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翎,羽毛。翅膀和羽毛之间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当羽毛没有了羽翼便失去了生存的能力,当羽翼失去了羽毛便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一]
翎儿直升上了樱兰学院的高中部。
想想就郁闷,好不容易逃离了某无良老师的手掌,却又落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事情是这样的,翎儿就读的是一所从小学到大学都包含在内的私立学校,但想要直升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能够升学的只有50%的人,所以说高中部已经从小学时候的8个班级变成了2个班级,这里特指人数,小班好管理嘛~呵呵。虽然从这个学校毕业便会有大大小小好几百甚至几千个公司排着队任你挑,可要付出的努力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所以翎儿并不想继续读下去,只是迫于老哥的“淫威”,只能乖乖屈服。
就这样,翼成功地将翎儿圈进了自己的班级。(翼就是翎的老哥,比翎大7岁,是学校的高才生,本该毕业挑选工作的他却自愿留下当老师,原因嘛~当然是他的“宝贝”妹妹咯)
看着学校的公告,“恩...”高一(三)班,班主任是刘翼,“哦~刘翼啊~没听过呢,呵呵,肯定是新进的老师,哦耶!太棒了!没想到我会如此幸运!”翎儿得意地想着,突然,翁~~~地一声...“什...什...什么?刘翼?!哥?!”(翎:怎么倒霉的事都让我碰上了?作者:送你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吼吼!)
暑假啦~暑假啦~樱兰学院的暑假虽然只有短短的3个星期,但还是所有学生最最期待的休息时间,毕竟,苛刻的要求既伤神又伤身啊!一年也只有少得可怜的6个星期可以回家和父母团圆,当然得好好把握机会咯~正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可以和家人团聚的喜悦之中的时候,惟独翎儿慢吞吞地收拾着行李箱。“回家?和学校有区别吗?”“呵呵,当然有咯,家里就连朋友都没有了。”(以上对话为某翎心中的自问自答)
[二]
拖着比自己还大的箱子走出了宿舍,果然,哥哥正在车中对着自己微笑,好冷!使劲甩了甩脑袋,翎儿继续拖着箱子前进,打开后车厢,用尽全身的力气把箱子放了进去,累出了一身汗。整个过程用了将近5分钟,可是那可恶的哥哥却只是动也不动地坐在车里吹着冷风,“静观其变”。某翎心中默念:“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啊,5秒钟就能搞定的事情偏偏动也不动地看着我这么辛苦!没人性!”擦了把汗,上车!
“翎儿,坐到前面来。”好温柔呦~
“我坐后面就好。”坐你旁边我会很冷!
“坐我旁边来。”虽然还是柔柔的,但已经不温撩!还是不挑战老哥的权威,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翎儿,公告看到了没?”明知故问…
“恩…看到了…哥~ 你教哪科的?”倒吸一口冷气,我找个无聊的话题说说,要不然这一路到家衣服可就被冷汗浸透了。
“你觉得呢?呵呵”
“不知道。”反正你教什么还不是一样?我还真看不出来哪科是你教不了的,只是…苦了我呀!
“在将来的这三年里呢,我将担任高一(三)班的数学和物理老师,也是班主任,请翎儿同学多多关照哦。”刘翼说得不紧不慢,好象正当着全班的面介绍自己。(作者:这人的唯一弱点大概就是语言表达能力了……)
[三]
“……”无话可说,只能“若无其事”地“皮笑肉不笑”一下下。“哪有人教2科的?过分哎!”这些话嘛,心里想想就算了…
“对了,翎儿,愿不愿意做我的课代表?你是我妹,这种肥差当然先考虑你咯。”说着,傻傻一笑。“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别让你哥我失望哦。”
“啊?呃…哦…”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说什么也不要!这哪是什么肥差啊?简直就是死人差!哦不!是肥差,让某个地方时不时变“肥”的差!怨念中……
“这事先放一边吧,反正还有3个星期,你慢慢考虑,你哥哥我可是很通情达理的,要是真不愿意为同学们做些贡献,我也不会逼你的。还有一件事,为什么化学只考了458?写个方程式也要丢掉点东西?解释一下吧~”翼的语气就好象是在耐心地问一个小妹妹吃饱了没。
可怜另一边,翎儿都快昏过去了。暗叹:果然还是瞒不过这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哥哥…对不起啊~我可怜的PP,每次都要你为你可爱的主人受过,我一定会多吃些猪皮帮你补一补的!我保证!
“这…这个…因为…我…”结巴,结巴,我继续结巴,这要我怎么解释嘛~我哭…
“不想解释?那好,老规矩,70下。没异议吧?”
“没…”怎么会没?明明这50下是多出来的,不就因为没自己坦白嘛!我冤S了…这不正准备说了,正在酝酿的时候…(作者:那你还真是好运气呀!哦呵呵呵呵!)
终于还是到家了,某翎的悲惨命运揭开了序幕…
[四]
“少爷,小姐,欢迎回来”说话的正是管家辉叔。
“恩。”翼只轻轻地应了一声,但脸上浮现除了少有的温暖牌微笑,他也只有在面对这个从小将他养大的辉叔面前才会这样。短短的一瞬间,翼又收回了笑容,转身对翎儿说:“你先回房去,晚饭会让人去叫你,9点来我书房,把错的方程式抄100遍再写份假期作息表交给我。”
“哦…”没办法,谁叫你比我大7年呢?我听你的还不成?
6点,餐厅
哇!好多好吃的,还是家里好!(作者:喂,喂,刚才你不还说家和学校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觉得学校好的吗?变得真快… 翎:老大,我怕你了~你饶了我吧! 作者:乖~我可是亲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啦~嘿嘿)
“吃吧,都是你爱吃的,吃饱了过会容易熬。”宝贝妹妹,你哥我其实是很疼你的。
“……”我…你…那什么…您还是我亲哥吗?反正都躲不过了,决不委屈了我的肚子!
虽然一直猛吃,但还是食不知味。
“哥~我吃饱了,先回房了。”
“恩”
回到房间,拿出纸笔,开始定那个该死不死的作息表。怎么办呢?定太紧了不是对不起自己?可是…不管了,先让老哥心情好一点,把今天过了再说。
[五]
9点,书房
平复了一下情绪,DO…DO…DO…
“进来。”
“哥……”
(说是书房,可这是这个家里最大的房间,既是翼的书房,又是翎的刑房。所以,房间里有一张5尺大的床,基座是2个抽屉式的木箱,里面放的当然就是刑具)
“东西呢?拿来我看”
挪近几步,将挤尽脑汁写的作息表和100遍方程式递了过去。再慢慢地…慢慢地…偷偷地…偷偷地…往后挪…小鹿嘭嘭地跳…
“可以,希望我的宝贝妹妹可以按照这张表上写的做,不然…”
“……”
“过来吧。”说着,已经走到了床边。抄起了竹条,紧紧地捏在手中。
“……”
“恩?过来。”
“哥……我……我知道错了……我……我保证……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呜呜……”翎儿可怜兮兮地求饶,装可怜,拼命拼命地装可怜。
“过来。”翼的语气已经越来越冷了。
5毫米,5毫米地慢慢挪过去…翎儿已经吓得直掉眼泪但脚下还是不敢停,虽然这个“不停”和“停”也没什么区别。
[六]
5…4…3…2…1…终于,翼的耐心被华丽丽地磨光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便将翎儿拉了过去。还没等翎儿反应过来,已经被横在了翼的腿上。还是没反应过来,小裤裤已经被拉到了膝盖。又没反应过来,竹条已经狠狠地抽了上来。
“啊!”好痛!哥一点情都没有留!
“啪啪啪啪啪啪。”连续的六下。“啊!呃~~~恩……”有了些准备,好不容易忍住没有叫出声,只是咬着嘴唇苦苦忍耐。
“啪啪啪啪。”又是连续的四下。眼泪唰唰地落下,好痛,真的好痛…
“啪…啪…啪…啪…啪…”力道丝毫没减,但速度却慢了很多,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总要顾及到她的承受能力的,再说慢一些可以让翎儿体会每一下的痛,牢记犯错的后果。
“啪…啪…啪…啪…啪……”
“呃恩痛…哥~翎儿错了,不…不敢了…保保…保证不会再粗心了…哥~ 疼! 疼呀!”
“疼?不疼我打你干嘛?”
“哥~…啊呀! …不敢了呀! 哥~”
转眼,翎儿雪白的臀已经一片深红,一条条的棱子疏疏密密地排列在小小的PP上。
[七]
翼把翎儿扶起,让她趴在床上,说:“还有最后20下,藤条。”
一个激灵,翎儿已经疼得乱七八糟,根本不知道打了多少,本以为结束了,没想到还有20下,还是她最害怕的藤条。
翼也并不急着下手,只是在一旁挥着手上的藤条,发出呼呼~的声音。翎儿抽泣着,告诉自己:只有20下了,再忍一下下就好了。可是,呼呼~的声音还是没法让翎儿不害怕即将落下的藤条。
翼弯下身,轻轻抚着翎儿红肿的屁股,盘算着接下来的20下该用怎么样的力道。
看着翎儿渐渐平静下来,翼柔声说道:“还有20下,坚持一下。”
“……”默认,只能默认。
“咻啪!…咻啪!…咻啪!…”一下,一下,又一下。虽然翼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但对于翎儿几乎吹弹可破的PP来说,根本是难以承受的重击。
“啊!…啊!…啊!…”如果说刚刚还能强忍,现在是根本忍不了了。
轻一点,再轻一点,尽量地轻,可翼并不想让翎察觉。
[八]
结束了,翼扔下藤条,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翎儿伤心地哭着,臀上的灼热使她丝毫不敢移动,她无助极了,却也只能不住地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灼热被清凉所替代,好累,好久没这么哭过了,脸上依然挂着晶莹的泪珠睡着了。
梦里,翎儿依稀看见了父母的影子,还有…一个帅气的阳光男孩,是一二岁的样子,好帅,简直就是哥哥的缩影,可那笑容是哥哥所没有的,哥哥的笑好冷,仿佛从未发自真心。
“嘶~~~~~”痛,好痛。
不用睁开眼睛也知道自己已经趴在了柔软的小床上,这床是辉叔送她的15岁生日礼物,是她最心爱的东西。翎儿又怎么会知道,这是翼为她设计定制的呢?
PP上已经上了药,疼痛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枕边放着一张纸,是哥哥的字体:
翎儿,一天之内不要下床。不那么痛的话就看看床头柜上的公式,三天之后我会检查。这些天的饭菜我会让人送到你的房间,直到你行动自如。
养伤的时间总还是过得比较快的,一晃眼,翎儿已经站在了书房准备让哥哥大人验收三天苦背的成果。公式虽然多,但PP上的疼使翎儿丝毫不敢怠慢,即使是不知道公式的用途和含义,还是硬生生地背了下来。
“恩,背得不错。”
翼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翎儿悬了半天的心落了下来。
[九]
“翎儿,知不知道哥为什么要让你背公式?”看着翎儿如释重负地嘘了口气,忍住嘴角微微上扬的冲动,继续冷冷地说道。
“不…不知道。”三天前的痛楚让翎儿时刻不敢大意地回答翼的问话。
“让你先背高中阶段所有的数学和物理公式而没有让你直接预习课本,是因为你老哥我有信心在课堂上让你知道所有公式的用途呀,所以没必要做深入的预习知道么?”说完,调皮地眨了眨眼。
翼的这个表情丝毫没有被翎儿察觉,她只是低着头一边很“认真”地听着翼的话,一边很“仔细”地看着白兔拖鞋上的一个小黑点,想要看透那到底是什么,又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翎儿,知不知道一心二用是不好的?不认真地听别人说话是对他人的不尊重?”翼说得很“委婉”,但足以让翎儿在0.001秒内忽视掉那个可恶的黑点。
猛地抬头,冷地与翼“对上了眼”,心中一颤,又立刻低下了头。即使是不得不为哥哥刚刚的话而为自己的屁股捏一把冷汗,还是忍不住赞叹:哥哥的眼睛好漂亮,和三天来一直做的梦里的男孩一模一样,只是更加深邃。
“我的宝贝妹妹,能不能告诉哥哥在想什么呢?”翼的“温柔”总是那么地致命,“宝贝妹妹”四个字便是他公开的秘密武器。
“呃~~~~我……”支支吾吾,就是一般的对话,翎儿都不可能和翼站在同一个高度,更何况是如此“温柔”又“盛气凌人”的逼问?
[十]
“算了,看在你受伤未愈又背了这么多公式,实在不容易的面上,我们小惩大戒就好,你看怎么样啊?”宝贝妹妹,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哥哥我今天本不想动手的。
“这…那…哥…我只是…只是在…”完了完了,个破拖鞋,想害S我呀,亏我平时这么疼你。
“嘘~哥哥好心提醒你,别再说下去了,撒谎可不是小惩就可以了事的呦~”说着,已经从坐姿变为了站姿。
“哥~~~……”眼看着躲不过去了,稍微博取一点点的同情是她能想到的“唯今之计”。
“过来吧。”新一轮的斗争开始了…
一步一步,这种情况下,虽然乖乖走过去是明智之举,可是这并不是凡人能做得到的。
戏码重演,翎儿又被翼拉了过去,推倒在那熟悉却另人厌恶的大床上。
“不…不”要! 还没等翎儿把话喊完,松松的家居裤已经被扯了下来。屁股上仍有一条条淡淡的藤条印。
“看样子,我宝贝妹妹的恢复能力还真不一般呢!哦,你这应该叫抗打击能力,呵呵。”真不知道翼为什么可以在马上就要抽人的情况下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调侃样。
“……”哥…求您…轻点…
[十一]
“说过小惩大戒,所以…30下吧~合理吗?”
“恩…”都到了这份上了,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准备好了?那开始咯~”(作者:要打就快打,心理折磨最可恶! 翼:还不是你写的? 作者:呃…这个嘛…嘿嘿~警告你哦~表得理不饶人哈! 翼:行行行,作者是老大)
“……”我说没准备好是不是就不打了?(作者:那怎么可能嘛~ 翎儿:那你还这么多事,直接打行不行? 作者:你自己要求的哦,我本来… 翎儿:够了!)
“啪~!啪!啪!啪!啪!”宝贝妹妹,我用的可是皮带呦~够意思吧?
“呃~呜~……”虽然已经大致好了,但屁股对疼痛更加敏感。
“啪~!啪~!啪~!啪~!啪~!”翎儿,哥不是狠心,只是……
“啊~!呜~~~疼!”哥哥……
“最后5下,自己报数。”虽然心疼,但想不到话到嘴边又成了苛责。
“啪!”
“……”不!这是我的底线!决不!
“恩~?报数?”
“……”努力摇头,用劲最后一丝力气努力反抗着。
[十二]
轻轻一笑,翼又怎么会不知翎儿又犯了那个老毛病?
默许……
“啪!啪!啪!啪!”连续四下,加大了力度抽了下来。
“啊!哥哥……疼!”她知道,这是最后四下了,哥哥不会加罚了。
看着翎儿肿得老高的臀,翼也只能摇摇头,收起灵光一现的心疼,为翎儿上药。
“嘶~~~~~……”
“很疼?忍着点,这药起了效果就不那么疼了。”
“呜~~~恩……”哥哥,你还是心疼我的,对吗?
“好些了吗?哥抱你回房。”
“恩……”
夜,深了。窗外,知了时不时地叫两声。房内,翎儿若有所思。仿佛每次挨打,脑中就会闪现出一些短暂的片段,有的模糊,有的清晰,有的虚幻,有的真实。
午夜梦回,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哥哥又为何会有如此的转变?但是,谁又会相信梦中的事情而把真实当成梦境呢?
翼这次的确是手下留了不少情,才一天的工夫,翎儿便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十三]
手上拿着经过哥哥改编的作息表,原来“可以”两个字只是说时间安排上的可以,可内容却被做了乾坤大挪移:
“语文”变成了“书法”
“数学”变成了“空手道”
“英语”变成了“跆拳道”(作者:学学台拳道也不错嘛~防身专用哈)
“物理”变成了“小提琴”
“化学”变成了“钢琴”
“历史”变成了“法语”
“休息”变成了“品茗阅读”
无奈地笑笑,这些都是每次假期的必修课,只是没想到的是翼竟然完全忽视掉了翎儿已经是个高中生了。
表格下面还有一句话:要求不高,2个星期之内,复习巩固原来所学,并有所提高。但一定要达到我的要求,要不然~我就心照不宣了。
于是,非人的学“艺”生活开始了。
“不过好在不是哥哥亲自教学,要不然我的小PP整个假期都别想着板凳了。”翎儿暗暗想着,真是要偷着乐了。
还有半个小时,老师就要上门了,赶快梳洗梳洗,要给老师一个好印象,免得他去老哥那里打小报告!(作者:某人,你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够响的嘛~ 翎儿:可不是嘛~ 作者:哦呵呵呵呵! 翎儿:呓~笑得好阴!)
[十四]
“翎儿,这位便是你的老师,也是樱兰的学生,大三”,说着,摸了摸翎儿的头,继续道:“她就是我的宝贝妹妹,刘翎。”
“你好,我叫南宫谨。”简短的问好,灿烂的笑容让人产生了“容易亲近”的错觉。(作者:实在想不出名字了,盗用一下下…)
微笑,点头,上楼。
“翎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不这么叫还能怎么叫?
“呃?恩!…当然…”无辜地笑笑以示友好。
“你可以叫我谨,或者谨哥哥,我会很高兴的!”以退为进是我最大的本事。
“哦…恩…谨…哥哥…”很小心地加上两个字。虽然眼前的这个冷和老哥绝对是两种类型的男冷,但会和老哥成为莫逆之交的绝非等闲之辈!努力学乖ING (作者:啊呦呦~这孩子~真是被我培养出来了~越来越聪明类! 翎:哼哼! 作者:那个啥呀~尊重你滴亲妈才是最最明智滴选择,知道不?看来还是欠管教,偶继续努力的说~)
“既然,翼…学长把你交给了我,我自然要对你负责,希望你可以配合我,我好复命,你也好交差。OK?”后面的话过会再说,让我温柔的形象再多保持一会。(作者:满足你!)
“OK。”
“那我们就按照课程安排开始上课吧。”
简短的话,宣告了苦难开始了。
[十五]
“书法是汉字的书写艺术。汉字在漫长的演变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一方面起着思想交流、文化继承等重要的社会作用,另一方面它本身又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造型艺术。它不仅是中华民族的文化瑰宝,而且在世界文化艺术宝库中独放异采。近代经过考证,关于中国文字起源,一般认为在中国黄河中游的“仰韶文化时期”,已经创造了文字,距今约5000、6000年左右。仰韶文化因1921年首先在河南绳汕仰韶村发现,故名。近40余年,又陆续有许多发现。1954年在西安半坡仰韶遗址,又出土了很多陶器,其口缘外往往刻有不同的符号。1959年,在山东大汶口地区也发现了仰韶文化的文字符号。”
“讲这么多理论的知识干嘛?乏味无聊,好想睡觉!”翎儿想着想着,便真的打起了瞌睡。意识模模糊糊,一手撑着头,时不时地往下一沉。不一会便被谨发现了。
“翎儿~翎儿?”轻唤。
“……”睡着的人听得到这么轻的声音才怪!
“翎儿!”不禁加大的声音,伸手推了推翎儿的手臂。
“恩…呃?!”一秒钟后,翎儿顿时睡意全消,忽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可是为时以晚,只能支吾地说:“谨哥哥…我不是故意的…说到哪了?您继续,我不会再睡了。”(作者:信誓旦旦有用吗?都落在我手里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两个字:没用!)
翎儿抬起头,用最最无辜的眼神望着谨,要把“千万别告诉哥哥”这几个字传输到谨的脑子里。
依然是微笑,谨当然明白翎儿那无辜眼神的深刻内涵。
[十六]
既然从谨哥哥的眼神中得不到答案,只能硬着头皮问:“谨哥哥…能不能…”
“你说呢?”没等翎儿把整句话说完,谨便又将问题丢了回去。
“……”能…要我说么,肯定是能咯…
“看样子,你是真的很怕翼学长,你害怕的样子好可爱,让我忍不住想要逗你。”马上就会多一个人让你慢慢怕了。
“……”(翎儿:为什么我的话总是用“……”代替? 作者:因为我想不出这时候你该说什么)
“翎儿,今天你谨哥哥我就教教你两个很重要的‘道理’。第一,不是所有的人都只会打低级的小报告,不需要通过翼学长,我依然可以管得好你。第二,不是只有谨学长会打人。”说着,手中就多出了一把戒尺。(作者:你哪里拿的?怎么不跟我说声的? 谨:别装无辜了,还不是你交到我手上的?)
“谨…哥…哥…”55555…怎么有我这么倒霉的人啊…一座大山不够,又搬一座来!(作者:忽忽~说不定还有第三座类~看我心情咯~!)
“翎儿,还需要准备一下吗?”其实需要准备的是我自己…我可是第一次打人!
“谨…哥哥…翎儿不该上课的时候睡觉…翎儿知道错了…能不能不…打…?”说真的,我还宁愿被哥哥打……
“过来!”这样下去肯定会手软,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告诉自己要有魄力!
[十七]
“谨哥哥…呜呜…”谨哥哥好可怕!
“我数到三,别让我动手抓你!”其实我很温柔,这吓唬人的几招都是跟某人学的!(作者:俗话说学好容易,学坏难,果然有道理!)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自己乖乖走过去挨打的!
“1……”故意拖长了音调,给这小丫头多一点的时间考虑。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2……”再不过来我可帮不了你了。
华山塌于前我自纹丝不动
“3!”我可给足你机会了,不懂得把握我也没办法。
想着便老鹰捉小鸡般地将翎儿抓了过去。“要脱吗?还是不要了吧~可是第一次不做足规矩,以后可就难管了。也是哦~恩,脱!”又是一咬牙,一跺脚,一狠心,小裤裤就被拽了下来。
唰~翎儿的脸上飘过了一片红云,这可是第一次被哥哥以外的人看到PP。蒙了,完全没有了思考的能力。
三秒钟后,才反应过来的翎儿刚想反抗,戒尺已经风尘仆仆地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这个力度,这个速度,翎儿应该可以承受。(作者:呦呦~怜香惜玉~嘿嘿~)
[十八]
“……”咬牙忍着,在翎儿心中,谨始终还是个外人,不能叫,绝对不能!
“啪!啪!啪!啪!”又是4下,又快又准,全部落在了臀峰上,刹时便起了一条深红的棱子。
“……”痛!老天…拜托…救我… 强忍着疼痛,就算呼痛可以缓和绷紧的神经,为了仅存的尊严,也绝对不能叫出来!
“啪!啪!啪!啪!啪!”小丫头到是挺能忍的,我到是要看看是你的PP硬,还是我的尺子硬,今天非要打服你不可。
“……”再忍一下…不行!再忍一下…真的忍不住了…眼泪首先投降,无声地滚落下来。
“啪!啪!啪!啪!啪!”心疼了…要住手吗?我堂堂大男人,企能输给一个小女生?
“……”泪水和汗水混在了一起,最后仅有的一点点意志力支撑着翎儿不发声音。
“啪~!啪~!”放慢速度,但继续加力,赌注全在这最后两板上了。
“呜~~~~~啊!~”谨并没有告诉翎儿他会打多少下,这样的惩罚对于翎儿来说根本就是无尽的苦难,终于,她还是认输了。
谨以胜利者的姿态放下了手中的戒尺,但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他的心好疼,好疼……
板子已经停了下来,可翎儿却放声大哭起来,仿佛要将刚才所有的疼痛,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见翎儿哭得如此伤心,谨一下子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三十七计,哄为上计!
“翎儿乖,哥哥打重了,是哥哥不好。”(作者:咳咳~你早点怎么没觉得打重了?)
“55555555555555555”
[十九]
“翎儿不哭了,哥哥帮你上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