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变2 || 4773字

一声令下,只见杨健和王则手里各端着两半生铁做的黑东西冲上来,恶狠狠地抻向秦香娥纤弱的脖子和腰支,不一会儿,秦香娥脖子上就戴上十斤重的大枷,半腰处也有一个四十来斤的铁腰枷结结实实地套在骨盆上端。

接着就见杨健、王则站到秦香娥身畔,一前一後,把她夹在中间,齐刷刷地抬起手抓住姑娘脖子上重枷的枷柄。突然,他俩一起往上发力,秦香娥的上半身顿时直挺挺被提了起来,可是她的的骨盆上套着的四十来斤的铁腰枷则是往下的作用力。杨健、王则再次加大手颈,使秦香娥双脚都离开地面,立刻有狱卒从两边各塞进一个木架替下杨健和王则。秦香娥就觉得自已的身体彷佛要被撕裂一般,重枷扣在下巴上连气都喘不过来,晶盈的汗珠不断地从她的毛孔里冒出,远远看去湿露露的一片,连胸前的双乳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圆润。汗味混合着体香在刑堂间蔓延。隔一段时间,秦香娥被放下一次,然後立即抬起。就这样,秦香娥的身体被一松一紧的提拉着,就这样整整折磨了一个多时辰,充分体会了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但她就是不招。

宋彦博示意松刑,两个大枷一去,秦香娥感到轻松许多,她趴在地上不住地喘息。

宋彦博从刑堂的角落里拿出一样刑具,扔到秦香娥的脚前。这东西是由三根一尺长,酒杯粗细的铁棍并排排列,上端由一根粗麻绳穿起来,间距有两寸左右,而下端是并排插在一个带机关的卧式滑槽中,间距比上端宽许多。一拧动机关,三根铁棍逐渐夹紧产生巨大的夹力。

“看看吧,这是脚夹子,它可以把脚上的每根骨头都夹碎。想尝尝它的滋味吗!”宋彦博的口气中夹杂着几分得意。

可怜的秦香娥毫不屈服,咬紧嘴唇扭过脸去颤抖地哭泣着。

“好!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来人,用刑!”宋彦博手一挥,几个狱卒七手八脚的把秦香娥绑在刑凳上,将她的双脚套进三根冰冷的夹棍中,位置正好夹在她脚掌的两侧。虽然还没有上刑但夹棍已夹的挺紧,秦香娥那白嫩纤弱的脚丫已被箍的青筋鼓起,脚趾向外岔开。

这时宋彦博喊到“上刑!”杨健、王则一左一右转动机关,脚夹越夹越紧,皮绳狠命勒紧三根铁棍发出“咯吱吱┅┅”的恐怖声音。刑具中的两只脚在强大的夹力下抽搐挣扎。秦香娥流着泪低头看着自己疼痛难忍的脚丫。刑具夹的更紧了,紧咬嘴唇强忍疼痛的秦香娥快忍不住了,她全身痛苦的扭动。

“哎呀┅┅我的脚哇┅┅哎呀疼啊”秦香娥终於哭喊起来。

“快说!要不然疼的还在後头呢。”宋彦博疯狂地喊着。

“妈呀!┅┅嗷!┅┅我的脚啊!┅┅疼死我啦!┅啊!┅┅哎哟”,秦香娥的惨叫声回荡在刑讯室里,这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酷刑还在继续着,刑具已把两只可怜的脚丫子夹的变了形,要知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弱且神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

“快说吧!”

“不!┅┅不!┅┅不能!┅┅啊┅┅哎呀!”秦香娥还在强挺着。

“夹!再夹!把这贱人的脚丫子夹断!”宋彦博咆哮着。秦香娥的头发疯似的乱摆着脸上已分不清汗水和眼泪,只是在没命的哭嚎。

“嗄巴┅┅”一声轻微的骨断声,“嗷┅┅!”秦香娥嘶叫一声头一歪昏了过去。

“松刑!”宋彦博手一挥,脚夹松开了,一盆冷水泼在秦香娥的身上。她慢慢清醒过来,脚上的巨痛顿时席卷而来。宋彦博冷笑着说道:“这回知道疼了吧,要再不说,我可会加紧後不在松开了。你们昏过去也没用,一醒来还是疼的要命,直到你们招供为止。”宋彦博的语音不高却充满恐怖,秦香娥拚命鼓起勇气没有理采他。

“夹!给我狠狠地夹!”宋彦博不耐烦了再次下令上刑。那可怕的刑具再次上紧了。

“妈呀!┅┅妈呀┅┅我的妈呀!┅┅嗷┅┅嗷┅┅放开我呀┅┅我的脚┅┅脚┅┅啊呀!┅┅我受不了啦!”秦香娥的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又响了起来。将近一刻钟过去了秦香娥昏过去又被冷水浇醒,而刑具却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惨叫声已变的嘶哑但依然凄厉。

作者: 温晓 2005-10-29 08:51 回复此发言


5 壬寅宫变(节选)

这时,一名狱卒从外面跑到宋彦博近前,低声说:“宋大人,府上家丁在外面侯着呢。听说夫人急着等您回去┅┅”

“呃”,宋彦博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原来宋统领虽然在外面威风八面,但却着实惧内。此时一听夫人要自己回去,哪敢怠慢。他匆忙吩咐一声:“给我看好了这个贱人,等我回来再审。”说完便匆匆离去了。

将到酉时,魏德明、张城、宋彦博几乎同时地回到刑堂,这时三个女犯都已被狱卒喂了些水米,於是开始夜审。

宋彦博用手抬起秦香娥的下巴,“招不招啊”。没有回答。

宋彦博一抽手,回头命令道:“来人,让她捧‘果子’。”

杨健接到指令触电般地抓过身旁的垫板飞奔上去,把带棱角的垫板垫在秦香娥的膝盖下,王则又拿出那个大枷套在秦香娥的脖子上。接着两名狱卒一左一右抓住秦香娥脖子上的重枷,使她的身体保持平衡。秦香娥的体重加上两块重枷的份量都承受在她的膝盖上,腿骨磕在棱角上“咯咯”作响,只见秦香娥玉颅高仰,朱唇微抿,杏目闭紧,头发盘散,铺在木枷上。考验开始了。又有狱卒抱来一堆大青砖,每块足有七八斤,只见杨健把一块大青砖,结结实实地端放在木枷上。

“哎呀!”秦香娥哀鸣一声,身体立刻往前倾斜,可是左右两个打手双手发力,秦香娥的身体又稳稳地跪在了棱木垫板上,大青砖一块一块的放秦香娥脖子上的木枷上,每放一块宋彦博就问一句“招不招”。秦香娥就是不招。渐渐地,木枷上的大青砖堆成了一座小山,秦香娥的头埋在砖头之间,被压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肩膀和锁骨剧烈酸痛,腿上皮肤也磨破了,森森白骨露了出来,鲜血在棱木垫板一格格的凹槽间流淌,她觉得整个身体如同裂开一般,比死还难受。尽管如此,宋彦博连一句口供也没得到。

这个夜晚对杨玉香来说,也是灾难性的。

张城一回到刑堂,就让胡勇和冯平把杨玉香押到一个血迹斑斑的刑台前,用台上的制具将杨玉香的双手牢牢固定,并使十根手指分开。

然後,张城从桌子上拿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在杨玉香的眼前晃动,“说不说?不说,就把它们从你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

杨玉香用蔑视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把头扭向了一边。

“钉!”张城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胡勇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杨玉香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後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十指连心啊,指尖是人体上神经元最集中的地方之一,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姑娘的全身,她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

“说不说?不说把你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杨玉香咬紧嘴唇没有说一句话,胡勇继续把竹签钉进其它手指。钉满了左手的五个指头再逐个钉她的右手。杨玉香的双手和刑台上到处流着鲜血。杨玉香昏死过去了几次,但冯平马上会把她泼醒。不一会儿的工夫,杨玉香十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除了因为疼痛难忍,杨玉香偶尔会惨叫几声,她还是一言不发。

“用足刑!”张城命令道。胡勇拨掉杨玉香指尖上的竹签和冯平一起把杨玉香从刑台上放下来,然後把放在一张刑凳上,将杨玉香的下半身紧紧地捆在凳子上。

冯平拿出荆条狠狠地抽打杨玉香的脚底,“啪┅啪┅”坚韧的籐条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姑娘白嫩的脚心上。冯平显然是个老手,他每在那白皙娇嫩的脚心上鞭打一下,就停顿片刻,等白嫩的脚心上漫起红肿的鞭痕,再稍稍错开一点位置,全力抽出第二鞭。

冯平故意延长着鞭刑的时间,他并不想让受刑者很快昏死过去,他要把杨玉香的痛苦尽量延长,给她造成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

人的脚心也是人体上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抽打这里比抽打身体还要疼痛难忍。杨玉香的脚心随着荆条的鞭打,每挨一鞭被紧绑在刑凳上的身体就令人不忍目睹地颤动一下。“嗖、嗖”的荆条破空声,和着又硬又韧的荆条落在杨玉香娇嫩的脚心上,所发出的“??啪”声,以及她那被疼痛撕扯得几乎岔气的呻吟声,组成了一曲凄凉哀怨,令人心碎,令人迷乱的交响乐章。

作者: 温晓 2005-10-29 08:51 回复此发言


6 壬寅宫变(节选)

胡勇又在杨玉香的双脚下点燃两只大蜡烛,灼热的火焰慢慢地烧灼着杨玉香那已满是鞭痕的脚心,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姑娘的双脚在不断地抽搐着,杨玉香紧咬住双唇,痛苦使她美丽的脸庞在扭曲变形。接下来胡勇用钢针一根一根地刺进杨玉香的十个脚趾甲缝中,钢针很细很短,每一根都深深地完全地刺入了姑娘的脚趾甲缝中,这种刑法虽然很疼,但和竹签刑比起来,这点疼痛对於杨玉香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但以後当杨玉香下地走路的时候就会知道这种刑法的厉害了,钢针会在走路的时候一点点地折磨她的双脚,让她感到每走一步路都是在接受酷刑。

张城淫笑着走走到杨玉香面前,望着她那赤裸的胴体。杨玉香还是个少女,那对乳房显的是那么的柔软而高耸,浑圆而结实,洁白如雪,十六七岁的她,已经发育得非常楚楚动人了。

张城向冯平挥了挥手:“用‘乳夹’!”

随着张城的命令,冯平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与一个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状如同一个放倒的“日”字,“日”的两条长边,向内的一面被雕刻成锋利的锯齿型;“日”的三条短边则穿在两条长边上,两端穿有绳索,收紧时便可缩短两条长边的距离,将乳房狠榨,乃是十分残忍狠毒的刑具。

胡勇和冯平毫不怜香惜玉,将乳夹戴在杨玉香的一对美乳上,让她的两只乳房正好从“日”的两个“口”中穿出,接着将绳慢慢收拢,直到把乳夹牢牢的夹在杨玉香的双乳上。

这时,张城对杨玉香说:“我知道这乳房是你们女人的命根子,给这儿动刑是不太礼貌,不过我这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动手了!”

开始还不知道“乳夹”为何物的杨玉香,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将要遭受怎么样的折磨。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杨玉香也一样珍视和爱护自己美丽丰满的双乳,面对这样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但此时的杨玉香,不但没有软弱,反而更加坚强起来。张城的暴虐,更激起她抵抗的勇气。她冷冷地看了张城一眼,把头歪向一边。

张城看到女犯的表现,气得一咬牙,尖叫了一声“上刑”。

冯平和胡勇应声动手,收紧了乳夹的绳索。随着绳索的收紧,“日”的形状开始变窄,锋利的木齿咬进杨玉香丰满的乳房。那乳夹的是乳房根部,这乳房乃是女子最娇嫩之处,杨玉香被这一榨,只觉一阵剧痛,乳夹渐渐收紧,那痛不住加重。

“啊┅┅嗯┅┅”杨玉香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听到杨玉香的呻吟,张城叫冯平和胡勇暂时停了手,“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见杨玉香还是没有回答,张城顺手在她的乳头上拧了一下,下令狠狠用刑。

胡勇和冯平随即狠命地收紧绳索,随着绳索的收紧,乳夹的木齿开始深深地咬进杨玉香的双乳里,杨玉香丰满的乳房,渐渐的被夹的越来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粉红色,红色,深红色┅┅而更令杨玉香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随着绳索的收动,不停地增加着。

杨玉香痛得面色苍白,不由自主地上身後仰,剧烈地喘息着,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高声的惨叫,双手不时的紧握撒开,光滑纤长玉腿挺得笔直,两脚也绷得僵直,这对一个少女来说是多么的痛苦啊!最後,乳夹的两条锯齿型木杠已经被拧的很窄,将杨玉香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夹成了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肉团儿,锋利的木齿不仅夹进了乳房的皮肉,甚至开始摧残极端敏感的乳腺,这也正是这种刑具的可怕之处。此时当绳索每收动一分,都会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杨玉香疯狂地扭动性感娇柔的身体,豆大的汗珠布满两颗高耸的乳房,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然而这一切,都没能使张城停手,只要杨玉香没有招供,胡勇和冯平就仍然用力收动着绳索。终於,随着他们的一下用力收动,杨玉香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彷佛乳腺都要夹断般的奇痛。“啊┅┅”她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哔┅┅”冰冷的凉水泼向杨玉香的全身,将她从带回了痛苦的现实中。胸前的“乳夹”已经放开到了开始的状态,挂在杨玉香的胸前,杨玉香的双乳也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和颜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锯齿型的深紫色伤痕,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

张城走上前来,再次抓住杨玉香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么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夹坏了可多可惜,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我可又要动手了!”

夹乳的毒刑,不仅给杨玉香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双乳变得对疼痛极其的敏感,仅仅是张城淫荡的揉搓,就已经使杨玉香皱着眉头呻吟起来。她无法想像再一次的夹乳会是如何的痛苦。在一阵痛苦的恐惧後,杨玉香再次坚定起来:“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也没有什么幕後主使!”

“好!继续夹!”张城命令道。

胡勇和冯平又开始收动绳索,由於杨玉香的乳房已经高度的敏感,这次刚已开始夹,她就忍不住高声的惨叫起来。但铁石心肠的冷血打手丝毫没有理会杨玉香的痛苦,因为那正是他们的目的,犯人的喊叫,只会更加刺激他们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们继续收紧刑具的绳索,一点点的夹扁杨玉香的美丽和柔弱的乳房。杨玉香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全身泌出,丰满性感的屁股疼得不停地哆嗦着,挺得笔直的双腿,机械地痉挛着,光洁的玉足胡乱的踢着。“啊┅┅啊┅┅”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刑堂里。最後,杨玉香终於忍不住这种非人的虐待,头一低,陷入了昏迷当中。

冯平用冷水泼醒杨玉香,将乳夹向乳头移近再夹,越近乳头便越是敏感,这一下收榨,直夹得杨玉香四肢抽搐,整个人都在痉挛之中,却还是抵死不招。张城见杨玉香如此坚强,便让使出最毒一招,将乳夹移到乳头上再榨。那乳头是最敏感之处,如今被乳夹的锯齿狠榨,那痛苦之惨烈,实非文字可以形容。不一会儿,鲜血便从杨玉香娇小的乳头中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禽兽┅┅嗯┅┅”杨玉香痛苦地挤出了微弱的声音。可胡勇和冯平夹得更狠了,直夹得杨玉香浑身乱抖,小便流了一地,又一次昏死过去,只是仍不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