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是转载,因为大家转来转去的,译者的名字和信息都不见了。不管怎样,感谢译者不辞辛苦翻译了这篇精彩的文章,也感谢Xanthe大神的闯作。
小说是海军罪案调查处和X档案的crossover同人,时间设定发生在24/7完结之后。是Skinner大叔和Mulder小狐狸已经happily ever after以后的一段时间里,Skinner的好友Gibbs与让他头疼的部下Tony之间发生的故事。Skinner和Mulder会不定期客串,而且会帮助推动剧情发展。所以可以看到大叔和狐狸恩爱甜蜜的日常啦。 当然狐狸总是少不了挨揍的,哈哈。
原文链接:http://www.xanthe.org/two-masters/
正文如下:
Tony盯着他手里的玻璃杯。他醉了–毫无疑问、令人愉悦的醉酒。没有醉到让他连路也无法走,也没有清醒到让他制止自己去做接下来的事。
他放下杯子,站起身,然后走出酒吧。已经很晚了,但是该死的,今天是周五,所以他能在外头晃悠一整晚而不必冒着收到Gibbs火力全开的死亡瞪视以及在第二天蹒跚着带着宿醉工作的危险。基督啊,如果在过去的几个月里Gibbs没有表现的那么混蛋,那么或许他一点也不需要做这个。
"所以这全是他的错,"Tony跟自己说,有力的点点头,并试着不去注意他实际上走到了街道的尽头,现在正站在一个又小又不起眼的,门上写着"Murray’s"的小酒吧外头。
"Murray’s。"Tony在门口犹豫着,"Murray……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但我进来(come in)了哦。 或许这算是出柜(come out,我不太会把这两个对比翻出来)吧。"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小的门厅墙上都是镜子,一个男人坐在桌子旁边。
"晚上好,先生,"那男人彬彬有礼的说。"我是Gary。你知道这是间仅限成员进入的酒吧,对吧?"
"知道。"Tony在他的口袋里摸索着,然后抽出一张让他心神不安了两个月的会员卡。他把卡递过去那个男的,那人仔细的看了看。
"Mr.Yates?您好久没来了,先生,"Gary让人愉快的说,盯着他的电脑屏幕。
"呃,当你死了你当然不会经常出来了,"Tony喃喃说道。
"您说什么,先生?"Gary挑起一根眉毛。
"没事……呃–听着,我有点摸不着路了?像你说的–有阵子没来了。"
"当然了,先生。沿着楼梯下到主吧区就好了。今晚是正常着装,但每周六只能穿情趣服装。
如果您想预定任何私人房间,直说就好–那些房间每周六都不可预定,因为它们要被拿来做公开展示–此外任何一天都行。"
"OK。好。嗯……哪种情趣服装呢?"Tony被挑起了兴趣,问道。
"这儿有张传单,先生,大体上是怎么样都行。皮革,橡胶,戏服–每个月第一个周六我们举办主题之夜。明晚是海盗之夜。"
"海盗?"Tony盯着他,努力试着不要笑出来。"像Jack Sparrow船长那样?那种海盗?"
"没错。"Gary让人愉快的微笑着。"在旁边我们会搭起一个放九尾鞭的架子,提供给所有想试试好的、老式的、航海中的调教的人。"
Tony一脸空白的盯着他。可能他真是喝的非常醉了。"我知道一些和航海中的调教有关的东西。最近被罚到海上几个月。在一个大船上。在海上,"他悲伤的补充说。
Gary露齿而笑。"那好啊–明晚过来吧,Mr. Yates。我确定会有些无固定伴侣的水手们想要一个很爽的鞭笞,而你看起来像是懂做这个的人。"他给了他一个卖弄风情的眨眼。
"呃……是吗?"Tony在身侧的镜子里看了看自己。他穿着自己上酒吧的衣服–黑色牛仔裤,深绿和黑色相间的宽松衬衫,以及一件昂贵的黑色皮夹克。他不确定他是那种看起来像能提供一个很爽的鞭笞的人。但到底那种人究竟看起来是什么样的?
"是的,先生。"Gary指着他的电脑屏幕。"您加入的时候填了一份意向调查表,Mr. Yates。"
"我的意向……?"Tony一片空白的问道。
"你是top?"Gary扫了他一眼。"在上面的那个?这就是我们这里显示出来的。有问题么,先生? 我可以改改……"
"没!呃……没问题。算了。"Tony耸耸肩。"top。对。"他想到Jeanne,赤裸的躺在他的床上,手腕上铐着一对粉色绒毛手铐,抬眼看着他,如此美妙的顺从。"是啊。top,"他喃喃的说。
"我们boss希望确定我们有相等的人群–太多从寻找主或者是相反,人们会失望的,"Gary
解释道。
"正是。没错。当然了。还没这么想过呢,"Tony说。想着Jeanne把他放到床上去。他向Gary点点头,停了一会儿,鼓足勇气,然后沿着铺了红地毯的楼梯走到下面的酒吧。
他并不确定自己对此会有什么预想,但在刚刚那场关于鞭笞的谈话之后,他踏进这间温暖的、令人愉快的屋子不知怎么的看起来有点格格不入。屋内一角有一个大壁炉,里面火焰熊熊,还有结实的深色橡木家具以及其他装置。但身为一个调查者,Tony看到了屋内许多处横梁内牢牢固定的钩子–而且在墙边陈列交叉的鞭子也让人难以忽视。
有几个男人和个别女人在这里零散的站着,着装打扮很正常。里头并不是很嘈杂,但现在已经很晚了。Tony想知道如何开始。是直接找个人开门见山的问,还是按兵不动,守株待兔?
这像普通的酒吧么,还是有些他不知道的奇怪的规定和礼节?或许他应该做更多研究。在各种各样的束缚网站上泡了几个月,也没能让他对目前有所准备。
他不知道要做什么好,所以他走到吧台,坐下,然后点了一杯威士忌。酒保是个瘦而结实的有点年纪的家伙,深色憔悴。当Tony钱包从皮夹克里掏出来,付酒钱的时候,他探寻似的看着Tony。
"不觉得我记得你,"那酒保说道。"你之前来过我们这儿么?" "嗯……有。我是Bran Yates,"Tony回答,在那人眼前晃了晃会员卡。 酒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为Tony倒上酒。然后他走到后头,不见了。Tony一口喝完他的酒,
然后环视着周围。旁边桌的其中一个小伙子对着他微笑。他惊惶的别过脸。或许这并不是个好主意。他该死的在这里干嘛?他能走出自己的舒适区这么远很罕见。Gibbs如果现在看到他会嘲笑死他的。想到Gibbs只让他更加恼火。酒保再度出现,于是Tony又点了杯威士忌。 如果不做别的,至少他能喝的比现在更加烂醉。
他悲惨的边啜饮着威士忌,边再度环视周围。或许他该明晚再来,但是……海盗?他该死的要去哪儿弄一套海盗装,而且打扮成Jack Sparrow船长这个主意是多么的傻缺!Tony无法想象自己的头发弄成那种一条一条的小辫子。还有那个鞭笞的玩意儿。刚刚门口那里的家伙是不是提到了九尾鞭?这东西长什么样?腰部以上被脱得精光,然后被绑在鞭子架上,让人把自己的肩膀和背抽打的火辣辣的?
只是用脑子想了想这个画面,Tony觉得自己下半身对此立刻有了反应,他又喝了一口威士忌想压下这反应。他究竟哪根筋搭错了?
那小伙子又对他微笑了。Tony又要了一杯威士忌,然后拿着它蹒跚的走到屋子一角的小单间里,这样他就能坐在阴影里,谁都不会看他。或许他还没准备好。或许他全搞错了。
他心情不稳的盯着他的酒,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都自我挣扎着。他不想要这个。他不该想要这个的。基督啊,他甚至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他有个模糊的、半形成了的想法和主意,但实际上……?谁他妈知道?
在一个阴影投在他桌子上之前,他又喝了好几杯威士忌。他抬头,看到一对深棕色的眼睛。
"这儿有人坐么?"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
Tony用力的吞咽了一下。站在他面前的男的大约和他同高,但更壮实,他昂贵的羊毛套衫上柔软的褶皱藏不住结实的肩膀。他宽阔的胸膛往下,是平坦的腹部,紧窄的臀部。他的腿很长,包裹在一条简单的黑色卡其裤里。他光滑的头顶以及他戴着的眼镜像是个官老爷,但他有种权威的气质不足以证明这个。他拥有的自信让Tony想到……
"你是个海军陆战队员?"他问,酒精让他变傻了。
那男的挑起一根眉毛。"有意思的问题。"
"能给个有意思的回答么?"Tony露齿而笑。
男人恼怒的哼哼。"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在部队了,但是没错,我是个海军陆战队员。"
"如我所料,"Tony点点头。"总能感觉到。当你和一个海军陆战队的工作的够久时……"他点点自己的鼻子。"而我们也一直会见到挂掉的陆战队员。所以我对海军陆战队员一清二楚。"
海军陆战队员先生摇摇头,在他对面坐下。
"没说你能坐这儿呢,"Tony说。那男的危险的看了他一眼,是那种Tony在跟了Gibbs八年之后所熟悉的眼神。"也没说你不能坐这,"Tony喃喃说道。他喝完威士忌然后喊着酒保再来一杯。
"你喝得够多了,"他的不速之客说道。
"是啊。我真的喝了不少,"Tony咧嘴笑笑。"有人跟你说过你看起来有点像电影‘Annie’里头的Daddy Warbucks?"
"只有那些活得不耐烦的,"海军陆战队员先生回答,面无表情。
Tony还是笑。"好吧。那我不会喊你‘Daddy’了。"
"识时务。在这种场所你这话会产生误解的。"
Tony大笑起来。"你是谁?"
"我是店主的一个朋友。他叫我–要求我过来跟你聊聊。"
"为什么?"Tony扫了一眼吧台,看到酒保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他又干掉几杯。
"那么,首先–因为你带着刀,"海军陆战队员先生亲切的说。
"他该死的怎么……?"Tony往下看,迷糊了。他的刀藏得很好,但很明显那酒保的观察力非比寻常。"听着–我带这个什么企图都没有–我没在找麻烦!"Tony抗议说。"这只是–这是个规定,你瞧。第九条规定:到哪儿也要带把刀。"
"你喜欢依靠一套规定生活么?"海军陆战队员先生问道。
Tony笑起来。"没得选。"那双棕色的眼睛继续看着他,眼睛深处是评估的神色。"对啊,"他喃喃的说。"我喜欢。他的规矩。我喜欢他的规矩。"
"那位什么你在这里呢,先生贵姓?"
Tony努力回想着正确的名字。"Yates!"他最终胜利的说道。
"不–说你的真名。"海军陆战队员先生在宽阔的胸前环抱双臂,突然看起来非常危险。"你看,在几个月之前,Brad Yates是这儿的一个常客。"
"真的么?"Tony想着自己够不够清醒,跟这个男人打一架有没有胜算。妈的。现在打电话给Gibbs叫救兵会是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时间。在哪儿都好过在这里。或者接受一顿他认为无法避免的拳打脚踢比把Gibbs叫过来这儿并向他解释自己在这里做什么要好得多。
"对。Brad是个好人–海军的司令,多次因为英勇受到嘉奖–但他已经五十多岁了–而你不是。你不是Brad Yates。所以–问题是……"
"我是谁?"
"还有你从哪儿拿到他的会员卡的,"海军陆战队员同意,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我很抱歉。Brad Yates已经死了,"Tony解释道。海军陆战队员先生的表情变得阴暗。"嘿–那不是我的错!"Tony迅速说。"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自然死亡,尽管起初我们并不知道–脑溢血。他躺到了我们的解剖台上,我们做了调查。他的会员卡在口袋里,而且,呃,我可能算是借了它……我承认这个。但我听过这地方,我很好奇,而他不再需要这该死的卡了,这也不算证物……这个,不是真的证据……我指的是……好吧,所以或许严格来说,但……"
海军陆战队员先生严厉的盯着他,看起来对他所听到的无动于衷,Tony畏缩一下。然后出乎他意料的,突然之间那男人开始大笑。
"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么?"Tony问道。
海军陆战队员先生摇摇头。"没–只是你让我想起了某人。"
"谁?"
"噢。是我的一个熟人–一个也让他的好奇心凌驾于所有感觉之上的家伙。一个因此老是陷入一堆麻烦的家伙。"
"我有麻烦了?"Tony充满希望的舔舔嘴。那男人符合一切条件。他是个海军陆战队员,就像Gibbs那样,而且他身周有种实在的权威感。他看起来比Gibbs更轻松,但他也有和Gibbs 一样的"别惹我"的气质。他比Gibbs年级大,而天知道Tony根本不想去思考这一点多么的吸引他,因为他经历过的所有和父亲有关的狗屎事情、
"哦那可没错,"海军陆战队员先生说道。"该死的没错–但我猜到你很习惯这个了。现在,告诉我你是谁,还有你该死的在这里做什么–如果你对我撒谎,我发誓全城市的人都不会跟你玩–永不。听明白了么,boy?"
Tony喜欢他说那个词的方式。boy。Vance有时把他称为Gibbs的‘boy’,他喜欢那听起来的感觉。
"你有这个能力?不让全城的人跟我玩?"Tony惊讶的问。"我是说,除了这家酒吧之外外头还有成千上万家呢。"
"没错。我能让他们都对你下逐客令。"海军陆战队员先生坐回椅子,伸展着他的长腿。"所以开始说吧,boy。让我看看你让自己摆脱麻烦的能力是不是跟我家boy一样。"
意识到这个男人已经有主了,Tony感到一阵微微的失望。他意识到说谎对他一点用处都没,而且也看到了另一个男人眼里不妥协的神色。这就像搞砸了一件事之后面对Gibbs:你得接受事实并且承认它。Gibbs一直都知道他何时撒谎,而他一点也不怀疑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也有这样奇怪的天赋。
"我叫Tony DiNozzo,"他懊悔的笑着说。"我很抱歉偷了Mr. Yates的卡。如我所说,我很好奇……但我不想用自己的名字是因为……呃,因为在这之前我从没做过类似的事情。我甚至不知道我在这里要做什么。我只是……那儿有个人……"
"对,我猜到了,"海军陆战队员先生评论道。
Tony低下头,愁眉苦脸的盯着自己的空杯子。"我搞砸了……然后作为惩罚,我被送到海上……而现在我回来了,他好像都不能忍受有我在他周围待着。他不再对那些我为了获得他注意力而做的蠢事笑了,也不再在我搞砸事情之后扇我后脑勺了。这好像他把自己彻底隔绝在我之外一样。还有,有个女孩儿……你也猜到了吧?"
陆战队员先生用脑袋示意Tony继续。
"我知道,我喝醉了并且话也说不清楚,"Tony含糊的说着。"但我真的喜欢她。或者我甚至是爱她的……我不知道。但她曾经要求我把她绑起来然后对她做这些奇怪的事儿,我看向她的时候,我该死的只觉得全然的妒忌,知道么?我只是……我想要这个。但不是从她那……是从他那–从我告诉你的那个家伙那。但他为了Jenny的死责怪我,而我真的搞砸了,还有有时候我只希望他能一直扇我后脑勺直到他自己感觉好些,因为这样也会让我感觉好些,但他没有。他不知道我在海上待了几个月,酗酒,想着他,以及我是怎么把事情弄得一团糟的。 现在我回来了,他连看着我几乎都不能忍受,加上距离我上次和人上床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是说真的有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我不想和除了他以外的人睡,你完全不知道这该死的对我来说是个多么大的震撼。"
他精疲力尽,可怜巴巴的盯着陆战队员先生。另一个男人予以安静的回视。
"我甚至都不能向他道歉,"Tony叹气。"他厌恶那个。称之为一种虚弱的标志。顺便问下,这是陆战队员们的共识,还是只是他的?。靠。我想我说的太多了。我非常、非常的醉。"
"噢没错。的确如此,"陆战队员先生平静的说。
"我还有麻烦么?"Tony问道。
"哦,我怀疑你一直都是个麻烦精,"陆战队员先生说,眼里闪过一丝好笑的光芒。"我猜你喜欢你就喜欢这样。"
"你的男朋友……我没看到他在这附近啊。"Tony引人联想的对着他露齿而笑。
"他在外地。他是个写手。他眼下在外头做些研究。"
"他听起来有点乏味嘛。"Tony的额头露出皱纹。
陆战队员先生大笑。"哦,他可以有多种评价,但从没人说过他很乏味。"
"你爱上他了?"Tony凄惨的问。
"是。"陆战队员先生说起缺席的男友时,全部的举止都变了;他的表情柔和起来,整个身体放松下来。"是的。我爱他。"
"在一起很久了?"
陆战队员先生耸耸肩。"大概有十年了–但他依旧让我惊讶。我得时刻准备着。他在身边的时候没有一刻是无聊的。"
"真好。正是我想要听到的。听着……我该走了……"
Tony站起来–然后立刻摔倒了。如果陆战队员先生没有立马抓着他的手臂,他本来会和地面有亲密接触的。Tony懒洋洋的倚着另一个人坚实的胸膛,然后他弯腰,吐了一桌子。
"靠!"陆战队员先生咆哮起来。"你现在的状态是回不了家的。"
"抱歉,"Tony惨兮兮的打了个嗝。酒保很快冲了过来,脸上是恼火的表情。"抱歉,"Tony无力的又说了一次。屋子在他周围旋转着,他为造成的狼藉诅咒着自己。
"你清理完这个没问题吧,Hammer?"陆战队员先生问道。"我会搞定这一个–把他弄回家, 让他赶紧睡一觉。"
"当然了,"酒保叹了口气。"把他弄走就好了。"
"他是店主么?"Tony问,与此同时陆战队员先生抬起他的胳膊,架起他,然后领着他往楼梯处走去。"你说你认识店主。那是他么?他是Murray?不……等等……你叫他别的什么。Hammer?那是他的真名?"
陆战队员先生停了一会儿,眼里闪过哀伤。"对,Hammer是他的真名。他也是店主。Murray他的男朋友–也是他的dom(注)–。Murray几年前去世了,"他安静的说。"心脏病。他病了有段时间了。Hammer在他走后买下了这地方,好让自己有点事情做–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Murray是我的好朋友。我很乐意来这帮些力所能及的忙。比如说今晚。"
(注:dom:指的是SM关系中主导的那方,个人认为用英文比中文好,因此保留原文。Sub则是相反,是从属一方。)
他把Tony拽上楼梯,然后走到大街上。Tony对于接下来被塞进一辆车然后去到别的地方这一部分没什么感觉。他知道的下一件事是他坐在一间装修得很漂亮的卧室里,然后陆战队员先生在他面前跪下,解着他的鞋带。他脱下Tony的鞋子,然后是袜子。
"浴室在那边,"他的施主说,指向一间独立卫生间。"如果你想要吐的话–在那里面吐吧。如果不成的话,我会在早上来清理的。"
"好的。"Tony庄重的点头。
陆战队员先生帮他脱下皮夹克,然后解开他的衬衫扣子,接着脱下它。他的手下移到Tony 的皮带上。
"你要干我么,Boss?"Tony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