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貴妃 作者:draw588 || 4656字

此文有些是野史笔记数据,中间有穿插虚构的情节及幻想,请勿转贴

天宝四载,宫中有一项盛大的欢宴就是册妃典礼,杨玉环着上了贵妃的大礼服,那是她第一次正式穿上宫廷中最高品级的服饰而出现在群众中,接受嫔妃、命妇、内宫的朝拜,入宫多年,身份不明不白的杨玉环,终于正了名,为六宫之主。
向晚,宫中内宴,皇帝安排了内廷庆祝大会,设在兴庆宫的花萼相辉楼,豪华繁盛的歌舞场面,梨园子弟几乎全班出动,演奏《霓裳羽衣曲》。

此时的杨玉环她虚龄二十七年,虽是妇人(寿王的王妃),而且已生过孩子,但女子的成熟,有如花朵妩媚吐艳,可是,她的稚气未脱,青春的稚气,具有少女的娇纵,虽娇纵,但仍有浑厚的气度。

她喜服荔技、杏果,外用薏苡油保养肌肤,使她有乌云一样的头发,鲜花一般的容貌,又身材丰满,肤如凝脂,用珠圆玉润来形容是最恰当。而头上戴着金步摇,走起路来一步一摇轻轻摆动,煞是好看,她轻轻地一笑转动明亮的眼睛,就有说不出的娇媚。但他能够得到唐玄宗的宠爱绝不仅仅是美貌倾城,关键是能揣摩玄宗的心理,而且又通晓音律、能歌善舞,这是后宫许多姿色艳丽的嫔妃做不到的地方,所以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玉环每天同皇帝寻欢作乐,侍候皇帝宴饮,几乎没有一点空闲,春天里,她跟着皇帝去郊游,与玄宗在华清宫里洗温泉浴,每晚又与皇帝在温暖的芙蓉帐里度过欢娱的春宵。使多情的唐玄宗沉迷于她的美色而不再参与早朝,玉环得宠以后,娇媚恃宠一种恣肆状态虽然潜抑,但依然流露出来。

唐玄宗精通音律而杨贵妃又擅长曲艺,曲艺中最善于击磬及琵琶,泠泠然多有新声,太常梨园的乐师也不能做到。宫廷舞女谢阿蛮,她善于跳舞《凌波曲》在皇家的大宴中舞霓裳,名满京华。她也经常出入宫禁,杨贵妃待她很好。

天宝五载春未据报:寿王的长儿病危,由一名内侍于清早传入,杨玉环闻讯惊愕,长儿病危的消息使她方寸大乱,此时在她身边是舞伎谢阿蛮(谢阿蛮是一个既无视礼节又任性的女人,在宫廷中,她以技艺卓越、美丽,人人都容让她,她从来就不守规矩。),她建议贵妃出去看看,因母子之情使杨贵妃也忘记了禁忌,对谢阿蛮的建议,就不经思索地答允了下来,她吩咐备车,自行出宫去探望病危的儿子。

杨玉环在宫中的地位使她有行动的自由,她带了谢阿蛮以及两名侍女,两名内侍,匆匆而出吩咐车赴寿王府邸。宫廷中的侍从不能赶去向贵妃进言,可是,他们心知这是兹事体大,立刻着一人回报高力士。
杨贵妃她念着自己的孩子病危,对宫廷的种种禁忌都忽略了。

今天,毫无疑问是出了大祸事,但是,杨贵妃却一些不觉得,她为了被人追回而不快,回入宫中,在生气中直往长生院。杨贵妃在入长生殿之后,牢骚满腹,向谢阿蛮说:「岂有此理,我出去一次,他们竟对我这样子!你看,会不会是皇帝命他们这样做的?」

谢阿蛮一怔,她是建议人,此时,她终于想到了中间一些问题,不过,她又不紧张,就在此时,张韬光来告:皇帝立刻会来。他暗示,谢阿蛮应该回避一下。
谢阿蛮伸伸舌头,欲言又止,转身向左侧的门走,而杨玉环真的不满了,她愤愤地说出:「我出去一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啊!值得如此大惊小怪地,好没来由!」

这时,又来了报告:皇帝驾莅——平时,皇帝来,不会有这样一再报告的,一再报闻是官式,照理,杨玉环应该出迎,但她没有,她在气恼中,对宫廷礼节已完全忘记。

皇帝到了,并无特别的严重神气,可是,皇帝的神态与平常却有些不同,但在和杨玉环相见时,他依然装出来一些笑容。他问:「玉环,我在朝散时,听说,你出宫去——」

「我出宫一次,我又不是逃走,你却要人追回!」她在气愤中接口

「玉环,他们报告,你私出,赴诸王宅,这事和体制不合的,不但会闹大笑话,而且,还会出更严重的事——」皇帝的面色转为严肃了:「玉环,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他们来报告说阿僾病危,我就出去看他。」杨玉环直率地说出。「不论如何,他总是我生的,我不该去看么?」

玄宗希望杨贵妃自我掩饰一下,把宫中轰传的问题敷衍过去就算了,可是,杨玉环却不曾体会君皇的用心,她直言无讳,那样,使得大唐天子狼狈了,他说:「荒唐啊!玉环,你在宫中的时候也不短了,怎么连普通的礼节都不知道?怪事,侍从也不告诉你!」

玄宗虽然谴责,可是,最后的一句话还是为她留有余地,可是,杨贵妃又不能体会,她为皇帝第一次以谨严的,甚至是无情无义的态度相对而震动和憾怒。她嫁过的丈夫,都对她欢顺和纵容的,皇帝虽不同于待其它的人,然而,宫廷生活的自然与谐和,使她忘了事君之道,现在,她被皇帝指责为荒唐而有了怒意,一些也不保留自己的情操,随着,尖锐地说出:「这是荒唐的?一个人的母子之情是荒唐的?」她赌气了,侧转身,「那是我犯了罪,你就治罪好了!」

皇帝一怔,从来没有人会在他面前如此说话的,此刻,他忽然觉得,杨玉环这一席话是向他的皇帝权力挑战!他不能不怒了,他哼了一声,说出:「岂有此理!」身体有些抖颤,再说:「开国以来,从来没有一个妃嫔如此过!」

她不肯退让,近乎乖戾地说出:「那么,你治罪呀!我不配妃嫔,你可以放逐我出宫;放我回娘家好了」杨玉环稍顿,冷峻地说出

皇帝本来不愿把事件扩大的,可是,杨贵妃似乎迫上来,他对自己所宠爱的人的好脾气,终于也崩溃了,他一腔怒火,叫内待将玉环按趴在长几上,几上的陈设挥扫落地,另一名内待撩起了她的轻纱衣裳及细麻布的内衫、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的丰臀,玄宗者高举大手左、右掌掴着,教训这待宠而娇的妃子。

啪!啪!啪!对玄宗突来的举动,杨玉环吃了一惊,顿感羞耻脸颊酡红,丰臀被他重重的掌掴着,五掌印标记已覆盖她雪白的臀部,可是,她也在气盛中,虽然面对着人世间至高无上的君王,在这样的场合,一样不愿屈服、一样不愿求饶,在惊心的掌掴声响中,她忍着臀部火辣辣的疼扭身侧头对着皇帝,又虎虎地说:「用不着这样的打着我,我犯了罪,就驱逐我出宫好了!」

玄宗似吼的叫声:「反了!反了!真是反了。」怒气中又加重力道拍打着,她
红肿的屁股感到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虽被内待按住但娇躯还是不断地颤抖、扭闪着。

啪﹗啪﹗啪!响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声响惊动外面的侍从,但侍从听此声不敢进入不知如何是好。怒打一阵之后,玄宗停住手盛怒转身「贵妃忤旨,放还!立即出宫送还本家!」玄宗气促地嚷出,一面走,一面又说:「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两名内侍愕然。

皇帝最后的说话,应是肯定的诏命了,那内常侍一凛神,心知事件已无可挽回,他依照宫廷体制说出:「贵妃谢恩——」

杨玉环虽然也在惊悚中,但她并未依照内常侍的唱呼而移动身体,她以寻常夫妻的观念看事,丈夫驱逐自己,还有什么恩可谢呢?

一宗史无前例的严重事件,儿戏地出现在大唐宫廷中,后宫最尊贵的贵妃,乘了表有她阶级的宫车,被逐出宫,没有人能为此事说话。杨贵妃本人,忍着臀部的疼痛就着了随身的衣服,在冲动的怒气及眼泪中上车,两名宫女在惶惑中受内常侍的暗示,奔着相随而上车。

在宫中,唐玄宗因杨贵妃的事而大发脾气,依例,一个悖逆到如此地步的妃嫔应予处死!可是,他爱她,根本没想到处分她,他散朝后匆匆来并非质问,而只想弄明白内幕,也不是为了降罪,反而是为了化解。因为,他不相信杨玉环私出是为了会寿王。

然而,事出意外,温存的杨玉环居然会以乖戾的态度相对!使他在不能自忍中发了脾气并狠打了她。他暗有悔意,想那雪白的臀部被红印给覆盖更是心痛,但潜藏的悔意在表现时却是无比的忿忿不平。

他绕室彷徨,他向所有向他来请示的人发怒,自然,他没有吃午饭。
高力士在午后到了,内侍密告皇帝的情况,这位帝皇家的老奴忖度情势,最后,决定不和皇帝相见。他嘱咐了左右小心侍候,自己到内侍省相候,查问经过。

玄宗余怒未息,在花萼楼的楼上长廊踱步了些时,很晚才吃饭,不过,在晚饭时,他的情绪似很平静了一些,饭后,他召来梨园子弟奏乐,听了将近一个时辰音乐的玄宗,好象平静了,他回内寝之时,曾经自言自语:「没有她,我一样能过日子!」。侍从内侍把皇帝的自语报告了高力士,高力士体味着,他肯定皇帝未曾忘情。


朝散后,高力士施施然而入了,皇帝看着他,忽然笑斥:「我以为你死了,去了什么地方,怎的不见人?」

「老奴守在内侍省,昨日闻皇上大振乾纲,天威莫测,未奉召唤,不敢入觐——」高力士故意以轻松的口气说。玄宗听到大振乾纲四个字,在有些尴尬中失笑了:「杨妃太嚣张,不懂规矩,事关纪纲,我不能不斥逐她出宫!」皇上也知道高力士想为她求情,并顺口问起贵妃被逐后,可有状闻来,高力士将贵妃出宫的来龙去脉一一禀告皇帝。

皇帝本来有些沉滞的面色,此时现出了一丛幽秘的笑容,他想,贵妃即使是私赴寿王邸,至少还有一个不相干的人相偕行。

皇帝午餐邀高力士与他一起吃饭——近来,皇帝平常吃饭,大多和杨贵妃在一起,高力士陪侍,也都有贵妃在场,今午少了贵妃,气氛显然不同了。再者,皇帝昨夜不曾安眠,精神差,胃口自然也差了,他抱怨今午的菜做得不好——老去的玄宗忽然稚气地说:「御膳房的人该受罚,他们以为贵妃不在,我连菜的好坏都吃不出来了!哼,岂有此理!」
「陛下,送几样菜让贵妃去评评如何?」
玄宗懂得高力士的用心,但是,他又觉得自己还应该维持面子,倘若公开命赐食,那无异是自己向悖逆的贵妃屈服了,因此,他又故作无所谓地说:「任你,我总不会小气几式菜!」
高力士又把握了机会,含笑命人撤席,送膳赐贵妃,同时,又命人再嘱御膳另外作菜。午饭之后,气忿平了不少,一夜未安眠的他,此时心情比较松弛,有了睡意,他在寝殿的廊外踱步了一些时,便上床午睡。

御膳送出,应有一套仪式,内侍撤席后,并未立刻就送,而膳房则已得到通知,另外加做菜肴。高力士于侍食出来,吩咐内侍张韬光送出,暗示贵妃上表谢恩和悔罪——这是杨贵妃出宫之次日的午刻。

在杨铦住宅的杨贵妃,也一夜没有睡好,杨钊的开导虽然使她心气平和,可是,她对皇帝的处置自己,总有着悻然的不平。
张韬光率领一队内侍赐食,杨氏的族人向玉环道贺,杨钊似乎很了解贵妃的心事,商量结果,要玉环写出:「臣妾罪当死,陛下幸不杀而归之——今当永离掖庭,金玉珍玩,皆陛下所赐,不足为献,唯发者,父母所与,敢以荐诚!」并剪下玉环一绺头发小心地用预备好的丝带把一小绺头发束紧。让张韬光可以带回去复命。

当玄宗已睡醒,在室内踱步,侍女报告:张韬光复命候召。张韬光进入,肩上有幅黄绢,承托着贵妃的一绺发,他先报告见贵妃的经过,再呈贵妃的上书和头发。
当张韬光退出后,皇帝看了杨玉环的上书,再抚弄着那一绺头发,慌乱似乎在加深着,他无法再耐,传命召高力士。此时,他耽心杨玉环会自寻短见!

他辗转思维着,终于命令,记事内侍很快用石墨笔记录诏命。派员持诏往崇仁坊迎贵妃。于是,兴庆宫内因皇帝的特诏而迅速地忙了起来。
宫使夜来,迎接被逐的贵妃,那是无比的荣显事,杨铦置酒庆贺。杨氏大门开着,门前有四盏大灯,门内的灯光也照耀而达于户外!

大唐皇帝在飞霜殿的内殿接见夜间迎归的贵妃—由于夜启宫门,又发出正式的诏命,皇帝不得不从事一项仪式。可是,被迎入宫中的杨贵妃只穿了便衣,又未依照制度用细步低头而行,她直前,内侍唱出贵妃叩谢皇恩时,贵妃一窒步,欲跪下而又有犹豫,同时,距离又实在太近了,大唐皇帝已和她四目相对,皇帝看到她的双目红肿以及头发并未梳整,一瞬间,爱怜之心,如同油着了火地燃烧起来。他离座,伸出双手,杨玉环在一停歇间,终于扑到了皇帝的身上,她很猛烈地迎扑上前去,皇帝搂住她,被她扑上来的力量一冲,稍退,就势再坐了下来,而她,也就势搂了皇帝,蹲伏和跪下,没有说话,她的头面埋在皇帝的怀中,哭了出来。——那是如孩子般的哭。

他和杨玉环是两性的情欲结合,然而,在恍忽间,他被一种哭声引发了父性,两性关系加上父性,感情有似面粉中掺匀了酵母,他的手臂起了轻微又激动的抖颤,但在这一刻,他变得非常地软弱,在呜咽中叫出:「玉环——」而她,依然哭泣。

皇帝他挥手命左右执事及侍女退出,那表示一场宫廷仪式的结束!随着,他用双手摇撼哭泣中的贵妃,说出:「好了,不要哭,我们进去!」
宫廷中一场可能是不测的巨变,在偶然中发生,又在偶然中消散了!

当他们进入内寝时,杨贵妃已停止了哭泣后,但情绪在紊乱中,夫妇间的隔阂,虽因一哭而消,可是,在心理上依然尴尬着,何况,中间还有许多问题在,她不安也不知如何再开始谈话。

「玉环,你这么不乖,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算一算呢!」玄宗挑了一下眉,「皇上,臣妾知错了,你原谅我吧!」玉环心知皇帝的意思不安中隐藏着喜悦。

「不行,殿,一定要惩罚妳!」男性威严的刚劲不知不觉间使女人臣服。
玉环自知理亏,缓缓褪去了常服,赤裸丰腴圆润的身躯,雪白凝脂的肌肤,丰满的臀部,玄宗双目凝看着她,幽秘地发笑。挨近问她:「准备好了吗?」 「嗯—」她羞涩得失措使得她依着皇帝,软绵绵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玄宗强壮的双臂搂揽了一个娇慵赤裸的身体,徐徐移动到床榻边,坐下,让她伏趴在他的腿上,用大掌轻轻地抚摸着她丰满的双丘,此时,她双颊嫣红,全身似慵惫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任由他轻抚着。接着他高举着手掌,时而轻、时而重的掌掴着左右屁股。因玉环娇媚的轻扭着身躯,低声的娇喘、呻吟,更刺激着玄宗随着娇喘的节奏重重的掌掴着,没有哭泣、没有求饶、只有欢愉,情与欲在结
合中萌芽,周旋一夜而筋力不倦。

宫门夜启,坊街宵禁时开栅,监门将军和内常侍率宫内和宫城禁军夜迎被逐的贵妃回宫,是大唐皇朝宫廷中的历史大事。长安城内,纷纷传说这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