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跪在地上,下半身BANNED着,上半身穿着一件明显小了一号的白色T恤。
她的头发被束在脑后,扎成一个凌乱的马尾,在约克镇这样的发型只有16岁以下的女孩子才会扎,像珍妮这样18岁的大姑娘——她们通常会披散着头发,甚至是烫成自己喜欢的样式。而此时她扎着16岁的发型,穿着自己14岁时候的衣服,双手叠放在脑后,默默抽泣着。
珍妮脸上挂着泪珠,满是泪痕,略微红肿的眼睛昭示了她已经哭了很长时间。她的妆容被全部卸下去,干净的素颜上,可以看到几颗小雀斑。嘴唇已经被她咬出了牙印,微微颤抖着,白皙的脸颊有些泛红,像是因为疼痛和羞耻。
窄小的紧身T恤只能挡在她腰部往上一点的地方,腰部以下,是一个肿胀着,深红色的屁股。红的非常均匀,一时看不出是什么工具造成的,但很显然,只需要瞧上一眼,便可以想象出这个屁股此时的刺痛。内裤早已被扔在了不知何处的角落,珍妮已经这样裸着下身直直跪了十分钟。她被要求双手抱头,抬头挺胸收腹,打开双腿和肩膀同宽,并保持这个姿势跪在客厅里。客厅里坐着的,是她的双胞胎妹妹玛丽,和她的哥哥乔,她面对他们坐的沙发跪着,将自己的下身裸露在他们面前。而她红肿不堪的屁股,则面对着家里的后院,那里有暗恋她的除草工,和严厉的中年女家庭教师。
至于带给她这些疼痛的那个人——珍妮和她的兄妹们的父亲,约翰,则正拿着双尾苏格兰皮带走过来。他一手握着苏格兰双尾皮带,另一只手则端着一个装满冷水的纸杯。纸杯被放到珍妮眼前的茶几上,继而是那柄苏格兰皮带,珍妮看到这两样东西,浑身不由打了个寒颤,身后的臀肉也狠狠地瑟缩了一下。她看到她的妹妹玛丽,正戏谑的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果然下一秒她便听到父亲威严的声音说:“玛丽,到我这边来。等一下我打你姐姐屁股的时候,希望你替我计数。当她那欠揍的屁股每挨上十下苏格兰皮带,你就往那上面浇一些水。”玛丽笑嘻嘻的站起来,走到茶几边拿起纸杯说:“好的,我知道了,父亲。”约翰将一把条凳搬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帘早已全部拉开,旁边的窗户也都打开。外面就是小镇上最为繁华的街道,虽然有些灌木丛长在外面,但也完全遮挡不了丝毫,路过的每一个人,每一辆车,甚至是每一条狗,都能完整的,清晰的看到,珍妮高高撅起红肿的屁股,被她的父亲继续狠狠地打屁股的过程。珍妮从地板上起来,险些站不稳,但在父亲严厉的目光下,她强迫自己忽视屁股上的刺痛,和膝盖传来的隐隐痛感,一步一步的挪到窗户前。约翰握着苏格兰皮带已经站在那里等着她了,她的妹妹也端着水杯站在条凳末端。约翰见珍妮磨磨蹭蹭的过来,对她更加不满,拿着皮带的右手拽着珍妮的胳膊,左手便扬起巴掌,接连扇了四下在她左边的臀囘瓣上,厉声呵斥:“你还在磨蹭什么?我的小姐,这都是你应得的。还不赶紧趴到条凳上去,摆好姿势,把你这该死的红屁股给我高高撅起来,准备迎接下一轮的鞭打。”珍妮含着眼泪,那四下巴掌将她刚刚消下去的痛感全部唤了回来,可她也不敢再揉一下屁股,只是尽量快的趴在了条凳上。上半身完全贴在凳子上,两手握着条凳的两条腿,而她自己的双腿分开在条凳两边,脚掌踩在地上,塌腰耸臀,用力的将两瓣可怜的屁股撅到最高。时针指向了下午四点,很快放学的小学生就会陆陆续续经过这里,四点半是中学生放学的时间,而五点整则是镇上下班的高峰期。不论是在窗户前还是在前院后院——珍妮想今天也会去到那里的,她必定会继续在这几个地方挨打,而她被狠狠地打屁股的过程,将被半个镇子的人看见,明天就会迅速传遍整个小镇。一想到这一点,她的脸上又红了,双腿也微微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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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吧完了 许多好文也没了。真是可惜
我准备把当初存的文发出来 惠及广大人民
转自汐吧大佬 —— 阿士匹灵
侵删
约翰却并不关心女儿此刻的耻辱,他仔细的观察着这个红屁股。昨天和前天,珍妮都得到了一顿打屁股,现在已经红肿的很厉害了,他必须采取一点新的措施,或是换个更厉害的工具,才能叫这不听话的屁股的主人长点记性。他布满茧子的大手抚摸上了瑟瑟发抖的臀肉,揉捏了一番,感觉到一些硬块,那是被打肿硬的地方。接着他掰开珍妮的两片臀瓣,食指划过她臀缝里尚且白嫩的肌肤,他想了想,决定不打她这里了,毕竟她已经18岁,再过两年就会嫁人,还是将这隐私的部位留给她未来的丈夫教训吧。约翰拍了拍手下的光屁股,直起身子,重新拿起了那根苏格兰皮带。鞭打尚未开始,珍妮已经因为强烈的恐惧而湿了眼眶,她双腿哆嗦着,撅起屁股等待着接下来的狠打。珍妮为什么会得到这样严厉的惩罚,为什么会连续三天被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工具打屁股?除了她生性顽劣且不如妹妹聪明,这一切的导火线,却要从两天前的那个早上说起。“珍妮,你是怎么回事,你的妹妹已经开始吃早餐了,你竟然还在赖床!”家庭教师简的声音,从珍妮的房间里传出,在学期末的最后一天,早上七点三十分。珍妮尚且还在睡梦中,其实她已经清醒了一半,但一想到今天就要到学校去领那该死的期末成绩,噢上帝啊,一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毕竟她竟敢在期末考试时候公然作弊,以至于被巡查的老师抓了个正着,这一科——叫做人文历史的学科成绩为零。珍妮原本就很贪玩,加之父母可能将全部的聪慧都遗传给了她的双胞胎妹妹玛丽,以至于她的成绩一向处于班级下游的状态。这一次有一科的成绩为零,想必她不仅是班里的最后一名,在年级里也一定是倒数。考出这样的成绩,不仅家庭教师不会放过她,作为教师的哥哥,一定会把她的屁股打到红肿。虽然哥哥不是在镇里高中任教,他只是旁边初中的一名数学老师,可他一定也会知道自己作弊的事情。到时候哥哥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我的天呐,想到父亲的苏格兰皮带,甚至是藤条……他一定会把我的屁股打烂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这句话,让珍妮更加不愿意起床去学校了。但家庭教师简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只觉得,为何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妹妹玛丽乖巧聪明又听话,姐姐珍妮却是个懒惰不懂事而又没有机智头脑的家伙。再第二次叫珍妮起床被忽略后,简明显生气了,她直接冲进了珍妮的房间,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然后往床边一坐,便将半睡半醒的珍妮拖拽过来,牢牢地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下珍妮才算是彻底清醒过来,她刚挣扎了一下,屁囘股上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这些女孩——珍妮和玛丽,包括许多约克镇的姑娘们,在出嫁之前在家里都是穿着开裆裤的。她们的父母,兄姐,和家庭教师,甚至是其他的任何长辈,都可以在家里的任何地方,十分方便的责打她们的光屁囘股。
挨了那一巴掌后,珍妮便乖乖趴在家庭教师的腿上一动也不敢动,但简显然对她的挣扎十分不满。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她连续六下掴打在了珍妮右边的臀瓣,巴掌一个叠着一个扇在了同一个地方,这下真是让珍妮彻底没有了半分睡意,全身心的去对付她可怜的屁囘股上的疼痛了。
“你这个懒惰的坏女孩。”简说着,一把掀开了珍妮开裆裤,露出了里面没有穿内裤的光屁股——因为刚才的几巴掌已经镀上一层淡粉色,“我就知道,如果不好好教训你的小屁股,你是学不会乖巧听话的!”珍妮瑟缩了一下屁囘股,但显然,这没有任何作用,屁囘股上的痛感没有丝毫减轻。随即她便看见,家庭教师十分方便的从她的床头拿过了发刷,下一秒便是清脆的“啪”的一声,珍妮右边臀瓣已经盖上了一个浅红色的椭圆形。
还是熟悉的姿势,熟悉的痛感,这声音和之前几乎每一个早上都一样。房间门是开着的,意这味着已经在楼下吃早餐的哥哥和妹妹,都将清楚的听见她挨打的声音。更可怕的是,她的父母也会清楚的听见这声音,如果恰好遇到他们心情不好,一定会在家庭教师的责罚之后,再挨上一顿打屁囘股的。
珍妮心里很清楚,因为这一天早上,也和以往每一次一样,暗自发誓,不管发刷打屁囘股有多痛,也一定要克制住自己,不哭叫出声。但在简一左一右的落了十下发刷,珍妮的小屁囘股变成漂亮的粉色的时候,她在心里发的誓已经变成了,希望自己再挨下一个十记发刷的时候,不要哭喊求饶的太大声,将父母真的给招惹上来。
不过等简开始仔仔细细的照顾珍妮屁囘股上的每一寸肌肤,确保每一寸臀囘肉都能遭受到发刷的痛打,让这个代人受过的小屁股,真切的烧起来,已经是第三个十下了。这时候的珍妮全然忘却了她刚才心里想的每一个字,思想完全被一个“痛”字占据了,更顾不得什么羞耻,只是趴在家庭教师的腿上大声的嚎哭着。她不顾任何形象的张大了嘴哭,实际上眼泪却并没有流下来,双手张牙舞爪的在空气里乱抓,但理智尚存的她不敢伸手到身后去挡。同样的,即便两条白嫩的腿夸张的踢蹬着,亮粉色的屁股却是一动不动的,乖乖撅在简的腿上。
对付珍妮这样的女孩,每天早上一顿急促用力的拍打是很有必要的,她与简的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一天开始的开胃小菜罢了。珍妮必须要乖巧的承受这一切,再呜咽着认错,保证自己再也不赖床,否则便不会只是一顿发刷这么简单。“我的小姐,你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现在立刻去洗漱,换衣服,你只有一杯牛奶的时间了,女孩。”整整四十下,珍妮的屁胡从腰往下的部位,到臀腿处,甚至是大腿的上方,全部都得到了发刷重重的拍打,两片臀瓣呈现了一种均匀的亮粉色。珍妮抽泣着做着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保证,从家庭教师的腿上爬起来,连揉一下屁股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一巴掌扇往卫生间。简就跟在珍妮身后,看着她用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换好校服后简单的梳了头,然后下去一楼喝了一杯牛奶,便跟着她的哥哥和妹妹匆匆出门。把珍妮交到了她的兄长乔的手里,简才回身去做自己的事,她不仅是珍妮和玛丽的家庭教师,也是家中的半个管家,有许多事情要忙。可早上依然要花时间盯着挨完打的珍妮洗漱换衣,就是要确保这个可怜的女孩,在屁股上挨了一顿痛打之后,却没有一秒钟的时间可以揉一揉,或者是抚摸一下滚烫的屁股。要穿上明显不能将红屁股完全盖住的三角裤,匆匆忙忙的出门,然后坐在冰凉的汽车后座皮质椅子上。而那时候,跟乔一同坐在后排的珍妮,依然是不敢去碰一下她那刚挨了打的,可怜的屁股的。照例是玛丽坐在副驾驶,在约翰家服务已经十年的司机平稳的驾车,从来不会对后排发生的异动表现出一点好奇。珍妮坐在玛丽的后面,她的左手边,是那个在镇里高中旁边的小学任教的哥哥。
“珍妮,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懒惰呢?今早,我们大家又听到你被简打屁股了。”车子刚刚启动,乔不满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为什么就不能像玛丽学习一下,她可是你的妹妹,却总是比你优秀,你难道就没有羞耻心吗?”
我当然有!我已经18岁了却还被家庭教师像八岁一样被打屁股,被哥在车里按在腿上教训,被父亲扒了裤子用工具打光屁股。这种时候,你们怎么不顾及我的羞耻呢?!
当然,这些腹诽她是断然不敢说出来的,否则她刚才提到的这三个人,一定会一人给她一顿痛打,那时候她可怜的屁股才是不想要了。
“既然玛丽这么优秀,你们当初为什么不把我扔了,只留下玛丽呢。!?”
虽然只用了几秒钟说出这话,但珍妮说完便知道大事不妙,乔的脸瞬间便沉了下来,玛丽知道又有一场好戏,就连司机都为这个姑娘默默地叹了口气。果然乔沉默了一秒钟,下一秒,珍妮便觉得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候,她已经被乔牢牢的按在了腿上。校服短裙被毫不留情的掀起来,纯白的三角裤不能完全遮挡住整个屁囘股,屁股蛋下方三分之一都裸囘露出来。早上的那顿发刷,威力不小,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珍妮屁股上的颜色。已经消下去了不少,现在只是淡淡的粉色,但很快,它们就会在乔宽大的巴掌下,左摇右摆的颤抖,并且很快变成亮粉色了。乔今年23岁,比珍妮大了5岁,但珍妮在他眼里不是18岁的大姑娘,不过只是一个15岁的小女孩而已。因此他惩罚珍妮的时候,和他的父亲一样,不会给这个女孩留什么颜面,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他们认为珍妮马上需要一顿打屁股来提醒约束她,他们就会立即这样做。纯白色的内囘裤随即也被乔一把扒了下去,不是简单的卡在腿根,而是直接被脱到了膝盖的上方,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大腿是干净的雪白色,屁股却染了一层淡粉,乔冷哼一声,扬起巴掌便狠狠地扇了下去,一边打一边呵斥这个口不择言的妹妹:“自己做了错事,不想着认错改正,反而说出这样自暴自弃的话。珍妮,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没那么聪明听话而已,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心思!”乔的巴掌宽大,他又酷爱运动,手臂上的肌肉都快赶上那个曾经是特种兵的父亲了。珍妮只觉得屁股上好似被点了一团火,又热又辣,手掌击打在光屁囘股上的清脆声响充斥在车里。她痛的厉害,不仅是现在的疼痛,就连早上那刚消散一点的发刷带来的同意也被完全激发了起来。
而且这种羞耻感——虽然很难得,却不知为何今天也异常强烈,她每周总会有一天要在车上被乔剥掉内囘裤扇光屁股蛋的。可今天她听着那清脆的掌掴声,竟然难得的没有痛呼出声,也没有哀求乔对她的屁股下手轻一点。显然对于乔来说,这是非常失败的,除了珍妮的确欠管教以外,他本人却也十分享受将妹妹按在腿上打屁股的过程。他喜欢看到一个圆润小巧的屁股,在他的手下从白囘皙变成粉色,最后变成大红,他也喜欢这两片颤巍巍的臀瓣,因为他的抽打左右摇摆,瑟缩着的模样。可爱又可怜的女孩子,趴在他的腿上痛哭流涕,满脸是泪的抽噎着,哀求他轻一点,一边竭力忍耐疼痛,一边不得不的乖巧的撅高屁股报数并向他认错的样子,是乔非常喜欢的。
可今天珍妮却不吭一声,乔认为自己的权威得到了质疑和挑战,珍妮难道真的以为自己长大了吗,就可以不服从他的管教吗?不,乔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左手牢牢的按在珍妮的腰上,乔扬起右手重重的掴打在珍妮右边臀峰。再扬起来,是自下而上的扇在珍妮右边臀瓣的臀腿相接的地方。他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而且只抽打在珍妮右边的屁股蛋上,左边除了一开始左右开弓时候挨了十余下,便没有再被照顾到一下。没有左边臀瓣分担,右边屁股的每一寸皮肤都被反反复复的抽打,变成了亮粉色。珍妮觉得她的右边屁囘股上像是点了一团火,每一记巴掌下去,都像是在给这团火加柴,要把她的屁股给点燃起来。乔打了还不到十下,珍妮便觉得这些,比早上挨的发刷和之前的巴掌全部加在一起都上痛上一倍。
虽然不敢伸手去挡,她的小屁股却开始不安分的扭动,妄图躲开那要命的巴掌。但得到的,只是乔更加用力的按住她的腰,使得没有遮挡的屁股翘的更高,巴掌也用十二分的力气狠狠抽下去。掌掴声一时不绝于耳,而校园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乔觉得自己的掌心都被振的有些发麻,别说珍妮那可怜的小屁股,已经被乔的巴掌扇的微微肿起来一层。