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懒觉
后排房是学员们的宿舍,靠北墙一溜大炕,炕上铺着破席,席子下边铺着稻草,连个褥子都没有,被子也没有几条,晚上小姐妹们挤在一起睡。
晚上,陶去和小班的女孩们挤着睡,小班7 个女孩,只给一个被子,6 个人挤一个被窝。还有个女孩就挤到娴被窝里。大班12个14到18岁的少女,4 个人盖一床被子。还有6 个年龄18到21的已出师的女徒弟,还在谢师期,两人合盖一条被。陶没地方睡,蹲在墙根抹泪,娴就把她拉进了自己被窝。
班子里衣服不够,都是师妹拾娴穿小的衣服,破破烂烂,前露肚皮后露腚。睡觉是不穿衣服的,10多岁的娴7 、8 岁的小师妹,都得脱光腚睡,天冷,姑娘们在一个被窝里抱得紧紧的,互相摩奶子抱屁股,有点像同性恋。
女孩们唧唧喳喳问着她的来历,陶说着哭着,其他女孩都想起家来,哭成一片。
第二天天未明,就被打起来练功。说“打”起来是因为师伯进门根本不吆喝,掀开被窝就打,昨天来了新师妹,热闹半夜,结果早上大家都起晚了。仆固怀恩先把娴被窝掀开,热烘烘的被窝下露出三个光腚姑娘散发出一股少女的体香。老师认出赵一潇,把手抄到她的柔软的大腿下边,抓住她那温热滑腻的肉体把她翻趴在炕上,举起大手朝赵一潇的两面大屁股上“劈劈啪啪”煽了几巴掌。光滑的臀肉弹性十足,女孩们都醒了,睡懒觉是要挨打的,都明白这回糟了。忽忽拉拉,都翻身起来穿衣服。
两个老师虎着脸,等她们穿了衣服,叫她们排队要打“满堂红”,每人十个板子。按规矩先打大的,娴先要挨打。
赵一潇15岁,进班7 年,已经算出师了。在班里她年龄不算最大但资格最老,挨打也最多。赵一潇学刀马旦,尽管相貌一般,但高高的身量,水蛇腰,上台扮相也不错,在戏台上已经有些小名声。回班里照样挨揍,一下不饶。
她这会儿静静的趴在炕沿上,刚穿上的裤子自个儿乖乖的撸到大腿上,结实的大屁股光溜溜的高高撅着,二尺长的厚竹板“乒嚓!乒嚓!”狠狠甩在肥实的肉屁股上。
“你这小×!”“乒嚓!”
“我叫领头睡懒觉!”“乒嚓!”
“睡叫你!”“乒嚓!”“叫你睡!”“乒嚓!”
“欠揍!”“乒嚓!”“屁股痒!”“乒嚓!”
“乒嚓!”“乒嚓!”“乒嚓!”“乒嚓!”
一连十大板,打得赵一潇两个屁股蛋通红,板子落在屁股上,全身的肌肉不由地哆嗦一下,洁白的屁股沟紧一下就过去了,板子打完,圆滑的肥肉上一条一条的全是板子印。但是赵一潇居然一声不吭,咬牙忍了过去。
陶吓得眼都直了,她早听说学戏要挨打,但做梦也没想到是这种打法。
仆固怀恩下一个打华贞,华贞早就解开了裤子预备着,等娴起来赶紧的把裤子也撸到大腿根上趴在炕沿上,还特地把衣服向上撩起半截,屁股上下都露出一尺有余,19岁的身体苗条,肌肉丰满,从屁股后看来,细细的脊梁肉鼓鼓的屁股蛋儿,臀沟深深。竹板带着风声落在惨白肉滚的小屁股上,“批!”“批!”“批!”“批!”一连十下。打得华贞腚沟紧缩,“哎哟!哎呀呀呀……”哭嚎不止。
那边,史思明正在揍小班的学生,他的板子飞舞在少女的丰臀上,白屁股打出片片胭脂红,竹片击肉的脆响与婉转的哀鸣交织相映。十几个女生排队过堂,一百多个屁股板打得梅冰玉雪白的手腕子发疼。
轮到陶挨揍了,她自己脱了裤子趴在炕沿上,竹板子“乒!”打在她的嫩白的小屁股上,“嗷!” 的一声屁股像是刀子剜,两手啪的抱住了屁股蛋,扭头哭着看老师,不让打了。
仆固怀恩冷笑一声,“小丫头片子,今天让你学会规矩。”把她抱到炕上平趴着,叫娴按住手,赵燕按住脚,说:“打板子捂屁股,按规矩加倍,下回记住了!”抡起竹板往白光光的小屁股蛋上一连打了二十板。两个屁股蛋打得红肿,陶哭爹叫娘的挨完了这顿打,提上裤一瘸一拐的出去练功了。
练功
练功场就是后院和前院,练功时总是关紧大门,一则防止学徒逃跑,一则防止外人偷看。小班的孩子练功只穿条单裤,光着脊梁。有时侯也叫学生光着腿练,只穿条裤衩。学生们吊罢嗓子开始劈叉,踢腿,下腰,蹲裆练武功,老师们手持藤条戒尺巡回检查,史思明发现17岁的周璨劈叉不认真,立刻把她叫起来打屁股。练功场边上就放着几条打屁股长凳,周璨一边分辩一边不得不褪下裤子趴板凳上挨打。
周璨明眸皓齿,高条丰满,就是学戏不认真,为此没少挨揍,在班子里的外号叫“竹老二”,意思说她屁股吃竹板子最多。周璨趴在板凳上,衣服撩在脊背上,裤子褪在小腿上,细腰下的白屁股白大腿暴晒在阳光下的冷风里,柔软的肌肉好象半透明。陶紧张的看着周璨挨打,她发现周璨的两个屁股蛋上有些青黄色的花纹,她不懂这就是经常挨板子留下的“板花”。
周璨熟练地两手抱紧板凳头,夹紧丰满的大腿,高高耸起肥大的白屁股,待她把屁股准备好,史思明手里的刀坯子“啪!啪!啪!啪!”连续不停的拍到周璨柔软的大屁股蛋子上。一边数着板子数:“一、二三……”。周璨一边“哎哟哎哟”的叫唤,一面随着那铁板子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摆动臀部。这是一个挨板子的技巧,板子落下时,臀部也往下落,顺着劲儿能减轻板子的力度,减轻臀部的受伤。同时夹紧两个屁股蛋,隆起臀大肌,对抗板子的冲击。
二十下刀坯子很快打完,周璨摸摸打得红通通的光屁股,爬下凳子给史思明磕个头:“谢谢老师教训。”提上裤子就跑回去继续练功了。对她来说,打屁股就像家常小菜,既不怕疼也不怕羞,打过揉揉屁股就过去了。
陶第一次练功,劈叉下不去腿,老师上去抓住肩膀往下一按,刷就下去了,可把小陶疼坏了,“哎哟……” 哭起来。老师抓起她的左手,朝手心“批!批!批!”就是三下。“再哭!大板子揍屁股!”陶捂住手心不敢吭气了。师父教训她:“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记住了!明天再哭扒了裤子揍你! 叉这儿半个时辰不准动。”
14岁的马宁正在骑马蹲裆,裤裆下一柱香未完,双腿抖得蹲不住了,一屁股坐在香头上,把裤子烧个窟窿,屁股沟里也烧一下。史思明立刻揪着耳朵把她提溜到板凳上,伸手扯下她的单裤,抠着姑娘的腚沟把她掀到板凳上,先扒开马宁的两爿丰臀看看肛门边的烧伤,那只是烧个白点,一层油皮,不打紧。于是回身拿来藤鞭,敲敲马宁的圆屁股蛋,举手一鞭抽到玉臀上,“嗽,啪!”抽得马宁浑身一颤,“哇呀!”尖叫起来。
“嗽,啪!”“妈呀…”“嗽,啪!”“妈呀…”
“嗽,啪!”“我不敢了呀!”
“嗽,啪!”“饶了我吧,师父,我再也不敢了呀!师父。”
史思明好象没听见,一连十鞭抽到女孩子白玉般的胖屁股上。马宁趴在凳上全身乱扭,屁股扭到哪儿,藤条抽到哪儿,一下不饶,一直把少女的圆滚滚的小屁股抽得红一条绿一条才放她起来。马宁滚下凳子,光屁股给史思明磕个头谢了打,提着裤揉着屁股走了。
陶看见这一幕,吓得腿筋再疼也不敢动了,咬牙坚持到时间。
藤老大
白妞学戏倒是肯吃苦,起早贪白的练功,劈叉,下腰,翻跟头,打旋子都行,吃得又多,没两年就练的壮壮实实,人也长高了。可就是人笨,缺乏灵巧劲,到学戏文学动作时,几遍都教不会,气的师父狠劲揍她,扒下裤子打屁股,天天屁股蛋打得通红。她师父教戏时手拿藤条,学不会当场就打,他的规矩是一遍学不会打五下,裤子一褪,往板凳上一趴,“啪啪啪”揍光屁股,起来拉上裤子再接着学。有时离板凳远一点儿,就趴在地上撅着大腚打。这白妞脸白手白,屁股倒白,寡骨长脸儿,大腿倒粗粗壮壮,两个屁股蛋子肉结实,身上膘不多是肌肉型的。
这闺女哪天不吃个百十下藤条,脱了裤子看,两面屁股蛋子上一条一条全是藤条印子。头天打的印子还没恢复,第二天又打上新藤印。好在这姑娘能吃苦耐揍,姐妹们给她取外号叫“藤老大”,说她挨藤条最多,屁股也练出来了,能搁住打。
天天打,回回打,打得多了,习惯了,她师父也拿她没辙。一个十七八的大闺女,天天脱了裤子打屁股,还不怕,打个二三十下没事一样,打得狠了吧,打烂了屁股会误了演出。后来师父就罚她,罚跪,罚夹棍,这夹棍可不是当时衙门里的夹棍,那是夹脚脖子的刑具,这夹棍是师父叫她挨打前脱了裤子,或挨过打后不让穿裤子,还要把藤棍插到屁股沟里,叫她用两片屁股肉夹住藤棍不准脱落,这样跪上半个时辰。藤辊掉地上了,反正没穿裤子,当时就要撅起光屁股加打二十棍。
仆固怀恩上前看看她的大屁股,夹得还算规矩,在屁股蛋上拍两巴掌,藤条没有脱落,肌肉有弹性,还可以。
老师跑一天累的不行,先回屋休息去了。瞥下女徒弟独自一人跪在院子里的高凳上,白白的屁股沟里紧紧的夹着一根藤子棍,不敢动一动。早春的寒风吹过姑娘赤。裸的下身,大腿上起了鸡皮疙瘩。姐妹们趴在窗子上往外看着王王慧敏受罚,只看见她低着头,棉袄遮住了小肚子,一条大辫子垂到结实的大腿上,在风中飘动,一根藤棍的下半截耷拉在凳子下边,看着白妞蹦紧的大腿,仿佛自己的屁股沟也在夹着棍子,心在提着,不知仆固怀恩罚她跪到什么时候,不知她能坚持多久。
王慧敏好容易跪在寒风中熬了半个多时辰,屁股都出汗了,师父休息好,终于迈着方步过来了。王慧敏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罚跪罚夹棍子总算熬了过去,一个大姑娘家跪在在冰冷的大院子里,光着大屁股,屁股沟里还夹着根藤棍子,前面小心不要栽下来,后面用力夹着屁股,膝盖跪得生疼,真是难熬啊。但是师父过来了,膝盖不疼了,屁股又要疼了,她又紧张起来。
师父围着她前后转一圈,伸手到她大腿间,捏捏滑溜结实的肌肉,把藤条拿了下来,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呜呜”的吓人声音。
“啪!”藤条劈在板凳面上。“趴下!”只听师父断喝一声。
王慧敏吓得一颤,差点掉下来,赶紧翻身顺着趴在凳子上,自己把棉袄往上扒了扒,恐怕挡住了屁股不好打,顺便揉揉累得酸疼的两块儿臀大肌,便在师父面前撅起屁股等着挨打了。师父先掰开两个大屁股蛋检查,看见了屁股沟里长时间夹藤条留有红印,没有耍滑头不再加罚。
于是二十藤条一下不饶的抽到女徒弟的大光腚上,尽管天天挨打,有名的耐揍,还是打得王慧敏哭爹叫娘,屁股扭过来摆过去忍过了这顿藤条面。
由于屁股疼,夜里睡觉她睡到外边,把发烧滚烫的屁股蛋子凉在被子外,免得小姐妹不小心碰着伤处。
娴、华贞只穿个兜肚抱着膀子从被窝里钻出来,来身后轻轻拍拍她:“打得狠不?让姐姐看看。”一面掀看被子把她翻过身来,轻柔地摸摸师妹的刚打过的臀部,隆起条条鞭伤,感觉滚烫发烧,肌肉圆滚滚的弹性十足。
娴用纤指分开师妹的臀沟,看看尾骨和肛门有没有伤痕,王慧敏立刻不好意思的夹紧了屁股。
娴开玩笑地轻轻在师妹屁股上拍了一下,也把王慧敏疼的一激灵,回手往娴肥圆的大腿使力一巴掌。娴笑起来,躺在师妹旁边轻轻抱着她的腰对着脸悄悄说:“师父对你好多了,对我不光打、罚,还动手动脚的,练功时在身上摸来摸去,爱抓这儿。”把手抓住师妹的乳房,王慧敏脸红了,把华贞手打开。“还扣这儿,扣得可疼了。” 手伸到师妹大腿间,师妹赶快夹住腿。
“你胡说!师父不会。”“师父没摸过你?我不信。”“真没有,就是打我的时候摸摸屁股,摸几下再打,没招过别的地方。”“就算没有,罚你屁股夹棍有吧?人家的师父哪个兴这个。罚跪就罚跪,干吗脱了裤子跪还罚人家腚沟夹小棍儿,姑娘家家的,象什么样子。师父还是有点不规矩。”
王慧敏不说话了,她的师父是有点不太规矩,女孩子挨打非要脱裤子就让人受不了了,要说兴啥啥不丑,兴打屁股只好让打了。师父还要玩花样,让女孩儿用光屁股夹小棍儿,说起来确实不好意思。
“上个月,师父打我的时候,朝我屁股沟里抽,把屁股眼儿和…那儿都打肿了,解手都没法解……,还没法告别人。”娴脸红了,眼圈儿也红了。“他没这样打过你吧,白妞?”
王慧敏是个直性子,“师父这样打我,我告安禄山去!”
“别别,那回来师父打你更狠了,你的屁股还要不要了?”娴赶快拦住她。
碰到这样的师父,女孩们只得忍倒霉。师父教训徒弟,天经地义,别人的指责用处不大。不伏师父挨死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