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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文为YY,文中所有调教方式均为作者本人(我)借鉴、融合及杜撰,如遇到你不能理解的姿势或方式,请不要深究,一般我在Y的时候只是觉得理论上可以,至于实际上是否可行我也不知道。请将此当做一篇文章一篇小说一个故事来看,请不要过多的去追究文中所提到的各类调教方式的可行性。如果实在好奇的很,那只能请你自行尝试,至于因此带来的各种后果本人概不负责。
你是我的缘
01家变
“小姐,快些下来了啦。”绿衣小丫环仰头看向坐在树叉上冲她做着鬼脸的俏丽少女,着急的直跺脚。
“嘻嘻,秞儿,上来捉我呀。”慕容飞鸢象偷吃到鱼的猫儿般娇笑不止。
“小姐!!”秞儿气的嘟起了小嘴:“小姐,你再不下来,我可要告诉夫人了!”
“哼,你要是告诉娘的话,我明天就偷偷跑到外面去!”慕容飞鸢也嘟起红嫩的小嘴巴威胁道。
“小姐你!”秞儿显然是没想到顽皮的小姐会以此来要胁,小嘴开开合合的硬是没有再说出任何话语来,最后只好气闷的站在树下,不再理会树上那得意的小人儿。
“秞儿,你说爹爹今天能回来吗?”慕容飞鸢一改方才的顽皮,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担忧。
“小姐放心,老爷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秞儿安慰道,语气里特别加重了“平安”两字。
盛世皇朝三十八年,皇朝第二代皇帝宇天浩一年前忽染重疾,宫中医士多方谋药诊治却不见任何起色,月前病情突然恶化,最终不治一命归西。这宇天浩一经驾崩,皇朝面临的第一个问题便是新君立谁的选择。所幸宇天浩在自己染病时便有觉悟,早早的立下了遗昭,这才使皇朝免去了一番争斗之乱。
慕容衡,为人直率,刚正不阿,扶佐皇朝两代帝王,官拜一品宰相,可谓是国之骨干。但树大招风功高震主是一成不变的规律,早在新帝未曾即位时便对慕容家耿耿于怀,待得登基后,更是处处寻找慕容衡的错处。慕容衡身为宰相,又在官场中这么多年,岂能不知新帝之意?无奈当初曾应允先皇全力扶佐新帝至死方休,不能及时抽身而退,只能克尽职守问心无愧了。只是,这世间人性百态,又怎能令你如愿以偿?便在前日,慕容衡在朝堂上一言不对,惹怒新君,被新帝怒斥后关入天牢,再加上一些早就对慕容衡不满之人作祟,这慕容家竟是遇上了料想不到的祸事。
“夫人,夫人……”慕容府的老管家林伯风风火火的往正厅里跑着。
“林伯,可是老爷有消息了?”坐在厅内的慕容夫人刚刚端起桌上的茶盏,一看到气喘吁吁跑进来的老管家,便放下手中的茶起身着急的问道。
“夫人,听说……听说老爷被判了办案不公、倾吞国银、结党营私、图谋不轨……多项重罪,明日午时便要处斩,而慕容家……慕容家被判满门入狱,合府上下全部充作官奴,于明日起在新街口变卖……”说到最后老管家不由得老泪纵横。
“什么?”慕容夫人闻听这些,但觉心内一阵剧痛,跌坐在椅上不能动弹,“林伯,你说的,可是真的?”
“夫人,老奴怎敢欺瞒于您?现在,现在官差已经朝我们府中奔来了。”
“老爷……鸢儿……”慕容夫人哭道:“想我慕容家一世清白,竟招来如此祸事,昏君!昏君啊!”慕容夫人喊了两声“昏君”便靠在椅上不再动弹。
“夫人,夫人……”随侍在慕容夫人身旁的老乳娘王氏心急的伸手推搡仍不见有何动静,王氏颤微微的伸手探向慕容夫从鼻下,不由悲声痛哭“夫人,夫人啊!您这一去,丢下小姐一人,可如何是好啊!”原来慕容夫人竟是气怒攻心就此撒手西去。
“娘!”门外响起一声娇呼,原来是慕容飞鸢闻讯赶到了正厅。一进门便看到呆坐在椅上的娘亲了无生气,王妈妈扑倒在娘亲身上哭喊不停,一旁的丫环与林伯也是泪流满面。不由得紧走两步扑到娘亲跟前,伸手拉扯着慕容夫人焦急的叫道。
“小姐,”王氏起身拉住慕容飞鸢,“小姐,你要做好准备,我们慕容家……”
“王妈妈,娘她怎么了?娘她怎么了?”慕容飞鸢发疯似的问道。
“小姐,夫人她,夫人她去了……”王氏看着一手带大的慕容飞鸢,满是心疼:可怜的孩子,你还未满十六啊。
“开门开门,快开门!”远处响起阵阵砸门声,竟是官差到了。
当家主母刚刚过逝,当家主人却还在大牢之内,眼前只有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姐,这一大家子眼看就要全部入狱充作官奴……
“老天,你对我慕容家不公啊!”林伯仰天怒骂,悲愤不已。
“快快,把这些人都带走!你们去里面仔细的给我搜,不许漏掉一人!”官差业已破门而入,一时间哭喊声、打骂声、哀求声……响做了一团。
02官奴
所谓官奴,一般为获罪的官宦人家(当然,如果你得罪了什么高官显贵,也是有可能沦为官奴的)由朝廷统一登记在册,而后统一拍卖,一经登记则终生不得赎身。而且官奴是没有姓氏的,为了充分表明其奴隶的身份,将不再享有原本的姓氏,至于卖出之后如何,则要看买家怎么个意思了。
做为一个官奴,是男女有别的。因为是获罪之身,所以男的卖身为下层奴(不过到底要他做何种奴,这就要看买他的人是何用意了。),女的则是卖入那烟花之地。相较而言,男奴还是要比女奴幸运一些的。
官奴与家奴不同。
家奴世代生长于主子家,是被主子豢养的可以享有主子姓氏的高级奴隶。所以在地位上,官奴是不能跟家奴相比较的。
官奴也与其他长、短期奴不同。其他形式的奴隶卖身为奴是有个期限的,可以是短期、长期,不管是哪一种吧,都还会有个赎身的盼头(当然,终生奴例外。)。所以在自由度上,官奴是不能与其他奴相比较的。
慕容飞鸢与秞儿紧挨着站在人群的最里面,一些姿色稍差侍女都已经被买走了,平日里对自己倍加疼爱的王妈妈也已经被买走了,而其他人也都早已是自顾不暇的只剩下了流泪哭泣,现在只有秞儿还贴心的跟在身边。想到这里,慕容飞鸢不由的紧紧握住了秞儿的手。感觉到慕容飞鸢的害怕无助,秞儿更是贴心的回握住了慕容飞鸢的手,并安慰般的捏了捏她汗湿的小手。
“官爷,那个小丫头什么价?”一个长着小胡子眯缝着眼的男人向台上指去。
秞儿眼尖的看到那人指的正是慕容飞鸢,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将慕容飞鸢挡在身后侧,暗想:“希望老天开眼,能派个好人来救救小姐。”可放眼望去,这台下除了看热闹的便是各大园子里的龟公鸨婆,又哪里去找这好心人?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小姐与自己等人是官奴,除那些王公贵族,又有哪个好心人敢出手相救?可怜小姐还是个孩子,就要被卖去那种地方,以后可怎么办?回头望了一眼紧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的慕容飞鸢,唉,拖得一时是一时吧:“小姐,秞儿也只能为你做到这些了。”
好一个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啊。其实秞儿也只比慕容飞鸢大了两岁,说起来也还是个孩子。
“她啊,”一旁的官差抬眼看了看,懒懒的说道:“五百两白银。”
“她是慕容家宠爱的小丫头,自小陪伴在慕容家小姐左右,那可是半个小姐的主儿。你看她那小模样可是不比慕容家的小姐差,这小妞儿你要是买了回去,细心调教个一两年,那可绝对是够你乐呵的。”另一个官差痞样十足的冲那人说道。
“嘿嘿,听起来不错啊。”小胡子摸胡子,原本他想买的是这丫头身旁的那个,不过看样子这个貌似要比那一个更有前途,价钱也不贵,嗯,就她吧。反正老鸨娘给的银子也不多,另一个估计要比这丫头贵上些,若是买了那个,自己可就没几个子儿好捞了。“好,官爷,就她了!”
“秞儿!”眼看着最后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也要离开,慕容飞鸢不由得哭出声来。
“小姐,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再淘气了,我们现在不比从前了。还有小姐,以后不要说你姓慕容,如果有机会,小姐你一定要逃离那里,那种地方……那种地方不是小姐能待的地方……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秞儿低声匆匆叮嘱着慕容飞鸢。
“磨蹭什么,还不快走!以后你就可以吃香喝辣的了,再不用在这儿挨打受骂。好了好了,快走快走!”官差不耐的上前拉扯过秞儿,一把将她塞到买主手里。“啐,女人就是麻烦,哭哭啼啼的好不让人心烦。”
“还有买的没有?剩下的这个可是慕容家的大小姐,你看那身皮肉,买回去可是个只赚不赔的货。还有这些个,虽然样子长的难看些,但一个个可都是灵利的很,买回去调教好了也是能赚银子的,实在不行当个粗使丫头可也省了一大笔开销啊。”官差们看着天色将暗,却还有几个没卖出去,为了能早点交差也就卖力的推销了起来。
“那大小姐什么价?”
“一千两起价。”
“啐,可真够花钱的。”
“诶,你也不能这么说。这一千两可不算个高价,你们买去调教好了,以后可是能日进斗金的。”
“那也得是调教好了才行啊,不然的话,这里里外外不得赔大了。”
“这样的货色可是少有的,不买以后可别后悔。”
…… ……
“五千两。”一个不大却将众人的嘈杂淹没的声音传来。
“这是哪家肯出这么高的价?”
“六千两。”有了出价的,就会有人跟风抢。
“六千五百两。”
“六千六百两。”
“七千两。”
“七千一百两。”
“一万两。”又是那个声音。
场下一片静默,片刻后不知谁说了一句:“我看我还是买几个使唤丫头回去好了。”
“啊,是啊,我们家的春红可是这京城里的头牌,这丫头买不买都一样啦。”
…… ……
“这位……”官差看着走到交接桌前穿金戴银的半老妈子,满脸的精明相,一看就是干那行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环,“想必就是刚刚出价的人吧。”
“官爷,我们是从北方来的,在家乡也开着这么个小园子,今日正赶上这买卖,就买个丫头回去充充场面,还望您成全哟。”说着还冲官差瞟了个眉眼,虽是半老徐娘,却也是风韵尤存勾的人酥痒难耐。
“哎哟妈妈,您可真会说话。”官差也顺势接腔:“来来,您办了这手续,那丫头就归您了。”
“呵呵,你可真是个招人疼的!”伸手捏了把官差的光下巴,“那这人,我可带走了哦。”
“带走吧带走吧,以后她就是您的了!”官差往那保养的近乎完美的手上蹭着。
“小东西,有空来玩哟。”说着又拧了把官差的脸颊,转身离去。
(待)
03凝香楼
离开繁盛的京城,一路向北行进。
慕容飞鸢被安置在一辆马车里,除了不能自由行走外,衣食倒是不缺,起居也被安排的妥妥当当。一路走走停停,陆续又有姑娘被买进同行。每位姑娘都是单独乘坐一辆马车,就连夜晚住宿时也是分别安置,主家竟也不怕她们逃跑。更甚者,夜晚睡觉时也无人刻意看守,只是将房门反锁起来便罢。
由于姑娘们都是单独乘坐,所以每新买进一位姑娘便会新增一辆马车,目前为止加上主家享用的已经有7辆马车了,再加上些骑马的护卫,这一行走过时很是引人观望。每到一处,总会听到路人在谈论不知这是哪家的内眷如此造势。
慕容飞鸢经过几日的休养,身心都得到了良好的恢复,除了仍会想起家中变故而暗自心伤外,到也没有什么不妥。这一路上慕容飞鸢并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只是在被带来的第一天,便不知被喂下了什么药物,整日里浑身无力异常嗜睡,不要说是逃跑,就是连吃饭也需要有人从旁协助,难怪主家对她们是如此的放心。
又行得数日,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车队进入了一处庄园后,慕容飞鸢与其他四位姑娘被安置在了一处小跨院中,直到此时,慕容飞鸢才算是与另外四位姑娘正面接触到。也不能说是接触,因为她们都是被一名粗壮妇人搀进小院,然后扶她们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坐好便即离去。所以,慕容飞鸢也只能说是与另外四位姑娘正式的见到了面。之前路途中可是连碰面的机会也没有的。
“呵呵,姑娘们一路上辛苦了。”院门外伴着阵阵环佩声传来一句笑语,紧跟着便走进了一人,正是买下慕容飞鸢的那个妇人,身后依然跟随着那两个小丫环。妇人走近院中早已放好的软椅前坐好,看看慕容飞鸢四女笑道:“这些天来姑娘们也累了,这两天就暂在这院中歇息歇息,养养生息恢复恢复生色,好为三日后的入门仪式做准备。”
入门?慕容飞鸢不解的皱眉,抬眼看看身周的另外几人,也是一样的疑惑不解。
“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们,我是这余来城最大的欢娱场所——凝香楼的主家秦妈妈,这次南行为的就是寻些新人回来给楼内注入些新鲜血液。也是你们几个好福气,被我撞见,否则现在不定在何处受苦呢对吧?”秦妈状似不经意的瞟了一眼慕容飞鸢,继续说道:“更何况你们之中还有人是官奴,能被我买来也算是运气,在这余来城,谁不知道我秦妈妈最是好善乐施?只要你们乖乖的,自然是不会亏待了去。”
“好了,我就先说这么多了,你们这几日在此好好休养吧。”说罢,秦妈起身向院外走去,走到院门处又停下,转身道:“你们最好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秦妈妈我虽然心善好说话,可这楼里的规矩可是讲不得情的。”
慕容飞鸢等人看着秦妈妈离开后,院门便随即被人关上。看来也只是关上,并没有听到落锁的声音。
慕容飞鸢打量着坐于同一个石桌旁的四女:均是十四五岁的样子,个个生的粉面桃腮光艳照人,都是千里挑一的绝色佳人。想起秦妈妈刚刚的一席话,想来四女也与自己相同,都是落难之人。想要与她们交谈几句却又不知说何,想要回房歇息却又无力行走。想到回房……却蓦然发觉,刚刚那秦妈妈并未说这房间如何分配?慕容飞鸢兀自想着,耳边又传来了推开院门的吱呀声。扭头看去,正是方才带众女进来的那几个粗壮妇人。
只见几个妇人手中各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置着几样小菜及一盘馒头与几碗白粥。妇人们将饭菜在石桌上摆好,其中一个妇人将手中的托盘交与身旁妇人,回手在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打开盖塞,倒出几粒丸药,分别喂与慕容飞鸢等人。丸药入口即化,片刻后慕容飞鸢便感到周身一股暖意,气力也有所恢复。
妇人注意着各人的表情变化,知道她们业已恢复,便开口说道:“既然各位姑娘已经到了家中,那么便不会再受药物的限制。这几日姑娘们便在此处休养生息,这里的房间你们可以任选一间暂住,期间不得相互交谈,违者必罚。可以任意走动观赏,但仅限于此院落,不可走出院门外,否则将会被视为意图逃跑而受到惩罚。”妇人满意的看着五女没有人有异议:“姑娘们快些吃饭吧,饭后会有人送来洗浴物什,之后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想来这些日子姑娘们是都累坏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慕容飞鸢便早早的起了床,梳洗过后便到院内随意浏览着。
这院子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浏览的,不大的院子可以说是一眼便可以看尽的,除了东南角处种着一株垂柳外并无其它花草树木,离树不远的地方有着两张石桌,每张石桌周围配着6个小石凳,也就是昨日慕容飞鸢几人吃饭的地方。令人奇怪的是院子的西侧,墙上有着一排的铁制挂钩,离墙不远处排放着七八个长形石凳,每个石凳间有着二、三十公分的间隔。慕容飞鸢绕着石凳来回观看,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它到底会有何用处。
这院子实在是不大,不大的工夫慕容飞鸢便逛完了,望望院门,犹豫了下,还是放弃的走到了石桌前坐了下来。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是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时候,就特别容易的想起一些往事。慕容飞鸢也不例外,坐在石凳上愣愣的发着呆,想着家中的巨变,父母均已逝去,林伯、王妈妈、秞儿也不知流落到了何处……想起这些,慕容飞鸢不由的悲从心升:“爹、娘,鸢儿好想你们。”
04夜罚
两天了,从慕容飞鸢几人住进这小院已经两天了。这两天里,除了按时送饭送水的人外并没有其他人来过,就好象都忘了她们的存在似的。小院的门也一直没有锁过,仿佛那就是对慕容飞鸢她们的一个诱惑般,时时刻刻都提醒着她们:这是一个机会。过了明天,便是秦妈妈说的举行入门仪式的日子,也许到了那时,便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时机了。慕容飞鸢坐在石凳上咬牙暗想着,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着:逃出去逃出去!
要不要试一试?慕容飞鸢看看院门,依然是虚掩着,没有上锁。除了吃饭的时间会有人在旁外,其他时间的来人都只是送些茶点,并不会久待,而且来过一次人后,中间起码会有两个时辰不会再有人过来,而晚上睡觉时更是一整夜都不会有人出现……
仿佛终于做了决定般,慕容飞鸢一双小手紧握成拳,双眼里满是希翼!
月冷星稀,上天宛如知道了慕容飞鸢的心思般,特意给了她一个逃跑的好夜色。
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慕容飞鸢起身小心的往外走去,紧咬的双唇难掩她此时的紧张心情。慕容飞鸢缓缓的走到院门处,将右耳贴在门上认真的倾听着,确认没有人后伸手轻轻的拉开院门,先探出小脑袋张望了下:除了偶尔被风吹响的叶子,没有任何的声响。慕容飞鸢慢慢地走出院子,并没有忘记回身将院门关上,然后凭着当日进来时的记忆,往外走去。慕容飞鸢走走停停,借助暗影小心的掩藏着自己。
“照你这个速度,估计天亮你也逃不出去。”身后猛然传来的冷声吓的慕容飞鸢几欲尖叫,多亏小手及时将嘴巴紧紧的捂住,却也是呆愣在当场无法动弹。
“怎么?还想跑吗?”冷冷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慕容飞鸢咬牙暗道:拼了!之后拔腿往前快速跑去。
“还跑?找死!”身后传来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一共三下。
慕容飞鸢只觉得眼前登时一亮,灯笼火把将黑夜照的亮如白昼。看着面前的众人,慕容飞鸢不由得浑身发起抖来,银牙用力咬着下唇,欲咬出血来,也不知疼。
慕容飞鸢跌坐在小院中的那排长石凳前,发丝零乱,脸色苍白,看上去好不惹人心疼。
“去把姑娘们都叫起来吧。”秦妈妈坐在软椅上懒懒的吩咐着。
原本在屋中熟睡的四位姑娘早被院中的紊乱吵醒,这时被人带到院中,看到如此情景,均是吓的粉面惨白双眼惊惧。
“都到进前来。”秦妈妈扫过四女惊恐的双眼说道:“看来有着逃跑念头的并不止一个,只不过你们比她聪明了些。那天我说过的话想必你们都没有记到心里去,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换一种方法让你们记住了。”秦妈妈转头冲着站在慕容飞鸢身旁领头的粗壮妇人使了个眼色,妇人会意的向后挥了挥手。
一个灰衣妇人走到慕容飞鸢身旁,一把将她提起面下背上头西脚东的放在了长形石凳上。慕容飞鸢猛然被放在二十来公分的凳面上,狭窄的空间让她本能的伸手抱住石凳以便稳住身形。就在慕容飞鸢愣神的工夫,那妇人已撩起了她的外裙,紧接着伸手来到她的腰际,解开扣带将衬裤褪至膝下……
“不!”慕容飞鸢感到下体阵阵凉意的同时惊叫出声,双手急忙回护在裸露处,却又哪里护的齐全。
看到此景又上前一个粗壮妇人,将慕容飞鸢的双手拉回紧紧按在石凳之上。慕容飞鸢怎么能抵得过?只能做着无谓的挣扎。这当中灰衣妇人并未停手,现已将慕容飞鸢的衬裤从身上褪去扔于石凳旁的地上,而后再将慕容飞鸢的双腿分放开石凳的两侧。当这些都弄妥当后,又一妇人将手中一样一面有着下凹形状的长方形小枕样的物什递于灰衣妇人,灰衣妇人一手接过一手抬起慕容飞鸢的腰腹部,将那东西凹面朝上的放在了慕容飞鸢身下。
现在的慕容飞鸢,上身紧贴在石凳上,一双玉腿跨在石凳两侧,小腹部由于小枕的垫托,使那雪白的玉臀高高隆起,处于全身的突出点。直到此时,慕容飞鸢才恍然这石凳的用处,不由得哭泣出声。
领头妇人看向秦妈妈,似在等待着下一步的命令。秦妈妈轻轻伸出了三根手指,妇人一脸明白的表情,回身从另一妇人手中拿过一把宽约五公分厚约一公分长约五十公分的戒尺,走到慕容飞鸢身旁,毫无预警的用力打在了待刑的雪白臀肉上。
“啊——”啪声响起的一瞬是慕容飞鸢的痛声惨叫。慕容飞鸢一向金贵的身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不要说是戒尺,就是被羽毛碰上一下都是不被允许的。只是一下,原本娇嫩的臀肉上便起了一道红红的印迹,不到片刻便肿了起来,红红的突起仿佛一架红桥横跨在雪白的浪尖上。
“啪,啪,啪……”戒尺并没有因为慕容飞鸢的惨叫而停歇,依然在忠诚的克尽着它该有的职责。每一下的拍打都给雪白添上一道红印,臀肉也在剧烈的碰击下犹如筛糠般的抖个不停。
不过十下,原本白嫩无瑕的娇嫩已变成了一片艳红。而慕容飞鸢也早已顾不得矜持的哭喊了起来。再看被逼站在一旁观刑的四位姑娘,也早已是吓的小声啜泣了起来。
妇人丝毫没有被眼前红肿的臀肉所影响,戒尺仍旧一下重似一下的击打在上面。这场惩罚本就带着杀鸡吓猴的威慑性,所以那力道只可能加重而不可能减轻。
二十下过后,红肿的臀部已有地方呈现了微微的紫。
“不……不要打了……”慕容飞鸢早已疼的无力挣扎,就连求饶声也是微弱到几不可闻。妇人仍不为所动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戒尺也似乎在经过这些运动后变的格外光滑明亮。当第三十下重重的落在早已红肿不堪的臀肉上后,妇人方才向秦妈妈躬身道:“请妈妈验刑。”
秦妈妈起身缓步走到慕容飞鸢身侧,看着刚受完刑的红臀肉还有着微微的痉挛,伸手放在上面感受着它火热的温度,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敢逃吗?”
微弱的声音让秦妈妈听不真切,便探身到慕容飞鸢身前,柔声再问:“还敢逃吗?”
“只要……只要有机会……呜——”臀部的剧痛让慕容飞鸢咬牙惨呼,原来是秦妈妈放在那红臀上的手猛的抓起一团肿肉狠狠的拧了起来,“不知死活的东西。”
“妈妈,后日便是入门式了。”领头妇人提醒道。
“今夜你就在这儿跪着好好思过。”秦妈妈心下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掌,转身对着哭做一团的四女道:“都回房睡觉去,再有逃跑者,这就是榜样。”
院内很快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唯有风吹过柳枝发出的阵阵簌簌声陪伴着赤裸着下身的,顶着一个有着红肿变形臀肉的大屁股,跪在院中长形石凳上思过的慕容飞鸢。
(待)
[ 本帖最后由 静夜思 于 2008-9-28 11:17 编辑 ]
05验身
这日天一亮,慕容飞鸢等人便被唤起,用过早饭后便被带到了一处偏院。先是有人对她们进行了简单的验视,诸如头发、牙齿、身形、走姿等的检查,之后被带进一个偏厅,命令她们除去全身衣物等待着下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