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外面的世界逐渐安静下来,然而在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此时却热闹异常,人来人往,与寂静的夜晚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家妓院的地下室,只见房间中央一架不知名的刑具上,吊起着一名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少女。她的两只手分别向上被绑在上方的一根横梁上,两只脚也被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整个身体呈X形。少女的背后并排跪着十几个女孩子,她们看起来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一个个低着头,全身颤栗着。在她们的面前站着妓院的老鸨,一个将近五十的半老徐娘,四个彪形大汉(妓院的打手)光着上身,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全身裸露的少女。
再看那被吊着的少女,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雪白的肌肤,弹性十足,尤其是那丰满浑圆的臀部,又白又嫩,叫人看了就想摸两下、、、、、、旁边的地上放着几个浸泡着刑具的水桶。
这时一名打手搬过来一把藤椅,让老鸨坐下,“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老娘花钱买了你们,你们就得听老娘的,让你们接客,你们就老老实实地给我接,把客人伺候好了,老娘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但是象今天这样,你们几个敢在春妮的鼓动下集体逃跑,那是老娘最不能容忍的(原来被吊着的少女叫春妮),想跑,往哪里跑,你们能逃出老娘的手掌心吗?今天老娘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不知天多高地多厚呢?”“妈妈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跑了,一切都听妈妈的、、、、、、”十几个少女一齐磕头求饶。
“春妮,你呢?”“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也要跑出去。”被吊着的春妮毫不犹豫地说道。“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几时。来呀!先用布鞭给我狠狠抽她的脊背五十下,你们都给我抬起头来,好好看着,看老娘是怎样制服她的,谁敢低头吊起来一起打。”吓得那些少女们赶紧把头抬起来。
就见两名大汉应声走到水桶旁,分别从里面拿出一根用几条布条扭成的鞭子,鞭子浸水后沉甸甸的,一个打手向空中一甩,鞭子发出啪啪的响声,水珠四下飞溅,然后一左一右地站在春妮的两侧,先是左面的大汉高高地扬起手中的鞭子,“嗖”鞭子夹着空气的流动声,“啪”地一声闷响,重重地打在春妮光滑洁白的后背上,“啊!呜、、、”难以言状的疼痛,她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同时将一直紧低的头猛地向上一扬,只见后背鼓起了一道粉红色的肉檩子。紧跟着右边的大汉又将鞭子抽了上去,两条高高鼓起的檩子呈X状,交叉在春妮的后背上,顺便介绍一下,之所以用布扭成鞭子,因为它抽在人的身体上,不像其它的皮鞭、钢鞭造成皮肤大面积的撕裂损伤、血淋淋的,那样会影响姑娘们接客的,用布鞭就不同了,不管打多少下,皮肤只会呈现一条条檩子,不会破损流血,但疼痛同样叫人难以想象,这就是妓院们通常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的常用工具,既叫她们疼痛难忍,又不影响生意。
“啪、啪、啪、、、、、、”一下又一下,一转眼春妮已挨了三十鞭子了,只见她的后背纵横交错着一条条红红的肉檩子,甚至连胸部都波及到。每一鞭打下,春妮都会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同时嘴里发出“啊!、啊!”的惨叫声,终于五十鞭子打完了,两个大汉累得直揉手腕,而春妮呢,只见她脸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痛苦地扭动着。
“怎么样?丫头,滋味不错吧,还敢不敢跑了?只要你认个错,今后好好接客、听话,老娘立即饶了你。”虽然后背惨遭毒打,痛苦难忍,春妮仍倔强地摇摇头,“不、、、、不、、、”
“好,你有种,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别怪老娘不给你机会,今天我要杀一儆百,不信制服不了一个丫头片子!来呀!把她解下来,给我绑到那边的架子上,用毛竹大板,每半屁股狠狠打五十大板子。”“是。”应声又上来另外两名大汉,解下春妮,然后把她拖到另一个刑具上,这台刑具是妓院专门用来打姑娘的屁股的。春妮的上半身平趴在一块木板上,两手垂直向下被牢牢绑在两条木腿上,屁股向上向后高高掘起,腹部下还被一皮垫高高垫起,两条腿被分开垂直绑在地上的木桩子上。整个形象就象是人在鞠九十度的躬。
一切准备就绪,两个大汉各自手握着二寸宽三尺长的大板子分站两旁,“给她插上肛栓,免得一会弄脏了地面。”老鸨的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大汉走上前,用他那长毛的大手,将春妮两半圆鼓鼓的屁股肉用力向两边一扒,露出少女那娇嫩的粉红色的后门,然后把一个鸡蛋大小的栓子的尖尖的一端猛地插进了那颤动的菊门,“啊!!春妮痛得一声惨叫,只觉得好像有一把钢刀在割切、撕裂着那里,一眨眼,肛栓被大汉硬塞了进去。因为用力过大,撕裂了春妮那小巧的后门,滴下了好几滴鲜红的血。”
“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服软为止。”老鸨气呼呼地喊着,“啪”“啪”“啪”两名打手一左一右,一人一下地分别狠狠打向了春妮那白嫩可爱的臀部,春妮咬紧牙关,紧握拳头,死命忍着,当每半屁股各打了十几下时,便肿起多高,随着板子不断地击打,白嫩的屁股先是慢慢变红,再接着变成了深红、紫红、紫黑,等打到三十几下时,再也看不到原来的一点肤色了。整个屁股紫黑僵硬,可怕地肿着,尤其是臀峰处,眼看着就要破皮了。
春妮再也忍不住了,每打一板,她都发出惨烈的叫声,全身上下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痛得全是汗水,板子打到四十下时,她的两半屁股再也经受不起击打了,分别裂开了几道血口子,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顺着大腿向下滴,吓得在场的女孩子们“呜、呜”地哭成一片,纷纷向老鸨求情,求她不要再打了。
可春妮仍是不求饶,气得老鸨火冒三丈,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叫嚣着“打!打!打!!!”“啪、啪、啪”“啊!啊!啊!”,当每边屁股各被打了五十板子后,完全变成了烂桃子,血肉模糊,春妮疼得晕了过去。
“哗”一桶凉水当头浇下,春妮打了个冷颤,慢慢苏醒过来,身后疼得就像有人拿刀在活剥皮,尤其是两半屁股,想动一下都难,春妮心里清楚,再不求饶,这样继续打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被打死的,自己死不要紧,可怜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他们可怎么办呢?罢罢罢,如其被他们活活打死,还不如先求饶,以后再见机行事。
可一向掘强的她又不好意思主动求饶,正在这时,老鸨又发话了“怎么样啊,春妮,屁股不好受吧?求饶认错吧。”本来春妮正想着求饶,可一听老鸨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她的倔气又上来了,猛地将身体一挺,又发出了一声“不”。气得老鸨高叫着:“打,继续打,狠狠打,屁股打烂了,用藤条抽她的两条腿。”
又换成了原来的两个大汉,每人手握一个母指粗的藤条,对着春妮细嫩、修长的大腿用力抽起来,“嗖、啪、嗖、啪、、、、”响声一片,“啊!啊!嗷、嗷、、、”春妮又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疼痛中,不一会儿,两条修长的大小腿上布满了一条条可怕的血檩子。排山倒海般的疼痛不断向她袭来,春妮再也受不了了,完全崩溃了,“啊!、、、别打了、、、别打了、、、痛死我了,求妈妈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跑了、、、我错了、、、”终于春妮呢喃着求饶了,老鸨却不理她了,“打!接着打,晚了,求饶也不行。”直到春妮的两条腿完全变成了两条血腿时,她才一挥手,两个打手停止了毒打,春妮又一次疼晕过去、、、、、、
“哗、、、”又是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春妮只是痛苦地抽动了一下身体,再也无力挣扎了,趴在那里偶尔发出几声低吟声,说明她已苏醒。
这时只听老鸨得意地说道:“春妮,不是我说你,多少硬汉都没经受住我的拷打,何况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早求饶认错,何至于被打成这样,既然你知道错了,老娘今天留你一条性命,但你也太让老娘失望了,为了惩戒你,老娘今天就拿你开刀,否则难解我的心头之恨。你不是能跑吗,我要让你那能跑的双脚,尝尝针扎脚心的滋味。来呀,上刑。”
“是”走上来两名大汉,解开绑住春妮双脚的布带,然后两人分别用力紧紧攥住她的左右两个脚脖子,让脚心朝上,接着又过来两个大汉,只见他俩左手举着一枚闪闪发光的十几公分长的带把的钢针,右手端着一个正燃烧的酒精灯,他们先把钢针放在灯上烤着,等钢针烤得发烫,便对准春妮的右脚心就是狠狠地一刺,”啊!!!”随着钢针的深深刺入,本已无力叫喊的春妮,在如此大的痛苦刺激下,又发出狼一般的哀嚎,同时,一股烤焦皮肤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紧接着另一个大汉又把钢针同样刺入的她的左脚心。“嗷!嗷呜!妈妈、、、求求你了、、、我真的错了、、、再也不跑了、、、求你别再扎了、、、我受不了了、、、啊、、、痛啊、、、我的脚啊、、、”
每扎一下,春妮都会拚命地挣扎,在如此巨大的痛苦面前,再也顾不得臀部及腿上的伤痛了,怎奈两名大汉死死攥住两只脚脖子,只是图劳地挣扎,每挣扎一下,受伤开裂的臀部便会涌出新的血来,春妮阵阵撕心裂肺的哎嚎声,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格外碜人。吓得一旁的十几个女孩子再也不敢抬头看下去了,纷纷捂着自己的耳朵,紧闭着双眼,齐声哭着求妈妈开恩、、、、
空气中烤焦皮肤的味道越来越浓了,春妮早已疼昏过去,马上又被泼醒,又继续刺,又昏过去,再次泼醒、、、如此反复,每只脚心被扎了十几下后,老鸨这才叫停。
此时的春妮再也喊不出声音了,只是在钢针刺入的时候,全身象征性地抖动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轻微地呜呜声,表明她还有知觉。
且说制服了春妮,老鸨得意地对跪在地上的其它姑娘们大声喝斥到:“看到没有,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今后你们当中有敢不管教的,这就是你们的榜样。老娘今天也累了,本想打你们每人二十大板子,看到你们认错态度也不错,这次就算了,但是这毛帐记在你们的帐上,以后有犯错的一并惩罚。”说完,猛地从两个大汉手中夺下钢针,放在火上烧着,大家正纳闷着她想干啥?只见她突然一转身,将其中的一枚钢针对着春妮那紫黑的屁股,猛地用力一掷,“”“嗖、扑”钢针稳稳插进了春妮的左臀部。“啊!”早已没了声息的春妮在如此巨大的刺痛下,竟又迸发出超常的嚎叫。“嗖、扑”“啊!”第二枚钢针以同样的速度,深深刺入了另一面屁股。两声惨叫后,春妮又疼昏过去,只有插着钢针的两面屁股,仍在机械地抽搐着,似乎在向围观者诉说着它的痛苦、、、、、、
“今天到此为止,把她抬回去。”
春妮被抬回了自己的房间,两枚钢针还插在屁股里,没人敢拔出来,由于她伤的太重了,尤其是两个臀部和大腿,紫黑紫黑的,臀部的血口子还不断地向外渗着血珠,每动一下都会扯动刀伤口。
老鸨也怕春妮出现意外,她会鸡飞蛋打,便找来郎中,郎中是妓院的常客,每当有姑娘受重刑后,老鸨便把他找来给姑娘们治伤,所以对姑娘们被打肿流血的屁股,他早已司空见惯。可当她看到趴在床上的春妮时,还是吃了一惊,“咋打得这么重呢?”“这个小妮子特不听话,嘴硬得很,就是不认错,没办法,只好身体受苦了、、、、、、”“哎,这伤起码得养个把月的,这两枚钢针,扎得太深了,得赶紧拔出来,我担心扎到她的神经上。”说完,郎中用力向外一拔,插在春妮屁股上的钢针终于被拔了出来。两个伤口立即涌出大量的鲜血来。
春妮痛苦地呻吟着,郎中给她开了几付中药,又把全身的伤口上发一遍药后走了。一连三天春妮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只有偶尔发出的痛苦呻吟声,才表明她还活着、、、、、、
第四天,春妮终于从鬼门关回来了,彻底醒了,屁股上的伤口也开始长痂了,可是仍肿得可怕。两个脚心乌青发紫,上面布满了一个个的血豆子,肿得跟个酱猪蹄,春妮一动也不敢动地趴着,完全被无边无尽的疼包围着,此时此刻的她真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太疼了、、、
十天过去了,春妮背部的伤基本好了,腿上的皮肤颜色也慢慢变浅,受伤最众的两面屁股开裂的口子也愈合了,肿也消了很多,颜色变成发黑黄。春妮从受刑后,第一次敢用手抚摸自己的屁股了,但是一触仍是疼得她忍不住呻吟着,更不能坐。脚心的伤从外观上看,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一碰到地面,仍是钻心地疼,根本不能走动。
直到二十多天后,春妮才能在姑娘们的搀扶下慢慢地试着走几步,其它姑娘们早开始接客了,只有她还保留着处女之身。春妮心里清楚,随着自己的伤逐渐好转,这一天也不会太远了。
终于在春妮被毒打了整整一个月后,那时她的伤已基本上痊愈了,这一天老鸨来到了她的房间,让春妮收拾停当,说有一个客人看上了她,出了个大价钱,让她做也准备接客。春妮听罢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该来地终究来了、、、、、、、[ 此帖被枫叶在2011-05-23 03:27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