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此长篇小说乃那小可N年前的作品收藏,私下觉得风格和此站许多作品风格相近,故而嗮出来供大家指点。。
非常期待有兴趣的朋友写写番外,小可非常乐意和各位交流。
早晨的空气就是好,我沿着小区的石子路慢慢走着,虽然八点多的今天太阳已经有点烤人了,但看着那青草叶子上被阳光折射后炫目的露水珠,我一夜写作带来的疲惫不觉中已离我而去。这条石子路是通向阿岚自选商场的,那是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昨晚下半夜我写的昏头昏脑的时候发现烟盒都已经被我扔进了纸篓,泡面也告罄,牛奶只剩下最后一盒,就是那盒牛奶让我支撑到了天亮。
我走进阿岚自选商场时就觉得有点别扭,也不知道是因为空荡荡的商场还是因为那个正和老板苏岚轻声谈着什么的那个漂亮女警察,那一身警服短裙十分的贴身,把她纤细的腰肢衬得那么的动人;一双修长的大腿包裹在黑色丝袜里有着种强烈的诱惑;吹弹得破的粉脸配上一对会黑白明的大眼睛…靠!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旁边的苏岚也仿佛看出了什么,脸上露出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说起商场老板苏岚,那也是小区有名的大美人,加上她那几千万的资产,云英未嫁的她周围一向不乏各类优秀的追求者,而苏岚一直以一种游戏的姿态行走于他们之间,谁也说不准她心底的归属。我由于作为网络写手的生活习惯,每过一段时间就得到阿岚自选商场采购一大堆的生活用品,一来二去就和她混了个熟。不知道怎么苏岚总是喜欢找我说话,从小说到诗歌,从拍拖到网恋乃至红杏出墙的话题无所不谈。有几次我打电话叫商场送点东西到我房间,苏岚总是自己上来,而且在我那里一呆半天,要么霸占着我的电脑看那些正在创作中的小说,要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论我的或她的感情问题,而我总是在天南地北地胡吹之余不忘吃吃她的豆腐,看着她红红的脸蛋,是我写作之外的一种享受。这种良好的关系一直保持到了那一天…
自从那天苏岚翻脸走后,我还是第一次来到她店里,刚看到她板起的俏脸时我不禁有些尴尬,但日子该咋过还得咋过,我转移开我的目光走进了商场。一如往常我付完了帐推着手推车走向门口。一声如同蟋蟀叫声般的报警声在寂静的商场中响起,门口的迎宾小姐拦住了我:“先生,请让我检查一下您的物品好吗?”我楞了一下,注意到苏岚和那个漂亮的女警已经停止了交谈,四道目光一起盯在我身上,慢慢地走了过来。我也没想太多,递过购物小票让小姐清点。小逐一核对了小票上的物品没发现有什么差错又把小票递还给我。我也想和苏岚缓和一下关系就笑着对她说道:“找人修下机器吧,差点冤枉我作小偷了。”苏岚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我无趣地推起小车往外走,报警声再次响起。
这次苏岚直接走到小车旁,伸手翻了翻车的东西,然后指着一箱带封口胶带的牛奶对小姐说道:“打开!”小姐看了一眼老板拿出小刀划开了胶带,当纸箱打开的那瞬间,我的脸刷地就红了,血,大量地冲上了大脑:纸箱里的牛奶差了四盒,在那本该放牛奶的地方却多了四件女式胸罩和两双玻璃丝裤袜。苏岚挑起一只胸罩看了看,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眼光不错呀!黛安芬的,一件一千多,四件够判刑的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地嗫嚅:“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
苏岚俏脸一板:“少跟我说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我见多了!”
一种被侮辱的感觉让我兽血沸腾:“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拿起那几件令我蒙羞的东西掷在收银台上,“让开,我要回家!”
苏岚用眼睛瞄了那女警一眼,然后说道:“偷了东西还这么横?有王法了没有,想走没那么简单,先把这事做个交代!”
我怒道:“交代?什么交代?那东西不是我拿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商场的卷闸门已经被放了下来,整个商场只剩下我们一男三女四个人。
那女警终于开声了:“整个事情我都看到了,你已经涉嫌偷盗,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和阿岚老板做个交代,不然我只好把你带回警局审讯了。”
我怒气勃发:“你都看见了?你看见我往箱子里装东西了?警校是这么教你们当警察的?老子今天还就不理你这茬!”
撂下话后我飞快地向门口走去。人影一闪,苏岚张开双臂拦在了面前。我想也不想,伸手将她推开。只见苏岚猛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带着哭音叫道:“你还敢打人?”
我楞了一下,按说我并没出什么大力推她,苏岚怎么会这么不禁推呢?看着她短裙下露出的两条大腿,我一时无语。
“跪下!不要试图反抗,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犯罪行为!”一声娇叱在耳边响起。
我一抬头,那女警粉面带着寒霜站在了我的面前。
“小岚,给我准备几条绳子,我今天没带铐子。”“恩,好的。”苏岚撑着地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大脑还在一片混沌中。好好地来买些东西,怎么就会变成犯罪了呢?
“跪下!”那女警再次命令。
她的警察身份起了作用,我努力压下自己的怒火:“警察小姐,这东西真不是我拿的,我可以和你回警局做个笔录,希望你们调查清楚后能还我的清白。”
这时如果她选择请我回警局澄清事件真相,我想我是会随她去的。
沉默了一下,那女警还是固执地坚持着她的做法:“我是要带你回警局。不过现在你先跪下,我先给你上了绳后再带你走。不然出了这门你跑了我又到哪儿去找你?”
这种命令大大伤害了我那男人的自尊。而且我也不可能同意她牵着个被五花大绑我招摇过市。
我咬了咬牙迸出两字:“放屁”
斜眼看了一下这件事的另一女主角苏岚,她已经站在了收银台旁,手里还真拿着一捆麻绳,不知道是否我的错觉,我看见她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看见我看过来,她脸色一整:“南白衣,我劝你放弃抵抗,乖乖跪下听侯处理。这事可大可小…”
这句话把我推上了绝路。回答她的还是那两个字。
看也不看气得脸色发白的她,转头面对那拦着我道的漂亮女警,可惜现在已经没那心情欣赏了。
伸出左手去推她的肩膀:“让开!”
女警伸出左手拽住了我的左腕,右手迅速按在了我的肘关节上发力。我平时哪里会见过什么擒拿手,猝不及防哎哟一声,左臂已经吃痛被她反扭到了背后,接着不知怎地脚下一绊,俯身摔倒在地上。那女警迅速地骑在了我的腰上,一抬膝盖压住了我被制的左手,腾出两手去扭我的右手。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左手被制还被她压在了身底下,但我右手的力量远大于左手,那女警虽然擒拿手法巧妙,可是在这种纯力量的抗衡中却无法达到她反剪我双手的目的,同时我虽然无法翻过身来,但自由的两腿不停地反勾上来踢她,几次差点把她从我背上踢下来。
就在我俩纠缠在一起时,苏岚冲了上来骑在了我的双腿上,死死按住我的双脚,并用根麻绳将我双脚牢牢地绑在一起,而后,苏岚又迅速起身,把我被缚住的双腿向上用力一折,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这样一来,我便双腿后屈,动弹不得。
这时我和那女警的较量也接近了尾声,在她的几次努力失败后,她已经明白凭她的力气是无法反扭我的右手,于是就改变了策略,使劲向上抬我被反扭的左胳膊。我疼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连声叫她轻点。“轻点?好的。不过你先把右手背过来,两手乖乖地放一起。”她声音里有种掩饰不住的得意,见我犹豫,她又向上猛提了一下我的左胳膊。“哎哟,哎哟,别这样,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只好放弃了抵抗,把右手也背到了身后。女警抓住了我的右手用右脚抵住小臂,牢牢将我控制住。现在我的双臂已经被她反剪在身后交叉在一起,而她只用了两条腿来控制我,腾出双手接过收银小姐递过来的一捆麻绳,开始捆绑我。她先抖开了绳子,对折后在中间打了个结,将那绳结放在我颈后,将麻绳从我腋下穿过,在双上臂各绕了两圈后收紧先系了个结;这时我的两上臂虽没被捆在一起但所能活动的看见已经极小,女警再将两绳头分开继续缠绕完我的双小臂后将我双腕交叉十字牢牢捆住,打完两死结后她将绳头穿我颈后的绳结往下拉,同时她放开了自己用来控制我双臂的两条腿,一手将我的小臂使劲往上抬,一手收紧绳索,直到实在拉不动绳索时才又将麻绳在我手腕上绕了两圈后绑紧,再打上两死结。
看我已经被制服,那女警估计也累了个够戗,长长地出了口气后也不起身,就那么坐在我要上伸直了两条腿,一双穿着黑丝袜的美脚就伸到了我的面前,透过透明的丝袜依稀可以看到她那搽着指甲油的脚趾。在这时刻我不知道怎么反而觉得小腹下有股热流涌了上来。苏岚起身后用麻绳将我被捆住的双脚反折起来和胳膊上的绳结系在了一块。这样经过一场搏斗,我就被驷马攒蹄地捆翻在地上。(待续)
商场里的局面相当的怪异,三女一男,男的被捆翻在地上动弹不得。幸好这时段正是上班时间,小区内闲人不多,加上商场的卷闸门已经拉下,不然估计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的了。一个大男人被两女子制服,捆成这狼狈样,我羞愤到了极点,一时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那女警从我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长出了口气,对着旁边的苏岚笑了笑道:“小岚,把你的车开进来吧,我这就把他带走。”
苏岚在边上随手拿起一包丝裤袜一边动手拆那包装的玻璃纸一边应道:“姐,这事我想和他私下了结,你就把他留给我好了。”
“什么?你是她姐?”我躺在地上吃惊地叫了起来。
“怎么?不服气?”那女警伸出只脚,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认识一下,警官苏荃!你叫南白衣是不是?不服气以后还可以找我。”
“她是我堂姐,嘻嘻,就比我大几天。荃姐可是警界出了名的美女。”苏岚在旁插了句。
人说女人的脸象六月天,说变就变,这话一点不假。这小妞刚才还一副和我不共戴天的样子,这会又跟我有说有笑地拉家常,浑没有一种失主与小偷间的紧张气氛。
女警苏荃给这话逗的笑了起来道:“死丫头!笑话你姐呢,你才是出了名的大美人,追你的人都够一个加强排了吧?”
苏岚笑着道:“好了,咱就不自己互相吹捧了。姐,这回真得好好谢你,改天我在龙风阁请你吃饭。”
苏荃白了她一眼:“小气丫头,一顿饭就把我打发了?好了,这小子就交给你处理,摆不平他你就告诉我,我还想好好教训教训他呢。”
他妈的。老子跟你是有仇是不,人都让你捆成这样了,还惦记着教训我!
苏荃走到我身边,沉下脸道:“南白衣,你偷了阿岚店里的东西,能够和她私了对你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老实点,乖乖地服从处理,否则的话,哼哼…"
伸了伸胳膊,呲了下牙,苏荃不甘愿地骂道:“死小子,力气还不小,害得姑奶奶胳膊都弄酸了!”抬起腿在我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哎哟!”我疼的叫了起来:“你究竟是警察还是强盗?怎么随便打人?”
屁股又挨了一脚。苏荃咯咯地笑道:“你躺着慢慢想吧!小岚我走了,拜拜!”
看着她娉婷离去的背影,我嘀咕道:“什么人那!这种人也能进入警察队伍,难怪现在警纪败坏!”
一团丝袜出现在嘴边把我的目光从苏荃身上拉了回来。“张嘴!”耳边传来苏岚的低叱。
抬头一看苏岚,这女人真是变色龙,这会又恢复了寒霜般的面色。
这疯女人想塞住我的嘴?凭什么呀!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拿了你的东西,你也不能这么对我。
我心里骂着,但不敢说出来,主要是害怕一张嘴她就正好把那团丝袜塞进来。
看我紧紧抿着嘴,苏岚反而笑了,她的笑容如冰川解冻,百花绽放,老实说对我很有杀伤力。
她把我翻了个转身,骑在我的胸口,直望着我的双眼柔声说道:“反抗是没有用的,白衣,乖,把嘴巴张开,姐姐给你糖吃。”
我感到一阵恶寒,全身的汗毛在那一刻都竖了起来,一转眼珠看到那收银小姐使劲憋着的笑容,我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哼了一声后,我把嘴巴闭得更紧了。
可是苏岚似乎对这一类事情非常在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她让自己的身体压住我,随即腾出左手来,虎口向下,既用手背堵住了我的鼻孔,又用手指紧紧捏住了我的腮帮子,这样的处理使得我在抵抗了几十秒之后就不得不张开嘴,苏岚右手里攥着的袜子得以如愿塞进入我的口腔。随着丝袜的塞入,我只能更加张开嘴,尽量多吸入一些空气,这样苏岚手里的丝袜就很顺利地将我的嘴紧紧塞住。
随后她又拿过另一双裤袜,勒过我的嘴巴,缠了两圈后在我的嘴上打了两个死结,不让我有用舌头顶出口中堵塞物的机会。
看着我只能徒劳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苏岚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小翠,”她招呼那收银小姐:“你看着他,我去把车子开过来”(待续)
苏岚出去的这一会,那小翠走到我身边好奇地看了起来,又伸手摸了摸我身上的麻绳,我窘得转过了头去。
门口响起一声喇叭,小翠急忙跑过去拉起卷闸门。一辆白色的尼桑阳光缓缓倒进了商场,我认得那正是苏岚的车,因为有几次我也搭过她的顺风车。看来今天又有便宜车搭了,就是不知道要把我往哪里拉。我在心里苦笑了一声,事到如今已经身不由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子停下,苏岚从车子里推门而出,先打开了车子后座的车门然后来到我身边俯身解开将我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的那根绳子,扶着我站了起来,指这自己的那车门说道:“跳着过去,坐进车后座。”不待我反抗,身手抓住反吊住我手腕的绳子往上提了提。钻心的疼痛使我彻底打消了抗拒的念头,提起自己被捆在一起的双脚向车子蹦了过去。等我坐进了车子,苏岚替我系好了安全带,又拿起那刚解下来的绳子将我两个膝盖关节紧紧绑在一起,关好车门,自己也上了车,发动车子慢慢开出了商场。
我坐在后座上给绑的一动都不能动,在背后吊得老高的双手已经由痛到麻,仿佛不再属于我。车窗玻璃都贴了太阳膜,里头往外看没问题,外头看进来可是一片模糊,擦身而过的人流根本没有发觉这车里的异样。已经到了这地步,不由的我不平静下来,斜眼看去,苏岚美丽的侧脸根本就没有一丝恼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糅合了兴奋和紧张的表情。我隐隐觉得自己好象陷入了一个圈套,细想起来,今天发生的一切充满了阴谋的味道,从那个突然出现的女警苏荃,到塞着胸罩丝袜的牛奶纸箱,对了!还有那几根早就准备好的麻绳,这东西没事谁会放在收银台的抽屉里?疑点越想越多,但事实已无法挽回。
小车驶出了闹市区,向郊外驶去。苏岚显然整个人放松了下来,伸手按了下音响按键,一段优美的旋律之后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车里响起:"有一种爱叫做占有,拿起我爱的绳索,缚住你的双脚和双手,让你的身影从此不能再离我的左右…有一种爱叫做占有,亘古以来醉人如酒,草原上终日流浪的狼啊,为了它也会停止了徙走…"
这是一首老歌,我在她的车上听过很多回了,旋律悠扬,歌词凄美,尤其在晚上无人的时候听来,很有种荡气回肠的味道。虽然这时并不是欣赏这曲子的最佳时间,但依然给了我一丝打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心境,唯有在心底长长地叹了口气。
车子转上了一条上山的路,这是凤凰市市郊的翠屏山,风景优美但人迹罕至。我不禁有点毛毛的,她究竟想干什么?回想起来我除了那天晚上和她吵了几句之外就只有今早这件莫名其妙的盗窃案得罪过她,该不会是要杀人泄愤吧?在这地方、这情况下她要是想杀人埋尸那我可是难逃此劫。就在这时,苏岚象是听见了我内心的嘀咕,回过头笑吟吟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我心里一激灵:哪句?过去她和我开玩笑时说过她坐过牢的,手里有过人命,不会是真的吧?
好在她接着往下说道:“我和你说过,你那样对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妈呀!是这句呀,差点把我吓出毛病来了!
这句话就是那天晚上她跟我扯破脸后撂下的,我本来并不大在意,没想到她真的一直记着,看来有的女人是真不能得罪的。
要说起这次风波的起因,那就得从苏岚这人说起,其实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也是几乎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不会不知道她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我承认她的美貌也深深的打动着我,但我一直刻意地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她身上好象有某种说不清楚却又让我害怕的东西,言谈中不时的流露出来。具体地说就是那难以捉摸的性格,对你好时有如情人般嘘寒问暖,还没等你被感动一转眼就变成一个标准的黑社会大姐,颐指气使,决不容你有什么反抗的念头。虽然和我在一起是她尽量地隐藏自己,但那想控制我的欲望却是无法掩饰的。
车子转了几个弯,逐渐接近了山顶,林木掩映中我看见了几座新建成的别墅,几座别墅间距离很远。每座都是三层高的红砖房,车子在最后一幢别墅铁门前停住。苏岚下了车,在铁门边上的一小显示屏上按了几个键,带着滑车的铁门向旁滑开,车子一直进到楼前停下。苏岚来到我身旁打开车门,帮我解下安全带后将我扶了出来,押着我象麻雀一样蹦着上了三楼。
推开三楼的门,我只看一眼就觉得这层的装修特别的古怪,里面的装饰很豪华,但整个这三楼就只有一间,一百多平方的一间,也不知道该算是厅还是算房,最惹眼的是在靠着南面墙的中间位置摆了张床,床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做的架子,但泛着铜色,中间还点缀着一些雕饰,古朴大方,床上铺着席梦思,看上去很柔软舒适。苏岚推着我来到床前坐下,拽过一条细细的银色链条,将我拦腰捆住。链条上带着片锁,她在锁好我后将钥匙拔下,转身下了楼。我打量了一下房间,发现这根铁链样的东西大概七八米长,另一头锁在床边墙上的一个铁环里,那铁环个头不小,看样子墙里的部分也埋得很深,根本不可能将它拉出。
楼梯声响,苏岚又上楼来到我跟前,动手解开我嘴上的束缚,掏出我嘴里已经浸湿的丝袜,看着我轻笑道:“还满意吧,以后这就是囚禁你的牢房了。”
我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就惊呆了:“什么?你要囚禁我?”(待续)
苏岚俏脸一沉:“怎么?今天刚做的事就忘啦?我要是让荃姐把你送局子里不也是得判个几年的?在这里坐牢条件总好过监狱吧?”
我用力扭了扭上半身,缓解了一下捆绑给我带来的痛苦,抬头愤怒地看着她:“我没拿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不是我拿的你最清楚。”
苏岚闻言一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直视着她双眼片刻后笑了笑:“这一路上我想通了很多东西,整件事情就是你布的一个局。”
苏岚不置可否地盯着我,我接着说道:“你的这个局有一个很大的破绽,我们到局子里就可以说清楚了。”
苏岚撇了撇嘴说道:“破绽?你说来听听。”
我看她那表情就有气:“那好,我告诉你,你的超市里虽然有卖内衣,但象黛安芬这样的品牌内衣都是专卖的,它根本就不会出现在你的商场里的。”
最后我问道:“既然你店里没卖那种牌子的内衣,那我又怎么可能到你的店里盗窃这牌子的胸罩呢?”
沉默了一会,苏岚笑了起来道:“原来你也是个聪明人,这事还真骗不过你。”
我不禁有些得意道:“那当然,我本来就是个一等一的聪明人!哎哟!你还不赶紧给我把绳子解开,我的两支胳膊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不会是废了吧?”
苏岚咯咯地笑了起来:“给你解开?好不容易才把你绑来的就这么给你解开?”
我急道:“再不解开我的胳膊就完了,你玩笑开也开太大了吧?”
苏岚脸色一狠:“谁跟你开玩笑?”接着又笑了起来,伸手拧了一把我的脸:“别担心,胳膊是难受点,但是捆不坏的,我曾经被捆过二十四小时,还比你这捆的紧的多,这不
这双手还好好的,还能掐人。”“你被捆过?谁捆过你?”我好奇地问道。
她神色一黯:“我的事情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以后有时间我会慢慢地告诉你的。”说着她抬眼看着我缓缓地说道:“告诉过你我是手里有过人命的,你千万还别不信,别说绑你,杀了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看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不象是在开玩笑,我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见我有点发呆,她又扑哧地笑了换了个话题道:“捆过我的人你认识,就是荃姐,她绑人的几种方法里这种算是温柔的了,别看她把你绑得很紧,但你废不了的。哼,就你那么
对我,按理我该让她往死里绑你!”她的脸色变换如此之快使我对她喜怒无常的性格有了更进一步的体会并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一时不敢再提给我松绑的事。沉默了片刻,苏岚先开口了:“其实要给你松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先说说那天晚上你侮辱我的事怎么了结?”
我侮辱她?天知道我啥时侮辱她了,那天的事完全是她先挑的头,但我现在人在屋檐下,能不惹她就不惹她,于是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见我不做声,她笑了:“不说话?那我来说,要不你现在跪在我面前跟我道个歉,我就给你松绑?”
侮辱!绝对是侮辱!
我顿时忘记了害怕,怒视着她:“休想,你休想我道歉,你今天对我又栽赃又绑架的,应该是你向我道歉!”要不是给绑着怕吃眼前亏,我早开骂了,哪还有这么文明。
苏岚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笑吟吟地看着我道:“早知道你这家伙没这么容易服软,很好,太容易反而没有了意思,反正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总有一天我
要你跪在我面前!”
她俯下身子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我看见里头放着几个带皮带的小球。作为网络写手,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泡在网上,闲暇时浏览过不少网站,并不是个乡巴佬。这东西我在网
上见过,那是在一些情趣用品商店里卖的,叫做塞口球,是用来堵嘴的。
苏岚拿起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对我说道:“我得出去一趟,委屈你一下,把嘴巴张开!”
又要塞我的嘴?我忽然扯直了脖子大叫道:“救人啊!救人啊!”
苏岚先是一楞,接着笑的花枝乱颤道:“叫吧,叫吧!这玻璃都是隔音的双层中空玻璃,而且离这里最近的人家也在五百米以外,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我一呆,来的时候确实看见这里的楼和楼之间都隔着老远,看来是不会有人听见的。
苏岚捏着我的脸颊,用力把塞口球塞了进去,将皮带在我脑后勒紧。这次我没有抵抗,因为我知道那是徒劳的。
苏岚将我推倒在床上,又用绳子把我的手脚缚在一起,让我只能屈着身子侧身躺着,完全失去了活动能力。她在我身上一阵摸索,拿走了我的钱包和钥匙,转身下了楼。
过了几分钟,我开始觉得下巴酸得不行,这嘴里含着个塞口球可比被用丝袜塞嘴难受多了:球又硬又大,撑得我的嘴巴发酸,一会儿功夫就满嘴的口水。我开始用舌头奋力将它
往外顶,可是苏岚将皮带系的很紧,我用尽了力气只能把半个球顶出牙齿外,一松劲,塞口球骨碌一下又回到了口中 ,努力了几次,塞口球没顶出去,口水倒是流了不少,把枕巾
都给浸湿了,我放弃了努力;至于身上的捆绑,我更是毫无希望挣脱,先不要说那勒进肉里的麻绳,几乎被吊到脖子后的双腕,即使挣开了也还有那条锁在腰上的铁链,难怪苏岚
那么放心地出门,至于塞在嘴里的球,我觉得她倒不是怕我大喊大叫把人招来,其中折磨我的意思更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