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义灭亲刑审淫母的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衙门门口就挤满了老百姓,小县城一点小心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儿子审问亲生母亲通奸的案子。
“带淫妇晓芬!”小杰正坐在案前,大声下令道。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晓芬在两名衙内的押送下走进了大堂,跪在大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啊?”小杰将手中惊堂木一拍。
“哼哼,”晓芬一声冷笑,“你怎么一坐到堂上就连自己的亲生妈妈都不认识了?”
“荡妇,在大堂之上还敢妄言,来人,给我先打她二十大板。”
晓芬丈着自己有内力护体,“打就打,怕什么。”
两个衙内过来把晓芬上身按在地上,两个按住晓芬的双腿,一个拿着刑杖正准备照着晓芬的屁股打下去。
“等等,”小杰喊住他,“把这个荡妇的裤子扒下来打。”
“你不能这样,老规定打女人板子是不扒裤子的。”晓芬对当今刑律还小有了解。
“你说得没错,打一般的女囚扳子是不用扒裤子,但犯淫贱之罪的女人在打板子时可以脱去裤子行刑,你在当初背着父亲偷男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天,来人,脱光了打。”
随着晓芬的裤子被扒下,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场下的那些男人们看得啧啧直赞晓芬的屁股又白又肥。晓芬只觉下身一凉,心知己被赤裸腿臀,又羞又惊,待要挣扎,只是手脚都被踩住,双肩又被压住,再也抬不起身来,只能扭动身躯。晓芬的肉体洁白丰美,再加柳腰款摆,臀部扭动,甚是动人。不但堂下众人,连用刑的公差也都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胴体,不禁都看得呆了。还是晓芬的儿子小杰大人先回过神来,喝道与我着力打。
衙内的板子啪啪地拍打在晓芬的大屁股上,虽然看似凶猛,但由于一来衙内们顾虑这个犯妇毕竟是县官的亲生母亲,下手有所保留,再则,晓芬运用内功护体,所以一通板子下来,虽然晓芬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但并无内伤,不象其他女犯被打了以后那般血肉淋漓。板子打完后,晓芬的裤子还脱在大腿膝盖处,由于她双手被反绑,自己也无法拎起裤子,她只能跪坐在自己小腿上,这样能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小杰拿出昨晚在母亲房间里搜到的男人衣服,“你和这衣服的主人有什么私情?”
“这是我老家表哥的衣服,他昨日来看我时,掉在我房中的。”晓芬倒也镇定。
“淫妇,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给我继续用刑别顾及我的感受,现在公堂之下虽是本官的生母,但本官决定大义灭亲,听好了,给本官重重的打!“公差得令后便按倒晓芬,让她扒在地上,用力挥杖,狠命痛打。第一杖下来,晓芬只觉臀部一阵剧痛,随即是火辣辣的灼痛,还未开口,第二杖又下,这一痛较前更重。内功护体也不行了,而且公差得小杰之命开始真的无所顾及了一连十几杖,打得晓芬痛彻心肺。当即痛昏过去,被凉水泼醒继续拷打。臀部不是致命之处,不虞有性命之忧,尽可放手施刑。公差一陈狂风暴雨的毒打,只听到清脆的竹杖与皮肉接触声以及晓芬凄厉的惨叫声。
惨叫声起先是声彻公堂;接着,晓芬被打得声嘶力竭,惨叫声变成了低沉的哀号呻吟;再下去己只见一杖下去,浑身肌肉一阵抖动。那公差乃是用刑高手,下手虽重,皮肤却很少破损,只见一条条紫红色杖痕,其实那痛苦远非一般皮破肉烂的痛楚可比。晓芬竟被打得小便失禁,黄色的尿液流了一地。这时晓芬已痛得死去活来,只觉臀部火辣辣的越来越重的灼心剧痛,哪还顾得了当堂撒尿的丑态。只是觉得一杖又一杖,一阵阵剧痛袭来,似是永无止境。听到的只是杖声和计数声:“十五下!十六下!……“晓芬禁不起这等酷刑,打到四十下时巳是汗湿衣衫,昏死过去,瘫倒在地。公差将她秀发揪住,仰起头来,问她招不招时,她巳是娇喘不止,这时她儿子突然叫停,说:“来人,传郎中。”早在堂外等候的老郎中被引了进来。
“这是我们县里最有名的郎中了,”陈师爷凑过来说。
“郎中,我命你验一验堂上所跪的淫妇,看她昨夜是否行过房事。”小杰对老郎中说道。
“等等,不用验了,我说,”晓芬意识到抵赖不过去了,“这是我情夫的衣物,昨晚正是他到我房里与我行了周公之礼。“
“果然是个淫妇,你那奸夫现在何处?你们是怎样害死了我的父亲?”小杰趁热打铁问道。
“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见奸情败露,一掌打死了老爷,你治我的罪吧。”晓芬知道身为红杏出墙的淫妇一罪已难逃一死,干脆想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老爷,看来这个淫妇是想替奸夫顶罪,这样审下去难出结果,不如……”陈师爷在小杰耳边如此如此。
“好,今天就到此为止,明日续审。”小杰手中的惊堂木再次拍在红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