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 & M/f】非常实验 || 3327字

“喂,下周的考试安排出来了:有机化学,人体结构学,细胞生物学,药剂学… ”
宿舍里,程晓亮突然对着电脑屏幕喊道。我们另外三个正在忙着刷副本,顾不上回头看一眼。
“帮忙看一下,生理行为学出了吗?”我问。
“你选那个还没出。这一学期你都没去上过课,会不会已经考试过了?”
“滚,乌鸦嘴。“
我继续刷副本。到这个时候考试安排还没出来,应该意味着这门课不会开卷考了。那样的话,写一篇研究报告就能应付了差事,没什么可担心的。

刚刷完副本,我的手机响了,是我们班的女同学孙蓬。
”喂,顾亮?生理行为学的大作业出来了,你看到了吗?上面说要男女生两人一组,我想和你一组,可以吗?“
”嗯,好的。“
孙蓬和我是班上仅有的两个选修生理行为学这门课的人。与我正相反,孙蓬是典型的好学生,每一次课都不会落下,总是抢在第一排坐,上课认真记笔记,考试总是第一名。我则属于那种不到考前最后一周就不会下功夫的(其实我考前一周还在刷副本的事我能告诉你吗),所以可以预见地,我的成绩是会比她差了一点点了。可见,实验作业能和她一组,整体而言对我是一件较为有利的事。

打开邮箱,生理行为学的大作业已经在邮件列表里了。实验题目是测定人类在疼痛应激状态下的各项生理指标,用抽打臀部的方式制造疼痛,自己设计实验步骤。之所以要男女生分组,是因为男女生的数据要分别测量,最后要用多因子回归方法来比较男女疼痛应激反应的差异。
作为半个医学院的学生,我们对这种变态的实验早已见怪不怪了。在内科学课上,要学会用指压检查女同学儒房,细胞检测学实验课会有女同学会拿着小塑料瓶求男同学采集样本,内分泌课上检查的项目就更多了。总之,这只是一次通常的生理学实验。如果顺利的话,今天下午就可以搞定。

下午在实验大楼和孙蓬见面。由于孙蓬是一个漂亮可爱又认真的女生,所以很容易就从管理员大叔那里借带来了一套心电测量仪和神经电位监控仪。我也负责从实验室带来了电子血压仪和呼吸频率记录仪。然后,我们来到实验隔间,锁好门,开始商讨实验步骤。
很快我们就制定好了实验步骤,正巧实验间有一张检查床,我就在床边摆好了各种实验仪器,孙蓬取出实验表格准备进行记录。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我先吧。"这种事情男士”优先“当然是医学院的惯例,问与不问都是一个结果。
我脱下实验白大褂和鞋子,趴在床上。
孙蓬帮我在手腕和脚腕等地方固定好了仪器。按照实验步骤,我要先静卧五分钟,记录下平稳状态的检测数据,作为对照。
我趴在床上,孙蓬对着仪表盘看了一会儿,突然问我:”喂,你裤子怎么不脱?“
”等会再脱不是也一样?“
”不行,要保证前后实验条件不变才行!”
“有什么关系,反正老师不会检查了。"
"脱下来,不然实验不精确。”
“我手上缠着这个怎么脱啊?“
由于手腕上连接的仪器排线不够长,我无法松开裤带。正在我为难的时候,突然感到腰部一松,原来是孙蓬给我助了一臂之力。我于是配合地抬了抬腰部,裤子就被顺利地褪到了膝盖处。接着,孙蓬麻利地把我原来就摇摇欲坠的内裤也拉到了同一位置,同时把上衣的夹克向上一撩。
接着就感觉裤子上有什么东西被抽了出来。
“你的皮带先摘下来了,等会儿我们用得着。”
真是个认真的女生。

我裸露着臀部趴在检查床上,孙蓬站在一旁,继续注视仪器数据的变化。可是我由于褪下的裤子被垫在大腿下面,刚才那样放松地平卧变得有些困难。过了一会儿,突然感到需要上厕所了,我只能向孙蓬道歉:
“不要意思,我要去一下洗手间。”
“刚才干嘛不去?”
于是我匆忙准备下床,但由于姿势有些不方便,一抬脚,只听孙蓬一声惊叫,连在脚腕上的神经电位记录仪差点被带了下来,幸好孙蓬眼疾手快,冲过来给扶住了。
“笨蛋,这个摔坏就完了!”
这个姿势被女生大声呵斥,我还没有遇到这样没面子的事。可惜我的双手还连着导线,不敢再乱动了,只好求孙蓬帮忙。但是孙蓬只是抬起手来,对着我的两边屁股各来了一巴掌,嘴里骂了两声”笨蛋“,然后才为我摘下全身的记录仪。
我手脚不敢乱动,只好忍着。
我提上裤子,才发现皮带还在孙蓬那里。问她要,她只是不给,我无可奈何,只好提着裤子跑进厕所,幸好没有遇到熟人。
回来之后,我发现孙蓬将所有的仪器都摆放在了更加安全的位置,同时帮我在检查床屁股下面的部位加了一块枕头,这样趴在上面就不会感到裤子碍着了。只是我脱了裤子趴上去之后,感到屁股被垫得很高,这姿势多少有点奇怪。
孙蓬依然在厉声催促我动作快一些,看来她还在记恨我刚才差点摔坏仪器的事情。我自知理亏,只能听从她的摆布。
她为我连上全身的仪器,又见她俯下身拿出了什么东西,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把一支体温计插进了我的Gang门里面。
”这不是已经有激光体温测量仪了吗?“
”是我想测的,有什么问题?“
没办法。学霸的关注点总是很广泛。
于是像刚才一样,测了静态对照组数据,孙蓬取出我G门中的体温计,记下了数据。接着真正的实验才刚刚开始。

就要开始进行第一轮鞭打了。孙蓬拿着皮带在后面注视好久,用手在我的pg上比划了几下,好像是要划定打击区域一样,只是迟迟不肯下手。终于,她下定了决心,将皮带狠狠地打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感到后面一阵疼痛,PG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
接着就是一连串连续的鞭打。皮带的声音如此之大,似乎整个实验楼可能都听到了。
我从小就对军事感兴趣,这条皮带也是网上买来的美军装备,用又厚又韧的德州牛皮制造,虽然造型不是十分精致,但做工讲究,打在人身上也特别的疼。可我的意志力完全达不到美军的要求。由于受到疼痛的激励,人的肾上腺会加速分泌一种叫做肾上腺素的物质,导致人类的思维更加清醒,因此PG上每挨一下,我会不由自主地在心里计数。当挨到第十下的时候,我已经接近于忍耐极限了。当挨到第15下的时候,我不得不预测每皮带落下的时间,提前绷紧肌肉来减轻疼痛。终于打到了第20下,我已经突破了”不能乱动“的心理防线,开始不断扭动腰部,连着导线的手脚也偏离了原有的位置,于是打到第23下的时候,实验被迫中止了。

我像是险些溺水被捞出的人一样,趴在检查床上,不停地喘气,我以为孙蓬一定会大骂我没用,我更担心的是下一轮实验中,她会用更大的力度抽打,作为对我刚才破坏实验的惩罚。可是我回头望她时,她只是用右肘支着桌子,左手扶腰,低头喘气。见我回头,她用手势示意我不要说话,又指了指仪器,因为仪器正在记录。

半晌,她理了下手中皮带,问我:“你还好吗?要不要继续?“
我十分不愿在女生面前说自己不行,可是又怕等会受不住疼,会更加丢人,只好求她减轻一下鞭打的力度,或者换一种鞭打的方式。
”可是那样的话数据就不一致了呢?“
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继续。

趴在检查台上,感觉自己就像那些实验用的小白鼠,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毫无感情的皮带又重重落了下来,在感觉已经麻木的pg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像是在抽打一条棉被,但巨大的疼痛感还是真真切切地隔着棉传了过来。
第二次抽打的频率慢了一些,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难捱,但我对疼痛的感觉早已厌倦了,恨不得马上就离开。
第二次依然打了23下,和第一次的数据保持一致。
打完后。我回过头,看着她靠着桌子,娇喘吁吁的样子,觉得她也蛮拼的。
再过一会,她也会经历一次这体罚一样的实验,她一定是以自己的忍耐力设定了这次实验的尺度。或许正是这种超强的忍耐力和不惜一切代价完成目标的意志力,才造就了像孙蓬同学这样的学霸。

感觉体温计又被插上了。当她用手接触我刚被打过的皮肤的时候,又是一阵疼痛传来,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叫嚷了,只能小声呻吟。
测这两次肛门温度有什么意义?我真的搞不懂。

由于实验设计了四次鞭打,当我毫无感觉地等待第三轮的时候,孙蓬却主动和我说:”我觉得,不如我们换一种实验方式吧?“
“怎么换?”
”后两轮鞭打不用皮带,只用手掌来打。同时姿势也换一下,不要用平趴,要用跪趴来做。"
于是我也觉得这样设计实验更加合理一些,就同意了。她示意我抬起腰部,变成跪趴的姿势,用手把我屁股下面的枕头抽了去,同时自己也坐上了检查台,转身,双腿穿过我腰部下面的空间,然后左手轻轻按了按我的腰部,我发觉我已经趴在了她的大腿上了。
喂~喂~,有哪种医学实验项目是男同学趴在女同学腿上进行的吗?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确实有助于保持跪趴的姿势,而且确实很适合用手掌抽打臀部。
因为采取了这种姿势,我们都轻松了许多。PG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剧烈了。尽管她纤细的手掌打在刚才的旧伤上面时依然有些疼痛感,但因为两人身体是紧紧靠在一起的,而她按住我腰部的左手给我强烈的暗示,这些让我有了一种安全感,因此我对疼痛的忍耐力比刚才提高了许多。如果刚才的疼痛是三九的凛冽寒风的话,现在的痛苦就像意外一股和风迎面而来,虽然依然料峭,但一瞬间唤起了行人对春天的盼望。在她抽打我的过程中,我的身体也在对这种早春一般的感觉起了一些反应。如果刚才我的意志是在拼命逃避这种痛苦的话,而现在的我才是在真正的忍受这种痛苦,通过忍受,我的意志可以仔细体会每一丝痛苦的成分,然后将痛苦分解,最终转化为一种纯粹的感觉与知觉。无论是我脸上的痛苦的表情,还是偶然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呻吟,或是腰腿间一些有节奏的轻微颤动,这些都不代表我的内心在真正的承受巨大的痛苦,只是说明,通过这一些表面上的痛苦反应,我已将在心理和生理上所感受的大部分痛苦都化解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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