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鬼子冲上来,不由分说一把抓住许凤的胳膊就把她拖进了刑讯室 ,然后用力
一搡,就把许凤扔到刚才折磨秀芬的那张刑凳上,接着用绳索把她纤细的双腕和小
巧的脚踝紧紧地缚在凳子的两端.一个凶恶的走上来,望了望许凤那窈窕的身子,
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弯下腰,撩开她的上衣,抓住裤头猛地往下一拉,裤子裤衩全
扒拉下来了,裸露出雪白浑圆的臀部和修长匀称的大腿.许凤不由得感到脸上一阵
羞红,她默默地把头埋到两臂间.
"怎么样?许政委,不不不,许小姐,现在可以说了吧."宫本蹲下身子,揶揄地问道.
许凤默不作声地趴着,没有理睬他.
渡边耐不住了,他挥舞着双拳,疯狂地咆哮着:"打,狠狠地打,一定的要她开口."
两个鬼子提着板子走上来,刑讯室里马上响起了残忍的拷打声.
竹板刚一落下来,许凤顿时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呃—,"从未受过如此
痛楚,许凤差一点叫出声来,但她立刻咬咬牙关,默默地忍受着非人的拷打,不再
出声.
啪,啪,啪,啪……一板子,一道血痕.不一会儿,许凤白皙娇嫩的屁股上就凸起无
数道血痕.
许凤痛得脸上的汗珠直往下滚.她双手死死抓住凳子的边沿,瞪大双眼,一声不吭
地趴在板凳上,咬牙挺着,挺着……
忽然,她牙关一松,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哗,一桶凉水兜头泼来,把许凤激醒了.这时,她才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刑架
上.她羞愤而又无可奈何,只得将头扭向一边.
宫本狞笑着走上来,托住她的下巴问道:"许小姐,怎么样?刚才的味道不错吧!"
许凤愤怒地望着宫本,没有做声.
"你的,快快地说!"渡边在一旁凶狠地逼供着.
许凤用鄙视的目光盯了他一眼,然后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理睬他.
"八格,唔—"宫本一摆头,两个鬼子手握一根寒光闪闪的钢针淫笑着走上来.他们
一把抓住许凤那对高高耸起的乳房使劲地揉捏起来.面对鬼子的*****,许凤只得无
奈地闭上她那美丽的双眼,任这些野兽羞辱.
突然,许凤感到左乳一阵剧烈的刺痛,睁眼一看,一个鬼子已经把钢针扎入了她那
红润的左乳 头.鬼子用力一拧,她全身都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另一个鬼子见
状,也趁势将钢针插入了她那颗勃起的右乳 头.许凤疼得全身一颤.她猛一挺身,
向上仰着头,想以次来减轻双乳的痛苦.鬼子不停地转动着钢针,乳 头渗出了点点
血珠.许凤死死地咬住双唇,紧张地瞪大双眼,强忍着钻心的痛苦.她疼得浑身冒
汗,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她的一头秀发.嘴唇都咬出了血.
见许凤这样顽强,渡边有些恼怒了.他上前一把揪住许凤的头发凶悍地摇晃着:
"你的,快快地说,快快地说!"
"呸!"一口带血的口水一下唾到了渡边的脸上.
"八格."渡边气得脸都青了.他一把抹去脸上的血水,转身从炉子里抽出一块爆着
火星的烙铁,一下按到许凤那鼓鼓的左乳上.
咝——,一缕青烟从许凤白白的乳房上冒了起来.刑室里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
许凤猛地向上一仰头.她全身一颤,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豆大的汗珠马上从脸
颊上滚了下来.
"呃——,"许凤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把从喉头发出的呻吟憋了回去.还没等她喘过
气来,"嘿——,"渡边又把烙铁移到许凤的右乳房上."咝——,"许凤倒吸了一口凉
气,浑身冒出了冷汗.突然,她头一垂,然后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许凤多么想永远地死过去呀!可是,无情的凉水又一次将她泼醒过来了.
"你的,还不讲?"
没有回答.
渡边又把烙铁伸向许凤的大腿……
"渡边君,手下留情,这样美貌的姑娘难道你就忍心把她毁掉?"宫本边说边拉住了
渡边的手.他把头一摆,几个特务七手八脚地把许凤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特务把许凤拖到老虎凳前,按在凳子上.许凤顿感刑伤的屁股像火烧一样,疼得她
一下就站了起来.几个特务又强行将她按在老虎凳上,捆手的捆手,绑腿的绑腿,
很快就将她结结实实地缚在老虎凳上.
一个大个子特务托住许凤娇小的脚踝用力往上一抬,许凤的小腿下就塞进了一块
砖.她感到腿筋像要被拉断了似的疼痛,胸部猛一挺,才发觉腰也被捆得结结实
实.她只得扭动头部来减轻腿部的疼痛.
"说不说?"一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
许凤喘着粗气没有回答.脚下又塞进了一块砖.
"呜—,"许凤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丝呻吟.两手紧紧地握成了双拳,纤细的手腕被粗
绳子勒出了道道血痕,额头上汗如雨下.
"快说,你快说!"特务凶狠地逼问着.
仍然没有回答.许凤的脚下又塞进了一块砖.
许凤感到双腿快要断了.她披头散发地昂着头,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嘴唇咬得稀烂…
"许小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再不说,我可要动大刑了."宫本威胁道.
"呸!"许凤用尽全身力气,喷了宫本一脸血口水.
"把格牙路——,"宫本凶狠地骂着,连脸也顾不得擦,转身抓起了一根蘸水的藤条.
几个特务松开许凤腿上的绳索,从房梁上拽下两根绳子套在许凤的两只脚踝上,然
后用力一拉,许凤两腿就呈"v"字型吊了起来.
望着许凤一览无余的下身,特务都淫笑着围了过来.许凤感到又羞又愤,却也毫无
办法.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宫本边擦血水边问道.
"畜生!"许凤骂了一句后,就不再说话了.
啪—,藤条呼啸着重重地落在许凤那褐色的,厚厚的阴 户上.
"啊——,"许凤霎时感到阴 部传来一阵刻骨铭心的痛苦,她两股一颤,头猛地向上一
扬,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
"许小姐,你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宫本停止了拷打,弯下腰,边揶揄边威胁,"再
不开口,苦头大大的."
许凤披头散发,口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没有理会他.
啪,啪,啪,啪……藤条呼啸着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许凤娇嫩的阴 户上.
啊—,啊……藤条每抽打一下,许凤的阴 部就要向上猛挺一下,同时口里发出一声凄
厉的惨叫.
就这样,许凤坚贞不屈地挺着,挺着……
月上东稍的时候,昏迷不醒的许凤被拖回了阴暗潮湿的牢房.半夜,不省人事的许
凤被浑身的伤痛激醒了.她强撑着刑伤的身子,忍痛穿上了蔽体的衣服.她只能侧
身躺着,这样身上的伤痛可以稍微减轻一些.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秀芬小曼还不
知被敌人关在哪里.许凤不由得为她们担心起来.
宫本对用刑很有研究,他知道象许凤那样坚强的女烈,用肉刑是没有用的, 必须用尽
一切办法去羞辱她. 因为以许凤的美貌,以及她区委书记的身份, 只有羞辱才能打
掉她的自尊和信心. 因此宫本决定采用两种拷问形式. 一是利用秀芬和小曼,因为
他知道许凤很疼她们, 她们情同姐妹. 只要以用严刑或极度的羞辱来对秀芬和小
曼, 来逼迫许凤最一些十分羞辱无耻的动作, 就能打击许凤的自尊. 二是在村民面
前, 将许凤的衣服扒光, 当着村民的面前极度地羞辱她强 奸她,让许凤知道她日后
再也没脸面对村民,更和况带领村民唱歌跳舞挖地道. 这样许凤的自尊及信心就会
丧失, 她挺刑的能力就会大大降低, 这时再用酷刑就能起到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