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还在我小的时候,家里住在普通的一个大杂院里,当时有很多老人和我家是邻居。其中有个爷爷喜欢我,经常给我买一些好吃的,还教我下象棋,到我小学2年级时全家就从那个杂院搬了出来。时光荏苒,一晃就是20年,这20年里从来没有回去过,我甚至不知道那个院子是不是还存在,里面的几位老人还是否安好。上周,我带着自己新交的女朋友,开着车回到家乡的那个院子,已不再是我儿时记忆中的样子,周围变化好大,平方也都变成了5层的楼房。我打听了好多周围的住户,得知当时有几位老人已经不在人世,很庆幸有2位老人还在,其中就有一位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主人公爷爷。
我敲了敲爷爷家的门,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打开了门,并询问我是谁,我说了当时老人们叫我的小名,可能是因为20年未见,爷爷想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我是谁,但当时孟爷爷的就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孙子从远方回来的样子,一把搂住我嘘寒问暖。我也很高兴,并且把我女友介绍给了孟爷爷,孟爷爷直夸我女友长得俊,看着淑女。
孟爷爷老伴儿几年前就去世了,儿女都在外地,很少能回家看一看,就剩下老人一个人,不过老爷子身体好,能吃,和周围的老人们活动很多,每天都要晚上9点多才跳完舞回家,早上几点日出几点起床。难得能来这么一位故人,孟爷爷很热情的招待我们,并亲自下厨,炒了几个下酒菜,我也去外面买了一点白酒和凉菜,到了正午时分,我们三个人就在孟爷爷家吃了一顿饭,这顿饭从中午吃到了半夜,因为孟爷爷在这顿饭间对我诉说了他小的时候在北平女牢当狱卒跟班的故事。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孟爷爷问起当时和我住邻居的小孩情况,当然这个现在“小孩”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我说他据说在咱北平的监狱里工作,负责犯人的记录资料工作,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孟爷爷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监狱,多少年不去了,小子,你孟爷爷我当初还在北平女监里当过跟班,那个地方就根本不是人去的,活地狱。”我问孟爷爷是否可以具体说说那地方是什么样的,孟爷爷显得有些顾虑,看了一眼我女朋友,“有闺女在,有些话没法说的。"我说“没事,今天我们两个陪您,您有什么想回忆的就都一吐为快吧”“那我就说了”,老爷子好像在回忆着什么,然后起身到卧室里翻出一本很久的书交给了我们,上面的字已然分辨不清,不过从内容来看,应该是一个监狱的地图和当时狱卒的行为指南,上面还标着一些什么“准备室”“拷问室”“惩戒室”,后面就是一些类似于行为准则的标语,因为是那个年代的文法,我也很难认清。
“小子,往后面看”,我翻到了后面,赫然写着“本监拷问女犯之法”,图文并茂,不堪入目,我没给我女友看,怕她会恶心。
孟爷爷喝了一口酒,说“17岁的时候,家里有认识人,给我在女监里谋了个职,好歹能养活,后来只在那里干了1年就逃出来了,那是北平最最脏的地方,所谓女监就是个窑儿馆(妓院),女的只要进去就跑不了被我们留宿,就跑不了被我们当做发泄对象。当时的大狱卒王文辉,就是个魔王,你看见的书后面的东西就都是他发明的。
孟爷爷越说越激动,酒到劲处,还时常站起来为当时的女犯人鸣不平。当时那个下午我听得很入神,以至于根本没有吃什么,除了一上来大家干的那一杯酒也没再多喝一口。这几日在家中无事,每晚都燥热的无法入眠,有天气的原因,也有孟爷爷的那段经历带给我的生理反应。我把能记录的都记录了下来,有一些艺术和文字加工,并且斗胆用第一人称来叙事。
孟爷爷是这样回忆的:
我刚进女监第一天所发生的事情,一辈子都记得。1937年的初夏,天气还有些凉,家里本想让我去外地做点小买卖,后来经人介绍,去当时坐落在天津城北的天津唯一的一所女子监狱里当跟班,给的饷钱还算可观,而且就是看守女犯人,没有什么需要力气活儿的地方。当时我家住在城南,我赶了将近半天的路程才到这间女监,从外面看着就是三座平房,都不大也不小,青砖烧砌而成,院子比较大,高高的围墙上还有塔楼,可以熙熙攘攘地看到有些女犯在操场上放风,周围也有一些狱卒拿着一种像戒尺一样的木板来回巡逻。
我刚要进正门找王文辉报道,就看到旁边的操场上起了一些骚动,好像是两个女犯人不知为何扭打在一起,只见4,5个狱卒同时跑了过去,拉开了她们。“拉去惩戒室,他妈的这两个臭娘们只要一见面就掐(打架的意思),就不能老实老实麽”,说着拿起手中的戒尺,撩开其中一名女犯的囚裤,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二话不说照着那里就是5板。5板过后,屁股蛋子稍稍有些微红。
那可是我长这么大自一次看见女人的屁股蛋子,下面不知怎么了就热乎乎的,被打的女人露出一幅很是不服的表情瞪着狱卒。“臭娘们还不服,我看你服不服”,说着拨开了她的上衣,那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露着还算是丰满的一对奶子。其中两个狱卒劫持着她,并且两个人每人用一只手要去捏她的乳房。女人在不断的挣扎,他们两个只得先握住她的奶子固定在手里,然后看住她的奶头就掐住,并狠命向上扯,扯得她的奶子整个都变了形。
“看你个臭婊子还敢不敢扎刺儿(惹事的意思)”。奶头可不同于屁股蛋子,这一掐可是要了她的命。女犯人拼命地大叫并且求饶,两个狱卒终于松开了手,又在她奶子上扇了几巴掌,打得那里乱颤。另一名女犯在被狠狠扇耳光,之后亦是被脱光了衣裤,屁股蛋子上挨了十几板子,不过她倒是服软很快,没受多少苦头
“带到惩戒室,抽屁股,给我狠狠地抽,尤其是你这个臭婊子”,其中一个年纪最大的狱卒指着刚才不服的女犯人,“打之前兄弟们先把她给我操服了”,在场的狱卒都大声叫好,还不时传出“一会操死你个小骚逼”之类的不堪词语。于是两个人就被拖回了女监,操场又恢复了平静。最让我惊讶的是其他女犯人仿佛若无其事般在旁边站着,不时地指指点点,或许是这种事情在她们眼里太多了,不值一提。我的下身从未受过如此的冲击,硬邦邦地顶了出来,幻想着我是那些狱卒,我可以随意地打她们的屁股蛋子,掐她们的奶头,做更多刺激的事情。
“他妈的,皮肉又痒痒了看来,来到这儿,屁股蛋子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三儿!,”,那个年龄看起来最大的狱卒喊着旁边一位叫三儿的跟班,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听说今天又要来一个兔崽子,来了么?”听到这话我收起了刚才的性幻想,迎了上去。
“这位爷您吉祥,我就是孟广程(孟爷爷的名字,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今儿第一次上您这来,您看。。”我话还没说完,那位狱卒打量打量了我,就打断了我的话“行行行,柳叔介绍来的吧,以后跟这里好好干,亏不了你小子的”我一副谄媚的表情说“好咧,我就跟着爷您啦。先给您请个安”他哈哈大笑道“小子会说话,我是这里的程头(姓程,别人叫他程头,因为是牢头),先跟我进去转一圈。
于是,我,程头,三儿就一同走进了这座女监,走进了这座天津卫最最肮脏的建筑。
一进门是类似于一个传达室的地方,和里面的大爷寒暄了一番,我们便走进了关押女犯人的地方。迎面腐臭味飘来,不看不知道,我怎么也想不清楚为甚么天津卫会有这么多女犯人,而且都是穿着很简陋的衣服,窝在牢笼里,有的在睡觉,有的在喊冤,有的干脆双眼无神地盯着我们看。我仔细看看了,其中有诸多女犯的身体遍体鳞伤,还有一些趴在床上,光着屁股蛋子,上面敷着一层药布,肯定是屁股蛋子之前被打烂了,女人嘴里还传出阵阵呻吟声。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女犯人,戴着脚镣,被两名看守押着,到了她的牢房就被推了进去,并带锁上了牢门。这个女犯人显得十分精疲力尽,而且好像呻吟不止,因为是全裸,我清楚地看到她奶子上缠着绷带,仅仅露出了两颗奶头,而且绷带上还渗出淡淡的血迹,据我判断应该是刚刚受完刑。程头站在她牢房外面,得意的说“张小姐,你就招供吧,低头瞧瞧你那对奶子,都成什么样了,不为自己想想还不为你男人想想?你男人想揉它们的时候都下不去手呀,估计碰一下都疼,就算不为你男人想,也为你未来的孩子想想呀,你那奶头上全是钢针扎的孔,叫孩子怎么找准奶孔嘬奶呀?哈哈哈”几个狱卒都下流地笑了起来。张小姐没有理他们,于是程头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你不招,你的室友蔡文珍可都招了,你一天不招我就给她上一天的刑,你们这对亲如手足的姐妹,看你心不心疼。”
说起叫蔡文珍的女孩,张小姐本来无表情的脸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们姐妹情深,你们几个,把那个姓蔡的贱人拖到拷问室,正好今天进来了个小兔崽子(说的是我),就让他开开眼。“你们,禽兽不如!”张小姐满脸愤怒,也顾不上包着绷带的疼痛奶子,站到铁栅栏边上就要伸手打程头。程头没在意这些,说“给你3天时间,不招的话就再让你屁股蛋子和奶子再打开花一遍!”我离近了看才发现她的屁股蛋子上都快成黑色了,流着两道血迹,惨不忍睹。程头伸手推了她一把,她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上,刚刚被打熟的屁股蛋子那里受得了这种冲击,一声惨叫过后她就立刻趴在了地上,疼的都不敢去揉她的屁股蛋子。我看她实在可怜,可又不敢说什么,只好跟着程头往前走。只是真么短的一段时间,我竟然射了精,长这么大第一次。
走出了看押犯人的牢房,又看到了仿佛已经久违的阳光,我不禁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裤子有一点湿,苦笑了起来。前面就应该是他们所说的“惩戒室”和“拷问室”了。我十分抗拒这种性暴力,却又不知是不是因为性的悸动,十分想看他们是如何给女犯人用刑,甚至都想自己动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