成谶了。

我双手紧握着标枪,准备迎接老虎,这次我比上回貌似淡定了许多。

“你快跑,我来对付她。”我对齐明芝说,连我自己都佩服当时的英雄气概。

齐明芝刚向后跑出去一步,就像瘫痪似的摔倒在地上。她吓得腿都软了,站都站不起来了。

此时,老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正向我们一步步走近。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决定先下手为强,拿着长长的标枪跑着冲向了老虎,就像古代欧洲的骑士一样。老虎显得有些吃惊,它的猎物敢这么送死。它躬下身子,刚准备做出扑食的动作,我的标枪就已经扎在它的脊背上了。然而标枪扎得并不深,老虎身子轻轻一抖,标枪就被它弄到地上了。我连忙后退了好几步,现在我变得赤手空拳,而老虎好像丝毫没受到那一枪的影响。

老虎再次扑了过来,而我只能用双臂来招架。老虎将我扑倒,我只能用拳脚胡乱地踢打,而它却对我又抓又咬,我手臂和身上许多地方已经血肉模糊了。渐渐地,我失去了意识,只记得我好像又抓起了一根长杆本能地扎向它。

在我醒来时,天已经几乎黑了,只有远处还有些太阳的余光。齐明芝哭着,费力地将我拖拽着。我疼得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山洞里的床上躺着,天已经亮了。钱娟坐在我旁边,用手捂着嘴,呜呜地哭着,两行热泪从她眼睛里流下。

“娟儿,”我醒来就看见她感觉很欣慰,亲切地叫了她一下。

钱娟马上用双手擦干了脸上的眼泪,对我说:“你醒了?”我想直起身子,可是四肢和身体剧烈地疼痛让我起不来。

“躺下吧,别乱动,好好养伤。”钱娟温柔地说,还用双手按住我赤-裸的上身,被自己的女神一摸,身上就像触电一样,裤子前面鼓起了个包。我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脸。她本想把手缩回去,却被我抓得牢牢的。

“娟儿,”我情绪有些激动的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喜欢你。你有你幸福的一家三口,我也是。可我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非常自私地想占有你,我想和你一直生活在这里……”

“别说了,”钱娟又流泪了,“我和你不可能的。”

“可我只想照顾你、安慰你、保护你,不让你和小君受苦受委屈。我知道你还想他,如果有一天,我们离开这个岛,回到家里,我决不去干扰你们的生活。我会放弃现在的公司职务,辞职去别的公司,决不再在你眼前出现。”我激动地说。

“那你想过欣欣吗?还有小雅?”钱娟问我。小雅是我的女儿,已经3岁了。

“我想过她们。如果回到家里,我会好好地去爱她们,照顾她们,绝不做对不起她们的事。可我现在摸不到她们,我只能陪你。”我说。

“你为什么喜欢我啊?”钱娟问,“齐明芝、伍艺琴和蒋鑫她们都很漂亮啊,姗姗也不错,而且她还是个处V女。”

“在我眼里,你最美!”我坚定地说。

“他怎么样了?”这时,齐明芝推门进来。

“他已经醒了。”钱娟回答她,并把被我抓着的手缩了回去。

齐明芝捂嘴哭了起来,对我说:“谢谢你,谢谢你,是你救了我。”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补偿你的,我对你做过那种事,我死有余辜了。”我说。

“别这么说,你救了我两次,我已经原谅你了。”齐明芝哭着说。

“谢谢你的原谅。不过我再也不想在林子里碰见你了,每次都碰到老虎,你是属老虎的吗?”我开玩笑地说。

齐明芝破啼而笑,说:“对呀,我就是属虎的啊。”说完,我们三个都笑了。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啪啪啪和哭喊声。我问:“外面怎么了?”

“哼,女王又开始惩罚人了呗,挨打的是蒋鑫”齐明芝回答。

“女王?什么女王?”我有些疑惑。

“伍艺琴呗!那个女人昨天自己称王了。”齐明芝带有埋怨的语气回答。

“称王?具体什么情况?”我问。

钱娟和齐明芝给我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那天,伍艺琴成功对王灵和余姗姗实行了报复。当天晚上,齐明芝拖着受重伤的我回到山洞,大家都忙着为我治伤。

到了第二天一早,伍艺琴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手里拿着一段鞭子,说出了令大家吃惊的话:“我,伍艺琴,宣布正式成为岛上的女王。岛上的每一个人,每一只动物,每一棵树,每一株草,每一粒沙子,都归我女王治下。”

“每一只动物?哈哈。你问问山上的老虎认可你不?”齐明芝嘲笑伍艺琴。

“嗖”,“啪”伍艺琴挥了一鞭子抽到齐明芝的身上。

“啊~”齐明芝疼得大叫,她的一条胳膊上被抽出一条血印。

“竟敢蔑视你的女王?!”伍艺琴对齐明芝怒目而视。

“伍——艺——琴!”齐明芝愤怒了,她冲向了伍艺琴。

“啪”,齐明芝又被伍艺琴扇了一耳光,她捂着脸,眼里噙着泪水。

“不准直呼我姓名,叫女王!”伍艺琴吼道。

“我呸!”齐明芝伸出两手去抓伍艺琴,不料却被伍艺琴推翻在地上。伍艺琴拿起鞭子,对还没来得及起来的齐明芝连续地抽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鞭子胡乱地在齐明芝身上拍打着,齐明芝疼得满地打滚,不断嚎叫着。其他女人在旁边看着,都被吓得不敢出声。小君早就被吓哭了,她妈妈把她送进了屋里,不让她看到这一切。

“女王,女王,女王,饶过我吧,求你了。”齐明芝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求饶。

“起来!”伍艺琴停止了鞭打,命令齐明芝。

齐明芝坐起来,双手抱在胸前,她的胳膊被打了许多道血印,她捂着伤口坐在地上呜呜地哭。

“起来!”伍艺琴催促着,用脚踢了下齐明芝。齐明芝这才缓缓地站起来,双手仍抱在胸前。

“把裤子脱了,趴凳子上。”伍艺琴命令道。

“女王,饶了我吧,求你了。”齐明芝苦苦求饶。

“快点!我不想说第二遍。”伍艺琴不耐烦地吼道,说着,把手里的鞭子向空中一甩,打出响亮的一声。

齐明芝被吓得一哆嗦,赶紧解下了裤子,把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处,然后乖乖地趴到了长凳上。

伍艺琴看着齐明芝又白又翘的屁股,得意地冷笑了一声,挥起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面扇形,抽在了齐明芝的屁股上。

“啊~~~~~~~~~~~~~~~~~~~~~~”一道深深地血印打在了齐明芝的屁股上,齐明芝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拉得很长。

还没等她喊完,伍艺琴又打出了第二鞭。齐明芝的屁股上又印了一道血印。齐明芝发出短暂而急促的“啊~啊~”声,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凳子面。

“啪”,齐明芝的屁股一紧,紧接着又是一声“啪”。她嚎啕大哭着,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上面已经印了四道血印了。

“女王,求你,我错了,我服从你好吗?”齐明芝再次求饶。

“好啊,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伍艺琴脸上很得意,把自己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脚踩到了凳子面上,说,“但是,本女王的规矩,蔑视冒犯女王要打20鞭,刚打了4鞭,还有16鞭呢。”

齐明芝的表情显露出惊恐和绝望,她摇着头,哀求着:“不~不~不要啊,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好吗?”

伍艺琴没有管她,抽出了第5鞭,第6鞭,第7鞭,……每一鞭下去,齐明芝的屁股都会疼得一缩,屁股表面一道道血印子胡乱交错着。齐明芝知道求饶没有用了,默默地忍受着,只有大声的嚎叫也许还难为她缓解一定的疼痛。她泪如雨下,长凳面上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王灵、余姗姗、蒋鑫和钱娟,她们被吓得都挤到了一块,纷纷转过身不敢看这一切。余姗姗吓得哭出了声,王灵、蒋鑫也吓哭了。

第19鞭,第20鞭。鞭子终于打完了,齐明芝回过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屁股,上面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印,而且还有血从屁股上流下。她的表情极度委屈,已经暂停哭泣的她又大声哭了起来。

伍艺琴手里拿着鞭子,指着齐明芝惨不忍睹的屁股对另外四个女人说:“看,这就是不服从女王的后果。还有不服的吗?”

其他四个女人吓得不敢出声,连忙摇头。

“叫我女王!”伍艺琴恶狠狠地命令道。

“女王!”“女王!”“女王!”“女王!”……四个女人不统一地呼喊着,声音都带着颤抖。

然而,伍艺琴却满意地笑着,她享受着被人臣服的感觉。

讲完这些,齐明芝双手捂着脸,又哭了起来。钱娟轻轻拍拍她的背,安慰了下她。

“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我有些愤怒。

“还不都是你支持她的?”齐明芝带着很强的怨气质问我。

“自从上次我失去你们女人们的信任,被剥夺了领导权后,岛上就乱作了一团,生产的秩序也被破坏了。大家的生活都因此变得更糟。更可怕的是,你们还并不团结。你和伍艺琴,王灵和伍艺琴,蒋鑫和王灵,钱娟和王灵之间的矛盾都很大,就连你和王灵之间也不团结,我说的没错吧?”齐明芝点点头。

我继续说:“大家就像一盘散沙,我们每个人的生存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威胁。你和王灵、余姗姗狼狈为奸地欺负伍艺琴,这个挺过分的。”齐明芝不服气地撇撇嘴。

“现在好了,伍艺琴哪是省油的灯啊?遭报应了吧?”

“哼,伍艺琴也不是什么好鸟,她把自己当根葱似的要对大家发号施令。”齐明芝不服气地打断我。

“嘘~~~”钱娟把手指放到嘴上,提醒齐明芝说话小心点儿。齐明芝这才意识到,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外面“啪啪啪”的声音还在响着,女王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咱们中间必须要有一个领导者,女人中我感觉就伍艺琴就合适。所以我才会在你们两派激战伍艺琴占弱势时,出面帮助她,让她变得强势起来,好来领导你们。你别不服气,齐明芝,在弱肉强食的环境里,‘民D主’、‘自F由’都不适用,只有强权和专D制才最有效。”

齐明芝似乎被我说服了,点点头。钱娟也点点头。

“可她太残暴了!她‘登基’的那天,又找碴收拾王灵,王灵又被她打得很惨,屁股上好吓人的。王灵当天晚上就偷偷逃跑了,现在也没有回来。”齐明芝说。

“当天晚上?那今天是?”我有些疑惑地问。

“今天是你出事后的第三天了,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两夜了。”钱娟回答我说。

“这样啊,原来我昏迷了这么久。谢谢你们的照顾。”

“是娟姐照顾你哦。”齐明芝挤了下眼睛对我说。我看了看钱娟,她羞涩地低下了头。

“今天一早,她发现王灵不见了,她就把责任迁怒于姗姗,姗姗的屁股也被她抽流血了。这不知道又为什么在打蒋鑫,我看她也是凶多吉少啊。女魔头下手太狠了,拿她那个鞭子啪啪地抽,每次打完必出血。”齐明芝继续控诉着。

“她自己不干活,完全是指挥大家干。还有,她把你原来住那屋独占了,说是女王寝宫。把你和我们都赶到了这个屋住。她很霸道!”钱娟补充说。

“现在重要的是让岛上的生活恢复,所以我建议你们听她的安排做事情,别对抗她,也免得皮肉之苦。”我说。

这时,门被推开了,伍艺琴走了进来。齐明芝和钱娟看见她,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马上都站起来,点了下头,异口同声地喊了句:“女王!”

“你们俩个退下吧。”女王命令道。

“是。”齐明芝和钱娟走出了房间。

“今天早上分配的任务你们俩别忘记,中午前完不成要受罚的。”伍艺琴手里拿着鞭子,对刚走出门口的钱娟和齐明芝说。

“是。”钱娟和齐明芝唯唯诺诺地答应。

“还有你!在那里晾屁股干啥子呢?还没被打够吗?还不去干活,小心再挨一顿揍。”伍艺琴指着门外。蒋鑫上身趴在餐桌上,掩面哭泣。她的裤子和内裤都被脱到了脚上,屁股红红的,一些地方变紫了,倒是没有出血,像是用板子打的。

蒋鑫站起身,提起了裤子,擦了擦眼泪,面向女王这边,低了下头,说“是”,就走出山洞了。

这时,山洞里只有我和女王。她瞅我的眼神有点儿怪异。

“伍艺琴。”我叫了声女王的名字。

“她们没和你说吗?我是女王,以后不准叫我的名字。”女王一脸正经。

“哈哈哈哈,女王?是哪个姑娘几天前还被人家欺负地哭着喊妈妈来着?又是哪个姑娘跪地求我帮助,还不惜那啥?这才过了这么两天,就狐假虎威地称起了女王?”我讥讽她。

“哼哼,我猜你不想让你心爱的钱娟知道那事吧,她可是刚刚原谅你对齐明芝和蒋鑫做的那事哦。”女王阴阳怪气地说,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在威胁我。

“你想怎么样?”我问。

“当然是臣服我,支持我,还有顺从我。”

说着,伍艺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她慢慢地爬上了床,脱掉了鞋子扔在床下。

“你要干什么?”我问她。

她跪在我边上,利索地脱掉了身上的连衣裙,然后又把双手背到了背后,解开了胸衣的带子将胸衣脱了下来。这时,洁白的胴体展现在我的眼前,这胴体洁白地像雪,细腻又光滑,曲线很美,腰部很细,还有两个不太大的球体晃动着。我傻眼了,直勾勾地盯着。

女王挪了挪身子来到了我腰间,用双手去解我的腰带。我这才意识过来。

“你干什么?”说着,我双手紧抓着腰带。

因为手臂受伤,我并没有多大力气,她轻松地掰开了我的双手,利索地解开了我的腰带和牛仔裤的钮扣,顺势把我裤子连同内裤扒了下来。我有种受羞辱的感觉,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心理很排斥,因为不想再对不起钱娟。

可是,我的某个物件儿可不这么想,它挺立地老高。女王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沿着我这竖起的东西坐了下去,然后很陶醉地上下晃动着身体。我只看到两个乳白色的球在眼前晃来晃去,身体由于受伤无力反抗女王,索性只能来享受这个过程了。

7、女王暴政

女王统治后,岛上的生产秩序又逐渐恢复了。女王伍艺琴的组织能力很强,在她的指挥下,钱娟、齐明芝、蒋鑫和余姗姗四个人分工明确,打水、采摘、烧饭、采摘等都有序地进行着。由于我还在养伤,她们甚至掌握了猎捕小型动物和网钓近海鱼类的技巧。

不过女王自己却极少干活,她拿着鞭子和其它刑具,就像个奴隶主一样,监督其他人工作。她的管理相当严苛,未按时按量完成任务都要受到她的处罚。四个女人慑于她的淫威,都乖乖地听话,不敢造次。

女王的惩罚形式一般也是打屁股,她最喜欢用的工具是鞭子、藤条等这种重度工具,而女王下手也比较重,受罚者的屁股经常破皮、流血。蒋鑫和余姗姗经常受罚,齐明芝也被打过好几次,只有钱娟由于行事说话小心又做事认真,她暂时还没挨过女王的打。我躺在屋里养伤期间,经常看到蒋鑫、余姗姗和齐明芝也趴在床上晾臀养伤,有时还三人同时。她们会把下身脱光,晾着或红或紫或黑、并且带有破皮或出血处的屁股。起初她们在我面前很害羞,总试图遮掩她们的屁股,后来挨打晾臀的次数多了,也就慢慢习惯了。

一天,大家都出去采摘、打水、捕鱼,女王也出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山洞里。这时,余姗姗回来了,她显得神情有些紧张,鬼鬼祟祟的,在餐桌旁边翻找着东西。只见她抓了几把野果和坚果还有上顿剩下的做熟的鱼肉和野兔肉,用裙子兜住,匆忙向山洞外跑。

不巧的是,这时女王回来了。她站在山洞口,手里拿着鞭子,表情严肃的看着余姗姗。余姗姗看到女王,被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双手一松,裙子里兜住的东西一下子洒了一地。

“干什么去啊?”女王厉声问道。

“我……我……我刚刚采摘完回来。”余姗姗脸胀得通红,说话吞吞吐吐,两手还紧张地抓着裙子下沿。

“胡说!”女王大吼,余姗姗被吓得身子一抖,“我今天不是让你去打水吗?”

“我……我……这是帮蒋鑫摘的。”余姗姗胀红的脸丝毫没有褪色,她表情特别紧张害怕,显然刚才她是在说谎。

女王看了看散在地上的东西,用她的鞭子指着说:“你采摘的东西还有鱼,还有肉?而且还是熟的?告诉我你那棵树上摘的啊?”

余姗姗无言以对,害怕地低下了头,双手挪到了前边,抓着自己的裙角。

“说!你拿这些东西干嘛去?”女王狠狠地甩了下鞭子,问道。

“我……我……”余姗姗说不出来话,眼泪在眼眶处打转,快哭出来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去送给王灵啊?”女王瞪大了眼睛,逼问余姗姗。

“啊?不……不是。”余姗姗显得很吃惊,而且更加恐惧,显然女王猜对了她的意图。

“不是?”女王走近了余姗姗,用严厉的口吻质疑她。

余姗姗被吓得不轻,连忙后退了几步,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眼泪夺眶而出,乞求道:“女王,求你放过我。我今天见到了王灵,她好久没吃东西了,我看她可怜,就给她带去一些。”

“咣”的一声,女王甩手给余姗姗一巴掌。余姗姗用一只手捂着脸,跪在地上呜呜地哭。

“哼!可怜?这些东西都是大家的劳动果实,凭什么给那个X子?”女王忿恨地说。

余姗姗双手抓住女王的腿,哭着苦苦哀求:“女王,求你,求你……”

女王用膝盖一顶,余姗姗被顶翻在地上,女王顺势用鞭子对余姗姗连抽了三鞭。鞭子“啪啪啪”的声音在山洞里回响,余姗姗疼得嗷嗷大叫,在地上打了两下滚。

“给我起来!”女王命令道。余姗姗乖乖地从地上爬起,一边擦眼泪,一边轻揉着刚才被鞭子打过的地方。

“好你个余姗姗,吃里扒外,竟然敢私自勾结王灵,背叛你的女王!”女王表情很吓人,手里还拿着她的鞭子。

“我没有背叛你,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余姗姗哭声越来越大,眼泪哗哗地流,还在哀求着女王的原谅。

女王走到了余姗姗的身后,伸手拉下了她脖子后面的拉链,一直拉到腰间。余姗姗裙子背后敞开了V字型的口,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背部肌肤和浅蓝色的胸衣后带。紧接着,女王从余姗姗的肩上把她的裙子扒落。还没等余姗姗反应过来,她的裙子就被扒落到地上。余姗姗只剩下浅蓝色胸衣和内裤,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双手抱着胸,两腿夹紧,膝盖微弯。

“不要,不要,不要……”余姗姗只能哭着求饶。

“过来!”女王拉起余姗姗的一只胳膊向洞口走去。山洞口爬满了青藤,有几根藤从山顶垂在洞口前。女王将余姗姗的双手举起,踮起脚尖,用一根垂着的细藤拴住了余姗姗的两只手腕,余姗姗双手举在头顶被吊在了洞口前。

“不要,不要,不要……”余姗姗还在不断地求饶。

女王一把拉下了余姗姗的内裤,白展展的屁股暴露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女王站到余姗姗的身后,手里拿着鞭子,她将身体向右扭转了九十度,举起右手,猛地一挥鞭,“啪~~”,鞭子重重在抽在了余姗姗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道子,屁股上的皮肤瞬间就破皮了。余姗姗疼得大叫,身子不自觉地向前倾了一下。女王紧接着又重重地挥了一鞭,余姗姗又惨叫了一声,屁股上的第二道鞭痕也破了皮。

“女王,饶命,饶命,呜呜呜呜~~~~~”余姗姗求饶。

“说!王灵现在在哪儿?”女王讯问。

余姗姗哭着摇了摇头,不肯告诉她王灵的下落。

“好,不说是吧?”女王很生气,挥起鞭子,又抽了下去,余姗姗的背上留下了一道血印。

“说不说?!”女王怒吼。余姗姗还是摇摇头。

“有骨气!”女王向后退了一步,挥起鞭子向余姗姗的背部和屁股连抽了数鞭。

“啊——啊——啊——……”余姗姗无力地叫喊着,她咬紧牙,脑袋耷拉在右胳膊上。她的背上已经多了五六道血印,屁股上也出现了六七道血印。

“王—灵—在—哪?”女王抓着余姗姗的脖子,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地问。

“我……我……我不知道。”余姗姗抬起头,盯着女王,有气无力地说。说完闭上眼睛,喘着气,又把头靠在自己的右胳膊上。

女王气得咬咬牙,又重新挥起了鞭子,“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此时余姗姗已经无力叫喊。她的后背连同屁股上的鞭痕像一面密密的红色网罩在身上,几种鞭痕破皮流出了血,顺着后背流下。屁股上也有好多破皮处流血,流到了大腿上。

“姗姗!”这时钱娟出现在山洞口,惊恐地大声叫着,马上跑到余姗姗身边。

齐明芝和蒋鑫也跟了过来,她们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

“姗姗,你怎么样了?”钱娟扶着姗姗,摇晃着她的身体。而余姗姗没一点儿反应,好像是晕了过去。

“没你们事,回去!”女王呵斥道。

“女王,她要不行了,不能再打了,放过她吧。”钱娟向女王求情。

“是啊,放过她吧。”“不管她犯什么错,这惩罚已经够了,放过她吧,女王。”蒋鑫和齐明芝也跟着求情。

“关你们什么事?我看谁敢违抗本女王!”女王很强硬。

此时,齐明芝帮着钱娟把拴着余姗姗两手的细藤给解下来了,她俩没有拉住余姗姗,余姗姗咣当一下摔到了地上。齐、钱、蒋三人马上把她扶起来,一同吃力地将余姗姗抬回了房间的床上。

女王这才做罢,生气地把鞭子一甩,走进了山洞。

齐、钱、蒋三个女人看着余姗姗的惨状,又生气又害怕,竟一起抱头痛哭了起来。

“X的,伍艺琴真不是东西,这么没人性!”齐明芝小声恨恨地说。

“是啊,这女王也太残暴了!”钱娟也不满地说。

“屁女王,她算什么东西?!”齐明芝声音稍微提高,激动地说。

“唉~~”蒋鑫叹了口气。

“姗姗,你好些了吗?”我在床上凑到余姗姗旁边,轻声唤着她。

“好什么!还不都是被你害的!你要不是帮着那个女魔头,她能这么祸害人!”齐明芝将怒火转向我。

“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过分,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几个女人再没完没了地打下去,让岛上乱作一团,才帮助她的。”我辩解道。

“切!”齐明芝瞪我一眼,不认同我的解释。其实我心里想,要不是你们把伍艺琴欺负地那么惨,她也许不会有今天这么残暴,你齐明芝、王灵还有余姗姗,你们一定程度上也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

“那我们怎么办啊?”蒋鑫带着哭腔问。

“咱们找机会推翻她!”齐明芝咬牙切齿地说,还把右手拳头举在胸前。

“那岛上又该乱作一团了。”这时我插话。

“去你X的,我宁可挨饿也不愿意再被那女魔头欺负!”齐明芝气得爆了粗口。

“你闭嘴吧,还不是都怪你!”这时,钱娟也开始埋怨我。

我没有说话,大家也都陷入了沉默。女王虽然残暴了些,可是能管住其他女人们,岛上的秩序很快地恢复了,我不想看到岛上再乱作一团,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所以,我虽然可怜她们,但还是希望岛上有个统一的强有力的领导者。然而过了不久,女王触动了我的底线,使我改变了想法。

那天,不知什么原因,女王在惩罚蒋鑫。只见蒋鑫上身趴在桌上,裤子和内裤被脱到了脚踝,一双洁白的小短腿站立在桌子前。女王拿着一个木板对她的屁股狠狠地击打,蒋鑫的臀峰处已经变得紫黑,屁股其它地方也是深红,虽然貌似没出血,但这程度也不轻了。蒋鑫把头埋在两只胳膊弯里,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喊叫声。

这时,看到蒋鑫的两腿之间流出了一小股鲜红的血,顺着她洁白的大腿流下。从流血的位置可以看出,这明显不是外伤流出的血,而像是从那“秘-密-花-园”中流出的。她好像突然很痛苦,用一只手捂着小腹。她的身子也渐渐地从桌上向下滑。

女王貌似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还在不停地打着蒋鑫的屁股,还命令她:“给我站好了!”

“女王,别打了!蒋鑫好像有情况。”钱娟叫喊道。

“有什么情况?”女王显得很不耐烦。

“她下身流血了,你看。”钱娟指着蒋鑫腿上的血。

女王看了看,不屑的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人都有这个。”

“不是那个,血的颜色不对。”钱娟焦急地解释。

女王没有理会她,还在“啪啪啪”地打着,越打越重,蒋鑫的屁股上已经有破皮点了。但蒋鑫还是用手捂着小腹,上身从桌面滑落了一半,两腿膝盖弯曲了。

“蒋鑫!”这时钱娟跑过去,双手扶住蒋鑫。而蒋鑫上身已经完全从桌面滑落,跪在了地上。她的情况看似不好,面色煞白,大汗淋漓。不一会儿就瘫倒在钱娟的身上。

“够了,你看看她!你也太歹毒了!”钱娟愤怒地对女王吼道。

女王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钱娟,把嘴一撇,显然对钱娟的冒犯非常不满。

钱娟唤来了齐明芝一起帮忙,把蒋鑫抬回到屋里。

“她怎么回事啊?怎么又晕倒了。”齐明芝焦急地问。

钱娟用手指醮了下流到蒋鑫腿上的血,用两个手指搓一搓,又凑到鼻子前闻一闻,有些惊恐地说:“我感觉她……她……唉!”

“说呀!她怎么了?”齐明芝焦急地问。

“她好像……好像是流产了。”钱娟同情地看了下蒋鑫,对齐明芝说。

“什么?!”听到钱娟的这句话,我吃力地从床上坐起来,和齐明芝异口同声地惊叫。

齐明芝双手捂着脸,不断地摇头,嘴里念叨着:“不,不,不……”

我用双手揪住自己的头发,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没想到自己当时闯的祸有这后果。我们来到岛上有快六个月了,蒋鑫之前没任何反应,显然这是我将近两个月前的那次造成的。

“蒋鑫那次被那啥之后来过那个吗?”齐明芝问。

“没听她说过,应该是没有。”钱娟回答,接着又问齐明芝“你呢?”

齐明芝哭出声来,说:“没有。”

这时,躺在床的最边上,养女王造成的鞭刑之伤的余姗姗睁开眼睛,坐起来,安慰齐明芝:“没事的,应该不会有那么巧中标的。”

齐明芝呜呜地哭,没有说话,她非常担心自己会中标。在这个岛上,啥医疗条件都没有,如果不幸怀孕,很可能命都难保。

我不知该怎么说,此时我后悔万分,巴不得在女人面前剖腹谢罪。

女王进来了,带着王者的架子,轻蔑地问:“她怎么样了?”

钱娟瞪了一眼女王,没好气地说:“她流产了,被你打的!”

这时,我注意到女王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强烈的不安,但又强作镇定地问:“她怀孕了?”

“嗯!”钱娟没有瞅女王一眼,不耐烦地回答她。

女王看了看在一旁哭泣的齐明芝,问:“你呢?你也怀孕了?”

齐明芝边哭边摇头,说:“我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

女王又转过头看看我,欲言又止。然后,她突然呵斥道:“钱娟,给我出来!”

钱娟一脸惊愕与茫然,问:“怎么了?”

“出来!”女王霸气地吼道。钱娟无奈地跟了出去。

“钱娟,你蔑视本女王,可知罪?”女王一脸威严地说。

“我哪有蔑视你!?”钱娟一脸愕然,不服气地辩解。

“敢和本女王顶嘴,重罚!”女王吼道。

“你凭什么罚我,我没犯错!”钱娟针锋相对。

“凭什么?我是女王!”女王霸道回应。说着,又拿起了她那令人恐怖的鞭子。

“趴下!”女王命令道。

“凭什么?”钱娟很不服气。

女王抓起钱娟一只胳膊向另一方向拉,然后用鞭子对着钱娟的屁股打了一鞭。

钱娟疼得“啊”的一声大叫,用手捂着屁股。她双眼噙着泪水,问:“我怎么了?我犯什么错了啊?”

这一鞭像是打在了我的心上,“啪”的一下,心口一疼。我向门外怒吼:“伍艺琴,你特么干什么?”

女王掐住了钱娟的脖子,将她按在了长凳上,然后脱去了她的短裤和内裤。这个过程钱娟没敢反抗,乖乖地趴在板凳上,她娇小的屁股和纤细瘦弱的双腿摆在了长凳上,屁股上已经多了一道红印。眼泪顺着她的脸上落下。

钱娟将要受女王的鞭打,我内心十分难受。女王下手非常狠毒,不知道钱娟能不能挺过去。虽然之前她挨过我几次惩罚,可是我都控制力度,偷偷地将力道减小。

我受伤没有康复,无法下床,只能焦急地在床上大喊,希望能够制止女王,可这并没有作用。女王已经重重挥下了一鞭,“啪”的一下,打在了钱娟娇小的屁股上,也打在了我的心里。

“啊~~~~~~~啊、啊”钱娟这声惨叫延续的时间很长,她扬起头,表情显示她从没有承受过这般痛苦。她低下头,双手紧紧扣着凳子腿。

“嗖~~”“啪”,又一鞭挥下去,钱娟的屁股上已经有血痕了,我的心也在滴血。钱娟呜呜地哭,双手紧紧地抓挠着凳子腿。“啪”,又是一鞭,“啊~~~~~~~啊”钱娟又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我心疼地双眼被泪水模糊了。

我愤怒地对门外大喊:“伍艺琴,你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怒不可遏,对伍艺琴说出了许多特别难听肮脏的粗话,这种话我以前很少出口,特别是从没用在女人身上过。

女王听到我骂她的话,更加变本加厉,加重了挥鞭的力度,她好像使出了吃奶的劲,“啪~啪~啪……”鞭子打在钱娟屁股上的声音越来越响,钱娟的叫喊声也越来越大,她疼得不断扭动着屁股,也不断地蹬着腿,她的短裤已经被她蹬掉了,内裤也只挂在一只脚上。我已经不敢看她的屁股了,上面覆盖着横七竖八地的血印,娇小的屁股上许多地方破皮出血。比这惨的屁股我见过多了,但钱娟屁股的这种样子我看着心里特别难受。

“妈妈,妈妈,呜呜呜呜~~”刚才在山洞外面玩的小君听到了她妈妈的叫喊,哭着跑回山洞里。

“破阿姨,你不准打我妈妈!”小君哭着,上前阻止伍艺琴。

“让开!”女王毫不讲理的拨开了小君,小君摔到了地上,坐在那边大哭。女王还威胁孩子说:“再过来连你一块儿打。”

小君从地上爬起来,死命撕扯着女王的裙子,大声哭喊:“你不准打我妈妈,你个坏女人!”

女王被孩子激怒了,她一把抓起小君,把她按在了餐桌上。然后扒下了小君的裤子,用手里的鞭子打孩子的光屁股。孩子疼得哇哇大叫,不断地挣扎,嫩嫩的小屁股蛋儿上出现了血印子。

钱娟看到自己的孩子挨打,马上吃力地从凳子上下来,不顾提自己的裤子,用手护住小君的小屁股蛋儿。女王没有停止鞭打,鞭子抽到钱娟的手背上,打出几道血痕。钱娟不顾手上的疼痛,依然死命地护着女儿,并一边哭着哀求女王:“求你了,别打孩子了,要打你就打我吧,求你了~~”

“趴凳子上去!”女王停止鞭打孩子,命令钱娟。

“齐明芝,扶我起来!”我再也待不住了,艰难地起身,让齐明芝帮我下床。

齐明芝吃力地将我扶到了钱娟挨打的长凳前,没等钱娟趴下去,我自己趴到了长凳上,回过头对女王说:“求你,女王,别打她们母女了,把你的怒气发到我身上吧,打我吧。”

“你不用这样,你不要替我挨打,我自己来。”钱娟哭着对我说。

我心疼地看着她,说:“不,你被打得太重了,你挨不过去,我心里也过不去。”说着,我流下了眼泪。

“别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的,是谁的错就谁来受罚!”女王吼道。

“伍艺琴,你不配当女王,你只会欺负比你弱的老实人!你特么只配做被我压在身下供我发泄欲望的鸡!”为了让女王的怒火从钱娟身上转移到我身上,我说出了这么一句无比下流的话来刺激她。

显然我成功了,女王被我气得面部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地喊道:“好,我成全你!脱裤子!”

我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根上,回头轻蔑地看了眼女王,说:“来吧!”

女王撇着嘴,脸上还写着愤怒,她抬起手,“呀~~~~~~~”大声喊叫,重重地打出了一鞭。我没有看我自己的屁股,只觉得屁股上的肉弹了一下,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痛袭来,并且还在持续着。“啪~啪~啪……”女王一边发疯似地挥舞鞭子,一边歇斯底里地“呀呀”大叫,还不时地骂着:“你特么叫谁鸡,你特么叫谁鸡?”

我的屁股被打的已经麻木了,上面不知道有多少道出血的鞭痕了,我能感觉到血在屁股上、屁股侧面和腿上流淌。但我并不在意,我忍着疼痛,微笑着看着钱娟,她不用再挨打了,我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如看着钱娟被打所遭受的心里上痛苦更难受。

钱娟无助地站在那边哭,眼神里好像也充满了心疼,嘴里不停地说着“不,不,别打了……”。而我却没心没肺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钱娟没顾上穿上内裤和短裤,我盯着她白色上衣下沿那Y字型区域,那一小缕黑草,那两条直直纤细的美腿……我臆想着,嘴里禁不住流出了口水,有个地方也硬了起来。

女王发泄完了,累得瘫坐到另外一个长凳上,扔下鞭子,用左手捶打自己的右肩。

我低头看了下长凳下面,已经流了不少的血,我的屁股都感觉不到了。我趴在凳子上,关切地问钱娟和小君的情况,并嘱咐齐明芝帮我把她们母女搀扶到屋里床上。我趴了片刻,自己费力地起身,不提上裤子,拿起身边的长凳竖起来当拐杖也走入了房间。

房间里所有女人都在哭泣着。钱娟心疼得看着自己女儿的小屁屁,一边抹着眼泪;小君疼得还在哇哇大哭;蒋鑫已经苏醒,趴在床上,晾着受伤的屁股,不停地抽泣;齐明芝和余姗姗两人抱在一起痛哭。我一把将钱娟搂在怀里,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对她说:“娟儿,对不起,都怪我错信了那个女魔头,才让你和孩子受这苦。”钱娟没有说话,把头搭在我胸前,嗷嗷大哭起来,她的眼泪把我上衣胸前打湿了。

“不要怕,有我保护你,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我安慰她。

“秩序!秩序!秩序!这就是你要的秩序?一个大男人都没法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齐明芝愤恨地对我说。

“够了,”我打断了她,“是时候了,我们是时候该推翻她了。为了你,我不想再看着你被欺负。”说着,我看了看怀里的钱娟。

“对,推翻她,我们推举你当王。”余姗姗坚定地说。

“对,我们推举你当王。”蒋鑫和齐明芝也说。

我心里暗喜,问她们:“你们信得过我?我可是犯过那种罪。”

“我们相信你,你不会再做那种事了。”“对,我们相信你。”齐明芝和蒋鑫两位曾经的受害都率先表态。

“哎呀,某人心有所属了嘛。”余姗姗打趣地说道。

“是吧,娟姐?我们可是因为信任你才相信她的哦。”齐明芝笑着说。

钱娟停止了哭泣,害羞地笑了笑,又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重新获得了女人们的支持,我有机会重回当家领导之位。下一步,我们酝酿着如何推翻女王的暴政了。

8、蝴蝶花政-变

钱娟被女王打的第二天,女人们就鼓动着想发动“政-变”推翻女王了,因为她们不想再挨女王的哪怕一下毒打。可是现在形势是,我的伤还没痊愈,走路还不灵活,蒋鑫流产需静养,余姗姗在养伤,钱娟也在养伤,只有齐明芝还能活动。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反抗女王。该怎么办好呢?

而这天早上,齐明芝要被女王拉去打水、采摘和捕小型动物。女人们捕小型动物的方法是在林子里设置陷阱或机关,引兔子或山鸡上钩,最后被捕到筐里。今天伍艺琴要去山里监工,那我们也可以给她设置个陷阱,然后活捉她。齐明芝始终在她的监视下,不好行动。那只能依赖一个人,就是外逃的王灵。

我向余姗姗问清楚了到哪可以找到王灵,并且获得她信任的暗号——到林子某处,用棍子一种特定的节奏,然后再喊“雪姨,雪姨,我是傅文佩,你快出来出来呀!”找王灵的任务只能交给小君来办,不但要找到她,而且要向王灵传达清楚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王灵手比较巧,让她用树枝木棍编制一个木栅,栅的空隙刚好能够卡住伍艺琴的高跟鞋。把这木栅埋入林子的土中,让小君把她们引诱到陷阱处,卡住女王的高跟鞋。在她行动不便时,王灵从林子暗处窜出,和齐明芝一起控制住女王,并且把她绑起来。在这之前,小君暗示齐明芝陷阱就位的标志就是在头上插一朵蝴蝶花。这蝴蝶花是岛上生长在林子里的一种野花,形似蝴蝶,颜色鲜艳醒目,通常由黄、白、蓝、红等色组成。小孩把花插在头上,不会引起女王的怀疑。

我把我的计策跟女人们说了一遍,女人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我把小君叫到身边,告诉她今天需要完成的任务。可她撅着小嘴,不高兴地说:“王灵阿姨也是个坏人,我要找她她欺负我怎么办?”

“乖,小君,王灵阿姨虽然坏,但她能对付小伍阿姨,让小伍阿姨不再欺负你和你妈妈。”我给孩子解释道。

“小君,听妈妈话,有王灵阿姨,妈妈和屋子里的这些阿姨才能报仇。”钱娟也劝孩子。

小君撅着嘴,勉强同意了。

“小君,记住那个拍子怎么打吗?打给叔叔看。”我问小君。

小君用手指在床边轻轻地敲着,可是拍子去总是不对。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啊?好好听着,再让叔叔帮你敲一遍。”钱娟焦急地训斥孩子。

“别给孩子压力,孩子小,慢慢就记住了。”我劝钱娟说,接着又对小君说:“来,小君,叔叔再给你敲一遍,认真看着听着啊。”

这回小君终于学会了。然后我又一字一句地教她口号,孩子也学会了。

“小君,见到王灵阿姨说什么啊?”我考小君。

“嗯~~~~”小君瞪着大眼睛想了想,说,“让她准备木栅卡小伍阿姨高跟鞋。”

“对了,还有呢?”我接着问。

“还有,用藤做成绳子,准备绑住小伍阿姨。”小君回答。

“小君真棒,还有吗?”我摸摸孩子的头,笑着说。

“让她一起抓坏人。”小君又回答。

“好,对了。”我说。

小君记住了要点,可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她只是个孩子。我担心她找错了地方,到地方打错拍子说错暗号,或者没有把我们的计划完整告诉王灵。而王灵也可能会拒绝配合我们,或是这过程出现其它岔子。

女王带着齐明芝出去了,我们让小君去完成任务。我们唯一做的就是在山洞里耐心的等待。倘若成功,我便可上位重新获得统治权,保护我心爱的钱娟;倘若失败而且被女王发现,她势必会报复大家,她能做出什么狠毒的事都不好说。

话说这天小君顺利地找到了王灵并且把计划和她交待清楚。王灵迅速收集树枝制成了一个一平米见方的木栅,她把它放在了猎野兔经常去的一个地方,并用土覆盖。王灵又从一棵大树树干上扯下了一条附着的藤蔓来作为绳子。一切就绪,小君采了朵蝴蝶花戴在头顶,去通知齐明芝。王灵守在陷阱附近,就等女王上钩。

小君在林子里找到了女王和齐明芝,齐明芝看到小君头上的蝴蝶花,明白准备已就绪。

“你到哪儿玩去了啊?”齐明芝张口问小君

小君指了指铺设陷阱的那个方向,说:“那边,我看到那边有野兔。”

“咱们也去那边吧,说不定这回能捕到点儿猎物。”齐明芝对女王说。女王同意了。

到了陷阱附近,齐明芝与小君眼神交流,想知道陷阱的具体位置。但这被女王察觉了,她起了疑心。

“好,就在这儿吧,你去设置陷阱吧。”女王站着不动,她命令齐明芝。

齐明芝在埋藏木栅的附近设置了捕猎的陷阱,这时女王指着另外一个地方,命令道:“不放那里,放那边。”

齐明芝犹豫了一下,只能照做。正在这时,女王发现了林子里有处土壤好像有些异样,她走过去查看,发现土里好像埋着东西,她弯腰拨开土壤,发现了木栅。见情况不妙,齐明芝马上冲过去,趁女王不备,从背后推倒了女王。女王被推倒在地,她的一个膝盖磕在了地上出了血。女王站起身,愤怒地与齐明芝对掐。

在对掐过程中,齐明芝稍有劣势,然而这时女王的一只脚向后踩了一下,恰好踩在了木栅上,并且将她的高跟鞋卡住。齐明芝看到这个机会,大喊:“雪姨,快出来!”“雪姨”是暗指王灵,因为她的名字与“王琳”相似。

这时,王灵从一棵树后面跑出来,冲到女王身边,和齐明芝一起合力把按倒在地上,牢牢地绑了起来。女王趴在地上被束缚地一动不能动,她除了蹬腿挣扎和怒骂,做不了什么,她现在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

王灵和齐明芝得意地相视一笑。王灵从地下捡起一根木棍,直接向女王的屁股打去。

“啊~~王灵,你这贱女人……”女王愤怒地骂道。

王灵轻蔑地一笑,又狠狠地打了两下。

“啊你这丑女人……”女王骂道。

这时王灵有些怒了,她蹲下去,把女王的裙子向上掀起,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女王白白的屁股上已经有了三道红印。女王蹬腿挣扎着,还企图翻身,但都没有用。女王累得满头大汗。

王灵继续挥舞着木棍,连续地击打女王的屁股。

“啊啊~~……”女王左右摇晃着身体,试图躲避击打,但每一棍都结结实实地落在女王的某一边屁股上。女王趴在地上无力地叫着,她呻吟的声音非常动听。

“我是女王,你们敢打你们的女王?啊啊~~”女王痛苦地叫喊着,她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女王的气势。

“哼,还女王?!就你?”齐明芝在一旁轻蔑地说。

王灵也轻蔑地笑笑,没有停止击打。女王光滑白皙的屁股已经都变成红色,而且凹凸不平,还有些肿起。

“好了,咱们回去吧,他们还在等着。”齐明芝对王灵说。

王灵点点头,她们一起把女王从地下搀起,连拉带拽地带回到了山洞里。

我们在山洞里焦急地等了一上午,终于看见女王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被王灵和齐明芝交替的推着进了山洞,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家都从屋里出来,站到了餐桌旁边。女王被众人围着,她昂着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口气还很强硬地说:“你们敢这么对待女王?!”

“哈哈哈哈”大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还敢张狂!”齐明芝说着,从身后踢倒了女王,迫使她跪在了地上。接着,齐明芝念起了“讨伍檄文”:

“前任女王伍艺琴,生性暴戾,欺压岛民,手段残酷……现宣布剥夺伍艺琴女王之位。”

齐明芝列举了女王的几大罪状,她的“讨伍檄文”文采还不错,简直可以和一千年前骆宾王的那篇《讨武檄文》相媲美。

“哼!”伍艺琴扭过头,很不服气,“你们凭什么剥夺我的女王之位。”

“哼哼,也不看看你的女王之位是怎么当上的?没有我的帮助,你只是一个被人欺负、只会哭着叫着喊妈妈的可怜虫。”我对伍艺琴说。

“哼,那你为什么帮我?”伍艺琴反问。显然她是想在钱娟和其它人面前暴露那个事。

我表情装作轻松,双手一摆,说:“看你可怜呗。是谁在林子里偷偷地锻炼,练不好还自己打自己屁股来着?”

“哈哈哈哈”其他人听到伍艺琴做过这么不堪的事,都嘲笑她。

伍艺琴又气又羞,脸一下子就红了。这时我凑到她身前,把嘴靠到她耳边,轻声对她说:“你要是敢把那事说出去,我现在就捅死你。”说着,把小刀慢慢地顶在了她的腹部。

伍艺琴被吓到了,她没敢再说话。而其他人在哈哈大笑,纷纷议论着,没人注意到我这个动作。

“你们剥夺了我,岛上又没秩序了!”伍艺琴还是不服气地说。

“这个不用你操心,我们正要选举新王。”我说,“来,咱们现在就选吧。”

“我选他!”

“我选他!”

“我选他!”

“我也选他!”

“我也支持他!”

“我也选叔叔。”众人纷纷指着我说,就连小君也凑了热闹。

我得意地向伍艺琴笑笑,说:“我也打算选我自己。看到没?高票当选。当好一个统治者,强权是不够的,还要有民意。看,这就是民意。”

伍艺琴没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对伍艺琴明知故问:“你是谁啊?”

“我是女王!”伍艺琴傲娇地回答。

我向王灵示意了一下,王灵坏坏地笑了笑,狠狠地打了伍艺琴一耳光。伍艺琴“啊”地叫了一声,又重新扬起头。

“说,你是谁啊?”

“女王!”伍艺琴斩钉截铁地回答。

王灵直接对着她的腹部来了一记重拳。

“王灵!不要打肚子。”我喊道。

“你是谁?”

“我是你们的女王~~~~~”伍艺琴还是这么回答。

王灵又照着她另外一边脸打了一巴掌。伍艺琴两眼噙着泪水,但表情还没有服软。

“好,有骨气。不过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哦,不,是你的鞭子硬!”说着,我拿起来伍艺琴经常用的鞭子。

王灵和齐明芝心领神会地将伍艺琴按到了桌上,掀起她的裙子,扒掉了她的内裤。伍艺琴露出了红红的肿肿的屁股。她拼命挣扎,但被两人死死在按在桌子上,脸也贴在了桌面上。

“哟,这屁股?不会是你自己打的吧?”我嘲笑伍艺琴,我当然明白这肯定是王灵或齐明芝干的。其他人都哈哈大笑。

“这屁股都这样了,要是鞭子再抽下去肯定流血了,那肯定会很疼的。”我故意吓伍艺琴,“你是谁啊?”

“女王”伍艺琴脸被按到了桌子上,吃力地说出了两个字。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唉,对不住了,‘女王’。”说着,就挥起了鞭子,照着又红又肿的屁股打去。

“啪”,鞭子的声音相当清脆。伍艺琴使劲咬着牙,她的屁股一紧,被鞭子抽过的地方马上破皮流血。“啪”我又打出第二鞭,又是一处破皮流血。血已经顺着屁股流到了大腿上。

“啪~啪~啪………”我不断挥舞着鞭子,王灵和齐明芝在一旁拍手叫好,其他人都默默地看着。伍艺琴的屁股已经有些血肉模糊,屁股上流出的血已经把她洁白的大腿后侧给染红了。

伍艺琴终于绷不住了,她嗷嗷大哭,叫喊着:“求你,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呜呜呜呜………”

我停了下来,问:“你是谁?你是女王吗?”

“我不是,我…我不是,我…我是伍…伍艺…琴。”伍艺琴有气无力地回答。

“那我是谁?”我问她。

“你…你是…是王。”她很虚弱,慢慢把眼睛闭上,泪水从她的眼窝处流下。

“好,本人全票当选国王,明日进行登基大典。”我宣布。

我的领导地位又回来了。而且与上次不同的是,经历这些日子女王的暴政,女人们更加依赖和信任我了。我在岛上获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这也让我慢慢改变了心态。

9、兴王登基

一大早,我端坐在在山洞最里面的一把藤椅上。这把藤椅是前一天王灵和其他人一起赶制出来的。这把藤椅有个木制的底座,大约一米高,有三步台阶。椅子主体都是用藤来编制的,它的座位有一米多宽,座位很软有弹性,坐起来很舒服。藤椅有一个很大的靠背,靠背也是藤条编制的,也是有弹性的。座椅的两边有宽宽的扶手。整个藤椅看起来很霸气,它成了我的专属王座,后来我们叫它“藤王座”。

我的头上带着一顶花环,它是由一些树枝圈成的,有几根树枝朝天竖立着,上面还插着几朵蝴蝶花,象征着蝴蝶花政-变的成功。这个王冠戴起来就没那么舒服了,它硌着我的头皮又疼又痒,而且一个大男人戴着配有蝴蝶花的花环其实显得无比的滑稽。但不管如何,它象征着在这个岛上至高无上的权力。

女人们分成两列站在我面前,她们都怀有敬畏地微微低着头。伍艺琴站在最后边,她用一只手扶着餐桌,显得很吃力。前一天屁股上受的伤让她有些站不住。

“我宣布成为本岛的国王,岛上的一切都归本王所有,岛上所有人均需臣服于本王脚下。”我表情严肃地宣布。

“大王!”齐明芝率先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摆在左胸前,低下头叫道。

“大王!”王灵怕被落下,也马上模仿了齐明芝的动作。

“大王!”蒋鑫和钱娟也乖乖地跪下了,小君也学着妈妈的动作。

伍艺琴慢吞吞地弯下腰,左腿弯下去,一不小心双膝都磕到了地上。她慢慢直起身,索性双膝跪地,又双手拄着地面,弯下腰去,声音很低地喊了“大王”。

一直站着的余姗姗看了下四周,看到大家都跪下了,她也有些不情愿地单膝跪地。

“本国的国号定为‘兴’,兴旺的兴,象征着我国兴旺发达。从今年开始,年号定为‘天威’,天地的天,威武的威。取自‘物竞天择’和‘威武不能屈’两句古语。意思是咱们在这个岛上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咱们面临大自然恶劣的环境要‘威武不能屈’。”我庄严地宣布了国号和年号,这是任何一个封建王朝或小王国不可缺少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问。

“启禀大王,今日是天威元年3月18日。”齐明芝回答。

“很好。”我满意地笑了笑。

“我问你们,愿意臣服于我吗?”我问。

“愿意。”女人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着。

“那我们得有个臣服仪式。”我得意地笑笑,说。

“大王,什么臣服仪式,我们照办。”齐明芝积极的回应。

“齐明芝,你先过来。”我命令道。

齐明芝,站起身,走到王座前边。我示意到走上台阶。

“齐明芝,我问你,你愿意臣服于本王吗?”

“我愿意。”齐明芝向我微笑了一下,说。

“把裤子脱掉,趴我腿上。”我指着自己的腿说。

齐明芝先是一愣,紧接着又露出了有些谄媚的笑脸。她麻利地解下扣子,将牛仔裤和内裤都脱至了膝盖上方,然后直接趴到了我腿上。我想起刚登岛时,第一次惩罚齐明芝,她那叫一个态度傲慢,而且极不配合,而现在却欣然接受这种仪式,一种强烈的权力欲望满足感涌上心头。我禁不住得意地笑着。

齐明芝上身趴在我的腿上,屁股摆在我的右手边,在我的视角,她屁股的轮廓像是一个横着的数字3,又或者像两瓣白莲花。我扬起右手,“啪”、“啪”、“啪”地在她左右半边屁股上分别连打了几下。齐明芝发出几下娇嗔的“嗯”声,撩得我心里直痒痒。她洁白的屁股透着粉红,像一朵莲花一样美丽。

“好了,仪式结束。”我说。

齐明芝站志身,还没等穿上裤子就向我微微躹了一躬,说了句:“谢大王。”我盯着她那Y字型轮廓,不禁又支起来了。齐明芝穿上裤子,回到了她原来站的位置。

“下一个。”

这时王灵率先跑了过来,没等我吩咐,就自行脱掉了裤子,趴到了我腿上。她的腿有些粗,屁股稍肥,但是皮肤超好,又白又细腻。

“你愿意臣服于本王吗?”我问王灵。

“愿意。”王灵趴着回答。

我笑了笑,用手打了她屁股几下。她扭动了几下屁股,也发出娇嗔的“嗯”声。完事后,她也向我躹躬,说了声:“谢大王。”然后提上裤子走下去了。

这时蒋鑫慢悠悠地走上来。我问她:“你愿意臣服于本王吗?”她点点头,说:“愿意。”

“很好,但你还要养身体,就不要趴到我腿上了。你下去吧。”

“谢大王。”蒋鑫走了下去。

“还有,伍艺琴,你愿意臣服于本王吗?”

伍艺琴跪在地上,说:“我愿意,大王。”

“好,本王看在你屁股有伤的份上,仪式也免了。下一个该谁了?”

余姗姗抬起头,又低下,面露难色。

“余姗姗,你上来。”我直接命令道。

余姗姗脸通红,把双手背在后面,站到我腿边。

“你愿意臣服于本王吗?”

“我……我愿意。”余姗姗有点吞吞吐吐。她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前面其他人怎么做,你没看到吗?”我厉声问道。

“哦,看到了。”余姗姗低着头说,声音很小,还是站到那里一动不动。

“怎么?不愿臣服于本王?”我斥问道。

“姗姗~~~”王灵从下边小声的唤着余姗姗,并给她使眼色。

余姗姗这才慢慢地趴到了我的腿上。我掀起她的裙子,脱掉她的内裤。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屁股,光滑细腻又有弹性,上面的鞭痕还没有褪去。这时她把右手伸到身后,企图拦着我的手护着自己的屁股。

“什么意思?不服本王?”我问她。

“哦,不,不,我愿意臣服。”余姗姗回答。

“哦,我明白了,那本王就不用手。齐明芝,帮本王把木板取来。”我说。

“大王,姗姗她是害羞,因为她还是个……”王灵替她情,但话说到一半又停下了。

“害羞?姗姗,你是第一次光屁股被打吗?”我说,“啥也别说了,拿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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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明芝把一块木板交到了我的手上,还没等我拍,余姗姗已经小声哭泣了。我手里拿着板子,没有停顿地在她屁股上胡乱地拍打。她的屁股不一会儿就变红,她疼得除了哭还把两条又长又白腿交替的一伸一弯,屁股也跟着腰扭动着,显得很撩人。

“起来吧。下去!”打完后,我命令道。余姗姗站起身,提上了内裤,一边哭一边走了下去。

“叔叔,是不是还有我?”这时小君嘻嘻哈哈地跑上来,顽皮地趴到我腿上。我笑着问她:“你愿意服从叔叔吗?”小君转过头,眨着她的大眼睛,说:“我愿意。”我没有扒去她的裤子,在她小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然后把她扶起来。她蹦蹦跳跳地跑了下去。

“还有一个呢吧?这个人还没自己女儿自觉。是想让本王用手打,还是用这板子打呢?”我坏笑着看着钱娟说。

我说完,钱娟才满脸通红地走上来,自己小心翼翼地脱掉短裤和内裤,趴到了我腿上。我先轻轻地抚摸了钱娟的屁股,突然把她身子翻了过来,然后站起来,用公主抱的方式将她抱起来。钱娟的短裤和内裤还在膝盖上,她的屁股露着。

她用拳头拍打我的胸口,身体轻轻地挣扎着,娇羞地说:“哎呀,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我笑着瞅着她,说:“征服仪式啊,你的仪式和她们的不同。”

其他女人们面面相觑,有的在坏坏地笑,有的表情惊讶,也有显得有些害羞的。

说出,我抱着她走进了房间,并且关上了门,把她丢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呀?”钱娟非常害羞,脸火红火红的。她光着屁股坐在床边,短裤和内裤跑到了脚边。

我笑了一下,脱去了自己的上衣。然后迅速的脱掉了她的凉鞋,拽下了她的短裤和内裤扔在一边。

“啊~你干什么?”钱娟夹紧了双腿,身子向后倾,脸上还是红红的。

我松开了自己的腰带,解开前面的扣子,拉下拉链,走近了她。我把手伸到她脖子后,拉下了她上衣后面的拉链,然后从她头上将上衣给脱下来。

“啊不要不要”钱娟双手抱在胸前,护着她身上唯一的衣服-一件粉色胸衣。

我爬上了床,轻轻抚摸着她的双肩、手臂、后背,然后熟练地解下了背后的钩子,两手抓着她肩膀上粉色的肩带一把把她身上唯一的覆盖物给撸了下来。

“乖,宝贝儿,躺下别动。”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然后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把她上身放下。她没有过多的抵抗,轻轻地躺下了,双手还是护在胸前。我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趴在钱娟身旁,抚摸着她的胴体,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亲吻着。她抱在胸前的两只胳膊松了下来,双臂张开,静静地躺着。

我慢慢分开了她的双腿,跪到了她两腿之间,上身轻轻地伏在她的身上……

“哦~~~~~~”钱娟皱了下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我晃动着上身,和她一起急促地喘着气。我感觉我和她一起在神游太虚幻境,飘浮在云雨中……

完事后,我们在床上躺了好半天,然后才起身,穿好衣服,我拉着她的手,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走了出去。

其他女人都坐在餐桌旁边,议论着什么,看见我们出来,马上站起来,在王座面前站好。

我把她拉上了王座,站立着宣布:“本王册封钱娟为我大兴国的王后。”

其他女人发出“哦”的惊呼,出现了短暂的骚动。紧接着她们纷纷单膝跪地,异口同声地喊道:“恭喜大王,恭喜王后娘娘。”

钱娟害羞地低下头,慢慢靠在了我身上。我用右手搂住她的肩膀,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把她搂在坏里,与她激情地湿吻,丝毫没有在意底下女人们的眼光。

10、刁蛮公主

岛上从女王时代进入了大兴王朝时代。

在刚登岛那时,岛上的生产关系更像是原始社-会,我当时充其量算个部落酋长,带领大家共同生存下去。那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分工,每个人的分工和所获食物都基本平均。自从女王上位后,这种生产关系慢慢发生变化,向封建社-会形式过渡。女王自己脱离了生产,但食物的供给几乎还是平均的。到了大兴朝,我坐上了藤王座,岛上的生产关系彻底变成了封建社-会,岛上有了阶级的区分。国王和王后完全脱产,甚至日常生活起居,如洗漱、洗衣服都由其他人来侍候。更重要的是,由于我们生存的经验和技能提高,岛上的生产力也提高了,我们可以获得更多种类、更多数量的食物,然而我们的供给不再是平均化,而是完全由国王来分配。我和王后当然能分享更多更好的食物,而其他女人获得食物要听从我的分配,有时候出于惩罚,我可以不给某人分配食物。这样,我拥有了很大的权力,王后同样也拥有一人之下六人之上的权力,这种权力慢慢地改变了我的心态,改变了钱娟的心态,改变了岛上每一人的心态,甚至后来小君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一天早上,我和钱娟王后共同端坐在藤王座上,女臣们分两列站立在面前。这是我们每天的早朝,一般用来宣布重大的决定,或安排一天的生产。

“小君,你过来。”我对小君微笑着说。

小君蹦蹦跳跳地跑到了藤王座上,坐在了她妈妈的腿上。

“本王决定封小君为公主,名号为紫君公主。”我郑重宣布。

“公主殿下!”底下的“阿姨”们都对小君毕恭毕敬。

“还不快谢谢叔叔。”钱娟提醒小君。

“谢谢叔叔。”小君看着我,乖巧地说。

“嗯?你叫我叔叔?小君,我是国王,你应该叫我什么啊?”我问小君。

“大王。”小君回答。

“不对,我是国王,你是公主,你应该叫我什么啊?再想想。”

小君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说:“嗯~~~~父王!”

“哈哈哈哈,这孩子真聪明。”我满意地笑了。

“哎呀,别瞎叫,这不好吧。”钱娟有些难为情地说。

我一只手抓着钱娟的手,说:“有什么不好,你是我的王后,小君就是我的女儿,我的小公主。”

钱娟害羞地没有说话。小君高兴地在我俩面前蹦跶,嘴里念叨着:“我是小公主,我是小公主。”

“公主好可爱啊。”“公主真漂亮,长得还有些像国王呢。”……王灵和齐明芝等人在下面议论着。紫君公主则在王座前流露出得意又骄傲的笑容。

“有件事,我们得提上议程,那就是公主的教育。除了王后,还需要你们来协助。你们谁愿意当公主的老师啊?”我说。

“启禀大王,我自认为英语不错,可否当公主的英语老师?”王灵首先主动请缨。

“准。就让你当公主的英语老师,而且本王任命你为首席公主太傅。”

“谢大王。”王灵高兴地笑着说。

“大王,我可以教公主语文和数学。”齐明芝也毛遂自荐。

“嗯,本王以前在公司看过你写的新闻稿,文笔不错。那就准你教公主语文,同时也教数学吧。”

“谢大王。”齐明芝躹了一躬,说。

“大王,我可以教公主自然科学。”蒋鑫请求。

“好,准。”

“大王,那我教公主政-治吧?”伍艺琴也凑热闹。

“政-治?什么政-治?儒家学问,四书五经吗?”我质疑道。

“启禀大王,我要教公主马–列主义,还有政-治经济学……”伍艺琴回答。

“胡闹!”我打断了她,一脸严肃地质问道,“你想教公主‘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教她反抗统治阶级,是吗?”

伍艺琴低下头,不敢说话。王灵和齐明芝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哈哈大笑。

“你以为这里就你曾经是档员吗?还教政-治?本王看你就是想谋反!你别忘了,你是前任‘女王’,中国历朝历代都是怎么对付前朝王室的?”

“大王,小女不敢。”伍艺琴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本王命你为国王和王后身边的贴身侍女,专门照顾本王、王后以及公主的生活起居。”我给伍艺琴安排了新的职位。

“哈哈,女王变丫鬟了。”齐明芝嘲笑着说。

“这权力很大呀,国王身边的,恭喜你啊,伍公公。”王灵也讽刺她。

说完,大家哈哈大笑,伍艺琴则羞得满脸通红。

从那以后,每天早朝后,我和王后或宅在山洞里卿卿我我、恩恩爱爱,或跑到山林里、海滩边游山玩水;伍艺琴作为贴身侍女全程跟着我们,侍候我们;其他女人都会外出劳动,打水、采摘、捕鱼、捕猎,以及在山洞里打扫和生火做饭;王、齐、蒋三人轮班留在山洞教公主英语、语文、数学等课程。

公主并不好教,这孩子之前就被她妈妈惯得有些不像话,非常顽皮贪玩,又不爱学习。特别是当上公主后,小小的年纪就有了阶级意识,自恃自己是公主,完全不把其他“阿姨“放在眼里。每天,伍艺琴帮她穿衣服或者梳辫子时,她总是爱找碴,害得伍艺琴也没少被惩罚。她的其他老师们也一样被她害得不浅。

一天,我独自御驾亲征去林子里捕获大型的野生动物。尽管我是国王,但我也是岛上唯一的男人,这种重体力又有些危险的任务也只能由我来完成。我的王后则待在山洞里,陪小君上课。

我回来后,看见齐明芝站在餐桌旁,裤子和内裤被脱到了大腿根上,白白的屁股上多出了几道红印。

“呜呜呜呜,王后娘娘,小女不敢了,小女再也不敢了,饶过我吧,呜呜呜呜。”齐明芝哭泣着,向站在她身后的钱娟求饶。

钱娟拿着一根藤条,“啪”的一下又打在了齐明芝的屁股上,被打的地方破了皮,变成了血红色。钱娟那付狠狠地表情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向老实巴交的钱娟挨欺负一般都不敢吭声。没想到当上王后后竟然反转这么大,可见权力对人的心性影响之大。

“怎么回事啊?”我问道,说着我走上藤王座,坐了上去。

王后看见我,脸上露出了笑容,撒娇的语气叫了声“大王”,然后走到藤王座,坐到了我的腿上。王后拿着藤条指着齐明芝说:“她欺负咱家小君。”

齐明芝转过身,没有提裤子,跪在了地上,两手放在前面挡住两腿之间,她边哭边说:“大王,冤枉,小女子是冤枉的。”

“哼!齐明芝她欺负本公主。”小君在一旁双手叉腰,气汹汹地说。

“我没有,大王,我没有欺负公主,呜呜呜呜~~~~”齐明芝哭着说。

“到底怎么回事?”我厉声责问。

“大王,她不好好教公主,还敢训斥公主。”王后跟我说。

“哦?齐明芝,今天你教公主什么啊?”我问。

“回禀大王,小女今天将公主背乘法口诀。”齐明芝哭着回答。

“她学得怎么样啊?”我问。

“她,她,公主她不肯学。”齐明芝回答。

“大胆,敢污蔑公主!”王后大声呵斥,齐明芝没敢出声。

“小君,来,给父王背一背乘法口诀。”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四得八,二五一十,二六……二六……”小君刚背到“二”处就卡了壳。

“你今天学了什么?”我大声呵斥小君,小君一脸的不屑。

“大王~~,孩子还小……”王后求情。

“还小?越小越得好好教育,大了更难管。”我对王后说。

“大王,是她没教好孩子。”王后指着齐明芝说。

“大王,冤枉,冤枉啊~~”齐明芝跪在地上,连连喊冤。

“伍艺琴,你今天在山洞里吧?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我指着伍艺琴说。

“大王,这儿……”伍艺琴低着头,有点胆怯,她刚想说下去,王后故意咳嗽了下,她就没敢再出声。

“快说!”我向伍艺琴呵道,她被吓得身子一抖,“向本王说实话,否则本王打烂你屁股。”

“是,大王。是齐明芝教公主背口诀,可公主不配合……”伍艺琴道出了实情。

“你胡说!”母女俩异口同声地说。小君还上前对伍艺琴又踢又打,伍艺琴不敢还手。

“够了,小君,别闹了!”我呵斥这个刁蛮的公主。

“大王~~~你信她们的还是信我的啊?”王后双手推着我,撒娇地说。

“王后,你给我站起来!”我吼道。

“大王~~”王后继续撒娇,还坐在我的腿上。

“站起来!”我更大声地吼。

王后吓得马上站起来,不敢说话,撅着嘴,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王后,你身为一国之后,居然这么娇惯孩子!你看看孩子连乘法口诀都不好好学,你这么惯着她,不是耽误她吗?”我对王后说,王后一声不吭。

“今天公主要好好地教育一下。伍艺琴,给本王拿竹条来。”我命令道。

“大王,求你,不要啊。”王后跪下来,抓着我的大腿哭着求情。

“王后,这事你别管。本王今天必须好好教育一下公主,否则她将来不成器。”我说。

“父王~~父王。”公主吓得哇哇哭了起来。

“伍艺琴,快去!”我催促伍艺琴,她给我拿来了一根竹条。

我拿着竹条走下王座,对小君说:“小君,过来。”

小君哇哇地哭,摇着头,不肯听话。王后跑下王座,跪到我面前,哭求:“大王,求你,孩子还小,就原谅她这一次吧。”

“这刁蛮任性的公主不管不行!你看看她平时,小小的孩子就学会飞扬跋扈,害得其他人无端受罚。本王也非常疼爱她,而且又看在你面子上,本王没管。可小君越来越过分,你也越来越娇惯她。”说着,我点了下王后的额头。

“小君,过来!”我又呵令了一声。

“我不,我不,呜呜呜呜。”小君哭着摇头,不肯过来。

我跑过去,一把抓住小君,把她按在凳子上。她嚎啕大哭,使劲蹬腿挣扎。我拿起竹条,对她屁股狠狠地抽了两鞭,威胁她说:“再动?再敢动打得你屁股开花。”

公主疼得哇哇地哭,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趴在凳子上。她妈妈心疼地跪在地上哭着。

我把公主的裤子和内裤都扒到了她大腿处,露出小屁股,屁股上还有两道竹条打的痕迹。这痕迹是两边红,中间夹心着白色。

“齐明芝,你站起来。作为老师,你有教训公主的权利和义务。”我把竹条递给齐明芝。

齐明芝还跪在地上,胆怯地说:“大王,我不敢。”

“本王给你的权利,有何不敢?你不打就是违抗本王的命令。”我说道。

齐明芝的表情很纠结,她怯生生地看看我,又看看王后,不肯接过竹条。

“从今天起,公主的老师有权适度教训公主,可‘先斩后奏’,任何人不得阻拦。有谁胆敢阻拦,藤条侍候!每天晚上,本王会考查公主当天所学内容,倘若公主不过关,公主本人要受二十戒尺的惩罚,她的老师也要受三十藤条惩罚。”我颁布了一条新的关于公主教育的律令。

“齐明芝,你听明白了吗?”说着,我又把竹条递给了她。

“小女明白,大王。”齐明芝回答,然后她站起身,接过了竹条并穿好了自己的裤子,站到公主面前。

小君趴在凳子上,回过头胆怯地看着拿着竹条的齐明芝,呜呜地哭着。

“开始吧,齐明芝。”我下命令。

“大王,该怎么惩罚公主?多少下?什么力度?”齐明芝问道。

“你是老师,你有决定权。”我说。

齐明芝拿着竹条,轻轻地在公主的屁股上敲了一下,连印迹都没有留下。

“齐明芝,你没吃饭吗?”我严肃地说。

齐明芝又挥起了竹条,稍稍加了一点力,这次小公主的屁股上多了一道很浅的印迹。

“再用些力!你要再敢应付本王,本王把你屁股打开花。”

“是!”齐明芝应了声,用更大的力气给公主的屁股上抽了一条。公主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比较深的印子。

“啊~~”小君疼得大叫,连忙用手捂住屁股。

“小君,把手拿开,否则父王亲自动手,到时候比你齐阿姨还疼十倍。”我对小君说。

小君吓得连忙把手拿开。齐明芝举起竹条,“啪”,竹条又落在小屁股上。

“哇”小君叫了一声,她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哭得更伤心了。

“继续!你没打过别人,还没挨过打吗?保持击打的节奏。”我对齐明芝慢腾腾地惩罚有些不耐烦。

齐明芝开始连续地打出了几下,每下间隔大约三秒钟,“啪”,“啪”,“啪”……

小君疼得扭动着屁股,哇哇大叫,哭着求饶说:“啊~疼,啊~疼,父王,父王,呜呜,饶过小君吧,小君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你不听老师的话,父王也帮不了你。”

“齐阿姨,我疼,求你,小君再也不敢不听您的话了。”小君又转过头求齐明芝。

齐明芝心软了,停止了挥动的竹条。转过头把竹条递给我,说:“大王,可以结束了吗?”

“好吧,你说结束就结束吧。你记住,管不住你的学生,教不好她,你也会挨惩罚。”我对齐明芝说。

“小女明白。”齐明芝说。

“钱娟,你起来!”我命令王后,“作为母亲,你有义务教育自己的孩子。来,本王让你亲自教育。”

说着,我把竹条递给王后。她哭着摇头,不肯接。小君哭泣着,说:“啊?还打啊?求你,父王。”

“你不动手,本王亲自动手了啊?你尝过本王的惩罚吧?”我威胁王后。

“哦,不,大王,求你!”王后仍然跪地求饶。

我摇摇头,拿起竹条照小君的屁股狠狠抽了一下。“哇”,小君疼得用双手捂住自己两瓣屁股,嗷嗷大哭。

“不要,不要啊。”王后哭着去阻止我,还用身体拦在小君面前。

“你这当妈的教育不好孩子,我这当爹的来!”我气愤地说,然后又举起竹条。

王后拦在了我的面前,哭着说:“我来吧。”

我把竹条递给了她,说:“好,就打五下吧。我想小君应该记住这次教训了。”

王后接过竹条,走到女儿面前,举起竹条停在半空中。她先犹豫了下,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然后打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

“啊~疼,妈妈~疼,呜呜呜呜”挨打过程中,小君哭着。

打完后,王后把小君抱起来,帮她穿好裤子,搂着孩子哭。我看着此景,心里也很难受,我非常心疼她们母女俩。钱娟是个慈祥的母亲,可俗话说“慈母多败儿”,我必须忍心当一个严父来教育孩子。

从那以后,公主不再敢造次。她偶有不听话、不认真听课或其它错误,三位老师都会尽职尽责地拿起戒尺或竹条惩罚。王后是个明事理的女人,她虽然心疼,可她知道这是为了孩子好,从没有再干涉过。

11、后宫争斗(上)

在大兴王朝,王后钱娟拥有了一人之下、六人之上的权威,这让其他女人心里有些不爽。女人本来生性善妒,这种形势下,女人间的关系变得前所未有的复杂和多变,每个女人都心怀鬼胎,蠢蠢欲动,为自己的利益谋划着。于是,岛上上演了一幕幕“甄嬛传”般的宫斗大戏。

一天,我又在林子里独自打猎,我用标枪刺中了一头雄鹿,正当我准备用刀子分解它时,后面传来了一个妖媚的声音“大王”。我回过头,看见是齐明芝。

“你怎么来了?我可不想第三次遇到老虎了。”我跟她开玩笑着说。

“大王英勇无敌,遇到老虎也能杀掉它。”齐明芝笑了笑说。好肉麻的马屁,不过本王爱听。

“不要这么说,我反正不想再遇见猛兽了。你快走吧,你这身红衣服在林子里会引来野兽的。”我对她说。

“大王要撵人家吗?”齐明芝撅起嘴,装作很可爱的样子,然后走过来,“大王,你渴了吧?”

说着,她用手腕内侧给我擦了下汗,然后从树上摘下一片很大的叶子,围成圆锥形。接着,她从我手中拿下了刀子,在鹿的脖子处一划,用树叶杯子接了满满一杯,双手捧着对我说:“大王,喝吧。”

我确实口渴难耐,一口把杯子的鹿血喝尽,然后又拿起刀忙乎了起来。

“大王~~”我听见了齐明芝娇嗔的声音,回过头,眼前的一幕让我血脉贲张。只见齐明芝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上衣和裤子,只穿着浅黄色的内衣内裤站在我面前。雪白的香肩,雪白的双臂,雪白的肚皮,还有雪白的大腿……我呼吸越来越急促。

齐明芝双手背向身后,然后又用双手在肩上一扯,胸前那浅黄色的布也划到了地上,雪白松软的球体……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扑了上去,把她按倒在雄鹿旁边,枕在雄鹿的腹部,然后迅速的扒去了她身上另一块唯一附着的浅黄色布条,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鹿震”结束后,我躺在雄鹿的腹部,两眼直直地望着天,大口喘着粗气。这时,听见了齐明芝的抽泣声。

我坐起来,把她扶起,搂在了怀里,问她:“明芝,怎么了?”

“大王,小女害怕。”齐明芝依偎在我的怀里,哭着说。

“害怕什么啊?”我轻声地问她。

“从那次大王临幸,我到现在都没有来那个,快两个月了,我怕……呜呜~~”齐明芝哭着说。她所谓的“临幸”,实际上是我那次喝鹿血失控后的QJ。

“哦,别害怕,有本王在。”我安慰她。

“哼嗯~~有大王管什么用?这里的条件怎么生孩子啊?”齐明芝越哭越伤心,“大王,要不你打我屁股吧,狠狠地,也像蒋鑫一样打掉就好了。”

“喂~~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是条命。”我劝她说,“你放心,本王会安排人好好照顾你,让你安心把孩子安全地生下来。”

“大王,我又不是王后,谁肯照顾小女啊?”齐明芝问。

“你放心,本王封你为妃,这样你的地位就在她们之上了。”我说。

“谢大王。”齐明芝破泣为笑,接着问:“那孩子生下来,大王会封他们王子或公主吗?”

“当然!”我拍胸脯保证。

“大王,如果小女生一个儿子,那他是不是就是太子?”齐明芝接着问。

“嗯,好呀!”我说。

“那到时候可不可以立我为后?”齐明芝瞪大了眼睛问道。

“这个?”我犹豫了下,说:“一国怎么能有两个后呢?”

“大王,您又善良,又强壮,又聪明,又帅气,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你。你为什么会喜欢那个生过孩子,都三十多岁的女人啊?她长得那么丑……”

“闭嘴!”我打断了她,“越说越过分了!这事以后再议。谁让本王开心,本王就宠谁。”

“是,小女多嘴。”齐明芝低头说。

第二天,早朝,我和王后共同端坐在藤王座上。

“齐明芝。”我叫道。

“小女子在。”齐明芝微笑了下,向前走了一步。

“本王册封你为齐妃。”

齐明芝赶紧单膝下跪,说:“谢大王。”

“什么?”王后突然从王座上站起来,愤怒地指着齐明芝,说,“你封她为妃?你这么快就想找小老婆了。”

“王后,你听我说,”我一把把王后拉到我腿上,把嘴凑到她耳边说,“我上次对她做那种事,她可能是有了。本王为了让她得到较好的照顾,所以给她封个妃,这样其他女人才心甘情愿地侍候她啊。”

“哼嗯~~”王后撅着嘴,坐在我腿上撒娇,“大王,那你以后不准再碰她。”

“好,本王听你的,娟儿,你是我的唯一。”我违心地哄着王后。

下面的其他女人并没有听到我对王后说的话。齐明芝为她获得妃位显得特别自豪,她扬着头,面露得意的微笑。她用不服气地眼神盯着王后,似乎在说:“我才配当这个王后!”

王后看到了齐明芝不友好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

“王后,今天本王带你去海边,咱们去游泳吧,怎么样?。”我对王后说。

“嗯~嗯~,不想去,我不会游。”王后撒娇着说。

“大王,臣妾从小就会游泳,愿陪大王。”齐明芝语气有些发嗲。

王后恶狠狠地瞪着齐明芝,吼道:“有你什么事?臭不要脸地,居然狐媚大王?”

“也不谁先狐媚大王?人家有老婆还去当王后?”齐明芝也不甘示弱。

王后听到这话,气得脸通红,突然从藤王座上跳下来,走进齐明芝,“咣”的一声扇出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齐明芝捂着被打的一边脸,哇得一声哭了起来,跪在地上喊:“大王,大王~~~”

我起身把王后拽回到身边,重新坐到王座上,安抚她说:“王后息怒。”

“大王~~我这当的什么王后啊?那个女人对我说出那样的话,连点儿惩罚都没有吗?”王后一脸委屈,说着说着挤出了几滴眼泪。

“王后,打她屁股容易出事情的,蒋鑫不就是嘛。”我为王后擦干了眼泪,劝道。

“大王~~惩罚又不一定是打屁股。我看你就是向着她,舍不得她?”王后不满地说。

“好吧,那你想怎么惩罚?”我问

“伍艺琴,把藤条给我拿过来。”王后一脸严肃地吩咐道。

王后从伍艺琴手里接过了藤条,喊道:“本宫要亲自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既然打屁股不得,就打手心。齐明芝,把两只手都给本宫伸出来!”

“大王大王呜呜呜呜”齐明芝跪在地上哭。

“好了,好了。”我不耐烦地说,“齐妃,你说出对王后不敬的话,算你咎由自取。今天就当给你个教训吧。”

“大王呜呜大王,饶过臣妾吧。”齐明芝哭着求饶。

“把手伸开,举到胸前。”王后命令道。齐明芝无动于衷,不肯伸出手。

“齐妃!”我喊了一声。齐明芝这才乖乖地把双手举到了胸前,两只手紫靠在一起。

王后拿起藤条“啪”的一下,打在齐明芝的手心上。“啊~~”齐明芝疼得大叫,把手指握紧。王后用藤条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手指,示意她重新把手张开。她两只手颤抖着,把手慢慢张开,她左右手掌心各有一条红印。“啪”,藤条再次打在齐明芝的手上。“啊~~呜呜呜呜”齐明芝又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把手张开!”王后不耐烦地命令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齐明芝大声哭着。她不得已又张开了双手。

“啪”,“啊呜呜,啊呜呜”,齐明芝已经泣不成声,这次她疼得把双手掌心合在一块,就像做揖一样。

“伍艺琴,你过来,抓住她的双手别让她动!”王后不耐烦了,命令道。

这时伍艺琴走过来,强行拉开了齐明芝的双手,拖着她手背,让她的双手重新摆好了挨打的姿势。

王后得意地笑了笑,连续地挥起了藤条。“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地,没有丝毫停歇。齐明芝像杀猪一样嚎叫着,显得疼痛难忍,她先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忍直视。她的手掌心完全变成了红色,并且高高肿起,手掌心有些地方被打得起了血泡,她的手指肚和手腕上也有血泡。

“好了,王后,别打了。”我叫停了惩罚,王后停止了击打。伍艺琴也松开了齐明芝的双手。

齐明芝仍跪在王座面前,不停地抽泣着。她双手还举在胸前,手指微弯,不停地颤抖。

“哼!”王后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看谁还敢狐媚大王?”

在场的其他女人们都吓得不敢出声。

王后对我册封齐妃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总是跟我吵闹,还经常晚上不让我碰她。我深爱她,所以又不好利用国王权威来逼迫她,或者硬上。齐妃与王后结下了梁子,她想和王后争夺我的宠幸,所以她会利用每次我独自打猎的机会浅入林子里。在王后不太满足我的情况下,和她做过几次使我渐渐喜欢她,也越发宠幸她。这引起王后强烈不满。但齐妃在上次挨打后变得精明一些,她表面上对王后毕恭毕敬,谨言慎行,王后再也抓不住她的把柄。而齐妃在其他女人面前则明显侍宠而骄,动辄打骂别人,其他女人则敢怒不敢言。

有一天,我和王后回到了山洞,看到齐妃正在惩罚伍艺琴。只见伍艺琴面壁而站,两手抓着掀起的裙角,内裤搭在脚面上,玉臀上多了好几道平行地藤条印。齐妃站在她侧面,表情带着些嚣张和貌似复仇的快感。藤条“唰”地一下再次打在伍艺琴屁股上,伍艺琴本能地屁股一紧,轻轻地哼了一声,并没有大声哭闹。

“齐妃,这是怎么回事啊?”我大声问。

“大王~~您回来了。”齐妃转过身走到我跟前,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声音甜甜的。紧接着她又对我旁边的王后躹躬示意,叫道:“王后娘娘。”

王后没回应,狠狠地白了她一眼。

这时伍艺琴也转过身,没有提起内裤,只是放下了掀起的裙子,也躹躬示意道:“大王,王后娘娘。”

齐妃扭过头,脸上有喜转怒,喝道:“面你的壁去!让你把裙子放下去了吗?”

伍艺琴又转过身去,重新掀起了裙子,露出带有藤条印的大白屁股。

“大王,臣妾在惩罚下人。”齐妃又笑脸相迎,说。

还没等我说话,王后就喊道:“你一个妃子,有什么权力惩罚人家?还叫人家下人?也不看看自己多下贱!”

“王后!”我拉了下王后。

“回王后,臣妾只是个妃,在大王和王后面前也是下人,所以臣妾犯错,大王和王后都可以惩罚臣妾。而那个伍艺琴,她什么都不是,她在臣妾面前就是下人,臣妾当然有权惩罚她了。”齐妃说。

“哦,那她犯什么错了呀?”我问。

“她对臣妾不敬,臣妾叫她往东她偏往西。”齐妃得意地说。

这时,伍艺琴回过头,盯着齐妃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但她没有解释,因为她知道这没有用,反而可能带来更严厉的惩罚。

“嗯,那是应该给予惩罚。”我点点头,说。

“伍艺琴是大王和本宫还有公主的贴身侍女,你把她打坏了,谁来侍候大王、本宫,还有公主啊?”王后问道。

“回王后,臣妾只是罚她30下藤条,怎么可能打坏呢?王后您那时挨过大王亲手打下的40藤条,不还是能陪大王去打猎吗?”

“你!”王后气得脸通红,嘴里说不出话,两眼瞪圆,用一根手指颤抖着指着齐妃。齐妃低下头,撇嘴得意地微笑。

“好了,王后,”我把王后搂住,劝她说,“别生气了。”

“齐妃,你继续吧。”我对齐妃说道。

“遵旨!”齐妃笑了笑,回应道。然后开心地跑到伍艺琴侧面,举起了藤条。伍艺琴把抓住上翻裙角的双手攥紧了些,脚步微微调整了一下,做好了挨打的姿势。

“哎呀,大王,”齐妃突然又落下了举藤条的手,用左手轻揉着自己的肚子,故作惊讶地说,“臣妾还怀有身孕,臣妾打怕是会伤着身子,不如麻烦大王来亲自惩罚她吧。大王力气大,每一下能打出血来,这才能有惩罚的效果啊。”

伍艺琴猛地把头扭向齐妃,一副血海深仇的表情瞅着她,嘴咧着,咬牙切齿状。

“贱人就是矫情。”王后瞪了一眼齐妃,不屑地扭过头,嘀咕道。

“哎~~齐妃。惩罚只要疼就达到目的了,出血这个就太重了。”我说道,然后从齐妃手里接过了藤条,然后问道:“还有多少下没打完啊?”

“回禀大王,臣妾记得好像还有25下。”齐妃回答道。伍艺琴又扭过头愤慨地盯着齐妃。

“不对吧?你刚才说惩罚30下,又说还有25下没打,可你看这藤条印子,不止五下了吧?”我说着,用藤条头点在伍艺琴屁股上数着,“1、2、3、4、5、……11、12,这好像还有重合的,本王没有数。”

“哦,大王,臣妾这一怀孕,脑子不好使了,记性差了。”齐明芝摸摸自己脑袋,摇摇头,嗲声嗲气地说。

“贱人!”王后在一旁嘀咕着。

“好了,好了,就算20下吧,再打10下就好了。”我说。

“大王,算20下太便宜她了,算15下好吧?”齐明芝说。

“大王要惩罚多少下就多少下?本宫都没有干涉,你说什么说?”王后不满地斥责齐妃。

“王后恕罪,臣妾多嘴。”齐妃说。王后又瞪了她一眼。

我连续地给伍艺琴的屁股上抽了十藤条,力度只用到中度。打完后,她屁股并没有破皮出血。但我刚开始打时,伍艺琴就哭出声来,梨花带雨的,还扭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这时,其他几个女人也做完一天的工作回来了。我用藤条指着伍艺琴被打过后横满藤条印的屁股,说:“你们看,这就是对王妃不敬的后果。你们以后要侍候好本王、王后、公主还有齐妃,叫你们往东不得往西,听见了吗?”

我说这话其实是别有一番用意的。从我称王后,我和王后都拥有了很大的权力、很高的地位以及相当可观的好处。齐明芝率先找到了“聪明”的方法,为自己也谋取了“上层社-会”的地位,她必然会成为有些人的榜样。在后、妃的争斗中,我渔翁得利,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禁不住用自己的权力再去谋取新的资源来满足自己更大的那种欲望。而这句话就是抛出去的一个诱饵来等鱼儿上钩。在一头饿狼面前摆放六七块肉,它能只吃一块?我自认为对钱娟的爱情还是忠贞的,但权力所刺激出的荷尔蒙简直太有魔力了。

“是。”其他三个女人唯唯诺诺地回答。齐明芝昂首挺胸,表情十分得意。伍艺琴自己提上内裤,死死盯着齐明芝,那眼神似乎是要杀人一般。

12、国王诱饵

我的那个“诱饵”获得了些效果。

伍艺琴彻底改变了那种女王的架势和气场,在我面前就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她说话时语气温柔,动作也很轻盈,在我面前常常露出妩媚的微笑。而且,她时常坐在长凳上,背倚着餐桌,两腿微微叉开,或者翘二郞腿但频繁地换腿。由于她裙子比较短,总是“不慎”走-光,而透过裙底发现,她的两腿之间貌似没有东西覆盖。

伍艺琴撩得我心里很痒痒,但一时还找不到机会与她有肌肤之亲。她在上次被打后,一直伴在王后身边,像个跟屁虫一样,对王后说些奉承的话,甚至对小公主都点头哈腰的。王后很吃她这一套,和她常常有说有笑,她俩处得像闺蜜一样。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抱王后大腿,防止齐妃再借机惩罚她。

有次我在林子里独自打猎。有些累了,就坐在地上倚着一块大石头休息。

“大王~~~”这时从身后传来了声音。

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王灵。她迈着妖娆的步子向我走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顺势躺了下去。她使劲挺着胸,把自己的上衣撸到脖子下面,露出了红色的胸衣。然后又解下牛仔裤的扣子,拉开拉链,挺了下腰,将牛仔裤褪到腹肌沟下,露出大红色内裤。她用双手在胸衣上抓挠了几下,表情十分陶醉,低声呻吟着。接着她又把双手挪向小腹,用两手的大拇指勾住内裤的上端,向下轻轻地推,直到露出黑黑的杂草,她不停地唤着“大王大王”。

王灵的身材比较丰满,她与钱娟、齐明芝等骨感的身材有着明显的区别。她红色胸衣高高耸立在胸前,里面盖着两个洁白松软的球体。她的腿并不纤细,很有肉感。我双手顺着她腰的两侧向上抚摸,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松软而又弹性。我呼吸越来越气促,情不自禁地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扣子,然后准备轻轻地趴在她的身上……

然而这时,我无意看到了她的脸,顿时没了兴致。我站起身,系好牛仔裤上的扣子,径直走开了,只留下王灵一脸懵比地躺在大石头旁。

我走在林子里,又遇到了正在采摘的余姗姗。只见她踮起脚尖,努力地够着一棵树上的野果。野果树干上一根较矮的树枝恰好掀起了她的短裙,让她露出了浅蓝色的内裤和洁白无暇的双腿。她并没有注意到我,专心地采摘野果。

“姗姗。”我叫了一声。

“大王。”姗姗回过头,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姗姗,累了吧,坐下来歇会儿吧。”我说,然后背靠着一棵树,坐在林子里的空地上。

“好的。”姗姗微笑了一下,然后在离我大概半米的地方坐了下来。

我挪了下身体,紧挨着她坐下,右臂放在她身后撑着地,把右肩贴到了她的左肩上。她本能的上身前倾了下,避开了我身体与她“无意”的接触,并且尴尬地向我笑了笑。

“姗姗,累吗?”我关切地问道。

“还好。谢谢大王关心。”她回答道。

“唉~真是辛苦你们了。这王后和齐妃都不干活,还总指使你们干这干那的,她俩现在可舒服了。”

“哦。”余姗姗随意地应了一声。

“姗姗啊,其实你用不着这么辛苦的。只要你愿意,本王也可以封你个妃。”我说着说着,右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抓住她肩膀,然后手“不经意”地往下滑。

余姗姗拼命晃动肩膀,迅速站了起来,慌张地说:“哦,不,大王,小女不应有这福分。”

“唉~别害羞嘛。你有一种特别的条件,岛上其他女人现在不再拥有了。如果你愿意,本王将来说不定让你当王后。”我色色地看着她,说。

“大王,请你自重!你有钱王后,还有齐妃,你还不满足吗?”余姗姗脸上带着愠怒,以声讨的口气对我说。说完,就径自匆忙跑开了,丢下了装满野果的竹筐。

“余姗姗!”我从地上站起,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句。我感觉受到了“冒犯”,心里很不痛快。

我悻悻地回到了山洞里。余姗姗也早就回来了,她见到我没有跟我打招呼,就直接走进了房间里面。

“大王~”齐妃笑脸相迎地走过来,直接扑到了我怀里。

我搂住她,亲了一下,叫了声“爱妃”,然后关切地问道:“有没有不舒服啊?”

“没有,大王,臣妾好着呢。”齐妃嗲嗲地说。

“大王,臣妾嘴里长了个泡,好疼啊!”王后走过来,也扑到了我怀里。我左手搂着齐妃,右手搂着王后。

“哪里?让本王看看。”王后张开了嘴,给我看了看她嘴里的泡。

“这有什么?就是缺维C了而已。”齐妃不屑地说。

“哪有你说话的份?!你懂个屁!还有本宫来到大王这里,你个妃还不退下,敢跟本宫平起平坐?!”王后对齐妃怒目而视。

齐妃表情上很不服气,但也乖乖在站到了一边。

“王后,齐妃她说的有道理,你缺乏维C了,应该吃点儿野果好好补补。”我抱着王后说。说起野果,我想到了刚才被余姗姗丢下的那些,心里暗喜。

“伍艺琴,去洗些野果过来,给王后吃。”我命令道。

“大王,今天山洞里没有人采集野果。”伍艺琴禀告道。

“什么?我明明早上安排有人去采的,该是谁去啊?”我明知故问。

“小女记得大王好像是安排的余姗姗。”伍艺琴见王后和齐妃没有说话,才回答道。

“把她叫来。”我说。

余姗姗走了出来,低着头,两手抓挠着两侧裙角。

“大王。”余姗姗声音很小,略带着颤抖。

“余姗姗,我问你,今天是你该采摘野果吗?野果在哪儿呢?”我趾高气扬地问道。

“大王,我……我……”余姗姗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我,吞吞吐吐说不出话。

“哼!居然敢偷懒?”我冷笑了一声,说道。

“哦,不,不,大王。我没有……”余姗姗慌忙辩解,一脸委屈,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下。

“别解释了!”我怒吼道,然后命令,“伍艺琴,拿藤条来。”

“大王,大王,呜呜呜呜~~”余姗姗声泪俱下,而我却心中暗喜,心想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给我跪到长凳上。”我接过藤条后,开始命令她。

余姗姗一边抹眼泪,一边走到餐桌前,乖乖地跪到了长凳上。

“趴下去。”我拿藤条放在她背上,向前压了下。

余姗姗把上身伏在了餐桌上,用肘部和前臂撑在桌面上。我把她的裙子掀到了腰上,把她的内裤扒下,内裤滑落在膝盖处。

我挥起藤条,用了较大的力气,连续不断地在她屁股上抽打。“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地没有停歇。每挨一下,余姗姗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向前拱一下。她疼得哇哇大叫,泪水已经在餐桌上流了一小片。但这次她从有一句求饶,因为她明白求饶没有用。

我还在继续地抽打着,一道一道地藤印几乎覆盖了整个屁股,慢慢地一些地方打破了皮,出了血。但我仍没有停下,反而又加重了些力道。她屁股上的破损面越来越大了,有几个地方血流了下来,藤条的顶部也被血给染红了。

“大王,别打了。”这时心软的王后求情了。

我暂停了抽打。这时余姗姗松了一口气,她撅着的屁股向后挪了下,屁股几乎坐在小腿肚上,上身也完全趴在了桌面上。

“王后,偷懒不完成工作任务就得受罚,这是咱们刚登岛时就定下的规矩,已经好久没人破坏了。今天居然有人敢犯,本王要加重处罚。”我假装愤怒地说。

王后再没有多管,回到房间里。

“保持好姿势!”我对余姗姗吼了句,用脚踢了下她跪着的那个长凳的凳腿。结果凳子被我用力过猛给踢倒了,余姗姗直接摔到了地上,她的膝盖着地磕出了血,在摔倒过程中,腰也被凳子给卡了下。她痛苦地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腰。

“起来!”我吼道,用藤条向她后背抽了一鞭。

“啊”她大叫一声,然后尝试着起身,却因为膝盖的伤而显得非常吃力。她咬着牙,两手抓住餐桌,使劲将身体慢慢撑起来,靠着餐桌站着。她浅蓝色的内裤被膝盖的血给染红了一块,滑落到脚下。

“保持刚才的姿势!”我命令道。

她眼神充满了哀求与无奈,她弯下腰,把被我踢倒的凳子扶了起来。然后咬着牙又重新跪到了凳子上。可能由于膝盖疼痛,她的两腿在不停地发抖。

我回头看到附近没有别人,就凑到余姗姗耳边,轻声问她:“姗姗,本王很喜欢你,希望你考虑下,这样你以后也不用再挨打了。”

余姗姗坚定地摇摇头。我心里既失落又恼怒,没想到她能拒绝地这么决绝。我愤怒地用用藤条抽她的大腿。“啊~~”、“啊~~”、“啊~~”……她痛苦地叫喊着,白白的大腿上留下了好几道平行的红印。

“好好跪在这里,保持这个姿势给我反醒,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动,听见没?”我怒吼道。

余姗姗喘了半天气,才憋出了一个字“是”。

余姗姗跪在长凳上,手臂撑着桌面,一动不动。她屁股已经覆满了血痕,大腿上也是密布的藤条印,膝盖也是鲜血直流。她疼得咬着牙,全身有些发抖,眼泪哗哗地向下流。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还坚持自己的原则让我心生佩服。我想是那一层东西让她更加坚守底线,这种坚守让人欣赏。这或许就是男人某种看似龌龊的情结之根源所在。对想得到又得不到的珍贵东西,是去强占或破坏它,还是去保护它,决定了一个人的好与坏。而我对于此,还是想做一回好人。

蒋鑫回到山洞里,她吃力地提着一桶水,倒入了餐桌旁边一个较大的木桶里,大木桶被装满了。她坐下来,擦了下汗,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她才注意到跪在长凳上的余姗姗,看到余姗姗充满血痕的屁股和红色藤印的大腿,不由得吃了一惊,脸上显出一丝恐惧。

“蒋鑫~”我叫了声她。

“大王。”她立马站起来,微微躹躬回应,还忍不住看看余姗姗。

“余姗姗她今天没有完成采摘野果的任务,本王刚刚惩罚了她。但她这样今天是没法再去上山了。可是王后口腔溃疡,需要补充些野果中的维C。齐妃有身孕,也要常吃些酸甜的野果。你现在去山上多摘些回来。”我给蒋鑫分配了任务。

“可是大王,现在天快黑了。”蒋鑫脸上有些不情愿。

“嗯?”我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哦,是,小女这就去。”蒋鑫无奈地回应道。说着,找了一个空竹筐就走出去了。

“等等,天色确实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不安全,本王陪你去吧。”我心怀鬼胎地说。

“谢大王。”蒋鑫说完就和我一起上山。

上山的路上,我身体、手臂总是“不经意”地触碰蒋鑫的身体。她似乎有所察觉,但并没有过分反抗。我后来干脆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她也没有反抗。

“蒋鑫,现在很辛苦吧?”我问道。

“还好。”蒋鑫回应。

“王后和齐妃都不干活,所以你们其他人的活自然多了些。”

“嗯。”

“看那齐妃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本王亏欠过她,让她有了,想让她有个好的照顾,才把她捧到这个位置的。她平时也没少欺负你们吧?”

“哦,还好吧。”蒋鑫没敢说太多。

“本王那时也对你做过同样的事,虽然你没保住肚子里的,但本王也希望能够好好补偿你,让你不受欺负。”

“谢大王。”蒋鑫微笑着说。

“本王也封你个妃,这样你就和齐明芝一样可以侍候本王了。”说着,我把手搂在了她的腰上。

“大王,封妃就不必了吧。”她的腰不自在地扭了下,说,“小女有男友,我心里装着他,不想再折腾换一个了。大王您是一个好人,是个靠得住的男人,他不在身边,有大王的照顾小女还是十分感激……”

蒋鑫吧啦吧啦地说了很多话,我听出来,她不但婉拒了我,还想把本王当备胎。我没有说话,也没做出什么反应,直到她采满一筐野果,带回到山洞里。

“蒋鑫,你去把野果洗洗,分给王后和齐妃吃。”刚回到山洞,我就吩咐道。

蒋鑫捂着自己的腰,显得很疲惫,她于是弄水去洗野果了。

“今天的晚饭该谁做啊?”我问道。

“大王,是我。”跪在长凳上的余姗姗有气无力地说。

“好了,你下来吧。”我指着余姗姗说。但她身体僵住了,已经动弹不得了。

“蒋鑫,过来把她扶下来。”我命令道。

蒋鑫放下手中的活,过来扶她。余姗姗艰难地挪动了一条腿,慢慢放到地上,企图先撑地再挪另外一条腿的。结果由于膝盖跪得太久,站不住,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怎么扶个人都扶不住?!”我呵斥蒋鑫。

蒋鑫架住余姗姗的一只胳膊,费力的将余姗姗拽起。余姗姗撑着桌子,勉强站立着,她的两个膝盖都直不起来,上面已经结了血痂。她的内裤还在脚上,没有穿起。她的裙子一角还向上翻着。

“余姗姗,既然不是王妃,就要好好地干活,不准偷懒,记住教训了吗?”我对余姗姗说,实际上也是让蒋鑫听。

“小女记住了。”余姗姗回答,声音很虚弱。

“蒋鑫,帮她把内裤穿好,然后扶到屋里。”我吩咐着,“余姗姗今天就不用做饭了,改由你蒋鑫做。快点干,本王和王后、齐妃都饿了。”

“啊?”蒋鑫表示吃惊。

“怎么?有意见?”我问道。

“哦,不,小女不敢。”蒋鑫唯唯诺诺地回答了声,便按我吩咐的做了。她身材矮小,扶着余姗姗这种高个女孩,显得特别费劲。待把余姗姗送到房间后就马上跑出来接着清洗野果。

突然“咣当”一声,只见装满洗好的野果的木盘被打翻在地,野果也滚落一地。蒋鑫慌忙去捡,却不小心踩碎了许多,弄得地上一片狼籍。

“蒋鑫,你怎么搞的?”我怒骂道。

“哦,哦,对不起,大王。”蒋鑫紧张地说。

“把地弄干净!”我命令道。

“是。”蒋鑫点点头。

折腾了半天,完好的野果只剩原来的一半左右,清理之后,地上仍有很多红色的粘粘的果泥。蒋鑫紧张地看着我,等候发落。

“先把野果分两份,给王后和齐妃送去。然后再到我这来。”我命令她。

等她送好回来了后,我命令她:“把那边那个木板子拿过来。”

蒋鑫抿了下嘴,拿来了木板,交到我手上。

“规矩懂吗?损坏生活物资的处罚。”我说。

“嗯。”蒋鑫点点头,完后就解开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至大腿根处,趴到了长凳上。她小腹部垫在长凳面上,两腿直直地撑着地面,脑袋向下耷拉着,有些头发直接着地,双手撑着地,整个身体呈现一个倒着的V字型。

我把她的裤子又往下扒,扒到大腿中间那里,以便露出屁股和大腿交界的地方。看到她皮肤白皙的屁股上有几道藤条印所留下的痕迹,我好奇地问她:“屁股上是谁给你打的啊?”

“回大王,是齐妃娘娘昨天打的。”她回答道。

“哼,”我嘲讽她说,“你本来有机会和她平起平坐的。”

说着,挥起板子,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打。她屁股上的肉有节奏地弹跳着,发出“啪~啪~啪”动听的声响,颜色也很快地就由白变红。蒋鑫不停地哀嚎着,发出“啊”、“哎呀”、“嘶”这样的声音。虽然她没有大声哭叫,但我看到她已经流了眼泪,滴在了地上。

“啪~啪~啪……”板子没有停下,刚才还保持一动不动的蒋鑫开始蹬腿,身体不断地摇晃。我用左手按住了她的后腰,加重了板子力度,臀峰的地方已经变成紫红色,还有些出血点。然后我又把板子挪到了她屁股下沿和大腿根上,洁白的大腿上也被染成了红色。

我不知道我总共落下了多少板,我上手去摸了摸蒋鑫的屁股,她的屁股表面已经不再光滑,还有些发烫。

“好了,”我停下了板子,说,“快起来做饭去。别再笨手笨脚地,再出岔子,鞭子侍候。”

“呜呜呜呜……”蒋鑫这时哭出了声,回答道,“是。”然后她爬起来,穿好了裤子去做饭了。

13、后宫争斗(中)

有一天,王后突然对我说:“大王,我想让你立伍艺琴为妃。”

“为什么啊?”我诧异地问。

“嗯~~就是想让她当妃。哎呀,大王,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王后开始发嗲。

“可是你还没有说出原因来呢。这个妃哪是能随便立的,都立成妃嫔的,谁来干活啊?再说,伍艺琴凭什么啊,我立齐明芝也是看在她被我弄怀孕的份上。”我受不住王后的撒娇,说道。

“就是那个齐明芝,仗着自己是妃,很嚣张。我要找个跟她平起平坐的,一起对付她。”王后终于说出了实话。

“娟儿啊,你是王后啊,你自己就可以压住她啊。她不是现在不敢跟你扎刺吗?”我说。

“哼!明着不敢,暗地里可没准儿。我就是想找个人整治她。”王后说道。

“那为什么找伍艺琴啊,你忘了她当女王那会儿是怎么欺负你的吗?”我问。

“现在有大王,她伍艺琴不敢,我就是要用这‘女王’来对付齐明芝。”

“这儿~~~”我迟疑了下,说,“就算我立她,她不同意怎么办?我不能再强行那啥吧?”

“她同意,我们商量过。但你只是给她个位置,你也不能碰她,听到没?”王后从前面搂着我的腰,扬着头说。

“敢情是她出的主意?那她有目的的。”我说。

“她也恨齐明芝,所以想整治她。”王后说。

“我总感觉她的目的没那么简单。你小心点啊。看过那么多《甄嬛传》、《步步惊心》宫斗剧,还那么傻白甜。你心眼都没蒋鑫多。”说着,我点了点她。

“嘿嘿,知道了。大王,你同意了?”王后把脸贴在了我的怀里,说。

“好吧。”我撇了撇嘴,说,“立了妃当花瓶,当大王的不能碰,我大兴真是前无古人啊。”

“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王后发着嗲,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胸肌说。

我把她抱起来,走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第二天的早朝,我和王后端坐在藤王座上。女人们还是分两列站立,她们刚刚起床,显得有些慵懒。只有伍艺琴看起来精神比较好,脸上还挂着微笑,似乎是知道今天她将有什么喜事。

“伍艺琴。”

“小女在。”

“本王册封你为玉妃。”我宣布道。

“谢大王。”伍艺琴得意地笑道。

“大王,她伍艺琴凭什么被封为妃啊,难道她也怀孕了?”齐明芝跳出来,大声问道。

“大王立谁为妃还要你管?”王后白了齐妃一眼,冷冷地说。

“大王,她只是个贴身侍女,而且经常还不听主子的话……”齐明芝说道。

“那你以前是什么啊?”王后打断了她的话,说,“是谁最先破坏这个岛上的规则而受罚的?玉妃她作为贴身侍女,照顾大王、本宫和公主时非常细致体贴,所以大王才封赏她。不像某人就靠着肚子,像个小三一样。”

齐明芝无言以对,气得两腮通红。对着新封的玉妃狠狠瞪了一眼,嘴里发出了声“哼!”。

“你们都不为玉妃娘娘道贺吗?莫非你们也不满意?”我说道。

“恭喜玉妃娘娘。”这时,王、余、蒋三人才道贺了玉妃。

“齐妃、玉妃,你们两个要好好服侍大王。别整天狗仗人势的,不知天高地厚。”王后教训道。

“是,谨遵王后娘娘训导。”齐妃和玉妃都乖乖应道。

“咦?我的王后,你不是说不让我碰她们的吗?”我凑到王后耳边,低声问道。

“去你的,我是让她们服侍你,没说要做那个。不正经!”王后白了我一眼说。

“嘿嘿。”我搂住她的腰,亲了她一下。

“大王,那谁来当贴身侍女,照顾大王、王后、公主还有臣妾啊?”齐妃关切地问道。

“你操心的事蛮多的嘛!”王后不高兴地说。

“嗯,让本王考虑考虑。”

“大王,小女愿意做贴身侍女。”王灵对这个职位跃跃欲试,她以为这是通向后妃的阶梯。

“你?贴身侍女要照顾本王、王后、齐妃、玉妃以及小公主的生活起居,任务很重。本王想了想,感觉蒋鑫是最合适的。本王以后也不打算再立后妃了,后宫人太多了。”我直接否决了她,并且打消了她的念头。

王灵显得有些不悦,没有说话。

“蒋鑫,本王现任命你为贴身侍女。你能胜任吗?”

“谢大王,小女定当竭尽全力。”蒋鑫回答道。

贴身侍女这个活是非常不好干的,齐、伍二人都不是善碴儿,公主也不太好管。要一个人管五个人的生活,非常难。我没选择王灵是因为这女人太心机,总在王后身边怕影响王后,这伍艺琴不也是通过影响王后给我吹枕边风上位的嘛。这个职位给蒋鑫是想给她点报复,让她后悔。而余姗姗不经意地激起了我的保护欲,这么难做的职位就不给她了。

这一天回到山洞里,看到玉妃伍艺琴居然坐在藤王座上。只见她坐在座位的正中间,盘着腿,东张西望地摸摸扶手,又摸摸靠背,然后上身挺直,傲视着面前,仿佛自己是女王一样。我明确规定过除我和王后外任何人不得坐在藤王座上;我和王后共坐时,我在左,王后在右;王后也可单独坐在王座上,但她也不能坐中间,而是要紧靠右边坐。这玉妃刚当上没两天,就居然坐在藤王座,而且还端坐在正中间。

“玉妃!”我指着玉妃,吼道。

“大王~”玉妃站起来,微微躹了一躬,笑脸相迎,但她并没有走下王座。

“好你个玉妃,居然敢坐在藤王座上,是不是屁股痒了?”我吼道。

“大王,臣妾不能坐吗?”玉妃故作惊讶地问。

“本王明确规定过,只得本王和王后才能坐在藤王座上。”

“大王当时制定这条规矩时,还没有妃,所以臣妾以为妃也能坐在王座上呢?齐妃好像就坐过的。”玉妃不慌不乱地辩解道。

“你血口喷人!”齐妃走出房间,指着玉妃大骂。

“大王,玉妃没有理解您的意思,这也情有可原的。”王后在一旁说道。

“哼!情有可原?有一天被挤下王座就不这么说了,毕竟总有人更年轻,更漂亮。”齐妃阴阳怪气地说。

“你!”王后气得怒目圆睁。

“齐妃,说话这么没规矩了又?她是王后!今天先饶了你,下回掌嘴!”我训斥齐妃。

“是。”齐妃应道。王后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还特么不下来你?!想篡位啊你?!”我吼道。

“是。”玉妃走下了王座。

“齐妃,把鞭子给本王拿来。”看到山洞里只有王后、玉妃和齐妃,我便指使齐妃。

“是,大王。”齐妃得意地笑笑,瞟了眼玉妃。

“玉妃,你今天私自坐在藤王椅上,属大逆不道之罪。本王决定给你20鞭以示惩戒。胆敢再犯,后果更严厉,到时候连你妃位都给你剥夺了。”我说。

“大王,念在臣妾初犯,就饶过臣妾吧。”玉妃跪下来求情。

“正是看你是初犯,才只给你20鞭。”我从齐妃手里接过了鞭子,指着藤王座说,“脱掉内裤,掀起裙子,趴在这里,两只手撑着这阶台阶。”

“大王,算了吧。”王后又求情。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你去找小君去吧,这里的事你别管。”

王后带有同情眼光地看了看玉妃,无奈地走出山洞。

“刚才说的你没听见吗?”我厉声问道。

“是。”玉妃点了点头,按我说的摆好了姿势。她双手撑着藤王座的台阶,像俯卧撑一样的姿势。

我把鞭子举到了脖子后,让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地一下打中了玉妃如玉般洁白的屁股,屁股正中间横着出现一道血印,被打过的地方直接破了皮。

“啊~~~~”玉妃疼得失控大叫,一下子就泪崩哭了出来。

“还敢不敢再私自坐王座上了?”我严厉地问道。

“啊臣妾~~不敢了,大王,呜呜呜呜”玉妃哭着说。

“哈哈哈哈……”齐妃在旁边笑出了声。

“啪”,第二鞭抽下去,玉妃疼得用一只手去摸了摸一边的屁股。“啪”,又一鞭下去,玉妃再也撑不住了,直接扑倒在地上。

“起来!”我命令道。玉妃乖乖重新保持“俯卧撑”动作。

“啪”,“啪”,“啪”,“啪”,我连续抽打着,美丽的玉臀交织着鞭痕和流出的血,有些地方还露出一小块白色,看起来像一块血玉。

“啊~啊~啊,哎呀,大王,别打了,呜呜呜呜,大王,臣妾知错了,呜呜”玉妃凄惨的求饶。

“说好20鞭的,给我忍着。谁让你犯下这么大的错呢?”我说。

接下来,我又继续抽打,打完了剩下的几鞭。她直接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满头大汗。她屁股上完全是一片血红色,流下的血染红了她的裙子角。

“怎么?还赖在这王座边上不走啊?快起来,这不是你趴着养伤的地方。”我说道。

“就是,还当自己是女王呢?有本事再当回女王啊,那藤王座就是你的。”齐妃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我瞪了她一眼。

我伸手把玉妃拉了起来,她在我搀扶下回到房间的床上趴着养伤。

四五天后的上午,王后领着贴身侍女蒋鑫去山顶上的小瀑布处洗澡,山洞里只有我和玉妃。我无聊地在山洞里走来走去,看到玉妃在房间里,趴在床沿,自己掀起了裙子,又脱掉内裤,用手轻轻地摸着自己前几天被鞭打的屁股,又回过头看看。这时,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屁股好些了吗,玉妃?”我问道。

玉妃看见我进来,没有起身,扭了扭屁股,撒娇地说:“大王,还疼。”

“还敢骗本王,这样早就不疼了。本王又不是没挨过鞭打。”我笑着说,然后伸手去摸她的屁股。除了细长条的血痂纵横交错着,屁股其它地方又恢复了以往的光滑和洁白。

“嗯~女人的力气怎么能和大王的比呢?大王下手真狠啊。”玉妃撅着嘴,撒娇地说。

我手还放在她屁股上,然后把她的内裤轻轻地往下扯了下,让其滑落到脚边。玉妃很配合,她把一只脚收了下,让内裤只挂在她另外一只脚上。然后她向前爬了下,让上半身和屁股都趴在了床面上,然后微微张开了双腿。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解下裤子直接顶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余姗姗回到了山洞里,她冒失地走进了房间,被眼前一幕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啊”地叫了一声。我回过头,对她说:“出去,把门关上。”余姗姗慌张地跑了出去,把我们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

玉妃突然站起身,迅速地脱掉了连衣裙,解下了胸衣,脱掉了鞋子,爬到床上,轻声呼唤着:“大王,快来,快来~~~”我自己也脱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爬上床,压在了她身上……

这期间,听到了门边上的脚步声,和余姗姗紧张地唤着“王灵,别过去”。

正当最高潮时,我听见了王后的声音:“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然后是片刻的安静,紧接着是门“咣”的一下被打开了。此时,我和玉妃刚刚结束,我还压在她如玉般白皙的身上,这一场景被王后看了个正着。

王后一脸吃惊,两眼瞪得大大的,呆呆地倚在门边。我赶紧穿好了衣服,下了床。这时王后两眼冒出了泪水,哭出了声。

“王后。”我走过去,抱她。

王后一把推开,“咣”地扇了我一耳光,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滚!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做这种事?你答应过我的,呜呜呜呜~~~~”

“娟儿。”我又走过去,企图搂住她。

王后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大声哭闹,对我拳打脚踢,我被动招架,没有还手,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呜呜呜呜”王后哭闹着。

“大王临幸妃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要不立妃干啥子的?当摆设啊?再说,不是王后娘娘你让我好好服侍大王吗?”玉妃坐在床上,没有穿衣服,神情高傲的说。

“你,你,你这狐狸精,狐媚大王!”王后愤怒地指着玉妃骂道,然后走过去准备和她撕扯。

我一把拉住了王后,死死抱住了她。她拼命地挣扎,用她高跟凉鞋的后跟猛踩我的脚,大骂:“你这不要脸的,你放开我,你放开!”

“你以为大王这是第一次吗?她和那个姓齐的……”玉妃阴阳怪气地说着,我奔过去,狠狠在甩了她一巴掌,她“啊”地叫了一声,被我打得侧倒在床上。她用手捂着脸,嘴角流出了一点点血。

“再敢多说一个字,本王要你好看!”我威胁玉妃说,她没敢再说话,但眼神里充满不服气和恼怒。

“哎哟”,我挪动了下脚步,两脚被王后跺得很疼,不经意地喊了出来。

“大王,你怎么了?”玉妃问道。

“哎呀,大王,你脚没事吧?”齐妃也跑过来,关切地问。

“没事。”我皱着眉头说。

“大王,您是大王啊,怎么能受这种委屈呢?”齐妃假惺惺地哭着说。

“是啊,大王,您是九五至尊,怎么能被一个女人又打又骂?”玉妃也把矛头指向了王后。

“就是!身为王后,更应宽厚仁和,这种与街上泼妇有什么区别?”齐妃说道,白了一眼王后。

王后低着头,不说话,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大王,如果每个后妃和岛上其他女人也对大王又打又骂,那大王的威严何在?”王灵说。

“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不耐烦地训斥王灵。

“大王,王灵说的对啊。她打了大王,难道大王一点儿惩罚没有吗?那大王也太偏心了。”齐妃说。

“是啊,大王。”玉妃说。

“好了,好了,你们别说了。这是误会,本王也有对不住王后的地方。”我说。

“大王。”“大王。”齐妃和玉妃喊道。

“王后,本王错了,好不好?”我安慰王后,把双搭在了她的肩上。

“别碰我!”说着,走出了房间。

我心情非常郁闷,呆呆地站立了良久。

“看什么看,在这凑什么热闹,都该干啥干啥去!”我向围观的群众吼道,又转向玉妃,“还有你,还不把衣服穿上!”

晚上,大家都熟睡了。我辗转反侧睡不着,王后也不停地翻身,她脸上还挂着泪水。

“娟儿。”我凑到她身边,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你给我滚开,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碰我,我有老公!你个臭流氓!!!”王后猛烈地扭动了下身体,突然又发飙了。

“王后~”我又厚脸皮地贴上去。

“叭”王后一拳头把我鼻子打出了血,继续怒骂道:“臭不要脸,臭流氓!谁是你的王后?我有老公,我还在等着回家见到他,我才不会跟你在这破岛上度过一生呢?你算什么东西?”

隔壁的女人们好像都被吵醒了,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我被她刚才的这席话彻底伤了心,弄得恼羞成怒。

“好,你给我下床!”我自己穿好衣服,走下床,对着钱娟吼道。然后跑到隔壁房间,一脚踢开了门,向黑灯瞎火的里面大吼:“都起床,上朝了。”

女人们纷纷下床,穿好衣服,走了出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被几个火把照亮了一些。我自己端坐在藤王座上,钱娟和其他女人一样站在下边。

“王后钱娟,未能做到王后应有的宽厚仁和,嫉妒心强,打骂君王,无理取闹。现本王决定废除钱娟王后之位。”我气哄哄地宣布。

“哈哈,大王英明。”齐妃和玉妃一起拍手称快。

“大王,那您什么时候再选新的王后啊?”齐妃问道,玉妃也望着我,希望早点儿得到答案。

“以后再说。”我不耐烦地回答道。

“大王,那公主呢?”王灵问道。

“后宫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公主之位保留,你们几个老师还要好好教育她。”我痛骂王灵,说道。

“大王,小君与您没血缘,我也不再是王后,所以她没资格成为公主了。而且我自己女儿的教育,我自己管,不用别人。”钱娟态度强硬地说道。

我叹了口气,被迫宣布:“废除小君公主之位,几位公主太傅之职取消”

“妈妈,我还想当公主。”小君撅着嘴,不满地说道。

“当什么当?”钱娟向孩子怒吼。

“我就是要当!”小君和她妈妈顶嘴,然后跑到我这边,哀求道,“父王,我还要当公主,我还要当公主嘛,父王~~”

钱娟一把把孩子拉过来,架在自己胳膊底下,坐到长凳上,扒下了小君的裤子,用手“啪啪啪”地打小君的光屁股,小君哇哇大哭。她的妈妈一边打女儿的屁股,一边哭着骂道:“当什么公主?还叫别的男人父王,我替你爸打你,让你乱叫,让你乱叫!你要想认别人当爸,你就认去,那你也别认我这个妈!”

“钱娟,别拿孩子出气!”我对钱娟吼道。钱娟没听我的话,还在继续打着女儿。

“钱娟,你敢不听本王话!”我又吼道。钱娟这才放开手,小君趴在她的腿上哇哇地哭着。

“提醒你们下,小君虽然不是公主,但她是个不满六岁的孩子,你们大人不得欺负她。不管是谁,敢欺负小君,本王绝不饶恕。”

“是。”其他女人应道。钱娟坐在长凳上,眼神呆滞,脸上还挂着泪痕,没做出任何反应。

“退朝!”我宣布。

“钱娟,你去大屋睡。齐妃、玉妃,你们俩今天来陪本王。”我说道。

“是。”齐妃和玉妃显得兴高采烈。

那一夜,两个女人过得很欢愉,她们故意大声呻吟,大声说着类似于“大王,真大呀”,“大王,真给力!”“大王,臣妾好舒服啊!”的话。而我自己虽然身子舒服,但是心却在滴血。那晚,我听到了隔壁钱娟的哭声和蒋鑫、余姗姗安慰她的声音。

第二天早上,早朝尚未开始。我们都刚睡醒,睡眼朦胧地走出了房间。只见到钱娟好像没睡醒的样子,一步一步地挪向了藤王座,然后像往常一样,一屁股坐在了王座的右侧。

“哎呀,大王,你看!”玉妃也发现钱娟坐在王座上,然后指给我看。

“大王,有人私自上王座。”齐妃也奔过来指着说。

我没有理会她俩,走到王座面前,对钱娟轻轻地说:“钱娟,下来。”可她无动于衷。

“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坐在王座上?本宫都不能坐,你又算什么?”玉妃叫嚷道。

“还不快下来!”齐妃也跟着喊。

“钱娟,你要干什么?还不快下来。”我对前王后苦苦相劝。钱娟还是无动于衷。

“大王,私自坐藤王座是什么处罚?”齐妃故意地问。

我踏上王座,一把把钱娟拽了下来,怒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私自坐王座是要挨什么处罚吗?”

钱娟头也不抬,说:“小女犯错,甘愿受大王处罚。”

“你!”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大王,臣妾那天坐王座,您给了臣妾20鞭子呢。本宫好歹也是妃啊,这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是,您的处罚总不能比20鞭子还少吧?”玉妃以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说。

“钱娟,我问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被废后了?”我企图帮钱娟解围。

“忘与没忘都不重要,小女是个下人,坐了大王的宝座,理应受罚。”钱娟回答道。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地说:“你跟我在赌气,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钱娟不说话。那两个女人先着急了。

“大王,您到底惩罚不惩罚啊?”齐妃问道。

“是啊,大王,您别徇私舞弊啊!臣妾坐王座,屁股上就要挨20鞭,凭什么她不用啊?”玉妃忿忿不平地说。

“钱娟,你为什么要自讨苦吃呢?你知道我多么心疼你,我怎么舍得打你呢?”这是我的心里话,当然不能说出口。现在的情况我也很无奈,我闭上眼,说了句:“拿鞭子来。”

“是,大王。”两个妃子异口同声地说,然后争着把鞭子交到我手上。

“余姗姗,你带着孩子去海边玩。”惩罚钱娟前,我要先把孩子支走。小君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开开心心地跟着余姗姗出去玩了。

“钱娟,把裤子脱了,趴在王座前。”我命令她。

钱娟解开自己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两手将短裤和内裤一起扒下,然后松开手,让它们一起顺着她纤细的腿自然滑下。她先后抬起两只脚,向前各迈一步,把她的短裤和内裤留在了原地。她的下半身完全赤裸,露着娇小又翘实的屁股和两条纤细直直的腿。她没有遮挡被我闯进去不知多少回的秘-密-花-园,直接趴在了王座前。

“大王 ,请用刑!”摆好了姿势,钱娟冷冷地说道。

“钱娟,私自坐藤王座,处罚20鞭。”我宣判着,心里特别难受。

“大王,她一下人,坐王座应该加重处罚。”玉妃说道。

“滚,滚,滚,是你是王,还是我是王?你还想干涉本王?滚,滚,滚,别在这站着,要么回屋里老实待着,要么出去爱干嘛干嘛去。还有你们,也别看着,今天该干嘛就干嘛去!都滚,都滚!都特么小心本王的鞭子。”我被激怒了,大暴粗口的撵走其他围观的人,并且扬起鞭子,威胁她们。齐妃和玉妃悻悻地走回了房间,王灵和蒋鑫则走出了山洞。

“钱娟,准备好了吗?”我问道。钱娟点点头。

我举起了鞭子,心情百感交集。上次亲手打钱娟屁股还是那时在“魔鬼训练”中的处罚,上回看她挨打是在女王统治时期。我闭上眼睛,“啪”,甩出了第一鞭。

“啊~~”钱娟疼得大叫,像一把刀子插在我胸口。

“啪”,“哎呀”,“啪”,“啊”,“啪”,“嗷”,“啪”,“啊”………

我全程都是闭着眼睛,扭着头,因为我不敢看钱娟屁股上被我打得血淋淋的鞭痕。我只用了五成的力度,但每一下在我心里都造成数倍的伤害。就这样,我忍痛打了十几下,还剩最后两下的时候,我睁开了眼。虽然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我睁眼霎那,我内心还是崩溃了。钱娟娇小的屁股排列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还有两鞭打在了大腿上,被打过的地方好多都渗着血。

“娟儿,你还好吗?”说着,我一下子哭了出来。

钱娟没有说话,她把头埋在胳膊里,也在哭,她或许是疼哭的,也或许是伤心。

我擦了擦眼泪,强忍着让自己停止哭泣,深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睛,打完了最后两鞭。“啪”,“啊~~”,“啪”,“啊~~”。

我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我扔下了鞭子,抱起钱娟,把她送进屋里。她在我怀里闭着眼睛,泪水还不断地从眼窝中流出,她显得有些虚弱,没有力气来挣扎了。我想起了那时的“臣服仪式”,想起了她在我怀里挣扎的样子,想起了她的半推半就……

“大王,她怎么样了?都怪臣妾不好,臣妾不该逼迫大王打前(钱)王后。”齐妃看出了我的情绪,跑过来假惺惺地安慰我。

“前(钱)王后?钱娟的钱,还是前后的前?”我冷冷地问齐妃。

“哦~~~”齐妃不知该怎么说才最好。

“这里没有王后,也别再提王后的事。”我态度强硬的说。

“是,大王。”齐妃低头应了声。

14、后宫争斗(下)

钱娟在“捉奸”之后,一直不肯理我,即使我们有简单的交流她的语气是冷冷的,甚至再也不正眼瞧我。失去了钱娟的心,我只能在和齐、伍二人的翻云覆雨中找到心灵的慰藉。

王后被废,后宫只有齐、玉二妃的争斗。这两个女人都觊觎空缺的王后位置,但我谁都不想给,在我心里只有钱娟才配当我的王后。齐妃在废后后,不但对钱娟态度变得非常温和,也会为保护母女二人不受玉妃欺负,而与玉妃针锋相对。尽管我知道她是虚伪的,但还是相对更宠齐妃了。看到齐妃更受宠,自己又无法在后宫得到位置,王灵毫不犹豫地抱住齐妃大腿。看到齐王再度联合,玉妃很紧张,但想极力拉拢蒋鑫和余姗姗入伙,但蒋余二人并不买账。缺少盟友,自己又不得宠,玉妃只能另寻他路,很快,她就找到了齐妃的把柄。

一天早朝。

玉妃兴冲冲地向我汇报:“报大王,齐妃她有欺君之嫌。”

“伍艺琴,你血口喷人!”齐妃怒指玉妃。

“有何欺君之嫌啊?”我早就厌烦女人们无休止地争斗,不耐烦地问道。

“大王,齐妃她并没有怀孕。”玉妃坏坏地笑了笑,说道。

“伍艺琴,你信口胡说!”齐妃急眼了。

“哦,你有何证据啊?你又没怀过孕,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回禀大王,齐妃最近来月事了。”玉妃回答,说完得意地看着齐妃。

“你胡说!”齐妃显得有些紧张,马上否认。

“大王,昨日,我看到齐妃在洗带血的内裤。”玉妃说道。

“齐妃,真有这事吗?”我问道。

“大王,不要听那个贱人胡说。”齐妃坚决否认。

“大王,检查一下她的内裤便知。”玉妃咄咄逼人。

齐妃狠狠在瞪了一眼玉妃,气冲冲地走到王座的台阶下面,解开牛仔裤扣子,将牛仔裤扒到脚下,只穿着浅黄色的内裤,理直气壮地说:“大王,您看,哪里有血迹,分明是玉妃陷害臣妾。”

“大王,她是把内裤洗干净了。”玉妃说。

“好了,不管真孕假孕,早晚会知道。”我不愿再听她们争吵。

“哎呀。”这时齐妃突然叫了一声,只见她两腿之间流出了大量暗红色液体,把她浅黄色的内裤染红,还顺着腿向下流。齐妃将内裤前面用手撑开,低头看了看。她皱了下眉,用一只手捂住额头,摇了摇头,脸上显露出事情败露的惶恐和绝望。

这景也被玉妃在后面看个正着,她兴奋地大叫:“大王,你快看啊?”

齐妃紧张地解释说:“哎呀,大王,臣妾见红了,可能有先兆流产。”

我站起身,走到齐妃面前,直接扇了她一耳光,骂道:“还敢骗本王,你以为本王没见过女人的大姨妈吗?”

齐妃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哀求道:“大王,大王,臣妾不是有意骗你的。”

“你说,你是不是上个月甚至上上月已经出现月事了?”我审问齐妃。

齐妃显得非常诚惶诚恐,犹豫了几秒,无奈地点点头。

我非常气愤,抬起一只脚准备把齐妃踢倒在地。齐妃本能的将身体倾斜,企图躲避,我最后还是冷静了下来,放下了脚,我指着她鼻子大骂:“好你个齐明芝,居然敢用这种方式欺骗本王!看来宫廷剧没少看了啊!你就不怕这事早晚会败露吗?”

“大王,臣妾不该骗大王。臣妾早就知道自己没有怀上,可是臣妾爱上大王了。臣妾为了得到大王的爱,就撒了这个谎。臣妾想只要大王的临幸,迟早都会怀上的,可这个月还是没有成功。呜呜呜呜,大王,你饶过臣妾这次吧,臣妾是真心爱你的。”齐妃哭嚎着说,爬过来抱住我的大腿,被我给顶开了。

“哈哈哈哈,齐明芝,你知道欺君之罪在古代是要诛九族的。还想获得饶恕?美的你!”玉妃幸灾乐祸地对齐明芝说。

其他女人默默地看着,钱娟冷冷地一笑。

“齐明芝,犯欺君之罪,废除齐妃之位。”我宣布道。

“大王,大王,呜呜呜呜,不要啊,大王。”齐明芝苦苦哀求道。

“大王,臣妾建议不要完全废掉齐明芝后宫之位,给她一个比妃低的位置,好让她继续侍奉大王,也让她完成怀孕的心愿。”玉妃说道。

“你想怎样啊?”我冷冷地问玉妃。

“大王,不如封齐明芝‘答应’之位吧。这‘芝答应’叫着毫无违和感呢,哈哈哈哈”玉妃说。

“伍艺琴!小人!”齐明芝忿恨地瞪着玉妃,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

玉妃走过去,直接给了她一巴掌,骂道:“本宫的名字是你这个小‘答应’叫的?!”

“齐明芝,你撒下如此弥天大谎,不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作为惩罚恐怕说不过去。”我狠狠地说道。

“大王,大王,饶过臣妾吧,大王,大王。呜呜呜呜。”齐明芝表情显得很害怕,哭着哀求。

“一个小‘答应’还叫臣妾!哼!”玉妃不屑地说。

“把凳子搬到这边来,把那根粗的藤条拿过来。”我吩咐她们做惩罚的准备。

王灵跑到餐桌前,搬了一个长凳横在我面前。玉妃跑去拿我说的那根藤条了。这根藤条不是以前用过的那根,它比较粗,比我大拇指还粗,有约一米二的长度。这根藤条弹性极强,把它弯成半圆形都不会有断裂的迹象。目前还没有人试过它的威力,齐明芝又要成为第一人了。

“趴上去。”我用藤条指指长凳说。

“大王,求你,大王。”齐明芝还在跪着,哀求道。

“趴上去!”我大喊一声,用藤条狠狠地击打了一下凳子面,发出巨大的响声。

齐明芝被我吓得一激灵。她站起身,慢慢地趴到了凳子上。她的牛仔裤一直没有穿上,搭在她的脚上。她双手抓住凳子腿,下巴担在凳子面上,脸上一片惊恐,她两腿紧紧并拢并不停地发抖。

“脱掉她的内裤。”我命令道。

玉妃和王灵相互看了一眼,王灵走过去,显得有些嫌弃地伸手把齐明芝带有姨妈血的内裤扒到了膝盖上方。齐明芝又露出了她洁白的屁股和大腿。

“来人压她的背和腿。”我命令道。

王灵伸出手,弯着腰,压住了齐明芝的两个小腿肚。伍艺琴也不顾玉妃的身份,亲自用双手压住齐明芝的双肩。

我用藤条轻轻地敲了敲齐明芝的屁股,她紧张地把玉臀一缩。我没做任何预热,直接把藤条举到最高,猛地挥了下来。空气中回荡着浑厚的“嗡”的一声,然后“啪”的一声巨响藤条击中了齐明芝的臀峰,白白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条紫红色长条,伴随着一条长长的凹坑。“啊~~~~~~~~~~~~~~~~~~~~~~~~~~~~~~”齐明芝的身体一震,扬起头,上身支起,惨叫声拉得很长,接下来喘着粗气,又把头耷拉下去。

“从你跟本王撒谎那时起,你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我教训齐明芝说。

“大王,求你~~”齐明芝求情。

“哼!现在晚了。”我冷冷说道。

紧接着,我再度挥起藤条,使出十足的力气,一下接一下地向她的屁股抽去。“嗡”、 “啪”、 “嗡”、“啪”、“嗡”、“啪”………两种声音交替地在山洞里回响。在挨打过程中,齐明芝猛烈地摇晃自己身体,两手死命地抓挠凳子腿,两腿拼命地向右蹬着。她瞪大眼睛,张开大嘴,表情看起来十分瘆人,她不断地摇着头,发出惨烈的嚎叫:“啊 ~~~~~~~~~~~~~~~~~~~~~~~ ~~~~~~~~~~~~~~~~~~~~~~~”

“大,大王……求你,别,别打了……”齐明芝有气无地求道。

她的屁股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已经几乎分辨不出来藤条的痕迹了,整个屁股都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是破皮流血。我的愤怒发泄完了,停止了藤条。齐明芝趴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原来是疼昏过去了。

我扔下了藤条,让人把齐明芝弄回到屋里,用干净煮沸过的海水给她屁股上消毒。她趴着养了好多天伤,才正常下地走动。我也渐渐地给她恢复了生产劳动,而不是再养尊处优了。

齐妃被贬,玉妃一家独大。这次王灵看准了时机,又转投曾经与她势同水火的玉妃伍艺琴。玉妃相当嚣张得意,经常欺负她曾经的“政敌”——前王后钱娟和前齐妃齐明芝,也欺负其他女人,甚至是小孩子。她几次提出让我将她册封为王后,都被我断然拒绝。我心里已经是相当厌恶她了,甚至我对向我撒下大谎的齐明芝的态度都比对伍艺琴的好。

有一次,我打猎回来,伍艺琴正在用那根威力很大的藤条指着钱娟叫骂:“给我脱裤子趴下!听见没有?本宫叫你趴下!”

钱娟委屈地哭着说:“我犯什么错,你凭什么打我?”

“哼!本宫想打你还需要理由吗?这女人里,我现在的地位最高,虽然大王没封我为后,但和后也没有啥区别。本宫就是看不惯你当王后时那牛屁哄哄的劲头,本宫要你体验一下被人压制的感觉!快趴下,脱裤子!”伍艺琴嚣张地说道。

钱娟忿恨地看着她,说道:“你不会嚣张多久的!”

伍艺琴冷笑了下,拽着钱娟的衣领,把她拉到了餐桌旁,拿起藤条对着她的屁股和后背猛抽了好几鞭。钱娟拼命挣扎,疼得呲牙咧嘴,不停呻吟着,她用左手捂住屁股,右手从前面抓住左肩膀。

“伍艺琴,你干什么?”我忍无可忍,直接走上去夺过了伍艺琴手中的藤条。

“大王,臣妾在惩罚下……啊~”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把她一把按在餐桌上,用藤条对着她屁股和后背猛抽了七八条,她裙子的背部渗出了几条血印。

“大王,臣妾犯了什么错?啊好疼啊。”伍艺琴装作很委屈地问。

“犯了什么错?你还好意思问?”我对着伍艺琴大吼。

“大王,臣妾是在惩罚下人。”伍艺琴说道。

我又拿起藤条对着伍艺琴的身上猛抽,她疼她嗷嗷大叫,我骂道:“谁是下人?谁是下人?我特么看你才是下贱的人!”

“伍艺琴,身为玉妃,嚣张跋扈,作恶多端。本王宣布,罢黜伍艺琴玉妃之位。”我宣布直接废掉了玉妃。

“大王,臣妾知错了,求大王开恩啊。”伍艺琴哭着哀求。

“滚!本王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要再不滚开,本王拿这个藤条打得你皮开肉绽。”我怒骂道。伍艺琴只得哭着跑回了房间。

我扔下了藤条,抚摸了钱娟的后背,轻声问她:“疼吗?”

她摇摇头,说:“没事。”然后,她推开了我的手。

玉妃也被贬,后宫再无一个后、妃,那一幕幕宫斗大戏终于落下了帷幕,岛上清静了许多。但女人们的关系依然不和谐。伍艺琴仍然对齐明芝和钱娟怀恨在心,齐明芝和钱娟两人也同样恨透了伍艺琴。而齐、钱两人也只是表面和气。

伍艺琴被贬后,我再也没临幸过她。看得出,她对我怀恨在心。她明白了我一直在偏袒钱娟,甚至是相对她更偏袒齐明芝。因为我确实从来哪怕一丁丁地喜欢过她,只是在她身体面前没有把持而已。不过奇怪的是,一向势利的王灵在伍艺琴被贬后依然与她保持同盟,而且连一向中立的余姗姗和蒋鑫也与“女王”为伍了。

齐明芝被贬后,依然希望通过我恢复自己的地位。她整天粘着我,在我面前撒娇,玩妩媚。她觉得她是我唯一的女人了,把自己还当个妃看,经常偷懒不干活,然后被我教训。其实在钱娟刚开始跟我闹别扭冷淡我的时候,我也曾有点喜欢她。但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感觉了,只是还跟她偶尔保持身体上的关系。

钱娟仍然对我不冷不热的,这次看来是把她的心彻底伤透了。我们的关系很特别,她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妇之夫,她和我老婆是闺蜜,我和她老公关系也很熟。她本来就背负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和我在一起,做我的王后。而我却色迷心窍,利用自己的权力又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还明目张胆地封妃,让她处于宫斗的旋涡中身受其害。

15、天降来客

一天刚上完早朝,我们忽然听到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我们立马都跑出山洞看看发生什么情况。只见一架飞机在空中翻转盘旋着,飞机的一个机翼已经折断了,它的高度越来越低,我能够看清它的机尾的标志像是两个鸟形状首尾相接,像个向右倒的“出”字,标志上端是红色,下端是蓝色的。

我远远地看到,飞机在低空盘旋过程中,机翼两侧的应急门都被打开了,有几个人不顾危险地向下跳,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通过应急门向下跳。有的人直接跳到了沙滩或岩石上再也动弹不得,有的人跳到了海里再也没有露头,而有的人跳进海里后在海面上挣扎。这时飞机在不远的海面上堕落,海面出现一颗巨大的火球,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后,飞机爆炸解体,在海面挣扎的几个人被爆炸的冲击波冲得没了踪影。飞机的残片和其它杂物在海面上飘浮着。

“快,大家去救人,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我招呼大家去救人。

所有人都跟我跑下了山,奔向了失事飞机的那片海滩。到了那里,我脱掉自己的外衣和鞋袜,对大家说:“擅于游泳的跟我上。注意安全,量力而行,我们能救上来几个就救几个。记住一个原则,去救那些最好救的人,离海岸最近的,还有身体最轻的。快!快!”

说着,我自己一头跳进了海里,隐约听到钱娟喊到“你小心一些啊!”。齐明芝、伍艺琴、余姗姗三人也脱去了外衣跟我一起下海捞人,其他不擅长游泳或不愿下海的人则在沙滩上准备接应。营救过程困难无比,我在海里分不清自己拖拽的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我只记得我总共把六个人拖上了岸。在往返六次后,我累得在沙滩上呕吐,再也没有力气下水了。其他几个女人情况也一样,她们累得直接趟在沙滩上,一动不动。要是不认识她们,都分不清她们是救人者,还是被救者。

沙滩上共摆放着十二个被捞上来的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的看起来有四十多,小的可能只有十几岁。我们七个人加上小君,一起给被救的人做抢救,但有生命迹象的人不多,有些可能被我们捞上来的时候就死了。最后只有四个人还有呼吸。我们把这四个人带回了山洞,其它八具尸体又被我扔回了海里。

到了下午,这四个人终于陆续苏醒。巧合的是,她们都是女人;更巧合的是,这四个人我认识三个,另一个伍艺琴认识。

一个叫顾筱蓉,是我们公司的同事,岛上其他几个“原住民”也都认识她,大家喜欢叫她名字的谐音“笑容”。她28岁,浙江人,已婚,有一子。她长相还算得上漂亮,就是身材不佳,生完孩子变得微胖。她身高不足160,腿短且略粗。她是个典型的女汉子,性格特别外向,也是个毒舌妇,爱挖苦别人。

一个叫杨斐静,是我研究生时的同门师妹,我毕业后再没见过她。她26岁,江苏南京人,婚恋状况暂时不详。她梳着一头披肩长发,长得挺漂亮,圆脸,笑起来眼睛呈弯月形,笑容特别甜美。只是皮肤略黑为她的颜值减分。她身高172,有着一付大长腿,占身长比例至少六成,她的腿又细又直,腿型特别完美。她现在成了岛上身材最好的女人了。她性格比较温柔,略内向。

另一个叫姚红艳,是我上研究生时在社团认识的,当年我还有一年毕业,而她本科毕业去了上海一所大学读研。我于是追求她,可惜当时被她拒绝。后来我毕业后找到了上海的工作,就是为了找她,可她拒绝见面。最后就再也没联系,只是从她的朋友圈里得知她有男友了,而且后来两人领证了。她27岁,内蒙古汉人,已婚,有无子女不详。她长得有些古典气质,倒是算不上很美。她面颊消瘦,颧骨略高,不知是否有蒙族血统。她身高165不到,体型中等,腿不算粗但也不细。她是个文艺的女孩儿,喜欢写博客,看过的书很多,对生活对未来是个比较有想法的女孩。她性格很随和,也很善良。

还有一个姑娘,伍艺琴说是她的同学,叫林雨。据说她29岁,安徽人,已婚,无子女。她脸扁长,特别消瘦,长得比较一般。她身高160左右,体形属骨瘦如柴形,胳膊和腿特别特别的细,非常骨感。性格据说是比较神经大条的,心眼不多,有点爱虚荣。

“你醒了?”我对睁开眼睛的杨斐静说。

“咦,师兄,怎么是你?”杨斐静睁开睁大眼睛,一脸诧异。

“嗯,没想到在这遇到你啊,师妹。好巧啊。”我说。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啊?”杨斐静问道。

“我们大约在九个月前遭遇飞机失事,幸存了下来,但是一直被困在岛上。现在看来你们遭遇同样的事,先庆幸下你们活过来了吧。看,我们只救活了你们四个。”我说。

“啊,原来这样啊。那现在怎么办?”杨斐静显得有些害怕,一副快哭出来的神情。

“我们都在这生活了九个多月了。不用担心,我们能够在这里获取足够的食物和淡水。”我安慰我师妹说。

“哦。好吧。”杨斐静表情平淡了些。

“你怎么样?毕业后到哪儿工作?结婚了吗?”我和师妹聊起了家常。

“我在一家研究所工作,还在做本行。我还没结婚呢?男朋友还没有呢?”杨斐静笑着跟我说。

“不会吧?追你的人那么多!”我向师妹八卦。

“谈过一个,分了。”杨斐静很平淡地说。

“哦。”我没再多问,然后笑着说:“师妹,欢迎你加入我大兴。”

“大兴?北京?”杨斐静一脸不解。

我哈哈大笑,没有和她详细解释。

“二郎,你怎么在这?”顾筱蓉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

“二郎”是顾筱蓉在公司给我起的外号,除了她别人叫得不多,我很不喜欢这个外号。听到我有这个称呼,杨斐静捂着嘴哈哈笑。

我一脸不悦地说:“你再叫我这个外号,等着我以后找机会收拾你。”

顾筱蓉不以为然,哈哈笑,然后她看到其他女同事,惊讶地喊道:“咦?还有蒋鑫、王灵,你们都在这儿!啊!还有姗姗?!”

“嗯,是啊。你看,还有伍艺琴,还有钱娟和她女儿,还有电子部的齐明芝。”王灵跟她说。看到顾筱蓉醒来,其他女同事也都凑到她身边。

“你们怎么会都在这?”顾筱蓉不解地问。

“我们那次去巴厘岛玩的飞机坠海了,我们都是幸存下来的,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了。”王灵解释道。

“你们命真大!媒体报道说你们飞机失联了,我们都以为你们都死了。公司还专门为你们这些参加巴厘岛游玩的员工开过追悼会,据说一共有34名员工,家属26人,包括几个孩子。那其他人呢?”

“应该是都死了吧,我们在这岛上幸存的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们六个女人,还有钱娟的女儿。”余姗姗哀伤的摇摇头说。说完抹起了眼泪,其他几个女人受她感染也都掉下了眼泪。

“嗯,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顾筱蓉感慨说。

“嗯,我们在岛上发生很多事,以后慢慢跟你讲。”王灵对顾筱蓉说。她们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聊起了天。

“我这是在哪里?”姚红艳也睁开了眼睛,问道。她显得有些缺乏安全感。

“姚红艳,你还认识我吗?”我走到她跟前,问她。

她揉了揉眼睛,把眼睛瞪大,凝视我,说:“是你啊。我当然还记得。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和你们一样,飞机失事的幸存者。”我解释道。

“哦。你们不会是那个失联的XXXXX班次的乘客?几个国家都在联合找你们,到处打捞,也没听说过什么消息。”姚红艳说。

“是啊。此时此刻媒体应该在报你们这次飞机失联吧,我猜。”

“那这八九个月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姚红艳问。

“野外生存啊。以后慢慢跟你说,再教会你吧。”我说到,然后又她聊起了家常:“你怎么样?在哪里工作?看你朋友圈,已经结婚是吧?有宝宝了吗?你老公……没跟你一起来?”

“我还行吧,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我们是去年领的证办的婚礼,还没有孩子。他公司很忙,就没跟我来。我是跟几个好闺蜜一起来的。你呢?”姚红艳说道。

我笑了笑,叹了口气,说:“我也还好吧,在一国企工作,前几年结婚,也有个女儿,生活很平平淡淡但也幸福美满。公司组织游玩,出了这个事,现在被困在这里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那你们没想过回家吗?”姚红艳一脸惊诧。

“当然想过,只是这九个月来,没看见过一艘船的影子,也没见过一架飞机。我们自己造不了船,也不敢贸然下海,所以就被困在这孤岛上了。幸好我们能够在这里找到食物和水,要不然早就没命了。”我解释道。

“唉~~~”姚红艳叹了口气。

“庆幸自己活下来吧。这两个班次的乘客,除了你眼前见到的这些,都死了。”我说。

姚红艳一脸哀伤,也抹起了眼泪。

“小雨,你醒了。”伍艺琴微笑着对那个叫林雨的女孩说。

“小伍姐,咦?这是天堂吗?”林雨瞪大眼睛,说道。

伍艺琴被她逗笑了,说:“胡说什么啊?这里是人间,只不过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我听同学说,你坐的飞机失事,你已经死了啊。”林雨说。

“飞机是失事了,只是我捡回条命,还有他们都是我幸存下来的同事。我们在这岛上已经好几个月了。”伍艺琴说。

“那你们吃什么啊?”林雨问道。

“山上的野果、坚果、野菜啥的,也经常会打猎,捕鱼,吃‘烧烤’和‘烤鱼’。”伍艺琴说道。

“哈哈,生活不错嘛!”林雨无知地笑了笑说。

“哼!有你哭的时候。”伍艺琴冷笑了声,说。林雨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仍然一副天真的表情。

“好,你们新来的四个人先好好休息。我们这些‘原住民’先好好照顾她们,直到她们身体恢复了。一会儿蒋鑫留下来照看她们,其他人去多准备些食材,今天吃饭的人多了。做完这些,我们再去弄些木板树枝,把这房间和床铺改造一下,好让你们十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都能睡下。”我安排着工作。

这时看见顾筱蓉和王灵和余姗姗交头接耳,突然笑出了声:“二郎当国王?哈哈。”我没理会她,继续发表讲话。

“在这个岛上生活并不容易,你们四个人慢慢适应。为了让你们尽快适应,给你们四个人各安排一个生活‘导师’吧。顾筱蓉,你就跟着王灵吧。姚红艳,你跟着那个穿蓝白条纹裙子的女孩,她叫余姗姗。哦~~还有那个,你叫林雨是吧?你跟着伍艺琴吧。师妹,你跟着我吧。大家之间互相认识一下,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共同克服孤岛上生活的困难。”

众人纷纷点头。

接下来一个星期里,新来的四个人身体逐渐恢复,能够正常走动了。她们也接受了被困荒岛的事实,重拾了生活信心,不再整天哭哭泣泣了。她们跟着自己的“导师”上山下海,认识岛上能够食用的动植物,学习一些生存的本领和技巧。

女汉子顾筱蓉是最快适应的。别看她身材小,但是力气是女人中最大的。她不但能够打水、采摘、生火做饭,甚至掌握了捕猎和捕鱼的技巧。她捕猎的工具是一把自制的弓和树枝削成的箭。她以前是专业射箭运动员,所以用弓箭捕猎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这比其他女人用陷阱和我用标枪效率高得多。姚红艳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也掌握了岛上的生存本领。另外两个就差一些了,她们力气很小,干不了什么重活,而且感觉有些娇气,总想依赖别人。林雨就靠着她的“小伍姐”照顾着。而我的漂亮师妹杨斐静也是过分地依赖我。

她们新来的四个女人都改称叫我 “大王”了,除了偶尔会被叫名字或外号(杨斐静经常叫我“师兄”)。但她们叫我“大王”的口气都有些戏谑,对我的态度也十分不严肃,她们以为这“大王”是叫着玩的,因为她们还没真正体验过“大王”的威严。她们也许听说了岛上的惩罚方式,所以还没做太出格的事;而且看在她们刚凳岛,很多方面包括心理上还需要适应,我对她们要求也没那么严格,对她们的“不敬”也选择容忍,所以这段时间我还没惩罚过任何一个人。但没亲身体验过这种惩罚,甚至是都没有亲眼见过,就不会有深刻的印象,更不会一直地自觉遵守规矩。

16、新人立规

这一天早上,我独自端坐在藤王座上,看着她们陆陆续续起床,洗漱。我对她们喊道:“你们都快点,一会儿上早朝。”从营救新人后,因为要照顾她们,所以一个多星期没正式上过早朝了。每天分配任务只是直接和她们说。“原住民”当然懂什么叫“早朝”,所以她们加快了动作。而新人一脸懵,不知我说的是什么,还是慢条斯理的。

很快的,六个成年“原住民”都像以往一样分两列站好了队,林雨和姚红艳也排在了队伍后面。顾筱蓉看了看,嘲讽地笑了笑,从凳子上站起来,也慢慢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后排,显得有些随意。

“怎么少一人啊?”我一数,不算小君,下面就站着九个人。

“回大王,您那师妹还没起床。”齐明芝说。

“哈哈哈哈,真搞笑。”顾筱蓉在后面笑出声,显得一点儿也不尊重我这国王。

“笑容~~”这时王灵提醒她。

我瞪了顾筱蓉一眼,然后接着说:“去把她叫起来。”

王灵进了屋去叫我师妹。只听见屋里传来的杨斐静的喊叫:“你干嘛呀?用得着你管?”然后王灵气哄哄地走出来,说:“大王,您那师妹她不起床。”

“好,本王来叫她。”我走下王座,拿起了一块木板,走进了她们住的房间里。

“杨斐静,起床!”我喊道。

杨斐静蜷缩在床上,她没有脱衣服睡觉。她身上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有一个带子系在腰上。上身穿着白色短袖外褂。裙子是百褶裙,刚好盖过膝盖。腿上穿着肉色薄丝袜。她伸了下懒腰,揉搓着眼睛,但有怨气地说:“师兄,干嘛呀?那么早让人家起床。”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我大王。”我严厉地说。

“哦,好吧,大王,我想再睡会儿。”杨斐静说。

“不行,给我起床!这不是在家里。在这荒岛上不允许偷懒、赖床,必须按时间起床,按时间睡觉,今天每个人都有任务要完成。”

杨斐静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又闭上眼睛保持侧卧的姿势。

“你起不起床?”我大声喊道。

“哎呀,不起!”杨斐静还是在床上赖着。

“好,别怪本王不客气,你过来!”说着,我伸手去拽她。

“啊~~你干嘛?”她立马坐起来,滚到床里面,两手抱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动作,惊叫道。

“趴在这儿。”我用手里的木板在床沿上横着划了一下,示意她延这个方向趴着。

“为什么?”她问。

“哼!趴着接受处罚。”我说。

“什么处罚?为什么要处罚?”她有些害怕地问。

“因为你不守规矩,不起床,就要被处罚。岛上有严格的规矩,不管触犯哪一条,都要被处罚。至于怎么处罚,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

“啊?真的打屁股?”杨斐静有些怀疑地问。

“嗯。”我点点头。

“不是吧,在家我妈都没打过我。”杨斐静说。

“正因为你妈不打你,你才这么没规矩,到这里都想赖床。今天本王来打你,快趴好,免得受更大的罪。”我说。

“师兄~~~~~”杨斐静摆出一副可怜状。

“叫大王!”我吼道,然后把板子往床沿使劲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杨斐静被我吓了一跳,说:“大王,我马上起。”

“好,这就对了。但是你刚才抗旨不遵,本王还要处罚你20板子。”

“什么?师兄~~哦,不,大王,不会真打吧?”杨斐静一脸难过,问道。

“当然是真打,你以为我们在玩过家家吗?我当国王,有权力也有义务管好大家,为的是有个良好的秩序。对于破坏秩序,不遵守规矩的就要被打。20板子是很轻的了,你还没见过屁股被打破皮出血的样子呢。”我说。

“啊~~”杨斐静一脸惊恐。

“快趴这儿,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不听话就加倍,再不听话我就换更厉害的工具,让你的屁股开花。”我说。

杨斐静迟迟不动,摇着头。

“一~我数到三,再不过来,加罚啊。”我提醒她,她犹豫了下,还是没过来,“三~~~还不过来是吧,40板子!”我说。

“我再数了啊,再数三下你不过来,我用藤条了,尝过它的滋味吗?”我继续威胁她。

杨斐静这才慢慢把身体挪到床边上。我抓住她一只胳膊,向左一甩,使她趴倒在床沿上。她想翻身,被我一下按住了。我命令她:“老实点,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她回过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害怕和哀求。我抓住她的裙角,向上掀起。这时她用一只手死死按住裙子,慌张地说道:“师兄,你干嘛?”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打屁股要脱裤子,光着挨打。不信你去问问外面那六个女人,她们是怎么被处罚的。”

杨斐静显得有些害羞,同时也害怕。

“把手拿开!”我命令道,“要不然会更重!”

杨斐静松开了手,我抓着她的手甩到了一边,然后掀起了裙子。她穿着一条红白条纹内裤,屁股上被肉色丝袜包着。我用两手把她的内裤和丝袜一起扒到大腿上,让她露出了圆圆的屁股。杨斐静趴在床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让你们品尝些疼痛,你们是不会听话的。”我对她说道,然后我把头转向门外,叫道:“笑容、姚红艳,还有林雨,你们三个进来下。”

三个人都进了屋,她们看见杨斐静光着屁股趴在床沿,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她们三个并排站在我身后。

“之前我们八个人能在这个荒岛上生存这么久,靠的是大家的协作。可是人一多,难免会有些人和别人不好好配合。针对这一问题,我们选出了一个领导者,就是我。我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矩约束大家遵守,以维护我们的生存条件。如果有人敢不守规矩,就要接受处罚。这就是我们这个岛上的处罚方式。”说着,我指了指杨斐静暴露的屁股说。

林雨显得有些害怕又吃惊,张大嘴“啊~~”了一声。顾筱蓉和姚红艳表情显得有些抗拒和反感。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凭什么打人家?你有什么权力?还让一个女孩子在你面前光屁股?你这叫猥亵!”姚红艳跳出来抨击我。

“你不要以现代人类社-会的伦理来思考咱们现在的状态。这是在纯自然的环境下,我们生活没有保障,我们的生产力水平可能都不如咱们那些长毛的祖先。所有人都要生存下去,生存就要有秩序,秩序需要强权来维护,你懂吗?”我跟她解释道,她扭过头不说话,显示出憎恶的表情。

“为什么我有这权力?”说着,我举起了一只手臂,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然后又撩开了上衣,露出自己胸肌和六块胸肌,接着说,“你们看,这代表着力量,代表着权力。”

“哼!就你?没你我们也一样能活下去。凭什么要挨你的打?”顾筱蓉一脸一屑地说。

“说话前先摸摸良心,没有我,你们四个早就葬身大海了!更别说,没有我,没有一个男人,你们女人能在这岛上生存下去?当时要不是有我,外面那六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也早就活不成了。没人告诉过你这里有野兽吗?我亲自两次和老虎搏斗,为了救齐明芝,差点葬身虎口。”我说道。

“那你也不能干这事!你让一个女孩子光屁股,你这是耍流氓!”姚红艳越说越激动。

“哼哼,”我冷笑了笑,然后把身体贴近她,她向后躲了下,“流氓?没错,在我们以前生活的那个社-会里,这确实是流氓。可是在我大兴国,这不叫流氓。你去问问外面那六个女人,还有那个五六岁的孩子,哪个没被我这么打过?她们都已经接受这种惩罚方式了。只有脱裤子,才能**切切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也能感受到屈辱,这样惩罚才有效果,才能真正起到维护秩序的作用。”

“变态!”姚红艳恶狠狠地说。

“二郎,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顾筱蓉激动地说。

“顾筱蓉!你再这么叫我一次,下一个趴这的就是你!”我拿板子指着她鼻子吼道。

“你这么做,不怕被抓起来坐牢吗?”姚红艳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我说。

“抓起来?谁来抓?警察吗?好呀,你手机还在吗?如果你能打通的话,就打个110,让警察来抓我吧。我倒希望有人过来,把我们从这个岛上带走呢。我宁可回去坐牢,也不愿意再在这环境恶劣的岛上待一天。还有,姑娘,你不是平时很爱看书吗?法律的书你不看吗?就算是犯罪,是按所在地的法律来判决的,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是一片处V女地,很可能既不归中国管,也不归印尼或者其它国家管,没有哪国法律来约束。这里只有我大兴国,而我是大兴国的国王,我是最高的行政长官,同时也是法律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别跟我提什么‘三权D分立’,这个你可能不一定有我懂呢。在这岛上,这种生存环境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我说道。

顾筱蓉和姚红艳不说话,一个瞪着我,一个扭过头,都显得很不服气。

“还不服气是吧?给你们两条路,第一,离开这个岛,就脱离我的管辖了,你们自生自灭;第二,不服可以推翻我,在这里只有靠武力解决,弱肉强食。你俩可以一起上,也可以叫上其他女人一起。不过要提醒你们,对于在这里威胁我生命的人,我会怎样处理,你俩好好想想。反正肯定不是简单的挨打了。毕竟这里的法律就是由强者制定的。”我说。

跟这两个女人费了半天口舌,感觉特别的累。杨斐静老老实实地趴在床沿晾臀等了半天了,她显得有些紧张又焦虑。

“没挨过打是吗?没事,放轻松。板子打不会那么疼的,到后来屁股麻木了,就更不疼了。”我安慰我师妹说。她小声抽泣,还用手抹着眼泪。

“啪”,板子首先敲在了右半边屁股上。“啊呀疼,呜呜呜呜”杨斐静叫了起来,用一只手揉着那边的屁股。“啪”,板子又打在了左半边屁股上。“啊”杨斐静又用另一只手揉着这边被打的屁股。

“把手拿开!被打屁股时不准躲,不准挡,否则重新罚,这是规矩,慌吗?”

“呜呜呜呜~~~”杨斐静把双手拿了下来,放在了身旁。

“啪”,杨斐静被打得身子一振,又“啊”的一声大叫,哭喊道:“师兄,大王,轻点儿好吗?求你了。”

“这就受不了了?看你第一次挨打,错误又不严重,本王已经用很小的力气了,而且节奏也不快。”我说。

“啪”,我接着打一下一板,现在她的屁股中下部完全变成粉红了。因为她屁股瘦小,板子宽度一下就能覆盖她屁股的一半。

“忍住啊,我要连续挥板子了,咬牙忍着。再说一遍,不准动,不准躲闪,不准用手遮挡。”我提醒她。

“啪”、“啪”、“啪”……我一板接一板的打下去,杨斐静的屁股由粉红逐渐加深。

“啊好疼啊啊,别打了~~~”杨斐静叫喊着,疼得呲着牙,皱着眉,并且不断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她回过头,亲眼目睹着板子击打在她瘦小的屁股上,她屁股上的红肉被打得跳动着。她下意识的用一只手去挡了下屁股,板子没有停止,一下子打中了她的手指。

“啊~~~”她马上把手收回,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被一下子打青了,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让你再用手挡,活该!刚才这才不算。”我暂停挥板,批评她说。

“变态!”姚红艳在身后骂了一句,然后向门外走去。

“等等,干嘛去?”我责问她。

“我不想看这么变态的惩罚。”姚红艳说。

“我警告你,对本王不尊重是一项重罪,惩罚比这儿重多了。说话小心点儿,姑娘。”我警告她说。

她停下了脚步,转头瞪着我,喊道:“变态!你没权力这么做!”

“你又一次冒犯本王,看在咱俩旧交情的份上,给你两条路:脱了裤子趴着挨打,或者离开山洞,离开这个岛。因为这是我的地盘,谁在这岛上就得听我的。”我恶狠狠地说。

“谁跟你有交情?那一条条的恶心短信和QQ留言烦不烦啊?”姚红艳喊道。那时追她,给她发了许多表示爱意的短信和QQ留言,她一条没回,连朋友圈的评论也从来不回。今天在这她居然旧事重提,令我有些羞恼。

“好,你不打算听话,我现在放你走。现在,马上离开这个山洞,三日内想办法离开这个岛,要不然就好好给我守规矩!”我吼道。

“哼!”她瞪我一眼,冷笑了一声,扭过头不看我。

我把她向外推了一把又一把,把她推到了房间外面。外面六个“原住民”和小君都傻傻地看着。

“出去!出去!”我一边推她,一边喊道。

她拼命地跟我抵抗,喊道:“凭啥我出去?这个岛是大家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就算这个岛是大家的,那更应该守大家共同的规矩。否则就是脱离群体。”我说。

“什么破规矩,以规矩之名,行猥亵之举。”她一边反推,一边说道。

“就算是,又怎样?弱肉强食!有能力你打败我啊!”我霸气回应。

推了一会儿,我感觉体力消耗了不少,还并没有将她推多远。于是我用胳膊夹住她的腰,将她拎起来,向山洞外走去。她拼命挣扎,用她的尖尖手指甲给我手划了四道长长的血印。我疼得松开了,她被摔到了地上。我看了看手上的伤,一下子怒了。

“特么的,在这岛上还没人敢伤害国王,你有种!”我骂道。然后两手抓着她背带短裤的肩带把她往餐桌前拖。她反抗,想起身,却起不来。到了餐桌前,我抓住她的腋下,把她拽起来,然后推到餐桌前,按住她的脖子,让她上身趴在桌上。

“过来两个帮忙的。”我叫道,王灵和齐明芝走了过来,“你俩帮我按住她的上身,别让她动。”

王灵和齐明芝都一手抓住姚红艳一个手臂,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姚红艳上身完全动弹不得,她拼命的跳着脚,企图反抗。我去解开了她背带的两个扣子,一把将她黑色背带裤扒下,露出了包着屁股的黑丝袜,里面是她红色的内裤。她反抗地更激烈了,大骂道:“变态!流氓!”

“你不挺文艺的吗?怎么穿衣口味这么差!黑短裤配黑丝袜!土得掉渣好吧?”我嘲讽了她的穿着。

“要你管,你这变态!放开我!”她大声骂道。

我两手一把将她内裤和丝袜一起扒下,直接到膝盖底下。屁股被彻底曝光,她的哭喊声显得很绝望。她的屁股有些扁,肉不多,肤色也不白。我拿来了那根威力巨大的粗藤条,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敲着,以示警告。她没有紧张地收缩屁股,而是还在拼命的反抗。王灵和齐明芝都显得有些吃力,两人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啪”我直接抽上去一下,一道深红的印横亘在她屁股中间。

“啊~~~~~”姚红艳一声凄惨的叫声,她屁股抖动着。

“啪”,我又狠狠地抽出了一下,又一道深红的印迹刻在了她屁股上。

“啊~~~~~”她又一声惨叫,脑袋耷拉在餐桌上,剧烈的疼痛也让她放弃了抵抗。她没有大声哭,眼泪却从两个眼窝哗哗地流。

“顾筱蓉,林雨,你们出来!”我喊道。两个人相继走出了房间。

“你俩看着,对抗本王什么后果。”我警示顾、林两个人。林雨还在抹着眼泪,而刚才还强硬对抗的顾筱蓉也老实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啪”,“啊~~~~~”、“啪”,“啊~~~~~”、“啪”,“啊~~~~~”、 “啪”,“啊~~~~~”……每一下猛烈的击打都带来一声惨烈的叫声。

我后面还伴随着林雨的“啊啊~~……”的尖叫声,好像她自己挨打了似的。我每打出起一下,她身子都吓得一哆嗦。她扭过头不敢看,后来直接扒在了伍艺琴肩膀上,哭着说:“小伍姐,我怕。”

“啪”,“啊~~~~~”、“啪”,“啊~~~~~”、“啪”,“啪”,“啪”……姚红艳喊叫的声音越来微弱,直到后来完全不出声。姚红艳的屁股已经有二十多条深红的印迹了,许多地方还破了皮流血。

我用的都是全力,所以就二十几下藤条,就累得不行了,也可能因为之前拖拽姚红艳浪费了不少的体力。

我用藤条敲了敲姚红艳满是伤痕的屁股,把头凑到她面前问她:“现在你愿意服从本王管理,接受这种形式的惩罚了吗?”

她眼睛微微睁开,过了片刻,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要避免惩罚最好的方式是听本王的话,完成好每天的任务。激烈对抗是最愚蠢的方式,那会带来严重的惩罚。听见没?”我说到。

顾筱蓉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林雨,你听见没?”我又问林雨。

“听……听……听……见了,呜呜~呜呜~呜呜”她哽咽着回答。

“放开她吧。”我对王灵和齐明芝说。她俩松开了手,姚红艳上身从桌子上滑落,躺倒在地上。没有人上去扶她,她就在地上静静地侧卧。

我右手拿着藤条,不断地转动右肩,并用左手拍打着酸酸的肩膀。

“你真是个疯王!”钱娟向我摞下了一句话,自己进屋了。

“回去趴好,我让你出来了吗?”我忽然看到杨斐静穿好衣服站在了门口,拿着藤条指着她吼道。刚才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我扔下了藤条,走上王座坐下,慵懒地说:“本王累了。杨斐静的刑罚还没打完,还有27下没打,谁帮我去完成啊?”

伍艺琴自告奋勇,她走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呀?”听到了杨斐静的声音。

“杨斐静,老老实实趴好,光着屁股,让伍艺琴完成剩下的那些。不准反抗。”我坐在王座上向屋里的杨斐静命令道。

接下来,屋子里传来了一顿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和杨斐静“啊啊”的喊叫声与哭声。

“大王,行刑完毕。”伍艺琴走出房间,向我汇报。

“好。”我应了声,走下王座,走到屋子里查看。

杨斐静光着屁股趴在床沿上呜呜地哭着。她的屁股红彤彤的,两瓣屁股的臀峰处竟然被打出了紫黑色。看来“女王”的下手真黑啊!本来我没想把我师妹打这么狠的,她伍艺琴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下这么重的手呢。

“好了,起来吧。疼吗?”我问师妹。

“怎么不疼啊?!下这么重的手!呜呜呜呜”杨斐静向我喊道。

“呵呵,这算很轻的了,看到外面那个姑娘的屁股了吗?”我说。

“还有那个伍艺琴,她下手比你还重!”杨斐静抱怨说。

“嗯,这个女人的故事,有空慢慢给你讲。”我说,“快起来吧,赶紧去上早朝,别让我再罚你。你记住,在我的王国,必须听我的话。”

杨斐静一边抹眼泪,一边起身穿好内裤,理好丝袜,落下了裙子,和我一起走到了外面。

此时,姚红艳也从地上爬起来,自己强忍着疼痛穿好内裤和黑丝,又提上了短裤并系好背带的扣子。

早朝上,我分配了一天的生产任务。除了被重打的姚红艳,几个新人也被安排了不同的生产任务。

这一天,我拉着杨斐静陪我打猎。但是她是个柔弱的女子,对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而且还非常娇气,受了点疼痛或者小挫折就哭哭泣泣的,这倒是激起了我的保护欲。也许是因为她颜值高,又有一对细长腿,恰好是我很喜欢的类型吧。

还没到中午,我们就打猎完回到了山洞里。山洞里除了趴着养伤的姚红艳,还有坐在凳子上休息的林雨。

“你今天打满一大桶水了?”我怀疑地问林雨。我早上为她安排的是打水的任务,我感觉她的身体不可能那么快就完成任务了。

“回大王,还没有。”林雨回答。

“那为什么还不去继续打。完不成任务是要挨罚的。”我警告她说。

“可是我拎不动那么多水。”林雨解释道。

“拎不动就半桶半桶的打,多走几趟就是了。”我说。

“可是你看我那么瘦小……”林雨还在找借口,被我直接打断。

“哪有那么多借口!在这里没有谁是特殊的,每个人都要轮流完成特定的任务,否则就不配在这岛上生存。你快去继续打水,我多放你些时间,如果到时候完不成,就等着回来挨打吧。”我说。

林雨无奈地拎了桶出去了。她每一趟都要用很多时间,而且每次都只能打半桶水,照这进度,恐怕她是完不成任务了。

到了中午,所有外出干活的人都回来了。这时,大水桶的水位只有四分之三左右。而林雨显得筋疲力尽地拎着少半桶水回来,吃力地把它倒在了大水桶里,这时的水位充其量只有八成。

“林雨,时间到了,看样子,你没完成任务。”我说。

“大王,她太瘦弱了。这任务对她来说太重了。”伍艺琴替她求情。

“可是一上午时间连一桶水都打不满,这就说不过去了。本王今天打猎回来时,还见她居然在山洞里歇息偷懒。”我说。

“大王,她没有完成任务,念在她初犯,可否不予惩罚?”伍艺琴求情道。

“初犯?我有哪次因为你们初犯而免除惩罚的吗?你问问齐明芝,她那次是不是初犯。”我说。

伍艺琴哑口无言。齐明芝在一旁冷笑,得意地瞅了一眼伍艺琴。

“林雨,本王已经给你宽限了时间了。按道理应该是大家回来前,水位就要满的。一桶是一百板子,现在水只有八成,本王要罚你二十板子。”我说道。

林雨吓得“哇”的一声就哭出来,连忙跪下求饶道:“大王,饶过我吧,大王……”

“你们这些女孩子怎么这么娇气?二十板子就吓成这样。”我笑话她说。然后我走下王座,拿起了木板。

“脱掉裤子,趴凳子上。快点,我不希望浪费时间,否则加罚。”我对林雨说。

“哦,不~不,呜呜呜呜,大大王,求~求~求你。”林雨嚎啕大哭,哽咽地说不出话了。

“快点儿!”我再次警告她。

她越哭声越大,还是不肯动。我用手里的板子直接照着她屁后就打了一板。“啪”~~

“快点!你嫌二十下不够是吗?想加倍?”正当我说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林雨的铅笔九分牛仔短裤的大腿内侧从上到下被浸湿了,水还从裤脚处滴下。淌到地下的水还冒着热气,闻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有几个女人看到林雨出糗,都禁不止捂嘴偷偷地笑。

“妈妈,那个阿姨好像尿裤子了。”小君指着林雨说道。

“别说话!”钱娟把孩子拉进了屋里。

“最后一次警告,我数三个数,一、二~~~~”我警告林雨。

这时她才慢慢走到凳子旁边,哇哇哭着,擦着眼泪,没有解裤子,也没有趴凳子上。

“是我给你扒,还是你自己脱?”我用严厉的口气问她。

她一边哭,一边解开了短裤的扣子,然后缓慢地将短裤和白色带花的内裤一起往下褪到了屁股下沿,趴在了板凳上。我把她的短裤和内裤又向下扒了扒,扒到了膝盖下面。她的腿简直细到了皮包骨头的程度,和我的胳膊差不多粗,不过很直,像一双筷子摆在凳子上。她的屁股一样瘦小,感觉比小君的小屁股蛋儿大不了多少。

“准备好了,本王要开打了。”看在她第一次挨打,我对她先进行提醒。

我把板子搁在了她屁股上,轻轻地蹭了蹭,她紧张地把屁股一缩。

“大王,轻点儿行吗?呜呜。”林雨哀求道。

“不准躲,不准闪,也不准挡,听见了吗?”我警告道。

“呜呜,听见了。”林雨哭着回答。

我抬起了板子,迅速地打了下去。“啪”,她的屁股比较骨感,我用的力气也不大,所以声音并不大,甚至没有林雨叫声大。

“哎哟~~”她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其实只是微微变红而已。

“啪”,“哎哟~~”,“啪”,“哎哟~~”,“啪”,“哎哟~~”,“啪”,“哎哟~~”……林雨一直扭着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她的屁股已经完全红了,就像两个红苹果一样。

“你这样扭着身子不累吗?”我问她。

“呜呜,都打红了。”她哭着说。

“哈哈哈哈,打屁股怎么可能不打红?早上你不都见过被打流血的屁股吗?”我哈哈大笑着说。

“疼。会出血吗?”她问道。

“才20下,这种力度不可能出血,屁股都不会变紫。你把头扭过去,越看着越疼。你就老老实实地趴着,还有十来下,一会儿就过去了。”我说。

她听话地把头扭过去,把下巴垫到了椅子面上,两只胳膊抱在头顶。

我又继续挥板,适当加重了力度。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好疼啊!”林雨全程都在大叫,并且伴有蹬腿或扭动身子的动作。

“小君被打时都没像你这样反应强烈。”我嘲笑她说。

她趴在凳子上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回过头问我:“打完了吗?”

“还有两下,忍着啊!”我笑着说。

“啊~~还有啊!呜呜呜呜。”她哭着说。

“啪~~啪”我连续挥出最后再拍。

“啊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林雨大哭,用一只手背到身后,去摸她的屁股。

“快起来吧,别一直趴着了,打得又不重!”我对林雨说。

她把身子挪了下,把两腿从凳子上挪下来,脚着地后,她扶着凳子站了起来。她先不提裤子,而是站在凳子边上哇哇地哭,抹着眼泪。

“好了,好了,快提上裤子吧。”伍艺琴走过来,安慰林雨。

林雨这才弯下腰,撅着红红的屁股依次提起内裤和短裤。但是仍然没有停止哭泣。伍艺琴把她抱在怀里,不断地安慰她。

“接着去打水,把大桶给装满。”我命令林雨。

她哭着拎上了木桶向山洞外走去。

17、女汉挨打

给新人立规矩的三场惩罚效果很好,她们也像其他六个女人一样顺从了,再也不敢公开和我对抗,做事也不敢拖沓,不敢随意迁就了。就连女汉子顾筱蓉也一样,她也一改往日在公司里风风火火、整天叽叽喳喳的状态,变得低调了许多。不管分配给她啥任务,她也丝毫没有怨言,也不会讨价还价。就算把打猎和捕鱼的任务交给她,她也能完成的很好。现在岛上增加了四个劳动力,尽管杨斐静和林雨很弱,她俩加起来也就顶半个劳动力,但顾筱蓉这个女汉子能顶三个女人的劳动力,我这个国王越来越轻松了,渐渐地完全脱产,啥都不用干了。

每天给其他女人分配好任务,我就带着师妹到处游山玩水,渐渐我俩的关系暧昧了起来。她是一个弱女子,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强烈需要一个人为她提供保护。一次在林子里,我手拿着一捧蝴蝶花,向她单膝下跪表白,她就直接同意了。从此,杨斐静成了我的女朋友。我没有再给她册封妃嫔之类的位子,但杨斐静却被我娇惯地比拥有前王后还大的权力:她可以传达我的“圣旨”;她可以免除劳动;她可以给别人安排任务,指使别人做一些事情;她可以随意称呼我,比如“师兄”、“老公”、“亲爱的”等等,甚至直呼我名讳;她也可以随意坐在我的藤王座上;等等。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让我开心,让我享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欢愉。有了她,我暂时忘记了失去钱娟的痛苦,也逐渐沉迷于她的美色和美腿中,不可自拨。

我专宠杨斐静,最不爽的就是齐明芝了。她斗倒了钱娟和伍艺琴,没想到天上掉下来个杨妹妹。齐明芝本想再通过对我的色诱重新上位,但自从我和杨斐静在一起后,都不正眼瞅她一眼,更别说有其它方面的接触了。齐明芝虽然妒火中烧,但她也不敢明着争风吃醋或者挑衅杨斐静,因为她看到了她死对头伍艺琴的下场。伍艺琴亲自下黑手打过杨斐静的屁股,杨斐静就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她利用我的宠幸,总是挑伍艺琴的毛病。我有时甚至怀疑杨是在故意栽赃陷害伍,但为了哄我师妹高兴,我就惩罚伍艺琴。伍艺琴因此白白挨了两顿板子、一顿藤条和一顿鞭子。其他女人更是敢怒不敢言。

女人的关系似乎也在发生着变化。杨斐静本来以前就不认识其他女人,又整天和我泡在一起,再加上她恃宠而娇,所以在其他女人中人缘和口碑比较差,几乎没有女人愿意主动和她说话,不过她自己也不在意。王灵没有去巴结杨斐静,反而和被杨欺负的伍艺琴关系很好,这倒让我很诧异。王灵不但和余姗姗关系好,和顾筱蓉关系也很亲密。伍艺琴有个小跟班林雨,而蒋鑫似乎也原谅了前“女王”的罪行,和她关系很好。姚红艳也渐渐和我们这些同事熟络起来,整天和伍、王、顾等人凑在一起。齐明芝在女人中的口碑也不好,但不知为何她好像越来越受其他女人的孤立,她只能刻意维护和前王后的关系,不过后者对她也是不冷不热。钱娟变得有些独来独往,除了自己孩子,她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而且好像还刻意与伍艺琴保持距离。我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和杨斐静在一起,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感情色彩。大兴王国里的十一位成年人分成了三大“集团”:我和师妹、齐明芝和钱娟、伍顾王等七人,我心里总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

有一天中午,我和师妹从山顶上的水池里洗完鸳鸯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师兄,我要吃兔子肉。”杨斐静向我撒娇地说。

“好啊,我让她们快点给你做。”我亲了下师妹,笑着对她说。然后对其他女人们喊道:“你们快点准备做饭,本王的师妹要吃兔子肉。”

“大王,今天没有兔子肉。”顾筱蓉冷冷地说。

“什么?我今天让你去打兔子的。”杨斐静一脸不高兴,指着顾筱蓉喊道。

“为什么没兔子肉?本王的师妹不是让你去打兔子了吗?”我质问“笑容”说。

“大王,今天没打着兔子,只有山鸡。”顾筱蓉解释说。

“我让你打兔子,你打来山鸡什么意思?你是想骂我?”杨斐静指着顾筱蓉的鼻子喊。

“怎么回事啊?你不是箭术很准的吗?怎么猎不到兔子啊?本王都经常能猎捕到兔子啊。”我继续质问她。

“大王,打猎没有那么容易。你好久没有打猎了,你恐怕已经忘了。还有,杨斐静,越对哪个词敏感可能越说明你就是什么。”顾筱蓉显得不卑不亢。

“哎,你什么意思?”杨斐静用指尖戳了下顾筱蓉的锁骨,叫道。

“放肆!”我对顾筱蓉怒吼,她好像并没有被我吓到,“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羞辱她?好大的胆子,本王当初就不该救你!”

“大王~奴婢要吃兔子肉肉”杨斐静嗲嗲地跟我着,嗲得我腿都软了。

“好,好,爱妃,本王这就让她去弄。”我搂着师妹说。

“你,再去林子里,给本王和师妹打几只兔子回来。”我命令“笑容”。

“大王,今天打不到兔子!”“笑容”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敢抗旨?”我呵斥道。

“大王,小女打不到兔子!”“笑容”还是口气强硬。

“好啊,我看你是没挨过揍。本王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怒骂道,然后两手把我半截袖撸到了肩膀上,喊到:“来人,给本王拿鞭子来!”

我本想让其他女人去拿的,可没一个人动弹,最后还是杨斐静拿给了我。

“趴凳子上,把裤子脱了。”我命令顾筱蓉。

她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解开了黑色长裤的扣子,连同花色内裤一起迅速的脱到大腿跟上,然后趴到了凳子上。她的表情充满了愤怒、不满和不服气,她的肢体语言也表达了赌气的情绪。她整个身体都趴在凳子上,头自然耷拉着,双手自然下垂。

杨斐静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其他女人面无表情地静静看着。钱娟看了看我,皱了下眉头。

好久没有人这么大胆地挑战我的王权,惹我不高兴了,所以我非常气愤。

“顾筱蓉,这是你自找的!”我咬牙切齿地跟她说。

说完,我把鞭子甩在了肩后,然后用出十足的力道再甩在“笑容”的又白又略肥屁股上。“啪”,这声音非常响亮,她的屁股一下子就被打出了一道血印。顾筱蓉没有叫。我紧接着又挥出了第二鞭,“啪”,顾筱蓉还是没有叫出声。我又重重地抽出了第三鞭,“啪”, 顾筱蓉还是没有叫出声。她的屁股覆盖了三道血痕,屁股表面已经渗出了血。

“骨头够硬的!”我说。

“啪”、“啪”、“啪”……我又连续抽了七八鞭,也没有听到顾筱蓉叫一声。她紧咬牙,脸使劲地绷着,面部通红,额头上落下豆大的汗珠,她同时双拳紧握。她屁股上的血痕乱糟糟的,没有被血痕覆盖的地方也被破皮出流出的血给染红了。

“哼!看你绷到啥时候?”我轻蔑地说道。我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扛得住这一顿鞭子。

“啪”、“啪”、“啪”……我连续抽了十几鞭,累得我满头大汗,胳膊甩得有些疼。可还是没有听到顾筱蓉的叫喊声。她眼睛瞪得老大,眼窝里噙着些泪水,可是并没有滴下,她的脖子挺着,头不住地小幅度地摇晃,依然咬紧牙关。她的双臂也不再自然下垂,而是肘部都弯一定角度,两拳紧握,前臂和拳头都在抖着。她的屁股现在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看不出明显的鞭痕了,反正是血红血红的一片。鲜血沾满了整个屁股,到处都有破皮。鲜血从她屁股两侧和屁股下面流到了地下,或者又白又粗的大腿上,或者流进了秘-密-花-园。

“啪”、“啪”、“啪”……我最后打出了六七鞭,实在打不动了,胳膊又酸又麻,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顾筱蓉还是没有叫。鞭子都被鲜血染红了。这女汉子真有骨气,当时我挨顿鞭子的时候都忍不住大叫。

“妈—的!”我禁不住爆了粗口,把鞭子扔到了地上,然后走开了。

“啊——————————”这时,顾筱蓉才突然爆发,大声吼出来。但这声吼叫更像是一种怒吼,或者是发泄,也或者是胜利的欢呼,但绝不是疼痛的嚎叫。

伍艺琴、王灵、姚红艳、余姗姗和蒋鑫赶紧跑过去,围在顾筱蓉旁边,关切地问候她,并与她小声交流着。林雨在一旁又被吓得大哭。钱娟、小君和齐明芝躲在屋里,没有出来。当我路过她们门口的时候,钱娟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悄悄对我说:“你小心,有人要反你。”我当时对她的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18、南北分治

那天,像往常一样,我和师妹四处闲逛。我们在林子里的一块大石头旁。

“大王,大王~~~”这时,远处齐明芝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我站起身,问她:“咋了?又遇到老虎了?”

“大王,大王,伍艺琴她造反了!她又自称女王了!”齐明芝慌张地回答。

“什么?”我听到这个消息很吃惊,赶紧提上了裤子,系好了腰带。杨斐静也从地上坐起来,一手抓着裙子,一手打扫了屁股上沾的碎草,然后提上了内裤。她用手把丝袜卷了起来,没有再套在腿上,然后穿上鞋。

我找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树枝,它的一端还有尖角。我拿着这个武器,对两个女人一摆手,说:“走,跟我走!”

我们走到快靠近山洞,老远看到林雨在洞门口守候。她看到了我们过来,惊慌的跑到山洞里,喊道:“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我们走近了山洞,洞门口依次站列着蒋鑫、姚红艳、伍艺琴、顾筱蓉、王灵、余姗姗。蒋鑫和余姗姗各拿一个木棒,姚红艳和王灵各拿一把标枪,顾筱蓉举起一把弓带着一个箭支,并且已经拉开了弦。她们如临大敌,个个表情紧张,都把武器指向我们,脚步还不经意地向后退。只有伍艺琴看似很淡定,表情冷酷,一副女王范儿。她手里什么武器都没有拿,把两手向右一背,只是头顶上戴了个花环。

“见到本王还不请安?你们屁股是不是都痒痒了?”我斥问她们。

“哼!你见到女王还不请安?跪在女王脚下,本女王或许可以收留你。”伍艺琴冷笑了声,说道。

“女王?你想造反不成?哼哼,现在放弃还来得及,本王打你一顿屁股教训一下就可以了。要不然,本王弄死你,这绝不是在吓唬你!”我严肃地说。

“本女王有她们的支持,还怕你?”伍艺琴抬起了双臂,指指站在她两边的女人。

“你们谁站在本王一边,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与这个女人同罪!”我指着伍艺琴对其他女人说。

“我们都不会站在你那边的,你这个‘色王’!就喜欢打女孩的屁股,占女孩的便宜!”姚红艳手里拿着标枪指着我,说。

“打屁股不是占便宜,是一种维护秩序必要的惩罚。你们以为在女王这就不会被打屁股了?姚红艳、‘笑容’,你俩没听说过‘女王’的事迹吗?还有你们,王灵、蒋鑫、余姗姗,我看你们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说。

“哼!你以为我没听说过你的事迹吗?出于维护贞节,我们要也把你打倒!把你这‘色王’和杨斐静这‘妖后’一起赶出这里!”姚红艳说。

“你骂谁是‘妖’?”杨斐静怒了,指着姚红艳喊道。

“哼!赶我们走?没有我,你们能生存下去?”我反问道。

“我们能打猎,能捕鱼,也能够采摘果子和生火做饭。为什么不能生存下去?倒是你,整天骄奢淫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做这些?你和你师妹能不能生存下去呢?”伍艺琴反驳道。

自从和我师妹在一起后,我再也没从事过任何劳动。每天都和师妹泡在一起,一天做四五次的,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差了,身上还长了些肥膘。自从顾筱蓉这个女汉子来到岛上,她能干许多以前只有我这个男人才能干的事情,比如打猎和捕鱼。所以我对女人们来说不是那么不可获缺了。同时,我这个国王又好色,又“残暴”(在她们眼里,总打她们屁股就叫残暴),同时又爱专宠后妃,完全是一个“昏君”,我渐渐失去了民心,导致今天被推翻。

我心想,我堂堂一大男人,又是国王,怎么能在这些女人面前服软!我拿着手里的武器向前逼近了一步,几个女人吓得后退了一步,连女王都不自觉得身体向后倾了下,只有顾筱蓉原地不动,把弓拉得更满。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射你!”顾筱蓉威胁说。

我突然扬起手中的武器,一下子把顾筱蓉的弓箭打落在地,然后冲向女王,一把抓住了她,搂住了她的脖子向山洞里拽。我从餐桌上拿起刀子,一手搂住女王,一手把刀架到她脖子上,喊道:“别过来!要不然给你们的女王割喉!”

女人们都被吓傻了,手里拿着武器,不敢靠近,惊慌失措。林雨在山洞里面,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就连女王也被吓得脸色惨白。顾筱蓉淡定的拣起弓箭,又重新对着我,拉开了弓。

“放开她,要不然我就射你!”顾筱蓉再次威胁说。

“哼!看你弓箭快,还是我刀子快!更何况,我不相信你能射那么准,能够不误伤她。”我无视她的威胁。

“你不放开她,我就……啊!”姚红艳拿着她手里的标枪本想威胁身前的齐明芝,没想到被齐反制。她手哆哆嗦嗦的拿着标枪靠近齐明芝,结果被齐明芝抓住标枪顶部,猛地一拉,夺过了标枪,还把姚红艳拉倒在地上。齐明芝顺势用标枪的尖端顶在姚红艳的脖子上。姚红艳反被齐明芝胁迫了。

“我想你们今天不想出人命吧?都把武器放下!”我威胁她们说,说着,我把刀贴近了女王的脖子,齐明芝也把标枪尖端靠近姚红艳的喉咙处。

王灵、余姗姗、蒋鑫和顾筱蓉相互看看,犹犹豫豫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我给杨斐静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她们的武器收走,拿到自己手里。

“你就算杀了她,我们也不会服从你,你这国王当到头了!”顾筱蓉说。

“好呀!不如咱们南北分治吧。岛的北部归你们管,岛的南部归我,你们其他人可以考虑是去南国还是北国。”我说。

“不行!整个岛都是我的。你要么臣服,要么滚出这个岛。”伍艺琴仍然嘴硬地说。

“嗯?刀都架脖子上还敢嘴硬!”我把刀刃压轻轻进了女王的脖子。

“好啊,但恐怕你也是孤家寡人,除了你师妹,我不知道谁还愿意跟你。”顾筱蓉说。

我拽着女王往山洞口走去,她们几个手里没有了武器,也不敢靠近或阻挡我。

“你们有愿意投靠本王的吗?”我问道。

顾筱蓉嘲讽地笑了笑,摇摇头。王灵、余姗姗、蒋鑫和林雨都纷纷摇头。

“师兄,我跟你!”杨斐静表态。

“大王,我也跟你!我恨死那个变态女王!”齐明芝还在用标枪威胁着躺在地下的姚红艳,也表态说。

“我也跟他!”这时,钱娟领养孩子走出了山洞,站到了我旁边。

“钱娟,你傻了!你怎么会愿意投奔他?”顾筱蓉不解地问。

“是啊,钱娟,你跟他能有什么好?”王灵也跟着说。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们管!”钱娟冷冷地说。

钱娟这时候还愿意跟我,我真是没有想到。难道她还对我有感情?

我拽着女王一步步向后退,刀子还架在她的脖子上。钱娟拉着小君的手,慢慢地跟着我走。杨斐静手里拿着缴获的武器,一步步小心的向后退。齐明芝也跟着向右走,没有再管躺在地上的姚红艳。姚红艳从地上爬起来,几个女人都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跟着我们。

“把她放开!”顾筱蓉喊道。

“等我们安全了,自然会放开她。”我说。

到了山脚下,我停下了脚步。顾筱蓉等女人也停下了脚步,和我们保持距离。

“你们先走,快点!一直向南走。”我嘱咐钱娟、齐明芝、杨斐静她们先走,怕女王一伙的女人们有什么圈套。

等她们走远了,我才放开女王,然后使劲推了她一把。我把手里的刀子举到前面,威胁她们不要过来。

“你们等着,哪天落到我手里,有你们好看!”我摞下一句狠话,走开了。她们再也没有追上来。

我们沿着海边一直向南走,走到了岛南边沙滩上的一个小木屋。这个小木屋是当时和钱娟在一起时搭建的。我们那时在海边玩耍,玩累了就在小木屋的床上共度春宵。自从和钱娟分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那里。我站在小木屋面前,想起了和钱娟在一起的过往,不由得有些触景生情。我看了一眼钱娟,她脸上好像也带着一丝忧伤。

这个小木屋成了我们四个人加一个孩子的落脚点。这个小木屋很简陋,床铺睡我们几个十分的拥挤。小木屋的做工也比较粗糙,房顶和墙壁还有较大的缝隙和窟窿,晚上甚至能在房顶的窟窿里看到星星,所以小木屋被小君称为“星星堡”。

不但住的差,生活其它方面也比以前艰苦很多。我们要打水、采摘果实和捕猎,都得走比以前远得多的路。只有捕鱼比较近,但我们没有渔网只能插鱼,效率就低很多了。而且现在人手太少了,所以非常辛苦。面对这么艰苦的生活条件,齐明芝和杨斐静都很不满。齐明芝表现得最明显,不但牢骚满腹,还经常推诿分配给她的工作。杨斐静做啥啥不行,还经常娇气地哭鼻子。只有钱娟很能干,而且任劳任怨的,也幸亏有她,否则生活可能更糟。

为了管好大家的生活,对做事不利或推脱责任的女人,我仍然保持打屁股的惩罚。钱娟从没挨过打,而杨斐静和齐明芝被打屁股几乎是家常便饭。杨斐静对我很不满,觉得我没有好好保护和照顾她,而且竟然还打她,气愤之下决定与我分手。不过杨斐静还是继续跟我们生活在一起。而齐明芝在一次偷袭我后脑将我打晕后,偷走了屋子里的所有食物和生活工具(包括最重要的刀子),跑了。我猜她是拿着这些东西向女王邀功并去投靠她了。

后记

齐明芝的叛逃对我们打击很大,让我们三人和孩子的生活陷入很大的困境。虽然明义上南北分治,女王统治北国,我统治南国。但南国已经不成国了,只有一个男人、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相依为命了。

我、钱娟和杨斐静的生活会有哪些转机呢?我和钱娟的关系又会发生什么变化?女王统治的北国会发生哪些事呢?由六七个女人组成的国度会和谐吗?北国真的再也没有打屁股惩罚了吗?岛上的人会遭遇一些什么事情呢?我们被困岛上快一年了,能否有回家的希望呢?敬请关注下一部《荒岛求生(三):归途》。

《荒岛求生(三):归途》将是《荒岛求生》系列的完结篇。我已经基本上想好了第三部的情节框架,但还需要做很多完善和内容的丰富。我现在已经开始编写这部作品了,预计会在十一前会发布部分内容,其余部分不定期更新。预计最晚年底完结。

3 个赞

牛逼啊写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