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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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dzxsars
她不敢
——每个老师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
作者:Joanna Jones
这个故事是我在六十年代末就读于一所私立语言学校时的遭遇。虽然我那时是个小淘气包,但我的自我保护意识也很强,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免自己的屁股(和双手)挨揍。
记得那是连着两节历史课,我觉得很无聊。虽然这已经是我的A-level第二年了,而且历史是一门重要的必修课,但我表面上为不久之后的考试努力着,实际上思绪早就跑偏得不知所踪。
在过道的另一边是Robert,一个安静的男孩,长得很帅却容易害羞。我时常想是否能让他约我出去。恶作剧的心理让我斜着身子凑过去,掐了一下他的屁股。他噌的一下跳了起来,我对着他笑了笑,然后迎着他的目光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但Copley太太很生气,“Jemima,站起来。”她命令道。
我略带尴尬地依言站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最近这几周是怎么了。”(诚然,可能是因为考试临近的压力,抑或是我对老师复习的东西已经比较有自信了。我之前也搞过不少类似的小恶作剧。)她接着说:“你已经十八岁了!不要像个八岁的孩子一样,注意力集中一点。你再无理取闹,我就把你按在腿上像对八岁孩子那样对你。给我坐下专心听讲!”
这威胁听起来空洞无力。有些老师确实因他们爱体罚学生而出名,通常他们会用鞋隔着裤子或者裙子来打屁股。当然,在初中部里,也有少数老师爱把学生的裤子脱掉、掀起裙子来体罚。但这都过去很久了,基本不会有A-level课程的高中生被体罚,如果有的话也通常是严重违反了学校的条例。此外,在我的记忆里,Copley太太从来没体罚过任何人。
综上,我觉得Copley太太的威胁是外强中干的。我对她在公开场合这样斥责我心有不满,在她拿起课本时,我扭头对我的同桌Jane说:“嘁!她不敢的,她这个傻x。”
我瞥见角落里的Roger听到了我说的话,脸上绷着笑容,这让我自我感觉非常好。
这是我接下去的时光里最后一次感觉良好了。
“Jemima Carter,给我站起来。把你刚刚和Jane说的话大声重复一遍。”Copley太太非常愤怒,但她的语调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平静。
整个教室鸦雀无声,我再一次站了起来:“我只不过是问Jane借橡皮罢了。”
她双眼牢牢盯着我,平静地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会问Jane你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如果她说实话,那么我会让你为撒谎而付出代价。她也可以站在你这边,不过她得确定我刚才没听清你说的是什么。”
我低头看了看Jane,她也在看着我。很明显,她不愿意卷进这样的是非里。我想我的嘟囔声可能太大了,传遍了整个教室,那我也没什么选择了。
“老师,我刚才说你不敢。是我的错,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罢了。”
隔了很久,Copley太太才冰冷地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呃,就是说你不敢把我按在你的腿上,但是我刚刚说的话很蠢,请不要……”我不喜欢事态的发展情况。我很清楚,即使好脾气的Copley太太在权威被如此挑衅的时候也会忍不住的。
Copley太太冰冷的眼神再次扫过了我,过了好久,又问了一句:“最后的两个词到底是什么。”
我一下子哽住了,情况比我想的要糟。她的确什么都听到了。“我说了‘傻x’,我真的很抱歉。”我满怀歉意地承认了,心里很担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我会确保它不再发生的。我不能容忍有人在课堂上如此公然挑战我的权威,我也受够了你这几个星期的态度了。”她愤怒地吼道。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把你的裙子脱了放在课桌上,然后到我这儿来!”她边说着边把自己的椅子挪到了讲台一侧空旷的位置。
班级里的许多人都倒吸了一口气,我注意到离我最近的两个男孩坐得更直了。Robert则是略带兴奋地盯着我看。我开始害怕了。我从来没被要求这么做过。“求您了”我哀求道。
但Copley夫人的表情告诉我求饶是没有用的。她回答道:“我建议你马上照我说的做,除非你想让我通知Jennings太太。”
我当然不想那么做。Jennings太太是首席助教,掌管着女学生们的处罚事务。她的外号是藤条夫人,虽然我想被私密地处罚,但我更不想掀起裙子挨六下藤条。我听说对我们这个年级的学生她还准备了特殊的藤条。通常抽烟的坏女孩才会被判罚这种工具,相应地,它也特别地难捱。我涨红了脸,慢慢地把手伸向裙子的侧面,解开了扣子把它脱到了课桌上。庆幸的是,我的黑色打底裤遮住了绝大部分地方,在我慢慢走向Copley太太时,没给那些男孩可乘之机。
Copley太太正坐在她的直背椅上,我走到她的正前方,双手交叉着放在身前。
“乖乖按我说的做,否则我会让你去见Jennings太太。听懂了么?”
我紧张地点了点头,呢喃道:“是的。”
“把手放在头顶。不许动。”
我照做了,她随即将内衫向上掀起。我感觉糟透了。我的内衫不是长款的,而我的手现在又高举过头顶,现在它的下摆肯定已经遮不住我的屁股了。很快,我就意识到我的粉色内裤会被全班所有人围观。
Copley太太对全班其他人说道:“如果有谁认为这场惩罚很好玩的话,那他也会落得和Jemina一样的下场。大家都听懂了么?”
我想所有人都点头了,因为我没有听到任何回答。他们估计也被这个平常温文尔雅的老师的转变而惊呆了。
随着她说“很好!”后,她一把将我的打底裤拉到了腿弯。我深吸了一口气,确保自己的内裤原封不动。我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因为我的内裤正被全班一览无余。
几秒种后,我就被按在了她的腿上,屁股朝着她的左手边。在她的腿上,我就像个初中记忆里的小孩子。我开始因为这屈辱感而湿了眼眶。
但Copley太太一点都不同情我。“我会好好给你上一课的,”她说,“这才是你应该哭的原因。”
虽然我今天判断错了Copley太太的反应,但是在这时我还是心存侥幸,我觉得打屁股应该不会比让十八岁少女的内裤和屁股被男生看光光(包括Robert)更难受,被女生看到倒是没多大关系。我之前被OTK惩罚的时候大多是屈辱感占主导,最多的时候也就挨个二三十下,一般更少。我觉得一个平时根本不体罚学生的老师只会象征性地打我十下。
SMACK……Ooow!第一下的力度可不像是象征性的!
SMACK!SMACK!SMACK!SMACK!每一下巴掌都迅速而有力,我的吸气声,呢喃声和挣扎对于她来说都微不足道。她继续狠狠地打着我的屁股,从左臀瓣到右臀瓣,来回往复。当她打了超过三十下以后,我忘记了数目。我的屁股已经明显地变了颜色,我的哭叫声也更加尖厉。巴掌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我模模糊糊听到课间休息的铃声响起,意识到她已经毫不间断地揍了我五分钟,并且惩罚还继续着!这时我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个小女孩
,随着疼痛雨点般落在我可怜的屁股上,我恳求着她的宽恕。终于,她停手了。我趴在她的腿上,抽泣着,慢慢平复着我的呼吸,眼泪已经毫无保留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终于结束了,我想。
但我错了。
“站到我的右边来,我想是时候换右手了。”
当她拽着我绕了一圈,让全班同学欣赏了一遍我的屁股之后,她重新把我按回了腿上。这次屁股朝着她的右侧。她用左手牢牢地按住了我的右胳膊,右腿将我的双腿夹在中间,确保我动弹不得。
然后一切重新开始了。
SMACK!SMACK!SMACK!SMACK!SMACK!
她现在专心打着我可怜的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由于这里还没被打过,她似乎用的力气更大了。一下接着一下,巴掌雨点般落在我可怜的屁股上!
我一次又一次地哀求,保证不会再犯,但并没有什么用。最后我放弃了挣扎和求饶,放声大哭。不久之后,惩罚就结束了。我之后才知道我的屁股被揍了超过二十分钟,Copley太太的双手都红了。但是这时候我能做的就是趴在她的腿上涕泗横流。过了一会儿,她把我拽起来,命令我站到墙角去。不用多说,我的手还得放在头上。她在我的屁股上又狠狠地补了几巴掌(让我的眼泪汹涌而出),然后开始继续讲英联邦和苏格兰议会的政局负面影响。
我那堂课剩下的时间都在抽着鼻子,我内裤下通红的屁股告诉全班人,我们的历史老师并不是不会体罚学生。只要她想,你就会付出代价。当我的屁股。慢慢降了温,我开始思考是不是Jennings太太的藤条可能还更好受一些。可能会更疼,但是我不会这么羞耻。我明白这次遭遇很可能会成为学校里的“传说”之一。
直到下课我才被允许坐回位置。那时我才能把打底裤重新穿回腰间。这时,Copley太太拿着我的裙子走了过来,询问我是否得到了教训。
我当然得到了教训。我再一次诚恳地向她道歉,并保证我不会再在她的课上捣蛋了。穿上裙子以后,我飞速地逃到了女洗手间,远离了男生们调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