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家法 || 3078字

看着笞臀十记的最后一记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始,已经坑了好久了,重又看了前九记,发觉之前很多故事只讲了感觉,故事本身没有讲好,于是决定一篇一篇的仔细修改。等哪天修改完了,估计就能写最后一记了。

这次先改的是第三记 - 紫檀红丝杖

紫檀,木之精品,内嵌朱红细丝,笞中将军也…

初五 - 夏日,正午,无风…
江南祠堂 - 四合院…

毒辣的太阳蒸烤着屋顶上的灰瓦,晒得滋滋地响。那灰瓦竟被晒出白色来。四合院的正中间摆着一条丈许长的宽木凳,凳子上正趴着一个人,女人。她全身都包裹在兰色的纱裙里,一动不动。
她的双脚被绸带紧紧地绑在凳上,双手也被紧紧地绑在前端的凳腿上,裙子下的大腿隐约可看出被一条半尺宽的绸带缠在凳上,纤细的腰上也缠着半尺宽的绸带;她的脸侧着贴在凳子上,一动也不能动。
兰色的长纱裙直盖到脚上,一个兰色的蝴蝶结扎着落在背上的长发,她就这样静静地趴着。正午的日头笼罩着整个天井,残酷地炙烤着她全身。汗水慢慢地从发梢滴在凳上,又从凳上滴到地上,一直晒到她全身透湿。
她叫沈璧如,今年二十有二;她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白皙的脸,端正的五官;即使隔着汗湿的兰衣裙,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后背完美的曲线;她的臀匀称而丰满,没有一丝赘肉。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只能这样奄奄一息地俯伏着,等待着这无尽煎熬的结束。
紧贴着长凳的左侧脸仍然能感受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这丝丝的疼痛正不断地提醒着她早上的一切。

初五- 清晨,凉风…
凉气不断地透过沈璧如的膝盖从清晨被露水浸润过的青石板路上传到她的四肢百骸。她本来是一个如同孔雀般的女子,如今她却只能像落汤鸡一样跪在沈家的大门前。是的,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大门,半年前,当她和李学士私奔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想到她会再回到这里,而如今,慢慢浸透她全身的凉气似乎正提醒着她,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无比的真实。
太阳渐渐地高了,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清秀的面庞从门缝间探出来,惊叫了一声:“小姐!”是的,她本来就是沈家的二小姐。“老爷老爷,小姐回来了!”清和一边叫着一边着急地开着门,试图扶沈璧如进去。沈璧如冲她摆了摆手,依然笔挺地跪着。
“啪”!沉闷而清脆的掌声,沈璧如已经重重地挨了沈父一记势大力沉的巴掌,“你还敢回来!?你滚,你是李家的人。从你和他私奔的那天起,你就再也不是我沈家的人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爹”,沈璧如抬起胳膊,拉开衣袖,只见鲜红的一点还在她白皙的手臂上,“我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哼”,沈父又哼了一声。“你知道你私奔的这半年里我受了族里多少白眼和耻笑,你知道吗?”“我知错了” 沈璧如低声地回答。“知错,知错就可以了么?” 他顿了一顿,瞟了沈璧如一眼,这毕竟是他亲生的女儿,只见她一脸憔悴,捂着脸颊楚楚可怜,头也不敢抬。
“哼,你这件事闹翻了全族上下,虽然你还是完璧之身,但要重入沈家门下,就必须开祠堂,请家法,不挨满四十大板就别想再踏入沈家的门槛,哎”,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爹也保不了你啊!”他这一声“爹”显然已经重新再认沈璧如是他女儿了。“爹,多少板我都愿意挨,求求你。” 沈璧如紧紧地拽着父亲的衣袖。

初五- 正午,起风…

姓名:沈璧如…
年龄:二十二
刑罚:家法四十…
刑具:紫檀红丝杖…
一张薄纸就这样贴在祠堂的正门,昭示着即将要受难的臀部…当你趴在刑凳上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

一阵鼓声将沈璧如带回到祠堂里,击鼓上座。
一位长者坐在祠堂的正中,旁边列着一队她的长辈。
沈璧如,她本来就是姑苏城里最标致的女孩子,她本来就是沈家的宠儿,谁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只落汤鸡一样被绑在刑凳上等候责罚。
一个晴天霹雳,夏天的中午天变得特别快,刚刚还是烈日当空的天一下子就被黑云盖住了,豆大的雨点打在天井的青石板上,也打在沈璧如的臀上,大腿上,背上。哒哒地响。
不到半刻钟,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沈璧如被雨水一下就浇醒了。湿漉漉的兰衣裙贴得更紧,臀部显得更为突出。水泠泠的臀部实在让人爱怜,裙摆上的雨水哗哗地往地上撒。
“私奔,竟然敢私奔,把屁股打烂都不为过。” 沈璧如认得这是组长的声音,这位老者一直是她生命里最害怕最敬畏的人。

今天行刑的是张妈和陈妈,这是从小将沈璧如带大的两位中年妇女。她们一人手里提着一条紫檀红丝杖大步迈出,分别站在长凳的两旁。那紫檀红丝杖通体发紫,长在里面的红丝贪婪地吮吸着雨水,不一会儿,那红丝就饱涨得犹如要破杖而出。她们对望了一眼,显然都想起沈璧如幼小调皮的时候,她们也曾用手拍打她小小的屁股。如今沈璧如已出落成大姑娘,而她那紧凑的臀却马上就要挨那家法苦刑,眼里都不禁闪过怜惜的目光。不过怜惜归怜惜,在沈家的祠堂里,谁都不敢在行刑的时候手软。

午时一刻。“行刑----”族长沙哑的声音在这样的雨天里显得异常恐怖。

一声惊雷,轰得祠堂里面的人都大吃一惊…这雷声却伴着一声绵长的惨呼,那惨呼声音虽小,却极为阴柔绵长,竟盖过了那雷声…"一…"
"啪"…第二板的声音有如击打败革!被雨水浇湿的臀部受杖该是极为清脆,可这紫檀红丝杖却偏偏不一样,那声音直听得人要打冷战,看上去似并不重,凳子上的沈璧如却极为痛楚…
"啪"…第三板继续结结实实地打在臀部中间,竟将臀上的雨水打得飞溅出来…"啪"…第四板直打得她本来涨起来的臀部微微凹了下去,又恢复原状…才第四板,沈璧如已经被打得泪流满面了…
"啪啪啪啪啪"…雨水没有间断,板子也同样没有间断…沈璧如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就已经被打到第九板了,每一板都伴着她声嘶力竭的哀号…
沈璧如从小就被万般宠爱,几个姐妹犯了错挨板子的时候她总能逃脱…她的姐姐曾被打过三十大板,可刑具用的只是一般的木板,,疼痛还比不上紫檀红丝杖的一半…紫檀红丝杖的那种疼痛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这杖除了用上好的紫檀坚木,还内嵌红丝,因此韧性十足,远非一般木板能比。

"啪啪"…"十一…"
"爹,救救我!" "啊…"… "十二…"
看着沈璧如疼得死去活来,徒劳地小范围地扭动着臀部试图避开一下下狠辣的板子,看着她的臀被打得凹进去凸起来,沈父何尝不心疼;但因为璧如的私奔,他在家族里的地位急剧下降,而且祖宗的家法不得不守,在这当口他也只能瞪眼叹气了。
"啪"…十三!
沈璧如很想挣脱和她几乎要连为一体的板凳,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第十四板已经打下来了!
沈璧如只觉得要窒息了,紫檀红丝杖一下一下地像要撕裂她臀上的肌肉,臀上的疼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十五,十六,十七,三下毫不留情地打下来,沈璧如的臀部已经快要肿胀而裂开了,臀上的热火任凭多大的雨水也浇不灭…每一板都像成千上万只蚂蚁噬咬着她的臀…
"啪…" "十八…" 肿胀到极点的臀部竟然没有裂开!!这正是紫檀红丝杖的可怕之处…臀上的肌肉被打裂了很快就能好起来,但肿胀的肌肉却好得极慢,让受刑之人能回味无穷…
第十九板------沈璧如的臀烫得简直能在雨中冒出烟来,这一板她没有叫,却是硬咬着牙挺过去了,痛呼声挤在牙齿里,伴着雷声把堂上众人都吓得胆战心惊,惟独那老人静静地坐着,一动也没有动…
"啪…"第二十板,她仿佛看到了她已故的娘亲,如果娘亲在,自己是否就不会挨这一顿打了呢?因为娘亲早年病故,没有母爱的她长期浸淫在父爱里,强烈的恋父情节让她毫不犹豫地爱上了李学士。"啪…"第二十一板,她已经开始迷糊了,太疼了,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她的手脚都已经被绸带勒得通红…并不是因为绸带绑得太紧,而是因为每一板她都下意识地想挣脱这个可恶的凳子,可是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和凳子连成一体了…是的,当你上了刑凳的时候,臀部就已经不是你的了…

"啪啪啪啪",板子均匀而有规律,可是疼痛却越来越厉害,臀上的伤也越来越深,沈璧如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很想晕过去,可是冰冷的雨水和急促的呼吸让她即使在迷糊的时候也能深深地体会到每一板的痛楚…
轰,又一声雷响,只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在发抖…惨叫声绵长而凄切…"三十…"

最后的十板沈璧如已经几乎处于混沌的状态,眼前全是水,也分不清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她再也叫不出来,因为这样的疼痛已经没有时间留给她去喊叫了…
"三十三,三十四…",两条紫檀红丝杖上下飞舞,兴奋地,热烈地,仿佛是对她凄美故事最后的赞歌。她仿佛看到了李学士,当初带着她在融融洽洽的江南吟诗作对,她们那时候是如此的恩爱,万没想到他最后竟然为了功名狠心地将她抛弃,和公主结婚当了驸马爷。也是,谁会到娶她这个没钱没势的女人,所有的一切,除了今天板子在臀上留下的无比疼痛的烙印,都是过眼云烟。
打到第四十板,也就是最后一板时,沈璧如已经摊软在凳子上,只觉得全身都是汗,都是冷汗…臀部却火烧火燎地疼…当掌板的张妈把她的绸带解下来之后,她还是不能动…

两条紫檀红丝杖竟被浸成了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