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兔傍地走,安须辨卿是雌雄 BG+GL 首页人物关系 27日113页更86章 长期诚征番外和插图 || 28.4万字

他痛苦的思忖之间,轿子已经来到又一座巨大的府邸门前,南宫曜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他索性闭上双眼,让自己尽量以置身事外的超然来面对在这里可能遇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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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耶律清走开之后,最初那一小段时间里,床上的两位丽人都只顾了尴尬,谁也没好意思说话。

最后,还是端木蕴先开了口:“你的……你的屁股……”说到这样有些不雅的称谓,她的脸又红了几分,“你的屁股还疼不疼呀?”

被人家问到这么丢脸的问题,完颜芙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敷衍道:“还好……”

“肯定很疼,那板子多硬啊……真对不起……”

“嗯?你有何处对不起我的?”

“因为……因为你是趴在我身上挨打的呀……”

“我怪得着你吗?又不是你动的手……再说……要是你想动手,遭殃的只怕又会是你那两瓣还没消肿的屁股吧!”虽然端木蕴只不过是非自愿地充当了个肉垫的角色,不管怎么说,一想起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丢了脸,完颜芙还是有几分气不过的。

“人家好心好意地问你,你却这般夹枪带棒!”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热脸贴上冷屁股的端木蕴简直委屈死了,人家白天被你打了屁股,刚才还主动放弃了亲手报仇的机会,到头来,还把胸都贡献出来了,你倒好,还拿人家出气,她越说越委屈,竟然连眼圈都有些红了,“你们这些胡女,竟都有这样不堪的古怪癖好,我真是惹不起也躲不起……”

完颜芙平日最是心软,一看端木蕴这副样子,先前那点怨气早就烟消云散了,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尴尬处境,连忙柔声抚慰那柔弱的南朝美人,可是贵为天之骄女的端木蕴自幼娇生惯养, 眼泪早已夺眶而出了,她带着哭腔赌气地埋怨:“真不知道,你们把我这没胸没屁股的女子抢回来做什么……”

真是糟糕,那样的气话,怎么就碰巧让她听见了呢?完颜芙真是感到有些内疚了……这南朝丫头虽说娇气些,难弄些,可看样子还是蛮善良的呀,现在她背井离乡被掳到这里,自己非但没跟她同病相怜,反而还背后说人家短处,可真是说不过去,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有心揽住端木蕴,再好生安慰几句,偏偏自己还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什么都做不了,眼看着那南朝天子的宝贝疙瘩就要哭出来了,情急之下,她竟然做出一个让两个人都瞠目结舌的举动,把被缚的身体欺压上去,用双唇严严实实地把端木蕴的樱桃小嘴给堵了起来,不许她真的哭出来。

这一下简直太过突然,窘得端木蕴一下子不知所措,她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应变,反正自己也还被反绑着,力气又远远不及完颜芙,便也只得由着她来了。

这还是完颜芙第一次和耶律清以外的人亲嘴,她本意倒只是为了阻止端木蕴哭的权宜之举,可是四片嘴唇真的碰到了一处,那种异样的感觉令她刹那间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初衷,由着自己的性子,紧紧擒住端木蕴那两片樱唇,久久不肯放开,简直要把那娇滴滴的家伙肚子里的空气全部都吸走了!

嫁给耶律清之后,她从来都只是被动地承受,虽然那样的体验已经足够令人销魂,可是今天端木蕴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竟然激发出了她深深埋藏的征服欲来,索性,放纵一下自己吧!一根灵舌竟也蛮不讲理地叩开两排贝齿,绞杀进去。

半晌,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的娇躯已经由紧到松,显然已经彻底放弃了对抗情绪,她终于饶过端木蕴的嘴唇,刹那间,真有种冲动想索性放任自己的唇舌信马由缰地一路向下……

只是最终,她还是拦住了自己,微微红着脸用抱歉的口气:“不是故意要欺负你,是实在见不得你哭……”

端木蕴的脸更红,侧着脸小声道:“嗯……不怪你……是我又使性子了……”

尴尬的一小段沉默之后,这次是完颜芙率先开了口:“这桩婚事,你父皇已经下了旨,你不会还打算继续拧下去吧……”

端木蕴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完颜芙见她并不作答,便继续说下去:“其实……那家伙除了有点好色之外,人倒不错,看上去是个狠角色,其实心还蛮软的……” 她顿了一顿又道,“不瞒你说,当初……我也是出外行围打猎,被她强绑了回来的……那时东邦还是北国的附庸,我这个东邦郡主被她看中,家中朝中也就认了这桩亲事……说来,情形倒与今日的你相去无几……”

原来人家也是郡主啊,难怪这么知书达理,汉话也说得这么好,只不过,人家看上去可远远没有自己娇气呀……

发现完颜芙的遭遇同自己这般相似,端木蕴心中的惶恐、忐忑都立时消除了不少,也不好意思再闭口不答下去了,她轻轻道:“事已至此,还有什么选择呢……这几日,害你操心了……”

停顿了片刻,她突然问道:“前几日同我一道被……被捉的那位……那位南宫将军,可有他的消息?”这个问题,过去的几日之中她一直想问完颜芙,可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没能鼓起勇气问出口,她更说不清,为什么偏偏是此刻,自己却把这问题吐了出来。

“那日你们走后,我带人将他送回南北边界处,想必他早已回营,甚至跟大队人马班师回朝了吧……莫非……你还想见他?”

端木蕴轻轻动了一下半裸被缚的娇躯,红着脸道,“落到如此田地,哪里还敢相见?随口问问罢了,欠他太多,也只有来世再还了……”

“其实有些事,倒也谈不上谁欠谁吧……”完颜芙思忖片刻,忍不住又问道,“那天……在那间茅屋里,家里头那个色鬼,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

这样的问题,教端木蕴这样的女孩子怎生回答?!

“他……他……就那样五花大绑地被她……被她强行……强行……”她只说到这里,便羞得实在说不下去了。

联系那日亲眼所见,完颜芙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禁不住愤愤然喃喃自语道:“好个坏东西,真个是饥不择食……”

正在此刻,门吱扭一响,耶律清一反常态,面沉似水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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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声响起的时候,独孤嫣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立时便要起身,那上官珩却令人费解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来,死死抱住她被缚的娇躯,令二人依然保持着交合的姿态,这若换在平日,独孤嫣说什么也可以脱身而起,偏偏今夜被上官珩左一道右一道捆得结结实实,这番欢好刚才又耗费了她太多体力,即便那只是个文弱书生,也不是须臾之间便可摆脱的,情急之下独孤嫣一面挣扎一面低声娇斥:“冤家,死抱着我做什么?没听到有人敲锣吗?”

上官珩并不作答,却也不不松手,独孤嫣看他如此反常,情知大事不妙,正待不顾一切地强力挣脱,却显然为时已晚,有人七手八脚破门而入,背对门口的她还在思忖如何随机应变,却听得身后贺连柔的贴身大丫环斛律妍厉声喝道:“还不速速将这对奸 夫 淫 妇绑了!”

一众丫环侍女显然是有备而来,齐刷刷答应一声便蜂拥而上,将床上的一双男女活活捉住,抖开绳索便五花大绑起来。

本来是独孤嫣贵为主母,又武艺高强,就算真的一着不慎,被捉奸在床,也尚可自保,断断不能允许贺连柔手下的丫环来碰自己的,奈何之前她已先行自愿被上官珩捆得动弹不得,此刻哪里还能反抗?只得在徒劳的呵斥声中,任由那些平日便对自己有些积怨的下人们又将自己结结实实捆了一遭,直将她这尤物绑了个紧紧登登,一身的麻绳深陷入肉,连气都几乎喘不过来了。

那边厢,本来就无心反抗的上官珩自然也是被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的女孩子们七手八脚绑成了肉粽一枚。

见二人被捆绑停当,斛律妍吩咐:“连同外头那几个胆大包天的丫环,一并押到东跨院,交由大夫人讯问!”

独孤嫣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立时晕倒在地。

(待续)

蜡笔老新 发表于 2012-9-17 22:07

索小菲的故事还是一本中国复姓百科全书

开始还能靠自己脑子里的词库,最近也只好开始百度了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9-20 14:58

索大人想在这个文里如猫同学说的那样有所改变,恐怕是难了,主要是全文的调调在那里了,

这个嘛……嘿嘿……我自己说不管用的,还是闷头写吧……

自由 发表于 2012-9-13 02:33

sophie_s 如果你是蕴蕴,清清把芙芙和你两个人都光溜溜绑起来扔在床上,你会有虾米想法啊

我刚又仔细看了一下你的回帖,发现你很坏呀,如果你是蕴蕴,而且手给你松开了,你也只是抱抱芙芙啊,都谬想过给人家也把绳子解开吗?

现在芙芙的樱唇已经贴上去了,你是不是还比较满意啊

ashsh 发表于 2012-9-20 22:34

趁着叶绿清还没回来,蜿蜒芙麻溜儿地把端木蕴给办了吧

这个……人家芙芙还谬色到那种程度啦,虽然确实会有那种想法,也有些难为情吧……再说她这不是还被绑着吗?其实她现在有远远比欺负蕴蕴更重要的事情呢!

自由 发表于 2012-9-22 12:55

作者大人这一段更的,俺实在是太满意啦!嘿嘿,俺都想抱你转圈啦^_^ 所谓细节处见真情,俺从你的文章中 …

你喜欢就好

不过清清应该很想打你的pp

may18th 发表于 2012-9-23 00:46

南宫曜 的反击,是我希望看到的,否则,他就成为她!

啊?我还以为目前的走势就是你所希望的呢……

may18th 发表于 2012-9-26 00:48

方向没错,只是过程,有点简单。因为挣扎反抗的过程,想来更有味道。

原来是酱紫啊,那我就放心啦,因为接下来的情况其实会满复杂的,清清把曜曜送给澈澈,恐怕还只是个开始……

自由 发表于 2012-9-22 12:55

作者大人这一段更的,俺实在是太满意啦!嘿嘿,俺都想抱你转圈啦^_^ 所谓细节处见真情,俺从你的文章中 …

我趁着节前把这章写完了,目前还谬给蕴蕴抱芙芙的机会,怕太快了,就算给她解开,她也还不好意思吧,不过表急,来日方长嘛……

五十三

月光下的东跨院里,赫连柔被一件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娇躯,高高端坐在一把交椅之上,她近乎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一双男女,半晌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屋脊后的慕容冰一直在犹豫,自己该在什么时候现身——按着她的性子只怕早就一跃而下了,只是从下午到此刻的一幕幕都在提醒她,若想替姐姐弄个水落石出,就切不可轻举妄动,且等下面那三位男女各自手的牌都出得差不多了,再下去也不迟……

院子里越是鸦雀无声,独孤嫣的心中就越是忐忑,此刻她被强压跪在地上的她,也只有瞪圆了一双美目,奋力向跪在一旁的上官珩逼视,方才被捉前的最后一刻,她已经将这楚楚动人的男子在这出大戏中的角色悟了个七七八八,上官珩却只是低头不语,仿佛对于自己接下来的生死存亡毫不关心一般。

见赫连柔迟迟不开口,斛律妍却按捺不住地越俎代庖道:“二奶奶,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话说?”

独孤嫣情知今晚必然是凶多吉少了,此刻自己为求一线生机,也只好死不认账,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微微定了定神,强打精神奋力摆开身后东院丫鬟们的控制,直起上身正色答道:“我正要问你的罪,你倒先来问我了?!真是胆大包天的奴才!方才我在闺中安歇,为这男子潜入偷袭,一索子捆翻在床榻之上,正自受辱,你却不容分说带人闯入,非但并不相救于我,反倒将我与这登徒子一并绑了,连西院的丫鬟仆妇也齐齐捉来,一干下人如此造次,凭的是哪家的规矩?还不速速将我放开!”

斛律妍倒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胸有成竹地对答如流,“二奶奶真不愧是巧舌如簧的人物,也难怪我家将军在你裙下三迷五道的,可惜今晚二奶奶就算是说破了天,您身旁跪着的那位美人儿也没法子替您圆这个谎!”言毕她又对着上官珩呵斥道:“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进的将军府,怎么进的西跨院,又是怎么进的这位二奶奶的香闺之中!”

“俱是嫣儿姐姐授意贴身丫鬟大开方便之门,从客栈之中迎了小生来……”上官珩说的虽然句句是实,却没有胆量去直视独孤嫣的眼睛。

“你放屁!”独孤嫣一声娇斥,她虽然方才已有了思想准备,可是此刻亲耳听见上官珩恩断义绝的这般回答,这明艳动人的美少妇难免也有些失态了,“这小贱 人分明是受人指使,潜入西跨院来陷害于我的!”

“以二奶奶的身手,只怕我们满院子的人捆在一处,也不见得抵敌得过,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介书生,若非两厢情愿,哪里近得了二奶奶的身?更莫说是将二奶奶这般绳捆索绑了!”

“他说是书生便是书生了?所谓人不可貌相,此子貌似柔弱,实则乃武艺高强之辈!”独孤嫣继续为自己辩解,“何况,若如你所云,是两厢情愿之事,此子何须对我紧紧绑缚,强行玷污?”

“个中缘由只怕二奶奶比奴婢清楚得多了,不过这府中有几个不知,以二奶奶的癖好,若不紧紧绑缚,屁股上再加上一顿狠打,凭这书生弱不禁风的小身子,只怕是做到天亮也难喂得饱二奶奶吧……”

“放屁!放屁!”独孤嫣气得连声大骂,她固然是主被咸宜、攻受兼修的尤物,也受不了被赫连柔的贴身丫环当着这么多人揭短呀!立时恨得几乎要扑过去以头相撞了。

自从独孤嫣被娶进门来,斛律妍平日里不知替赫连柔抱了多少不平,可谓是憋了几肚子的气,尤其是前几日赫连柔遭遇的那次奇耻大辱,几乎令她气爆了肚子,今日总算亲手为赫连柔创造出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偏偏赫连柔还那般宅心仁厚下不了狠手,她又怎么能不趁机当众对独孤嫣彻彻底底地羞辱一番呢?

见到平日里八面玲珑的独孤嫣终于也有些失态了,她连忙乘胜追击,“二奶奶莫恼,奴婢只问一句,今晚之前,二奶奶是否从未见过身侧这位书生?是否知晓他姓什名谁?”

“素昧平生!”事到如今,独孤嫣也只有一口咬定了。

“此话当真?”斛律妍闻言微微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上官珩身旁,欠下身去,伸手在他贴身的衣袋中只一掏,便掏出一个绣得十分精致的荷包来,一见到这个物件,独孤嫣心中一凛,不禁开始暗暗叫苦。

只见斛律妍将那荷包往她眼前一呈,如连珠炮般逼问道:“二奶奶不会不认识这个物件吧,普天之下,除去二奶奶,谁人还有如此巧夺天工的一手女红?更不必说,这荷包之上嫣字的写法,除去二奶奶,又有谁人识得?二奶奶既然与这位美若天仙的书生素昧平生,甫一谋面便被绳捆索绑,那这荷包上的珩郎二字,莫非是二奶奶双手反剪着绣上去的?若真如此,只怕这天上的织女也要下凡来拜二奶奶为师了。”

之后的审问,独孤嫣几乎都在恍惚中度过,恍惚中,她听见斛律妍不断地高声呵斥、逼问,恍惚中,她听见上官珩一五一十甚至添油加醋地叙述了两人如何相识、如何苟且的前因后果,最后,还是恍惚中,她听见高高在上的赫连柔终于在斛律妍的催促下开了口:“来人,请家法,每人去衣重责百二!”

这样的事情败露了,最后的结局,不都是身上绑着石头沉塘吗?怎么她却下令打板子?莫非是她成心要让自己一命呜呼之前,先丢尽颜面?唉,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怎样摆布还不是全由人家做主吗?恨只恨上官珩这个红颜祸水,自己竟然没有识破他的真面目,竟然那样倾心以待,就算是兀颜逸和慕容娴,又何尝在自己这里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难道,这就是报应吗?好你个赫连柔,平日里看来那般温良娴熟,暗地里却这般心狠手黑,老娘今日一着不慎,喝了你的洗脚水,明日就算是化为厉鬼,也绝饶不了你!

独孤嫣满腹怨毒的念头之间,众丫鬟已经七手八脚将她和上官珩分别架上春凳,褪下亵衣,抡起板子,照着那雪白粉嫩的四片美臀,重重地责打起来,独孤嫣虽然私下里已经把打屁股当作家常便饭,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五花大绑光了屁股被下人责打,这还是从娘胎里出来之后的第一次,一时间又羞又恼,急火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几乎立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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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已过,院子里的闹剧已经收场,独孤嫣和上官珩被分别关押起来等候发落,赫连柔的闺房窗口,仍然是烛影摇曳,赫连柔同斛律妍尚在密谈,一心要弄个水落石出的慕容冰,则继续藏匿在屋脊之后,轻轻揭开一片脊瓦,窥探着闺房内二人的一言一行。

只听斛律妍埋怨道:“你呀,这心慈手软的毛病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吧?那贱 人,若是落在我手里,板子一打完,解下春凳就塞进笼子,坠上石头扔进河里,这将军府里,由此便清静了。”

“她虽然恃宠而骄,又曾当面用言语羞辱于我,毕竟并未做过大奸大恶之事,要置她于死地,我委实下不去手……何况,你们设套让她来钻,错不全在她呀……”

“我的姑奶奶,苍蝇不叮无缝蛋啊!”斛律妍对赫连柔的敦厚淳良简直有些忍无可忍了,这番话几乎是叫了出来,“她若非生来水性杨花,就算我这计策再精妙十倍,就算那上官珩再美貌几分,又能耐她何呢?你可倒好,我这里倒还在其次,人家上官珩十年如一日对你一往情深,此次又舍生忘死为你做了这许多,你不但半句宽慰都没有,今日下午反倒背着我去将他怒斥一番,还喝令他悬崖勒马,饶过那贱 人……你们这些帝王贵胄的行事之风……我可真是两辈子都学不来……”她稍微停了片刻,眼见着是难以说服赫连柔了,只好无可奈何地请示:“那你且说说,该怎生处置她?难不成,那次的奇耻大辱,你已经不再记恨?”

原来是这样……一想到自己之前险些冤杀了这位嫂嫂,屋脊上的慕容冰真是好生惭愧,却又好生后怕……

之间烛光之下的赫连柔俊脸一红道:“恨自然是恨,只是今番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衣重责……将她折辱得够重了,你我这口气也出得差不多了,谅她也不敢再犯,莫如先放了,若是之后她都老实本分,就且饶她这一次,若她还要兴风作浪,待到将军班师归来,再参她一本,杀她个二罪归一,如此安排,你可满意?”

“我满意不满意有个屁用啊?我的大小姐!” 斛律妍委屈得眼圈都要红了,“人家不过是看不过眼,在为你出气而已,既然你决意要饶她,我照办便是,只是那婆娘生性狡猾,你莫要着了她的道才是……”

旋即,她又追问,“那,他呢?他怎么处置?”

这才是最让赫连柔头疼的问题,她沉吟片刻道,“上官家世代对我赫连家忠心耿耿,我对上官珩更是亏欠良多,不知哪一世才能还得干净,今日这一顿板子,真如同打在我自己心上一般痛楚……”

“唉呀……这些废话就别再说与我听了,” 斛律妍不耐烦地抢白道, “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还五花大绑红肿着屁股关押着等你处置呢!莫如我将他秘密带来见你?”

“使不得使不得!如今这个样子,我怎好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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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午后的阳光真叫人爱得不行,本来就有些慵懒的耶律清懒洋洋地坐在院中一面饮茶观鱼,一面胡思乱想。

阖府上下忙碌了几日,迎娶端木蕴的喜事,已经筹办得七七八八了,洋洋得意之余,她的心中却总有个小小的疑团难以解开——南宫曜被送到三公主府也已有数日了,耶律沨那头却毫无动静——按照那丫头的脾性和往日作派,若是不对胃口吧,只怕次日一早便着人送了回来,若是吃得满意吧,也该立刻高高兴兴遣人上门称谢还礼了,如今这么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五花大绑着给她送了去,却如同泥牛入海没了半点音讯,倒是破天荒头一次啊!

耶律清正打算将那日送人的宫娥们叫来,再仔细问问三公主当时收货的反应,外头却跑进一名宫娥施礼通禀:“启禀二公主!三公主着人来请,说是请二公主过府去赏花……”

(待续)

may18th MM推荐给我一篇超级邪恶的文文《四美图》做参考,看这个坏人的意思是想把曜曜强行变成文里的花旗美人的样子,好像和之前一个angle MM的想法很相近哦……大家也去看看吧

http://www.gloomy-rose.net/forum … &extra=page%3D1

中午没来得及细看,刚才再看才发觉口味超级重啊……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0-11 13:17

索小非大人,你这是准备下手虐小柔柔了啊?!!真狠心!!!!!!!!!!!!!!!!!!

本来呢我想得比较简单,心想这个阴谋是柔柔安排的,但是后来看了你的建议,又觉得还是把柔柔安排得贤良淑德到底算了,还是把妍妍安排得泼辣些比较好

不过,你从这章的情节怎么看出要虐柔柔啊

may18th 发表于 2012-10-13 20:43

说实话,裹足的确邪恶,邪恶,网上可以看到,被裹的脚已经完全变形。人裹足后,行走不便,只可轻移莲步, …

还好北国女子本来就不缠足,否则天生丽质的曜曜还不知道要被你们这些嗜好强制变装的坏人祸害成什么样子呢!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0-11 13:17

索小非大人,你这是准备下手虐小柔柔了啊?!!真狠心!!!!!!!!!!!!!!!!!!

这章总算是写完了,不知道酱紫的柔柔对不对你的胃口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11 22:31

我也没看出要虐柔柔啊,倒是看出索小菲居然开始写“故事”了

人家一直努力在写故事好不好,只不过是功力不够肉戏来凑罢了……

ashsh 发表于 2012-10-18 21:57

莫非湖绿盐和上官横一样深爱赫连肉?这样又组成了“腌横肉”三人组了可赫连肉似乎还是觉得她配慕容咸, …

你的联想能力简直让我抓狂,就不能往美好的地方想吗?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0-22 06:16

南宫美人还等着楼主去调教呢

你希望他被谁调教啊?清清还是澈澈?

曜曜真是红颜薄命,这么多人等着他被虐……555555……那我也帮不了他了……

咖哆 发表于 2012-10-23 12:32

南宫美人被肿么啦

下一章贴出来你就知道曜曜被肿么了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0-22 19:51

不过可以让他在澈澈那里观摩一下,嘿嘿

看来你替我构思了不少哈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22 17:27

更文啊,这都多久了啊

啊?我18号才刚更过啊……比你的霓小猪勤快多了吧……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24 20:03

我的霓小猪,,,真是我的就好了,,,

不过话说霓小猪在我这里每天都有更新

每天都有更新?那她也不贴出来?那真该打她pp!

五十四

耶律清没有想到,到达耶律澈府邸之后,自己在贵宾厅一呆就是半个时辰,其间也有一个宫娥进进出出上了几次茶,耶律清想从她口中旁敲侧听地打听点什么却也是一问三不知,本来以她们姐妹三人平素相处的随便程度来说,这倒也不算特别骇人听闻,只不过,今次是耶律澈主动邀请,耶律清又带着半肚子的疑团前来的,遭受这样的待遇,便难免有几分气结了。

后来,她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了,也不让人通禀,起身便自顾自长驱直入地穿房过院朝耶律澈就寝的院子里闯了进去。

这一进去,她就惊得有些目瞪口呆,只见自己那位宝贝三妹,居然大敞着房门和胸襟,坐在床上正自行乐,耶律清所惊之处倒并非耶律澈的所作所为——对于这位宝贝妹妹的豪放与乖张,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实在是坐在耶律澈腿上婉转承欢的那个秀丽身影,叫她怎么也无法淡定。

只见那位丽人背对自己,被迫像一条波浪中的小舟一般上上下下,迎合着耶律澈的进入,他(她)披散着乌云般的一头秀发,赤裸着粉雕玉琢的脊背和蛮腰,两片丰满挺翘的美臀上布满了粉红的掌痕,两条反剪着的玉臂之上缠满了绳索,细而韧的绳索已经大半深深陷入如雪的肌肤之中,一双皓腕被高高吊绑在背心颈后,虽然无法看到此人的面貌,也只能听到一张显然被堵住的嘴中发出的屈辱和兴奋交织的哀鸣声,可是单看此人的身段和体态,耶律清就足可以判断他的身分了!!!

耶律清从未想到,自己在三妹府中会亲眼看到这样的一幕,此刻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感受,更是平生仅见,一时呆呆站在原地,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耶律澈一下子便看见了二姐,她红着脸对着耶律清吐了吐舌头,连忙从激战中抽身出来,随手那五花大绑的裸身丽人用被褥一裹,然后一面扣上自己的门襟,一面下了床,一溜烟跑过来拉住姐姐的手。

耶律清由着三妹将自己让进堂屋坐定,耶律澈撒娇般的道歉和讨饶,她也就听进去了三成,直到耶律澈的一句:“二姐今日莫非凤体欠安?”才令她真正回过神来。

“三妹何出此言?”

“二姐面色苍白,魂不守舍,若非凤体欠安,何至于此?”

“哦?许是昨夜就寝时盖得少了些吧,想来并无大碍……”耶律清不想被她刨根问底,也就顺着她承认下来了,随即她又很自然地岔开话题道:“三妹今日差人来请,莫不是为了要我一同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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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澈府中的园子里,花开得果然热闹非凡,比起两位姐姐的园子来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耶律清踱到一丛雪白的兰花前站定,正自由衷赞叹,却见耶律澈也走了过来,大大喇喇地伸出手去,摘下最美的一朵,拿在手中把玩。

“你这丫头,”耶律清有几分心疼地嗔怪道,“人家好好长在枝上任你观赏,你可倒好,伸手就摘,真是狠心……”

“二姐岂不闻汉人常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吗?”耶律澈倒是对答如流,顿了一顿她又道,“二姐平日里是花丛之中,七进七出连眼都不眨一下的风流人物,几日不见,却变得这般怜香惜玉、悲天悯人了……”

“放屁!”耶律清啐骂道,“你这小蹄子,二姐不过随口说你一句,你倒有十句等着我!”言毕,作势要去撕妹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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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迎娶端木蕴的正日子终于到了,二公主府中早已是张灯结彩,门庭若市,南朝皇室为端木蕴准备的嫁妆昨日便到了,父王母后的赏赐也早早送来了,刚用过早饭,登门道贺的满朝文武就已经纷至沓来,将前院挤了个水泄不通——其实,贪玩的耶律清平日里根本就没有把他们认全,反正,今天这样的场合,她对他们的到来本来也就不以为意,她让贴身的宫娥百里桑代为应付这些在她看来可有可无的访客,自己则躲在内院,有一搭没一搭地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着。

佳期已至,今日的她不知何故,却分外想见自己那一双姐妹了,出征在外的大姐自然是来不了的,留守京城的三妹,日上三竿了却还迟迟不见人影,哼,只怕又风流快活了一夜,此刻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搂着哪个美人蒙头大睡吧……

一想起耶律澈,很自然地,前几天在三妹府上的所见所闻又无比清晰地掠过她的脑海,她已经记不起自己心中上一次这样五味杂陈是什么时候了,真的没法子想清楚,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这般久久无法释怀——只是为了自己赠与三妹的那件礼物吗?既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馈赠,她这般乐此不疲地享用,自己不是应该甚觉宽慰吗?为何却如此失落、如此惆怅?

恍惚之中,百里桑却急急忙忙走了进来。

“嗯?不是让你在外院守着吗?”

“回禀公主,三公主来了!”

“她来了还需要你通禀吗?她自行进来便是!”

“可是……”百里桑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三公主她又走了……”

“啊?你说什么?她刚来,屁股都没坐热就走了?”

百里桑听到耶律清这种显然不适合用在一个公主身上的形容,想笑却又不敢笑,顺着眼答道:“不是没坐热,是……是连凳子都没有沾……”

“啊?”耶律清简直是大惑不解,这丫头玩的什么把戏呀?二姐今天大婚,她不但姗姗来迟,而且面也没见就跑了??!!!

“那她来做甚?”

“回公主的话,三公主说是亲自来送贺礼的!她送的礼物,还请公主过目!”

“不看不看!”耶律清不耐烦地挥挥手,愤愤道,“哼!面都没见一个……送不送礼有个屁关系!”

“可是三公主说,别人送的礼,您不看也罢,她送的这份礼,您不但要看,还要屏退旁人,关上门亲自打开!”

“我呸!这丫头以为她是谁呀!”耶律清虽则有些恼怒,但听百里桑这么一说,好奇心立刻占了上风,以她对三妹的了解,这样的大日子,那丫头送的不但肯定不是黄金白银绫罗绸缎这些俗物,古玩字画这类人人都能想到的物件想必也入不了她的法眼——更别说,她自己就画得一手好工笔呢!

“那丫头共送来多少东西?这要是有个十箱八箱都要我亲自打开,岂不要累死?”

“回公主的话,一共就一大一小两个箱子,大的那个长约五尺,宽约四尺,高也是四尺的模样,小的那个,三尺来长,宽高都是不足一尺的光景……两个箱子分量都不轻,均是用铜锁牢牢锁着。”

“哦?着人抬进来,待我亲自观看!”

“是!”

百里桑去不多时,几名宫娥肩扛手抬,将一大一小两个箱子运了进来,将大的搁在地上,小的放在桌案之上,便知趣地走了出去。

百里桑从衣袖中取出一把钥匙呈给耶律清:“这是三公主留下的钥匙!”

“两把锁,一把钥匙,这丫头莫非在戏耍于我?”本来就有些恼火的耶律清接过钥匙,气哼哼道。

“公主稍安勿躁,”百里桑柔声道,“三公主临走前吩咐,说是这钥匙是用来开其中一个箱子的,只需开了这一个,剩下一个自然难不住您。三公主就留了这些话,桑儿也告退了。”说完欠身施了个礼,带上门出去了。

(待续)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0-25 20:50

– 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毕竟过了好几天了嘛,人家澈澈又不是吃素的,不过嘛……

反正耐心往下看就是啦……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2-10-29 07:05

她姐妹俩接下来不会一块上吧,如果这样的话,也是一场大戏啊。

话说更新,我是说 我俩得空就在扣扣上说几 …

你比我邪恶呀……

你天天能见到她呀……那她怎么现在很少来暗夜呀?给她留言她也很少回……555555……肯定是因为有了你这个新欢……

奶妈美人啊,我真是太高兴太高兴了!你看文好仔细啊,差不多每对人物之间的关系都连出来了!太了不起了!你是用什么软件做的呀?为我花了多少时间?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往下写了,因为还有那么2-3个人物要出场呢

不管怎么样,真是太谢谢你了,抱抱亲亲摸摸!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 22:44

求更新

今天就是来更的!

咖哆 发表于 2012-10-26 12:48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求全过程

你往下看就会明白,这个全过程是一定要省略的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3 22:43

难道被我猜中了,真的是调教好了,再还给清清?

这个,我好像不适合发表评论呀

五十五

从耶律清府邸往回走的一路之上,耶律澈都躲在辇中偷笑,一想到二姐先后打开两个箱子后收到的连环惊喜,她就乐不可支——这普天之下,除了她耶律澈,还有谁能想到这么妙不可言的新婚贺礼?

她决定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一想到早上出门时,还五花大绑脸朝下被拴在床上的那个尤物纳兰笙,她的小腹之中又有一股燥热升腾起来,心中暗道:小yin妇,且撅起屁股乖乖候着,老娘今天不喂你个沟满壕平,就不姓耶律!

哎呀,平素觉得很短的一段路,今日怎么这般漫长?她不禁向外头连声催促:“快些!再快些!”

终于到了自家的府门口,耶律澈正待吩咐进门,却见府门口的石狮旁早早守了两名半俗半道装扮的女子,见三公主的凤辇到来,便连忙上前躬身施礼道:“给三公主请安!”

耶律澈微微掀起帘子,一看这二人的装扮,心中便是一动,连忙问道:“你二人在此等候,意欲何为?”

“回三公主的话,国师有请?”

“嗯?今日二公主大喜,国师不前上门道贺,反倒着你们来请我?”耶律澈好生诧异。

“国师只说有要事相商,还请三公主屈尊随我二人移驾前往……”

“这……”耶律澈满脑子都是纳兰笙的倩影,真可谓归心似箭,谁知都到了家门口,却节外生枝,要照她平日的性子,只怕是想也不想便推了这不情之请,只是今日她心情不错,国师平日里待自己一直是有求必应,自己此刻牵肠挂肚恨不能连皮带骨吃下去的那个尤物,恰恰正是国师所赠,若为了与他取乐便不去赴国师的约,难免显得有些忘恩负义了,更何况,她也很好奇,国师那边,究竟有什么样十万火急的要事需要在这样的日子里找自己上门商议。

想到这里,她也只得压下腹中那团邪火,吩咐自家宫娥:“不进门了,调头随着她们去国师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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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茈在耶律澈卧房门前犹豫了许久,这才伸出手将门推开。

今日她本来要随耶律澈去二公主府的,只是临出门前,耶律澈改了主意,把她留在府中,替她处理几件紧要军务——谁让呼延茈是她在这府中,唯一的真正的心腹呢?

此刻就是因为这几件“要务”,她必须要进耶律澈的卧房取几件“要物”——这间屋子她一点也不陌生,她都数不清自己已经在这间屋子里被那位美丽而邪恶的三公主宠幸过多少次了,只是此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她知道昨夜侍寝的是谁,更对耶律澈的某些恶趣味了如指掌,正因为如此,她才会表现得这般犹豫。

屋子太大,又是套间,取这样重要的物件之前,她不得不先将身后外间的门关上闩好,可是走进里间的那一瞬,她不禁“啊”地一声轻呼,两片粉颊一下子变得滚烫起来!

只见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一具如同绸缎般充满光泽的美好胴 体,脸朝下被分开双腿牢牢拴住,上半身自然是不出意料的五花大绑,两条玉臂,十根玉指,被绳索蹂躏得那样惹人怜爱,如云的乌黑秀发之下,半遮半露的一张芙蓉玉面,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之下,丰腴饱满到足以令她这个女子汗颜的盛臀,因为腹部之下被耶律澈故意垫入的被褥而越发触目惊心地高耸,令她只看一眼,便难免小鹿撞心起来……

其实,委身耶律澈这么久,这种场面她早已经历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即便像兀颜逸那样的绝色男子身上,她也不是没帮那位宝贝三公主收拾过类似今天这样烂摊子,开始时,她自然也是次次都羞得无地自容,趟数多了,便也多多少少有些习以为常了,只是今日,在这个美到雌雄莫辨的尤物所散发出的致命魅力面前,她竟前所未有地惊慌失措起来,背心的衣物,须臾之间,便已被汗水浸透……

她愣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是该继续往里走,还是扭头一走了之,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没有勇气进去,转过身正待离开,却听得床上的那位丽人“呜呜呜呜”一阵急促的闷哼,仿佛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告诉自己,偏偏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

她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纳兰笙的闷哼声却透露出更加焦急的情绪来,她实在于心不忍,只好又转回头,红着俊脸走到床前,轻声问道:“纳兰公子可是有话要说?”

纳兰笙连连点头,两汪秋水之中满是乞求之色。

呼延茈哪里受得了他这样的眼神,素手落处,早已将他的堵嘴之物取了出来。

“茈儿姐姐,”纳兰笙仿佛急得嗓音都有些变了,“笙有一事相求!”

“都急成这样了,还不快说!”

“茈儿姐姐,并非笙唐突佳人,实是三公主太过顽劣,出门之际也不及时解缚,此刻笙……笙……”

“你倒是快说呀!”

纳兰笙见她逼问,也只得以实相告:“此刻笙……笙内急得紧……求茈儿姐姐速速……速速相救!”

“啊?……”呼延茈哪里料的得到是这等事情,一张俊脸立时由之前的微红羞到霞光万道,“这……这如何是好?”——耶律澈的脾性,她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她出门前绑在床上的美人,必是一回府便立时要继续享用的,任凭是谁也不可以动一下,就连呼延茈也不例外。

见纳兰笙却有难言之隐,她也不免为他着急,当下柔声道:“莫如,我先替你松了绑绳,你自行……自行解决,之后我再将你原样缚回……”

“这如何使得……三公主的绳艺,岂是茈儿姐姐仿得真切的?到时画虎不成反类犬,反倒平添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烦来……到时只怕连茈儿姐姐的尊臀都要遭殃……”

“我呸!你那屁股……你那屁股比我还大出几分……三公主要罚,也必是罚你!”呼延茈又羞又气地啐骂道,“那你倒说说,如之奈何?”

“事已至此……事已至此……只有……只有……”纳兰笙红着脸,欲言又止,双目早已不敢再看呼延茈。

“只有什么?你是想把我活活急死,还是想把你自己活活憋死?”

“事已至此……只有委屈茈儿姐姐,将那墙角的夜壶拿来……替笙代劳……”

呼延茈等了半天,却等到这样一个主意,不禁粉面更红,立时娇斥道:“放屁!男女授受不亲……此事我怎可……怎可代劳……”

“早知这番话惹姐姐这般恼怒,笙莫如让它烂在腹中……只是,这内急之困,姐姐可有他法可解?”纳兰笙说着,面带娇羞地微微扭动身躯,扬汤止沸般地企图稍稍缓解小腹处的压力。

呼延茈最是心软,方才听到他的要求,自然是羞怒交加,可是此刻看那床上的美人儿憋得如此辛苦,她恻隐之心又起,更兼他此刻那娇滴滴的美态,天下又有几名女子抵挡得住?唉……事到如今,也确无他法了……

呼延茈走到屋角拿起夜壶,回到床尾,在纳兰笙身后立定,玉面绯红地警告:“且帮你这一遭,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你若不想屁股开花,就不许回头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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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中,平日里很少有个正形的耶律澈正襟危坐,满脸惊诧地看着前方发回的加急战报。

她没法子不感到惊诧——这份战报告诉她,就在三天前,北国军中第一花,此次东征大军的正印先锋官慕容娴,贪功冒进,孤军深入,误中东邦人的埋伏,麾下人马,小半伤亡,大半被俘,她本人因屡次突围未果,又不甘被敌人活捉,竟然已经在万马军中拔剑自刎了!!!

在此之前,东征大军一直捷报频传,已经接近收复东疆的所有失地,看上去反攻东邦也是指日可待,可就在这么个时候,居然遭此重击!耶律澈把手里的战报捏得紧紧的,半晌才发问:“澈是第一个知道的?”

对面的国师鲜于琕点了点头。

“父王和母后那里,国师为何不一并告知?”

“今日二公主大喜,举国同庆,噩耗暂且秘而不宣,明日一早再面圣通禀似也不为迟晚……”

“嗯,国师想得周到……”耶律澈沉吟片刻又道,“二姐那边,国师也是因为此事才未曾登门?”

“此其一也……”

“哦?还有其二?愿闻其详?”

鲜于琕答道,“其二,琕还在等一人一同前往。”

“何方神圣,竟能令国师如此抬爱?”

“天机不可泄漏……” 鲜于琕微微笑道,“琕此刻只可告诉三公主,此人只可笼络而且不可怠慢,琕夜观天象,少则一年,多则二载,此人必可助耶律家一臂之力!”

(待续)

静夜思 发表于 2012-11-5 09:26

嘿嘿俺都被亲夸的脸红了噻,还好啦,主要是前期熟悉人物关系的时候花了点时间,做起来到还是比较顺手的, …

嘿嘿,又有新的人物关系出现了

另外,我发现有人物重名了,因此把澈澈身边的那个,改了个名字……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7 23:52

还有,怎么不写清清了,我要看礼物

怎么会不写捏?马上就到了

ashsh 发表于 2012-11-10 00:17

这下儿独孤雁和赫连肉这俩寡妇咋办?

说起来,娴娴一半也是为了她们两个才香消玉殒的……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0 09:41

也可能被他妹妹全部接收了,哈哈

你还真是蛮能启发我思路的,谢谢哈!

五十六

“怎么今天还要绑?”已经换上喜服的端木蕴,吃惊地看着完颜芙手中的一束红棉绳索——今天的喜事,至少在名义上算是两国联姻吧,她这个贵为南朝公主的新娘子,怎么可以以五花大绑的丢脸造型示人呢?

“乖……”完颜芙的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这是咱们婆家的规矩……”她一面说一面抖开绳索,轻轻将端木蕴的两条玉臂拢到身后,双腕交叉反剪后用一只手擒住,随后将柔软的绳索由粉颈而香肩,随后是玉臂、皓腕,有条不紊、细致、牢固地缠绕下来,最后打结收工,她捆得不十分紧,但也足以在剥夺端木蕴的上半身自由的同时,将她并不傲人的身段上那些微妙的曲线恰如其分地勾勒出来。

“自己看看,我的手艺如何?”她拢着已被捆绑停当的新娘子柔弱的香肩,将她轻轻推至铜镜面前,令她在镜中审视自己受缚之后的整体造型。

“不要!”端木蕴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她哪里好意思在这样的情形下照镜子?就算此刻她的确很关心自己美不美,也不可以当着完颜芙的面这样臭美啊!

不看也要看!完颜芙早已窥破她的内心动态,没有费什么力气就将她的视线扭回正前方,端木蕴只飞快地看了一眼,便急忙合上双眼,再也不肯就范。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她脸红心跳地暗自思忖:还好,没有被绑得特别狼狈,算是她手下留情了,这些个胡女,为什么一个个绳艺都这么好?连公主和郡主都不例外……她们的民族该有多变态才会把这种东西当作嗜好呀!

“本来就有些害怕……还要被你绳捆索绑地欺负……”她微微嘟起小嘴,低声埋怨起这些胡女残暴的恶趣味来。

“有什么可怕的?那冤家又不会真吃了你!” 完颜芙就喜欢看堂堂天之娇女的这幅小媳妇模样,难怪那个好色之徒要千里之外把她绑回来,她和北国、东邦女子着实是迥然不同的气质,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怜爱之心来,这几日为了让她泰然接受这一切安排,自己不知替那冤家使了多少力气,此刻见她对今天即将上演的重头大戏还心怀恐惧,很自然就想起当初自己在异国他乡出嫁时的种种心境来,几乎要将那娇滴滴的美人儿揽入怀中加以安抚了。

只是,今天这样的日子,在“新人”端木蕴面前,她这个“旧人”,心中又难免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这几天都不让耶律清碰自己,也让她时不时还要揶揄端木蕴两句,寻寻她的开心:“她呀,也就是在床上折腾得凶一点罢了!不过对此,你只怕并不陌生……”

“你……胡说!”端木蕴听她这一番话,立时羞得几乎要寻个地缝钻进去才是。

少顷,她又心怀忐忑,支支吾吾道:“我怕的不就是这个……她那么……那么好色,我哪里……哪里禁得住她……”不算太长的异国生活,已经令她对完颜芙生出一种难以说清的信任,甚至依赖,否则,这样的话,又怎么可以说出来让她听到呢?

“方才是吓唬你的,其实,她色归色,有时候还挺会疼人的……” 完颜芙见她吓得不轻,心又软了。

“你说的疼人也包括……包括打你……打你屁股吧……”虽然是成心提到打屁股来报复完颜芙方才的恐吓的,可是说出那样不文雅的字眼,端木蕴还是觉得很难为情,“那倒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

“放屁!你才愿挨呢!”完颜芙没想到她居然敢当面揭短,不由得又羞又气,一时间却又想不到合适的词来反唇相讥,便近乎本能地扬起巴掌又在端木蕴的屁股上拍打起来,权当泄愤。

她打得当然不会太用力,是以端木蕴倒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她还是侧过身,连躲闪带求饶,一扭头,映入眼帘的是这东邦美人被戳到短处时那副含羞带嗔的美态,倒是令她看得有三两分发呆了——唉……耶律清那登徒子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能娶到这么完美的妻室……眼看自己的言语求饶并不能完全摆脱屁股挨揍的噩运,端木蕴竟然如神差鬼使也似,撒娇般地用自己的两片美唇堵住了完颜芙刚刚被自己弄得有些气鼓鼓的小嘴,令她再也无法分身继续那小小的惩罚。

这举动简直把完颜芙惊呆了,她先是不得不停下手来,睁大了一双美眸,有些不知所措地应付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可是端木蕴的香吻实在太过美味,以至于后来完颜芙索性不管不顾,张开双臂将南朝美人被缚的娇躯揽入怀中,以热烈的舌吻将战火烧至对方的芳泽之内来回应她之前的胆大妄为……

半晌,两人才在剧烈的喘息声中放开彼此的唇舌……

“那里……那两个银环……是她让人给你穿上的吗?这个算是疼人了吧……”端木蕴突然发问——一想起前几日在完颜芙傲人的峰尖上看到的那两个银环,她便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此刻借着刚刚的湿吻带来的胆量,也为了避免完颜芙提起自己方才的大胆举动,她终于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

“讨厌……”完颜芙俏脸又是一红,她当然知道端木蕴指的是什么,想必,这个问题已经在她的心中埋了几日吧……都是耶律清那登徒子,居然让端木蕴看到自己那样隐密的部位……

最后她还是答道:“是那坏东西自己动的手……她怕下人不知轻重……”随即她又补充道:“她说是什么她宠爱我的标记……其实,倒也还没疼到受不了的地步……她手脚还挺轻的,又用了上好的金疮药……”

“真是个坏东西……居然给自家娘子做这样的标记……”端木蕴若有所思地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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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平日里就最是好奇,今天三妹的所作所为,当然更让她恨不得早一刻揭晓谜底,此刻见百里桑这么知趣地回避了,她连忙闩好房门,用钥匙尝试起开锁来。

这第一关毕竟好过,断定了小箱子的铜锁多半和手中的钥匙不匹配之后,她嘎嘣一声,打开了通往大箱子中谜底的道路。

这一开箱,就让她吃惊不小。(下面这段有抄袭奶妈美人《你是我的缘》的嫌疑,希望奶妈美人不怒反喜,因为这段情节就是特意写了送给你的,谢谢你第二次送给我暴强的人物关系表,顺便,也送给另两位一直关心这篇文的MM吧,先不点她们的名,免得剧透)

只见箱中居然蜷着一位被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佳人,这位佳人满头青丝高挽着如云的发髻,身着北国女子的盛装,虽然一张丽颜的大半部分都被一个精钢面具遮住,但面具之下露出的精致如南朝瓷器一般的下颌和一小段粉颊,还是足以让人窥出此人惊人的美貌,美人的芳泽被布帛塞得严严实实,一根绸带更是从她的两片樱唇之间穿过,狠狠直勒到脑后。

她身上的衣裙,下半身还算是整齐,上身的胸襟却不知被什么人恶作剧般地扯开,露出如雪的粉颈、香肩、玉臂和凝脂般的酥胸来,本来尚可以替她遮羞的一条雪白的抹胸,也被大半撩起,塞在紧紧勒过胸前绳索之下固定,由此而暴露无遗的一双浅丘正中的两点峰尖上,偏偏又戴了一对铂金打造的梅花形饰物,将那最羞耻的两点牢牢遮住,只留出两圈粉红色的淡晕,愈发地引人遐想。最最邪恶的是,一根红绒细绳从她的粉颈之后绕过,将一根羊脂美玉雕成的男势头朝下,挂在她的酥胸之前,双乳之间。

这美人不知是被下了药还是箱中实在太闷,此刻尚在半梦半醒之间,一双粉颊之上却早已泛起两团诱人犯罪的红晕,美到极致的娇躯在坚韧的绳索极为严密的桎梏之中,间或做出一小波徒劳地扭动挣扎,结果却总是毫无悬念地被紧勒入肉的绑绳残酷镇压下去,反倒是为她这个本来就风华绝代的囚徒更添几分诱惑……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1-12 10:15

。。。。可怜柔柔啊!!!居然成寡妇了!!!!这真让我太吃惊了啊!!!

另膜拜静夜思大人的关系图,太牛 …

她成为寡妇,其实一半也要归功于你的后妈主意呢!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2 15:52

该更新了啊

来啦!谁像我这么命苦呀,吃完生日饭,偷偷上来填坑!好几年谬生日贺文了,真怀念茄子地的美好时光啊,555555……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2 23:26

楼主过生日了啊,生日快乐!又是写到关键时候停下了啊

不是我故意要停的,办公室里写文,环境太凶险了!

而且,下面一章的感觉也非常难把握……

五十七

这几日心情矛盾准备做新娘子的端木蕴自不必谈,连完颜芙都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也不让碰,简直快要憋死耶律清了,虽说府内可以供她泄火的女孩子,还有不少,可现在在耶律清看来,她们不过都是些庸脂俗粉,最多,不过能当个餐后小点调剂一下口味,可是,现在人家要的是正餐呀!

此刻的这个蒙面丽人,虽然正在散发出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神秘吸引力,令她万难抵御,可是耶律清却又分明觉得,她恰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高贵纯洁到竟然让自己这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一时只敢远观而怯于亵玩。

她的心莫名地突突突突跳得很快,很想立刻揭开谜底,却又说什么也拿不出勇气来做进一步的举动。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呀!这个蒙面丽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令到自己这个欢场高手如此心神不定、畏首畏尾?莫非此刻,她不是自己的俎上鱼肉?耶律清呀耶律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没出息了?你大婚之日老三送来的填房美人,不就像是正餐之前的开胃小菜一般吗?你怎么连碰一下的胆子都没了?这美人给绑得比肉粽子还要肉粽子,动她一下,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鼓起勇气,弯下腰,一个公主抱,将那具被绑缚得玲珑浮凸的娇躯打横抱出箱子,蒙面丽人身上淡雅的体香沁入心脾,搞得她越发地心慌意乱,原本是应该顺理成章地走进里屋放到床上,可是神差鬼使,这次她却将那美人儿一直抱到自己平日舞文弄墨的书案前,微微欠下身去,将那巧夺天工的躯体平放在桌案之上。

哎呀,竟然还是下不去手!她围着桌案踱了半圈,索性站定身子,又开始细细打量起蒙面丽人所戴的面具来——只见那东西作工精巧,光滑异常,将那女子鼻尖以上,前额以下的面部严丝合缝地牢牢罩住,竟然一处空隙也找不出来,她看了半天,最后终于在那面具不起眼的地方找到一个小小的锁孔,显然,要在不伤害蒙面丽人的前提下打开这个面具,必须要找到一把极细的钥匙才有可能。

又是钥匙!就算自己侥幸找到了这把钥匙,不消说,若是想亲口品尝一下这蒙面丽人胸前的一双蓓蕾,肯定也是要再费一番脑筋的!耶律清气得几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老三这个臭丫头,还真是有闲工夫!姐姐做新郎官的日子,她可倒好,出了这么一道难题!真是抓她过来打一顿屁股的心情都有了!

既然打不开面具,那至少,要把脸上露出来的部分看个真切吧……她将勒住蒙面丽人嘴部的那根雪白的绸带稍稍放松了些,随即用三根指头将死死堵在她嘴中的布帛掏了出来,然后立刻再将绸带收紧系好,这样一来,虽然蒙面丽人仍然不可以说话,但耶律清至少可以欣赏到她精致的、没有变形的下半张脸。

果然是绝美啊……精致得让耶律清都难免怀疑,自己这个从萧凤于那里继承了最多美貌的天之娇女,相形之下会不会有一二分的失色了……

部分被解放出来的两片樱唇,尽管稍稍减少了些原有的血色,还是那般娇艳欲滴,标准的菱角形增一分则太厚太肉感,减一分则太薄太清淡,这样的完美,只怕连完颜芙和端木蕴,都有所不如,而那根死死勒过一双嘴角的雪白绸带的存在,则更为这完美的双唇平添了一种动人心魄的残缺美。

这样的魅惑面前,耶律清终于情不自禁地将自己的两片红唇印了上去,一开始,还只是试探,后来发现蒙面丽人并未排斥自己这迟来的侵扰——这一点,从她嘴唇的软化程度就可见一斑——她的胆子便壮了起来,牢牢擒住那两片樱唇,忘情地吮吸着,一根顽皮的丁香小舌也恶作剧般绕过勒嘴的绸带,强突进那蒙面丽人的口腔,寻到自己的同类,百般欺凌起来。

嘴上的了便宜,手自然也不愿意闲着了,它们灵巧地将蒙面丽人本来就被弄得门户洞开的胸襟又扯开了一些,又将本来就已经形同虚设的抹胸撩得更高,在蒙面丽人光滑的腋下夹好,然后开始在绳索交错纵横的酥胸之上驰骋。

那美人虽则尚未完全清醒,对耶律清的肆意妄为却第一时间做出热烈的回应,她高高挺起酥胸,任一双浅丘在耶律清的两只纤纤玉手蹂躏之中变形,尚未被梅花形饰物遮住的两轮淡晕,因为耶律清的亵玩,已经明显地充血肿胀起来,由之前的粉红变作了更加诱惑的嫣红。

得到这样的回应,耶律清自然没法子裹足不前了,她的一双小手兵分两路,一手留在蒙面丽人胸前继续把玩,另一手却长驱直入,一路向下,滑入蒙面丽人的裙裾之中,不料,伸手所及,却又是一片金属般的冰凉之感,她吃了一惊,连忙心不甘情不愿地松开蒙面丽人的双唇,俯下身掀起她衣裙的下摆来,这一看,更是吃惊不下,更兼暗暗叫苦:澈儿呀,你这丫头,跟二姐玩的这是哪出啊?

但见裙子之下,那美人竟然什么也没穿,却偏偏有一个精钢打造的器物,足有一掌半宽,由脐下二寸一直向下,绵延至会阴之处,将她下身裹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这器物,很显然和面具是同一套玩具中的两件——除了精通奇技淫巧的耶律澈,还能有谁做得出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东西来?

送到嘴边的鸭子,却几乎无从下口!耶律清真是对三妹的调皮又好气又好笑,随手将那美人的身子侧翻过来,万幸的是,那美人不大不小,混圆挺翘到了极致的两片美臀,以及其间幽深峡谷之内蜜穴的淡褐色入口,侥幸逃脱了那精钢器物的恐怖笼罩。

难怪还附送了这个物件……!耶律清恍然大悟,她摘下挂在蒙面丽人胸前的玉势,拿在手中一面把玩,一面细细打量——平日里她是几乎不用这个东西的,毕竟,府内一个男子也没有,她还没有好色到惯于用这个物件去蹂躏女子后庭的地步——其实,她也不是完全没想过,有一次和完颜芙战到酣处,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她突然生出个念头,要占有爱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连丰臀之间那块处 女地也不想放过,可是,只浅尝辄止地用了一小指节,她就被完颜芙又羞又疼地踢下床去——耶律清色归色,还是很懂得疼老婆的,见她吃疼不过,便旋即从此绝了那个坏念头……

果然不是凡品,只见那玉势,不但质地温润,做工也极为精美,简直是惟妙惟肖!很显然,耶律澈是很花了些心思的……

既然,那丫头费了这许多气力,便莫要辜负了她吧……耶律清一面想,一面自行解了罗裙,褪去下衣,将那玉势在自己胯下牢牢系好——一面系,她便蓦地想起,自己平生第一次做这一系列动作,还是在南宫曜的身上,想到南宫曜,前几日在耶律澈府中看到的一幕也就瞬间浮现出来,心中立时又升腾起一股无名的邪火来,她胡乱扯去自己的上衣,只着亵衣在交椅上坐好,将蒙面丽人打横按在自己的腿上,扬起雪藕般的玉臂,将那股邪火和之前不得其门而入的愤懑尽数化作雨点般的巴掌,连本带利地发泄在那可怜的两片圆翘美臀之上。

二三十下之间,蒙面丽人滚圆雪白的两个半圆,已经染上羞耻的粉红——本来她这样气质高贵清纯的美人,和打屁股这样的惩罚就那样的不相称,更别说,这惩罚本来就是莫须有的,此刻在这突如其来的击打之下,她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企图从那不堪的遭遇中逃脱,可恰恰是这种强烈的反差和她无助的反应,令到耶律清这个施打者兴致勃勃,情欲勃发。她加重了手上的分量,愈来愈紧密地实施那羞辱性的惩罚,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地在蒙面丽人毫不设防的酥胸之上,如脱缰野马一般,肆意驰骋。

耶律清一口气又重责了百余下,毫不知怜香惜玉地将那两瓣粉臀揍得姹紫嫣红地肿胀起来,越发引人入胜,她一不做、二不休,趁热打铁地将蒙面丽人竖着抱起,令她背对自己缓缓坐下,玉势的头部抵在两个雪白半圈之间羞耻的入口,轻轻地摩擦,微微打转,那女孩子昏昏沉沉中觉察到她邪恶的意图,本能地扭动着被缚的上身和腰肢,企图逃脱这屈辱的入侵,然而耶律清已经箭在弦上,怎可不发?她腰部一用力,向上向前一挺身,胯下的凶器便不可阻挡地闯入那紧窄的甬道。

这还是耶律清平生第一次采用这种方式与一名女子欢好,弗一开始,她就真切感觉到,同上次蹂躏南宫曜的经验比起来,这蒙面丽人的后穴,紧则紧矣,却不滑不涩,又滑中带涩,让她的进出张弛有度,恰到好处,再加上蒙面丽人还在半推半就地扭动娇躯,简直就是锦上添花般最好的迎合,两人的交合,若说是水乳交融也绝不为过。

耶律清战得兴起,索性让蒙面丽人五花大绑坐在腿上自己上下耸动,腾出来的双手则轻车熟路地重访她微微隆起的酥胸,捉牢那对雪白的浅丘,随心所欲地揉捏把玩,蒙面丽人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上下夹攻,恍惚之间体内早已是烈焰熊熊,却又苦于被严密地捆绑堵嘴、封住下体,只能一味地被动承受,根本无法找到正当渠道充分地释放,情急之下,竟主动地扭转粉颈,用两片被绸带强行分开的红唇前来索吻,耶律清见这高贵纯美的女子回应得如此热烈,焉有不乘胜追击之理?她再次张嘴擒住那两片樱唇,忘情地施以延绵不断的舌吻,反复品尝蒙面丽人口中的甘甜与芬芳,间或离开片刻,品尝过一轮粉颈与锁骨,又重新撬开贝齿,再次送上湿吻。邪恶的双手则忽轻忽重、一张一弛,掌指并行,无所不用其极,几乎将那一对丁香小乳捏出水来,胯下的凶器更是一波攻击连着一波攻击,次次都是尽根而入,直捣花心。

蒙面丽人在神智不清、身遭紧绑的处境下,遭到这样重口味的多重蹂躏,不消多时已经是浑身酥软,欲仙欲死了,无意之间,她高高吊绑在后心,并被捆扎成拳的手背,不小心蹭了一下身后耶律清未经人事的处子峰尖。

虽然只是无意之中的碰擦,虽然还隔着薄薄的一层白绫抹胸,这一蹭带来羞赧和迅速波及全身的酥麻感却进一步将耶律清体内的火焰扇到最旺,已经是香汗淋漓的她忘情地抱紧怀中美人,倾尽全力地奉上更加激烈的攻势和最体贴的宠幸,而蒙面丽人也报之以更主动的热吻,她二人就在这狂风暴雨之中一齐达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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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切重新风平浪静之时,蒙面丽人已经因为远远突破极限而昏厥过去,耶律清将她放回桌案之上之后,自己也早已是满头大汗、娇喘吁吁了,回顾起方才的一切,便是她这个曾经沧海的登徒子,也难免粉面绯红、小鹿撞心——本来,这些天她一直为一桩事情耿耿于怀: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承认,自己最接近巅峰的一次体验,竟然是在南宫曜这个男子身上取得的?!!难道,自己的取向出了什么问题?

今日和这个蒙面丽人的欢好,才终于让她松了一口气——从中获取的欢愉,完全是平生仅见!比起前些天在茅草屋中的那一次,显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而这一次,对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

说到底,澈儿这丫头,真是太懂享受太能出鬼点子了!这许多人送礼,耶律清连看一看的兴致都没有,独独只有耶律澈这份,才真算是送到她耶律清的心里去了。

只是,大箱子里的尤物已然令人如此销魂,那个更加神秘的小箱子中还藏着什么样出人意表的怪物呢?

(待续)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13 13:09

嘿嘿,下章要H的

就为了你这句话,我费了多少脑细胞啊!

deathmrjick 发表于 2012-11-24 05:32

哈哈~二公主看了小箱后估计脸上要下一阵阴雨…其实三公主这么知道姐姐心中真正的心思,二公主还是不要再 …

啊?你……你你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ashsh 发表于 2012-11-25 01:13

叶绿车这丫头到底给她二姐下什么套儿了?

这蒙面姑娘是谁?

这个……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大概就揭晓了

roseroserose 发表于 2012-11-25 21:33

原来你今年更新那么勤快啊~害我还以为是从前那样呢,以为你更不了几章,所以从后往前看。

一口气看完的感 …

狠心的坏人,居然一年多没来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1-25 22:55

肯定是钥匙拉,先找到开下面的,然后是上面的,哈哈,估计又被我猜中了

光是装钥匙不用那么大的箱子吧……

五十八

“你!……你怎么如此无礼!……”呼延茈看着满手的琼浆玉液,擦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张粉面满是霞光——方才她一时心软,答应用夜壶帮纳兰笙解决内急,哪知道,完事的时候,手撤得慢了一两分,那没出息的美人,居然就毫无征兆地在她温暖的掌心释放了出来!

呼延茈可是长这么大都从来都没有碰过男子肌肤的,突遭这样的窘境,一时间真是又羞又气,情急之下,竟抡起另一条手臂,玉掌啪啪啪啪在纳兰笙的丰臀之上重击了足有十来下,直打得那致命的尤物,立时便眼泪汪汪了。

“好疼!姐姐息怒……姐姐恕罪!”纳兰笙扭转粉颈,一副无辜到柔弱的表情,让呼延茈再也不忍继续打下去。

“好心助你,你倒好,竟如此轻薄于我……真是可恼!”呼延茈停下手,取出汗巾,一面擦拭着手掌,一面板下脸来数落。

“此事绝非笙有意所为,万望姐姐莫要放在心上,茈儿姐姐若还是恼……”纳兰笙一面说,一面将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盛臀微微撅起,“若还是恼……便索性再狠狠揍笙一顿便是!”

“我呸!”呼延茈俏脸更红斥道,“你当我是什么样的yin娃lang女,竟要趁这机会吃你豆腐不成?方才那几下,不过是气头上所为罢了……”

“姐姐误会了,姐姐天仙般冰清玉洁的人物,笙哪里敢做他想?只是想个法子让姐姐出气罢了……”见呼延茈确无打下来的意思,他便话锋一转问道,“姐姐来的时候形色匆匆,莫非是有急事、要事?”

“嗯,有些紧要的军情,须来取几件印信……”呼延茈话一出口,心里又有些没底——这些事,说与纳兰笙听,是否有些不妥?

她才刚刚开始感到少许的懊恼,纳兰笙倒是自觉,抢先道:“姐姐不必往下说了,是笙多嘴了,此等军国大事,笙怎好打听?”随后他又略带撒娇的口吻央求道:“被三公主折腾了半宿,此刻真是口干舌燥了,可否再劳烦姐姐……”

纳兰笙话音未落,呼延茈手中的茶壶嘴已经递到了他的嘴边——此刻对她来说,这样的举手之劳,简直就是帮她从一个又一个的尴尬之中逃离的救命稻草,令她暗中长出了一口气,可是哪成想,就在纳兰笙解渴之后,她俯下身为他擦拭嘴唇之际,他却蓦地扭项回头,擒住她的两片樱唇,奉上一个甜蜜芬芳的湿吻。

呼延茈猝不及防,被他亲个正着,她那双红唇,除了耶律澈,还有谁敢碰一碰?此刻之前,她真是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这辈子还会和男子接吻,更更不会想到,自己和男子的初吻,竟然是在这样另类的状态下发生的!

虽说她很快便奋力从纳兰笙唇舌的纠缠中脱身,可是遭此变故,还是让她大窘,正待发作,却正撞见纳兰笙那如天池之水般纯净的双眸,立时便心软了七八分,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自此她再也不敢去与那尤物对视,匆匆放下茶壶,取了印信,逃也似地掩上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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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了,我再替你把妆容整整,就该出去见人了!”完颜芙一面说,一面扶起端木蕴,替她将身上的衣物和绑绳一并整理熨帖。

“这么快便要出去了?”外院的喧哗声每大一分,端木蕴心中的忐忑就多一分,此刻眼见着就要被扶出去见人了,她心中越发紧张,一阵腿软,整个人几乎完全倚靠在完颜芙的肩臂之上。

“傻丫头,还想在我这里住下去?要我伺候你一辈子吃喝拉撒呀?”完颜芙扶稳了那娇弱的美人儿,一面笑一面把手上的动作控制得越发轻柔,继续说,“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合卺之后,就要搬到东边的跨院去了……说不定从明日开始,我们就是势不两立的仇人了……”

“呸!呸!呸!什么仇人仇人的……谁稀罕跟你抢那个色鬼呢!”

完颜芙笑道:“是吗?我怎么听那色鬼说,你二人从那茅草屋中的第一次开始,便已是风调雨顺、如胶似漆了呢……不知道是她手段高,还是你二人本就是天作之合呀……”

“你听她放屁!!!”端木蕴横遭那样的污蔑,不免又羞又气,红着脸拉长了声音娇嗔道,“以那一次那样的情形,人家又从来没有过……怎么可能像她说的那样……”

“那真是你的第一次?你和那位南宫美人也没有过?”完颜芙对于端木蕴和南宫曜的关系还是充满好奇心的。

端木蕴丽颜越发泛红,连忙否认:“你说什么呀???!!!怎么可能!!!???他那样的正人君子……连手只怕都没碰过……”

“哦,这么说还真是被那坏东西尝了鲜……她倒命好……” 完颜芙为南宫曜抱过不平,又接着道,“第一次,自然是有些难的,不过也不至于次次都那么生涩吧……”

“讨厌……”在完颜芙的面前,端木蕴已经比较放得开了,她垂下头,低声承认:“若说是回来时马车上那次,那倒还好些……”

“就是你头回挨她打屁股之后吧!那和第一次也就隔了不到一个时辰啊……挨一顿屁股板子就琴瑟和谐了,看来某人说你是无板不欢也不全是瞎编嘛……” 完颜芙笑得有一点点贼。

端木蕴被她踩到雷区,一时大窘啐骂道:“胡说!你才是什么无板不欢呢!好歹我已经亲眼见过两次了……哪一次不是面颊潮红、吁吁带喘的?若非被她……被她虐出了感觉,怎会有如此反应……”

被她这么一说,完颜芙又想起那两次让自己欲哭无泪的丢脸经历了,都怪耶律清那个急色鬼,根本就不分场合,不顾人家的颜面,搞得自己居然有那样的不光彩记录作为把柄留在端木蕴那里!所幸大家都是半斤八两,让她此刻还可以嘴硬下去:“哼!再有感觉,哪里及得你们这对南朝的金童玉女,还是两个对一个呢,到头来还不是乖乖地五花大绑排着队让人家挨个蹂躏到够、临幸到爽?”

“你……你胡说!”端木蕴被提到最不堪回首的事情,一时语塞,眼圈一红道, “不跟你说了!”

完颜芙最见不得她这副惹不起的模样,连忙又用一条手臂拦住她柔声安抚道:“罢了罢了!人家一句戏言而已,不许恼!再恼真叫你屁股开花了!” 末了她又补充道,“嫁衣都穿上了,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放不下的?”

完颜芙说的不错,这些天端木蕴经她悉心照料,好生解劝,自己也算是想开了八九成,待到今日嫁衣穿上身,便已经在心中完全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了,方才只是又被她勾起伤心事,才有些失态,此刻,被她一通抚慰之下,心情已经几近平复了。

见她不再气恼,完颜芙当下宽下心来,奈何心中尚有疑团未解,只怕过了今日便再无机会相问了,这好奇心驱使着她继续八卦:“那日在茅草屋中,是你先被……那冤家……的吧……”

“嗯”端木蕴无颜回答,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示肯定。

“那之后南宫将军被她……玷污的时候,你就在边上看着吗?”完颜芙问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双颊也在发烫。

“我本来就手无缚鸡之力,那会子……自然更是一分气力也拿不出来了……他们又近在咫尺,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她顿了顿又道,“当时见他如此俊美英武的男子,竟然五花大绑地在敌国女子身下……那样……那样逆来顺受……真是恨不能一死了之……”

“哼,只恨我当时未能在场……”完颜芙话一出口,却又想起那时自己好像是被打了一顿屁股才离场,正不知怎样把这话圆下去,却忽听端木蕴说出一句令她目瞪口呆的话来。

“你不知道,一切结束之后,那坏东西逼问他嫁也不嫁的时候,我心中是怎样地五味杂陈……”

“什么?她不但强行玷污了人家,还逼着人家一个男子嫁给她?”完颜芙的俏脸一下子变了色——耶律清强抢端木蕴,她也就忍了,毕竟端木蕴这样的女孩子,就连她自己也难免动心,那坏东西本就是要三妻四妾的,再娶个公主进门,于自己颜面上倒也说得过去,可她竟然那样饥不择食,连美貌的男子也不放过,这就让她难免耿耿于怀了,只是后来想到耶律澈的大胃口,她也想法子说服自己接受事实了,然而此刻听端木蕴说,那冤家居然曾向南宫曜求婚??!!!这样的事情,已经完全突破了她所能忍耐的底线了!

不知何故,见完颜芙这样怒气冲冲,端木蕴竟不自觉地替耶律清念了一把汗,以至于身不由己地为她开脱起来:“说来也怪他长得太过俊美,更兼衣不蔽体地被她……被她紧紧绑缚、去衣鞭笞,莫说是她那样的登徒子,不怕你笑,就连我……就连我看了都难免……难免会心猿意马……是以……”

“是以个屁!还没过门呢,就知道替那个混蛋说话啦”完颜芙一声娇斥打断了端木蕴的话,忿忿不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没见过谁如她般饥不择食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反正南宫将军也并未应允,你便莫要气恼了……”端木蕴小声劝道,此刻只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放屁!荒唐之事,只因过了,便可一笔勾销?南宫曜确实是美貌绝伦,可我押送了他两三百里路,怎么连一根指头都没碰他?!你这等仪态万方,可我日夜守着你伺候了这多日子,忍得这么辛苦,不是一样强忍住没动你一根汗毛?”

完颜芙越说越生气,却没注意到端木蕴听到她的后半句话,一双粉颊重新变得滚烫、绯红。

半晌,她侧着脸,低声问道:“你这几日,当真忍得那般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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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清又将大箱子里仔仔细细找了一遍,还是未能寻出个蛛丝马迹来,只得又回头细细打量尚在昏迷之中的蒙面丽人。

看来,谜底多半还在她的身上?……

那具被紧紧绑缚的胴 体,随着蒙面丽人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在这诱人的娇躯之上纵横肆虐的,是一种比小指还略细,却显然极为坚韧的绳索,寸寸入肉地彻彻底底剥夺着她的自由,更让她原本就很完美的身躯此刻越发无助地散发出一种近乎残忍的神秘美感。

说来也怪,究竟她是何方神圣,竟然需要动用如此严酷的绑缚?究竟是耶律澈成心要用这样的虐绑来勾勒她身体的动人线条?抑或,是她身怀极高的武艺,使禁锢她的人不得不收起怜香惜玉之念呢?

她的十根纤纤玉指,从头到脚轻抚过蒙面丽人的每一寸肌肤,每到精彩之处,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双唇细细品尝,然后,她又再自下而上,逆向重走这条路,最终,当她的十根手指重新插入蒙面丽人乌黑的云鬓之中的一刻,她突然注意到,其中一根头簪竟长得有些异样。

(待续)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2-1 00:10

呵呵,避免了被捉奸啊

人家本来就没有什么奸情嘛!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3 15:42

这个纳兰笙看起来真是个小妖精啊!!虽然不怎么像好人,但是。。。对于这种小妖精还真狠不下心啊(捂脸,肿 …

看来你跟澈澈、茈茈她们一样喜欢pp大的美男啊

柔柔如果只是落在清清手里,恐怕不能满足你的邪恶欲望吧!

ashsh 发表于 2012-12-4 00:49

看来确实是异性相吸,我咋觉着独孤雁也就是性欲特别强但老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健康女青年,其实除了偷偷人也 …

冰冰?你的想象力和猫猫一样丰富啊!看来我简直应该写好几个版本才对得起你们这些读者

ashsh 发表于 2012-12-4 00:49

看来确实是异性相吸,我咋觉着独孤雁也就是性欲特别强但老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健康女青年,其实除了偷偷人也 …

冰冰?你的想象力和猫猫一样丰富啊!看来我简直应该写好几个版本才对得起你们这些读者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2-4 22:51

教主大人,快来揭晓迷底吧,那么多人猜

这不是来了吗

五十九

苦苦追寻的谜底,原来就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耶律清不禁暗暗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

神秘的小箱子终于被打开,放在里面的竟似是一卷字画,耶律清迫不及待将画卷打开一看,却看了个目瞪口呆。

只见长长的画卷上从右至左,依次画了好几个场景,最右面的第一个画的是在一片树林中,一位身穿白袍的俊美南朝武将,半跪在地,听凭身后一名胡装女子手持绳索将自己双臂反剪紧紧绑缚,而在他二人身侧不远处,一名汉装文弱女子满脸焦急,却又分明是束手无策。

第二个场景则是在一间茅草屋中,方才被俘的美貌将军五花大绑双膝跪倒,粉面绯红,圆睁二目,羞怒已极,却无可奈何地坐视身旁胡装女子将衣衫不整的汉装女子抱在怀中,行鱼水之欢。

第三个场景仍在那间茅草屋中,这回换成了汉装女子泪流满面地袖手旁观,美貌将军照旧是五花大绑,处境却已换作上衣敞开,袒胸露乳,下裳尽褪,赤裸着两片圆翘的粉臀,在胡装女子的身下婉转承欢,胡装女子在此图中也是衣衫不整,胯下竟还多了件粗长、乌黑的凶器。

第四个场景转移到了一座金碧辉煌、门庭若市的府邸之中,在一间堪称豪华的居室之中,之前的胡装女子,胯间居然又换了一根羊脂玉色泽的凶器,怀抱一个身材窈窕却头戴面具的女子,面具女子同样是一身胡装,却分明钗裙凌乱,衣不蔽体,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将她捆绑得如同肉粽,两片翘臀间的蜜 穴则被那玉雕的凶器进出蹂躏。

第五个场景才是最让耶律清感到惊讶的,只见画面上共有四名女子,从装束上来看尽是胡装,一女端坐,二女长身玉立,环伺左右,另有一女则是双膝跪地,玉臂反剪,五花大绑的,乍一看,只有居中端坐的那位胡女是之前的场景中次次在列的,细细看来却完全是另有玄机:除却其中一人是首次出现,剩下二人,从面目、体态来看,竟与第一到第三张画中出现的汉族男女几无二致!最最出人意表的细节却是,反绑跪地的那位女子,不仅面貌、体态与之前的美貌将军一般无二,而且衣着、发式,甚至身上绳索的绑法,都和第四张画中的蒙面女子完全一样!!!

所有的五幅画都画得极为精美,画中人物均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在第五幅画左边的卷尾,还赫然写着两列字:雄兔脚扑朔 雌兔眼迷离 三兔傍地走 安须辨卿是雌雄

看到第五幅画,再默念了一下这两句话,耶律清心头一震,不觉十指一软,画卷飘落在地,就在这个过程中,她蓦地听到卷轴的里面,传出一阵金属物件撞击轴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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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的掉出的两把钥匙,居然最后打开的是蒙面丽人锁住双乳乳尖的铂金花饰,取下它们之后,耶律清看到的,并非是一双期待之中的蓓蕾,相反,出现依然肿胀的两圈粉嫩淡晕中央的,竟是深深的两处凹陷,她忍不住伸出双手中指来轻触那神秘的陷没之处,昏迷中的蒙面丽人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仿佛耶律清的动作,同时给她带来了痛苦与快感,而此刻耶律清指尖感受到的,却是凹陷深处冷冷的两颗硬物!

这是什么?难道……竟然是……

她真的不愿相信自己的判断,可是她的双手已经开始有些颤抖了!她解开紧紧勒住蒙面丽人的嘴唇的绸带,更加仔细地打量那完全恢复原状的两片樱唇,越看,她的心便揪得越紧……

无意中,她发现,那两只铂金花饰之前朝向蒙面丽人双乳乳尖的内侧,竟然都带着一个异样的凸起,这凸起,竟和那蒙面丽人面具和下身贞cao用具上小孔的尺寸相仿。

看来,这便是开启谜底的钥匙了!

那么,先打开哪一个呢?她的心,此刻跳得好厉害……

犹豫再三,她还是如逃避现实般地,决定将打开面具的时刻尽可能地延后。

耶律澈打造的器物,果然精巧!只听咔的一声轻响,蒙面丽人的私处完全地展现在耶律清的眼前。

她几乎已经绝望!——被解放出来的,竟真的是被细绳牢牢束缚住的一根雪白粉嫩的花茎和一只纤尘不染的香囊,而那根花茎,显然已是梨花带雨了!

看到这样的景象,她已经几乎没有勇气去开启谜底的最后一部分……

她将剩下的一枚花饰紧紧攥在手中,任掌心被刺得生疼也久久不愿放开,也许,这也可以视为她对自己的一种惩罚——她竟然那样鲁莽、那样把持不住地和一个男子,那样投入地共赴云雨???!!!她都甚至没有去怀疑,何以这个蒙面丽人身体的肉感,比起她品尝过的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紧致几分?而这个男子,偏偏还是她曾在心中一遍遍发誓,决不再见的???!!!

半晌,她才略微缓过神来,心中,生出了最后的一丝侥幸——万一,这一切,不过是澈儿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罢了……

是啊……万一……

她打开攥紧的粉拳,将那枚花饰上的钥匙对准面具上的锁孔缓缓插入,轻轻一拧,又是咔的一声,她紧张得闭上双眼,一面在心中反复默念上苍相助,一面用双手极其缓慢地移开面具,然后,她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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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奇迹发生!

呈现在她眼前的,正是南宫曜那张美到极至的丽颜!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她立时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也许是这一跌声响太大,也许是体内的药劲终于过去,南宫曜终于从昏迷苏醒,他缓缓睁开双眼,面带惊讶地望向眼前的耶律清,开启朱唇和贝齿,吐出了两个此刻在耶律清听来无异于雪上加霜、晴天霹雳的两个字:

“是你?……”

“贱人!”耶律清终于完全失控,她怒喝一声,扬起玉臂,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南宫曜七八记耳光,直将他的嘴角都打出一缕鲜血,顺手又点了他的哑穴,然后马不停蹄地重新用绸带狠狠勒过他刚刚被解放的双唇,紧紧在脑后系好。

她怎能不出离愤怒?——原来之前一直貌似冰清玉洁的他,方才一反常态地在自己身下那般饥渴难耐地求欢、那般顺从甚至热情地迎奉、那般毫无保留地释放,竟然都仅仅是因为,他完全把自己当作了另一个女人???!!!

前些日子在耶律澈府内那不堪入目的一幕,不就是他今天这种反常表现的最好注解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怒不可遏地朝门外喝喊:“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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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凤于上一次驾临二女儿的府邸,还是在一年前完颜芙过门的时候。

这次耶律清要二番娶妻的事,她从心底里来说,是有些顾虑的——担心完颜芙的反应,还只是一方面,毕竟她清楚,以自己最欣赏的这个儿媳妇一贯的贤惠,无论心中有什么样的想法,都不至于有什么出格的言行,更重要的,还是在于她对南北两国关系的担忧,完颜芙嫁过来的时候,东邦怎么说也还是北国的附庸国,南朝就完全不同了,虽然刚刚缔结了和约,上百年不共戴天的恩怨,毕竟不是那么容易一笔勾销的,此次南朝虽然应亲,却连像样的使臣都没派来一个,就很能说明问题。

她思忖之间,所乘的凤辇已经长驱直入穿了两道府门,在第三道门口,她向外张望了一下,居然看到令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第三道门处,有八名妙龄少女分左右两列站立迎宾。

这八名少女并非以常态示人的,她们每人竟然都是上身仅束一条又窄又薄的抹胸,下身着裙,背靠一根桩橛,双臂反剪,五花大绑着被固定在背后的桩橛之上。

这样令来客心猿意马的迎宾方式,只怕也只有耶律家的二女儿、三女儿才想得出来。

不过最令萧凤于感到吃惊的,并不只是这整幅的香艳画面——因为类似的把戏,完颜芙过门时,她也见到过,最多,当初所用的女孩子人数少两个、衣裳穿得多一点罢了。

真正让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睛的,是这八个女孩子中,最后一排的右首那位——只见那名少女不但身上的绑绳较之其余七人要多得多、紧得多,而且身上仅有的衣衫也凌乱得多,如果说其余七个女孩子都已经可以用如花似玉来形容,那么甚至是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这样的词,也都不足以完全描绘出她的美丽。

萧凤于盯着这女孩子上上下下地细看了半晌,却正撞上她抬起眼来,二人目光甫一交汇,堂堂北国国母便险些从凤辇中掉下来。

这一幕被出门迎接母亲的耶律清看个正着。

她立刻上前先扶稳母亲,再飘飘下拜给她请安,随即问道:“母后神情有些恍惚,莫非凤体欠安?”

萧凤于强颜欢笑道:“清儿勿念,为娘应是这些日子太过乏累了,且容为娘寻个偏院歇息片刻,料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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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门口看到那个被缚迎客的绝色丽人,萧凤于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何况,方才她已经打听了个七七八八:那绝色丽人,竟然就是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他似乎本是端木蕴的相好,是以自作主张孤身闯入北国京城来毁婚,清儿将他活捉之后,居然特地强行将他扮做女装,同一干宫娥一道绑在门口迎客,摆明了是成心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羞辱羞辱这位虽然英勇无敌却貌若好女的情敌。

真的是南宫家的后人找上门来了!萧凤于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心肝都揪成了一团。

二十年前那件往事,此刻想来,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那次亲自率兵南征,一场大战,那个同样来自南朝的俊美战俘南宫羽,在两场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激情过后,被自己更加失去理智地亲手去势,随后的半个月,她软硬兼施地百般解劝、万般蹂躏,他却仍然不改初衷,最终只能落得个慷慨就义的结局……

虽然恻隐之心让她事后放走了南宫羽身怀有孕的妻子,但这依然是她三十多年的人生旅途中所做过的,最最疯狂、最最令自己悔恨的一件事,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如同梦魇一般,久久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在那白衣少年背对自己,五花大绑着被一众宫娥用白绫三绞废命之前,投向自己的最后两道目光,那两道目光里包含着多少种情感啊?——既有说得清的恨意,又有道不明的爱意,既有被她生俘、受她玷污、遭她去势的屈辱,又有威武不能屈、不损国体的骄傲,既有被迫离去的无可奈何,又有慷慨赴死的义无反顾……个中滋味,简直值得她用一辈子去细细解读、回味。

今天这个南宫曜,同自己脑海里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竟如此相像——乃父的形与神,他不但都完完全全地继承了,还从他的母亲那里得到了比父亲更加惊人的美貌。

同样的悲剧,难道会在曜儿和清儿的身上重演?

绝对不可以!

二十年前那桩未曾流血的血案,上天所给予她的报应,很快便应验了——十个月后,那次旷日持久的东征途中,她产下了一名女婴,那可怜的遗腹女甫一出世,便没有了呼吸……报应还不公平地降临在了耶律清翱的身上——就在她怀上澈儿之后不久,耶律清翱就神秘地不能人道了。即使那之后,满怀愧疚的她越发一心向善,两年前,鲜于琕这个恶魔还是不期而至,这,是否上天对自己的又一个惩罚呢……

如果……如果今天清儿手中再沾染上南宫家的鲜血,又会有什么样的噩运在等待着北国王室?

事到如今,似乎只有一个人还能够想法子帮助自己避免这一切了。

想到这里,她尽力稳住心神,忙不迭地问道:“芙儿何在?”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7 11:12

虽然下面被锁住了,但是男人的胸部跟女人的胸部。。难道阅人无数的欢场高手还分辨不出来啊?况且前面描写木 …

猫猫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第57章,我一心为了答谢奶妈美人,特意山寨了她的《你是我的缘》里面《夜欢》那一章的情节,当然也为了满足长期以来一直支持我,强烈要求看强制变装情节的angle和may18th两位MM的愿望,又一心想制造悬念,现在看来确有需要修改的地方!那我再改得合理一些哈!

不过呢,关于男孩子的胸能不能kb成女孩子那样,原来我也是持否定态度的,结果不知道是王三GG还是七月MM发给我一套照片,那里面有个男孩子,白白净净的,胖瘦适中,就被个MM绑得胸部比女孩子还女孩子……让我惊诧不已……所以,就中毒了……不如你给我个邮箱,我给你发过去看看哈!

至于为虾米这一次进入和上一次进入感觉有所不同,这个我后面会交代的!

不管怎么说,真是很感激你看文这么仔细,所以就算今晚不睡觉我也要爬上来回你这个帖子的,我一定再把第五十七章雕琢一下!

楼下的咖哆大大(MM?)求图,就壮着胆子发两张吧,很邪恶的,不喜误入哈

deathmrjick 发表于 2012-12-11 00:39

有道是画皮画骨难画心,爱人难不爱更难~亚麻爹说的再多,是否是心里真的想说的呢?反正不管爱与不爱,人就在 …

你也打夜班呀!谢谢这么晚了还给我回帖哈!

他们两个可是正宗的杀父之仇(当然两个人还不知道)、夺妻之恨都占全了的……还真难写……

ashsh 发表于 2012-12-8 08:37

说实话我也隐隐有一丁丁一丢丢这方面的怀疑,但实在不愿意这怀疑被坐实,还好文中一直用的是“她”这种称 …

你这么想看冰冰和芊芊的戏份呀,放心,后面还有不少呢!

lp5152418 发表于 2012-12-6 23:44

究竟是他们理解力太差,还是我理解力太强了啊,这么明显的暗示南宫美人还看不出来

你真聪明!

不过猫猫说得对,我确实还有的细节需要改改,也许应该把清清略带怀疑,但又像鸵鸟一样不愿意去怀疑的心情刻画得再好一些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11 08:54

哇,原来南宫家与萧家有这么深的渊源啊!!故事性出来了哇!!很不错。

另外索小非大人,之前我还想说的是 …

唉,猫猫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也是这种强制变装情节的大外行吗?所以才会写得这么业余啦……估计肯定让angle和may18th两位爱好者,还有这种情节写得很好的奶妈美人(不知道你有谬看过她写的那一段呀,就是静夜思的《你是我的缘》)大大地BS了……555555……我笨笨地以为女用的,男孩子也可以用的,只要狠狠心把下面压得紧一点就可以了,捂脸……

我还是把五十七章再改改到位吧

希望你能经常来给我提些建议哈!

rwdimzm 发表于 2012-12-11 08:47

萧凤于应该从清儿手中要走曜儿,回去好好疼爱,毕竟有过前次的经验教训,同时曜儿也好子承父业,尽一下先辈 …

坏心肠的读者真是一个又一个地出现

rwdimzm 发表于 2012-12-12 08:35

还有更甚者,可将曜之美母一并掠来,母子一起侍奉之,同时亦可互为之,形式上虽为乱,但她们的身份已经转变 …

真是邪恶已极……

ashsh 发表于 2012-12-12 22:30

又看了一遍这一章,写得还真挺好,就是南宫羽死得也太惨了,萧凤于当年居然这么狠心,啥就杀吧,还先奸再阉 …

她当时也是一时冲动,疯狂的占有欲占了上风,后来也是追悔莫及了……

ashsh 发表于 2012-12-12 22:21

啊?还真是南宫曜?叶绿车太邪恶了,居然这么整天朝大将

南宫曜和耶律清还有杀父之仇呢那这俩估计一时 …

澈澈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很快就看出来清清其实还在纠结,不用这样的法子不能帮她下决心,但她也谬想到清清的反应这么强烈这么抵触,更谬想到两家竟然是有杀父之仇的,所以……

六十

就在前几日见证了完颜芙趴在端木蕴腿上挨打的那张大床上,照旧反绑双手的端木蕴,羞红着脸,俯跪下身子,一丝不苟地轮流吮吸着完颜芙那双穿着银环的玫瑰色蓓蕾,对比眼前那双娇点熟透的色泽,她难免觉得属于自己的两点粉红,简直太小儿科了太让人泄气了。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还需费力地保持身体的平衡,怎么比得上耶律清那样的欢场好手懂得张弛有度、收放自如?脑子分了神,嘴上便一下子没把握好分寸,用力过猛了,惹得方才还在微合二目美美享受的完颜芙立时喊起疼来:“哎哟!轻一点!”也许是觉得自己喊得稍嫌夸张,她又压低声音,放柔语气嗔怪道:“你呀!莫非跟那色鬼一样,小时候没吃够奶?”

端木蕴本来用这么没面子的姿势来为完颜芙服务,就已经是羞得不行,连连后悔刚才脸皮太薄、心肠太软多问了那一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此刻被完颜芙这一句话扣上了顶急色鬼的帽子,越发地无地自容了,嘴上真是继续含着也不是,就此放开也不是,正在犹豫,却又听完颜芙柔声道:“傻丫头,你长着舌头是做什么用的?”

经她指点,怕她自己的笨拙再遭她笑话,端木蕴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香舌,浅尝辄止地品味起那一双嫣红来。

虽然还是不够熟练,但这种青涩的技艺,还是给完颜芙带来一种与平日完全不同的新鲜体验来,她绷紧了身体,把胸膛挺得高高的,忘情地接受着端木蕴的馈赠——方才盛怒之下,她差一点就将这南朝美人的小身子要了,后来又觉得,那坏东西虽然好色到了没有原则的地步,可是毕竟今天还是她大喜的日子,自己如果为了出气把她不远千里娶回来的新娘子抢先吃掉,似乎未免过分了一点,不过,退而求其次地命令她的新人为自己这个旧人服务一下,应该可以算个合理的出气渠道吧!更别说,这位新人自己还楚楚动人地关心她这些天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呢,她还要为那色狼说情?那就罚她替那色狼尽尽义务吧……

端木蕴对唇舌的运用渐渐熟练了一点,胆子也渐渐壮了起来,而且,终于可以这么近距离地打量那对银环了,连上面那个阴刻的“清”字都清晰可辨,这样的眼福她怎么会错过呢?终于,她忍不住好奇地用两排贝齿轻轻叼住其中的一只,再用舌头轻轻地转动,这个有些调皮的动作惹得完颜芙近乎完美的身体一阵悸动,轻轻地在她的身下发出一阵呻吟。

这令人销魂的呻吟鼓励了端木蕴,她壮起胆子,让自己的唇舌一路向下,经过精致的肚脐,一直抵达完颜芙茸茸的小花园,这才发现,那里居然已经被爱液浇灌得湿漉漉的了,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轻轻触碰,抬眼之处,却见那东邦美人竟已急不可耐地用自己的双手接管了那两颗刚刚获得自由的桑椹,用指尖时轻时重地蹂躏,将那对桑椹的色泽揉捏得更加娇艳欲滴,端木蕴于是更加大胆,将从南朝宫中撞见的偷情宫娥处学来,却从未使用过的技艺彻底启封,张开两片樱唇,深深地吮吸着完颜芙的神秘花园,完颜芙受到这样的进攻,只留一只手驻守胸前,另一只手向下抱住端木蕴的头,仿佛时而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珍馐,时而在经受世上最严厉的酷刑,说不清是害羞得想立时推开她,还是欢愉得想永远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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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只扫自家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看着身旁满足之后吁吁娇喘、香汗淋漓的完颜芙,端木蕴突然生出几分羡慕嫉妒恨来——她都不敢保证,若是此刻自己双手已经重获自由……还会不会坐视这个东邦丽人在自己身旁独美……

“这些天就没有一天我不想给你扫雪,不过……不过你就不怕,回头你生出孩子来,模样长得不像清儿却像我?”心满意足的完颜芙喘息稍定,粉颊之上的红潮还远未褪去,便已重新开始拿端木蕴寻开心。

“放屁!哪有这样荒唐的事?我们三人皆是女子,怎么生得出来?”端木蕴被她这句话弄得又好气又好笑,红着脸娇嗔道。

“你也是中原皇族帝胄呀,难道都没听说过,西域人配了一味药,两名女子吃下去之后再同房欢好,便可开枝散叶了?”

“世间竟有这等灵丹妙药?”端木蕴惊得合不拢嘴。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尚不知真伪,不过西域人素来精通奇技淫巧,真配出这种药来,也并不十分出人意表吧……”

“只是他日万一那坏东西继位登基,又万一你我都怀上她的孩子,只愿你我看在今日之情份上,切莫反目成仇……”完颜芙一面说,一面竟起身将端木蕴压在身下、揽在怀中,顺手扯开了胸襟,埋下头去先是一阵热烈的舌吻,随即便长驱直入地移师她的胸前,一面用唇舌和贝齿对南朝美人实施报复,口中一面含糊不清地喃喃道:“也罢,且先喂你吃些开胃小菜,也算是帮那冤家的忙了……”

“讨厌,原来你才是小时候没吃够……方才给你的,竟连本带利地还了回来……”端木蕴几乎浑身都已经酥软,她轻轻闭上双眼,任由完颜芙灵巧的唇舌肆意蹂躏着自己胸前无法保护的两点粉红,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

正在此刻,却忽然有人叩打门环,只听得百里桑在门外道:“两位主子可在屋里?二公主着奴婢来请二位主子移驾前院正厅了!”

屋中的两位美人经此一吓,几乎齐齐滚下床来,还是完颜芙反应迅速,她连忙起身,先三下五除二穿好自己的衣物,然后再将满腹委屈的端木蕴扶起来掩好胸襟、整好裙裾,最后又在她撅得可以挂油瓶的小嘴上亲了一亲,拉她并排在椅子上正襟危坐,这才让百里桑进来说话。

百里桑满面春风地带着几名宫娥走进屋来,先后向两位主子施礼,

“二公主吩咐……二公主吩咐……”百里桑支支吾吾,不敢再说下去。

“吩咐什么?”完颜芙见她这副反应,便有了不祥的预感,不知道耶律清那个大坏蛋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百里桑低着头小声说道:“二公主吩咐……她吩咐今日您二位都要上绑见客……”

“放屁!”完颜芙又羞又气地娇斥道,“她两个成亲,关我屁事?!为何连我也要五花大绑地见人?”

这下反倒轮到端木蕴暗暗有几分幸灾乐祸了,本来只有自己一个人丢脸,现在有自己刚刚辛辛苦苦喂饱的完颜芙作伴,何乐而不为呢?她佯作善解人意地解劝道:“既然是那坏东西的意思,就别为难桑儿了吧……反正你也是无绳不……”

完颜芙知道她是方才欲求不满,此刻借机报复,未等她说完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禁止她说下去,自己想了想,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绑就绑吧,反正,两个老婆都被绑得玲珑浮凸的模样示人,到头来丢的也是丢耶律清这个丈夫的脸。于是站起身,无可奈何地转过身躯,背过双手道:“也罢,绑吧……只许你亲自动手,不过,不许太紧了……”

百里桑还是第一次亲手捆绑这位美丽贤惠,被全府下人们一道视作偶像的少奶奶,自己也难免有些脸红心跳,掌心背心全都是汗,只是当着这么些下属的面,总不能太坍台吧,她稳住心神,柔声说了句“芙主子,得罪了”,便抖开绳索, 搭在完颜芙粉颈之后,随后轻车熟路地由脖颈而肩窝,由肩窝而玉臂,由玉臂而皓腕地将那东邦美人五花大绑起来。

她的手法相当高明,动作极为协调、娴熟,只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便将完颜芙捆了个结实。

完颜芙这还是第一次被耶律清之外的女子捆缚,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颜面上自然也是有些难为情的,偏偏百里桑捆得又太过专业扎实了些,勒得她两条玉臂有些疼痛,可是她顾忌到当着一众下人,却又不好意思叫疼,只得微蹙蛾眉忍着。

一旁端木蕴见她被绳索一勒,本来就凹凸有致的身材越发动人,再配上这副西施捧心般的表情,不禁看得有几分痴了。

百里桑心细,见完颜芙忍得辛苦,便主动请罪道:“芙主子赎罪,桑儿手下没分寸,这便给芙主子放松些……”

言毕便要动手,完颜芙却闪身躲过,红着脸微微一笑,轻声道:“罢了罢了,绑都绑了,也不在乎这一分两分的松紧了……前院那边不还在候着吗?就不耽搁了……”

百里桑点头称是,一干人等正要出门奔前院,忽听院门处传来门官的声音:“娘娘千岁驾到!”

娘娘千岁?她怎么到这个院子来了?完颜芙和端木蕴不禁面面相觑。

来不及多想,众人连忙扶着两位少奶奶到院中跪倒一片,迎接萧凤于的到来。

端木蕴好奇的眼角余光中,一位天仙般的美妇,在一众女官的簇拥之下,款款走了进来。

完颜芙连忙示意端木蕴跟着自己一同道:“孩儿给母后请安!”宫娥们自然也是山呼:“奴婢拜见娘娘千岁!”

“都起来吧!”一个柔和温婉的声音在众人上方响起。

端木蕴还是头一次见到自己这位大名鼎鼎的婆母,人常道北国国母的美丽与高贵世上无双,今日一见,她的风采果然教自己这个“儿”媳相形见绌,宫娥将她搀扶起来之时,她正在心中暗暗称奇,却听得萧凤于责备道:“是哪个这般胆大包天,居然将本宫的两位儿媳绳捆索绑?”

“母后啊!”完颜芙毕竟和婆母处久了,感情深厚,此刻见她发问,便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告状:“还不都是您那位宝贝闺女干的好事!绑了蕴儿这个新人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我这个旧人陪绑……绑成这样教我如何有颜面出去见人啊?”

“清儿澈儿这两个丫头,就会胡闹!”萧凤于的丽颜也是一红,低声嗔怪道——虽然,眼前这一双璧人五花大绑的美态确实越发楚楚动人,可是众目睽睽下,二公主的两个妃子都绑了见客,也确实太不成体统啊……

“这便是蕴儿吧……”萧凤于从头到脚,上上下下地打量这位二丫头说什么也要娶进门的南朝公主,“果然是气质不凡……”

“孩儿给母后请安……”端木蕴重新欠下娇躯,羞羞答答地给惊为天人的婆母大人施礼。

萧凤于倾国倾城地一笑道:“蕴儿本是上邦帝胄,甘愿远嫁这塞外荒僻之地,已是我北国的荣幸了,过了门之后,清儿若是太过顽劣,害你受了委屈,便尽数说与为娘得知,为娘替你作主!”稍稍停顿她又道,“今天这个大日子,就由着她胡闹一回吧,你稍稍委屈一下,等入了洞房,她自会为你解缚……时辰不早了,你就快快跟着下人们去吧……芙儿先留下,为娘还有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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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趣地走的走,避的避之后,已经进到屋中的萧凤于回身亲自掩上门,走到完颜芙身后,一面为她松绑,一面轻柔但是严肃地问:“芙儿,娘可以绝对信任你吗?”

她这口气,完颜芙一听便知,必有大事,她扭项回头,直视着婆母美丽的凤眼道:“母后尽管放心,芙儿便是粉身碎骨,也决不辜负母后!”

萧凤于既然选择了让完颜芙来帮助自己,自然本来就对她十分地信任,就算她不做这样的表态也无碍大局,她几乎一字一句道:“那你听真了,为娘今日要告诉你的这件事,当今世上,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为娘还在世一日,你就不能对任何人吐露哪怕一个字!就连清儿也不例外。”说话之间,她已经将绳索尽数解下折好,搭在椅背之上。

“母后膝下育有三女尚且如此信任芙儿,芙儿敢不结草衔环以报?”

“嗯……那为娘便慢慢与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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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国师陪同一位贵客上门道贺?”耶律清有点惊讶地扬起两道蛾眉。

“正是……”

“头前引路,待我亲自出迎……”

府门口,几名美貌道姑的簇拥下,国师鲜于琕陪伴着一名陌生女子在此等候。

对于鲜于琕,耶律清平日里既不似三妹那样同她过从甚密,也不像父亲和大姐那样对她言听计从,相反地,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让城府并没有多深的二公主对这位世外高人,保持着一颗近乎本能的戒心

尽管如此,父王对国师的倚重还是让她必须以礼相待,更何况,至少到目前为止,国师表现出来的忠心耿耿,似乎也一直在证明,或许本来就是自己多疑了呢?

她的登门,本来便是顺理成章的事,只是她陪来的这名据说是贵客的女子,究竟是何身份?为何与她一道前来?

她来不及多想,连忙上前施礼,颔首笑道:“国师大驾光临,清有失远迎,万望赎罪!”

鲜于琕自然也免不了客套几句。

耶律清借机细细打量鲜于琕身旁的陌生女子——只见她身材颀长窈窕,明眸皓齿,冰肌雪肤,看穿着打扮,既不像南朝汉人,也不像北国、东邦女子。

“敢问这位贵客自何方而来?”

“贵客来自西域,至于她的身份,琕若说出她姓甚名谁,只怕二公主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

耶律清闻言笑道:“哦?如此说来,贵客莫非复姓高车?”

陌生女子明眸中闪过一道亮光,会心一笑道:“北国二公主果然名不虚传,端的是天资聪颖,高车菸这厢有礼了。”虽是西域打扮,她倒也说得一口标准的汉话。

“我道是谁,竟是西域三公主光临敝国,清失敬了!快快请进……”

耶律清言毕,闪身将客人让进府中,刚刚寒暄几句,便已到第三道门处,高车菸眼尖,一眼便在八名迎宾丽人之中,瞥见了衣不蔽体,容貌却极为出众的南宫曜。

“好美的女子!北国佳丽,果然名不虚传……”看到五花大绑着被拴在桩橛之上,显然是无颜见人的南宫曜,容貌竟丝毫不让令身旁自己惊为天人的耶律清,高车菸停下脚步,发自内心地惊叹道。

“女子?北国佳丽?”耶律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贵公主若知晓自己短短一句话中,竟说有大错两处,少顷只怕要在酒桌之上自罚几杯了……”

“此话怎讲?难道……此人到底是何来历?”

“清若不以实相告,贵公主只怕三天三夜也猜不出来,实不相瞒,此时此刻绳捆索绑与一众宫娥一道立在此处迎宾的,正是所谓南朝第一勇将——南宫曜!”

她故意说得特别大声,此言既出,本来就已经无地自容的南宫曜,更是羞怒交加,恨不能立即昏死过去。

高车菸就算是久居西域,对中原第一勇将也是早有耳闻了,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将眼前桩橛之上这个楚楚可怜的绝色女子同那个名满天下的勇士对上等号,当下大惊道:“南宫曜?他不是男子吗?世间竟有如此美艳绝伦的男子?人人皆知,二公主府上,乃是连公猫雄鸡都不可出入的所在……”

耶律清轻描淡写道:“本来确是男子,不过,贵公主请看,此刻的南宫曜,与女子何异?”

高车菸对此事越发好奇,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此子莫不是在南朝为将?但不知法犯哪条,竟被你这北国公主五花大绑捉了回来,罚他身穿北国女子的衣物站在此处迎宾?”

“哪个稀罕捉他回来?……”耶律清勃然变色道,“他家皇上都已经同意了嫁女儿,这冥顽不化的东西却咸吃萝卜淡操心,螳臂当车地来给本公主捣乱,哼!结果自然是自取其辱!”

之前一直保持沉默的鲜于琕此刻突然插嘴笑道:“二公主素来洒脱超凡,何须为了区区此子大动肝火?我等还是入内畅饮吧……”

高车菸本来兴趣也不在南宫曜这个男子身上,只是因为他惊人的美貌稍微有点怜香惜玉而已,然而耶律清一系列有些反常的反应,却引起了她浓厚的兴趣,只是此等场合,又不便多问,只好随着耶律清、鲜于琕一并从南宫曜身旁走过,进正厅落座去了。

(待续)

自由 发表于 2012-11-13 01:47

虽然迟了,但还是要祝作者君大人生日快乐哈,愿大人笑口常开,天天笑靥如花~~~~^_^

今天这一章,是送给你的,别忘了来认领哦

ashsh 发表于 2012-12-14 22:43

这回更新量真足啊

这算是万艳福让端木蕴给办了吗?

我在觉得这个西域公主,闹不好回头也让耶律清这王八蛋 …

你倒不怕清清嚼不烂……

ill 发表于 2012-12-16 00:35

读到这里,不得不说几句。

从写作手法的角度,在上一回中(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59回),作者完成了首尾 …

这位大大真是深不可测,作者简直如履薄冰啊……

咖哆 发表于 2012-12-15 21:15

求南宫羽的详情。。。

这个,因为作者力有不逮,唯有请各位读者祝我一臂之力,写篇番外交代前情了……

ill 发表于 2012-12-16 00:35

读到这里,不得不说几句。

从写作手法的角度,在上一回中(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59回),作者完成了首尾 …

"安须辨卿是雌雄"这句话本来是对清清这个纯les说的,仅仅是说性别不重要,有没有感觉才是关键

只是后来在几名强制变装控后妈(可能还有后爹)的不断要求下,强行给曜曜穿了一次北国女装,结果这句话又多了一层含义

在咖哆MM或者咖哆大大的强烈要求下,在558楼贴了几张七月MM转发给我的邪恶图……不喜勿看哈……

自由 发表于 2012-12-17 07:23

亲爱的作者君大人,非常感谢您送俺的文呀,俺激动了两天,被您感动的都不知道说点什么了,您不仅和您笔下善 …

你高兴啊?那就太好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25 14:20

上次更新早就拜读完了,但是一直忙着完结奋力码字所以竟然都木有过来回复!罪过罪过啊!

话说我跟ASHSH大人 …

为了帮清清赢得你的芳心,我决定让她陆续吃一些苦

六十一

南宫曜终于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如果没有绳索将他固定在桩掘之上,他的娇躯便早已跌落在地了——方才耶律清陪着鲜于琕、高车菸一行人走过之后,他的左近,已经围拢了不少前来赴宴的女孩子,其中,也不乏诸多梦想嫁入二公主府的各府小姐,她们之前亲耳听到耶律清说这第八根桩掘之上牢牢绑缚着的,令她们所有人都不免自惭形秽的绝色丽人,其实是男子之身,而且真实身份,竟然是名满天下的南朝勇将,无一例外都惊得目瞪口呆,此刻既然耶律清已经走开,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甚至还怀着几分莫名的妒火,纷纷同各自的丫环走上前来,近则八尺,远则丈二地站定细细打量,看到细处,便不免开始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这些小姐多是在京官府邸之中长大,虽说血统上胡多汉少,从小却已都是接受的汉化教育,是以彼此之间,也多以汉话交流,南宫曜本来被强行换上异国女装,五花大绑地在光天化日之下,为心上人嫁给情敌的婚礼迎宾,就已经是羞辱到了极点,此刻虽是双眼紧闭,鸵鸟般什么也不去看,但耳畔传入的种种议论,还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令他越发羞愤交加,心口一阵一阵地发紧,最终一口气没能上来,便生生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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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醒转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屋里的陈设很豪华,甚至还很喜庆,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桌案上的一对红烛将屋子照得还算敞亮,他努力想动弹一下,却发现身上紧勒入肉的绑绳还是残酷地限制着自己的自由,对面的铜镜中,那个风华绝代然而对一个汉家男儿而言却屈辱至极的胡装女子反绑跪姿,那样地清晰可辨,他真恨不能立时腾身而起,将那铜镜踢个粉碎,可是就连双腿也被屈膝对折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动转的余地,更别说,他身后的绑绳还被牢牢系在一根柱子的下端,本来就让他寸步难离。

怎么会这样?若干天之内,他居然从全天下最英勇的男子,一步一步堕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他多么希望这些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在耶律澈府上的那些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的,他只记得刚入府,自己就被耶律澈亲自审过一次,他能依稀感觉到,当时对于耶律澈的问题,自己仿佛是中了摄魂术一般,几乎是知无不言,对于那些问题的具体内容,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耶律澈盘问良久,竟然丝毫没有涉及到两国的军国大事。

接下来的日子,因为怕他寻短见,她们很少让他保持完全的神志清醒,少数清醒的时候,他也永远是被严密地捆绑堵嘴蒙眼塞耳的,为保险起见,就连耶律清深深钉入他两侧乳中穴中的一双暗器,她们也一直并未替他取出。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如同俎上鱼肉一般被一众宫娥反复摆弄,每日都要在牛奶之中反复数次沐浴全身,后穴更是每晚都被塞入涂满猪脂的牛肉过夜,令他苦不堪言,所幸,日常的饮食都异常清淡美味,还算是合他的胃口,但吃下的那些糊状流质究竟是何物制成,他却全然不知。

这些天下来,他发觉,自己的体内逐渐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变得对外界的刺激异常饥渴,有时夜深人静之际,他甚至都恨不能用双手来抚慰自己,然而紧密的绑绳却时时刻刻都在阻绝着这种可能性,让他日复一日地愈加苦闷……

今天早上,她们又不知道给他吃了些什么,令他浑身酥软,神志不清,恍惚之间,被她们再次香汤沐浴,而后重新进行羞辱性的梳妆打扮,接下来在又一次严酷到近乎变态的捆绑、堵嘴之后,她们又为他戴上面具和下体的贞cao用具,最终,已经完全被剥夺了自由的他,被塞入一个大箱中封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更不知道是置身何处,昏昏沉沉中,有人将他从箱中解放出来,虽然不曾为他松绑,但是不知何故,这个人身上那种似曾相识的体香,让尚未恢复清醒的他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依赖感,他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一刻自己仿佛已经成为这个人的妻室……以至于,接下来此人对他展开的蛮横却并不粗鲁的侵犯、征服,都是在他的半推半就的默许中顺利开始,在他的婉转承欢中步步推进,最后在他的热烈回应中到达顶峰的——其间,他并非完全没有猜出这个沉默的征服者的真实身份,可是那时的他,完全不愿意去面对这样的问题,如果可以,他甚至愿意尽可能久地留在那含混不清却又激情四溢的一幕中,尽情地释放自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

这次征服带来的感受太过强烈,甚至让他再一次昏迷过去,苏醒的那一刻,看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竟然真的是自己最想看见却又最不愿意面对的那双眼、那张脸、那个人,心中的各种情感在一瞬间一同爆发出来,令他近乎失语了……

最终他说出的那句“是你?……”其实包含了多少层意思,莫说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耶律清品不出来,就算是他自己,又岂能说得全?说得清?

他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竟然会比日前自己第三次被俘时表现得更加暴怒,她那重重的几记耳光,几乎在转瞬之间将他打进地狱——就算她再用鞭子、藤条狠狠揍自己一百顿屁股,给他造成的伤害也不及这几记耳光大,他气得发抖,都完全没有机会来为自己辩驳什么,更谈不上质问这个给了自己无数耻辱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对自己发怒、骂自己“贱 人”,就已经遭到了她无情的、崭新的又一次彻彻底底的羞辱——她竟然让人把身穿胡人女装的他,半裸地绑在光天化日之下示众,听凭一干宾客驻足围观、评头论足,如果不是捆绑堵嘴又大穴被点,他怎么可能不咬舌自尽呢?

此刻的他,已抱必死之心,只待出现一线机会,便立刻自行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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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蕴万万没有想到,耶律清为自己准备的婚礼,居然是那样的特别。

她长在南朝深宫,自小也出席过不少次皇族举行的婚礼了,对于各类豪华的排场早已司空见惯,原想着北国毕竟是化外之邦,北国公主娶亲,能够将中原皇室山寨个七八成,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哪成想,今日的婚礼,除了拜堂那几个与中原大同小异的常规动作之外,几乎都是些她想都没有想过的玩意,前来贺喜的各府小姐也配合着新郎官花样百出,让她这个南朝来客觉得又新奇又刺激,几乎把自己被掳千里,背井离乡的不快,都抛到脑后去了,这些马背上长大的女孩子,还真有些自己这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南朝管家小姐身上找不到的东西,受到她们的感染,平日近乎滴酒不沾的她,也忍不住小酌了几杯,此刻已经独自坐上喜床的她,已经带着二三分的醉意,只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脚底下也软绵棉、轻飘飘的,身子里头更是暖暖的,带着些许的躁动不安,可是肩臂之上那半紧不松的绑绳,又在早有预谋地警告着她——今晚端木蕴是耶律清一个人的新娘,那怕是她自己,都不可以动她一根汗毛。

真想撩起红盖头来,看看这洞房之中,可有耶律清为自己准备的什么惊喜,可是那坏东西,为了不让自己偷看,竟然在盖头之下,还用了一块深红色绸布,将自己的双眼蒙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

她正在腹中暗骂,却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随着“吱呀”一声门响,进得房来,紧接着,便是闩门的声音。

不消看,闯进门来的自然是她那位今天大出风头的新郎官了,想起她一贯的花样百出,端木蕴本能般想要躲闪,那个坏家伙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略带酒气却绝不刺鼻的香吻,避无可避地印上她的额头、面颊和耳垂,随后,四片滚烫的樱唇毫无悬念地交织在一处,香甜的舌吻中,端木蕴发现耶律清用舌头将一粒小药丸塞到自己口中,令她在两波热吻之间咕咚一声咽下肚去。

“讨厌……喂了什么给人家?”端木蕴含混不清地嗔怪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喂给蕴儿的自然是春 药无疑……”

“胡说!”端木蕴用力挣脱“嫁都嫁与你了,还要这劳什子做甚……”

“蕴儿莫恼,所谓春 药,戏言而已,方才喂你吃下的乃是西域三公主高车菸方才慷慨相赠的良药,一双女子共同服用,再行欢好,便可如男女交 合一般,十月之后便可开枝散叶了。”

“此话当真?世间竟真有此等灵丹妙药?”端木蕴想起之前完颜芙告诉自己的逸闻,猜想耶律清说的多半是真话,便也不再恼她。(sophie:蕴美人呀,这里面若有人胡说八道,也是我这个不着调的bt作者,不关清美人的事哈……)

“千真万确,只有一样,生几个都无妨,却只可生女,不可生男——此药共计两瓶,蕴儿与芙儿分别与清共享一瓶,西域三公主临走还留下话来,若不够用,尽管差人去取,想我耶律清,床笫之间这般神勇,两瓶已是绰绰有余了,何须再不远千里差人取药?且看十月之后,你二人中,倒是谁先给我添个千金……”

“不许说了……”端木蕴一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要为这个坏坏的北国女人生孩子,真是又羞又惊,却又难免怀着几分好奇,然而不论如何,她都不能再听任她说下去了。

其实,今天若不是白天已经和完颜芙吃了半锅夹生饭,她的矜持肯定还要多个三五分,可是既然这么多天的预热,尤其是上午的那段心跳体验,在她的心目中,少女和少妇之间的鸿沟,就已远远不似之前设想的那般宽阔而深邃了。

说话之间,耶律清的双手已经熟练地解开端木蕴完全不设防的胸襟,将一对清纯可人的小笼包擒在掌中,肆意把玩起来,端木蕴双手反绑,除了娇喘吁吁地由她肆虐还能怎样。

不一会儿,那坏东西便不再允许自己的双手独美,俯下头去,用双唇抿住一侧粉红,轻轻开始摩挲。

遭到这样的非礼,端木蕴竟有种挣脱绑绳去拥抱这个坏蛋的冲动,可是那样主动的做法,她这个新娘子怎么好意思做出来呢?

所幸白天完颜芙的捆绑,虽然不算很紧,可是单凭她的小身板,还是不足以自行挣脱的,胸前的双唇左右开弓地轮流点火,直撩得她浑身酥麻,娇嫩的肌肤上都起了一粒粒的鸡皮疙瘩,她低声嗔怪道:“看来芙儿说得一点不假,你就是小时候奶没吃够……“

“那我就不吃了?”耶律清竟然说到做到,真的作势要撒开那一片雪白和两点粉红。

“讨厌……”端木蕴可不想一天之内两次体会那种吃个三分饱的感觉,撒娇般轻轻扭动娇躯,将小小的酥胸挺得高高的,几乎就是在主动地用已经被唤起的蓓蕾去寻找耶律清邪恶的唇舌。

“这还差不多,放心,将来我尽量不跟咱们的千金抢奶吃便是了……”

“放屁!……你胡说什么呀?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端木蕴大窘,轻轻嗔怪道,可是马上又被那坏东西没轻没重的吮吸弄得连连求饶,“啊……轻些个……”

耶律清见她双颊酡红,越发美艳不可方物,心中一动,便顺势取出方才西域三公主所赠的另一件宝贝,一丝不苟地系在胯间,一想到这东西的功用,她这个欢场好手,竟有几分紧张。

那东西粗看起来与一般的玉势一般无二,似乎不过是用了上好的和田美玉,实则非同凡响——因为玉势之内,精心制作了一整套的小机关,行房之时,可将攻方女子流出的爱液收集到一定的量之后,尽数注入受方女子的蜜穴之中,再配合上双方服下的助孕之药,便可让受方女子有机会受孕。(sophie:作者又在胡说八道了……)

“蕴儿,少顷清要进来了,谅这物件,怎比得我十根手指、两片嘴唇、一根舌头?只是为了耶律家的香火,难免要委屈蕴儿了……”耶律清一面柔声相告,一面将端木蕴被反绑在腰后的双手捧住,引至自己两腿之间,先教她适应个一分二分,心中有个准备,也免得自己长驱直入之时受到惊吓。

“好粗……”端木蕴用指尖感受着玉势的尺寸和形状,情不自禁地低声惊呼。

“不妨事,开初难免有几分不适,蕴儿放松些,清尽量轻些、慢些便是……”柔声安抚之间,耶律清一面用双臂从身后环抱住端木蕴,轻抚她的玉体,一面用灵活的十指,慢慢为她将腰间裙带解开。

触手可及之处,已是一片水乡泽国,耶律清暗暗松了口气。

“蕴儿还是有些惊惧,务必再轻些、再慢些……”端木蕴一面叮咛,一面回首用双唇寻找着耶律清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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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是双眼被蒙的状态下,首次被那样粗壮的东西侵入,之前已经习惯耶律清手指的粗细、硬度和温度的端木蕴,难免有些惧意和不适应,不过,耶律清对力度和节奏的完美把握,令她不消多时,便慢慢将状态调整了过来,这东西固然远远不像耶律清的春葱玉指那般温润体贴,然而那种被彻底填满的异样感觉,也足以将她带入一种完全陌生的美妙新奇体验之中。

这个新婚之夜,真是充满了惊喜!她一点点地放松了自己,几乎无师自通地迎合着耶律清的进进出出。

耶律清战到酣处,将她的身体抱起,原地翻了个面,令她面对自己对准玉势在自己腿上缓缓坐下,手托住她那有些单薄的粉臀令她有节奏地地上上下下,只一会儿,端木蕴便已经完全进入了耶律清为自己安排的节奏,她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水乳交融……

毫无征兆地,她赤裸的两片粉臀上突然遭到耶律清手掌左右开弓的拍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拍击声在房中回荡,她身体则仍然保持在原有的节奏下,继续如同浪尖上的小舟一般,上上下下。

“讨厌……洞房花烛夜还要被你打屁股……”虽然是埋怨,可是口气之中,显然已有一大半是撒娇了。

“如此良宵,蕴儿最爱的一道菜肴,岂可不上?”耶律清一面继续用玉掌蹂躏着端木蕴娇小可人的pp,一面加快了进出的节奏——那根玉势的构造极为巧妙,不但承受之人能得到莫大的欢愉,便是佩戴它的女孩子,下体的敏感部位,也可以得到足够的抚慰,这一点的贴心设计,倒是跟耶律澈早上送的那一根有异曲同工之妙。

“放屁!人家哪有你们这班胡女这等古怪的嗜好……”端木蕴哪里经受得起她这样一浪高过一浪的凶猛攻势,整个人都已快要瘫软,口中却还在维护着自己身为南朝公主的最后一点颜面。

耶律清自然不依,她再度用嘴唇擒住端木蕴的一侧粉红,用新一轮的摩挲和吮吸逼她就范。

端木蕴的防线果然彻底崩溃了。

“好厉害……蕴儿要为你……啊……为你生……生孩子……”忘情的呐喊声中,端木蕴几乎已经被推上云端,她香汗淋漓地扭动身体,百分百投入地迎合着那坏东西的宠幸,只盼将这美妙的感觉维持得尽可能久一些。

“蕴儿要生几个?”

“生……生一窝……啊……快把绳子解开吧……快不行了……想抱着你……”

(待续)

小更一下,其实,人家澈澈是清白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2-12-26 16:25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啊!!!头一次身为女性如此同情一个被虐的男性。南宫曜真是太可怜了。。简直从天上摔倒地 …

啊?看不下去了?看来这一段是我太狠心了……要不然,你穿越一下,把曜曜从清清的魔爪里救走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2-12-26 17:16

虐心描写的非常精彩到位,曜的乳钉暗器应该以后让清为其取出吧,这样更人性化一些,同时也能玩乳头的,当然 …

口水?那也太不美型了吧……放心吧,他找到机会自尽之前,恐怕就已经先要面临生死关头了

roseroserose 发表于 2012-12-26 21:55

为什么是牛肉啊。。。好专业啊

只有自己本身就很专业的人,才知道用牛肉很专业吧

猫猫你放心啦,你的两根眼中钉肉中刺,接下去都谬好果子吃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4 09:30

亲爱的索大人,乃这文我掐指一算,眼瞅就横跨五整年了!!!厉害!!!!!

你这是在提醒我我有多老吧,伤心ing

kiteee 发表于 2013-1-5 00:47

虽然觉得FM好别扭,不过作者文笔很赞诶。。

谢谢夸奖,被夸的都不好意思了……MM不喜欢看男孩子挨打呀,可是假如是比女孩子还要美型的男孩子光着pp被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欺负捏?会不会好一点?

静夜思 发表于 2013-1-5 13:11

看了看了,刚把之前的都看了,索菲美人你是越来越厉害了,你这些妙招都是咋想出来的!

亲爱的奶妈美人呀,你难道谬看出来,我是在向你偷师学艺吗?充满惊喜的礼物、五花大绑着的强制变装、礼物身上既带了被绳索勒出来的小小胸器,又带了供女主佩戴的玉质凶器,先打pp再爱爱的程序……这一切不都可以在你的文里找到吗?就连围棋子这个邪恶的工具,我都用在另一对的身上了,我算是你的忠粉吧

至于其它的小小邪恶,你应该知道有几个热心后妈(后爹),她们(他们)都在给我出各种坏点子的……这些和你的启发比起来,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罢了

对了,我家亲爱的,她怎么失踪了这么久,难道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ashsh 发表于 2013-1-2 17:00

教主大人,大过节的,来点儿福利吧

这一章的后半部分情感冲突太过激烈复杂,我改了又改还是不满意贴出来,所以,先上点别的福利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1-7 08:52

请问楼主现在写了一半了呢,还是三分之二呢?帮主夫人不错,但就是结尾有点太快了,情节尚未完全铺开,希望 …

你这问题问得我心惊肉跳,可能已经到三分之二了吧……否则就实在太长了……

kiteee 发表于 2013-1-5 00:47

虽然觉得FM好别扭,不过作者文笔很赞诶。。

给你一些福利,看看酱紫的男孩子,你会不会也想做一下他们的主动哈 (来源:百度 第四爱吧)

kiteee 发表于 2013-1-7 22:45

虽然这些小受很。。。于是YY腹黑强势攻。。。腐女心。。。→_→我是有多弱

嘿嘿,就知道你会酱紫说滴

YY的话,就写出来嘛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1-7 21:39

****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

啊?你说了什么,居然被禁言了

艰难地把六十一章更完了,鸵鸟般地把比较后妈的一幕放在下一章了……

我的名字 发表于 2013-1-8 19:17

我家小猪再也不会出现了,已经被封号了,ip也被封了,她很高兴曾经认识过你,索小菲

啊?你换了这个id?为什么要换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3-1-10 17:33

清儿应对蕴儿再加些前戏,进入的太快了,比如浑身上下的亲吻,从玉足脚趾往上直到桃园,然后再进入就更好啦 …

你说的很对,我原本也想把前戏写得比这个足多了,但是呢,后来仔细一想,这一次恰恰不能太细致地渲染前戏,就进行了大段的删减,原因有三:

1呢,是她们两个都有了几分酒意,这种情况下一般是没那么讲情趣的

2呢,比1还要重要一点,就是清清给这次的定位是要尝试传宗接代的,所以我才在文里说,她这个大色狼都破天荒地感到了紧张,所以呢,节奏不会像平日里把我的那样自如

3呢,比1和2都更重要,至于它是什么,我把下一章贴出来大家就都明白了

anyway,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哈,虽然我一直对舔脚脚有点排斥(因为觉得脏脏的),但是既然你要求了这么多次,我还是尽量把它写到文里送给你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1-7 13:27

图片很漂亮,可以作为插图,尤其是捆绑后将乳珠突出彰显出来,很符合楼主的细节描写。请发个第四爱图片的链 …

原帖地址在这里,第四爱吧里的地址我找不到了,女尊吧里倒是一下就找到了

http://tieba.baidu.com/p/1786545900?pn=1

rwdimzm 发表于 2013-1-10 17:33

清儿应对蕴儿再加些前戏,进入的太快了,比如浑身上下的亲吻,从玉足脚趾往上直到桃园,然后再进入就更好啦 …

女尊男生子有点影响美感啊……再说女女生子,只要西域人里出个把遗传学家,拿牛羊啊神马的做做实验,说不定就可以搞出来了(虽然我这个也是在瞎说哈),女尊男生子的话,男人身上完全谬生孩子和奶孩子的器官呀……那些文章里面是肿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呀?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1-16 15:35

还不更文,快点啦

唉,这一章已经快纠结死我了,简直是本文最难写的一章了,怎么写都觉得不合适,我是给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呀!

六十二

“要松绑可以,不过蕴儿要先应下一桩事……”其实耶律清自己的体温,也高得有些烫人了,可是再为人夫的她,并不愿意那样轻易地暴露自己体内的变化。

“莫说是一桩,便是十桩八桩又有何妨……” 端木蕴在喘息中答道,此刻的她,有什么样的条件答应不了?

“松绑之后,蕴儿不可自行解开这蒙眼的黑布。” 耶律清说归说,手上、下身的攻势却越发密集了。

“人家应承你,不解便是了!”端木蕴不完全理解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她看来,那蒙眼的黑布确是个增加情趣的道具,有了它的庇护,自己这个初为人妻的南朝女子,无疑更开放、更自如了许多,而且,被蒙眼所带来的种种未知和不确定感,让她对耶律清的依赖增加了何止一倍,只是,她又何必当作一个条件专程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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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恼人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端木蕴竟在第一时间,便紧紧抱住了耶律清——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裸裎相见的亲密拥抱,若非双眼还被蒙着,只怕她此刻还未必有这般放得开,而现在,反正也无需对视,她便破天荒听凭自己信马由缰一回了。

受到她无声的鼓励,本来就是色胆包天的耶律清,哪有不笑纳大礼之理?她便换了一下两人的体态,让端木蕴背对自己重新在腿上坐下,从身后擒住她胸前的一双娇点,鼓起余勇,乘胜追击,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快又帮助怀中娇妻一步步接近愉悦的巅峰。

浪尖之上,端木蕴完全忘却了自己方才的口头承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一把将自己的蒙眼黑布扯了下来。

然后,她就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就在床前桌案的脚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粉面潮红,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她一副北国大家闺秀的端庄装扮,却偏偏又不合情理地半裸着娇躯,纵横交错的深褐色牛筋绳索令人触目惊心地紧缚着她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毫无怜香惜玉地深陷在细嫩的肌肤中,雪白的酥胸上一双清纯可人的浅丘在上下紧缚的绳索的勾勒下异常突出,足以令她自叹弗如,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一对峰峦的制高点处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则被绳索高高反剪吊绑在颈下的背心处,完全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和意志。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但拴在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却被用力向上提起,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被一根深红缎带紧紧勒过的樱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甜美呻吟。

她的下身也穿着北国女子的裙裾,可是该被遮住的部位,衣裙却偏偏被高高撩起,两片浑圆挺翘到了极致,足以让端木蕴羞愧致死的雪白美臀之上,密布着粉红的掌印,两团凝脂般雪白的半圆之间,那足以让人疯狂的蜜 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幽深的股沟处,微微露出还未完全进入的玉势尾端,最最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子的两腿之间,一根如粉妆玉琢的娇美花茎和一团香囊,被牢牢禁锢在坚韧的细绳中无法舒缓、伸展。

“她”竟是个男子?!竟然是他?!他居然会在此刻出现在此处?!以这样的方式?!!!

就算是分别得再久,就算是换了上北国女装,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端木蕴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抬起手臂护住胸口,方才的一幕幕,他都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那样的情景,换作天下任何一人,听了看了只怕都会嫉妒得发狂吧!他的充满屈辱、羞愤的两汪秋水,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两人有四目相交的可能了。

方才自己表现得那样开放,甚至主动,会在久违的他心中,留下一个什么样不堪的形象?这,真是太要命了!

端木蕴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从耶律清的身上栽下地去,幸亏身后那坏东西早早觉察了她的变化,一把将她紧紧搂住,一道望向被拴在桌角上的绝色丽人?

“他……他为何在此?”端木蕴的声音在颤抖。

“看她这一身打扮,蕴儿难道还猜不出?”耶律清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枚枣核,用它飞石解穴为南宫曜将大穴解开——既然端木蕴已经看见了,那也就不必完全限制他的喘息、发声和扭动了,反正留着一身的绑绳和勒嘴的绸带禁锢他,也已经足够了。她将怀中娇妻搂得更紧,稍加停顿又接下去道,“人家自愿给蕴儿当陪嫁来了呗!蕴儿难道不觉得,这副北国女子的衣饰和这身紧勒入肉的绑绳,对她而言,合身得就如同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叫人怎忍为她除去?”

啊?虽然明知她的话不可全信,可端木蕴的心中还是咯噔了一下——是啊……他本来就是绝美之人,此刻被强行扮作女子,绳捆索绑之中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越发毫无悬念地令自己相形见绌了,这样的对比,令她甚至没有法子禁止自己去假设,如果今天嫁给耶律清的是南宫曜而非自己,他二人的美,会不会更加珠联璧合、交相辉映一些呢?那样一来,自己这个事实上的新娘子,岂非有些多余?

这样的假设未免太不合逻辑了——难道,实际上是被捆绑成婚的她,此刻不是更应该想象,若是今天的新郎换做旧爱南宫曜会怎样吗?

可是,新婚之夜,毫无思想准备地在洞房内遭遇一个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女子”,偏偏这个绝美的“女子”,显然还和自己的新郎官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情愫——在这样的情形下,天底下有哪一个新娘子还能保持清醒和冷静呢?就算这场婚姻,本来带着些强迫的色彩,就算这个美丽的不速之客,曾经是,也许现在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又能从本质上改变什么呢?

胡思乱想之际,身后的耶律清已在不知不觉中拉开她护住胸口的手臂,用自己的十指再次接管了她的一双蓓蕾,滚烫的双唇也再次印上她的粉颈。

“不要!不要当着他!”又一次从峰尖传来的致命酥麻感,令端木蕴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当着南宫曜的面继续下去呢?

可是耶律清哪里肯依,她一面轻而易举地将端木蕴力度极为有限的反抗镇 压下去,一面在她耳畔用三个人都可以听得见的声调不紧不慢道:“怕什么?你道此刻她眼中的火焰,真是因为我抢走了她心爱的女子?大错特错了,你我这恩爱的一幕,世上只怕无一人比他更爱看了,不信?且看看她的双颊,是否已经红润到相形见绌的程度;且看她峰尖上那一双新剥鸡头肉,是否业已肿胀到连你都自惭形秽的地步?”她稍加停顿,又不依不饶继续往下说,“此刻的她,若说尚有一事不满,那便是恨不能立时便取代了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让我用这根东西,代替那根玉势来喂饱她两瓣屁股之间,那个比女子还要饥 渴几分的蜜 穴……”

她的语调极为从容,嗓音更是充满一种邪恶的磁性,杀伤力巨大地摧毁着端木蕴和南宫曜本来已经脆弱的心理防线,仿佛无论她说的是什么,都如真理般不容置疑。说话之间,她已开始一面从身后揉面般肆意把玩着端木蕴胸前清纯可人的一双浅丘,一面用目光挑衅般捕捉着南宫曜游离的视线,令本来就一边倒的局势变得越发难以逆转。

她也并非完全是在诬蔑南宫曜,虽然还在严密的紧缚之中徒劳地挣扎,可他那一双粉颊,确已染上晚霞般的羞色,如兰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胸前的一双娇点,更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渴望,竟真的已经胀大到接近某些女子的夸张地步,越发地娇艳欲滴,同端头已经挂上越来越多露珠的花茎一道,彻彻底底地泄露着他最最不堪的秘密,耶律清这番羞辱性的说辞一出,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让南宫曜本就无法掩藏的身体反应,越发地欲盖弥彰,他本来就诱人犯罪的娇躯和丽颜,散发出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这样的情形,端木蕴本来既不愿意看,又不好意思看,可是偏偏却又忍不住将南宫曜身体上这些恼人的变化尽收眼底,先前就已经在心中星星点点的那股莫名妒火,不由得开始熊熊燃烧,在燎原之势中将她的理智一分分吞噬。

这样的奇耻大辱面前,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香艳的反应,如若易地而处,换了自己旁观的话,只怕早就气死了!她不禁又回忆起那日在茅草屋中,自己被耶律清夺去处子清白的那一幕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被蒙着眼睛,可是单单是旁听,也已经令他的下身有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坚挺,男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呀……

那个冤家,怎地对他的身体这般熟悉?他在那冤家面前,为何时而还算正常地羞愤交加,时而却又如小媳妇般娇羞?看上去,似乎他们之间发生过的,远远不止那日自己在茅屋里看到的那么一点……

哎呀,难怪那冤家筹备喜事这些日子,都没有坚持来动自己,如果那还可以用她想在婚前保留一点神秘感来为她开脱的话,那又怎么解释她这几天,甚至都没有碰过芙儿一次呢?她那样无肉不欢的急色鬼,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么多天呢?原来她是将这个能让天下巾帼汗颜的美貌男子当作女人来寻欢作乐了!

好吧,既然大家都已被从生米煮成了熟饭,既然大家此刻都是身不由己,既然也许他其实并不那么讨厌看到这一幕,那便索性不管不顾,随便那色鬼撒野吧……

固然,此刻在南宫曜面前,她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完全顺从到近乎主动的地步,但她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任由本来就过于强大的耶律清在自己娇躯之上温柔却坚定地肆虐,而对于南宫曜,她则只能在耶律清掀起的巨浪之中,间或用眼波来投去自己给他的的同情和歉意。

端木蕴那依然纯洁无瑕的目光,同她在耶律清一波波进攻中发出的喘息和吟 哦配合在一起,就成了世间最具杀伤力的利刃,令南宫曜遍体鳞伤却无从闪避,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如耶律清所言,更想取代端木蕴的位置,如果是那样,自己未免太过寡廉鲜耻了,他好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在这样极度羞辱的情况下,那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反而越发地变本加厉。

终于,随着端木蕴绷紧全身肌肉的一声娇呼,耶律清满满一腔滚烫的爱液,通过那根玉势,被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一双新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以从未有过的默契一道到达巅峰,在这一幕的强大刺激下,南宫曜的心理和肉体防线终于一齐完全崩溃,屈辱地被细绳牢牢束缚的分身终于无可阻挡地喷涌出乳白的浆体,令他彻底跌下羞耻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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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里,还是耶律清最先回到了常态,已经是第二次了,要由她亲自来收拾这样的局面。

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她放下尚在喘息的端木蕴,站起身来。

“人,已见过了,想必你也看出,我必会好生待她,如此一来,你此行是否已经死而无憾?”耶律清狠了狠心,逼着自己尽可能果断地亮剑出鞘,直指南宫曜的心窝。

屋子里霎那间变得如死一般寂静,只有端木蕴间或发出的娇喘,还能表明屋中尚有活物生存。

五花大绑地面对当胸利刃,南宫曜的一双美眸之中流露出的神情,竟在霎那间变得如此冷静、坚定,仿佛前一刻还在蒙受奇耻大辱的人,并不是他,又仿佛这一刻的到来,他已经等了一个世纪!

其实,耶律清也说不清楚,自己有什么资格剥夺这个男子的生命,可是此刻的她,既不愿意去想占有他的可能,又更不愿意面对还他自由的可能,何况看他的情形,目前最需要的,只怕就是最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吧,何不索性成全他?

可是,真的见到那美人儿视死如归的样子,她手中的剑却又偏偏再也不听使唤了,她不禁恼恨起自己的心软来,狠狠在心中痛骂自己,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地企图做到决绝,那柄剑,就像在空中生了根一般,说什么也无法再向前推进哪怕一分了。

最终,她索性将剑往地下一扔,掷下一句:“且给你二人半个时辰,道个别吧……”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她这出人意表的一系列举动,南宫曜倒还罢了,端木蕴看在眼里,简直立时惊呆了。

眼睁睁地看着耶律清真的扬长而去,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直到她无意中撞上南宫曜的眼神,才终于醒悟了几分。

只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南宫曜,时而望向地上的利剑,时而望向端木蕴,两汪秋水之中,尽是急切和乞求。

端木蕴先前还道他是要自己用宝剑为他将绳索斩断,便拾起剑走上前去。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属于食草动物的天然清香,需走到近前才能隐隐感到,可是一旦入口入鼻,便能悠悠然一直沁入心脾,这同耶律清这样的食肉动物身上那种侵略性很强,却同样让人欲罢不能的汗香相比,真是大相径庭,可在端木蕴看来,却又不能不说是殊途同归的两种极致的魅力。

她定下神来,在绑绳之上刚一比划,却见南宫曜眼中愈加悲愤和急切,他竭尽全力,做出引颈就戮的模样。

端木蕴这才明白,原来他央自己过来,只是在一心求死而已。

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她还是完全能理解个中缘由——是啊,松不松绑此刻还有什么意义呢?在经历了那么多无可挽回的一幕幕之后,就算是她立时为他解开所有绑缚,难道就可以把他蒙受的无边耻辱洗刷掉哪怕一点点吗?

端木蕴手握宝剑,真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怎么可能?自己平日里连蝼蚁的生命都不忍剥夺,又怎么可能忍心亲手杀死昔日爱侣呢?可是不动手呢,难道能够在心上人手中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不正是他现在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解脱之道吗?如果此刻他不是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动弹不得,他自己只怕也百分之百会选择这样做吧,否则,他的目光又怎会如此急切……

这样的纠结,令她痛苦得几乎恨不能调转剑尖,先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正在此刻,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他已有必死之意,还是成全了他吧,你不忍下手,我来代劳便是。”

(待续)

这一章,我把它看做是整个情节的一个分水岭,不知道写了多久,改了多少遍,还是绝对不如意。不过我实在谬时间和精力纠结下去了,大家就凑合看吧。

要是有哪位高人愿意帮我修改修改就好了

alddon1 发表于 2013-1-27 08:32

这一章写得很好呀,看得出来费了很大心思,尤其在心理刻画上。

如果一定要我提建议,那么我觉得,在分割 …

谢谢精彩的点评,有时间的话,我再把这一章仔细雕琢一下

不过有一处我和大大有点分歧,其实这一次的征服,“胜利者”清清一方,何尝没有经受自己的煎熬——因为这一次和茅草屋里夺走蕴蕴处子身不同,此刻的她,对于曜曜已经不当作纯粹的情敌了,而是一种爱恨交加的感觉(虽然她自己可能不承认有爱的成分),否则上午曜曜看到她说出那句“是你”,令她误以为他是将自己当成别的女子(比如澈澈)才那般主动,她怎么会那样生气,以至于狠狠地公开羞辱他来作为报复?她将他绑在洞房里看自己和蕴蕴的圆房,其实用意不光是进一步羞辱他,另一个用意也是希望他看到,蕴蕴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蕴蕴对他的感情,也未必有他以为的那样牢不可破,不值得他这样舍生忘死,同时,她也想观察一下曜曜再次见到蕴蕴,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有了这么多的想法,再加上还有新婚夜就想让蕴蕴怀上自己孩子的愿望,所以她这一晚,也纠结得不得了(所以也没给蕴蕴安排多少像样的前戏,还好芙芙替她做了一部分),所以有的举动不一定那么符合逻辑

不过大大对于曜曜的心理分析得入木三分,毕竟是男人更了解男人啊。

总之有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一章再改一改的

deathmrjick 发表于 2013-1-27 01:43

写的美翻了啦~索MM莫要妄自菲薄了哈!用这心思为如何安抚南宫美人的心多做努力才是正题咧~

谢谢谬赞,要安抚曜曜好难呀,这种双重打击,有几个人能够挨得住?说不定还是安排他一死了之比较痛快呢!

rwdimzm 发表于 2013-1-27 08:31

“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足以让人疯狂的蜜 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一根如粉 …

大大看文真是仔细,什么细节也不会漏过,有这样的读者真是幸福,我本来想偷偷懒,省略掉一些旁枝末节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1-27 08:10

这章确实非常精彩,尤其是虐心方面的描写,可以说是开篇以来的巅峰了,希望以后的章节更能峦峰叠起,让读者 …

大大对众位美人的美脚一直念念不忘啊,放心吧,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在适当的地方放上满足你的特殊口味的情节的,不过还是要服从大的情节构架哦

alddon1 发表于 2013-1-27 13:13

我同意你说的胜利者自己也受煎熬的观点,其实之前也看出那种又爱又恨的感觉了。所以当清摆出胜利者的姿态 …

没错,肯定是欣赏,所以才更加纠结,是给他一个痛快来成全他,还是做别的打算,她这种比较任性的女孩子,碰到这种难题,有时候就会选择暂时逃避一下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28 09:39

索大人,意见已短信给你,请收哦。这里就不累述了哈。支持一下。

已经回复给你了,不能再感谢了,看了你的意见,我越发决定把这一章再好好雕琢一下!

六十二(重发)

“要松绑可以,不过蕴儿要先应下一桩事……”其实耶律清自己的体温,也高得有些烫人了,可是再为人夫的她,并不愿意那样轻易地暴露自己体内的变化。

“莫说是一桩,便是十桩八桩又有何妨……” 端木蕴在喘息中答道,此刻的她,有什么样的条件答应不了?

“松绑之后,蕴儿不可自行解开这蒙眼的黑布。” 耶律清说归说,手上、下身的攻势却越发密集了。

“人家应承你,不解便是了!”端木蕴不完全理解她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在她看来,那蒙眼的黑布确是个增加情趣的道具,有了它的庇护,自己这个初为人妻的南朝女子,无疑更开放、更自如了许多,而且,被蒙眼所带来的种种未知和不确定感,让她对耶律清的依赖增加了何止一倍,只是,她又何必当作一个条件专程提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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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恼人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端木蕴竟在第一时间,便紧紧抱住了耶律清——这是她平生第一次裸裎相见的亲密拥抱,若非双眼还被蒙着,只怕她此刻还未必有这般放得开,而现在,反正也无需对视,她便破天荒听凭自己信马由缰一回了。

受到她无声的鼓励,本来就是色胆包天的耶律清,哪有不笑纳大礼之理?她便换了一下两人的体态,让端木蕴背对自己重新在腿上坐下,从身后擒住她胸前的一双娇点,鼓起余勇,乘胜追击,这样的上下夹攻,很快又帮助怀中娇妻一步步接近愉悦的巅峰。

浪尖之上,端木蕴完全忘却了自己方才的口头承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一把将自己的蒙眼黑布扯了下来。

然后,她就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就在床前桌案的脚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粉面潮红,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她一副北国大家闺秀的端庄装扮,却偏偏又不合情理地半裸着娇躯,纵横交错的深褐色牛筋绳索令人触目惊心地紧缚着她羊脂美玉般的上身,毫无怜香惜玉地深陷在细嫩的肌肤中,雪白的酥胸上一双清纯可人的浅丘在上下紧缚的绳索的勾勒下异 常突出,足以令她自叹弗如,两颗显然已经胀大的嫣红的蓓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一对峰峦的制高点处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春葱般的纤纤玉手则被绳索高高反剪吊绑 在颈下的背心处,完全剥夺了她反抗的能力和意志。身体已经软弱无力,但拴在纤细脖颈上的项圈却被用力向上提起,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被一根深红缎带紧紧勒过的樱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又似享受又似痛苦的甜美呻吟,一双夺人魂魄的美眸之中,已经积满了晶莹的泪水,随时都可夺眶而出。

她的下身也穿着北国女子的裙裾,可是该被遮住的部位,衣裙却偏偏被高高撩起,两片浑圆挺翘到了极致,足以让端木蕴羞愧致死的雪白美臀之上,密布着粉红的掌印,两团凝脂般雪白的半圆之间,那足以让人疯狂的蜜穴,吞纳着粗大的玉势,幽深的股沟处,微微露出还未完全进入的玉势尾端,最最令人称奇的是,这女孩子的两腿之间,一根如粉妆玉琢的娇美花茎和一团香囊,被牢牢禁锢在一根从脐下纵勒而下的坚韧细绳中无法舒缓、伸展,细绳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地从他香囊正中直勒而过,不但将香囊分为两半,更向后穿过玉势尾段的圆环,深深勒入臀沟,最后固定在腰间横向绳索之上,将两片美臀勾勒得益发高耸圆翘了几分,令端木蕴更加望尘莫及。

“她”竟是个男子?!竟然是他?!他居然会在此刻出现在此处?!以这样的方式??!!!

就算是分别得再久,就算是换了上北国女装,她又怎么会认不出他来?

端木蕴本能地在第一时间抬起手臂,一手护住自己赤裸的胸口,一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于再看南宫曜——方才的一幕幕,他都亲耳听见、亲眼看见了,那样的情景,换作天下任何一人,听了看了只怕都会嫉妒得发狂吧!他的充满屈辱、羞愤的两汪秋水,端木蕴只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再也不敢让两人有四目相交的可能了。

方才自己在耶律清的一波波攻势之中,表现得那样开放,甚至主动,会在久违的他心中,留下一个什么样不堪的形象?

端木蕴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要从耶律清的身上栽下地去,幸亏身后那坏东西早早觉察了她的变化,一把将她紧紧搂住,一道望向被拴在桌角上的绝色丽人?

“他……他为何在此?”端木蕴的声音在颤抖。

“这个……看她这一身艳光四射的打扮,蕴儿难道还猜不出?”耶律清不知从哪里寻出一枚枣核,用它飞石解穴为南宫曜将大穴解开——既然端木蕴已经看见了,那也就不必完全限制他的喘息、发声和扭动了,反正留着一身的绑绳和勒嘴的绸带禁锢他,也已经足够了。

“你为何强迫他身穿女装?!如此奇耻大辱……欺人太甚了!”端木蕴的言辞,变得有些激烈起来,她的娇躯甚至开始扭动挣扎——固然她也承认南宫曜女装被缚的造型,简直比男装还要美上许多,可是对于他这样顶天立地的南朝勇将,被强行换上北国女子的装扮再如此紧紧虐绑,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说得严重一些,受辱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简直连自己的祖国也不能幸免!

耶律清将怀中娇妻搂得更紧,不紧不慢道,“你当我拿八抬大轿请他来的?人家是自愿给蕴儿当陪嫁来了! 陪嫁之人,自然免不了要这副打扮……”

“胡说!他一个将军,怎么可能做什么陪嫁……还不快给他把绳索解开!绑成这种……绑成这种羞耻的模样,教他还怎样见人!”

“将她绑成这样,难道蕴儿觉得不美吗?照我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啊……蕴儿当真不喜欢看?”

“美自然是美,只是他……他毕竟是男子,哪里受了这般折辱?”端木蕴根本没有法子正面去回答什么自己喜欢不喜欢看的问题,那么美的画面,世间女子有谁抵御得住这样的诱惑?可是她真不忍心再去看南宫曜此刻无地自容的样子。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蕴儿怎知这位美人不是乐在其中?人家只怕天生便是受人蹂躏的命,蕴儿难道不觉得,这副北国女子的衣饰和这身紧勒入肉的绑绳,对她而言,合身得就如同是从娘胎中带出来的?为夫若是狠心为她除去,岂非煮鹤焚琴之举?”

“你……放屁!”端木蕴被她这一番色迷迷的话羞得满脸通红,不许她再说下去了,可是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而且,听她这一说,自己竟又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南宫曜几眼,他本来就是超越自己的绝美存在,此刻被强行扮作女子,绳索紧紧捆绑之中那无与伦比的美丽,越发毫无悬念地令自己相形见绌了,看到他双颊绯红、粉颈低垂、玉臂反剪的跪姿美态,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厉害,简直比当初首次看到他在校场上的英姿时还要厉害几分……

难道,其实自己天生也和个坏家伙一样是更喜欢女子的?所以,此刻才会对他的女装受缚形象生出更具情欲色彩的深深迷恋来?

以他现在的模样,莫说是耶律清这样的色鬼,便是自己这个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若是当初还在南朝宫中之时,某晚有人将这位天下女子公共的梦中情人这般装扮地绑来赠予自己,只怕自己也难以把持得住吧……

如此来说,这些天他在耶律清的手中,免不了遭受了百般蹂躏吧……

否则那个冤家,怎地对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此了如指掌,他在那冤家面前,又为何时而还算正常地羞愤交加,时而却又如小媳妇般娇羞?看上去,他们之间发生过的,的确远远不止那日自己在茅屋里看到的那么一点……

难怪筹备喜事这些日子,那条大色狼都没有坚持来动自己,如果那还可以用她想在婚前保留一点神秘感来为她开脱的话,那又怎么解释她这几天,甚至都没有碰过芙儿一次呢?她那样无肉不欢的家伙,怎么可能忍得了这么多天呢?原来,她竟是将这个身材样貌能让天下女子汗颜的美男当作女人来寻欢作乐了!

想到这里,她真的很生耶律清的气,她把自己这个金枝玉叶绑到异国他乡,强娶为妻也就罢了,居然还将自己的旧爱,从一名天下无敌的勇将,活活蹂躏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小妇人,而且又在新婚之夜,令她毫无思想准备地在洞房内遭遇一个比自己更加美丽的“女子”——在这样的情形下,天底下有哪一个新娘子还能保持清醒和冷静呢?就算这场婚姻,本来带着些强迫的色彩,就算这个美丽的不速之客,曾经是,也许现在还是自己的心上人,那又能从本质上改变什么呢?

一想到上面的种种,端木蕴真是又羞又气,她带着一肚子气使劲挣扎,说不清是想挣脱了过去替南宫曜松绑,还是干脆想一走了之。口中却道:“你不解,我来给他解!”

这样的要求,耶律清简直就是置若罔闻,此刻她已拉开娇妻护住胸口的手臂,当着南宫曜的面用自己的十指再次接管了她的一双蓓蕾,滚烫的双唇也再次印上她的粉颈,一面亲吻,一面悠悠道:“给她松绑,倒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至少要等我这个新郎官心满意足之后吧……只是,地上跪着的这位美人还真不见得喜欢被解开呢!”

“不要!不要当着他!”又一次从峰尖传来的致命酥麻感,令端木蕴瞬间清醒过来——自己怎么可以当着南宫曜的面继续下去呢?就算自己已经无可挽回地嫁给了别人,就算方才他已经看见、听见了许多,她还是希望能尽量把最美最纯洁的一面留在他心底的。

可是耶律清哪里肯依,轻而易举地便将端木蕴力度极为有限的反抗镇压下去,将战火再一次烧遍她的全身。

端木蕴只好退而求其次,在自己剧烈的喘息声中,尽力躲开耶律清滚烫的双唇恳求道:“至少……至少再将他双眼蒙上吧!这样眼睁睁……眼睁睁看着……他岂非要……岂非要活活气死?”

只听那绝美的色狼在她耳畔用三个人都可以听得见的声调不紧不慢道:“什么蒙眼睛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情,本公主可不打算再做第二次了!你道此刻她眼中的火焰,真是因为我抢走了她心爱的女子?大错特错了,你我这恩爱的一幕,世上只怕无一人比他更爱看了,不信?且看看她的双颊,是否已经红润到让你都相形见绌的程度;且看她峰尖上那一双新剥鸡头肉,是否业已肿胀到连你都自惭形秽的地步?”她稍加停顿,瞥了一眼越发无地自容的情敌,又不依不饶继续往下说,“此刻的她,若说尚有一事不满,那便是恨不能立时便取代了你,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让我用这根东西,代替那根玉势来喂饱她两瓣屁股之间,那个比女子还要饥渴几分的蜜穴……”

她的语调极为从容,嗓音更是充满一种邪恶的磁性,杀伤力巨大地摧毁着端木蕴和南宫曜本来已经脆弱的心理防线,仿佛无论她说的是什么,都如真理般不容置疑。 说话之间,她已开始一面从身后揉面般肆意把玩着端木蕴胸前清纯可人的一双浅丘,一面用目光挑衅般捕捉着南宫曜游离的视线,令本来就一边倒的局势变得越发以逆转。

她也并非完全是在诬蔑南宫曜,虽然还在严密的紧缚之中徒劳地挣扎,可他那一双粉颊,确已染上晚霞般的羞色,如兰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胸前的一双娇点,更是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隐秘的渴望,竟真的已经胀大到接近某些女子的夸张地步,越发地娇艳欲滴,同端头已经挂上越来越多露珠的花茎一道,彻彻底底地泄露着他最最不堪的秘密,耶律清这番羞辱性的说辞一出,更是无异于雪上加霜,让南宫曜本就无法掩藏的身体反应,越发地欲盖弥彰,他本来就诱人犯罪的娇躯和丽颜,散发出更加致命的吸引力。

南宫曜好气好恼好恨,气的是耶律清对自己的横刀夺爱、始乱终弃和百般羞辱,恼的是端木蕴都已经看见了自己,稍加抵抗却最终还是选择了婉转承欢,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对自己的恨,他恨自己空有一身绝世的武艺,此刻却只能被已经夺走自己贞CAO的情敌换上敌国女装、绑成如此屈辱的模样,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嫁为人妻,与情敌颠鸾倒凤,自己不但丝毫奈何不得,敏感的身体反而难以遏制地有了这样明显的反应,真是彻彻底底地被耶律清完爆了!

只可惜他越是这样觉得羞耻,身体上那些不该有的反应就越是明显。

这样的情形,端木蕴本来既不愿意看,又不好意思看,可是偏偏却又忍不住将这些恼人的变化尽收眼底,这样的奇耻大辱面前,他居然会有这样的香艳的反应,如若易地而处,换了自己旁观的话,只怕早就气死了!她不禁又回忆起那日在茅草屋中,自己被耶律清夺去处子清白的那一幕发生的时候,他虽然被蒙着眼睛,可是单单是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旁听,也已经令他的下身有了那样不堪入目的坚挺……男人,可真是奇怪的动物呀……

难道,上天如此狠心,竟安排他只有在这样的情形下才能欣赏到自己的身体?而他便认命地接受了?

这样为他开脱,端木蕴的心中才略微安稳了一点——不管怎样,今生今世,恐怕自己也唯有今天,会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地毫无保留了,固然,是在别人的手中,可至少,也要优雅一些,不可以因为奋力反抗把自己搞到披头散发、声嘶力竭的吧……

既然大家都已被从生米煮成了熟饭,既然大家此刻都是身不由己,既然也许他其实并不那么讨厌看到这一幕,那便索性不管不顾,随便那色鬼撒野吧……

此刻在南宫曜面前,她当然已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完全顺从到近乎主动的地步,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放弃抵抗,让自己因为面对女装跪缚的南宫曜而变得越发敏感的娇躯,任由本来就过于强大的耶律清温柔却坚定地肆虐,而对于屈辱旁观的旧爱,她则只能在耶律清掀起的巨浪之中,间或用自己的一双美眸来投送自己给他的同情和歉意了。

端木蕴那依然纯洁无瑕却闪烁不定的眼波,同她在耶律清一波波进攻中发出的喘息和吟哦配合在一起,就成了世间最具杀伤力的利刃,简直,比此刻耶律清投来的凌厉的挑衅目光,更令南宫曜遍体鳞伤却无从闪避,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如耶律清所言,更想取代端木蕴的位置,如果是那样,自己未免太过寡廉鲜耻了,他越发痛恨自己的身体,在这样极度羞辱的情况下,那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变化,反而越发地变本加厉。

他这样的痛苦,万万全全都是为了她吧……就如今天早上,他近乎主动的顺从,也显然都是为了另一个女人……也罢!看来这件瑰宝,上天注定是不会赐予自己的,那索性,今日、此处便给他个玉碎吧……

打定了主意要给南宫曜以最严厉的打击,先前还稍有顾忌的耶律清,此刻也完全释放了自己,让自己更加真切地去体会、去感受xing爱的完美。

终于,随着端木蕴绷紧全身肌肉的一声娇呼,耶律清满满一腔滚烫的爱液,通过那根玉势,被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的体内,一双新人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以从未有过的默契一道到达巅峰,在这一幕的强大刺激下,南宫曜的心理和肉体防线终于一齐完全崩溃,屈辱地被细绳牢牢束缚的分身终于无可阻挡地喷涌出乳白的浆体,令他彻底跌下羞耻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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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从未有过的巅峰体验过后,端木蕴已经完完全全放松下来,之前剧烈的喘息,也已渐渐平复。

论五官样貌,她固然比之南宫曜稍稍逊色个一、二分,可是此刻她粉颊之上升起的那两团初为少妇的红霞、鼻洼鬓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一番云雨过后越发弱不禁风的慵懒体态,却让耶律清爱到骨头里去了,她忍不住在娇妻刚刚软化的峰尖上又是一吻。

“讨厌……”端木蕴娇嗔着瞪了夫君一眼,惹得那急色鬼越发地意犹未尽,正待再掀波澜,却听端木蕴紧接着道,“现在,是不是可以给他松绑了?”

人家这么辛苦把她做得欲仙yu死,她醒过味来的第一句话居然还是要求给这个南蛮子松绑?前一刻还志得意满的新郎官耶律清简直立时便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冷水,令她本来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刹那间化为乌有。

“你觉得她现在还需要松绑吗?”她冷冷答道,“你可是亲眼看见,她就算这样五花大绑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也可以把自己弄到欲仙欲死。”

再这样优柔寡断下去,对谁都是个伤害,是该做个决断的时候了,她放下尚在喘息的端木蕴,站起身来,走到墙边,拔剑出鞘道:“该见的,他都已见过了,他必看得出,今后我必会好生待你,如此一来,想必他也死而无憾了……”

她狠了狠心,逼着自己回身将宝剑掷在端木蕴脚边,继续说下去:“你助他一臂之力吧!”

言毕,她便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端木蕴刚刚掩上胸襟,便见了她这一连串出人意表的言行,苶呆呆愣了片刻,便埋下头嘤嘤痛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睁开红肿的双眼,见到南宫曜照旧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一张俊美到过火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尚未完全风干的泪痕,一双美到摄人魂魄的眸子中,也是空空如也,令人心碎不已。

“对不起!曜……对不起!”她尽可能地强迫自己止住悲声,可是话语之间,仍然带着些抽泣的成分。

南宫曜听见她的呼唤,艰难地直起身子,只见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他,时而望向地上的利剑,时而望向端木蕴,两汪秋水之中,尽是急切和乞求。

端木蕴先前还道他是要自己用宝剑为他将绳索斩断,便拾起剑走上前去。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完全是一种绿茶般的天然清香,需走到近前才能隐隐感到,可是一旦入口入鼻,便能悠悠然一直沁入心脾,这同耶律清这样的食肉动物身上那种侵略性很强,却同样让人欲罢不能的汗香相比,真是大相径庭,可在端木蕴看来,却又不能不说是殊途同归的两种极致的魅力。

她定下神来,在绑绳之上刚一比划,却见南宫曜眼中愈加悲愤和急切,他竭尽全力,做出引颈就戮的模样。

端木蕴这才明白,原来他央自己过来,只是在一心求死而已。

虽然没有任何的言语交流,她还是完全能理解个中缘由——是啊,也许耶律清说得对,松不松绑此刻还有什么意义呢?在经历了那么多无可挽回的一幕幕之后,就算是她立时为他解开所有绑缚,难道就可以把他蒙受的无边耻辱洗刷掉哪怕一点点吗?

端木蕴手握宝剑,真不知如何是好。

动手?这怎么可能?自己平日里连蝼蚁的生命都不忍剥夺,又怎么可能忍心亲手杀死昔日爱侣呢?

可是难道,能够在心上人手中痛痛快快地一死了之,不正是他现在最好的、甚至是唯一的解脱之道吗?如果此刻他不是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动弹不得,他自己只怕也百分之百会选择这样做吧,很显然,他已经悲愤和羞辱得连这个过程都不愿再等了,只想早一颗结束自己的痛苦,否则,他的目光又怎会如此急切……

可是可是,自己难道有十万分之一的可能,会狠下心刺出这一剑吗?

这样的纠结,令她痛苦得几乎恨不能调转剑尖,先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正在此刻,只见南宫曜使出全身的气力对准剑尖向前一倒,端木蕴根本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哪里躲闪得及?手中的利剑正好斜向深深插进南宫曜的心口!

南宫曜依然在绳索紧缚之中的完美娇躯缓缓倒了下去,丽颜之上还留着微笑来宽慰已经吓呆的端木蕴,未曾合拢的一双美眸之中,却仍写满遮掩不住的屈辱和不甘。

他的鲜血流了一地,端木蕴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鲜血都已凝固!

她伸手便要拔出南宫曜胸口的利剑,将它横担上自己的粉颈,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轻轻的叹息声:“他已有必死之意,你虽无杀他之心,却也总算是成全了他,节哀吧,善后诸事,我来代劳便是。”

(待续)

参考了大家的意见,把这最最纠结的一章,又重新改了一遍,自我感觉比上一版好一些,不知道大家的意见怎么样

这里重点感谢猫猫、alddon1和rwdimzm这几位,没有你们的建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改,其他的几位,也很感激你们的支持

这一章的结尾,狠了狠心,还是安排了让曜曜自尽,这样好像最符合他骄傲、敏感、执着的性格吧……只是他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自己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希望他的血能够让清清真真开始反思自己的问题……

对了,还要跟rwdimzm等几位大大说声对不起,你们期待的女虐男情节,我可能只能尽量在文中别的几对女攻男受关系里安排了……

rwdimzm 发表于 2013-2-5 15:17

谢谢楼主的惦念,希望以后的章节中看到女攻和恋足挠脚心的情节,这次的修改后的章节确实比上次丰满了,但希 …

可是,曜曜都已经自尽了呀……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1-28 08:55

索菲大人这章写的真是太精彩了,我都怀疑这真是索小菲写的吗?完全颠覆了之前的风格啊,真是用心良苦啊!

你这个狠心的家伙,人家曜曜不想为难心上人,索性自尽了,你满意了吧

alddon1 发表于 2013-1-27 08:32

这一章写得很好呀,看得出来费了很大心思,尤其在心理刻画上。

如果一定要我提建议,那么我觉得,在分割 …

享受你们几位kb派大大的支持这么久了,一直无以为报,现在我决心要好好学一学怎么写kb情节了,不知道大大可否推荐一些经典的kb描写给我学习一下否则真是力不从心呀!

除了如梦之外,还有什么好的kb论坛吗,如梦几乎都是m/f向的kb,我不喜欢看,而且好文也很少,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去的少,漏掉了好文,总之请几位kb派大大帮我改善一下吧

ashsh 发表于 2013-2-5 23:56

把俩版本对照着仔仔细细瞧了两遍才敢回帖,这回种种情节的过渡确实圆润了不少,就是把南宫曜给写死了(丫是 …

不许说蕴蕴的坏话,她只是因为身份原因,爱自己多过爱任何人罢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2-5 20:06

索菲大人客气了!只是交流点观点而已,谈不上别的。

木想到居然让曜美人挂了?!!我觉得他是主角中的主角 …

主角中的主角是清清呀,可能还有沨沨吧

于你可能只是普通的交流,于我就是无私的帮助了,所以怎么感谢你都是不为过的,只是我资质实在有限,所以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六十三

耶律清心中好不烦闷,纵马一直出了城。

在城外一跑,被冷风一吹,残存的那些酒意便彻底烟消云散了。

脑海中,方才的一幕幕反复地浮现,出门之前最后一刻,南宫曜望向自己的眼神,更是清晰无比。

不知不觉,胯下的踏雪乌骓已经慢下了脚步,她把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又仔仔细细从头到尾思忖了两遍,突然心中一动,叫声不好,拨转马头便往回赶。

马不停蹄地进了城,又回到府中,翻身下了马便心急火燎地往里走,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子,简直就是跑进洞房的。

可是一推开洞房的门,她便呆住了——地上好大一摊鲜血,几乎已经凝固了,端木蕴独自坐在床边,一张丽颜上满是泪痕,已经哭肿的两眼,毫无光彩地直视着前方,听到夫君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便立刻恢复了原状。

“人呢……”耶律清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她的拳头握得很紧,指甲几乎都掐到了肉里,虽然地上那滩血其实已经说明了大部分的情况,她还是希望,能从端木蕴的口中听到于自己的判断相反的消息。

“芙儿着人……芙儿着人……城外埋了……”端木蕴被她这一问,再次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这般……这般你便如意了……”

“埋了??埋了??!!”耶律清只觉眼前一黑,口中机械地喃喃自语着,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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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芷!身为副先锋,本先锋上任之后第一次升帐点卯,你便三卯不到,是何道理?” 万俟莼端坐在桌案之后的交椅之上,手扶案边,对站在下面的淳于芷怒目而视。

怪不得她如此生气,昨晚就寝之前,她就不止一次叮嘱自己这位神经有点大条的夫君,早些安歇,莫要因贪睡而迟到,可是那家伙一个劲撒娇,非要温存了一番又一番才肯入睡,今晨天还没亮自己就醒了,看那冤家还睡得香,都没忍心惊动她,腰酸背疼、蹑手蹑脚地爬出被窝,穿上衣裳袍甲,自顾自先出了寝帐,实指望那家伙知道些好歹,睡足了便知道自己乖乖爬起来,没想到,一卯不见人,二卯还是不见人,她心中暗暗着急,点三卯之前,还特地放慢了速度,可是三卯都点完了,那家伙才终于盔歪甲斜、睡眼惺忪地闯了进来,一张俊脸上满是急出来的汗珠。

真是气死人了!第一天当先锋官,别的将官都好好的,偏偏她这个当老公的,这么不给老婆面子……

莫非,她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正先锋当得压力山大吗?

这几天,万俟莼一直活在深深的内疚之中——若非当初投军之时,自己看见淳于芷因为临阵收妻被当众杖责,言辞激烈地顶撞了慕容娴,逼她当众发下毒誓,她肯定不至于突围未果便因害怕被俘而选择自刎殉国吧!其实入营这些天她也看出来,慕容娴绝对不是公报私仇的人,自己虽然第一天就冒犯了她,她还是对自己论功行赏,赞许有加。令她香消玉殒的那次出征之前,她还竟然早有预感地向大公主和大驸马郑重提议,若自己有三长两短,万俟莼便是最好的接任人选,谁能想到,她竟一语成谶……

昨天在这样的情况下接过正先锋的大印,万俟莼早已暗下决心,务必要殚精竭虑来报答慕容娴和大公主伉俪的知遇之恩,尽可能地弥补自己的无心之失。

可是淳于芷这家伙,居然第一天就这样拆老婆的台!看到淳于芷哑口无言的窘态,万俟莼怒气冲冲地一拍桌案,吩咐:“来人,给我绑了!”

她们这对夫妻档正副先锋,本来在军中羡煞了多少女孩子,谁也没想到,一开始就出了这样的大乌龙,大帐之中了刻变得鸦雀无声,女兵女将们不由得面面相觑,几个捆绑手也都楞在当场,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万俟莼见她们没有反应,越发恼火,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吩咐捆绑手们快快动手,否则自己也要人头落地。

几个女孩子吓坏了,只得乖乖从命,一拥而上,擒住淳于芷,七手八脚剥去袍甲,抹香肩拢玉臂将她并不太紧地五花大绑起来。

众将一看这个阵势,生怕淳于芷就此丢了性命,连忙跪倒一片给她求情。

万俟莼哪里舍得杀她,此刻正好顺水推舟,卖众将一个人情,喝令棍棒手,将淳于芷当堂去衣重责四十军棍。

又是四十?!!

淳于芷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为了讨这个老婆,自己已经被慕容娴下令打了四十军棍了,今天老婆上任第一天,又被她亲自下令当众光着屁股打四十下,自己的脸简直都丢尽了!平日里对自己青眼有加的那几个女孩子,上次那件糗事之后遇到自己,就已经是一个个都面红耳赤、满脸尴尬的,至于军中那几个自幼一道长大的死党,更是个个没事就嘲笑她怕老婆来寻开心,自己再挨完这一顿,今后还怎么面对她们呀?还不如让刀斧手退出去,刀光一闪,人头落地呢……

不容她多想,棍棒手已经将她按倒,褪下中衣,军棍带着呼呼的风声,一下一下打在她平日里便经常私下里被老婆蹂躏的丰臀之上,不出十下,她本来就非常丰满的屁股,便已霞光万道地肿胀起来,惹得帐内一众女兵女将,看又不是,不看又不是,淳于芷心想这样的丢脸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呢!万俟莼这个为人 妻的,怎么也不知道给自家夫君留点颜面呢?她一时间越想越羞,越想越气,真是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下去。

好容易等到四十军棍打完,淳于芷那张俊脸早已是窘得红一阵、青一阵了,万俟莼刚刚验完伤,大帐外面便来人禀报,说是东邦公主完颜漱亲自领军,在阵前讨战。

完颜漱?万俟莼早闻这位东邦公主不但智勇双全,更是心狠手辣,帐下禁卫女兵三千,女将十员,个个都是骁勇善战,前次慕容娴中了埋伏,麾下被俘兵将甚众,女兵女将被完颜漱赏给部下兵将,强行当作妻妾倒还罢了,被俘的男兵男将就遭殃了,竟然大多都被她下令活活坑杀,极少数因长相特别俊美得以幸存的,也全部惨遭去势,被她赏给贴身女将们尽情享用。

消息传到北国军中,兵将们无不为之动容,失声痛哭的有之,咬牙切齿的有之,摩拳擦掌的有之,总之都恨透了这个狠天狠地的女人,恨意之中,又都夹杂着几分莫名的恐惧。

万俟莼哪敢怠慢,立时便传令,全营众将,尽数随自己列阵迎战,就连刚刚被打肿了屁股的淳于芷,也被松开绑绳,重新披挂整齐,咬着牙上了马,跟随妻子一道出了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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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邦的猎猎旌旗之下,完颜漱率领着亲兵卫队和十员女将居中,在两旁三万大军雁翅排开,严阵以待。

万俟莼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女魔头,她远远望去,只见门旗之下,一匹白马之上端坐一员女将,身材颀长窈窕,盔明甲亮,外罩百花战袍,一张芙蓉玉面的美艳程度,竟丝毫不让那位令自己惊为天人的北国大公主耶律沨,眉眼之间一股凛凛的杀气,更是令人不敢逼视,万俟莼素来艺高人胆大,见到她的威仪,紧握绣绒刀杆的手心,竟然也有几分发潮。

万俟莼明白,今天这个阵式,在中军未到的情况下,自己必须亲自出马才有可能博得一些胜机了。

她鼓起勇气,下令诸将压住阵脚,亲自催马上前,报上名姓,单挑完颜漱出战。

那边厢完颜漱身边杀出一员女将,也不答话,挺枪便刺。

两员女将在如雷的阵鼓之中刀枪并举,拼命厮杀。

万俟莼本想三下两下便解决了这员女将,留出精力与完颜漱大战的,不想使数合下来,这员女将竟然全无破绽,万俟莼暗叫不好,完颜漱身边有十员女将,如果均是这种水准,岂非太可怕了?

必须速战速决!想到这里她抖擞精神,使出浑身解数,加快了攻势,力求速胜。

她毕竟棋高一着,战到二十几合,那女将枪法渐渐散乱,显然是气力不济了,二马相交之际,万俟莼轻舒猿臂,将她生擒过来,回阵喝令兵卒绑了,又圈马回到阵前继续挑战。

北军旗开得胜,不由得士气大振,人欢马叫。

完颜漱身边又杀出一员女将,摆叉直取万俟莼,二三十合间,又被她走马活擒。

接下来的战况更加顺利,只十余合,万俟莼便一剑刺伤敌军女将的臂膀,再胜一阵。

连赢三场之后,万俟莼心情大好,她看东邦阵中半晌再无一人杀出,只道今日完颜漱也要避一避自己的锋芒,便松了一口气,打算拨转马头回阵擦擦汗,休息休息再作定夺。

不料正在此时,身后马挂銮铃的声响大作,回身抬眼看时,完颜漱已经催马挺戟冲到近前,万俟莼刚刚松了口气,却见强敌杀到,只得打起精神,挥刀便砍。

完颜漱抬戟一架,似乎并不十分费力,便将万俟莼的大刀磕出,万俟莼隐隐觉得胳膊有些发麻,不禁暗暗称奇——此女真是自己平生仅见的劲敌,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以死相拼,才有望取胜。

两人二马盘桓,战在一处,真如花团锦簇般好看。

只是万俟莼武艺本来就略逊一二分,又毕竟已经连打三阵,前三十个回合能做到平分秋色,却已经是娇喘吁吁,汗如雨下了,再往后打,便每个回合都越发艰难了,到四十合上,已经是疲态尽现了。

在后面观战的淳于芷,虽然刚才还在生妻子的气,此刻见万俟莼渐渐落了下风,早已是紧张得冷汗直冒了,四十五合一过,她再也无法袖手旁观,叮嘱了众将一声,便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催马向前,摇枪杀入战团来助爱妻一臂之力。

万俟莼见夫君带伤前来助阵,又是心疼又是欣喜,重新抖擞起精神,双战完颜漱。

完颜漱以一敌二,全无惧色,将一条银装戟舞得密不透风,寸土不让。

本来换作平日,淳于芷、万俟莼夫妻二人合力,至少也可保不败,只是此时一人力尽、一人带伤,实力难免大打折扣,起初还可凭借精神力量抢得一点先机,时间一长,还是渐渐落了下风,淳于芷一个不小心,被完颜漱用戟杆扫下马去,万俟莼一见大势不好,连忙使出最后的气力,猛刺几枪,让完颜漱来不及伤及夫君,待到己方兵将抢回淳于芷,已经筋疲力尽的她,便拨转马头,落荒而走。

完颜漱哪里肯舍,纵马一路紧追下来。

万俟莼早已人困马乏,此刻在完颜漱强大压力之下,尚未完全跑离战场,便已被追上,马头衔马尾之际,完颜漱抬手一戟,万俟莼躲闪不及,被她刺伤一侧肩头,完颜漱心中一喜,又用尽全力刺出一戟,只待毕其功于一役,结果这员勇将的性命,却冷不防斜刺里又伸出一条戟来,生生将她这致命的一刺挡了下来,完颜漱杀心正盛,被这不速之客坏了事,不禁勃然大怒,顺着这戟的来向扭头一看,立时便愣在当场。

(待续)

年前再更一次,狠天狠地的角色出场了,腥风血雨要开始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哈!

对了,在第四爱,看到某个女攻MM说,她喜欢被自己的男受受(可能是女王受吧)打pp,这样的组合好新鲜啊,有谁来写一写吗?我写不来m/f,就不尝试了

ill 发表于 2013-2-9 12:52

太悲剧了,想必楼主写到这里也是万般无奈吧。

自尽这一段,让我想起了第九回4页40楼情节:

你看的真仔细,记性真好,一下子就看出了蕴蕴和芙芙的性格差别,感动ing……

曜曜当然知道酱紫衣不蔽体,五花大绑地死去很羞辱,但他确实也谬别的选择了,万一迟疑片刻,清清回来,就连酱紫的求死都会成为奢望了,毕竟也是死在心上人的手里,心里多少会好过一些吧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8 20:02

索美人新年快乐!送你个大福字……福福福

你也一样哈……

可惜假期总是过得那么快,今天早上起床简直是万分艰难!555555……

ashsh 发表于 2013-2-7 23:27

我有一计,这不是南宫曜伤好之后总得雪耻吗

我呸!让曜曜打清清?这是哪个读者,甚至包括你自己,都不会同意的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2-8 08: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2-8 08: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2-8 08:48

楼主是否考虑把东邦的魔头和公主写些粗壮丑陋的呢?比如女张飞、女李逵、女金兀术等,这样把掠来的萧氏公主 …

大大真是重口味……

不过还是蛮有创意的

alddon1 发表于 2013-2-7 23:24

在如梦里面搜“南白衣”,那篇还是比较经典的,你应该喜欢。如果找不到,我这里有。

“南白衣”我看过,也很喜欢

不过有谬古装的写得比较经典的?我只看过bingding94大大的《走马英雄-罗成故事》,是不是还有别的可以推荐给我学习kb情节?

ashsh 发表于 2013-2-7 23:24

看到来人真是万艳福,我就基本放心,索小菲总得安排她完成组织上交给的任务吧

这完颜漱不会是ji生委的 …

完颜漱为什么酱紫狠辣,看了后文就会知道缘由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2-7 21:20

芙儿着人……芙儿着人……城外埋了……”

我觉得这暗藏玄机啊,联想前面萧后对着芙儿的私房话,我觉得, …

其实吧,完颜漱长这么大,从来就谬遇到过真正能让她看得上的人

六十四

只见一匹银鬃马上,一员倾国倾城的白袍小将,面沉似水,双手紧握戟杆,不偏不倚地接住了她刺向万俟莼的致命杀着。

虽然尚未正式交手,这一招半式所体现出来的功力,已经足以像来人的美貌一般让完颜漱吃惊。

从出道到现在,虽说称不上身经百战,却也阅历极为丰富了,还从来没有一个对手,能给她如此强烈的印象,她稳了稳心神,一声断喝:“来者何人?”

“兀颜秀是也!”

原来是他……难怪容貌这般美貌,武艺却又如此高强……

“我道何人,原来大驸马大驾光临,能惹得北国东征军中元帅亲自出马,完颜漱不胜荣幸!”

按照行军计划,兀颜秀所部中军,应该是下午才会赶到此处的,可是方才他接到探马的急报,说是先锋部队要同完颜漱交手,完颜漱虐杀北国俘虏的恶行在前,他哪里还放心得下?连忙传令全军全速前进,力求早日赶到战场,他自己更是心急火燎地一马当先,连更加性急的耶律沨都已经被他甩下了十余里地。

总算苍天有眼,虽然来晚一步没能避免万俟莼负伤,但至少他还是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这员勇将一命。

此刻他并不答话,一面用戟逼住对手,回头吩咐万俟莼速速撤走,一面仔仔细细打量对面这个同样大名鼎鼎的对手。

这就是传说中那个狠辣无比的女魔头?说起来,她和耶律沨不但美貌程度相当,而且竟然还有个两三分相似,只是眼角眉梢的那股凌厉的杀气,让他此时此刻一丝一毫也不敢疏忽大意。

“我道北国第一勇士是何等的英雄,今日一见,竟被我这女流之辈吓得三缄其口,想必也是徒有虚名之辈!” 完颜漱打仗,向来是无所不用其极的,今日在这个空前强大的对手面前,她又玩起了心理战。

兀颜秀自然猜得出她的动机,尚在思忖是否要反唇相讥,却见完颜漱说话之间已经抬手一戟,刺了过来,他无暇多想,打起精神便接架相还。

两人打了二十来个回合,尚未分出胜负,后面耶律沨已经率领亲兵卫队赶到,阵前观看,那边厢,完颜漱的亲兵卫队也已悉数赶到,严阵以待。

在她这个天下最重要的观众面前,兀颜秀自然是越发奋勇,将一条银装戟舞得如同泼风一般,只盼能早一点拿下对手,完颜漱何等聪明,一眼便看出对面两人之间的关系,明白这一仗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示弱的,便也抖擞精神,挥动长戟,滴水不漏地与兀颜秀周旋。

转眼又是三十余个回合,两人竟仍然未能分出胜负来,本来论真杀实砍的功夫,兀颜秀确实还要略高一点,可是今日他已经疾驰数百里,多少有些人困马乏了,人还可强打精神,那匹银鬃宝马却已经显出了些疲态,完颜漱早已看出对手的这一弱点,缠斗之间,不断巧妙地用节奏变化加以利用,使得两人的战局长时间地陷入胶着。

兀颜秀还是首次在爱侣面前亲自上阵,原指望速战速决、旗开得胜的,谁知道竟然这半天都还拿不下一员女将,心中好不焦急,正待继续发力狠斗,却听得自己阵上,鸣金收兵了。

兀颜秀心有不甘,还想再战,却见对面的完颜漱将马一圈道:“大驸马远道而来,人困马乏,完颜漱不愿趁人之危,让你在大公主面前丢了颜面,明日再战罢……”说着意味深长地一笑,便朝着自家阵营的方向扬长而去了。

兀颜秀好不懊恼,却也只得拨转马头回归本队。

一见到耶律沨,他便带着几分不满埋怨道:“秀正要极力争胜,公主何故鸣金?”

耶律沨倒是满脸的关切:“完颜漱甚是骁勇,秀郎劳师袭远,精力不济,若是一招不慎……”

兀颜秀外表俊美儒雅,内心最是争强好胜,一听她如此低估自己,越发羞愤道:“谅她一介女流,何惧之有?若非战马乏力,我早已胜她!明日再战,我定要取她项上人头,为军中冤魂雪恨!”

“秀郎身为军中主帅,位高权重,何必亲身犯险?”耶律沨可舍不得自己的心肝宝贝如此好勇斗狠,“明日我在谷中布下伏兵,秀郎与她战上二三十合,我便下令鸣金,秀郎诈败将她引来,何愁不能成擒?”

兀颜秀哪里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斩钉截铁道:“常言道好男不与女斗,既然营中无他人可敌此女,斗便斗了,我堂堂七尺男儿,不以明枪取胜,却以暗箭设伏,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秀郎常道兵不厌诈,为何一见此女,便如此好勇斗狠?” 耶律沨见他如此要面子难以说服,也急了起来,“莫忘了日前,慕容将军中伏殉国的前车之鉴!更莫忘了当初,秀郎是如何被我生擒活捉的!”

她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起来,兀颜秀的脸上越发挂不住了,当下便厉声道:“公主也莫要忘了,秀才是军中主帅,不必再劝了,秀意已决,明日必然单人独骑,力战取胜!”

“秀郎固然是统兵的主帅,父王母后所赐的尚方宝剑在谁人手中,这个,你不会不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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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沙场之上,兀颜秀早早便亲自出兵挑战,不多时,完颜漱如约出战,两人重新战在一处。

本来兀颜秀很少一动手就拿出十成的功夫,可是今天一上来他便全力以赴了——昨夜,由于夫妻二人意见相左闹了别扭,他甚至是留在自己寝帐之中过夜的,这还是此次出征之后的头一回,今日天刚蒙蒙亮,他便起了床,连招呼也没和耶律沨打,便急匆匆升帐点将出征,为的就是求个速胜,证明给耶律沨看看,根本不需要什么埋伏,自己单枪匹马便足以拿下对手。

可是完颜漱毕竟武艺高强,而且,显然她也是有备而来,不经过七八十回合的苦战,他只怕也难以取胜。

两人正在鏖战,刚刚打过二十回合,北国阵中便锣声大作。

兀颜秀不禁一惊,心道耶律沨怎么这么快便到了?心中刚刚闪过一丝犹豫,是否暂且卖她个面子,按律闻金则退,先拨马回阵稳住她便立刻再次出战,他架住完颜漱的长戟刚要开口,便看见了对手一张丽颜之上写满的讥诮之意。

“我还道大驸马在北国军中如何的说一不二呢……不想沙场之上,竟还是大公主说了算,也罢,这仗只怕是没法子打了,不如大驸马回去换了尊夫人来?反正完颜漱也看出来了,便是赢下了大驸马,又作了了什么数呢?”

完颜漱这一番冷嘲热讽,把个兀颜秀奚落得又羞又气,方才要说的话,哪里还说得出口?他不会听不出她在使激将法,扰乱自己的心神,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又怎能一走了之呢?

他立时便将自家阵中的鸣金之声抛在脑后,更不答话,挺戟便刺,完颜漱见他的俊脸红一阵白一阵,深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便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全力应对。

转眼又是二十余合,北国军阵中的锣声又起,完颜漱借着二马交错的机会又道:“大驸马还是请回吧,两番鸣金不退,只怕回去见了尊夫人没法子交代啊……”

兀颜秀哪里肯依,依然不顾锣声,只顾挺戟与她大战。

就这样耶律沨让人连续鸣金三次,兀颜秀都置若罔闻,一心只管厮杀,他毕竟武艺略高一点,七八十合上,终于渐渐斗出了些分际,完颜漱的鼻洼鬓角业已开始热汗直流,她手中的长戟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完颜漱心中暗暗有些发凛,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何不留后路了——明知道自己单凭武艺,很难抵挡过一百回合,方才的台阶,为什么就是不肯下呢?难道是因为兀颜秀过于美貌,让她动了什么别的念头,才说什么也不愿意放他走?事到如今,也只得抛开杂念,咬牙死扛了!

想到这里她强打精神,咬紧牙关,拼命死战,只望挺到一百个回合上下,如若双方再有一方鸣金,便顺水推舟,两下停战,没想到她座下的骏马,在兀颜秀的连续强大压迫力之下,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又一个照面之时,她抡戟一扫,那马儿却蓦地前蹄一软,趴了下来,将她完全暴露在兀颜秀的火力之下。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引起了双方观阵兵将的齐声惊呼, 此刻只要兀颜秀抬手一戟,便可结果了她的性命,完颜漱暗叫声不好,却也只能闭目等死了。

她甚至能感觉到,兀颜秀长戟上的寒光,已经逼近自己的胸膛!

然而,那冰凉的利器,并未如她所料地刺入她的要害,却只是隔着甲叶子,在她的肩臂之上轻轻拍了一下,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只见兀颜秀确实将长戟伸了过来,为的却绝非伤人,他一脸寒霜,一面用目光示意她抓住戟杆起身,一面厉声道:“兀颜秀戟下不死落马之将,回去换马再战!”

这样的风度,只怕世上任何一个对手,都会为之折服!

这一刻,完颜漱的心,平生第一次几乎要跳出嗓子眼来,这让她甚至都未感觉到,背心的冷汗同先前的热汗一道,已经将她罩在铠甲之外的战袍都已浸透。

她伸出左手抓牢兀颜秀伸过来的戟杆,借着他的力量,将自己和战马拉了起来,就在起身的一瞬间,她右手的戟突然地向前一挑,兀颜秀猝不及防,被她的戟尖一挑,竟将他别在白袍之上,一朵金丝拧成的牡丹挑在了空中,完颜漱左手撒开兀颜秀的戟杆,抢先接住那朵牡丹,扔下一句:“多谢了!”拨马便飞快地朝着本方阵中跑去。

兀颜秀哪里想得到她会有这一么一着,一时间又急又气——须知那朵金丝牡丹可是婚后耶律沨亲手制作送给他的,每次出征之前,她都会亲手为他别在战袍之上,对他而言,那是多么宝贵的一件信物!可是现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个忘恩负义的东邦女魔头巧取豪夺去了,现在这个阵式,自己真是追也尴尬,不追也尴尬,他稍加犹豫,还是策马追了下去,可是这犹豫的当口,完颜漱已经几乎跑到本方阵前,兀颜秀刚一接近,便被完颜漱亲兵卫队一阵乱箭齐发给射了回来。

明明已经打了胜仗,却出了这样的乌龙,兀颜秀心中好不懊恼,可是在对方如雨的乱箭面前,他也只得拨转马头,硬着头皮往本阵走去。

(待续)

巫山一段云 发表于 2013-2-17 21:30

我来给你顶文啦!索小菲你这个大后妈,居然把南宫曜写死了,枉我这么长时间都以为他是男主角……

你这家伙总算来了!

这个文,我觉得女主角肯定是有的,至于男主角嘛……你说是他也可以,说是秀秀也可以,说没有男主角也可以……

巫山一段云 发表于 2013-2-17 21:30

我来给你顶文啦!索小菲你这个大后妈,居然把南宫曜写死了,枉我这么长时间都以为他是男主角……

你发给我那个开头,求求你快把它写下去吧!沈宣情好带感呀!阿琼快点娶了他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2-21 14:33

果然是秀美人啊。看样子秀美人屁股又得遭殃了。。。。

难道说以后秀美人会被完颜抢走?

这个嘛……遭殃和遭殃还是会大有不同的……秀秀对自己亲爱的沨沨老公可是死心塌地的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08:18

这战斗场面写的真好,比拍比肉都好看,真过瘾,不过话说他们咋一个比一个多情啊,难道又要互相淫乱啊,已经 …

谁说他们一个比一个多情啊?沨沨和秀秀都很专情的好不好?秀秀不杀对手,只是不愿意趁人之危罢了,他心里只有沨沨一个而已,你表想歪了哈!

六十五

兀颜秀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尚未回到阵中,北国的人马已经后队变前队,向大营中撤去,而当他满腹狐疑地回到中军帐中,却意外地发现,帐中并无一人,他正在纳闷,却见一名中军官来报:“乞禀大帅,大公主监军帐中有请!”

什么?监军帐中有请?——本来按照军规,监军除了寝帐之外,是不会在军中令设军帐的,只是此次,因为耶律沨的特殊身份,东征大军之中,专设了监军大帐,规模形制与兀颜秀的中军大帐都是等量齐观,由耶律沨的亲兵卫队拱卫,严禁兀颜秀以外的任何男子出入。

只是出兵以来,这个帐从来也未真正使用过,所有军务都还是在中军大帐之中处理的,今天,完颜沨突然来这一触,莫非要要有什么情况?

鸦雀无声的大帐中,已经站满了女兵女将,包扎了前一天伤口的正副先锋官万俟莼和淳于芷领着众将面色凝重地分列两旁,在一群宫娥女侍的簇拥下,耶律沨面沉似水,高高端坐。

“大胆兀颜秀,你可知罪?!”见到兀颜秀进得帐来,耶律沨厉声断喝。

一军主帅,居然被她这个所谓的监军当众如此断喝,兀颜秀都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该怎么回答,他微微涨红了脸,一言不发地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哪有一军主帅站在下面,听人问罪的道理?!这未免太荒唐了!

却听得耶律沨继续道:“三番闻金不退,无视军纪,该当何罪?”

兀颜秀据理力争道:“首次鸣金,我尚与她平分秋色,二次鸣金,我便是攻多于守,三次鸣金,我已占得上风,此后,那完颜漱更是每况愈下,由此可见,公主越俎代庖,鸣金之举并不明智!”

“哼!占得上风又怎样?身为军中主帅,这般好勇斗狠,如何能运筹帷幄?”

“为将者,智可运筹帷幄,勇可临阵杀敌,岂不更佳?”当着这么多的将士,兀颜秀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认这样的错。

“好一个临阵杀敌,那今日你可曾擒杀对手?”耶律沨盛怒之下,更是不肯让步地步步进逼,“面对顽敌,生死相搏之际,忽然天赐良机,你竟还是纵虎归山……”

说到这里,她眼前又浮现出兀颜秀因为君子风度,不但没有抓住机会杀死完颜漱,反而险些被她偷袭得手的一幕,虽然风度确实迷人,虽然并无性命之虞,却因此将自己赠与他的信物拱手送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饶恕的,当下不由得愈加恼怒,将桌案一拍喝道:“兀颜秀身为主帅,闻金不退,姑息敌将,二罪归一,按律当斩!来人!将他绑了!”

监军竟然下令要杀主帅???!!!满营将士,没有一个不大惊失色的,那些捆绑手、刀斧手什么的,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哪里敢动弹一下。

耶律沨正在气头上,见自己传令下去,竟无一人照做,不由得火撞顶梁,再次喝道:“速速与我绑了!”

军士们仍然一动不动,耶律沨身边的贴身侍卫们看不下去了,应声而出,一拥而上,将兀颜秀反剪了双臂,兀颜秀稍一迟疑,已经被她们轻车熟路抹香肩、拢玉臂,紧紧地捆绑起来——营中有人见到主帅当众受辱,一齐上前,意欲阻止,耶律沨的这些女侍都是府中带来的,平日里对公主责罚驸马早已是司空见惯了,此刻见立时分作两拨,一拨继续捆绑兀颜秀,另一拨拔出佩刀,围成一圈护在周围不让接近。

耶律沨见此情景一声怒喝:“尚方宝剑在此,我看谁敢造次!”

一时间大帐之中剑拔弩张,好不紧张。

她……竟然要杀自己?!!!!兀颜秀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万念俱灰——被耶律沨强娶进门以来,虽然受了不少折辱,还两次险些被她去势,但毕竟,她对自己一直是宠爱有加的,此刻就算是盛怒之下,也断断不至于动了杀心呀!!!

也罢!要杀便由她杀了吧!看她少顷见了自己的人头,悔也不悔!!!

他赌气般喝退了意欲保护自己的军士们,任由耶律沨的贴身侍卫们将自己左三道右三道地五花大绑捆成了粽子,自己转过身就要往刑场走。

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见此情景,哪里还看得下去?连忙一面死死拖住主帅,一面向耶律沨苦苦求情。

耶律沨一来气恼兀颜秀昨日不听自己相劝,硬要单挑取胜,辜负自己一片好心,二来气他今天屡次闻金不退,在众人面前让自己丢了颜面,三气他方才面对那个女魔头,还那样有君子之风,结果不但放虎归山,还弄丢了自己送她的信物,四气他回营之后与自己争辩,毫无悔改之意,这些气拧在一起,她才会头脑一热下令要杀他,依着她的本心,怎么可能舍得下手?

此刻一看他并不反抗,肚子里的气已经消了一些,二看众将纷纷跪下讲情,也乐得来个顺水推舟,不过,教训还是要教训他一下的,哼,那么多女孩子为他求情,总要让她们、也让他明白一下,谁才是兀颜秀真正的主人!

“看在众将面上,死罪免去,活罪难饶!”说完她侧过头命令自己的近侍们,“来呀,将兀颜秀就地去衣重责八十军棍!”

这句话不啻于是晴天霹雳,一下子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很显然,北国开国百余年来,都从未有过一位主帅,在自己的军中挨过军棍——这样奇葩的事情,莫说是只有区区百年的北国,只怕有史以来的哪一朝,哪一代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这千载难逢的一幕今日就要在这里上演?

万俟莼和淳于芷这些人全部都楞在当场,眼睁睁看着耶律沨的贴身侍卫们七手八脚将五花大绑的兀颜秀拖回来牢牢按住,却没有人敢再开口去解劝,人人都觉得死罪饶过,就已经达到了目的,唯恐再得寸进尺,反而会激化大公主的情绪,那样一来,只怕不光是大驸马的屁股还是要当众开花,弄不好就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再说,堂堂的大元帅在中军帐里被打屁股,固然是他的奇耻大辱,可是人家毕竟是两口子嘛……外人怎好过问?

这样一来,原本很紧张的气氛,一下子便缓和下来,一众将士纷纷谢恩过后,站起身来袖手旁观了。

可是前一刻还视死如归的兀颜秀,此时简直觉得生不如死!

被耶律沨下令杀头,也就是一刀的事情,一了百了,事后还肯定能让那丫头后悔一辈子!所以,他才会一赌气便乖乖地服绑了,要是早知道她这么快便改变主意要当众去衣责打他几十军棍,他就是背着造反的名头,也要拼死反抗,不让她们把自己捆起来呀!作为军中主帅,被当众杖责比起人头落地来,糟糕了何止十倍百倍?

现在可倒好,自己已然被她们绑得如同粽子一般,连根小手指都动弹不了,简直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万俟莼和淳于芷诸将,方才自己要被杀头的时候,还一个个滔滔不绝地苦苦求情,现在变成了四十军棍,一个个都像哑巴一般袖手旁观,真是气死人了!

唯一可以聊以自慰的,就是耶律沨确实是万万舍不得杀自己的,否则也不会众将一求情,她便忙不迭地改口了,想到这一点,兀颜秀的还是心头一暖。可是,可是,可是,他二人再怎么恩爱,打屁股毕竟还是闺中情趣,平日在府中由宫娥、女侍们执行已经是大大地不妥了,今日居然又要搬到军中来,教自己今后还怎样见人呀?!!

他只得面红耳赤地拼命挣扎着,心存侥幸地向帅案之上的耶律沨大声抗议:“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怎敢自作主张,责罚军中主帅?”

见他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耶律沨脑海中一下子便浮现出当初被自己强娶为妻时的那个兀颜秀,心中又是怜爱又是气恼,反正自己主意也打定了,话也再次出了口,这么多双眼睛在这里看着,他还指望自己收回成命让他逃过这顿责罚吗?

“兀颜秀,莫要忘了,就算你贵为元帅,是我耶律家的臣子,更是我耶律家的儿媳,我倒要看看,自家妻室的屁股,本公主究竟打得打不得!”言毕她瞪了一眼还有微微有些怯意的女侍们,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速速行刑!”

“你们敢??!!!”兀颜秀话音刚落,已经被强行按倒在春凳之上,四名女侍两两一组分别站在两侧,将他的双腿分开牢牢擒住,另两名女侍不由分说便将他撩起战袍,一把扯下中衣。

两片雪白粉嫩的丰臀立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连他最最害怕见人的,禁锢住他分身香囊的精钢小笼子,此刻也在向旁观者无声地叙述着他在家中的屈辱地位。

大帐内有几个女孩子沉不住气地轻轻惊呼起来,兀颜秀只觉得腰下一凉,最后一丝侥幸也灰飞烟灭了,立时羞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只得粉颊绯红,双眼紧闭地听天由命了。

两条军棍呼啸着落在他粉雕玉琢的情根之上,起初几下,行刑的女侍们还留了些情面,不料上面观刑的耶律沨又冷冷补了一句:“哪个敢偷工减料,我便罚她一并受刑!”此言一出,行刑之人哪里还敢怠慢,接下来简直是棍棍透肉,把个堂堂的大元帅、大驸马打得苦不堪言。

什么?!儿媳?!妻室??!!打屁股???!!!万俟莼、淳于芷和一干将士简直都完全呆住了,就算方才大家都是亲耳听到大公主下的令,在军棍真的打在兀颜秀光屁股上之前,也没人敢相信,这一幕竟真的会发生——整个北国最美丽、最儒雅、最勇武、最风光的一位翩翩公子,居然会像这样五花大绑地赤裸着如此白嫩丰满的粉臀,当众被一干女侍重重责打,而种种迹象表明,类似的责罚,在他真实身份是妻子的那个家中,肯定是经常降临在他的身上——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亲眼所见,也还是会让人怀疑它的真实性啊!更别说,他已经被军棍染上绯红的美臀,配上他倾国倾城的样貌,是多么地令人心猿意马……简直让整个大帐里的女孩子们,都一个个窘得面红耳赤,又怜香惜玉,又忍不住要看。

淳于芷更是感同身受,她也是当众被老婆下令打过屁股的,深知那感觉有多么丢脸,更何况,今日兀颜秀挨打,作为一名男子,又身兼元帅和驸马的尊贵身份,比起昨日自己挨打,又不知道要羞辱了几倍!

万俟莼则显然是叹为观止了,前些天从淳于芷的口中听说了大驸马在大公主面前的窘境,她还有些半信半疑,今日一见,情况只怕比淳于芷描述得还要严重,那个牢牢锁住大驸马男性象征的窄小笼子,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兀颜秀本以为耶律沨只是开头严厉些,打到后来消了气,只怕心肠一软,便会为自己免去个二三十棍,哪怕,余下那些,留到寝帐之中由她亲自执行,也多少给自己留了些面子,哪成想,耶律沨今日竟成心要用这种最最另类方式当众秀一秀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一点情面都没留,结结实实的八十军棍打下来,把他那两片粉臀打得姹紫嫣红,肿大了几乎一倍!

好容易挨完了,她在帅座上问道:“兀颜秀,这八十军棍,本公主打得你冤也不冤?” 兀颜秀本来就又羞又气,一张芙蓉玉面铁青铁青的,听她这一问,更是恨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他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耶律沨深知自己这位宝贝老婆,今天肯定是气得够呛,回头私下里定然要好生抚慰一番,才能让他消了这口恶气的,便也不忍再当众为难于他,向着行刑的女侍们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尔等先行安置驸马在我寝帐之中疗伤……照平日的法子……本公主处理完军机大事再来探望。”言毕,便一板一眼地代兀颜秀行使起主帅的职责来,故意不再去多看那丢足了面子的美人一眼了。

(待续)

咖哆 发表于 2013-2-22 12:52

久违的f/m呢?

来了来了,可是大大表老是这一句呀……

ashsh 发表于 2013-2-21 23:32

兴冲冲进来看,按了快20分钟F5才打开

坏女人大难不死,看来还要活很久

其实她这个角色的重要性,主要还不在于她有多坏上面,后面你就知道了

园丁 发表于 2013-2-21 21:25

兴冲冲进来一看是没肉的更新

园丁大大,肉来了哈!

Mireesa 发表于 2013-2-22 01:34

好香豔~

这个……大大见笑了

rwdimzm 发表于 2013-2-22 10:32

希望能尽快进入主题描写,看着有点不过瘾。

我难得有一两章没肉的……

谢谢大大贴给我的“拉拉的SM生活”,虽然对我来说,那个文口味重了一些,但还是很感谢大大的鼎力支持,我正在思考你建议的情节,放在谁的身上比较合适呢……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其实当众让老婆这么丢脸,人家沨沨自己也有点小后悔小内疚的,看下一章你就会知道啦,所以你还是继续喜欢她吧……

你上回说的新头像,是这两条鱼吗?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5

索小菲给你个命题小说来写哈,

一天,一名男子与一名漂亮的女人在街上不期而遇了,由此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 …

啊?这个是怎么回事啊,你想看什么呀……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对了,秀秀这次当众被老公打屁股的惩罚,对于后面情节的走向来说很重要的……

ashsh 发表于 2013-2-24 00:16

兀颜秀这怄气的损失太大了

勤劳的索小菲女大王,在您的设定里头,当时在中军帐内的将士应该清一色都是女 …

额……这个问题我完全谬考虑过呀……你不希望有男性的将士在场吗?哦,那我想想法子改一下吧……可是,怎么样把他们排除在外捏?北国东征大军中总是有男有女的吧……最多女多男少……我再想想哈……

ashsh 发表于 2013-2-24 00:24

她要想消除这种内疚、后悔啥的其实也很简单,麻溜儿脱了裤子趴在兀颜秀跟前儿讨顿揍不就完了?索小菲女大 …

我呸!人家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补偿老婆呀!怎么能下这么大本钱呢?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4 08:44

恩,是这两条鱼。

那个……是昨天看晨报的短篇小说征文比赛啦,哈哈。

好吧,期待下文

那你写一个吧

六十六

一干女侍将兀颜秀押到耶律沨的寝帐之中,不由分说便按照平日里在府中的那一套,七手八脚将他按在掺入了疗伤药剂的洗澡水中之中洗涮干净,强行换上女子的亵衣,重新紧紧绑缚捆成粽子,牢牢堵上小嘴,脸朝下放在耶律沨的床上,却又将刚刚为他穿上的亵裤拉到腿弯处,以减轻他伤处的痛感,最后为他盖上一床薄薄的锦被用以遮羞,便有说有笑地扬长而去了,剩下兀颜秀一个人五花大绑趴在床上生闷气。

耶律沨一心记挂着宝贝老婆屁股上的伤势,只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匆匆地代他将军中要务处理完毕,把各位将领的职责明确之后,便忙不迭地散了帐,心急火燎地看着众将总算叽叽喳喳地一波波散尽,便站起身来,飞也似赶往自己寝帐之中。

虽然才过了半个时辰,可是对被捆绑堵嘴放置在床上的兀颜秀而言,半个时辰足以让他欲哭无泪了,然而此刻,看到自己最盼望却又最不想见的人儿走进来,他还是气呼呼地侧过身、扭过头去,摆出一幅再也不愿意搭理她的样子。

今天这个情形,耶律沨本没打算再强迫他穿上女装的,可是既然那些丫头已经自作主张这样做了,她也不介意再多一次养眼的机会了。只是此时,她自知有些理亏,也不答话,默默取了盛满上好药膏的药罐,走到床边坐下,掀起锦被,一手托着药罐,一手以玉指指尖挑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将它涂抹在兀颜秀被荼毒得红肿的粉臀之上,随即又极为轻柔地用手掌将药膏晕开、抹匀。

耶律沨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抚摸之下,兀颜秀只觉得一股清凉之意在患处缓缓散开,之前火烧火燎的灼热感,立时减轻了大半——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她疗伤了,反正挨过她这么多次惩罚,只有这一次,是在疗伤之后,他还余怒未消的——这难道怪得了他吗?堂堂主帅那样地被当众羞辱,换作是谁也难免要毛了吧!

哼!今日她若不好好赔礼,便索性狠下心不再理她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仍然不动声色地保持原状,表达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

耶律沨还是头一次看他这般生气,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又有几分恼怒,暗道:好个小蹄子,绳子都没解,两瓣屁股还肿得比女人都大呢,居然就敢跟老娘来这套了……也罢,老娘今天确有做得不到之处,便耐着性子哄哄你吧……

她又蘸了些药膏,不动声色地将它继续轻轻敷在那依然红肿的半圆之上,然而一番抚触之间,她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开始向娇妻幽深的臀缝滑去,此举一出,她明显地感觉到,那五花大绑任由自己摆布的美人儿娇躯一紧,口鼻之中之前还算平静的气息,此刻也稍稍急促了些,显然是对她下一步的举动有了戒备之心。

哼!这块地方,老娘哪天晚上不杀个七进七出?看把这小蹄子吓得,倒是浑如个处 女一般了……

耶律沨哪里容他逃脱,三下两下,中指便率先挤进那隐秘的洞口,她的玉指本就纤细,又涂了药膏兼作润滑,辅一叩开柴扉,便顺顺利利地长驱直入向里插去,致命区域遇袭,兀颜秀避无可避,正在扭动身躯呜呜闷哼讨饶,却听得耶律沨在耳畔轻声道:“不许再恼了!”

言毕,她的食指竟也插了进来,兀颜秀还未及抗议,无名指也随之赶到,他的娇躯立时便瘫软下来,闷哼哀鸣不止,完全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却仍然没有像往常一般,扭过头来,给自家相公一个正脸。

气性还真大!看来,今天不下点真本钱,还真难以一举挽回芳心呀……罢了,索性豁出去了吧……

“看你这副气鼓鼓的模样……”看到那尚在生闷气的美人儿闻言之后,略略显出些泄气的端倪,她又一面继续让手指在那条自己专属的暗道中缓缓进出,一面双颊微红柔声道,“乖!不许再恼了,秀郎若是听话不再恼了,沨便……便给你个大大的赏赐……速速将双眼闭上!”

兀颜秀虽然尚未消气,却神差鬼使般立刻乖乖照办了,他闭起双眼,正在好奇她说的赏赐会是什么,却听得身下轻轻的咔嚓一声,牢牢禁锢住自己雄性象征的那个小笼子,竟然应声而开了!

自从出征以来,这个劳什子就一直紧紧箍住他的下身,让他欲哭无泪,此刻耶律沨竟然将它打开,简直让兀颜秀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觉,耶律沨的一双柔荑,一手轻轻握住他刚脱牢笼的玉茎和香囊,另一手,则继续用三根指头在他浑身最敏感的神秘花园中缓缓抽 送,这平生首次享受到的待遇,便是她给予自己的赏赐吧……十余番进出之间,他之前还羞羞答答的花茎便已在她的手中肿胀硬挺起来。

只是似乎好景不长,还未充分享受的他突然觉得身下一紧,分身又被耶律沨牢牢攥在手中,然后,毫无征兆地,她侵入他体内的另一只手,那三根手指同时抽了出来,霎时间,他便被一种久违的空虚感包围了——平日里被她侵入,哪一次不是做到他死去活来,她才肯罢手的?今日这样的浅尝辄止,简直是他从未有过的经历!

他尚在疑惑,却又感觉到耶律沨正在飞快地用一根细细的绸带,将自己饱胀欲滴的花茎飞快地一圈一圈紧紧勒绑起来,那细绸带又继续向下,将他香囊之中一双肉丸分开牢牢绑好。

刚刚得到些许甜头,便又横遭欺凌,此刻的他,被虐得直想哭!恍惚之间,却被耶律沨轻轻将身体翻过来,分开双腿,脸朝上靠在一床叠好的被褥之上。

“不许偷看!”刚要睁眼,耳畔却又传来她轻柔的命令,他只得又耐着性子,乖乖从命。

他首先感到,耶律沨骑坐上了自己的双腿,在一阵轻轻的,细细簌簌的声响之后,他突然发觉,自己被绸带捆得直挺挺硬邦邦的花茎,被她用手扶着,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进入了一条素昧平生的紧窄甬道,虽然从未谋面,可是那里的湿润和温暖,都让他觉得,自己仿佛生来就应该属于那里……

啊?难道?……

心中的好奇再也无法遏制!他第一时间睁开了双眼,却见自己那倾国倾城的女夫君,此刻竟然酡红着粉颊,微蹙着蛾眉,紧咬银牙让自己的丰臀在他的双腿上方,缓缓地上下,而她身下雪白的床单之上,竟已是落红一片!

一股从未有过的神奇感觉,一下子翻涌上来,让他立时胸口一热。

一见他居然睁眼,耶律沨羞得连忙一面抱起双臂,遮挡自己不着寸缕的一双浅丘,一面满脸绯红地嗔怪道:“秀郎食言,不是应承了人家不许偷看吗?”——虽然成亲将近一年,但她还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今日为了哄爱妻开心,天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此等勇敢的举动!此刻破天荒陷入和爱妻裸裎相见的局面,她还是觉得好不习惯,好难为情——这么久以来,他可是从来都只有通通透透被她看的份呀!

被她强娶进门这么久,虽然几乎是夜夜欢好,却无一例外是他在她身下婉转承欢,是以耶律沨如此娇羞的模样,兀颜秀还是头一次亲眼得见,一时间不由得看得有几分痴了。

耶律沨见他只是痴痴望向自己,俏脸更红地娇嗔道:“讨厌!这都不只是偷看了……”她将胸口遮掩得更加严实,唯恐春光外泄,然而腰臀之间,依然继续缓慢却勇敢地耸动着。

“唔……如此这般……秀郎……可喜欢?”问出这句话之际,耶律沨的一张丽颜早已艳若桃李了,兀颜秀的分身,尺寸倒也不算特别雄伟,然而缠绕上绸带之后,要将它吞纳进身体里,对也算是初经人事的她而言,却也并非易事,是以这新奇的体验,在她而言,倒未必是多么的美妙,唉……真不知世间那么多的男男女女,何以乐此不疲?

冤家,老娘今天为了你,可算是下了血本了……

也罢,且当是偶尔还他一次吧……

“秀郎……还恼也不恼?”

虽然全身和分身都还有些屈辱地被绑着,但眼中看着耶律沨绝美的羞涩,全身心地感受着她为自己的付出,兀颜秀之前就算是有斗牛之气,此刻也化为乌有了……

固然他仍是口不能言,可是只需两道饱含温存的秋波,就足以让她明白一切了。

耶律沨当下大感宽慰,先前还略显生涩的动作,也渐渐松弛下来、自如起来,鼻洼鬓角渗出的细密汗珠,暗示着她已经开始适应这全新的角色,小手虽然还本能地挡在胸前,先前密不透风的防线,却也一点点松懈下来,指缝间有意无意透出的春光,让兀颜秀仅存的抵抗力,进一步丧失,虽然分身被牢牢捆扎,可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达到极限,就在他觉得大事不妙的当口上,耶律沨终于鼓起勇气,破天荒将粉雕玉琢的处子酥胸和一双粉嫩的蓓蕾完全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中,在这火上浇油的极致诱惑面前,兀颜秀呜呜一阵闷哼,居然就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哎呀……坏东西,怎么捆得这么紧,还是出在里面了……”耶律沨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突遭此变,立时又羞又气地惊叫一声,有些狼狈地一面掩上胸襟,一面急急忙忙从爱妻身上滚了下来——真是讨厌,弄了半晌,人家都还没真正找到感觉呢……也罢,反正,只怕也无须有下次了……

兀颜秀见她如此反应,也立时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窘迫不堪。

一双璧人一时间简直可以说是手足无措了。

半晌,还是耶律沨如花的笑靥将二人从之前的尴尬之中摆脱出来。

她双颊那纯情的红晕远未散去,却已经开始在娇妻耳畔邪恶地低语:“我早就知道,这样两个人都没法子吃饱的,还是平日里的法子好,次次都可以让娘子欲仙yu死的……”她一面说,一面将兀颜秀已经彻底软化的分身擦拭干净,重新关回笼中,随后在娇妻粉颊之上轻轻一吻道,“今后,我还是唤你作秀娘可好?”

兀颜秀哪里能接受这样侮辱性的称谓?呜呜地闷哼着表示抗议,耶律沨却不依不饶地笑道:“看来,你必是应承了,那你我便一言为定了!”说完也不顾兀颜秀丽颜上欲哭无泪的表情便继续将生米煮成熟饭道:“秀娘你可知晓,方才在帐中你受刑之时,沨高坐在上,眼睁睁看着秀娘两瓣粉臀被那帮小蹄子使两条军棍调 教得比之女子还要丰满几分,真是恨不能立时、当堂便戴了绣娘平日最爱的那根玉势,冲杀进去……”她嘴上一面吐露着令人心跳加速的说辞,一双好色的柔荑已经不容分说地探入兀颜秀紧窄的抹胸,轻车熟路地寻到那双娇嫩的乳芽,肆意地揉捏、把玩,惹得那依然五花大绑的绝色丽人再一次浑身战栗。

少顷,兀颜秀两瓣丰臀之间的蜜穴便再一次毫无悬念地沦陷在那根粗大玉势的攻击之下了,随后,便是两人都无比矜熟,却又乐此不疲的程序了……

在又一次被她延绵不绝的攻势推到巅峰,进入昏厥之前一刻,兀颜秀最后的一个念头便是:是不是自己今生今世,就注定只能做她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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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酸软地醒转之时,他发现自己仍在那张床上,已经被解除了绑绳和口中的布帛,触手可及之处,便是耶律沨柔软、丰满的胴 体,显然,折腾了这半天,她也乏了。

帐外,夜幕已经降临了,连营之中星星点点的火光,蜿蜒地连成一片,如一条长蛇一般一直延伸到数里之外。

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再细细审视身旁那安详、满足地进入梦乡的睡美人,兀颜秀心中百感交集,突然,一股冲动让他轻轻揽住耶律沨的肩臂,柔声在她耳畔道:“今生今世,沨儿能否为秀生下一儿半女?”

“讨厌……”半梦半醒之中听到这样温柔而又热辣的情话,耶律沨的俏脸又是微微一红,她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秀娘休要胡言……”一扭身,换了个姿势,又深深睡去了。

兀颜秀若有所思地在黑暗中静默半晌,悄悄起身,换上一身干净的男装,披挂整齐,在桌案边昏暗的烛火之下,笔走龙蛇,飞快地修书一封,随后又轻轻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那封书信放在耶律沨的枕边,随后直起身来,温情脉脉地凝视着爱侣沉睡中的丽颜,良久,他终于银牙紧咬,强迫自己转过身去,再不回头地走出帐去。

他已经下定决心,就在今夜,他要孤身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为了自己,也为了此刻床榻之上那个熟睡中的女子!

(待续)

ashsh 发表于 2013-3-7 23:29

索小菲女大王,大过节的,更一下儿吧

更了更了,还是趁着某人午睡的时候,偷偷来更得

为了不犯您老人家的忌,我把上一章的场景都改了,这下可以了吧!

新的一章里,有一段情节是送给晓山青MM的,希望你喜欢哈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3-7 21:34

你最近失踪了,三八节快乐啊

来了来了,最近实在太忙了……

ashsh 发表于 2013-2-26 22:24

索小菲女大王费心了,我这个读者不算挑剔,但有点儿洁癖,任何f/m的sp或kb场面,都不喜欢有任何其他男性 …

真是彻头彻尾的洁癖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3-2-28 15:26

索菲亚楼主大人看下“拉拉SM”第三部更新了,里面有老丑悍妇sp和抽插的详细描写,看看可以作为日后参考了, …

又看了一遍,真是重口味呀,不过有些花样还是蛮有启发的,谢谢哈

ashsh 发表于 2013-3-11 00:01

没想到,耶律家三大女王攻的头一个居然就这么献身了,照她这个表现,兀颜秀这顿军棍挨得也还算值,万一她一 …

人家沨沨这次为了哄老婆开心,下了酱紫的血本,以后不许说她蛮横、跋扈什么的了!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2-23 20:01

这也太……堂堂主帅啊,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大公主这会一点不可爱

就为了你这句“一点不可爱”,人家大公主处子之身都献出来了,你可一定要对她回心转意啊,不然她肯定伤心死了

咖哆 发表于 2013-3-11 12:48

惊天动地的大事???

是啊,白天在那么多兵将面前丢了那么大的面子,不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人了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2 09:19

捆绑描写楼主可参考荡寇志中描写,各位同好也可欣赏一下

http://38.103.161.189/bbs1/archiver/tid-2311

哇,这里头的kb情节可真是叹为观止,我存下来好好学习一下,ms在如梦也看到过这个标题,不过一直没点开看过,原来都是女女kb呀,那还真是挺合胃口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3-11 19:37

大人这章真美啊,感情起伏细腻又唯美啊。秀娘也算值了呀。只是这孤身入敌营也太轻敌草率了,叹气,看来这屁 …

猫猫冤枉人了,人家秀娘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啦……不过屁股嘛,他怎么可能挨得够呢

晓山青 发表于 2013-3-11 18:55

好感动~谢谢大大

秀朗虽然占到上峰,也不枉做一回男人了 要是真有个一儿半女 …

啊?什么占到上峰啊?是不是打了错别字?

你喜欢就好,不过后面……不会骂我后妈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1 18:21

惊天动地的大事不会是去偷营吧,没偷成自己也入了罗网了吧?期望能看到我期望的SM恋足挠脚心的情节,更希望 …

人家秀娘可是智勇双全的帅才,他如果决定以身犯险,也一定会做好周密计划的……但是,有个很大的问题,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周密的,只能胡乱写了……

xuexue1986 发表于 2013-3-11 21:53

好文一定要支持下~

新来的读者呀,欢迎哈!

六十七

东邦的城外大营已在眼前,兀颜秀攀上一个小山包,停住战马,居高临下细细打量。

这个完颜漱确实不可小觑,有坚城可守,她还能分兵在城外二十里扎营御敌,成犄角之势,胆略可见一斑(sophie: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犄角之势,到底有什么好处,只是小时候有点印象,所以就乱写了),从东邦大营的井然有序就能看得出,排兵布阵她显然也功力不俗,自己今晚冒险孤身闯营,主要的原因当然是白天在自家夫君那里当众遭受了奇耻大辱,现在老公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向他赔礼了,那他也就只有把剩余的怒气发泄在敌军身上了,如果能闯进营去,绞杀一番,夺回耶律沨赠与自己的信物,最后再全身而退,那就既打击了东邦的气焰,又为自己挣足了面子,信物失而复得了,也就对得起方才耶律沨对自己的付出了。

只是敌军驻扎如此有序,自己此行若不智勇兼备,必然是凶多吉少的。

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自己既然已经有备而来,既然已经在书信里对耶律沨把话说满,那就决不可以临阵退缩!

他撒马下了山包,绕到敌营侧翼,不紧不慢向敌营接近,敌营也是绵延数里,夜间守备不可能是密不透风的,他一个人又目标太小,是以一直走到离敌营只剩一箭之地,守军都尚未发现他。

时机成熟了!

他定了定神,抽出三支已经涂满硫磺的火箭,用火折子点燃之后一齐上了弓弦,照着东邦大营便全力射去,同时他催动战马,飞快向敌营冲去,一面冲,一面不断三支一组地朝各个方向的帐篷射出火箭,足足射了三四十支之多。

营中立刻多处起火,东邦将士几乎都在睡梦之中,火光一起,顿时大乱,人喊马嘶地互相践踏,兀颜秀此时已经冲进敌营,挥舞长戟,策马飞奔,只取中军,他连人带马如一道白影,所到之处无不人仰马翻,东邦兵将恍惚之中,只道是天神下凡,一时溃不成军。

完颜漱白天与兀颜秀斗得乏累,今夜睡得很死,她被嘈杂声惊醒之时,东邦中军、左军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她连忙起身来,瞪上战靴,披挂上马,亲率卫队指挥救火、戡乱。

有她亲自指挥,东邦军心稍定,很快有人来报,说是北国一员白袍勇将前来冲营,看身形样貌和武艺勇力,竟似是北国主帅本人!

完颜漱闻言心中一动,立即下令层层传话下去,对此子务必生擒!

不多时,命令一层层传了下去,兀颜秀也已纵马杀到,一见火光中的完颜漱,他便想起白天因为她而受的奇耻大辱,再仔细一看,自己视若珍宝的那朵金丝牡丹,此刻竟然被她用细链缠在战靴的脚踝,显见得是沦为了她脚链的挂坠!立时愈加怒发冲冠,更不答话,挺戟便刺,完颜漱虽然狠辣,对这武艺、武德、胆略均无可挑剔的绝色美人,还是没有起杀心的,见了他前来闯营,本来还想问上两句,没料想兀颜秀上来便是杀招,一时间躲闪不及,被他一戟将护住左肩、左臂的一扇铠甲挑飞,她的左臂也被长戟的月牙划了一道口子,立刻血染征袍,她贴身的八员女将见状不妙,连忙围上前来,刀枪并举超兀颜秀一齐动手,完颜漱借机拨马跳出圈外,一面让人就地为自己包扎伤口,一面旁观,但见兀颜秀以一敌八,毫无惧色,将一条长戟舞得密不透风,连人带马加上挥动的银戟,如同一朵洁白的雪莲一般在八员女将的包夹之中穿梭,真是美不胜数。

当下情不自禁地高喊:“众将听真,此将务必生擒,不得有误!”

兀颜秀听她口吐生擒二字,越发羞怒,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奋力死战,完颜漱见八员女将一时间也拿不下兀颜秀,将手一挥,又有一众兵将合围而上,将兀颜秀团团围住。

一时间众寡越发悬殊,兀颜秀处境更加危险。

正在此时,西面杀声大作,刚刚安定下来的东邦大营重新乱作一团,完颜漱心中暗叫不好,一名女兵已经慌忙来报:“乞禀公主,北国大军趁乱来袭!”

“来了多少人?”

“至少有五万之众,我军忙于救火,猝不及防,业已死伤惨重!”

糟了!完颜漱立刻明白,大事不妙了,耳畔北军的喊杀声、东军的哭号声越来越近,看来自己必须当机立断了!就算她对兀颜秀再动心,也不可不顾大局了!

美人儿,算你命大,姑奶奶下回再捉你!

想到这里,她立即传令:“速速撤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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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役毙敌近万,彻底端掉对方百余座大营,缴获辎重、粮草无数,对方主将仓皇逃窜,自从两国开战以来,北国还从未取得如此大捷!

可是此刻的耶律沨,竟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若非她二更天便因口干舌燥,醒来看到兀颜秀留给自己的书信,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直到现在,那个冤家竟还不见踪影,真令她忧心如焚。

“大驸马何在?大驸马何在?” 耶律沨顾不上公主的尊贵身份,亲自纵马在大军之中不断询问。

终于有人禀报,说是有人看见大驸马杀敌心切,不顾部下劝阻,竟单人独骑,追击敌军主将去了!

“他竟如此鲁莽……” 耶律沨越发感到揪心,一刻也不敢耽搁,立时率领淳于芷夫妻等几员大将和一哨人马向东邦人马逃遁的方向紧追下去。

她们心急火燎地一通猛赶,耶律沨更是一马当先,将其他人甩下了足有一里地,远远地已经能看见前方城池的轮廓了,在那巨大的背景映衬下,她惊喜地看见一团雪白——约摸两里之外,兀颜秀一袭白衣,纵马狂奔飞快碾过原野的身影,在夜幕中分外显眼!

耶律沨见爱妻此刻还安然无恙,心中幸福甜蜜得几乎立时便要呐喊出来了。

小蹄子!万军之中能得以保全,运气还真不错!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冒这样的险了,都快把人家吓死了!

突然她看见,就在兀颜秀行进的前方,一箭之外的道路两侧,有两片密密的胡杨林,耶律沨心中一动,竟生出些不祥的预感来,立时抛开了尊贵的身份,朝着远方高声喝喊:“秀郎!小心埋伏!”

话音未落,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就在她的眼前上演了:前一刻还在急驰的兀颜秀突然连人带马翻滚在地,手中的长戟也跌落在地,显然是中了绊马索一类的东西,他刚一落地,还未及起身,两侧树林中同时蹿出八名东邦女子来,耶律沨一眼便认出,这分明就是完颜漱麾下那八员女将,不由得暗暗叫苦,只见那八名女子将兀颜秀牢牢按住,强行反剪了双臂,不由分说抖开绳索便捆,任凭他勇力绝人,奋力挣扎,毕竟手无寸铁,寡不敌众,霎时间便被她们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耶律沨还在两里之外,根本没法子施以援手,急得只能一面催马向前赶,一面连连大喊:“住手!住手!”

可是八女将哪里肯依?远远看见后面尘土飞扬,显然是北国更多追兵赶到,连忙拎起已经被捆成肉粽的兀颜秀,上马向城中急驰而去,只留下兀颜秀的白马,独自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哀鸣。

耶律沨急得简直要疯了,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她也不管自己人已经被甩开了一里地,拼命地快马加鞭,独自向前猛追。

此刻后面的淳于芷她们也远远看到兀颜秀出了意外,也连忙争先恐后地追赶下来。

耶律沨所骑的马脚力甚好,若是此时离城尚远,便大有希望追上前去营救爱妻,偏偏天公不作美,眼看追得只剩一里地的距离了,前面的东邦八女将却已经赶到城下,守城的东邦士卒早已严阵以待,只待这断后的小队人马一踏上吊桥,便开始启动关门的程序,就在耶律沨的眼皮底下,八员女将押着那千金不换的美丽俘虏飞马冲进城去,耶律沨离城还有不到二三百步,那边厢城楼上的士卒已经开始往上拉吊桥了,耶律沨已经急得热汗之流,当下急中生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面继续向前赶,一面摘弓搭箭,瞄准那系住吊桥的缆绳,嗖地一箭便射了出去。

本来依照她的箭法,即使这么远,也还是有八成把握命中的,可是大胜之余,她竟眼睁睁看见爱妻惨遭穷寇俘获,被掳进城去,早已是方寸大乱,射箭的准心较之平日,便要差了二三分,那一箭稍稍偏了些,深深钉在了吊桥之上,她再发一箭,这次偏得更多,她焦躁地将弓一折两段,扔在地上,快马加鞭地猛追,赶到护城河边,却只能目送着吊桥稳稳地归了位,她一时冲动,就要纵马游过护城河去,要死也要跟兀颜秀死在一道,城楼之上却已是乱箭齐发,片刻之间,她的爱马都中了两箭,疼得直立起来,几乎将她掀下马来!

这会儿,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终于率领亲兵赶到,见到这样的情形,自然明白单凭她们这些人,莫说是冲进去搭救兀颜秀,若是城里人马出来反扑,只怕连她们自身都凶多吉少。

如今之计,只有一面劝住大公主,一面立即将主力部队召来围城,是以万俟莼当机立断派人火速回去调集大军,一面同淳于芷催马向前,拉住大公主的马缰,替她安抚住受了轻伤的战马,暂且拉到城上弓箭射程之外,正待一面观察形势一面好言相劝,却见城楼之上守卫的东邦兵将忽然纷纷散开,火把之中,一位绝美的华服女子在四名女将和一干亲兵的簇拥中走了出来,耶律沨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此刻恨不能一刀斩为两段的仇家完颜漱!

只见完颜漱居高临下,得意洋洋,仿佛之前大败而逃的不是她一样。

耶律沨当然明白她得意的资本何在,当下也不废话,高喊道:“完颜漱!昨日沙场之上,我家驸马高抬贵手,饶你不死,你却布下埋伏,暗箭伤人,如此恩将仇报,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不速速将我家驸马放还?”

“下头说话的,莫不是北国大公主耶律沨?完颜漱这厢有礼了,大公主言之有理,漱确实不该暗箭伤人,不过漱尚有一事要向大公主求证——坊间早有传说,当初兀颜驸马得以嫁入耶律王室,绊马索和牛筋绳也是功不可没啊……”

“你……”耶律沨毫无准备地被她这句话噎住了,正待反唇相讥,却听完颜漱自问自答地笑道:“看我这记性,这陈年往事何须劳烦大公主亲自解答,城里不就有现成的人?”说到这里,她挑衅般向耶律沨看了一眼,扭头吩咐道:“来呀,请北国大驸马!”

一听这句话,耶律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拉住马缰的掌心,一瞬间便被汗湿了。万俟莼和淳于芷她们自然也都是瞪圆了双眼盯住城上,严阵以待。

只见完颜漱剩下那四员亲随女将一道出现城楼之上,因为这个俘虏实在太过重要,武艺也太过高强,她们四个寸步不离,地亲自将他牢牢看押,她们四个人的正中间,兀颜秀俊脸铁青,五花大绑着被推推拥拥走上城头,为了防止他自尽,这位耶律沨魂牵梦萦的美人儿,此刻已经被牢牢堵了小嘴,一见城下的夫君,立刻越发猛烈地开始挣扎,简直立刻便要挣脱桎梏,跳下城去。奈何身上的绳索捆得极紧,四个颇有勇力的女将又将他死死扭住、按住,教他难以动弹,只能圆睁着一双美眸,呜呜呜呜地哀鸣不已。

耶律沨见爱妻当众被敌人如此欺凌,又是心疼又是羞怒,当下大喝道:“完颜漱!败军之将,竟敢如此凌虐上邦主帅,速速将我家驸马放还!稍有差池,少顷等我大军一到,定然叫你玉石俱焚!”

完颜漱本就是争强好胜之人,哪里甘心示弱?她此刻有坚城可守,城内兵精粮足,自信没有个一年半载,北国大军根本无法攻破,更别说手里还有兀颜秀这个价值连城的尊贵人质,真可谓是有恃无恐了,自己昨日单挑落败,方才又损兵折将,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一听耶律沨居然一口一个败军之将,不啻于火上浇油,立刻便拿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折损一下北国这对最风光的男女不可。

当下她冷笑道:“漱有一事不明——若你我二人此刻易地而处,大公主会不会傻到把这嘴边的鸭子给放了?”

她一面说,一面走到兀颜秀身边,竟开始自说自话,给他解起绑绳来。

这个出人意表的举动,莫说是城下的耶律沨和万俟莼她们,便是押着兀颜秀的四员女将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其中有一个忍不住开口相问,却被完颜漱低声喝道:“尔等替我将这美人儿捉稳按牢,不得有误!”

说话之间,绳索已经解开了一大半,只剩双腕还紧紧反绑在身后未被解开,兀颜秀发力想要挣脱,却发现两臂早已酸软脱力,莫说是双手依然反绑,便是全解开了,此刻的他也完全没有力量立刻挣脱那几员大将的钳制,只听完颜漱又朝另外几员女将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尔等方才尚未替大驸马宽衣,便将他绑缚起来,大驸马自然心有不甘……速速为他宽去袍甲,待本公主亲自动手为他上绑!”

众人这才明白她的用意,原来她是嫌之前的捆绑,紧虽紧矣,毕竟还隔着铠甲,给兀颜秀的限制和痛苦都远远不够……

兀颜秀徒劳的挣扎之中,已经很快地被撸下白袍,卸去了亮银铠甲,就连仅剩的一件衬袍,也被她们拉得门襟半敞,难以蔽体了,完颜漱这才心满意足地抖开那捆刚刚解下来后已经命人从头到尾浇过水的牛筋绳索,亲自开始一丝不苟却又无比狠辣地捆绑这美丽的囚徒,无论如何,他也要为方才刺自己的那一戟,加倍地付出代价!

完颜漱不顾兀颜秀的抗议,先用牛筋紧紧勒住他的咽喉围了两圈,然后绕过肩部将两条玉臂缠绕收紧,将本来就被反绑着的一双玉腕,毫不留情地高高提到粉颈后方,再将她双腕牢牢捆住,穿过绑在肩部的绳索用全力拉紧,这一来把兀颜秀绑得双肩向后反拗,毫无保护的酥胸则向前高高挺起,完颜漱绑得兴起,一面用余下的绳索在他椒乳上下反复缠绑,一面向着城下的耶律沨大声道:“大公主可知漱为何要亲手为大驸马上绑?盖因这身绳子,只怕会一直陪伴大驸马直到他香消玉殒的一刻,既是陪葬之物,漱岂敢让这些粗手粗脚的丫头来唐突佳人?”

话说得很文雅,下手却越发狠辣,纤细却极为强韧的绳索寸寸都深深入肉,她上下足足缠了十来圈,顿时将兀颜秀被之前绳索勾勒出的小小酥胸挤压成了扁圆状,一双本来浅粉色的蓓蕾,也被勒得嫣红欲滴地硬硬突起,虽然嫁入耶律家以来,兀颜秀已被耶律沨紧紧捆绑过百十次了,可她毕竟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哪里舍得下这般狠手啊?一时间他被绑了个泪眼婆娑,可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当着她的面,他还是尽可能地强忍泪水,不让自己的痛苦写在脸上。

眼睁睁看着爱妻当众在仇家手中惨遭蹂躏,自己却无能为力,耶律沨几乎已经气得昏死过去,连声大叫“住手!”却根本无济于事,气得她一把夺过淳于芷的弓箭,抬手便向城上那个恶毒的女人射出一箭。

完颜漱的武艺可是只在她之上的,这样面对面的攻击,她自然躲得开,耶律沨见一箭不中,正待再射一箭,却听得完颜漱幽幽道:“这一箭,大公主可要瞄准些,若是毫厘之差,反伤了你的心肝宝贝,只怕大公主难免要悔恨终身啊……”

耶律沨毕竟投鼠忌器,气得将弓箭扔在地上,城上的一幕,她再也看不下去,可是真要不看,又谈何容易?

此时完颜漱已基本捆绑停当,她将绳索在兀颜秀身后连连打上死结,竟真的是一副到死也不再给他松绑的做派,最后,她又拿起一根极细的牛筋,将那美人儿反绑到极限的一双柔荑的两个大拇指交叉打结,牢牢绑紧,再将剩下的指头捏成拳头捆缚结实。

结束了这一切,她仿佛象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复欣赏、把玩一番之后,又将那浑如肉粽一般的美人牢牢牵住绑绳,强行押到垛口边,侧过捆满绳索的娇躯,请城下诸位共赏,“尊夫人的丽颜娇躯,配上漱的绳艺,真可谓珠联璧合,美轮美奂……此等无价之宝,大公主不妨再多看几眼吧……怕只怕今夜一别,你二人便要到到阴曹地府才能相见了!”

此情此景让耶律沨彻彻底底地急火攻心,她身体一晃,险些立时便载下马来,胸头一热,一口鲜血已经涌到喉咙口,又被她强行咽下。她深情款款看着城上因为过度羞愤,神志几乎已经陷入混沌的爱妻一字一句道:“秀郎且放宽心,忍耐一时,若不将你救回,沨……誓-不-为-人!”

言毕,她转过身,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对同仇敌忾却不知所措的部将们下令:“传令下去,全军火速将城池团团围住,扎下营寨,驸马得救之前,哪怕一只苍蝇也不可放了出来!”

(待续)

(sophie:这一章写得我好心痛啊……想到下几章自己设定的情节,我都有点想哭……可是为了大的走势……真的很对不起秀娘和沨沨了……)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3-12 19:14

第一次真的好痛好痛啊,

有这么个时而温柔时而泼辣的夫君,秀娘也该满足啦!

这次孤军入敌会不会带个美人 …

带个美人回来?他的pp不想要啦?何况人家秀娘对老公死心塌地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6 08:09

期待楼主下面精彩的描写,虐身虐心并重,羞辱调教让其身心在崩溃中癫狂,希望能借鉴到拉拉SM情节,把她当做 …

放心吧,你要的情节一定会让你看到的,具体是发生在谁的身上,在什么场合,这个还是要留些悬念的,总之谢谢支持哈

ashsh 发表于 2013-3-17 02:48

深更半夜加班儿回来,居然发现这文更了,这也算一种形式的天道酬勤吧

想到了兀颜秀会被俘,没想到是 …

怎么叫做了半回男人呀!人家沨沨把童贞都献出来了……

就是这样接近胜利时被俘,才显得特别悲壮吧特别让人遗憾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3-17 17:32

楼主如果想多看,直接打开下面链接,逐个点击下载看PDF

http://www.lesmalheursdesophie.com/lmds-pics/

多谢哈!我刚刚收到你的邮件,这里又有新东西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3-22 09:28

好可怜啊!!索小非大后妈!!!!!!!!

啊?你是说我可怜吗?555555……写这几章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流血啊……

六十八

大军围城已经接近十日,耶律沨救妻心切,每日命人在城下讨战,城中都是固守不出,北国大军多次在大公主的亲自指挥下架起云梯强攻,均被城上如雨的乱箭和乱石打回,多日下来,北国军损失惨重,却始终难越雷池半步。

这一日清晨,耶律沨正在帐中和万俟莼、淳于芷她们商议军情,一干人等都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谁也想不出个破城救人的法子来,正在此刻,有人来禀报,说是城里用箭射下书来。

耶律沨急急忙忙打开书信一看,书信是完颜漱亲笔所书,她在信中提议,今日正午,正午两军走马换将——北国军中现在还关押着前些日子被万俟莼活捉的两员女将,(话说我真是粗心,回看上一章,我发现自己太不识数了,完颜漱身边的十员女将,有两员被万俟莼活捉了,可是我上一章里写秀娘中伏遭擒,还是写的十员女将捉了他,其实明明是剩下的八个女孩子呀……)这毕竟是完颜漱的爱将,完颜漱就是来要回她们的,至于用谁来换,她在信中并未写明。

耶律沨看完信之后,心跳得很快,她多么希望完颜漱用来换将的就是她的秀娘啊,如果能换回爱妻,莫说是两员大将,就算是十员百员,甚至十万大军、百座城池,又有何妨?

可是她又生怕那个幻想太过美好,如肥皂泡般一捅便破,此刻的她,宁可如驼鸟一般,把这个悬念留待正午再揭开,也不愿意此刻便回信询问……

当下便着人给城上回信,应允了完颜漱的提议。

正午时分的城下,耶律沨率领亲兵卫队和万俟莼、淳于芷一干众将,列队出营,严阵以待。在她们之中,完颜漱的两员爱将都已经是袍甲在身地骑在各自的战马上,只是按照惯例,仍然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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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准时被放了下来,城门缓缓地打开,耶律沨真恨不能立刻便纵马杀进城去营救爱妻,可是毕竟投鼠忌器,只得下令让本队稍稍后退,耐着性子等待。

只见城里不紧不慢出来一队人马,过了吊桥,大约三箭之外停住,耶律沨远远看见,这队密密麻麻的人马当中,似乎也是夹着两名俘虏的,至于这两人是谁,距离太远,实在看不真切,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其中一人,好像是穿白挂素的。

耶律沨的心,几乎立时便要跳出嗓子眼来——那,会是秀娘吗?

双方几乎是同时,将要交换的四名俘虏押到队前,双方同时挥下小旗示意开始交换俘虏,双方各有两名士兵,在驮着俘虏的战马马屁股上抽了两鞭,那几匹战马本来就是对方阵上失陷敌营的,此刻被这样一抽,自然都驮着背上五花大绑的各自主人,向着本队方向一路小跑起来。

四匹马交错了之后,又走了一会儿,北国阵中诸将才渐渐看清楚自己被放回的两名俘虏——耶律沨最为急切,她不无失望地看出,被放回的两人中,完全没有兀颜秀的身影,她们均是姿容秀丽的女子,穿白的那一个,是前次随慕容娴中伏后被俘的将军,答禄芍,至于另一个穿着百花战袍的,看着非常面熟,却令她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谁来,关键是,此女的樱桃小嘴还被布帛堵得严严实实,更增加了辨认的难度。

她正在满腔惆怅地苦苦在脑海中搜寻,却忽听耳畔有个女子怒喝道:“气煞我也!东邦人未免欺人太甚了!”

循声看去,却是慕容娴生前的爱将拔略嫱,只见她丽颜之上满是寒霜,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耶律沨见她如此恼怒,再回过头去看越走越近的两员女将,不由得茅塞顿开,立时便火冒三丈。

原来,那个身穿百花战袍被五花大绑严密堵嘴的千娇百媚的女将,竟然是由日前被俘的北国大将贺兰璮强行改扮而来!!!难怪拔略嫱如此怒不可遏,东邦之人竟然如此当众羞辱上邦大国的被俘大将??!!!耶律沨一时间也是气得芳心狂跳不已,还未及开口,却见拔略嫱已经同平日里相好的几位姐妹迎了上去,火速将两位刚从魔窟中脱身的美人营救回到阵中,便七手八脚给二人松起绑来。

率先获得自由的答禄芍,顾不上揉搓自己几乎被捆残的两条臂膀,忙不迭地拉出堵在口中的布帛,急切地喊道:“且慢为贺兰将军松绑!”

“却是何故?” 拔略嫱见到爱人被如此荼毒,自然是恨不得早一刻让他解脱,是以嘴里一面在问,双手却一刻也未停,答禄芍气喘吁吁刚要详述,她这边已经将绳子解了个八九不离十,只见贺兰璮甚至等不及她将那一点余绳尽数解下,便使尽全身气力,自行将绳子挣开,也顾不上将嘴里的布帛取出,更不答话,伸手便到拔略嫱肋下将她的佩剑拔出,回手便要自刎。

所幸拔略嫱之前多少有一点思想准备,凭着本来就不弱于贺兰璮的武艺和反应,她一把抓住了贺兰璮的手腕,在几位姐妹的帮助下,将那柄剑及时夺下,将他扭住,此刻又听答禄芍急忙嚷道:“贺兰将军悲愤已极,不如先将他原样绑了,不然少不得还要寻死!且容我慢慢道来!从长计议!”

拔略嫱听她说得如此急切,心知必有隐情,又见贺兰璮抵死挣扎,显然是一旦重获自由,便又要第一时间寻死的,无奈之下,也只有同诸姐妹一道,重新将他反剪玉臂,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

等到她们捆绑停当,答禄芍这才惊魂甫定,耶律沨见东邦方面已然救回两名俘虏,回城去了,此处并非讲话的所在,便连忙传令回营再议。

一回到自己的监军帐中,屁股刚刚在交椅上坐定,只见答禄芍已经哭拜在地,求大公主做主、报仇。

耶律沨请她止住悲声,从头道来,答禄芍好半天才直起身来,泪流满面、抽泣不已地开始诉说着这些天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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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之前的线报并没有错,被东邦人活捉的女将们固然饱受欺凌,却还没有留下太多永久性的伤害,可是那些被俘的男子,竟真的是大多被坑杀,少数貌美者被去势为奴,那么如此俊美的贺兰璮……

“贺兰将军已经被那帮东邦贱人……被她们……”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

拔略嫱见她未语泪千行,再联想到贺兰璮方才的一心寻死,早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此刻再也按捺不住,自行抱起已经恨得几乎昏厥过去的爱侣,到邻帐去查验。

少顷,只听得她惨叫一声“我苦命的璮郎!”便是扑通一声。

耶律沨和众将唯恐有失,连忙一同前去察看。

等到众人鱼贯而入,不由个个都惊得花容失色——只见帐篷之中,拔略嫱已经昏厥在地,而床榻上玉体横陈的贺兰璮,泪眼婆娑却依然是捆绑堵嘴,那一袭百花战袍之下,居然不着寸缕,胸前的两颗蓓蕾,已经被完全割去,硕果仅存的两轮淡晕也没有被放过,早已触目惊心地穿上了一对沉甸甸的银环,更让人目不忍睹的是,两条笔直的玉腿之间的花茎,竟也已被人用利刃齐根割去,取而代之的,只是一根细细的鹅毛管而已!!!

难怪他一心寻死!难怪拔略嫱只看了一眼便昏死过去!原来堂堂的北国大将贺兰璮,竟真的被那群东邦禽兽残忍地割了乳、去了势!还不满弱冠之年,便被彻底、永久地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利!这样有家难回,有国难报的屈辱处境下,偏偏又被当众强行扮作女子放回爱侣身边……如此强烈的刺激,世间有哪个男子经受得起?又有哪个女子经受得起?

北国众位女将,此刻哪一个不是恨得搓碎口中贝齿?只恨不得立时便杀进城去,将那完颜漱和一干帮凶刀刀斩尽、刃刃诛绝!她们连忙用被褥为可怜的贺兰璮蔽体,然后将拔略嫱摩挲前胸,轻捶后背,力求早早救她醒转。

她们尚且如此,耶律沨看到贺兰璮的惨状,自然第一时间便想起同样失陷敌营的爱妻,岂不更是越发肝胆俱沸,恨不能刹那之间便进城救人?急火攻心之下,她痛苦得双手捧心,全身战栗,几乎难以站立,万俟莼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扶住,正自百般劝慰,那边厢拔略嫱已经悠悠醒转,众女苦苦规劝,她却只是泪流满面,一言不发。

耶律沨见此情景,不禁感同身受,心道此等情形,莫如旁人一律散去,留他二人独处一时,再作打算。当下传令诸将,命她们皆随她暂避一时。

回到监军帐中,一众女将群情激昂,追忆起前些日子的往事,更是唏嘘不已。

原来那贺兰璮本是北国东疆守将中,最最有勇有谋、年少有为的一位,此次东邦突然大军来袭,他亲自领军打退了东邦大军五次强攻,后来实在是众寡悬殊,城池被围,他又单骑闯营,突围搬兵,经过一番浴血奋战,终于投入北国援军的先头部队慕容娴营中。

那贺兰璮年少成名,文武兼备,多少有几分恃才傲物,见慕容娴麾下将士尽是女子,加之他回兵解围心切,慕容娴却偏偏用兵稳健,绝不轻进,日子多了,贺兰璮心中难免生出几分轻慢,言行之间也渐渐多有流露,一日,因为作战意见相左,惹恼了慕容娴性情刚烈的爱将拔略嫱,恰好正副两位先锋又不在营中,无人从中调和,二人一言不合,竟当众比起武来。

他二人本来武艺相若,可是贺兰璮太过轻敌,一着不慎,竟被那拔略嫱一腿扫倒之后,强按着逼他认输,贺兰璮心高气傲,当众吃了这样的亏,那里咽得下这口气?当下一通嘴硬,拔略嫱本来就不是善茬,见他如此桀骜,一心要给他个教训,竟然不顾众位姐妹解劝,强行将他反剪双臂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贺兰璮当众受辱,自然越发恼怒,当下一面挣扎,一面破口大骂,被彻底惹恼的拔略嫱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这才貌双全的少年美将军按在自己腿上,褪下中衣,亲手狠狠揍了一顿光屁股,直揍了他个下头屁股开花、上头梨花带雨,后来众家姐妹实在看不过去,苦苦解劝,她这才罢了手。

当日慕容娴回营之时,贺兰璮还被绑在先锋大帐门外,却已经羞怒交加地几乎昏死过去,听左右禀明梗概之后,慕容娴不由大怒,立刻将拔略嫱召来,令二人跪在自己案前,说明原委之后,便要按律重责,拔略嫱虽然是女子,却也素来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本来出完气之后,她便对自己的意气用事有了几分后悔,此刻见慕容娴盘问,便要爽快认罪,万万没想到,方才承受了奇耻大辱,此刻丽颜之上泪痕未干的贺兰璮,在此关头,却抢先挺身而出,将方才口角的原委,尽数揽在自己身上,一口咬定是自己一心求战、轻慢主将,反复挑衅之下,才自取其辱,将拔略嫱的罪责撇得一干二净——原来贺兰璮虽然年少气盛,却绝非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之人,固然先前当众受了那样的奇耻大辱,此刻仍在气头之上,但自己丢的场子,他是一定要自己亲手找回来的,让主将用军法替自己出气的法子,绝对是不符合他个性的,是以他暗下决心,此次先将罪责一人扛了,日后再寻机雪耻不迟。

这一番言语,不但拔略嫱和一干姐妹惊得瞠目结舌,便是慕容娴也大感意外,她何许人也,怎么会听不出、看不出这里面必有蹊跷?只是从主将的角度来看,这样的意外转变,无疑是将营中的坏事变成了好事一桩,当下她便顺水推舟,大事化小,警告完双方下不为例之后,又令拔略嫱为贺兰璮松绑、好生赔礼,其实平日里拔略嫱对贺兰璮的人才武艺,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今日又见他如此仗义,心中难免生出几分感激与钦佩来,此刻在窃窃私语的众位姐妹注目下,她双颊绯红地将贺兰璮搀扶起来,亲手小心翼翼为他解开绑绳,又真心实意地欠身向他赔了罪,这样的情形之下,贺兰璮再窝心,自然也不好发作,此事便算是了了。

次日一早,慕容娴便从兀颜秀的中军调来不少男性兵将,供贺兰璮统御,自此之后,她经常有意无意地安排拔略嫱同他一道搭档出战。这样的安排,贺兰璮真是暗暗叫苦——他绝非因私废公之辈,拔略嫱成了搭档,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在她身上受的气,只能撒在东邦人的身上了吗?

叫苦归叫苦,两人一同出征,配合得倒是极为默契,几乎是所向披靡,连解了数城之围,他们之间的关系,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到后来,在拔略嫱的小姐妹圈子中,都在流传,她与贺兰璮不打不成交,现在几仗打下来,早已是日久生情了,看起来,这一顿屁股板子只怕揍出一段美满姻缘来。

这情形,慕容娴看在眼里,自然也是喜在心头,她暗暗得意于自己的巧妙安排,私下里还不止一次与副先锋淳于芷商议,大军奏凯之时便亲自为他二人作伐,彻底成就一桩美事。

谁也没有想到,顺风顺水之下,也就个把月的光景,东邦人设下的一场伏击战,先令花样年华的慕容娴香消玉殒,壮烈殉国,现在又彻底剥夺了贺兰璮娶妻生子的权利!

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女孩子们议到伤感之处,纷纷垂泪,正在此时,一阵脚步声响处,却见双眼红肿的拔略嫱走进帐来,在耶律沨案前深施一礼道:“末将恳请公主赐婚!”

帐内众女都被这句话惊呆了,耶律沨也大感意外,赐婚?拔略嫱与贺兰璮的关系,她自然也早有耳闻,可是如今,可怜的贺兰璮不是已经横遭东邦人强行去了势吗?这婚还怎么赐呀?

“嗯?拔略将军,你待怎讲?”

拔略嫱再次躬身施礼,越发坚决地一字一句道:“末-将-肯-请-公-主,将-贺-兰-将-军-赐-我-为-妻!”

(待续)

咖哆 发表于 2013-4-10 18:27

等f/m等到花都要谢了

这一章倒是有fm情节,不过是侧面描写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4-9 10:01

索大人怎么还木更新啊。。看你留言觉得各种不妙!!另外!我说可怜的才不是 你这个狠心后妈!!揍你小PP!! …

啊?我不是卡拍了吗……555555……

这次更的量还算足吧

rwdimzm 发表于 2013-4-9 10:49

索小姐,看看这个类型,是不是你喜欢调教的呢?

http://meigui98.com/thread-41651-1-2.html

谢谢哈,我还是喜欢更美型一点,更含蓄一点的,也许漫画最合我的口味吧

ashsh 发表于 2013-4-9 21:40

就冲楼上这位兄弟孜孜不倦搬来这么多资源,索小菲女大王也该更一回了吧

我确实要好好感谢这位大大,你那里也应该有不少好东西吧,怎么不发出来给大家共享呀

忘了说,这一章里的情节,完全是参考了may18th MM推荐的《四美图》里的情节,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看了

六十九

当晚的喜帐之中,因为痛苦和感动而哭肿了眼睛的新娘子贺兰璮,被安放在床上,为了稳妥起见,也因为新郎官拔略嫱还有些害羞,他身上的绑绳依然没有被解开,嘴里的布帛也还严严实实地塞着。

拔略嫱只着亵衣,半裸着窈窕的玉体走到床边,她的胯下,是一根耶律沨恩赐的穿戴式玉势,她抱起爱妻在床上坐好,用玉势找准他两团雪白半圆之间的密道入口,缓缓进入他的身体——既然贺兰璮已经无可挽回地不能人道了,这对爱侣今生今世便也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欢好了,这种另类的交合方式对显然还是处子之身的拔略嫱而言,真是又新鲜又刺激,只是,这毕竟还是她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心里多少有些没底,加之面对面坐在她两腿之上的美人,又是一副梨花带雨的娇态,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动作控制得极为温和、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璮郎若是应承了嫱儿,决不轻生,嫱儿便立时与璮郎松绑!”——此刻她最最担心的,就是贺兰璮那挥之不去的求死之心。

见他仍然一副万念俱灰、无颜见人的样子,她真是好生心疼,又柔声安慰道。

“昔年太史公也是惨遭腐刑,却不畏艰辛,著下无韵之离骚,胜却世间多少男子……璮郎虽为那东邦贱人……为那东邦贱人所害,谁又敢说璮郎不再是我北国的好男儿了?璮郎只需不坠青云之志,文武兼修,他日定可屡建奇功,以报效国家来一雪前耻!”

这一番话,就算不能立刻扭转乾坤,却也足以让贺兰璮有所触动了,他虽然还是垂着泪、侧着脸,心境却已较之前大为改善了。

拔略嫱窥出了这一点,连忙乘胜追击——“璮郎可知,那日首次将你绑起来痛打之时,见到你这般美貌英武的儿郎赤裸了欺霜赛雪的两片丰臀,真有些心猿意马,挨了顿打便越发地姹紫嫣红,美不胜收,一根命根子更是没羞没臊地顶在人家腿上,人家心中便想要立时占了你的后庭,好生抚慰一番……只是你死要面子,真真不解风情……”她羞红着粉颊,一面继续用玉势一遍遍充实着贺兰璮的寂寞空庭,一面轻轻在他耳畔诉说着自己对他的爱意,虽然之前的相处,他二人早已是情投意合,可是这样开诚布公的表白,却还从未有过,此刻,她便要用这种方式,尽可能地帮他快一点从被阉割的屈辱、消沉和绝望中走出来。

此时二人已战到酣处,拔略嫱顺手将贺兰璮娇躯反转,令他背对自己,继续柔声道,“所幸……所幸……后来在公主面前,璮郎不计前嫌,任嫱儿铁石心肠,又怎能不心生爱意……”言语之间,她已经勇敢地敞开胸襟,将他被绑在身后的一双柔荑轻轻按在自己袒露椒乳间的心口之上,“大婚之夜,嫱儿并无它物相赠,只此冰心一颗,璮郎且收了吧……”

如此的表白、如此的举动,贺兰璮之前再怎样万念俱灰,此刻也是满腔温存了,他抛却伤悲,扭转粉颈,忘情地用尚未得到解放的小嘴去寻找拔略嫱的两片樱唇,毫无保留地抒发着心中的感激和爱意。

拔略嫱见他如此转变,情知自己的苦心已经收到了回报,胸中自然也是充满了甜蜜,她稍稍提高了力度和频率,更加彻底地征服着他的玉体和芳心,在她的进攻之下,他反应越来越明显,虽然没有了那根雄性的象征来发出最强烈的信号,可是两片丰臀羞赧的轻轻扭动,却足以泄露他最深的秘密和渴望,“真是又美貌又好色的屁股,夹得人家好紧……” 拔略嫱见新娘子显然是乐在其中的,心中大感宽慰,一面说,一面轻轻在他雪白的丰臀之上拍了两巴掌。

着有意无意的举动,立时便让贺兰璮回忆起日前趴在她双腿之上挨的那顿丢脸的痛打,本来就已经映上霞光的双颊越发地娇艳欲滴了,此情此景之下,他终于一点一点地放开了自己,由着那温柔体贴的夫君,将自己带入另一重境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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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天刚蒙蒙亮,耶律沨便传令攻城,这之后的半个多月,被东邦兽行彻底激怒的北国将士同仇敌忾,前仆后继地拼命攻城,虽然城高池深,可是北国军毕竟势大,现在又几乎不分昼夜地拼命进攻,数量处于劣势的东邦守军渐渐显出了疲态,城中粮草固然充足,但看得出来,弓箭、滚木、礌石这些守城必备的武器,消耗巨大,只怕几日之内,便难以为继了。

这日清晨,耶律沨照例在帐中和万俟莼、淳于芷商议作战方针。

“公主殿下,我军一鼓作气之下,不出五日,此城必破。” 淳于芷显然是志在必得。

耶律沨微微点了点头,不知何故,她一点也不像副先锋那么乐观,对她而言,破城与否显然还在其次,能否救出她的心肝宝贝,才是她最牵肠挂肚的,现在令她最最揪心,也最最疑惑的是,为何城中东邦守军已经明显不支,完颜漱却并未用兀颜秀这个价值连城的人质来胁迫北国退兵?

以完颜漱的智商,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一点?她之所以迟迟不打这张牌,恐怕只可能有两个原因:一.她还有别的底牌 二.兀颜秀已然遇害了……

想到这第二种可能性,耶律沨这些天已经变得非常柔弱的一颗心,又因揪紧而隐隐作痛起来——从死里逃生的的答禄芍和贺兰璮那里,完全得不到兀颜秀的任何消息,东邦人也从未让他在城头上再露过面,自从那日一别,兀颜秀一直都是这种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状态,就连完颜漱,也从未再出现过,这一切,是否都说明,兀颜秀已经凶多吉少了?

她觉得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正在此时,忽然有士卒来报:“乞禀公主殿下,我军已经破城!”

什么?已经破城?耶律沨一下子便从椅子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账外,飞快地上了战马,一马当先向城中冲去。万俟莼、淳于芷一干女将见此情景,自然紧随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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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之前的一个多月的反复拉锯苦战不同,北国大军此次攻入城中,并未遭到很大阻力,城中坚守了三十多日的东邦铁军,仿佛一夜之间便化作了乌合之众,在北国大军的扫荡之下四散奔逃,溃不成军,此刻的耶律沨,一心救人,哪里有心思揣摩其中的蹊跷?她下令让军中所有人马尽数入城,地毯式地搜寻大驸马和敌国公主的下落。

可是很快,就在她一马当先闯入城中帅府的一刻,她便发现,这道命令其实并无必要,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一个令她惊喜万分却又旋即肝胆俱裂的景象:一袭白袍的兀颜秀,那个令她魂牵梦萦了将近四十天的美人,此时此刻,竟然气息奄奄地出现在她的眼前——一条白绫死死勒住他的粉颈,将他五花大绑的娇躯高高吊在一根旗杆之上!

碗口粗的旗杆足有三丈高,耶律沨却连一秒钟也没有迟疑,便翻身下马抓住旗杆要往上爬,可是旗杆之上,不知被什么人狠心地抹上了一层油,用手根本无法抓牢,更别说能让满身重甲的耶律沨爬上去救人了。

眼看旗杆之上的爱妻已经只剩三寸气在,自己却无能为力,耶律沨急得抛开自己尊贵的身份,放声大哭起来!

万俟莼、淳于芷她们此时也已闻声赶来,见此情景,万俟莼连忙命亲兵火速去调攻城的云梯,少顷,云梯便被调来、架上,耶律沨不等云梯架稳,便一个箭步蹿了上去,飞快地爬到杆顶附近,一手托住娇妻的身体,一手挥剑斩断勒住他脖子的白绫,随后立刻地抱着他下地抢救。

她的这一连串动作都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的,这已经是超出她身体所有潜能的力量和速度了,可是,对于急需救治的兀颜秀来说,她还是晚了一步!

也许,真的就只有一步!兀颜秀那双美得夺人魂魄的星眸,始终没有合上,可是其中的光华,却还是在她焦急的呼唤中一点一点暗淡下去,虽然使尽了浑身解数,耶律沨还是终于感觉到,怀中的娇躯,正在一点点地冷却、变硬……

居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爱妻香消玉殒???!!!

世间哪有一人可以经受得了这样的打击???!!!

挤满了人的院子里,早已鸦雀无声。

耶律沨只觉得天旋地转,立时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对不起啊,云朵轻轻美人……我也不愿意这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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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苏醒过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她一骨碌便从床上爬起来,口中嚷道:“秀郎何在!秀郎何在!”

围满一众女将的病榻之前,军医官本来一直手托香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起身,连忙伸手来按她的肩头,口称:“公主节哀,驸马不能……不能复生,还是保重千金之躯和腹中胎儿要紧……”

“你待怎讲?”腹-中-胎-儿??!!!耶律沨觉得自己肯定是悲伤过度,产生了幻听……

军医官向上施礼道:“乞禀大公主,您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

(待续)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4-25 13:00

哎,那jj去了就去了吧,反正我看这些男人留着那玩意也没啥用,早晚都是做妻妾的命。秀朗的狠狠心,也去了吧 …

原来你也是狠心的阉割控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3-4-21 09:21

http://www.llles.com/bbs/thread-22641-14-1.html

拉拉SM三又更新了,10天左右更新了2万多字,都是正面 …

其实璮璮被俘期间,在东邦女将们的手里,已经发生过你渴望的那种情节了,只是他毕竟是配角,不太合适花太多笔墨来正面描写那段往事……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4-27 11:49

可怜的秀郎!!!居然。。。!!!死了!!!!!!!!!!!!!!索大人,乃下一步是打算肿么继续?? …

猫猫乃不要心急呀……

ill 发表于 2013-5-3 16:37

从第74页732楼六十六回的结尾开始,感觉到作者的笔风有所变化了。摘抄如下:

“兀颜秀若有所思地在黑暗中 …

点评得太精彩了,不过,我估计这个文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呢,恐怕章数破百都是难以避免的

rwdimzm 发表于 2013-4-28 08:49

越看越感觉和楼主以前写作的风格不同了,不知是要尽快结尾呢,还是要奇峰突起,给大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奇呢 …

表这么急着失望嘛……

七十

难道那夜,秀娘出事之前同自己的一番温存,竟然在她腹中留下了自己的血脉?!!

这样的局面,实在令耶律沨肝肠寸断,本来她昏死过去之前,已经下定决心,第一时间便要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到黄泉之下再与秀娘相伴,再也不要分离,此刻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教她怎生抉择?——选择苟活?失去了爱妻的人生,她根本就无法去想象会是怎样的度日如年!选择寻死?那样倒是一了百了,可是,自己腹中的孩子,还未降生便要同父母一同入土,这样做,又岂能对得起为国、为家捐躯的兀颜秀?自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

苦命的孩子,尚未出生,便已没了父亲!娘亲……清儿……澈儿……你们之中,但有一人在此,也可助沨做个决断吧……她的手轻轻拂过腹部,往日同兀颜秀的恩爱还历历在目,泪水又一次如泉水般涌出……一众女将见此情景,无不潸然泪下,相拥而泣。

整整一夜,众将都不舍散去。

眼见便要天明,万俟莼正要命女孩子们回去稍事休息,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门外一名女兵慌慌张张道:“乞禀大公主、先锋官,大事不好!昨夜不知从何处来了无数东邦人马,将城池团团围得如铁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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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如此心不在焉,不知所为何故?”耶律澈还是第一次在行围打猎之时看到这样无精打采的耶律清,自一个多月之前耶律清大婚之日一别,这还是她们姐妹二人首次相见,耶律澈本以为,这些日子坐拥三美,二姐的日子必然过得如神仙一般,先前没怎么尝过男子的妙处,只怕这一个多月下来,她也早已乐在其中,不能自拔了吧……说起来,自己还功不可没呢!

可是,她这般闷闷不乐,却是何故?!此次行围打猎,似乎只看到完颜芙跟随前来,那位贵为南朝公主的新嫂嫂呢?若说她弱不禁风,不谙此道,那么自己日前费尽心机回赠二姐的那份大礼又在何处呢,他可是勇冠三军的人物啊,怎么也不见露面?莫非他生性太过桀骜,时至今日还是缧绁加身地满足着二姐身上那耶律家女人共有的恶趣味?

见耶律清仍不作答,她越发好奇道:“莫非是这些日子,那三位美人轮番上阵,将我的二姐活活掏空了身子?以致这行围打猎之事便再也激不起二姐半点兴致来了?”

“休要胡言!”耶律清娇嗔道,不提什么三位美人还好,一提起来,她的心中便越发地不是滋味:端木蕴成婚不多日,便被郎中查出有了喜,按日子来推算,应该就是新婚当夜受的孕,于耶律清而言,这本是美事一桩,可是这三四十天里,端木蕴少说也有一个月二十八天是愁容不展、暗自垂泪的,莫说是她,就连完颜芙,这些日子对耶律清也是多少有些爱搭不理的。

至于那第三位美人,别人或许还勉强提得,唯独耶律澈一提,便教她心中一团无名火又升腾起来——若非这丫头要人在先,还人在后,中间还在自己面前演了一出活春宫,自己也不至于那般意气用事,铸成大错的……

“何来三位美人?!……又有个屁的轮番上阵!”

“啊?你待怎讲?”耶律澈听了二姐这一番话,吃惊不小。

耶律清没好气道:“哼……第一个过门一个多月终日以泪洗面,第二个象是吞了火药每天给老娘吃闭门羹,至于你送回来的那一个,哼……澈儿想必还念念不忘,既是如此心爱,又何必送还与我?”

“君子不夺人所好,澈虽非君子,这等煞风景的事只怕还做不出来,那日作势讨要,不过是成心要看看二姐恼也不恼罢了……二姐冰雪聪明,岂会勘不破?看来,真所谓关心则乱……”

耶律清见她老是戳自己的痛处,不由得娇斥道:“放屁!哪个关心那不知死活的东西了!……再说……再说他在你府中那些日子,你不也受用得很?”

“二姐禁脔,小妹岂敢觊觎?那些日子,除了替二姐调熟那位尤物身子的几名丫鬟,再无一人动过他一根小指……”耶律澈一面说,一面望向二姐,见她仍是满面寒霜,心中一动,霎时明白了她方才所说的“受用得很”所指之事,不由得莞尔一笑道:“二姐莫非还为赏花那日所见之事愤懑?且随我来!”

言毕,不容分说便牵起姐姐的玉手,拉着她一溜烟来到自己的寝帐前,“二姐在此稍候片刻!澈去便来!”说完把耶律清晾在那里,自己一头钻了进去。

耶律清被妹妹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此刻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耐着性子傻等着,只听帐内一阵细细簌簌的衣物摩擦之声,随后传来几声闷哼,耶律清正在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暗骂三妹又在弄什么把戏,刚打算转身离去,便听见耶律澈在内唤道:“二姐久等了,快快请进!”

耶律清知道帐内多半没什么好事,本不愿入内,但方才见三妹神神秘秘,毕竟有几分好奇,稍加犹豫,便迈步走进帐中,甫一入帐,便被眼前似曾相识的景象惊呆了——耶律澈面朝外坐在床上,一位玉臂反剪、五花大绑的窈窕丽人背对着帐门坐在那邪恶美人的腿上,忽上忽下地婉转承欢。

类似的场面,耶律清在三妹的身上早已司空见惯了,可是,看那位丽人的背影,分明就和一个多月前,自己在耶律澈府中看到的完全一样!

难道……南宫曜没有死?!!!重新落入了耶律澈之手?!!!

耶律清只觉得脑袋里嗡地一下,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耶律澈见她如此反应,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一面笑,一面令腿上的被缚丽人扭转娇躯,将他神秘的面容呈现在耶律清的视线之下。

耶律清不看则已,一看之下,越发只觉得天旋地转,几乎立时便要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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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不疼?”呼延茈立在床前,对五花大绑俯卧在床的纳兰笙发问,就在两个时辰前,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尤物,本来要随耶律澈一道参加北国王室围猎活动的,不知为了什么事,居然一早便胆大包天地跟三公主怄起气来,耶律澈虽然一贯对他宠爱有加,但这样的事情却向来忍不了的,当下便下令将他当众责打五十板子,这虽然很养眼,却明显有些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呼延茈的手中,无他,只因她是府内耶律澈最信任的女子,既然耶律澈为了给纳兰笙一次难忘的教训,不便自己动手,那还有什么人选比知疼知热又冰雪聪明的呼延茈合适呢?

当下呼延茈亲自动手将纳兰笙一索子捆了个结实,当众挥舞板子狠狠地责罚了一顿,将那美人揍了个梨花带雨,耶律澈出门时尚未完全消气,喝令将纳兰笙五花大绑着扔在床上,让他好好反省,待到呼延茈送出府门之时,又气呼呼地嘱咐她,不到晌午,绝对不许给那小贱 人松绑。

呼延茈自然明白,耶律澈字面的意思是不到晌午松绑,实则是把时间太久,把那细皮嫩肉的小美人给绑坏了,因此提醒自己,过了晌午,就可以去将他解开了。

晌午一到,呼延茈一心惦记着纳兰笙,都顾不上用饭,便匆匆独自来寻他。

自从有了一个多月前那件窘事之后,每每遇上纳兰笙,她总是难免小鹿撞心、意乱情迷,今日意外地被勒令亲自动手责罚于他,实属情非得以,可是为了不让耶律澈和一众丫鬟窥出自己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分毫也不敢怠慢,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五十板子,一面挥着板子,心中一面在打鼓,怕他吃疼不过,却怕他羞愤交加,记恨自己。

听到她不乏关切的询问,纳兰笙不但没有回头,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来,他显然还有些气恼……

哼!还是男人呢,竟这么小气,只怕是屁股板子挨得还不够!

虽然心中有这样赌气般的念头,呼延茈还是情不自禁走上前去,伸出柔荑去轻抚床上那冤家的满头青丝道:“就别为难我这个为人捉刀的了……”

此言一出,纳兰笙扭过头来,望向身后的美人儿,两汪秋水之中,固然还含着几分埋怨,却显然是全无恨意。

呼延茈心中稍感宽慰道:“奉三公主的安排,来给你松绑的。”

她一面说,一面将纳兰笙扶起,令他背对自己在床上跪好,自己也在床沿坐下,伸手便要去解他的绑绳。

不料纳兰笙却侧身闪过她的双手,低声道:“绑绳……绑绳暂不忙着解……只求……只求……”说到此处,他的粉颊浮上两团红云。

“只求什么?”呼延茈见他支支吾吾,欲言又止,连忙追问。

纳兰笙跪在床上,粉颈低垂央求道:“只求……茈儿姐姐代为料理伤处……”

“你……胡说!”呼延茈绯红着粉面娇嗔道。这家伙,倒真会得寸进尺,上次让自己帮他小解,这次倒好,居然要自己给他揉屁股?!!

“这五十大板乃茈儿姐姐亲赐,姐姐岂不闻解铃还须系铃人?”

呼延茈见他抛出如此歪理,一时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又羞又气连连斥道:“胡说!放屁!唔……”

话还没说完,但见纳兰笙扭过身来,用双唇牢牢擒住呼延茈的双唇,时隔一个多月,再次将她拖入一次极为缠绵热烈的舌吻。

呼延茈哪里能想到,这个五花大绑的文弱美人居然又突然发动攻势,一时猝不及防,被纳兰笙吻个正着。

这个亲吻之香甜,完全摧毁了呼延茈的抵抗力,不知不觉中,她的双眸都已经合起来,全身酥软,听凭被捆得如肉粽一般的纳兰笙将自己压在身下,连连强吻不止,开始还仅仅是唇舌之间,其后纳兰笙见她并无实质意义的反抗,越发胆大包天,她的粉颈、锁骨,都依次被他细细品尝。

眼看战火就要燃烧到呼延茈的胸前,敏感部位受到威胁让她突然警醒过来,好个小贱 人小色鬼,居然都被绑成这样了,还如此嚣张!看来还真是屁股被揍得不够!

当下她坐起身来,将纳兰笙脸朝下横担在自己腿上,一把撩起他的衬袍,令他并未消肿的屁股完完全全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好生丰硕!好生圆翘!——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纳兰笙比女子更丰腴柔美的盛臀,虽然早上刚刚亲手责罚过他,但此刻在密室之内,可以独自零距离地鉴赏、蹂躏,呼延茈还是难免暗暗惊叹、为之倾倒,当下也不敢再多加耽搁,抬手便照着那美臀重重责打下去,一面责打,一面轻斥:“不知死活的东西,若被三公主得知,你我焉有命在?!”

呼延茈也是习武之人,自知若是使出十分气力,只怕这娇滴滴美人吃疼不过,少顷便要昏厥过去,是以虽然打得不轻,却也还留了二三分的情面,饶是如此,也将那绝美的尤物打得泪眼婆娑,纳兰笙还是首次被耶律澈以外的女子用手责打屁股,掌刑之人又是他觊觎已久的美人,而这美人,显然因为爱惜自己,并未忍心全力以赴,因此对这顿火上浇油的惩罚,他真可谓怕又爱,屁股上火烧火燎疼得他抽泣不已,心中却又泛出几分暖意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东西,更是撒娇般在呼延茈圆润的腿上,有意无意地摩挲,二三十下间,便已坚挺了起来。

呼延茈虽然往日里只喜女子,却也不会不明白他的这番变化意义何在,当下粉面更红,下手的力道又稍稍增加了一二分,口中轻轻喝道:“真是色胆包天的东西,屁股尚在受罚,这劳什子便敢如此造次,哼!早晚一刀割了它!”

“姐姐若喜欢,便亲手割了,教它日日相伴左右……”纳兰笙言语之间,已是诱人犯罪般娇喘吁吁。

“放屁!哪个稀罕这等腌臜东西!”话虽如此,呼延茈却已越发地面红心跳,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为一个男子这般神魂颠倒,在纳兰笙那雌雄莫辨的窈窕身段和绝美容颜面前,她所有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她腾出原本按住纳兰笙腰眼的左手,温香软玉将他已经饱胀欲滴的玉茎同香囊一道捉个正着,像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女孩般,带着七分羞赧三分怯意,紧紧握在掌中,不许他如前次般自行释放,右掌却依然一板一眼地重重落下,责打着那美人儿已经渐渐通红的两片屁股。

六七十掌间,纳兰笙已经被打得泪水涟涟,呼延茈既爱他美色,又恨他轻薄自己,是以仍不肯放过他,继续责打不止,纳兰笙吃疼不过,更兼欲 火 中烧,一面哭泣,一面央她:“且住!笙吃疼不过,柜中便有妙器可用,只求姐姐怜我!”

呼延茈素来最喜美臀,此刻见纳兰笙的两片屁股,受罚之后,不但尺寸越发丰盈了几分,色泽更是姹紫嫣红,艳光四射,真可谓美艳不可方物,当下再难把持,径直下床去,走到柜前。

一开柜门,呼延茈粉颊之上的霞光越发浓烈,只见柜中长长短短、粗粗细细、各种材料的假势,简直是琳琅满目,呼延茈犹豫片刻,选了一根大小适中,墨玉制成的玉势,满面通红地除去外衣,将它束在自己两腿之间。

她回到床边之时,纳兰笙已经在床上跪好,丽颜之上还挂着泪珠,见她回到近前,却已主动轻启朱唇,含住她胯下的玉势,以唇舌细细滋润,呼延茈伸出一双柔荑,插入他如云的秀发之中,轻轻抚触,少顷,将他轻轻推到在床榻之上,将他两条未着寸缕的美腿分开,其中一条架在自己肩上,随即对准他丰臀之间最私密的玉门欺身向前,令胯下的玉势叩关而入。

纳兰笙吞纳那根玉势后,第一时间便耸动酥胸,高高挺起被胸前绑绳勾勒而出的一双椒乳,鼓励和央求呼延茈进一步的征服,此刻的呼延茈早已意乱情迷,见到如此美景,哪里还按捺得出,当下立刻伸出纤纤十指,将他那双穿了银环的丁香小乳活活擒住,反复把玩,胯间的玉势更是乘胜追击,时深时浅、时缓时急地进进出出,将身下的美人儿整治得通体酥软,连连娇声求饶。

这样的经历呼延茈还从未有过,没有想到进入纳兰笙的身体全过程竟然毫无生涩迟滞之感,之后两人的交合更是琴瑟和谐、水乳交融,难怪耶律澈平日里对这美人儿如此宠爱,换作天下任何一个女子,得妻如此,又怎能出得了房门呢?

他二人足足大战了半个多时辰,这才力竭罢兵,呼延茈深知王室围猎,没个三五日,只怕是回不来的,更兼大战之后,自己也实在筋酥骨软,便壮起胆子,将纳兰笙搂在怀中睡了。

入睡之前,呼延茈忽然想起一事,迷迷糊糊问道:“早上,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她实在太过乏累,还未等到纳兰笙的回答,便沉沉睡去了,纳兰笙一双美眸久久地凝视着枕边人,良久,轻叹一声道:“姐姐可曾想到,笙恰恰就是为了你……”

(待续)

巫山一段云 发表于 2013-5-7 18:33

人越来越多了- -秀郎死便死了吧,士可杀不可辱。

你可真是后妈,连对秀娘都可以下手

ill 发表于 2013-5-11 11:35

我看还是不要复活的好,生命只有一次才能显得珍贵。如果死了还能复生,就没有生离死别般的感人了。

建议作 …

有你这样的好读者,作者怎敢不努力

七十一

跟三妹分开后,耶律清便再也无法掩饰心中的波澜,今晚她完全没有心情去光顾完颜芙,更无丝毫的兴致召其他女子来侍寝,回到自己的寝帐之中,她连蜡烛都没有点,宽去外衣,蹬掉脚上的靴子,便重重倒在床上,发起呆来。

一合上双目,一个多月前的那一幕幕,便反复在眼前翻滚,悔恨、自责、愤懑、空虚……种种情感交织在一处,简直令她头疼欲裂,方才同耶律澈的一段对话更是反复在耳边回响:

“澈儿,你……你竟如此戏弄于我?!”

“若不如此,我怎知二姐对那南蛮子貌似深恶痛绝,实则牵肠挂肚呢?二姐可知小妹为了寻出一名背影酷肖那南蛮子的美人儿,真是煞费苦心……”

“好一个煞费苦心!你……你可知……你一场儿戏,害了他丢了性命?!”

“什么?二姐竟舍得杀他?”

“哪个会杀他,他……他自尽了……”

“自尽?你竟如此不慎!!!你可知道,我为何让人为了你精心调 教他的身体?又那样将他送还于你?只因谁都看得出,明明倾心于你却绝对不可承认、表露,更不可以身相许,便是他最大的痛苦。”

“胡说!怎么会?……”

“什么当局者迷之类都是屁话!连我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你岂能不察?”

“我于他……我于他……有夺妻之恨……”

“夺妻之恨不假,可据我所知,我那新嫂嫂,不过同他有过数次几次眉目传情而已,二姐却……强行也罢、自愿也罢……与他有了夫妻之实……孰轻孰重、孰亲孰疏,他这样的男子,岂能分不清楚?”

“这不过是澈儿自行揣测而得,怎可为凭?”

“他在我府中十数日,仅得一夜因宫娥疏忽,并未堵嘴,便有人亲耳听闻,他在梦中数度呼唤二姐之名……其情之切,令人动容……”

……

怎么会是这样……

……

恍惚之中,她忽然发现,就在自己床前,南宫曜还是当日的胡女装扮,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云鬓散乱,衣衫不整,面带泪痕,低头不语,如同午夜的昙花一般美丽,一切,都和自己看他最后一眼所见到的一般无二。

“你……你莫非已经……莫非已经自尽身亡了?”大惊之下,她连忙起身,俯身掏出南宫曜的堵嘴之物。

樱唇香舌得到解放,却并未令南宫曜开口作答,他仍只是泪眼婆娑,低头不语。

耶律清见他如此反应,心中好不怜爱,伸手便要将他扶起松绑,却见那绝色丽人拧身闪过,口中淡淡道:“已死之人,不劳费心……” 耶律清闻听此言,心中越发不忍,又数次伸手,均被他轻描淡写地一一躲过。

耶律清情急之下,大声道:“强取豪夺,锱铢必较,一事不察便百般凌辱,皆清之过!不求将军见谅,只愿将军九泉之下得以瞑目!来生再遇`,清必寤寐以求、明媒正娶……”

却见跪在地上的南宫曜又道:“公主此言既出,曜纵有千般委屈,均已释怀……公主保重,勿以曜为念,曜回归那世去了……”言毕,竟缥缥缈缈地化作一股清烟散去,顷刻之间便看不见,摸不着了。

耶律清见此情景,又悔又悲,却也自知再也无望留住伊人,不禁泪如雨下。

完颜芙呆立在床前,百感交集地注视着耶律清,注视着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淌出,滑过粉颊。

嫁入北国王室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如此悲伤。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想为夫君拭去泪水,眼看便要触到面颊,她却又停了手,思忖再三,还是转过身,轻轻地走出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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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似箭,转眼东邦大军围城已有两个来月,北国大军数次突围的努力均被扼杀,城中粮草已经不算充裕,奇怪的是,之前捷报频传之时,京中每每都封赏及时,此时前线战事不利良久,京中竟然一兵一卒也未派来援助。

如果再不想法子,只有死路一条了!此时唯一可以尝试的,便是派出大将率领小队人马,寻找东邦大军防守的薄弱之处,出其不意地突围而出,回京搬兵来救。

可是,这样危险而又艰巨的任务,要由谁来完成呢?依照耶律沨的个性,早就自己亲自突围了,可是她已经身怀六甲,为了替耶律家和兀颜家保住血脉,就算是她再着急,也会被诸将死死劝住。

余者诸将,武艺最高的就莫过于万俟莼、淳于芷、拔略嫱和贺兰璮了,耶律沨有孕,万俟莼必须主持军中大事,自然是无法走开的,贺兰璮前次被俘,受尽了摧残凌辱,耶律沨和万俟莼怕他心中多少有些阴影,恐怕不适合去冲营,这样一来,淳于芷和拔略嫱之间就必然有一个人要面临和娇妻生离死别的境地了。

淳于芷哪里忍心让拔略嫱和贺兰璮这对小夫妻再受一次打击?万一拔略嫱有个三长两短,之前本来就有求死之心的贺兰璮还能独活吗?是以她狠下心来,主动请缨,要求率领二十名骑兵突围搬兵。

拔略嫱和贺兰璮见同样是新婚燕尔的她竟如此舍生忘死,大受感动,也要争着前往,两边争执不下,最后还是万俟莼含着泪下了命令,拔略嫱和贺兰璮掩护,淳于芷突围搬兵,事不宜迟,当晚就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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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经徐徐拉下,再有半个时辰,淳于芷就要冲出城去,以身犯险了,此去凶多吉少不说,即便是万幸突围成功,以此地到京城的千山万水,一来一回便又要将近两个月,怕只怕那时搬来了救兵,城中的北国兵将已然全军覆没了……

月光如水洒进屋来,夫妻二人的心中,充满了离愁别绪,前些日子兀颜秀在耶律沨怀中撒手人寰的惨剧还历历在目,让她们怎能不对前途的凶险担心呢?

二人执手相看泪眼,双双无语哽咽良久,还是万俟莼率先开了口:“夫君此去,千军万马、关山重重,不知我夫妻二人是否还有命再见,万望无论何时何地,夫君都莫要忘了妾身。”说到此处,她已是抽泣不已,再也无法说下去,两人紧紧相拥,抱头痛哭起来。

哭罢多时,万俟莼解下自己肋下佩剑,双手捧至淳于芷面前道:“此剑伴随妾身不下十载,夫君带上此剑,如妾身亲随左右。” 万俟莼也将自己的佩剑解下,二人将剑交换配好,外面已经传来马嘶之声,是时候出发了。

淳于芷生怕之后告别的场面太过伤感,影响了士气,柔声道:“莼儿就此留步,为夫吉人自有天相,少则两月,多则百日,必引救兵归来,解围之日,便是你我夫妻二人痛饮之时!”

言毕,狠下心来,眼含热泪,不再回头地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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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当先的贺兰璮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尚未到达东邦大营,就遇上了巡逻的队伍,更加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夹谷槭,然而最最令他没有想到的,却是自己此刻的心境。

正是对面这个蛇蝎美人,在战场上活捉了他,向完颜漱讨要他作为自己的私奴,发现他难以征服,她便毫不犹豫地亲手割去了他雄性象征,为了彻底摧毁他的尊严,又将他强行扮作东邦女子,改用最具羞辱感的绑法重新捆绑结实,当众打得屁股开花之后,遍赏麾下兵将,一面高高在上观看穿戴着玉势、骨势、铁势的兵将们轮番上阵,对他百般折辱,一面与一干姐妹一道饮酒作乐,拍手称快,就在将他作为俘虏换回之前三天,还是她命人将他割乳穿环,在他身上再次留下永久的耻辱印记!(R大呀,可不可以帮我写一下这段详情的番外呀?)

可是!心怀这样的血海深仇,自己见了她,竟然找不到那种恨之入骨的感觉!拿不出那种必死之心!反而,在她一双美眸射出的凌厉目光面前,他感觉到自己之前爆棚的勇气,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身后的马蹄声响起,显然是拔略嫱已经杀到。

贺兰璮啊贺兰璮,你如此敌我不分,可对得起嫱儿?想到此处,他强迫自己紧咬牙关,圆睁一双美眸,挺起手中的长枪便向着夹谷槭冲了上去。

(待续)

rwdimzm 发表于 2013-5-27 07:37

曜曜又回到三公主手中了?轮回到了一个多月前,情节越发的扑朔迷离,希望能看到更多正面场景描写,不仅仅是 …

R大呀,帮我写一个番外吧!就写你最爱的情节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5-25 14:04

这群淫荡的男男女女啊,哎!

索大人这次的场景变化真快啊,是不是人物太多,不晓得先写哪个啊?

头绪确实蛮多的,又没有人肯帮忙用番外交代一些情节,555555……真怀念帮主夫人的时代啊

ashsh 发表于 2013-5-26 11:34

大公主要当妈了,二公主也要当爹了

是哦!我这个作者都么注意到这个差别

rwdimzm 发表于 2013-5-31 08:43

自知才疏学浅,我还是坐等楼主的精彩篇章吧,看来索菲亚小姐借鉴了四美图的描写,是不是让贺兰再次沦为身下 …

是否再次沦陷,我还谬想好呢 毕竟这次的主攻方向在淳于芷那边

想让你写个番外真难啊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5-31 13:04

索大人这剧情越发复杂了啊 ,我觉得我脑子已经开始不好使了。。。

啊?什么地方复杂了呀……都是肉戏的话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写啊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5-25 14:07

大公主居然怀孕了……

人家这么可怜,总要有些盼头才能活下去啊,难道你不满意吗

ashsh 发表于 2013-5-26 11:34

这纳兰笙可真是一美男蛇

人家未必像你想的那么坏哦

七十二

杀声四起,看来拔略嫱和贺兰璮那侧的佯攻已经牵制住了这个方向的多数敌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淳于芷手一挥,双腿一夹马肚子,率领着二十名亲兵,箭一般穿入敌营。

东邦大军绵延几十里,即使是厚度方向,也有好几里(我瞎说的哈……),单凭她们二十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冲不出去的,此刻多亏趁着天黑出其不意,又有另一路佯攻的掩护,她们很快便几乎将这片敌营完全穿透,眼看曙光就在前头,淳于芷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快马加鞭继续前冲,就在她们即将冲出去的一刻,一马当先的淳于芷突然觉得战马脚下一软,倒了下去,几乎就在同时,紧随其后的二十名女兵也都纷纷落马,身披重甲的淳于芷翻滚在地,刚要试图起身,旁边窜过来一个劲装女子,一把将她按住,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眼使她反抗不得,淳于芷伸手到身后想将她推下去,却反被她顺势将双手擒住拧在身后,绳子第一时间便缠上了她的肩臂,淳于芷暗叫不好,拼命挣扎,怎奈甲胄在身活动不便,更有一条腿还被战马压在身下,哪里还做得出什么有效的反抗,被那身手矫健的女子三下五除二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也就在须臾之间,身后那二十名女兵也都无一例外地被两侧蜂拥而出的伏兵活捉了。

淳于芷自知被俘必然受辱,还不如先行自行了断,当下下定决心,刚要咬舌自尽,两腮却已被紧紧捏住,一团绸布飞快地塞了进来,将她的小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无法动什么自杀的脑筋了。

淳于芷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此番被俘,不知道要蒙受多少的凌辱和折磨,她不禁想起了城内的娇妻,一样是被获遭擒,做莼儿的俘虏,当时觉得好丢脸,现在想来,那是多么甜蜜的屈辱啊!

不容她多想,身后的女子一声吩咐:“将这领头的单独押来帐中见我,余者也要好生看管。”言毕转身先走了,二十一名五花大绑的北国女俘被东邦女兵们推推搡搡着,就近押入阵中,先将二十名女兵推入一间空帐篷严加看管,随后又有两人押着淳于芷来到主将帐前,一声通禀,里面传令让把人押进去,淳于芷心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不待身后女兵推搡,便倒剪着一双玉臂,昂首挺胸大步朝帐内走去,一进大帐,见两旁女兵们个个玉面含威、剑拔弩张,高处端坐一名年轻女子,粉面桃腮,眉眼如画,盔明甲亮,威风凛凛。

淳于芷只觉得她颇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了。

只听她一拍桌案,厉声道:“被擒之人好大的胆子,竟敢深夜闯我大营,幸亏本将军未雨绸缪……”

淳于芷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却仍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抬起头来,直视此人。

“你已被本将军亲手生擒,被押至此,因何不跪?”

原来方才就是她将自己活捉的,身手倒是不错,不过怎么也算是以众欺寡、乘人之危之举,哼……居然还在这里洋洋得意……想叫我跪你?门都没有!

她倔强地将头扭到一侧表示抗议。

“看来你是一心求死?那本将军便成全你……来人!推出去斩首!”

淳于芷原本最担心的便是被俘之后的种种羞辱,没有想到这员女将竟如此干脆利索地下令将自己处死,简直是求之不得,不等兵卒来推,自己便转过身子,大步流星地走到帐外,朝着北国都城的方向跪下,满不在乎地引颈就戮。

她如此视死如归的气概,不但震慑了满帐的兵将,连高高在上的那员女将也多少感到有些意外——真帅呀……看来,砍头是根本吓不倒这个北国女子的……也对哦,怕死之人,又怎敢带着二十个人便来闯千军万马的敌营呢?

哼!你一心求死,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再说,姑奶奶还有一笔帐没跟你算呢!

此女到底是何人?

淳于芷不认识她,她却早已认识了淳于芷,原来此女名唤审密媛,其族姐审密妜位列完颜漱十员心腹女将之中,审密妜正是前些日子被万俟莼生擒活捉的两人之一,在北国军中被押多日,倒是从未受到过什么非人的折磨,基本上都是吃得好、睡得好,有专人伺候起居,除却终日捆绑堵嘴没有自由之外,并无怠慢之处。

交换俘虏回到东邦营中之后,审密妜向妹妹叙说了被俘期间的遭遇,原来姐妹二人本是北国后裔,在东邦军中都是罕有的宅心仁厚之辈,平日里对于完颜漱及其他一些高级部将的嗜杀、嗜虐成性便多有不满,只是人单势孤,敢怒不敢言,此番两相对比之下,审密媛更是感叹,北国军对待囚俘要比东邦军仁慈了不知多少倍,不料那审密妜闻言却粉面绯红,欲言又止。

审密媛大感蹊跷,反复追问之下,审密妜这才面红耳赤、吞吞吐吐地说出来——原来她刚刚被俘之日,便被那万俟莼亲自下令,去衣在屁股上责打了五十军棍,折辱了一番,审密妜素来心高气傲,在完颜漱手下都从未受到过责打,被敌军活捉却反遭这等奇耻大辱,真是又羞又气,立时连求死的心都有,所幸后来北国军中都对她这个高级俘虏以礼相待,时日一长,她便强迫自己将恨意完全消解,只是时至今日,那种羞耻感还是藏在心中,挥之不去。

审密媛早就听说北国军中正副先锋乃是如花似玉、英勇善战的夫妻档,此番听闻此事,战场之上便愈加注意她二人,淳于芷银盔素甲、白马长枪的风采,早早便被她远远看在眼里,牢牢刻在心上,被她臧进了芳心最深处一个从来没有人抵达过的绝密角落,只有在夜深人静之时,才会被她偶尔放出,邀入自己的梦乡……

从未想到,今天晚餐时稍纵即逝的第六感,让她先知先觉地设下这道埋伏,最后竟亲手活捉了那个只有在梦中才会有近距离接触的美人;更未想到,她居然比自己想象中更有气节,那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样子,简直比战场上的飒爽英姿还要迷人几分!

这样的女子,她又怎么可能真的下手诛杀?

刀斧手进帐请示,是否立刻行刑,审密媛将手一摆道:“我观此女军职不低,只怕知道些北国军中要务,草草杀之,未免可惜,不如先在空帐之中单独关押,待我细细盘问,或有所得。”

兵卒领命出帐之前,审密媛又嘱咐了一句:“捆结实些,莫要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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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一面空帐的正中,淳于芷被笔直地绑在一根临时埋下的桩橛之上——方才审密媛嘱咐要捆结实些,兵卒们不敢怠慢,立时埋下这根桩橛,将已经是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淳于芷卸掉铠甲之后,又紧了紧身上的绑绳,最后再另加绳子将她锁喉、拦腰、绕踝牢牢拴在上面,这才敢离人。

月光还是一样的月光,同在城中诀别万俟莼之时一向光洁,淳于芷的心境却是大相径庭了——其实只有她自己才明白,方才看见刽子手手中明晃晃的鬼头刀,她并不是像表面上那样无所畏惧的,至少,一想到今生今世,再无法见到城中的爱妻,她就不免心如刀绞.

可是没想到,命运仿佛在跟她开一个大大的玩笑,她好容易才说服自己相信,痛痛快快地赴死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几个女兵却将一心等死的她搀扶起来,押进了这间空帐……

究竟,会有怎样的遭遇在等待自己呢?机会出现的时候,自己会不会真的有勇气自行了断呢?

她正在胡思乱想,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是一段简短的对话:

“见过审密将军!夜已三更,将军尚未安歇?”

“不放心,睡前再来转转,里面那个,捆结实了吗?”

“回禀将军,身上的绳子加固了,随后又牢栓在桩橛之上!”

“嗯,好……既然如此,料也无妨,时辰不早了,你们歇息去吧!”

“是!”

一行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消失在寂静之中。

这样被捆在桩子上真是难受!又想睡又不能睡,每次刚想打个盹,都会被锁喉的绳子勒醒,还不如刚才一刀来个人头落地呢!那个什么审密将军,看我不化作厉鬼来跟你算帐!

她姓审密?那前些日子被老婆活捉的那个审密妜,莫非就是她的姐妹,难怪觉得她有些眼熟呢,两个人还真是满像的。

正在此时,一阵轻轻的脚步伴随着甲叶子碰撞的声音逐渐接近了,淳于芷还在揣测着这位来者,将会对自己的囚俘生涯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却见审密媛已经袅袅婷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啊?她为何去而复返?莫非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要杀掉自己?那样也好,这样的日子,自己一夜都受不了!

却见审密媛走到自己面前,施了个礼低声道:“淳于将军恕罪,审密媛这厢有礼!”

(待续)

ashsh 发表于 2013-5-31 20:40

万俟莼、淳于芷这俩不会也悲剧了吧

拔略嫱和贺兰璮看上去凶多吉少啊

你真把我当后妈了呀!

ill 发表于 2013-6-7 20:21

宿命,弄不好贺兰又要被俘

那你希不希望他再次被俘呀

七十三

啊?原来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倒是衣冠楚楚的,自己袍甲尽失,被绑成这样,衬袍之下,凹凸有致的身段简直就是纤毫毕现,最令人无地自容的就是胸前那一双蓓蕾,此刻因为紧紧捆绑带来的某种隐秘快感,已经硬硬地将自己的形状,无比清晰印在薄薄的胸襟之上。

在这样难堪的情形下,她对自己施礼,喊自己什么淳于将军,简直就是在增加自己的羞辱感呀!

可是,看她的样子,又的确不像是有什么恶意……那她深夜前来,究竟是要干什么呢?

淳于芷心里有些发虚,表面上却还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审密媛却显然不以为意,自顾自往下说道:“淳于将军想必也猜出来了,在下便是日前被尊夫人生擒的那位审密妜将军的族妹,族姐失陷贵军营中之际,多蒙贵军以礼相待,感激不尽……”

哼,既是感激不尽,还把人家绑成这个样子来欺负……淳于芷口里不能说话,只好一面在心中埋怨,一面轻轻扭动着被捆得好生难过的身子来表示抗议。

审密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走到近前,伸出三根手指捏住露在淳于芷双唇之外的一点点堵嘴绸布,柔声叮咛道:“只要淳于将军答应不寻短见,审密媛便先替你取了这堵嘴之物,若是应承,便点点头……”

淳于芷乖乖地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个活捉了自己的女孩子,说什么都讨厌不起来,反而,还暂时打消了自尽的念头——话说,咬舌自尽多疼呀,万一还没咬好的话……真是不敢想象……

审密媛莞尔一笑,三根手指略一用力,将那团令淳于芷生不如死的绸布掏了出来,淳于芷的嘴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连忙贪婪地大口喘气,她正在犹豫这种情况下,自己究竟是该说谢谢,还是应该立刻破口大骂,如果是前者的话,好像太jian了一点,可是如果选后者的话,似乎也显得自己太没礼貌了吧,象她这样的世家小姐,怎么可以这么缺乏修养呢?

可是等不到她做出决定,审密媛就说出了一番让她险些惊掉下巴的话来。

“千钧一发之际,媛便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了——将军视死如归,令人钦佩……媛……媛本是北国后人,对东邦军中残忍暴虐之风,早已不堪忍受,今如蒙将军不弃……媛甘愿……甘愿弃暗投明,自此追随……追随将军左右!”

“什么?你待怎讲?” 淳于芷吃惊地把刚刚得到解放的小嘴张到老大,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生俘自己的敌国少女,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原来她也是北国人,竟然对自己这个阶下囚如此青睐,这个怎么办呀……淳于芷简直就是在用鸵鸟政策来毫无成效地拖延时间。

“淳于将军并未听错,媛愿意以身相许,重回故国!” 审密媛的语气更加坚定了些.

“这……这如何使得?!”

“因何使不得?”

淳于芷红着脸道:“审密将军明知我……我已有妻室……”就算眼前这个少女再漂亮再温柔,就算家里的那位再泼辣,她淳于芷也不能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呀!

“淳于将军少年英雄,三妻四妾又有何妨?媛并非迂腐之人,只要能常伴将军左右,便是位居偏房,又有何妨?”

人家说的好像也没错哈,可是可是可是,自己心里怎么就只有万俟莼一个人呢?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除了这一句,她好像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因何使不得?莫非是尊夫人太过严厉?”

“这……”

淳于芷一时语塞,这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难道自己惧内的事情,连敌国大将都知道?莫非是她那位当过俘虏的族姐在北国军营期间道听途说的?

审密媛也真是的,既然都知道她淳于芷畏妻如虎了,她怎么还一心要嫁给她呀?哎呀,她肯定以为,自己仅仅是因为怕老婆,才不敢纳妾的。要不然,她方才说自己惧内,大概只是瞎蒙的吧……

管她呢,反正这件事情不可以松口,趁她对自己有意,先把身上这该死的绑绳弄开,伺机制住她赶快开溜吧。

“这世上焉有五花大绑捆了求亲的……”淳于芷一面说,一面将身体被长时间捆绑的不适通过轻轻的扭动,有点夸张地表现出来,这样的动作,也让她玲珑浮凸的身段越发充满了难以阻挡的诱惑力,令审密媛更加为她着迷。

可是这借口嘛,简直连她自己也觉得很站不住脚——当初万俟莼逼婚之时,把自己绑得比这次还要紧个一两分呢,不光是捆得紧,连屁股都让她打肿了两回,到头来自己不还是乖乖娶了人家做老婆?但愿审密媛对此完全不知。

“将军只需点头应下亲事,媛自会与你松了绑绳……”审密媛似乎很欣赏淳于芷被缚的美态,她的口气柔中带刚,松绑的问题显然是没得商量了。

可恶啊!看来……今天若不应下这门亲事,是断断没法子弄开绑绳逃之夭夭了!

如果自己尚未婚配,她倒确实是个不错的妻室人选,可是天地良心,自从娶了万俟莼,自己都没拿正眼看过别的女孩子,更别说什么纳妾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答应?

可是,看她的意思,如若婚事不成,自己是不可能逃出生天的,自己这条命丢了倒没什么,可是搬兵不成,城中的数万军民只怕都要性命不保,就连自己的爱妻,也肯定是凶多吉少……

这可怎么办呀?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假意应允,骗开绑绳,闯出去再说!

不过这女孩子一片挚诚,自己如果诳语相欺,会不会太残忍了呀?

唉……人命关天,也只好狠狠心对不起她了!

她故意沉吟半晌后做出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道:“姑娘一往情深,淳于芷焉敢不从……”

确实是下了好大的决心呀!因为这话说得实在很违心……淳于芷的心中充满了负罪感,倒不是说审密媛不好不值得自己喜欢,可是人家真的完全没有往那个方向想过啊,说这种话真是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老婆……但愿不要令她太过伤心……但愿这次逃脱之后再也不要见到她……也但愿这件事,千千万万不要被老婆知道呀……

“如此说来,将军应允了?” 审密媛简直不敢相信,这些日子梦寐以求的一幕,在自己勇敢的表白之后,居然进行得如此顺利,她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小心地求证。

“嗯……”淳于芷毕竟心虚,只敢以这样的方式来肯定,眼神却已不由自主地游离开去。

“那……那妾身……妾身这便给将军松绑!”审密媛只道她是因为这种应亲的方式太过羞辱,并未生疑,上前伸手将她从桩橛上解下,淳于芷见她解得多少有些慢,也许还未完全地相信自己,为了快快打消她的疑虑,便狠了狠心,将自己豁出去了,人一离开桩子,不等审密媛开始解自己身上的绑绳,便将眼一闭,用双唇堵住她的嘴,奉上一记香吻。

审密媛虽然是豪爽的东邦女子,但刚刚定下亲事,便猝不及防地被她夺走少女初吻,还是令她羞得粉面绯红,只是,度过了最初的羞涩一刻之后,她便闭上了双眼,忘情地投入这次热吻,甚至牢牢吸住了淳于芷的香舌,让她两次抽身想溜都未能得逞。

一吻过后,审密媛便完全放松下来,她走到心上人的身后,扳过她的肩头,找到她背后的绳头,开始为她松绑,绳子绑得很结实,绳结也打得很紧,审密媛一开始还有些掉以轻心,结果不但没能顺利地解开一个绳结,反而把淳于芷弄得很疼,她忍不住轻轻嘤咛了一声,审密媛好不心疼,暂时舍了那讨厌的绑绳,张开一双玉臂,从身后搂住心上人的娇躯,第一时间给她安抚。柔软的小小胸脯,便心无芥蒂地顶在淳于芷反绑在背心的双手之上,那双乳鸽虽然还有几分幼嫩,可是比起万俟莼来,已经是丰腴了不少,淳于芷本来就心中有鬼,这下更是真是摸也不是,躲也不是,窘得满面通红,以这样的方式不小心吃到了人家的豆腐,让她的愧疚之情越发地严重,她几乎都要心肠一软,临时取消自己之前的计划了,可是一想到城中的万俟莼和数万军民,她还是强迫自己狠下心来,耐心等待审密媛重启那松绑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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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解开了!审密媛小心翼翼地解开最后一个绳结,将绳索尽数从淳于芷身上抽离,这才松了口气,转身把绳索搭在椅背之上,刚要回身给她揉揉被捆疼了的胳膊,突然觉得肋下一麻,紧接着,含哑穴在内的几处大穴尽数被点住。

她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去。

几乎就在同时,她听见淳于芷充满歉意的声音在身侧想起:“对不起,审密姑娘,淳于芷并非有意欺瞒,为救城中数万军民,亦为不负结发爱妻,不得不出此下策,姑娘的穴道,一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今日姑娘与我的好,淳于芷磨齿难忘,来生必结草衔环相报,万望姑娘保重!”

说完这番话,泪水已经快要夺眶而出,淳于芷不敢再去看审密媛的脸,她用最快的速度拾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甲,披挂整齐,便硬起心肠向账外走去。

走到账口,她突然又回过身来,审密媛只道她回心转意,不由得心头一动,却见淳于芷躬身一礼道:“被俘的二十名骑兵,俱是北国舍生忘死的好儿女,万望姑娘设法保全!淳于芷感激不尽!”

言毕,她强忍着泪水,转身出账,牵过自己的战马,拔起地上自己的长枪,飞身上马,趁着夜色扬长而去。

淳于芷身后的东邦大营里,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审密媛呆呆地圆睁美眸,望着账外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幕中,一面流泪,一面在心中暗道:“好个狠心的冤家……下次再落到我手里,定要让你跪着求我嫁你!”

淳于芷一口气跑出老远,这才突然想起一件大事——万俟莼临别时换给自己的佩剑,之前被俘之时,被审密媛的亲兵收缴去了!自己匆匆忙忙跑出来,根本都没顾上去找!

刚才做了那样缺德的事情,现在又弄丢了爱妻的信物,她懊恼得简直想立时便去寻死!

她找了片树林停下,下马抱住一棵大树,抽泣了许久,真有心就在这棵树上投缳自尽,可是绳子都挂好了,想起肩头的重担,她流着泪犹豫了好半天,还是鼓起勇气,重新上马出了树林,向着皇都赶去。

(待续)

(sophie:芷美人啊,你可知你这个最佳配角此去搬兵,又要惹出多少腥风血雨来?)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6-15 15:50

索大人乃真是一本复姓大全啊!这一条线还挺好看,看来女阎王这边也不是固若金汤咩。。。

我还不是问百度问出来的吗

ill 发表于 2013-6-15 23:55

怎么每次俘虏的动作都如出一辙呢?

“身披重甲的淳于芷翻滚在地,……,用膝盖牢牢顶住她的腰眼使她反抗不 …

哎呀,暴露水平了!

谢谢大大或者MM提醒,我再改改哈

ashsh 发表于 2013-6-16 13:57

可不是吗,俩月前我还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索小菲女大王再怎么起名儿,也出现不了我不知道的复姓,现在不敢 …

我哪有你那么博学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3-6-15 15:14

看来后面不会有什么虐恋的情节了,更希望能看到kb和插入的描写。

后面还会有蛮多虐恋的情节啊

我家小猪 发表于 2013-6-14 11:46

大姐啊,进度太慢了,都忘了前文了

你看,我又屁颠屁颠来更了!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6-19 13:44

索小菲大人,你这个小妖精!本来这章我看的心里温情满满啊,虽然一个哄骗背离,另一个受骗失落,但是满满都 …

血雨腥风都是我家亲爱的当初要求的,你应该去打她pp,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很少来了,555555……

话说,你不是要给她写番外的吗

你喜欢淳于芷这段啊,那我可太高兴了,那要是你是她,下一次再碰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该怎么办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3-6-18 08:15

盼望看到后面更多虐恋情节,这两章有点温水,不太过瘾。

大大呀,我这个文肉戏已经多到我自己都不好意思的地步了,你也要让我把故事说说完整呀

ashsh 发表于 2013-6-17 23:11

我支持淳于芷同志纳妾!

我呸!人家可是很专一也很怕老婆的

七十四

“圣上御驾亲征?”看着哭拜在地的淳于芷,再看看大殿侧面正襟危坐的鲜于琕,萧凤于确切无疑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宝座上颤抖,随时都可能跌落在地。

秀儿中伏遭擒,为国捐躯?!沨儿身怀六甲,孤城被围?!!这一系列打击来得太过突然,让毫无思想准备的她难以抵抗,怎么可能?之前前线一直都是捷报频传,就算之前传来过慕容娴自刎身亡,也还可以用胜败兵家常事来解释,可是兀颜秀和耶律沨一个被俘身亡,一个被围遭困,这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坏消息了,要知道,他们夫妻二人带去的,可是北国最最精锐的部队!

她不禁回想起东邦起兵造反之时,兀颜秀是坚决主张坚壁清野来消耗敌人,等主力休养生息之后再一举歼敌的,当时若是采纳了他的意见,恐怕就不会有今日这样的惨败了吧……

如今淳于芷回来搬兵,无论如何都是要发重兵去救沨儿的,可是发多少兵,谁人领兵?这都是大问题,难道真的要如鲜于琕所言,自己夫妻二人御驾亲征?那样的话,对士气倒是大有好处,不过清儿还是要作为二路军主帅出征的,这样一来,京城就要交给的澈儿来守了,若是敌国分兵来攻,以她的小小年龄,她守不守得住呢?

鲜于琕提议御驾亲征,这后面,有没有包藏什么样的祸心呢?从以往的情况来看,论私的,她对自己固然一直是步步紧逼的,私下里的言谈举止也确有偏激、狠辣之处,不过若论公的,倒是一贯尽心竭力,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不臣之心,否则,以她的能力和位置,在朝中大力扶植党羽并非难事,她若真要实现什么野心,又怎么可能不这么做呢?

这几年,王室如此厚待她,她应该不会如此不知感恩吧……

无论如何,先将清儿、澈儿召来共商大计吧。

“速召二公主、三公主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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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耶律清和耶律澈并肩走进来的时候,萧凤于仿佛觉得,两个宝贝女儿十日之内,长大了许多——她已经不记得家中这两个顽劣的孩子,上一次一齐这样面色凝重是什么时候了,从她们的脸上,她破天荒读出了作为耶律家、萧家传人的神圣使命感。

也许,不应该再将她们当孩子了……

“见过母后!”

“平身吧……前方战事之急转直下,想必你们已然知晓,国师提议你们父王与为娘率大军御驾亲征,你二人有何见地?”

话音未落,耶律澈便抢先道:“澈儿愿鞍前马后护卫父王母后,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出一月,便令东邦小儿领教我北国天威!”

耶律清微微思忖片刻,高声道:“谅那东邦化外之地,侥幸得胜几场而已,哪消父王母后亲征?清儿愿自统大军,杀奔东疆,解大姐之围!”

两个女孩子果然是争先恐后地要领军东征,不过看上去,她们对父母是否应该亲征,看法并不一致,萧凤于沉吟不语,心中反复盘算着多种方案的利弊,还真有些拿不定主意。

鲜于琕的声音响起:“娘娘,二位公主勇气可嘉,二公主独挑大梁之心更教琕钦佩,只是东邦断断不可小觑,大公主伉俪联袂,尚且出师不利,二公主一人统军,只怕独木难支啊!并非琕危言耸听,如今大公主已然被困,吉凶未卜,若是二公主因势单力孤……导致此去有失……我北国王室岂非……岂非有绝嗣之虞?”

这话倒是说到萧凤于的心坎里去了,自己就这么三颗掌上明珠,如今长女已被困数月,若是次女再好勇轻进,为敌国所图,那自己这个做娘的,如何承受得起?

想到御驾亲征,想到十九年未曾踏上的东邦土地,她最不愿意去回忆的一幕,便立刻出现在脑海之中——十九年前,就在那片黑土地上,东邦叛军的一场埋伏战,令她单人独骑遁入一片黑松林,这一场厮杀动了胎气,她便在那里产下了南宫羽的遗腹之女,可是那苦命的孩子,呱呱落地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便蓦地没了呼吸,此时林外东邦追兵已到,她只能含泪暂时弃了那孩子,先行突围而去。

次日北国大军反攻得手,她再入黑松林,却无论如何也寻不着孩子的遗体,那小可怜儿,只怕早已成了林中豺狼虎豹的腹中之物……

想起这些,她真是柔肠寸断,眼眶立时便又湿润起来。

无论如何,绝对不可以让清儿一人前去那不祥之地冒险!!

想到这里,她已经基本拿定了主意,正色道:“国师言之有理,事关重大,须禀明大王再做决断,国师、清儿、澈儿在此稍候,本宫去去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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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萧凤于在一干宫娥的簇拥之下回到殿中,坐定之后,她大声宣布:

“王上旨意——清儿随爹娘率大军东征,澈儿留守上京,以防敌国绕路来袭!”

“母后……”

“母后……”

耶律清、耶律澈二人都不甘于自己的提议没有得到父母采纳,两人先后撒娇般呼唤着母亲,只盼一番辩驳能令爹娘收回成命,正在此时,却听得殿外急急忙忙有人来报,说是边关送来告急文书。

众人都吃了一惊,莫非大公主那边的情况又有恶化?

萧凤于连忙将文书传了进来,亲自打开一看,不由得越发目瞪口呆了:那上面说,西域应东邦之邀,以三公主高车菸统率大军,进犯北国西疆,与东邦遥相呼应,成东西夹攻之势,三日之内,已经连陷两城,恳请朝中发兵支援!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萧凤于一时简直心乱如麻,她一言不发将文书合拢,强迫自己立刻镇定下来,脑海中已经飞快地开始盘算,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如此一来,只怕清儿便要领兵西拒强敌了,澈儿毕竟年幼,拥重兵守城尚可,独力领兵远征,未免太过稚嫩,不如改依她的心意,令她随父母东线救险,以她之勇,倒确可任先锋之职,只是,如此一来,谁人可以留守京城呢?

又或者,仍留澈儿守城,那样的话,东征大军中似乎又缺了一两员勇将压阵。

她正在苦苦思忖,患得患失,却又听有人来报:“乞禀娘娘!慕容娴将军的两位遗孀,赫连柔夫人和独孤嫣夫人哭拜殿外,口称请缨!”

(待续)

上来参观学习 发表于 2013-6-24 21:03

求出处!

就在这个版,有篇《你是我的缘》,作者是静夜思MM,第25章就是我山寨的出处

七十五

阳光之下,完颜芙立马横枪,亲自率兵在关下挑战。

此次她陪夫君出战西域,因为分兵拒敌的缘故,在西路军中武艺仅次于耶律清的她,自然而然作为先锋官领兵冲在前头了。

这些日子,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郁闷——别看人家端木蕴没胸没屁股的,新婚之夜那一次就怀上了,如今已经三四个月都快要显怀了,自己这个大老婆,到现在肚子还是瘪瘪的,真是气死人了!

她倒不是在嫉妒端木蕴,只是生自己的气,白长了一副前凸后翘、能生能养的模样,肚子却这么不争气!有时候也气那个大色狼,要不是她三妻四妾地胡搞,自己也不至于几个月怀不上便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

她把这一肚子无名火都撒在敌军身上,一鼓作气地夺回了西域人攻占的两座关隘,只要再下一城,就可以收复全部失地了,哼,别看这回西域人来势汹汹,真打起来,也不过如此!

她正在思忖今天这一仗再取胜的话,要不要乘胜追击,杀入西域国境,好好教训一下这帮胆大包天的家伙,忽见远处城门大开,杀出一队人马来。

敌人一出关,完颜芙心中就莫名地突然一紧,只见这队人马比之前两关的西域守军,要齐整的多,大约有五千之众,全是骑兵,每匹高头大马上,都是一名英姿飒爽的西域女孩子,一杆大旗随风飘扬,远远看去,旗中间绣着斗大的“高车”两字。旗下一匹白马上端坐着一员女将,生得身材窈窕、千娇百媚,金盔金甲,一袭白袍,头插两根雉鸡翎,百步的威风。

想必,这女孩子便是西域军中主将高车菸了!端的是一表人才呀,就不知道打起仗来怎么样?哼……说不定,也就是大花瓶一个!

当下她催马上前,单搠高车菸出战。

那边厢,高车菸更在暗暗打量完颜芙,对于耶律清的这位发妻的温柔贤淑、深明大义,她是早有耳闻,上次耶律清迎娶端木蕴,自己虽然到场,却因来去匆匆,无缘得见伊人,今日一看,此女身材样貌也是一等一的,盔明甲亮、鲜衣怒马地望阵前一立,真是楚楚动人外加不怒自威呀!

难怪之前的两个关隘这么快便被她攻了下来,当真不可以小觑于她。

看这架势,西域阵中,能与她一争高低的,也只有自己了,即便是自己亲自出马,只怕非智取也难以取胜。

想到这里,她也催动座骑,欣然上前应战。

二人马打对面,高车菸先在马上一抱拳道:“久闻夫人大名,高车菸这厢有礼了。”

完颜芙对此次西域的趁火打劫颇为恼火,自己又多少有些不甚顺心,本来是打算一打照面二话不说便拼个你死我活的,此刻见高车菸彬彬有礼,自己也不便发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还了个礼道:“公主客气了……”

“夫人温良贤淑,世人皆知,不想行军打仗,也是一等一的好手,高车菸佩服!”

哼……她究竟是来打仗的还是来聊天的呀?怎么这么多废话?完颜芙简直就是在强迫自己去讨厌这个高车菸,在心中积攒对她的恨意来增加等一下交锋时的力量。

她没好气地回道:“既是如此,三公主何不下马束手就擒?”

高车菸听了倒并不生气,反而微微一笑道:“高车菸虽不才,却也不敢未战先怯,有辱国体!”

“如此说来便大战三百合,分个高低上下便是!”完颜芙话音未落,挺枪便刺,高车菸举起双刀,接架相还。

真的动上手了,完颜芙才发现,自己之前实在低估了这位西域三公主,这个美人儿膂力不凡,刀法纯熟,攻防有序,战斗力并不在自己之下,看起来还真要拿出百分之百的气力才可取胜。

想到这里她打起精神,全力以赴。

高车菸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拿出了看家本领与完颜芙周旋。

二人打了将近八十个回合上未分出胜负,两人两马都已经是气喘吁吁、热汗淋淋了,两旁将士看得都有些痴了,完颜芙此次出征以来,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劲敌和苦战?当下心中便有些焦躁,虽然已经有些疲惫,还是咬紧牙关,拼命搏杀。

她的拼命还真收到了效果,也许是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了,高车菸手里的双刀渐渐慢了下来,二十个回合下来,她已经明显有些不支,又撑了五个回合,二马错蹬之后,她便朝野外落荒而逃下去。

完颜芙求胜心切,只求毕其功于一役,活捉了高车菸,逼西域退兵,加之高车菸看起来并不像是诈败,便急催战马追了下去。

追出老远,看上去高车菸的大宛良马也有些乏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在缩小,完颜芙看到胜利在望,连忙快马加鞭,发狠猛追,不多时,两人已经追了个马头衔马尾,完颜芙挺枪欲刺,动作做了一半又多少有几分不忍,连忙变刺为扫,企图用枪杆将高车菸扫下马来活擒。

哪料想高车菸竟像是背上生了眼睛一般,完颜芙一枪扫出,竟被她闪身躲过,劈手抓住枪杆,与她争夺起来,两人气力相仿,谁也争不过谁,僵持半晌,最终一同滚落马下。

两人此时已顾不上在各自国家的尊贵身份,抱在一起滚在地上继续扭打,时而完颜芙在上,时而高车菸在上,反复拉锯,最后完颜芙为刚才拼尽全力付出了代价,就在高车菸也眼看就要崩溃的时候,她终于率先体力枯竭了,一下没顶住,被高车菸脸朝下牢牢在了地上,将双臂反剪到身后,手腕提得高高的,高车菸不容她充分反抗,便从腰间解下早已准备好的绳索迅速抖开,将她抹香肩、拢玉臂,紧紧地五花大绑起来,完颜芙觉得自己根本没有输,却这样横遭她捆绑羞辱,气得破口大骂、拼命挣扎,高车菸自己此刻也早已是双臂酸软了,可是既然费了这么大力气才终于占到了上风,怎能功亏一篑呢?是以她拿出最后的一点气力,死死镇住身下美丽的俘虏,手脚并用地将那绑绳勒了又勒,紧了又紧,一个死结连着一个死结地打,直到最后觉得完颜芙已经绝对没有希望挣脱,她这才停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滑过她的粉颊,滴在地上。

好半天,她才稍稍平复了喘息,开始细细打量自己如花似玉的战利品。

只见完颜芙坐在地上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地徒劳挣扎着,被俘后的羞怒交加让她剧烈地喘息着,丰满的双峰在绳索的紧勒之下,越发地傲然挺翘,连厚厚的铠甲都没能让它们太过减色,惹得高车菸都有些脸红心跳地搞不清自己到底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已经心猿意马了。

本来,按说这是耶律清的发妻,自己对她应该有种天然的敌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女孩子,不但讨厌不起来、恨不起来,反而还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只是看上去,做了俘虏的她对自己恐怕是不会有同样好感的……

高车菸突然很想好好地拿她寻寻开心,善意的那种……

她找了块大石,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上一眼下一眼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口中慢悠悠道:“方才在阵前,夫人气势汹汹叫嚣高车菸束手就擒之时,只怕万万想不到会有此刻吧……”

哼!完颜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到一侧,既不愿意看她这副胜利者的得志嘴脸,更不愿意回答这类令人无比难堪的问题。

高车菸早就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一点也不恼,反而笑了:“北国人人皆道完颜芙贤良淑德、知书达理,今日一见……惜乎……”

“惜乎什么?”话一问出口,完颜芙就后悔了,像这种明显是钓鱼的狗屁问题,自己怎么能傻乎乎地咬钩呢?那不是显得自己很臭美很在乎自己在别人——当然也包括面前这臭丫头心目中的形象吗?

这个完颜芙还真是可爱的直肠子呀,不多蹂躏一下,绝对是暴殄天物!

“惜乎今日沙场之上,戾气太盛,若非夫人一心求胜,孤身犯险,又怎会成为高车菸的阶下之囚?”

一句戾气太盛,简直就是戳到了完颜芙的痛处,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那色鬼?

“戾气盛不盛,关你屁事!捉便捉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都被戳到痛处了,就别指望人家说话好听了!

“夫人可是两国的金枝玉叶,怎可口出如此不雅之言?”高车菸还是那副气死人的似笑非笑的样子,“其实……”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完颜芙被捆得快要抓狂了,就是当年被耶律清俘虏,也没捆得这么紧呀! 看她这副气定神闲,猫捉老鼠的样子,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

“其实呀……此刻只需夫人服个软,认个输,高车菸二话不说便可为夫人松绑,将夫人完璧放回哦!”

哼!说的好像人家真的输给你了似的!不过就是体力分配不够策略,被你占了便宜罢了!这样的问题,怎么能不拒绝回答呢?完颜芙还是一副不服不忿不合作的样子,板着一张俏脸,根本不去搭理她。

“想必夫人并不服我?那倒也无妨,就算夫人不服,高车菸还是会将夫人放归本阵的,只是这绑绳,只怕便要劳驾夫人自行设法解脱了。”

“放屁!你敢?!……”完颜芙才不想要她施舍自己什么松绑的待遇呢,她恨只恨自己不能立时挣脱了绑绳,好好揍这个家伙一顿。可是可是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五花大绑着被放回营去,完颜芙简直立时恨不得一头撞死。

“有何不敢?”

“你若敢如此羞辱于我……我便将你碎尸万段!”不知为什么,话一出口,完颜芙脑海里便真的浮现出对面的这位美人被碎尸万段的血腥场面,好恐怖好残忍呀……

“看来为了令夫人知晓我西域儿女,绝无胆小怕事之辈,只怕高车菸放人之前还要给夫人留些纪念!”

(待续)

霓裳羽衣 发表于 2013-7-4 16:35

亲爱的给你顶出来啊,太佩服你的毅力啊!!!!!!!!!

啊?我没看错吧,真的是你吗?我都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你这么久不露面,莫非是生二宝了?

ill 发表于 2013-6-26 19:45

又有回忆了,多亏楼主的想象力。不过那时候好像还没有“黑土地”的说法,是不是穿帮了?

两位遗孀前来请 …

大大真是渊博……

另外,慕容府中的事情,后面会交代一下的

ashsh 发表于 2013-6-26 23:10

萧后这么信任咸鱼,将来多半要后悔吧,索小菲女大王说的腥风血雨,多半是咸鱼掀起来的

慕容娴的俩遗孀化干 …

别急呀!会说清楚的

ashsh 发表于 2013-6-26 23:10

萧后这么信任咸鱼,将来多半要后悔吧,索小菲女大王说的腥风血雨,多半是咸鱼掀起来的

慕容娴的俩遗孀化干 …

别急呀!会说清楚的

TSJS 发表于 2013-6-26 16:10

很有创意的文。但冒昧的说一下,文中的人物太过庞杂,最好有主有次。单一人物的感情其实最好单纯一点,感情 …

这位新来的大大精妙的点评让我压力山大呀!我会努力的,要常来捧场哦!

rwdimzm 发表于 2013-7-13 07:52

终于看到新文了,不知做些什么记号呢?期待中。

不是做记号,是做某件事留个纪念

来了来了,最近很忙,写得很慢,要不然我就小更一次吧

七十六

“你……你要做什么?”留纪念?是割鼻子还是割耳朵?完颜芙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恐怖,面容上,却还要强作镇定,绝对不可以给东邦的郡主、北国的儿媳这个身份抹黑!

对于这个对手,她实在是吃了不够了解的亏,到现在她还以为人家是什么样的凶神恶煞,其实人家高车菸对她毫无半点恶意,目前也只不过想恶作剧地将她羞臊一番再放回去而已……

只见高车菸笑吟吟道:“我这个人呢,有好生之德,什么割鼻割耳之类的事情,我是肯定做不出来的。”

她可真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啊,不过有她这句话,完颜芙多少暗暗松了口气,可是,她旋即想到一种远远更为可怕的可能性,顿时间便羞得粉颊绯红!

只听得高车菸竟真的继续往下说:“我最多也就是把夫人褪了下裳,打一顿屁股罢了!”

居然真的是要打人家屁股?!!完颜芙的俏脸顿时更红,气急败坏道:“你敢?!!”

“为何不敢?夫人此刻与一枚肉粽何异?俎上鱼肉,岂不任由摆布?”

“放屁!你若敢……若敢动手,我便立时嚼舌自尽!”

“夫人若不畏疼痛,就请自便!不过高车菸有言在先,我平日最是怜香惜玉,夫人若是自寻短见,我盛怒之下,只怕会将原定的百下责罚加倍执行,此后,再将夫人玉体去衣之后,照旧紧紧绑缚了送回贵军营中,想必那时夫人虽已香消玉殒,两片丰臀却仍自肿胀不堪……”

“你……你……”完颜芙气得说不出话来。

言毕,她信心满满地将完颜芙按倒在自己的腿上,不慌不忙,却分明是一气呵成地撩起征裙,褪下中衣,令那双极为丰满的雪白圆丘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显然已经丝毫不担忧那遭到威胁的北国美人会真的自寻短见。

一想到高车菸描述的恐怖情形,完颜芙果然不敢再想什么求死的事情了,她徒劳地挣扎着,仿佛那样便可躲过这羞辱性的惩罚去,可是现实毕竟是残酷的,两片屁股上连续响起的惊雷很快便击碎了她的美梦,高车菸的玉掌又准又狠地左右开弓,重重地落在她两团凝脂般的丰臀之上。

居然自己还会五花大绑地趴在耶律清之外的女子腿上被痛打光屁股?!!!完颜芙简直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是真的!她越发努力地扭动腰肢和屁股,妄图第一时间摆脱这无比窘迫的现状,可惜一心要羞辱她一番的高车菸完全不打算给她丝毫的机会,她的左手更加用力地按住那美人儿纤细的小蛮腰,将右手举得高高的,不紧不慢,但是无比坚定地一下一下重重地落在那丰满到令自己嫉妒的粉臀之上,一掌一掌将那原本雪白的双丘无可逆转地染成粉红、大红、深红……

完颜芙开始还在一面破口大骂一面拼命挣扎,但是长时间的徒劳无功、甚至适得其反,还有屁股上燃起的熊熊大火,严重削弱了她的斗志,她挣扎的力度渐渐减弱下来,间或发出一声呻吟,最后,到了最后,她终于开始抽泣。

高车菸深知这一次惩罚的决定意义,她强迫自己硬起心肠,足足打满了一百二十下,这才饶过完颜芙那红肿不堪的美臀。

她停下手,颐指气使地盘问:“高车菸手段如何?夫人经此一罚,可算是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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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终于已经深了,听到营中打更人远去的脚步声,完颜芙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脸朝下趴好,褪下亵衣,让两片已经有些乌青的丰臀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之中,唯其如此,那火烧火燎的感觉,才算是减轻了一点。

真是太丢脸了!一想起白天那顿耻辱的惩罚之后,红肿着屁股的自己,被高车菸五花大绑地扶回马上放回营中,一想起两军成千上万女孩子的目光,她的脸就再次滚烫起来。

哼!高车菸,你给我等着!此仇不报,老娘誓不为人!

(待续)

咖哆 发表于 2013-8-7 12:56

这一段有点早些年那篇另类征服的味道,可惜不是f/m

大大呀,也不能要求我只写fm吧

另类征服?某三的大作我是比不了的,语言朴实但又透着机智风趣……他家那个谁要是能让他把这个坑填了就好了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3-8-3 17:48

新人只看过gl版,很不错呢,准备看其他版本了

是新来的吗?欢迎来看呀!更欢迎给我多提意见哦

rwdimzm 发表于 2013-8-1 08:48

新改版了,找着很费劲,楼主若更新了,请发短信通知一下,多谢!

是呀,今天早上进来,我简直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点了“我的帖子”才找到自己的帖子……

不过这个改版倒确实耳目一新啊

ill 发表于 2013-7-13 22:58

被我点破之后,这回不敢再用同样的文字描写“抹香肩拢玉臂”的过程了吧

对圣斗士用过一次的招式就无效 …

真是惭愧之极……谢谢大大多次提醒

linwenlw 发表于 2013-7-16 12:50

好文,俺来迟了…

啊?《南白衣》的作者大大也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啊……你的那个巨著什么时候会写续集呀?或者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你的新作呀?非常期待呢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3 16:55

我很是疑心我的番外算是打水漂了…这都多长时间了,别说更文了,你连面儿都不露啊

什么?你的番外?给猫猫的那个?我去顶过了呀……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9-25 20:57

番外

http://www.gloomy-rose.net/forum.php?mod=viewthread&tid=31485&pid=444669&page=1&extra=#pid4446

居然晚了整整二十天才看到,我今晚要熬夜写一点才对得起你!

七十七

这天夜里,完颜芙做了个奇怪的梦,居然梦见耶律清那个色鬼,娶了第三房妻室,娶的不是旁人,却居然就是让自己受了一番奇耻大辱的高车菸??!!

气死人了!这还了得?!她恼得一下子便醒了过来,帐外已现鱼肚白了,发现那不过是南柯一梦之后,她的一颗心还是突突直跳,没来由地便迁怒于家里那个色鬼,哼!虽然是个梦,却也未必就不会成真——不出两日,那冤家可就要率大军赶到了,若是自己拿不下这个高车菸,需要她亲自出马,以那家伙高强的武功和惯于拈花惹草的臭德行,后果还真有点不堪设想呀……

想到这里,她再也躺不住了,一骨碌爬起身来,向外头站岗的亲兵喊道:“来呀!擂鼓聚将!”

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

今天的高车菸比起昨天来,似乎又厉害了一二分,完颜芙虽然满腔怒火,至今了浑身的解数,也不过是和她平分秋色而已,真是太可恶了!斗了一百个回合,还是不分上下,双方都有些人困马乏了,完颜芙一心雪耻,死战不退,高车菸几次欲回,都被死死缠住脱不了身,也只得打起精神,继续奉陪。

毕竟高车菸有些无心恋战,时间一久,便在完颜芙的持续压迫之下,且战且退,退着退着,便离西域的军阵越来越近了,高车菸的亲兵卫队见此情形,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严阵以待。

完颜芙本来可以见好就收的,可是好容易占了上风,今天不亲手活捉高车菸,扳回一城,她哪肯善罢甘休?她抖擞精神,继续进逼高车菸,只恨不能三招两式便可结束战斗。

可惜她忘记了一件事——自己因为精神力量的支撑,尚可一战,她的战马却比不上高车菸的大宛良驹,之前便已经接近极限了,此刻她发力再攻,那马儿再也难以为继,突然毫无征兆地失了前蹄,将她掀翻在地,这样的天赐良机,本来就已近在咫尺的高车菸的亲兵们岂肯放过?她们一拥而上,将几乎要气得昏死过去的完颜芙牢牢擒住,上三道下三道地五花大绑起来,远处北国兵将见势不妙,再欲上前营救,哪里还来得及?

高车菸本来没想到会再次活捉完颜芙,见她马失前蹄,还想大度一把,放她回去换马再战,可是此刻看到亲兵们已经先斩后奏,将那美人儿捆得如同粽子一般,便也乐得捡这么个便宜,高高兴兴收兵回营去了。

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

“来人!推出去斩首示众!”

高车菸话音未落,完颜芙已经转过五花大绑的娇躯,大步向帐外走去——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自己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死,其实并不可怕,可是一想起耶律清的那张似笑非笑的丽颜和两汪虽然好色,可其实还是充满了对自己的关切的秋水,今生今世只怕就再也见不到了,她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

唉,也许那冤家过不了多久,就会忘却自己这个旧爱,另迎新欢了……

唉,三四个月前婆母托付的那个秘密,本来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一点一点说与那冤家听,现在看来,也只有将它带进棺材了……这样一来,自己也就永远都没有机会劝劝她——若是当真对那南蛮子动了心,听之任之便是,何必这般自欺欺人地折磨自己……

唉,由她去吧……

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高车菸竟然真的会下令杀自己?!!自己虽然十分气恼昨天那一顿羞辱的惩罚,但即使早上在沙场之上,也并没存了要杀她来解恨的念头,没想到,自己方才在帐中也就是誓死不降,口气稍微硬了一点,她竟这么睚眦必报,以斩杀自己相报?!!

她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早上那样的逞匹夫之勇,方才又是那样的意气用事,现在除了引颈就戮,还有什么选择呢?难道要为了苟活下去,自己要扭回身去跪地求饶不成?绝对不行!那样的话,北国、东邦两家的颜面,都要在这这个西域女人面前丢尽了!一样要死,还是死得光彩一些吧!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刑场,她面对东面跪下,紧闭上一双美眸,庄严地对一路在身后如影随形的刽子手道:“动手吧!”

刽子手也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年轻女子,如果不是身上的装束和怀里抱着的鬼头大刀,人们实在很难将她的甜美长相同她的身份联系在一起,此刻见到这位身份尊贵的北国战俘开口求死,她也不免为之动容道:“我与夫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三声追魂炮未响,怎敢动手?”言毕,便如一尊木雕泥塑一般立在完颜芙身后,再也不开口了。

不会吧……人家好容易做好了一刀毙命的思想准备,现在却还要等什么追魂炮响……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为止呀?明知必死却不知死亡到底何时降临,世界上很少有人不怕这样的折磨,肉体凡胎的完颜芙自然也不例外,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冷汗、热汗一道浸透了脊背的衣衫,如果不是不能丢脸的信念在支撑,只怕她早已跪不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以至于双腿已经跪麻的完颜芙,甚至开始怀疑高车菸是不是真心要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了,天空中却毫无征兆地响起一声追魂炮,紧接着是第二声,随后,第三声也如期而至,她自知大限已至,强打精神跪直身子,她感觉到后脖颈一凉,显然是刽子手的鬼头刀已经在寻找下刀之处,凉意很快便又消除了,从微合的眼睑透光处,她看见那女孩子在地上的影子,也看到了她高高举起的鬼头刀,须臾之间,她便将香消玉殒!

完颜芙紧紧闭起双眼,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脑后鬼头刀金刃披风之声响起,好吧,永别了夫君,妾身不能再鞍前马后地伺候你了!保重……

(待续)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6 10:37

所以你写的文呢?我在想要把你的pp打成什么样方解我心头之恨!哼!

来贴文就看见你气哼哼的样子……我是说熬夜写嘛,本来上班的时候就想贴的,后来不太满意,回家又偷偷改了下……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6 23:45

保持!继续更!我是沙发!苹果和番茄什么的我最喜欢了~

你居然要弄死我最喜欢的芙美人???

你来啦……

话说芙美人也是我自己的大爱呀……

七十八

“刀下留人!”

就在这时,传令官从天而降的四个字,让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刀,就在完颜芙颈后不到半寸之处停住,刀头上的铁环在风中微微颤动,几乎立刻瘫软在地的完颜芙,发现自己的裆间,竟然也已经在第一时间濡湿。

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

什么?高车菸发号施令的那一刻,大帐里的女孩子们,几乎都惊呆了。

好多人都能猜到,高车菸肯定不忍斩杀这位以美丽贤淑著称的北国贵妇,方才只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可是整个大帐完全不会有人想得到,这位尊贵的俘虏一被押回来,就竟然会被下令当堂去衣重责?!就算是她大难不死还嘴硬抢白了几句,可这是堂堂北国二公主的正妃呀!!!怎么可以在这样的场合被打光屁股惩罚?这样的场面也太魔幻了吧?!

几个手持军棍的女兵呆呆愣在那里,有些无所适从,她们手中的大棍,平日里不知打过多少兵将的屁股了,此时却仿佛沉重了不少,教她们拿不起来。

只听上面的高车菸厉声道:“还需要本公主再说一遍?速速将完颜芙当堂去衣重责八十军棍!不得有误!”

完颜芙气得几乎昏死过去,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突突地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一张脸一定烫得可以煎鸡蛋了!她甚至都有点庆幸方才高车菸下令把自己的嘴堵上了,否则她已经不知道吗出什么样有失身份的话来了,她呜呜呜呜地使劲挣扎着,企图让自己逃脱那太过耻辱的惩罚。

可是显然那是无济于事的,恍惚中,她已经被女兵们按倒在地,撩起战裙、褪下中衣,将两片还未从昨日那顿痛打的后果中消肿的丰臀暴露在大帐之中。

好丰满圆翘的屁股!简直令在场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有些自惭形秽啊……方才的血腥杀人场景,突然换作了这么养眼的画面,女孩子们简直都严重缺乏思想准备,此刻便都带着夹杂了些许幸灾乐祸成分的羡慕嫉妒恨,粉面含春地美美欣赏起来。

高车菸本来治军还蛮严的,可是此刻兵将们的挤眉弄眼、交头接耳,她却置若罔闻——是呀,这么好的挨打佐料,怎么能给这位美丽的情敌撤掉呢?

是以就在一大群西域女孩子的啧啧称奇声中,一左一右两条军棍一下一下地落在了完颜芙这位北国二公主正妃那可怜的屁股上。

其实行刑的女兵们都还蛮怜香惜玉的,对于完颜芙这样的美人儿,只用了六七分力气施打,高车菸看在眼里,却也没说什么——她的本意就是当众好好羞辱一下完颜芙,让她别老跟自己没完没了地斗气,真要是女兵们下重手将完颜芙打伤,她可是一定会忍不住出手阻拦的。

可即使是这样,完颜芙也是死的心都有啊……连续两天被同一个女人脱了裤子打屁股,一次私下一次当众,一次亲自动手,一次借刀杀人,一次用巴掌,一次用军棍,简直就是太羞辱人了!高车菸,你等着,这两顿屁股板子,老娘如不十倍奉还便誓不为人……

她的两瓣丰臀,就在自己主人这深深的怨念之中,再一次被打得红肿发亮,愈发地丰硕动人了。

完颜芙简直不记得这一顿打是怎样结束的,也不记得自己下身的衣物是怎样被穿回去的,恍惚之中,她只听到高车菸命令两名亲兵,将自己就这样绑着交还到北国军营便几乎昏厥了过去。

X—X—X—X—X—X—X—X—X—X—X—我是纯洁的分割线X—X—X—X—X—X—X—X—X—X

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官道之上,两名明眸皓齿的西域女兵,两匹高头大马,簇拥着一位千娇百媚的俘虏向东缓缓前进,这名俘虏身穿棉袍,骑在自己的战马上,倒剪着双手,身上是紧勒入肉五花大绑的麻绳,绳索将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得越发凹凸有致、楚楚动人,薄薄的胸襟之上,两颗在晚风中嫣然挺立的娇点,轮廓若隐若现。

她那张芙蓉玉面上,满是羞怒激起的红晕,可惜就连一张小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一切都无从发泄,让她的怒气只是为她本来就很惊人的丽颜之上又平添了几分秀色而已。

也许是怕她活活气死,两名善解人意的女兵,一路上都在没话找话地宽慰她:“有了这马鞍上的软垫,夫人受刑之后的尊臀,当不致过于疼痛吧……”“夫人也莫要记恨我家公主,对夫人,我家公主已经是网开一面了,若是换个旁人,若是惹恼了她,莫说是八十军棍,便是一百八十军棍也未必能令她满意……”

完颜芙口不能言,心里却在骂:放屁!放屁!放屁!什么叫惹恼了她?分明是她惹恼了老娘好不好,谁要让她满意了……

只听其中一名女兵又道:“夫人,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到这里还真的停下来看着完颜芙,仿佛在征求她的意见。

完颜芙若是没有被堵嘴,早就脱口而出“有屁快放”之类的话了,此刻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着。

只听她停了少顷,又接下去说道:“夫人接连两日都被我家公主生擒,可见并非我家公主的对手,此次我家公主再次放虎归山,夫人便莫要执意再行出战了……我家公主说……说此次北国军中,只怕也只有您家那位公主可以与她一战……或者明日,夫人便换她出战?”

完颜芙对两次被俘的事情本来就很不服气,现在听她说什么自己不是高车菸的对手,更是气得要死,偏偏又被堵着嘴,连反驳都做不到,正在暗暗生闷气,却见前方一片灯火通明,北国大营已近在咫尺,比起自己早晨出征之时,似乎多出许多营帐来,她心中一动,莫非……

她用一双美眸搜索着,果然,猎猎的旌旗中,她很快便发现了“帅”的字样,看来,那冤家确实是到了,经历了白天那场虚惊,心中很没出息地特别想她……

只不过,现在自己这副丢脸的样子,真的不想让她和端木蕴看到啊……

(待续)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0-18 13:06

一定要让清美人看见小泡芙的委屈。不过清清要怒发冲冠,“老娘的人呢也敢动?!”,连气带怒痛责狠k一顿小泡 …

坏人……你好像还忘了,这次蕴蕴也随老公出征来了哈

superno 发表于 2013-10-23 02:43

居然沒有棄坑,都好久好久沒更新過了

歡迎作者大大歸來

哇!好久不见了,还以为大大不来了呢

rwdimzm 发表于 2013-10-20 09:47

终于看到更新了,现在都成了女女了,没男的了吗

大大露面啦?还以为已经失去这个读者了呢……

后面fm情节还会很多很多很多的,放心吧

wangsan 发表于 2013-11-3 00:44

那啥,索小菲女大王啊,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要不我还是说吧,你看这个文也算是写了八十 …

啊?这可真是不情之请啊!!!!!!!

人家那样高贵的美人……这种东西别说是露出来了,就是留着不处理,都很不雅很违和吧你还要有名有姓的个个都写到……简直汗死啊……

sp爱好者2 发表于 2013-11-2 22:22

虽然楼主的文采真心很好,但是要是能有多写一些mf的文章就跟好了

mf的桥段,这个文里我已经写过两段送给好友了……实在不是我的菜……

好吧,本文合适的地方,我再尝试一次好了……到时候你要来支持哈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1-5 07:33

我扛着面大旗,上面写着:"请愿!"从这头跑到那头,再从那头跑到这头…

好吧,虽然我没有三G在这 …

不会吧……连你也想看???!!!那种不雅的东西出现在尊贵美丽的王族女子身上,多违和呀……在我的心目中,她们简直连长都谬长呢……好吧,其实是不太可能的哈……

咖哆 发表于 2013-11-5 22:01

等到花都要谢了

大大啊,我谬你说的那么懒吧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1-6 10:08

。。真是的。。我还以为乃们说的是那物什!!本来我还在想到底要不要让尊女们也有那物什儿的设定(后来 …

唉……猫猫你来得晚,不知道这是某两口子的恶趣味

我为了迎合他们,已经把帮主夫人里的秦美人给牺牲了……

七十九

(sophie:先说明一下,这一章里的有些桥段,我是偷师我家亲爱的的大作《往事莫如烟》的)

“谁把你绑成这样的?”一看到完颜芙被绑得像肉粽一般送进来,端木蕴便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完颜芙被绑的样子她见得也不少了,可是没有一次被绑得像这样夸张的,紧勒入肉的五花大绑把她本来就极为傲人的身躯勾勒得越发凹凸有致,简直令自己他自惭形秽了!莫说是自己,就算是家里那个屁股丰满圆翘程度还要略胜一筹的冤家,若比起整体来,只怕也要甘拜下风了。

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呀!如果不是完颜芙呜呜地抗议,端木蕴只怕还要继续沉醉在这美景之中难以自拔呢!她俏脸一红,连忙屏退女兵们,搀扶着完颜芙走到床边让她坐好,自己也侧身坐在一旁,扳过她的香肩,准备给她松绑。

听那两名女兵说,是二公主急着擂鼓升帐,处理军务,来不及亲手为大夫人松绑,又恐兵卒、宫娥们下手不知轻重,便索性送回寝帐,让自己这个二夫人代为解缚了。

可是一研究那纵横交错的绳索,端木蕴便犯了难,整个上身足足勒了有二十来道绳索,道道都深陷肉里,绳结也是密密麻麻,难以理出头绪来,从哪里下手啊?真是愁死人了!她试着用手摸索绑绳的脉络,却非但没有找到什么清晰的思路,反而把绳子弄得更越发纠结,更深地勒紧肉里,那愈加火辣的紧缚感,惹得完颜芙扭转粉颈,绯红着粉颊,又好气又好笑地用一双美眸责备她的笨手笨脚,本来五花大绑地被送到这个万年被被手里,让她来为自己松绑,就已经很丢脸了,而且,两座军营之间路途不近,自己从早上出征到现在,都没有方便过,早已有些内急了,只盼着绑绳一松开,便可第一时间自行解决,可是现在这笨手笨脚的丫头,忙活了半晌,却把事情搞得越发糟糕,若非自己还动弹不得,早就把她按倒在大腿上修理pp了!

是以她再次响起的呜呜抗议声,已带了几分威胁的成分,端木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可以先帮完颜芙将堵嘴之物取出再研究那可恶的绑绳的……

“真笨!最外一层的绳结,不在背后!”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完颜芙,顾不上大口喘气,便用这句埋怨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啊?那在哪里啊,你也不早说,害人家一直在那里找……”

“放屁!我刚才哪里能说话呀?!!”完颜芙气得直想揍人。

“是我驽钝……那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呀?”

“讨厌……你是成心装作不知吗?自己找……”只见完颜芙双颊更红,把被缚的娇躯又朝着端木蕴扭过来了一些,端木蕴这才发现,就在她高耸双峰间的幽深沟底,交叉的绳索一连打了三五个小小的死结!

好缺德的位置!难怪完颜芙觉得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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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十指这般纤细,却如此笨拙……”完颜芙有些烦躁却又有些羞涩地扭动娇躯,妄图用那样的方式来缓解因为内急而造成下腹胀痛,端木蕴的双手已经在她的双峰之间鼓捣了半天,却还只刚刚解开了一个绳结,其实也怪不得端木蕴,那绳索又纤细又坚韧,更兼捆得极紧,所以绳结都是又小又紧,解的时候还要尽量避开完颜芙的敏感部位,以端木蕴那可怜的指力,能解开一个已经是奇迹了。可是完颜芙此刻毕竟内急得紧,松绑之间,一双峰尖又被端木蕴的手背指肚避无可避地触碰了两三次,搞得她越发郁闷,终于忍不住要开口责备了。

“绳子实在太紧了,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可是人家……人家内急呀……”真不愿意开口承认这一点,可是不然的话,这家伙笨手笨脚地要搞到什么时候呀?

“啊?那可怎么是好呀?要不然……要不然……我帮你把净桶拎过来……”端木蕴一听完颜芙急得声音都有些变了,情知她已经箭在弦上,十万火急了,不禁更加慌乱,简直就是病急乱投医了。

“放屁!那怎么可以……”虽说端木蕴刚刚被掳来那些天,自己没少服侍她如厕更衣,净面濯足什么的,可是此刻要换过来,她可是万万不能接受的!端木蕴可是自己分分钟就能按在腿上打屁股的被被啊,这般五花大绑地被她投桃报李,该有多丢面子呀!

“愣着做什么呀?快点接着解呀!”这家伙再磨磨蹭蹭的,简直就要尿在身上了!之前在法场,就吓得有一点点尿裤子了,虽然那一次只有几小滴,没有人知道,可这种事情要是一天发生两次,那才真是糗大了呢!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在西域军营里丢脸的一幕幕,她觉得下腹处又有一股热意升腾起来……

那样奇耻大辱的经历居然也会唤起兴奋感来,完颜芙呀完颜芙,你可真是没救了,她将双腿夹得更紧,微微地扭动腰肢,试图把这不该有的欲望之火和尿意一同镇压下去,可是身上那火辣辣的紧缚感同样不是吃素的,端木蕴柔弱无骨的指尖更是在无意间引起篝火无数,她越是企图禁止自己胡思乱想,她的身体就越是要背叛她,胳肢窝里已经潮潮地见了汗,两颗不争气的蓓蕾硬挺挺地把胸前单薄的衣衫顶得高高的,连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了些,一双粉颊更是如晚霞般嫣红。

被松个绑竟然松出了这样的反应,而且压都压不住,反而欲盖弥彰,完颜芙简直快被自己气死了,若不是端木蕴现在身怀有孕,自己肯定已经将她扑倒,一并拖下水来为自己泄火,那样自己也就不必像现在这般无地自容了。

哎呀!这样一来,越发憋不住了……端木蕴这家伙到现在还没解开第二个结,那可真的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呀?她已经能感到裆下开始有点潮湿了,那潮湿的原因,她都不敢去细究到底是什么了,反正都是一样的丢人……

好吧……老娘今天认栽!

“罢了……暂且……暂且……莫要解了……等不及了……净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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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过头去!闭上眼不许看!不然少不得要打你屁股!”依然是丢脸地五花大绑着的完颜芙坐在净桶之上,一面如释重负地嘘嘘,一面红着脸吓唬端木蕴。

端木蕴闻言竟真的乖乖围合上美眸,将通红的小脸侧到一边,任凭完颜芙的春水淙淙声在耳畔、心头缭绕,也不敢再看一眼。

这副样子真是爱死人了!完颜芙完全没了抵抗力,不顾自己此刻的窘境,嘘嘘完毕第一时间便从净桶上站起来,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两片樱唇印在端木蕴让给自己的滚烫粉颊上。

端木蕴自从有喜之后,次次床笫之事,都只能是浅尝辄止,像她这等刚尝到女欢女爱滋味的女子,本是欲求最强之时,更兼二人多日未见,本来就挂念得紧,刚才光顾了给她松绑,可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肉粽般绑在眼前,哪个能没有些心猿意马?此刻吃她这一吻,立时便再也把持不住了,扭过脸来,便将自己的芳泽奉上,二人四片樱唇紧紧缠绕在一处,如胶似漆,一时哪个也不愿意撒开对方。

端木蕴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臂,将完颜芙五花大绑的丰满娇躯抱紧——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采用这样的体位呢!(自由MM啊,这是你喜欢的安排吧!)两人两舌相交,越发缠绵热烈地互相亲吻,端木蕴越发大胆,一面忘情地热吻,一面任由双手偷偷攀上完颜芙被绳索勒得越发挺拔鼓耸的双峰。

“好讨厌……这些天跟着那色鬼,学坏了好多……”完颜芙含糊不清地抱怨着,却绝不愿就此舍弃那销魂的香吻。

端木蕴见她说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显然是在鼓励自己下一步的举动,双手的动作,也从先前的羞羞答答升级为隔着衣衫的揉搓了——还是第一次着这样玩弄别的女孩子的身体呢,居然就是完颜芙这样的尤物……

她手法毕竟还有几分生涩,更兼隔着衣衫,令完颜芙只能吃个三分饱,好不难受,一面狠狠地吮吸她的唇舌作为报复,一面断断续续道:“好胀……坏丫头……事已至此……索性……索性脱膊了……”

如此大礼,已非数月之前吴下阿蒙的端木蕴,岂有不纳之理,她十指抓住完颜芙的胸襟,往左右一拉,然后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的抹胸向上一翻,掖在绑绳之中,完颜芙那傲人挺立的双峰,便毫无保留地落入她的手中。

完全握不过来啊……她的唇舌从完颜芙的纠缠中逃脱出来,由脸庞而粉颈,由粉颈而锁骨,一路往下,随处亲吻,连勒入完颜芙冰肌雪肤质中的绳索也不放过,最后竟将一侧的峰尖含在嘴中,先是用贝齿咬住那只银环,反复轻轻拉拽十数个来回,紧接着却又更大胆地用双唇开始如吮奶般蹂躏那颗已经硬如石子的蓓蕾,这一波的攻击让完颜芙浑身都发酥了,她拿出最后一点力气挣挫着绑绳,不知是真心想要夺回一点主动权还仅仅是欲盖弥彰地掩盖自己其实已经快要投降的事实。

端木蕴一心一意只是继续吮吸,完颜芙立时便要瘫软下来,口中却还在负隅顽抗:“吃得这么卖力……好坏……少顷脱了这恼人的绑缚,看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哼!都被西域人绑成这样了,还想着欺负人?!

一面腹诽,一面在唇舌之间,又加了一二分气力,只把那五花大绑的美人儿,撩拨得几乎要跪下来求饶了,她一不做二不休,一手乘胜追击般前去采摘完颜芙空闲着的另一颗蓓蕾,剩下一只手却揽住那具饱满多汁的dong体,由背而腰地往下滑,一直滑到腰下,却摸到滚烫的两团柔软,不由得一惊,依依不舍地暂时撒开那颗几乎已经被蹂躏得要淌出水来的果实,大惑不解道:“屁股……屁股那里,怎的这般滚烫?……”

(待续)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1-20 10:03

她用一双美眸搜索着,果然,猎猎的旌旗中,她很快便发现了“帅”的字样,看来,那冤家确实是到了,经历了白 …

那你想看清清被俘还是清清扬威呀……

我也是超爱芙芙呀,所以才给她最多的肉戏嘛

蕴蕴虾米时候揍人了呀?

嗯,清清可能会在一种比较特别的场合和菸菸展开较量

小巷美人她可是希望清清索性陪芙芙一道被俘被拍的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1-25 16:35

索小菲大人,你看大家还都是喜欢小泡芙不爽臭屁烟儿的吧,反正小泡芙将来要打回来,那个臭屁烟儿太讨人厌了 …

啊?你改主意了?之前不是希望连清清也索性被俘、挨拍的吗

suki19 发表于 2013-11-25 14:44

情节峰回路转阿,是不是后面多几个帅哥呢?

放心吧,会有的

苏锦秀的猫 发表于 2013-11-27 11:28

这种特别场合。。请问是在床。。上吗?!

人不可以太聪明的,不然……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3-11-28 19:49

我木有这么说过,我一直是泡芙党,讨厌臭屁烟儿的,要看臭屁烟儿被虐,被狠虐,还要提小泡芙出气!

其实芙芙自己都谬你这么讨厌菸菸吧,不过是老被她蹂躏,有些气不过啦

好吧,我安排个机会让芙芙把场子找回来就是了,不过她自己可要把握好机会哦

咖哆 发表于 2014-1-4 10:22

露珠干什么去了

来了来了,等一会儿就更哈……

八十

终于可以好好睡一夜了!赫连柔走进卧房,摘下头盔放在桌上,甩了甩如云的秀发,随即卸下身上厚厚的铠甲,索性由它散落在地上,收复失地后的巨大喜悦冲淡了疲乏,反倒令她的体内,泛起了一阵莫名的兴奋。

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彻彻底底地放纵过自己了……自从夫君东征,尤其是,自从得知了夫君的噩耗,有几个晚上,不是泪眼婆娑地入睡的?

胡思乱想之中,刚刚解开战袍的双手,已经拒绝接受尚存一丝理智的大脑发来的一切指令,轻车熟路地,继续解开亵衣的胸襟,抚触上自己滚烫的肌肤——啊……才20岁的年轻肉体,那样的光滑、紧致,充满了弹性,只怕,就要这样孤独地走向那遥远的生命尽头了吧,自己发过誓要为亡夫守身如玉的,只是今晚,在自己的指尖之下,身在那个世界的她,应当会原谅吧……

一双蓓蕾很快便在手指肚的轻轻抚弄下硬硬地直立起来,连带着四周那两圈淡晕,也情欲勃发地肿胀着,她陶醉地闭上双眼,想象着,此刻那温柔的抚触,仍然是来自慕容娴的,她不禁抬起精致的下颌,轻轻扭动娇躯,发出低声呼唤:“夫君……夫君好坏……”

蓦地,她听到自己绣床的方向,传来一声地地的闷哼。

屋中有人???!!!

她一下子用双手掩住胸口,圆睁双目往屋子的深处看,昏暗之中,似乎自己的被褥之中,确实有东西在蠕动!

大惊之下,她连忙扣上内衣,一下子蹿到床边,壮起胆子将那锦被一掀。

这一掀不要紧,把她自己羞了个无地自容——

就在她的床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只着亵衣,高高反剪着纤弱的玉臂,被细麻绳捆得如同粽子一般放置在那里,一张樱桃小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红着一双桃花眼,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一般望向自己。

上官珩??!!!!他怎么会被绑成这个样子出现在这里??!!!!大敌当前,他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此刻难道不应该呆在京城里吗?自己明明吩咐过斛律妍,务必将上官珩好生安顿的呀……

这下可囧死了,刚才自己那样……那样……岂不都被他看光光了?哎呀,这个怎么办呀?!!!她羞得粉颊通红,急得几乎立时便要昏死过去!真恨不得立刻拔出佩剑,自尽了才好!

可正在此刻,她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就身子一软,真的晕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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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赫连柔悠悠醒转,眼睛困得完全睁不开……好渴……好想喝水,她想立刻起身去倒水,可是努力了两次也没能成功?浑身上下紧紧绷绷,根本动弹不得!

这是怎么回事?她使劲一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被人用坚韧的牛筋索子上三道下三道地捆成了粽子!最糟糕的事情还不在于此,她**切切地感觉到,那绳索直接勒进了她的肌肤之中,也就是说,此刻的自己,竟然是赤裸着身体被缚的!而触觉还告诉她,她的身旁还有一具年轻柔软、光滑紧致的胴 体!

大惊之下,她奋力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便羞得又匆匆闭上了——就在她的身边,上官珩依然是方才五花大绑严密堵嘴的楚楚可怜模样,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亵衣也已被人撕扯得几乎分毫不剩,被绑绳勾勒得微微隆起的双乳上,就在离她的双唇不远的地方,一双粉嫩的蓓蕾,竟然夹着一对小小的铁夹,那对铁夹被一根细链穿在一起,荡在他羊脂美玉般的胸前,令他本来就绝美的粉面和玉体,越发染上了些YIN 靡之色——最最要命的是,他的酥胸以下的部分,竟然和她一道,被赤条条地裹在同一条锦被之中!

赫连柔出身名门,自幼除却夫君慕容娴,从未曾与他人有过肌肤相亲的经验,更遑论这样与一名男子裸身被缚在同一个被窝里了,这样的场面,她哪里还敢多看一眼?连忙红着脸,紧闭着双眼轻声埋怨道:“平日里斯斯文文,今日怎的这般无礼?还不……还不快快闭上双眼,自行起身……起身退将出去!”

只听身侧那美人口中呜呜呜呜一阵闷哼,显见得也是有苦难言,赫连柔掩耳盗铃般紧闭着双眼,强迫自己稍稍冷静下来一想,此事除了斛律妍,只怕再无第二人做得出来了——还在京城府中之时,她便因不满慕容娴宠信独孤嫣而多有微词,少不得劝说赫连柔,莫如投桃报李,养个相好的,及至慕容娴凶信传来,她倒好,不顾赫连柔悲痛欲绝,越发起劲地要撮合他二人,赫连柔对上官珩的耿耿忠心和一表人才自然都看在心中,只是夫君尸骨未寒,大仇未报,她是断断不会动什么改嫁的念头的!

没成想斛律妍那丫头竟这般执着,劳师远征她偷偷将上官珩带在军中不说,今晚趁着一场大胜,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布下这般荒唐的局来,就算是人家这些天已经从丧夫之痛中,慢慢走出,她也不该这般象火烧屁股一样替自己拿这种主意呀!**羞煞人也!急煞人也!气煞人也!

说不定此事,连身边床上这个也脱不了干系,只怕被绑成这样,不过是他与那臭丫头合演的一处苦肉计罢了。哼!不论有没有份,单凭方才偷窥之罪,脱缚之后,便少不了要揍你个屁股开花!

想到这屁股开花,她不禁俏脸更红——是呀,男女授受不亲,自己这样的贵族女子,怎会想到要亲手责打人家的屁股呢?只怕还是因为人家生得太过俊俏了吧……赫连柔啊赫连柔,妄你平日里以节妇烈女自居,此刻美色当前,不也一样心猿意马、把持不住了?

一面埋怨自己,眼前却一面真的浮现出那晚上官珩五花大绑赤裸着丰臀当众被打屁股板子责罚的情景来……自那晚之后,自己便再未见过他,本以为今生今世都未必会再相见了,那样,虽说是太过亏欠了她,倒也省却了不少麻烦,谁能想到,造化弄人,自己与他的重逢,竟然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形之下?!

(待续)

晓山青 发表于 2014-1-8 00: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 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 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一路上有柔柔,人家珩珩再苦也愿意的

ashsh 发表于 2014-1-7 22:42

终于更了

横肉他俩终于凑一块儿了?斛律妍干得漂亮

能不能别用什么横肉来指代这么美型的一对男女啊

rwdimzm 发表于 2014-1-8 09:13

终于看到更新了,希望能看到后面发展,不要让我等翘首太久啊

谢谢这么快就来回帖支持我,最迟下周一定会更的

晓山青 发表于 2014-1-8 00: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 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 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话说你那个梦,什么时候才能写出来啊

八十一

身旁的上官珩仍在急切地闷哼不已,显然是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赫连柔虽然方才被他看了个通通透透,又羞又气,但毕竟心软,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口中所堵的布帛,塞得固然是很严实,所幸留在外面的部分还满长,如果自己愿意用牙齿咬住,应该可以拔出那团布帛,还他的唇舌以自由。

只是那样的姿势,未免太过暧昧了些吧!

她还在犹豫,上官珩的含混不清的哀鸣却越发楚楚可怜了,搞得她实在不忍再往下听了,便轻声命令:“禁闭双眼!若胆敢偷窥,叫你好看!”

她的话,上官珩哪敢不依,立时将一双美眸闭得紧紧的,连一丝缝隙也不敢留出来,赫连柔见他这般乖巧顺从,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暖意来,轻轻凑过去,将两排贝齿张开,咬紧那团布帛,用力缓缓往外拔,那团东西塞得真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让它松动,等到她的脊背开始见汗之时,那布团终于被她从上官珩的樱唇之间完全拔出。

赫连柔刚刚将那团让自己费了许多气力的劳什子吐在地上,便听上官珩连忙喘着气开口辩解道:“郡主莫要气恼,珩绝无非礼之意,实乃妍姐姐一心撮合,珩不从,便被她一索子强捆了扔在这里,说要什么生米煮成了……熟饭……,便不由得我二人不从她了……我此刻全身……全身都被她绑缚甚紧,分毫动弹不得,还望郡主将我挪了出去……”一直以来,上官珩都以赫连王朝老臣子后人的身份,将赫连柔唤作郡主,只是此刻二人裸身被绑在同一床锦被之中,此等称呼,只会让局面越发窘迫。

果然是她???!!!赫连柔简直是又羞又怒,恨不能立时便跳起来挣脱了绑绳,将那热心却多事的丫头抓过来好好地揍一顿屁股!

可是她绑得真紧呀,连自己平日里显得很袖珍的一对鸽乳,都被她用上下交错的绳索勾勒得这般娇挺、怒张,充满了情欲的气息,而且更要命的是,斛律妍这臭丫头,显然是在屋子里点了什么催情的东西,让她体内熄火已久的火山完全都活动起来,浑身绑绳紧勒入肉的火辣感,更是催 情的利器,她那皎洁的肌肤之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散发出诱惑的气息——第一次被上官珩看到身体,就是这样不纯洁的样子,真是恼死人了!!!

偏偏那上官珩,专注于和她说话,一时竟忘记了她的命令,将一双美眸睁开了,当下将她胸前的春色尽收眼底,赫连柔大窘,一张丽颜羞得霞光万道,越发地美艳不可方物,上官珩对她倾慕已久,从来都只有远远仰视的机会,今日这样近距离的欣赏,简直让他幸福得几乎要昏死过去,一时间将之前发乎情、止乎礼的理智通通抛在脑后,壮起胆子,张开小嘴,冷不防地擒住她的两片樱唇,热吻起来。

不管赫连柔是否愿意承认,她对此刻同床共枕的美人,本来就是满满的好感,只是之前诸多阻隔令她完全不敢存了此类念想,此刻体内正在暗流涌动,又猝不及防被他这一吻,真是迎也不是,躲也不是,索性由他肆虐去了,上官珩见她并不抵抗,便得寸进尺地一面将舌头深入她的口中索吻,一面扭动身躯,用自己被缚的双乳去寻觅她的一对峰尖,恨只恨那一双小铁夹将他的一双娇点紧紧咬住,令他根本无法尽兴。少顷,他放开赫连柔

的芳泽,楚楚可怜地般将小小的一双椒乳送到她的唇边,乞求她的帮助。

这要求真是无礼,赫连柔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网开一面,帮他解放一侧,她开启贝齿,轻轻咬住左侧的夹子,微微用力,那凶狠的小东西就这样不情不愿地撒开了已经被自己咬得变形的一颗茱萸。

“好疼……”上官珩的语调中已经满是撒娇的意味,他又将被绳索刻画得有几分夸张的酥胸往前送了两分,如同喂奶一般令那颗刚刚得到解放的蓓蕾正好够上赫连柔的樱唇,央她用唇舌来抚慰自己惨遭荼毒的娇点。

这下真是不吃也不行了,赫连柔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可以煎鸡蛋了!她用两片朱唇浅尝辄止地轻触那可怜的新剥鸡头肉,缓缓摩挲,感受着它由软绵绵到迅速变硬竖起的过程,原来这美貌的男子被碰到这个部位,也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幸亏自己双臂还牢牢反绑着,不然,说不定都要忍不住上手把玩了吧……现在这样还可以解释为吃现成的,真要是动手好像就未免显得太色了啦……

可是真的好想摸上一摸呀,她深深为紧勒在肉里的五花大绑感到苦闷,然而又无计可施,只得更加放纵自己用唇舌去亵 玩上官珩胸前那无助的柔媚娇点来寻求发泄的快 感。

上官珩做梦也不会想到,今天竟然会有这样奇妙的经历,他曾无数次阻止自己去幻想在赫连柔身下婉转承欢的画面,只因他断断不愿意破坏那清纯高贵的女神在自己心中完美无缺的形象,但这一刻真正降临的时候,他才发现,这样的体验,远比自己不敢想象的要美好百倍, 可是,在心上人面前,身体怎么这般敏感?好像分分秒秒都会为她释放一般,他已经忍不住开始吁吁地娇喘,真是好没用!在那个手段高强、花样频出的荡 妇手里惨遭荼毒,都还没有这么不堪呢!

赫连柔被他诱人的娇喘声撩得愈加情欲勃发,奈何自己也被紧缚,并无其他发泄渠道,只得越发卖力地蹂躏身侧美人那已经硬无可硬的蓓蕾,舔、啮、吮、扯,无所不用其极,上官珩本来就已经接近极限,哪里禁得住她这新一波的攻势?当下便娇躯栗抖,一股热流从他被斛律妍用细绳紧缚的分身之中汩汩流出,沾湿了赫连柔如绸缎般光滑的玉腿。

赫连柔先见上官珩喘息越来越激烈,后来又见他娇躯一颤,最后只觉腿上一凉,她虽然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之亲,但毕竟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这凉意仿佛一下子将她从意乱情迷中打醒,当下又羞又恼,将气全都撒到上官珩身上,两排贝齿上加了三两分力道,只将那身侧的尤物疼得几乎哭将出来,这才舍了他的蓓蕾,气呼呼扭过身去,暂时不要理他了。

(待续)

小巷工程 发表于 2014-1-10 15:48

啊~~~~亲,乃终于又更新了~普天同强,我去放两挂鞭炮去

你来啦 好像好多天没见到你填坑了

咖哆 发表于 2014-1-9 20:40

终于更新了,说好的fm呢

大大呀,虽然我非常感激你几年如一日的支持,可是可不可以每次都是这一句呀?没有更fm内容就是一句“怎么没有fm”,更了fm内容也只是一句“支持fm”而已……可不可以说说你对情节的具体看法呢?

再说,这两章的更新,难道你看不出来接下来很可能就会有fm情节吗

ashsh 发表于 2014-1-12 11:02

斛律妍应该在这会儿闯进来,加入站群,她该不会不喜欢赫连肉吧

啊?她……好像是哦,她一直默默喜欢柔柔的……但是……

八十二

上官珩本来就窘得要死,现在一看心上人这等反应,懊恼得几乎立时要哭出来了!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万一惹得赫连柔更加生气,那岂不是火上浇油。

他正在又沮丧又着急之际,却蓦地发现,赫连柔虽然身上的绑绳也是纵横交错,但是斛律妍对她毕竟客气些,只在她的背心打了一个活结,虽说她五花大绑的美态着实动人,可是现在为了博得美人一笑,也只能忍痛割爱了……

他悄悄伏下身,用两排白玉般的牙齿叼住那活结的绳头,只一拉,竟真的将绳结扯脱了。

赫连柔正在五味杂陈地生闷气,说不清是气自己更多,还是气上官珩更甚,突然觉得身上紧勒入肉的绳索一下子松弛下来,她简直都不敢相信是真的,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双臂一挣,那毒蛇般的绳索,竟真的散落开来,几乎被勒得血脉不通有些麻木的两条膀子一下子重新感觉到了疼痛,只是,伴随那疼痛来到的,还有宝贵的自由。

说起来也怪,方才被捆成粽子的时候,简直一刻都不愿意忍受想要挣脱,这会子绳子脱开了,她又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一两分的恋恋不舍了——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啊……

可是这绳子,究竟是怎么自己解开的呢?

她用锦被掩好前胸,扭过头来,却正撞见上官珩投来可怜巴巴的求饶目光:“方才发现,郡主背后仅得活结一个……是以……是以珩便自作主张……”

原来如此……“哼!哪个要你好心……”——虽然心中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生他气的地方,却就是不肯轻易原谅他。

“珩并非有意唐突郡主……郡主若实在恼恨……便……便……”

“便怎样?”赫连柔倒是蛮好奇,上官珩会说出什么来。

“郡主若实在恼恨……便将珩狠狠……”那样的话,上官珩实在觉得难以启齿,可是被心上人以那样的方式责罚,难道不正是他所期盼的吗?是以他顿了一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绯红了粉面低声道,“便将珩狠狠……狠狠笞臀责罚一顿便是……”

笞臀?打屁股?赫连柔一张俊脸也越发通红,他居然央求她用那样羞辱的方式责罚自己?!是他方才窥出了自己的心事?还是他原本就喜爱这样的惩罚?抑或,两者兼而有之?

好羞人呀!以自己的身份和一贯以来的形象,要亲手参与这么不雅的惩罚,即使是作为打人的一方,也太过难为情了吧……

可是,内心的另一种声音,又在催促她,将这虽则羞辱,却不乏亲密的惩罚,亲手赐予他。

今天如果就此拒绝了他,只怕不论是他还是自己,日后都要怨恨自己此刻的优柔寡断吧……

“既如此,趴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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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柔已经穿回了亵衣,坐在床沿上,她的腿上,上官珩依然是五花大绑的肉粽姿态——至少现在,赫连柔还不打算给他松绑,这倒不全是因为,她也有喜好欣赏美人裸缚的好色时候,更重要的是,她担心如果现在便将他解开,局面会比现在更为尴尬的……

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男子的丰臀,现在这两片浑圆惹火的丰臀,很显然,都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任由自己处置的,自从十六岁那年嫁给慕容娴以来,从未想过,自己的生命之中,会有这么一天。

腿上传来上官珩略感不安的微微扭动,将她从胡思乱想中唤醒,她定了定神,高高挥起玉掌,让它坚定地一下一下落在那莹白如玉的两个丰满半圆之上,她毕竟是习武之人,这顿责罚,又成心想让上官珩记一辈子的,是以不多时,那美臀之上便染上了万道霞光,惹得她也不由得有些入了迷,将那柔弱无骨的肉掌挥舞得越发有力,更加密集地落在上官珩的裸臀之上。

赤裸着屁股趴在心上人的腿上,任她挥舞柔荑,肆意责打,此刻的上官珩,简直如同置身梦境,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一幕是真实的……虽然赫连柔的双腿已经不像方才那般赤裸,但那层薄薄的亵衣并不足以隔绝赫连柔美腿上传来的体温,这体温,于他而言,简直就是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他完完全全地包围。

也许,她适时地插入,会将他直接推上天堂,可是那样的完美体验,还是留给下一次吧,至少今天,他已百分之一百二十地满足了。

赫连柔的责打越来越密集,屁股上的熊熊大火,很快便燃烧到他的身体深处,不知不觉中,他仍未得到解放的下体,便再一次肿胀起来,他好担心自己会再一次出丑惹她生气,却又实在迷恋那种在她腿上释放的幸福,两相比较,他还是选择了信马由缰,顺其自然。

终于,百十下间,赫连柔又觉得腿上的美人儿娇躯一阵悸动,暂停下来一看,他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之间,被细绳子紧紧束缚着的可怜分身,又已经是梨花带雨了。

冤家,屁股是不打算要了吗?……赫连柔本来已经快要停手了,此刻见此情景,她又是怜爱,又是羞恼,索性又重重给他补了六七十巴掌,直到他终于哭哭啼啼地讨饶,这才终于罢了手,此时上官珩的两片美臀,早已通红透亮,肿胀不已,越发地楚楚动人了,若非担心他吃疼不过,她还真不愿意就此饶过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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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完了平生最最重要最最美好的一顿屁股板子,上官珩恋恋不舍地趴在赫连柔腿上,心中是满满的幸福感,让他沉醉不已。

突然,他想起了前途中数不清的凶险,不禁胸口一热,扭项回头盯着赫连柔的两汪秋水道:“今生今世,如若谁人胆敢欺凌柔儿,任他是天神鬼怪,珩也要以死相拼!”

——这还是他平生第一次称呼赫连柔的闺名,胸中涌起的责任感令此刻的他无比地自豪。

身后的赫连柔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红肿的屁股上,娇嗔道:“没羞!绑绳都没解,屁股还肿得比女人都大,就敢大言不惭地说要保护人家了?”她的脸很红,却怎么也掩不住嘴角那一抹久违了的笑意。

(待续)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15 20:31

其实,我都有些看晕了,好难为楼主想出这么多人物的名字来,其实呢,我对名字好不敏感,谁跟谁一对我有时候 …

其实这些人名,一开始还能想出来,后来就只能靠百度和查字典了

人物关系的话,一楼的人物关系图应该能帮得上忙吧……

晓山青 发表于 2014-1-8 00:38

这帮小妞看着一个个都是女王派头, 心里面的阴暗小角落里躲起来的揍是小m. 需要好好疼爱才行

其实像珩珩这样心甘情愿趴在柔柔腿上,让她肆意地责打屁股,也算是一种对她的疼爱吧

ashsh 发表于 2014-1-17 00:08

这章不是一般的甜蜜啊 索小菲女大王最近真勤快

再甜几章就要开始苦的了,我也谬法子啊

xinpite00 发表于 2014-1-16 22:27

看来楼主的作品,才知道中国姓氏里的复姓居然有这么多,可能很多都是五胡乱华时留下来的姓氏?

这个,我还真谬研究啊 只是一开始心血来潮那样设定了,就硬着头皮往下写了

ashsh 发表于 2014-1-17 23:45

索小菲女大王笔下的4方,角色最多的“北国”应该是契丹人的辽吧,其实契丹人的复姓是很少,索小菲女大王用 …

好厉害!受教了!我这个文纯属胡说八道的,时间呀、民族呀什么的完全都对不起来的,看到七个世纪那里,我自己都笑喷了!就当个纯粹的架空文看好了,真的谬能力来写有历史背景的东西

gotosky 发表于 2014-1-17 12:06

我还是喜欢捆绑情节,特别是之前完颜芙被高车绑的那种,希望多写点啊

我也喜欢看,但是自己写就搜肠刮肚也写不好,555555……大大是如梦来的吧,那应该自己就很善于写kb情节啊

xinpite00 发表于 2014-1-21 17:27

还是更喜欢耶律清端木蕴完颜芙她们一家子这条线。提个建议,楼主可以在后文中把女版里的南军第一花澹台涓也 …

嗯!我确实正在打算把澹台涓加进来,不过也许会是两个BG+GL版合并的方式,也就是带着端木离一起……让我再想想看吧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1 21:11

口味各异,我不太喜欢KB,感觉太麻了,容易血液流通不畅,严重了会截肢的!我喜欢那种稍微口绑的松垮一点或 …

你说的那种感觉我也喜欢的,我会在下文尝试的,也算是感谢你的支持吧

我呢,主要是早年在sm论坛中了kb的毒,觉得美人被绳索五花大绑的样子超美型,让我完全谬抵抗力……而且,女孩子之间、或者女孩子欺负男孩子的时候,那种明明可以不绑却偏要把你帮成很羞耻很无助的样子来肆意蹂躏,那种感觉我也很喜欢的,所以……

八十三

座下战马前蹄一软,摔倒在地的那一刻,淳于芷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因为怀着对审密媛的愧疚,这回她重新选了一条路,故意避开了审密媛的防区,也不知是因为久攻不下产生的懈怠还是怎么回事,东邦守军的大营这回已经不像自己孤身突围时那样戒备森严了,她没有费太大的力气来东躲西藏,四蹄都包了布的战马就驮着她一路小跑,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趟过了大半个军营。

就在方才,她都已经看到了夜幕中城池那巨大的身影,爱妻就在那里,终于可以夫妻团聚了……

这次单枪匹马前来闯营,她的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闯过去,进城向被围困了几个月的将士们传递援军已到的喜讯,增强城内将士的斗志,以便几日后,大部队抵达的时候,能形成两面夹攻之势。

早就料到此来凶险,可真是没想到,前面会那么顺利,也正因为如此,在最后的几里地不幸中伏,就显得尤为令人懊恼、惋惜。

不容她多想,周遭伏兵四起,将她牢牢按住,摘盔卸甲,反剪双臂五花大绑起来,坚韧的细绳毫无怜悯之情地地勒入已经没有铠甲保护的肉中,好疼呀……

疼还不是最可怕的,此次被俘,只怕再没有上次的好运了——她甚至已经感受到了鬼头刀砍上自己粉颈的凉意。

早知道,还不如走审密媛的防区,即使被俘,即使她记恨自己,也至少不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吧……

唉,也许这就是命吧……谁让自己那样狠心地辜负了她的一片痴情呢?

可是……不论如何,自己总算是搬来了救兵,只要能让爱妻和大公主她们逃出生天,自己就不虚此行了!至于亏欠审密媛的,也只有下辈子再想法子还给她了。

乱思乱想之间,一众女兵已经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从地上拉起来,推推拥拥往营中押去。

不多时,便押进一间帐篷,比较奇怪的是,这面帐篷似乎并不那么像是审问俘虏的那种正式场所,反倒是更像寝帐,有一位戎装女子已经背对着帐门站立等候了,她背影窈窕,看不见脸,却只见秀发如云。听到女兵们前来献俘的嘈杂,她并未回身,却只是扬起一只手挥了一下,那意思显然是让她们将人留下,先退出去。

女兵们不敢怠慢,连忙齐刷刷地退了出去。

女兵们的脚步声和笑骂声已经远去,那女将却只顾低头观看桌案之上的地图,迟迟没有任何举动。

淳于芷本来是报了必死之心,可是这么一直被晾着,心里反倒有些发毛了,她咬了咬牙,大声道:“今日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要巧言令色劝降于我,就不必费心了!”

只听那女子用天籁般的嗓音答道:“哼……要杀要剐真的都由我?那我可就真的剐了!!”

啊?这声音,怎么这般熟悉?难道……淳于芷隐隐觉得的腿简直有点发软。

不容她多想,那女将已经将身体转了过来,淳于芷定睛一看,立时是天旋地转,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这帐篷里等着自己的,除了审密媛,还能有谁?!!

她怎么会在这里?自己不是有意绕过了她的防区吗?(sophie:芷芷你这么糊涂真该被打pp呀!都几个月了,人家东邦营内不会换防吗?所以说,这就是猿粪呀,躲都躲不过去的!)

淳于芷傻在那里半晌,突然醒悟过来,转过身,昂首挺胸便朝外走。

“站住!你这是要去哪里?”

“姑娘不是说要剐了末将吗?正好末将也活得有些不耐烦了,就不劳兵卒们来拖了。”嘴里虽然是豪言壮语,对答如流,可是淳于芷的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背后脚步声响起,审密媛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来,一手扣住淳于芷背心的绑绳,强迫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逼她与自己对视。

这么近距离的对视让淳于芷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她瘦了!一双美眸深陷在眼眶当中,原本的神采,已经失去了一大半,原本红润的粉颊,也比数月之前显得苍白了许多——若非此刻的激动还激起了一些红晕,那血色只怕会更加难觅吧……

好可怜……可想而知这几个月,她是怎么过的……

她只觉得又内疚又心疼,可是……呸呸呸!淳于芷呀淳于芷,你有什么资格心疼人家呀?就凭你对人家做的事情,人家确实应该一刀一刀把你剐了……

良久,审密媛急促的呼吸才稍稍平复,她直视着淳于芷的双眼,一字一句地问道:“媛只问一句——将军那日一吻,可有一二成是情之所致?”

啊?!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呀?淳于芷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呀……数月之前突围那晚,她确实以为自己是逢场作戏,可是此后的时间里,审密媛那双从含情脉脉到幽怨伤怀的美眸,却不知多少次浮现在她的眼前,那,仅仅是因为自己对她心怀歉疚吗?

可是,如若自己真的对这个女孩子生了情,又怎么对得起自己苦守孤城的爱妻呢?

哎呀……审密媛呀,你干脆还是一刀一刀把我剐了吧……

淳于芷此刻真是百感交集,只是喃喃道“我……我……”却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还是审密媛为她解了围,她惨然道:“也罢……将军的心事,媛业已知晓……将军不必为难,更不必担惊受怕,皆因故国之故,媛放将军离去便是……”

话音未落,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她强拭泪水,扳过淳于芷香肩,便要给她松绑。

正在此刻,却听得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轻轻喝道:“审密姑娘且慢!这桩亲事,我替她应下了!……”

(待续)

ashsh 发表于 2014-1-22 22: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ashsh 发表于 2014-1-22 22: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ashsh 发表于 2014-1-22 22:23

加进来挺好,不过这意味着那个文弱皇子版要弃坑吗,另外,难道耶律清那女流氓还要至少纳两房?

清清吗?我这回不一定会让她再和涓涓见面了……

文弱皇子版合进来写算了,我实在谬时间,精力和能力来填那么多坑了

rwdimzm 发表于 2014-1-23 14:09

有点接不上了,都是ff的,曜曜如何了呢?希望能峰回路转。

大大呀,说话不能这么没良心吧……前面三章可都是实打实的fm呀……

rwdimzm 发表于 2014-1-24 09:26

那个不能算的,看的是俊美武将,还是来点剧透吧,曜曜呢,他可是第一男主角的。

这个……再耐心一点吧……

八十四

这一声,审密媛虽然也是惊愕不已,可是和淳于芷一比,倒显得反应还不怎么大,那依然被捆得如同肉粽一般的美人,听了来人的声音便不由得浑身一颤,一张俏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来。

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论如何,两人的四汪秋水,都齐刷刷投向帐门,就在她们的注视下,一身东邦装束的万俟莼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说话的人是审密媛,她怎么料想不到,这些天在战场上和自己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女子,竟然会胆大包天地出现在这里,在这个时间?!这个场合?!

说完这句话,她的嘴又张了张,随即又闭上了,喊人?现在似乎还没这个必要……

万俟莼嫣然一笑道:“我若不来,世上还有何人可以玉成这桩美事?”

“娘子……你……”见到一别数月的娇妻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淳于芷真是又惊又喜,真想第一时间便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可是自己还双臂反剪,被别的女孩子绑得结结实实,被她看到这副样子,真是又羞又怕呀……

“你且住嘴,我既来了,凡事便不消你费神了……”万俟莼一双美眸瞪了瞪自己囧得要死的夫君,吓得那家伙立时如同老鼠见了猫,只敢喃喃地撒娇道:“娘子能否……能否先替我将这绑绳解了,两个膀子都要勒断了……”

万俟莼双目圆睁,低声喝道:“人家的地盘,这绑绳岂是我说解就能解的?且忍一时!”

这话一出,淳于芷后面的话便再也不敢说下去了,只得顺着眼乖乖在一旁候着。

只见万俟莼对着仍有几分泪眼婆娑的审密媛一抱拳道:“我家相公顽劣,日前玷污了姑娘清白,万俟莼替她赔罪了。”

一听她提起当日之事,审密媛又被戳到伤心之处,眼圈一红,看看又要泪如泉涌,却听万俟莼继续往下说:“如审密姑娘并不嫌弃,莼愿与姑娘共事一夫……”

“这……”审密媛就是再欣赏万俟莼,也万万想不到她竟真的如此大方,二女共事一夫本是她自己数月前对淳于芷提出的,此时从万俟莼的口中说出来,真让她忽有恍若隔世之感,一时间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万俟莼却一刻也不愿意耽搁地追问道:“审密姑娘意下如何?莫非尚在记恨当日之事?”

“万俟将军见笑……审密媛岂是那等小肚鸡肠的女子……”

“那便是应承了?那还叫人家什么万俟将军呀……该叫姐姐了!”

审密媛只是红着粉颊低头不语,双手不由自主地揉搓着衣裙的下摆,怎么也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她二人。

那边厢的淳于芷却沉不住气了——娶老婆好像是自己的事情吧!多娶一个像审密媛这样深明大义的美人儿自然是美事一桩,可是再美的亲事,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由她们两个就这样自说自话地决定了呢?自己这个当老公的还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站在边上一句话没说呢!天哪!这还是娶妻吗?分明就是五花大绑着出嫁呀!!!这也太太太太没面子了吧……

她哪里知道,正是出于对她淳于芷发妻的好奇,审密媛在东邦营内换防之际,主动要求换来了这里,并且一来,便在城下单挑万俟莼出战,最近这个把月,审密媛和万俟莼,已经在两军阵前大战了不下十次,次次都是百合之上,平局收场,所谓不打不相识,这半个月的仗打下来,二人对对方的品貌和武艺,早已是倾慕得很了,彼此之间那种微妙的默契,也绝非她可以想到的了。

“娘子……这婚姻大事,岂容这般儿戏?” 淳于芷小声地提出抗议。

“放屁!”这抗议第一时间就遭到了万俟莼的残 酷 镇 压,“如此这般怎就是儿戏了?照此说来,莫非当日你我成婚,也是儿戏不成?”

万俟莼真是火冒三丈——哼,你当老娘愿意看你安享齐人之福吗?还不是心疼人家审密媛吗?你倒好,之前自己挖了那么大一个坑,拍拍屁股跑了,现在老娘豁出家里一半的地位帮你过关,你得了这么大的便宜还在这里卖乖。这样的撮合是儿戏的话,老娘当初逼婚怎么算呀?岂不是儿戏中的儿戏?

说来也是无巧不巧,眼看城中的粮草已经只够支撑一月,见淳于芷迟迟未归,已经近乎是守城大军中头号人物的万俟莼难免有些焦躁,仗着艺高人胆大,她今晚便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出了城,偷偷潜入东邦大营来探个虚实,哪里想得到,才来边听到审密媛的一双心腹亲兵,躲在一间空帐之内,一面亲热,一面交流方才活捉的俘虏和自家小姐之间的八卦,万俟莼不听则可,一听便明白这俘虏,九成便是自家的夫君了,等了数月,终于将她盼了回来,真叫人又惊又喜,当下她将那一双小鸳鸯擒住,剥了衣裳,赤条条绑在一处,堵上嘴塞进了被窝,自己换上了其中一个女孩子身上剥下来的东邦军衣,然后又如法炮制,将审密媛左近的其他亲兵一一捆绑堵嘴放置在安全之处,这才放心大胆地摸索到审密媛的寝帐之外,正好听到了她二人的对话,结合方才那一双女兵的说辞,便对数月之前自己夫君的所作所为,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当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有心闯进去把淳于芷抢回城中揍个屁股开花,又多少有些替审密媛这深明大义的痴情女子惋惜,好在她生性爽利,很快便替夫君做出了那个重大的决定,这才轻轻呼喝一声,闯进去为已成僵局的一双璧人解围。

不想淳于芷这家伙却这般扭捏作态,哼!那就别怪老娘不给你留面子了!!!也正好让这新来的小妮子明白明白家里的规矩!

(待续)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5 18:24

我猜就是万俟莼来了嘛,快点教育这个家伙,还是大老婆厉害

那你更希望芷芷这次被又爱又怕的大老婆打pp还是被还没过门的小老婆打pp呀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5 19:58

这个难题就留给你好了,还有神秘感,不过我猜你会让二人一块儿上吧?可怜的芷芷,家里完全没有地位了。

人不可以随随便便这么聪明哦 你这么聪明,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被啊

八十五

当下万俟莼朝着被淳于芷的态度搞得有点不知所措的审密媛意味深长地一笑道:“贤妹有所不知,我们的相公有个毛病可不轻,她呀,心里明明爱一个女子、爱一个物件爱得要死,面子上呢,却偏偏死不认账……需是有人使个法子,将她这面子彻彻底底扯下来扔在地上踩上两脚,她这贱骨头才能舒坦些……”

审密媛还是纯情少女,听不明白她这话里的深意,在她手中饱受摧残的淳于芷却立时明白大事不好了!当下吓得直往后退。

万俟莼既然生了要在审密媛面前立威的心,就不可能让自己老公溜得过去了,她不慌不忙地轻轻按住审密媛的香肩,让她在桌边的椅子上坐好,柔声道:“贤妹在此稍候,愚姐去去便来。”随后她在审密媛不解的目光中,走到淳于芷近前,用只有她二人能听见,却完全不容辩驳的声音道:“几个月不见,给你留个面子,自己说个数吧!”

啊?真的要打屁股?就在这里?当着审密媛?这怎么可以?

“别……别当着她的面可好……”淳于芷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声音却比蚊子还小——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将军,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着一个这么倾慕自己的女孩子的面,被老婆打屁股吧!!!!

“报得慢了,真不怕妾身给你翻倍?那时便是双倍的丢脸了!”在老公面前,万俟莼可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

“回到城中,闺房之内,任由娘子责罚,此处……此处就免了吧……”她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相公不愿定这个数字,妾身便代劳了,一百可好?” 万俟莼是丝毫不为所动,言毕,也不再等待老公的回复,转身对一头雾水的审密媛道,“贤妹既是入了淳于家的门,家中的规矩,便要说与贤妹知晓。”

“但不知是怎样的规矩,姐姐请讲,小妹必然铭记在心。”

此刻的淳于芷,真恨不能立时挣脱了绑绳,伸手去捂住爱妻那两片天不怕地不怕的樱唇。

可是事与愿违,万俟莼还是不紧不慢地把那最要命的话说了出来:“家中的规矩何止千万,只是今日没那多工夫一条条道来,愚姐便只挑那最紧要的说了。”她故意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已经满头大汗的淳于芷,这才接下去道,“这最紧要的便是,在这个家里,你我的夫婿,平日里但凡有辜负你我之举,不论大小,是要立时由你我姐妹二人亲手裸衣笞臀责罚的……”

什么?裸衣笞臀责罚?那不就是打光屁股?不会吧……审密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粉颊一下子有些发烫,那么英武美丽的夫婿,居然也会被老婆打pp?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啊!

淳于芷真是欲哭无泪——这哪里是什么淳于家的规矩呀,分明就是她万俟莼一手只定下然后强制执行的呀,自己撞上这个女孩子,简直没有任何讲道理的可能啊……现在,她是要把审密媛也带坏了吗?苍天呀……

万俟莼接下去道:“此次相公巧言令色欺哄贤妹在前,口是心非不肯应亲在后,不打个二罪归一,只怕日后你我的日子,都好过不到哪里去。” 淳于芷只觉得自己整个背心的衣物都已经被冷汗和热汗交替着濡湿了,只听爱妻稍加停顿又继续说,“我恐贤妹初来乍到,心慈手软,不忍下手,这恶人愚姐便先做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要先借贤妹玉腿一用。”

什么?她的意思是要让自己趴在审密媛的腿上挨打吗?淳于芷几乎立时要昏死过去,本以为在审密媛面前被打屁股已经是今天羞辱体验的极限了,哪里知道,万俟莼可真是没有下限的家伙呀,这样荒唐的提议,审密媛你可一定要否决掉呀!

“这……”审密媛俏脸更红,她不会不明白万俟莼的意思,可是那样的话,也太尴尬太羞人了吧,人家都没正式过门呢,这就要让老公五花大绑地趴在腿上挨揍,是不是太欠庄重了呢?

突然,她自以为发现了一个蛮现实的问题,连忙正色道,“姐姐,此处五步一岗,十步一哨,行此家法是否妥当?”

万俟莼微微一笑道:“贤妹莫怕,实不相瞒,你的那些亲兵姑娘,此刻都已双双对对,赤诚相向地绑在被窝之中温存了,没有两三个时辰,只怕是挣脱不出来的……”

啊?连这个理由也被否决了?审密媛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淳于芷那张眼看就要哭出来的俏脸,意思是,人家已经以德报怨,仁至义尽了,这顿打,看来你是逃不过去了,这就是命啊,还是自求多福吧……自己心中最完美的最理想的夫婿,居然要五花大绑地趴在自己的腿上光着屁股挨另一个女孩子的揍,真的是完完全全地破坏形象啊,自己还真有点不甘心呢!555555……

可是可是可是,那似乎确实是很刺激的事情呢!既然打定主意了要给她当老婆,那当然有权利把她不为人知的一面也看个通通透透啦,这,也是蛮甜蜜的权利吧……

她的眼神好美!淳于芷看得如醉如痴,可怜啊!自己在这么美的女孩子心中的形象,很快就要被彻头彻尾地毁掉了!!

“相公还在等什么?卧在妹妹此等如花美眷玉腿之上受罚,相公只怕是甘之如饴吧……若等妾身强押了过去,倒反为不美了!”

别说,她说的倒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哈……自己过去趴好,至少还不至于搞得太过难看吧……

淳于芷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审密媛那一双美眸,如同蜗牛一般磨蹭到她的面前,却怎么也厚不起脸皮来趴下去,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哦,自己怎么好意思往人家腿上趴呀?

最后还是万俟莼帮了她的忙,她在身后抬起膝盖轻轻在夫君屁股上一顶,那反绑双臂没有法子控制身体平衡的美人儿就一个趔趄,不偏不倚地趴在了审密媛的一双美腿之上。

审密媛被她砸得轻轻啊了一声,但还是双腿一用力,把夫君的娇躯牢牢支撑住了,万俟莼的双手随即便赶到了,她不顾淳于芷轻轻扭动腰肢发出的撒娇求饶信号,毫不留情地将她的战袍高高撩起,一把便将中衣一直扯到腿弯一下。

淳于芷只觉得臀上一凉,脑袋里便嗡的一下,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流到了脸上——这下子全完了,夫道尊严彻彻底底地被人家给践踏了!!!

审密媛何尝不是羞得无地自容,她哪里料得到,自己都还没过门,就会这样近距离地观赏夫婿美丽丰腴的盛臀呢?两颊如同火烧一般绯红,真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正在窘迫之间,自己的左手却被万俟莼握住,掌心朝下按在淳于芷赤裸的小蛮腰上:“贤妹替我按牢些……不许她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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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肌肤之亲很特别啊,审密媛红着脸,细细感受着从掌心和十指传来的体温和滑腻,正自小鹿撞心一般胡思乱想,万俟莼手中的剑鞘已经虎虎生风地落在了那雪白丰盛的半圆之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哎呀!在战场上那么威风八面,在家里却要三天两头被老婆打pp!某人真是好丢脸呀!审密媛的心跳得更快,不仅仅是因为这香艳的打屁股场面,更因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分享了心上人最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吧,又也许是因为此刻在她屁股上肆虐的不是自己而是别的女孩子吧,反正心里甜丝丝又酸溜溜的,又有些心疼她,又有点小小的幸灾乐祸,还有点抑制不住的兴奋——情窦初开的她,何曾这样近距离地观摩过这样的闺中秘事呢?

不过,要是认真算的话,这一次她显然是为了自己才挨这顿打的,自己好像很应该同情她才是哦……看她这么乖地受罚的样子,应该会很宠老婆的吧,既然对大老婆这样又爱又怕,那么对自己这个即将过门的小老婆,是不是也会很疼很疼呢?那就心疼心疼她吧……哎呀,都已经打得又红又肿了,本来屁股就大,这下子更是一副能生能养的样子了,不知道莼儿姐姐等下会不会给她揉揉呢……糟糕!该不会要自己帮她揉吧,那可就就太囧了!

胸无城府的她心里一个劲胡思乱想,多一大半都写在一张俏脸上了,万俟莼从侧上方都尽收眼底,嗯,小妮子对这冤家还真是一往情深呀,这天然呆天然萌的家伙倒真是有艳福,一个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都自己往上送,哼!就冲着这一点,也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不然将来还不知道要娶几房呢!想到这里,她手上又加了一二分气力,把她可怜的小老公那白生生、嫩生生的大pp揍成了红扑扑、油亮亮的水蜜桃、红富士,直打得那已经丢尽颜面的美人儿都忍不住开始好老婆、好媳妇地讨饶了——淳于芷从来没想到过今天这一幕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真是太太太太没面子了,为了尽可能地在审密媛面前保留一点点面子,前三十下,她都尽量忍住了没出声,像鸵鸟一般把头埋得低低的,任由老婆在自己的丰臀之上肆虐,可是屁股上的灼热感,都在随着剑鞘的下落,一点一点提升,更何况,赤裸着屁股在这个倾慕自己的美丽女孩面前接受如此羞辱性的惩罚,体内那种难以名状的强烈兴奋感,简直怎么形容都不为过,她的幽谷之间,山溪早已暗流涌动,勉强挺到四五十下间,便实在不能再忍了,她的喉间开始发出低低的呻 吟,可那种充满诱惑力声音,除了把审密媛的粉颊弄得更红之外,哪里起得到什么别的作用?吃疼不过,她便只好破罐子破摔地开始求饶,心肝、宝贝、老婆、媳妇什么都没落下,只求万俟莼别把自己揍得太过,要是自己最后被她打哭了或者打得失禁了,那可真是再也没脸见审密媛了!

可是几个月不见,万俟莼岂是可以随随便便善罢甘休的?她可是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行使正妻权利的呀!怎么能轻易放过自己这位太容易招女孩子喜欢的老公呢?她认认**、完完整整、结结实实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揍满了一百下,连一下都没少,挨完一百下的淳于芷,屁股通红,仿佛肿大了快一倍,娇喘吁吁地趴在审密媛的美腿之上,完全没有了起身的勇气。

还未等她缓过劲来,便听到万俟莼在脑后悠悠道:“愚姐这一百下,乃是替贤妹责罚夫君今日口是心非之举,至于那日轻薄之罪,只怕还要请贤妹亲自动手向她讨个公道!”

(待续)

可能是蛇年最后一更了,希望大家喜欢哈

回看这几年的回帖,流失了好多读者啊,天空那边更是几个月都没有人回复过,心里真不是滋味呀……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1-25 19:58

这个难题就留给你好了,还有神秘感,不过我猜你会让二人一块儿上吧?可怜的芷芷,家里完全没有地位了。

不过,你说媛媛会不会自愿替老公受罚呢?

西风不相识 发表于 2014-2-4 10:36

新年索菲大人没出现呢,新年快乐哟!

谢谢哈,快告诉我船长夫人的秘密吧

ashsh 发表于 2014-1-28 16:22

索小菲女大王的蛇尾真是厉害啊……

我现在特盼着淳于芷再多娶几房,看看会热闹成啥样儿,要不先把神秘园她 …

啊?她哪有那么花心啊,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确实把她姐姐忘记了,糟糕

好吧,等芷芷下一次犯比较严重的错误,就上你心爱的马鞭

啊???!!!这……

咦?你的头像怎么跟我家亲爱的一样,她好久不露面了,你该不会是她马甲吧

八十六

“贤妹若是心疼相公,不如替她受罚,愚姐来替贤妹动刑可好?贤妹这般美貌,愚姐倒是求之不得……见到审密媛这般羞怯,万俟莼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容揶揄道,哼,那家伙还真是有艳福,这还没过门就这么心疼她,知道给她留面子……

“胡说!哪个疼她?气尚且其不过来呢!”审密媛红着脸轻斥道,吃她这一激,便是再害羞、再心疼,也只能接棒了,否则,自己岂不是要当着淳于芷的面被万俟莼打屁股?那怎么使得?还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吧,反正这冤家也欠自己的,“也罢,原本还想给她留些颜面,姐姐既然这么说,小妹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淳于芷呀淳于芷,不是本姑娘不想给你留面子,实在是你这位大老婆太厉害了!没法子,只好委屈委屈你了,反正你也欠我的,那你这两瓣大屁股出出气也好,再说,就算是当小妾,也不能还没进门就在气势上输给大老婆太多啊……

想到这里,她不甘示弱地扬起藕臂,稍加沉吟便重重地将玉掌落在夫婿那饱经摧残的屁股上。

哎呀,我这是在做什么呀?居然把自己的夫婿,五花大绑地按在腿上,脱了裤子打屁股???!!!这样的事情真是羞死人了!人家都还没过门呢!竟然就和她经历了这般异样的肌肤之亲,这也太不文雅了吧!!!

可是,这第一下拍了下去,后面就慢慢地轻松起来了,反正打也打了,就打下去吧……

她抛开杂念,噼哩啪啦地好一顿痛打,一丝不苟地行使自己为妻做妾的权利,直把那两片早已肿大到不像话程度的屁股,揍得越发通红、滚烫。

被大老婆打屁股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被她亲手痛打?那也太太太没面子了吧!淳于芷不甘心地扭动身躯,企图从这过于不堪的惩罚中挣脱出来,可是此刻审密媛按住她腰眼的左手,竟如此地坚定有力,右手的击打更是越来越自如,完全不让她还能心存什么样的侥幸!

真是欲哭无泪呀——自己无论容貌和武艺,在京城的世家小姐中,都是拔了头一份的,娶的这两个女孩子,倒也都是如花似玉、德才兼备的,说出去还真是羡煞旁人,可是有谁会知道,在外这么风光的她,在家里三天两头便要挨老婆打屁股、罚跪呀,本以为,虽然今天又是被逼娶亲,可审密媛这么温柔贤淑,娶进门来,自己在大老婆那边受了欺负,还可以到这位二房那里寻求些慰藉,万万没想到,方才还羞羞答答的她,此刻打起屁股来,竟也是这般虎虎生风,毫不留情!

真是好痛啊,整个屁股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有心向她求饶,可是可是可是……今天在她面前,脸面丢得还不够多吗?

好吧,还是听天由命吧任她打个够吧,毕竟,趴在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子腿上被打屁股,好像也真不是人人都有的待遇哈……

一想到审密媛的美貌和贤淑,屁股上那火烧火燎的异样快感就越发浓烈地往身体里钻,她努力并紧双腿,不许自己的秘密被更多地泄露,可是别说是对她的嗜 虐秉性已经了如指掌的爱妻万俟莼,便是审密媛这黄花闺女,也清楚地感知了自家夫婿体内的种种变化——还真是喜欢被欺负的体质呀,光是被打屁股,就兴奋到浑身紧绷了呢……

哼,那就更没有必要心软了,否则,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想到这里,审密媛把胳膊扬得更高,让巴掌更重更密地落下,把自己的俏郎君那两片风雨飘摇的嫩屁股,揍得大火燎原,红得发紫。

一旁的万俟莼也不由得看得心猿意马,除却几次公开执刑,这还是第一次看着夫婿被别的女孩子打屁股呢!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和红肿的大屁股,还有幽谷中那淙淙涌动的暗流,配上审密媛窈窕的身姿、姣好的容貌和雪藕般的玉臂,这香艳的画面,自己在一旁观看,真是又有几分心驰神往,又有几分忿忿不平,若非此刻还身处敌营,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把持不住地加入战团呢!!!

审密媛足足打了一百五六十下,这才饶过夫君那可怜的屁股,早已吃疼不过的淳于芷此刻也顾不得颜面上有多难看了,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美人儿温润的腿上,满面红霞地呼呼直喘。

却听身后万俟莼拊掌笑道:“打得好!妹妹这一顿,可谓打出了淳于家媳妇的威风!我知妹妹尚未解气,这余下的屁股板子,便留到日后再行清算可好?”

“全凭姐姐作主……”审密媛红着脸应承道。

“即是如此,相公暂且跪在一旁吧!莫忘了要背过身去!妹妹起身附耳过来!”

真是讨厌啊!她们两个现在就已经狼狈为奸了,有什么话都居然不能让自己听到吗?淳于芷满肚子意见地嘟着小嘴,艰难地起身,刚要开口抗议,却正撞见万俟莼那不容辩驳的目光,刚刚积攒的一点勇气便立刻灰飞烟灭了,就算有一肚子不满,却也一句话都不敢说地背过身子,光着红通通的屁股,轻车熟路地跪下了——自从成亲以来,十次挨打,有八次都是以这样的罚跪结束的……只怕这一招,从今往后,也会被那位二房用来对付自己吧,淳于芷呀淳于芷,你的命好苦啊……

拉开距离再看夫君那红肿不堪的屁股,审密媛倒**切切为自己刚才那一顿打得比较重生出几分内疚来,她小嘴张了张,正在犹豫是否要为她求一下情,却发现,万俟莼的两片樱唇已经凑到了自己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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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使得?”听不见万俟莼到底说了什么,却听审密媛闻言轻呼道。

“怎么使不得?妹妹莫非还要留守这东邦大营?”

“自然不会,只是,那样的走法,未免太难为情了……”

“妹妹自己固然是什么法子都走得了的,只是如若不演这出戏,只怕妹妹在东邦的亲人,难免受到牵连啊……”

“这……”审密媛沉吟片刻又道,“也罢,就依姐姐……只是,还望姐姐点到为止,为小妹留些情面……”

“妹妹且放宽心,愚姐自有分寸!” 万俟莼一面说,一面走到淳于芷身后,三下五除二,便解下捆在最外头的一根绳索来,那绳索乃是牛筋拧制而成,足有三四丈长,万俟莼拿在手中掂了一掂,又走回审密媛身畔。

淳于芷起初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此刻倒也猜了个七七八八——想必她是要将自己这位新纳的二房捆绑起来,装扮成俘虏的样子作为人质,闯出敌营带回城中吧……

只听耳畔又传来细细簌簌的宽衣之声,更有审密媛出谷黄莺般的求饶声:“姐姐且住,好羞……”

淳于芷实在好奇,偷偷地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向身后瞥去,却见万俟莼一面不顾审密媛的反抗,将她宽衣解带,一面好言相劝:“若非如此,又怎能让人深信妹妹是梦中被俘,此番更是走得心不甘、情不愿?” 她倒是总是振振有词,说话间,竟已将那半推半就的美人儿脱到只剩亵衣了。

“无论如何……只着亵衣受缚未免……未免太过难堪了!啊……好紧,绳子……绳子都勒进肉里了……两个膀子好疼……姐姐好狠的心……”虽然如此抗议,审密媛还是红着俏脸,乖乖背过一双裸露在外的玉臂,任凭万俟莼用那捆还带着淳于芷体温和汗香的绳索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她的身材虽然不及淳于芷那般凹凸有致,却也温润可人得紧,此刻在万俟莼这样的绳艺高手手中被缚,越发显得楚楚动人,淳于芷一时间看得意乱情迷,连自己的尴尬处境都暂时抛在脑后。

审密媛发现夫君在偷窥自己的羞耻一幕,窘得越发满脸通红,轻斥道:“相公不许偷看!”吓得淳于芷连忙扭回头去,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审密媛正自羞赧,忽觉胯下一紧,原来万俟莼捆得兴起,竟然重施了当初俘获淳于芷时的故技,将那绳索紧紧勒过她的下体,隔着亵衣将那美人儿的牝户和屁股都从前到后地一分为二,随后紧紧系在拦腰勒过的横索之上固定妥当,直把那未经人事的美人儿绑得浑身酥软,立时便瘫软在她的怀中。

“啊……姐姐好坏,怎能捆那里……”审密媛无力地抗议着,可是抗议立刻就被一根横勒过她两片樱唇的布条有力地驳回了。

万俟莼轻轻拍了两下审密媛的翘臀作为安抚,柔声道:“乖……妹妹暂且委屈一时,到了城内便为你二人圆房,到时,愚姐定然为你取出这勒嘴之物,更会将相公捆得比你还要紧上个三五分!”

啊?这是什么意思?取出勒嘴之物?那就是说,身上的绳子不给解了?难道就这样五花大绑地入洞房?夫妻两个人都捆得如同肉粽一般还圆个屁的房啊?总不至于,那件事,还要她来帮忙吧……那可真是羞死人了……可是可是可是……人家连那里都给她绑起来了啦……

万俟莼扔下满腹了牢骚的审密媛,上前扶起腿都已经跪麻了的自家相公,一面为她松绑一面道:“相公与妹妹同乘一马冲营吧,只是担在她项上的那柄利剑可要千万小心,莫要伤了你这位如花似玉的新人哦……”

(待续)

奇怪 上次看你顶着她的头像 这次怎么又换回来了?难道我的电脑出问题了

写完这一小段又可以写你最爱的蕴蕴和芙芙了,不过她们两个最近恐怕还谬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